【湖海情仇】(1-8)

  (一)
  江南晚秋,太湖畔,一名戴笠老叟手持钓杆,有意无意地向湖中望去,口中喃喃自语着∶“七年了!这天终于到了!”
  想想七年前,他还是太湖六十四寨盟主,江湖上提到他的名号“水霸”赵全,只有退让三分,尤其是他成名绝技“横江神拳”,不知多少英雄好汉命丧他双拳之下。
  未料十年前,一念之仁,于好友“北盗”临终之际,收留其遗孤母子二人,种下自己家业散尽,亲人灭门之惨剧。
  十年前,赵全年方六十,妻妾无数,惟练功过度,对女色并无特别需求,收留北盗妻儿后,其妻江芳姿色过人,虽年过三十,尤美艳照人,惟赵全念及友妻,并无意收为己用,一切以礼待之。
  一日,赵全行经内室,只听得一阵女人呻吟声,快步向前推门一看,只见江芳全裸在床,小布团垫着她的小微微朝上,白玉般的双手正握着一根胡瓜用力地进出粉色之小,淫水顺着胡瓜流在布团上,已是湿透半边。
  赵全轻咳一声,但眼神不禁向江芳身上望去,江芳一阵大惊,快速将长杉披上,红透着脸,含羞地说着∶“不知大哥前来,小妹真是……”一边说一边就向赵全跪去。
  赵全双手一扶,忙道∶“怪大哥鲁莽,不知贤妹正在……不!不!……是……”
  一时也不知说何才好,只觉双手扶着江芳之手,如软柿子在手,就是无法松开,而一扶而起,江芳原披上之长杉门户大开,两颗水桃般的玉乳弹了开来,一阵乳香迎面而来,江芳顺势向赵全身上靠去。
  “赵大哥,你好坏!不管你要给我!快来操我!”
  赵全心头一荡,只觉胯下的长家伙硬了上来,也顾不得江湖义理,双手一抱,鸡巴就顺势插入江芳小口之中,江芳久旱逢甘雨,舌头来回吮吸着,指尖还不停地在赵全的睾丸上轻轻磨着,赵全舌顶颚间,练起内功心法,一根大如铁石般硬挺,江芳忍不住香汗淋漓,小淫水直流,半哀求之状,用手扶着鸡巴插入中,赵全一阵长抽,直达心,再运起神功,左右两下旋转,江芳只觉一阵快意冲入脑际,阴精直射,两腿是再也合不起来。
  数百回合后,江芳也不知射了多少,而赵全仍硬挺如一,江芳心中忆及,死去的老公北盗年壮之际亦无此能耐,想着想,过去真是白活了;赵全抱起江芳,回转已泄精无力身子,望着她的屁眼,用手指沾了沾口水,一根大鸡巴就缓缓插了进去,江芳痛的惊叫一声∶“好哥哥!你搓坏小妹了……”
  “别怕!大哥自有分寸,这一招叫寻蛇探穴,等一会你会爽死的……”
  赵全两手扶着江芳的柳腰,鸡巴在屁眼内伸进伸出,如然不一回,江芳只觉肠内一阵松动,趐麻又微痒的感觉从腰际传上头颈,再传入下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似乎同时发气,回过双手按着赵全屁股,不愿放手,赵全此时一阵急抽,热精直冲天庭,江芳禁此一振,全身瘫成一团。
  赵全穿上裤子,看着江芳流精不止的小,突然念及死去的好友,心中愧欠不已,对着江芳道∶“今日之事不可再,你的名节及我的江湖地位均重要,对外不得说出。”
  江芳听完,幽怨地望着赵全,只有默默点头。
  赵全回房后,即立愿再也不续孽缘,同时交待管家老张另觅良宅,即日要江芳母子迁入。
  江芳夜夜思念赵全,尤其是午夜梦回之际,恍惚赵全的大肉棒仍在下阴深处磨搓着,而可恨梦醒之时,全无音影,江芳发誓有朝一日,必要赵全家破人亡。
  岁值子午,江芳之子江少白也年近十八,一身武功平平,但是俊俏脸孔,倒是人见人爱,少白自幼生活优裕,尤其是赵全虽无往来探望,但银两从未欠缺,故虽武功不佳,而在出手阔气下,邪道人士反是结交不少,其中并以“花之蝶”
  王平往来最密。
  王平武功亦差,但是擅用媚药淫人,而少白籍其用药亦夺取邻近不少清白妇女贞操,二人亦乐此不疲。
  一日,二人共聚太湖畔之“群英居”酒坊楼上,三杯黄梁下肚后,开始共思淫念,王平道∶“所谓之良家女子,我们也玩过不少,新鲜味也算有限,我倒想起大哥高堂寡母,一人独自居家,也是可怜,不如陪大哥尽尽孝心,子代父职如何?”
  少白两眼一瞪,回道∶“不是看你兄弟一场,今天就翻脸了,什么女人不好想,想到我老母去了。”
  王平淫笑一声,放低语调,侧身而道∶“你老母就不是女人吗?虽说也三十好几,但是风韵犹存,你她的老,不但是克尽孝道,也是免其孤独一生,这种两全齐美之事,少白兄,多考虑一下吧!”
  少白想了一想,也有道理,且自小丧父,母亲一人在家,总是满面愁容,记得一晚,无意间亦撞见母亲以手为媒,猛搓下阴肉穴,虽有泄精之快,惟泄后之悲泣情容,少白亦感同身受,经王平一提,不禁心动。
  “王兄,但我老母久未再逢甘霖,恐难再为人事,且与亲子为之,我想亦有困难,此事休再提起。”
  王平此时从腰际拿出一只玉瓶,笑道∶“少白兄,不必担心,此瓶内含大春神水系宫内皇帝老儿专用,只要一滴即可让贞节烈女宽衣解带,自动求欢。一回生,两回熟,以后你老母每天可能不必籍亦会随时要求交合。”
  少白兴奋之下,收下神水,二人即会帐下楼,直奔家中。
  入了中堂,少白先沏普洱名茶,王平则协助投入神水,二人一前一后捧着茶具直入内室,江芳此时一人正在室内闲坐。
  王平立刻上前,端上茶杯,请江芳用茶。江芳不疑有他,一口饮下,还直赞王平与少白懂事。
  不一会,江芳突感心口一阵燥热,而那股热流快速直奔下阴,小不听使唤地直流淫水,眼前二人似乎变为赵全,两脚一软就是向前倾倒,此时王平快步向前迎去,两手一扶,江芳不禁长跪在地,王平老实不客气地掏出肉棒,指向江芳,江芳再也无法忍耐,扶起肉棒就是吸吮。
  少白此时走至江芳身后,拿出随身匕首,沿着江芳衣领向下割裂,雪白的背脊展现眼前,圆滑的双股微翘,少白扶起江芳双腿交叉夹住自己腰围,一根大肉棒向前挺进江芳小穴,悬空的江芳两手自然地绕缠着王平的腰杆,小口则紧含着王平肉棒不住地品着。
  江芳猛然受少白一顶,两腿自然夹紧,花心深处在玉棒捣捶下,阴精直流,想到是小儿少白的不伦之欲,虽稍有羞愧之感,但是肉棒来回深进短出下,快感已淹没一切道德。王平肉棒在江芳口中,享受着香舌来回环绕之趐麻快感,左手轻触着江芳下垂的桃红乳头,江芳忍不住呻吟起来,乳头麻痒的快感在淫药的催化下,全身如蛇般地颤抖起来。
  少白半跪身子,用腿撑着江芳下身,左手探向江芳花蕾,同时运起内力贯于左手中指,以如触电式的抖动来回点触江芳花蕾,成串的淫水直泄,江芳已近三度高潮,口中忍不住赞道∶“好儿子,妈妈爱死你了!”
  王平玉根麻眼在江芳深含之口中,忍不住一阵抖动,精液直射江芳喉咙深处,此时少白亦加速抽动,江芳配合着前后摇摆,少白突然急停,紧靠江芳小穴,一股热精射向花心,江芳受此一激,又是泄精不止。
  少白扶着江芳回床,全裸的江芳羞答答地侧向床际,王平亦满足告别。
  江芳望着洋溢年轻气息的少白,叹了一口气道∶“阿妈今晚全给你糟踏了,以后要我如何再活下去?守了十年的苦寡,这回真是一生清苦俱非。”
  少白轻柔地顺着江芳的长发,回道∶“阿妈不要担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己,这事不会再传二耳,阿妈如此美貌,守此活寡不免虚度青春,儿知道阿妈亦有女人情欲,经此之后,儿绝不亏待阿妈,只要阿妈要,儿代父职亦是尽孝,请阿妈放心。”
  江芳听言,细想亦无不可,且母子共居深室,如无人知,这种人间神仙岂有不当之理,想到方才少白的猛劲,小肉穴不禁又为淫水直流,忍不住倒向少白,青葱小指已在少白龟头上来回揉搓。
  少白此时原已垂软的肉棒经此激振,又立刻挺直不拔,江芳低下头去,两唇轻含肉棒,舌尖则在麻眼处绕品,少白按住江芳头顶,肉棒一下直探喉间深处,此时欲仙欲死之乱伦快感,非平日一般村妇少女可以比拟。
  此时,江芳突然停下,正色严词道∶“你一定要发誓,杀死王平,此事绝不能让外人知晓。”
  少白听话表示一定照办,江芳放心地平躺床上,让少白尽性地用肉棒在她小穴上来回抽动,一个饥渴已久,一个年方力壮,一晚下来,不下数十回合,当夜起少白不再回房独眠。
  次日一早,少白持着祖传宝刀,走至王平家中,见到人,一刀一个,不一回十馀老少无一幸免,惟独王平一人噤声躲入床底地窖。
  少白搜前搜后,不见人影,突见一幼龄少女自外返回,手上拎着一个糖葫芦,口中喊着∶“老爸,小玉回来了。”
  推门入内,一见十馀尸首横置,惊吓无言,少白用力拦腰一抱,小玉被其扣在手中无法动弹。少白大声叫道∶“王兄,出来吧!再晚只怕见不到你女儿了。
  瞧,小玉还真是长得不赖,虽未经人事,不过我可以为王兄调教调教。“
  见王平不出,少白用刀由上至下,扯开小玉衣裳,用手指轻插滑净无毛的小穴,吓的小玉哭着喊爹,王平听在心中,虽忿恨难平,但终究怕死不敢出声。
  少白见此,更出狠招,拿出大春神水,以手扣小玉牙关,倒出二滴入其口中,同时淫笑道∶“王兄,你的大春神水用在你女儿身上,不知效果如何?待会还让你当个现成的岳丈大人,哈!哈!哈!”
  小玉虽年方十二,但是神水效力奇强,不一会,只见小玉面带春风,眼露媚态,泛红的双颊贴上少白的胸膛,花蕾之下亦流出处女之水,少白端坐大厅长椅,松开裤裆,大肉棒弹空而起,小玉只觉下部奇痒,不自觉骑上少白大腿,花蕾对着肉棒,“噗吱”一声就坐入其中。
  小玉虽感一阵巨痛,但是就是无法离开肉棒寸步,不一会伴随少白忽上忽下的抽动,只觉趐趐麻麻,舒服异常,此时少白运功护体,肉棒坚挺如石,用力向前一顶,可怜小玉的小穴刹时破裂,血流如注,惟少白未尝稍作停歇。
  小玉明知痛楚难挨,但是在神水摧残下,却无法自拔地配合少白动作摇摆地下体迎合着……
  此时,王平再也难忍,握着长剑,推开密室暗门而出,疾声喊道∶“老子跟你拚了!”
  一剑向前刺去,少白推出小玉挡住剑势,王平收势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自己长剑刺穿,看着小玉临终之惊恐与哀怨,王平咬紧牙根,追着少白又是一剑,可惜王平学艺不精,一身功夫过于平庸,怎敌少白祖传武技,也幸因少白平时沈于酒色,祖传技艺也只学了二成,故一时二人还打了个难分轾轩,但时间一久,王平亦只有弃剑而降,长跪地上。
  少白一个弓步向前,随手舞起一个剑花,王平惨叫一声,左臂应声而下,王平忿恨地瞪着少白道∶“料想今日绝无活路,但是你我兄弟一场,为何赶尽杀绝,居然连年幼小女也不放过?老天有眼,有一天你会有报应。”
  “怪就怪你玩了我老母,这事岂可让赵全知晓,至于小玉吗?也是你逼的,不过想想,这味道也还不赖,你受死吧!”
  王平叹了口气,低声道∶“今日有此下场,也怪我平日作孽,种下恶果,不过兄弟一场,小可妻子尚在城东岳家做客未归,她非江湖中人,我死后尚求大哥高抬贵手,饶她一命。”
  少白笑道∶“斩草岂可不除根,王嫂随后就到,王兄路上绝不寂寞,哈!哈!
  哈!“
  说完回头就是一刀,王平身首异处,一颗项上人头飞弹而出。少白将刀在王平身上抹了一抹,回身进入王平密室之中,取出一旁的麻袋,所有私藏之细软全收入其中,橱柜之上供着尘封古书一本,随手置入衣内。
  出了密室,取出古书,在阳光下摊开,斗大的四个字写着“魔手密法”,展开次页,细读之下,竟是一册武林密笈,不过所载内容,过于神奇,少白决定回家再与江芳细研。
  出了王府大门,直奔城东,路上巧遇王嫂,二话不说,朝其眉心死穴点去,也就立时毙命,随即推入路旁榕树杂草之中,快步离去。
  就在少白离开之后,一名独脚老叟自榕树旁挣扎爬出,心中想着∶“好在老人家躲的快,否则遇上这凶神,老命难保,唉!可怜这女人家了!”
  一边说着,一边就翻了翻王嫂的尸身,见其手上翠绿镯子露出,贪念大起,随手解了取走,再前后探看,不再有值钱家私,正想离去,但双手触摸王嫂尚未僵硬而微温之尸首,突然不觉有股冲动,四下张望亦无人经过,心想∶“我老徐一生穷困,唯一玩过的女人不过就是花春院的老娼,且年头年尾还玩不过二次,眼前天赐美女,虽已断气,但是就此离去,未免暴殄天物,就将就玩玩吧!”
  老徐解开王嫂上衣,红色围兜上还绣了“美怡”二字,沿着围兜向下,浓厚的阴毛肥沃地在小穴上展开,老徐用口用力吸吮着王嫂的乳头,肉棒则朝洞内猛操,所谓一年不开店,开店吃三年,老徐唯恐再无机会,使出了十分力气直冲天庭,浑热的肉棒在逐渐冰冷的肉穴中,竟是另一种截然不同之感受。老徐虽独脚不便,这一会也大战数百回合,最后终于一泄完功。
  看着白浊的精液自王嫂的小穴流出,老徐充满了征服快感,正想离去之时,突然身后多了个七旬的老和尚,和尚眼冒精光,双手合什,先是一个欠身行礼,随之单掌击树,榕树应声而倒,回头一瞪,严词说道∶“施主可是人中之魔,先杀后奸,老衲今日可要替天行道了。”
  老徐急忙连摇双手,哀道∶“我只是……那女人不是我杀的,是……”
  但和尚早在老徐忘我之际,即在一旁观看,不容分说,以罗汉拳第七招杀手式“顶天立地”击向老徐,老徐一口鲜血呕出,即刻毙命。

  (二)
  老和尚长叹一口气,口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心中想着,原有饶他之意,只要老徐事毕稍露愧意,念其独脚可悯,亦可放其生路,惟其事后一脸快意,不由得和尚杀机而起。取出方便铲,在树旁挖起长坑,将老徐埋入土中。
  回头正想扶起王嫂之尸首,并将原已褪除之长衣掩回时,突见王嫂眼垂轻动,和尚伸指把脉,竟然发觉一息尚存,连忙运起“般若神功”护体,惟气绝已久,如非老徐用肉棒注入阳气,此刻恐已僵死多时。
  和尚叹了口气,心想救人,但是追忆所学,如要促其还阳,仅有“大回春法”
  可用,当初先祖传授此功,言明此门功法必须以男子之纯阳,藉阳具及内力灌入女子体内方可有成,且此功自天竺传入中土后,亦仅少林第七代掌门,为救当时皇朝天子,不得已藉由六九口交延其天寿,但尚无和尚破戒以此功法搭救女子。
  天人交战良久,和尚突然天灵乍现,心想佛祖亦可割肉救鹰,且心存有无,已堕下层,吾本救人,又岂拘泥于世俗之礼?
  想到这层道理,即不再犹豫,将王嫂平放草地成大字型,两掌运起神功直贴乳房,胯下肉棒虽久未逢阴,但心念“大回春法”,不一会就直挺如剑,和尚舌顶上颚,肉棒直入小穴,依先祖所传,九浅一深,内力直贯花心,不一会只闻王嫂呻吟之声直传入耳。和尚心知已近时机,立即竖直王嫂大腿,肉棒深插入穴,再旋转推磨左右各三十六次,王嫂此时已气返丹田,但因高潮回转,心强力收缩,从未经历人事之和尚,竟难自守,阳精泄如江河,而“大回春法”首要之旨,即在男子不得泄精,一旦泄精,功法难全,故王嫂原已救回,但在阳精之冲激下,再度昏迷。
  和尚忙将肉棒抽出,用口舌运起般若神功,伸入小穴内,将内力运入,总算让王嫂回阳人间,但身体虚弱,无法动弹,只能用手轻抚和尚肉棒表示谢意,并微弱地凑耳向和尚说出姓氏及住处。
  和尚心知王嫂仍需食进补,故扶其穿衣后,即双手横抱王嫂,快步向城中行去。
  太湖畔之杨柳,正值春夏之交,绿意盎然,古道路上,皆是游湖赏景人群,惟见一和尚手抱女人行路,均感讶异,多事子弟不免在旁指指点点。
  一名富家弟子轻佻斜坐湖畔小亭,上身半裸妙龄女子则横靠其旁,富公子左手在女子胸前抚摸游走,右手指则伸入女子花蕾小穴处揉搓,一边笑道∶“和尚抱女人,只怕清规难守啊!”
  另一名随侍在侧的仆役则附合地道∶“我看是老相好尼姑还俗,与和尚同修神仙吧!”
  另一名稍具武艺之护院,自恃功力过人,颇想在少主面前扬名,走向前去,伸手一拦,大声叫道∶“老秃驴!站住!所抱何人,本家少主想看看。”
  好事的富家弟子拍手叫好,一旁喊着∶“正是!正是!真是尼姑还俗,公子还想好好把玩把玩!我说老张啊!如果长得不太能入眼,也就随便摸摸就算了。”
  老张在少主面前,这回更想好好表现一番,但是眼前和尚似乎一副目中无人状,犹慢步向前,老张不觉心中有气,一招“双龙入海”,两臂直捣和尚前胸,只见和尚回转身子,背向老张,硬生生地挡下双拳,老张收手不及,两手似触金钢石壁,只闻“喀啦”一声,老张双臂无力垂下,脸上汗珠直流,状似痛苦,明眼人一看已知老张一对双拳已被废了。
  富家子弟不明就里,还当老张年老力衰,不堪一击,这就招呼左右,一群家丁持刀拿棍一拥而上,和尚轻踏莲花步,一手抱着王嫂,一手左点右指,不一会全数横倒路旁,只有富家公子一人呆如木鸡,两脚直抖,和尚对其一瞪,富家公子立即跪倒地上,只求饶命,身边半裸少女早已逃逸无踪。
  和尚摇摇头,拾起地上一把短刃,言道∶“施主平日处事,想必善念难有,老衲生平最恨欺压良善,手上所抱者亦不过是身受重伤之苦命女子,而施主竟聚众相逼,且欲对死者不礼,罪足致死,不过念在上天好生之德,你自断一掌,也就罢了。”
  富家公子脸色惨白,不发一言,正想拿刀自残之际,远方一阵“且慢!”传来,公子兴奋之情表露无馀,回应一声∶“姑姑救我!”
