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全本)

 
  第一章:你好,香港!
  
  沈卓的婚姻结束后,便在市区里租了一间狭窄的地下室,一头扎到里面开始创作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花了整整四年时间,在他三十三岁的时候终于完成了这个看上去不可能完成的作品,但是他却真的做到了,这让他感到骄傲,虽然这部小说几乎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
  他甚至已经开始打算租上一间阔气的公寓,周末可以把两个年幼的女儿接过来和他一起度过——她们来过一次他的地下室,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原因就是洗手间里到处是蟑螂。可是生活往往会和人开玩笑:他的处女作发表之初获得了一片赞誉的声音,等到出版后却卖得很差,整整一年的时间还没有卖到一千本。
  他没有足够的钱从地下室搬出去,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来就是一个悲剧性角色,并开始沉迷在酒精里,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也许他已经疯了。就因为住在这该死的潮湿黑暗的「地牢」里,两个女儿再也不会来探望他了,想到这些,他就悔恨不已——他甚至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和希望,不知道怎样才能把生活理顺,这个冬天变得莫名的困难起来。
  好不容易捱过了冬天,到了第二年早春时节,他刚过完三十四岁生日还不到一个星期,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会时来运转——香港美亚电影公司给他打来电话,电话里对他的笔头功夫大加赞誉了一番,还特意邀请把一部着名的长篇小说改编成电影剧本。
  他当然很乐意地接受了下来,随后制片人还订好了机票给他寄了过来,要求他去香港和导演见面商讨剧本创作的具体问题,建议他留在香港直到完成剧本,信上还客气地说「大概花不了他半年的时间」。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他看重的是:单就这个计划的第一阶段给的钱比他过去三年挣的钱加到一起还多,何况以后的阶段还有不菲的进账。
  他兴高采烈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前妻和两个女儿,妻子敷衍了事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这么多年来她早听够了美丽的无法兑现的谎言,大女儿要他给她买一套童话故事书,小女儿想要一个芭比娃娃。在前妻的公寓里,大家为他举行了一场热闹的欢送会,那晚他喝得醉醺醺地不省人事,客人都走光了,他还在乐滋滋地盯着客厅墙上的横幅看,上面的大字是他亲手写上去的:
  再见,生活!
  你好,香港!
  第二天夜里,他第一次坐上了飞机前往香港,机舱的通道长长的,两边到处是软绵绵的座位。他把自己牢牢地扣在座位上,夹在陌生人中间,听大家轻声细语地说话,不大一会儿便合上双眼睡去了,直到飞机低低悬浮在夜色中的香港上空,飞进那片广阔璀璨的灯海的时候才醒过来。
  他把脸庞贴到那面冰凉的小窗户上往下看时,想到了美国着名的作家菲茨杰拉德,他能真切地感觉到这个潦倒的作家前往好莱坞的心情,就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过去几年中累积下来的疲劳和焦虑就像浓重的雾气随着清晨的来临开始淡去。不管结局好与坏,这次香港之行注定是一次意义重大的冒险,值得他如此期待。
  在九龙的前两个星期里,沈卓住在导演邓辉在狮子山的豪宅里。邓辉比他还要小两岁,是个脾气暴躁咋咋呼呼的年轻人,满嘴的脏话粗话,完全不像是个当红的导演。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邓辉的家庭背景好得让人咋舌,从剑桥大学毕业后直接进军香港电视界,做了两年的晚间直播节目还不到,《东方日报》专门给他写了一篇评论,里面用「天才」一词来他的才华,这使他一跃而成了美亚电影公司炙手可热的导演,请他执导的电影项目纷至沓来,很快让他在电影界有了名声,被各大报纸称之为「崛起的新生代」。
  邓辉的情况跟沈卓差不多,和妻子已经离了婚,也有两个年幼的女儿。但是和沈卓不同的是,他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沈卓到香港的时候,一个叫成丹丹的年轻漂亮的女演员住在他的豪宅里,每天跟他形影不离。
  她有一张清秀的明星脸蛋,休整得细弯弯的柳叶眉下,是双大而有神的双眼皮眼睛和修长的假睫毛,耳朵上戴着紫色的水晶耳环,脖颈上挂着一颗不菲祖母绿钻石吊坠,染成的棕褐色长发烫得跟海藻似得,从圆润的肩头上披散下来,经常穿一袭白色轻薄的半透明睡裙在穿梭在各个房间里,修长而饱满白皙的肉体在衣衫掩映下散发着年轻的活力。
  看得出来,这个女演员为目前的生活感到满足,因为邓辉既有钱又年轻,她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结发妻子,每天变着花样来讨好他。白天沈卓经常看见成丹丹用那种热烈的目光含情脉脉地盯着邓辉看,还肉麻地叫她的男人「老公」或者「宝贝」,语气像只发情的母猫那样非常温柔缠绵。
  到了晚上,沈卓常常被楼上那诱人心魄的叫床声吵醒,叫得那么大声,以至于传到下面客厅里来还能清除地听见,这些声音有时候一天晚上要响起两三次,完全不估计客人的感受,搞得沈卓侧夜难眠。在沈卓眼里,她俨然就是这栋房子的女主人,头几天对他态度还不错。
  「沈先生,」有天吃完晚饭,她用一个高脚的玻璃杯倒了半杯红酒递给沈卓时说,「你们作家真了不起!」
  「是吗?我可不这么觉得!」沈卓淡淡地说,去它妈的!狗屎作家!
  「需要才华才能写出东西来!不是么?」她摇晃着酒杯送了嘴边抿了一口红酒,显得有些惊讶,「我喜欢作家,往往不是他们的才华,一般来说,作家对付女人都很有一手……」
  「噢……是吗?……」沈卓被酒呛着了,咳嗽了好几下才停住,涨红了脸说,「对某些作家,也许是真的,不过,在我身上却没有这种优点!」
  「没有……这是什么意思?不能还是不想。」她更加好奇地问道。
  「呃……」沈卓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沉吟着,「我的问题不在这里,你知道,我算是苦命的作家,总有干不完事情,哪来的闲情逸致?对吧?」
  「我才不信!」成丹丹叫起来,「咯咯」地笑起来,「所有真正的作家都离不开女人,据说在女人身上他们能找到灵感!」
  「我又不是真正的作家!」沈卓提醒她说,「这也许是寻欢作乐的藉口,真荒谬!」
  「荒谬?」她瞪大了眼睛,仿佛认为作家有且只有在女人的肉体中才能捕获灵感,「要是有个美女一丝不挂地向你投怀送抱,你能把持得住?」
  「呵呵,这不是灵感的问题,拜托……」沈卓苦笑了一下,美色的诱惑也许是真的无法抗拒的。
  「宝贝儿!」邓辉及时出现在客厅门口,倚靠在门框上和颜悦色地笑着说,「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脸上不自然的微笑说明了他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恼怒。
  「没……没……没聊什么!」成丹丹支吾着说,「我去把厨房收拾一下!」说着起身把餐桌上的碗筷收拾起来,端在手上匆匆地朝厨房走去,紧身的长裙兜着的丰满而坚实的屁股,一左一右有节律地抖动着。两个男人的眼睛就像自动扫描摄像头,随着女人的屁股的方向转动着放不开,直到那诱人的屁股消失在厨房门口,从里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碗碟磕碰声才转回来尴尬地盯着对方。
  「嘿,哥们儿!」邓辉先开口了,从门框上站直身子朝他走过来,脸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她妈的!我喜欢这妞儿的屁股够大!够浪!你也喜欢的吧?」
  沈卓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调整了一下不安的心情,讪讪地说:「……是……是有点大,我想……呃……只要是男人,正常的男人,都会喜欢的吧!」他发现自己口齿变得相当不利索,不过还是坦诚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邓辉在餐桌旁拉了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面朝着他,依旧笑容满面地说:「呵呵,有点意思,我就喜欢直爽的朋友,是啊,男人嘛,心怀邪念也没什么可耻!」他伸过手来友好地拍了拍沈卓的肩膀,半是赞赏半是安慰地说。
  「这样说有点过了啊,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你想的这样……」沈卓有些生气,开始觉得这个体面的男人竟然有些小气巴哈的,让他浑身不舒服,「我们只是随便聊聊,没严重到那个地步!」他的语气有些生硬。
  邓辉哈哈地一笑,「别这么说,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以为我吃醋了?」他眨了眨眼睛,扭头看了看厨房,回头倾着身子朝沈卓的耳朵靠过来,用一只手遮着嘴巴小声地说:「告诉你吧!你只是看到外面呢,她妈的里面更爽,奶子软得都可以挤出水来,那里就不用说了,又肥又嫩,水儿真他妈的多,叫起床来又骚又浪,绝对的上品。」他得意地在沈卓面前竖起一个大拇指来说。
  这还不到三个星期,两人就像好兄弟一样在一起谈论女人?沈卓心里直打鼓,开始有点怀疑邓辉的真实意图——他要么是为了试探自己,要么是为了炫耀自己在女人堆里春风得意,比较之下,后者更容易让人接受些。他犹疑地看了这个轻浮的男人一眼,却被邓辉揽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转动脑袋。
  「要是你看得上的话,让给你试试,包你满意!如何?」他继续在沈卓的耳边煽动地说,「干我们这行的,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一抓一大把,净挑着年轻漂亮的干,你情我愿的,只要不要闹腾出什么大事来,干完了换下一个,总有新人想挤进来,想上位!」
  演艺圈是出了名的大染缸,这早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不过亲耳听这个年轻的导演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人有些心惊,「你这可不仁义,自己玩腻了,还要我捡你的破鞋?!」沈卓放松好多,开玩笑地说。
  「这……」邓辉怔了一下,缩回身子回到座位上坐直了身子,语重心长地说,「破鞋!现在还有他妈的好鞋?你这是典型的处女情结余波,想开点吧,哥们儿,这年头哪里还有'冰清玉洁'这个概念,要习惯残酷的现实!干我们这一行,更要习惯……」
  话音未落,厨房里传出成丹丹的尖叫声来:「你们在说谁是破鞋?谁是破鞋!」紧接着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气势汹汹地朝两个男人走过来,一屁股在他们对面坐下,气恼地嘟着嘴说:「说啊!说啊!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两个男人再次开始了尴尬的面面相觑,沈卓红着脸,邓辉带着无所谓的笑脸,你瞪我,我瞪你,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充满了火药的味道。沈卓几乎可以肯定,只要他们之中谁胆敢吐出一个字,哪怕是小小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字就足以点燃对面的这个火药桶,那将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无声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无声地离开了他们朝卧室走去,关上门把战场留在了外面。
  他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为邓辉祈祷,也顺便为成丹丹祈祷——无论是谁胜谁败,他这个「客人」都脱不了干系。也许上帝有时候是真的能听见人类的祈祷的,客厅里悄然无声,最终也没有爆发出来,沈卓把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困倦地合上了双眼。
  「啪!——啪!——啪!……」一阵有节律的清脆的响声把沈卓从梦中吵醒,他张开双眼爬起来听了听,声音就在卧室门外,近在在眼前,难道自己没睡踏实就被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一股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来:不好!难道「战争」终于爆发了?!
  沈卓赶紧蹿下床来,鞋也来不及穿,扑倒门口猛地拉开门把手一看,客厅里黑咕隆咚的,只有客厅那头的洗手间还是亮着的,一大团白光透过印花玻璃门投射在前面的地板上,「啪啪啪」的声音还没有消失,仔细一听还有女人低低的呜咽声。沈卓心头一紧:难不成在客厅的时候邓辉碍于他在场不好发着,等他睡了把女人揪到洗手间痛打?虽然对邓辉了解不多,这事儿凭他那喜怒无常的脾气,可是百分之百干得出来的!沈卓赶紧三步并着两步,穿过客厅朝着洗手间跑过去。
  到了洗手间门前,「啪啪啪」的拍打声突然没有了,只听见邓辉在里面低喝一声:「骚货,把屁股抬起来!」沈卓赶紧刹住脚步,这阵仗哪像打架的样子?难不成这对狗男女在洗手间就干起来了?他不禁哑然失笑,把耳朵凑到门前去听,洗手间里杂乱浊重的呼吸声一时间变得清晰可闻.
  随着男人一声低吼,「噗叽」地一声浪响,女人扯长声调「啊呜——」地一声哀嚎,洗手间里就充满了「噼噼啪啪」的抽插声,伴随着淫水飞溅的声音,女人也开始高低错落地呻吟起来:「啊哦……哦……哦……咿呀……呀」声音淫靡而又欢快,沈卓的神经被女人销魂的声音一撩拨,裤裆里就不安分起来,硬硬地涨得难受。
  「日死你这个骚货!骚货!」男人在粗鲁地叫骂,声音低哑得像闷雷一样嗡嗡地响,撞击阴户的声音变得沉重而又节奏,「啪搭」一下,「咕唧」一声,又「啪嗒」一下,「咕唧」一声……
  女人被日得哀哀地叫唤,「亲……亲……爱的……轻些!……轻些!小穴都要被你日开花了!」
  「爽……吗?啊!……爽吗?宝贝儿!」男人沉声在问,从响声来判断,肉棒上的动作依旧如常。
  「爽!爽!爽!」女人连声答应着,娇声娇气地哼叫着,「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爱死了!日得宝贝儿爽翻天啦呀!」
  「你这个浪货!」男人依旧不解气,沉重的抽插声依旧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我看你是只要是……大……大鸡巴,你都爱!」
  「呜呜,爱……爱……我就只爱你的大鸡巴!宝贝……的小穴只给你……日!」女人一边叫一边无力地辩白。
  「啊嗬——啊嗬——」里面的男人喘得像头牛一样,「……他妈的……真爽……日日……日死你这个浪货……看你还敢不敢勾搭男人!」沈卓听着这话怎么就觉得有些刺耳,脸上辣辣地烫起来。
  「啊呀……啊……啊……不……不……不敢啦!不敢啦!」女人乖巧地回答,沈卓不由得鄙夷地「嗤」了一声,看来这是条被养家了的骚母狗!
  男人似乎在心里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憋着气息便不做声了!「啪嗒」「啪嗒」响得越来越来快,女人的叫声也越来无所顾忌,变得越来越大声,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地,又是好一阵抽插。沈卓的喉咙眼里干干的像要冒出一团火来,裤裆里的肉棒硬梆梆地有些发起痛来,「……啊……啊啊!」女人的每一次呻唤都让他的神经在跟着打颤,他甚至能感觉到洗手间里面的空气在升温,热度甚至影响到了外面的他。
  「嗷——」女人突然声嘶力竭地一声哀嚎。
  沈卓连忙缩回脑袋来,转身冲回卧室慌张地关上了门。洗手间那头像极了战争之后的寂静,过来好一会儿才响起「哗哗」的流水声来。从和妻子离婚之后,他基本上是靠发廊的卖春女来发泄欲望的,从来没有一个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女人。邓辉这个虚伪的家伙,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他今晚算是看明白了。
  这天晚上过后,沈卓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和这个年轻虚伪的导演在同一屋檐下继续工作了,决定要搬到外面去住,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抓紧时间享受一下演艺圈的「性福」生活!他几次委婉地向邓辉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催促他尽快地把电影剧本的大纲列出来。邓辉假情假意地解释说「要是分开住,不方便开展合作」,不过却迅速地把大纲给了沈卓。一拿到剧本大纲,沈卓就迫不及待地搬了出来。
  
  
  第二章:美女秘书
  
  沿着公路开了十几公里,到了西贡区靠海的地方,从车窗往海边看,沿着海岸一溜排开一湾长长的白色小屋,也许是风吹雨淋的原因,这些小屋在阳光下都有些淡淡地发灰。沈卓把租来的小汽车停在沙滩边上,租下了其中一座靠海很近的房间,这是栋三层的海滨小别墅,他租的是第二层层,从沙滩上可以看见房间淡蓝色的百叶窗朝着大海,窗户前面是个白色水泥浇筑的露台,可以在上面安个遮阳棚,下面放一张圆桌什么的喝咖啡,一切看起来还不错。
  沈卓按房东的要求,预付了一个季度的租金和一笔不小的押金,当天就搬了进去。到了房间里面他才发现——除了能更好地领略海景之外,在也找不出第二个优点来了。
  房间里的墙壁因为潮湿剥落得相当严重,散发着一股霉烂的海腥味,味道相当难闻,简直还比不上他之前住的地下室,这真令人沮丧:难道他就只能一直住在这样的房间里面,永远找不到阳光照着的地方?这种沮丧的心情很快转化成莫名其妙的担忧:难道真的像那个该死的心里医生所说的,他患有「自毁型人格障碍」?医生解释说患有这种精神疾病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寻找黑暗的住所、把自己幽禁起来,在颓败中获得病态的满足。
  他把门窗打开让凉爽的海风穿堂而过,里里外外仔细地打扫了一遍,看上去才略微顺眼了一些,不过医生那咒语般的诊断却一直萦绕在脑海里面无法摆脱。为了尽快摆脱这种不健康的心态,一收拾好房间,沈卓就马上西贡的城区见他的经纪人。午后的阳光明媚耀眼,车道两旁掠过大团大团的野生灌木丛,灌木上绿色的叶子鲜亮得有些炫目,这让他的头不在那么痛了,心情也好了很多。
  沈卓的经纪人住在一栋崭新的办公大楼里,整整一层楼的所有房间都被这个叫范鸿升的老头租了下来,用来安放他的经纪公司。第一次去沈卓就注意到了范鸿升身边的那个秘书,这个叫米雅的女孩比邓辉的放浪情人还要漂亮上一百倍。沈卓敢打赌,自他从娘胎里出来,还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孩呢!简直好比天仙下凡一般。
  远远地看去,米雅比实际年龄要成熟得多,不大像个青涩的女孩,大概也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因为在她身上具备了熟女所具有一切:姣好的容颜,高雅的气质,长挑的身材,丰满的曲线,中分的秀发……待到走近了看,沈卓才发现她的年龄并没有远看上去那么大:头发的颜色是高贵的葡萄紫,打理得很仔细,柔柔顺顺地卡在耳朵后面,像温顺的小溪一样从肩背上流淌而下,一张清秀完美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眸清澈得如一潭澄净的碧水,嘴唇厚实,牙齿雪白,一凝眉尽显淑静的气质,笑一笑净是柔媚动人的味道;上身穿一件白色考究的短袖衬衫,薄薄的半透明的衣料里,隐隐约约地看得见胸上紫色的蕾丝乳罩,鼓鼓满满地就要从前襟挣脱出来似的;下身穿一条淡灰色水磨七分牛仔裤,细细的腰身把那堪称完美臀部轮廓衬托得更加浑圆挺翘,衬托得双腿似乎也更加丰腴颀长、更加秀美笔直了;裸露在空气里的手臂和脚踝上的皮肤柔嫩洁白,一举手一投足矫健而优美,说明她实际上还不到三十岁,最多也不过二十四五的样子。最要命的是在她周围的空气中,若有若无地散播着一种紫罗兰的香水味。
  沈卓找着各种理由三天两头地往范鸿升的办公室跑,只是为了一睹伊人的芳容。时间久了,他也摸索出一些规律来:米雅待的最多的地方只有两处——其一就是属于她自己的那张办公桌前,其二就是范鸿升的办公室外面的走道上。
  那天星期五下午,沈卓早早做完了预计的工作量,迫不及待地赶往经纪人的办公室,不料却扑了个空——两处都没有见到米雅的影子,他心里禁不住涌起一股失望之情,懊恼地一拍脑袋,:自己真是忙昏了头,今天是星期五嘛!米雅大概是下班回家了!不过范鸿升的办公室的门好像没有关,他沮丧地走过去轻轻敲了两下。
  「进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米雅!米雅!是米雅的声音!除了米雅谁还有这么好听的声音呢?沈卓强压住心中的狂喜,理了理衬衣的领口,站直了身子推开门走了进去——果然是梦中的人儿!她就在面前,独自一人坐在范鸿升那张红木办公桌后面,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可爱、还要漂亮,身后是一排枚红色书架,上面整整齐齐地排满了书,五颜六色的书脊成为绝佳的背景,衬托着她那张秀美的瓜子脸——他的天使在看书。
  「你好,米雅。」他礼貌地欠了欠身说。
  「……噢……嗨,」米雅从书本上抬起头来,轻轻地抿着嘴唇淡淡地一笑,「见到你真开心,你找范鸿升有事?」她开门见山地问,声音就像微风拂过风铃时发出的声音,清脆而又动听。
  沈卓的脸微微一红,「没……没什么大事!就顺便过来走走,他今天不在?」他的眼睛慌张四下张望了一下,似乎在确认范鸿升究竟在不在办公室里。
  「真不巧,他中午出去吃午饭就没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米雅无奈地摊了摊双手「每次都这样搞,也不事先通知一下,恐怕只有等到下个星期一你才能见到他啦!」她歉意地说。
  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他并不想谈话就此结束,沈卓眨巴着眼睛惴惴不安说:「我没有打扰你工作吧?」
  「你来得真好!我正盼着有个人来打断我呢,」她抓起办公桌上的书扬了扬,「我正在读的这本,是有史以来最难读的书!」米雅夸张地抱怨说。
  「那么说我还做了好事啦!」沈卓呵呵地笑了,惊讶地问:「你的工作就是读书?」
  「是啊,替范老板读,他不喜欢亲自读书,主要是因为太忙,抽不出时间来,」她解释说。
  「哦,那真好,对于爱读书的人来说,岂不是一举两得?」沈卓还是头一次听说还有这种工作,羡慕地说。
  「我可不喜欢,你想想,每个月都会选一些新书,要我读完之后把大纲理出来,他就读大纲。工作量其实很大的啊!」米雅摇着头抱怨道,「比如这本,真是……」她又拿起刚才那本书来。
  「噢,我还以为对你来说这是个美差呢,」沈卓可不想听她一五一十地举例,连忙打断她的话说,「我想……如果你下班了,我们一起……去外面……喝一杯如何?」他发觉自己的舌头在打结,说起话来不怎么利索。
  米雅放下手中的书,把翻开的书页合上,盯着他看了至少五秒钟,「我还开始以为你永远不会开口约女孩呢,」她嫣然地一笑,绯红的脸颊上浮起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看了看沈卓犹疑不定的怂样,点了点头说,「我愿意,我也可以随时下班。」
  从酒吧出来,两人都有了些微醉意,不知不觉两只手腼腆地握在了一起。这个美如天仙的女孩并不像她的外表那样冰清玉洁,相反骨子里很放得开,沈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么轻易就能得手,在酒吧里喝酒的时候他就已经十分确定:米雅今天晚上不会回家,会跟他回到他刚租下的海边小屋里,运气好的话,米雅会和他在那里度过整个周末。
  在夕阳绚烂的光辉下,沈卓侧着醉眼看见了身边的女孩迷人的曲线,丰满地臀部随着两条长腿的迈动优雅地左右摆动,看着她被酒精刺激得红扑扑的年轻脸蛋,他有些飘飘然起来,尽管自己过了而立之年,他还是认为自己的身体依然像二十几岁那些年一样强壮,充满了爆发的力量,像重新获得了新生一般,他的人格没有任何一丁点问题,世界依旧是如此的美丽完好,去他妈的「自毁型人格障碍」!
  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在小汽车的轰鸣声中,他已经在构想着把米雅带到家之后的情景:在他新买的那张温馨的小床上,在窗口射进来的暗蓝色的夜色中,在湿润粘稠的此起彼伏的海潮声里,他的手掌将像火焰一样燎过女孩娇嫩的皮肤,年轻的呻吟声将充满房间的每个角落,赤裸的完美肉体在他的身下起伏……开车前往西贡海边的一路上,他都无法掩饰这种难耐的欲念,嘴角好几次禁不住地泛起一丝邪恶的微笑。
  汽车将要使出西贡城区的时候,米雅说:「沈卓,我是不是该去把我的衣服带几件过来?」
  「好啊!怎么不可以呢?」沈卓虽然有一万个不乐意,但是这个要求如此正当,让人无法回驳,「远吗?」他问。
  「不远,就在龙蟠山庄那里,拐过去花不了二十分钟,」米雅一边给他指路一边说,让他开上了一段缓坡,「我也想让你看看我住的地方啦!」
  进了龙蟠山庄的大门,坡度显得越来越陡,道路清一色地从下往上绕着山体盘旋而上,似乎是设计师为了符合「龙蟠」这个名字而刻意这样处理的,沿路都是挺拔优雅的棕榈树,还有造型各异的漂亮的私家大别墅——看来这是富人们的聚居地。汽车最后在一栋气派的豪宅前停下了,白色的欧式风格,上面有很多大玻璃窗,被太阳落山后投在天空里的霞光映照得一片富丽堂皇。奇怪的是大门紧闭,米雅领着他绕到旁边从一扇不起眼的侧门进去。
  「大门从来不开,我们从来不走大门。」米雅看着他有些疑惑,就解释说,虽然这个解释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沿着一个大游泳池的边上走过,来到一个宽敞的大厅里面,层间比普通的层间要高出许多,差不多都有五米高了,四面墙都装上了黑色原木做的镶板,里面简洁地配置了蒙了鹿皮的铸铁长椅和沙发,看上去又贵气又舒服。还模仿欧洲的式样做了壁炉,尽管在夏季排不上什么用场,里面的火苗却常年不息,完全是为装饰而设的。
  沙发上趴着一个郁郁寡欢的少女,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头栗色的头发,脸对着电视的方向看电视——上身穿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下面穿一条齐臀的蓝色牛仔裤,在沈卓的方向只看得到娇弱的肩膀和袒露着的脊背,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蜜黄色的光亮,肌肤柔软而又光滑。
  「喂,小悦!」米雅一进门就看见了她,笑着跟她打招呼,「这是我的新朋友沈卓,你今天游泳了吗?」
  「没有,不想游,浑身没劲,」女孩懒懒地说,扭头看见了沈卓,「你好,沈卓!」说完,也不等沈卓回答,便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叠着两条柔软的腿背靠着沙发继续看电视。
  就在她转过头的那一瞬间,沈卓看见了她那张稚气可爱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大眼睛,性感的嘴唇……活脱脱一个小美人胚子!她的脖子上好像扎着一条水红色底的白色圆点透明纱巾,胸前那两只幼小的乳房微微地鼓起,跟她还没长定型的丰满髋骨一样,还没有发育完全。他还看到了她可爱的、收缩进去的小肚子,靠腋窝的地方有指尖大小的那么一颗黑痣……
  「你妈妈在哪里?」米雅问。
  「我不知道,可能在洗澡,也可能在上洗手间。」小悦有些不耐烦地说,白了米雅一眼,却看见了沈卓色眯眯的目光正盯着她的胸口看,红着脸吐了一下舌头便扭转身子去了。
  米雅一怔,便不再问了,向沈卓解释说:「曹小悦的妈妈和我是好朋友,这栋房子是她一个人的,我只是住她家里。」
  沈卓还来不及发表什么意见,那个叫小悦的女孩的妈妈迈着优雅的猫步,满脸堆笑地从浴室那头踱过来——她跟米雅差不多一样高,身上裹着一袭透明的白尼龙浴袍,一路走来衣袂飘飞,像高贵的王后那般出尘脱俗,小腿肚子以下的地方白花花地裸露在空气中,头上罩着个淡粉色的小浴帽,那张漂亮的鹅蛋脸上红扑扑、粉嫩嫩的,诱人的胴体在衣衫里若隐若现,身体保养得如此完好,简直看不出来她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的母亲。
  「静静姐!想死我了!」米雅尖叫着像只欢快的鸟儿朝女人奔去。
  「啊呀!宝贝儿!」这个叫白静的女人迎面搂住米雅,一边抱怨她,「来也不先打个电话来,这是要给我惊喜么?」
  两个女人旁若无人地搂着对方的头一阵热吻,搞得沈卓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尴尬地把脸别向门口。
  「哟,这是你的……男朋友?!」白静的声音带有一种调情的意味,好像她刚刚发现沈卓站在那儿似的。
  米雅不好意思地朝沈卓望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这是白静,我的死党!一个疯婆娘!」
  「去!你才疯婆娘!我看你是骚母狗发情了,找个男人来给你止痒的吧?」白静哈哈地笑着对女友反唇相讥,完全不顾及沈卓的尴尬,「话说回来,你个骚货,眼光还不错,找了这么一个男人,人也成熟,脸蛋俊朗,身体也够棒!」
  「就许你找,不许我找?」米雅被抢白得一脸的紫白青红,「噔噔噔」地跑到楼上去收拾东西去了。
  「我说你是给她灌了迷魂汤还是咋的?竟然把这妖孽给收了!」白静对沈卓竖起了大拇指,说得他脸上火辣辣地惭愧,「你看你看!还不好意思呢,又不是大男孩了,害什么臊?有空经常过来一起玩玩呀!」她笑吟吟地说,让人分不清是邀请还是挑逗。
  女人的声音娇嗲嗲的,直听得沈卓的心脏噗噗通通地乱跳腾,一时间干张着嘴不知道怎么才好,只会把头礼貌地朝着女人一个劲地点。一看这个女的就是风骚的娘们!这种欲求不满的女人不难搞到手,因为她们的目的很单纯——就是追求肉体上的快乐。不过今晚可不行,虽然他的骨子里更偏爱这种女人多一点,但是米雅已经表现出了明确的姿态,所以今晚有米雅就足够了!
  白静并没有因为他的失态而懊恼,脸上也没显出一点茫然或者受惊的样子来,反而故意把浴帽取下来,左右摆了两下脑袋,一头蓬松松的乌丝从头顶上松塌下来,好一头亮丽的秀发!更让沈卓吃不消的是:原本就松松垮垮地的浴袍前襟也跟着松散开了,大半个白花花的奶子和深深的乳沟出现在了开口处,他还来不及看个清楚,女人就转过身去把扯着衣领把雪白的胸脯遮了个严严实实。
  「吴叔叔!吴叔叔!」一直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电视的女孩从沙发上蹿下来,一边叫一边朝门口奔过去。沈卓抬眼往外一看,那个叫吴宇面带微笑正沿着游泳池的边上走进门来。他看上去和沈卓差不多大,长着中等偏上的个头,上面穿着花格子衬衫,下身是一条考究的牛仔裤和闪亮的尖头皮鞋,身板显得有些单薄,为人也很和善。和沈卓进行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便从冰箱里拿来两罐啤酒,就地站着一人一口地喝起来——看样子就知道他是白静目前的情人。
  酒还没喝完,米雅就领着几包纸质的手提袋从楼上下来了,纸袋里塞得鼓鼓的——她的确打算和沈卓在海边度过周末了,沈卓扬了扬手中的易拉罐,一仰脖子把剩下的啤酒喝了个一滴不剩,抱歉地吴宇和白静说:「谢谢你们啦!我们要走了。」
  吴宇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调侃:「你小子运气不错哟!好好地对人家姑娘,别伤了身体!」
  于是他们获得了自由,两个人手挽着手脚步匆匆地走出门去,绕过游泳池,走到行车道上上了沈卓租来的小汽车。
  暮色正浓,空气中弥漫着宁静的味道,车窗里满是米雅身上的香味,感觉起来没花多少时间就回到了沈卓的海边小屋,两人经过海滩边上走到小屋里去的时候,一阵阵凉爽的海风拂面而来,他心里乐开了花,想对着海湾大声地笑出来:生活本该这样,有收入有女人,在海边筑一窝爱巢尽情欢娱。
  
