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嵋神女的恶梦】(1-4续1-6)


第一章

  林雪贞是独女。
  小时候便模样俊俏,而且很聪明。
  出生在进士家庭。
  当她八岁的时候,任州官的父亲被人陷害,律判腰斩。
  临刑前夜,父亲流着泪,对前来诀别的她说:“孩子,你妈妈在她年轻的时候便离开了我们,从今以后爸也不能再照看你了。你要记住,这个世界到处是罪恶。只有佛门净地能得以安宁。你去峨嵋山吧,素真大师是个善良人,她会好好地照看你的。”林雪贞去了峨嵋。
  她意志卓绝而且聪慧刻苦。
  十三年后,素真大师死后,林雪贞竟成为峨嵋派的掌门。那年她二十一岁。
  父亲希望她远离尘世,她却终于不得不面对武林。
  峨嵋天下秀。
  峨嵋山所有的灵秀之气仿佛全都集中在峨嵋派的女弟子们身上。
  峨嵋派的弟子都是削了发的尼姑,都有一段伤心失意的往事,都有一份女人的美丽。
  她们都很清瘦,那是长期苦修,素食守戒的结果。
  林雪贞个性跟前派掌门不同。
  自接替掌门之后她便开始蓄发。
  她虽然蓄发,却依然保持素食清修的习惯。
  尽管自已独身,酷爱干净,但并不阻止门下弟子与外界交往,也不妨碍她们食荦。
  从此以后,峨嵋弟子虽然失意,生活却开始变得有了欢笑。
  林雪贞让峨嵋由出世变为了入世。
  入世修行。
  她的哲学是既然生在红尘之中,就不可能回避红尘,对来自尘世的各种挑战只有以自已的努力战而胜之,才能获得真正的平和宁静。
  林雪贞的容貌极美,美得令人不可逼视。眉如峨嵋山一样婉约洁净,眼晴像星空一样朦胧深邃,身材像洛神那般修长美丽,气质却像空谷幽兰般的清雅脱俗。
  她的武功极高,虽不能与昔日的水母阴姬和石观音相比较,但至少列于当今最负盛名的十大高手之内,排名已在少林与武当掌门之前。那不仅是因为她天赋奇高而且苦练,传说还有一段别人不知道的神奇异遇。她的剑法快如迅风闪电,出手令人招架不住。天下能够接住她剑招的绝不会超出十个人。
  很多冒犯峨嵋派的人都受到严厉惩治,而且对方门派不敢前来寻仇。不只因为林雪贞武功太高,也是因为峨嵋派行事公正,人缘很好。她执掌门户五年来,带领峨嵋弟子经历许多险风恶浪,每一次的血风腥雨都在她的智慧,意志和武功之下得以粉碎。
  峨嵋派的声势在她手上发展到了顶峰,峨嵋神女的名字也早已传遍江湖。
  她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花中之魂,峨嵋奇葩。
  然而近来峨嵋派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令人不安。峨嵋女弟子接连失踪,前后竟达五人之多。地点是在小溪之畔,竹径之内,茶园之侧,那些姑娘在洗衣走路摘茶时不见了人影,等到有人发现她们本该早归,却是人迹难现,漫山遍寻不着。
  熬到了夜里,瞧来情状不对,才告知掌门。大家点着火把循路找去,沿山呼唤,只见山林黝黑,树木森密,连鸟都睡了,哪里还有人迹。离奇的事连着发生几次,真是令人百思不解,所以今天身为掌门的林雪贞带着女护法慧心、慧静离开三青观,去县衙里拜访一位叫菊子的人。
  菊子是个女人,也是四川有名的公门高人。
  峨嵋派的六大护法,就只有慧雨、慧柔、慧静、慧意留在观内。
  这时峨嵋派得到意外讯息,说失踪的五名弟子在八尺涧出现,正被几个黄衣人押着离开。四大护法在三名报讯女弟子的带领下,匆匆赶到落针坡截住了对方。
  空山静寂,只有间或的鸟鸣。
  宽广的松林间,有个身材魁壮,头发眉毛胡须都脱落得干干净净,手提铁柄大锤的黄袍人,用绳子牵引着五名身着白色素装的峨嵋女弟子在前迈开大步走着。
  他的眼珠呈灰色,灰蒙蒙的,像狼那般锐利,额顶凸起,微泛浅光,面目却端正,只是肤色发黄。
  行进队列中另有两个年轻力壮的汉子,膀粗腰圆,剃着光头,也身穿黄衫,他们可能是黄衣人的徒弟。肩上挑起四只沉重无比的麻袋,吃力地跟在后面跑着,步履却轻快。
  峨嵋派的人追了上去一溜排开,拦住去路。见人阻道,黄袍人步伐停下,威严凌厉的目光从眉棱下盯住他们。
  当先的护法慧雨手挽利剑,面带寒霜,站在道中大声喝道:“恶徒是谁?”
  众人俱是满脸怒气。
  黄袍人的眼晴看着峨嵋派这些年轻姑娘,眼角开始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寒光从目中射出,阴恻恻地回答:“老夫阳森。”内力传来,声震耳鼓。
  慧雨看着他,不由倒退两步,峨嵋派的姑娘们也都被这个名字吓了大跳。这个秃顶的黄袍人,原来就是武林中最为凶残淫暴的魔鬼,一个曾在西藏草原制造数起灭族屠案,连污藏边四十余名女子的混元派掌门阳森。
  他不但把那些抓获的女子长时间地玷污,边辱边杀,而且在屠死她们之后的那个夜间将她们全都剥光了衣服,裸体成一排扔在隔天有众多人群来往的大草原上摆开,拉开有二百多步距离,每隔五步就是一具。
  听说他性欲极强,因长期修练魔功,以致全身体表毛根都脱落得干干净净。
  年轻女子如果落入他的手掌便沦为他的性奴,求生不得欲死不能。
  跟其他色狼不同,其他色狼在事情得手后往往放过受辱对象,因为他们需要的只是自已一时的感官发泄。而色魔阳森除了劫色还要劫命。他不但要摧毁那些女子的精神,征服她们的肉体,还要剥夺对方的生命,让她们在阴世也成为自已奴隶,那样才会感到一种十足充分的刺激,于是这种猎取方式和猎取过程就变得格外残酷。
  他玩够那些猎物便抱在怀里用手活活扼死,一丝不挂地扔在行人众多的大道上,名之为“引魂上天”,让世人观睹,认为这样被害者的灵魂才能早升天界,至少亡魂只会找那些众多的围观路人纠缠。而且他武功之高罕逢敌手,招式使出来怪异无方,骇人听闻。
  不知有多少高手死在那把魔锤手上,许多追捕他的名门剑士不仅没有成功反而俱是有去无回。这个魔头平日从不露面,行迹诡异,却不知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瞄住黄袍人猥狎而又饱满多肉的脸,慧雨握剑的手微微发抖,掌心沁汗,后悔来得冒失。回头看了看慧意和左右六个人,互相鼓励一眼,壮着胆子道:“峨嵋派与你们素来天各一方,互不干涉,请问我们有什么过错?”
  阳森大咧咧地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蚌的珠,羚羊的角,麝的香,女人的身体,都是它们自已的过错。我修练混元大法,需要女人,早听说峨嵋姑娘天下妙绝,今已取五名,尚差两位。现在你们送上门来,真是天意。”那情况就像羊在找狼论理。
  羊说:“你为什么要吃我?”
  狼回答:“你们的肉细嫩好吃,这是自然法则。”
  阳森无疑就是这样一条不折不扣的人狼,向他质问不过是在浪费时间。峨嵋姑娘浪费时间,而阳森却好像不耐烦了。
  他将手中长绳随意掷出,绳头“噗”地穿透树干,比利剑刺透皮革还快。然后用手挟住它的端头缠过来牢牢地捆在树上,系成个死结。五个被掳的峨嵋弟子被踉跄地拴成一串。
  慧雨等人看他漫不经心地使出这手功夫,惊讶不已,心下骇然,以柔破坚,这种功夫连自已掌门都难以做到。不过,峨嵋派的武功以剑技为主,长在速度变化,各派有各派的战法,掌门倘若在此,却也不惧了对方。
  阳森一声冷喝:“布阵。”三个秃驴。
  布什么阵?
  两个徒弟立即卸下麻袋,原来里面俱是各种兵刃,有的沉重,有的灵巧,有的锋利。它们被快速地插在地上,顿时便密密麻麻形成了一道半圆形的兵刃圈。
  黄袍人手握大锤立于阵后,对徒弟道:“看我擒下她们,也给你们开开荦。”
  是调侃。
  是调戏。
  跟徒弟调侃,跟姑娘们调戏。
  阳森出口成秽,满嘴流污,尽皆不是人话,不过他若显出一付道貌岸然模样,那就不是阳森了。
  应称伪君子。
  可他不是。
  就是淫魔本色。
  两个徒弟各拄一把长柄小锤,歪腿站立,斜靠在手肘上,听师傅传话,笑逐颜开。
  峨嵋派慧柔想到同胞受辱,早已热血沸腾,乍听这话,怒不可遏,仗剑冲了上去。
  阳森漫声叫道:“这姑娘倒挺美丽,看我用霸王伏姬拿下她。”长锤在地上猛敲,“笃”地出声,四件月牙形的铁锚从地上兵器林中闪电般飞出,不偏不倚,准确地套在慧柔的手腕足腕上,铁锚瞬间变成四道铁箍,收缩在一起,勒死了她的四肢。
  慧柔正飞扑上前,突感手足剧痛,身子忽地扭曲,弃了长剑,跪伏在地。慧雨见状挥剑抢上,舞成团团光幕,救护慧柔。
  不等她奔近。
  阳森发声轻笑:“看我的美女晒羞。”
  大锤一抡,“笃”地再响,地上兵刃中又飞出两把长钩。钩上有链,链尾有铐。链铐准确地铐住慧雨双腿,沉重的长钩带着风声从她腿边飞起,“夺”地钉在树干上。
  慧雨只觉两足顿麻,乘云驾雾那般,身子向后腾空飞起,竟被两把长钩带得双腿叉开,倒挂在树上,晃荡不已。
  阳森为人淫暴,武功邪异,所作所为令人发指,连武功招式名称都经过急思,有意起得下流不堪,不堪入耳。
  出口成章。
  天才。
  可惜歪了道!
  慧真见势不对,咬牙将手中长剑脱手掷出,闪亮的长剑在空中划出道奇异圆弧,直插黄袍人胸口。
  阳森冷笑:“看我的一锤定音。”大锤抡圆,两道银光唰地飞出。有道银光将长剑劈为两段,落了下来,另一银光直射对方小腹。慧真悲呼出声,身躯剧震,被飞刀插中下身,伏地而亡。
  峨嵋派发生了混乱。
  最后一位护法慧意挺身而出,手执一根碗口大小,闪闪发亮的圆筒对准黄袍人,大声喝道:“这是峨嵋镇山之宝' 天女弩'.里面藏有四十九根夺命飞翎。峨嵋派是名门正派,本来不该用这般歹毒的暗器,但对付你们这般凶恶的暴徒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她的语音虽娇脆快速,却带着一种凌厉的杀气,眼晴瞪着阳森,余光却在紧张计算着对面树下被拴着几位峨嵋女弟子的距离。天女弩在缓慢地调整着角度。
  这是峨嵋派的重宝,江湖上与孔雀翎齐名的暗器。威力无比,霸道歹毒。据说它发出后天下还没有一个人有把握能够避开。
  峨嵋派在历史上多次用它来抵御强敌,从没失过手。在峨嵋弟子心中,它的力量几近于跟掌门林雪贞那样强大,每个峨嵋弟子对它都充满着无比的信心。
  阳森紧紧盯着慧意手上的天女弩,嘴角似在轻微地抽搐,脸部却露出一抹残酷笑意,依旧不慌不忙地对徒弟说:“你们看我的天罗地网式。”他的长锤舞动,旋成一股风车般的光影,地上的刀剑冲天而起,化做漫天飞雨,又如银河星瀑。
  天空顿时变色。
  就在这时,慧意手中的驽筒也晃动一下,蓬地爆出一团银芒,声音不响,却亮闪闪地,比流星更快。两人同时出手,令周围的人紧张得都欲窒息。
  一个是武林中至强的魔头,一个虽是女人,手上却握着江湖上的不败神兵。
  他们两个倒底谁强些?
  “叮叮叮叮……”一阵雨打屋顶般的骤响之后,阳森的大锤仍在空中狂舞,没有倒下去。
  倒下去的是慧意。
  她仰望着天空,美丽的胸脯高耸着,眼晴睁得很大,缓缓地跪倒在地。怎么也不相信这种兵器竟有失效时候!雪白的双手依然紧紧攥着霸道无边的天女弩,就如同握住了自已生命。
  她浑身上下插着数十把刀剑,鲜血像泉水般汩汩流下,溅了满地。看着慧意慢慢倒下,三个峨嵋女弟子吓得大叫着不住后退,像小鸡一样扶在一起,靠做一堆,凄惶地互望几眼,回身便逃。
  阳森的大锤旋转挥舞良久方才逐渐停了下来。他看着大锤上深深的弩痕,如牛那般喘息着嚎道:“峨嵋至宝,果然不同凡响。”
  左边的黄衣徒弟赞颂说:“纵是不凡神品,还是败在师父手里。”
  话没说完,右边的却急得跺脚道:“那三个姑娘跑了,我们得赶快去追。”
  “她们跑不掉。”
  “我们快追。”
  的确,女人跑得再快,速度跟耐力也不是男人对手,过得片刻,依然是他们篮里的菜。
  可是阳森将锤横拦,望着她们背影说:“算了,让她们回去报个信吧,更大的鱼还在后头呢!”
  又看着伏在地上正在不住翻滚挣扎的慧柔和挂在空中的慧雨道:“今夜有此
  两个女子就足够了。“
  峨嵋掌门带着慧心慧静返回三青观的时候正是黄昏。逃回来的弟子语无伦次,嘴唇颤抖地向她叙述了情况。
  林雪贞静静地听着所有细节,面色显得异常凝重。慧心道:“掌门,咱们赶快动身吧,慧雨她们落入这个淫贼的魔爪,多捱片刻便多份危险。”林雪贞身体不动,保持着沉默,紧紧盯住门外的地面,似在深思。她看到了一样东西。
  外面有风。
  几片黄叶凋落下来,正被风卷着不停划着圆圈,在树下污泥里簌簌翻滚,然后移到了远处。
  慧心又道:“我们现在赶去也许还来得及,假如再担搁时间的话,这个魔头行迹无常,马上就找不到他们的踪影了。”林雪贞还是没有表情。
  掌门今天这是怎么了?众弟子都在困惑。慧心泪如雨下,苦苦哀求道:“如果掌门自已不肯去的话,就让我和慧静去吧!”慧静也扑地跪倒。
  林雪贞终于开口,柔声道:“清清。”她喊的是慧心的俗名,慧心在未出家前的名字叫做风清清。
  慧心睁大眼晴看着掌门。
  林雪贞道:“阳森这个魔头正好一心一意地在等着我们,我们马上赶去不过是投肉饲虎。”
  慧心惊疑道:“难道掌门对自已都没信心?”
  林雪贞缓缓道:“是的。”
  这是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话,自风清清进入峨嵋以来就从没有听过。虽只两个字,在众人面前,亦犹如霹雳一般。
  峨嵋派弟子总以为只要有掌门在场便能包打天下,现在听到这话,那感觉就像天倒了半边。
  慧静惊恐道:“他会不会杀进来?”
  林雪贞静静道:“此处地势极险,那魔鬼暂时不知虚实,未必敢妄动。”
  三青观乃峨嵋立派数百年的基地,在对方心中或多或少有些份量,峨嵋神女名头甚响,阳森自也不敢轻易冒犯。
  慧心眼里透着绝望,既不相信又不甘心,目光交织着悲恨凄凉,心绪混乱地摇摇头,提着长剑道:“我们……”她脸颊上滚落两行清泪,痴痴地望着掌门。
  门内也有女弟子道:“怎么会这样……”她们不相信现实,仍然不甘心。
  掌门问:“你们说,峨嵋派最擅长的兵器是什么?”
  慧心答:“自然是剑。”
  林雪贞目光凝注远方,慢慢道:“这就是我一时不肯带你们去的原因。从她们几个见到情况来看,阳森的武功非常怪异,他的这种兵器,似乎正是克制快剑的。厮斗场中,除非武功比对方明显高出层次,否则兵器受制,若是交手,就会招招凶险,回天乏术。我派武功,以快速和变化见长,但剑再快,怎能堪比天女弩。”
  意思清楚,连天女弩这般霸道的暗器都奈何不了混元锤,剑又有什么用!而现在连它亦落到阳森手中,情势尤为凶险。大家隐隐感到,峨嵋派最大的危难就将来临了!
  慧心更是心乱如麻,呆呆看着掌门。
  林雪贞转过身,侧身对着众人说:“在没有找到混元锤破法之前,急是没有用的。”慧心焦急道:“但慧雨她们……”
  掌门林雪贞默然半晌。终于还是开了口:“不是我不想救她们,目前实在没有办法救她们。身为掌门,我也非常痛苦。也是她们命中有劫,也许这是天意。”
  她眼眶有些湿润,低头望着地面,显是心中极为难受。过了片刻,抬头又道:“这不意味不去救她们,只是我们得尽快找到对付那魔鬼的方法。”
  她坚毅地说:“人是要受些痛苦的。”
  掌门表情严肃,眸子有光,对峨嵋弟子说:“你们放心,我肯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
  为防止慧心慧静夜里私自外出,她语气变得有些严厉,眉头透着一股威严,看着两人说:“今天晚上,你们跟我睡在一起。”
  第二天,林雪贞起得很早。
  她的动作很缓慢,似乎仍在思考问题。
  思考混元锤的破法!
  嗽洗完毕,她脱下道袍,换上了一身紧身的白色劲装,脚上则换上一双牛皮长靴,用绑腿将小腿绑紧,以防在激烈打斗中靴子脱落,高手过招任何意外都要考虑进去。慧心慧静早已默默地在旁边站立,她们的眼圈有些红肿,显然是整夜没睡好。
  匆促吃过早饭,林雪贞吩咐几名女弟子拿上五捆麻绳。
  有弟子问:“掌门要这么多绳子干什么?”
  林雪贞怃尔一哂,有些轻松地说:“你们不是要拿下阳森么?大恶人这么凶,没有几捆麻绳怎能绑得住他们呢?”大家都笑了,悲抑沉滞的气氛瞬间变得热烈起来。
  慧心抬起头问:“掌门决定今天动手了!”
  慧静道:“难道掌门已找到破解混元锤的方法?”
  掌门林雪贞神色变得凝重,略显悲愤的感觉攫住了她的脸庞,见她缓缓道:“我想了整夜,找出点办法,还是没有把握。但有些事情没有把握也得做了,因为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选择。”
  乍隐乍没,是混元魔头惯用手法,目的是为了逃避各武林门派的追杀。但林雪贞怎么也没想到,阳森的目标这回却是自已。峨嵋山位置偏僻,阳森即使在此呆上几天也不要紧,等各派侠士闻讯赶到,他已经像舐尽猎物血肉的狼那般,抛下皮骨离开了。
  慧静显得有些紧张道:“要不要集合山下俗家弟子?”
  林雪贞道:“不用了。何况对付阳森,人多也没用。”
  慧静道:“万一……”
  林雪贞决毅地道:“我们走吧!纵算我们全部覆没,但是天下只要有伤心女子,有峨嵋山,峨嵋派就永远不会灭绝的。”
  因为峨嵋山代表一种精神,是普天之下凄苦失意女子的心灵圣地。
  峨嵋山在宇宙间是永恒的,永远不会消失。世上只要有伤心女子,就会逐渐聚拢成派。
  慧心道:“可是他们早走得没有影了。”
  林雪贞眼晴中透着冷静而坚强的光芒,慢慢道:“不会的,这个魔头放过我派弟子回来,就肯定在等着我们,她们不过是有意留下的诱饵。”
  又接着道:“即使他们在走,也会留下些线索让我们找到的。”慧心慧静不再作声,她们默默地配好自已的长剑,束紧腰带,勒牢脚上的靴子。
  几个弟子围了上来。
  青石峪,雾气氤氲。空山隐隐,一片静谧。杂草上闪烁着晶莹而带寒光的白色露珠,地面有霜。曲折的溪水在林间深处缓缓地流。
  有阵脚步声传来,打破了林中的静寂。
  山坳深处的开阔林间出现了许多人影,三个黄衣人押解着七名白衣女子慢慢地朝这边走来,踩得地上杂草落枝哗嚓乱响,出了阔叶林,是片碧色草地,有数里方圆。
  这干人缓缓前行,刚出林外不久,忽然听见前方坡的地上有个冷冷的声音传来:“阳森,你要把她们带到哪里去!”
  黄袍人阳森听那声音清寒冷峻,却又透着一股威严,不由心头大震,回过头来。马上看见一个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女人站在青桷树下,白衣如雪,长发披肩,飘逸出尘。
  她卓然而立,目光中寒意逼人,有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正是峨嵋神女林雪贞,身后站着六个持剑少女。她们虽然年轻,皆是满脸怒气。
  混元锤手上牵着的数位被掳弟子见掌门亲自赶到,俱都眼眶发红,暗自垂泪,低头不语。
  阳森一愣之下,咧嘴笑了,猥鄙地回答:“哈哈,她们昨夜早已做了我的小妾了,峨嵋姑娘确实不错。”
  “住嘴!”慧心喝道。
  阳森呵呵大笑,奸声道:“老夫做已做得,又怎么说不得。”
  “畜生!”慧心胀红着脸,心头悲愤,怒不可遏,运剑如风,冲上去就是七八剑,恨不得在对方身上搠出几个窟窿。
  这几剑攻得凌厉流动,气势不凡,招招直刺对方要害,用的正是峨嵋剑法。
  她本是峨嵋派中有数的高手,剑法得自林雪贞亲传,武功仅在掌门之后,是以出手威力不容小觑。哪知阳森提起大锤轻描淡写的几下旋动,“叮叮叮……”
  一阵爆响,利剑便断成七八截,落在地上,手上只剩下个折断的剑柄。
  慧心脸色惨白,急急退到掌门身边。
  阳森盯着她的柔嫩脸蛋,阴恻恻地叫道:“小姑娘剑法看来似乎有些高妙,老夫面前还是差远了。”
  目光一转,却朝向峨嵋掌门,脸上浮现傲色,深吸口气说:“我听说你出手之快,可以与' 中原第一快剑' 杨青羽一决高低。但你的剑虽快,破得了我的混元神功么?”
  峨嵋神女的剑法之快,很少有人见过。峨嵋派最擅长的武功也是用剑,然而混元锤专门磕砸对方兵刃,任何刀刃挨着混元锤的锤风也就粉碎了,等于手上没有兵刃。
  连天女弩都奈何不了混元锤,射不进那舞动的锤幕,林雪贞的剑再快,自知也快不过这种暗器之王,因为它射出的可是笼罩数丈的一片,比雨还要密。
  要破混元锤,只有用比混元锤更刚猛霸道的兵器,但谁又有阳森那种天生神力。峨嵋神女在沉思,静立不语。
  阳森看着峨嵋掌门盖世的容貌,绝俗的风神,连呼吸都似已停顿。
  沉鱼。
  落雁。
  闭月。
  羞花。
  这些辞汇全显苍白。
  想不到她竟有这么美,比传说的还要美七分,美得令人窒息,美得让人血液都停止流动。
  能跟她睡一晚,我可以去死了。
  阳森瞳孔内射出炽热的光芒,仔细打量着林雪贞的身体,上上下下,不放过任何细微地方。良久良久,终于吐出积聚胸腔的浊气,叹息道:“我早听说峨嵋神女美得像峨嵋山的雾一样神秘,能饱泽芳颜是我毕生宿愿。今日乍见,果真没有让我失望,端的是天姿国色,绝世幽兰。”
  众人听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却不料他话锋勿变,狂声吼道:“有师父一人就够了,徒弟全放了也不要紧。”峨嵋弟子陡闻此言,顿时心如鹿撞,吓了大跳。
  暗想:这个畜生真不是人。
  不由既恨且气。
  林雪贞正自面色严肃,脑中思考着如何彻底破解对方武功,根本没有在意阳森神色。此刻突然见到他眸子里隐藏的内容,不由又羞又怒,立刻感到浑身的不舒服。
  无论是谁,只要是女人,被这样一双灰黄色充满霸气饱含淫欲的瞳孔盯着立刻都皮肤发胀,浑身不舒服。因为对方眼里写的全是针对自已的淫荡。
  林雪贞脸色变得更加玄寒,侧身望着远处树林。
  就在这时,混元锤的徒弟们早已把刀剑之阵布成。阳森略为沉吟,道:“我让你看样东西。”
  “叮”的一声,有把剑从阵中跃起,飞向峨嵋掌门。
  当它穿空而至时,林雪贞用剑鞘在胸前划出个半圆,那柄剑便转了方向,笔直地坠下,静静地插在她的足前,一直没入泥土内大半截。
  显然,这是把罕见的利剑。
  阳森道:“你认不认识这把剑?”林雪贞望着前方,保持沉默。
  阳森是淫魔。
  人渣。
  下流无比,淫秽无比。
  浑身上下是臭气。
  她似乎觉得跟对方说话是种玷污,骨子里充满了对阳森这号人类垃圾的蔑视。
  时间过去很久,四下都是静静的,见林雪贞看也不看自已,阳森有些尴尬,但还是语气强硬地道:“你怎么会不认识,那是杨青羽的剑。”
  峨嵋派的人俱是心中剧震。她们都知道这样一段故事:三年多之前“中原第一快剑”杨青羽随着几个朋友从武都赶至峨嵋,有意语出不逊,向林雪贞挑战,结果两人以快对快,打了两个时辰,历经千招,始终不分胜负,被传为武林佳话。
  她们不知道阳森提起这把剑的涵义,只是隐约感觉有股不祥之兆袭上心头,心里不住地胡乱猜疑。
  阳森道:“杨青羽二个月前已死在我的手上。”众人都为他的话所震撼,突然变得极为担忧,杨青羽的武功跟林雪贞在伯仲之间,现在他竟已死了,掌门人对付这个黄袍秃魔又能有几分胜算!
  昨日掌门不肯马上追上来,看来还真是有远见的。又听到阳森接下去残酷地道:“只怪他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公开向我挑战,说什么要代表武林除害。”
  他继续冷笑:“结果武林之害没有被除掉,自已却到阴间去见了鬼,我的兵刃袋中从此也多了一把剑。”语气中忍不住洋洋得意。
  阳森接着调侃:“这是何苦来着,本来他现在可以找个地方同朋友喝酒,或在哪个窑子里跟女人快活。只可惜,这一切他都享受不到了。像这种自不量力的家伙,每年都有那么十几个,送上门来让我练锤。”
  “你知道他们是怎样死的吗?他们的脑浆飞起来,天上就像下了雨一样,哈哈哈……”他笑得疯狂。
  众人却是毛骨悚然。
  这莫非是个疯子。
  看来和许多剑士那样,杨青羽又蹈了他们的覆辙,追杀阳森不成反而被阳森所杀。` 风从林中吹过,树叶簌簌地响,像是对亡者的追忆。
  下个受害者又是谁?会是林雪贞吗?
  这回峨嵋掌门有了反应。她慢慢地低下腰,伸出雪白如春葱般的手,缓缓拔出了地上的那把剑。此时四周的人才发现,那是把断剑,它的剑锋自前端三分之一处已经断损了。
  剑已折人早亡。
  但是峨嵋掌门看到这件已经折损的亡物却好像面对神祗般的尊敬。她将那把断剑跟自已的剑放在一起,缓缓地握住慢慢交给慧心。
  阳森笑道:“怎么样,是想束手就擒吗?只要你乖乖听话,保证让你飘飘欲仙,欲死还休,过着比神仙还快意的生活。”满派胡言。
  不怕别人听了心中欲吐。
  他见峨嵋神女已经空手而立,显然更不是自已对手,不由语气中又开始饱含调戏。
  心下也有些诧异。
  峨嵋掌门这是怎么了?是举手投降,还是想空手接下我的混元神功?
  猜不透其中的谜。阳森于是对徒弟道:“我实在等不得了,像喝了酒一样,心里躁动得很,你们看我马上拿下神女,当场就让她做你们师母。”话音未落,脚下飞起四把长钩,托地升空,向林雪贞凌空射到。同样是一招霸王伏姬,与前番不同的是这次攻击带有盘旋,角度更加刁钻,更难以招架。
  擒住神女,虽不像篮中摘菜这般简单,至少也如同网中捕鹿那样确定,只是过程中带些刺激。
  对方已成为他心中猎物。
  不知何时,林雪贞手里多了卷麻绳,长绳呼地甩出,在空中荡出四个圈子,但听“叮当叮当”几声响,长钩竟然被它从天上拽了下来,落在地面。
  阳森瞧着淡淡一笑:“看不出你还非常聪明。不错,我还是首次见到这种破法,真是令人眼界大开,你是个很有品位的女人。现在我可是越看你越中意,一定要纳你做夫人,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了。好吧,”
  厉声喝道:“再接我几招。”长锤如风,地上的刀剑一柄接一柄冲天而起,速度越来越快,向峨嵋掌门刺去。看到林雪贞能应付,最后索性使出了天罗地网式。
  一组十六柄刀剑飞出。紧接着又是一组,太阳照下来,漫天银光闪动。猛招刚出,阳森心中徒然懊悔,只因招式过于霸道,不知对方是否能够应付下来,若是误毙或者重伤了她,那怕只是弄个擦痕,也是令他心中痛惜的。
  事实上想错了,峨嵋掌门不似他想像的弱不禁风,她身形夭健,长绳幻变成一片黄褐色的云层,又如汹涌的巨浪,在空中层层封阻着对方攻势。
  粗大的麻索被各种刃锋摧杀得寸寸断落,化为蓬蓬乱麻,被风卷扬着,漫天飞舞。可是空中激射的各种兵刃始终被连绵不绝的长索封在四丈之内。
  “哐当,哐当……”但见一件件刀剑从空中落下,四散飞射,雨一般的密集。
  终于,剑雨停了。
  阳森面前只剩下一片空地,已无兵刃可发。峨嵋掌门手中的长绳立刻有如暴风骤雨般向对方卷去。
  攻守之势马上逆转。` 阳森厉声大吼,跨步向前,混元锤激荡而起,挥成一团光幕,人也已消失在光幕之中,看不清影子。他要用天下至刚的招式来破解峨嵋掌门至柔的攻击。` 这仗胜后,便可成为神女的征服者。
  神女的主人。
  毕生的梦想。
  四周的人只听到一片光影在呼啸。
  混元锤激荡着空气,隐然有风雷之声。
  有什么在空中飞动,纷纷扬扬地飘下来,落在人的脸上肩头?
  慧心用手去摸,是细如秋毫的麻末。
  粗索竟然被大锤击成粉末,那是什么样的力量。
  慧心看着场中形势,不由暗暗心惊。绳索被锤风摧得截截断落,化为尘末,也随之寸寸急速地缩短。
  等到长绳断尽,将有什么后果?看来阳森并不完全是守势,守中有攻。这战比的是潜力,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峨嵋掌门的攻法突变。不再以长绳圈击,而是绳头幻化为枪,又如江潮,挟带着风声一波一波地向阳森啄击。
  这种只以绳尖攒刺的攻法,每刺一波只损失最前方的那截绳端,却保持着连绵的攻势。绳索虽在缩短,速度却明显缓了下来。
  相持良久,林雪贞手上长索已快用尽,只有十来尺在手上。她左足勾踢,另捆长绳嗖地一声卷出,有如毒蛇般向阳森射去。右手急握,挽住绳体继续挥击。
  攻势仍如行云流水,滔滔不绝。
  两人从上午打至中午,历经千百轮攻守变幻,峨嵋掌门汗如雨下,总共换了四根长绳,现在手上只剩下了最后的麻索。阳森内力却丝毫不见衰竭征象,相反却好像更加盈涨。锤风激荡的声音也显得更加骇人。
  峨嵋弟子内心焦急万分。等到长绳用尽,掌门林雪贞的血肉之躯又怎能够抵抗混元锤如狼似虎的攻击。
  峨嵋掌门经过整夜的思考,初步找到破解混元锤的方法,因此两人在开局之初便斗了个棋鼓相当。没想到混元锤阳森内力是如此地充沛,潜力是那样悠长,到现在才发现当初竟带少了几捆绳索。
  由于细节疏漏,她已到了非常凶险的地步,到最后峨嵋派将面临被这个淫魔疯狂灭绝的危险。
  天呀!
  慧静在心里喊:为何不开眼?
  正在这时,有风吹来。一团麻丝飘起,落在她的额头。
  慧静心中忽动。
  看来阳森的内力终于发生改变。细毫到麻丝的变化,说明他的内力开始不继。
  长绳虽然仍在被摧断,但毕竟阳森不能将它们全部击成粉末了。只要掌门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咬牙比比谁熬得长。
  她相信掌门毅力,可是掌门手上只剩下那根绳索,能不能坚持到阳森力竭呢?
  慧静她们起初几次想把地上的断索接起来,然而每到掌门换绳之际,阳森就是轮番猛攻,抢上前来,用内力将地上绳体截截踩断,让人无法可想。起初谁也不会想到,这价格便宜的长索竟然决定着混元与峨嵋两个门派的生死命运。
  其实阳森自身早已苦不堪言,只觉手上混元锤越来越重,刚猛无俦的打法极大地消耗着他的内力。
  峨嵋神女不会让他停下来,一旦停下长索必将破空而入。混元锤的巨大惯性也使他停不下来,此种惯性使他如荷重负,相反也替他节省不少力气。为了维持均势,他必须坚持下去。
  长绳再长也有尽头,只要再挺挺,最后依然是胜利的王者,然后得到他所要的全部。
  虽然必须咬牙撑下去,可是阳森大锤舞动的光幕毕竟没有以前那么盛了。旁边的人不时还能隐约看见里面的人影。
  林雪贞也感觉出这种微妙变化,她心想:飘风不终日,骤雨不终朝,看你能熬多久。
  又相持一阵,看看手上的麻索已渐战渐短,濒临崩溃的边缘,峨嵋弟子紧张得心脏都快蹦出胸膛。岂料,阳森的锤势却突然慢了下来,似乎有了难以为继,力不从心的现象。但他清醒,只要再撑十几个回合就够了,她也将崩溃了。此消彼长,气势上一定要压住她。
  两名黄衣弟子暗中为他们师父鼓劲,但只能站在旁边,帮不上忙。对方虽是女流,人数却比他们多,剑法造诣也都不错,双方另斗起来,结局很难预料。
  峨嵋派慧心她们更不敢使掌门分心,所以场下却维持均势,双方弟子只是焦急地等待和煎熬。不管是阳森也好,林雪贞也罢,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只要败了,剩下的人都自然成为对方手下待宰的羔羊。
  看看场中情势更险,阳森的攻势出乎意料地强盛起来,迅速逼进,锤风几乎已经打到林雪贞的指尖,她已经撑不住了,实在撑不住,想扔下手上麻索,向后躲闪着跃开。
  如果抢剑再斗,让阳森喘上几口气,稍作恢复,后果更不堪设想。所以林雪贞咬咬牙,宁死不变,再坚持一下,也许对方是在死撑,这也是最后的风暴了,她鼓励自已。
  步伐却在连连后退,这是用空间来换时间,女人阴柔取巧的战法,以此般方式,还能撑片刻,只要不让阳森停下喘气就行。
  双方至此又历经十几波攻防,峨嵋弟子惊喜地发现掌门手上的绳索依然是十几尺,并没有明显缩短。
  阳森已击不断绳索。
  他的步态变得踉跄,内力到了油尽灯枯的极限,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锤击,敲开绳头。
  林雪贞的信心猛增,攻势再次为之突变,长绳仿如洪波涌起,化为滔天的巨浪。
  航过海的人都知道,在船上与怒海相抗,船在瞬间跃上浪尖,一下落入坡谷。
  最怕的就是那股磨盘浪,前后左右横着摇,巨大的摆力能折断最坚固大船的龙骨。
  峨嵋掌门手上长索使出的正是这种磨盘浪。
  她残存的内力在刹那间全部爆发,这是不留余地的打法,因为已到最后决胜时刻。
  高手致胜,永远善于抓住时机。
  空中绳浪呼啸,铺天盖地席卷过去。
  一磨又一磨。
  阳森只知道四面都是滔天的绳影,分不清哪是实的哪是虚的,快被神女磨昏了。
  面对绳的海洋,他仿佛感到了海水的咸味。
  看来想当神女的主人还不够资格!
  那不过是自我愿望,因为无法征服对方。
  以前根本没把峨嵋掌门放在眼里,不想林雪贞是位奇女子,智慧远远超过常人,用的招法从来没见过也难以想到,打起来真让他吃亏不小。
  归结于判断失误,错误在来到峨嵋之前就已铸成。几乎在“中原第一快剑”
  杨青羽翻滚着栽倒于自已足下的瞬间,他心里就有种强烈冲动,决定有机会要到四川来转转,说不定圆一回擒服峨嵋掌门的奇梦。
  别看她身为名派掌门,号称排名在当今武林十大高手之列,剥光了衣服,还不柔顺得像只羔羊。
  世人都以为阳森是色狼,他却不如此认为。因为将自已比做蜜蜂,蜜蜂采尽天下花朵的精华,而他不过是人间一只蜜蜂罢了。
  蜜蜂有罪吗?
  说他不该杀那些女人,也不觉得有什么过错。阳森认为:世上本就存在狼和羊。
  狼难道有罪吗?
  人类为什么要屠畜!
  强盗自有强盗的逻辑,这号人只能归之于拟兽派。
  就像赌徒对于金钱,酒鬼对于佳酿,登徒子对于女人,作为色中饿魔,他对武林中风华绝俗的峨嵋神女垂涎已久。每日在梦里总是把她揽在怀里,不知想了多少回,但对神女武功心有顾忌,不敢轻易冒犯。
  阳森打死中原第一快剑后,胆子壮了起来,因此掉以轻心,以为凭神女的艺业不过和杨青羽落个相似结局,可以轻而易举将她擒获。峨嵋神女和杨青羽两人激战千招,斗成平手的故事,在武林中早已传得纷纷扬扬,人所皆知,阳森自然也曾听到。
  杨青羽在他面前只有三招就已殒命,同样使剑的神女即使再强也不会强到哪里。细思之后,才有胆量来峨嵋山撒野施暴。现在他明白,纵使能战胜杨青羽,也不意味可以征服峨嵋掌门,相反自身已陷入从未有之的险境。
  杨青羽所以失败,亦是败在他的剑上,败在他的江湖经验上。因为他的剑已融于自已生命,那把剑给了他太多的荣誉和成就感,亦给他太多的信心。自已在剑法上浸淫了十几年的时日,至死也不肯放弃。
  他的剑是苦练出来的。
  而神女不同。
  这是她的聪颖与果断。既然兵器相克,就敢于舍弃,即算它是自已最擅长的武功,这种决断改变了她的命运。
  现在阳森知道,峨嵋掌门虽然漂亮,比起自已性命来说却是另一回事了。美丽总是需要本钱来享受,自已如果没有了性命,又怎能去猎取女人的美丽呢!
  谁也不会傻到将死亡跟美丽之间划上等号。
  峨嵋掌门跟他不仅在拼内力,而且是在斗智。阳森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道德低下,为人疯狂而残暴,自负神勇过人,对用智却显得头大,自叹弗如。
  这使他处于危险的困境。阳森已经隐约感到,杨青羽虽然死了,却是他的引路人,站在前面不远处招魂。
  正自乱想,双臂乏力,锤缓得一缓,“啪”地眼晴放花,脸上剧痛无比。林雪贞的长绳刺入锤幕,打在他的脸上。这次使的是剑法,速度快迅无匹。阳森倒退两步,尚未站稳,“叭”地又是声响,他只觉有股大力撞来,犹如被人迎面猛击一拳,不由嗷地发声怪嗥。
  紧接着脖子突紧,被长绳反卷过来勒住了喉咙,顿时只感两眼发黑,呼吸急迫,眼前金星直冒。
  铁锤上挥,却没击中绳索。他屏住口气,嘶声怒吼,手中长锤脱手飞出,向林雪贞打去。
  这是回光返照的一击,力势大得吓人。
  林雪贞向下猛扑,长锤盘旋着从她颈旁掠着发际呼啸飞过,“喀嚓”一声将她背后不远处那棵水桶粗的大樟树拦腰击为两段,轰然倒下。
  阳森在绝境之下仍有余力反扑,左臂暴长抓住林雪贞的右脚,发力狂捏。林雪贞只感右脚脚踝奇痛,百忙中左脚挑起地上的一柄长剑飞斩对方的左臂,血光暴现,阳森的左臂被硬生生斩下。
  林雪贞很快丢开长索,身法连变,左脚在空中连环踢起地上散落的刀剑,一柄又是一柄,动作快的惊人,慧静等人不禁惊愕自己陪掌门多年竟不知原来掌门的腿法也是如此厉害。
  阳森大脑缺氧,又加上断臂,反应迟纯,躲闪了两下,第一柄剑就击中他的身体,没心而入。
  他闷哼出声,晃了两晃,却没栽倒。
  “噗,噗噗噗……”,那是利刃刺破皮革般的声音,每中入一刀,阳森的身子俱是大颤,却屹立不倒,挣扎着向峨嵋掌门走来,像只强悍的洪荒巨兽。
  一步,两步,三步……
  看得众人毛骨悚然。
  十数把刀剑下去,这个无敌的淫魔被乱刃穿身,终于刺猬般地轰然倒下,在地上趴滚着抽搐蠕动,以他的血水为峨嵋派洗尽了耻辱。
  虽然此人作恶多端,死有作辜,但慧静慧心等看着地上惨景,心中仍不免为这种残酷场面而感到有点恻然。
  峨嵋掌门缓缓落下地来,望着远方。
  “咱们掌门赢了……”峨嵋弟子欢呼雀跃,兴奋之态溢于言表。两个黄衣徒弟像是突然清醒过来,转身跃起,箭那般地窜了出去。没等他们身形坠下,就歪头从空中栽翻在地。
  地上有柄剑从后面飞过去,拉断后边黄衣徒弟的喉咙,穿透了前方徒弟的背心。
  一招两命,也是剑法。林雪贞长出了一口气,低下头只见那只充满淫邪的手仍紧紧捏着自己的脚踝。她心中一阵嫌恶。用力将已经僵直的手指板开,脚上仍颇为疼痛,幸好反应及时斩下对方的手臂,否则晚上半刻自己的右脚就会被对方捏碎,败的人就是自己了。带着战胜者的骄傲,峨嵋掌门又回到了三青观。
  尽管感到很累很疲惫。毕竟她又将这些弟子从死神手上带回,也为武林除去一大祸害,为那些不幸死在恶魔手上的无数冤魂索回了公道。
  持续整日的恶战实在消耗了巨大体力,好在恶战已经结束,峨嵋派在她的支撑下再次度过灭门浩劫。
  回到观中,林雪贞轻言安慰那些被掳弟子,让她们洗浴,换上干净的新衣,要求厨房中做最好的饭菜,而且没有过问她们任何事情。尽管决战取得胜利,她的心情却非常沉重,峨嵋派的损失好不凄惨,不仅失去慧真慧意两名护法,很多弟子也遭受凌辱。她也是女人,感觉非常细腻,知道女人们的痛苦。
  晚餐之后,林雪贞吩咐了许多事情,交给慧心和慧意去做。现在她只想入浴后好好休息一夜,睡个懒觉。也许清水能洗净她心灵的疲惫,让她恢复开始的精神。
  浴房是个温暖宁静的地方。
  室内有张紫色木桌,几把紫色椅子,靠墙的窗下是一个巨大浴盆。窗帘是鹅黄色的,颜色鲜嫩,嫩得有如处女的皮肤。
  浴盆也是特制的,宽大而沉重,七尺来长,纹理莹白细腻,是用黄杨木做的。
  每样东西都摆放在恰当位置,整齐而明净。这里一切都显得幽雅舒服,却带着祥和纯净的气氛。
  整个环境既简单,又淡雅。
  房中可以清新地感觉出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清新且洁净,温润而柔和。是什么样的女人,才会把自已的周围布置成什么样的环境,体现出什么样的风格。
  林雪贞的气质,天下又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
  慧静挽了桶沉重的热水进来,对师父微笑道:“水我都准备好了,您入浴吧。
  “浴盆内早已注满了清水,袅袅的热气在室内慢慢地弥漫开来,白雾笼罩了整个浴室。
  林雪贞那双大眼睛显得格外沉静亲切,对慧静说:“你也很累了,早点休息吧,水我自已会倒,这里不用你了。”慧静笑了笑,尊敬地看着师父。道过晚安后,退了下去。
  林雪贞静静地站立,检查了浴室的门,看了看拉拢的窗帘,然后走到浴盆前。
  她感到大腿痉挛,身体痛疼。慢慢地坐在紫檀木椅里,自已双臂交替轻柔地搓按了片刻,然后解下绑腿脱掉牛皮长靴,除下白罗袜,露出两只欺雪傲霜的素足,非常利落地踏上一双精致木屐,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洁白的劲装终于缓缓脱下,放在椅子背上,现出了她那完美得几无疵瑕的肌体。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体型不壮亦不瘦。
  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胸臀丰满,挺直的大腿修长而饱满。整个身体焕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
  林雪贞裸露的肌体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是透着完全成熟的美。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真正的女人。
  这是绝世无双,天姿国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摇曳带露的花朵,更像是一位刚从云间下凡的仙子。
  她抓起椅旁洁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后坐在盆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
  水体立刻淹没她的身子,在周围轻轻荡漾起阵阵细小的涟漪,刺激着皮肤的每个毛孔,她感到脊背触到了光滑的盆底。
  饱满细腻的肌体碰贴着盆底,感受既光滑又粗糙。
  一种悖论。
  却是黄杨木浴盆给人的真正感觉。
  热水包容着她的胴体显得很舒服,很惬意,血液也似在皮肤内慢慢充满盈胀,揉摩身体的手指停下,她换了一个姿式,静静地坐着,精神上开始轻柔地释放自已。将自己的右腿坚起,见脚踝处有一块紫青,当下潜运功力活血镇痛,很快紫青就消失了,右脚洁白如初。
  这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包含着瑜伽功的秘术。也是她年虽二十六,却远比十八岁少女看来更具青春活力的内在奥妙。
  水气在整个室内升腾,她好像被浓雾包围着。气氛很静,除了偶而发出的一两声水响,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多么静谧的世界。
  林雪贞大脑中却浮现出这几天接连发生的事情。想起慧真慧意两个护法,前两天还活生生的,现在已不复存在,只有音容笑貌尤残留眼前,心中便如针扎般地疼痛。再联想慧柔,慧雨和另外五名弟子遭受污辱的惨景,内心又是难受又是内疚,脑中带着深深自责。
  