  来者正是富家公子小姑莫云仙,自幼与峨嵋派无心上人学艺,十年苦修已尽得上人真传,此番回乡省亲,正巧遇上侄儿莫玉祥危急之刻,不假思索,一声喝止,运起“踏雪无痕”轻功,人已跃至面前。
  莫云仙合十为礼,低声而道∶“敢问大师法号,小女子峨嵋莫云仙,尚请手下留情。”
  和尚细观来人,貌美如仙,却武功非凡,颇有好感,回道∶“老衲来自少林,法号上天下正,令师可是无心上人?”
  莫云仙喜道∶“久仰少林天正大师为武林一派宗师,小女子正是无心上人关门弟子,受业之际,常闻上人细说大师为武林除害事迹,今日有幸相见,实为福缘。地上长跪者是我大哥独子莫玉祥,有冒犯大师之处,尚祈念故人之情,手下留情。”
  天正大师言道∶“虽说姑娘为上人传承弟子,但是素昧平生,未知真假,老衲与上人结交多年,熟稔上人绝学‘素女神功’,练此功,必择险地以激潜能,且练成后身体亦有异于常人变化,如姑娘可以告知,老衲自当照办。”
  莫云仙面有豫色,但是念及天正大师亦是师门道友,只有请大师移步林中,大师左手扶王嫂,右手拉着莫玉祥的衣领,随莫云仙进入密林。
  莫云仙言道∶“练素女神功需选北方冰寒极地,全身赤裸,盘坐冰上,并默念心法九九八十一天后,且不得进食,方有可成,其间如有野兽闲人经过,亦不得移动半寸,故极为难练,无人一旁护法守候,将有生命之危。小女子幸蒙祖师庇佑,已于年前练成。”
  天正大师惊道∶“姑娘最多二十上下,竟能练成神功,恕老衲眼拙,难以置信,请姑娘出示身体特征,否则今日恕难从命。”
  莫云仙为难摇了头,但一见地上求饶的侄儿,不觉心软,只能顺从脱除衣物。
  此时天正大师摇手示意不必,大师言道∶“此地露天在外,姑娘不宜宽衣,老衲直接伸手探查即可。”
  莫云仙感激地直声言谢,一旁莫玉祥则不知原由,盖练就神功者,左右乳房下沿各有微突小痣一颗,而下阴花蕾处则耻毛全无,光滑一如幼婴,最难之处,在于练功者之花蕾与心可耐近一个时辰以上之长期抚摸而不动心,而如依大师之意,必先裸身始得验功,故有其为难之处。
  天正大师伸手入云仙双胸,沿着乳房下方探查,果有小痣二颗,再探小穴之处,亦是光滑无毛,柔软如绵,原想就此认定,但是惟恐江湖人心险诈,只有说声∶“姑娘原谅老衲再探神功。”
  云仙正色回道∶“但请大师查功。”
  天正运起拈花指,以中指抚摸云仙花蒂及小穴入口,云仙在高人查功下,先是心田一振,花心险有流精之虞,惟气守丹田,心念功法,不一会即予入定,半个时辰左右,天正大师再以长舌运起“万蛇穿心”神功,直捣云仙花心,这门神功系当年少林第六代掌门所创,原为练就以单舌作万手变化,以助失去双手者仍可自力更生,此时在天正大师运用下,云仙心有如万人奸淫,高潮在神功克制不住下,阴精终一泄千里,天正大师连忙全数吸入口中,并恐云仙收功不及,再以长舌注入内力在云仙小穴及花蕾来回运功抚摸,直到云仙平息收功。
  莫云仙羞愧地道∶“小女子练功不力,大师见笑了!”
  天正大师道∶“能有此功力,已属不易,姑娘确为上人高足,不过姑娘亦不必自责,当年上人与老衲切磋时,上人亦无法忍耐老衲万蛇穿心一个时辰,唉!
  可惜……“
  天正大师长叹一声,言道∶“既是如此,也罢!但姑娘应知,贵侄行径不正,应劝其从善方是正途。另王嫂系苦命女子,老衲不便与其共行,尚请姑娘送返家园。”
  莫云仙连声道谢后,与天正告别,带着玉祥及王嫂返家。

  (三)淫魔现世
  少白返回家中,虽有倦意,但兴奋之情不减,手持秘笈及财物直奔江芳房中。
  江芳见爱儿状甚愉悦,心知王平必已毙命,母子通奸外泄之隐忧终可除去,心情之轻快,亦是无语可比。江芳含笑取出已备待饮之菊花美酒,亲斟二盅,与少白举杯共饮,为之庆功。
  少白右臂搂住江芳,左手端扶江芳玉乳,高兴地述说今日战况,说到奸淫小玉处,更是眉飞色舞,江芳虽略感不忍,但是想到少白述及小玉在春水下之淫荡,不禁亦想到自己不久前之交合经历,下体又是一阵荡漾,淫水不觉涔涔流下。
  少白看到江芳之媚态,色心已是大作,不顾光天化日之下,牵引江芳面向圆桌趴着,掀起江芳红衫,雪白的双臀自然上翘,微湿的润穴迎向少白,少白弯下身子,伸出长舌顶向小穴,快速点触花蕾后,再沿着股沟深入后庭,江芳为之一颤,最后的一点伦常界线也随之而去,以极度兴奋之声,喊着∶“好儿子,好心肝,快放进来。”
  “……嗯……娘真的受不了了……”
  此时,少白以快猛之力,将肉棒在江芳穴中急抽长拉,数百回合同登仙境后,方才相拥而息。
  江芳一旁娇弱地侧靠少白胸前,随手拿起秘芨与少白共观,秘笈首页写着“魔手秘法”四个大字,左下方另有“金元教主石孝天恭录”下款。
  展开内页,则记载着∶“魔手者,第三手也。凡习武人,必求技艺精进,然天生万物,必有其限,虽穷其一生练功,亦有天寿生理之障,然江湖之大,人外有人,对敌之际,欲求致胜先机,除勤学苦修,似无二途。而当敌我功力悬殊,如有无影第三手,先发制人,虽技不如人,惟奇袭奏功,亦可伤人于无形。
  本教秘法,源自西方天竺,经历代教主结合中土奇门玄技始有所成,修习秘法必需男女双修,且因另觅捷窍,与一般功法有异,修习者以未涉其他内功心法者为佳。“
  少白原非刻苦学武之人,且认为秘笈本属王平所有,如所载为真,王平岂有不练之理,而王平毕竟武功平凡,似欠合理。惟细读秘法,修习首要之务,在于双修男女必需血脉同源,且要阴阳交合七七四十九天始可有成,非血亲者同修,则因脉源不同,轻者走火入魔,重者阴阳相克,断尽心脉流精而亡。故书亦载,受限中原礼俗伦常,秘法传入中土,亦鲜少有人练成。读到此处,少白不禁掩页长笑,概王平自幼丧母,亦无姐妹,虽有独女小玉,惟尚年幼,未经世事,故空有宝书,却无法修习。反之,江芳母子已同枕相奸,二人血脉同源,秘法已入门一半。
  且令江芳怦然心动者,尚非秘法之玄奇,而在不必先有内功基础即可修习,对江芳及少白武功平庸者,不啻进入高手殿堂之钥,练成之日,亦可报赵全当日绝情之恨。其后则详载双修之法及应用之妙,母子二人更是惊为天书。
  是日,母子二人即依秘法所载,日夜苦修,除每日饮食外,江芳与少白几乎终日裎裸相对,以不断交合及天竺冥想心法共修,年馀之后,不知轮回多少七七四十九之阴阳交合,终成神功。
  由于江芳报仇心切,而少白色欲过人,苦练之下,二人所练就之无影第三手,已可伸缩自如,变幻万状,可柔可刚,而平日短约寸馀,运功后长可达丈馀,且无影无息出手袭击,非同门修习者无法得见。就书中所载,历代教主虽有少数练成,惟所练就者亦仅长约尺二,母子二人已达前所未有最高境界。
  练就之日,江芳决定与少白出游试功,行经某处丧家,正有一名老尼姑率其二名妙龄女尼诵经超渡,法相庄严,不容污诟。少白站在远处,伸出无影第三手,先轻触身材娇小的女尼耳际,女尼疑是虫蚊,不敢妄动。少白运功变化第三手成舌状,再轻含女尼耳根并游走滑入耳内。此时女尼惊如羔羊,惟四处张望亦不见有人在旁,心想应是礼佛不诚,邪魔侵心,更是大声诵经,以求静心。
  少白一不作,二不休,索性伸入女尼衣内,在左右双峰中恣意游走,女尼受此刺激,口中念经之声更为急促而无节奏,引来老尼一阵白眼,一旁丧家更是怒目相对,认为不敬。
  女尼不得已放慢语调,但口中已无法成句念经,而从未受人抚摸之处女双乳,在少白柔贴之第三手游转下,感受到生平未有之愉悦,甚有冲动发出呻吟春声,而在法事道场上,终有所忌,强忍乳头传来阵阵之麻趐快感,只能一句经文夹杂“嗯啊”之声,双颊已为之泛红如火。正当女尼陶醉之际,少白更向下探入处女花蕾私处,女尼如受电击,双手紧握经书不放,少白先探穴口,再长驱直入,女尼原本夹紧之双腿为之洞开,此时口中经文已全不成调。
  江芳见少白以魔手调戏女尼,亦觉有趣,同时运功伸出第三手进袭年长女尼。
  那知老尼深藏不露,竟是当年威震江湖之“日月神尼”慧慈大师,十年前因错杀无辜,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世事,而一身绝学不传徒,不轻用,且深悉大隐于市之理,近年以超渡法事为生。
  当江芳以第三手抚触慧慈之下阴时,慧慈护体神功自然发出,左手以“天佛下凡”掌切第三手,右手中指凝聚内力以“遥拜观音”弹向第三手前方,慧慈虽武功超凡,但是却万万无法想到来袭之人竟远在丈外,且左掌切下处,竟是空无一物,概第三手既非实体,故亦无法伤之。
  慧慈一生历经险恶无数,今日所遇则恐布异常,来敌无形,一身武功竟一无用处,只能盘坐,运起“大悲神功”以全身内力护体。
  江芳一击不成,再次出手,惟慧慈神功不凡,第三手一触慧慈,即被强大内力荡开。此时少白利用第三手化成之肉棒,已连续将年轻女尼戏玩奸淫数百回合,年轻女尼相当被百人轮奸,终至瘫痪倒地香消玉殒,经书散落一地,双手紧抚下阴惊恐而亡。
  慧慈见此,心痛非常,护体功力为之涣散大半,而少白为助江芳,再以第三手攻击一旁站立慌张无措的第二名年轻女尼,先点其腰际穴道,使其无法动弹,再与江芳母子二人上下其手,将女尼衣服剥个精光,两粒玉乳在阳光下更显白润盈净,而浅淡柔细之阴毛,呈三角状地微遮阴穴,而无影的第三手在女尼玉体游走,只见所经之处皆有移痕,一旁丧家见此,以为白日见鬼,均四处逃命,而少白与江芳则二手忽上忽下交替轮奸女尼,年轻女尼先是羞惭悲痛,再是无力抗拒魔手催残,强压无效的情欲快感完全在魔手下释放开来,微开的小穴无法得见肉棒进出,只见淫水直流,一次又一次地泄精,女尼高喊慧慈救命。
  此时,慧慈无法再顾自身安危,只有欺身而上,以快速的绝学“风云落叶十八式”在女尼四周来回空打,终至无力停住。江芳及少白一见有机可乘,二人运功双手成刃状直刺慧慈心口,慧慈无力阻挡,受此重击,大口鲜血喷出,临终之际,见女徒脸露求死之状,苦笑地以最后内力点向女徒死穴,不一会二人同时毙命。
  江芳与少白一试成功,已知所练魔手,威力非凡,更是欢喜。
  留下三名死尸及一旁惊恐不已的众人,母子二人步上太湖畔之“群英居”饮酒作乐,少白想起当年与王平在此设计奸淫江芳,而今母子同乐重游旧地,自是感慨万千。
  自练魔手后,少白与江芳母子二人已形同夫妻,在酒楼之上,虽不便公然调情,但第三手之妙用无穷,江芳以魔手迂回绕入少白裤裆,并环绕罩住肉棒,来回在龟头及玉根上催动着,相同地少白也以魔手在江芳小穴内滑进滑出,并不时变化形状,一回成舌,一回成棍,在花蕾及穴心间来回抚摸。二人欲仙欲死,共享高潮,但酒楼之上,却无人识得其中玄妙。
  少白与江芳正在赏景之际,邻桌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一名富家子弟与酒友起了争执,其中面容俊俏的少年书生疾声道∶“莫玉祥,别以为你有银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春香院你可以去,我也去得,至于红秀姑娘,她可是卖艺不卖身,她宁可跟我,也不会让你糟蹋。”
  莫玉祥“呸”的一口痰就是朝书生吐去,回道∶“刘民峰,你这王八蛋,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连你老妈也不过是我家佣人,凭你也配去春香院,红秀我是要定了,你让也是让,不让也得让,少爷玩腻了,你还要那支破鞋时,我自会赏你。”
  刘民峰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你敢,姓莫的,我跟你拚了。”
  说着说着,就拿起桌上酒向莫玉祥掷去,莫玉祥斜身闪去,怒喝∶“反了,反了,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了算我的。”
  一旁家丁七手八脚地围上毒殴,刘民峰只能双手抱头,在地上翻来滚去,口中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少白与江芳雅兴受此打断,心中不快,正待出手整治莫玉祥时,楼上西边窗台已传来一声∶“住手!滚!”
  少白向西侧望去,角落一桌坐了二名男女,男者身穿华服,一身富商打扮,女者面貌艳如桃李,双手却乌黑如墨,颇为奇特。
  一名家丁停住查看发声者后,不由分说就是一拳向富商打去,那知未到跟前,就已断气倒地。莫玉祥自被天正大师重挫之后,对陌生人已颇有警惕之心,与刘民峰亦无深仇大恨,自不必为此树敌生事,故拱手为礼,向富商低声道∶“小可莫玉祥,打扰大人雅兴,罪过,罪过,不知如何称呼大人?”
  富商面无表情,摆了摆手,言道∶“不必问!滚!”
  莫玉祥碰了一鼻子灰,原想调头就走,未料此时,姑姑莫仙云手持长剑出现,莫玉祥心想有人可以为他出头了,那知莫仙云冷冷言道∶“再见你欺负民峰,我不会饶你,给我立刻回家闭门思过!民峰,以后少与玉祥在外厮混,你母亲尚在莫家等你。”
  待莫玉祥等众人下楼后,莫仙云注视富商,言道∶“天山双刹,我师姐于仙姑的帐,今天如何算?”
  富商长笑一声,回道∶“算帐?叫你师父无心来吧!我白龙,看上你于师姐,云雨一场,也是她的幸运,我说小青我的心肝宝,你评评理吧!我伺候姓于的小妮子,可不尽力吗?”
  小青伸出她的黑手,了小口,盈盈笑道∶“可不是吗?连搞六个时辰,我都心疼了,怪也怪你师父无心,平常不多教教鱼水之欢,你那于师姐明明欲仙欲死地丢精十多次,却连个感恩的谢字也没说。”
  白龙摸了一小青脸蛋一把后,眼神直往莫仙云的趐胸望去,一边淫笑道∶“也不要计较这个了,眼前这妞也不比于的逊色,说要算帐嘛!我就吃亏些,买一送一了。”
  莫仙云怒叱∶“你们这对狗男女,用春强奸我师姐不够,还找了江南六怪轮奸她三天三夜,再赤裸其身投于野地,任凭往来山野村夫恣意奸淫,师姐七日后始脱离春效力,恢复力气,但已无颜苟存于世,用血书记明经过并切下双乳及阴门,托人送交师父后即自绝身亡,我莫仙云发誓为师姐报仇,已在杭州诛杀六怪,如今就剩你们了,纳命来!”
  白龙惊道∶“六怪被人击杀,且尸首高挂杭州城上,死者下体阳物俱缺,想不到竟是她做的,小青,不可小看她,咱俩一齐上吧!”
  天山双刹自出道以来,杀人无数,且出手狠毒,尤其白龙的“化骨神功”及青蛇的“黑砂毒掌”均于拳掌中挟带奇毒,高手对阵,往往杀人于无形之中,且双刹生性好色,毁于其手上之俊男美女不胜其数,惟双刹自恃盛名,甚少联手对敌,因而今日出击,内心实无必胜把握。
  莫仙云一声“看剑!”,人已跃至青蛇身后,峨嵋派镇山剑法“慈悲神剑”
  配合“素女神功”之源源不绝内力,气贯剑尖,直透青蛇背脊,青蛇回转不及,只能前倾贴地避开剑锋,双手则运起毒掌向后推出,莫仙云收剑起身,以神功逼退毒掌,左侧白龙已以成名绝招“天罗地网”分别六个角度攻向莫仙云上中下盘,莫仙云迅速变招,以剑点地,借力升天,躲开白龙进招,再盘旋而下,以“大雁寻蛇”之绝招直指白龙天庭。
  此时青蛇已回转身子,退居后方,欲乘莫仙云进攻白龙之际,以毒掌攻其背心,那知莫仙云所攻白龙者乃为虚招,仅在逼退白龙,主攻目标仍在青蛇,故一刹那间,只见莫仙云回旋剑身,与青蛇迎面而上,青蛇脱离不及,只得以双掌硬接长剑,莫仙云屏息向前,一招“慈手分云”从双掌间隙切入,再施展“峨嵋十三快剑”连攻十三剑,一气呵成,只见青蛇已成剑下亡魂,躯体则在最后一剑“平分秋色”下拦腰截成两半。
  白龙见爱侣已死,更加心慌,取出腰中暗器“欢淫神针”以“天女散花”手法,网状射向莫仙云,莫仙云临危不慌不忙,舞剑成屏,滴水不透,神针散落四处,正待向前追击,未料第二波暗器又迎面而来,莫仙云以神功护体欲反弹暗器,却不知白龙的第二波暗器,名称“火化淫丹”,系丹含奇毒,遇力反弹则破丹而出,在莫仙云之神功相击下,奇毒四处扩散,莫仙云一见空中碰出粉状毒物,已知不妙,虽有神功护体,惟已有一丝淫毒吸入心肺,莫仙云一咬牙,仍执意向前,白龙不肯硬战,仅且战且走,静待莫仙云毒发时机。
  莫仙云无法久战,只有祭出峨嵋剑法中最耗内力的“玉石俱焚”,以内力贯穿神剑,发出剑气杀人,白龙不敌,正想翻出窗外逃逸,无奈尾随剑气已穿膛而过,白龙垂倒在地,临终口中仍露出一丝微笑,对着莫仙云道∶“双刹技不如人,虽死无悔,但臭娘们……你已中了我天山淫毒,不出半个时辰,你会求千人骑,万人操,以求解脱,可惜我看半个时辰内,整个小镇所有男人全部找来操你这婆娘,恐怕也不够祛毒所需人数,我看你是被白操定了,如无法得到满足,你最后会在淫毒发至最高点时,自己撕裂下阴至死。可惜!我是看不到了。哈!哈!哈!