  
  第三章:床前明月光
  
  「唉,你住的地方真小,不过还行,」米雅四下看了看这间简陋的小屋,并没有表现出鄙弃的意思,「只是很多东西不应该这样放,应该摆放得更合理一些。」她这样建议道。
  「呵呵,更你以前住的地方比起来当然小啦!」沈卓站在窗边远远地说,看了看朦胧的夜色,海尽头那边一片光亮,月亮就要升起来了,「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再说也没时间收拾收拾……喝点什么吗?」
  「噢,等会儿再说,你干嘛站那么远……」她坐在床沿大胆地抬起头来看了看沈卓,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微笑着说,随即羞涩地红了脸,移开了目光越过男人脸庞看着遥远的越来越明显的光辉,「干嘛要绕弯子?怎么不直接过来,抱抱我或者亲吻我?」她含蓄地说。
  哦,老天!沈卓使劲地甩了甩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在他认识的女人当中,良家妇女都是扭扭捏捏地才成了事,街头妓女也不过如此放得开,不过都缺少米雅身上的这种从容优雅的能力:轻轻的一句话就把熟人和情人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沈卓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体,伸手把窗帘拉上,把满天的星光挡在了外面,把房间里骚动的欲望严严实实地封闭起来。
  沈卓转过头来的时候女人重新垂下头不出声了,脚尖上的高跟凉鞋已经离开了后脚跟,晃荡着就要掉下来。他走到女人的身边,女人挪了挪臀部让出位置来给他坐下,「啪」地一声踢掉一只高跟鞋,又「啪」地一下踢掉了剩下的一只。
  沈卓伸出手去从后面勾住了她的肩头,女人的柔软的肩头剧烈地震动了一下,被轻轻一带身体便倾斜过来,「嘤咛」一声靠在了男人的肩头上,发丝的芳香扑鼻而来,歪着头从窄小的衬衫领口看下去,完美的乳沟隐约可见,简直要使沈卓全身的骨头瞬间都酥软得化掉了。
  男人的手在米雅光滑的颈项间游走,用一种爱怜而又专注的眼神看着她,她也用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男人。两人心里都明白,此时此地没有爱和不爱,也不存在熟悉与陌生,她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目的:把压抑的激情尽情地释放出来,来抵抗这无边无际的夜晚!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只剩下长长的睫毛在不安地颤抖,就像振翅欲飞的蜻蜓那对薄如蝉翼的翅膀。
  沈卓伸手端着女人的下巴,把她的脸温柔抬起来,抿紧了的嘴唇渐渐地松弛下来缓缓地张开,露出两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边沿。唇上没有唇彩的油光,没有鲜艳的猩红色的化学颜料,饱满得就像一朵水仙花的花苞——无可比拟的水红色,健康地绽放。
  他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浊重的呼吸把嘴一点点地朝女人性感的嘴唇移过去,一寸寸地靠近,在她坚挺而冰凉的鼻尖上点一下——一点也不着急,他有足够的时间享用这个人间尤物。
  女人往后缩了一下,仿佛有些害怕。这个微小的动作使他慌张起来,再次紧紧地端着姑娘的下巴,怕她溜掉似的。这次她勇敢了很多,顺从地再次把脸扬起来,沈卓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生怕这只是一种转瞬即逝的幻象。
  两片温热的唇瓣贴合在一起,芬芳的气息从女人唇齿中流转而出,带来了米雅湿润柔软的舌尖,味蕾上流溢着甜甜的、香香的唾液。沈卓搂着她的头,贴紧她的嘴拼命地吸那芳香的气息,一直吸到肺里,一霎时全身的毛孔都充满了甜蜜的畅快。
  女人舌头也跟着像条小蛇一下子灵巧地钻到了他口中,男人连忙紧紧地衔住不松口,一心一意地搂住贪婪地吮咂起来。米雅「吚吚呜呜」地呻吟着,热情地伸出双手来揽住了男人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低下来,热烈地回吻着,使劲儿把舌头往另一张口伸进去,和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翻搅,同时用鼻孔「呼呼」地粗声喘息着,吹打在沈卓的面颊上,泛起温热微弱的酥痒。姑娘火热的唇湿润而滑腻,就像雨后骄阳下颓废的花瓣,温柔中不乏热烈,悸动中藏着挑逗——他们就这样激吻着,用火热的唇,迫不及待,极度焦灼。
  「唔唔……唔……对……就是这样!就这样」姑娘喘息着,「咕咕」地吞下了沈卓的津液。
  时间在唇舌卷起的「嘁嚓」声中流淌,直到他们的嘴巴开始有些发酸,也吞够了对方的唾液松开来。沈卓把湿漉漉的嘴唇贴在米雅的紧闭的眼帘上轻吻,睫毛簌簌地抖动着,像柔软的小刷子一样在他的唇上触碰,然后是她温热的脸颊,还有她光滑的额头——上面有汗渍的咸味和细小的绒毛。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嘴唇在那里找到小巧的耳垂,轻轻地将它含在唇间,用牙齿轻柔地啃啮这一小颗柔软的肉丁,用舌尖舐弄它的边缘。
  「痒,真痒!」米雅摇着头躲闪着。
  柔软的发丝拂着沈卓的面颊,姑娘越躲避他越想得到,他近乎粗鲁地持着她的头,固执地要亲她的耳垂,直到把上面弄得湿漉漉的才罢休。
  米雅的脖颈修长,皮肤光滑柔腻,舔到那里的时候,他清晰地感觉到皮下的喉骨正在上上下下地动着。她的肩窝、她的锁骨非常完美,简直让沈卓的舌头流连忘返。他想一头炎炎烈日下的大狗,「呼哧」「呼哧」地把灼热的鼻息吹在她的胸脯上,吹打在她的乳沟间,越来越浓烈的乳香钻进鼻孔里面,这味道让人迷失,使沈卓神魂飞荡,飘飘然不知所止——这种感觉真是无比美妙!他一边吻着一边把身子朝她倾斜过去,慢慢地把她柔软的身子压倒了床上,蹬掉鞋翻身压了上去。
  裤裆你不知道何时已经胀鼓鼓地搭起了小帐篷,此刻正抵在她的胯间,女人胸前鼓鼓囊囊的乳房顶在他的胸膛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过来,直达他的心房。沈卓支起上半身,腾出一只手来开始解她那件白色衬衫的钮扣。
  「我来!」米雅张开了眼睛说,努力地抬起头来勾着,从上到下一颗颗地解起来。
  「难道我连不会解女人的纽扣?」沈卓心头有些纳闷,他钟爱给女人脱衣服的过程,就像把谜底一层层地揭开,使他感到兴奋刺激。米雅很快解开了两颗钮扣,在第三颗上面取出一粒小小的别针来,他才恍然大悟:这个细心的女人担心忙乱之中扎伤了他呢。——相对于米雅的乳房来说,衬衫未免显得太小了些,如果不加上小别针的话,衬衫随时都有撑裂开的危险。
  沈卓的目光追随着女人修长纤细的手指,透明精致的钮扣一颗一颗地从钮孔中脱落出来,她优雅地做着这一切,不知道什么叫害羞,是那么沉着、心无旁骛,甚至似乎没有注意到男人贪婪灼热的目光在她的胸口扫荡。柔美的身躯在衬衫里一点点地绽放,裸露出来的皮肤莹白如雪,就象某种水果的表面一样光滑柔嫩。
  钮扣全部解开之后,沈卓腾出一只手来帮她把衬衫从头上取下来,她拱起胸脯来让男人很容易地就做到了这一点。衬衫被脱下来甩在一边,她仍然拱着胸脯,柔软的双手翻卷到背心上去,在那里——看不到的地方——搜寻乳罩的钩扣。浅紫色的乳罩散发着馥郁的芳香,几乎碰着了沈卓的鼻尖。
  紧绷着的乳罩随着「扑」地一声轻响松散开来,被姑娘的手轻盈地揭开去和衬衫放到一起。她摊开双手,上半身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沈卓面前,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乳房,乳肉丰满外凸,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粉红色的小小的一圈乳晕中央,翘立着两粒那粉嫩嫩的乳尖,像极了铅笔的橡胶头……没有什么东西能比米雅的乳房更富有魅力的了,这种美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如此光辉夺目的乳房就在他的面前,唾手可得,在这一刻,他深信:只有神,只有神这种无耻之徒才能造出这么完美的乳房来——目的就是让凡人犯下不可饶恕罪孽,然后藉口惩罚并奴役人类。他直起身子来,飞快地把上身的衣服脱下来
  「能把灯关了吗?」米雅张开眼睛怯怯地说。
  沈卓愣了一下,一直以为她是个放得开的姑娘呢,原来她也是会害羞的呀!他把手上的T恤揉成一团扔到一边去,膝行着倒退蹭下床来,转身走到门边把摁下了开关,「咔嗒」一声响过,房间里一团漆黑。沈卓举目四顾,除了那一方发着幽光的窗帘,房间里沉闷而潮热,什么也看不见。
  「把窗帘打开可好?」米雅在黑暗中问她,娇弱的声音从床传过来,消失在粘稠的黑暗中。
  他朝着那片朦胧的幽光摸过去,「嗤啦」一声拉开厚厚的窗帘,皎洁的月光倾泻而入,照在床上空着的地方,形成一个规则的平行四边形,他的姑娘就在旁边的阴影里,发着白白的肉光。海天交接的地方已经升起了一轮金黄色的月轮,海面上浮动着此起彼伏的细碎光块,一片广袤无垠的银白,宁静的夏日之夜,微风逼退了白日里的炎热,空气不温不热,刚刚好——沈卓这才明白了米雅关灯开窗的用意。
  沈卓走回来,在阴影中找到她的身体,俯下身来找到她腰上的牛仔短裤的裤腰,扯着钮扣要把这最后的防线拿掉。姑娘怔怔望着他,借着月色在床单上的反光,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莫名的惊惧,就像是一只兔子受到了惊吓那样的眼神。她开始动起来,双腿蹬着床面挣扎着往后退去,退到了那片月光之中。
  血液在沈卓血管里奔涌沸腾,激荡得脑袋里「嗡嗡」直响,她肯是看见了他的眼神——那凶悍而锐利的野兽之瞳。他朝着姑娘扑过去,迅疾的动作有如饿虎扑食,一下子蹦到了米雅的身上压住了她柔软的身躯,抓住她的手牢牢地按在两边,就像按住了蝴蝶的两只脆弱的翅膀。胸前柔软温热的乳房被结实的胸脯压迫着,向周边鼓胀开来。
  男人的手像条蛇一样,沿着米雅的小腹飞快地往下滑去,手掌所触之地,正是长满杂草的肥沃山丘,茸茸的毛发弄得沈卓的手心痒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经到了缝隙的最上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肉丘从那里开始向下凹陷,那里氤氲着若有若无的潮潮的热气,下面的沟壑也许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你……都湿成这样了!」沈卓哑着嗓子得意地说。
  「切!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好不好,只有死人才不会湿……」她冷哼一声,「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肉棒碜得我有些痛!」
  沈卓感到额头上热乎乎的,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姑娘,她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上在月光下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剧烈地起伏着,也在「呼哧」「呼哧」地直喘个不住。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掌继续往下滑去,顺利地前进了半个巴掌的距离,到达了柔软淋漓的阴道口上疲乏的指尖在湿润的肉缝上徘徊,它是那么寂寞,仓促地贴在柔软而粗糙的穴肉上搓了几下,搓得米雅不安地扭动起来。米雅叹了一口气向后无助地倒了下去,像一只中了猎枪的小鹿,倒在了柔和的月光之中,奄奄一息地残喘着。
  「痒!痒!痒!……」米雅连声说,不由自主地把双腿蜷曲起来夹紧了双腿。
  手掌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柔软的肉缝紧紧地闭合起来,沾了沈卓一手心的淫水。沈卓只好把身子斜插到她的两腿间,用身体下压的力量把她的双腿压开,迫向两边之后,他的手掌才重新获了自由的活动空间,中指率先陷入了温热的肉缝,陷入了软踏踏的肉瓣中,稀软的肉褶水涟涟地贴着他指尖,越往里温度越高,仿佛要灼伤沈卓的指头似的,指尖在稀软肉褶中扒弄着,找到了藏在深处的肉穴的入口,温柔地钻了进去。
  「啊——」米雅轻声尖叫了一声,同时又像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似的伸手捂住了嘴巴。
  「疼吗?」沈卓抬起头来问,以为粗大的指骨仓促地闯入小穴弄痛了他的姑娘。
  米雅在床单上摇了摇头。
  沈卓的指尖滞了一下,窄小的阴道口就像一个小小的肉戒,紧紧地箍在他的指骨上。他又试着往里面伸进去一节指骨,指尖所到之处,都是热烘烘的水膜,有颤抖的异物亲吻他的指尖,这感觉真奇妙,里面就像是一片小小的海洋,四处充满了漂浮的浮游动物。
  而那穴口就像是一张细小的嘴巴,慢慢地松开,只要手指轻轻地一动,无论多么微小的动作,它又会紧张地合拢来,不安地吮咂着陌生的异物,似乎在确定它是否凶恶有害。手指开始浅浅地抽动起来,轻缓地在温热黏湿的肉穴中乍出乍入,发出「嘁嘁喳喳」的细碎的声音。
  米雅开始低低地呻吟着,柔柔地喘息着,修长柔软的身体在男人的指尖上扭曲着伸展。指尖满怀感激地回应着,在润滑的肉穴中迂回,在温暖的淫水中遨游,如此温柔,如此细腻,在是激情的中央引发了欲望的洪流,裹挟着米雅不由自主地在汹涌的情欲之海里浪荡。
  他已经让她抛掉纯洁的廉耻之心!逐渐让她变成风情的荡妇!沈卓浑身狂热难耐,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里都充满了欲望的原子。他知道要给他的姑娘更多,他才能得到更多,于是手指的动作就慢慢地变得快起来,肉穴就像是新打的泉眼,「咕咕」地呜咽着,从阴道的四壁上,从身体的深处冒出温热的爱液来,顷刻之间就变得水汪汪的了。
  月轮也知羞似的,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躲进了缥缈的白云里,只把朦胧的月光散漫地从海上抛洒过来,无声地洒在床前的木地板上,洒在沈卓的油亮结实的脊背上,洒在米雅洁白的脖颈间……一切就像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神秘朦胧的轻衫:米雅那张秀美无邪的面孔在朦胧的月色像白色莲花那样绽放着,高髙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修长完美的身材和胸前白花花乳房相得益彰,全身上下都像是粉雕玉琢的一般——对于一个女性的身体在男人眼里有多少神奇的威力,米雅自己心中有数,也因此而骄傲;不过也许她也明白,和所有的人类的形体一样,这么美妙的东西绝不会经久不衰,或者极有可能消失得更为迅疾——大多数的卓绝的美都遵循这样一种规律,年轻的她不过只是夏日里盛开的一朵娇艳的花,秋风起后,便会叶落花谢,所以她才轻易地身上所有宝贵的东西将赐给了陌生的双手和嘴,让沈卓的双手玩弄它们,让他的嘴吸吮它们……她要绽放年轻的一切,享受青春,不留遗憾。
  
  
  第四章:哦!姑娘
  
  「这里……」米雅呢喃着,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从内裤里拉出来,牵引着来到了鼓胀的胸脯上。
  「它是我的,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沈卓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着。
  探索的欲望、征服的激情主宰了沈卓的一切,使他把嘴唇疯狂地在姑娘的的双乳间拱着,呼吸着,舔舐着,像头饥饿的野猪那样在鲜嫩的草丛中觅食。米雅坚挺浑圆的乳房在他的脸颊两旁不情愿地分开,为他的嘴巴让出一条道来,柔软的乳肉贴在脸颊上,说不尽的熨帖和舒爽。
  沈卓的嘴唇暂时得到了满足,终于从姑娘的胸脯上抬起来了,双掌向两个肉球覆了上去,温热的乳房在他的掌心里不安地晃动,娇嫩得像两只活泼的肉乎乎的乳鸽,随着手掌的动作调皮捣蛋地闪躲着,手指陷进软乎乎的肉球里,就像陷进了柔软的面团中,柔软得都快揉出水来似的。
  「轻……轻……轻点啊!」米雅模糊不清地央求着,一颗头在枕头上甩来甩去,时不时地伸出手来拨一下他的手掌,只是象征性地拨一下便摊开来放在两边,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单,蹙着眉痛苦地呻吟着。
  姑娘越是央求,沈卓越是快活,蹂躏的快感是邪恶的力量,他揉得更欢了,变化着手法,时而朝她的上方推过去,时而抓扯着拦回来,时而转着圈儿像推磨一样环揉,时而掬住玲珑的乳尖往上轻轻地提起来再松开……此刻他觉得他就是魔术师,神奇的乳房就是他的道具,看着它们在他的手中变形又恢复形状,恢复后又变形,这种操纵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就像他手中握着的浑然就是两个小小的宇宙。
  「噢……啊……啊啊……!」米雅高高低低地呻吟着,她在用心地吟唱一曲缠绵悱恻的歌曲,又像是在哀怨地啜泣哀告。
  沈卓惊奇地发现——仿佛之前一直没有留意——「面团」在骤然发酵,就像在顷刻之间完成了这个过程,在他手中骤然鼓胀起来,被神奇地注入了惊人的弹力,几乎就要把他的手弹开似的。奶头也骤然间变得硬硬的,手心拂过的时候,就像粗糙的布纽扣,被赋予了一种硬朗的质感。
  姑娘的奶子鼓胀得不能再鼓胀了,沈卓的手也开始渐感乏力。他的嘴唇已经等待许久——那滋味还残留在唇边,它非常清楚这滋味的美妙无以伦比。他的手从颤巍巍的乳峰上松开,嘴唇沿着乳房的下面转了一圈,舌头在整齐的肋骨上扫过,来到米雅的肚脐上——在朦胧的月色中看起来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小孔,舌尖在边上犹豫着划了两个不规则的圆圈,了一头钻进里面。
  「不要,不要……」她用颤抖的音符说,肚皮激烈地起伏着,伸手徒劳地想把他的头推开。
  肚脐不像看起来的那么深,甚至显有些浅浅的,舌尖很容易就探到了底部,在那里旋转向下,顽强地要在那里打出一个孔道来,直通米雅的身体深处。除了喘息,除了咸湿的味道,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能,舌尖失望地离开了肚脐,来到她平淡的小腹上,舌头在上面纵情地驰骋。朦胧的月色像奶油一般覆盖在她起伏不定的身体上,那里的皮肤光滑如缎,是个难得的所在。
  沈卓从容不迫地解开姑娘短裤的钮扣,拉开拉链,一点点地把她的短裤从胯间翻下来,连同紫色的蕾丝内裤一起,每露出一点陌生的皮肤,他的舌尖都要及时在那里吻过,舔过,在那里留下侵略的湿痕。米雅的双腿绷得紧紧的,长长地绷着,要把短裤和内裤脱下来着实不易。
  他抓住衣物的边沿,从下面使劲儿往下面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越过下面丰满的臀峰,拉到了大腿上,大腿根部凹下去的地方,隐隐约约地看得见黑黑的一小片。
  必须得沉住气,身下的姑娘已经是沈卓的了,这一点不再有任何置疑——这是个值得庆幸的夜晚!往下就顺畅多了,短裤和内裤被拉扯着,滑过白玉般丰腴的大腿,越过了玲珑的膝盖,经过了笔直的小腿,从脚踝上脱了下来。
  他掂起柔软小巧的三角内裤,紧紧地攥在手心里,攥成鸭梨般大小,送到鼻孔前使劲儿地呼吸着上面的味道——有洗衣液的芳香,有少女的下体刺鼻的腥香,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所有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诱惑的气味,使他体内的柯尔蒙迅速地发酵,扩散到了全身,使他眩晕使他疯狂。
  呼吸得够了,他把内裤扔到一边,开始脱起自己的裤子来,这时候他才注意到,那家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在裤裆里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你……轻点!好吗?轻点……」仰面躺着的米雅柔柔地说,声音像是从墙壁上发出来的,又尖又细,跟她之前的声音大不一样,仿佛是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发出来的。
  「什么……」他惊讶问。
  「轻点……」还是如蚊蚋发出的嗡嗡声。
  不过沈卓这次听得很清楚,这声音确实是出自姑娘的唇舌,这分明表示她已经做好了准备。短裤一脱掉,胯间的阴茎直楞楞地向上竖起来。他跪下来,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紧张的双腿分开,一丝不挂的身体中央,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可惜在月色里看得不够清楚。
  「把灯打开好吗?」他试探性地问,他想看看女人的肉穴是不是跟她本人一样的漂亮。
  「不,」米雅斩钉截铁地说,「不要开灯!」她又强调了一遍。
  「好吧!就这样……」沈卓没有坚持。
  他朝着那团黑乎乎的宝物伸过手去,碰到软乎乎的肉穴的时候,米雅的双膝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肉穴上热乎乎的,他小心地摸索着用指头把那里撑开,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一绺白白的肉,姑娘「嘤咛」一声低吟,就要把双腿合拢来,他赶紧欺身压了上去。沉重的身躯倒在白乎乎软绵绵的胴体上,鼓胀的阴茎准确地顶到了那团软肉中央,顶得往里面凹陷进去。
  「喔,你的东西好大啊!」米雅喃喃地说,臀部向后缩了一下。
  「你喜欢大家伙?!」沈卓低声问,挪了挪臀部紧跟上去,龟头陷在潮乎乎的阴唇里面,如炭火一般滚烫。
  「……噢……有时候喜欢!」米雅说,「只要不是太大,都喜欢!」
  沈卓耸动着臀部,把硬梆梆的话儿在她的大腿间乱戳,姑娘不住地扭动着臀部躲闪着。龟头在盲目的刺杀中,终于在水嗒嗒的肉团上找到了那条火热的裂缝,成功地陷入了里面。米雅轻轻地哼了一声,躁动的身子终于休歇下来。他往前耸了耸臀部,真紧,看来这个姑娘很长时间没有做过爱了。他低吼一声,沉身而进,肉棒挤开粘滑而紧致的膣道,全根没入了里面。
  「啊——」米雅大叫了一声,紧紧地抓住他的臂膀,指甲陷在他的肉里,一阵阵地生疼。
  沈卓定住身子,匍匐在姑娘的身上气喘如牛。肉穴里面真烫,就像一座熔炉,要把男人如钢似铁的肉棒融化了似的。直到他感觉到米雅绷紧的胯松了下来,热乎乎幽谷里也略微松活了些的时候,他开始蠕动起来,浅浅地抵在深处摆动。肉穴里面的肉簌簌地颤动着,从各个方向娇羞不胜地亲吻着肉棒,弄得上面痒酥酥的受用。
  「嗬——」米雅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开始「嗯嗯哦哦」地呻吟起来,声音不是从口中发出来的,而是从鼻孔中哼出来的。
  起初的时候,米雅只是默默承受着,向后退缩着臀部,慢慢地过了一会儿,似乎是适应了粗大的肉棒,再也不闪避了,笨拙地挺起臀部迎凑上来。
  「……痒……痒……里面好难受啦……」米雅低声说着,双手滑向他臀部,抓住男人的屁股上的肉往两腿间拉,「嗯啊……嗯……嗯……!再用点力!深……往里……里……」她还要更多。
  这么快就不能满足了,可见她的骨子里是怎样的骚浪!沈卓心想,他的肉棒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于是把姑娘的双腿从两边拾起来,蜷起来推到她的胸前,用臂膀稳住两边,用胸脯压在大腿上面,迫使她的腿压向她的浑圆的胸部,保证她的穴口朝上。一切就绪之后,他把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把肉棒抽出来悬在半空里准备俯冲下来。
  「快……快进来……来!」米雅在轻声急促地唤他,肉棒离开肉穴之后,她似乎有些不太习惯,惶急地拱起臀部来寻找肉棒。
  「来了!」沈卓粗声大气地低吼一声。
  臀部沉落下来,龟头戳到了阴户的边上,再歪一下,准确地陷入了湿漉漉的泥潭之中,刚刚陷入,他便闷哼一下,肉棒像一只巨杵,「噗叽」一声重重地打入了柔软的肉洞,瞬间充实了期待的花房。
  「啊呦……」米雅同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唤,甩动着长长的头发,「……真爽啊!都要被你给……爽死了!再……再来!」她的全身在战栗着,坚挺的乳峰被男人结实的胸脯压到两边去,肉棒在肉穴里翻搅,发出「嘁嘁喳喳」的液体的声响,这声响,这痒麻,让她着迷。
  「……嗬……我要日死你,日死你!」沈卓喊叫着,把肉棒再次从火热的肉穴里抽离出来,悬在半空里稍作停顿,然后又沉沉地落下来,准确地夯了进去。
  米雅咬紧了牙关,伸长脖颈战栗着,口中「咝咝」有声,紧蹙眉头忍耐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唔喔」的闷哼。
  离上次做爱快有半年了吧!沈卓就像河滩上快要干枯的鱼,米雅的到来就像一场及时的甘霖,拯救了他的生命。此刻他已经停不下来,血液在周身沸腾,他只是兴奋,臀部就像电力十足的马达,全根抽离,全根没入,每次务必到底,抵达肉穴的深处,杵着了软软的肉垫。
  在「啪嗒」「啪嗒」的淫水飞溅声中,房间里的空气骤然变得闷热起来,肉穴翻滚着滚烫的熔浆,交合之地仿佛就快燃烧起来了。她再次抓住了他强健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的手臂上的肉里,使劲儿地扣住,在上面又抓又捏。
  「……呜喔……呜呜」米雅开始痛苦地呻吟起来,「哦……啊唔……恩……恩」她舒服地叫唤,痛苦和快乐之间全然失去了界限。
  所有的欲望累积起来,就要在今夜释放。他只顾疯狂地给,没天没日地干,几百次大起大落地抽插,肉棒势头依然不减,仍旧顽强地在少女的肉穴里奔突,不停地蹂躏着姑娘柔嫩的肉穴深处,直插得她花枝乱颤。女人的身体真的是上帝他妈的这个混蛋开的一个玩笑,让他这样的男人难舍难分,一点也感觉不到疲倦,他的肉棒亦是一样,它在女人的肉穴里得到了可靠的慰藉,时间在床边、在他们的身体里无声地流逝。
  忽然间,沈卓感觉到小腹下闹腾起来,急速地卷起一小股强劲的旋风,快速地在会阴处聚集——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谢天谢地,它终于来了!与此同时,龟头顶端就像被电击了一般,极度地麻痒从那里传开来,瞬间传遍了全身的肌肉和毛发,使他的腰眼一阵阵的发痒。
  「来了——」沈卓大叫一声,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噼噗」一声把肉棒抽了出来。
  米雅听到了男人叫喊,却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粘附上来,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挺着臀部没头没脑地往他胯间的肉棒上送。
  沈卓吃了一惊,赶紧翻身从姑娘身上下来,肉棒早已经在「咕唧」「咕唧」地射个不住了,浓白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大腿上,射在下面的床单上,断断续续地射了得一塌糊涂……
  像两条搁浅的白鱼,沈卓和他的姑娘蜷缩着身子,交臂叠股地躺在床上,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海浪的声音多美啊!」米雅说,竖起耳朵来听外面时急时缓的海浪声,「像风吹过大片大片的松树林,是不是?」
  「嗯,嗯,像极了!」沈卓懒懒地回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今晚干的真爽,沈卓很满意,不过也很疲倦。他蜷在米雅的身后贴着凉悠悠的肉体,一只手臂从她腋下绕过去,轻轻地捏弄依然汗涔涔的乳房。
  米雅原名叫周莉,按她的说法,这是一个土得掉渣的名字,出生在广州珠海的一个普通工薪家庭,爸爸是个木工,早早地得了肺结核死去了。她妈妈在百货超市当清洁员,一干就是好多年。那时候米雅很争气,从小成绩优异,人长得漂亮而且又多才多艺,高三刚毕业就被香港的星探选中,独自一人来到香港演电影,起初还演过一些校园早恋系列的微电影,后来就一直在美亚影视当配角到现在。
  「你知道,片酬还不错,就是那种,怎么说呢,」米雅自嘲似的笑了笑,顿了一顿又说,:「三级片!不是真做,只是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其实都穿了内裤的,做的时候随便拿什么东西遮一下就好,比如深色透明的纱巾……」
  「是吗?就是不是A片嘛!」沈卓故作惊讶地说,心想她其实没有必要解释这么多的,「我觉得还好!都为了钱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啦!你干了多久?」
  「没多久,差不多有三年吧!因为一件事情做的太久,感到有些厌倦。三年里人一下子长高了好多,有时候就穿比基尼在酒吧里跳钢管舞谋生,有时候也在某个大酒店里当侍应生。」
  「跳钢管舞要穿鱼网袜?那种可以一直拉到屁股上。」他问,心里想要是她那两条长腿穿上渔网袜,肯定会惊艳全场。
  「有时候要,看观众的要求来决定,」米雅回答说,继续往下解释,「不过我讨厌那感觉,简直和没穿没有区别,感觉很糟糕,虽然能挣不少的钱,可是说实话,连自己都感觉堕落。」
  「你现在这工作还不错啦!又有时间又休闲。」沈卓不想听那些,怕勾起她不好的回忆,破坏了原本的好心情。
  「是啊,那种日子没过多久,我和一个公务员结了婚,」米雅翻过身来朝他看了看,「这段婚姻撑了将近六年,六年啊,简直无法想象是怎么过来的。」
  「怎么?你害怕两个人过日子,还是那什么——公务员——对你不好?」沈卓问道,这么算起来,米雅至少还是有二十六七岁了嘛,可是还像个姑娘样,一点也看不出来啊!心里无论如何也不愿把她当成女人看待。
  「倒不是他的问题,他对我也很好,我也想过好日子,可是问题是……」她的声音有些迟疑,停了几秒钟才说,「问题在我身上!他一直想要孩子,可是我老是怀不上,一到医院检查说是什么子宫瘤,做了切除手术后,再也生不出来了,就这样!」最后三个字像是总结式的结尾。
  