第二章

  尽管捱到了胜利,但损失惨重,她觉得自已这个掌门并没当好,以后要双倍增加对弟子们关心和照顾。
  更想起阳森那双灰朦朦的,饱含淫欲的狼目,想起阳森临死前鼓起的,绝望的,散发出凶光的眼晴,胸中立刻泛起阵阵难以言述的恶心。
  还想起死在阳森手里的杨青羽,那是个跟她有怨又有段人缘的男子。以前慕名而来,为了结识自已竟不惜找茬子拔剑相向,双方打成平手。比武之后两人虽没成为朋友,也没留下仇怨。不料在分手三年后追捕时大意失荆州,倒在了阳森锤下,想来实在可惜。
  其实,杨青羽是一位受人尊敬的青年侠士,人品正直无畏,长相英俊不凡,给人印象非常不错。若是这人当时大胆些,说不定两人会成为朋友。自已虽然外表严肃,内心却是十分大方和热情的。也渴望友情,渴望真诚,毕竟长年处在孤独平淡之中,年龄也在渐渐增大,要不自已怎么会在剑上稍稍对他避让,留有余地。
  可惜,他并不知道,也太爱面子。可能觉得连武功上都不能胜过她,竟千里迢迢地跑来找她,心里有些自惭形愧吧。
  南宫少龙这人不同,外表俊儒飘逸,待人真诚热情,谈吐幽默风趣,只是有点油滑。嘿!就那么一张耍人的贫嘴,没遮没休的,至于将来有无缘份,还得再看他以后表现。
  尽管送给自已一把利剑,才不稀罕它呢……
  她不喜欢那把剑的名字,“夺情剑”,夺谁的情呢?还殷勤地告诉是前代铸剑大师狄武子亲自铸成的哩。那是南宫少龙随身带的护体佩剑,想也不想就这么给了她。
  有些奇怪,自已当时怎么收下了!
  想到这里,面上浮现出难得微笑,既充满憧憬又有些羞涩。马上记起了夺情剑,那把剑已成为自已的佩剑,现在就放在窗口的桌子边,不由满怀深情瞄了瞄。
  正当林雪贞经过那阵儿冥思静想后,突然想起要看自已的佩剑时,眼角瞥见有把剑从身后缓缓伸出,挑起了椅上自已的衣裳。
  她的全身血液顿时向心脏倒流,心慌得几欲晕眩。
  猛转过头,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雄伟的黑衣人。
  那人手上握住的正是自已的夺情剑。
  林雪贞挺身而起,抓起浴巾捂住自已胸膛,右手向外弹去。就在这时黑衣人也已出掌,“砰!”排山倒海地发声闷响,两人手碰手,交了一招。
  拼的是内力,身躯俱是猛震。林雪贞只感五内翻涌,一口血已经到了嗓子眼,她今天和阳森剧斗整日,内力大耗,不是黑衣人对手。
  虽然形势恶劣,但林雪贞仍不失冷静,借着掌力翻身跃出澡盆,然后直向窗外弹去。但黑衣人如影随形般已至她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的长发,毕竟她已受内伤,身上又只裹了条浴巾行动不便,换成平时她的轻功本在对方之上的。
  好个林雪贞,借着对方的拉力猛一拧身,一条雪白的玉腿已经从不可思议的角度踢向对方的太阳穴,人人都知道她的剑法厉害,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腿法其实也是江湖一绝,今日若无快如闪电的腿法最终就难以置阳森于死地。这一脚的劲道曾踢断过碗口粗的铁树和半尺厚的石碑,如果能踢中的话任对方是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的横练也非当场晕倒。
  可惜她闪电般的腿法在今早的决斗中已经暴露了,对手的手已经先一步用小擒拿手握住了她那只白腻的雪足,大拇指按在了她脚底的涌泉穴上。林雪贞只感一道诡异的真气从脚底涌泉穴直透整条腿的经脉,右腿顿时麻木了,她奋力抽足,但雪白的玉足就像被只铁钳夹住一样。
  黑衣人慢慢将她的右腿托高,她裹在袜袍下两腿间的秘处亦一览无余。黑衣人两眼射出淫邪的光芒,以他丰富的纪验可以肯定林雪贞仍是处子之身,粉红色的阴唇周围散布着一圈均匀茂密的黑毛,这是一块二十六岁成熟女人仍未经开拓的处女地。
  林雪贞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烫,她的心在颤抖,就像是一种虫子马上就要被青蛙吃掉的感觉,即使以前身处劣势她也能凭高超的武艺和超卓的智慧逢凶化吉,但这一次她已经堕入了无劫不复的地狱。对方实在是拣了个现成便宜。若凭真本事,双方以剑术决斗,林雪贞未必落在黑衣人下风。
  黑衣人突然出手,左手双指直插入林雪贞的下阴,她只感下体一阵疼痛,异物入体直挤开干燥的阴道肉壁向内挺进,惊惧之下忙运功将阴道内壁挤压对方的手指。黑衣人感到手指被一股强韧的力道夹住,心中亦不禁暗赞林雪贞的功力深厚,在剧斗之后竟仍有此余力。
  但任林雪贞的功力再高也不可能凭此来阻止对方手指,黑衣人稍一运劲手指便继续伸入,很快便感到手指甲触及一层韧性的薄膜,他显然并不想捅破这它,只是用手指在薄膜上来回刮动着。这种刺心的折磨令林雪贞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处子贞操是她最宝贵的财富,失去贞操真是比死更悲惨。
  “你到底是谁?放过我,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要钱?还是要武功秘笈?你说啊”林雪贞厉声喝道,她希望门外的弟子能听到叫人来救援。
  “死心吧,她们永远听不见你的声音了,在你洗澡时她们已经都去见了佛祖”
  黑衣人此时开口了,声音沙哑而沉闷,他强奸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林雪贞却给予他以前所没有的刺激,尚未被开恳过秘穴仍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时不时的挛动抽搐更令他心跳加速度、呼吸急促。
  林雪贞只感心中绞痛,这些弟子因为她的疏忽白白送了性命,而自己亦落入魔掌难为她们报仇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但她始终不明白对方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这间房间的。
  黑衣人把手指从林雪贞的秘穴中拔出并没感到湿润,看来这位神女的定力很高啊。他猛的一巴掌拍在林雪贞的屁股上,林雪贞不犹自主的直向前扑倒,上半身重重撞在了桌面上,本来浑圆的玉乳好似压扁的面饼贴在桌面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林雪贞不会放弃任何抵抗的机会,另一条腿反踢黑衣人的后脑,可惜这最后的反抗仍是徒劳无功的,纤细的脚踝再次被牢牢捏住。
  林雪贞奋力踢蹬叫骂着:“你这无耻的畜生,偷袭暗算算什么英雄,把剑还给我,跟我公平一战。”
  “林掌门也不是第一天闯江湖的雏儿,你既然已经被我制住了我又岂会再给你机会公平一战,阳森那白痴本就是我骗来消耗你功力的,半月前我就已经潜入峨嵋派挖掘地道,算准了他来的时间,也算准他必然会死在你的手中,你大战之后必然会沐浴洗澡,这就是你警惕性最低的时刻了。你也算的上当今武林女侠中顶尖高手之一,我花了如何多的功夫算计你,现在总算是物有所值了。”
  黑衣人双手运劲将她的双腿分开,她浓郁茂盛的柔毛象一片迷绮绚丽森林,一朵无比娇艳之花半合半闭,一阵阵处女的幽幽花香弥散在空气中,黑衣人“卜通”跪在她双腿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花朵的两侧,近在只尺,那股幽香更是浓郁,黑衣人忍不住将舌尖伸入花朵中央那条细细的缝隙,探索着,寻找无比动人的蜜汁。
  私处被侵袭让林雪贞羞怒交加,她尝试催谷丹田真气但却越急越是混乱,黑衣人破开她紧闭的花唇后,含住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用舌尖来回抚动,纯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让阴蒂慢慢地鼓胀。黑衣人滑腻的舌尖开始钻入她的秘穴,第一次被急剧收紧的秘穴给挤压出来,但他并不放弃,再次强行侵入,这次有备而来,虽然林雪贞仍拚命收紧秘穴,还是有小半截舌头留在里边。
  林雪贞身体突然如石头般僵硬,她虽看不到,但却可以清楚感觉到,一根如铁棍般坚硬的东西已经代替舌头顶在双腿间,那东西很快就会进入自己的身体,留下一辈子难以抹去的污痕。
  黑衣人狞笑着,双手扶着她凸起的胯骨,微倾着身,肉棒平平地向处女秘穴直刺而去,林雪贞不能闭合双腿、不能扭动胯部,这样的拱着的姿势又非常方便进入,再加上强大的蛮力,巨大的龟头残忍地冲开洞口,进入身体。
  林雪贞沉声喝道,“不要逼我杀你!”
  “杀我”黑衣人仰天长笑,“你有本事杀我吗”
  “有”林雪贞不容置疑地道:“你再不离开我的身体,我就杀了你!”
  “好,我看你怎么杀我”黑衣人身再次挺身,他将力量用到十分,虽然秘穴极其紧窄,但肉棒仍开山劈崖般深入数寸,龟头顶端已触碰到处女膜的阻挡。
  “我这就破你的身,你是我的”黑衣人也感觉到那道阻挡,他鼓足气力,大吼一声,直捅而入,肉棒竟顶着那道最后的防线前进,处女膜向内拉伸着。林雪贞与黑衣人都明白,在极度的延伸后,也许只要肉棒再前进一点点,最后的防线将全面崩溃。
  当黑衣人得意忘形做出最后冲击时,林雪贞的秘穴猛地收缩,就象一只大手握住肉棒,不让它再寸进半步。
  “这就是你最后的招数吗?没用的,徒增痛苦而已”黑衣人刚才已经领教过她这一招,自然有应对之法,他将真气注入阳具,然后再发力猛冲。
  黑衣人满以为将一举突破防线,但原本柔嫩的肉穴缩得更紧,令他肉棒动弹不得,力度竟比一开始夹着他手指那次强过百倍。他几次催动真气,但内力在秘穴中如早春之雪,被化得无影无踪,销魂的秘穴更骤然热度大增,肉棒竟似在火炉一般。
  黑衣人看到她脸上浮现淡金之色,体内的真气以几何级数迅速攀升,此时他才知道刚才林雪贞所言非虚。
  林雪贞大喝一声,双脚突然从黑衣人手中挣脱开来“去死吧”她的双脚狠狠蹬在目瞪口呆的黑衣人胸口,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黑衣人的身体飞撞出去将房顶穿了个大洞又直落在庭院间的一棵千年古树上,“咔嚓”一声整棵树都被震的裂开来,枝叶到处乱飞。
  林雪贞踢飞黑衣人后,脸上淡金之色慢慢褪去,赤裸的娇躯如垂柳般瑟瑟摇晃。
  林雪贞这招是峨嵋秘传的“玉石俱焚”这是一种霸道的武功,类似于密宗的“天魔解体大法”以自损经脉为代价,最大的激发人体潜能,可发挥比平时高一倍的力量。但这种功力不能持久,只有一击的威力,而且使用过这种武功后很长时间不能复原。
  这是林雪贞最后杀手锏,在即将被玷污纯洁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使了出来。
  她虽已是气虚力弱但仍不感怠慢,从桌上跃下捡起夺情剑向外奔去,她有信心刚才那两脚能让黑衣人不死也重伤。但眼前的情景却令她绝望了,黑衣人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了,他的胸衣已经被震碎,露出里面金色的内衣。而周围遍着她弟子的尸体,个个都全身赤裸死不瞑目,每人的配剑竟都插在她们的下阴中。
  “好厉害,想不到林掌门居然还有这一手,不过我有能化解天下内家罡气的”
  百战金甲“护身,刚才又把大半劲道转嫁在这棵树上,你的夺命一招也只能让我气血翻腾一阵罢了,这帮庸脂俗粉跟本没资格让我干,只能让她们的剑干个痛快了,我们就快点洞房吧。”说罢他直朝林雪贞扑来。林雪贞此时才看清他胯下竖着根毛茸茸黑乎乎的肉棍,肉棍上尽是大大小小的疙瘩脓疮,看了令人毛骨耸然。
  林雪贞虽知不敌但眼见众弟子死的惨烈亦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勉力刺出一剑,可剑还未递出就把震的不知所踪,一阵激烈的扭曲挣扎,反抗和厮打之后,一切变得寂静无声。林雪贞的头终于垂落下来,秋水为神的眼晴大张着,伏在黑衣人肩上被带回浴室中,她的身子不再动弹,任由黑衣人摆弄,显然已被黑衣人用某种法子制住了。
  我就这样完了?
  就这……
  林雪贞不相信,难以接受此般事实。在这个人威胁下,她所有的强大、自尊、纯洁和高傲,都将在顷刻崩溃与丧失。
  黑衣人开始缓慢抚摸她的身体。林雪贞被人制住,眼晴盯着对方背面的墙上,目光里说不出是紧张、愤怒、痛苦、恐慌、羞恨、无奈还是绝望。
  她的胸口被挤压得生痛难受,喘不过气来,透过黑衣人散发出雄性汗液气息的颈部,可以静静地看到墙上燃烧着的红蜡烛。
  蜡烛跃动了两下,又恢复平静。
  烛泪却是流下来的,红得似血。
  迷离的光线下她仿佛看到了泪光中慧柔和慧雨的影子,她跟她们毫无差别,都是同种命运。
  她现在已经不是掌门,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脱光了的全身无力,瘫软了任人宰割与摆布的女人。
  林雪贞希望有人来救她。除非有人来救她,否则自已完全无力挽回。
  这个时候,有谁会来?
  四周一片寂静。
  针落地能听到。
  她的弟子已经死尽,除非是南宫少龙在这里。在此瞬间,她脑海中刹时出现了南宫少龙的影子,她跟南宫少龙心心相印……
  她也知道,这绝不可能。
  南宫少龙不可能在此出现。
  此般场合,只能依靠自已。
  力气稍有恢复。
  她的头作出剧烈摆动,又挣扎两下,却被按了下去,死死抱在怀里。
  还是无用,这般动作徒然增强对方欲望。
  只得放弃反抗。
  因为她已尽力!
  因为没了力气!
  黑衣人死死吮吸着她的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感觉她身体温暖而湿润。林雪贞肌体的反应既如针扎般尖锐痛苦,又如同木头一样迟钝麻木,浑身就像是在水中被一只凶狠的大章鱼紧紧纠缠环抱着攫住,无力却被慢慢地拖入漆黑的海底深渊。,林雪贞难以保持冰雪般的沉静。
  她想挣扎,但已耗尽真力的身体无法摆脱对方的掌握;她想怒骂,但不用想也知道,咒骂痛斥无济与事,更显得自己心虚;她想即刻死去,但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没有。她所能做的,只能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盯着黑衣人,在愤怒的眼神中第一次包含了巨大的恐惧与绝望。
  黑衣人的肉棒顶在处女桃源洞口,触碰那刹间,秘穴绽放的花朵好似被严霜摧残,迅速的萎缩,两片粉嫩的阴唇皱成一团,本来就极为狭小的通道,更缩得只有黄豆般大小。在短短数分钟里,黑衣人的肉棒第二次兵临城下,第一次林雪贞尚有应对办法,而这一次却没有。
  她双拳紧握,脚尖绷直,黑衣人身体象她靠近,与烧红铁棍做没任何分别的肉棒极度残忍地挤开嫣红的肉穴,巨大的龟头消失在两腿间。
  肉棒在一点点进入,虽然缓慢却是不可阻挡,在经过一段漫长的征程后,火热的肉棒在那道处女屏障前停了下来。林雪贞双眸中绝望、悲凄、痛苦之色更是浓洌,一点如钻石般晶莹的东西在她眼眶里若隐若现。
  欣赏着绝美的峨嵋神女在破处前凄艳神情,黑衣人心目真是说不出的舒畅,这个江湖上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也终于要成为他的胯下性奴了。
  在巨大的力量下,黑衣人的身体猛地压了过去。这一刹间,林雪贞与黑衣人听到都“卟”一声,林雪贞的处女膜已被戳穿。
  林雪贞陷入一片黑暗中,她终无法保住自己的童贞,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的涌了眼眶,在肉棒贯体的瞬间,凄厉无比的哀号声在峨嵋峰上回荡。比冰还冷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在圣洁的处子秘穴中抽送着。
  一点殷红的血珠从秘穴中渗了出来,滴落在地板上,绽放出一朵血红之花,紧接着两朵、三朵、四朵,林雪贞身下绽放出更多花来,构成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之画。这幅画是一个在暴力下女子的呻吟,是一个处女告别童贞的证明,更是一个江湖女侠的最后哀鸣!
  坚硬肉棒擦破被干燥的肉壁,在林雪贞痛苦之极的呻吟声中,更多的血涌了出来,花朵被湮灭在血幕之中。黑衣人猛力地抽动了几十下,又一把抓着林雪贞的头发,将她的脸扭向自己。望着泪光迷离,凄楚绝艳的林雪贞,黑衣人道:“真是天仙下丹人间绝色,我真舍不得杀你!我要让你变成一条母狗,一条让千人压万人操被狗被猪干到死的母狗。”
  天地间一片混沌,山之颠,黑衣人象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魔王激起人类原始的兽性,林雪贞用最美丽的胴体承载比野兽更凶猛的暴虐。
  风在呜咽,夜空中看不到一点星光,林雪贞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她的意识开始有些胡乱,人承受痛苦都是一定极限,如果现在已经到了极限,那接下去的日子该怎么办。
  “我不杀你,你实在太美了,我会把你变成一条母狗,我哪里有几十条名贵狼狗等待人兽配种,我已经有了不少成功作品,我还想试试人能不能与狗交配受孕,不知生下来的是人还是狗”黑衣人狂笑着,让林雪贞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粗壮恶心的的阳具在她双股间依然疾速的运动着。
  他为自己的设想暗暗得意,抓着她长发,黑衣人扎了一个马步,然后狠命一挺肉棒,林雪贞被巨大的冲力向前移了数寸,“母狗,你这个母狗,给我爬,你不是什么神女,你就是条他妈的一文不值的母狗,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做狗”
  她屈辱地由黑衣欠牵引着,在不大的浴室中象狗一样慢慢地爬着,爬到第三圈,头皮一阵剧痛,她身体被圆弧型拉起,紧接着黑衣人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她立刻感觉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开始异动,肉棒瞬间象烧红的烙铁般滚烫并急速的膨胀着,虽然她在今晚之前还是处女,却也知道黑衣人快要在她体内射精。
  每个人经历的第一次总会有异样的感觉,林雪贞也不知哪来和力量,身体扭动着,想将那肉棒挤出身体,但显然这是不可完成的任务,在临界状态的肉棒更紧地顶在她子宫口,经过短暂的相持,她小腹如受重击,黑衣人射出第一波精液打在她花心正中。
  两具挛动的身体慢慢趴到在浴室中,林雪贞已陷入半昏迷状态,黑衣人站起身满意的看着自己沾着处女血的阳具,但美中不足的是林雪贞居然没有被他操到泄身,想到这里他怒从心头起揪着林雪贞的长发将她扔在桌上,稍有萎缩的肉棍又再次挺了起来,他扑上那具无暇的胴体又开始埋头苦干,处女之血润湿了原本干燥的秘穴,肉棒的进出不象刚才那般困难,黑衣人情欲之火越燃越旺。,
  在高速插入中他托起林雪贞紧密圆润的双臀,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抓着雪白的双丘,一次次将巨大的肉棒从洞口直插花蕊最深处。悬在半空的林雪贞象一个黑暗中的精灵,闪着银光,长发飞扬,手足舞动,娇躯如风中垂柳摇摆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涛汹涌翻滚……
  渐渐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她控制,双腿竟本能的缠在了黑衣人的腰上,口中发出动人心魄的哀鸣,“哦——,哦——噢——不,噢——”黑衣人心中一乐,这个丝毫不解男女之道的仙子亦学会叫床了,以他对林雪贞体态的观察她就是性欲极强的类型,但从小以童贞之身修练道家心法,多年来清心寡欲,现在他就要把她埋藏在理智下的情欲解放出来,当下肉棍更像连珠炮般将一股股精浆射入她的子宫内。
  极度的刺激之下,林雪贞只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像是被封存多年的东西要从体内爆发出来一样,她的双眼已经是一片迷茫,口角唾液横流,双手狠抓黑衣人的背肌,两脚绷的笔直脚趾缩成一团,一股阴精混合着直射出来喷在了黑衣人的龟头上,可怜惊尘绝世的峨嵋神女竟被强奸至高潮泄了身。
  一泄之下,林雪贞的神智顿时清醒过来,猛想起自己刚才的无耻举动顿时羞悔交加,努力推着对方的肩头着想要把身体从黑衣人身上拔出,但黑衣人又岂会让她如愿,双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按,肉棍又再次深入林雪贞的阴道内。
  “你――,你到―――到底想要―――怎么样”林雪贞气喘吁吁的说道。
  “现在别的不想,就只是想要干你,干到我高兴为止”黑衣人嚣张的笑着一边运起真气令萎缩的肉棍再次龙精虎猛,他抄起林雪贞的一只玉足,指尖在她的脚心上轻轻划过,“哦―――嗯―――”林雪贞只感一阵奇痒自脚底传来,她从小就怕痒,最怕母亲搔她的脚底心,十多年来一直没有人再这样做过,黑衣人判断出脚底心就是林雪贞的敏感带。
  立即运功在指尖上在她的脚底迅速划动着,这一下可真是痒到林雪贞的心里去了,简直就是种刺心的奇痒,简直渗入她的骨头里去。她扭动着身体先是激动的热泪直流,很快就开始笑“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别―――停――――哈哈哈”笑的她满脸通红,浑身抽搐,明明内心痛楚不堪可偏偏又笑不绝口这种折磨才真是要人生不如死,两具肉体在一片凄厉的笑身中继续交合扭动着。
  “虽然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但后庭还没有男人进入过,由我来你后边开苞吧”
  说着黑衣人的肉棒破开双股,直捅而入,立时,林雪贞菊花之穴被涨裂,鲜血染红双股。
  “啊—————”后庭的剧痛令林雪贞惨号连天,剧痛令虚弱的她差点把黑衣人从身体里甩出来,但随便双眼翻白又昏迷过去,黑衣人并不理会她仍是运起真气将一股股精浆直射进了她的直肠。
  接下去的两天里,黑衣人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几乎不休息的干着林雪贞,甚至在强喂她吃饭喝水时都不忘了用他的大肉棍继续埋头苦干,拿他的话来说就是上下两个口一起喂个饱。他睡觉时甚至不点林雪贞的穴道,因为他对自己下半身的功夫很有自信,以林雪贞的状态就算是想挪一步都是不可能的。
  果然在他睡觉时林雪贞数次想要站起身逃走,但身子骨就像被淘虚了一样,连根指头都动不了,肚子疼的要命,丹田内仅有的一点内力也在疯狂的交奸中被泄的一干二净,她现在真是连个普通女子都不如了,而她的身体也渐渐变的敏感,往往被对方插上十几下就开始泛潮,口中更发出古怪的声音,明知这样是无耻的却又偏偏无法控制自己,天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黑衣人亦在暗自盘算着,这女子的意志力极为坚强,光是强奸她看来还不目以让她陷入崩溃,看来该耍点其他的游戏让她陷入彻底的绝望才有意思,他运劲指上隔空点了林雪贞的昏睡穴。
  林雪贞自昏睡中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暖和的棉被,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场梦,她直起身子随便感到下体一阵剧裂的痛疼,不是梦,自已确实被一个黑衣人强奸了,自己的弟子都死了,可她明明应该在峨嵋山,怎么到了这里。
  她忍着痛下床,见床架上挂着自己那身白色劲装床下则放着白色的素袜牛皮长靴,桌上竟还放着她的夺情剑,她脱下亵裤,只见秘穴仍旧红肿充血,但显然已经被清洗过还抹了金创药,两腿依旧发软,头脑发胀,情知这些天身体纵欲过度元气大伤。
  她盘膝打座努力运功半晌,感到已逐渐凝聚了一丝内力,只要有这点火星过不了两个月她就能恢复至少七成功力。她定了定神,穿上劲装,脚上着好白袜皮靴,将绑腿绑紧小腿,背上宝剑。她尝试走了几步,发现只要双腿迈步不大就不会触及下体的伤势。
  望着桌上铜镜中的她,仍是那么超凡脱俗的美,但无奈已是残破之身,神情甚是憔悴,眼圈发黑,她定了定神打开房门慢慢走出。
  只见外面竟是家客店的厅堂,很多客人都在登记住店,林雪贞缓步走上前问道:“请问掌柜的,这里是那里,昨日是何人把我带到这家客店来的?”
  掌柜抬眼上看顿时呆住了,他活了五十多岁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女人,简直就跟传说中的仙女下凡一般,他的下面顿感硬了起来,那些住店的客人们也是傻了一样,两眼瞪着溜圆,下半身都鼓了起来。
  林雪贞看到这种情景心中真是说不出的嫌恶,她想马上转身离去,偏偏又没得到那个掌柜的答复。
  呆了半晌,那个掌柜才回过神来,“啊,这里是黑水镇,原来您就是昨晚被被子裹着进来的病人啊,您的丈夫昨晚用被子裹着您来住店,说您病的很重要我们不要打扰,今日他出去给您买点心去了。”
  “黑水镇”林雪贞显然没听说过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自己怎么到了这里?自己的丈夫?难道是他?
  想到这里林雪贞忙飞奔出客店,外面是一条陌生的街巷,她慌不择路只能延着这条街向前走,周围尽是些村民客商打扮的人,每个人一看到她都是两眼发直,此时她不禁后悔自己居然忘了找个斗笠戴上。一般女侠行走江湖都是穿黑衣灰衣头戴斗笠不引人注目的,如今她这副打扮可真是太引人注目了,她首次有些后悔自己为何长的太美。
  突然眼前闪过几个袒胸露腹的无赖汉子横在了路当中,“小妞,长的好漂亮啊,来陪大爷过一夜如何,大爷有的是钱。”
  林雪贞心情极劣那有心情跟他们纠缠,左手使了个“截手式”用力一推其中一人的胸口“滚开”。
  谁知一推之下对手却纹丝不动,她顿时懂悟自己内力尽失,如今已经跟普通女人没多大区别,昔日开石裂碑的一掌完全变成了花拳绣腿又岂能奈何的了对方?
  “哈哈,小妞心痒了,先要摸摸你相公的身子板硬不硬是吗?”无赖边说边像她逼来。
  这里是大街上,若动手别说自己没有信心取胜,要一闹起来说不定会把那个魔头引来。林雪贞打定主意不跟这些无赖纠缠,慌乱下走入侧面的一处小巷——
  ——
  仁义山庄。
  夜。
  江湖上的各门派的重要成员在一起开会,许多门派的人都参加了会议。到会的有点苍派的杨飞,少林派的铁心大师,昆仑派的天机道长,青城派的王进等人。
  仁义山庄庄主宋正雄负责接待各派代表。
  会堂里点满许多蜡烛,还是显得压抑,阴沉黑暗。
  宋正雄缓缓道:“峨嵋派的掌门峨嵋神女林雪贞被劫持,其下五十二名弟子尽被屠杀,峨嵋派可以说已经被灭门了!”铁心大师道:“我们是不是要立刻赶往四川?”宋正雄转头看着他,静静道:“不用了,尸体已经都经检验,没留下什么有用的证据。”众人心神俱震,会场中出现难言的静默,堂堂的峨嵋派竟就这样消失于江湖,众人不禁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半晌,天机道长打破僵局道:“我们想不到峨嵋神女竟然会出事,更想不到吸精淫魔竟然会不忍心杀死她。”王进道:“吸精淫魔做事从来不留活口,对男对女都一样!他这两年已经奸杀了数十名江湖上有名的侠女,我想神女能保住性命可能是她绝美的容貌救了她。”杨飞好奇地问王进道:“你见过神女?”“见过。
  “杨飞道:”听说她容貌极美。“虽然峨嵋掌门名头极响,又是名门正派在武林中少数武功绝顶的女性高手,但是这里真正见过她的人并不多。
  王进道:“岂只极美,没有语言来形容她的美丽。只知道她走到哪里,那里的整个世界都变了,变得光彩夺目。”他继续道:“她的智慧很高,心思之缜密,悟性之奇佳,天下无人能及,每件复杂事情都能很快找到应变方法。武功也极强,因为她的武功来自常春岛,走的是昔年日后的路子。”
  这里有很多极富江湖经验的老手,也有初出茅庐的新人,但没有人不知道武林历史中有位威震天下的日后,她虽是个女人,在数百年前却是与夜帝齐名的人物。
  常春岛的武功,已达人天的极限。
  宋正雄悲悯道:“可惜她还是毁了,而且结局很凄凉,可说是老天也在嫉妒她的容颜。”杨飞好奇道:“怎地凄凉法?”他是刚刚接到通知匆匆赶来开会的,并不像杨飞、王进、等人事先知道内情。
  宋正雄一愕,似乎难以启齿,但看在点苍派面上还是回答了他:“峨嵋掌门在经历一场决战之后,击杀了武林中人所共愤的淫魔混元锤阳森,体力消耗过大,又失去提防之心,回观当晚即被吸精淫魔偷袭,惨遭污辱后被他劫走,其弟子亦全部遇难害,下体被插入长剑”
  天机道长不由问道:“这事如此大怎么这样快就被泄露出来。”杨飞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老宋知道,详细情况你们可以去问他。
  “大家都将目光投注到宋正雄身上。宋正雄咳了声,开口道:”因为南宫秀凤。
  南宫秀凤是个女人。江湖第一女神捕,她是应峨嵋掌门邀请,前往峨嵋山查寻峨嵋女弟子失踪一案的。因为其他案子在路上担搁了几天。没想到却恰好赶上了峨嵋派灭门惨案。林雪贞虽然被劫走,但南宫秀凤却无意中赶在失踪之前勘查了现场,而且传来了详细结论。“
  杨飞道:“她怎么说?”宋正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道:“浴室内到处都是男女交合后留下的秽物,吸精淫魔曾经对林雪贞实施了数日数夜的奸淫。”众人面色显得十分难堪,却彼此避开目光,望着一旁。
  杨飞却还是道:“只有这些证据?”有些男人实在猥鄙,明明不该问的话却要问出来,也许是出于极为特殊的心理,天生的本能。你说他是不健康也好,极端无聊也好,他就是想问。
  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林雪贞是个异性,并且有着令人羡慕的骄傲与美丽。
  不过他人纵有某种想法,却埋藏心里,面上总显含蓄,怕招旁人非议,毕竟峨嵋掌门已遭不幸,更值得同情。杨飞却是个忍不住的莽头虫,他的个性就像他的刀法一样受到点苍派掌门司马龙的熏陶向来放纵惯了。
  幸好这里没有女人。不过真有女人在场,杨飞这话也不好轻易问出口来。作为男人,总要点脸皮。
  无皮无血乃畜生。
  场中没有人制止,因为他们也想听下去,到底怎么回事,或许对擒拿凶手有些启发呢?
  宋正雄继续毫无表情地道:“浴室地板中有着淡如咽脂的血迹,木桌上,桌面有她留下的多处抓痕和水渍,这说明凶手……”终于有人抗议。
  王进的神色很有些不耐,愤怒地打断宋正雄的话道:“够了!我们没有必要徒然用语言来寻求一种感官刺激,在这里集体意淫,还是留点精力来商量如何对付吸精淫魔这个魔鬼吧!”语气极不客气,宋正雄立刻噤声。
  众人互望一眼,面面相觑。
  天机道长缓缓道:“南宫秀凤自已也是女人,为什么要将女人的隐私暴露于众?”宋正雄正色道:“因为她首先是捕快,在一个捕快眼里只有案情。就如医生解剖那样,只是出于责任,不能看重感情。”王进道:“难道就能不讲道德。
  “宋正雄争辩道:”这要看怎么才是讲道德,让凶手逃遁才是最大不道德。
  “王进愈怒道:”什么南宫秀凤,根本就不是人。捕快首先要学会做人,然后才能学办案。他们应该首先是人,然后才是捕快!“这话与其是在骂南宫秀凤,不如说是在骂宋正雄。
  看着情势越说越僵,铁心大师转开话题道:“以林雪贞的剑法之高,尤且败在吸精淫魔手上,看来吸精淫魔用剑的功夫也很高。”
  宋正雄不敢再看铁心大师的眼晴,只是呐呐地低头答道:“林雪贞不是败在剑上。单纯比剑,可以说作为峨嵋掌门跟吸精淫魔倒有一拼,即使当时内力不继,还可以跟他在剑上比技巧,比速度。她的剑法之高,跟天下任何人都足以比较高下。但吸精淫魔找到了克制神女的方法,不是用剑,而是拼内力。他把神女逼到了只能拼内力的处境,所以只用三招,就制住了神女。”
  王进动容道:“三招?”宋正雄道:“是的,三招!