  天山淫毒,无人可解,天下第一……“
  白龙尚未说完,已被莫仙云一剑砍下人头,身首异处。
  莫仙云缓步走出酒楼,迎面一阵轻风袭来,不觉打个冷颤,白龙死前的一番话,想必不假,莫仙云心道∶“如淫毒真如所说,我必先寻隐密之地,以素女神功驱毒,如驱毒不成……”轻叹一声,心中已有万一不成就自绝了事之念,想起师姐及自己一生坎坷,不禁悲从心起。
  江芳及少白目睹一场武林杀戮,亦是触目惊心,惟听到白龙死前所说,二人四目对视,颇有默契地立刻尾随莫仙云之后而去。
  莫仙云行约一时辰,来到郊外山上一处石洞中,隐身而入,即闭目养神,运起神功驱毒。
  洞外之少白观察洞内一会,疑惑地低声向江芳问道∶“白龙所言不出半个时辰,毒效即发,现已一个时辰以上,也不见这娘们发淫叫春,会不会所说不实?”
  江芳回道∶“这女子武功奇高,咱就耐心再等一会,如果她要男人时,你要先表不愿,俟其用强后,再顺其意,上其身,咱母子日后就以此要挟,要她任为我用。”
  少白明了江芳之意,但仍不放心道∶“白龙所言,要千人骑,万人操,虽为夸张之词,但孩儿一人恐也无法满足祛毒所需……”
  江芳打断少白,笑道∶“你忘了娘会帮你的,也忘了咱练的第三手之妙用。”
  少白一听恍然大悟,连忙运起秘法,将魔手缓缓伸入洞中。
  当其时,莫仙云已运功将淫毒逼至足底部位,原来“素女神功”本就是压抑情欲莫高至上的神功,以至白龙所述半个时辰毒效,对莫仙云而言,已可忍至一个时辰以上,惟因击杀白龙用上“玉石俱焚”的功夫,元气大伤下,竟无法以功驱毒,而淫毒在足心处亦隐隐作怪,莫仙云无奈之际,已有以使剑断足之念。少白见莫仙云强忍淫念之状,知道机不可失,即用第三手攻其足心,江芳则同时运起魔手抚摸莫仙云私处。
  莫仙云受此触诱,一发不可收拾,功力尽散,足心淫毒迅速蔓延上身,只见一丝绿线,沿足心向上,直窜花心,再回转一轮后向玉乳走去。莫仙云只觉一股热流在下体流窜,前所未有之奇痒感由体内深处向外并发,一种交合之强烈欲念再难抑制。
  此时,少白走入洞中,佯装过路行人,扶起莫仙云,言道∶“姑娘!你怎么了?”一边有意无意地让莫仙云无力的小手隔衣触及少白的肉棒。
  莫仙云的手一旦碰到阳具,已无法自拔,只能以急促的声音,言道∶“好心的,快给我操,我……我求求你。”
  平常道貌岸然的修行人,此时已顾不及少女本身应有之矜持,一些市井小民污亵之词均由其口中一一道出。
  “我不能,我一生清白,尚未娶妻,更不能趁人之危。姑娘,请自重,请自重。”少白此时仍强忍不出,反退后三尺,以示清白。
  莫仙云眼见救星来到,岂有任其离去之可能,正想用求欢之际,又再次感受到下体花心一阵抽促,已是麻痒难耐,原来少白虽退开三尺,而第三手反登堂入室,潜入花心。
  “给我!给我!小女子愿意作牛作马,侍候公子一生。”莫仙云急道。
  少白为难地,回道∶“好吧!不过有言在先,我与母亲二人相依为命,且家规与寻常百姓不同,你如依我,一生不可负我,必得从我。”
  说罢立即除却二人所有衣物,在莫仙云雪白的双峰上,以舌尖来回吻抚,江芳人在洞外,且同时以第三手直捣莫仙云花心深处,江芳与少白交替轮奸莫仙云,莫仙云的花蕾如小丘般地硬突而起,又麻又痒的快感,像春日轻风拂面,一阵又一阵地带给她无限高潮。
  莫仙云在史无前例地被第三手轮奸后,已逐渐祛去体毒,双颊转为桃红,身上绿线亦缓缓化去,此时少白才真正以肉棒插入莫仙云口中,莫仙云含羞地品着,并为报答恩公,运起神功吹品少白玉茎,少白原本内力有限,但此时已源源不绝由莫仙云舌尖接受内力灌输,一根肉棒更形壮硕。
  少白抬高莫仙云双腿,以肉棒在花蕾处来去磨蹭着,直至莫仙云淫水直流,再以肉棒插入微开的肉穴,一阵长抽短送,莫仙云已完全臣服。
  出了洞口,少白要莫仙云先拜见江芳亲娘,并由莫仙云立下毒誓,愿守一切夫家规矩,江芳满意地直点头,心中已知为日后报仇取得有力之助援。
  当晚,江芳三人共聚一室,饮酒同贺。江芳在用膳之际,明白告诉莫仙云应守家规,其中一条就是儿子有与寡母行房之义务,莫仙云虽认为有些不合人伦常理,但因起誓在先,亦仅能表示顺从。再者一条,就是江芳如有情欲之需,除少白克尽孝道外,莫仙云亦应配合为之。莫仙云原不了解江芳之意,待江芳以其舌功在莫仙云花蕾上游走吻吮后,莫仙云的快感涛涛不绝,淫水不止,这才了解原来女人间也可同享云雨之乐,至此,已完全屈服于江芳母子。
  餐后,三人共叙往事,莫仙云表明自己年幼父母双亡,由叔叔莫国锋收养,七岁那年至峨嵋山进香,被无心上人发掘收为关门弟子,多年来一直在尼姑庵生活,故人事未经,今日开苞初享人生后,即不愿再回峨嵋。
  江芳则叙说赵全无情不义之事,对少白而言,赵全尚罪不该死,只是江芳对多年冷落之仇恨无法释怀,而少白则贪图占有赵全家产,故谈及报仇之事,亦兴致盎然。当夜江芳即说明构想多年之报仇大计,少白及莫仙云二人则唯首是瞻,并计划三个月后动手。
  稍晚,三人共枕,少白享受齐人之乐,在江芳及少白二人超然之性技巧下,莫仙云不再是当年莫仙云了,自此之后,除共同练武外,居家之时,三人均一丝不挂,只要心中欲念升起,不拘时地,即张腿相交,享受神仙生活,而三个月报仇之日亦渐渐逼近,少白周旋二女之中,淫人之技已超凡入圣,一代淫魔就此旦生。
  此时,不知情之赵全正在款待自北方而来之武林盟主“铁掌震九洲”李仁心及少林天正大师,商谈如何对付近年江湖出现人见人愁之“幻岛主人”。
  一场武林风暴正在形成中,而窗外轻风徐徐,明月依旧。

  (四)玉女吹箫
  江湖人才代出,自“三才剑客”徐威率领白道群雄与当时黑道大统领“天刹”
  葛重天之邪魔组合对决后,徐威身中六剑惨死华山,而葛重天亦与少林十八罗汉及武当掌门青化道长同归于尽,黑白两道受此重创,均无力再造事端,为免重蹈覆辙,共推已退隐江湖多年之“铁掌震九洲”李仁心为武林盟主,并打造武林金令交其号令各大门派,共约不得再动干戈,如有争议,则交由李仁心仲裁,李仁心虽万般推却不就,惟当其时英雄凋零,能获黑白二路人马均可信服者,非李仁心莫属,故李仁心受任盟主之位后,亦约定期间十年,应再觅合适人才继任。
  匆匆九年已过,十年期限将届,其间江湖虽偶有兴波,但均由李仁心及其十二门徒一一平服与排解,尤其是李仁心医术高明,江湖中人偶有奇难杂症及病痛,亦赖其起妙手回春,故受恩被者众,其武林盟主地位更形稳固。
  十年届期,依约李仁心即欲另择适当人才托付武林金令,而江湖上较具名望且者,亦仅“江北神剑”李伯川及“天龙门”掌门王罡二人,其中李伯川于六年前崛起江湖,一手“洵阳剑”在江北无人可及,其爱妻白婉玉系其同门师妹,一身武功亦达炉火纯青之境界,故江北之各大门派除共尊李仁心为盟主外,大致以其夫妻为首;另“天龙门”王掌门人,为人亦正亦邪,惟讲义气,重然诺,八年前在武夷山因缘巧得化外高人指点传授武功,所修之“无形罡气”已可百丈之外取人首级,门下万人,分八堂七十二舵遍布江南各省,其四大护法江湖人称“四大金钢”,均受其亲传武技,配合王罡自创之天龙阵法,几可所向无敌。
  未料,正逢李仁心想邀集武林六大门派及较具地位之武林同道推选盟主人选时,先是“江北神剑”李伯川被人发现身中六剑毙命于洞庭湖畔,横尸之处立有“幻岛主人”四字小旗一面,二日之后,家中七十九口全数尽遭高手格杀,其妻白氏,全身赤裸,面向大门吊于树上,下阴及口角上尽是男人精液,显是轮奸至亡,死状甚惨。李宅门上尚以鲜血留字∶“三日内再诛王罡”。
  王罡闻此消息,急召四大金钢及八大堂主护卫,三日后的深夜,果有二男二女四名杀手上门,先破天龙阵法,再屠尽王罡所有手下及家人,王罡则运起“无形罡气”击杀其中二名女子后,亦身负重伤而亡,唯一活口系王罡女儿王小琴,亦在二男以独门点穴手法制其全身经脉,成为一个无法言语的活死人。
  更甚者,二男剥光王小琴所有衣物,赤裸其身,再以刀锋在其胸左右双乳上刻着∶
  “武林盟主舍我其谁
  幻岛主人独步天下“
  十六大字,并连夜捆绑送至李仁心大门前。
  李仁心二弟子吴川适从外地返家,只听门前黄狗吠声不断,再惊见大门横躺裸女,速双手抱起走入医室,并传管家王总管请李仁心查看缘由。对“幻岛主人”
  已略有耳闻的李仁心,严肃地查验王小琴经脉,并以内力灌入小琴体内,惟小琴痴呆依然,不见反应。李仁心连续以十二种不同手法拍打穴道,只见额头俱汗,却毫无效果,只有叹了口气,缓缓地道∶
  “来人手法甚高,我竟无法想出解穴之道,也许武林盟主真要易人了。可怜王罡一生最钟爱的女儿小琴,记得一年前我过寿时,王罡携同小琴为我祝寿,当时小琴年值双十,亭亭玉立,聪慧过人,本想今秋为你大师兄向王罡提亲,想不到……唉!幻岛主人……”
  吴川入门以来,第一次见到师父显露不安之状,正想出言安慰师父之际,门外管家王总管突然急匆匆地来报,门外黄狗不知原因口吐白沫而亡。
  “门外黄狗刚才是否有接触过小琴?”李仁心急切地问道。
  吴川还来不及回答,一阵天旋地转,已不省人事。李仁心大惊,忙直竖双指,气贯指尖,先封住周身大穴,再取出“九转续命神丹”一颗嚼碎入口,同时另取一颗置入吴川口中,当李仁心力配合内功回转全身一周天后,黄汗已流遍全身,恶毒总算逼出。
  回头探了探吴川,已气息全无,心中哀伤异常。李仁心冷静想了想,只有小琴身上出问题,但对方显是用毒高手,可以布毒于小琴身上,却可令小琴本身不致中毒,想到自己如非神丹从不离身,此刻恐也已死于非命。
  在医室书架上,李仁心取出一本尘封已久的医书,口中喃喃自语∶“我总觉人命在天,早有定数,几年来,虽活人无数,但也有逆天而行之忌,多年不敢再行取阅先祖医书,但此或系武林命脉,不得已也!”
  李仁心开始翻阅后,一连二天二夜未曾阖眼,且不准任何人进见,所有访客亦一律谢绝不见,连王总管请示将吴川迁移入土之事,亦被李仁心命谕暂缓。
  门外众徒,除排行第九木莲华及末徒许玉萍为女弟子外,其馀九人均为男徒,折损同门二师兄吴川,均颇感愤慨,其中许玉萍与吴川私交最好,早已出入成双,此番变故,更是痛不欲生。
  第三日一早,李仁心终于带着疲惫却愉悦之神情步出医室,见了众徒,言道∶“先祖庇佑,总算有了眉目,待我用过早膳,大伙再一起进入医室,我有要事告之。”
  李仁心用膳并洗净全身再捻香祭祖后,集合众弟子进入医室,正色言道∶
  “敌人此次所用之毒,无色无味,他先在小琴身上涂抹一层护身油脂,再用奇毒抹遍全身,表面看来小琴并无中毒症状,旁人如一时不察用手触肤,即毒入攻心而亡,为师我遍查医书,先祖曾载及,此毒名‘日月无缘’,意指中毒者必死无疑,功力高者,亦无法活过六个时辰,故日不见月,月难逢日,但天地之妙,一物既生,必有一物克之,医书中虽载祖传九转续命神丹配合神功虽可解毒,然神丹炼制不易,部分材绝迹已久,但日昨突见成群蚂蚁在你们二师兄遗体上爬窜,正想用手驱之,却见蚂蚁不畏奇毒,经再以蚂蚁置于小琴身上,亦不见其受毒之害,故为师大胆假设,蚂蚁之酸或是解毒之剂,是以用蚂蚁捣泥,抹擦小指,再以手指轻触小琴之身,未料仍是奇毒上手,为师当机立断截断小指,再经一画夜苦思,终悟出蚂蚁先上吴川之身,食用有毒死尸后,身体起了变化,自己产生对抗奇毒之物,而为师仅随意捕捉蚂蚁捣泥,故未见其效。”
  李仁心言此,轻啜一口茶后,再道∶“为师不得已第二次以吴师弟之腿肉喂食蚂蚁,后将蚂蚁捣泥抹手,再以手指小琴,果然不再受毒之害,解毒之方原来如此。为师澈夜未眠,连续以蚂蚁配合其他解毒补气材制成丹丸,众弟子各分百颗随身备着,应可防毒。”
  望了望一旁小琴,李仁心又道∶“小琴身上奇毒,为师已以蚂蚁制成水,待会由女弟子为其净身,即可去毒,但所受制之点穴手法,为师查遍各种秘笈,虽可以‘六阳指’解开,但世间仍使六阳指者,仅少林天正大师一人而已,然小琴受制太久,眼前即便大师赶到,亦只能回复其知能三成罢了,为师救人为上,决定以祖传秘技‘六合阴阳大法’助其回复。待其净身后,华儿、萍儿及俊儿三人留下,听候为师指示救人。”
  所指名之华儿及萍儿即九师妹及么妹,俊儿则是首徒张俊,其中张俊,江湖奉号“玉面郎中”,面貌堂堂,武艺及医术已得李仁心真传,火候虽略有不足,但江湖上多有人认为未来武林盟主亦具竞争资格。
  小琴不一会已净身完毕,三师兄妹留在医室,听取李仁心“六合阴阳大法”
  之运用之法,只闻得李仁心言道∶“本法需有内力修为已有根基之二男二女,以阴阳交合汇集内力,同时口念心法,将内力灌入伤者百会穴后,逐次内力游走全身二时辰,方可有成。华儿、萍儿,我知尔等仍为处女之身,但是救人为上,不得有误。交合之际,虽有万般欲念,但切记尽量不在二个时辰完功前泄身,否则一旦泄身,内力大失,可能功亏一篑。”
  掩起房门,李仁心交待各弟子心法后,将小琴置于床沿,两腿张开,先由功力最高之李仁心长跪床前,以舌顶小琴花蕾,李仁心同时大腿劈开,由木莲华平躺在李仁心胯下,小口吮含李仁心肉棒,其后再由张俊抬高木莲华大腿,用其肉棒插入木莲华小穴中,身体轻盈之许玉萍则面向木莲华悬空平躺在李仁心及张俊之间,许玉萍双腿夹紧张俊脖颈之处,小穴及肛门则迎向着张俊脸上,张俊则伸出长舌回应萍儿花蕾,萍儿另一端,则以手环抱李仁心之腰际,舌头则向李仁心肛门处来回吻吸。
  李仁心一声号令下,四人就同时运起本门内功,再由张俊用肉棒直插华儿肉穴,华儿忍住处女膜破裂之剧痛,以口就李仁心肉棒来回吹吮,另一方张俊用舌亦直触萍儿花蕾,萍儿则卖力地用舌尖顶向李仁心肛门,不一会,受到张俊挑逗的萍儿淫水直流,两腿不禁在张俊脸上来回滑动,而舌尖更是直入李仁心肛门及茎末稍阴矫之处,而不久,华儿也由剧痛转为趐麻快感,含住李仁心肉棒的小口更是棒不离口,直到喉间深处。
  李仁心在二女弟子双管齐下之刺激后,接收三人阴阳之功,再汇集本身功力用舌头注入小琴肉穴之中,只见小琴苍白的双颊渐转红润,受到四股内力汇合之阴阳内力之激荡,体内一股暖流由下阴过顶门,在任督二脉间流走,受制之穴道为之畅通,双手已能摆动,而花蕾传来之快意亦激起小琴无止之欲念,双手握住李仁心的头部两侧,并用力向前推进,李仁心知道已到关键时刻,默念心法,将舌头立直成棒,直入小琴花心,小琴阴道为之紧收,每一寸小穴都与李仁心之舌头密实相接,而每一次李仁心抽送舌尖之际,小琴难耐地大声呻吟。
  不一会,小琴已是三度泄身流精,而此时,再上方之萍儿在张俊施展之“九转舌功”摧捣下,已近泄身高潮,但萍儿情楚如果此时泄身,恐不利小琴,故收回在李仁心肛门上环绕的舌头,改变姿势,以双胸趐乳向前磨擦李仁心腰背,而咬紧牙根,克制高潮流精,其下的华儿在张俊硕大的阳物长抽下,花心已如洪水泛滥,转移意念之下,只有猛吸李仁心肉棒,心中更是直念心法不止,然初经人事,经验不足,花心已为之胀大,并包住张俊龟头,吸吮其阳气入体,淫水更是流泄不止。
  张俊口顶萍儿,下插华儿,也是奇痒难挨,虽身为首徒,武功定力均高于常人,惟在上方之萍儿夹紧之阴穴内及下方华儿的花心包围下,也近射精阶段。
  此时只有李仁心,只是源源不绝由下方华儿的舌尖接收内力,老当益壮的阳物仍挺直不摇,心中只有一念就是救人。
  平躺的小琴,在内力已贯通双足下,终于解开全身受制之穴道,但“六合阴阳大法”,必需泄身收功,才能祛除所有体内因受制过久所积存之阴毒。
  李仁心见此,知已到最后关头,立即喊道∶“俊儿,为师不便与其阴阳交合,就由你来了,华儿、萍儿,你们可以收功了。”
  未料此时,三人俱在欲火焚身之际,首先功力较弱的萍儿已达高潮,处女阴精直射张俊脸上,张俊受此一激,阳物向前一挺,华儿花心受振,再也无法克制地两腿紧缩,阴道夹住张俊肉棒不放,肉穴内之吸力连动张俊麻趐难耐,一股阳精冲入花心,华儿一阵快意下之昏,花心亦吐出阴精与张俊阴阳交合,原含吮吸弄李仁心阳物的舌头,亦无力收回。
  而在收功不及之高潮下,除张俊武功修为较高,已静坐一旁,默运内功修息外,另二人则在泄精后之内力反扑下,俱有走火入魔之虞。
  李仁心急忙左右手各拥一名女弟子上床,与小琴并列一线,先胯骑小琴,肉棒直入小穴,并来回抽送,助其功成,两手则分别急促地以“回春妙手”运送内力搓弹萍儿及华儿的阴蒂,约莫半个时辰,萍儿及华儿在李仁心相助之下,已渐回复,见师父已经白雾满头,知其内力损耗颇巨,忙示意李仁心停手,而由功力回复较速的华儿起身至萍儿前,用口舌直捣萍儿花心,同时亦以自已小穴对着萍儿小口,二人互相以内力吸吮吹搓彼此肉穴,原纷乱之内息终渐平息。
  李仁心见张俊已泄精下,已无法再顾辈份,只能加速抽动肉棒,最后在小琴至高无比之来潮下,二人同时完成射精后之阴阳合一。
  清醒后之小琴,见众人如此舍命搭救,自是感激不已,尤其是内力几已耗尽的李仁心,更是恩同再造,小琴本是出身武林世家,对家传武学亦涉猎颇深,见李仁心盘坐在床闭目养息,立即上前叩拜,再手握持李仁心已半垂软之阳物,以口就棒,运功吹吮。
  小琴所练之吹吮之法,名称“玉女品箫”,与“书生叩玉”系当年武夷奇人两大秘法,施展时授受双方均可增加武功,惟男方不可射精,否则毫无益处;而“书生叩玉”则系男子所练,主要系以口舌对女子吮吸下阴,奥妙相当,受施之女性亦不得泄身流精。