  
  第五章:海边周末
  
  沈卓早上醒来的时候,米雅不在身边,不过她的行李包都还在房间里。他起床穿好衣服看了看时间,都快十点钟了,这一觉真睡得久!从阳台上看下去,沙滩上已经有了一簇簇的人群,他才想起这是星期天,有的在海边支起彩色的遮阳帐篷来,躺在沙滩上美美地享受日光浴。
  如果你没来过西贡,你就不会知道西贡海边的晴朗的早晨有多么美:在碧蓝碧蓝的海水边上,早晨的台人散发着芳香馥郁的味道,在鲜花盛开的树篱四周,有一些蝴蝶或是蜻蜓四下飞舞,给人一种回归田园的温暖幻觉。
  他在靠海很近的地方找到了米雅的身影,她正独自一人蹲在沙地上干着和她的年龄很不相称的事情:不停地捧起一把把细沙,高高地在脸庞前扬起来,再慢慢地松开手掌,让沙粒从指缝间缓缓地漏落下去……微风吹乱了她的发梢,拂过秀美的脸庞,在金黄色的光影之中有一种难言的美丽。
  沈卓换上沙滩裤,光着膀子提了面包和饮料下楼来,很容易就找到了他的姑娘。她今天穿的比基尼可真撩人,吃完东西后沈卓好几次忍不住想抚摸她,可是沙滩上人太多了,实在不容易找到亲热的机会,想回到房间去又舍不得暖暖的阳光。
  不过他们自己创造了一个机会:在距离最近的人群有二十多米远的地方,两人花了大半个上午的时间,用浅紫色的鹅卵石堆成一溜小小的「城堡」,然后在上面覆上松软的沙土,城堡的高度刚刚好,既保证了别人可以看见他们而不产生怀疑,而且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坐下的时候又让别人看不到肋骨以下的部分。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两人四仰八叉躺在「城堡」根脚假装晒太阳。米雅修长的手臂向两边大大的摊开,朝着他这一边的那只手埋在沙里,像蛇一样从沙土里悄悄滴穿过来,纤细的手指从细沙里探出来,梦游般地越移越近,移到他的大腿上,滑进了他的短裤里,握着粗大的肉棒缓缓地套弄着。
  「……真舒服……舒服……」沈卓禁不住发出了轻轻地喘息,他的肉棒成了一只手掌的俘虏,勃发的欲望使他浑身僵硬,她的手法不轻不重,很是老练,「你喜欢……喜欢给男人……打飞机?」他闭着眼睛一边享受一边低声问。
  「看把你美的,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啦!」米雅话虽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肉棒早硬梆梆地在裤裆里直立起来,烫乎乎地暴满了她的手心,「比较之下,我更喜欢男人给我口交,舔我小穴,舔我的阴蒂,那种感觉真好!」
  「哦!那你算找对人了,我的口活可是顶呱呱的好!」沈卓说。
  「那好啊,晚上可真要见识见识,看你有没有说谎。」她开心地说,沈卓的马眼早溢出滑滑的液体来,顺着肉棒流溢她的手心里,溜溜地几乎把握不住。
  沈卓的膝盖开始了小心翼翼的长途跋涉,一点点地提起来,朝着姑娘洁白的大腿一点点地靠过去。碰上那温软的肌肤的时候,米雅懒洋洋地地侧转身子来,撑起上身机警地朝人群那边瞟了一眼,一挪身把大腿中间的三角地带贴着了他的膝盖。他仍然仰面朝天地躺着,把两手枕在脑袋下面,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姑娘温柔的套弄。
  米雅开始用阴部在他的膝盖上缓缓地挨磨起来。隔着薄薄的比基尼,他仍然的清晰地感觉得到那软软乎乎的肉丘紧紧地贴着他的膝盖,温度也要比其他部位高很多,上上下下、上上下下地熨烫着膝盖的皮肤,熨烫着他的骨头。
  这种不彻底的触碰使沈卓的心情烦躁到了极点,忍不住张开眼来瞅了瞅她的脸。那张被情欲催红了的脸蛋,双眼微微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在不安地抖动,花瓣一般丰润的嘴唇中间,微弱的气息不安地流转而出——她也沉浸在摩擦的快感中。沈卓撑上半身朝人群那边看过去,那些人背朝着他们在大声地欢笑,心里不知怎么地就窜上一股勇气来,飞快地凑过头去在她咸津津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唔……」米雅仿佛从梦中被惊醒了一样,慌张地张开美丽的大眼睛来,「别以为别人真看不见,还是当心点好!」她小声地责备他。
  「这天也太热了,游个泳也许会舒服些呐!」沈卓看了看天空的太阳说,都快中午十分了。
  他不等米雅赞同他的提议,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呼呼地朝碧蓝蓝的海水冲过去,「蹦孟」一声扎入了大海里面,清凉的海水依然无法使他心中欲火的温度得到片刻的降解。在水底奋力游出十多米远的距离他才冒出头来,在水面上「扑哧哧」地大口呼吸着,扭头看沙滩那边,却看不到米雅的影子,人群中那边也没有。沈卓正在纳闷,犹豫着要不要游回去找到她。
  突然,水底「泼剌」一声响,在离他一米远的水面上,姑娘湿漉漉的头冒出来,使劲地甩着头发上的水滴,冲着他莞尔一笑,接着捏紧了鼻梁往后一倒,像条大白鱼朝着离岸边更远的地方游去。
  沈卓马上领会了米雅的笑容里藏着的暗示,忙不迭地沿着她划开的水迹,拍打着海浪游过去。
  姑娘就这样仰面优雅地在水面上漂移着,柔软的手臂从水下面向后扬起来拍下去,修长的秀腿有节奏地蜷曲起来,「嚯啦啦」地蹬一下,白色的波浪荡漾着漫过她的小腹,漫上两个坚挺的乳峰,一次次地怕打着她雪白的脖颈。
  沈卓恨不得自己化成那温柔的浪块,可以抚摸米雅酥软软的身子。岸边人们的身影远远低被抛在了岸边,两人都觉得足够安全了的时候,才不约而同地沉下水去,在水下热烈地拥抱着,在清凉的海水里短暂地亲吻、贪婪地爱抚对方,快要窒息的时候才窜出水面来,吸够了氧气又钻下去。
  米雅飞快地扒开他的内裤,握着肉棒急速地抖上十来下,下一次就换成沈卓来扒开她的比基尼,把指头伸到那片黑乌乌的「水草」中掏弄,直捣弄得肉穴里温温地一片黏糊,胸腔中的氧气却总是早早地耗光了,老摸不到满足。
  在水下面,沈卓的奶头被姑娘调皮地啃着,有时肉棒也被含着吮咂上几下,弄的他奇痒难耐。作为报答,他也把手伸到米雅的胸里去,在弹性十足的乳房上乱揉乱捏。他们就这样交替地探索着对方的身体,用一种他们自以为聪明而隐秘的方式纠缠不休。
  最后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两人干脆都把对方的内裤扒掉,在水下面结合在一起,争分夺秒地日上十来下又冒出来换气,虽然不能得到畅快的发泄,不过感觉上不错,又新鲜又刺激。他们都不愿意游回海滩边去,要不是海湾那边远远地划过来一条小船,船头上戴着遮阳帽的老头吹着呼哨,近了的时候喊着一些下流、起哄的话,两人肯定还要干到满足为止。
  两人不情愿地回到海滩上,头顶上的太阳正烈的紧,留在沙滩上的人都躲到了阴凉的地方。可能是刚才太投入的原因,此刻才发现肚里早饿得咕咕直叫唤,两人在附近找到一家快餐店,要了两个炸鸡,喝了一些果汁和啤酒才回到了沈卓的小屋。太阳虽然已经西斜,不过到到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沈卓跟房东要了两个遮阳打伞安在小阳台上,在下面放上两张帆布轻便折叠躺椅,一人躺一张,半眯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白静可真有钱,」沈卓说,他想起她在龙蟠山庄的那栋豪宅,那可不是一般的富人能住得起的,「他丈夫是干什么的?真不知道哪能有这么多钱?」
  「……是啊,真有钱,她是个寡妇,丈夫死了好几年了,我也不知道那么多钱都是从哪儿来的。」米雅摇着头说,「有一种比较靠谱的传言,白静是独生女,她的钱都是她爸爸给的,她爸爸在美国开个什么大公司,在康涅狄格州的什么地方,大概是做药品代销什么的,没听她仔细说过,这种个人隐私也不好瞎打听啦!」
  「要是这么说,你跟她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好嘛,」沈卓说,觉得很奇怪,「你是怎么和她交上朋友的?像这种富人都很难打交道的吧?」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米雅翻了个身,扑在帆布躺椅上,比基尼里面白花花的奶子被压得在身下鼓满开来,她边回忆边眨巴着眼睛说:「……那时候我刚离婚,没有住的地方,简直可以说过的流浪生活,居无定所,在网上到处找租房广告,看我的条件蛮符合白静发的租房要求的,就住进去了。」
  「渐渐的就成了好朋友了?」沈卓理所当然地想,「价格不低吧?」
  「嗯,你说得对,是住进去之后才成的好朋友,你看那房子,价格肯定不低啦,就凭我的工资根本无法负担,顶多也就能在闹市区租个五六十平的房间,整洁小巧的那种。」米雅说。
  「那样也不错啊,白静当时都有些什么条件来着?」沈卓问她。
  「什么不错?……要是我看得上其他的房子,到处都是,我早就租下来了,不过我宁愿死也不会那样做,这等于是精神上自虐。」她显得很是激动,仿佛觉得在闹市区租房子简直就是对自身尊严的侮辱,「说道她的条件,'只限女性,漂亮,有气质,单身',我都符合,都有些什么,记得不太清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如有符合条件者,价格不是障碍',所以我就鼓起勇气去看了房子,可把我高兴坏了,她听说我也刚刚离婚,不要钱就让我住进去。」
  「哦!你真幸运,可能是同病相怜的心理作用吧。」沈卓猜测说。
  「可能就是这样,我当时也真的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你知道,两个离了婚的女人在一起,总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她想方设法想让我也住得舒服,还请了一个专业的设计师来装修我住的房间,我也很喜欢那座房子,一直到现在还是喜欢,有可能会一直很喜欢下去。」米雅说,看来回忆这段往事勾起了她内心的感激。
  「你这是喜欢得有些过分了,不就是一个房间嘛,还是别人的!」他毫不留情地指出来。
  「嗯……你没有见到过我的房间,当然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啦,下次你真应该上楼去看一看,那房间真大,差不多都有八十平米了,跟现在的三室一厅差不多,窗口的朝向也很好,采光充足,早上和傍晚的阳光都能照得到里面去,又宽敞又亮堂,到处都是按地中海的装饰风格设计的淡蓝色,我很喜欢那种海洋的颜色,你想想:我的工作又那么枯燥无趣,在办公桌前傻乎乎地呆上八个小时,然后回到我那漂亮的房间去,脱掉衣服在赤脚在房间里跳上一支舞,美美地睡上一觉,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想想。」她滔滔不绝地说着,眼神骄傲而又迷醉。
  「是啊,听着确实不赖。」沈卓附和着说,不想扫她的兴,「不过话说回来,她真的就没有什么要求?一点要求都没有?」他觉得这可不符合'有所舍必有所求'的自私人性。
  「要求?噢……如果是指她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倒是有一些。」米雅的脸红了一下,想了想又摇摇头说,「……'要求'两个字不太合适,毕竟我也需要慰藉,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的,我们都有这种需要。」
  「这就是说,你们的关系,都是对方的情人啦!」沈卓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因为昨天晚上米雅和白静见面的那股亲热劲,看上去可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你们也做爱?」他好奇地问,问题过于隐私,要是她不回答也就算了。
  「当然了,你见过不做爱的情人吗?」米雅倒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地说,「也许对某些人来说,做爱的定义有些狭窄,非要阴茎插到阴道里才算,不过我们都是女人,阴道多过阴茎,我们得有自己的办法,比如给对方口交,用指头抠弄,还可以用假阴茎助助兴,办法多的是……」
  「我知道,我知道,这我明白。」沈卓打断了她,她显然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当成乡巴佬了,「你们……现在还在做爱?」他虽然觉得问这个问题更加冒昧,不过还是忍不住要问。
  「是啊,但是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了,只是偶尔亲热一下,就是大家都没有找到男人来过夜的时候,那时候会互相爽一下,」米雅吐吐舌头狡黠地笑了,她把找男人当成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或者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这种关系过了好一阵子,」米雅看了看迷糊的沈卓,继续说下去,「虽然我们彼此没有明说,表面上还维持着情人的名分,但是本质上更像是朋友关系,她很快就和一个大学生搞上了,也可能是个研究生。」
  「这不是很正常吗?你是不是吃醋了?」沈卓问,他很不习惯这种同性恋的关系,不过还是觉得相互之间应该会有认真对待的。
  「我才没有呢,只是觉得自己像个打掩护的,感觉不怎么好,过一段时间就习惯了,」米雅显得略微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放开了,「白静和那个大学生经常在游泳池里做爱,客厅里、厨房里……一切能做爱的地方,我有时候下班早,都撞见过好多次,怪不好意思的。大概有两年才分的手,打那以后,她就变成了饥渴的母狗一样,和很多男的有过来往,什么律师啊,大学教师啊,还有开出租车的……」
  「啊嗬!她的生活可真够乱的啊!」他说,就是在电影里也很少见到这么混乱的人生。
  「嗯,是够淫乱的啊!我有时候会跟她说这样对孩子影响不好,她也不大按我说的做,」米雅说,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唉!由她去吧!——我有时也会占点便宜,自己懒得出去和男人斡旋,就趁他不在的时候,和她带到家里来的男人干上一两次,当然,我可不像她那样良莠不分,我会看人来,净挑着帅的上,嘿嘿!」
  「哎哟,你们这是干什么呀?那栋房子岂不成了淫窝?」沈卓眼睛瞪得大大的,怀疑她是否有编故事的可能。
  「也可以这么说吧?她还不是会勾引我带回来的男人,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比如你,你要是愿意,她也会给你一亲芳泽的,你愿意吗?那娘们还不错哟!」米雅朝他挤眉弄眼地说。
  「得了吧,我有你就够了,你这么漂亮,我才不稀罕她这种荡妇呢!」沈卓为了安全起见保守地说,搞不清眼前的姑娘是不是在试探他,「现在住在那儿的那个男的,叫吴宇什么的,看起来人还是不错,你觉得怎么样?」他想把话题给引开,就想到了吴宇。
  「吴宇嘛!来了三年了,算得上白静相处时间最长的性伙伴啦!总体上来说是个老好人吧,他是个画画的,好像在九龙什么地方开了一个'工作室',三年前的一天晚上,白静和我鬼使神差地溜达到他的画室里,他正在画一幅名叫'月光下的瓦尔登湖'的油彩画,白静喜欢得不得了,觉得他不光长得挺帅,还是个有才华的画家,当然是'情人眼底出西施'啦!我就不是这么认为的,他那些破画,简直就是垃圾,不过白静固执己见,当天晚上就把他领回了家,对男人的品位之烂让人震惊。」米雅做出很厌恶的表情来,往地上啐了一口。
  「真难相信,她和这种人居然同居了三年,对一个家财万贯的少妇来说,真是脑袋进水了!」他感概地说。
  「谁说不是呢!不过吴宇的过人之处倒不在画画上,也不在性爱的表现上,他有他的法宝:早些年他去过很多地方,加上讲故事又逗人开心,白静的女儿很喜欢他,他会带小悦去看网球赛,要么教她打乒乓球,还经常跟他聊天……对于一个缺少父爱的孩子来说,这相当难得——这也许是白静不愿意抛弃他的重要原因吧!」米雅说。
  「我就知道他是个好人!小悦多大?应该上高中了吧?」沈卓问道。
  「是的,刚上高一,」米雅回答说,「一点都不上心,也许有钱人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吧?」
  「哦!」沈卓说完,起身进屋去拿饮料时,不由被莫名的嫉妒闹得郁郁不欢的:在他来到香港之前,她在范鸿升的办公室里认识了多少个像他这样的男人?然后跟这个男人一起度过过多少个周末?在白静的豪华别墅里又上过多少帅气的男人?这些念头让他感觉很糟糕。
  回来递给她一杯冰凉的果汁,一边说:「你知道吗,米雅?」因为他一眼就看到米雅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他本来想说「你的屁股真的很完美」,说出来的却是:「你真的很漂亮,看起来像个二十出头的少女!」
  「得了,亏你还是作家呢!你就会使用一个词夸女人,听起来感觉好不真诚!」姑娘咯咯地笑着揶揄他。
  「好吧,你还是个有趣的姑娘,对我来说过于神秘了些,」沈卓笑着说,故作自然地走到米雅的躺椅边上,屁股一歪坐在空出来的边沿上,然后手掌按在她的臀峰上,一边轻轻地按摩着滑向她洁白的大腿内侧,「你的腿真漂亮,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腿。」
  「唉,又来了,你很喜欢用'漂亮'这两个字呢!」米雅说,红着脸垂下了眼睑,「不过你摸得我真痒,要是你还这样磨磨蹭蹭地,这个周末就被你浪费光了呀!」她把头埋在帆布躺椅上瓮声说。
  
  
  第六章:口活
  
  连求欢都这么优雅!沈卓把姑娘拉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在下午那金色的阳光里,抱起来走到房间里,正要把她压在了软绵绵的床上……可是真不凑巧,小腹下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沈卓连忙松开了手,一溜烟跑到洗手间里去小解。
  「上个厕所那么久,」米雅朝洗手间埋怨道,没能收到任何回答,「喂!喂!……你要里面生根发芽?」她又叫,沈卓在洗手间里磨蹭得太久,让她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来了!来了!……」沈卓在洗手间里一迭声地回答,连忙按下马桶的按钮,在「哗哗」水流声,一边提裤子一边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
  「来,过来,」姑娘向他招了招手柔声说,那苗条的身子陷在柔软的床中央,眼波流转,媚眼如丝。
  「看你,急成这样子,」他嘟嘟哝哝地揶揄着踱过去,「我就在这里,又不会跑,你是痒得不行了吧?想我的大肉棒插你了?」
  他走到床边,双手拄在床沿,低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的姑娘: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双腿,浑圆的臀部,爆满的乳房,浑身凹凸的曲线无一处不散发着女性的诱惑,她就是那挂在枝头红艳艳的苹果,皮下的果肉饱含着香甜的汁液,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无论是谁见了,都想咬上一口。昨天晚上米雅在床上的时候,精力旺盛得就像一只凶猛的老虎,俗话说的「三十如狼」,真真一点也不假;
  米雅眯着眼睛,仰着头抬起下巴等待着。
  沈卓俯下身来吻了上去,柔软的手臂就像藤蔓植物缠上他的脖颈,火热的嘴唇贴在一起,香软糯滑的舌头抖抖索索地伸了进来,湿润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热情地索取对方的精液,唇齿间发出「啧啧」的声响。他的手掌老早就不安分地移过来,隔着薄薄的比基尼覆在坚挺的乳房上摩挲着,清晰地感觉得到手掌下的乳房在膨胀,乳头也渐渐变得硬起来。
  「你躺平身子,」沈卓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今儿让我来给你服务,尝尝我的厉害!」
  「恩……」米雅低垂着眼皮轻声说,松开搂着男人的手臂躺倒在床上,脸上红扑扑地不胜娇羞。
  沈卓湿润的舌头及时跟了下来,像条小蛇一样在姑娘嫩滑的脖颈上扫过,在她的锁骨上、肩窝里温柔地舔舐。
  米雅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扭动身子躲闪着他的嘴唇。
  「噢,亲爱的,你真香!」他喃喃地说,把脸埋在她长长的发丝里,像条警犬那样好奇地嗅着、呼吸着着她的味道。
  粗大的手掌沿着米雅颈部的曲线一路向下,来到完美的乳房中间停住了。她看见那颗毛茸茸的大头正朝着乳尖低下来,隔着睡衣在她的乳尖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啊喔,真痒……」她止不住轻叹了一声,甜蜜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着,喃喃地呻吟着,她喜欢他做爱的方式——沉着而宽厚。
  乳房就像新揉的面团,在沈卓的舌尖上发酵胀大。结实的身躯压在米雅的柔软的身体上,硬梆梆的阳具隔着比基尼顶在胯间,肉穴里面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簌簌地瘙痒起来。
  米雅叉开双腿,万分难耐地扭动着臀部挨磨着男人的裆部,想藉此来缓解穴内的瘙痒。哪知这样做犹如泼油浇火,除了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之外,肉穴里的瘙痒迅速地升级了,更加难以忍受,使她忍不住哼叫起来,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儿把他的身体往小腹上推下去。
  沈卓还兀自沉迷在姑娘的乳香中不可自拔,直到这时才明白了姑娘的意思——她下面已经饥渴难忍,正等待着他的嘴巴给它安慰呢!湿润的嘴唇依依不舍地离开乳房,沿着薄薄的睡衣一路下行,来到姑娘敞开双腿之间,有几颗浓密的阴毛伸出了比基尼的外面,黑乌乌地分外诱人。他把鼻子贴在上面来来回回地嗅着,氤氲的香气从里面潮潮热热地散发出来,混杂着姑娘体液的腥香撩拨着他的鼻翼——姑娘的肉穴已经湿润,早已经向他的嘴唇准备好了。
  米雅的小腹不安地起伏着,她的呼吸已经凌乱不堪,她在耐心地等待。比基尼内裤终于被扒拉下来,湿润的舌头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路滑行,如同贴在了她的另一个嘴巴——阴唇上,上上下下地沿着穴口扫刷起来。
  「噢哟……噢……」米雅浑身战栗起来,轻声呻吟着。两条修长的腿蜷曲起来夹住男人毛茸茸的头,很快又被男人有力的双手分开了,湿润的舌头就像柔软的橡胶刷,陷入她的穴缝中间,找到那颗快乐的按钮——阴蒂,灵巧的舌尖贴在上面点按着。
  「你的小穴真漂亮,」沈卓分开姑娘双腿,看着淡褐色的阴唇中间那道粉红的裂隙,喘得像头牛似的,「我要……吃掉它!」说完张大嘴巴,再次把头埋在她的胯间,在姑娘高高的阴阜上滚动,把整个黏湿的穴口含在嘴唇之间,朝里面伸进舌头去深深地吸吮姑娘甘美的汁液。
  米雅在阴部喷了淡淡的香奈儿香水——永恒之花——这种香味让他意乱情迷,混合着爱液的骚香气味和姑娘温热的麝香味,如一把欲望的万能钥匙,成功地开启了他的情欲的门阀。
  「啊……啊……啊啊……轻……轻点!」米雅高高低低地吟唱起来,颤抖着解开比基尼乳罩的扣子,把白花花的奶子呈现出来,「舔……舔我的肉穴儿,舔它!亲爱的!舔!」她焦急地央求他,捏着胸脯上小山丘似的乳房,拉扯着乳头配合着男人。
  看到米雅如此饥渴,沈卓拾起她的双腿,把姑娘的膝盖卷起来推到胸脯上,让肉穴大大地凸暴出来,如饥似渴地把嘴巴贴上去,来回舔姑娘肉穴上方的肿胀的嫩芽,引得姑娘尖叫着一阵阵地战栗。透明的汁液从肉穴里源源不断地溜出来,舌头伸进去的时候,宛如一小滩温热的泥潭,舌头像旋转的钻头在里面不断地捣弄、翻卷,搅起一片淫靡的「泽泽」声来。
  「味儿……不错,不错!」他舔着湿漉漉的嘴唇嘀咕着,「美味极了……」亮亮的液体濡得满口都是,短硬的髭须上也挂满了淫液的粘丝。
  「呕呀!别停下来!别听」米雅娇声叫起来,脑袋在被褥上来回滚动着,她的肉穴已经开始燃烧,一刻也离不开他湿润的嘴唇。
  沈卓咧开嘴笑了笑,又低下头去努力地进行钻探的工作,湿热的舌头不知疲倦的在温热的肉穴里翻搅不休。
  「哦,不要……舔我的阴蒂,那里好痒!」米雅恳求他,扯着他的头发拉下来,想把他火热的舌尖拉到等待已久的阴蒂上。
  「玩一下69如何?」他抬起头来问她,他尤其喜欢这个能互相取悦的姿势。
  「可以!不过我要在上面!」米雅说,看来这是一个控制欲非常强烈的姑娘。
  「没问题,」他大度地说,脱掉全身的衣服赤条条地爬上床,在姑娘身边仰面躺了下来。
  米雅翻爬起来,把身子调转来趴在他身上,头朝着他的肉棒,把芳香淋漓的肉穴跨在男人的脸部上方,悬停在嘴巴上面,。她低头一看,男人的大肉棒在胯间矗立着,粗大如小儿的手臂,硬梆梆地上筋道盘结,就像一位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战士,蛙口已经渗出了亮晶晶的液体。
  「哇!多么漂亮的宝贝啊!」米雅情不自禁地赞叹,「我爱你,也爱你的肉棒!」她伸手握住高耸的肉棒喃喃地说。
  沈卓睁眼一看,那粉红的肉穴正裂开一道浅浅的口子等待着他的舌头呢?他伸着长长的舌头,灵活地在姑娘湿滑的阴道内快乐地扫刷。
  米雅轻轻握住粗大的肉茎,缓缓地套弄起来,同时把如花瓣一般性感的两片柔软的嘴唇贴在蘑菇头上,盘旋在冠状沟边沿,转着圈儿舔舐起来,光滑的红亮的龟头咸咸的,有股好闻的奶酪的香味。舔肉棒上面柔软的皮肤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听见了那暗褐色的血管里血液簌簌奔流的声音。整个肉棒都被她舔了一个遍,最后一路下滑来到肉棒根部,鼓鼓囊囊的肉蛋被松松皱皱的皮囊包覆着,看上去丑丑的。
  温暖的嘴唇轻轻地夹住阴囊的包皮拉扯的时候,沈卓在下面呻吟着粗鲁地叫骂出来:「噢……骚货……能用你的嘴巴含住我的鸡巴吗?」他粗声粗气地问,肉棒在米雅的手掌中不安地抖动着。
  「啊……得了吧!你明知道我要干什么!」米雅讨厌他这种装模作样的请求,伸出温暖的舌尖舔了舔蛙口,大大地打开嘴巴含住硕大闪亮的龟头,缓缓地含下去。肉棒在口腔里紧张地抖动着,在湿润温热的口腔里慢慢地滑行,一点一点地前进直到抵达了她的喉咙深处,噎得她快透不过气了。她用鼻孔「呼呼」地喘着粗气含了一会儿,才把头缓缓地拉起来,一边用手握住湿漉漉的肉茎套弄,一边用口腔包住龟头盘旋不休。
  好戏才刚刚开始,沈卓就止不住喘着粗气哼叫起来:「哦……哦……心肝……吸……吸吧!吸我的大鸡巴!」
  火热的嘴唇在缠绕着肉棒吮咂,沈卓的脸上方是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腥香的味觉混合着胯间的快感,对沈卓来说,这属于一种奇妙体验——他的前妻永远也不会有这么开放。他贪婪地吮咂她的肿胀的蒂肿,舔舐多汁的肉穴,吞下腥香的黏液——沈卓喜欢舔米雅的肉穴,知道怎么舔才会让她爆发!
  「啊啊……哇喔……亲亲,太棒了!」米雅迷乱地呻吟着,在悸动的肉棒上纠缠不休,男人如饥似渴地吸吮她的敏感阴蒂,让她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就是那里……那里……快一点……快……」她迫不及待地催促他,大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沈卓知道她就快到了,像猫舔浆糊一般「噼噼啪啪」地扫刷起来,粉红的肉褶在一抖一抖地颤动着,热乎乎的汁液从肉穴里泛滥出来,流过他的下巴,流到他的脖颈上。
  火热的嘴唇纠缠着湿润的阴唇,舌尖频频地地点击着米雅肿胀的阴蒂,膣道内的肉壁开始在簌簌地攒动。米雅也很清楚自己就要来了,她想和沈卓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便开始把重点放在龟头上,疯狂地吸吮起来,上升和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不由自主地挺动着屁股迎凑着米雅的嘴巴。
  「噢……快来了!快来了!」米雅高声呼喊着,「快点,跟我一起,把你的精液射到我嘴里,全都射进来!给我!」她开始喊叫着大吞大吐。
  沈卓也开始咬着呀大抽大送,硕大的龟头在口腔里急速暴涨。
  米雅知道他马上要射出来了,而她的肉穴也早已经准备好了满满的一腔汁液,时刻准备喷他个满嘴。
  所有的快感都在龟头聚集,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沈卓知道高潮的脚步已经越来越近。终于,小腹下面卷起一股强劲的旋风,沿着肉棒根部突突地上来了……
  「啊……啊……,来了!」他大喊一声,使劲往姑娘的口中耸进去,顶在喉咙口「噗噗」地一阵狂射——与此同时,沈卓嘴巴离开了姑娘的肉穴,仰面到了下去。
  穴口皱缩着紧紧地闭起来,像一张嘴巴就快窒息似的,募地一下子向外翻开粉红的肉唇,一股浓浓白白的精液奔涌而出,喷洒在沈卓的脖颈间、肩窝里、胸脯上。
  满口都是滚烫而又粘稠的精液,米雅贪婪地吞咽着,喉咙里「咕咕」直响。她全都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淋漓的肉棒还在一抖一抖地律动,还有白色的液体从蛙口里翻吐出来。她咂了咂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再次把嘴巴盖上去,含住龟头贪婪地吮吸着,直到吸得一滴也不剩了才松开。直到她翻身下来调转身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身下的男人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似的,一动也不能动了。
  「噢……噢噢……亲爱的!」沈卓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胸膛上一片狼藉。
  「真不错,感觉都吃饱了,」米雅俯下身来在他的耳边低声说,男人闭着眼喘息着没有回答,「你的精液真美味,我喜欢品尝你的精液!」她又说,扭转身去找毛巾,转头看见那曾经威武坚挺的肉棒也无精打采地萎缩下来,跟沈卓此刻的神态如出一辙。
  「啧啧,你真是深藏不露呀!」沈卓终于缓过了气,扭头对她说。
  「嘿,我有说过我不会口交吗?」她反问他,脸上一片得意,「不过,你也不错的啦!我承认我被你舔爽了!水流得最多的一次。」
  「但愿是这样就好啦,」沈卓惭愧地说,他拿不准自己的表现怎么样,但是自己确实使出了浑身解数,「看来在女人面前不能瞎吹牛,谦虚点有好处呢!」他说。
  「我真的很满足,你不用这样没有自信啊!」她笑着拿过床上的比基尼揉成一团放了她带来的纸袋里,挑出一条曳地碎花长纱裙穿在身上。
  「你都没穿内衣呢?」沈卓注意到了这一点,提醒她。
  「又不是上班,你看,天气这么热!少穿点难道不好吗?」她笑嘻嘻地说,赤着脚在房间里转着圈摇摆,宽大的裙摆像大伞一样扬起来,蓝底上面点缀着的粉色小花把她衬托得像个顽皮的小女孩似的,「我下班回到家里一般都不穿的!何况没什么人看见?」她说。
  「哦,可是,怎么叫没人呢?」沈卓皱着眉头说,想象着她在白静豪华的房间里赤身裸体地走来走去的样子,「不是还有吴宇么?他不是男人?」他不解地问。
  米雅「噗嗤」地笑了,「是的,他是男人,不过吴宇还没那胆子——他现在过得好着呢,除非他自己像被白静赶出来,何况白静比我还要穿得暴露些。」她说。
  「不会吧!……吴宇和你们住在一起可真幸福!随时可以大饱眼福。」沈卓羡慕地说,他并不怀疑白静会这样做,那骚娘们的故意在他面前搔首弄姿,骚浪的本性显露无遗,不过单从身体来说,那一头亮丽的秀发和深深的乳沟对男人来说可是无坚不摧的利器,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因此而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尽瞎想些美事!」米雅瞪了他一眼,「说到口活,白静做得棒极了,比我还要好些,是我见过最棒的女人,也难怪男人都喜欢勾搭她!」
  「是吗?比你还好,那要棒到什么地步?」沈卓摇摇头说,他不太相信。米雅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金黄色的夕阳射进房间里来。他想了想又说,「当然,你说的可能是对的,你被她填过的嘛!」
  「就是嘛,这件事情上我最有发言权啦!」米雅在那辉煌的光线中把头发拢到脑后,扎起来成马尾辫的样子,「要是你真不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还有很多绝活呢!我保证,绝对能让你大开眼界!」米雅说,秀美的脸庞上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
  「看你这玩笑开的,」沈卓怔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摇摇头说,「我哪能'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呢?再说,我身边不是有你就够了嘛!」
  「真受不了你,我又不是小女孩了,男人那点花花肠子我还是清楚的,」她板着脸说,「你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家伙!她会很乐意的,这事我有把握。」
  「等等,讨人喜欢,是什么意思?」沈卓歪着头问。
  「这是感觉吧,或者叫气质,这可怎么说……成熟,容易亲近,人也长得帅气,还有……」她想了一想,脸上尴尬地笑了一下,「噢……很大,是我见过最大的,有很有技巧,姑娘们见了都喜欢,更不要说欲望强烈的白静啦!」她说着垂下了头。
  「是吗?我活了三十多年就没发现过这些优点。」沈卓说,生活中偶尔有人说他长得帅过,但是被女人说他的阴茎很大,这还是头一次。
  米雅饶有兴味地盯着他,若有所思地说:「噢,让我想想……你的脸型像一个演员,我喜欢的一个韩国男演员。」
  「呃……谁?」沈卓眨了眨眼睛问,「可能你不知道,我从来不看韩剧。」
  她皱着眉使劲儿想了想,不确定地说:「每天晚上我都看的,叫什么来着……星星上的你……?」沈卓一脸的茫然,她又摇摇头说,「不对不对,说错了,是'来自星星的你'!」
  「哈哈,真是的,怪怪的名字……还来自外太空呢!都是些小白脸!」他懊恼地说,感觉自己像是受了侮辱。
  「什么小白脸……人家是韩国着名演员、当红歌手和广告模特,不折不扣的大明星呢?」她不满地说。
  「好啦!好啦!就算是这样,叫什么?」他有点快失去耐心了。
  「李敏镐!」她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像说出初恋的情人的时候那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你自己看看电视就知道了,反正我觉得有几分像,只不过你多了胡须。」
  「干了一个多小时,肚子饿得要命,出去吃点东西好吗?」沈卓朝她摆摆手,不耐烦地说。
  