  第三章
  这是南宫秀凤勘查现场得出的结论。其实我们也应该想像得出,林雪贞跟阳森战了一日,内力早已是强弩之末,而吸精淫魔本也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有备而来。
  否则林雪贞绝无可能在一招之内就会被制服。双方打斗起来,峨嵋掌门纵使不是他的对手也能坚持很久,每个人取得胜利都会产生怠懈心理。林雪贞正是大胜之后失去了防范警惕。不然凭她的智慧完全是可以跟他周旋到底的。“王进道:”
  吸精淫魔倒也卑鄙!“杨飞却缓缓道:”但他无疑利用了最好时机。“各人的视点不同。
  王进按着桌面,恨恨骂道:“也许阳森就是他引来的,事先吸精淫魔根本就没有对付峨嵋掌门的胜算。两个男人联合起来算计一个女人,好不要脸!”真是这样吗!
  也许王进并没说错,然而终究是个谜。到底怎么回事,只有身临其境的吸精淫魔才说得清楚。
  铁心大师道:“这人真的滑头,简直有如狐一样的狡变气质,又具有狼一般冷酷个性,可说是铁石心肠。”宋正雄道:“但他也有情欲。”宋正雄接着道:“有欲就有弱点。现场勘查细节证明吸精淫魔是个性经验非常丰富,老练成熟的男人,年龄应在四十五岁以下。他可能较多地出入风月场所。因此,我们有必要对青楼方面多加留意,广布暗线,也许在那里可以寻到线索。”
  稍微静了片刻,王进忍不住吼道:“吸精淫魔孤身一人,为什么要跟江湖上这么多门派过不去,为何要奸杀如此多的武林侠女?”宋正雄道:“可惜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弄清这个魔鬼的动机。说是仇恨,不可能同时跟这么多门派结过怨,也找不到其中任何相联的关系。说不是吧,他也许是存在偏狭心理,这种报复可能不是针对某个特定门派或个人。这种心理病态下的行为,动机常常极难预料。
  也可能是他天生对女性有猎奇的心理。“
  “天机道长然半晌,道:”真是疯子!“宋正雄冷冷道:”
  说不定他真的是疯子,不过是正常的疯子。讲他正常是因为武功和头脑都清楚,说不正常是他可能生下来就对懂武功的女人充满痛恨“宋正雄放下茶杯,沉声道:”
  南宫秀凤已经到了仁义山庄了,她这次就是为了救出林雪贞,是以自己为饵要引出吸精淫魔,她在来的路上已经四处放话要吸精淫魔来仁义山庄来会一会她,若能擒下吸精淫魔便可逼他说出林雪贞的下落。“
  王进一楞,“她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已经到了,王先生”一个清脆的声音自他耳边响起。
  众人闪目观瞧才发现在一旁的空座位上竟已经坐着一个红衣少女,一身红袍锦衣,脚蹬一双鹿皮长靴,她的容貌匀称美丽当然是不在话下,除此之外,她的五官,给人一种极为精细的感觉,就好象是由一位手艺超群的工匠,在一块白玉上,花了一辈子才精雕细琢出这么一个精致极品,绝对是的经得起最严格的眼光细细赏看。
  尤其是她那一双精亮的眼眸,她的睑容也一样有一种透皙的感觉,尤其是她嘴角带着的那一丝微笑,可以让人在一见之下,就好象喝了一口清冷的冰水一般,直入五脏六腑,然后再透心而出,在舒服中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凛然。
  她就是人称江湖第一女神捕的南宫秀凤,南宫世家家主南宫少龙的胞妹,年方二十二岁,十四岁就以一柄剑连挑巫山十鬼,十六岁入公门,办的头一桩案子就擒住了纵横江湖数十年的飞天大盗九重天,多年在江湖上行走未逢一败,比昔日的女神捕林醉更令人注目,让南宫世家的威名更加远播,很多人都传言女性高手中就数她和林雪贞是排名最前。
  铁心大师道:“南宫女侠的轻功果然冠绝当世,加上家传的武学想来必可稳胜吸精淫魔只是舍身啖魔亦该小心才是,对手是毫无人性的魔鬼。”
  南宫秀凤笑道:“多谢大师关心了,小女子其实在来此的路上已经跟吸精淫魔动过手了。”
  众人皆大惊失色,宋正雄颤声道:“不知战果如何?”
  南宫秀凤静声道:“他在华山企图奸淫华山七仙子,但我事先在那里设了埋伏,乘他不备刺中他一剑,可惜他身着护身宝甲未能伤到他,之后跟他缠斗了一百一十招之际华山众弟子赶来相助,可惜他们好心帮了倒忙,被他借劲将众弟子当挡箭牌推向我让他机会逃遁而去,不过此次他已经跟我结下了大仇,我亦扬言会在仁义山庄等着他来,正好乘此机会合武林正道之合将这淫魔歼灭。”
  王进疑惑道:“这魔头真会来这里吗?我们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他就会傻乎乎的往里钻?”
  “他一定会来的”南宫秀凤正色道“此魔心理极度变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当初他就曾扬言要奸杀飞凤帮帮主叶青云,其帮众虽有准备仍是让他得手,他的征服欲和冒险欲让他的心理已经变的极度偏执,越是难以达成的目的就越是要不择手段的做到。”
  铁心大师怒道:“这魔头真是太嚣张了,我们这次必要合力让他有来无回,彻底替江湖除此魔头。”
  南宫秀凤摇首道:“此魔必要诛灭,只是我希望能活捉他逼他供出林姐姐的下落,所以我想以我们南宫世家祖传的”极阳阵“将他擒下。”
  天机道长道:“”极阳阵“听说具有斩妖除魔之能,任何妖邪之人只要一入此阵就再能逃脱,但不知此阵将设在何处?”
  南宫秀凤道:“我来时已经观察了仁义山庄的地形,此庄占地上百顷,被群山环抱,而入口共有四处,可在这四处的范围内布下阵势,吸精淫魔若一入此阵就被触动阵势发动,到时候插翅难飞。我们各以火箭为号,一旦发现就马上发射通知众人合围此魔。”
  宋正雄道:“那好,事不宜迟,我马上派人部置按南宫女侠布置阵法,介时还请各位鼎力相助了。”
  王进道:“除魔灭妖义不容辞,若能擒杀此魔江湖上也能过上几天太平日子了。”
  铁心大师道:“阿咪陀佛,南宫施主此举若成实乃功德无量,众受害者的冤魂也会沉冤得雪。”
  杨飞却冷笑道:“大家都是各派有数的人物,为何要听一个黄毛丫头的指使,南宫世家名头虽响,可也不见得人人都要听命于她,若要我听命于她,除非能胜过我手中的剑。”
  杨飞之前就惹众人憎恶,如今又公然顶撞南宫秀凤置大局于不顾更是让众人齿冷。
  南宫秀凤笑道:“这位杨大侠既然要试试小女子的武功,那就请注意了。”
  只见红影一晃,杨飞的剑才拔出一半右肘已经一麻,长剑已经被对方拔出,接着白光一闪,他再定睛时南宫秀凤已经回到原位就像跟本没动过一样,他寻剑之际竟发现剑已回到鞘中,而他身边正点燃着的红炷竟一下子分成七段落下。
  众人无不惊叹南宫秀凤的超卓轻功和快捷剑术,竟在一瞬间夺剑断炷又还剑入鞘回到原位,其武功之高真可列入江湖绝顶之列,在场的众高手自承没人能是她的对手。
  杨飞一脸铁青,站起身向南宫秀凤拱了拱手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在下井底之蛙真是小看了姑娘,真是姑娘也该晓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别得意过了头。”说罢竟起身不告而别走出大厅。
  王进对杨飞最是憎恶,如今看他出丑心中大悦道:“南宫女侠教训的好,这种目空一切的小人就该如此对付,他走了也好,反正留下来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天机道长道:“好了,他既然已走我们就快点准备阵法吧。”
  当下宋正雄从里屋拿出山庄地图,南宫秀凤在地图上标出各点的位置,由各人把守。
  接下去的几天里众人一直都在各自的暗卡处埋伏着,只等着吸精淫魔自投罗网。
  接连着三天都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到了第四天的夜晚南宫秀凤就按照之前的分配,躲进了位于东边“极阳阵”外的一处暗卡位置之中。
  她现在所处的位置,离阵口并不远,约只有二十步左右的距离而已,如果真的遇到了甚么危险,也是一口气就可以掠入阵中,以她的轻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南宫世家的阵法,虽然威力强大,但是毕竟只能够作被动回应,而且当隐在阵中之时,对于阵外的情形反而会变得一无所察,算是这四个玄阵比较顾虑不到的缺失。
  而南宫秀凤现在之所以会隐在阵外暗处,也就是为了弥补这么一个短处。
  她从进入暗哨的位置开始,就睁大了明亮的双眼,全神贯注地警觉着黑沉沉前方的动静。
  从她进入哨卡的位置开始,直到现在,前方黑沉空旷,只有几棵大树的景象,一直都没有甚么太大的变化。
  只有那五六棵树影,在夜风的吹拂下,远看起来像是几个巨大的黑精灵,在那儿摇头摆肩地晃动着。
  空中阴沉无月,感觉起来有些森然。
  南宫秀凤从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注意着,始终没有任何松懈。
  不过前方的旷地,虽然在无月的夜中望去,有些让人阴森森的,但是最多也只有这样而已,并没有甚么其他的变化。
  南宫秀凤总算是在心头上比较安心了些。
  然而就在她心中稍微放松了些时,突然由心底浮起了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让她浑身汗毛都不由得竖了起来。
  在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有人已经接近了她。
  南宫秀凤蓦地回首,往自己的身后望去。
  也是沉沉的夜,也是黑黑的空地,二十步外是一排阵口定位的大树,并没有甚么特别的不同。
  也许是自己之前太过专注,以致于产生了错觉吧!
  她这么想着,眼睛不由得往那一排大树,第三棵上的左边枝桠处又望了望。
  那里是阵眼的安全入口,如果她真的遇上了甚么危险,就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从那儿飞身窜入。
  若对方一旦被她引入阵内,大阵也会因此而立刻发动阵威。
  但是除了方才那一阵不知道从何而来,误以为有人的异样感受之外,其他甚么景象都没变。
  望着阵法的入口处,她的心里觉得稍微踏实了些。
  如果真的有甚么危险,也不过就是一跃的距离而已。
  想到这里,她自己又忍不住笑起了自己。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成名的侠女,江湖第一的女神捕,怎么这会儿倒这么心神不宁了起来?
  这么沉不住气的话,那些年的捕快经验到那里去了?
  她自嘲地摇了摇头,又转身往前方的空旷处望去。
  可是才在她转过身去的那一瞬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前那种有人接近的感觉,竟然又是这么清楚地浮上了心头。
  而且这次的感觉,又更加地清晰了许多。
  更近了……更近了……
  南宫秀凤心中不由得起了一阵栗然。
  她记起当初吸精淫魔逃离华山时曾高声怒吼:“下次我会亲手剥掉你的靴子吃你的小嫩脚。”
  她低头看了看穿着鹿皮长靴的纤足,心中一阵发毛。
  她马上又再次地回头,往后方望去。
  沉沉的夜色,黑黑的空地,还是没有任何特别不同的地方。
  南宫秀凤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在一棵大树的后侧,左右前后都有一些土丘青石,很自然地围起了一个天然的避风之处。
  在附近的地形中,有青石土丘的着实不少,不管站在哪里,往她所处的位置望过来,根本不会引起多少人的特别注意。
  即使是从高空中经过,旁边的这棵大树也会以密蔽的枝桠树叶,将她的身形遮住,让空中的人察觉不出她的存在。
  严格说起来,她的这个位置,实在可以算是布哨的极佳地点。
  她可以很容易地观察四周,但是四周却并不容易发觉到她,这个位置是宋正雄特意介绍她知道的。
  可是现在南宫秀凤却是这么心惊地往后细察着,看了好一会儿还是看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
  明明后面甚么东西都没有,但是为甚么会浮起这种有人接近的感觉?
  她又心神不宁地观察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看出甚么异状。
  虽然她有点止不住地心惊肉跳,但是实在是瞧不出甚么,只好有点强迫自己地转身往前方望去。
  就在这个时候,她所站立的地面,突然噗地一声,土石崩裂,一只大手已经握住了她纤细的足踝。
  南宫秀凤大吃一惊,体内内力即时下沉,往被紧握住的足踝处暴冲而去,剑在背后来不及出鞘遂同单手竖掌,化掌成剑,聚气下切,身形猛扭,想将足踝抽出。
  不料握住她足踝的那只大手,轻轻一扭,就将她足踝的经脉给生生错开,让她体内往足踝冲去的内力到了膝部,就感到经脉扭缩,内力过处宛如针刺,不由自主地就化弱了冲劲。
  南宫秀凤下切的手掌,正要以锋利的气劲,切中那只大手时,突然又是噗地一声,地面再崩,一条黑影窜出,奇准无比地搭在她下切的手掌脉门之处,又是另一只骨节粗大的大手。
  地下的那人动作极快,握住南宫秀凤左足的手掌轻翻,拇指反扣,隔着靴子正捏在她足掌下的涌泉穴之上,尖细的气劲立时对准筋髓钻入,跟当初对付林雪贞时是同一招。
  南宫秀凤只觉得左脚心一阵酸软传来,整只腿都在瞬间无法动弹,加上手腕脉门被扣,聚起的一口真气忍不住一松,接着脚心的尖劲钻入骨髓,顺脉而上,直入心扉,不由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往后倒去。
  南宫秀凤身子虽然失去了平衡,气劲入心,酸软难奈,依旧硬是鼓起余气,聚于左手,对准握住自己右手的那只手一拳击出。
  蓬地一声,正中对手的手掌背,内力震动中,握住她右手脉门的大手终于松开。
  不过也正因为那只怪手本就是紧捏住她右腕的脉门,所以南宫秀凤这一拳击出,震力反从脉门而入,循臂而上,卡卡连响,手肘肩臼,俱皆同时脱开关节,痛得她闷哼一声,反倒是自己吃了大部份的苦头。
  地下的那人,这时已是噗地一声,从地下钻出了一个蒙着黑色头巾的头部,右手还是紧捏着南宫秀凤的左足,拇指依旧压入她的足心之中,细劲连连,利气直灌,抽心而来的阵阵酸软让躺在地上的南宫秀凤一口真气连受侵扰,急切间一直聚不起来。
  这从土中暴袭的人,边捏着南宫秀凤的足心,边就这么咕哩咕噜地从土里慢慢浮了起来,就好像是在地下有块板子正撑在他的脚下,缓缓地往上升起那般,令人惊异。
  南宫秀凤虽然一直觉得整只左腿酸软难禁,内力无法聚集,但是当她一见到黑衣人之后,也不由得在心里抽了口冷气,有些颤颤地说道:“你……你……你是吸精淫魔……”
  这人正是奸污林雪贞的黑衣人,也就是真正的吸精淫魔。
  他的蒙面巾后传来阵阵冷笑:“黑衣人……吸精淫魔……这些都只不过是一种代表而已,又岂能呈现真正的我?”
  南宫秀凤这时想要大声呼叫,却发现体内的内力散乱,浑身酸麻难禁,就算是扯开喉咙,恐怕也叫不出多远,忍不住心中大骇。
  吸精淫魔右手捏着她的足心,缓缓伸出左手,低头专心地凝视着,口中淡淡地说道:“南宫秀凤,你的功力还真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在那种情形下,居然还能反击……可见你的内力必定是颇为可观的……”
  吸精淫魔的左手突然双指同并,对准南宫秀凤的右腿根点下,封住了她右腿的经脉,接着又在她左腿根点下,也封住了左腿的经脉,让南宫秀凤整个下肢都叭地瘫软了下来。
  接着黑影一闪,南宫秀凤的左肩随即一麻,还想抵挡的左手立即也软软地落了下来。
  吸精淫魔是捏住南宫秀凤脚心的右手和压得她整个脚心几乎都陷进去的指头,断透体送进尖利如椎的气劲,让南宫秀凤全身在酸软中,内力无法聚集,竟被他轻易地在举手之间,就将南宫秀凤双腿和左手的经脉都给封住,加上她关节已经松脱的右手,南宫秀凤现在几乎是除了身躯可以扭动之外,四肢都已失去了动弹的能力,只能软软地垂在地上,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动物。
  南宫秀凤忍不住娇喝一声:“你……你……你要做甚么……”
  吸精淫魔目光淫淫地对着她哈哈一笑,也不马上回答她,只是再次伸出左手,往她的颈项移去。
  望着那只满是污秽的大手,竟往眼前伸来,南宫秀凤即便是成名多年的女神捕,也忍不住地想要张口尖叫。
  不料才刚张开嘴,污秽大手就在她颈项一捏,喉头的发音气穴立被一股冷劲缩封闭住,让她连想放开喉咙大声点说话都已无法做到,只能呻吟般地发出微弱地声音。
  “我不喜欢女人的尖叫声……”吸精淫魔嘿嘿笑道:“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在我将你连骨髓都吸尽的过程里,又未免显得无趣了些……所以我让你的声穴缩得小小的,这样你只能够发出一点点的声音……但是却又不致于太过呱噪……哈哈……你说这个法子是不是很不错?”
  “你……你……你是从哪里来的?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位置?”南宫秀凤心中直往下沉,知道自己的遭遇肯定不妙了……连忙强自沉下心来,想找出个死里逃生的对策。
  吸精淫魔黑巾后的双眼透出了一股残忍、淫欲和玩弄的恐怖眼神,对着强自镇定的南宫秀凤嘿嘿笑道:“我认识的人可多了……又何只你一个?呵呵呵……
  你认为我是什么人?想瞧瞧我是谁吗?“
  南宫秀凤勉强压住心中的惊惶,但脖子却是僵着怎么也动不了。
  吸精淫魔又是嘿嘿一阵听起来让人心颤的怪笑,大手回伸,握住脸上的黑巾,一下子就把那黑巾脱手摘了下来。
  这人的脸型瘦削,唇上两撇黑胡一脸的正气。
  南宫秀凤大吃一惊,知道自己大概是已无活路了。
  此人竟是仁义山庄庄主宋正雄。
  宋正雄就是吸精淫魔……
  他会这般地在南宫秀凤的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显然是已经打定主意,不让南宫秀凤活命了。
  否则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你你你……原来吸精淫魔就是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南宫秀凤心下绝望,但是还是忍不住有些呻吟地这么说着。
  “哈哈哈……”宋正雄这时候突然将压入南宫秀凤的脚心松开,轻轻把鹿皮长靴脱下,再将薄纱袜子也除下,眼前顿时呈现出一只少女的细软玉足,然扣只是轻轻地握着她细白的软足,以一种淫猥的方式捏弄着:“怎么样,你没想到吧!
  哈哈……我说过下次一定会剥下你的靴子的“
  南宫秀凤听着宋正雄这种宛似淫魔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直冒冷气,禁不住有点颤声地说道:“你……你要做甚么……”
  宋正雄耸了耸肩,轻轻地举起南宫秀凤的纤纤玉足,竟尔凑上鼻子,动作夸张地使力嗅了嗅,只感足底传来一股异香,更加刺激他的神经,然后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种宛如魔兽般地沉沉低吼声,双眼渐渐亮起了一种青森的魔光,语音好似变成了另外一个不属于人世的怪异音调说道:
  “南宫秀凤……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已经在打你和林雪贞那母狗的主意了……只不过之前我的想法只是将你们的内力在瞬间吸干……但是最近的我,却忽然改变了主意……”
  南宫秀凤见到平日一脸正气的宋正雄,居然像只野兽般地嗅着自己足上的体味,而且整个人的模样越变越像只恐怖淫秽的淫兽,内心在羞怒中,还是禁不住由衷地起了恐惧,立时慌乱了起来,被其握住抬起,说话时还屡屡嗅闻的裸足,虽然无法运劲,但是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已是无法控制地直立了起来。
  “如果是元功前的我,绝对不会冒这种险,在你的面前露出真正的身份,以最快的速度将你身上的内力一触而吸,一吸而尽,让你做个糊涂鬼……虽然你已经是个必死的人……呼呼……”
  宋正雄伸出污秽左手巨掌,边打着呼噜噜的沉鸣,边抚摸着她裸露足背的白细皮肤:“但是现在的我却不这么想……我的胸中有一股欲望,一股强大的欲望……我要让你看到我,知道是谁在你身上,做着甚么样的事……我也不会让你太早死去,我会把这个过程拉得非常长……呼呼呼……长到你会希望快点断气……
  这种乐趣我真不知道为甚么以前我没有想到过……那条母狗走运……那时我还没有元功……如果现在我没元功也许我会考虑不杀你的。“
  南宫秀凤听得连心都开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尤其是他那恶心的污秽怪手,还在她脚背上来来回回地抚摸着,更让她胃中翻滚,简直就快受不了了,终于铁青着脸儿怒声骂道:“你……你这只禽兽……你……你休想在本姑娘身上得逞…
  …“
  宋正雄眼中的青光更盛,咧嘴大笑时,两颊开裂得部份明显地有些怪异:“呵呵呵……呼呼……我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如果我想对你做出甚么事……你又有甚么本事不让我得逞……”
  说完就从嘴里伸出长长的,有点泛青的粗厚舌头,在南宫秀凤白白软软的足心上来回舔了两下,咽喉呼噜噜的低吼声更趋明显:“……你知道吗……我为甚么会改变了想法……你知道吗?……”
  当南宫秀凤敏锐的足心嫩肉,感受到那越来越像只魔物的宋正雄,粗粗粒粒的厚舌在来回舔摩,黏黏的唾液在她足底的皮肤上滑滴时,她已经几乎快羞愤地昏了过去。
  可惜脚底心有个厚舌在滑溜舔弄的感觉是这么样清楚地传进了她的心眼儿之
  内,又让她知道自己根本就还没昏过去,更是让她悲怒欲死。
  “因为在元功之后,我的心里有了一种新的感觉……一种不再在乎那么多限制和顾忌的感觉……”宋正雄大口一张,将南宫秀凤的五只纤白细致的足趾都含进了嘴里,居然还能够发出可以辨别的语音:“那是一种无所畏惧的感觉……你知道吗?无所畏惧的感觉……”
  被羞愤、难堪、恐惧、心颤、绝望等复杂的情绪,冲得脑袋已经有点昏昏沉沉的南宫秀凤,已经忽略了宋正雄所说的话中,甚么元功前元功后的关键,现在的南宫秀凤只想赶快死去,越快越好,因为她已经无法想像这已经变成淫兽的宋正雄,会在她身上做出甚么样的事来。
  正在满脑发昏的南宫秀凤,突然像被针刺那般,浑身震跳了一下,然后她才发觉到,将她的足趾含进嘴里,正在发出淫亵地嘶嘶啜舔声的宋正雄,上下颚的牙齿,竟已变得利如尖刀,而且还在她的足背与足心间轻轻地刮割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刮割在她的心头上那般,让她咬住了下唇,拚命地忍耐着。
  宋正雄嘻开大嘴,将南宫秀凤的裸足从嘴中拉出来,白皙的足背和细软的足心,已经被他的利牙刮出了一条条破了皮的伤口,嫩肉微现,血水渗出,令人望之有点怵目惊心。
  宋正雄颇有兴致地瞧了瞧南宫秀凤足部的伤口,污秽大手微握秀足两侧,轻轻一压,就将足心被利牙割开的长条伤口,挤得两边切口处往外翻了出来,鲜血汨汨而出。
  宋正雄呼噜噜一声低嚎……又伸出厚长的舌头一舔,便将鲜血舔净,已经有些呈现绿色的涎沫渗入伤口之中,竟滋滋滋地从伤口处冒起了淡淡的青气。
  这种沾上皮下伤口就会腐蚀的剧痛,疼得南宫秀凤腿根连连抽动,咬着牙抽了口冷气,切齿地说道:“你你……你这淫魔……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南宫世家如果知道你就是吸精淫魔,一定会用比你对付我还要残忍百倍的手段……
  来对付你的……“
  宋正雄听了南宫秀凤的话,双目中妖邪的青光更强,再次嘻开大嘴哈哈笑道:“你说那个南宫少龙吗?哈哈哈……”
  宋正雄顺手就抓起了南宫秀凤的另一只足踝,蓬池一声轻响,和之前那只脚上的鹿皮靴一样,瞬间连靴带袜离足而去,也露出了赤裸白细的纤足。
  宋正雄如法炮制地伸出厚长的大舌舔摩了一阵,便即以颚下的利齿割开了她足心的嫩肤,同样舔净了冒出来的鲜血,随即将她两只裸露的赤足放在宽厚的两肩之上,欣赏着她难堪至极的姿势,而南宫秀凤则是痛得两腿直抖,连脸色都有点发青了。
  宋正雄又淫淫地观赏了一会儿南宫秀凤脸上的表情,方才嘻嘻地继续说道:“你哥哥南宫少龙,功力也许真的不可轻视,现在我也不一定有把握对付得了他,但是没关系,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吸其功力反制其人,必定等到我有了把握之后,才会动手的,到了那时,南宫少龙的功力再高,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他在说话时,一把将南宫秀凤身下的赤焰红裙掀了起来,覆在腰上,暴露出裙下穿着红色长裤的一双大腿,雪丽的肤色在沉沉的夜色中,莹莹透出一股动魂的吸引力。
  尤其现在南宫秀凤的双腿,曲挂在宋正雄宽厚的肩上,除了难堪之外,还有一种难以避免的涩然之气,荡人心魄。
  宋正雄的眼中青芒在她隐约露现,却更是诱人的腿部曲线上扫动着,双手轻搭顺着小腿抚向了两膝,然后再滑向她的大腿……
  随着宋正雄左右双手淫猥的亵抚,南宫秀凤下肢所穿的红色长裤碎飘落地,裸露出那双光洁细滑的雪白腿部。
  宋正雄歪头扭颈,嘴中伸出了极长的青色软舌,滴着青涎,边在架于两肩上的白嫩肌肤上滑舔着,边淫笑地细看着南宫秀凤羞怒至极的表情,然后才继续说道:“至于武林正道南宫世家,即使我杀了你,但是他们依旧不晓得我就是吸精淫魔,吸精淫魔就是我……连他们那些倚为心腹的手下,都有不少人就是死在我手上的……我既然就是他们的一份子,他们打算怎么对付吸精淫魔,难道我还不晓得吗?哈哈哈……所以这一点你就无须为我担心啦……我不干尽天下美女是不会死的”
  宋正雄双手轻握南宫秀凤两膝,将她双腿往两边拉开,让她剩下女性的要害真正地陷于防备尽撤的处境:“对于那此个老家伙,我自然也有治他们的办法…
  …所以你放心吧!就算他们不来找我,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宋正雄说话间,大手倏伸,将南宫秀凤腰下的白色亵裤给一把拉住,往下力扯,裂帛一声,密处尽现,两腿根处的雪肤黑绒中,露出一线紧缝,唇色生嫩,略带粉红,让宋正雄狞笑的嘴边唾涎再流,桀桀的笑声连连不停……
  宋正雄一手前探,单指挑唇,来回滑弄着,另一手伸到自身腰下,解衣开扣,让胯下阳茎的遮掩尽松,同时笑声未停地说道:“我要吸你的元阴,以本人的功力,沾肤即可抽吸,但是这么一来,目的虽达,却是少了许多乐趣,如今本人体内功力强猛,连带的也让我胯下的阳茎怒张脉跳,非得找个女人来戳戳不可,今天南宫秀凤算你的运气不错,竟能受我开禁第一女……哈哈哈……”
  话一说完,捏弄南宫秀凤私处密唇的手指缩回,两指分压紧缝的两侧软唇,手下使力,让南宫秀凤最隐私的密处唇翻穴张,粉光淋淋中,南宫秀凤已是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第四章