  当时其父王罡传授时,要求女儿小琴不得对外人施展,以免有违师门禁忌,所以练功时,亦仅能与父亲二人对练,由于王罡授功甚严,自小琴十岁以来,除王罡因公出外,每夜均定时由小琴至父亲房内苦练,练功之初,王罡之“书生扣玉”配合女儿“玉女吹箫”,二人均无法有效克制欲念,王罡多次射精至小琴口中,小琴亦多次高潮泄身,但近六年来,王罡已练至金钢不射之身,小琴亦同时练就锁阴不泄之定力。
  李仁心此次如非集四人阴阳之力及其高深武功施救,以小琴之定力,恐难有多次泄身流精情形发生,且穴道受制,亦使小琴无法运功抗拒动情生欲,冥冥之中,似对小琴获救已有定数。
  获救后之小琴,运功吸吮李仁心之肉棒,李仁心只觉由龟头末梢传来阵阵暖流,耗损之内力正迅速恢复中,不禁张开双眼对小琴投以称许眼神。小琴认真卖力地来回吹吐肉棒,直到李仁心元气回复,肉棒重新挺起直达小琴舌末喉间处,再来回在喉头处回转多次,这才放心收口。
  时过午后,五人均回复元气,经过此次阴阳合体,三女二男已无分彼此,更形融洽,李仁心并对诸弟子无法守住最后情欲关口,表达责难之意,三人均感羞惭,幸经小琴带旁说情,并表示愿意传授“玉女吹箫”及“书生叩玉”神功,补其不足,练其定力,李仁心这才展开笑颜。自此之后,张俊、木易华、许玉萍等人发现自身武功弱点,结合其他门徒与小琴无分日夜苦练绝技,而李仁心亦收小琴为徒,配合训练其所欠缺之拳脚剑术功夫,以求早日得报父仇。
  一日,李仁心召集众弟子,宣布近日将以武林盟主名义广发武林帖,召集各路英雄会合太湖,共同商讨对付“幻岛主人”大计,李仁心并将先行太湖与“水霸”赵全及少林天正大师等人会商,远行之际,谕示众弟子除外出送帖外,应严守门户,避免生事,随行弟子仅选张俊及木易华二人,惟王小琴恳求同行,李仁心念及其家门惨遭不幸,对“幻岛主人”之手下印象深刻,应有助商谈大计,故应允同行。
  临行之时,众弟子依依不舍,尤其是小琴多日来,帮助众家师兄同修“玉女吹箫”及“书生叩玉”神功,在师兄们初练定力不够下,小琴每次品吹肉棒,均半途锻羽射精而归,而小琴每日吞吃之精液不下牛饮,比起与父亲同修更苦,但小琴报恩之心坚定,从不动摇,更令同门师兄姐敬佩不已。幸而众师兄姐武功根基均佳,不出三月,均有所成,且萍儿及华儿亦已练就吹箫神技,与小琴三女共同为师兄们修练,各人武功自是大有进展。
  行至太湖,赵全手下已在进庄大路迎接,配合百匹神驹在前开道,一路金黄旌旗夹道,李仁心亦感受到主人真诚殷勤之意,更对赵全庞大势力大开眼界。
  进庄后,赵全亲率众弟子叩拜盟主,安排入庄客房安歇后,不久就以丰盛晚宴款待,厅中另立素桌一席,原来少林天正大师已早三日到达,李仁心见到老友,更是欢喜非常。
  宴后,移驾西院清风亭,赵全、天正、李仁心及王小琴共聚商谈,先由小琴娓娓道来家中变故,尤其先父王罡与“幻岛主人”手下交锋之点滴,更是钜细无遗,终结一句,对手武功招式亦属寻常,但就是一个字∶“快”,可以形容是快如闪电,故一出手,招招致命,王罡手下并非弱者,但无法预料敌人如此之快,未及出招就身首异处。
  王罡亦一时大意,自恃身份,未立即出手,待手下护法死伤遍地时,这才挥剑攻击,但在四人快招围攻下,全身血流如注,最后虽用尽全力击毙二名女子,但是亦被随后之快剑一剑穿心而死。
  小琴说到此,声泪俱下,请求武林先进前辈主持公道,并摊开衣裳,露出白净玉体,由众人观看双乳上之幻岛主人等十六大字。
  赵全忿恨不平地道∶“这厮太霸道太嚣张了,我赵某不材,但就不信有人可以与整个武林为敌。”
  反是天正大师先是不发一语,然后缓缓言道∶“赵施主不可轻敌,这幻岛主人手下就如此了得,本人应更为可怕,且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方完全不知,自当从长计议。”
  李仁心啜了一口茶,平静言道∶“我已请求天下神捕黄鹰出马寻其根源,以黄鹰布线广通四海之能,不日应有消息回报,此刻倒不急一时,惟一旦两军相交,武林又是一场浩劫,唉!希望无此一日。”
  天正大师看了看小琴,取出怀中玉瓶,拔开瓶塞,清香怡人,天正轻倒瓶内乳液于两手掌心,再以双手抹向小琴趐乳,小琴只觉一阵刺痛,跟着伴随而来则是一股舒坦之感,天正运功在小琴乳房上匀称地揉搓,只见原有之十六大字已不见踪影,而刀锋下之伤痕亦丝毫未留。
  李仁心忙道∶“小琴,快谢大师,这是少林奇宝”续命天水“,就我所知,世间已所剩无几。”
  小琴连忙称谢,天正只挥了挥手,笑道∶“善哉!善哉!出家人,所谓宝物不过身外之物,盟主难道尚无法超出世俗有无之念。”
  李仁心连连称是,亦笑道∶“快意江湖,时日无多,不过大敌当前,所有力量均有其用,敝徒尚非大材,怎可有劳大师费心,不过小琴另有家传品箫绝学,可为大家增长功力,我想待会就由小琴为诸位先进效力,以尽棉薄。”
  天正大师急道∶“不可,不可,出家人怎可藉品箫助长功力。”
  李仁心大笑一声,回道∶“大师不是又堕入有无之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易空,空不易色,大师忘了?”
  天正大师闻言一怔,再则合十拜谢道∶“今日一席话,老衲悟开佛理,上人受我一拜。”
  小琴颇称聪巧,立即一头钻入亭中桌下,赵全等人依李仁心说明,解开下裆,伸出阳物,由小琴轮流品吹,各人武功及定力俱为上乘,无人临阵射精,这一夜,各人武功均增进一层,小琴更是受益匪浅。
  次日用过早膳后,另派张俊前往指定处接应黄鹰,李仁心等三人移至书房继续研商,另小琴再加上木易华则一旁品箫伺候,众人已习以为常,惟多了木易华,众人等候时间减短,而二女功力不同,各有千秋,赵全更收小琴为义女,成就一件美事。
  未久,门外家丁来报,峨嵋掌门无心上人求见盟主,李仁心大喜,急忙行至大门相见,无心上人年过六旬,但多年勤练素女神功下,养颜有术,面容犹如三十花貌,出家时系京城美女,因好道法,佛缘深厚,故远赴峨嵋出家。
  李仁心相见之下,仍不忘称赞∶“上人可谓返老还童,多年不见,仍神韵依然。”
  上人欠身一拜,回道∶“贫尼不敢。”
  李仁心随即引上人进入书房,上人一看众人皆赤露下体,任由二名女子品箫,不禁耳根红了起来,怒道∶“你们这群平日自命英雄仁义者,竟在光天化日下作此勾当,成何体统?”
  李仁心连忙解释缘由,上人仍难置信,不得已李仁心请求以“书生叩玉”之功验证,上人半信半疑地解开衣袍,由李仁心运功品吹,李仁心看见上人下阴光滑无毛,知其练就素女神功所致,依该秘法先由花蕾阴蒂以舌触点,再沿肉穴两片唇间运功抽送,上人突感一阵快意,紧接就是一股内力直通丹田,此时不再怀疑,也运功结合那股力量,一时之间武功更上层楼,上人不禁咄咄称奇。
  李仁心笑道∶“老夫年岁已大,阳气已弱,待会我徒儿张俊回来,再教他到上人房中好生伺候,对上人助益更大。”
  上人连连称谢,并对先前无礼向众人致歉。上人说明来意,除为武林尽力之外,主要系寻找先踪爱徒莫仙云,太湖为赵全地头,自然一口答应代寻,并立即交待亲信外访搜查。
  日正当中,张俊已打道回府,告之神捕黄鹰在接应点已身首异处,但细心之张俊四处探查,在黄鹰手中看见一枚古钱令,心知应是黄鹰死前所留线索,故兼程赶回,交由师父处理。
  众人齐观,该古钱令颇有年代,且非中土文字,无人清楚出处,赵全表示,太湖上有一隐叟,人称“天地通叟”,曾远赴大漠及海外,学识出众,与赵全因某因缘结为至交,故连忙亲笔书函请人邀请前来辨识。
  不久,赵全手下亦回报莫仙云踪迹,赵全一听,不禁眉头深索锁,江芳乃是自己结义好友之妻,当年不伦之情已悔痛万分,此刻上人门徒在其家中,绝无善事,只有硬着头皮偕同上人前往江芳住所。
  上了门后,江芳不见赵全,由少白与莫仙云出面见客,上人一见仙云,不觉大喜,要求仙云回转峨嵋,却被仙云婉拒。
  上人怒斥∶“你要叛出师门吗?”
  同时踪身而上,以掌攻其下阴,莫仙云一个旱地拔葱,直升五尺,上人中途变招,掌心顶天,一招“佛光普照”向上击出,莫仙云除外衣外,衣内本一丝不挂,这招“佛光普照”飘开下摆,下阴完全露出,稀松黑色阴毛依稀可见,上人一见大惊,收招退回,怒道∶“你的阴毛如何长出来了?你是否已与男人发生……”
  莫仙云苦笑一声,回答∶“徒儿已为少白之人,请师父原谅。”
  正在此时,上人突然发现有无形物品在身上游走,远远正是少白以第三手攻其不备。正待取剑回击之际,突然一个“嘶”声,袍带应声而断,内衣外露,再一会,内衣亦不知为何物快速解开,上人以掌分向四方击出,却如泥牛入海,而此刻,身上衣物却一件一件减少,终至光溜赤裸,状甚可笑。
  江芳此时在暗处出手,很快就将上人双手缚住,而少白则以第三手深入上人肉穴,欲将上人好生奸淫一番。
  赵全呆立一旁,不知所措,只见上人以哀求眼神要求赵全杀她以全名节,赵全此时……

  (五)幻岛淫女
  赵全以一方霸主自豪,上人乃其座上贵客,理该出手相助,但是眼观周遭,却无法查察敌人所在,出道以来,第一次面临无形之对手,心中恐怖万分。回观上人之求助眼神,赵全心想无法出手救助也就罢了,如果上人死于其手,传出江湖,是非必多,且上人此刻已全身赤裸,赵全虽为保全其名节而杀她,但天下人恐难亦作如是观,反而引人另作遐想,甚至多事者尚可形容为赵全逼奸不成,出手杀人。
  此时上人之下阴,已可明显看到花蕾受压起伏之状,上人虽练有素女神功,但此刻方寸已乱,空有一身武功,却无力施展,只有任人奸淫。
  ***    ***    ***    ***
  少白的第三手已练至最高境界,尤其平日配合母亲江芳及莫仙云之口详述被淫之感,少白更能不断调整变化运用,月前更与江芳及莫仙云二人,沿江北而行,一路专找已获颁贞节牌坊之贞烈女子下手,迄今尚无一人得以抗拒不受,个个在其魔手之下,俱成贪念色欲之淫荡花痴。
  少白贪的无厌下,更直上尼姑庵对尼姑下手,最著名江北之慈心庵,正逢圣上娘娘与公主来此祷香祈福,少白与江芳二人联手搞得整个尼姑庵如同妓院,上至主持妙天大师,下至看门老妪,个个都是呼天喊地,淫水直流,按耐不住的几位年轻比丘,甚至摊开衣袍,露出玉体,冲出庵院,见到男人就哀声求欢,一时之间,倒是便宜了庵外一些村夫,而风声传开,上香之人不见,一群心存品尝新鲜嫩货的好色之徒则闻香蜂拥而至。
  庵中之娘娘及公主见状,自是怒气横生,正要下旨抄斩之际,少白与江芳魔手随至。贵妃娘娘发浪流精也罢,可怜尚未出阁之公主,也被少白蹂躏至欲仙欲死,偏生少白制住公主不让她与庵外男子媾合,令心中欲火难消。当其时,少白竟狠心牵来御用雄马乙匹,先用第三手搓揉雄马阳具,待阳具勃起后,再令公主以口吸吮及用该物摩擦下阴花蕾,未几,公主花心阵阵搔痒难耐,终引马直入花心以解思欲。
  公主面向窗台,背向雄马,圆臀股起,肉穴朝后,雄马在少白牵引下,两肢前蹄竖起直搭窗台,马则由少白导引伸入肉穴,起初半个时辰,尚得听闻公主舒愉之呻吟浪声,半个时辰后,雄马在公主充沛之淫水交融下,愈发挺伸马至花心深处,在硕厚之龟头冲击下,公主终不支昏迷,而此时雄马仍不知停歇,只见一会公主小穴鲜血直流,终受奸淫至死。
  一旁莫仙云见此惨状,虽心有不忍,且庵中原本同道,众尼受辱,亦有相救之意,但念及江芳之严峻及少白令己无法自拔的欲念快感,也不敢多言,反倒少白见其孤伶一人在旁,亦未忘怀雨露均沾,拉起仙云一起,配合周遭淫荡之声,在光天化日下,二人解衣当场以立姿交合起来。莫仙云原不惯于公众场合中直接交合,但花蕾在少白之百般抚弄下,清纯的心已全然变色,反而多人围观下之淫合,更激发内心原始之性欲本能,快活地呻吟不止,所练素女神功至此已完全破功,光滑之小穴周沿,在淫水浇润下,已依稀可见阴毛滋生。
  一场淫乱之剧,终在少白射精向仙云花心后结束。当地知府大人派人前往护驾,却见一片凌乱及公主惨死之状,知府大人惊吓之馀,数度昏倒现场,稍事喘息后,除立即派人安顿娘娘入府静养外,并就地将公主尸首安置于庵内大厅,同时协调江浙提督抽调精锐好手严密守护,同时亲书奏摺快马送往京城。
  不出二日,皇上钦差大臣亲率御林大军来临,除运回公主遗体外,并由宫中奴婢伺候娘娘回驾宫中,另一方面则清查当日在场人员,包括知府等人在内,于陈明所见所闻后,悉数斩首灭口,江北慈心庵一带几成空城。
  钦差大臣回京奏明皇上后,皇上立即派出大内高手华子成,责令二个月内将当日祸首诛杀无赦,并御赐金令,各地官府及军马任其调用。
  华子成原乃江湖赫赫有名之“九尾神狐”,一身武功不在太湖赵全之下,一日遭仇家所围,身受重伤,为当时丞相包振衣所救,感恩图报下,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并转入大内担任首席护卫及黑衣队大统领,亲统黑衣队八千人,在京畿地区,即便皇亲国戚亦要让其三分。
  华子成表面退出江湖,实则为皇上及丞相效力,在天下广布暗桩眼线,以为皇上控制地力势力以保江山。
  此次任务看似不难,但就查访所得,对手似可以神秘武功取人项上于千里之外,华子成想到此处,不禁忧心忡忡。
  回到家中,华子成立即召集所属各路头领来见,黑衣队除中路守护大内外,另有东、南、西、北四路,各路约莫领有千馀人,中路头领王昆,以刀闻名,东路头领夏风,擅长快剑,南路头领白天来,则一手满天星暗器,神出鬼没,西路头领徐文江,精通机关阵法,且知人善用,博学多闻,布建组织能力一流,北路头领宫倩芸,则是五路中唯一女性,美艳照人,却出手快狠,亦是使毒行家,最可怕者,莫过于在阴道花心处练就“铁门断魂”神功,在色诱对手交合刹那,截断对方阳具,致其无力反击,再出手杀人,五路头领中,以她最为可怕。
  华子成平日与五路人马情同友足,惟治军亦严,五路头领并依其武学或专长,分别称呼为——中刀,东剑,南手,西阵及北宫,为示忠诚与清白,华子成与各头领平日聚会,必先于议事堂外除却所有衣物,兵器绝不可带至堂内,包丞相亦偶有到访与会,亦不例外。
  北宫平日最受华子成宠爱,今日见其阴沉不安,立即欺身上前,用手轻抚大头领的肉棒,浅浅笑道∶“大哥!您是怎么了?谁惹了您,小妹去宫了他。”
  华子成苦笑一声,用手揉捏北宫的阴蒂,言道∶“北妹,这次是个无影无形的东西,可以采花心,淫花蕾,你要宫他,恐怕难了。”
  接着就将事情原由向众头领说明,西阵首先发言道∶“依所言看来,对方应是练就传说中金元教之”魔手秘法“,不过据我所知,二百年前,天竺金元教在最后一任教主石孝天归西后,就已失传绝迹江湖,如真是该种秘法,倒真难有法克制。”
  华子成带着一丝怀疑地问道∶“这秘法真有如此神奇?你倒形容一下,让大伙见识见识。”
  西阵摇了摇头,叹道∶“我先祖留传家书所载,二百年前金元教横行大江南北,历代教主武功别出一格,鲜有敌手,一双魔手,以淫人妻女为乐,后遭公愤,我先祖巧布九宫迷阵困其阵中七昼夜,再掷火攻其不备,教主终力战身亡,事后回想,若非教主轻敌深入阵法,集当时武林群雄亦非其对手,故特以家书传述其秘法特征。其实魔手之部分手法类似南手大哥的”无影手“,但无影手仅为运气成柱成条,有效范围不大,且虽曰无影,实带白雾气状,不如魔手可长达数尺数丈,且无影无形变幻莫测,为使大伙了解,请南手以无影手按摩北宫花蕾,即可明了。”
  华子成点头示意后,南手即运起无影手,长约尺馀的白色雾状长条自掌心发出,北宫则两腿门户大开,敞开阴户,这厢亦运起“铁门断魂”神功,迎战无影手,只见条状无影手在北宫花蕾上来回轻抚,北宫耐住花心奇痒,反以花心之力吸取无影手进入小穴阴道,此时南手已运功至满头大汗,但为模拟第三手,不得已强提真力,在北宫阴道内作三百六十度之旋转入洞,但一触花心前之铁门,就被北宫的神功切断,无法竟功。
  此时,华子成向中刀及东剑二人使了眼色,三人共同步向南手后方,中刀与东剑二人分别掌运十成功力传向华子成后背左右两方,华子成以自身十成功力再结合二人传来功力,再汇集推入南手体内,南手原已力竭的无影手,在结合三大高手功力后,突然暴涨二寸,一刹那间即冲破北宫铁门之障,直达花心,南手在内力优游从容之下,一下子左转,一下子右旋,一会长抽,一会短送,北宫为之弃守,神功再难聚集,淫水溢注流出,阴蒂坚挺,口中只有∶“南哥哥!快插小妹,小妹受不了了……噢!……啊!嗯!嗯!……”
  只见北宫突然僵直身子,阴精在夹紧的腿缝中射出,随着放软无力的身子垂倒太师椅上,南手正想收功之际,只听西阵在旁高声喊道∶“不可停止,第三手最利害点就在不停的淫乐,再接再励,直到北宫无法忍受无止。”
  南手闻言,立即再上,不一会,北宫呼吸转为急促,小穴被无影手又再度引出麻趐快感,随后又是高潮泄身,而南手仍依西阵指示未曾停止。
  华子成见北宫已近虚脱,立即示意东剑与中刀收功,再令南手收起无影手,北宫在奸淫停止后,终不支倒地。
  华子成连忙扶起北宫坐回太师椅,以肉棒直插北宫小穴,源源内力亦一并传入,直至半个时辰后,方才回复运息。
  北宫回转意识后,赞道∶“第一次发现南哥的无影手如此好用,小妹阅人无数,但难比这玩意令人着迷。”
  此时西阵缓缓接道∶“此次系集四大高手功力,方可勉强达到第三手的普通境界,但使第三魔手者,本身不必耗费过多功力,而可无止境之使用,可怕就在这里。此外,北宫妹妹,容西哥问你一句,你实话实说,如果适才无影手可变化成舌状或不规则之带粒柱状,而在你花心内来回旋转抚摸,你会如何?”