  
  第七章:性匆匆
  
  星期一早上,沈卓起来的时候感到浑身乏力,眼睛也酸胀得睁不开——昨晚一连做了三次爱,米雅一直不停地要他。而他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感到满足和感激,甚至开始有些小小的担心:这头开得太好了,两人的情欲在一开始就得到了完美的满足,接下来的日子这种感觉恐怕就要走下坡路了,就像所有的恋人一样,刚开始一见钟情,眼里尽是对方的有点,开始相处的时候才会慢慢发现对方的缺点,随着这种缺点的慢慢积累而对彼此心生厌烦,随着时间的推移,先是小吵小闹,最终酿成大祸,再也无法体验当初的这种如鱼得水的美妙体验;他开车送她去上班的一路上一直就在想这个问题。
  「你上班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或者发短信,可以吗?」要离开的时候,沈卓犹豫着说。
  「为什么不可以?你这是得到了就不在乎了?」她咬着嘴唇歪着头反问道,「你要是不给我打电话,我可饶不了你!」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沈卓全心全意地扑在工作上,试图通过努力工作来减轻对米雅的思念,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为了淡化自己大肉棒对她的肉穴的依赖。刚开始这样还挺有有效,成功地抑制了他打电话的冲动。就这样难熬地度过了几个晚上,终于在星期四的晚上,当他放下手中的稿子的时候,心情变得莫名的烦躁,也许是因为周末的到来给闹的。他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来踱去足足有一分钟,终于决定米雅打个电话。
  电话没有人接,沈卓隔了十多分钟有打了一通,还是一样!他懊恼地挂断电话,仰面躺在床上正要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却「笃笃」地振动起来,他以为又是什么垃圾短信,没有去搭理它。在短促的振动声过后,电话铃声开始不依不挠地响了起来,他才意识到这是一个电话,手忙脚乱地从头顶上方的枕头上拿过电话,按下了接听键。
  「hi!」悦耳而熟悉的声音,电话是米雅回拨过来的。
  「你在忙些什么呀?电话也不接!」沈卓迎头就问,下意识真把她当做了自己的爱人或者情人。
  「你还好意思说呢,说好的给我打电话,现在才打……」米雅柔声埋怨说。
  「我问你在干嘛?现在在哪里?」沈卓有些着急,也许她正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凭她的个性这可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怎么了,凶巴巴的!」她也听出了沈卓语气里的火药味,「这么晚了还能干嘛?当然是准备睡觉啦!」她没好气地说。
  「在哪里?」沈卓又问了一遍,问得如此急促,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你是什么意思?我在哪里关你什么事!」她针锋相对地回答道。
  沈卓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分了,他和她,还没有亲密到公开彼此隐私的地步,便气馁地哑了下来。
  米雅顿了好一会儿,见他没有吭气,又说:「这么晚了你还打我的电话干嘛?要不打就一直不打呗!」语气却柔和了很多。
  「呃……这不是……不是想你了嘛!挺想!」沈卓说,底气有些不足。
  「别净说好听的话来逗我开心,几天不见你打电话来,是不是又泡到别的女人了?」她说,并不为沈卓的坦白所动,「说不定此刻正搂着别人给我打电话呢!」
  「我没有……我……」沈卓诚惶诚恐地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怕到这样子,话都说得不利索了,「……我……我一直……想着你的呀!」
  「想我又不给我打电话!你这是骗谁呢?」米雅依旧不依不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一到晚上就抱着电话睡觉,就盼着你来个电话呢!你倒好,快到周末了才打,还问这问那的!」
  「我是怕打扰你工作嘛,再说,我的事情也多着呢!」沈卓额头上冒出了一丝丝凉汗,连外表如此温柔的米雅也有犀利的一面,看来女人都不好惹啊,「明天下午,我可以来接你吗?」他惴惴不安地说。
  「你不来试试,看我会不会扒了你的皮!」她狠狠地说,突然顿了一下,话锋一转,娇滴滴地说,「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哦?」从凶巴巴的声音转到软绵绵的语调,差点让沈卓有些吃不消。
  「五点钟吧,不过我会提前到!」沈卓说,内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这通电话差点就把事情给搞砸了,「要是没什么事我挂电话了啊!你明早还要早起的,明天在打给你好吗?」他担心再说下去只会越来越糟,想见好就收。
  「哟喂,这么大晚上打电话给我就说这些?」米雅似乎显得很不满足,在电话那头嗲声嗲气地说,「就没什么和我说的?一句也没有?」
  沈卓想了一下,把嘴凑近话筒孔,压低声音说:「我想你!宝贝儿!」
  「我也是,很想你!」米雅动情地配合着说,声音越发显得娇滴滴的了,就像在她们做爱时候发出的那种声调,和夜色一样粘稠得让人心颤,「你知不知道,每天晚上入睡前,我都要想着你……」
  「你这是想我的大肉棒了吧?才几天时间你就忍不住了?」沈卓惊讶地说。
  「就是想嘛,我就不信你不会想我的肉穴!一想到你,小穴里都会很难受,在上班的时候也是这样,只好苦苦地忍住……」米雅说,声音就像若有若无的游丝一般,终于断了线听不到了。
  「难受?不会吧,说得我都跟着难受了……」沈卓说,脑海里浮现出她那像花朵一样饱满多汁的肉穴来,每次做爱之前她的肉穴早就湿哒哒地一塌糊涂,肉棒在裤裆里不听话地开始痒痒地舒展开来。
  「你真禁不住诱惑,不会是勃起了吧?」米雅得意地说。
  「都是你逗的,恐怕谁听你这样说话,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的吧?」他把手伸进裤裆里摸了摸肉棒,那家伙早直戳戳竖了起来,「哎呀,现在硬梆梆的了,它想你的小妹妹了!」
  「哦?我才不会信你呢!别再说了,现在小穴里好难受,都有点……」米雅的声音轻微的颤抖着,里面掺杂着一种羞涩的音符。
  「怎么了?」沈卓好奇地问。
  「笨蛋,小穴有些湿了啦!」她小声地说,就像亲口在他的耳边柔柔地呢喃。
  「你又在逗我,无聊!」话虽这样说,沈卓还是相信她已经湿了,这个女人的性欲启动之快,他是心中有数的。
  「真的,要不,你自己来摸摸看啊!」米雅越说越离谱。
  「我倒想摸摸看呢!可是我又不在你身边,没有办法摸到啊!」沈卓说,眼前浮现出米雅那张被情欲逼红了的秀美的脸庞来。
  「你真是笨到家了,你可以想象是在你的房间里,我就躺在你身边,刚洗完澡什么也没有穿……」米雅吃吃地笑着提示说。
  「然后我就摸你,通过电话告诉你我是怎么做的,一边手淫一边你再告诉?」沈卓笑了笑说,他终于知道米雅想玩什么了,「这不就是电话性爱嘛?直接说不就好啦!」
  「对啊!对啊!原来你是知道的嘛!」米雅兴奋地说。
  「得了吧,这游戏真幼稚,在我年轻那会儿经常这样玩,玩得都腻烦得不行了,你还来?」沈卓无可奈何地说,他想起了结婚前的那一段岁月,多少冲动的科尔梦都是在电波里给浪费掉的。
  「哦……好吧,」电话那头的米雅声音很低落,显得很是失望,「我只是有点想要你了嘛!」
  「我知道,我也一样想干你啊!」沈卓连忙安慰她,「不过,我们可以留到明天再做嘛,很快就能见面啦!没有必要这样子的!」
  「好吧!」米雅叹了一口气,「那就明天吧,几天不给我打电话,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最后说了一句,表示她对这事已经不再挂怀了。
  第二天下午,沈卓提前半个小时把车开到范鸿升的办公楼门口等她,米雅上了车之后坚持说想让他看看她的房间,虽然很不情愿,他还是不得不开着车前往龙蟠山庄。
  「我的房间太乱了,你得等我五分钟,只要五分钟我就能收拾好!」她在一楼的大客厅里拦住了沈卓,伸出五个手指头调皮地比划着说,「你先在这儿等一下,我收拾好了就叫你,或者你可以跟吴宇聊聊天什么的。」她向沙发上的吴宇笑了笑,于是沈卓就被撇在客厅里,挤出笑容来面对吴宇,而吴宇呢,似乎也显得有些紧张。
  「嗨……你这家伙,我可对你有不小的意见,」吴宇想了想腼腆地笑着开玩笑说,招呼他做到对面的椅子上,「你知道吗?你的到来都让我们大家有些紧张,感觉你就像是个入侵者,把我们的一位家庭成员给掳走了,想想是不是这样?」
  「哦……?」沈卓裂开嘴尴尬地笑了笑。
  「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这种感觉,」他并没有等着沈卓回答,又急忙继续说下去,也许这是他克服和陌生人交谈时产生紧张的独特方式,「我们都喜欢米雅,就像是亲人一样,没有她在家里我们都会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哪怕是一两个晚上。」
  「哈哈,我能理解,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患者我也会不习惯的呢。」沈卓点点头说,「米雅又是个脾气很好相处的人,可是,也没有办法的事啊?」他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下面的皮面椅子就发出「吱吱」的声音。
  「是啊,她是个挺好的女人——谁说没办法,」吴宇想了想说,「你搬过来住不就得了,那样有问题吗?」
  「老兄,你可真会开玩笑,我那里住得起这么高档的房子!」沈卓苦笑着说。
  吴宇正要说什么,这时米雅在楼口向下叫道:「亲爱的,准备好了吗?可以上楼来了!」
  沈卓便起身走上楼去,她领着他穿过雅致的走廊,进了她的房间——如她所说,房间很大得有些浪费,完全可以做成三室一厅的户型,天花板也很高,目测都有四米多的样子,完全是地中海风情的的浅蓝色,墙壁的涂料是浅蓝色的,就连玻璃也是同一个色调的浅蓝色;右手边的墙上是巨大的穿衣镜,镀着亮闪闪的金边;对面阳台是玻璃墙,有两扇浅蓝色的横拉落地窗组成,配置了铘地得米色的丝质窗帘,显得清爽而又上档次;也许设计师可能觉得太宽了点,在里面放了两张双人床,床边摆着高高的衣橱,不远的地方放着一排红木的书柜;顶上吊着奢华的水晶吊顶,地上铺着浅粉色的地毯上,地毯上摆设着一张方形的黑漆矮桌,围绕着这张方桌的均匀地摆放着五六个铺垫,有点日本料理店用餐的意思;「这个不错,」他瞄了一眼那张黑漆矮桌说,「只是摆设……还是真的可以用来吃饭?」
  「啊……这我可不知道!」米雅耸耸肩膀,摊了摊双手无助地说,「从来没用过那张桌子,我想,也可以用来吃饭或者喝酒……」
  「哦,不用真有点浪费,」沈卓惋惜地说,「要是我,我会在周末约上三五好友,盘腿围桌而坐,再把灯光调暗,想想那情景,像不像浪漫的东京之夜。」
  「对啊,你想的真好,有机会可以试试!」米雅赞同地说,「不过,你会约上女性朋友吗?」她坏坏地笑着问。
  「当然,没有女人,那算什么浪漫?!」沈卓说。
  「呵呵,这主意可不怎么好,」米雅皱着眉头说,「要是都喝得醉醺醺的,女孩还不被给赞了便宜,要是只有一个女孩,可消受不起,要是一人一个,保不准在那关头上也会弄错……」她假设了好几种情况。
  「噢……你都在想些什么哦!」沈卓惊讶地说,「不过,将错就错,那样也挺好,不是吗?」
  米雅的脸红了一下,说:「好吧,就按你说的,将错就错,你们男人总是想尽可能占女人的便宜!」
  「话虽如此,不过换个位置想想,谁占了谁便宜还说不清呢!」沈卓说,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圈,总结式地说,「这房间真好,我从来还没见过这么一尘不染、豪华气派的房间,怪不得你很喜欢这里呢!」
  「是啊,我太喜欢这里了,甚至把这里当成了家,」米雅微笑着说,她一边朝着门口走去一边说,「你要吃点东西吗?或者喝点什么?」她准备领着他下楼去吃东西。
  沈卓赶紧一个箭步跃过去跟上,突然从后面紧紧地搂住她的后腰,「没事,还不是很饿,用不着这么着急好吗?」他把嘴唇贴在米雅的脖颈上着急地说。
  两人身体的温度已经从隔着他们之间的布层开始渗透到对方身上,在傍晚的凉气中暖洋洋的。
  「还说不饿,我看你是'饿'得不行了!」米雅打趣说,把重音放在后面一个「饿」字上。
  沈卓没有理会,只是呼吸开始显得浊重不堪,他把嘴唇在她的脖颈上缓缓地移动,不时地伸出舌尖来舐她光滑的皮肤。
  热热的呼吸喷在米雅的脖颈上,硬硬的唇髭蹭得痒酥酥的难受,米雅叹了口气,「嗯……嗯……」地低声哼着,虽然来得有点突然,还没有调整好,不过她没打算阻止他——依偎在他怀里,感觉是如此的温馨,有一种被保护安全感。
  沈卓的双手捧着她小蛮腰,唇瓣含着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啮,「你的耳垂真软,」他嘟哝着说,「有点开始发热……」
  她没有回答,缓缓地拱起臀部挨磨着沈卓的裆部,那里很快就有了反应,肉棒开始活泼起来,越来越大,最后硬硬地地低在了她的臀瓣上。她反手摸过去探了一下,隔着裤子摸到了硕大的龟头,圆圆的轮廓有鸡蛋头那么大,心里一下子又惊又喜,「通通」地跳个不停。
  沈卓的手也没有闲着,不安分地从小腹上向下滑到她的大腿上,摸索着想要抓住裙子的下摆撩起来。
  「哦……等等!等等……」米雅着急地说,匆忙把手从后面缩回来,抓住了男人粗糙的手,「这里……」她引导着把沈卓的手掌放在她的乳房上,还不想那么早就直奔主题。
  「米雅……你的乳房真好,」他喃喃地说,一边揉她胸前软软的肉团,一般把嘴唇沿着她的脖子的曲线滑动,「哦……太美了……太美了……嗯……」他咕哝着,姑娘皮肤、乳房……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
  「……唉,晚上再做好吗?」米雅说,声音压得很低,「吴宇还在客厅里,小悦和他妈妈就要回来了,要是上来叫我们,会看见的!」
  「她们不会敲门吗?」沈卓反问道,伸出一只脚去把房间门关上,他的脑袋里一直在嗡嗡作响,他已经无法停下来了,另一只手又顺着她的腿滑了下去,撩起裙子的下摆向大腿内侧滑了上来。
  粗糙的手掌热乎乎的,烫着了米雅的大腿上的肉,向上迅速地摸索,手指准确地到达了胯间的三角地带,触得肉穴上突如其来的一阵瘙痒,她本能地拱起她的背把臀部往后缩了缩,企图躲避手指的侵入。
  沈卓没有坚持要把手掌放到里面去,缩回手来握住她的腰拨转她的身子来,推搡着朝床边走去。「我要你,要干你……知道我有多想干你吗?啊?」他把米雅按在床沿上,翘着屁股对着他,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我也想要你的大肉棒,」米雅扭头说,「不过我们要快点干,还要赶回去呢?」她把裙子撩起来趴回了床上,白花花的屁股中间一小团肉被亮蓝色的内裤包着,鼓凸凸的煞是诱人。
  沈卓挺着粗大坚挺的肉棒,挪到她的身后,伸出手指来拨开内裤的边沿,低下头瞧了一下,肥肥嫩嫩的肉穴中间,一条颤动着的肉缝在灯光下泛着粉亮亮的光泽,指尖碰一碰就簌簌地收缩。
  「快日进来,还看什么看?!」米雅迟迟不见男人行动,一甩头发不耐烦地说。
  「好咧!」沈卓握着肉棒,把包皮翻开,把红艳艳的龟头露出来,斜斜地瞄准肉缝中央推了进去,整个龟头埋在了肉穴当中。
  「喔喔……痒啊……真痒!」米雅难耐地摇动着肉臀递过来,想一口吞掉他的大肉棒。沈卓退后半步,双手紧紧握住姑娘的快股,一送腰身,「劈叽」一声干了进去,树桩样的大肉棒没入肉穴里不见了。
  「啊!」米雅一声急促的叫喊过后,小蛮腰酥软无力地坍塌下来。
  肉穴里的肉层层叠叠地直往肉棒上包覆上来,像一张柔软的吸盘紧紧地吸住肉棒传递着异常麻痒的电流。沈卓打了一个激灵,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站定脚跟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
  「你的鸡巴真大!插得我我好喜欢,喜欢……」米雅昂起头来甩了甩头发,嘘着气断断续续地呻吟开来,「啊喔……啊……啊……噢……」压抑的声线混合着「啪嗒」「啪嗒」充满了偌大的房间。
  沈卓的推开她背上的裙子,光滑的白皙的背部便裸露在空气中,随着抽插一抖一抖地振动,每撞一下,白玉锦团似的屁股便晃晃荡荡地颤一下——就这样抽插了十多分钟,正要大抽打送,房间门上突然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谁?」米雅赶紧止住了叫唤声,清了清嗓子问道。
  「是我,白静,」门外有个娇媚的声音回答道,「我买了东西回来,听说你回来了,要不要叫上那个——沈卓——下来喝一杯!」
  「等会儿吧!我现在忙着呢!」米雅焦急地说,生怕她打开门走进来。
  沈卓匍匐在她的背上一动也不动,坚挺肉棒还插在暖洋洋的肉穴里一抖一抖地振动,双手绕到她的胸前,轻轻地捻弄着硬糙糙的小乳头。
  「嘻嘻,好吧!还忙着呢!」白静似乎明白了房间里正在发生着的事,笑了两声「踢踢踏踏」地走了。
  「好险!我们要快点了!」她扭头对沈卓说,脸上泛着一片潮红的颜色,额头上布满了亮亮的汗膜。
  「嗯!」沈卓答应了一声,从她背上直起身子来——没有她的嘱咐,他也准备开始冲刺了的。
  米雅俯下身去,两腿向两边岔了岔,翘了翘屁股,做好了承受冲刺的准备。
  他紧紧地抓住姑娘的小蛮腰,沉沉地地把肉棒抽出来,又狠狠地撞入进去。
  「唔啊……」米雅痛苦地闷哼一声,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快点!快点!……我要你的大肉棒!」
  「喜欢吗?啊?」沈卓沉声问她,开始加快速度抽插起来,撞得臀肉上「啪啪啪」的一阵响。
  「喜欢……」米雅嗫嚅着回答,娇声喘息了一会儿,忍不住放肆地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淫水的多得跟冒浆似的,随着鲜红的肉瓣翻卷成白白的沫子,在肉棒的根部围了一圈,有些濡湿了沈卓的阴毛和卵袋,就连米雅的阴唇上也布满了这种沫子。
  沈卓的臀部就如电力十足的马达,没有章法地乱抽乱送,小腹撞在姑娘丰满紧凑的臀肉上,震颤着泛起一波波微微的肉浪,肉棒撞击在阴户中,「噼噼啪啪」地混响不休。
  「……快……快点……我不行……要到了!」米雅浪声叫唤着,腰肢凹下去紧紧地绷着,挺着臀部僵住一动不动,肉穴里却「簌簌」地闹腾开来,暖和的肉褶缠裹着肉棒,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沈卓赶紧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加快速度奋力抽送,胯间一阵「噼噼啪啪」的疾响,节奏更加密集,力度更加劲猛。
  「呜呜……啊哦……啊哦……插死我了……」米雅咬着牙呜咽着,承受着肉棒暴风骤雨般的冲击,肉穴里一时间变得的滚烫不堪。
  柔软的床铺在身下「吱吱呀呀」地呜咽,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空气骤然变得闷热不堪,即可的额头开始热腾腾地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啊……来了……要来啊……」米雅疯狂地甩动一头秀发,声嘶力竭地尖叫着。
  龟头上早已经麻痒阵阵,此时的沈卓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沉闷地低吼一声,用尽了最后的气力奋力冲刺十来下,一挺腰把肉棒狠狠地送入肉穴里,紧紧地抵住她的屁股不动。
  米雅大叫了一声,把脸埋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一阵阵战栗,床单被揪得皱巴巴地缩起来。
  沈卓的腰眼里突然一阵麻痒,卵袋皱缩成一坨紧紧地伏在肉棒根部,肉棒在肉穴里顽强地伸进,瞬间从会阴处冲上来一股激流,在女人的肉穴里「咕嘟嘟」地射个不止。
  「啊……!」米雅昂起头长声嘶喊了一声,大腿颤抖着紧紧地夹紧,一股热流从肉穴深处奔涌而出,「咕咕」地浇灌在龟头上。
  龟头在热流的刺激下,很快便被汪洋的一片滚烫的熔浆里,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地律动。沈卓往后一撤身,肉棒「噗嚓」一声从淋漓的肉穴里拔了出来,浓白的浊液从掀翻了肉瓣里面漫出来,顺着女人的大腿蜿蜒而下。
  米雅的身子像被掏空了一样,没筋没骨地歪倒在床上,「呼哧哧」地喘成一团,乜斜着眼儿看着男人油亮的肉棒,那家伙还在一抖一抖地兀自不肯休歇……
  