  宋正雄下衫开松,隐露一只青色的累累粗茎,只手轻扶中,如同钝箭般的菇头胀肉,巍然下凑,轻触软滑的女性密唇,也不急入,只是以茎头线眼,来回上下地挑弄着那一线肉缝,胯下茎上,丝丝痒入心中,宋正雄颇舒服地哼了哼说道:“秀凤你的宝贝穴儿又软又紧,熨得我热茎滋滋地挺舒服的……果然是上上好货……”
  南宫秀凤明白宋正雄不仅打算玷辱侵入自己的身体,更还打算摧残奸污自己的精神意念,因此在下体敏锐要害处感受到一团热胀正顺着唇缝来回淫猥挑弄时,宋正雄语意露骨的污言入耳,南宫秀凤只得紧闭双眼,完全不予回应。
  不过虽然她表面上没有甚么明显地立即回应,但是她清艳的脸色却已经变得铁青,四肢虽被封制,然而躯体却依旧自由,因此宋正雄手握阳茎,在她下体密缝来回滑动的侵犯奸行,她的表情虽然尽力冷漠,但是身体却是无法控制地左右微微闪躲着,只是宋正雄的粗茎掌握了绝对的优势,让南宫秀凤不由自主地微躲后缩,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只能忍耐地承受对方的亵玩。
  宋正雄那粗大的黑色阳茎,只是菇头在南宫秀凤的下体唇缝来回轻拂,但是累粒情形已经有点不似人身该有的青紫开眼处,竟也汨汨地溢出了浓稠而且带着微青的滑液,只是来回摩弄几次,使即搞得南宫秀凤整个下身油滑一片,好似涂满了润滑用的油液一般,猥靡之气,淫淫而散……
  “我知道,你现在的心里一定恨不得马上死去,也不愿意见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被我这么一个心理变态的狂人肆意淫辱……”宋正雄残忍的逗弄持续了好一会儿,便即茎头下沉,滑到了唇缝下方。
  南宫秀凤私处阴穴的开口凹陷处,带着菱形钝头的胀硬肉尖,调就位置,口中又嘿嘿笑道:“但是你知道吗?就是这种迫不得已让我胸中激荡,任你再贞洁的女人,潜在的心里,都有一种任人强入的欲望……你的功力和我差得远了,我保证最后你的隐藏肉欲,一定也会被我挑带出来的……抵抗并没有用,干脆放下一切,寻求死前最淋漓的解放吧……”
  宋正雄的语音在笑声中结束,接着耸腰一顶,压在南宫秀凤胯下阴穴口的阳茎,倏然嗤地猛滑而入,粗大的菇头在一片滑腻中,挤开了紧合的唇缝,直入穴心。
  南宫秀凤的四肢被制,但是躯体依旧能够活动,虽然只能够无助地扭闪一下,但所有的感觉还是依然存在,因此宋正雄的这一耸身猛挺,她只觉得腰下要害宛如被一只火棒强刺戳入,好似直戮在她的心窝上头那般,痛得她闷哼一声,连眼泪都忍不住涌了出来。
  宋正雄肩架白腿,手抱细腰,双眼青光益加强旺,喉部低沉的呼噜噜声音更趋响亮,桀桀的怪笑更是在南宫秀凤的耳中盈盈不去:“你的内力聚集抵抗也没有用……我这就开始啦……嘿嘿嘿……”
  说完宋正雄腰部连连耸动,青色的阳茎也开始猛力一抽,在南宫秀凤细绒密布的腹下,将胀得青筋暴起的阳茎急拉出将近一半,原本森森的茎身已是染上了一层血红,同时因为拉出的动作过急,还在暴翻而出的破皮唇肉中,带出了一股股渗血,响起噗啦地一声轻响,可以说抽得南宫秀凤下身红肉猛现,惨不忍睹。
  宋正雄阳茎菇头,内力固结,宛如吸盘,这一抽直让南宫秀凤在剧痛中,好似连内脏都快被从胯下直拉出了体外那般,那种抽心的感觉,使她在痛得闷哼一声之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体内的内力差点崩散,南宫秀凤连一口气都尚未缓过来,宋正雄已经是粗腰再挺,沾满腻液处血的粗茎,已是又嗤地一声猛滑而入,再一次对准南宫秀凤柔嫩的体内直捣了进去。
  那劲戳入心的疼痛又让南宫秀凤忍不住哀哼了一声,浑身都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嘿嘿嘿……人的身体就是这样……不管你的心里想的是甚么,但肉体的感觉还是难以避免的……痛还是痛……痒还是痒……想用意志忽略这些,在我内力的勾拉下,恐怕是做不到的……”
  宋正雄一手握着南宫秀凤架在肩上的双腿,腰下开始并不会很快速,但是每一次直戮猛拉,都像是巨车撞击般,让南宫秀凤内力动摇,忍不住闷哼连连的交合动作,另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火红锦袍,嘶地一声就将她所有内衫外袍整个撕去,暴露出南宫秀凤盈白细挺的胸前双峰,在黑沉的夜色中,宛如两座莹莹的雪山,呈现出凄然的美感。
  宋正雄毫不客气地上身下压,手掌肆无忌惮地握住了南宫秀凤暴露在夜色中的胸前隐密软肉,透青黏软的厚舌,带着涎涎垂沫,宛如毒蛇般地舔弄着细嫩的肌肤,魔鬼般地残忍戏弄气氛,淫淫而进。
  隐在树下的这一角暗处,就这么传出了啪啪脆响的撞肉声,嘿嘿盈耳的淫笑声,和南宫秀凤禁受不住撞击勾拉的闷哼声,让纯净的夜色更添几许邪恶与凄惨。
  宋正雄在捏开了南宫秀凤的牙关,厚舌像是毒蛇般地舔进了她微张的檀口之内,从他开裂的嘴角旁,垂下长长的青色涎沫,流进了南宫秀凤无助的口中,一股带着浓重腥臭的感觉直让她干呕了几声,却反而不由自主地将那令人嘤心的青涎吞了下去……
  两人腰下的戮拉动作越来越快,南宫秀凤的胯下已是在嫩唇红肉翻搅中,渐渐腹肌松弛,有点撑不住宋正雄摧元吸扯的动作了。
  南宫秀凤心中虽然绝望,但是犹自倔强地不愿意就此让其得逞,然而宋正雄连连而来的强猛动作,不但外力狂劲,直插进她无法抗拒体内的内气,更是将她的内力撞得摇摇欲坠,几乎无法再坚持……但她知道自己一旦泄出来就是自己的死期。
  宋正雄将南宫秀凤的香舌强吸进嘴里,边吸哩呼噜地发出响亮的啜声,边竟还能呜呜地说着话:“秀凤,你再也撑不了了吧?现在我再多加一些刺激,会更有意思……”
  宋正雄的话一说完,双手倏伸,拉住了南宫秀凤的两手,粗指捏住了她纤细的指尖,在腰下的来回滑动中,卡啦一声,将她的两手食指使劲拗断!
  南宫秀凤全身痛得一紧,十指连心,简直就差点昏了过去……
  宋正雄大嘴含住南宫秀凤的檀口,冷森的内力灌入,将南宫秀凤差点痛得失去知觉的神智拉了回来,维持住她的清醒。
  接着他那残忍至极,几近毫无人性的声音又盈盈传入南宫秀凤昏沉的脑中:“你身体的这一缩,果然爽快得很……先别就这么昏过去,这才是刚开始……”
  语音方落,宋正雄的双手又握住了南宫秀凤的两手中指,使劲一折,又是卡拉两响,南宫秀凤全身又是一抽,尖声的惨叫在宋正雄加快的戳拉动作和几乎将她口鼻都用大嘴压住的情形下,只能发出闷闷的轻哼……
  宋正雄动作不停,中指之后,又是板住了她未断的三指,好整以咽地,每隔一阵数十下的阳茎戳弄后,就是卡啦一声将她的手指拗断!
  南宫秀凤在这种惨忍至极的酷刑中,只痛得两眼发花……偏偏胯下刺进她体内深处的粗茎,还是一阵紧似一阵地猛戳狂拉,让她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你知道吗?有时候,痛处和爽快,只在一线之隔…现在你能够体会了吧?”
  宋正雄在将南宫秀凤仅存的两只完好的拇指往外拗断之后,两眼青光暴射!
  胯下猛进暴出,啪啪连响中还说出了这样的话……
  南宫秀凤本来早就该痛晕的心志,偏偏让宋正雄的内力锁住神念,在这连连不停的酷刑下,南宫秀凤终于开始意志渐散……
  宋正雄残忍的动作不停,握住南宫秀凤十指已经怪异扭曲的双手,使力一扭,叭地一声,手掌掌骨顿碎,紧接着又喀地一声,腕骨挫断。
  南宫秀凤的两手已经不成原形,而她的脸色也已经由白转青,痛得满头汗泪俱下,变成了一派狼籍……其状之惨,宛如地狱中受刑的可怜鬼魂……
  在这种令人尖叫的断指裂腕剧痛中,南宫秀凤终于在宋正雄入体的阳茎,啪啪密集的巨劲戳拉里,神志崩散,全身紧缩了起来。
  然而就在南宫秀凤痛得即将崩溃之际,胯下体内宋正雄的粗茎突然直顶入腹,茎头元气猛拉,一阵不由自主,牵心动魄的酥软,宛似电麻抽髓般地剧酸了起来。
  已经头昏眼花的南宫秀凤,此时完全无暇去探究这种令人骨头都快尽酥的酸软狂泄强烈感受,怎么会在这种痛得可以让人在地上打滚的时候出现。
  但是这种尽泄的快感,却使得那种无法忍受的剧痛,变得稍微减轻了一些。
  就好像在南宫秀凤的脑中,这两种迥异的感受,已经互相混合在一起那般,让她昏沉的神智已经无法辨别这两种感觉有甚么不同了……
  但是现在脸色已经透出青紫的她,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种从骨髓里散放出来的酸软,实实在在地让她断手折指的疼痛,变得稍微减轻了一些……
  在这种情形下,已经失去自主的神志,很自然地紧抓住了那种蚀骨的麻爽快感,几乎像飞蛾扑火般,倾力地让体内所有的一切尽泄而出,便是这样死去,也是心甘情愿……
  宋正雄将南宫秀凤被他寸寸捏断的双臂拉开,已经完全碎裂的双臂就像一只扭曲怪异的白蛇那般,软软地瘫在她面容青惨的螓首两旁。
  紧压在他身下的南宫秀凤浑身抽搐,连连泄出的内力让她周身肌肉都起了一种奇异的痉挛,已经透出青色的双唇,也完全无力地张了开来。
  宋正雄双手移到南宫秀凤两臂高举的腋下,尖指扣抓,轻轻一拉,锐利的指甲割进了她雪软的白肤中,在她蓬起的胸乳旁,留下了一条条嫩肉翻卷的血口。
  宋正雄沉沉地低吼一声,胯下茎头内力逆转,吸夺阴元的法诀反转,将南宫姑娘尽泄而出的内力狂吸猛抽着……
  除了内力的调运,他的外在动作依旧不停,把双手插进南宫秀凤腋下的伤口,指尖勾拉,嘶地一声,扯出了两条血筋麻脉,漓漓的鲜血中,将这两条由腋下连到腰侧的敏感连骨麻筋,一寸一寸地抽了出来……
  南宫秀凤失去血色的脸庞,受此一抽,整个已经扭曲了起来,而胁筋被剥拉而出的身体,更是一颤一颤地,宛如垂死前最后地挣动。两行清泪自脸颊两侧流下,她真的不甘心自己年青的生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断送在这里,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她实在不想自己是这样的结局,甚至加留下凶手的线索都办不到。
  很快她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她放松了膀胱,大股黄色的尿水混合着淫水喷的宋正雄两腿间都是。
  宋正雄使劲紧压,就像是要把胯下的这具白软的躯体中,所有的内脏都给硬挤出来那般,呼噜噜地喃喃咕哝着:“阴阳交合,吸同性不吸异性……经过三十年苦修阴阳诀,依旧只能触肤而吸,女性内力十成功力吸不到五成……没想到现在藉着吸精神功之助,我终于能够以交合方式,将女神捕阴元内力血肉精华完全尽吸了……哇哈哈……”
  在狂笑声中,宋正雄腰下直挺,巨力传进身下女体深处,猛力抽拉……
  南宫秀凤此时已是神志俱失,被这巨力一挤,无力合起的檀口“咯”地一声溢出了鲜血,接着一张扭曲的脸庞,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般,所有丰肤润皮的部位,都整个往里陷了进去……明丽丰盈的双眸从眼睛里掉落下来,连两颊原本圆润的皮肤也同时往颊骨内陷,牙齿也在不断脱落,不过转眼之间,南宫秀凤已经被吸得宛如一具瘦皮骷髅。
  其景象之恐怖,极之骇人。
  原本盈白的肌肤,瞬间已是变得干枯发皱,好似发硬的橘皮……
  宋正雄抽吸不停,身下那具雪白的丰盈肉体,不但眨眼变成了一具干尸,而且还正在逐渐的缩小尺寸,最后变成女童大小时,原本白皙的肤色也透骨泛出了青黑。
  因为南宫秀凤的身体一直不断地变形,压在上面的宋正雄粗壮的身躯也渐渐往地面贴近,最后缩如侏儒的干尸终于抵不住宋正雄的重压,在他哈哈的狂笑中,发出了喀喀啦啦的连续断骨声……
  宋正雄将南宫秀凤的尸体抛在树上,看着这个一刻前还是英气逼人美若天仙的女神捕转眼间变成一堆如同刚出土的千年干尸,他的心中充满了无比的成就感。
  以前他当了二十多年的正人君子而内心实充满了烦恼,他从小就对穿着长靴的女侠充满了性幻想,总想着剥下她们的靴子后玩弄她们的玉足再狠狠强奸她们,而当他在十年前获得“吸精宝典”后就卖力的修练,第一次是靠着下迷药迷倒了天山派的女弟子“飘雪剑”陈月娥,剥下她的靴子后才知枉她长了张漂亮脸蛋却生着双臭气冲天的汗脚,但他仍是闻舔了半天大感过瘾,吸光她的阴元后将这臭脚母狗剁碎喂了山庄里的狼狗。
  到后来随着吸取阴元功力大进可以靠实力擒下武功高侠的女侠,上次买通阳森这傻瓜干了林雪贞那条母狗,这条母狗长的真俊,一双玉足也是香的很,一时心软把她留在了黑水镇。而这此次借元功之际布下局一举奸杀了这个武功不下于自己的绝色女高手,借她的身体来发泄自己狂燥的魔性,可谓财色兼收,将她的功力和血肉精华消化后至少能比原来增加四成功力,可笑那些正门正派的傻瓜们还在座等他自投罗网。
  他在树上刻上“吸精淫魔奸杀南宫秀凤于此”,又捡起南宫秀凤那双鹿皮长靴和袜子闻了闻上面残留着的南宫秀凤的足香,回想着她那双白晰香甜的玉足后揣入怀中飞身跃入黑暗之中。入怀中飞身跃入黑暗之中。
  黑水镇走进小巷拐了两个弯眼前尽是个死胡同,林雪贞不禁懊恼自己运气太差,换成平时只要一纵身二丈的墙又能奈她何?可现在他连三尺高的木栅栏都不可能跨过了,背后传来那几个流氓的笑声:“小妞,原因你早就挑好地方要和大爷们快活了,大爷们肯定不会让你失望,一定喂饱你下面的那张嘴。”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林雪贞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对方也不过是几个不懂武功的流氓罢了,就算自己功力耗尽身体虚弱,靠手中的夺情剑和剑术也可吓倒他们。想到这里她闭目定了定神,然后一脸悠然的转过身看着那几个流氓。
  几个流氓原本以为这天仙似的美人必定是要吓的缩成一团躲在墙角任他们鱼
  肉,谁知对方居然毫无惧意的看着他们,加上她这一身侠女打扮和手中的宝剑,即使他们再好色也不得不三思了。
  “你们是那条道上的,知道本姑娘是什么人吗?”林雪贞一脸傲然的说道。
  “我们是黑水镇周老大的兄弟,不知这位女侠是―――”为首的脸上有道刀疤的流氓似乎见过点世面,刚才还是小妞如今马上变成女侠了。
  林雪贞心中暗喜,此时对方已经心存惧意,气势上自己已经占据了优势,该再增加对方一些压力。
  “周老大?没听说过。这号江湖的九流货色跟本没资格知道本姑娘的姓氏,该记住的是我这把剑”说罢右手按剑把做势拔剑,几个流氓吓的连连后退,为首刀疤脸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女侠,饶命啊,小的该死,小的有眼无珠,求你大发慈悲饶了我们吧,我们家里还有八十岁老娘和三岁大的孩子。”其他几个跟着一起跪倒求饶,全无刚才的嚣张气焰。
  林雪贞暗想对方的斗志已丧,自己也没必要咄咄逼人,就出剑削掉他一片衣襟便可,以她的用剑多年的手劲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想到这里右手捏住剑柄往外拉,口中说道:“可你可怜今天就放过你,可你总得留下点记号。”
  然而接下去的事情却完全出乎林雪贞的意料,夺情剑竟然拔不出剑鞘,她反复运力都无济于事,剑就像在剑鞘里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剑鞘尾端被人用内力捏扁,将剑刃牢牢夹住了。换成过去她只要用两指一夹就能把剑鞘挤回原状,可如今她功力尽失又如何把剑拔出?
  几个流氓原本跪在地上吓的连逃跑的勇气都没了,可看着那个女侠抓着剑拔了半天弄的脸通红却也没把剑拔出来。麻子流氓顿时态度大变,站直了身子歪着脖子笑道:“女侠?我看还是叫你臭婊子吧,弄了把生锈的破剑也来扮女侠,还骗老子下跪,看老子不把你的骚精都操出来。”说罢几个流氓一起朝林雪贞逼来。
  林雪贞突然闪电般出手,剑鞘正中刀疤脸的眉心,这一击快捷非常,虽然并没有内力但正中要害,把他打的当场翻倒在地。林雪贞虽然没法出剑但以鞘作剑仍是能发挥出一定的威力的,乘着对方一呆的时间她运起丹田内仅有的一丝内力在瞬间连击中几人的太阳穴,膝盖,喉头,本来最一击都是可以致命的,但现在劲道不足只能让他们躺下一会儿了,几个流氓几乎同时倒地抱着伤处唉叫不已。
  林雪贞只感浑身虚脱,下身又开始疼痛,刚才的激烈运动又触及了伤势,她勉力用剑鞘撑着地一步步向小巷外走去,实在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跟几个小流氓拼死相斗,一旦自己丧失了武功就是个无助的弱女子任人欺凌,幸好她还不致于落到这种地步,只要能恢复内力那一切还能重新开始。虽然自己的清白被淫徒所污弟子死伤贻尽,但只要还活着就还有机会重新振兴峨嵋再找那天杀的淫徒报仇。
  可惜世事往往总不尽如人意,一双邪手猛的抓住了林雪贞的右小腿,接着脚胫处感到一疼。她低头一看只见那个刀疤脸双手抱着她的小腿用牙狠咬她的脚胫,这家伙是黑水镇有名的市井无赖,一旦打架不如人就会抱住对方的脚狠咬脚胫,咬住就不放口,不少对手的脚胫被他硬生生咬对成为废人。此时他被个女子打伤了内心恼怒至极对林雪贞亦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只是想把这个天仙般的臭婊子的脚胫咬断。
  好在林雪贞这双皮靴是上好的料子做的,皮质异常坚韧,但刀疤脸的发力狂咬仍让林雪贞感到甚是疼痛。为了尽快摆脱对方林雪贞唯有抡起剑鞘狠砸刀鞘脸的头,连续十几下把刀疤脸打的头破血流当场晕死过去,但仍死不放口,牙齿仍深陷入皮靴中。
  林雪贞也发起狠来,用力抡起剑鞘猛抽刀疤脸的的两腮,打的他十多颗牙齿脱落血流满口才将脚从他口中抽出,恼恨之余对准他的脸又狠踹了几脚,如果不是剑拔不出来真恨不得当场就把这淫徒碎尸万段,好在此时其他几个流氓没一个能站起来,她也也顾不得查看脚上是否受伤便急急逃出小巷。
  这一次林雪贞靠着机警和过硬的功夫底子摆脱了这伙流氓,但也跟为首刀疤脸结下了深仇,后来林雪贞再次落在他手中时受到了极度残酷的报复和摧残。
  林雪贞逃出小巷后镇定心神,打定主意不能再引起他人的注意了。此刻她身上也就二十两银子,虽说不多但也还能应付开销。她找到镇内的铁匠铺想请铁匠帮忙把剑鞘砸开,谁想到偏偏铁匠铺关了门,一问才知道这里的铁匠在两天前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家人已经报官,这里也没人再管生意了。
  为何自己到了这里铁匠就失踪了?难道这仅仅只是巧合?林雪贞带着心中的疑惑又去找镇内的兵器铺,好在这里没出什么问题。但这种穷乡辟壤的地方又能有什么像样的兵器铺?铺内总共也就是些个薄铁刀,红樱枪,铁尺,大多都已经生绣,行走江湖显然是不能靠这些东西。
  兵器铺的老板六十多岁的年纪,胡子一把生着双三角眼,林雪贞的天姿国色早已经把他弄的口水直滴了,满脸猥琐的笑道:“女侠您可别见怪,小老头店里也就这些个货色了,您要是想要好的该去大城镇找,不过我这有把剑是几年前从一个江湖人那里高价买来的,您要不要看看?”
  “那就有劳老板了,只要能用的上手花多少钱我也不在乎”。
  老板转身进去里面拿出把长剑递在林雪贞手中,林雪贞是用剑的行家,手上一掂便知这跟本只是把劣剑,抽出来一看果然满是缺口,显然是把已经被弃置的剑。但劣剑也好过无剑,林雪贞皱了皱道:“老板,我就要这把剑了,请问多少价钱?”
  “好说好说,这把剑不二价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老板这个玩笑也开的太大了,这把剑顶多就值五两,这样的黑心价老板你就不怕血本无归吗?”林雪贞冷言道。
  “女侠说的也太吓人了,小老儿我可真是被吓坏了,要说没钱的话也行,我看女侠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正所谓”剑债肉偿“,小老儿的老婆子死的早,下面的老二已经憋了好多年没有泄了,女侠您就那您的洞让小老儿泄上一次,这钱小老儿就不要了。”
  林雪贞气的浑身发抖,她堂堂的峨嵋掌门竟被这样一个下流老头如此调戏,想不到这黑水镇尽是些个色狼淫魔,怒火已经令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她决定要狠狠教训这个乘人之危的老色鬼,当下忍着怒火说道:“好吧,老板难道就想在这里做吗?我们到里间去吧。”
  “好啊,想不到女侠比小老儿还急,您行走江湖没有男人日子也一定很难过吧,那就把小老儿当成你的男人大家都好好乐一乐吧。”老板随便走进里屋,林雪贞亦跟了进去。
  里屋不大,也就一张桌子一张床加一个柜子,老板把门合上后满脸淫笑道:“女侠,我们从那里开始?你的靴子可真不错啊,让小老儿脱下来看看吧。”说罢弯下腰去脱林雪贞的靴子。
  “给你这个”林雪贞抬起右脚对准老板的面门狠狠踹去,这一脚虽没有内力但以她强健的腿劲也足够踢掉对方十多颗老牙了。不料,那个看起来老态猥琐的老板竟闪电般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脚踝,另一拳狠狠打在林雪贞两腿之间。
  “哦――――”林雪贞只感到一股巨痛从下身直到小腹,两腿一软翻倒在地。
  身体就像虾米般缩了起来,雪白的俏脸都变成了紫色,双手捂着两腿间的痛处颤抖不已,阴部的伤处一下子迸裂开来,痛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女侠,小老儿要没两下子也就不会出来混了,我”偷桃手“周老大可也算的上这黑水镇的人物,你居然敢跟我玩这手也太嫩点了吧,小模样长的好俊可却没点本事也想走江湖?让周老大好好调教调教你吧。”周老大说罢用力一扯便把林雪贞腿上绑的绑腿扯断,这一手功夫少说也要手上有几百斤的力气才能办到。
  随即他轻轻一扯,林雪贞的一只长靴便离足而去。
  林雪贞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她真是太大意了,对方敢在一个江湖女子面前随意调笑如果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足够的实力的,尽管对方也只算是个三流人物,可已经能把她随意鱼肉,自己以前不是这样鲁莽的,是被那淫魔污辱的挫败感令她丧失了以往的冷静?还是急于获得一把劣剑?或是想要拿这个老鬼发泄自己的怒火?再如何后悔也没用了,唯有恢复以往的冷静承受自己的大意所带来的屈辱,只要能活下来就会有希望的。
  “我非要断了你的手脚不可!”她咬紧了牙,眼睁睁看着他脱去她的长靴,还隔着白色的袜儿轻抚着。
  “听这口气,女侠真的很不舒服啊?别急别急,让我来帮帮你。”他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嘻笑着褪去白色的袜儿,粗糙的指掌抚摸上那只柔嫩香馥的玉足。
  。“这么看着我,小心我会错意,嗯?”周老大轻笑着,以指尖摩弄着她雪白的玉足。林雪贞生的一双天足,那肌肤长年包裹在袜里,滑如凝脂,白如玉雕,柔嫩得很,五个脚趾犹如五颗小巧珍珠般晶莹。的他细细轻摩着,犹如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工艺品……
  林雪贞咬紧牙根,全身每一束肌肉都绷得紧紧。她因为一时疏忽,如今完全受制于他,没有反抗的余地,那粗糙的指或轻或重地摩弄着她的脚心,带来某种异样的刺激,她心头一跳,全身窜过一阵战栗。
  他观察着她难受的神情,掌心包裹住玉足,在她柔嫩肌肤的穴道上,徐徐灌入几丝真气。
  倏地,令人难耐的酥麻由脚底贯穿全身,引得她双腿一阵无力。真气窜过之处,引得她又麻又痒,本能地嘤咛一声。
  “喜欢吗?”他寡廉鲜耻地问道,露出令人气结的邪恶笑容。
  林雪贞转头望着落在地上的夺情剑,它的主人就像它的命运一样,脱困无门,刚出龙潭又入虎穴。
  周老大突然放下林雪贞的玉足顺势一把捏住了她的两腿之间的阴阜,用力一捏。
  “哦―――”两腿间的疼痛令林雪贞彻底崩溃,两腿只是不停的颤抖,双手无力的抓住周老大侵犯她阴阜的手想板开对方却毫无力气。
  周老大只感她的阴阜很高,是性欲颇强的类型,而且刚刚破身,当下连点了她几处穴道后一脚把她扔进了柜子里笑道:“女侠,小老儿白天还要做生意,今天晚上再来好好伺候你。”淫笑声中柜门就像地狱的大门一般慢慢合上了。
  