  北宫稍一思考,颇为肯定地回道∶“小妹可能早已泄身多次而无法自拔,且一旦尝过,必终身不忘,永生怀念。”
  西阵叹道∶“所以如尼姑、娘娘或公主等,均无法抗拒其威力,自有道理。
  欲杀此人,必先诱其不用魔手,而以本人阳物直入北宫穴内,再以“铁门断魂”
  截其物,待其衰弱之际,众人再以快刀快剑齐上击杀,则必无活理,但谈何容易?“
  华子成用掌击桌,留下深厚手印,意气飞扬言道∶“不必过份畏敌而自乱阵脚,西阵,你负责运用黑衣队所有力量找到目标,中刀你仍留守大内,东剑、南手,你们二人负责支援西阵,一旦发现敌踪,不可冒进,应即通知我及北宫会合后再定行止。北宫,你随我先上长白,求”长白姥姥“赏赐”绝情丸“,可助你在交合时,不致牵动情欲,方有能力运功制敌。无论有无发现,五日后,除中刀外,众路头领及精英应在慈心庵会头。”
  是夜,大伙依计分头进行,西阵先至黑衣队“音讯堂”,以飞鸽传书要求各地暗桩即日清查是否地方有类似魔手案件,随后西阵亲率得力手下“左鹰”以及“右犬”二名查案高手,前往慈心庵现场查看。
  慈心庵经此浩劫,除留守军士外,已绝人迹。大厅之中观音大士之像前,亦久无香火,寂冷异常,进堂前之窗台,似仍遗有公主挣扎血痕,西阵在大堂门前默立许久,无限辛酸。进入大堂,右手小桌遗有朱笔一枝,应是平日收取善男信女香火钱之处,桌面则是一片凌乱,想是军士前来时,有人趁火打劫摸走香火银两所致。西阵四处张望后,令左鹰询问留守军士庵内之登记香火油钱簿册去向,右犬则派至街上旅店查看能否取得旅客名簿,自己则沿河堤走向渡口查看。
  自娘娘事件后,附近百姓多被诛连,御林军见人就杀,已至十室九空之惨状,故西阵沿堤行来,难见人烟,偶有行人经过,皆是神色匆匆,不发一言。屠城之日,西阵虽未亲历其境,但见此亦颇为感伤。
  行经渡口前,一名身着红衣女子在那哭天喊地,待西阵前往查看,那名女子一身红衣尽是斑洞连连,早已衣不蔽体。红衣女子一见西阵,又是笑,又是哭,强拉西阵之手抚摸其花蕾私处,口中则说∶“你不要走,不要走,我要你给我,我要……”
  西阵顺着她的手,在其小穴上轻柔地抚摸着,不一会,红衣女子淫水流了出来,但反不见其愉悦的表情,只听她恨声道∶“我的贞洁全给你毁了。我恨你……”
  随着又吵又闹,拉着西阵不放。此时不远处摆渡的老头走来,拉开红衣女子,带着歉意对着西阵道∶“不好意思,小女不知中了什么邪,数日前帮三位客人带路去慈心庵,回来就成了这样,想到本来下个月就要嫁人的,这回可真是……唉!
  她现在每天无分日夜都要男人搞她,我就这么一个女儿相依为命,也不忍见其痛苦之状,只好每天陪她交合,但是我一个老人,一日又能交合几次?“
  西阵天性心软,安慰老人一会,就代劳与其女儿交合数百回合,直到她满意为止,经西阵运功相交,神智已恢复大半。
  西阵问清父女有关三位客人模样及所知可能来处,再赠宫内壮阳补一罐予老人。老人连连称谢,于请示用法后,在西阵指导下,当场就服用入肚,与其女相交,果然游刃有馀,对西阵更是敬服万分。
  回转慈心庵,此时左鹰及右犬皆已完成任务回庵。左鹰部分,无法取得任何香油钱资料,倒是右犬部分,在城中旅店查到事出前一日,有二批外人投店,其中一批系作南北杂货,另一批则为二名女子及一名男子,署名“莫仙云”。
  西阵综合所有资料,先作初步判断,该三人应是祸首,且据摆渡老人所言,应是太湖一带人士。正待动身前往太湖清查时,门外二名劲装大汉求见,左鹰引进后,左首大汉奉上信笺一封,恭敬地言道∶“小人是黑衣队音讯堂第十八旗掌旗使者刘成一,堂内转来消息,经查太湖城至本地路上之守贞洁寡妇,最近全被二女一男诱迫失身,另据太湖城内第二十五旗消息,太湖数月前亦有尼姑三人离奇流精暴毙事件。”
  西阵高兴地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刘兄,请即刻传书禀明大统领,就说已有消息,众人太湖城见。”
  送走刘使者后,西阵即连夜赶往太湖。
  另一方之华子成,亲赴长白山后,亦顺利取得姥姥的绝情丸一瓶,并即由北宫服下三颗,服用后,再由姥姥手下精通房中奇术的男子八名及华子成连续十二个时辰轮流奸淫挑逗北宫,北宫全身上下内外均沾满精液下,仍克制不动情欲,最后再由华子成及三名长老出马,华子成由后庭直入,其中一名长老则用肉棒插其小穴,一名长老肉棒伸入喉舌搅动,另一名长老则用手弹点北宫所有可能敏感之处,前后历二时辰后,北宫原不动色,最后在三管齐下之冲激下,忍受长达一昼夜以上之小穴,终流精泄身。
  经此严苛训练,北宫亦知绝情丸对其效力仍以服用后十二时辰内较为可靠,日后如遇魔手,应特别注意之。
  三日后,华子成众人会合于太湖黑衣队秘密会堂,并召集城内讯音堂二十五旗掌旗使者许平山来见。
  许平山精明干练,已在太湖落地生根多年,此番大统领等驾临,更是使出混身解数,并依照西阵指示,彻底完成所有资料搜集。拜见大统领及众路头领后,即述道∶
  “依西阵头领指示,小可清查本地所有莫姓人家,查到城内莫姓首富之妹小名仙云,但已久未返家,为求慎重,小可日昨扣留其侄儿莫天祥,在我稍为晓以大义下,嘿!嘿!他可是什么都说了。就他说法,他姑姑莫仙云,目前应在城外与一对母子共居。”
  华子成点头表示嘉许之意,立即召集所有人马,由许平山领路前往少白住处。
  到了少白住处前,华子成责令手下由东剑指挥在屋外围成一圈,自己则带领北宫、南手、西阵及许平山四人进入屋内,尚不及招呼屋内主人,只听闻一声尖锐急促的怒喝∶“少白,你这混蛋东西,吃我用我的,竟敢如此,快给我住手。”
  一旁江芳冷冷地道∶“姓赵的,少来这一套,这些年来,我们在你眼中,不过是一群狗吧,尤其是我这头母狗,你大爷高兴就操操,不高兴玩过就扔,你真有情有义啊!少白,我的好儿子,今天就让你赵伯伯见识一场无心上人的”失贞记“。”
  此时上人已完全受制江芳及少白,少白的一双魔手就在上人肉穴上游窜,原想嚼舌自尽,但牙关已被扣住,只能在一波波无止之淫虐下,集中力量强忍即将升高的欲念。
  赵全情急之下,以十成功力挥掌迎向远处少白,但未及半途,突感右侧一股无形力量袭来,赵全不愧是成名高手,变招转身,全身侧倾,左掌仍遥指少白,右掌则使出“横江神拳”第二式“断江无痕”挡住来袭之力,惟右侧之力突化为空无,而赵全冒了一身冷汗,立即再度变招,以“夜战八方”之步法,三百六十度全身四周各拍四四一十六掌,惟掌掌落空,而此时下裆透空,原来不知何时,赵全裤裆已被撕裂开来。一个成名英雄,裸着下身,毛茸茸的阳物悬空垂立,赵全涨红着脸,已是怒不可遏。
  赵全正待穿回衣裤,那知两臂之曲池穴及两腿之血海穴突感针刺之痛,竟然人如僵尸般地无法再动半步,而少白运起魔手,将赵全推至上人面前,与上人裸身玉体只隔三寸,赵全感受到上人哀怨的眼神,而此刻竟有一裸女走到二人中间,张口就对赵全阳物吹吮起来,赵全只觉得一股热流集中下身,那女子高超的口技与功力,吻遍赵全阳物的每一寸,此时再也无法固守,一根肉棒不争气地升立起来,下一刻只知那女子导引赵全的阳物进入上人穴中,并转身至赵全身后,颇为规则地推弄赵全的腿及臀部向前摆动,赵全无奈地贴向上人,开始其非自主的奸淫交合,眼睛之馀光看见适才吹吮肉棒及在身后推动之裸女竟是莫仙云,心中大为感叹。
  华子成在旁并未立即出手,直待赵全与上人交合时,才决定有所动作,因为观察下,江芳与少白相隔至少丈馀,很难一次全部得手,攻击任何其中一人,都可能引致另一人之偷袭,故低声指示南手及北宫后,这才从容出击。首先由南手以“天女散花”手法向江芳掷出独门暗器“玉蜂毒针”,江芳回应魔手布成天网阻挡暗器,华子成同时跃身向上,再腾空扑向少白。
  少白大吃一惊,魔手立即收回,对空迎战华子成,那知华子成仅是虚招,两掌一触魔手并借力弹回上空,少白下身有了破绽,北宫就长趋而入。一旁江芳见状,正想支援少白,但南手之暗器,却是一波又一波地袭向江芳,逼其自保。说时迟,那时快,北宫两手利刃已插入少白气海及关元两穴,只听少白大喊∶“我命休矣!”
  回手将北宫扫出丈外,而鲜流如注,不支倒地。
  西阵趁机解开赵全穴道,赵全一旦解开受制,立即以“横江神拳”第九式“神力分江”重手法推向莫仙云,莫仙云不及应招,胸前硬生生地吃下一拳,亦是口吐鲜血,倒地不起。江芳一看情形不妙,以魔手拾起所有地上打落之暗器,全数抛向众人,再趁慌乱之际,抱起少白,夺门而出。
  江芳出了大门,正待逃逸,只见东剑率领数十名黑衣队壮汉,已依西阵安排,围成“四象阵”守住大门,一步踏出,只见十馀刀枪直冲面前,只有无奈退回。
  江芳叹了口气,望着怀中的少白,已有舍已救儿之念,于是运起魔手秘法之最高心法,两手在空中画圈,越画越快,母子四周已形成无形之力场,东剑及由后方追来之华子成等人均无法跨入一步,江芳此举极耗内力,但江芳不顾一切,同时又以口就少白的阳物,当众吸吮抚触,将最后的元气灌入少白体内。
  少白逐渐回复气息,但伤口过深,亦难行动,江芳此时亦达最后极限,一手抱起少白,一手仍不停画圈,向门外东剑冲去,东剑舞了一个剑花,却无法抵挡江芳,只见十馀人在魔手下经脉断尽而亡,东剑则口角溢血,显受重伤。
  江芳步出大门不及十丈,以最后一丝内力送少白至五丈以外,自已则力竭而死。少白在地上挣扎爬行,听到身后追杀之声,心中恐惧万分。
  随后跟上的华子成,正想一掌了结少白时,突然一枚金钱令迎面袭来,华子成以指轻弹,该金钱令转向来方,只见前方来了一辆金色马车,该金钱令快速接近马车之际,车上马一声不吭,只是硬生生地用手接了下来。
  华子成知是劲敌,拱手向前,问道∶“尊驾何人?请恕小可眼拙。小可等人在此诛杀色魔,尚请前辈置身事外。”
  车内传来银铃般的女子声,娇柔地回道∶“我算前辈吗?哈!哈!小女子有个不太好的自封名号,叫做”幻岛主人“,大哥听过吗?今天的事,小女子是管定了,说真的,要找一个床第功夫如此好的男人可真不容易,待我舒服够了,你们要如何替天行道再说吧!”
  南手在旁大怒,指着马车道∶“好!就让我讨教你的暗器。”
  两手一掷,六根银针即破空而去,车内主人“哼”的一声,回敬一把古钱,只见银针全数击落,而部分古钱则向南手直去,南手撤身不及,只听“嘶”的一声,古钱已穿透南手胸膛。
  华子成大惊,援手不及,抽出随身宝刀,先攻车及马匹,只见车一记马鞭,就卷落华子成手上宝刀,华子成只好退回。
  车内此时走出一名女子,声虽娇柔,却是一脸麻花,朝天鼻,血盆大口,偏生又不着衣物,全身赤裸而来。细看其身裁,一对乳房如木瓜般垂下,小腹股起,下阴体毛浓厚,竟还在肚脐及下阴间围着一串鲜花,二名黑衣队员不禁笑了起来,掌旗许平山眼见南手身亡,更是愤恨不平,随口就道∶“幻岛主人,我看你爹娘生下你,大概就含恨自杀了。你要爽,我看找条狗大概还快些。男人遇见你,不是不举,就是……啊!”
  未及说完,已是身首异处,出手者竟是丑陋的幻岛主人,而使用的武器却是随手拾起的一片落叶。
  幻岛主人走向少白,轻扶坐起,柔声说道∶“俊弟弟,姐姐我来帮你,唉!
  我真是如此丑吗?“
  少白忍住不吐,回道∶“女人美与不美,他们怎么会懂?弟弟骑过的女人无数,有老,有少,所谓美与不美,并不是仅从外观决定,对弟弟这种嗜色如狂者,就算是天仙美女在前,一二回合就弃械投降,再美又有何用?倒是如姐姐般的,有武功,能识货,敢要,敢给,也能给,这才是小弟求之不得的。”
  幻岛主人笑道∶“小家伙嘴巴还真像抹了蜜的,姐姐现在就想,你就伺候姐姐一下吧。”
  说着说,就当众叉开双腿,让少白吸吻。少白正在大敌当前之际,有此贵人相助,管他美丑,张口就上。
  然而幻岛主人的下阴,真像血盆大口,腥味冲鼻,尤其近尿道口处,更是一股尿酸臭味,但是少白难能可贵,一张小口连吸带吮,硬是舔到干净无味为止。
  幻岛主人对众人视若无睹,只是捧着少白的头来回地摇摆,口中直呼∶“嗯!
  好舒服!痒死姐姐了!“
  少白知道今日能否存活全仗眼前之淫妇,更是卖力演出,最后并运起第三手向幻岛主人肥大之肉穴伸进,可惜重伤在身,毕竟力不从心,半途而废。
  幻岛主人爱怜地看着少白,将少白两腿打开,用舌尖含住其阳具,运功引气入体,少白只觉一身微振,随之强大的内力过阴矫,玄关,天庭,气海,任督二脉冲关成功,功力大增,中刀的伤口也止血痊愈大半。
  少白得此奇遇,立即运起魔手秘法,将第三手化成粗状阳物,捣入幻岛主人肉穴,并以多年来苦练之各种招式全数用上,幻岛主人淫水流出如注,高潮一阵方停,一阵又起,乐的直叫“好弟弟”。
  华子成知道今日无法讨好,已示意暂时退开,再作打算。赵全及上人,亦无奈地随同离去。
  未料少白已完事射精,一边搂着幻岛主人,一边指着众人道∶“我娘被各位大爷惨害,我少白一定报仇。赵全,我要灭你全家,你等着安排后事吧!”