  
  第八章:同居
  
  「快起来啦!」沈卓穿好衣服摇了摇她,「白静还在下面等着我们的,随便吃点我们就回去。」
  米雅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没有搭理他。
  「怎么了?身上不舒服吗?」他问。
  「没怎么,我只是想……」她只是懒懒地翻了个身子,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只是想,沈卓,我是认真的,我们能不能不回去?」
  「什么……?」沈卓看着她凌乱的脸庞不解地说,只好在床边坐下来,。
  「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想回海边去,」她爬起来用手梳理着乱发,装出漫不经心的语气,「我受不了那地方,小倒是无所谓,关键是又潮湿又阴暗。」
  「没这么严重吧?那个房间一直很干燥的,」沈卓不高兴地说,「阴暗更谈不上了,只要打开窗户,白天亮堂得很……」
  「你知道上星期我在卫生间看到了什么吗?」她坐到床沿上晃荡着两条长长的腿不安地说,没等沈卓回答,就自己站起来继续说起下去,「发现了好大一只蟑螂,'嚓嚓嚓'地顺着墙角爬得飞快,我伸脚去踩,踩了他妈差不多三脚还没踩死!」她浑身哆嗦了一下,用双臂无辜地抱紧自己的胸脯,仿佛还沉浸在彼时的恐惧中。
  「怎么,还会有蟑螂?我就没看见过!」沈卓狡辩着说,他不是没在洗手间看见过蟑螂,只是觉得女人连蟑螂都害怕让她认为好笑。
  「还有那张床,还有房间!」米雅越说越来劲,「房间里到处散发着酸酸的霉味,那张破床动一动就'吱吱嘎嘎'地响,闹得我一晚上要醒过来好几次,一醒过来就睡不着,我真担心在做爱的时候会散架!」
  「当然,什么都跟你这里没法比啦!不想去就不去了嘛,说这么多好伤自尊!」沈卓气馁地说。
  「就这样说定了?欢迎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米雅见他不再坚持,得意地说,「不过,愿不愿意完全取决于你啦。反正你在香港的时间也不会呆多久,五个星期?还是六个?按我说,我们得珍惜把剩下的时间,尽可能地呆在一起,你说呢?」
  沈卓坐在床上咬着嘴唇,自尊心在迅速变弱,尽量思考要说点什么才好,没用多久就想好了主意,假装生气跟她略微辩了两句,最后站了起来说,「好吧!那……我总得把我的东西带过来吧?那样的话,在你上班的时候我也能工作!」
  「嗨!你就不能明天再回去拿?」米雅说,「白静还在等着我们一起吃饭呢,吃完饭再去拿可就太晚了啊!」
  「好吧……那就明天再去拿!」沈卓很不情愿地说,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子。
  两人闹了别扭,怏怏地下了楼,白静早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等着他们了。沈卓坐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多了一位新客人:一个很精神的年轻人,只是个子长得矮,身板儿却粗壮。
  米雅一见到这个年轻人就显得很是热情,主动跟他热烈地拥抱在一起。她比他要整整高出一个头,和他拥抱的时候要费力地弯下腰去将就他。这家伙也紧紧地抱住米雅的腰,把一颗毛茸茸的头在女人的胸上热情地乱拱,把又短又粗的手在她的腰上臀上乱抓乱摸,热乎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松开来。
  「常飞,这是沈卓!」米雅兴高采烈地介绍说,一点也看不出她刚刚在楼上斗气的样子。
  沈卓伸出手去和他随便握了一下,说了句「高兴认识你」,便退回来坐下了。
  「常飞可是位年轻有为的设计师哟!」白静向沈卓挤眉弄眼地说,听她对「设计师」三个字重重的发音,声音里充满了赞赏。
  「哪里是什么设计师哟!不过在一家像样点的建筑公司工作而已啦!」常飞谦虚地说,像个羞涩大男孩一样红了一下脸,「公司虽然有点小,不过发展前景还是相当不错的。就拿这个月来说吧,前两天一下子签了两个大单呢,真让人带劲儿!」
  「那可真不错哩!」白静附和着说,一边招呼大家喝酒。
  「我们不过是帮人打杂而已,真正能干的可是我们的老板,」常飞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说起我们老板,那可是一表人才,人又年轻,才三十七岁,干这一行算是年轻的了……」
  「哦,这才叫真正的年轻有为呢!」白静看上去兴趣盎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别看他人年轻,干这一行的时间可不短,从他退伍开始创办公司算来,快有六年了吧。刚开始也不容易,根本就签不到大合同,只是接一些小工程做,后来才逐渐地发展起来的。也是命中该他发财,从去年开始就顺风顺水的。我曾经说的,'是块金子到哪里都要发光'!一开始我就很看好他的——他真是个不同寻常的人,精力充沛,头脑灵活。依我看,不出三年,他将是香港建筑业的巨头!」
  「哇,这么能干呀!到那时可就是举足轻重的人啦!」白静满脸兴奋地说,「我喜欢听这种激励人的故事,一个一无所有的人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最终达到目标。」
  沈卓看了对面的吴宇一眼,他脸上挂着自卑的微笑,正垂着头盯着酒杯若有所思,他也许在想:自己从来没有为自己的目标「不懈地努力」过,他只有九龙区的那家不起眼小画室。
  「可是……他结婚了吗?」白静小心翼翼地问。
  「结是结了,可是一直没有小孩,不过两人感情还不错,」常飞说,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他们在铜锣湾有一栋跟你这栋差不多大的房子。」
  「周末能叫上他们夫妇俩来我这里一起吃晚饭吗?」白静问他,「大家认识一下多好!」
  「可以呀,我想他们一定回来的,」常飞肯定地说,「不过,你确定连他老婆一起邀请?」他试探着问,脸上掠过一丝诡秘的笑容。
  旁边的米雅凑过头来,用手遮住嘴巴在沈卓耳边小声地骂了句:「皮条客!」
  「呃……这个嘛,那要看他妻子有没有空啦!」白静装模作样地思索了一下,「如果没有的话,叫他一个人来也不错!」她一本正经地说。
  沈卓看了米雅一眼,把头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骚货!」两人相视一笑,之前的两人之间的不快已然涣然冰释。
  吃完饭后大家到客厅看电视,至少看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常飞把两个女人逗得哈哈大笑,沈卓听得糊里糊涂的,吴宇在一边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看,这样沈卓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被晾在了一边,感到无趣至极,几次暗示米雅起身上楼去,可是她却视而不见,继续和他们开着无聊的玩笑哈哈大笑。于是他只能强忍住心中的不满,脸上挂着微笑耐心地等待着。
  好不容易一起回到楼上米雅的房间里,沈卓紧紧地绷着脸没出声。
  「怎么啦?拉着个马脸,怪难看的。」米雅说,挨着他身边做下来,伸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大腿。
  「……哦……这个常飞,和你以前认识吗?」沈卓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说,「看起来你们挺熟悉的……」
  「怎么,你不喜欢常飞?」米雅奇怪地问。
  「我不知道,他又不喜欢和男人聊天,」沈卓想了想说,「不过看着他那么热情地和你拥抱的时候,心里怪不舒服的。」
  「哈哈,你这是吃醋了吧!」米雅笑着打趣他,「告诉你吧,我跟常飞是多年的好朋友啦,再过些日子,你就会发现他其实还不错。」
  「好朋友?」沈卓的脸抽动了一下。
  「嗯,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和白静同居的那个大学生吧?常飞和他是同学,那时候我刚住进来,就这样认识的。后来才知道他是广东人,跟我是老乡——当时,他还是个腼腆的大男孩,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后来白静才知道他正为住处发愁,就把游泳池边上的一个大房间给他免费住……」
  「白静心肠真好!反正她有的是空房间。」
  「是啊,这对常飞来说,简直可以说是改变了他一生命运的事情!你不知道,他由于长得矮又滑稽,又不会穿衣打扮,约个女孩出去吃饭都像拔掉牙齿那么困难,总是遭到女孩的拒绝。不过,住进白静的别墅之后,一直都变得简单极了,经常隔三差五地带女孩回来,在游泳池边上喝酒,在游泳池里裸泳,当然,还有做爱!」说到这里,米雅放荡地大笑了一小会儿。
  「这么神!这有什么区别?」沈卓摸着下巴上的胡须说。
  「你想想,一旦女孩知道他住的地方这么阔气,肯定就会对他另眼相看啦!自动献身,不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嘛!」
  「哦,也是啊,女孩就是这样轻浮,分出来这是作假!」沈卓终于明白了个中缘由。
  「是啊,关于这一点,常飞自己也有自知之明,」米雅又说,「有一次他跟我说:'米雅,我知道我这样做很不厚道,但是对付这种爱慕虚荣的女孩,我还有什么手段呢?你不骗她,别人也会骗她,与其让她在别人的床上叫床,还不如弄到自己的床上来,做个真正的骗子!——后来,他找到了工作就搬出去住了,现在看起来还混得不错,时不时回来看一下白静!」
  「是应该回来看看,白静可是他生命中的贵人呢!」
  「那可不是因为感激,他和白静……」米雅顿了一下,看了看沈卓,好像在犹豫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最后还是说了,「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怎么说呢?常飞……就像是她的男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那吴宇呢!吴宇算什么?」沈卓说,一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吴宇?不过是个专职男宠罢了,说不定哪一天她不高兴了就给换了。」米雅不以为然地说,突然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机警地看了看门外,然后小声说,「今晚常飞肯定就住这里不回去了,说不定今晚……今晚他们还会来个三人游戏呢!」
  「哎哟,这关系可真够乱的呀,」沈卓感觉整个的脑袋都乱掉了,一时间消化不过来,「你可别乱说啊!这怎么可能呢?再说了,吴宇会同意吗?」要是真这样的话,吴宇就太可怜了。
  「这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吴宇在这里根本就没什么地位,又舍不得离开白静,准确点说,离不开白静的阴道!」米雅以一种洞察一切的语气老练地说,看起来不像是说谎,「这事又不是没发生过,以前我无意中就看见过一次,真的!要是今晚运气好的话,你也可以看看现场直播,看我是不是在说谎!」
  「这还能看见,别人做这事还不关门?」沈卓怀疑地说,觉得这种机会是微乎其微的。
  「你这是不了解白静,她可觉得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事情呢?她巴不得每个人都看见,每个看见的人都加入进来,来一场性爱的盛宴呢?」米雅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是夸张。
  「我的天,真还是开了眼界了,今晚一定得好好看看直播版的3P」沈卓说,分开两腿给她看,「……说的我都勃起了,你看!」
  米雅看见男人的裆部高凸凸地搭起了一个小帐篷,尖叫了一声「呀」,蹭下床沿就像往外跑,「不是做了才没多久吗?这么快又想要了!」
  沈卓怎么能让她这样溜掉?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带回来,抱住了女人的小蛮腰。
  米雅也不挣扎,任由他紧紧地揽住腰身,双手攀上了他脖颈,。
  沈卓扭身把女人放倒在床上,像条饿狼似的扑上去,双手在她的胸前像揉面团一样,隔着裙子没有章法地揉起来。
  米雅的两腿勾在他腰上锁着,只顾「咯咯」地又笑又喘,「累死你!这么快又干!」她说,「……啊啊……不要在揉了,肉穴都揉出水而来了,还揉?」
  沈卓伸手到大腿间一摸,果然湿哒哒的沾了一手的淫水,口水一时从喉咙眼泛上来,扯住女人的三角裤就要脱下来。
  米雅却一把把他推开,滚到一边说:「也不嫌身上的汗味儿,被你干的满身大汗的,还没有洗澡呢!」站起身来走到穿衣镜前脱起衣服来。
  沈卓见状,一溜烟跑到洗澡间去,殷勤地往浴池里放热水,热水还没放满,米雅手上搭条白色浴巾,赤条条地迈着优雅的猫步推开门走了进来。
  米雅见他兀自傻楞着不走,还一边咽口水,一边拿呆不呆看了看他痴不痴的眼神扫她白花花的肉身,就说:「你这样守着!我怎么洗澡?」。
  「好吧!我去床上等着你。」沈卓不情愿地退出来,回到床上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努力的控制住内心的冲动等女人出来。
  看看半个钟头过去了,米雅还没有出来,沈卓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从床上跳起来快步走到浴室门前,一推门走来进去。
  只见米雅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修长白皙的肉体盈盈地立在浴缸里,一手拿着喷头往雪白的脖颈间、胸脯上上喷水,一手在白花花的奶子上又摸又揉。猛地听见沈卓的推门声,吓了一跳,扭头看见他红着眼往她身上扑过来,慌得喷头从手心脱落掉了,身子早被沈卓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噔噔噔」地走出浴室,径直放到了床上。
  「还没洗完呢,你就急成这样子?」米雅回过神来嗔怪他,一边抓过枕头巾胡乱揉了揉还在滴水的头发。
  沈卓嘿嘿地笑着,把手掌覆盖在白嫩的双乳上,缓缓地揉弄着,感受着它的坚挺和温软,还潮乎乎的有点溜手。
  米雅很快就爬到了他的身上,握住他的大肉棒缓缓地上下套弄,大肉棒很快变得又粗又硬像根铁棍似的了。女人把头发束到脑后,张开厚实的嘴唇把鲜红圆滑的龟头含在口中,用舌头抵弄他的龟楞,痒得沈卓浑身一阵阵地战栗,忍不住轻声哼叫起来。
  「轻点,轻点……」他担心地说,感到女人牙齿刮住了包皮,微微地有点痛。
  米雅把身体调了个头,把两条玉腿分开跨在他的头面上——看来她真是对69式口交是情有独钟啊!
  当沈卓努力地抬起头来,用舌头拨开粉红的阴唇伸进滑腻腻的肉穴里去的时候,米雅兴奋的把大腿紧紧地夹紧了,肉穴也被紧紧地关闭起来。舌头不得其门而入,他只好把玩女人玲珑完美的脚掌:细皮嫩肉的脚后跟,白里透红的脚背,珠圆玉润的脚趾头……一切都是那么诱人!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脚掌,米雅却怕痒,缩着脚躲开了。
  这也不行那也怕痒!沈卓有些懊恼,一下子把女人从身上掀翻下来,爬起来翻身伏在她身上,双手分开她的大腿,把头埋在她的大腿根部,舔吮女人肥美的肉穴。
  米雅的大腿被他的双手牢牢地把住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的舌头在肉沟里肆虐,舔得一片钻心的痒。她惶急地在男人的大腿根部找到那根粗大的肉棒,牵引着塞到嘴里,「伊伊呜呜」地哼着鼻音又舔又吸。
  沈卓的舌头撒欢似的在女人的阴唇上扫刷搅弄,时而在突起的阴蒂上打旋,时而深深地往肉穴伸出推进,玩得不亦乐乎。
  米雅的身子在身下像水蛇一般扭动着,不时地哼叫着一阵阵地战栗,最后实在忍耐不住了,才把男人的肉棒吐了出来,口里直叫起来:「我快受不了啦!你这是想舔死啊!就不怕我一紧张把你的鸡巴咬下来?快插我,插到我的骚穴里面!」
  沈卓迅速转过身来,把女人的手抓住放到枕头上,用一只手按住,臀部在女人的胯间乱拱乱送了几下,粗硬火热的肉棒挤开丰肥的肉穴,向着女人的肉体深处溜溜地钻了进去。
  「啊……你的肉棒,爱死我了!」米雅颤声地浪叫着。
  硬梆梆的肉棒在温润的肉穴里左左右右地冲来突去,搅得女人忘情的浪叫声此起彼伏,骚水也跟着越流越多,在肉穴去汪洋成了一片暖暖的海洋,溢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阴毛,胯间交合的地方水涟涟地发着「噼啪噼啪」的销魂袭骨的声响。
  这样干了一会儿,沈卓松开女人的手翻下床来,拽住米雅的白净的脚踝把她拖到床沿来,高高地把两条长腿放在肩膀上,挺着水淋淋的肉棒径直朝着女人的肉穴捅过去。
  米雅的眼儿却尖,慌忙伸出手接过肉棒,牵引着硕大的龟头轻轻地抵在滑濡不堪的穴口上。
  沈卓见她这么小心,也不忍心用猛力,只是温柔地把臀部一送,整根肉棒就没入了女人的肉穴中。他一边抽送一边歪着头看肉棒在女人光洁油亮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的模样:那肥嫩的肉穴也像一张可爱的嘴巴一样一松一紧地吮吸着他的肉棒,粉红的肉褶被带动着翻卷出来又被无情地塞了进去,看着很是过瘾。
  不大一会儿,米雅的肉穴里淫水多得都装不下了,随着「噗叽噗叽」的抽插声不停地往外沁出来,打湿了她的屁股旮旯,抽送变得愈加润滑畅顺起来。
  「你的肉穴好漂亮,像个水蜜桃,水那么多!」沈卓沉住气闷声说。
  「那全是大肉棒的功劳,这么好的一条肉鞭都被我找到了,要是哪天我把它吞了,看你怎么办!」米雅浪笑着说,胸脯上的肉团随着抽送的动作晃晃地浪动不已。
  「又不是根香蕉,想吃就可以吃的!」沈卓喘着气说,「要是你把它吃了,你的骚穴就饿肚子了,你才舍不得呢!」
  「就你知道,我要你天天干我,把我的骚穴喂得饱饱的,我就饶它!」米雅说着挣起身子来,紧紧地搂住沈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下面的肉穴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把他的肉棒箍得痒刷刷地难耐至极。
  沈卓一时兴起,搂住女人的臀部就是一阵「乒乒乓乓」地狂抽,直抽得米雅龇牙咧嘴地忍耐着哼叫不已,肉穴里面的翕动更加活跃起来,新一波的淫水再次涌出来,滋润得胯间一片滑碌碌黏答答的。
  「啊……啊噢……噢……你的大肉棒干得我好爽,」米雅颤声浪叫着,「噢……你真能干!干得我的骚穴开花了!」
  女人销魂蚀骨的叫床声更加鼓舞了沈卓的干劲,又是一阵没头没脑的狂抽,终于在米雅的尖叫声中迎来了高潮,肉穴里滚烫的淫水一阵又一阵涌动,沈卓也瞬间精关不守,两人泄成了一团。
  完事后俩人一起洗了个鸳鸯澡,沈卓把头枕在浴缸边上,任女人在他的脖颈上亲吻,冷不防被米雅在肩膀上咬了一口,痛得他大叫起来,挣扎起来一看,红红的四个牙印在肩膀上慢慢地现出来。
  沈卓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米雅却咯咯地笑着说,「你瞧你那样儿,怎么看都不像个作家?」
  「干他娘的作家,我从来都不把自己看着是个作家!」沈卓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懊恼地说,「不过,你心目中的作家——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作家嘛……」米雅想了想说,「什么都应该文绉绉的,哪像你,干起逼来粗鲁得像个武夫!」说:
  「武夫就武夫,有的人喜欢得很哩!」沈卓说着,凑过头去把嘴巴贴在女人的香馥馥的肉穴上又是一阵乱拱,伸出舌头来在湿漉漉的阴毛丛中一阵乱舔。
  「才说着又来,又来……」米雅羞得把臀部直往后缩,哪里还躲得过?胯间一阵阵的麻痒早让她的酥软下来,欲迎还拒地朝男人火热的嘴唇挺过臀去。
  热热的淫水又从粉嫩的肉穴里溢流出来,沾的沈卓满口都是滑滑的液体,他用舌头舔吮着这鲜美的蜜汁,咕咕地咽到肚里去了。
  「不要舔了,痒……痒得快死了!」米雅不由自主地呻吟着,抱着男人的头直往胯间按。
  沈卓忙从她的手里把头挣脱出来,「霍拉拉」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搂住迷乱的女人来一阵热吻。
  米雅的面色早就恢复了之前的潮红,口中呼呼地喘着粗气,情不自禁地探下手去摸到了肉棒——那话儿就像不懂得疲累似的,早硬梆梆地翘起来了。她牵引着塞到痒得快炸开了肉穴里,在浴缸里又干上了……直到两人都干得精疲力竭才冲洗了身子到床上睡了。
  
  
  第九章:乒乓球桌
  
  那天夜里两人都睡得像石头一样,第二天早上沈卓被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给吵醒了,张开眼睛来才发现米雅已经不在身边,她已经自己开着车子上班去了——可能是出于怕打搅他的原因没有吵醒她。沈卓恍恍惚惚地摸下床来,摇晃着到洗手间里洗了个脸,这才清醒了好多。回到床边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床头柜上有一张巴掌大的便签纸,用烟灰缸压着,旁边还有一串钥匙,把纸拿在手里一看,上面是米雅用娟秀的字迹写了一行字:
  沈卓!
  很高兴你能搬过来和我住,给你的工作造成的不便再此说声抱歉,不过,我是真的需要你,需要你在身边!我保证你在这里工作会更快更好。
  爱你的米雅
  沈卓看着纸条笑了笑,才想起海边的办公用品还没有拿过来。看看墙上的挂钟都快九点半了,赶紧穿好衣服带好钥匙出来。走廊上空荡荡没有一人,本来想给白静打声招呼的,可是白静还没有起床,也许是昨晚玩得太累了吧?想到这里沈卓直跺脚,心里不觉很是遗憾,都怪自己没有节制玩得太尽兴了,完全忘记精彩的3P现场直播!——如果米雅所说的是真的话,只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一路上沈卓把车开得飞快,不到两个个钟头便到达了西贡海湾的住处,他把他还没写完的剧本捆好带上,还找了些些白纸及铅笔一起放到文件袋里,把手提电脑和随身的衣服打了一个包,就开着车回来了。
  到达龙蟠山庄入大门处的时候都快中午时分了,突然感觉肚子有些饿,为了不打搅白静,就随便找了一家吃饱了才上山桩里来。回到别墅里依然空空荡荡地没有一个人,白静也不知是在睡觉还是起来出去了,反正他在房子里没有看到一个人。不过这环境对他的工作来说确实不赖,他可以在房间里完全不受打扰地工作。可能是由于换了环境的关系,刚开始很难进入状态,不过他很有信心,没过多久就完全沉浸在了剧本情节里面。一直写了两个小时,虽然写得腰酸背痛的,但是成就感让他感到愉快,一鼓作气地写了两篇才停下来午睡。
  闹钟还没响,沈卓就被铁质工具敲打木板的声音吵醒了,看看挂钟上五点还没到,离米雅下班回到家还有差不多两个小时。敲打声就在窗口下方的庭院里有规律地震荡着他的耳膜,尖锐而刺耳榔头敲打声,伴随着来来去去的脚步声充满了午后沉寂的房间。
  沈卓不得不从床上起来,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到窗户边伸出头去,想看看究竟是谁在哪里一个劲地鼓捣什么:庭院的空地上,有一大块长方形的细木薄板,朝上的这一面刷着白漆,光滑可鉴,一边放着参差不齐的方木腿子,像是从废弃了的桌椅板凳上卸下来的,上面还有锈迹斑斑的尖锐的铁钉。白静蹬在这对乱七八糟的木头前面,背朝着他奋力挥舞着铁锤和木头上的那铁钉努力地战斗。
  白静的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仿佛知道有人在二楼看着她,蹲在地上扭头看了看窗口,便看见了沈卓的头。
  「嘿!嘿!」她朝沈卓挤了挤眼睛叫道,「你愣着干嘛呢?原来你在屋里的啊,快下来帮我的忙!」她裂开嘴呵呵地笑起来,扔下铁锤从地上站起来,两手叉在腰上活动一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等等,」沈卓说,「我才睡醒,洗个脸再下来吧!」
  他回到房间里洗了脸穿好衣服下楼来,白静又蹲在地上继续埋头干活,她今儿穿了一件曳地的黑底碎花长裙,头发胡乱地扎在后面,略微显得蓬松凌乱,脚上穿着一双厚底的棕色草编拖鞋,整个人显得朴素,但很有审美感。尖利的「叮当」声使得她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走到跟前。
  「你这是在干嘛呢?」他站在女人前面问。
  「来了,」白静抬起头来,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仿佛吃了一惊,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这可麻烦你了……」她说着站起身来。
  「哪里?一点不麻烦,」他连忙笑着回答,「反正我也闲着没事,把锤子给我……」
  她把铁锤递给沈卓,他才发现女人的手指纤细而白嫩,是那种自然的白。
  「把那些钉子拔出来,」白静退到边上指导说,「小悦放暑假闲着没事,非要一个乒乓球桌,我从年前就答应给她安一个,到现在现在还没弄好,孩子从昨天就开始生气……」
  「小悦?」沈卓一边拔钉子一边说,才想起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就没有发现她的影子,「她到哪里去了,怎么没看到她人呢?」他问。
  「生气了早饭也不吃,在沙发上坐着生闷气呢,」她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都是我给惯坏了脾气,这么大的人还长不大!」
  沈卓朝门口看了一眼,看见小悦正嘟着嘴坐在沙发上。
  「给她买一张装上不就得了,还要你亲自动手?」沈卓不解地问,「……再说,不是还有吴宇的嘛?」他很难相信这么娇富的女人还会为这点小事亲自动手。
  「本来是吴宇答应他的给她'手工打造一张乒乓球桌'嘛,现在好了,吴宇这次去国外学习,一走就是两个月,她又非要现在要,买的又不行,真拿她没办法!」白静痛苦地蹲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看得出来她很头大。
  「那可以叫常飞给她弄呀!」沈卓说。
  「常飞?别说了,那家伙净会耍嘴皮子,昨晚上吃完晚饭才跟他提了一下,脚不点地连夜就走了,说什么'公司里现在忙得不可开交'!」白静说完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
  沈卓翻着木头寻找下一颗钉子,「拔钉子不能蛮干,像这样,用锤子扣住,下面地主,往后一板,不是往上提。」他做了个示范,「嘎呀」一声成功地拔出了一颗钉子。
  「原来这样啊,怪不得我使那么大劲也弄不出来,」她恍然大悟地说,理了理贴在额头上的发丝,把裙摆扯过来夹在膝盖间遮住胯间的春光,「人上年纪了,连颗钉子也搞不定!」她自嘲地说,说话的声音真好听,沙沙地带有一点磁性。
  「嗨!你一点也不老啊,还那么年轻,」沈卓赶紧说,转眼间又拔出一颗钉子来。
  「呵呵,你真会说话,都是孩子他妈了,能不老吗?」她裂开粉红性感的的嘴唇笑起来,脸颊上的红晕一闪即逝,两腮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噢……你看起来真的很年轻,论年纪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吧?」沈卓瞥了她一眼,不服气地说,那清秀的鹅蛋型脸庞,除了下眼帘少许浮肿之外,其他的地方还是那么光滑细嫩,并没有发现岁月留下的一点儿痕迹,「再说女人像你这样的年纪,正是好年华,多了一些成熟的韵味,仿佛挂在枝头成熟了果子。」
  「啧啧,作家就是作家啊,说出句话都能让女人这么开心,怪不得那么高傲的米雅都被你弄到手了呢!」她笑吟吟地说,向四周散发着挑逗的味道,话说完后厚实的嘴巴习惯性地向上撅一下,这动作赋予她的脸庞以稚气的、可爱的表情。
  「这个嘛……倒不是会说不会说的问题,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能和她在一起……」沈卓惴惴地说,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假模假式地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锤子上。
  「该不会是……是米雅爱上你的某个优点了吧,那妞儿我还不了解,瘾大得很呢,昨晚上害我听了她叫床声那么久!你可真行!」白静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脸一本正经地说,「噢……哪有那么夸张!」沈卓尴尬地说,米雅最后要高潮的时候叫那么大声,也难怪被她听到了。
  「哈哈……」白静爽朗地笑起来,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露在了空气里。她笑得太久了,使沈卓的脸上微微地烫起来,一脸尴尬地看着她。她笑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伸手揉了揉眼角就快溢出来的泪水站起来,就在站起来的那一刹那,夹在膝间的裙摆向两边散开,膝盖微微地向两边分开,沿着白花花的大腿根部看进去,一条淡粉色的三角内裤夹在中间,在那里凸凸地鼓起来。她踉跄着站起来,轻薄透明的裙摆垂下来,瞬间遮盖了这昙花一现的春光。
  就这么飞快地一瞥,也足以让沈卓的心「噗噗」地乱跳起来,他吞了一口口水,埋头继续干活,企图借此来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不知道她有没有觉察到他看见了她身上不该看见的地方,此刻我的脑袋里面「嗡嗡」地作响,乱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法集中精神。
  刚才无心窥见的春色在沈卓的脑海里萦绕不休,便不知不觉地在挥舞铁锤的间隙里不自觉地朝她看上一下:白静就站在前面的空地上,在明亮而温暖的阳光里,伸了伸懒腰,一边转着圈儿一边轻轻地跺脚——也许是刚才蹬得太久了,让她的腿部肌肉血流无法畅通,现在才发起麻来。
  双手的摆动的时候,银色的手镯在手腕上「叮当」作响,转动颈项的动作是优美,水滴形的翡翠耳坠在阳光里发着绿莹莹的闪光。她的身材中等,略显丰腴,但是小腹上的赘肉几乎看不出来,她的衣着和装饰与她的身材搭配极为协调,诱人的胴体随着忽疾忽徐的步履在轻薄的碎花裙下面若隐若现,还有她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的妩媚多情,整个人儿就像在跳一小段印度舞蹈,浑身充满着青春的活力,这是一种新奇的美丽,宛如美酒缓缓地倒如透明的杯子里的时候泛起的浪花,在她的周围无不涌流着女人旺盛的的青春,漫溢着成熟女人的芳香。
  木头上的钉子都快拔得差不多了,沈卓勇敢地抬起头来说,「我们要一把斧头,或者锯子也可以,你看,」我指了指理出来长短不一的木腿,「要把这几根弄一样齐整。」他对她说。
  「我去找找看,你等着……」白静转身朝优雅地屋里走去,他的眼睛就像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吸引着,定在了她肥满的屁股上,追随着裙裾下面浅色的小三角的轮廓,跟着她的腰胯微微地左右扭摆,直到那迷人的臀部在屋角消失不见才回过神来。
  在她去找工具的间隙里,沈卓把六根木腿竖起来,以最短的一根作为标准,用石块在另外三根上标下切割的痕迹,又找来一些木条,围着那块细木薄板比量了一下,在把木板挪开,留出一片宽大的空地来,在四角做了竖桌腿的标记——一张简易的乒乓球桌在我的脑海里慢慢成形。
  「沈卓,过来!」白静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她在向他招手。
  「没有吗?」沈卓大声地问,他以为她找不到合适的工具,想让他过去看看还有什么工具可供选择,便走了过去。
  白静摇了摇头,「快进来,我想你肚子饿了,我蒸了包子,进来一起吃吧,吃完再弄也不迟,多亏了你,要不我都不知道怎么弄。」她往旁边礼貌地侧了侧身让他进去。
  「真是的,又没帮多大的忙!」沈卓说,客厅里的餐桌上摆了一大盘热气腾腾的包子,肚子不争气地「咕咕」直叫,「没事的,等会儿我自己到外面去吃,或者叫个外卖也可以的。」他不想因为帮一点小忙就接受她的邀请,毕竟自己在这里不是住一天两天。
  「唉!你还客气什么呢?米雅都给我打过电话了,说你要住进来,一个屋檐下就是一家人了,是不是?」她着急地说,一把抓住了沈卓的手腕。
  沈卓被她拖拽着到了屋里,在餐桌旁坐下来。白静的手掌温温热热的,他真想就那样让她握着不放开。
  「以后就是在一起吃饭了,只是都没什么招待你的,实在是不好意思,」白静松开手说,一脸的歉疚,「现在吴宇不在,家里就我们娘儿两个,还有米雅和你,也不过四个人,当做自己的家一样,不要拘束!」她客气地说,挨着小悦身边坐下来。
  「别这么客气,真的。」沈卓说,看了看小悦,她正在冲着他微笑呢,「你女儿真漂亮!长得跟妈妈一样!」我微笑着朝她点点头。
  「快叫叔叔,别这样没大没小的!」白静冲着女儿一横眉毛说。
  「叔叔?我看还是别这样叫的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叫叔叔多难为情呀!」小悦嘟着嘴调皮地说,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问他,「叫哥哥,没意见吧?」
  「呃……没,怎么顺口就怎么叫啦!只要你喜欢!」沈卓点点头无所谓地说,其实他宁愿小悦这么叫他,这让他感觉重新回到了青年时代,感到心情很放松。
  「嘿,这孩子,都高中生了,怎么还是一点也不懂礼貌呢!」白静恼怒地拍了一下女儿,赔罪似的朝沈卓说,「都被我惯坏了,千万别见怪!」
  「不,我觉得这样叫挺好的,随她吧!刚才你还叫我别客气呢,你倒跟我客气起来了?」沈卓笑着说,怎么觉得眼前的白静跟米雅描述的浪荡女人完全不一样,反而觉得她既有作为母亲的那种温柔,又不缺乏一个妩媚女人的气质,不觉心里对她渐渐生出好感来。
  「就是嘛,就是嘛!」小悦开心地说,「我就喜欢这样叫他,再说我叫米雅也叫姐姐的,他的米雅姐的男朋友,当然要叫哥哥啦!」
  「这孩子就是太贪玩了,老是旷课呆在家里,成绩老是上不去,特别是英语,真丢香港人的脸……」白静瞪了她一眼抱怨地说。
  「你也不要着急,成绩嘛慢慢来,一下子是上不去的,给她报个补习班什么的补一补也许会好些!」沈卓耐心地建议说。
  「一点用都没有,上几天又不上了,浪费老娘的钱!」白静无奈地说,「……光顾着说话啦,快吃吧,包子都快冷了。」她把盘子朝沈卓这边推了推,自己用筷子夹起一个轻轻地咬了一口。
  沈卓吃了一个,薄薄的皮儿包着新鲜的肉馅,一口咬下去,满口喷香,油而不腻,「真好吃,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他由衷地说。
  「哪有你这么说的好吃?我笨手笨脚的,又没上班,懒得请佣人,都是自己乱做一气,也不知道能不能吃,」白静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你多吃点……」
  吃完包子来到院子里,白静找来了锯子和斧头,沈卓把木腿锯掉长出来的部分,按照事先量好的距离,两根一组用细木条钉在一起,再在木腿根部用木块固定成三角的形状,在空上等距排开之后,与白静合力把板子抬到上面去,再在不平的地方垫上一些木块,一个简易的乒乓球桌就这样做成了。
  看着自己亲手打造的乒乓球桌,再看看白静满意的笑容和小悦吃惊的样子,沈卓心里不由自主地沾沾自喜——作为一个有用的男人的那种自豪感。小悦马上从屋里拿出乒乓球拍,急切地想要在这张'新球桌'上一展身手。可是白静又不会打乒乓球,沈卓虽然会几下子,不过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得成,犹豫着不敢上场。在小悦的软磨硬泡之下,他只好回到房间换了双轻便的球鞋,惴惴不安地下楼来接受她的挑战。
  交手一开始,小悦就毫不留情,频频地对他不断大力抽杀。小圆球在桌面打出一道道精美诡异的弧线,沈卓每一次能接到球就忍不住在心里欢呼。还好没花多少时间,他便逐渐习惯了她凌厉的攻势,接的球越来越多,紧张的心理压力也舒展下来。慢慢熟悉了对方的套路之后,沈卓便打得越来越顺手了。
  小悦还是穿着他第一次见到的那身服装:白色的小背心齐臀的蓝色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雪白的帆布鞋。非常奇怪,尽管在她身上有一种纤弱的气质,可是动作却非常敏捷,运动起来有一种奇妙的美。她那光洁的额头上挂着亮晶晶的汗水,在下午的阳光里「咯咯」地欢笑着,追逐着乒乓球的落点跑来跑去,脚步声和球落在木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寂静的校园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让快活的少女浑身上下散发着芳香馥郁的味道。
  没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了,沈卓把一个又一个的球喂给天真的少女,试图让往昔那青春年少的时光重现。要是白静不在旁边,沈卓肯定会忍不住走到她的身前,摸摸她的纤巧的锁骨,握握她纤细的手腕,甚至会把这个迷人的精灵搂在怀里,捏她正在丰满的臀部和小巧乳房,用鼻孔吸进她身上带着汗液的麝香气味。
  作为一位警惕的旁观者,白静的脸上不知不觉地写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这孩子,就知道玩!」她喃喃地说。
  刚开始小悦还是打得兴趣十足,可是随着不断的扑空和反击失败,沈卓第一次见到她时感受到的那种阴郁暴躁的性格渐渐显露出来。只要是被抽杀,她就会绝望地挥动球拍,然后重重地戳在球桌边缘上,「笃笃」地直撞得球桌摇摇晃晃的,一边还甩着那一头披着阳光的褐色卷发,倾着身对沈卓像威胁似地大喊大叫。不但如此,她还常常对着球报复似的猛抽,一抬手腑窝下湿漉漉的闪烁的嫩毛就露了出来,抽空了就破口大骂,那种「操,妈逼的!」一类的淫秽词语不断地从她的嘴里蹦出来。
  白静骂了几次没什么用,赌气走到客厅里看电视去了。
  沈卓只好让着她,故意犯一些不容易看不出来的错误,还负责专门地跑去捡球,弄得一身的大汗。还好米雅下班回来了,她一时也童心大发,加入他们的行列中,及时地把他替了下来,他才得以逃脱这种尴尬的境地到房间里去休息了。
  