峨嵋神女的恶梦(续)




  第一章
  林雪贞一边喘息着一边努力尝试着运起仅有的一分内力冲激穴道,周老大封穴道的手法只是江湖三流高手的功夫,换在平时她瞬间变可冲开被封的穴道,无奈如今自己的内力几近枯竭,若是给她半个月时间恢复些许内力也不致于陷入如此困境。
  真不知自己是否上辈子做恶太多今世要受如此报应,坚强的峨嵋神女这次亦气馁了,她身体虽然动弹不得但头劲还能转动,四下打量着柜子里面,透过柜子缝透入的光线她可依稀看见柜中放着一堆衣物鞋子之类的东西,带着汗酸的臭味呛人口鼻。
  不行,我还深负灭门之仇,我一定要活下去,直到恢复功力找到那万恶淫徒为自己和门下众弟子报仇。一想到自己背负的血海深仇和屈辱,林雪贞又镇定下来,凝神静气努力的将丹田的内力一点点积蓄起来。
  突然,柜门打下来,一双大手伸进来抓住林雪贞的双足猛的把她拉了出来,她的身体重重撞在地板上只感背脊疼痛欲裂,抬眼一看不禁大惊失色,面前站着的几个正是先前企图奸淫她而被她打伤的无赖,只见他们一个个面目狞恶,脸上还留着被她打伤的青紫之色,尤以那个刀疤脸两腮肿胀的活像个大胖子,还留着她狠踩下去的脚印,头破血流,鼻梁歪斜,口角淌血,尽管伤势不轻可他两眼充血尽是怨毒之色。
  刀疤脸猛的蹲下身一记耳光打的林雪贞翻了个身,带着漏风的漫骂灌入她耳中“臭婊子,刚才打老子打的很爽吧,没想到那么快就落在我们手中了吧,你倒狠呀,你的脚不是很会踢人吗?再踢我啊,我二黑养了三十多年的牙让你打掉了,我他妈今天不玩死你就不是人。”说罢伸手提起林雪贞赤裸的右足。
  尽管二黑把林雪贞恨之入骨,但亦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是他生平所见的最美的女子,丝毫有妓院里风尘女子的风骚妩媚,只见她肤色如莹如无暇美玉,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鹅蛋形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就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间,可二黑最喜欢奸淫的就是这种气质高贵的女子,即便眼前是真正的仙子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剥下仙子的裤子干她个死去活来。
  他抚弄着林雪贞晶莹的玉足,只感触手软弱滑腻却又十分健美有力,而且不曾缠足,只因武林女子基本都是天足,否则在打斗中小脚纵跳极为不便,二黑把玉足捧到鼻下一闻,只感一阵异香扑鼻,脚背上还留有他刚才啃咬的一圈淡红色的牙印,实在让他有种再想放进嘴里狠狠啃嚼的欲望,可一想到自己十多颗牙齿把她打掉以后吃饭都困难顿时怒火冲天。
  他一把揪起林雪贞的左足,用力扯开腿上的绑腿,把牛皮长靴和白袜尽数除下,然后解下自己的裤腰带和短裤把他那根半尺长的“不文之物”拔了出来,林雪贞只感一股刺的臭味传来,唯有竭力转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丑恶之物。
  二黑抓住林雪贞的双足把自己的肉棍夹在中间用力摩擦着,一边摩着一边还得意的大笑:“爽——哈,真是爽,臭婊子的臭脚还真够劲,现在就替老子好好按摩吧。”周围的无赖看得两眼发直,口水直流,两腿之间都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一个个都跃跃欲试。
  林雪贞只感两脚中间就像夹了条恶心的肉虫,不断的在她的脚心脚背上转动中,简直令她做呕,但她并不甘心向这些淫徒示弱,只是闭上双眼一言不发。
  不久,二黑浑身一抖,一股子腥臭的精液直射在了林雪贞的双脚上,二黑还把精液均匀的抹在她的脚心和脚背上,而其他无赖也一个个仿效他脱下裤子在林雪贞的双脚上射精,不一会儿林雪贞那双如雪玉足上已经抹满了厚厚一层男人的精液,粘糊糊的难受至极。
  二黑见林雪贞面对他们的折磨居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中不觉颇为恼怒,当下也不再玩什么前戏了,伸手去解林雪贞的裤带。
  “慢着”一声大喝从屋外传来,二黑转头一看只见周老大迈步进来,手里还拿着林雪贞那把拔不出鞘的夺情剑。他走到林雪贞近前蹲下身运指替她解穴,林雪贞一坐起身就狠狠一脚朝二黑的两腿间踢去,这一脚含愤而出,快捷无比,眼看二黑就要承受“爆缸之痛”。
  但周老大出手更快,在林雪贞的玉足离二黑肉棍只有三寸处一把捏住了她的脚踝,然后一运力林雪贞便感大腿无力了。
  “我操你个婊子养的,还想踢老子,我踢死你。”逃过一劫的二黑亦是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了林雪贞的腿裆之间。
  “啊———”林雪贞惨叫一声,只感两腿间一阵巨痛,浑身的力气就像被抽光一样,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缠成一团抖动个不停,双手捏着两腿间的痛处,脸色铁青汗身冷汗直冒。
  周老大其实是有能力阻止二黑踢林雪贞的下阴,但他看林雪贞性子刚烈,随性借机煞煞她的威风。口上却假意斥责道:“混帐,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这位女侠啊?快给我滚出去。”
  二黑一伙悻悻离去,屋中只剩下了周老大和林雪贞,林雪贞喘息着坐起,努力克制双腿间的疼痛,想去捡起长靴穿上,却被周老大抢先一步把靴子捡起。
  “你――你想干什么,快把靴子还给我”林雪贞恼怒的瞪视周老大,一边用双手用力擦抹二黑他们射在她脚上的精液。
  “哈哈,女侠莫急,小老儿和我的弟兄刚才多有得罪了,所谓不知者不怪,敢问阁下可是峨嵋派的掌门林雪贞林女侠啊?”
  林雪贞心中不由一惊,抬头望着周老大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峨嵋派掌门?”
  周老大笑道:“峨嵋派被灭门现在满江湖都传遍了,全派唯有掌门林雪贞失踪其余众弟子尽皆丧命,据捕头查探,林掌门是在击杀西藏淫魔狂森后在浴室洗浴时被人偷袭,嗯,在现场还留下了不少凝固的精液和血迹以及女人的发丝和———阴毛。”
  

第二章

  周老大说到这里低看着林雪贞,只见她满脸羞怒双手不自觉的按着自己的下阴,心中更是确定无疑继续说道:“林掌门应该是被那人偷袭后奸淫并掳走,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成名江湖的吸精淫魔,这段时期已有不少武艺高强的武林女侠被他奸杀,前不久女神捕南宫秀凤亦设局擒拿他,不想反被他擒下被奸淫吸功变成一具干尸,死状惨不忍睹。”
  林雪贞听了不觉悲痛难当,南宫秀凤是南宫少龙的亲妹,平日里和自己感情颇佳,还在一起切磋过武功,论武功她只稍逊自己一筹,想不到竟会惨死在淫魔手中,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将吸精淫魔碎尸万段为师门和南宫秀凤一众女侠报仇。
  周老大顿了一下,抬起手中的夺情剑,说道:“这把剑的剑尖被人用绝世内力将其和剑鞘捏在一起,但剑柄上仍有”夺情“二字,这本是南宫世家少主南宫少龙的佩剑,他将此剑赠给了峨嵋掌门林雪贞,还有———”他又拿起林雪贞的长靴,指着靴底道“这双靴子底下还绣着峨嵋二字,看来阁下只能是峨嵋神女林雪贞了吧。”
  林雪贞镇定心神昂然抬头道:“在下就是峨嵋掌门林雪贞,你将我困在此处到底有何居心?”
  周老大见她自己承认了便得意得围着她转着圈笑道:“林女侠如今想必已经逃出淫魔手掌,但内力尽失,即使重回江湖恐怕也是无脸见人了吧,毕竟一个武林佛门弟子被这样淫辱实在是有辱门风啊,不如就留在小老儿家中隐居避世,而峨嵋派的无上神功”天仙罡气“若失传了未免太过可惜,不如就由在下保管并传给一个人品高洁之士如何?”
  林雪贞心中顿时明了此人是贪图峨嵋的神功,要“天仙罡气”虽是峨嵋的掌门修练神功,但这种神功必须要有三十年内力基础方可修练,她内力虽未达此境界,多年来她一直专注剑道对这门神功一直未曾修练,而修练神功的密笈也一直藏在秘室中未曾翻看,对口决也是一无所知。
  林雪贞冷笑道:“别说我未曾练过”天仙罡气“,就算练过也不会将这门神功传给你这样的阴险小人为祸江湖。”
  周老大脸色一沉“林掌门,你也别逞强了,如今你落在我手中,生死亦操于我手,你年纪青青又长的那么美艳动人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用多言,我心意已决,你杀了我吧”林雪贞毫不示弱的断然回绝周老大。
  “嘿嘿,你想死?那有那么便宜,我就要你生不如死,让你这个峨嵋神女尝尝当一头母狗的滋味”周老大淫笑着说罢猛的扑上去一把把林雪贞揪起,然后抓住她衣领用力一分,“嚓拉”一声,林雪贞的白色劲装上衣就被撕了开来,露出里面的红色亵衣。
  林雪贞倒也早有准备,双手猛然一翻一招“双龙吐珠”直插周老大的双目,下面一脚狠踹他的下身,她自知招术没有内力不足以伤到对手,只能从对方最弱的地方下手。
  但周老大亦是老江湖,怎会不清楚林雪贞所想的,他两手一转将林雪贞的上衣两边卷起将她的双手卷住,而下面那一脚却听任她踢在裆部。
  “啊——”一声惨叫从屋内传出,而惨叫的却是林雪贞,她那一脚结结实实踢在周老大的裆部却只感到像踢到一块硬石,脚背疼不可当,随即周老大两腿一紧已将她的玉足夹在腿裆间。
  原因这周老大在在腿裆间居然还戴着护阴罩,林雪贞脚上没穿靴子这一脚踢上去自然疼不可当。
  “不让你吃足苦头还不肯听话,你这条下贱的母狗!”
  周老大兴奋地吼叫著,突然粗暴地扯住了林雪贞已经被扒到肩膀下面的劲装,用力地撕扯著,直到把劲装撕成碎布条扒了下来!然后把碎布条绞成一根粗绳将林雪贞双手反绑。
  二黑等人亦进来从左右制住林雪贞,周老大突然抓住林雪贞的裤腰带,一用力裤腰带断成两截接着猛地一下把裤子扒到了她的大腿上,使峨嵋神女雪白浑圆的丰满屁股暴露了出来!
  “啊……”林雪贞感到自己的裤子被突然扒下来,立刻发出羞耻的哀鸣,但随便上身仅有的一亵衣也被剥了下来,再也掩不住她那婀娜美妙的曲线,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乳高耸若隐若现,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一具绝色女子的裸体呈现在众无赖眼前,直看的他们心颤神移,裤裆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周老大已找来一条皮鞭,然后把长鞭水桶里浸湿,用力向林雪贞赤裸著的雪白的屁股上抽去!
  立刻,一道淡淡的血红鞭痕在林雪贞的屁股上浮现起来!
  “母狗,看我怎么把你的臭屁股打开花!”
  周老大带著施虐的快感,用被水浸湿的皮鞭,狠狠地朝著林雪贞赤裸的屁股抽了起来!
  “啊!!住手——你这畜生”
  刚刚被二黑重踢的下阴还在疼痛,现在又被残忍地抽打赤裸的屁股,强烈的疼痛和羞辱使林雪贞秀眉紧皱牙关紧咬但仍丝毫不向对方屈服。
  看到雪白的屁股渐渐变得布满鞭痕而红肿起来,林雪贞却始终不肯求饶,周老大停止了残酷的拷打。
  两个无赖松开手,几乎全裸著身子的林雪贞立刻瘫软在了床垫上。她仍在不断喘息著,惨遭凌虐的雪白肉体凄惨地颤动著,加上赤裸的红肿屁股和肿胀的下阴,使林雪贞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极其狼狈和悲惨!
  林雪贞并没放弃反抗,但在几个大汉的摁压下又如何挣的起来?
  周老大脱下裤子,露出里面黑漆漆的护阴罩,他把带子解开,一杆半尺长的肉棍弹出,完全不像是一个六十二岁的老人应有的东西。
  当林雪贞感到周老大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时,她忽然猛地挺起了上身!但随即,林雪贞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粗暴地插进了自己双腿间那个娇嫩的肉穴!
  “啊!不———,你这个禽兽!!”
  再次遭到强暴的林雪贞突然大声尖叫起来,下体的痛楚又再次爆发出来,她开始激烈地扭动挣扎,但随即感到自己挺起的上身被两个无赖重重地按回到地上,接著自己的双乳亦被一双大手用力抓住!
  “母狗,想不到你被我干的时候还这么有精神!吸精淫魔是不是也很喜欢你这样啊?看看我能不能满足你?”
  周老大能感到自己身下的这个赤裸丰满的肉体的激烈抵抗,肉棒插进林雪贞紧密温暖的肉穴里的舒适,和被奸淫的女人的抵抗使他格外兴奋,他用双手狠狠抓住林雪贞胸前柔软的双乳,近乎疯狂一般用力地揉捏起来!
  “啊!!你这禽兽,我——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敏感柔嫩的双乳再次遭到残酷施暴,使林雪贞几乎立刻丧失了反抗的力量,但她不服输大声怒骂着。
  “母狗,骂的好,再骂得大声些!哈哈!”
  周老大兴奋地揉捏著林雪贞胸前那对雪白娇嫩的玉丘,喊叫著。他能感到自己身下的这具迷人赤裸的肉体的挣扎抵抗渐渐微弱下来,于是开始在她的肉穴里用力抽送奸淫起来!
  竭尽全力但还是遭到淫徒的强暴,使林雪贞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但她仍旧镇定心神不让自己被淫欲吞没。
  周老大则开始兴奋地嘶吼著,在林雪贞丰满的身体里疯狂发泄著压抑很久的欲望。他已经六十二岁了,虽然平生强奸了无数女人,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强奸一个美若天仙且名震江湖的女侠。他的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林雪贞感到一阵强烈的冲撞和刺痛,渐渐地,她感到自己的下身都几乎要麻痹了。
  周老大奋力的猛挺狂干,直到他满足地把大量精液射进了林雪贞的子宫深处,林雪贞只感一股股热流涌入体内,激动的浑身发抖。
  周老大刚刚从林雪贞赤裸的身体上爬起来,二黑就接替了他的位置,扑到林雪贞的身上,把肉棒粗暴地插进了她流淌著周老大的精液的肉穴!他一直就等待着这一刻,想到刚才被林雪贞痛殴的痛楚便更加卖力的抽插着。他一边卖力的抽插林雪贞下体的一边还大吼着“爽,真他妈的爽,原来峨嵋派的掌门跟妓院里的野鸡也没什么两样啊。”
  林雪贞尽管强忍着不被淫欲吞没理智,但经过多日淫虐的身体已经很敏感了,不由自主的迎合着二黑的动作,高高鼓起的阴阜紧紧包裹着二黑的肉棍,在她不甘愿的情况下泄出了阴精。
  二黑在一阵变态的嘶吼中在林雪贞的体内射精后跳起再换下一人,一个又一个无赖从林雪贞赤裸著雪白肉体上爬起来时,林雪贞已经被蹂躏得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刻林雪贞赤裸著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已经被无赖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下身那个饱受奸淫的肉穴悲惨地红肿起来,大量混合著淡淡血丝的浓稠精液从肿胀张开著的肉洞里流淌出来,把她下身浓密的耻毛和大腿弄得一塌糊涂;林雪贞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已经在无赖们粗暴地揉搓下变成了两个布满指印、咬痕的淤伤肉体,两个乳头则被蹂躏得肿胀不堪;嘴里仍不断吐出微弱的呻吟和咒骂。
  二黑犹不解恨,把林雪贞翻过身来让她趴在地上屁股朝天摸着她后庭的菊洞笑道“臭婊子,吸精淫魔一定很爱操你的屁眼吧?这里很柔软啊!”
  二黑用手指粗暴地扩张著女侦探屁股后面的肉洞,用林雪贞下身糊满著的精液润滑著,接著挺起肉棒插了进去!
  虽然这段时间屁眼一直被吸精淫魔强插,但二黑那可怕的大肉棒如此粗暴地插入,还是使林雪贞感到疼痛难当。
  “母狗,你这个下贱的屁股操起来还真过瘾!吸精淫魔那家伙一定经常操吧,看看老子是否比他更强啊?”
  二黑感受著林雪贞屁股后面的肉洞的紧密和温暖,兴奋地喊叫著,用手抱紧林雪贞的屁股,奋力抽插奸淫起来!
  自己的身体被无赖们当成了泄欲的工具,遭到如此残酷的轮奸和虐待,尽管林雪贞始终未向他们屈服,但终究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了。
  无赖们一边用巴掌狠狠打著林雪贞还布满著鞭痕的红肿屁股,一边在她屁股后面的那个紧密肉洞里重重地抽插奸淫!
  这些无赖平日里玩的尽是些妓院的庸脂俗粉,今天居然强奸了一个名震天下的女侠,心中的兴奋之情实在是可想而知。
  在所有无赖都依次在林雪贞的身体里发泄完毕,将欲望都发泄完毕时,林雪贞已经被折磨的昏死了过去!
  此刻林雪贞已经被糟蹋得几乎不成人形:赤裸的身体上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和汗水,肉穴和屁眼都被干得悲惨地红肿张开著,一双硕乳和屁股伤痕累累地肿胀著。
  林雪贞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这些无赖们奸淫了多少次,她只能依稀感到一根又一根肉棒插进自己的肉穴或屁眼,粗暴地抽插奸淫,然后把恶心的精液射进自己的身体里。
  “起来,母狗!”
  周老大依然感到不太满足,他用脚踢著林雪贞,但那具糊满精液和汗水的赤裸肉体却好像失去生命一样毫无反应,只是软绵绵地抖动著。
  周老大用脚踢著林雪贞失去知觉了一样的裸体,把她翻过来,变成了仰面朝上的姿势。然后把她的嘴板开,对准她的嘴将一泡骚尿直射进她的嘴里,把已经昏迷的林雪贞呛的醒了过来,只感喉中口中灌满了恶臭的液体,再一看周老大对着她仍流淌着滴滴尿水的肉棍,恶心的她“哇”一口把黄胆水都呕了出来,呕的没什么可呕了仍是恶心难当。
  接着林雪贞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塞进了自己的肛门!他回着一看只见二黑将一个漏斗插进了她的肛门内。
  周老大则拿着一个盛满水的木桶对着漏斗倒了下去。
  “啊——,住手,不——”
  林雪贞奋力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惨受轮奸后的身体又如何敌的过身强力壮的无赖?大量清水猛烈地顺著漏斗灌了进来,无情地喷涌进她的直肠!
  “母狗,让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屁股!”
  周老大狞笑著,把整桶的清水倒进了她的体内然后用个木塞紧紧塞住她的屁眼后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林雪贞赤裸著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活像怀胎十月的孕妇,肚子胀的好像要炸开来一样,使她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难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林雪贞开始不断扭动着身体,可就是怎么也无法把肚里的水泄出来,一张天仙般的玉容已经被折磨的彻底扭曲。
  周老大看着被残酷虐待的峨嵋神女的痛苦不堪表情,心中真是乐开了花。
  “母狗,你现在知道生孩子是什么滋味了吧?不要强忍著了,我现在就帮你一把!”
  周老大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林雪贞因为被灌进大量凉水而而隆起的小腹!
  “啊!!住手——啊!”
  林雪贞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泄感,可偏偏怎么也拉不出来,那种痛苦实在是难以言喻,接下来周老大变本加厉,操起一根木棍一棍棍狠狠砸在了林雪贞隆起的肚子上。
  随着肚子上发出的“咚”“咚”声,林雪贞双眼翻白全身抽搐。
  “啊——你这变态——住手―――我要死了―――. ”
  周老大看看差不多了,便抓住她屁眼下的木塞一拔。
  林雪贞彻底暴露在从无赖眼前的那个浅褐色的肉洞一阵激烈的翕动,黄色的粪液猛地喷溅出来!
  看到峨嵋神女在残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样子,周老大和众无赖发出得意的狂笑。
  而彻底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的林雪贞则发出含糊凄惨的悲鸣,雪白丰满的屁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著,一股又一股带著恶臭的黄色粪液从她的屁眼里喷射出来!拉的满地都是。
  “怎么样啊?林掌门,玩的开心吗?想通了吗,知趣的就快点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们会一天天这样玩下去,直到玩死你为止,你这辈子就算是彻底完了。”
  林雪贞喘息着努力张开嘴骂了三个字“你——做——梦——”
  “好,好好好,真不愧是女中豪杰,我周老大佩服,不过你受的苦也会因为你的固执而加重。”周老大一边说一边把二黑拉过来耳语了一阵,二黑面带狞笑而去。
  一会儿,二黑牵著一条高大的藏獒走了进来。
  二黑狞笑着说道:“臭婊子,它叫旺财,是几年前我从色目人那里买来的,被我从小养大,它除了会看家之外还有一门特殊的本事。”
  “旺财,给我上”
  二黑吹了声口哨,他的爱犬‘旺财’立刻兴奋地朝瘫软在地上的峨嵋神女赤裸的身体扑了过去!
  “啊!!”
  忽然感到一个好像带著卷刺的冰凉舌头舔上自己的屁股,舔著自己肉穴里流淌出的精液,林雪贞立刻挣扎著扭过头,当她看到二黑的那头高大凶猛藏獒的时,立刻发出惊恐的哀号!
  林雪贞挣扎著坐了起来,想用脚去踢它,但连续受到轮奸灌肠之苦的她连腿都抬不起来又如何去对抗这头凶猛的野兽?转眼间就被那头凶猛的藏獒扑倒!藏獒兴奋地呼著气,再次用它尖锐的爪子按住她柔软的小腹,用它的舌头在她身下还流淌著精液的两个温暖的肉洞周围舔了起来!
  之前被吸精淫魔和周老大一伙污辱奸淫,现在自己居然被一头发情的藏獒玩弄自己的身体?
  林雪贞立刻感到一阵莫名的悲愤和惊恐,她开始声嘶力竭地狂叫,竭力试图挣扎,可是藏獒旺财锐利的爪子毫不怜惜地按在她柔嫩的赤裸身体上,林雪贞的挣扎使她的白嫩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现了道道流血的抓痕!
  疼痛和惊恐使林雪贞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无力挣扎,只能勉强并住自己的双腿,但藏獒很快转移了目标,开始把爪子搭在她赤裸的肩头,然后用舌头在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上舔了起来!
  峨嵋神女那具二十六岁赤裸著的、充满女性魅力的成熟肉体,显然是藏獒也兴奋了起来,它开始不断喷著粗浊的鼻息,一边用爪子死死按著林雪贞赤裸的肩头,一边劈开两条腿,用它胯下那根肉棒在峨嵋神女赤裸的小腹上磨擦著!
  “不、不——滚开——把它弄走——呜——”
  藏獒兴奋的表现使林雪贞惊恐不已首次哀求起来,但是藏獒锐利的爪子无情地按在峨嵋神女赤裸的身体上。
  “旺财,干了这个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无赖们兴奋地喊叫著,好像他们和藏獒是同类一样
  二黑慢慢走到被自己的爱犬用爪子死死按在地面上的峨嵋神女面前。
  “臭婊子,老实点吧,旺财会操得你很爽的!”
  二黑用手拍打著林雪贞充满惊恐羞耻表情的脸蛋。
  “不——求求你,快把它弄走,我求你了——”
  林雪贞再也顾不得羞耻,终于放下尊严哭泣著苦苦乞求。
  “母狗,看来你是肯听话了?那就把东西交出来吧”周老大走上前继续威逼她。
  林雪贞止住泪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随你们怎么样吧,反正跟它一样,全都是畜生。”
  “好,有骨气,二黑让旺财干死她”周老大一声令下。
  几个无赖立刻扑上来,把林雪贞的身体翻过来,然后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肩膀,使峨嵋神女被迫跪趴在地板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藏獒终于找到了它熟悉的体位,兴奋地扑上来,爪子搭在林雪贞赤裸的雪白屁股上!
  “啊——你们这帮禽兽——你们会有报应的——”
  但是,发情的藏獒却不会对面前的楚楚可怜的林雪贞任何恻隐之心,林雪贞那不断挣扎扭动著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只会使它更加兴奋地喷著鼻息,胯下那根肉棒不断在峨嵋神女迷人的双腿之间磨擦著,探寻著它的去处。
  很快,藏獒找到林雪贞双腿之间那个还流淌着众无赖的精液的娇嫩肉穴,它发出一阵兴奋的嘶吼!
  “啊、啊、啊……不!不!!!”
  林雪贞发出一阵阵短促凄厉的哀号,随即感到一根肉棒戳进了自己的肉穴!
  嵋峨派掌门天下十大高手之一的林雪贞居然被一头藏獒奸淫了!
  林雪贞感到无比的悲愤和耻辱,可是被死死按著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徒劳地哭喊著!
  旺财兴奋地喷著鼻息,爪子死死地按著林雪贞赤裸的屁股和后背,身体快速地耸动著,在她失去抵抗的肉穴里奸淫抽送著。
  林雪贞感到藏獒那长长的肉棒一直顶进自己的阴道最深处,快速的抽送磨擦使她屁股和双腿一阵阵抽搐,渐渐从凄厉的哀号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峨嵋神女被藏獒奸淫著的身体不再挣扎,无赖们也放开了林雪贞的,开始围在她的周围,欣赏着赤裸著身体跪趴在地上的峨嵋神女,被藏獒残酷奸淫的淫邪场面。
  “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旺财操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爽呢!公狗操母狗天生一对啊”
  看到峨嵋神女那羞耻狼狈的姿态,二黑哈哈笑道。
  藏獒的快速抽插奸淫使林雪贞的肉体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尽管精神上异常痛苦可肉体却出卖了她,她开始忍不住呻吟著,身体也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抖动起来。
  “大家快来看啊,旺财都能把这婊子操得流水啊——他妈的什么峨嵋神女,简直就是条谁都能上的峨嵋母狗啊。”
  看到被藏獒的肉棒插入的肉穴里渐渐流出闪亮的大量淫水,二黑兴奋的大呼小叫。
  二黑的话使林雪贞感到一直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被藏獒奸淫得兴奋不已,林雪贞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
  “啊——让我死吧——快点让我死吧”林雪贞现在只希望这一切一切只是场恶梦,希望快点醒来结束这场可怕的恶梦。
  “汪——呜”在藏獒兴奋吠叫中它挺直身体,在峨嵋神女的肉穴里射出狗精的同时,林雪贞也猛地扬起头,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高潮。
  在以后的一个多月里,几乎每天都进行着轮奸淫虐兽奸的暴行,峨嵋神女林雪贞每天都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渐渐的她不再咒骂了,面对种种污辱表现出畏怯顺众的态度,周老大大喜,认为她抵抗的精神已经逐渐软化,只要再加以时日就能迫她说出武功心法。
  而林雪贞在二黑面前表现的犹为恐惧,可能因为他是旺财的主人,在被他奸淫时总是表现的异常顺从,这让二黑大有一种满足感,觉得这个天仙般的美女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了。
  这天二黑在林雪贞身上泄完精之后气喘吁吁的趴在她的身上,头枕着她高耸乳房听着她的心跳声。
  “二黑哥,你知道周老大向我要的是什么东西吗?”林雪贞看看周围没人注意悄悄对二黑耳语道。
  二黑心中一乐,这个大美人居然管他叫“哥”,看来自己在她心目中已经是比任何人都要重要了。
  “妈的,臭婊子,快说,老大要什么东西”
  “你轻点声音,他向我要的就是我们峨嵋派的无上神功”天仙罡气“,练成后武功可以天下无敌”林雪贞轻声说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为什么不肯交出来,省的我们每天这么整你了”
  “我早就想交出来了,可是我怕你老大他不守信,得了秘笈后就要杀我灭口,恐怕到时候他连你们也不会放过。”
  “胡说,你敢离间我和老大的关系,老大一向义气,他不会这么做的”二黑口里虽这么说但神情间却已经说明了他其实是半信半疑。
  “二黑哥,你讲义气,可别人会对你讲义气吗?你们整天给他拼死拼活的到时候拿最大份的还不是他吗?他以前外号摘桃手,曾经在两广做下很多大案,每次跟他合作的同伴最终都被他害死夺走该分到手的那份,后来他被正道追杀只得退隐,他得了这么重要的神功自然是自己修练,若一旦泄漏了消息江湖中人岂不蜂拥而至横抢?他自然要杀你们灭口的”林雪贞正色说道。
  “那,那怎么办?他武功那么高,要杀我们自然轻而易举,你还是不要说出密笈,否则大家恐怕都性命不保”二黑惶恐的说道。
  “我不是不想交,只是想把密笈交给你二黑哥,以前我有眼无珠还打伤过你,你惩罚我也是应该的,你才是真正的英雄好汉,只有你怜我爱我不把我当成一件泄欲的工具,你练成神功自然会好好保护我,我们俩也可以恩爱一世,永不分离”
  林雪贞双目含情的说道。
  “真的,太好了,臭——,啊,不是,那个雪妹啊,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快告诉我密笈在那里?我们两个一起远走高飞,等我练成那个天什么的神功,我就可以当真正的大英雄,想杀多少人就杀多少,想抢多少钱就抢多少”二黑此时已经是意乱情迷了,也不理会自己心目中的英雄标准是否合格。
  “好,我告诉你,”天仙罡气“的密笈我一直带在身上,就藏在我那双牛皮长靴的底层里”林雪贞一脸神秘的说道。
  “啊?真想不到啊,原因你会把它藏在那里,哈哈,想不到这密笈就在老大自己手中他却不知道,真是天助我也,啊呀,不行,那双靴子被老大锁在他的柜子里了,我们平时跟本就进不了他的房间,怎么把它给取了来呢”二黑皱眉苦思。
  “何必花那么多心思去偷呢?你干嘛不会想把那帮家伙都干掉,这样天罡神功和我就都是你的了。”
  “杀掉他们?不行啊,这也太没义气了吧,而且我一个人怎么杀的了他们,而且老大武功那么高——”
  “所谓明枪好躲暗箭难防,无毒不丈夫,他们又没对你讲过什么义气,你又何必对他们讲义气,你把耳朵附过来——”接着林雪贞在二黑耳边耳语了一阵。
  二黑顿时笑容满面,“你这婆娘还真行啊,我可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好,就照你说的做,事成之后我二黑可就是财色兼收,等我练成神功后———”
  二黑本就是个天性凉薄心狠手辣的凶残之徒,只是平日里出于对周老大的畏惧而表现出一副颇讲义气的样子,而在大的利益前他毫不犹豫的选择出卖自己的老大和兄弟,但一脸兴奋的他没注意到林雪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第三章