  说罢手指北宫等人,说道∶“你有种报名来,少爷有天会叫你爽到死。”
  北宫柔声回道∶“小妹北宫,有空来坐啊!保证比幻岛主人够味。唉!男人真是心眼不好,幻岛主人才刚救你一命,你就忙着找别的女人了。”
  幻岛主人哈哈一笑,对着北宫道∶“别人不知你黑衣队,我可知之甚详,大妹子,我对女人也颇有兴致,你不必挑拨离间,有一天,我会去见见你的。至于那位华大统领,你也不必离去匆匆,我也会去见你。”
  华子成笑了笑,回道∶“有空欢迎来京城一叙。我会找群相好的来陪你。”
  众人散去,不久齐会太湖赵家,幻岛主人已成江湖公敌。

  (六)天地通叟
  众人退回后,黑衣队即派人将死伤运回,莫仙云一息尚存,则由无心上人领回,与赵全馀众齐返赵全大宅,会同李仁心及天正大师等人共商对策。
  华子成折回太湖秘密会堂后,立即详以快书上禀丞相包振衣,请示尔后行止,在南手及东剑一死一重伤之下,华子成人马战力大减,即令黑衣队人员暂停所有行动,仅由西阵派出“左鹰”监视赵全等人行动,及“右犬”追踪幻岛主人下落。
  此刻,幻岛主人搂着赤裸的少白返回浙东海边。浙东临海之处,正停泊一艘华丽大船,船首挂着古钱令旗,主帆之上则悬着一幅巨龙金旗,迎风招扬,二百馀名劲衣大汉沿着登船处两路排开,伸展直至岸上三百馀尺处,颇为壮观。一见幻岛主人,全数下跪请安,齐声道∶“三主人圣明!奴婢叩见三主人。”
  幻岛主人张开血盆大口笑了笑,向少白低声言道∶“咱幻岛共有三兄妹,姐姐我排行老三,等会返回幻岛时,见了我大哥及二姐,别忘了称呼她们为大主人及二主人。”
  扬了扬手,一名长发裸女疾步趋前,三主人吩咐立即开船,同时向裸女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两句话,只见裸女神色大变,立刻向泊船旁之树林袭去。
  少白不解地看着三主人,只见三主人笑盈盈地说道∶“华子成的狗腿也跟我跟的够久了,也算沉的住气,开始一阵子我竟毫无察觉。”
  只听林子内一阵惨叫声,裸女随之手提一具阳物回来,恭敬地向三主人回报∶“奴婢不察,让三主人担心,不过跟监男子已被奴婢废了。失职之事,请三主人赐罚。”
  三主人笑道∶“小珍!对外你我为主仆,对内实情同姐妹,我不会怪你,待会开船后,再来我房中,姐姐这个新收宝贝会让你玩个爽,至于狗贼的那根玩意就赏你了。”
  小珍连声称谢,立即将取回之阳具插入穴中,一时鲜血淋漓,颇为恐怖。小珍不顾鲜血已由花瓣沿着大腿流下,只是双手握拳,闭眼默念真言,只见其下阴白色雾状真气散出,原本鲜红的阳物逐渐萎缩,终至不成棒形,由小珍下阴滑出落地。
  小珍收功后,气色红润,状似少女,双峰尖挺,配上碧眼红唇及高隆鼻梁,美艳照人,少白也不禁看傻了。
  小珍此时也回头望了三主人口中的宝贝,更看上少白两腿间夹着的大肉棒,微湿的双唇正吐露着一股交合的欲念。
  三主人看在眼里,淫笑道∶“妹妹不急,开船后包有你的好处。少白,方才你看见珍妹练功情形,那可不是一般功夫,那门功夫叫‘采阳神功’,利用练武者的阳具所含之精气,混入自身内力,可加速本身修为,你不要看小珍年方二十,在采集近百名高手的阳具后,现在功力已逾一甲子以上了,可惜好货不易寻,更少有练武男子愿奉献自己那根宝贝的,说不得也只有硬取了,哈!哈!哈!不过少白,你不要怕,咱姐妹可不会割了你的玩意,你用处可大了,姐姐我还舍不得呢。”
  说完又是血盆大口一张,低头用肥厚的舌头包住了少白的肉棒,来回吸吮。
  少白一边受其抚玩,一边心中突生极大之恐惧,对小珍之美色原颇有亲近之意,这回可全消失无踪,内心深处已起伤愈即应逃离之念头。
  ***    ***    ***    ***
  华子成久候不见“右犬”回音,差手下沿其留下暗记查访,三日后运回尸首一具。西阵闻讯赶来,见右犬已非全尸,心中悲痛不已,誓言复仇。华子成正待前往探视东剑时,手下通报东剑不治身亡恶耗,黑衣队自成立以来,莫有比此更为惨痛之刻,华子成第一次感受到内心之震怒。
  此时,京中已捎来包丞相谕令,奉圣上诏示,所有江芳相干之九族尽诛,至幻岛主人则属江湖中事,不必再察。
  华子成看完手令后,心中大为踌躇,所谓江芳九族,由亲而疏,已含赵全及莫仙云等人家族在内,如照令行事,诛杀莫仙云一家也就罢了,但杀一代豪杰赵全一家,岂不与天下武林为敌?而华子成终究为江湖出身,虽人在公门,总不能不顾江湖道义。
  召来西阵及北宫二人商讨,决定先抄莫家,次诛赵家,不同处在于诛杀莫家时,即对外放出风声,以图赵全先行安排,保留一脉骨血,以尽江湖之义。
  当夜,即密召四千名黑衣队杀手,由北宫及西阵各率千名分二路围杀莫家,华子成则亲率馀众守住出城通路。
  次日未及正午,西阵派人回报莫家除居住城外莫仙云的二叔莫正德外,已悉数尽歼,华子成即令各路人马暂行歇息待命,自己则率二名随从往城外莫正德家行去。
  莫正德早年丧妻,与富裕兄长不合,早些年即与孤女二人离群索居,不问世事。华子成行至莫家,心中亦是不忍遽下杀手,但圣命难违,只有硬下心肠推门入室,执行灭门旨令。
  莫正德因病卧床不起,年方十六的女儿月文正随伺在侧,突见众人持刀入室,不免惊恐万分。华子成说明谕令后,留其父女共处最后一柱香时间,同时摒退随从,自己一人无奈地等待执行生平最为残酷的命令。
  月文生的清秀超俗,奉父至孝,不忍父亲遭此横死,回头向华子成跪下,哀求地言道∶“大人但请见怜小女子一家清苦无依,饶我老父一命,我愿伺候大人一生一世。”
  华子成扶起月文低垂的下颚,望着她无助却楚楚动人的脸庞,叹道∶“无奈啊!怨只能怨莫家积德不够,我……”
  月文不待华子成说完,已解开衣裳,露出红色肚兜,急切地求道∶“大人,我还是处女之身,愿献给大人,只要大人饶老父一命。求求大人。”
  华子成摇了摇头,用手轻抚月文的肩头之肚兜的结扣,只见月文咬紧上唇,眼泪在双眼不停打转,却怕坏了华子成之兴头,双手还主动去抚弄华子成的阳物。
  华子成解开结扣,肚兜褪至腿处,透红双乳蹦出,华子成以左手两指轻触乳尖,右手则往下探抚花蕾,月文已觉花心深处一阵如电般之触动,强烈之羞惭心下,眼泪已不禁夺眶而出。
  华子成此时停止右手动作,只时掏出阳物,置入月文口中,任其品吸。月文从未经历人事,只有在父亲长年卧病下,偶有生理需要,由月文则尽孝为父品箫,而莫正德亦知礼法伦常分寸,从不要求月文以穴交合,故多年来,月文仍是处女之身,颇为难得。亦幸而乃父教导有方,月文品箫之初,偶有口齿伤及莫正德阳物之情形,但近年已深谙其法。
  惟月文为其他男子品箫,则为生平第一遭,心中虽告诉自己,就当是平常伺候父亲之事,但毕竟总难求内心之平静,成串泪水如珠般地落下,但为讨华子成高兴,口中来回吹吮,并无停顿。
  突然,华子成坐直身子,推开月文,再度叹道∶“我原是试你孝心,岂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唉!我就是冒着抗旨杀头之罪,今天也放人放定了,你带着老爸走吧!”
  月文闻言迟疑一会,反苦苦哀求∶“你不要嫌我不会伺候您,您待会还是会杀我爸的,我真的可以给大人……真的可以给……”
  说着说着,就抛开肚兜,露出小穴,往华子成身上一坐,就用手套弄肉棒入穴,但是在月文未流淫水之下,一会竟无法顺利插入。
  华子成见状,知道非交合无法安其心,叹息一声,抱起月文,用舌头轻扣花蕾,月文受激,淫水直流,华子成只求尽快完事,这就将肉棒顺着淫水导入小穴,也分清月文是处女开苞之痛,还是与陌生男子交合之痛,眼泪未尝停止,直到华子成抽动达百馀次后,月文表情突然转的古怪,先是泪水,再是呻吟,再则喊着∶“妹妹痒死了……”
  华子成加快动作,月文则随着肉棒的抽送扭动着下体迎合着,华子成的馀光只见莫正德感激地向他致意,心想今日抗旨之念已定,但后续之事则应求干净俐落,免遗后患。
  月文高潮终难克制地如洪水决堤般地袭上全身,兴奋收缩的花心将华子成卷入,华子成一阵快意,二人同时泄身。
  月文见华子成在旁休息,亦懂事地向前以口就棒,用少女之舌来回仔细清洗华子成的阳具与睾丸,直到不带一丝腥味为止,这才退回床边父亲处。
  华子成长叹一声,击掌招呼二名随从入内,再以重手法快速击毙二人,并取出短刃在二人脸上画花,随手再拿出千两银票给月文父女,嘱其向南方逃逸。待月文等走后,华子成即放火烧屋,返回城内。
  回城后,西阵及北宫俱前来请命,华子成交待众人于次日清晨出发,前往赵全家,执行灭门指令。
  ***    ***    ***    ***
  赵全自受创返家后,对幻岛主人更存三分戒心,而对江芳及少白忘恩负义之事,亦是梗梗于怀。
  李仁心身为盟主,但与少林天正大师相同,均有无力之感,而无心上人遭此重创,更是心灰意冷,见爱徒莫仙云不守门规,更是伤心无比,只有暂将莫仙云关入地牢,择日再请峨嵋四大长老来此执行“万刃穿穴”之家法。
  李仁心见上人受辱后,风采不再,特派首徒张俊不分日夜以“书生扣玉”之神功助上人练功,然上人终究无法定心练功,花蕾在张俊催扣下,多次高潮泄身,效力自是大打折扣,一怒之下,决定先回峨嵋,与四大长老会合后再行造访。
  为了解幻岛主人之秘,赵全苦候“天地通叟”不至,情急之下,偕同盟主李仁心及义女小琴,三人带着古钱令驾舟前往太湖“天地通叟”隐居处。
  太湖内水道密布,但赵全号称“水霸”,自有其独到之处,只见九弯十八转后,在一排疑似尽头处之杨柳林前停下。赵全熟稔地以桨拨开垂柳,操舟直向前去,越过柳林后,竟是一片清幽之地,一对鸳鸯并游水上,上了堤岸,沿着小径向着华屋行去,一路上不知名的红黄鲜花栽满小径两旁,悦耳黄莺啼声不绝,三人颇有身处世外之感,一时江湖恩怨似俱化无形。
  行至华屋前,赵全轻咳一声,再高唤∶“通叟老小子,兄弟赵全我来了。”
  只听屋内一阵叹息声,随后步出一名女童,手持及书简一封交赵全收下,即恭侧一旁不发一语。
  赵全疑惑地展开书简,上载∶“赵全吾兄如晤∶
  ……弟不才二年前遇幻岛主人,相较武技不敌,弟惧死偷生,除交出多数宝物秘笈外,并起誓除来人可破解所留之谜题外,不得对外说出其秘,幻岛主人惟恐弟不守旧约,亦派有高手一人监视解谜。故兄前遣人持函嘱咐前往解密,弟受制重誓,无法依兄谕示,有负厚爱,亦感愧疚五内。
  ……幻岛主人所留谜题尽书于前方密室桌上画轴之内,惟一次仅允许一人作答,所答非合者,则由主人手下立杀无赦,反之,则恭送至弟之内室,所问之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主人之高手亦即撤离太湖,誓言同时破除。
  ……事关生死,尚请兄多作思量,不可冒险犯进。另主人高手,名不详,惟身手之高,与幻岛主人尚在伯仲之间,切勿尝试攻击,吾等绝非对手。
  弟通叟上“
  赵全看完后,就只身向前方密室行去,李仁心双手一拦,言道∶“对方谜题势难回答,为兄的武技过人,但弟自问尚饱览群书,文的就由我来了。如不济命丧之时,则请兄与小琴不必勉强,即行折回,且将弟之遗体送回即可。”
  赵全心想,解谜绝非己长,三人中亦仅李仁心学问最佳,为武林苍生计,不便争执,但念及盟主之尊,亲身上阵,亦是感慨良多,心中另起念头,如李盟主不幸身亡,当即与其对方拚命一搏,故即退回屋外盘坐休息,小琴则懂事地在一旁用心地以“玉女吹箫”为吸吮义父赵全的阳具,助其增加功力。
  李仁心进入密室,展开桌上画轴,其上画有一人正手持一幅人物画像观看,一旁之谜为∶
  此人看着人像言道∶“我无兄弟,亦无姐妹,而这人像的父亲,就是我父亲的儿子。”请问此人所观之人像为何人?
  ……
  李仁心略为一想,心中颇感好奇,如此简易之谜竟要高手监视,岂有此理。
  立即回道∶“就是他本人。”
  只听高手冷笑一声,以千里传音向李仁心解答,李仁心脸色大变,立即以双掌向前击出自保,但只觉“嘶”的一声,低头一看,心口已见一个铜钱大小的窟窿,一柱鲜血外冒,李仁心惨笑一声,垂倒地下。
  屋外之赵全大惊失色,与小琴起身冲向密室,竟被无形罡气逼回。
  小琴痛哭失声,不顾赵全之阻挡,只身向前,应道∶“小女子我来解谜。”
  进入屋内,不久只闻小琴一声“他儿子”,就见高手脸色不佳地走出,直奔河堤之外。天地通叟则高兴地出门迎接,安置妥李仁心遗体后,三人共处一室,赵全已从通叟处完全得知幻岛之秘,为求因应,急忙赶回家中求援。
  未料,回到家内,家丁通报即将灭门之祸,赵全六神五主,忙寻天正及张俊等人商量,而时间一刻刻逼进,六十四寨主聚集赵府,表明与其共存亡,一旁之黑衣队左鹰则冷眼监视着。

  (七)淫兽之后
  赵全身为太湖六十四寨盟主,号召门下亦可达万人以上,惟水寨手下终是乌合之众,公然与官家对峙,也无多大胜算。
  而张俊等人在得知师父李仁心之死讯后,亦无心恋战,颇有早日返乡之念,惟此时离去,恐有不讲江湖道义之虞,故与小琴及天正等人共聚大厅,研究对策。
  天正大师辈份较高,先行发言道∶“李盟主李大侠已仙逝往生,但所发武林帖已传遍江湖,近日多路英雄已齐聚太湖,老衲斗胆做主,已先邀其中较具地位之几位高人来此商议,除研商幻岛主人之事外,赵兄蒙此劫数,武林同道也不能坐视不理,但凭赵兄一句话,老衲等必共进退。”
  赵全拱手为礼,敬声回道∶“赵某人这一点基业,原是抛弃亦不足惜,但官府以江芳之罪,要抄我满门,赵某再不才,也要搏上一搏,只是大师为化外天人,张俊等甫失良师亦亟待返回师门安顿善后,对大师之恩义,赵某心领,一切交求命运安排就是了。”
  此时,门外一阵暄哗声,原来多位受邀高人均已驾临,先进来的是个性急燥的丐帮帮主“酒丐”祝鸿天,再来则是武当掌门“青莲道长”葛云,其次是神女门门主“三笑仙子”林芝云,殿后的为五毒教教主“毒圣”上官堂,四人正好正邪各半,但俱为当今武林炙手可热的人物。
  祝鸿天进入大堂,破口就骂∶“也不过就是个狗腿子黑衣队吧!想当年华子成见了我,还不是大气不敢哼半个,现在吃起皇粮了,居然想抄赵大哥的家,祝爷我第一个不准,从今而起,大江南北所有丐帮弟兄全站你这边。”
  葛云个性较为内敛,淡淡地言道∶“平常赵兄为江湖朋友两肋插刀,急公好义,我等自不能坐视不管,不过华子成毕竟是皇上的人,我看不如请华子成来此一聚,共商对策,我想就我所知之华子成尚非不可商量之人,且他与我尚有一段情谊。且别人不知,我知道华子成得力手下北宫,还是神女门门下,有林门主出面,更是万无一失。”
  “三笑仙子”林芝云看了葛云一眼,笑道∶“难得葛道长这么清楚小女子门徒之事,还好在座的都是一代豪杰,不会多话,否则传出去,咱这些就凭女人张腿本事在江湖上骗吃混喝的,别人还以为道长与我神女门那个弟子常有交往了。”
  说罢看着赵全,林芝云正色道∶“玩笑归玩笑,北宫本名宫倩芸,与我均为本门第七代弟子,但几年前以独门武功误杀武林大侠长白双老后,已为我师父逐出师门,不过我与北宫同门之谊犹在,倒是可以安排代为说项。”
  上官堂嘿嘿笑了一声,狠狠地说道∶“论武功,我上官堂比不上诸位,但是如果要使毒,我倒是可以在一个时辰内毒死所有黑衣队的人。”
  葛云不说二话,找了笔墨,亲笔邀请函给华子成,请他移驾来此一叙,同时林芝云取出神女门信物石制阳具一根并同信函请转北宫,请其同来。
  赵全见状,心想危机已解除一半,感激地言道∶“有诸位援手,我想小弟是不需担心了。”
  葛云等连声不必,祝鸿天个性急,不待赵全说话,已抢先问道∶“你倒说说幻岛主人之事,大伙可是急坏了,我看这事比黑衣队更麻烦。”
  赵全心想幻岛主人之事那比的上我灭门抄家之事,但眼前亦无他事可图,只有苦笑道∶“当然!当然!要说幻岛之事,先得回溯百年前之往事,当时沿海百姓生活清苦,而朝政腐败,好大喜功,并决定兴建江陵十八堤,概十八堤之兴建殊无必要,只是迎合当时皇上游河之乐罢了。但筑堤工程浩大,人力需求大,故沿海壮丁几乎悉数徵调,家中仅有老人及女子死守苟活。由于缺少男人,沿海女子几无处发泄情欲,二三名尚能人事之老叟,几乎夜夜春宵,为乡里女人效力。
  起初,尚称公允,所有女子至少一个月都能来个一次,其他时间靠着人造“汉棍”也就将就了。后来,不少老人行房过度,有的就提早报销了,演变成不少老人为求活命,只愿为自家女儿媳妇效力,不肯再与其他外人交合。
  有一天,一位张姓老翁家中,其大媳妇、二媳妇及孙女三人在邻人面前赤裸下体,并指着花蕾上之精液以骄邻人,尤其二媳妇及孙女更是以其母女共享之乐形容与众人知晓。当时,众女皆感痛恨,一时引致公愤,大伙刀棍齐上,不久除其孙女外,包括张姓老翁全家尽亡。众人馀怒未消,再把张家孙女衣物尽除,再以绳索捆绑放至荒山野猴出没处,任其自生自灭。未料,此时野猴王出现,与张家孙女发生了苟合之事。“
  赵全言及此处,喝了口茶,望着众人不可思议之状,叹道∶“天之将亡,必有先兆,猴王本为畜牲禽兽,但张姓孙女偏裸体相向,猴王见其花瓣微张之状,亦起好奇之心,先是以猴舌试吻,而张姓孙女无法忍耐猴王之挑逗,淫水大量流出,更激起猴王之兽欲,故挺起雄伟肉棒直捣其花心,张姓孙女这辈子只有与其公公交合过,而老人家之肉棒举之不坚不实,而往往不出几回合即弃甲而终,那有此番猴王久战之能,是以一方是初试淫人,一方则是享尽交欢之乐,在张姓孙女眼中,猴王已非禽兽,而是心中最佳之性游伴侣。
  大战数百回合后,猴王终至高潮,猴精直射张姓孙女花心,而张姓孙女紧收花心,任由猴精在穴内流走,一阵阵之搔痒,张姓孙女花心大开,而竟人兽相交受孕。女子在猴王之照顾下,每日食用山间珍果,终顺利生下双生兄妹,而兄妹二人因长期吸收天地之气及珍果之华,刚出娘胎,即健壮非同常人,经过十年后,兄妹更是发挥人兽双性之极,动作敏如猴,而聪智却如人,且生育能力已同猴般早已具备,就人类之见,十岁之年仍为稚子,就其兄妹而言,已成熟如同大人,且在猴王之爱护下,兄妹已隐为众猴未来之新主,尤其兄妹二人,因天生兽性始然,不但互相交合,且兄与母或与其他母猴亦行交合,妹则除与兄媾合外,与父猴及其他野猴亦然,不久兄妹均孕育多名子女。
  悲剧就在村人发现这段孽缘后,即视为妖兽而共逐杀之,猴王、群猴及兄妹共护其母及子女,然不敌村人之刀棍利器,无奈之下,张姓孙女与猴王含恨而亡,兄妹二人在众猴皆亡之后,受迫逃至海边断崖,正待跳崖自绝之际,此时海上竟有贵人来到,临危救其脱困。“
  赵全停了一下,缓缓地言道∶“此贵人即海外幻岛第六代主人,姓氏不详,仅知在中土出海向东行七天七夜之处,有一世外桃源,历代主人均具极高智慧及武功,已将幻岛建立为自给自足之富裕国度,并建立自己之钱币与制度,诸位所见之古钱令即幻岛之通行钱币。第六代主人雄心万丈,想西进中原,掌有天下,故常潜入中土,暗中设计布署。巧逢兄妹急难,第六代主人不假思索,即出手相救,同时为市恩予其兄妹,更偕同二人返回村里,进行屠村报仇之举。返回幻岛后,第六代主人见兄妹资质极佳,更是悉心教导。
  未久,六代主人辞世,兄妹共任第七代主人,更以问鼎中原为志,惟当时我国庸君驾崩,继位者尚称英明,故亦无机会夺取江山。嗣后两兄妹相奸生下一男二女,经调教多年,在两兄妹相继因病去世后,共同接掌第八代主人。此一男二女,姓氏不详,但均工于心计,武功又高,论谋略及实力均已不在当年六七代主人之下。江湖中已有不少门派臣服膝下,近年更以击杀江湖声名较具英雄之手段来威逼武林人士接受其盟主地位,今日请诸位先进来此,主要即是相商如何应付幻岛主人。“
  天正大师一声“阿弥多佛”后,答道∶“幻岛门下人多势众,却神秘非常,不知通叟先生是否曾告知辨识之法?”