  
  第十章:作文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米雅白天上班的时候沈卓就呆在家里公作,到吃饭的时候白静都会上楼来叫他。虽然有好几次白静有意无意地勾引他,在他看来算是赤裸裸的语言诱惑,不过小悦总是幽灵般地出现在他们身边,使他无法下手。到了傍晚米雅下班之后,他们会在在游泳池边上走上几圈,或者痛痛快快地游上几个来回,晚饭后,两人就像结了婚的两口子一样待在房间里做爱,他愉快地感觉生活过得有条有理,写稿子的进度也快了许多。
  到了下个星期二的时候,沈卓吃完午饭上楼来开始准备睡午觉,窗外不远的树上,蝉响声声。枕头上、床单上还依稀残留着昨晚米雅留下的香味,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上做爱的情景来,似乎沈卓的唇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不知道她会不会也在想着沈卓。孤单的心情围绕在沈卓的四周,沈卓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了一会儿,最后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沈卓从昏睡中吵醒,「谁啊?」沈卓迷迷糊糊地嘟哝着爬起来,窗外除了蝉鸣的声音和远处城市的声音,院子里静寂无声。他使劲地摇了摇头,白静?是她来了么?他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跳下床来三步并着两步蹦到门口,把门一下打开。
  白静的脸那张圆圆的脸蛋出现在门口,「噢……」虽然猜到是她,沈卓还是怔了一下,「是你啊,请进!」沈卓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见她手上拿着一个小本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没有打搅你吧?」白静笑吟吟地说,走了进来,四周张望了一下,「我想肯定把你吵醒了……」她在床沿坐下来,把本子放到床头柜上上,沈卓才看清那是一个作文本。
  「没……没……我已经睡得差不多了,正要醒来呢,」沈卓走到窗口看了看下面,院子里有一大半的地方被房子的阴影挡住了,再看看桌子上的闹钟,都快四点钟了,「没想到这一觉睡得真久……」沈卓说。
  白静今天穿了一袭淡黄色的紧身连衣裙,薄薄的镂空的蕾丝质料,看得见里面纯白色的打底衫,圆圆的乳房在胸衣里尖尖翘翘诱人眼目,头发像海藻般地披散在肩头上,整个脸蛋儿显得更加妩媚动人起来-看起来仿佛精心打理过似的。
  她看起来有点不自在,「乒乓球桌的事,」白静像个小女孩那样怯怯地说,「还没好好谢谢你,现在又来麻烦你了……」
  「不用谢的,举手之劳,我不是经常吃你做的饭呢!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哟!」沈卓的胃里似乎还翻腾着那天吃到的包子的喷香的味道,「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吧,只要我能做到。」
  「你能的,」她极快地说,伸手抓过书桌上的作文本,「你能的……我不能,你看,孩子写了篇英语作文,也不知道写得怎么样?」她翻开本子上的一页递给沈卓。
  「小悦写得么?什么时候写的?」沈卓接过本子来一看,上面用铅笔歪歪斜斜地写着一段文字,题目叫「Mymother」,「这是让我改改还是……」沈卓迷惑地说,看样子是这样的。
  「她昨天写的,」白静点了点头,「对,你文化高,我又不懂英语,就是让你看看,看看有那些地方不合适……或者是写的不好,改一下。」
  「当老师我还是第一次,她是高一了吧?」沈卓不安地说。
  白静抿着嘴点了点头。
  「按理说,高一的英语我倒是能应付,」沈卓犹豫着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应付得来,「不过……最好她也在旁边,我边改便给他讲解,这样效果更好些。」
  「噢……」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是这样的啊,这是……我自作主张……带上来的,你看能不能这样?你先把作文改过,在旁边写上字,回头沈卓她自己看。」
  白静的理由很是牵强,沈卓楞了一下,马山就明白过来了——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由得心里一阵窃喜。他不动声色地在白静旁边坐下来,把作文本摊在床上,找到一直自动铅笔聚精会神地检查起来,沈卓现在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把握好机会,十有八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白静挪过来坐到他身边,把头勾到他这边的时候,一股浓郁的茉莉花香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往沈卓的鼻孔里直钻,一直钻到沈卓的肺里来。看来她的确是有备而来啊——还特意洗了个澡,怪不得一进门沈卓就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喷喷的味道,只是一直不敢确定究竟是不是茉莉花的味道。吴宇还有两个月才回来,离米雅下班至少还有两个小时,今儿肯定是憋不住寂寞想尝尝鲜了。
  「题目叫'Mymother',」沈卓瞥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地往后缩了缩,像个害羞的女孩那样,沈卓在脑海里翻译成中文,然后念给她听:「我的妈妈有一双大眼睛,眼珠黑黑的,睫毛长长的,她生气的时候眼睛里有凶光,像恶鬼一样。」念到这里,沈卓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啊呀!」她尖叫起来,「怎么能这样写?我很凶吗?」她的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了苹果。
  「还不懂事嘛,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啦,不过蛮有意思的,可能是看了恐怖片,然后联想到你生气的样子。」沈卓觉得他更加喜欢小悦了,他能感觉到她那颗依然纯真的心灵。
  「不行,不行,」白静连连摇头,「哪能这样这样形容自己的,怎样改?」她居然跟女儿较起真来。
  「这个嘛,」沈卓沉吟着,说实话,他真的不愿意改动一个字,「可以这样改,加上一些形容词就好了,」沈卓扭头仔细地盯着她的脸庞,她难为情地低下来头,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说,「我的妈妈很漂亮,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眼珠子黑黑的就像玻璃球,非常有神。她的双眼皮非常好看,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就像蝴蝶的翅膀……」沈卓尽量用简单的词语来描述,一边在本子上用英语写下来。
  「这还差不多,」白静开心地说,不过马上又怀疑地问道:「真有你说的的这么漂亮么?」
  「难道你还觉得自己不够漂亮么?」沈卓反问她,沈卓很清楚此刻反问句能在她心底引起的震动。
  白静的脸又红了,认真地低着头想了想,「对了,还有恶鬼那句,太厉害了,得改温和点」她说。
  「别着急嘛,慢慢来,」沈卓不慌不忙地说,「可以先写你温柔的时候的样子,比如'妈妈开心的时候笑起来很好看,细细的眉毛向上弯曲,就像两弯初升的月牙,脸颊上泛起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可惜他只记得我生气的样子!」白静难过地说,两手捧着脸颊,似乎再确认那酒窝是不是还在——看来她真的入戏了。
  「下面还有呢,」沈卓一边在本子上写,一边说:「'可是妈妈生气的时候可吓人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让我很害怕。'这样改可以吧?」沈卓扭头问她,她还沉浸在刚才的赞美中没有醒过来。
  「呃……还行,好多了,」白静怔了怔说,「比那个恶鬼什么的好多了,可是你怎么知道我生气的样子。」她不解地歪着头问。
  「呵呵,很多人生气就是这个样子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一段改完了,我们看下一段,」沈卓笑了,回头继续念下去:「她还有一个大鼻子,鼻子上有两个小洞,就像是蚂蚁的家;她的嘴巴大大的,嘴唇很厚,哈哈大笑的时候,嘴巴就像是山洞。」沈卓极力地憋住不要笑出来,好不容易才把这一段完整地读完了——倒像是小学生的作文,不像是个高中生的,他怀疑白静是不是拿错了。
  「天啊,」她痛苦蹙着眉捂着胸口难过地说,「我都快被写成牛魔王的样子了!」
  沈卓再也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没……没关系……我们还……可以改的。」沈卓上气不接下气地安慰她。
  「快点改吧,我受不了啦!」她摇着沈卓的手臂央求沈卓。
  沈卓低头在本子上写下一段话,然后念给她听:「她的鼻子高高的,粉红色的嘴唇厚实而性感,就像两片盛开的花瓣,笑起来的时候,两排洁白的牙齿露在外面,就像细小的贝壳整齐地排列在一起。」
  她一边听一边点头,时而捏捏鼻子,时而摸摸嘴唇,末了她狐疑地说:「好是好,就是太好了,好得我自己都有点不相信了!」
  「这些可都是事实,难道没有人对你这样说过吗?」沈卓再次使用不容置疑的反问语气。
  白静摇了摇头,看来她的生活中还没有人赞美过他,「还有呢?」她问。
  沈卓看了看本子,「我不知道改不改念出来……」沈卓迟疑地说。
  「怎么了?怎么不念了?」白静着急地问。
  「我怕念出来,你会不开心……」沈卓担心地说,「真的。」沈卓非常肯定这一点。
  「我都被这鬼丫头给气糊涂了,大不了又是写我的坏话,」白静懊恼地说,「念吧,把它念完!」她近乎赌气似的催促沈卓。
  「好吧,那我开始念了,做好准备。」沈卓警告她说,「在我念的过程中,不准打断。」
  「念吧!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白静不耐烦起来。
  沈卓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念下去:「妈妈的奶子很大,就像两个大大的气球,我就是吃她的奶张成这么大的。她的屁股也很大,走起路来摆来摆去的。她说我是从奶奶家的菜地里捡回来的,我去问同桌小花,她说这是不对的,还说每个人是从妈妈尿尿的地方生出来的,我不相信,那么小的缝怎么能生出这么大的我来?……」沈卓念着念着,心开始「噗噗通通」地跳起来,喉咙莫名地干燥起来,声音都变了一个调,变得怪怪的尖尖的难听极了——到现在他完全可以肯定这是小悦小时候的作文了。他不得不停下来,惴惴不安地看了一下白静。
  「唉,」她瞪大了眼睛叹了一口气,涨红了脸无可奈何地说,「现在的孩子,真是的!还有吗?」
  「还有,不过没这么严重了。」沈卓扫了一下最后一段说。
  「那就继续念吧,」她下定决心要听完,「我倒要看看究竟还能写出什么来!」
  「……我去问妈妈,妈妈说小孩子不要乱说,就是从菜地里捡来的,她再也不要我和她一起洗澡了,我很伤心。以前小的时候,她总是要我一起洗澡的,她的皮肤很白,尿尿的地方比我的还要大,我要努力做个好孩子,不乱说话,等到她不生气了,她就会要我和她洗澡了。」沈卓终于念完了,心跳还是停不下来。
  「完了?」她问,沈卓点了点头,「就这样完了?」白静惊讶地说。
  「是的,完了。」沈卓说,心头压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生气,反而表现出饶有兴味的样子。
  「还好,谢天谢地,」她侥幸地说,「还好是给你看了,要不我还不知到这鬼丫头都学的什么呢?这段也改改吧?」
  「改?这怎么改?」沈卓摊着手说,这真让人犯难。
  「像之前那样改啊,我觉得之前改的挺好的,听着人心里舒服。」白静想当然地说。
  「那不一样啊,前面的都是写外貌的,外貌就是从外面能看见的,这个不同,」沈卓解释说,「我觉得小悦是无意的,虽然不该写这个……我没法改!」
  「怎么就不能改了?前面不是改得挺好的的吗?」她不高兴地说。
  沈卓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努力用手比划着让她明白:「她写的是一些隐私的事,别人都不知道的,比如,」沈卓顿了一顿,「比如说……奶子……屁股,还有那个小花,是怎样一种情况,我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了,这只是她读小学的时候写的一篇英语作文!」
  白静怔了一下,看了看作文本泛黄了纸张,总算是明白自己露陷了了,脸上羞得一阵红一阵白的,低下头去看着悬在床沿晃动的脚不说话了。碎花裙的领口松松垮跨地地敞开着,沈卓一扭头,不经意地瞥见了雪白光滑的颈项下面深深的乳沟,目光一下子被眼前的春光攫住了:薄如蝉羽的衣衫下面,细小的粉色肩带隐约可见,旁边是好看的锁骨,沿着乳沟再往下,饱满的乳房藏在文胸里,随着她轻轻地摆动双腿在颤巍巍地晃动……沈卓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弄得喉咙里面「咕咕」直响。
  白静抬起头来的时候,沈卓还在痴痴地看,浑然不觉她在怔怔地看着他。
  「咳咳,」白静清了清嗓子,伸手把领口收了收,「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她警觉地睁大眼睛嗔怪起来,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噢……」沈卓怔了一下,回过神来,「我……什么……什么……也没看见」沈卓嗫嚅着说,把头扭向窗外看着远处的房屋。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沉闷而尴尬,单调的声声蝉鸣让人心里面说不出的烦燥不安,内心有股暗流在涌动,欲望的烈火在他的血管里熊熊地燃烧。白静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像她这样风情万种的少妇和正常的男人坐在在一张床上,对沈卓来说是怎样的一种煎熬。
  两人都找不到什么话可以说,彼此之间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尴尬的气氛在升温,她并没有起身离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变故来打破这种沉默。
  伏尔泰曾经说过:「人生来是为行动的,就像火总向上腾,石头总是下落。」沈卓得行动起来!行动起来!——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痛苦地呻吟,越来越大声,最后变成尖利的咆哮在沈卓的脑海中回荡,震得他的脑袋「嗡嗡」作响。
  沈卓抬起头来,以为她还在盯着他看,可是没有——白静恢复了刚才低着头的样子,双臂伸直拄在床沿上,紧紧地咬着下嘴唇盯着下面的地板,脚掌上的拖鞋焦灼不安地蹭着地面,发出「嚓嚓」的声响。
  沈卓抬起手来,抖抖索索地伸过去,一寸一寸地伸过去……他的心里有头小鹿在踢腾,踢得他的心房「咚咚」地响,手臂也跟着在微微地颤抖。狂热的欲望是个魔鬼,它在诱惑沈卓作出危险的行动!诱惑他干一件荒谬的事情!要是此刻白静表现出些微抗拒,他必定就此打住,马上给她认错,也许能挽回些什么。可怜兮兮的手指终于轻轻地落在了女人圆润的肩头上,像轻盈的蜻蜓落在了翠绿的树叶上,悄无声息。
  白静的肩头不安地动了一下,沈卓的心就快蹦出嗓子眼来了,成败就在顷刻之间——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动下去,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沈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掌灵巧滑过她的肩头,在她海藻般的长发上小心翼翼地轻抚着,穿到它们中间,越过发丝的丛林,沿着她的肩胛骨横过去,攀上了另外一只肩头,在那里停了停,稍事休息之后,往后轻轻一带,女人「嘤咛」一声,身体晃悠着,软绵绵地往后倒下了,倒在了米雅的床铺上。
  她没有开始拼死地挣扎,乖乖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慢慢地将眼脸合上去——这是个不错的开头,就这么简单!沈卓控制住心中的狂喜,手脚也你说了许多。他从容地伸过手去,触碰到了她雪白的脖颈上软乎乎的肉,在她玲珑的锁骨上缓缓地摸索着。
  「我不知道你是坏人……」白静把头扭到另一边喃喃地说,仍然紧闭着眼睛。
  沈卓知道她在试图说服自己,或者只是让他觉得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白静,你真的好美,我控制不住自己。」沈卓尽量温柔地说,生怕惊醒她的美梦。
  「你不单是个坏人,还是个骗子,只会花言巧语逗我开心。」白静柔声说,张开眼睛看见了开着的门,「……去把门关上!」她朝门的方向努力努嘴。
  「关不关都是一样的,米雅还有两个多小时才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沈卓说,关门在沈卓看来就是多此一举。
  「快去吧,把门关上。」白静把沈卓的手从她的脖颈上拿开,小声地说,「你不知道,我真的很害怕,小悦还在客厅里看电视。」
  沈卓不知道她害怕什么,不过他还是按照她的话做了,从床上翻身起来去把门上,扭动反锁的那一瞬间,沈卓突然明白了,把门关上会带来一种虚幻的安全感。他回头一看,白静脚上的拖鞋已经被她蹬掉了,四平八稳地仰面靠在了在枕头上。
  
  
  第十一章:白玉老虎
  
  沈卓把拖鞋蹬掉,翻身爬上床来,径直压倒在女人软绵绵的身体上,抓住她的肩膀说:「你在害怕什么?」
  白静摇了摇头,伸手把耳环取下来放到枕头:「我不知道,不过我真的在害怕,我感觉得到。」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沈卓自以为是地说。
  「不,不是这个,我说不清楚……」白静说,把身体在沈卓身下紧绷着,「我知道我对不起吴宇,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吞吞吐吐地说。
  暖暖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裙衫透上来,窜进沈卓的身体中流转,「我知道,我知道,」沈卓理解她此刻的想法,她的内心在进行着天人之战,理智和欲望在纠缠缠着她不放,「白静,放松些好吗?这事只有你和我知道,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嗯嗯,」她感激地点着头说,「你不会觉得我是个骚货什么的吧?你无法想象,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日子,真的是……度日如年,想要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身边。」
  「嘘!别说了,我都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你只是寂寞,只是需要一个人。」沈卓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不知道自己理解得对不对,「就让我代替吴宇吧,我会做得很好的。」沈卓说着不安分地伸下手去,把裙摆捞起来,手掌在沿着她的小腿游移着过了膝盖,在光滑的大腿外侧轻抚着。
  「咦,好痒!」白静禁不住轻声哼叫出来,温顺地闭上了双眼,莲藕一般白嫩的长腿紧跟着难受地蜷曲起来。
  白静大腿上的皮肤滑如凝脂,在它蜷曲起来的时候,沈卓的手及时地伸到肥满的屁股下面,抓住了那条银灰色的T字裤的边沿,稍稍一用力,内裤便从她的腰胯上滑脱下来到了大腿上,小巧的布块被拉扯着,一路滑过她丰腴肉感的双腿,从完美的脚踝上脱了下来,忽然一股骚香的气味从下面直窜上来。
  「白静,你真香……」沈卓喃喃地说,胯间的肉棒就像在刹那间迅速地长出了骨头,在裤裆里硬梆梆地,在内裤的束缚下涨得难受。他把女人的裙子推到了胸脯上,露出白瓷一般的腹部,然后剥开了她的乳罩,喘着粗气在扑在她的乳房上迫不及待地亲吻,用嘴巴轻轻滴地她的乳头,用手情不自禁地爱抚着她那硕大的木瓜型乳房。
  在舌尖热烈的撩拨下,白静开始抑扬顿挫地呻唤起来,僵直了身子在一阵阵地战栗。
  当白静的身子开始放松,渐渐地柔软下来的时候,沈卓已经不再吮咂她的乳头了。他低头一看,女人下半截身子如白玉般瓷滑,胯间那条粉红的肉缝已经微微裂开,软塌塌的两片肥大的内阴唇伸出了穴口,像两片多汁的花瓣一样泛着油亮亮的光泽,整个凸隆隆的阴户光洁得像大馒头一样,一根毛也不生,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刚出炉的肉馒头——米雅从来没有提起过,可能是在有意隐瞒这个诱人的秘密:白静竟然是个白虎!
  「沈卓,我们快点好吗?」白静闭着眼睛发话了,高耸的胸部在裙衫里如波浪般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等会儿……米雅……可要回来了!」
  一句话提醒了沈卓,他本来打算慢慢地抚摸一会儿——他习惯这样按部就班地做爱!多亏了小悦的作文!那些充满童真的字眼就是两人之间的「红娘」,尽管简单至极,也足以把沈卓的情欲撩拨起来,此刻那些字句正在他的脑海中跳跃,马上,他就享用这个女人肥嫩的肉穴了!应她的要求,沈卓直起身来跪在床上,准备迅速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个精光。
  「哦……等等……」白静慌张地叫起来,费力地挣扎着支起上半身来,抓着他正在解裤带的温柔地说,「我帮你脱!」
  白静伸出光洁手掌温柔在盖在男人裆部隆起的轮廓上,沿着肉棒的形状轻轻地上下抚弄着,时而用掌心紧紧地贴住,感受肉棒骚动的节律。然后,她拽住皮带的一端轻轻一拉,齿扣「咔」地一声轻响,皮带便在沈卓的腰上松弛下来,修长柔软的手指在皮带的上灵巧地捋住细小的拉链扣,优雅地一路「嚓嚓」往下拉。
  「真大!」娇滴滴的声音从枕头上传过来,沈卓抬眼望去,白静正在枕头上歪着头乜斜着媚眼看沈卓的胯间,也许她只是为了给男人信心才这么说的,。
  沈卓低头看了一眼,肉棒雄赳赳地在胯间傲然挺立,如同一管粗鲁的小钢炮似的,蘑菇般红莹莹的龟头随着他的呼吸精神地颤动着。
  「大吗?恐怕没有吴宇的鸡巴大吧?」沈卓说,想着吴宇的肉棒曾经无数次在她的身体里穿梭,他的心底竟然泛起一丝弱弱的醋意。
  「比吴宇的大很多,真的!」她如实地说,「这样子我很喜欢,对我的肉穴来说太大了,你可要悠着点!」
  「你只要……只要享受,享受我的大肉棒就好了!什么也别想……」他喘着粗气说完,把白静推倒在床上,低头又把女人正在硬起来的淡褐色乳头含在嘴里,粗硬的肉棒不安地悸动着抵在了女人软乎乎的肉团上。
  「哦……」白静淫荡地呻吟着,「卓!……我感觉真好!」她颤抖着喃喃地说。
  「你就喜欢这样吧?等你的肉穴足够湿的时候,我就插进去!」沈卓把湿漉漉的嘴唇从她的乳头上挪开,用粗哑的声音解释说。
  「已经够了,肉穴够湿了,我想现在就要你的大肉棒,沈卓,」白静呢喃着,把一颗头在枕头上难受地甩来甩去,「你快点干我,等下米雅回来看见就不好,耽搁太久了,小悦也许会上来找我……」她低声地再次提醒他。
  「别紧张好吗?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沈卓柔声安慰她,一边从女人的身上爬起来,「你喜欢怎样干?」
  「你是说……由我来干你?是吧?」白静很快从床上爬了起来,甩了甩凌乱的头发沈卓点了点头,他想让女人自己来选择。
  「我想在上面干你……坐在你的大鸡巴上干!」白静吃吃地笑着,在沈卓结实的胸膛上轻轻一推,沈卓闷哼一声仰面倒在了床上。她迅速地爬到他身上,岔开大腿提着臀部把湿漉漉的肉穴对准了傲然挺立的大肉棒。
  光洁的龟头杵在光秃秃的肉团上,顶得那里的软肉都凹陷了进去,酥麻得沈卓都快窒息了。
  「快坐下来,快!我受不了!」沈卓叫起来,像个顽皮的小男孩一样懊恼,「我憋不住了,我需要你的肉穴,现在就要!」
  「都这样了,还等不得?」白静低声嚷着,探下手去握着了躁动不安的肉棒,温柔按向湿漉漉的裂缝中央,摇晃着浑圆丰满的臀部慢慢地朝坐了下来。硕大的龟头一陷入潮热肉的缝隙,她便松开了握着肉棒的手,咬着牙紧张把双手撑在沈卓的胸膛上,闭着眼不住地喘气。
  沈卓屏住呼吸等待着,看着肉穴一点点地吞噬粗大的肉棒,他感觉到白静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地颤抖着。龟头挤开肥厚柔软的小阴唇在湿滑的阴道里越陷越深,肉穴四壁热乎乎的软肉兴奋舒张开迎纳大肉棒。
  白静一咬牙,「啊」地闷叫一声,勇敢地坐实下去,粗大的肉棒被吞了个满根,完完全全地灌入了肉穴里,硕大的龟头深埋在她紧张的小穴里簌簌地颤动!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开始兴奋地扭动腰肢带动臀部转起圈来。
  「干我!白静,干我!」沈卓低吼着,他终于拥有了她的身体,他做到了,现在正是享用它的时候,「你的肉穴好紧!紧紧地抓着我啦!」他艰难地挺动臀部,一下又一下地往肉穴深处杵进去。
  「啊啊……啊!」白静哼哼着,肉棒在她的肉穴里躁动不安地进进出出,刮擦着肉穴四壁,刮擦处一阵难耐的瘙痒来。
  听到女人销魂的呻吟声,沈卓兴致高昂起来,开始又快又狠地抽击白静的肉穴,「噼啪」「噼啪」……淫靡的声音在女人的胯下有节律地响起来。
  「嗯……嗯……嗯嗯……是这样!卓,就这样!」白静咬着牙尖叫着,「干我,就这样干我的骚穴!」肉棒无休止地撞击着她的肉洞,直撞得她心惊肉跳而又奇痒难耐。
  沈卓一边抽送一边歪着头朝交合处看过去,水涟涟的肉穴上上下下地撞击着,粉红色的阴唇缠绕油亮亮棒身翻卷不休,像极了蝴蝶的一对漂亮的小翅膀。
  「干吧……卓……感觉真棒!真棒!」白静颤声娇叫着,她的手离开了男人的胸膛,身子坐直了,挺着一对大乳房欢快地舞蹈,「我知道……你早就想……想干我了对不对?我看得出来!」她气喘吁吁地说,眼睛里闪烁着迷乱的色彩。
  「嗯嗯……还记得第一次见你吗?从……那时我就想干你了!」沈卓坦白地说,他还记得她洗完澡时故意春光乍泄的样子。
  白静昂着头面朝天花板,张开湿润的嘴唇呻唤,意乱情迷地叹息。沈卓伸出手去摸她的乳房,摸她的锁骨,摸她的脖颈……最后把指头滑到她的唇齿间,让她含着吸吮他的指尖,让她用牙齿轻轻地咬他的指骨……「唔唔唔……」白静忘情地吮着他的手指,下面的肉臀丝毫不同,开始转动着一圈圈挨磨起来。
  手指上沾满了滑腻腻的唾液之后,沈卓把手抽了回来,带着女人的手臂把女人身子拉低,让她的肥臀向后翘起一定的角度之后,双手绕到后面掰开肥满的臀瓣,试图把湿润的中指小心翼翼地插入她紧闭的菊穴里。潮湿的肉孔在指尖紧张地展开,沈卓的指头插进去之后,感到就像一枚肉做的指环一样,紧紧地箍着他的指骨不断地收缩。
  「哦……」白静蹙着眉叫了一声,「就是这样,你真会玩,沈卓!」她赞许地呻吟着,火热的肉棒还插在水淋淋的肉穴里,两个羞耻的洞孔都被占领了!
  菊穴里涩涩的,沈卓的手指在里面插动的时候,白静的眉心紧紧地拧成了一团肉粒,伏在他的身上紧紧地夹紧了双腿,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她在闭着眼睛忍受着指骨的入侵。抽插了十来下之后,菊穴里很快变得潮湿起来,窄小的穴道变得黏黏滑滑的,手指进出也容易了许多!
  「噢……好了!好了!」白静蹙着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她仰起头来对着沈卓莞尔一笑,「肉穴里好痒……快……快点……快抽我吧!我们时间不多了!」她央求道,额头上布满了一层亮晶晶的汗膜。
  「好的!我开始了!」沈卓说,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菊穴里抽插,一边扭动着屁股使劲儿让肉棒在肉穴里面前后左右地翻搅。不大一会儿,菊穴和肉穴都变得更加润滑了,他才撤回手来按住女人的大腿大力地抽动起来。
  「啊……卓啊……好爽,爽死我了!」白静一脸的陶醉,咬着下嘴唇一连声地叫唤,火热的肉棒在肉穴里急速地进出,带着的幸福的肿胀感,把一波波的电流般的麻痒传遍了她的全身。
  沈卓见她叫得很受用,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抽送力度,肉棒沉沉地打在肉穴中,淫水飞溅时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呜啊……天啦……你好厉害!快被你日死了!」白静大声地呼喊着,龟头频频触着了她的子宫口,让她一阵阵地战栗。
  「干你,日破你的骚穴!」沈卓吼叫着,他很享受这种兴奋的感觉,疯狂地挺动臀部,咬着牙狠劲儿干着。
  「日吧……日……日死我吧!」白静掰着屁股,尽力地承受肉棒的的撞击,「你的大鸡巴真好,日得我好爽……真棒!日烂我的骚穴啊!」她高声浪叫着,完全忘记了楼下还有女儿在看电视。
  白静的肉穴开始颤动着收缩,像一张嘴巴那样频频地吮咂他的肉棒。沈卓早已是气喘如牛,他只管卖力地日,像一头健壮的耕牛耕耘着肥沃的土地一样,满头大汗地前进、前进……「……噢啊……呜呜……!」白静的声音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已经完全无法判断她是痛苦还是快乐,「再深些……深……深些,就这样!」她的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肩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里。
  淫水流了一拨又一拨,把他的胯间褥得湿漉漉的,仿佛永远也流不完似的。「这女人太能干了!」沈卓心想,本来以为很快就能满足她的,可是却越干越来劲儿,仿佛是个无底的黑洞根本无法填满似的!随着女人的呻唤声越来越大,肉穴里的温度骤然间升高了许多,龟头上的肉似乎在膨胀,上面开始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传来,簌簌地在他的奇经八脉里乱闯,最后汇聚成了一股强劲的气流,逐渐在小腹下面聚集起来,眼看就要掀起一阵不小的旋风来了。
  「噢……噢……」白静闷哼着,极力把臀部收紧,「来了来了!……有感觉了!」她把喉咙扯得直直的,喉咙眼里发出一串「咕咕」的低响。
  「好!」沈卓叫了一声,满心狂喜——他甚至怀疑他连一分钟也坚持不了。他赶紧调整了一下呼吸,用尽最后的力气「乒乒乓乓」地一阵乱耸。
  「射里面!射里面!」白静尖叫着,随着一声绝望的叫唤,她的高潮来得汹涌而热烈,一湾热流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她的尖叫声也跟着变了调,变成了迷迷糊糊的呜咽声。
  「嗨!」沈卓低吼了一声,一挺臀部往肉穴里深深地抵了进去,直抵到了肉穴的深处软软的肉垫。
  此刻的肉穴就像一个柔软吸盘一样,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咂弄着不放。卵蛋一阵阵地紧缩,沈卓感到马上也要射出来了……突然,外面的车道上传来小汽车「呜呜」的声音,在门口停了下来,紧接着听见车库的门开启时的「隆隆」声——米雅回来了!沈卓心里一慌,「皮扑」一声把肉棒扯出来,「噼噼扑扑」地射了女人一屁股。
  「怎么了?怎么不射里面?」白静摸了摸屁股,看着一手白花花黏嗒嗒的精液嗔怪说。
  「莎……莉,你没听……到米雅回来了?!」沈卓喘着粗气说,看看墙上的挂钟都快六点了。
  「呀!」白静尖叫一声从他身上弹了下来,就像被人在屁股上捅了一锥子一样。
  白静慌慌张张地抓过床上被压得皱巴巴的裙子,扯了几下扯不平整,只好撒开腿就朝门口跑去,跑到一半又折回来,两个大白奶子在胸脯上上下跳跃着,在床脚捡起从床上掉下来的T字裤和乳罩,一溜烟地跑到走廊上去了。
  女人出去之后,沈卓才回过神来,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慌慌张张地抓起衣服就往头上套,总算把衣服穿到身上了,又扑回来来把扯床上的床单,像只无头苍蝇那般手忙脚乱了好一会儿,才算把放的东西放回了原来的地方。还来不及检查一遍,车库卷帘门落下的的声音又传到耳朵里,他只好马不停蹄地冲出房间来,「噔噔噔」地往楼下就跑。
  「看见我妈妈在房间没?」经过客厅的时候,正在看电视的小悦扭头问他。
  「没……」沈卓窘迫地说。
  他在客厅里停住,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尽量让「砰砰」跳个不住的心脏缓和下来之后,从容地朝大门走去,不料却迎面和米雅撞了一个正着。
  「……回来了?!」沈卓讨好地说,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嗯?……」米雅白了他一眼,「你这是'没事献殷勤'吗?上个星期也不见你这么热乎过,是哪根筋搭错了?」她奇怪地说。
  趴在沙发上的小悦看见沈卓手足无措的样子,脸上的神色恭恭敬敬地就像个佣人一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静呢?」米雅的目光沿着客厅扫视了一圈问。
  「在……在楼上,好像是在睡觉……哦……睡觉!」沈卓神不守舍地说,心又开始不争气地「砰砰」跳个不住!
  「骗子!你不是说没看见我妈妈吗?」小悦在一边叫起来。
  沈卓恶狠狠地等瞪了她一眼,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米雅——!」白静笑吟吟地从楼梯上走下来,早换了一身睡衣,睡眼惺忪地像刚睡醒的样子。
  「白静——!」米雅像快活的山雀一样,朝着白静跑了过去,搂着就是一气狂吻,「我想你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沈卓还是有些适应不过来,加上自己心虚,连忙趁机溜回了楼上的房间里。
  