  三天后,周老大的兄弟聚会,几十人聚在院子里大吃大喝,而二黑则是忙里忙外的让厨子快快上菜,众无赖直喝的昏天黑地东倒西歪,就连酒量甚好的周老大也是醉眼朦胧,此时端上一盆“四川麻辣鸡”,是周老大最爱吃的菜,里面下的辣椒都是最辣的红辣椒,光是看着都觉得眼睛发酸。
  周老大随即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咬嚼一番不禁大声称赞道:“阿四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这鸡辣的火候够足,大家都来尝尝。”
  老大有令,众无赖那敢不从,都纷纷举筷夹肉品尝,有的是勉力咽下去了,有的吃不消的就暗中吐掉了。
  突然周老大面色大变,用力一拳打在自己肚子上,一口把腹中的酒菜尽数吐出,然后大吼:“菜中有毒,大家快把吃的都吐出来。”
  从无赖大惊,顿时异感到腹中奇痛,眼前金星直冒,一个个拼命敲打肚子用手指掐喉咙大吐特吐。
  周老大脸色已经发青,他看着面前的一道道菜,猛然眼神落在了那道“四川麻辣鸡”上,顿时明白了以自己纵横江湖多年的经验居然会尝不出这种最普遍的砒霜来是因为辣椒的辣劲麻弊了他的舌头,他怒吼道:“有内奸,有人在菜里下毒,全都别动。”
  此时坐在他身边的四名手下突然拔出刀来朝他刺去,尽管事出突然又中了毒但周老大反应仍是极为敏捷,一出手已经捏碎了二人的咽喉,而一闪身躲过一刀顺势飞起一脚将一人踢的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当时头颅破裂而死。但剩下一人仍是一刀刺中了他的胸口,但刀竟刺之不入。
  而二黑则拔出刀来一刀插入最后一个行刺者的背心,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地毙命了。
  “老大”你没事吧,二黑一脸关切的问道。
  “没事,我就防着这事,所以一直穿着软甲护身,他们可难不倒——”周老大话音未落,二黑冷不防一刀刺入他劲项,幸好他及时一歪脖子,刀自动脉旁划过,伤的不太重。
  “为什么要害我?”周老大怒吼一声一掌朝二黑打来,但二黑却早已退开,显然是打定主意一击不中就立即抽身而退。
  二黑躲到一众人身后抱着肚子大嚷道:“各位兄弟,我二黑一向重义气,可今天是姓周的对我们先不讲义气,他擒下那姓林的婊子是为了得到她一本神功密笈,那本秘笈就在那婊子的靴子里,如今他已经得到了就想要独练神功在酒菜中下毒想杀我们灭口,我们今天可要和这老匹夫拼了。”
  他按照林雪贞订下的计策事先买通了那四人刺杀周老大,他再加以暗杀若再不成就把菜中下毒嫁祸给周老大挑动他和众无赖厮斗。
  周老大怒火万丈,想不到二黑居然敢恶人先告状,可一听秘笈在林雪贞的靴子里心中不由想到这个消息绝对不可传出去,眼前这些人不可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全杀了,想到这里他也拔出刀来直向众无赖冲去。本来以他的头脑本不该轻信此言,但他一个多月来一直就想着天仙罡气,一直欲得之而后快,如今被刺杀在先,又身中剧毒,劲上中刀流血不止,再加上二黑这么一搅和,头脑已经变的混乱起来,一旦听得密笈的所在就想着要杀人灭口。
  二黑这番话其实破绽颇多,可众无赖亦是肚疼的厉害,没中毒的也是慌成一片,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暇细想,个个拔了刀来自保,一场混战就此展开。
  双方均是亡命之徒,此时为求自保更是毫不留情,转眼间七八个无赖已经倒毙当场,而周老大也身中多刀,但仗着有软甲护体始终没受什么重伤,手中刀则是狂挥猛斩,几乎每刀下去就有一人倒地。
  突然他只觉右脚一阵巨痛,接着一股大力将他一扯倒时摔倒在地。原因是旺财在混乱中一口交住他的腿将他拖倒。众无赖见些机会那有不痛打落水狗之理?
  顿时一拥而上刀斩石砸斧剁一起向周老大身上招呼,一时之间骨裂肉碎之声不断。
  随着一连串的惨叫声,众无赖纷纷倒地,十多人双腿被斩断倒在地上惨嚎连天,原来周老大在劣势之下施展地堂刀法将围殴他的无赖双腿斩断。
  浑身浴血的周老大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此时的他头上脸上都挨了数刀深可入骨,右眼已瞎,左耳被斩断,右手掉了四根手指,右腿上还挂着旺财的狗头,旺财虽死但牙齿已经深入他的腿骨之中,右腿也算是半废了。
  周老大重伤在身气势不减反增,满面的血污加上狰狞之色比过去更加吓人。
  “谁敢再上来,谁敢再来取老子的命”周老大嘶声狂吼着,此时吃过麻辣鸡的无赖已经纷纷毒发口吐白沫倒地,而剩下没吃过的亦被吓的心胆俱裂纷纷作鸟兽散。周老大忍着伤势将腿断倒地的无赖一个个的砍死,然后四下里寻找二黑却已经不见他的踪影。
  妈的,这王八蛋跑的倒快,周老大心中恨恨不已,此时他亦是失血过多头晕目眩,一目瞎掉眼着已是一片朦胧。虽然刚才及时将毒物吐出,但余毒未除,他突然想到莫不是二黑抢先去偷藏有密笈的靴子了?
  他忍着伤痛一拐一拐的跑回自己的卧室见柜子上的锁并未被砸开过,他仍不放心,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柜门往里面摸索着,当摸到那双靴子时不由心中大喜,虽然这次搞的伤残不堪,但若能得到“天仙罡气”密笈,等练成绝世武功称霸江湖今日的牺牲还是值得的。
  就在他满心欢喜构画着美好的未来时,冷不防一把板斧从门后斩出,“咔嚓”
  一声周老大捏着靴子的左臂被齐根斩了下来。
  “啊——”周老大在惨叫声中倒地,门后转出一人,正是二黑。他下手亦极是狠辣,连续几斧将对方的其余三肢尽数斩下,这下周老大即使再凶悍也无济于事了。
  周老大丧失四肢的躯体倒在血泊中翻滚着,惨号着,二黑则得意洋洋的站在一旁,看着昔日作威作福的老大临死惨象。
  “二黑,你――你要是条汉子――就给,给我个痛快,让我死个痛――快吧。”
  周老大有气无力的说道。
  “二黑哥,把他交给我来处置吧”门外走进一人,是只穿着亵衣亵裤林雪贞。
  “好啊,雪妹,这老不死的就交给你了”二黑笑着闪到一旁。
  林雪贞蹲下身,剥掉周老大的裤子,见他果然还戴着护阴罩,顺手将带子解下露出里出那杆腥臭的肉棍。
  “周老大,你当日踢过你一脚只是你有这护阴罩挡着伤不了你,今日你就好好偿还当日欠下的债”说罢林雪贞抬起如雪玉足狠狠踏在了周老大两腿间的淫棍上。
  “哦————你这臭婊子——母狗——我下辈子还要操你操到死——啊——”
  林雪贞不理周老大的叫骂只是用足全力踩踏碾压着,周老大失禁的尿水喷的她满脚都是亦毫不理会,渐渐的周老大停止了咒骂,有出气无入气,两眼突出满面铁青,两腿间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林雪贞面无表情的抬起了那只沾满了仇人尿水和血水的玉足,血白相间的玉足充满了诡异之色,她蹲下身找了块布擦抹着脚上的血污。
  二黑笑道:“雪妹,这回你可算是出了气解了恨,这里从此就是你我的天下了,来,为了庆祝咱们俩的胜利,让我们好好销魂一刻吧。”说罢上前把林雪贞抱上了桌子,顺手解下她的亵裤,林雪贞则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把两腿放在了二黑的肩上。
  随着二黑粗大的肉棍深入林雪贞下体肉穴,林雪贞脸上亦是一副陶醉的表情,口中发出丝丝呓语,双手搂住二黑的腰,林雪贞感到二黑的手有力的掰开她的臀部,挺直的肉棍又强力又有劲地冲激着她,直达肉穴深处。
  二黑抽送的又快又劲,火烫直烙着林雪贞柔软的肉穴嫩壁,她拚命地向后顶挺着,旋转着屁股,完全就是一副婉转承欢的浪态,毫不疲惫地迎合着,淫水不住滑出,那紧窄肉穴中淫水滑着,肉棍既被紧紧吸着又是抽插极便,教二黑更加狂放,狠命抽插着林雪贞的肉体,桌子上流的已经尽是他俩的淫水。
  突然二黑的双手猛然掐住林雪贞的玉颈猛力发劲,林雪贞居然也在同时双腿绞住二黑的脖子,一对刚才还在交欢的男女转眼间就欲置对方于死地。
  二黑也不是个傻瓜,他看到刚才林雪贞折磨死周老大的行径后自然会联想到她对自己的感情只是实施复仇的手段,她可以杀周老大为何不能杀自己?虽然林雪贞是人间绝色但毕竟命最要紧,他决定在最后一次交欢中先下手为强掐死这个绝色美女,而林雪贞亦早有意想借此机会绞杀二黑,只是未曾想到这家伙要比自己想像中精明。
  一对男女一边继续着交欢一边虽拼尽全力要杀死对方,渐渐的双方都感到喘不过气来,眼前开始发黑,但谁也不能放松,二黑是男子体力强于林雪贞,但林雪贞的双腿力量也是不弱,双方处于僵持状态。
  此时二黑在气窘之下进入了高潮,一股炙热的精液直射入林雪贞的子宫深处,在这一射的刺激下林雪贞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软,二黑感到脖子压力大减顿时精神一振发狠的狂掐对方的玉颈,林雪贞开始两眼翻白,满脸涨红,香舌亦吐出唇外,已经是断气的前兆了。
  就在二黑以为胜券在握之际,林雪贞已经放软的双脚的大脚趾突然直刺入他的双眼之中,这一下发生的太过突然,二黑措不及防之下双眼顿时被刺瞎,剧痛让他松开了紧掐林雪贞玉劲的双手,仰天倒地。
  “啊——你这该死的臭婊子,你毁了我的眼睛,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双目失明的二黑在地上翻滚着胡乱抓捏着。
  林雪贞喘着气慢慢从桌上坐起,涨红的脸亦渐渐恢复,她弯腰捡起掉在地上靴子穿上然后拾起二黑的板斧走到跟前说道:“你听着,我的靴子里跟本没有天仙罡气的密笈,从头到晚只是我设下的让你们这帮禽兽自相残杀的局,现在该是你下去陪你老大时候了。”
  二黑听音辨位,猛的一扑一把抓住林雪贞的右足,张开牙齿要狠狠咬下去,
  可就在此即那柄板斧已经深深斩入了他的头颅之中――――
  望着远处燃烧着的周家大院,林雪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男子的武士劲装将长发盘起打妆成一个英俊的少年,背上除了绝情剑外还有当初周老大想强卖给她的那把锈剑,脚上仍是穿着那双牛皮长靴。
  凭着机智她终于报了仇结果了淫辱她的恶徒,但也令身心严重受创,遥想昔日剑出江湖的岁月不禁令她悲叹自己何日方能恢复昔力的功力,而缠绕着她的恶梦结束了,还是仅仅刚刚开始呢?她到底去何从呢?
  元顺帝三十年,天下大乱,各地暴发大规模天灾,赤地千里,哀鸿遍野,造成数百万无家可归的饥民,但元朝政权已经腐败不堪,各地官员将官位随意买卖,对灾区不闻不问,元朝丞相伯颜嗜权专政,对本已极端对立的汉蒙关系火上浇油,竟构画出对汉人五大姓即“张王刘李赵”实施种族灭绝,这些极端的种族歧视政策,亦给雄霸欧亚大陆的蒙古帝国敲响了丧钟。
  林雪贞走在大道上,只见两边的庄稼地全是光秃秃,道路两旁的树已经光秃秃的没了树皮,青草也不见一根。
  在忽必烈时代虽也曾禁止毁田放牧但法令并不严格,他死后蒙古贵族凭借特权阶级的身分超越法制为所欲为,再加上蒙古皇帝登基时采用的分封制中的赠田制度来赏赐大臣,每次都会造成数百万农民沦为农奴,田地亦沦为蒙古贵族的私田,供他们随意改造成大规模的牧场来放牧,至于那些农民如此生活下去可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林雪贞出身官宦,父亲因得罪权贵被斩,落的家破人亡后上峨嵋山拜师学艺,其间也在民间流落过一段时间见过百姓的疾苦,可没想到十多年再入尘世天下已经变的如此不堪,路上到处可看到乞讨者,一个个都被饿的皮包骨,她身上倒也有上千两的银票,这是从周老大的贼窝里抄来的,可这些人要钱跟本没用,因为有钱也没吃的可买,林雪贞身上的一些干粮和水还是五天前在一个大城镇花了五十两银子才买到的,那些无饭可吃的老百姓只好啃树皮吃草根混观音土。
  饿的实在受不了的则沦为强盗,林雪贞已经碰上了五批这样的强盗,好在她功力虽未恢复多少,总算手中有剑,凭着精妙剑术屡屡将对方挫败,她亦清楚对方只是被迫沦为强盗的饥民,绝非周老大那些败类,并不伤其性命,每次都给他们一些银票干粮,可几次下来她自己的干粮都不够吃了,此去南宫世家还有一个多月的路程,接下的路可怎么走?
  此时她才感到当个侠客实在很难,平日里她只需呆在峨嵋山上讲禅念经来普渡众生,偶而下山斩杀几个武林败类,现在想想自己虽被武林中人尊为峨嵋神女,可自己这个所谓的神女又救过几个百姓呢?到底怎样才算是真正的侠客呢?
  此时,官道上走过来一行人,原来是五个元军押着十多名衣衫褴缕的的饥民,为首的军官甚是凶恶,走一步就挥一鞭,饥民中有一个十多岁的小童被抽倒在地上起不了身,那军官就狠狠的猛踹一边骂到:“汉狗,快起来,今天赶不到军营的话老子就地就把你给吃了,大不了多赔几文钱。”
  林雪贞心中大震,忙闪身拦住队伍说道:“这位军爷,这些人犯了什么罪,你要押他们上那去。”
  军官看了林雪贞一眼不禁呆住了,眼前是一个俊美异常的美少年,凤目秀眉,完全就带着种神圣的气质,如果他是女子必然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他楞了半晌心忖这少年气度不凡可能不是寻常人物,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这位公子,你既不是流寇就不要多问,这些流寇在我境内杀人越货还奸淫妇女,我们奉令将他们拿下并送交官府。”
  “难道这个孩子也是流寇吗?你刚才说要吃了他是什么意思”林雪贞皱眉问道。
  “公子,别听他胡说,我们只是穷苦百姓,这些当兵的要把我们抓回去当干粮吃了”那倒地的少年突然大呼起来。
  “住口,你这汉狗找死。”那军官恼羞成怒,抽出刀来直向那少年颈项斩来。
  说时迟,那时快,林雪贞的长剑已经后发先至如闪电般自军官腕间挑过。
  “啊——”军官长声惨叫,手腕间惊现一道血痕,这还是林雪贞手下留情,否则他手腕就不保了。
  其他四名元兵见长官受伤,亦各自拔出刀直冲向林雪贞,只见白光闪砾,众人眼前就像突然闪过一副山水画,林雪贞不像是在挥剑而是像在做画,完全没有血腥杀戮之气。
  “铛——唧——唧———”随着几声金属坠地声响,那四名元兵手中的刀亦纷纷落地,每人皆抓着手腕怒瞪林雪贞,愤怒中亦带着恐惧。
  林雪贞并不想杀死官府中人,因此手下留情只是伤了五人的肌肉而未伤筋骨,她冷笑道:“各位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就此罢手,你们回去覆命,就说是半路遇上大批强匪便是了,若定要伤害这些无辜人的姓命,我下一剑就会刺进你们的心窝。”
  那军官脸色发白狠狠瞪了林雪贞一眼说道:“臭小子,烦恼皆因强出头,你硬要充善人将来有的你后悔,弟兄们,走——”说罢带着四名元兵头回头就走。
  林雪贞又高声喝道:“把你们随身的水和粮食留下一半给他们。”
  军官眼里像要喷出火,可性命毕竟只有一条,唯有和四名元兵掏出干粮和水分出一半给那些饥民后恨恨离去。
  林雪贞随即用剑斩断捆绑众饥民的绳子,众饥民顿时跪倒了一片,感激零涕大呼林雪贞是他们的再造父母救命恩人,她见那少年仍躺在地上便上身扶他起来,而那少年的手肘似乎无意在她的胸前擦了一下,她虽感到有些不适但也因为对方是个孩子不以为意,却没注意到那少年嘴角闪过一丝奸笑。
  林雪贞本来打算救了人以后就功成身退,但那些饥民却拦住她求她好人做到底,若她抛下他们的话他们还会被元军抓去吃的,看着他们一脸鼻涎眼泪的可怜样,林雪贞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护送他们到最近的城镇安顿好他们再走。
  一行人向前走了二十多里路,眼看天色已暗众人便在附近一个废弃的小村庄内住宿,村庄似乎失过火,大多的房子已毁,剩下的也尽是些没了房顶只剩几面墙的烂房子,但对于这些无家可归者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了。自然是先填饱肚子睡个好觉,明天起来继续上路。
  林雪贞在一处废墟中坐下,只感到精疲力竭,这十多天来她一直都苦运内力力图早日复功,但之前一个多月一直都被周老大一伙轮番奸淫污辱,跟本没有时间复功,再加上她修的本就是禅定功夫最忌淫乱而这段时间她又纵欲过度体质已经大不如前,功力恢复的速度比想象中更慢,如今也只能想办法先找到南宫世家再说。
  想到南宫少龙,她心中一阵然,自己早已经是破败之身,见到他说什么呢?
  还有脸见他吗?
  此时旁边传来脚步声,她定睛一看原因是那个被她救了的少年手里拿着个水袋走了过来说道:“恩公,有劳你今日救了我们,明日还要赶路,我分的水较多,你喝几口润润嗓子吧。”
  林雪贞笑道:“没事的,我的水足够了,你身子弱该多喝些才对。”
  那少年竟双膝一软朝她跪下,眼中含泪“恩公若是不肯喝就是瞧不起我,我从此就永远跪着不起来了。”
  林雪贞忙把他搀扶起来摇头道:“你一个男孩子家怎么动不动就跪人,男子汉要有骨气,不可为五斗米折腰,我救你是出于道义,不是图你的报答,这样吧,我就喝一口,算是你还了欠我的情,你快点回去睡觉,明天还要赶路。”说罢将水袋口伸进樱桃小口里喝了一口,只觉得水的味道有些怪,不过这本就是元兵的水,乡下地方的水不太干净也不奇怪,当下便将水一口咽下,然后将水袋还给那少年。
  那少年接下水袋后满面堆笑道:“恩公您喝了我的水,我这心里也就踏实了,还没告诉您我的名字,我姓杨,小名狗子,您可记好了。”说罢转身离去。
  杨狗子,这名字倒也颇为有趣,林雪贞也未细想盘膝坐下开始运功恢复内力,内息转走了三重天后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疲惫的浑身乏力。
  怎么回事?虽然自己是很累,但也没理由一下子产生如此强的睡意,难道刚才的水中――――林雪贞在迷糊间慢慢靠倒在墙边,然后所有的意识就像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半晌,一个瘦小黑影蹑手蹑脚的走到林雪贞跟前,先是叫了几嗓子“恩公,恩公,起来了”见她没有回应又拿了几块小石头丢在她身上,林雪贞仍是一动不动。
  黑影走上前,月光照耀下他现出原形,竟是那个对林雪贞千恩万谢的杨狗子,他蹲下身抱起林雪贞穿着长靴的脚放在膝上,然后慢慢解下她的绑腿。
  绑腿被解下后固定牛皮长靴的束缚亦不再存在,杨狗子捏住林雪贞的脚踝用力扯拉她脚上的长靴,但林雪贞亦长了一双丰足,加上靴子穿的颇紧,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靴子从她脚上扯了下来,里面原来还缠着包脚布,这是为了防止脚底损伤而裹上的。
  他再一层层把包脚布拉开,终于露出了里面的白袜纤足。杨狗子急不可待的把白袜剥下,将玉足放在鼻下嗅着,一边嗅一边用舌头猛舔林雪贞的足心,数日来林雪贞都未曾洗脚,脚底留下的汗臭汗津自然不会好闻,但杨狗子却是异常享受,把她的双脚当成一件甜点般品尝着。
  他顺手用尾指在林雪贞足心上划动着,对方居然浑身颤动起来,脸上露出快乐又痛苦的表情,杨狗子得意淫笑着,开始一件件将林雪贞的外衣剥除。
  林雪贞的玉体皮肉细嫩白晰匀布全身,极见玲珑凹致珠圆玉润的美态。乳房似舒缓的丘陵般耸立,丰满挺立得几成圆球,高耸入云,甚爲柔软以致略有下垂,轻微地身体晃动,也引致它颤动不止,乳头色泽微红,在浅红的乳晕中,仿若鲜花中一枚红葡萄,随乳房不停抖动,极具撩人美态。
  杨狗子一手握住林雪贞的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住,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另一手却摸索向下,暗自行动起来。
  将抚摸着她修长玉腿的手渐渐移向茵黑的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玉肤伸进那美丽玉体上仅剩的亵裤里面,摸索挑逗起起来。手指顺着柔软鼓起的阴阜,不时的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压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峨嵋神女两腿间的神圣肉穴里。
  林雪贞鼻息渐渐加重,面色潮红,显然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对杨狗子的挑逗做出了反应,杨狗子亦不再拖拉把林雪贞的一只玉足放入口中脱下裤子竖起早已挺起的肉棍对准他的救命恩公的肉穴狠狠捅了进去。
  林雪贞的反应越来越激裂,她的头开始左右晃动,口中发出一阵阵呻吟“呜——嗯———嗯——”
  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娇软的肉穴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肉洞最深处的男人肉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雪白的玉体忍不住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隆挺的洁白屁股随着他的顶入抽出,被动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瑶鼻呻吟出声,回应着身上男人的顶插。
  林雪贞的迎合动作使杨狗子逐渐加快了节奏,不断得顶入肉穴内黝黑的凶猛肉棒快抽狠插,在连连触顶下的嫩穴。口中咀嚼着绝色美女的脚掌足趾,兴奋的口水直流。
  “啊…”随着一声娇羞呻吟,林雪贞胴体阵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肉穴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肉壁阵阵收缩,一股乳白粘稠的阴精从体内至深处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内的肉棒,沿着屁股流出股沟。
  被粘膜嫩肉紧紧缠绕的肉棒在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下,杨狗子不由感到全身一麻,快速凶狠的抽插了百十余下,然后深深地顶入肉洞内,向林雪贞的子宫内射出了汩汩不绝的精浆。林雪贞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喘连连,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白屁股更是淫精秽物斑斑点点。
  经过一轮疯狂的迷奸后,杨狗子趴在林雪贞身上喘着气,虽然肉棍已经萎缩但仍留在她的体内舍不得拔出,良久他才站起身穿上裤子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那十多个饥民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废墟前,几个月没碰过女人早就已经让他们饥渴难耐,如今突然冒出个赤裸的绝色美人肉体横陈的躺在他们面前,那里还管的了她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一个个都脱下裤子朝她扑来――――
  林雪贞感觉自己又在做恶梦,在梦中她被吸精淫魔周老大二黑一伙连番奸淫,她奋力反抗亦无能为力,这些恶魔不断的朝她的体内射精,射了无数次仍不肯停,而自己则被迫不断泄身,泄的肉穴中直喷出血来。就在此时她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个骨瘦如柴的饥民正一脸陶醉的骑在自己身上,往下一瞧,一根肉棍正插在自己的肉穴中翻腾着,自己身上的衣物靴袜早已不翼而飞。
  “不——”深受刺激的林雪贞像疯了一样挺起用力推开那个饥民,用玉足狠狠把他踢开,只感双腿发软浑身乏力,两腿间的肉穴一片狼籍,玉蚌红肿不堪,阴肉外翻,挂在体外的阴精带着血丝,显然自己整夜都被他们轮奸了。
  林雪贞先是一阵呆怔的坐着,转而像发了疯的母豹般疯狂跃起,狠狠一脚踹在那奸污自己淫徒脸上,当场把他踢的门牙崩落了几颗翻倒在地,这家伙也吓坏了,倒地后便就地滚开大喊:“母狗醒过来了,大家快别让她跑了。”
  众淫徒一拥而入,林雪贞身无寸缕手无寸铁,但被恩将仇报淫辱的怒火已经让她完全没有了羞耻感,顺手抓起地上的石块朝他们掷去,几个淫徒被石块打中头脸痛的连连怪号,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转眼间已经冲到她跟前。
  林雪贞临危不惧施展腿功鸳鸯连环飞腿,专踢对方的头脸和下身,她内力不足,昨晚又被奸淫了一夜体虚力弱,两腿乏力,唯有靠精密的腿法和扎实的武功底子专踢对方的弱点。毕竟对方没有练过武功,不到一刻已有七八名淫徒被她踢倒在地,其余的也不敢围拢上来脸上大有惧意。
  此时从旁边传来童稚的声音“恩公,快跑,这些家伙要害你”只见一脸青紫口角带血的杨狗子手里抱着林雪贞的武士劲装衣裤长靴以及宝剑跑来,后面还有一个淫徒追赶着他,一边追一边骂道“小杂种,你吃里爬外居然敢帮这母狗,老子打死你。”
  林雪贞见状顿时猜到定是这帮淫徒对自己恩将仇报实施奸淫令杨狗子跟他们
  决裂更被殴打,如今见自己被围攻便取来自己的衣物武器来相助,她忙跑上去从杨狗子手中接过剑拔出怒视众淫徒,众淫徒见状立即四散奔逃作鸟兽散。
  见众淫徒逃走,林雪贞只觉双腿发软,坐倒在地,其实刚才她也已经耗尽了体力,再这样僵持下去她亦难言胜算,杨狗子上前把衣服给她披上,林雪贞自然亦不愿赤身裸体示人,忙接过衣裤躲进废墟中穿好。
  杨狗子则跪在外面满面是泪,哭道:“恩公,我对不起你,昨夜那帮家伙识破恩公是女子就想要恩将仇报污辱你,我想赶来给你报信结果被他们抓住痛打一顿还把我看了起来,好在刚才恩公脱身时他们赶来我才有机会把恩公的衣物宝剑拿来,可我还是晚来了一步,恩公已经被他们――――我真该死啊”说罢连连用头撞地。
  林雪贞听了心中一酸,她拔刀相助反被奸淫本来心中痛恨绝望异常,如今所幸还有这个孩子懂得知恩图报舍命来救自己,她忙从废墟转出将他扶起。
  “狗子,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无关,我虽误救了他们但绝对不后悔救了你,毕竟你还是明事理的人,等会儿我去找他们算帐,你就无需帮我了。”林雪贞和颜悦色的说道。
  “恩公,我有眼无珠居然结识了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今天一定要帮你把他们都宰了才算是赎我的罪,你―――,你还没穿靴子呢,快把它穿上吧。”说着杨狗子把那双牛皮长靴捧上。
  林雪贞惊觉自己的双足玉裸露着,虽一时找不到袜子和包脚布,但还是先把靴子穿上,当下便坐下身,平伸玉足把长靴套上,当长靴拉至小腿时只感脚心一阵疼痛,她一皱眉道:“靴子里有什么东西。”
  杨狗子说道:“恩公,我帮你脱下来看看吧。”说罢弯腰左手托住林雪贞的脚踝,右手抓住靴底猛的往上一托。
  “啊———”随着一声惨叫林雪贞只感脚心被一件尖锐之物刺入,接着靴子面上露出了一截带血的钉尖,原来杨狗子见林雪贞醒来后仍能余力反抗,便将一根铁钉钉入靴底,假意投诚骗林雪贞穿上,乘机用靴中长钉刺穿她的脚掌,令她彻底丧失了反抗之力,他乘机一把抢过放在一边的长剑。
  林雪贞抓住靴子用力想把它从脚上扯下,但靴子已和玉足铁钉固定在一起,用力一扯只感伤口更是疼痛,鲜血自脚背和靴底不断涌出滴在地面上。她抬起沾着鲜血的手怒指杨狗子:“你——你这人面兽心的禽兽,小小年纪就如此阴险,我真是看错了你——。”
  杨狗子狞笑道:“你看错了我只能怪你蠢,昨晚上给你下迷药第一个干你的就是我,如今这世道就是人吃人,只有阴险无耻的人才能长命百岁,像你这种自命正义的蠢母狗也只有这种下场,你长的那么漂亮当女侠未免可惜还是当只瘸脚鸡,会有人出大价钱买你,就算卖不出去也能给咱当只性奴母狗,实在没东西吃还能把你给分了吃,味道一定不错。”
  林雪贞怒道:“我跟你拼了。”猛的朝杨狗子扑去,当身形失控直摔在地上,杨狗子飞起一脚正踢在她的鼻梁上,林雪贞顿时鼻血狂喷,眼冒金星。
  杨狗子一屁股坐在她背上,抓起她未受伤的玉足抚弄着脚掌叹道:“你的脚丫子生的真是好看,一点老茧也没有,踢起人来更是有劲,论模样比妓院里的红牌都强出不止百倍,若你这只脚丫子再给咱们添乱,只好彻底废了它。”说罢用指尖在玉足上一划,林雪贞只感浑身的汗毛直竖,只能悲叹自已误救匪人落的如此下场。
  乱世中有英雄,自然也有败类,而杨狗子一伙就是败类中的败类,他们假扮成饥民暗中杀人劫财劫色贩卖人口可谓无恶不作,杨狗子虽只有14岁但已经是这帮流寇的首领,只因他阴险狠辣又懂得见风使舵,而他的过去则无人知晓。
  白河镇本是一个环境优美的小镇,但因为大饥荒加上五姓屠杀,整个镇的人差不多都逃难了,而该镇亦成为流寇坐地分赃之所。这天五六百名流寇汇集于此,互相交换财物,也有的将掳来的美女押来贩卖,真可谓无法无天至极。
  为首的雷暴威是当地势力最大的一股流寇“飞蝗帮”的首领,在江湖上也是个一流的硬手,长的满脸横肉,身高过丈,浑身足有二百来斤,使一口大环刀,据说练过铁裆功,被他干过的女人无不爆阴而死,死状奇惨。在小镇中心树着二十多根木桩,桩子上绑着尽是被他们劫掠而来的女子。
  此时他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得意的打量着柱子上绑着的一个赤裸绝美女子,这女子秀发散乱神情委顿,一付瓜子脸,鼻头小而直,嘴唇甚薄,眼细长而灵动,细眉弯弯如月,身材娇小,四肢纤细,却少见突兀的骨点,皮肉细嫩白晰匀布全身,极见玲珑凹致珠圆玉润的美态。
  双乳浑圆硕大宛如鼓气皮囊般巍巍挺立,似两座精雕细琢的玉山,小腹尽头两腿间已是一片狼藉,血水秽物满布股间大腿,显然是刚被破身没多久,双腿修长晶莹如玉,但脚胫处却被细长铁丝穿过缠在一处,一双玉足已被鲜血染红。雷暴威身旁放着一张桌子,他的手下则翻动着一堆衣裤包裹检查着。
  一日前雷暴威一伙三十余人劫了一家富户后将金银后转至他们平日里用来藏
  脏物的一座破庙,刚一进庙门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的到处都是喇嘛的尸体,要知道元朝时期蒙古皇帝狂热崇拜西藏喇嘛教,并下令“骂喇嘛者割舌,打喇嘛者斩手”,甚至曾出现过喇嘛殴打皇帝的宠妃而无罪释放的荒唐事,喇嘛的特权甚至超过了蒙古王公贵族,原本应是活佛化身的喇嘛在民间可谓横行无忌,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抢男霸女杀人强奸,
  百姓见喇嘛如见鬼,却不知谁那么大胆竟敢一下子杀死如此多的喇嘛。再仔细看发现这些喇嘛都还带着兵器,有戒刀,飞钹,金刚杵,似乎生前都是一流的高手。一行人继续向里走,竟发现殿中坐着一个红衣少女,正在运功打坐,雷暴威心中慌张,正想带众人退走,却发现那少女面如金纸,口角渗血,头上白雾蒸腾,显然是运功疗伤到了紧要关头。
  雷暴威见状顿时色心大起,顺手抓起一具喇嘛的尸体直朝那少女抛去,少女一皱眉,猛的自背向抽出一柄新月金钩,一钩把喇嘛的尸体斩成两段,但雷暴威却借此为掩护转至少女侧面一刀朝她斩来。少女反应也是极快,反手出钩接住大环刀,金钩锋锐异常和在大环刀一拼之下已斩入三分,但少女身受重伤一运气之下顿时气血逆转血往上涌,她自只若再运气必然内伤暴发猛然跃起直朝庙门冲去,众流寇马上冲上来阻挡。
  少女一轮狂劈猛砍,顿时数名流寇被斩倒,不是身首异处就是断手折足。少女眼看就可冲出庙门,偏偏脚下一紧被一名流寇抱住了小腿,她回手一钩就将他的脑袋削去半个,但对方虽死却仍死抓不放,此时雷暴威抓紧时机一掌打在少女的背上,少女一口鲜血喷出栽倒在地上,她苦战多时方才尽歼众喇嘛,本想运功疗伤却偏偏被这伙流寇暗算,论武功雷暴威不比任何一个喇嘛强,不想却虎落平阳被犬欺栽在他的手中。
  雷暴威不懂点穴,唯有运力将少女的四肢关节尽数拉脱斜掉,四肢的巨疼的少女浑身直冒冷汗却一声不吭,显然其意志极为坚定且受过极强的训练。
  雷暴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粗暴的撕开少女的上衣,又将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亵衣的带子处时,少女感到胸前蓦然一凉,自己的衣襟已被解了开来,莹洁的胸乳第一次彻底暴露人前。
  雷暴威望着那坟起淑乳洁白光滑颤颤巍巍,乳峰浑圆柔软而又结实,上面两点嫣红,秀丽挺拔的傲立着,诱人心魄。他不由浑重的喘息起来,双手探上,缓慢却是坚强有力的握住了着对双乳,一种丰润饱满的肉感立时充盈了整个心胸。
  此刻的雷暴威像雄狮一样发着威,脱开裤子肉棒怒挺足有半尺多长,望着眼前这头羔羊,欲火烧灼着他的整个身体,他近似粗野地少女的衣襟拉到背后,绕过了肩头。那圆滚的香肩,微微深陷的肩窝,像一团火焰燃烧着他,他急不可耐的把少女的长裤亵裤牛皮长靴连同袜子尽数除掉,露出晶莹的玉腿玉足,荡人心魄,两腿间是一簇浓密的阴毛,阴阜微微鼓起,以雷暴威丰富的床上经验这少女是十足十的处子之身。
  事到如今雷暴威已经是两眼血红,也不管是否会惹上麻烦,更不管少女是什么来头,狠狠挺起肉棍直捅入少女两腿之间。
  雷暴威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肉棒不易插入,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插入一半,前端触着的处女象征,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这根热气腾腾逐寸深入的坚硬异物稍越雷池一步。
  雷暴威微微往后一退,紧接着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顶。彷佛听到一阵穿破声,一股撕裂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少女的处女膜终于破裂,伴随着她被雷暴威腾出手来捂住的樱唇中一声压抑的痛呼,肉棒猛然一沉到底。
  雷暴威立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肉棒,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沉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抽水般缓旋而出。
  大嘴也未闲着,狂吻着她此刻直喘着粗气的檀口香唇,双手狠狠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丝毫不理会少女因骤然袭来的锥心剧痛而身躯轻颤。自少女穴中缓缓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
  