  赵全回道∶“通叟所知亦称有限,不过据其观察,幻岛门人之下体隐私处必有刺上红桃图记,推论应是幻岛主人体内猴性始然,故不忘猴桃往事。”
  “三笑仙子”林芝云应道∶“今日共商,乃是机密大事,若为幻岛主人得知,岂不大坏?小女子建议,今日在座诸君应先行查验有无红桃图记,再行商讨为宜。”
  不待众人回应,林芝云即先行解开裙摆,露出白玉般之双腿,先张开两腿,再回转身子,将美臀展开,前后下体隐私处已一览无遗,为示清白,并请天正大师验身。
  天正大师仔细前后看罢,再以手指翻拨林芝云阴毛及花蕾,确定无红桃图记后,即宣告林芝云之清白。
  随后,众人不便异议,即由已告清白之林芝云查验葛云道长,葛云自修道以来,从未被人当众触摸过下体,但念及所查者实为不得已之正事,亦只有坦然面对。未料,林芝云对葛云适才所提北宫之事不能释怀,故查验之时,故意慢条斯理的勘看,尤其是对葛云阳具两旁及睾丸更是以纤手玉指左右把玩,抚触葛云的龟头麻眼时,更使出神女门独门武功“催情指”弹点,葛云差些就精关不守,忙运气挺住,否则众目睽睽下,一派之长当众流精,岂不丢尽颜面。
  林芝云得了便宜,也就收手,葛云已涨红了脸,正待发作,见天正大师一旁示意,只有顾全大局隐忍不发。
  不一会,众人均查验完毕,仅剩酒丐祝鸿天不肯脱裤受检,修养良好如天正大师者,亦不禁微怒责问∶“不便者以女子为先,而林仙子及小琴等均已受检,论辈份不便者,则如葛云道长及老衲等人亦已查毕,祝兄不是自视清高,就是心中有鬼,莫非祝兄已加入幻岛行列?”
  祝鸿天苦笑道∶“我不是不配合,但是当年接掌丐帮,奉有祖师遗规,作乞丐者,不能当众裸露下体,否则即为下流,可人人诛之,如必要裸露时,应为女人自愿交合下始可,但我一介老要饭,去那找女人自愿交合,而说实在的,老要饭的经年累月不洗澡,那玩意味道可重了,找女人那是更难了。除非林门主愿意……”
  林芝云忙推双手回绝道∶“小女子有点洁癖,不敢献身祝大帮主。”
  葛云及上官堂齐声道∶“管你什么帮规,众人今日是非看不可了。”
  说完就想一拥而上,脱其裤子,查其私处。
  此时,突有女人银铃声“且住”发出,众人一看,竟是赵全身旁之小琴。小琴恭敬地问道∶
  “请问祝前辈,所谓交合是否得以口交代替?如果可以,小女子愿意效力,以成就诸位武林大事。”
  祝鸿天看了看小琴,回道∶“本来不可,但今日看来也得从权了,不过就是委曲你了。”
  说罢,祝鸿天即解下裤头,小琴以手扶握祝鸿天阳具,以口舌吸吮起来,但是祝鸿天真是多年未曾洗过那根肉棒,一股腥臭直冲鼻头,连一旁之林芝云及葛云都忍耐不住掩鼻吐了起来,小琴为报父仇,只有强忍品吹。其间多次几乎被那股异味昏,但一股报仇之毅力支持着,小琴不但将祝鸿天一根乌黑的肉棒品吮成白肉色之玉棒,且更吸出祝鸿天多年未流之阳精,且因祝鸿天两颗睾丸及肛股两侧亦因多年未洗而形成一层黑垢,小琴为尽查验之责,也以香舌代为清洗。
  可怜小琴不但要品吹肉棒,连祝鸿天的睾丸、股侧及肛门均以口舌洗至白净,尤其肛门处之屎味,小琴更是忍了再忍,以舌尖舔吮,祝鸿天耐不住奇痒,原已泄精垂下的阳具,又再度勃起,本来小琴已查验完毕,即可离去。但祝鸿天面带祈求之眼神,小琴为求祝鸿天为其父仇尽力,再次使出全身功力,为其品箫,其间天正大师虽有不耻之慨,想出手制止,但见小琴为尽孝之心意已决,只有叹息成全。
  待祝鸿天二度泄身,已是一时辰后。祝鸿天愉快地抚摸小琴的小手道∶“老夫已多年未曾如此痛快了,以后只要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小琴口舌尽墨,一边称谢,一边用茶水杖口,一口口的黑水吐出,看的林芝云忍不住骂道∶
  “好好的女子,被你如此糟蹋,一句话就轻轻带过,未免不像武林前辈。小琴,大姐赠你一瓶玉女仙水,你拿去清清口,免得待会生病。”
  小琴谢过收下,却不即饮用,以免伤及祝鸿天的颜面。
  祝鸿天哈哈大笑,应道∶“看来老叫化的一句话是不够份量了,来,来,老叫化送你一面纪念玉牌,没钱花时,大概可以换些银两用用。”
  赵全见牌大惊,忙道∶“小琴,此牌可号令大江南北所有丐帮弟子,这可是天大厚礼,这怎敢当?快谢过祝前辈,心领即可。”
  但在祝鸿天坚持下,小琴只有拜受。为投桃报李,小琴再度使出“玉女吹箫”
  之技为祝鸿天增长功力,但此次因言明在先,祝鸿天忍住不泄,果有功力大增之感,亦对小琴更为疼爱。
  众人相验无疑后,即展开商谈应对之计,直到三更时分,赵全手下来报,华子成及北宫在厅外求见,这才暂且打住,请客入厅见面。
  华子成见了众人,先行告罪,再明示身不由己之难,抄家势在必行,但同意不再诛连六十四寨手下,也同意赵全得选留一骨血或由他人替死充数而赵全远离太湖避难。
  赵全虽不满意,但心知华子成已尽全力,且为此已犯欺君大罪,自不便再多说强求,惟为幻岛主人之事,赵全仍勉力向华子成要求宽限月馀,身为江湖人自是宁可战死留名,而不愿莫名死于官府刀下。
  在众人说明幻岛之事亦可能危及圣上江山时,华子成开始犹豫起来,正待与北宫商量是否再行上奏朝廷,免除抄家之罪,而由赵全戴罪立功之时,门外传来“圣旨到!”之声。
  华子成等速至门外接旨,只见门外已乌鸦鸦一片尽是御林军,所属之黑衣队已全数被围至西隅一角,其中左鹰可能因抗拒御林军之令,已遭斩首示众,而西阵则被众军士压制不能动弹,脸上尚不时流露愤恨之眼神。
  只听传旨太监宣旨,大意是华子成未遵圣谕行事,即日回京听候处分,如有违者立杀无赦,抄家之事则另由御林军统领张绍元代行。
  张绍元系当朝武官中武功最强者,曾在塞外一人独战回族八大将,不但革毙所有敌将,且毫发无损全身而退,素为朝中倚重。华子成亦不解如此大将何以派遣太湖执行抄家任务?
  华子成拱手向前,问道∶“张大统领,我黑衣队与阁下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你杀我手下意欲如何?”
  张绍元冷冷言道∶“皇命难违,贵队手下竟有意走露御林军行踪,故只有先毙了他。阁下大概离京已久,消息难免过时,阁下大将”中刀“日前因谋反已诛杀宫内。”
  华子成大惊,但仍力求镇定,再问∶“那包丞相呢?”
  张绍元叹道∶“据闻包丞相亦是谋反主事,目前也打入大牢候审。不过,皇上仍认为阁下足资信赖,故未同列共谋,仅请华兄返京即是。不过华兄有些事,可能兄台返京后也须好好作番说明,举如莫正德父女如何走脱之事等等,然而托圣上之幸,那对父女也没走远,小弟半途上就代劳截下了,那小的是真生的不赖,不能怪华兄违命了。唉!也怪这批御林军急色了一些,一群人全拥上了,一个小女人如何消受的起,还不如华兄当初慈悲些,给她父女一个痛快。”
  华子成一看大势已去,只有低下头求道∶“屋内俱为江湖名望之士,尚请张大统领以礼待之,赵全终非大恶之徒,亦请稍留时刻予其交待后事为宜,虽曰圣命难违,惟大统领强行圣旨下,弟可预见兄返京之途,必定凶险交加,尚乞三思。
  另六十四寨之人仅共推赵全为盟主,实非亲非故,亦请留其生路为宜。请三思。“
  张绍元略为思索,即道∶“可,最多二个时辰,迄时不相干人亦请离去,以免刀枪无眼。”
  华子成无奈地望了望赵全,只有偕同北宫等人离去,念及中刀已亡下,一路走来不禁悲由心生,北宫一旁亦泣不成声,想起莫家月文等,更是一股恨意滋生,这个仇一定要报。
  屋内众人不平,正待挺身而出,赵全出手制止,仅请众人为江湖留存实力,众人只有含愤离去,其中小琴虽有心与义父赵全共生死,但亦被赵全强逼随张俊而去。
  二个时辰后,赵全与六十四寨人告别后,带着妻小及莫仙云等,守在院内等候张绍元执法。
  张绍元出自行伍,向以治军严谨著名,但是攻破敌阵之际,亦有放任军士任意奸掠之恶行,其目的仅在调节军士战后紧张情绪,故见赵全家小齐聚院内,只待收拾赵全后,即有意将其家当及妻女交由军士任意处置之意。
  由于赵全似无意抵抗,部分军士已忍不住在旁调戏其妻女起来,一名小领队更当众用手伸入赵全爱妾的两腿间,意图抚摸其下阴花蕾,一旁众军士皆淫笑助兴,张绍元本想制止,但念及不久前众军士制住黑衣队时,均不顾性命拚死作战,此刻也就随众人高兴了。
  赵全见状,脸色大变,走到小领队面前,以三成功力推出“横江神拳”击其胸口,只见小领队先是脸部扭曲一团,随即口吐鲜血,连退五步后,倒地身亡。
  赵全朗朗言道∶“阁下要杀要剐,本来不敢反抗,但是如此侮辱家小,则我再不济,也要搏上一搏,张大统领,赐招吧!”
  张绍元双眉一扬,眼神露出杀机,冷笑道∶“我就成全你吧!”
  话才说完,已跃身向前,双掌袭向赵全,赵全侧身向左避开,并顺势借力将张绍元引向右后方,转正身子后就是以横江神拳十成功力击向张绍元背后,那知张绍元练有金钟罩之横练功夫,不但迅速回转身子迎向赵全双拳,且毫不停顿地也发出“狂沙万里”之独门神功反击赵全,赵全双拳触及张绍元后,如同击向铜墙铁壁,反弹之力震得赵全真力几乎涣散,但接着张绍元的双掌亦先后到来,赵全欲收手护体已经太迟,一口鲜血喷出,只有先以小巧身法左右闪躲,但失血苍白之脸色,已知无法久战,一旁御林军则齐声呐喊助威。
  赵全二名嫡传弟子江生及郭雨,见势不妙,联手挥剑展开“乾坤剑法”,分攻张绍元左右两侧,由于救师心切,出手招招都是拚命招式,但也因情急出招,反而失了二人合击剑法之威力,原本一招“围魏救赵”旨在攻敌必守之处,迫其折回守御,而解困之另一方则藉势使出“完璧归赵”穷追不舍,反守为攻,敌原为主动攻击,却化为受二人包夹合击之困。张绍元武功虽高,但赵全弟子亦非弱者,受其夹击,必先求退敌,而此时为挡左右攻势,不免门户有洞开之虞,赵全再由中央发出“横江神拳”,等于三面夹攻,任张绍元功力再强,亦难自保。可惜救师心切下,节奏全无,一方招势使老,另一方则仍未接续而上,张绍元自然从容应敌,但张绍元亦明白,时间一久,对方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故张绍元出招亦多为杀手。
  赵全一看不妙,立即招呼弟子,喝道∶“江生,踩九宫步,进坎位,攻下盘。
  郭雨,踏七星步,守兑位,剑指天灵。“
  江生及郭雨不愧名家子弟,立即调整方位及攻序,张绍元则险象环生,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高手风范,以口吐浓痰射向赵全双目,赵全以铁板桥身法闪过,张绍元藉此空档,以腿硬顶江生一剑,再趁江生停顿之际,运起十成功力击向郭雨,郭雨闪避不及,连人带剑抛出三丈之外,心脉寸断而亡。
  江生一剑虽刺中张绍元,惟不知张绍元身穿防身盔甲,剑虽划断盔甲,但仅伤及张绍元皮肉而已,而张绍元回手又是一掌,江生如同郭雨,亦成掌下游魂。
  赵全救援不及,只有再与张绍元单打独斗,惟内力消耗已尽,不一回连中张绍元二掌一腿,不支颓然倒地。
  众军士见赵全倒下,大声叫好,不待张绍元令下,就对赵全家人一拥而上,杀的杀,奸的奸,赵府院内,宛如人间炼狱,赵全一旁看的心中泣血,尤其是年方八岁之掌上明珠,亦被二名军士轮奸之惨景,赵全悲痛地向张绍元呐喊∶“大家亦是武林同脉,你会不得善终,愿天下英雄为我复仇。”
  张绍元冷笑地走向赵全,对赵全言道∶“怪就怪你多事,你看我是谁?”
  张绍元掀起裤裆,露出阳具,一根肉棒上赫然刺着红桃图样,赵全惊道∶“你是幻岛……”
  张绍元举起双掌,缓缓向赵全天灵推去,突然院外跃进二名面客,一名以掌击向张绍元,一名抱起赵全向屋外逃逸,张绍元与来者对掌后,只见张绍元连退八步方才站稳,一口鲜血喷出,而来者却步伐平稳,长啸而去。
  ***    ***    ***    ***
  太湖某处,二名老者正以内功为一伤者治疗,伤者正是赵全,而二名老者在完成初期疗伤阶段后,亦一旁运功养息,二老不是他人,正是少林天正大师及天地通叟。家破人亡的赵全,此刻心中只有报仇一念。
  ***    ***    ***    ***

  湖海情仇(八)
  张绍元受创后,立即运功疗伤,但自查功力短期内最多只能回复六成,而回京之途尚遥,恐路上有变,故召集手下即刻启程返京。
  除赵全走脱外,全家尽屠,金银财物净数搜括后,一把无情火同时烧尽赵府大宅,远在十里外,尚能察觉那股火焰逼人的窒息感,六十四寨的人在太湖旁,不知赵全脱逃之事,只当盟主全家受诛,一时哭天喊地,面朝赵府,齐跪湖畔,对天起誓,必报此仇,然仇人众多,远有幻岛主人及少白,近有张绍元、御林军,甚至当今皇上,故众人商议后,决定在路上截杀张绍元。
  远处,一名疾行灰衣女子朝赵府奔去,进入馀烬后的大院,只见遍地皆是烧焦尸首,仔细翻找后,在墙角之际,发现一名女尸,该尸首已衣不蔽体,下阴之处更是大量出血,精液的腥味虽经大火熏烤仍处处可闻,由地上爬行痕迹,清晰可见该女者受尽轮奸之辱,虽勉力爬至墙边,仍难逃葬身火场,一对双乳尽是五指抓痕,翻过身子,甚至发现连肛门处亦是见红见血,生前所受之辱可见一斑。
  灰衣女子抱起尸首,垂然落泪,口中喃喃自语∶“仙云,我的徒儿,师父一定为你报仇,你安息吧!”