  
  第十二章:秋千
  
  平静下来之后,沈卓为自己刚才在楼下的表现后悔不迭,自己本应该更加镇定谨慎点,哪怕一点点都好啊!自己却在慌乱之中撒了这么一个谎,本来不会成为一个谎,全被淘气的小悦给搞砸了!事到如今,也只有察言观色琢磨米雅的反应了,如果自己还不吸取刚才的教训,那就真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如果米雅问他:「沈卓,你是怎么知道白静在睡觉的?而对小悦却说没看见?」
  自己就说:「我刚才是猜的,没想到竟然猜中啦!」还要难以置信的情绪中做出一点点得意的表情来迷惑她。
  如果米雅又问:「你刚才怎么慌慌张张的?」
  这可怎么回答?自己有什么理由慌慌张张的呢?哦,也许可以说自己刚从一个噩梦醒来,「你看,还没回过神来,你就回来了!」
  如果问的是其他别的什么问题,自己就一律回答「不清楚」或者「不知道」。沈卓明白:在这种时候,沉默是金这句古老的箴言是具有切实的指导意义的。
  沈卓想让自己的脑袋停下来好好冷静一下,以便应付即将到来的场面。可是他管不了自己的思绪,总是不由自主地设想各种可能的情况。不过过了很久,米雅也没有上到房间里来。沈卓甚至想好了在奸情被识破之后,然后米雅大发一通雷霆,自己只有灰溜溜地卷铺盖走人的分。
  正在心急如焚的时候,门上响起了两声轻轻的敲门声。
  「绝对不是米雅!要是她的话用不着敲门。」沈卓的神经一下子绷得紧紧的,难道是白静?这种时候她敢上来?她来干什么?
  敲门声又响了两下,沈卓只好走过去开门,出现在眼前的却是小悦那张稚嫩可爱的脸蛋。
  「妈妈叫你下去吃饭,晚饭做好了!」小悦说。
  「噢……好的,我马上就来,」沈卓定了定神说,「米雅和妈妈在干什么?」他有点担心她们会吵起来。
  「都在等你呢?」小悦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说。
  她上身穿了一件低胸的白色T恤,下身穿了一件斜纹格子短裙,打着赤脚,从大腿以下完美的腿部曲线和娇小的脚掌都裸露在空气中,沈卓不确定刚才在客厅里她是不是这样穿的,总之这身打扮让他眼前一亮——真是个撩人的小妖精啊!
  沈卓正要关上门,小悦却用手推着门没有要走的意思,用另一只手的手背不停地揉左眼。
  「怎么哭了?妈妈骂你了?」沈卓说。
  「没……不知怎么,眼睛痒痒的,好像有只虫子飞进去了!」小悦的眼睛揉得红通通的,用手指撑开眼皮说,「你能帮我看弄出来吗?」她可怜兮兮地央求道。
  「这……不太好吧?」沈卓犹豫着说,警惕看了看走道尽头的那边的楼梯口,他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求求你嘛!好不好?沈卓哥哥!」小悦抓着他的手臂摇晃着,嘟着嘴的样子可爱极了,左眼一直不停地眨呀眨,眨得沈卓的心都软了。
  「……好吧!我试试……」沈卓抓住她柔弱的肩膀,把她拉到门里来,温柔地握住她的太阳穴两侧,「我可没干过这种事情,你得忍忍!」
  小悦乖巧地扬起脸庞来,闭着眼睛朝着他,长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沈卓轻轻地翻开她的左眼皮,凑过脸去在鲜红的内眼睑上寻找,一阵醉人的棕香从她的发丝中飘散出来,钻到沈卓的鼻孔里,一直钻到了他的肺里。
  「就在这儿,」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果然在眼角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芝麻大小的黑点——被碾碎的蠓虫的尸体,「我要怎么弄?用手给你扒出来!」沈卓问,或者用什么工具,他拿不准。
  「不!不要,那样痛死了!」小悦着急地跺着脚说,「小时候,妈妈都用舌头帮我舔的。」
  「用舌头?!」
  「对,就是舌头,用舌尖轻轻一舔就出来了,笨蛋!」
  「好吧……」沈卓只好伸出颤抖的舌尖,轻柔地探进他的眼睑里,舔过她滚动着的眼球,有股咸津津的涩味。
  「好了,好了,我感觉到,」她眨眨眼说,「你真好!谢谢你!」
  「另外一只呢?」沈卓问,这接触太短暂了,他还意犹未尽地沉浸在那咸咸的味道里。
  「另外一只什么也没有……」她说。
  「可是……就在刚才,我看见另一只虫子飞进去了!」沈卓煞有介事地说。
  「啊?那快点弄出来!」她惊恐地说,合作地把温热潮红的笑脸仰起来。
  在这张纯洁无暇的脸蛋上,上嘴唇薄薄的,下嘴唇却很厚实性感,像鲜嫩的水仙花的花瓣一样诱人。沈卓激动地把嘴唇凑过去,压在她急跳的眼帘上,突然向下滑了一下,贴上了她温润的嘴唇。
  「你真坏!」小悦像触电了一样把头弹了回去,「咯咯」地笑起来楼梯口跑去了。
  少女赤脚踩在地板上的「扑扑」声,还有那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让沈卓的心甜蜜地颤动起来。他怔怔地摸着嘴唇回味着那新鲜的味道,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吃饭的时候,沈卓发现按照计划保持镇定是多么困难的事情,他不敢抬头看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只顾埋头把饭往口里填,菜也不敢去夹,生怕一抬头就对上了其中的一双眼睛。
  「怎么不吃菜呢?」白静说。
  沈卓低着头惶惶地伸出筷子去,一块瘦肉片早落到了碗里,他抬了抬眼皮追着缩回去的筷子看过去,是白静的手。又是一个没骨的鸡肉块,这回是小悦的小手夹给他的,他听见少女在「嘻嘻」地笑。
  「谢谢!」沈卓感激地小声说,惴惴不安地看了米雅一眼,她正抿着嘴极力地忍住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责怪,只有深长的暧昧。
  好不容易逃回了房间,没多久米雅也回来了。
  「你今晚可真好笑!畏缩得像只老鼠一样!」她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说。
  「好……好笑吗?」沈卓心虚地瞅了她一眼,「今天下午不知怎么的,肚子好不舒服,一直不停地往洗手间跑,就在刚才……不得不忍着……」他支支吾吾地说。
  「有必要撒谎吗?」米雅突然脸一沉,一本正经地质问道,「白静都跟我说了!你还装?!」
  「什么?她说了什么?」沈卓的心一下提了起来,没想到白静这么快就招了,都怪自己来不及叮嘱她,谁叫她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呢!
  「呵呵,害怕成这个样子?是不是真的……」米雅笑起来,摸了摸尖尖的下巴。
  「没……没有的事,净瞎说!」沈卓赶紧说,看来她也只是猜测,不由得有了底气。
  「我还没说你就说我瞎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话?」米雅歪着头问他,「白静可是我的好姐妹呢,什么话也不瞒着我!你知道她对我说了什么吗?」
  沈卓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一回来,她问我有什么意见没有?」米雅笑吟吟地说。
  「什么意见?我不明白。」沈卓不解地问。
  「傻瓜,这你都不明白?她说了很多话,我算是听出来了,总之,就是她觉得你很不错,想和你那样,又怕我会吃醋什么的,就那样问我啦。」
  「噢……你怎么说?」沈卓终于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白静真的把他给出卖了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怎么说?」米雅一边说一边朝沈卓走了过来,「我和你只是情人关系,又不是夫妻,当然没什么意见啦!再说了,吴宇不是还有两个月才回来嘛!白静一个人要熬那么长时间,俗话说'好姐妹有福同享',谁用谁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你们自己都决定了,还问我干什么?」沈卓心里有些不高兴,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可以任意转让的宠物一样。
  「我们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我还是有点怕你不高兴,所以才来问问你,要是你觉得伤自尊就算了,算我没说过,我知道怎么跟她说。」她盯着沈卓的眼睛认真地说,在床边挨着他的身子坐了下来。
  虽然米雅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试探,沈卓还是不敢相信,转身把米雅扑在了床上,「我有你就知足了!还想什么白静?」探下手去就脱她的内裤。
  「天天晚上干着还不够吗?」白静连忙抓住他的手,把他从身上推起来,「我今晚好累,想休息,明天早上再给我,今晚你就行行好,给白静好吗?她正在下面等着你呢!」她「嘻嘻」地笑着,不容分说地把沈卓推到门外,从里面把门锁上了。
  沈卓在外面怎么敲门她都不开,只好硬着头皮下楼来找白静,客厅里却只有小悦一个人在看电视。
  「嗨!」沈卓清了清嗓子,朝着她的背影问,「你妈妈呢?」
  小悦在沙发上扭转头来瞪了他一眼,朝外面努了努嘴巴,「我不知道,在院子里纳凉呢!也许在游泳池边上,你找她干什么?」
  「不……不干什么,只是和她说说话。」沈卓说。
  「说说话,你不会喜欢上我妈妈了吧?」小悦调皮地说,向他招了招手叫他走近去,沈卓走到她跟前,她把嘴巴凑在他耳朵上悄声说:「我看得出来,我妈妈对你有意思!」
  「别瞎说!」沈卓怕她又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来,连忙撇了她走出客厅,到院子里来寻白静。
  沿着游泳池最长的一边走了一半还不到,就听到白静游廊里小声地叫他的名字——「沈卓」「沈卓」,声音里柔情无限。黑夜里看得不大清,沈卓循声往游廊的方响摸索着走过去,逐渐看清了白静白白的身影坐在游廊里的秋千上,前后摇晃着「嘎吱」「嘎吱」地响。
  「来了!」白静轻声说,停止了荡秋千,伸手抓住沈卓的手把他拉过来挨着身边坐下,「坐这里,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呢!」她说,一边把头倚在男人结实的肩头上,在她轻柔的呼吸里,就连夜色也跟着变得脉脉含情起来。
  「我听白静说,你要跟我谈谈,所以我就下来了。」沈卓嘟嘟哝哝地说,女人热热的气息吹在脖颈间,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日都被你日了,还谈什么!」白静抓住男人的手掌,拉过来贴在柔软的小腹上,「不是我要跟你谈,是我的这里要和你的肉棒谈谈。」她咯咯地轻笑着,解开睡衣的腰带把沈卓的手掌放了进去。
  「你……你真色……才一顿饭的时间,又要?」沈卓的手贴着着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到了光溜溜的阴阜上。
  「说来也怪,被你日了之后,一直就没有干过!」白静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小声地说,「呼呼」地对着他的耳背吹气。
  沈卓的指尖又往下进了一寸,摸到了肉丘中间凹下去的地方,那里果然还萦绕着潮潮湿湿的热气,「真的,还是湿的……」沈卓嗫嚅着说。
  「你真讨厌!谁叫你日得人家那么爽?!」白静娇嗔着挺了一下臀部,指尖沿着湿润的肉缝一滑,便陷入了一条软踏踏的沼泽里面,突然被硬硬的骨节侵入,她禁不住颤抖一下,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啊」,慌忙伸手捂住了了嘴巴——这个距离小悦在客厅里面还是听得见的。
  肉穴就像一张热乎乎的嘴巴,黏湿的肉褶缓缓地舒展开,又缓缓地聚拢来缠裹主沈卓的手指,活泼泼地蠕动着吸吮起来。
  「唔唔……」白静哼叫着搂过沈卓的头,把火热的嘴唇紧紧地贴了上去,舌头就像一条湿滑的小蛇钻进了男人的口中,迫不及待地翻搅起来。
  嘴巴被女人堵得严严实实的,沈卓觉得呼吸开始变得为难起来,一扭身朝着女人伸出空着的左手,伸到女人的怀里捂住鼓胀的乳房,又是推挤又是揉捏,两个木瓜般的肉球在手掌中渐渐地涨大,渐渐地被赋予了一种柔软的弹力。
  白静一边挺动臀部,一边「咿咿唔唔」地吻着男人,胯间的肉穴痒得就快裂开似的。她的手不安地在沈卓的胸膛上挠扒着,抓扯着……最后摸到男人的裆部,隔着裤子在那一大坨肉袋上温柔地揉弄起来——就像男人揉弄她的奶子那样,变换着手法,一圈又一圈。
  沈卓的手指也没闲着,撒了欢似的在黏嗒嗒的肉穴里不停地掏弄,不停地撇捺,本来就未曾干涸的淫水像泛滥的春潮似的,不断地从肉闭上渗出暖暖的水来,在肉腔里汪成了一片温暖的沼泽。
  白静的鼻孔只顾「呼哧哧」直冒热气,腰肢像水蛇一般在秋千上不住地扭动,臀部颤抖着一下一下地迎合着手指的抽插。男人的裤裆里早已经鼓满成高高的帐篷,肉棒的轮廓渐渐在手掌中明晰起来,她掬住细小的拉链扣往外轻轻一拉,肉棒顶着内裤高高地从缝隙里鼓出来——就像顽强的生命之芽那样不可遏制地破土而出。
  「可以了,上来!」沈卓说,一边把手都抽了回来,背抵着秋千座的靠背,「哗」地一声拉开皮带,抬起屁股把裤子和内裤一起推到了大腿上。
  「呀!我爱死你的大肉棒了!沈卓!」白静在火热粗壮的大肉棒上摸了一把,站起身来掀开睡衣的下摆,弯着腰把内裤沿着大腿脱下来放在她坐过的座位上,爬上来岔着两腿跪在沈卓的大腿间。
  「坐下来,快!」沈卓喘得像头牛一样,握住女人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
  「啊——」白静一声高亢地惨叫,还来不及做好准备,臀部就重重地坠了下去,水涟涟的肉穴结实地撞在硬梆梆的肉棒上,猛地全根窜入了身体中。
  就连沈卓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就这样被暖洋洋的肉穴包了个密不透风,就像被吸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泥潭里面一样,暖暖地让他的神经打颤,意识一时间也变的迷糊起来。
  「喔……痒啊……里面真痒!」肉棒抵着了那子宫口,白静全身一阵战栗,险些从沈卓身上摔了下来,忙乱之中伸开双手乱抓,总算抓着了秋千的吊杆才稳住了身子。
  沈卓也被吓了一跳,连忙伸出手来搂住她的臀部,看到女人抓牢了吊杆,才开始一下一下地朝胯间拉动。
  「……啊……啊……啊喔……」白静扬起头朝着满天的星星呻唤起来,滚烫的肉棒蠕动着「嘁嘁喳喳」地往肉穴里钻,痒得她就要化开了似的。
  秋千在身下「嘎嘎」地晃动着,左右摇摆不定,沈卓努力地想掌控动荡的秋千,却总是力不从心。
  「荡……荡起来!」白静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沈卓不知道什么意思,自己已经远远地超出了淫荡的范畴,还要怎么'荡起来'?
  「把秋千荡起来!」白静焦急地说。
  「哦!」沈卓明白了她的意思,双脚往地面一蹬,秋千被推动者往后面荡开去,肉棒被扯着从肉穴中往后退,最后只剩龟头若即若离地现在肥厚的阴唇里,眼看就要滑脱出来了。这时候秋千到了最高点,把两人带离了地面,在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之后,「呼啦」一声又荡了回来,肉棒又逐节推回了肉穴里,再次荡到另一个最高点的时候,肉棒就紧紧地抵到了深处的肉垫。
  「嗷喔……」随着白静的一声浪叫过后,秋千去势已尽,又要荡下来……几番下来,沈卓逐渐摸透了其中的诀窍:他只需要顺着秋千运动的方向借力一蹬,秋千就会荡起老高,一点也不费力。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性爱体验——两人都有了惯性的辅助,都不需要刻意去用力,不用再为体力和姿势煞费苦心,他们只要闭上眼睛,最大程度地感受肉棒和肉穴之间的细微的摩擦,用心去捕捉那种也许曾经一度被忽略了的快感的灵光。
  白静一闭上双眼,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身下的男人此刻在她的脑海里幻化成了一匹骏马,驮着她奔驰在温情的夜空下,要把她带上极乐的天国!骚痒的肉穴里,唯有坚实的肉棒在摇摆着前进后退,快感像准时的潮汐在肉壁上流散,淫水在一片「嘁嘁喳喳」的声音中沿着肉棒溢流不止,没多久两人的胯间就黏黏滑滑地一塌糊涂了。
  「你的乳房好美!」沈卓盯着女人胸前那两对白花花的奶子直流口水,它们在夜色中泛着微弱的白光,任性地在眼前晃荡,硬糙糙的乳头不时地刷着他的鼻尖,舌尖总不能切实地舔在上面。
  「莎……米雅的才美,身材也……比我的好……」白静闭着眼喃喃地说,声音像从空灵的夜空里洒落下来似的若有若无。
  「她不过就是高挑些,」沈卓也承认米雅的身材出奇的完美,不过眼前的女人却有一种更加成熟的韵味,「她的奶子没你的长……」他的眼前浮现出米雅浑圆的奶子,那种完美的球形。
  「我……知道,我也喜欢米雅的奶子……」白静毫不讳言,「我总喜欢舔……舔她的奶头!」
  「不过,你的肉穴很独特,天生就不长毛!」沈卓一边说一边适时地蹬脚维持秋千的运动。
  「米雅也这样说,这个骚货……骚货最喜欢……舔我的肉穴了!」白静的声音又尖又细,有如游丝震颤着就要断掉一般。
  「我也喜欢……」沈卓强忍住龟头上的奇痒,咬着牙把声音从牙缝间硬生生地挤出来,「要…要是我们三个在一起……干一次……那才叫爽呢!」他美滋滋地幻想着。
  「我也是……这样想……我一边干着你的肉棒,一边舔……她的奶子……」白静陶醉地说。
  「我也……也要舔着她的……奶子干你!」沈卓说,想着米雅赤裸着身子跪在他们旁边一手捧起一只奶子往他和白静的口中送的淫荡模样。禁不住兴发如狂,脚下蹬得越来越快,秋千荡得越来越高。
  「别说了……啊……说得我受不了……啦!」白静把脖子伸得长长的,紧紧地抓住吊杆凹着腰,喉咙里「咕咕」地咽着唾液。
  肉穴里一阵阵地收缩,箍得肉棒一阵阵地发痒,沈卓知道她就快到了,沉住气握紧了她的臀部,咬着牙攒积着快感,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嗯啊……沈卓……里面好痒……我快到了!沈卓!」白静忘情地喊叫着,她听到内心深处「咝咝」地燃烧着情欲的火焰的声响。
  「呀!」沈卓松开紧要的牙关,双脚猛地往地上一跺,企图刹住晃荡的秋千,可是由于强大的惯性,秋千「嘎吱吱」地惨叫着不愿意停止下来,沈卓连忙撒开搂住臀部的手,向前扑倒在温软的怀里,「我……我也不行……」话还没说完,就搂住女人僵硬的腰肢颤抖着射了出来。
  这下所有的重心都交在白静的双手上,她只能紧紧地抓住秋千的吊杆不敢松手,肉穴里的肉棒又在伸伸缩缩地射个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热流激荡得四壁开始了新一轮更加激烈的律动,只好拼命地夹紧双腿死死地忍着。
  秋千被这么一顿,摇晃的幅度也来越小,最后终于停了下来,「呜哇……我死了!」白静实在忍不下去了,双腿一松,一撒手扑倒在男人身上,抖抖索索地泄成了一团,泄完之后,她在他的耳边有气无力地呢喃着,「沈卓,你真的好棒!是不是每次你都能把女人干到高潮呀?」
  沈卓把汗涔涔的头从女人的乳房里挣脱出来,大大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才缓过气儿来,「我又不是驴子!我才没这个本事,」他说,「你都在想些啥呢?」
  「你看,我被你日了两次,两次都高潮了!」白静赞赏地说,「所以当然就这样想了!」
  「哦,那可不是我自己的本事,」沈卓爱怜地抚摸着女人柔滑的发丝说,「你水流得那么多,进入状态也快,我觉得你高潮跟我关系不大。」
  「是吗?我和吴宇就没这么畅快过,总是不能一起……」她说,停下来想了一想,「可能是憋了两个星期,太想做爱的缘故吧?」
  「嗯,有可能是的,」沈卓同意他这种说法,「以后你就不用憋着了,想的时候就来房间找我。」
  「你真好!」白静感激地说。
  两人又抱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屋里,小悦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电视。沈卓洗完澡推门进房间来睡觉的时候,米雅已经进入了梦乡。
  
  
  第十三章:淫梦谣
  
  天空瓦蓝蓝的,沈卓赤身裸体地躺在沙滩上,咸腥微凉的的风从海面上吹过来,贴着他的身体柔柔地拂过,沙滩上玩耍的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或远或近地飘进耳边里来。他头枕着沙丘,眯缝着眼睛在阳光下远远地看那幢白色的小屋,米雅正在阳台上朝着他挥舞一条五彩的丝绸,近处都是穿着五颜六色的比基尼的少女跑来跑去……
  沈卓又回到了西贡的海边,这是多么惬意的周末啊!眼前这些可爱的精灵,她们在互相追逐嬉闹,淘气地抓起沙粒扬在彼此的身上,「咯咯」地笑着挠对方的胳肢窝。
  奇怪的是,她们都有修长柔弱的双腿,都有不大不小的圆圆的臀部,胸前都有微微凸起的小乳房,纤细的腰肢下面都有可爱平滑的小肚子——一切都在发育中的样子,这些少女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让沈卓更加惊讶的,是她们都长着和小悦一样的浓密漂亮的棕色卷发,长着和她一样清秀的面庞……一切仿佛一个模子做出来,在意识到这一切奇特的共同点之后,沈卓不可避免地慌张起来,想爬起来却有浑身无力,手怎么也不能如意地伸出——他想站起来走过去看过清楚却无能为力。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天空「嗤啦啦」地划过一道绚烂的白光,乌云跟着了「隆隆」一般的雷声瞬间布满了天空,阳台上的米雅的身影早消失得无影无踪,豆大的雨点齐刷刷地从天空里落下来,「啪啪」地打在脸上迷蒙了他的双眼,堵塞了他的嘴巴、他的鼻孔,呼吸越来越困难,简直都快要窒息了。
  「救命!救命啊……」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浑身依然使不上劲儿,他预感到自己就算不被雷劈死,也会被涌上岸来的海水淹没。
  突然,毫无征兆地,雨点骤然停了下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张开眼来一看,这不是他的小天使么?她撑着一把水红的雨伞遮挡在他的头顶上,笑吟吟地弯下腰来伸手拉他。
  「你……怎么还在?」他抓住她软绵绵的手掌,浑身神奇地恢复了力量,从潮湿的沙地里站了起来,「你看,浑身都湿透了!」他看着一身淋漓的雨水尴尬地说。
  「嘻嘻,根本就没下过雨!」小悦开心地笑了起来,像她妈妈一样,两颊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那……」他抖抖索索地指了指身上的雨珠,它们正汇合成一股股水流蜿蜒而下,从胸膛上淌到他的大腿间,他这时他才惊奇地发现自己连内裤都没穿,长长的阴茎像条死蛇一样耷拉在胯间,忙不迭地伸手捂住,「不……下雨,你怎么……怎么带了伞!」他冷得直打颤。
  「是吗?你看看……」小悦歪着头看了看顶头上的伞,「嗒」的一声把伞关掉了,「这还是伞吗?你看看……」她说着把伞冲着沈卓伸过来。
  沈卓不解地抓住伞看了又看,那伞在手里就像活起来了似的,一下下地缩小变形,最后成了一朵水红的喇叭花,「呀!」沈卓叫了一声,慌忙丢开手,喇叭花却不落到地上去,开始舒展着落到他的胯间,把他那耷拉着的肉棒包进去。
  小悦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他的那里,「咯咯」地笑着,直笑得浑身花枝乱颤。
  喇叭花包住肉棒之后,还在一动一动蠕动着,肉穴的那种温暖而又熟悉的感觉。转眼间经历了一连串骇人的事情,沈卓内心的恐惧瞬间爆发了出来,一边用手在裆部乱抓乱刨,一边高声呼喊:「快拿开!快拿开!」胸口一闷便醒了过来,身子还在米雅的床上,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你醒了!」米雅那张秀美的瓜子脸从被子里伸出来,笑吟吟地对他说,「天亮了!」
  沈卓心脏还在狂跳着,惊魂未定地四下看了一下,大大的房间里果然满是白白的天光,「……睡了这么久,你不上班?」他揉着惺忪的眼睛问道,女人柔软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手还握着胯间的肉棒,那家伙早硬梆梆地在女人的手心悸动不已了。
  「我看你才和白静做了一晚上,就日糊涂了?今天是星期六呀!」米雅嘻嘻地笑着,手还在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哎!看我这记性……」沈卓一拍脑袋,才想起昨晚在秋千上和白静颠鸾倒凤的情景来,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浑身酸痛难忍,动一动就痛得「哎哟」「哎哟」地直叫唤。
  「怎么了?是不是伤着了?」米雅连忙从他身上下来,松开了握着肉棒的手温柔地问。
  「……没……只是,可能累着了,」他拱起腰杆捏了捏腰眼的部位,「秋千的木头座位有点硬,做得太久了些!」
  「看把你爽的,尝着甜头了吧?!」米雅酸酸地说,「搞到身体也不顾了!」
  「看你说的,不是叫我去的?」沈卓听出了她话里的醋意,反问她。
  「我没有后悔好不好?我只是想你答应过我的,早上要给我!」米雅嘟着嘴说,赤条条地从被子里爬起来,别过脸去不说话了。
  「我还能行!你知道,打过篮球或者踢足球什么的,第二天肌肉酸痛很正常呀!你看,不是挺好的吗?」沈卓连忙换了笑脸,搬过她的身子来,让她看着他用手摇晃着威风凛凛的大肉棒,上面的血管像一条条暗褐色的蚯蚓一样盘结着,顶端的马眼溢出了晶莹的液体,在晨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亮,「别为这个生气好吗?」想到米雅的慷概大度,他还是感激不已,作为报答,无论如何也得满足她。
  「看上去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米雅撇了撇那根通体赤红的肉棒,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不过,如果,你真的累了,我也可以下午或者晚上,我忍得住,有的是时间。」
  「别瞎担心了,一点也没事,我状态好着呢!」沈卓看得出她又是想要又是心疼的样子,轻松笑着说,侧转身子来揽住女人的腰就想把女人扳倒在床上。
  「嗨!你还是呆着别动!」米雅把他的手从腰上别开,在他的胸膛上推了一把,让他躺回去,「好好呆着,我来就好!」她说着爬起来在床上跪着,把肥肥白白的臀部对着沈卓,伸开一条腿跨到了沈卓的胯间。
  岔开的大腿根部,是那团长着薄薄的卷曲的杂草的小肉丘,沈卓看在眼里,喉咙里也干渴得就像有人无端地点了一把火一样,「你的肉穴真的好漂亮!」他情不自禁地赞叹着,并起两个指头温柔地朝着裂开的粉红色缝隙插了进去。
  「唔……」米雅轻哼一声,紧张地夹着大腿把臀部的肌肉缩着,不过很快就放松了,把双腿分开些往后凑了上来,粗硬的指节插在肉穴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钻了进来,在内壁上来来回回地「簌簌」爬动,直爬得她奇痒难耐。
  沈卓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不过每一次把手指伸到米雅的肉穴里都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温热的肉穴简直就是一个强劲有力的吸盘,紧紧地吸住手指不放。他转动着手指动一动,里面的肉褶就紧张地颤动着。
  「啊呦……啊哈……啊……」米雅凹着腰气喘吁吁地乱哼乱叫起来。
  每一次都这样,沈卓只要听到她柔弱无力的呻吟声就会一发不可收拾,非要她大声地叫出来心里才觉得痛快。他的手指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带动着柔软的粉红色阴唇不断地翻卷,在女人的肉穴里弄出了一片「嘁嘁喳喳」的淫靡的响声。
  「唔唔……嗯哼……嗯哼……」米雅果然叫得比先前更大声了些。
  很快,肉穴的四壁上就渗出黏黏滑滑的液体来,在肉腔里汇聚成一湾温暖的潭水,被手指带动着流溢而出,白色的沫子和透明的滑液沾满了他的掌心,也沾湿了茸茸的阴毛。
  「哦嗬……哦……哦……」米雅一边呻吟一边挺动腰身的时候,浑圆的乳房频频地碰着火热的肉棒,有时候是硬硬的乳头触着了光滑的龟头,像被电击了一般的发痒。肉穴里的骚痒不断,乳头上又添新痒,痒得她简直就快疯狂了,低头一把擒住摇晃的肉棒,放在深深的乳沟里,用两手从两边把软绵绵的乳肉挤拢来夹住。
  「唔喔!」命根子被夹住的时候,沈卓难受地哼了一声,温热的乳肉夹住火热的肉棒蠕动不已,包皮被带动翻上犯下的,肉棒也越来来越硬、越来越长。
  「哇呀!……你这是要玩死我啊……啊……」米雅感觉得到肉穴里的指头弯曲在,换着方向在肉壁上撒着欢挠扒,禁不住浑身一阵阵地战栗。胸前的肉棒就像一根滚烫的肉棒烫着了娇嫩的乳房,透明的液体从那小小浅涡溢流到了胸膛上,肉棒黏黏滑滑地像条蛇就快夹不住了。
  「好啦!好……再弄……再弄我就要……射出来啦!」沈卓把手指从肉穴里抽出来,率先失声叫出来——软绵绵的乳肉得到了粘液的润滑,简直好比一个深不见底的大肉穴,那种不着边际的酥痒他可坚持不了多久!
  米雅松开手,鼓囊囊的乳房就颤动着像两边弹去,很快又弹回来在胸前晃荡着——刚才夹着肉棒这么一摩擦,不光是肉棒硬到了极点,就连乳房也鼓胀了极点,乳晕也跟着大了一小圈。
  「坐上来!」沈卓从后面抓主浑圆的臀部,挪了挪屁股,让肉棒对准了湿哒哒的勾缝。
  米雅不慌不忙地直起上身来,把凌乱的头发拢到脑后,顺到耳朵上卡着,然后才反手抓住僵直的肉棒,就像抓住一条蛇七寸那样三个指头掬住龟头冠状沟的下沿,轻轻地抵在水涟涟的阴唇上,臀部稍许降了降,硕大的龟头便轻松陷进了潮热粘滑的阴唇里——米雅的小阴唇没有白静的那样肥厚,却也玲珑的可爱。
  「噢……」沈卓叹息了一声,仰面倒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米雅温柔地摇了摇臀部,然后一撒手,猛地沉身坐了下去。
  「啊——」两人不约而同地大叫了一声,肉棒就像利剑归鞘一般,完美地顶入了粘滑的肉穴之中。
  米雅挺直了腰身,仰起绯红的脸庞来对着天花板,她闭紧嘴巴想屏住呼吸,鼻孔却「呼哧哧」地喘个不停,流畅的背部曲线使她看起来像一尊完美的雕像。她就这样,脸上洋溢着被充满的幸福感,沉醉在情欲的波涛里静止了十多秒的时间,才开始优雅而缓慢地摇晃起来。
  不会怎么的,沈卓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了小悦的倩影:纯洁无暇的脸蛋上,浓密卷曲的长发,薄薄的上嘴唇,厚实的下嘴唇,还有那柔弱的肩膀,细小的锁骨,娇小的乳房和完美的光脚丫子……所有的这些特征就像是潜伏在脑袋里的某个角落,冷不丁跳出来似的——此刻他是多么渴望套在他的肉棒上是那娇小的肉穴啊!
  米雅熟练地扭动腰肢,就像一个优雅的舞者一样,把婀娜的身段扭得像起伏的波浪一样在微风里盈盈地晃动起来。她俨然是一个优秀的骑手,知道怎么让身下的烈马跑的更快,跑得更持久。
  肉棒随着女人的舞姿在肉穴里笨拙地歪来倒去,它可不是一个好学生!它只会生硬地搅弄柔软的肉壁,从上面搅出粘滑的淫水来,才不管什么优美不优美「……啊……可爱的小浪货,快点干我,干吧!」阿拓闭着眼喃喃地说,「可爱的小浪货」这是他私下里给小悦起的绰号,虽然现在他只能想象是那「可爱的小浪货」在和他做爱,可是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那样称呼他的小精灵了!
  「我……我是小浪货,那白静……算什么!」米雅娇喘着断断续续地问,臀部不在推磨一样转圈,开始前前后后地浪动起来,速度也加快了很多,使得交合的地方「查查查」地开始作响。
  「啊?……白静……啊……」沈卓想了一想,才惊觉自己失口叫错了,还好这个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她……就是……大骚逼……啊!」
  「噢……啊啊……」米雅无助的呻吟着,「大……大骚逼好!还是……小浪货……好?……噢……」
  「都……都好!」沈卓毫不犹疑地说,虽然米雅的肉穴没有白静的独特,可是又紧又窄这个优点是白静所没有的,可能跟白静放荡的性生活有很大关系。
  「别……别骗人了!白静……长了一口好屄,我还不知道?」看来米雅一点也不迷糊,还分得清男人是否在敷衍。
  「白虎有什么,干的人多了!又松又软……」沈卓赶紧说,虽然事实并没有到这种程度,可是为了抚慰女人脆弱的自尊心,他必须要这样说不可。
  「哈哈……看来你要求挺高的呀!还要是白虎,还要紧……你倒想得美!」米雅开心地说,显然是很满意他的回答,开始加快了摇动速度,扯开嗓子没头没脑地摇动起来,「哦……哦啊……啊……」她的呻吟杂乱无章,却自有一种撩人的韵味。
  为了应付突然变快的节奏,沈卓连忙闭紧了嘴巴,牙关紧咬着抵御逐渐升级的快感,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沉闷的低吼声,身下的床单也被扯得皱缩起来。
  一番剧烈的运动过后,米雅已然是满身香汗,雪白的胴体开始呈现出一片晶莹透亮的水膜的颜色。
  「噢呀……要……就要来了!」沈卓缓过气来,他哑着嗓子着急地问,「你怎么样啦?」
  「……痒啊……骚穴穴……痒……痒得快死了啊!」米雅娇滴滴地浪叫着,感到全身的快感都赶往胯间汇合,肉穴里好似有一把火在哔哔剥剥地烧,烧得她的额头汗涔涔的,烧得她的脸火辣辣的,臀部便疯狂地扭动起来。
  「唔……让我们一起……一起……」沈卓一说完,就咬着牙「呜呜」地一阵狂抽。
  「啊啊啊……」米雅扯开嗓子喊叫着,肉棒撞得肉穴一阵「噼噼啪啪」的浪响,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战栗起来,也止不住淫水一拨又一拨地狂流。
  「唉!唉!我……我……要来啦!」沈卓一直憋住气力,憋得太阳穴都鼓了起来,此时再也忍不下去了,牙关一松,一股激流从会阴急窜而上……米雅「啊呀」娇呼一声,一下子把头发猛地往一甩,扬起头来喉咙里「霍罗罗」地一阵响,便挺着胸脯一动不动的了。
  沈卓的肉棒根部被肉穴紧紧地贴着,他能感觉到它在一阵阵地收缩,眨眼之间,一股火热的热流迎着龟头浇灌而下,热乎乎地汪洋着了整根肉棒。
  两人的身子几乎同时瘫软下来,「呼哧呼哧」地喘着个不停。米雅仰面倒在男人被汗水湿的胸膛上,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在米雅压着他的那一小段时间里,沈卓又重新想了一边那个离奇的梦!尽管他一直难以相信梦有暗示的功能,可是还是止不住会去想:好好的天怎么就下起了暴雨?好好的一把伞怎么就像变魔术一样,一下变成了喇叭花?而且怎么就套着自己的肉棒,奇怪的是还蠕动的时候还有跟肉穴一模一样感觉?
  ……难道?……难道这个梦只是个隐喻,粉色喇叭花就代表说小悦娇嫩的肉穴——她当然有一个娇嫩的肉穴——这朵花一样的肉穴,如果按梦的意思,是不是早晚要臣服属于他的肉棒之下?只是不知道小悦胯间那可爱的小肉穴,是不是夜同她妈妈的一样,也是个光秃秃的白虎呢?
  一想到白静,他的眉头不由得紧紧地皱起来,她几乎每天都在家里,这座房子里所有的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视野范围之内,要在她的眼皮底下和她的女儿发生点什么,比如眉来眼去,比如对她进行罪恶的抚摸……都有点不太可能!何况是要和小悦做爱,那简直就比登天还难!
  