第四章

  少女心中悲痛欲绝,她素来守身如玉只怪自己一时大意落在这么一群下三滥的淫徒手中丧失了处子的贞操真恨不得立时死了免受这样的污辱,但想到自己背负的使命,她咬紧牙关苦忍不流一滴眼泪。
  雷暴威已经愈加兴奋,不由自主的将内力运到肉棍上,施展出独门秘技“铁裆功”。少女浑身急剧抖颤,她只感到对方的肉棍在不断变硬变粗将自己的肉穴不断撑开,再这样下去自己非爆阴惨死不可,当下唯运起毕身功力集中在下身,肉穴里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不断进出的肉棒给夹断一般,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吸吮,吸得雷暴威浑身急抖,说不出的舒爽。
  “唷——哦——啊———”随着少女在肉棍刺激下丧失理智的淫叫声,她只感到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蜜汁自肉洞深处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龟头上,浇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雷暴威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对方屁股便是一阵拼尽浑身气力般的急速磨转顶插。
  而此刻高潮后的少女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雷暴威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终于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少女的秘洞深处。
  射精之后他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伏在这自己尚不知来历的女子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了仙境一般。
  这淫徒修练铁裆功,肉棍一旦运功就如同一杆铁枪凶悍无比,寻常女子被他干过一轮下阴轻则撕裂重则爆裂大出血而死。而这女子得仗内力深厚才承受的住他的折磨,但也被这疯狂的肉棍整了个半死。
  老大享受完了之后自己轮到了众流寇,他们一个个脱了裤子在少女的体内疯狂射精,破庙已经几乎变成了他们的桃花巷。尽管众流寇对她屡用刑罚想迫出她的来历,但由始至终她就是一语皆无,只是用怨恨的眼神死瞪着他们。
  雷暴威等人再次检查了死在地上的喇嘛尸体,在他们身上发现了宫廷一等侍卫的金牌,这种金牌是元顺帝的国师达赖分发给门下亲传弟子,而这些喇嘛是为朝庭诛除异已的刽子手,其权力极大,可直接调动各州府达鲁花赤以下任何官员军队剿灭反元乱党。
  雷暴威此时方知道事情已经闹大,自己居然牵扯到了朝庭和反元势力之争,他本只是个心狠手辣的强盗头子,对推翻蒙古人统治并无兴趣,只想着大口吃肉喝酒,抢夺无数金银财宝干尽天下美女,若为了这事引的两方人马瞄准了自己可是大事不妙,最好的选择就是把这小婊子灭口,但又垂涎她的美色和肉体,于是干脆把她带在身边送到白河镇,用高价把她脱手,这麻烦就让别人来扛,他亦忌惮少女武功厉害,一狠心索性用铁丝穿了她的脚胫,废了她的双脚让她再无逃生之力。
  众流寇仔细检查了少女的衣物但始终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此时又有一股流寇来到了小镇上,为首的正是杨狗子。
  雷暴威一见不由哈哈大笑:“原来是狗子你这臭小子,我们这些人里就你最鬼了,这次又弄来什么好东西啊?”
  杨狗子一脸堆笑道:“让雷老大取笑了,昨天运气好逮了条母狗,还懂武功,只好废她一只脚扛来让雷老大尝尝鲜,再估个价。”说罢,两个流寇抬上一个扭动着的麻袋把绳子解开,里面滚出一个长发的赤裸的女子,她一只脚赤裸着,另一只脚上穿着牛皮长靴,但靴面上露出一截钉尖,把靴子都污红了。
  雷暴威上前一把揪住那女子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一看之下顿时呆住了,这女人绝对是他平生所见过的长的最美的女子,那种美简直已经快令人窒息,那种清丽脱俗的气质却偏偏又赤身裸体,就像是九天落下的仙女存心要接受凡间俗人亵渎一般。那红衣少女已经是绝色美女,但和她一比明显逊色很多,他兴奋的狂性大发,猛的一口咬住那女子高耸的玉乳。
  那女子自然是被杨狗子一伙掳获的林雪贞,被他们奸淫了无数次后被带到白河镇来贩卖,刚一被扔出麻袋就又被一个狂汉揪住头发狂咬玉乳,只感胸前疼痛难当,慌乱中一指戳在雷暴威肩头肩井穴上。
  雷暴威只感肩头一麻,只是对方指上无力难以封住他的穴道,他不怒反喜大笑道:“原来真的懂武功,只可惜没力气跟本伤不到大爷,就让本大爷教教你才是真正天下无敌的武功吧。”说罢猛的抓起林雪贞把她靠在少女旁边的木桩上,竖起半尺肉棍狠插进去。
  “啊——”林雪贞只感到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棍直贯入自己下体,尽管被强奸了无数次,但像今天那么痛的还是第一次,简直比第一次破身还要痛,对方的肉棍就像一杆铁枪在自己的肉穴中翻搅冲刺着,在这恐怖肉棍的刺激下林雪贞不由自主的疯狂嚎叫着,秀发披面,双脚乱踢,粉拳敲打着雷暴威的头部和肩部,可对他来说不过是在搔痒罢了。
  只是林雪贞的反抗更加刺激他的兽欲,他抓住她的双腿向左右用力一分,只听林雪贞的骨盆“格格”作响,只疼的她冷汗直冒,浑身的力气都散光了一样。
  如果雷暴威高兴随时都能把她撕成两截,经历过黑水镇之难后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味强硬对抗到底了,唯有先满足对方的兽欲再慢慢伺机逃走。但她不比那红衣少女内力犹在,空虚的丹田跟本难以挤出一丝内力去承受雷暴威铁裆功之威,很快林雪贞开始脸色发青,两眼翻白,双手双脚也逐渐停止了抖动。
  杨狗子一看不妙,要是林雪贞就这么被干死了可就没钱好捞了,忙大怕喊:“雷老大,这婊子快经受不住您的神威了,还是先停一停吧,搞死了就不值钱了。”
  雷暴威听在耳中,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要中途收势停住显然又不可能,唯有猛的将肉棍从林雪贞体内拔出狠狠插进绑在旁边的少女的体内,随着一阵变态般的嚎叫声,雷暴威那一股股炙热的精浆直射入少女的体内,成为代罪羔的少女亦被插的浑身抽搐不已,当雷暴威拔出肉棍后,少女两腿间亦流出大量白浊的精浆,显然她的子宫已难以容纳雷暴威的这些“私货”了。
  雷暴威哈哈大笑道:“老子这两天真是艳福不浅连续干了两个懂武功的绝色美人,我雷老大最讲义气,这些美人人人都可干,不花一文钱,只要不弄死就行了。”
  一众流寇乐的眉毛都要掉了,大赞雷老大讲义气,有异性不忘人性,当下脱裤排队轮奸那些被掳劫的女子,其中林雪贞和那红衣女子长的最美,可不幸的成为了众流寇奸淫次数最多的两个,武艺高强的女侠竟沦为歹人发泄性欲的工具,众流寇分不同的体位轮奸她们,还经常前后一个朝肉穴和肛门中同时射精,可怜少女的玉体成为肉棍比拼的战场,还在她们脚下放下两个大海碗用来承接男女交合后流下的秽液。
  杨狗子并没有参加进来,只是忙着和一帮子性奴隶贩子讨价还价,眼色却瞟着那个承受着众流寇轮奸却一直一言不发的女子。
  入夜,众流寇仍旧乐此不乏的继续一边吃肉喝酒一边亵玩挑逗着已经被奸的阴肉外翻快昏死过去的众美女,众流寇见二女脚下的大海碗已经盛满了黄浊秽液,便捏着她们的鼻子将整碗秽液灌进她们口中然后捂住她们的嘴,让她们想呕也呕不出来。
  而就在他们胡天胡地之际杨狗子却乘着夜色骑上一匹快马溜出了镇外,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通辑令,看着通辑令上描着的少女画象,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果然是她,这下可发了。
  众流寇疯狂了一天终于也累了,三五成群的躺在地上睡着了,清晨,林雪贞慢慢从昏迷中醒来,感到下身和右脚出奇的疼痛,脚上的伤口已经凝结,但钉子插在里面没有拔出,血已经变成了黑紫色,下体已经是血肉模糊,原来茂密的阴毛被拔的稀稀拉拉,这场恶梦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内力?
  自已本以为杀了周老大二黑一伙自己就的恶梦就结束了,想不到如今却比之前更加凄惨,想到自己的悲惨命运,不禁两行清泪自面颊流下。
  “你很伤心吧。”那个始终一言不发的少女突然开口了。
  林雪贞转过头看着她,那个少女自被奸淫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也没流过一滴眼泪,她的坚强实在超乎想象,和她一比自己就显的太过软弱了。
  林雪贞止住泪水问道:“姑娘,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他们劫到此处?”
  那少女却说道:“你是林雪贞吧?一年前我悄悄潜入过峨嵋山见过了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林雪贞吃了一惊,以自己当时的武功居然会没发现有人悄悄潜入,这少女的武功显然也非同凡响了。
  “不知姑娘潜入我派意欲何为?”林雪贞狐疑道。
  “这世道真乱啊,像你我这样身负武功的女人一样受到这样的污辱,那些手无搏鸡之力的女子又是什么样的命运呢?除非彻底推翻这个罪恶的世道,还百姓太平的日子”少女看了看旁边柱子上绑着的几个女子说道“我潜入峨嵋是想了解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林雪贞越来越好奇少女的来历了。
  少女正色道:“你很有智慧但只是用于练武,你心地善良但却并不知天下百姓之苦,你武功绝顶但却只是用于武林江湖之争却未想过为百姓出剑,武林中所谓的侠大多不过是好勇斗狠之徒,当今世上真正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已任的侠客又有几人?”
  林雪贞不由楞住了,从来没有人这样评价过她,也从来没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可仔细一想少女说的有理有据,这几年来她最多只是考虑如何振兴峨嵋成为江湖各派之首,跟本没有念及过天下受苦的百姓,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禁一阵惭愧。
  少女看着她半晌说道:“林雪贞,你虽非我们的同道中人,但也绝非蒙古人的走狗,我有件东西想要交给你,这牵涉到天下百姓的未来以及我大汉江山的复兴,请你务必要接受,我双脚已废恐怕终究要落在蒙古人手中,我死不打紧,可若误了大事可就万死能赎其罪了。”
  林雪贞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一时间热血上涌道:“姑娘请放心,我一定完成你的心愿,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我就告诉你,我的――――”少女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远处的地平线。
  林雪贞见此变故也转头观瞧,只见在微明的地平线上滚起一层黑色的洪流,如同蝗虫般飞快涌来。
  “是蒙古铁骑”少女惊声呼道。
  此时放哨的流寇也发现情况不妙忙吹响哨子报警,才吹了几下,一枝狼牙箭已直射入他的脑门,当场透脑而过死于非命。
  雷暴威此时正手忙脚乱踢醒手下让他们快点上马迎敌,看到那放哨流寇惨死的一幕心中不由一震,数百步外一箭穿人头脑,南方元军可没这种本事,这些家伙不是一般的蒙古军队。
  就在众流寇乱成一团之际黑压压的蒙古铁骑已经冲到他们不到百步外了,随着一声厉吼“射”,铁骑分成两段分排疾射,如雨点般的箭雨准确的落入流寇人群中,顿时惨叫连天,只一轮箭雨就倒下数十个。
  “快,冲上去,他们人不是很多,跟他们肉搏。”雷暴威眼尖,看出这批蒙古铁骑人数应该不过百来号,只是疾冲过来的气势让人感觉好像有千军万马一般。
  但众流寇本就各怀私心,在面对蒙古铁骑的突袭之下早已乱成一团那里会去理会他的话。
  训练有素的蒙古铁骑们并不和流寇硬拼,只是围着他们不停的发箭,挤在一起的流寇像活靶般被一个个射死,已经完全是一面倒的局面了。为首的蒙古骑将大喝一声“突击”,众铁骑伸手拔出弯刀队形像一把利刃直插入流寇队伍中,当真犹如虎入狼群,宛若切瓜般宰杀众流寇,雷暴威等人虽上马迎敌却跟本没有这种马战的经验,完全就是各自为战,若与蒙古骑兵单打独斗他们的胜算都较大,可在这样的蒙古铁骑快速切割之下,这些既没军纪又不懂战阵的乌合之众只有挨宰的份。
  那少女眼见流寇已经抵挡不住,猛然双臂运劲挣断绑在身后的牛筋绳,然后在林雪贞颈后一捏,对方顿时晕了过去。她双脚已废,但双手仍旧完好,顿时双臂运劲飞快的向自己那堆衣物爬去,由于场面极其混乱跟本没人注意到她的行动。
  她从衣物中找出一只靴子后又飞快的爬回去,抓起林雪贞那只没穿靴子的脚用力把靴子给她穿上,因为靴子尺码较小,要给林雪贞穿上显然颇为费力,等穿到底时她的脚趾都拱了起来。
  少女见左右无人注意到她给林雪贞换上靴子的一幕心中长出一口气,看着晕倒的林雪贞说道:“对不起了,我没时间跟你交代清楚这件事,这件东西就先保管在你这里,恐怕日后会给你带来极大的麻烦,可我除了托给你之外也实在别无他法了,希望她们可以及时找到你。”
  此时众流寇已经死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早已斗志尽失,雷暴威肩上也中了一箭带着他的弟兄拼着命策马突围,而蒙古铁骑似乎也无意全歼他们,对最后一批来不及脱逃的残敌一阵狂斩乱箭后迅速靠近那批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子。
  为首的一个三十多岁一脸胡子的蒙古军官指着一众女子说道:“是那一个,快指出来。”
  此时身后冒出一人正是杨狗子,他满脸赔笑道:“千夫长大人果然神勇盖世,杀的一众逆贼屁滚―――”
  “少废话,快说,是那一个?”那个蒙古军官不耐烦的骂道。
  “是她,就是那个躺在柱子下的那个。”杨狗子指着那个少女说道。
  蒙古军官把手一挥说道:“把她捆上马好生看管,别让她自杀了,阿合尔,把其他女子都带上,等她们的家人来认领。”
  杨狗子却大急指着林雪贞道:“千夫长大人,那女人是我的,不能带走啊!”
  “你的?这些女子都是流寇掳来的,你说她是你的,就是承认自己也是流寇?”
  蒙古军官看了看林雪贞,她低着头又长发披面看不清楚模样,但光是看身材就可知是个绝美女子,他回去头心头感觉竟跳的甚是厉害,虽然也和很多女子有过交往但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他努力排除脑中的歪念,不再去看那具诱人的玉体。
  “不不,不是这样的,小人受您表兄达鲁花赤土土哈大人之命打入这伙流寇之中,忍辱负重只为了能报效国家,为国立功,实在没有半点私心,这个女子我看她可怜被歹人坏了身子,想娶了她过门也算是帮她的忙嘛”杨狗子厚起脸皮来胡言乱语。
  “她的命运由她自己决定,这些女子我全部都要带走,你要领赏钱管我表兄要好了,这个女人我要马上送去州府,误了大事你有几个脑袋?快滚”蒙古军官狠狠瞪了这无耻小人一眼,策马带着铁骑和一众被掳少女飞驰而去,
  若大一个白河镇转眼只剩下杨狗子一人和一地的死尸,他朝着远飞的蒙古铁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呸,狗强盗,连女人都抢,禽兽不如。”说罢又弯下腰从死去的流寇身上掏金银珠宝,一边还一个劲叨咕着,“一下子死几百号人,要是有些帮手就能把这些个家伙做成腌肉,若拿到肉市上卖了起码能挣了上万两银子,埋了可真是太可惜了。”
  杨狗子突然站起身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个婊子的那只靴子明明在我的怀里,怎么会又多了只靴子穿着呢?大都紫禁城内,“好——爽——真爽——”元顺帝那三百多斤的躯体正压在一具美艳晶莹的玉体上卖力的进出着,手上居然还在雕刻着一座美人裸像,要说一心二用的功夫这位黄金家族的皇帝倒也是修的如火纯青,胯下的美人则是不断发出销魂的叫床声“哦——哦——皇上——皇上你好猛啊———哦”,不知她是真的很享受这具三百多斤躯体的恩宠还是被压的实在够受。
  “皇上,王保保将军在殿外已经等候多时了,您见不见啊”太监在门外轻声说道。
  “烦死人了,我正忙着呢,叫他到门外说话,不要浪费朕的宝贵时间”房内传来元顺帝不耐烦的声音。
  片刻,一个八尺的铁甲大汉已经出现在门前跪下说道:“陛下,臣王保保有急事禀报。”
  “王将军,你——哦——爽———快快说吧”。
  “陛下容禀,臣已查知,江南白莲教意欲在近期内在江南发动大规模叛乱,臣恐江南蒙古诸王候长期勾心斗角其军队亦腐败不堪不足以平息叛乱,而臣派去江南的铁甲千人队又势单力薄孤掌难鸣,希望陛下能够允许调派更多的铁骑南下平乱。”
  “哦——好——好了——先停一下——先拔出来,王将军,如今北方乱党叛乱刚平,国库已经耗掉了不少银子,朕还要腾出一部分完成我宝船的建造,这可是朕所有心血的凝结,将是留传千古是名作,现在那些个王公贵族有些个矛盾,还需要铁骑镇着局面,若铁骑下了江南,这帮人脑子一热大打出手岂不又给了乱党可乘之机?
  南人一向胆小懦弱,量他们也翻不了天,只需让南方的王公们杀个十万八万的立威必可吓的他们肝胆俱裂,到时候我大元依旧是国泰民安铁桶江山,
  你要不放心我早已派达赖国师带一众高手和手铳队下江南协助你的千人队剿灭乱党,好了,好了,你去吧,朕要继续再接再厉了,哦——好,美人朕的宝器又回来了“
  “皇上,你好坏——哦——猛——再猛点。”
  听着房内的一派淫吼浪叫,王保保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神色,站起身说道:“陛下,臣告退了。”说罢转身向外走去。
  王保保走在紫禁城的城楼上俯视周围,金碧辉煌的宫廷楼阁只是粉饰着国家腐朽不堪的根基,不禁感叹:想不到啊,仅仅才八十多年,曾经征服世界打下历史上空前疆域的黄金家族就变成了这样,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
  天下乱,人心乱,汉人大规模造反,诸王候为争抢地盘终日厮杀不休,皇帝更是———前几任皇帝要么是病故早亡要么是为夺嫡之争死于非命在位都不久,而这个在位三十多年的元顺帝又是如此荒淫无度,终日不理政事只顾迷恋美色和完成他所谓的“传世之作”,黄金家族会冒出这样荒唐的皇帝莫非是长生天对我们忘本的惩罚?大元真的是风雨飘摇啊,靠着杀人立威有效吗?
  五姓屠杀数百万汉人莫名其妙的掉了脑袋,结果暴动的规模更加扩大了,盲目付诸于武力只是适得其反。伟大的成吉思汗和忽必烈打下的千年帝国可不能毁在我们这一代手中,铁木尔,江南就靠你了。
  铁木尔骑着王保保赏赐给他的千里宝马“赤飞云”带着他的铁骑队回到了他表兄杭州达鲁花赤土土哈的领地,他的表兄已经是三代身居达鲁花赤之位,在此地经营甚大,几乎所有的银号店铺茶楼都有土土哈家族插手,从中取得的利益自然是无可估计,铁木尔本也是江南的官宦出身,但在少年时便放弃世袭官位北上参军并在和钦察汗国以及维吾尔军队的交战中立下赫赫战功,被王保保赏识成了他摩下的铁骑千人队队长。
  这次奉王保保之命南下亦是为了协助江南各蒙古王公贵族联合消灭乱党。而在半个月前,他得到达赖国师的飞鸽传书,达赖带一众高手和手铳队得到内线的举报突袭了白莲教在泉州的秘密倨点,当时白莲教教主韩山童亦在此和白莲教高层聚会,措手不及之下伤亡惨重。
  在此役中韩山童先被手铳队以手铳击伤再被达赖亲手击毙,但达赖亦被其临死前的反扑击伤,结果韩山童之子韩林儿被其军师刘福通冒死救走,而根据被捕的俘虏严刑下交代记录白莲教起义的时间和联络方法的秘令已经拆成了五份,分别交给白莲教五莲圣使让她们在杭州集结再传递到各分舵,而其中的红莲使安冬雪本就居住在杭州。于是达赖摩下的一众喇嘛高手倾巢而出绘出安冬雪的画像交各地方长官追捕。
  两日前,一队喇嘛终于在一座破庙发现了隐蔽多时的安冬雪并发出信号,等铁骑赶到时却发现众喇嘛已经被杀,安冬雪不知去向。铁木尔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如今又再断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际,突然有一名自称是土土哈隐藏在流寇中的卧底杨狗子的少年来密告安冬雪被一群流寇所擒已经被废了双脚正在白河镇等着被性奴贩子拍卖。
  他急急带着铁骑队赶到重创众流寇后生擒了安冬雪,至于那二十多个被流寇掳来的女子他也不能把她们随意抛弃,唯有先将她们带回土土哈的封地安置。
  看着道路两旁尽是饿死的平民尸体,有的还只是发青,有的已经腐烂,更多的则已经化为白骨,乌鸦豺狼在他们身上啃食着,尽管已经在战场上看惯了尸山血海的场面,但这种无辜平民的死还是让铁木尔心中不快,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是来江南平乱杀人的,拯救这些饥民本该是他们父母官的责任,但是――――,铁木尔唯有尽量不去想这些,再次提醒自己不要去想不属于自己职责之内的事情,他只需当好一个合格的军人,做好将军委派给他的任务,保卫自己的民族和国家是他的天职。
  铁木尔回身看了看被架在鞍上的安冬雪,现在她身上裹着条毛毯遮盖着赤裸的身体,毛毯一端露出的雪白的赤足足胫上被铁丝刺穿,血迹斑斑,可以想像她所承受的疼痛,而令人吃惊的是她脸上却是一脸平和,没有一丝痛楚,做为一个女子竟能忍受这样的痛苦,铁木尔也不禁心生钦佩。
  而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人被一群无耻的流寇奸淫污辱,其命运之悲惨也不禁令他心中微生同情。再看看另一匹上载着的林雪贞一只穿靴子的右脚被铁钉钉穿,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他干和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杀的第一个女人。
  铁木尔虽然也杀人无数,但杀的都是战场上的敌人,他讨厌那些靠着屠杀妇女儿童来炫耀战绩的将领,然后在蒙古军队和维吾尔军队的战斗偏偏碰上了一个厉害的维吾尔女将军阿拉米尔,她在阵前连斩数名蒙古大将,令原本受挫的维吾尔军队士气大振。
  当时还只是百夫长的铁木尔为给他们报仇亦上阵和她单挑,他还记得那是个身材极为高大修长的维吾儿女人,二十三四岁的年纪,留着一头金色的长发,高鼻梁大眼睛,美艳如花,穿着一身短靠皮甲,短裤下是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脚上穿着一双镶满珠宝钻石的长靴,在阳光下光彩照人,虽然身为女子却是丝毫不让须眉。
  “过来吧,蒙古鞑子,你的死期到了。”阿拉米尔大吼着向铁木尔冲来。
  铁木尔虽不愿和女人交手,但这个女人刚斩了数名蒙古大将,他不能再把对方当成女人来看待了,事实上若非那几个将军太看重这个女人的美色而手下留情想要生擒她的话他们也不至于死的那么快。
  二马转眼间已经冲在一起,“铛”的一声,铁木尔架住对方横斩过来的一刀,只感右臂酸麻,实在难以想像一个女力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铁木尔亦是军中悍将,和她交手数十招后亦渐感力乏,眼看他就要招架不住,阿拉米尔也看出他已是强弩之末亦奋力斩击要置他于死地。铁木尔唯有打马躲避,偏偏阿拉米尔的刀尖划在他的马眼上,坐骑巨痛之下疯狂奔走,向着荒野外奔去,阿拉米尔以为他想要逃便在后面打马紧追。
  铁木尔可不是懦夫,可不管他如何勒马,马都不肯停下只是一味狂奔。突然他只觉得脖子上一紧,身体被直扯下来。
  原因阿拉米尔见一直难以追近对手便抛出飞索索住他的脖子把他直扯下马。
  铁木尔反应也是极快,刚一落地就抓紧飞索一端狠命一扯,阿拉米尔大意之下竟也被扯的滚落马下,两人顿时拥成一团展开近身肉搏。
  铁木尔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一个女人接触,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那年青而又强悍丰满的肉体,他的双手捏住了对方高耸的乳房,虽然隔着层皮甲他仍可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柔软的感觉,而对方显然相当愤怒,趁着铁木尔楞神之际狠击他的头部。
  铁木尔只感头晕目眩,混乱中一把捏住对方两腿间的裆部,这本是蒙古摔跤术中的一招,但这次他捏住的是女人两腿间鼓起的阴阜,手指更刺入了阿拉米尔肉穴的肉缝之中。
  “哦——”阿拉米尔一下子浑身发软,而铁木尔亦未能将她举起,却把她的亵裤扯了下来,女将军两腿间金黄色的阴毛和肥厚的阴阜在他眼中看的一清二楚。
  一向豪勇胜男儿的女英雄这下也显露出女人羞怯软弱的一面,她双手抱住双腿间的秘处一脸惊恐的看着铁木尔。
  长那么大第一次看见女人两腿间的秘处,铁木尔的脑子一下变的火热,裤裆就像要暴开一样,他平日里鄙视那些污辱妇女的将领,可现在他却像是被激发了原始兽性一般化为一头疯狂的淫兽。
  铁木尔猛的扑上去用力撕扯阿拉米尔的皮甲,对方显然不敢再跟他肉搏,缩成一团用手护住要害不让他得手,一边用那双修长的美腿狠踢他的头脸,靴尖的铁尖若踢中人的脸非破相不可。欲火冲脑的铁木尔已经丧失了理智,他一把抓住阿拉米尔踢来的右腿,用力一板她的脚踝。
  “咔嚓”一声阿拉米尔的脚踝顿时脱臼,痛的她浑身直冒冷汗,铁木尔索性把她左脚的脚踝也板脱臼,让她彻底丧失反抗之力。
  他就像着了魔似的用力剥下女将军的那双镶金嵌玉的靴子,抓起她那双玉足疯狂的嗅闻着她脚上的异味,用舌头舔着她脚底激烈战斗后流下汗津,用牙齿狠狠咬嚼着她的柔软的肌肤,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上了天堂。
  阿拉米尔已经吓坏了,她是维吾尔王的爱女,从小受到宫中千般宠爱万般爱护,从小练就一身好武艺在军中亦是无人能敌,虽然来相亲的各国王子排成队,可都被她吓跑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敢剥了她的亵裤和靴子疯狂的啃咬舔吻她的双脚,她简直就要昏过去了。
  “放下我,你这该死的蒙古鞑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维吾尔的公主,你再不放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阿米尔一边咒骂着一边努力想吓倒对方,但已经彻底陷入疯狂的铁木尔跟本不去理会她说些什么。
  他猛的把阿拉米尔翻了个身脸朝下,然后解下她身后皮甲的扣子,用力撕开丝绸的里衣,一具少女雪白健美的肉体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高耸的玉峰樱红的乳尖让他口水直流,一双大手用力挤捏着玉乳,捏上去感觉充满了弹性,真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这时铁木尔不用再思考什么,男性的本能驱使他解开裤带,用那已坚如铁实的肉棍,狠狠插入阿拉米尔那女性最神秘的位置。
  “啊——畜生,你这该死的蒙古畜生——,我要杀了你——”阿拉米尔只感两腿间像是有一根火热的铁棍插入,随即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巨痛,她自己自己保留了二十三年的贞操就这样被人夺走了。
  她的坚强亦随之被粉碎,双手捂着脸只是一个功的哭喊着,而铁木尔则一派意气风发,尽管是第一次干女人,他却像一个熟练的老手一样在对方身上卖力进出,每一下都狠插到底,越干越勇,直把个阿拉米尔干的娇喘连连,痛的她连哭喊的声音也叫不出来,而她眼中亦充满了怨恨之火,她一定要杀杀了这个该死的蒙古畜生,绝不能让自己受他污辱的事传出去。
  二人在荒野上的野合至少进行了一柱香的时间,耻毛互相摩擦着,混合着少女落红的淫水流的满地都是,阿拉米尔只感觉体内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涛,不知该如何发泄,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呜咽,随着她的身体一阵僵直,小腹猛的向上一顶,随着她有来以来第一次高潮,两腿间高高鼓起的阴阜像熟透了的蜜桃不断涌出白浊的阴精,粘在她白晰的大腿上。终于铁木尔也一阵剧颤,一股炙热精浆直射入了阿拉米尔的子宫中。
  高潮过后的铁木尔亦感到一阵虚脱,扣着阿拉米尔的双手亦不禁松了开来,就在此时看似虚脱无力的阿拉米尔猛的坐了起来,一头撞在铁木尔鼻子上,直撞的他眼冒金星,已经萎缩的肉棍也一下了从对方体内拔了出来,接着只感脖子一紧,头一下猛撞在地上,连气都吐不出来了。原来他一直都没有把脖子上的飞索除掉,而阿拉米尔乘他放松之际猛的把他按在地上然后用力拉扯飞索要置他于死地。
  “狗娘养的蒙古畜生,刚才不是蛮狠的吗?现在怎么狠不起来了?看我勒死你之后把你剁成千万块喂狼。”身后传来阿拉米尔的诅咒声,她脚踝无力但大腿能仍转动当下膝盖用力盖住铁木尔的后劲,双手则狠命的狂勒。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的越来越模糊,“不,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在这里”铁木尔在令人窒息的生死之后摸到了自己腰间的短刃,猛的拔出朝上面刺去。而之后他听到了一声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凄厉恐怖的惨叫声。
  “啊————”等他抬起身睁开眼睛仔细观瞧时才发现阿拉米尔两腿间插着他那把短刃深可及柄,她两手抓着刃柄拼命惨叫嘶嚎着,似乎想要拔出来都又不敢拔,血水不断的从两腿间流下,身体不断翻腾扭曲着,双腿用力蹬踢着,赤裸的玉足用力在地面上磨蹭着直蹭的鲜血淋漓,尿水和粪便便亦混合着血水涌出,慢慢的她的挣扎越来越弱,身体抽搐着,眼角流出两行泪水,嘴角抽动着不知说着些什么,两条修长的美腿最后蹬了两下,雪白的双脚脚尖绷的笔直后停止了呼吸。
  铁木尔只是呆呆的看着女将军的尸体发楞,这是他平生的第一个女人,居然就这么被他给杀了,而这是他第一次杀女人,而且是先奸后杀,这让一向注重荣誉的他充满羞愧,自己和那些平日里鄙视的好色之徒有何两样?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胸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欲望,好像非常畅快似的,难道这就是自己的本性,自己原本就是一个残忍好杀嗜好奸淫的魔鬼?铁木尔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希望这是自己平身最后一次这么做。
  铁木尔必须履行他的职责,他割下了阿拉米尔的首级,然后带着它回到战场,此时两军交战正酣,铁木尔在两军阵前亮出阿拉米尔的首级,这让维吾尔军队士气大泄,而蒙古军队则士气大振,把维吾尔军队杀的溃不成军。