  原来灰衣女子竟是无心上人,而莫仙云重伤之后,无力抗敌,竟为众军士轮奸至死。无心上人亲手安葬仙云后,即尾随张绍元等方向追去。
  ***    ***    ***    ***
  华子成与北宫及西阵返回京中,即刻召集城内黑衣队人员会商,但许久之后,始知京城内之主要黑衣队人员已与“中刀”同赴死城,但华子成亦非简单人物,多年培养之外围势力尚在,心知此事必有阴谋,立令西阵潜离京城,所有外围手下人尽悉转入地下,未获其命令,不得现身。
  当晚二更过后,再与北宫潜入大内东宫,细查究竟。
  二人艺高人胆大,身着夜行衣贴着皇上寝宫外之榕树上,只是凝视宫内一举一动。只见皇上高枕处,两名太监在旁伺候,但细看一段时间,华子成发现太监呆如木鸡,原来已被点穴制住,而一旁一名身着半透明红色纱袍的妃子正与另一名婢女窃窃私语。华子成展开“天听通”神功,亦只能断断续续得闻一些内容,另一方北宫则以“读唇术”观察双方对话,并以“传音入密”与华子成不停交换所得内容。
  不久之后,华子成与北宫均冷汗浃背,对所闻之事不敢置信,但对照二人搜获所得之讯息及内容,竟完全相同无异,原来该妃子进宫仅月馀,由于性爱技巧优异,赐封“明妃”,另一女婢名“茉莉”,为其贴身女婢,二人俱为幻岛主人派至宫内卧底,主要目的为残杀朝中大臣及吸取皇上阳气,这也说明“中刀”被诛,包丞相下狱,及黑衣队被迫害形同解散之因。
  北宫正待现身入宫擒敌时,华子成连忙用手搂住北宫制止,并示意再予观察,然只是北宫的微微移动,身旁榕树受震落下榕叶一片,明妃竟略生警觉,朝室外望去,茉莉即快速出屋查看,北宫为掩住身子,只有与华子成紧贴成线,惟榕树树身不平,北宫上身虽有华子成以双臂夹住,但下身在华子成已用双腿夹紧树干而无法兼顾下,则显下滑之势,正在茉莉逼近之时,华子成急智之下,肉棒运功穿裤而出,北宫则在多年默契下,立即将肉穴朝肉棒插入,并以穴心包夹肉棒,下体停止下滑,暂时化解暴露之危机。
  茉莉前后查看二回,并未发现异状,但仍不放心地在院子中回绕,此时华子成之阳具虽挺住北宫穴心,但是北宫在避免下滑下,花心不断运功包夹肉棒,淫水亦不支大量流出,华子成竟有高潮射精之感,然心知一旦射精,阳具垂软无法挺住北宫时,自然下滑现身,故亦是苦不堪言,运功强忍,好在茉莉最后在明妃召唤下,转回室内,这才松了一口气,华子成连忙抽出阳具,并为免北宫淫水滑流树下被人察觉,更细心地托起北宫身子,以口吸吮北宫穴口之淫水,再与北宫分别藏身。
  明妃召回茉莉后,二人即至床边扶起皇上,由茉莉取出身上玉瓶内不知名之媚药,以口含之,先行吹吮皇上龙根,不一下子皇上肉棒直起,即由明妃骑上,并以穴心夹住肉棒上下套弄,此时茉莉则爬至皇上背后,以舌尖顶吹皇上肛门,在经过二百馀下抽动后,皇上不支射精,状甚颓萎。然明妃等人仍不止歇,再度以媚药吹弄,并重复套玩吹吮皇上龙根,直至射精。
  华子成连续看明妃来回玩弄三次后,心知无凭无据,现身无益,故仅摘叶运功射在门上,即与北宫快速离去。
  明妃惊闻叶片嵌入门板之声,与茉莉出门查看,已无敌踪,心中自是七上八下。原本一夜七次的交合,只有草草打住。
  华子成返回后,即密召手下“妙手空空”董平,令其潜入宫中,窃取茉莉身上玉瓶及明妃等随身物事,以了解媚药之效能及其他私密,以为制敌之用。遥望刑部大牢方向,内心亦是感慨良多,当夜未能成眠,与北宫相商搭救丞相之对策直到破晓天明。
  ***    ***    ***    ***
  张绍元与大军人马行至半途,望着江堤之风光,心中却毫无喜悦,只是想到不久前仍是朝中大将,叱吒风云,好不风光,未料半月前,奉旨护送明妃前往天坛祭天,途中禁不住明妃之百般挑逗,一时乱性,当场就与明妃交合,第一次享用皇上的爱妃,就陷入无法自拔,尤其明妃以纤指在其胸膛、阳具、睾丸皮囊、沟股间的移动,及透红的小口及香舌轻吻其身上每一寸的肌肤,就让张绍元销魂地忘却彼此之身份,更别提在最后肉棒抽送花心间的驾驳快感,明妃娇柔无力的喘息,及高潮前的轻啼,在在都使张绍元愿意付出一切。
  最后,明妃表明身份,要求张绍元共为幻岛主人争夺江山,张绍元已无拒绝能力,并当场由茉莉为其点上红桃图记,加入幻岛。
  想到回京后,即可再与明妃相好,心中是兴奋异常,连胯下的肉棒都不禁挺直起来,但一想到已得罪天下武林,且犯下叛君死罪,亦是心有悔意。正在心猿意马之际,突然前方传来滚木自山上滑下声,军士立即后撤,并团团围住张绍元以为护卫。
  不一会,只见山上冲下数千壮丁,每人均披麻带孝,手持刀枪,见人就砍,其中看来武艺较高的六人则直向张绍元杀去。
  张绍元冷笑一声,挥刀直上,一刀就是了结一个,不到一盏茶之光景,只见遍地尸首,仅存一名为首者,高喊∶“六十四寨弟兄们,今天杀一个够本,杀一对,赚一个,咱大伙拚了。”
  六十四寨虽为乌合之众,与张绍元对敌,自是以卵击石,但是对上御林军,则各有擅场,两方自是死伤遍野,且六十四寨寨主心知无法对抗张绍元下,所订之计划即是由其中六名寨主缠住张绍元以争取时间,其他寨主则率众截杀军士。
  待张绍元击毙最后一名寨主时,回头下令清点损失时,发现所率六百劲旅已所剩不及三成,心中亦是充满恐惧。
  稍事整顿后,即再行前进,此时张绍元已不敢大意,除派出信使快马前往京畿求援外,行进间亦由侦查小队为先驱,以防再遭埋伏。
  行至江北小县外,天夜已暗,当地县令早闻风而至,率领所属亲迎。张绍元遂下令在城外宿营,营内之事交由副将顾伯同后,即率亲信侍从十二人进入城中县令府邸歇息。
  张绍元离去未久,顾伯同即获守营军士来报,称营外有队商旅求见,为首者系一老者,声称运送美女入京,该等美女均为精挑细选,以为京内高官富贾淫乐之用。由于近来路上不安,故要求御林军代为护送。
  御林军经过白昼之激战,正想找些女人排解,见此良机自是拱手欢迎,惟独顾伯同心存疑虑,要求查验,为首老者立即配合照办,所有人员均排成一列,由其检视。
  在顾伯同之令下,包含老者在内之所有人全部裸体受检,顾伯同为求慎重,亲自个别检视,并派手下抄翻其行李。
  在顾伯同虽外貌粗枝大叶,但心思细腻,检查时不仅查看每人神情及谈吐,为免私藏凶器,更是从口腔、阴道及肛门均不放过,其中一名妙龄女子在顾伯同以手指翻掏阴穴时,略显抵抗状,顾伯同二话不说,就以中指运功直插穴内,指力冲破花心,该女子当场鲜血四溢香消玉殒。其后,无人敢反抗争扎,任由顾伯同恣意抚触检验,尤其排尾姿色最佳的玉面少女,顾伯同检视时不禁色心大起,认定少女状况有异,坚持不以手指检验,改以肉棒查勘,并在少女穴内来回抽动,直到少女不支倒地为止,方才收棒。
  老者只是在旁默默看着,不发一语。
  顾伯同终于查看完毕,一列女子已受其魔爪凌虐殆尽,在手下回报行李内均无异状后,顾伯同宣告众人可在营旁歇息,同时表示商贾应有慰劳军旅之责下,斥令其中二名美女入营陪其享乐,其他女子则分配各部属轮流享用。
  老者仍是不发一言,反而取出美酒供众军士饮用,一时之间,众人似已全数忘怀白昼之激战,尽情作乐,兵营之内,笙竹淫乐之声不绝于耳。
  时近二更,营内突传尖锐凄惨叫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痛苦呻吟,不一会全营尽是哀嚎之声。只见军士们皆手扯衣领,捶胸顿足,体内似有异物造成难忍苦痛,随即二名军士口吐白沫横倒地上,再不久白沫吐尽改呕鲜血,而一盏茶之光景,其他军士均呈相同症状。
  约莫再过半个时辰,除数名体型高大者尚奄奄一息在地上喘息外,其他军士均不支倒下,悉数呕血而亡。
  顾伯同闻声大惊,正待掀帐外出查看,然一起身就感四肢无力,随即天旋地转,坐倒地上。帐内二名美女冷笑一声,朝地上顾伯同吐了口痰,骂道∶
  “我待御林军如何了得,也过不了咱神女门这关。”
  帐外传来轻咳声,适才为首老者,掀帐入内,且一改原本双目无神之状,两眼如电,逼视地下顾伯同,然后快速点其曲池、髀关及天鼎三穴,顾伯同如同死鱼般无法动弹,帐内身着白袍的美女笑道∶
  “这般小角色,还劳动堂堂五毒教上官教主亲自出手,也算这厮的造化了。”
  “毒圣”上官堂哈哈大笑,回道∶
  “不敢!林大掌门不是也亲身出马了。不过好一阵没毒死过这么多的官府狗腿,好不痛快,也算为赵全大哥及六十四寨兄弟们出口鸟气。不过帐外还有二三名狗腿还没挂掉,还费老夫补上两脚这才报销,看来老夫的”无影毒水“是有待改进了。”
  “三笑仙子”林芝云回头向另一美女低头说了二句,那美女即快步出帐,不一会手持沾满鲜血的长剑回来,拱手向林芝云回道∶
  “向门主覆命,小玉已将所有御林军的项上人头及胯下阳物全数砍下。”
  林芝云点了点头,向上官堂言道∶“这个身首异处,也算是对江湖同道有个交待了。”
  随之偕同上官堂步出营帐,观看神女门众女门人有条不紊地将人头及阳物分置二堆,行事井然有序亦显其组织严密。
  上官堂一旁亦不愿示弱,立即吆喝原充当马之二名手下自车上搬下红木空箱乙个,打开空箱后,一名手下即熟练地将每根阳物涂抹毒粉,另一名手下则将处理过的阳物依序排入箱中,不一会近二百根的阳物全置入箱中,加封上锁后,再由上官堂在箱之四周抹上独门毒水。
  一切就绪后,上官堂即取出响尾手箭,向北方甩出,尖锐的破空之声伴着手箭直达远处,不久另一声相同尖锐声自北方回应,随后一群人身着污衣自北边走来,林芝云及上官堂二人向前迎去,高声呼道∶
  “祝老头,下场戏由你老叫化演了。”
  来者果是丐帮人马,为首帮主祝鸿天自二十丈外,双足轻点地面,即如大鹏般空降营前。祝鸿天拱手一拜,回道∶
  “为赵全报仇自当全力以赴,进城找张绍元之事,就由老叫化负责了。讲到这个,他妈的那个葛云老小子,自视武当名门正派,竟不屑参与咱大伙行动,以后当他是狗生的。”
  林芝云笑道∶“祝老头,咱是邪门外道,怎敢与正派人士同行,也罢,也罢。
  不过丐帮也算武林正派,原也不适与咱共事,想来你这一趟也是为了小琴不得不来。“
  祝鸿天正色道∶“不错!我是赠与小琴一面丐帮玉牌,可以号令众丐为其行事,但是小琴知我为人,并未以玉牌要求我出手,这次出马,是我老叫化自己看不惯所谓官府狗腿欺我武林中人太甚。”
  林芝云歉意回道∶“是小女子失言。请见谅。”
  祝鸿天与上官堂及林芝云商量后,即由神女门人押出顾伯同,由祝鸿天亲自审问张绍元去处与随同人员情形,顾伯同原本不肯说明,祝鸿天即施以丐帮分筋错骨法,顾伯同痛苦难挨,只有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失去利用价值的顾伯同,祝鸿天一掌将其了结,同时割下其人头以布袋装起,并由经上官堂预涂毒粉于四名丐帮八袋弟子,连同木箱抬起朝城内出发。
  ***    ***    ***    ***
  张绍元自进城后,心内仍是无法止住那股恐惧,回京之路尚遥,看到当地县令那付唯唯称诺之状,亦颇反感,正要发怒之际,突见一面貌姣好女子向前奉茶,不觉色心大起,即向县令言道∶
  “今晚就由这名女子陪我了,没事别来烦我。”
  该县令苦笑道∶
  “这苦命女子姓莫,小名玉佩,系前退隐名儒莫国海之独生女,三年前不幸一场祝融之灾后,家毁人亡,仅留莫玉佩及莫国海父女二人,不久莫国海亦因病不治辞世,玉佩不得已卖身葬父,但已言明在先,所称卖身仅可劳役,不得有轻侮之举,否则立即自尽不贷。下官身为父母官,受地方父老之请,收其为仆,为其葬父,从不敢另生淫念。依统领之命,下官将难对地方交待,且此事亦曾上禀礼部尚书,并奉颁孝女碑文,下官与其名为主仆,实同父女,请统领收回成命,否则辱及先贤莫大师之后,恐亦有损大人威名,下官当另觅美女前来伺候大人。”
  张绍元及武人出身,那知道莫国海是何许人也,“呸”的一口痰就朝县令脸上吐去,怒道∶
  “大爷在京城,受圣上垂爱,就是左右丞相都要敬我三分,你这小小芝麻县令,敢违抗我的命令,滚到一边去,今我是要定了。”
  说罢一脚就将县令踹在地上,县令正待开口求情,一旁之御林军侍从已向前左右开张对其掌嘴。
  莫玉佩闻言,将手中茶向张绍元掷去,伸舌就嚼,已有自尽守节打算。张绍元轻易回身避开茶,即欺身向前,以手扣莫玉佩牙关,轻点其下关及曲池两穴,制其行动,再扶着莫玉佩身子,以手由下方裙摆伸入,沿着腿背向上抚摸,张绍元甚至可以感受到莫玉佩的肌肤在其指尖下之抖颤,可怜莫玉佩口不能合,手无法动,眼睁睁地看着张绍元一步步的夺其处女童贞。
  一旁之县令抚着肿涨的双颊,无力地看着人间丑剧,县令衙役更是无人敢动,不过眼神中俱是流露忿恨不平之情。
  此时,突有幼龄稚子闯入,见到此状,大喊∶“不可以欺负姐姐,爹爹,快救姐姐。”
  张绍元心一横,正待挥刀结果该稚子之性命,只见县令大声哀求∶“这是我六岁逆子,大人饶命。”
  张绍元缓了一下,心中突起奇思淫念,用手扣捏着莫玉佩的花蕾,并向怀中莫玉佩言道∶
  “看来你姐弟情深,你如不依我之意,我就立即杀了这县太爷父子。”
  莫玉佩看着县令父子,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张绍元放下莫玉佩,拉住县令之子,问道∶
  “小弟弟,你要救你姐姐及爹爹吗?如果要的话,待会我要姐姐吃你下面小便用的小棒棒,你可要听话哦!不听话,我就杀了他们。”
  说着就是一刀砍向一旁的衙役,立时身首异处,稚子吓得尿湿裤子,张绍元即再向其言道∶
  “喏!不听话,他们就是这个样子。”
  张绍元脱下稚子的裤子,露出长仅寸馀的小话儿,龟头尚包在包皮内不见天日,十足未发育完成状。
  张绍元拉了稚子到莫玉佩跟前,解开莫玉佩穴道,向莫玉佩言道∶
  “待会你要吹吸他的肉棒,直到其挺直再射精为止,否则我必杀县令全家,还让我所有侍从轮奸你。”
  说罢就撕裂莫玉佩的衣服,令其如犬状般跪在地上,稚子直立其前,两腿因恐惧而抖动不停,莫玉佩含泪以手扶稚子之身子,即伸出香舌吮吸稚子肉棒,稚子从未经历人事,只觉肉棒在温湿的舌头里有股说不出的快感,肉棒不自觉的向前挺出,龟头竟突破包皮而出,长度亦较前增长倍馀。在莫玉佩不停的吹吮中,稚子两腿也停止抖动,新鲜的快感已将恐惧掩没。
  站在莫玉佩身后的张绍元看的不禁淫笑起来,低头下去望着莫玉佩向后展开的粉色肉穴,于指尖运气隔空揉触着莫玉佩的肉穴,柔细的内力顺着花蕾来回抚动,贞洁如莫玉佩之女子亦难忍那股无名的欲火,涔涔淫水流下,沾湿了肉穴门户,对眼前的稚子,更不自觉得加快吹吮之动作,稚子突然涨红了脸,一股童子阳精射入莫玉佩口中,不知所措的稚子被第一次的高潮快感迷惑着。
  此时张绍元大笑一声,扯住稚子到莫玉佩后方,令其跪下,指着莫玉佩的肉穴,要稚子用舌头舔吮花蕾及肉穴门户,并斥令其不得停止,否则立杀无赦。
  稚子不得已即上前吸吮花蜜,幼小柔嫩的舌头在花蕾上滑动,莫玉佩双颊因羞辱而俱红,惟矛盾的欲念却带动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花心深处,偏偏张绍元就是不直接了当入穴奸之,反而走到莫玉佩面前,掏出阳物要其吹吮,七寸长的阳物可不是稚子寸馀可比,粗大的肉棒送进莫玉佩口中,莫玉佩只有顺从含吮,而从下体传来稚子嫩舌的吻吮快感,按耐不住的莫玉佩不禁有节奏地轻吹口中张绍元的肉棒。
  张绍元满足地享受着淫虐贞洁处女之快感,肉棒在莫玉佩的吹送下愈发硕大坚挺,于是按住莫玉佩额头,再来回向其喉间深处冲顶,直到看到莫玉佩几近窒息的脸庞上流下两行清泪,这才松手抽出阳具。
  此时张绍元走向莫玉佩后方,一脚就将稚子踹开,稍为扶着阳具向前,就是猛力地向莫玉佩的小穴插去,莫玉佩在破瓜之痛下,尖叫一声,但张绍元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抽送之动作竟无暂缓之意。
  几百下长抽短送后,张绍元用手揉捏着莫玉佩雪白的双臀,兴奋之下,竟在双臀留下紫青之血痕,此时的莫玉佩已不再哭泣,双眼含恨地向远方望去,而张绍元终达到高潮泄精,抽出阳物,看着微微血斑的落红,更是满足地笑了起来。
  此时,突闻一声“狗贼!纳命来!”,随声而至的竟是一名持剑道姑,张绍元尚不及穿上裤子,只有光着下身,左右闪避。
  道姑连挥十二剑,剑剑指向张绍元周身要害,可惜张绍元武功高强,竟全数闪过。此时,一旁之御林军侍从已从容围上,张绍元则适时退开。
  道姑见张绍元走远,情急之下,以气御剑,一招“风林电雨”向四方散去,六名侍从不敌,遭其腰斩,另六位侍从则负伤倒地,正待向前取其性命时,张绍元已着衣完毕携剑折返,立即一剑向道姑砍去,道姑直觉举剑上顶,哪知张绍元内力深厚,两剑相接,道姑只觉持剑虎口发麻,心中大惊,即改以暗器“莲花针”
  袭敌,细密的银针如雨般朝张绍元发去,张绍元从容应付,脚踢地上侍从尸体迎向银针,同时回敬三根幻岛密炼的“夺命金针”,道姑未即应变,中针倒地。
  张绍元走向前去,一脚踹的道姑口吐鲜血,同时怒骂∶“臭尼姑,何冤何仇,你敢找上我?”
  道姑恨恨地回道∶“狗贼!我峨嵋无心,今天为徒儿报仇来了。可恨啊!快快杀了我吧!我峨嵋人才济济,迟早有人找你为我等报仇。”
  张绍元淫笑道∶“原来是莫仙云的师父来了,我怎忍杀你呢?老子待会教你乐如神仙。”
  说罢即在无心上人身上点住各大穴道,再取出金针解强迫服用,心中看着无心上人,又是一股邪恶的淫念兴起。
  正在众人清理现场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暄哗声,守门卫士来报,有人送上木箱乙座及红帖乙张,指命要张统领亲收。
  张绍元先展开红帖,快速的读阅后,不知名的寒意突自张绍元背脊升起,张绍元只感受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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