  第五章
  这一战铁木尔立下大功被晋升为千夫长,统领王保保最强悍的铁甲千人队,王保保还把他心爱的宝马“赤飞云”赐给了他,而他杀死阿拉米尔的是维吾尔军队第一女将,还是维吾尔国王的掌上明珠,因为她阵前被斩令维吾尔军队斗志崩溃,令蒙古军队轻松的获得了胜利还收编了二十多万维吾尔军队,后来这些被收编的维吾尔军队在平息北方汉人叛乱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而被维吾尔国王找回的阿拉米尔的的无头尸体全身赤裸,双乳上尽是青紫的手印,下体被捅穿,两腿间尽是血水和秽物粪水,地上留有她的皮甲和绸衣,唯独少了那双靴子,这双靴子还是国王花了十万金币替她订做的,雪白的脚上还有不少被啃咬过的痕迹,显然阿拉米尔是被残忍奸杀的,但身为败军之将的一方又怎敢兴师问罪,维吾尔国王满腔的悲愤也唯有往心里压。
  至于这双靴子的去处只有铁木尔自己清楚,每到夜深之际他就会拿出那双镶满珠宝钻石的长靴嗅着那阿拉米尔仍残留在上面的异味,他似乎仍能感受到和那女将军拥抱在一起的感觉,他甚至希望这双靴子的主力能够再穿上它狠狠踩自己的脸,这种奇妙的感受是其他女人不能给予他的,如果当时阿拉米尔性子不那么烈非要置他于死地,他也不会逼的捅那一刀,也许现在他和她已经是――――,唉,已经过去的事再想也没用了。
  想着想着眼前已经到了土土哈的城堡,面前的城堡有五丈多高,城坚墙厚,外围是一丈宽三丈深的护城河,城上布满了重弩硬弓,显然这位表兄在防守上还是颇花了一些心思的。
  “请禀报达鲁花赤土土哈,就说他表弟铁木尔已经押送钦犯到此,请马上开门”铁木尔大声朝城上喊。
  很快,城门的吊桥被放下,一众人进入了城中,才一进门鼻中就闻到一味刺鼻的血腥味,眼前的恐怖景象让铁木尔一众不禁耸然动容。
  只见广场一排木架上绑着二十多血人,身上上的皮肤已经被剥离,那些血人有男有女,全都张大着嘴,而他们口中的牙齿早被拔光,舌头也被割掉,跟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而旁边的元军士兵正在从他们身上一块块将血肉挖下来,有的在用秤量着心肝等器官的重量,其他的则将一块块肉放在锅里蒸烤,旁边放着盐缸将熟了的肉腌制,后面排着一排赤裸的男女,都面无表情的站着,只等着这批人被割光后轮到他们。
  广场后面则是一排子铁笼,笼子里尽是挤在一起的赤裸男女,加起来足有近千人。这种呕心的场面让一众铁骑都不禁大倒胃口,而那些被带来的妇女们更是吓的尖声惨叫,胆小的当场晕倒,没晕的连黄胆水都呕了出来,林雪贞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而安冬雪则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眼中充满了怒火。
  “你们在干什么?他们犯了什么罪?”铁木尔忍不住向众元军士兵质问道。
  “表弟,稀客稀客,我听说你要来可是一早就准备着呢。”一个四十多岁满脸商人市侩衣着华丽的蒙古贵族从内城走出。
  尽管已经十多年不见了,铁木尔还是依稀认出眼前的人就是他的表哥土土哈,杭州第三代达鲁花赤,其实二人少时感情就很平常,这次如果不是路经此地,铁木尔也跟本不想来见这个靠着世袭家位过日子的吸血鬼。
  “表哥,十多年不见了,你的气色不错啊,我想问问这些人是――――. ”
  “好了好了,大家到里面再谈吧,我先腾出些地方让你们住,那个白莲教的妖女就关进我的大狱里,那里铜墙铁壁,连蚊子都飞不进去,你些个娘们嘛,就先到农舍中去,晚上你再好好享用,要是不中意表哥我这的美女多的数不尽”土土哈眉开眼笑的给铁木尔引路。
  铁木尔实在不想跟他多说些什么,但又只能跟着他向里走,他安顿好铁骑和一众被掳女子后看着土土哈的部下押着安冬雪进了他的私狱,土土哈的私狱周围都是用花岗岩砌成,那道大门是四层铁板铸成,半尺多厚,就算是宝刀宝剑也削不开,关在这里面再想出去确实是势比登天。
  铁木尔随着土土哈向内城走去,只见眼前竟是大片草原牧场,成百上千匹骏马正在草原上奔驰着,铁木尔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自然识马爱马,一看便知这些都是一等一的军马,要养如此多的马实在是需要极大的本钱。而在江南鱼米之乡竟会如此违背自然现象出现如此大片的草原,唯一的可能就是――――
  “表哥,你为了造这牧场毁了多少田地?那些田地里的农民怎么过活?”铁木尔疑惑的说道。
  “也没多少,就几万亩地吧,至于那些个贱奴就在外面等着被做成肉干呢。”
  土土哈挖着鼻孔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你疯了吗?他们是人啊,你怎么把他们当成了牲口了?”铁木尔只感到胸中燃起了一股怒火,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愤怒了。
  “表弟啊,你在军中呆了十几年杀的人也够多的吧,怎么反而越活心越软啊?
  我们蒙古人能称霸天下靠的就是无敌的骑兵,这样的骏马自然是越多越好,只有拥有成千上万的好马大元的江山自然可以保持下去,南宋不懂这个道理只知向其他国家买马,永远都无法建成强大的骑兵,跟北方诸国作战总是连连失利。
  要养马自然要建牧场,田地既然被改成了牧场,那些个汉奴反正也无饭可吃,我缺少田地的耕种也没饭吃,索性就把他们宰了做肉干,他们从此也不必挨饿,我们能镇饱肚子,大家互惠互利,各得其所。“这番歪理在土土哈的口中竟变的义正言辞。
  “你―――,你这样倒行逆施,当心将来有报应”铁木尔气的脸色发白。
  “报应?哈哈,什么报应,真要有报应的话咱们蒙古人早就灭族了,汉人不是说什么得民心者得天下,当初蒙哥忽必烈大汗杀了数千万汉狗,汉狗们恨我们入骨,何来什么民心,咱们最低贱的保长也可享受汉狗新娘的初夜给他们戴绿帽子,咱们毁他们的墓刨他们的祖坟坏他们的风水,可你看他们还不是照样臣服了我们,我们有什么报应?
  我祖父父亲都是这里的土皇帝,这里的法律由我们来定,这些汉奴的生死也由我们来决定,谁敢造反我们就灭他九族,我们封地内几十年来暴动的有几百次,那次还不是给咱们的铁骑杀个干净,这些汉人都是些劣等民族,活该当咱们黄金家族的奴隶,鸡鸭鱼肉我吃的已经厌了,尝尝那些个处女的肉味道还真别有风味,尤其是那个奶子和骚肉的味道――――. “
  “够了,你这疯子,汉人也是人,就算他们是下等人可也不能做的太绝,你这么做只会彻底逼疯他们,北方的乱党造反你知道让朝庭废了多大力气才剿灭,我来江南就是为了防止南方也出现乱党的大规模造反,你这样只会让更多人造反。”
  铁木尔严词怒斥道。
  “得了吧,你也别装什么好人,你爷爷老子也没少干这事,当年你爷爷死时还杀了几百个汉奴赔葬呢,你老子最喜欢拿汉奴当箭靶,你那么正人君子不也把那维吾尔公主先奸后杀了吗?”土土哈冷笑道。
  “我的官位是靠自己的战功得来的,跟你可不一样,那个公主是我在战场上杀死的,跟你这样滥杀无辜完全是两回事。”铁木尔努力争辩道。
  “杀人还不是都一样,士兵农民一刀杀了都是死尸一具,就像收割麦子一样,仁义都是狗屁,谁有力量谁就能称自己仁义,我这样对待那些汉奴,他们一样称赞我是仁义大老爷,我的儿子孙子一样能这样过下去,大元的千年帝国会一直这样兴旺下去的。”
  “那我们走着瞧吧,你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别看那些南人现在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这仇恨可已经深植在他们心中,一旦爆发出来恐怕不可收拾,你们南方的这些个贵族简直比北方更加可恶,而你们的军队却已经成一堆废物,我的千人队都可以为大元而死,可你们是否有这种勇气?到时候你若敢临阵脱逃可别怪军法无情”铁木说完回身就走,连声照呼也不跟土土哈打。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在北方弄了点军功吗?到了我这地头上一切还得看我的脸色,土土哈望着铁木尔远远的背影冷笑着。
  铁木尔在土土哈的内城转了一圈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位表兄实在很会享受,城中的建筑金碧辉煌,除了规模上比大都的宫殿小的多,但论华丽装饰似乎犹在其之上,地上铺的是完整的青砖,柱子上还漆了金漆,楼阁似乎是混合了中原和伊斯兰的风格,不管怎么说大元可是增加了东西方文化的交流,只是这受益者也只是蒙古人和色目人罢了。
  想来这些加再一起码也要破费好几百万两银子,却不知这些是由多少汉人的血肉堆积起来的。他很明白那些汉人造反其实都是被这些穷凶极恶的贵族和非人的制度逼的,但他本身同样是贵族,他只能维护自己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他没可能站在汉人的一边。
  眼前出现一道三丈高的石墙,石墙上有道铁栅栏,从铁栅栏一侧望去,一排都是些柴草房子,连门都没有,衣衫破烂的汉奴农民正在田地间干活,旁边的蒙古监工正一鞭鞭的狠抽,即使对方动作丝毫不慢也仍旧不肯停手,似乎完全只是乐衷于这种虐待行为。
  田地边烧着口锅子,里面冒出腐臭的味道,露出锅外的是一只干瘦的人手,干不动的汉奴就只能进锅子当其他人的裹腹之物。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这就是帝国最真实的一面吧,铁木尔不禁苦笑,也许我们才是真正邪恶的吧,这样天怒人怨的帝国是否还应该存在下去呢?
  随即他又马上抹除了这些想法,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蒙古人是征服者,汉人是失败者,胜利者没有义务去同情失败者,若汉人造反成功蒙古人恐怕下场也好不到那时去,他们家世代深受皇恩,他又是帝国的军人,维护大元的统治,消灭任何敢于颠覆其统治的力量是他必须履行的职责,那怕对方是被逼无奈而造反。
  此时传令兵走过来低声说道:“将军,达赖大师已经到了。”
  哦,来的那么快,那个叫安冬雪的女人可真是惨了。
  土土哈的大狱中,尖厉的凄惨叫声正不断从中传出,一具被固定在木架上的雪白的肉体正拼命扭动着,原本浑圆白晰的一对乳房被一双钩子拉长了足有半尺,几乎就要从胸口上撕下来,乳尖鲜血淋漓插着两根长针,下身的阴唇被钢丝钩开,阴肉外翻,一根竹管探入,竹管的另一端则被不断灌入辣椒压成的酱汁,肚子不断鼓起,后庭肛门则被堵上,跟本无法排泄。
  被铁勾贯穿的玉足现在又惨受折磨,一根根钢针正钉入纤美的足趾之中,在多重的极痛折磨之下安冬雪原本是一张极为秀美而又冰冷的玉容如今已经是扭曲变形。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快说吧,说出来就让你好过,你没必要再坚持下去了,韩山童已经死了,白莲教已经完了,你再给他尽忠有何意义呢?你还那么年青,死了未免可惜,只要你说出密令的所在,我就请皇上大发善心放过你和那些乱党,你们之前所犯的罪行都一笔勾销如何?”一个四十多岁宝象庄严的喇嘛和蔼的说道。
  “你―――做梦―――,你们―――你们这些无耻的―――佛门败类―――,迟早都不会有好―――好下场的”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安冬雪仍旧忍着巨痛怒斥达赖。
  “哈哈,不愧是白莲教的五莲圣使之一,我想你也不会那么容易屈服,我的花样还多的是,不过我已经没有耐心跟你耗下去了,松开她。”
  很快,众喇嘛已经麻利的把安冬雪身上的刑具都解除钢针拔出,而拔出堵住肛门的木塞时,安东雪早已积压在体内的辣椒酱和粪水一下子排了出来,整整接了一个面盆还不够,一时间大狱中恶臭连天。一众喇嘛无不抚鼻漫骂“呸,什么红莲使,整个一个臭粪屎,人长的那么漂亮,想不到拉的屎那么臭”
  “哼,等会儿再把这些给她灌进嘴里,让她尝尝自己拉的屎的滋味。”
  达赖微笑着看着在架子上喘息着的安冬雪,从怀里掏出个小盒,打开后用手指从里面刷出一层红色的药粉,轻轻插进了安冬雪的肉穴中。
  “嗯———你―――,你干什么”安冬雪隐隐感到不妙,只觉得下身开始迅速发热。
  达赖涂在她肉穴内的是“极淫合欢散”,是流传至今已然成为江湖最为有名淫邪药物。
  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迷乱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如果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颠发狂而死。
  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经交欢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得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
  此时药性如火如沸般的在安冬雪体内发作了起来,令她骤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突然涌上,顿时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起来,周身尽是软麻痒的感觉,下身越发湿润起来,而达赖的一双魔掌已经轻轻爱抚着她仍旧流血的玉乳。
  她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不由自主的迎合着魔掌的肆虐爱抚。达赖右手顺着平坦光滑的柔腹慢慢往下移动,渐渐的移到了湿淋淋的下体肉洞口,停在在那儿轻轻抚摸起来。
  安冬雪柳腰摇动秀眉紧皱,口中却传出的娇吟声更加的动人柔媚起来。在达赖的爱抚之下下体如遭电击,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立时大量流出。
  随着药性的进一步扩散,安冬雪已经是娇喘吁吁,不时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肌肤一片绯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晶莹如玉。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男人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是对淫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难耐。
  达赖手中动作不停,大嘴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了下来,到高耸的酥胸时只见原本就已冒血的蓓蕾更是勃起,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了起来。
  他时而伸出舌头对着冒血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乳头,左手更不停的在右乳上轻轻揉捏,吸吮着乳尖涌出的鲜血。
  粗厚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她全身急抖,口中淫叫声一阵紧似一阵。片刻后,达赖两手移下,紧抓住腰胯让她扭动不停的炽热娇躯安静下来。
  在达赖高超技巧不断的挑逗及“极淫合欢散”药力的催逼之下,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曲凌尘的脑海,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麻痒无比,又因腰胯被抓不能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
  安冬雪此刻再无丝毫坚贞不屈的女英雄形象,樱口大张,满腔欲火再难忍受一般,修长玉腿紧紧夹缠在对方腰臀之间,纤纤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胯下嫩穴更是不住厮磨着达赖热烫粗长的硬挺肉棒。
  见此情形,达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翻身坐起,口中咋咋有声的吞吐着唾沫,里面混合了安冬雪肉洞内流出的淫液蜜汁。双手托起圆臀,挺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湿漉漉的肉洞口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就是没有深入。
  那股热烫搔痒的难受劲更使安冬雪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达赖这才双手按在她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
  达赖立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肉棒,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沉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抽水般缓旋而出。
  大嘴也未闲着,狂吻着她此刻直喘着粗气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纤手无力的推拒着他胯下的急插缓抽。
  只见安冬雪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罗文龙腰臀上,有如八爪鱼般,不停的磨擦夹缠,随着男人的抽插,自秘穴中缓缓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
  不知过了几许时光,安冬雪忽然两手死命抓着达赖的肩头,长腿紧紧夹缠着他腰部,浑身急剧抖颤,肉穴里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不断进出的肉棒给夹断一般,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吸吮,吸得达赖浑身急抖,说不出的舒爽。
  她突然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他的身体,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蜜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龟头上,浇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达赖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对方粉臀便是一阵拼尽浑身气力般的急速磨转顶插。
  而此刻高潮后的安冬雪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达赖身上,胸前冒血的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磨擦,再不能动弹分毫,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已经完全沉醉在了泄身的快感中。
  以往泄身她都是在强迫的性交中不由自主的,但这次却是她主动的,灵欲一致,让她的肉体身心感到无限满足。
  达赖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终于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安冬雪的秘洞深处。
  达赖深知安冬雪现在在高潮过后意志力最为软弱,当下运起“慑神大法”盯住她的双眼暗运内力道:“红莲使——我是教主——快告诉我——秘令你放那里了——。”
  安冬雪在迷乱中看着达赖的双眼,眼前幻化出韩山童的身影,她不由自主的开口说道:“教主―――,我的秘令藏――――藏在――――”她始终存在犹豫。
  “快说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带领教众推翻鞑子的统治——救万民于
  水火之中啊——快说啊——“达赖缓缓加强功力,进一步软化安冬雪的意志。
  “秘令―――藏在———藏在我的――――靴子中――――”安冬雪终于被慑神大法所控制,说出了心中的秘密。
  “靴子——我找不到你的靴子――你把它藏那里了―――”达赖声音有些发颤,他感到自己已经快成功了,只欠再加把劲。
  “靴子――――我把它――――哦———”随着安冬雪一阵呻吟,她的双目突出,面色转眼间发青,身体一阵抽搐,脑袋就歪了下来。
  “有刺客”达赖闪电般连封安冬雪几个大穴,然后把一颗红色的珠子掷入她的口中,而同时天窗上人影一闪,众喇嘛纷纷跃出大狱向人影追去。
  达赖仔细检查安冬雪的全身,却未发现有中暗器的痕迹,他微一沉吟,用手按住对方的头顶暗运内力,倒时安冬雪的一头青丝尽数落地,宛如尼姑般的一颗光头呈现在他眼前,只见头顶百会穴有一个红点,显然是刺客从高处天窗发射细针直射入她的百会穴中阻止她说出藏有秘令的靴子去处,此时脑中的毒针被他用内力封住,但毒性极烈只能用他的辟毒丹镇压,即使能驱除毒性也难保她的脑子已经被毒坏。
  达赖心中不禁大怒,猛的抛下安冬雪向外如电般跃出,只见城内元军的众喇嘛正在围捕数名黑衣人,这人浑身裹着黑袍,手执利刃,身法异常诡异,出招也是阴狠至极,已经连续刺倒了十多人,本来众喇嘛可以结成阵法阻拦他们,偏偏这些元军跑来瞎凑热闹,挤来挤去刀劈枪刺,反而把众喇嘛给挤的无法结阵。
  眼看黑衣人们已经快逃至城墙边了,达赖运起狮子吼大喝道:“叛贼休走,佛爷在此——”一股强狠的音波喷出,直震的众人暗前发黑,双腿发软,兵器掉了一地。
  那几个黑衣人显然也受了影响,但其中一人似乎武功最高,大喊一声:“你们先走,别管我”猛的一跃朝达赖扑来,迎面就是一爪。
  达赖冷笑一声,运起“龙象般若功”第六层内力,双掌一交,对方的臂膀立即发出“咔嚓”的骨裂声,显然二人的内力相差判若云泥。但对方恍若不痛,口中大吼“真主万岁”,另一手拉开胸前的黑衣,露出里面的炸药。
  达赖大惊,知道对方是要跟他同归于尽,当下深吸一口气,一脚把对方直撑出去,自己借势倒飞出五丈多远。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众人耳边就像响了个平地雷,一时间耳中只有嗡嗡声,眼前是一片尘沙飞扬。
  等达赖运内力驱散烟尘时,只见地上冒出个一丈宽二尺厚的大坑,那个黑衣人早已炸的粉身碎骨,连带着十多名元军和喇嘛亦被炸药的余波震伤,而另外几名黑衣人则已乘乱逃的不知所踪。
  达赖看着地上的大坑不禁有些呆然,他刚才险些就被这个武功远逊他的小角色干掉了,这些人悍不惧死,行事阴狠,难道是白莲教中人吗?但为何那人在死前叫呼“真主万岁”?白莲教可不是伊斯教的分支。
  此时一名喇嘛走过来递上一件兵器道:“活佛,这是那伙凶徒刺在一位师兄身上的凶器,您认一认,有没有相关的线索。”
  达赖拿起他递过的兵器,仔细观摩,只见这是一把银色的蛇形短剑,两面开锋锋锐异常,剑上隐隐有一股甜香,显然是抹了巨毒,见血封喉。
  达赖沉吟子一会儿,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他们?不可能,他们应该在百年前就彻底灭亡了,真的是——刺客教派?”
  刺客教派是一支在百年前横行阿拉伯世界带有极端思想的暗杀组织,其势力之广在历史可谓空前绝后,其专门培训的刺客从小就接受各种残酷的暗杀训练,个个都视死如归并且精通近身格斗和吹箭暗器,更精于易容化妆。创始人霍桑,外号山中老人,曾经派人行刺过英格兰国王还两度派刺客刺杀叙利亚之王,阿拉伯的民族英雄萨拉丁,有一次还在万军中将他刺伤。
  萨拉丁一怒之下以重兵围歼,逼的霍桑唯有向真主发誓永不再刺杀萨拉丁才肯做罢。
  在蒙古入侵阿拉伯世界时,刺客教派亦派了四百多名刺客刺杀蒙哥失败,后被旭烈兀重兵围歼而全军覆没,毕竟这些精通暗杀的刺客在战场上可就远不如身经百战的军队,实在想不到已经灭亡近百年的刺客教派居然又再次出现在江南,这对于阅历丰富的达赖也一下子搞的手足无措了。
  目前的局势越来越混乱,除了白莲教各路乱匪蓄势待发外又多了个伊斯兰极端邪教,若一旦暴动发起,以江南蒙古军队的实力实在令人堪忧。
  达赖皱着眉在房间里来回度步,现在的关键是要掌握白莲教暴动的时间和联络的方式,如果能料敌先机,就能先下手为强将他们扼杀,再通过一场大规模的血腥屠杀镇住局势。但秘令藏在安冬雪的靴子中,安冬雪头中毒针已经失去了知觉,能不能醒来也是难说。
  这双靴子更是不知所踪,听铁木尔所言安冬雪当日是被一群盗匪所擒,浑身上下衣无寸缕,显然那双靴子的下落只有他们清楚了。还有其他四名圣使的靴子中也当藏有一段秘令,必须要将她们靴子中的秘令全部凑齐才能知晓秘令中的内容。
  此时一名弟子进来说道:“活佛,铁木尔将军到了。”
  达赖马上又恢复成那副宝象庄严的圣僧模样,一脸平和的说道:“快请铁木尔将军进来,我有要事和他相商。”
  铁木尔一直都不喜欢达赖这些个喇嘛,在他看来这些僧人对大元毫无功劳却坐享特权,无法无天,令社会风气败坏民怨沸腾,而这个所谓的活佛更是喜好虐杀奸淫妇女,毫无半点出家人的慈悲之心,但现在毕竟是他在主导大局,自己唯有听命于他。
  铁木尔低着头走进房间,双手抱拳:“在下千夫长铁木尔拜见达赖活佛,不知活佛有何事与在下相商?”

第六章

  达赖笑道:“铁木尔将军不必多礼了,刚才我已从叛匪安冬雪口中审问出白莲教的秘令就在她的靴中,可惜未问清这双靴子的下落她就被同伙安算,如今一直昏迷不醒,而知道她靴子下落的应该只有擒获她的那帮流寇,请你务必在十天之内将他们拿获,搞清楚那双靴子的去处,若我们不能阻止江南乱匪的暴动,那你我在皇上面前可都不好交代了。”
  铁木尔心想你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只要不造反就算犯了天大的罪也会被赦免,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我吗?可他当然不能说出口,只有忍气吞声道:“活佛放心,铁木尔若在十天内不能搞清这双靴子的下落就提头来见,在下告辞了”说罢回身出屋整军待发了。
  达赖在房中转了两圈笑着对屏风后说道:“土土哈大人,你还要藏到几时啊。”
  屏风后转出一人,果然是达鲁花赤土土哈,只见他一脸的的尴尬,结结巴巴的说道:“活―――活佛,请恕小人无礼,我―――我刚才先到了,只―――只是想听听关于乱匪造反之事,绝―――绝不是有意想偷听啊。”
  达赖摇首道:“土土哈大人此言差矣,你和铁木尔皆是朝庭命官,这国家大事理所当然是要关心的,更何况是为皇上消忧解难呢,土土哈大人一心为国的忠心那是人近皆知的,而且接下来我就有件事要拜托大人去做啊。”
  土土哈听的达赖这么一赞,真是连骨头都酥了,连忙跪下拜谢道:“多谢活佛看的起小人,不知有什么事要小人去做,小人为了大元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啊。”
  达赖伸出手将他搀扶而起道:“土土哈大人应该清楚那份秘令分成五份分别藏在白莲五圣使的靴中,而另四人是否都如安冬雪知悉此事就不得而知,五圣使都是武艺高强的年青女子,平日里只有安冬雪在教中露过脸,最得韩山童信任,其他四人皆以白纱蒙面,无人知晓她们的长相,估计她们现在也已经靠近杭州了,我要你将方圆五百里内所有穿靴子的年青女人都抓起来,除了蒙古人之外色目人也不可放过,包括那些人有权势家财的都要包括进去。”
  “啊?活佛,那些人汉人也就罢了,可色目人有不少在此地为官,若连将色目人女子也抓了恐怕会引起当地色目人的不满啊。”
  “这你用不着担心,色目人毕竟是二等人,对她们区别对待就是了,不要太过为难她们,对那些汉人无需客气,敢反抗者格杀勿论,穿靴子的女子中恐怕有不少是武林中人,寻常的军士恐怕逮不住他们,我将手铳队和众弟子交给你,你可以全权的指挥他们抓人。”
  想不到自己能得到国师如此信任,土土哈真是乐的北都找不了,看来国师眼中他远比铁木更能干也更值得信任,将来自己的官运必然是飞黄腾达。他跪下连连叩头“多谢国师对小人的信任,小人这就带人把这方面五百里所有穿靴子或有靴子的女人全抓起来,若是办不好小人也提头来见。”
  “哈哈,土土哈大人,不必再多礼了,快去吧”达赖把乐的晕头转向的土土哈打发走后冷笑着,这个家伙头脑简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这次就是要让他大张旗鼓的到处宣扬把靴子的事情传开,把其他四圣使引来好一并收拾。达赖转身把柜子打开,里面躺着的是浑身赤裸的秃头睡美人安冬雪。
  她现在就像一头熟睡的白羚一般,达赖这段时间想尽办法但仍只能保住她的性命,而要让她苏醒除非逼出她脑中的毒针,但若毒针离脑她又随时可能会丧命,现在只能让她保持着不死不活的状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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