  
  第十四章:门缝里有双眼睛
  
  不管怎么样,沈卓又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周末。米雅还是按部就班地去上班,像个准时的时表一样在八点正醒来和他做爱,在傍晚六点过一刻的开着车回来。白天的时候,他还是在房间里抓紧时间写剧本,晚饭后的时间是属于白静的,在游泳池边上的凉亭里,在花坛后面的阴影里,甚至在墙角的树影里……只要是在外面——在小悦看不到的地方,借着夜色的掩护,都留下了他们喘息的声音,地下都滴落过他们混合着的爱液。几天下来,早上米雅,晚上白静,这似乎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只有在吃饭的时候,只有在客厅里,沈卓才能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小精灵。不过她似乎还是没多少改变,依然还是那个郁郁寡欢的少女,也不想去上课,就呆在家里无休无止地看电视,要么就呆在房间里。如果说她有什么变化,也许只能说她的脾气变得有点喜怒无常,白静有时候实在看不下去,对她一句耐心的责备可能会引起她勃然大怒,把沙发上的东西摔的满地都是,冲着她的妈妈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一番,然后跑到房间里关上门,好长时间不出来。
  「唉!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可怜的母亲不停地在地上把东西捡起来放到原来的地方,一脸的沮丧,「这孩子都是我惯出来的,不过,一岁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脾气一点也不好,老把玩具从她的小床上扔出来。」
  「也许,再大一点会好一点吧?现在的孩子没有不叛逆的。」沈卓说,他无法想象一个人从一岁开始就看得出暴躁的性格来。
  「我有时候也这样想,可是你看,」白静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把头紧紧地抱住,痛苦让她的脸扭曲得很难看,「这都高一了,还是那样,不,越来越讨厌了!」她摇着头说。
  「为什么她不愿意去上学?也许在学校里有了朋友,她会快活些……」沈卓无法找到更好的的理由来解释他的小妖精现在行为,猜想她可能是交往范围过于狭窄导致的性格上的幽闭症状。
  「噢……她在哪里都无法快乐!在学校里也一样,可能更糟糕!」白静绝望地说,「我甚至有时候这样认为,她的这些坏习惯:满嘴脏话,对人不礼貌,犯了错不会道歉,又爱挑衅……所有这些坏习惯,都是在学校学会的,我可没教过她这些!」
  「我知道,有这种下三滥的学校,不过大概,我想,」沈卓想了想怎么说才合适,把责任全推在这位单身母亲的身上显然不合适,「大概你也不会送她到这种学校去读书,对吧?」
  「是的,我给她上最好的学校,怎么说……一般都叫'贵族学校',就是那种。」
  「可是,她在这么好的学校里,怎么会不快活?」沈卓有些想不通,想自己读书的那年月,条件艰苦得简直没法形容——没课桌,就用一张长木板搭起来当课桌;没座椅,就自己从家里面……真搞不懂现在的孩子究竟是怎么了?
  「也许你做男孩子的时候没有这种经历,不过我做女孩的时候常常遇到,」白静若有所思地说,极力地回忆那些遥远的岁月的点点滴滴,「总有那么几个调皮的男同学,他们会在上课的时候从后面扯女孩的头发,用铅笔从课桌下面捅她们的屁股,甚至,在我走过教室过道的时候,跑过来把我的裙子掀起来,或者故意撞到我的胸脯上弄痛了我的乳房。」
  「你说得对,是有这样的孩子,」沈卓赞同地说,「不过是少数几个,正在发育的少年对异性的一切,所有一切都那么好奇,特别是对那些早熟的女孩……」
  「是啊是啊!我那时候就像现在的小悦一样,就像在很短的时间里变成那样的,屁股开始变圆,乳房也开始凸起,明显看得出啦那样子……」她说着脸红了起来,看了沈卓一眼羞涩垂下了眉毛看了看自己的乳房。
  自从和沈卓在秋千上颠鸾倒凤过后,白静在家里的穿着越来越无所顾忌,要么就是穿露背装,要么就是穿很薄的衣服……不管穿什么,毫无例外地再也不穿文胸了,就像此刻,沈卓就清楚地看见了她在衣服底下凸起的奶头,「所以……」她突然抬起头来,沈卓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把头转向别的地方,装作注意聆听的样,「所以不幸的事,小悦也遇到了这种情况,第一次跑回家来哭着跟我说,我就给她换学校,换学校还是一样……」
  「谁叫她那么惹火?!」沈卓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什么?」白静迷茫地盯着他说,她不确定她的情人在说她的女儿'惹火',「什么意思?」
  「……呃!这个……」沈卓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刷地一下红了,「我……是说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当然会成为那些男孩搞恶作剧的对象啦!」
  「谁说不是呢,所以小悦在学校里不快活,成绩差得不像话,」白静总结似的说,「现在一天在家里呆着,只要一提到上学的事情,就朝我发脾气,唉……」她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好由着她了,反正我们也不缺钱,够她用够她穿一辈子就行了。」
  「哦,原来是这样,」沈卓终于明白了他的小精灵怎么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开始觉得有些替她难过起来,「不过我想,她也许不是需要这些,我是说,她需要爱,需要人来关心她……」
  「这些我都知道,我甚至知道,她需要的是父爱,」白静说道'父爱'这两个字时候,重重地强调了一下,「只是你看,这事我说了不算,还是要看缘分!」她意味深长地盯着沈卓的脸,眼睛里闪着着妩媚的光芒。
  「是该给她找个爸爸了,那样也许会好些,」沈卓说,突然想起来,「吴宇,会是一个好爸爸的!」
  「吴宇?」白静显得很是失望,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要是吴宇会是一个好爸爸,我早就和他结婚了!」她摇着头说。
  「总是会找到的……」沈卓虽然不知道吴宇究竟哪里不好,不过看得出她对提到吴宇时很是反感,「像你说的,这事儿还是要讲究点缘分!」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白静突然叫了一声「沈卓」,迎面扑过来撞在沈卓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他的腰,「你知道,要是你能为我留下来,对小悦的成长好的话,我们可以……」她像个害羞的女孩一样,声音听起来变了一个调儿,软绵绵地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突然来这么一下,沈卓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明白了她要说什么的时候,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连忙搂着她头飞快地吻了下去,及时地堵住了她的嘴——这太快了,他还没想过这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么多年来,他还为自己那段失败的婚姻痛苦不堪,从来没想过要和什么人重新组合型的家庭,他还缺乏这种勇气!
  「唔唔……」白静热情地张开了嘴巴,含住他伸进来的舌头吮咂起来,她的注意力就这样轻易地被转移开了。
  一着见效之后,沈卓一边抓紧吻她一边抓着她的臀部不停地揉捏,不知不觉把她薄薄的裙子下摆撩了起来,穿到内裤里去捏她那富于弹性的屁股。女人的乳房软软地抵在胸脯上,沈卓能感觉到她的头在渐渐变硬……也许,无论是她的肉穴还是她的乳房,白静在身体可以堪称是个完美的女人,不过也许她本人也清楚知道她的身体对男人所具有的诱惑力,像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再有钱也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人,就算是结了婚,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对周而复始地跟同一根肉棒做爱感到厌倦了。
  就算是他不在乎她再和其他男人做爱,他也忍受不了成为小悦的继父——他的头脑里已经形成一套完整的方案,几天以来他都试图寻找机会见机行事,要是真的成功了,岂不是成了丑恶的乱伦行为?
  「哦……哦……沈卓,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女人喃喃地呻吟着,身体软得像一根面条一样黏附在他身上,要是离开了男人的支撑,她随时都会瘫在地上的样子。
  沈卓搂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使她的双脚离了地面,踉踉跄跄地朝着沙发那边走过去。
  两人纠缠着倒在了沙发上,女人刚要张开嘴说什么,沈卓马上及时地封住了她湿润的嘴唇,根本不给她发声的机会,手一边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探了进去,直抵在内裤边沿上,撩开内裤一边把手掌伸了进去。
  「噢!」白静轻声叫了一声,赶紧捂住了嘴巴靠在沙发扶手上,小腹不停地起伏着。
  「我还没摸你,你就湿成这样子了?」沈卓惊讶地说,他只是把手掌伸到了光溜溜的肉丘上,还没有把手指插到肉穴里,就沾了一手心黏嗒嗒的淫水。
  「一想到你的大肉棒,人家就会这样子的嘛!」白静在他的耳边悄声说,脸上不胜娇羞地泛起了一片潮红。
  「想一想就这样?」沈卓还没见过那个女人想一想就流水的。
  「嗯!」白静轻轻地点了点头,顿了顿又难为情地说,「以前不是这样,只是从被你日了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这样子。」
  「啊……这……你也太容易发骚了吧!是不是想我的大肉棒日你了呢?」沈卓坏坏地笑着说,肉棒像听得懂话似的,瞬间在裤裆里不安分地翘了起来。
  「想呢,想天天日着才舒服!」白静把裙摆捞到腿上,在沙发上分开莲藕般雪白的大腿,一只脚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只脚耷拉在沙发边沿,用手拉开内裤边沿,一只手分开粉亮亮的肉穴对着他。
  一看到她那完美的肉穴,沈卓的脑袋里就「嗡」地一声轰响,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事实上,也只是在那天下午,也就是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他看到过白静的肉穴,其他时候都是在晚上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他是多么渴望能在白日里一边做爱一边观赏她那完美的肉穴啊!他甩了甩头好让脑袋清醒些,然后跪在沙发边上开始脱裤子,要把大肉棒解放出来享受她的美穴。
  白静「嘘」了一声,朝着他连连摆手,「不要,不要脱裤子!白静在房间里!」她小声警告说,朝客厅的那边的走廊上指了指——小悦的房间紧挨着客厅。
  沈卓知道低矮的沙发靠背无法遮挡住那双好奇的眼睛,也知道脱了裤子能很快地收场,不过要是不脱裤子怎么做——他还从来没有尝试着穿过裤子做爱!一时间犯了难,白静瞅了瞅他难堪的模样,赶紧撒开掰着肉穴手,拔腿收回来惶急地爬过来,熟练地拉开他的拉链,伸手到大腿根部穿到内裤里,摸着了火热硬朗的肉棒,从内裤的下边部分拽了出来,拉扯到裤裆外面顺了顺,那家伙就直直地朝着她的猎物。
  「哦……好漂亮的肉棒!」白静爱不释手地捧在手心里,低下头去在红赤赤的大肉棒深情地吻了一下,又重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用同样的姿势掰开肉穴,等着她心爱的肉棒干进来。
  沈卓喘着粗气,膝行着挨到女人的大腿根前,摇晃着冷不丁一头栽倒在女人身上,痛得女人「哎哟」地叫了一声。
  就在沈卓调整着姿势,伸下手去握住肉棒惶惶急急地直往女人一塌糊涂的肉穴里塞得时候,他分明听见了客厅那头有门锁打开的「咔哒」声,就那么轻轻地响了一下,就消失了——会不会是小悦听见了他们的声音忍不住在偷看?他还来不及细想,缩大的龟头就陷入了热乎乎的洞穴里。弓在弦上,不得不发!沈卓一声低吼,一耸身把肉棒推了进去。
  「哎呀!」白静闷哼了一声,使劲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要死了,一点都不温柔……这么……这么用力?!」她松开嘴埋怨说,说完就「呼呼地」直喘个不住。
  这一嘴可咬得真是实在,痛得沈卓龇牙咧嘴的,却不敢叫出声来——他知道有双漂亮的大眼睛正盯着他宽阔的臂膀,不过要是让白静知道她的女儿在偷看的话,这爱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成的了!所以他只有忍着。
  疼痛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肉棒被热乎乎的肉穴包裹着的那种酥痒感开始从龟头上一波接一波地蔓延开来。「看就看吧!」他把心一横,一咬牙挺动臀部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女人紧紧地抱住他的头,死死地闭紧了嘴巴「嗯嗯哦哦」地哼起来,声音还没传出来就消失在了鼻腔里,变成了压抑的鼻音,跟呼吸一样轻微得大概只有沈卓才能听见。
  相比之下,特别是在这寂静的午后,肉棒在肉穴里捣弄发出时「嘁嘁喳喳」的声音就显得大多了。门后面的那个好奇的小浪货肯定能听得到这淫靡而细碎的声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像她的妈妈这样容易流水?想到这里,沈卓开始莫名地感到兴奋——一个纯真的少女正在偷看她的妈妈和别的男人做爱,这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啊!他把臀部提得高一些,恶作剧似的想弄出更大的抽插声来,要是能把女人插叫出声来就更刺激了。
  肉穴里的淫水早就开始毫无顾忌地流淌开了,抽插的声音开始「啪嗒」「啪嗒」地响起来,像极了一个赤脚的人踏着泥泞的地面在前进。白静马上意识到了这声音弄得太大了,连忙松开了搂住男人脖颈的手,绕下来紧紧地抓住沈卓的臀部。
  「噢……噢……轻点呀!轻点呀!」她压低声音急切地说,一边挺起臀部贴上来,好让抽插的幅度不在那么大。
  沈卓的动作受到了抑制,无法再快意地抽插了,只好把肉棒埋在肉穴深处,转动臀部蠕动着翻搅,声音倒是没有了,可是龟头顶着了肉穴深处软软的肉垫,一阵阵麻痒的电流从肉棒传来,波及了他的全身。
  「哈……」他长长地吐了一口闷气,战栗着扬起头来,忍不住扭头朝客厅那头看过去,那双天使般明亮的眼睛就在那里,就在门缝的中央,像夜空中的星星不安地闪烁着。
  小悦很快地和他对了一眼,像只受惊的兔子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把头往后一缩,「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门。
  白静突然听到关门声,浑身猛地一震从迷乱中清醒了过来,「快!快下来!」她狠狠地推了男人一把,同时把沙发靠背上的那只腿缩了回来。
  事起仓促,沈卓一不留神被女人从沙发上掀翻下来,肉棒「啪啦」一声从肉穴里扯出来,整个人四仰八叉地坐在地毯上。
  「对不起!小悦……她……她出来了!」白静涨红了脸说,飞快地爬起来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扯着裙摆去遮盖沙发上的那一团不规则的水迹。
  整根肉棒像被刷了一层白色的牛奶般水淋淋地,随着沈卓的呼吸不甘心地抖动着,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沈卓对着女人咧嘴一笑,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
  「喂喂!快蹲下!……蹲下!」白静慌张起来,摇着手示意他蹲下,一边扭头朝女儿的房间门口看去。
  沈卓当然知道她的小精灵受了惊吓,害怕还来不及呢!他从容地走到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把淋漓的肉棒擦拭干净,放到裤裆里塞进内裤中,拉上拉链转过身来。
  「大白天的,谁叫你那么性急?怪难为情的……」白静见女儿没出来,转过头来责怪他,表情显然镇定了很多。
  「你还怪我呢!要不是你抱我……」沈卓委屈地说,「你知道,你抱一抱我我的大肉棒就会受不了,你还要抱!」他低头拍了拍裆部,肉棒在裤裆里鼓胀着不肯软下来,「这下好了,没吃饱就硬生生把人家碗筷给夺了!」从头到尾肉棒还没有享受到十分钟的快乐。
  「我又不是不给你日,你也不能弄大么大声响对吧?」白静把弄乱了的头发用手顺了一顺,扯了扯皱巴巴的裙摆。
  「要是你是男人你就知道,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沈卓尴尬地挠着头说,「要不我们上楼去继续怎么样?」
  「还不长记性?!」白静厌恶地拼命摇了摇头,「小悦肯定是听见了,唉!这孩子……该怎么面对孩子呀?!不能再在白天做爱啦!难道等到等到晚上就等不了?」
  他当然能等到晚上!沈卓也只是那么一说,看来白静的注意力已经被完全转移开了——他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便吻了一下白静的额头上楼去工作去了。
  到吃完饭的时候也没见到小悦的身影,不知道她是生气还是不好意思出来,不过生气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沈卓是这样想的。
  
  
  第十五章:小妖精
  
  沈卓工作时故意把房门半开着,他总是幻想可爱的小悦会出现在他的门口。一连好几天,还是不见猎物进入圈套。尽管这种好事曾经发生过一次,但是目前看来这种等待似乎遥遥无期——他心中那可爱的小妖精也许正打算和妈妈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冷战呢,如果这样的话,她可不会接受来自她的对手——白静——她那会和男人在沙发上做爱的妈妈的命令。
  这天是星期二,从昨晚就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天亮的时候还没有停。米雅照例享受了男人的服务,心满意足地去上了。沈卓穿着白底方格的睡衣赖在温暖的床上不愿起来,虽然是笔者眼睛,可是他的听觉在这几天里突然变得异常敏锐。
  他就像个大蜘蛛躺在床上潜伏着,听觉就像蜘蛛网的丝线密密麻麻罩满了整栋房子,密切地关注着房子里的一切响动,只要稍微有一点动静都感觉得到。
  此时的小悦在哪里?细碎的脚步在一楼的客厅边上一直想到洗手间去了,因为他听见了洗手间关门的声音,然后又听见卫生纸的卷筒转动时发出的不连贯的声音,紧接着是抽水马桶的「哗哗」声……她回到房间里又出来进了浴室,她在洗脸刷牙吗?她刷牙总是很积极,漱口时把水在嘴巴里弄得「嚯啦啦」地响。
  不好?白静也起来了,一起来就和女儿吵了起来。小悦还是那样毫无礼貌地大喊大叫,她在骂她的妈妈是「骚货」,对,骚货!白静生气地把冰箱门弄得「砰砰」地响,又到浴室里鼓捣了一阵急匆匆地走出了客厅,然后车库的门打开了,她开车去干什么?多久回来?
  他有种预感,小悦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果然,小汽车的声音刚消失在车道上,少女那细碎的脚步声就沿着楼梯到了走廊上,似乎在楼口那里犹豫了一小会儿。沈卓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跑到门口把门开得更大了些,折回来装模作样地打开笔记本开始「工作」。
  小悦果然到了门口,把身子藏在门后面眨巴着眼睛朝里面张望,看到沈卓抬起头,她讨好似的笑了一下,张开可爱的小嘴柔声说:「我能进来吗?」
  「嗯!」沈卓连忙点了点头,心激动得都快跳出来了。
  「没有打搅你吧?」她摩摩挲挲地走进来,四下转了一圈,转回来把柔软的双臂撑在电脑桌的边沿上对沈卓说,眼神躲躲闪闪的,看起来有点烦躁不安。
  「没……没,你看,还没开始呢,」沈卓故作轻松地把双手一摊说,「……我……刚想下去洗脸来着,你妈妈……她出去干什么去了?」他突然发现自己说话开始有些不利索。
  「她去买菜……」她把脚掌在地板上蹭来蹭去,弄得地面沙沙地响,「能不能不要提她,我讨厌提到白静?」她直呼妈妈的名字,看起来对这两个字很反感。
  「噢……这我知道,我也做得不对……」沈卓惶惶地说,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没什么!那不怪你……白静就是这样子,我又不是第一次看她做这种事!」小悦无所谓地说,似乎突然有些难为情,就把头垂下来看沈卓面前的一张写有字的纸片——她好像有点近视,沈卓不太确定这一点。
  她刚低下头,棕色的卷发就垂到了沈卓面前的桌面上,散发着那种熟悉的使他沉醉棕香。
  「上面的字有些我不认识,有些话不太懂是什么意思,」小悦抬起头来,似乎对这张纸片很感兴趣——这不过是沈卓打的草稿,字迹相当的潦草。
  「呃……你说的是哪个字?指给我看,我告诉你。」沈卓说着把头凑过去看她指头下的字,脑袋轻轻地碰着了少女那光洁得额头。
  小悦机警地把头缩了回去,伸手抓起那张纸片来凑在眼前仔细地看——她果然是近视,她一边看一边绕过电脑桌,看上去就像不经意似的,缓缓抬起一只脚来把屁股斜坐在沈卓的膝盖上,另一只脚还在地面上,成了半坐半站的姿势。
  哦!天真的小妖精!那纯真秀美侧脸、微微开启的嘴唇、暖烘烘的头发……离他的鼻尖那么近,大约只有五六公分那么远,他甚至还能感到她的臀部隔着衣服所散发出来的热气——沈卓的内心开始呻吟,可耻地抬起手臂来搭在她的肩膀上,见她并没有挣扎,便大胆地把她的肩头紧紧搂住了。
  在沈卓看来,小悦实际上并没有在看那些操蛋的潦草的字迹,她只是充满了好奇,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等待这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对她做他对她妈妈做的那些事情,那才是她想知道的,那才是她内心渴望的!
  也许,是那最近才变得灵敏起来的耳朵帮助了沈卓,他听到了他的小妖精的呼吸节奏渐渐地变得有些凌乱,这种极其细微的变化被他捕捉到的时候,顿时明白了此刻就算他亲她的脖子、亲她的嘴唇中央,她肯定不会拒绝的。
  「嗯!痒!」小悦说,弯起脖子来躲躲闪闪的。
  沈卓只是用嘴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耳垂,她就这么敏感地躲开了,有可能是喷在她的脖颈间的热气把她弄痒的。
  「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沈卓用异常温柔的声音安慰她,听起来怪怪的,伸手勾住她柔软的脖颈,轻松地把她向后拉倒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真的没事?!」小悦舒服地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喃喃地说。
  「没事……」沈卓也不知道有事没事,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这样说,少女柔弱的身躯软绵绵地躺在他的怀里,可以清晰地感觉得到她那脊背骨温热地贴着他的胸膛——一股宜人的暖流瞬间充斥了他的胸腔。内心的欲望开始如潮水一般汹涌,残存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躺在他怀里的可是一个少女的纯洁无暇的肉体啊!
  「你还不吻我?!」小悦恍恍惚惚地说,就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时发出的那种黏黏糊糊的声音,「我不会怪你的啦!」她又说。
  怀中的身体对他而言,有一种神秘而又强烈的魅惑,急促的呼吸声撩拨着他脆弱的神经,卑微的道德感就像微弱的灰烬里残存的火星,眼看就要彻底地熄灭了。
  小悦伸出手来勾着沈卓的脖颈,扬起美丽的脸庞来啜起性感的嘴唇来,紧缩的腹部和娇小的乳房正在随着她炽热的呼吸起伏不止——她在等待着,等待着这个年龄比她整整大一倍的男人赐给她厚实的吻。
  沈卓爱怜地抚摸着她海藻般的卷发,把她额头上的几缕发丝扒开,慢慢地扭下头去,紧紧地贴在少女焦渴的嘴唇上,少女的唇炽热而又潮湿,柔软而又饱满——而他,得到了它。
  不过小悦似乎有点儿胆怯,悸动而羞怯闭紧了嘴唇不让男人的舌头伸进来——她还不习惯被男人的吻!
  少女的鼻息吹打在他的脸庞上,有种微弱的酥痒感。沈卓把他的头放低到结实的臂腕上,低下头去温柔而热烈的吻她的嘴唇,用湿润的舌头把她的唇缝突开,伸进去在她的牙龈上舔舐——上面还残留着牙膏清爽的薄荷味!
  「唔唔……」小悦难受地呻吟着,慢慢地松开了牙关。
  沈卓的舌头像条狡猾的小蛇,趁机及时地钻进了温暖的口腔里,满满当当地填满了里面的空间。
  小悦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她乖巧地含住粗大的舌头,生疏地吸吮上面的唾液,一股脑儿全吞了下去。
  少女的舌头温软糯滑,沈卓的舌头在里面像蛟龙入海一般贪婪地翻搅着,几乎都快要让她的小妖精窒息了。享用完少女的舌头之后,他把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来,充满温情地舔过她纯真的面颊,舔她抖动的眉毛,最后一头扎到她的脖颈上,用牙齿轻轻地她的耳垂——那让他迷恋的小肉丁啊!
  「痒……」小悦似乎只会这样说,不过这一次她勇敢了很多,不再摇着头躲避了。
  沈卓终于放开了许多——他开始把怀里的少女当着一个女人来对待,纵情地舔她细小的锁骨、舔她颈项上娇嫩的肌肤,舔她的乳房露出来的部分……热热的呼吸吹进她的乳沟里,再混合着少女让人迷失的乳香激荡回来。
  「噢……你是我的,都是我一个人的……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他一边享用他的猎物,一边含含糊糊地向他的小妖精诉说可笑的爱慕的话语——只有疯子才会相信一个壮年男子对一个妙龄少女说这种话的真实性!
  「啊……啊……好舒服!」小悦舒适地挺起胸脯来,她还要更多的吻来布满她的肉体的每个角落。
  沈卓缓缓把她放在大腿上,用一只手垫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覆上了少女那娇小但是坚挺的乳房,隔着薄薄的睡衣在上面温柔地揉捏,小小的肉团就像发酵了的面团,在火热的掌心里慢慢地鼓胀起来……寂寞的掌心渐渐不满睡衣的隔阂,掀开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沿着柔滑得肌肤一直往上到了光秃秃的乳房上——原来这个小浪货早上还没来得及穿胸衣!
  「乳房……真好!」沈卓喘着粗气说,少女的奶子嫩得像两只小乳鸽,在他的手心里不安地跳动着。指尖陷进温软的乳肉里,就像被施咒了似的再也抽不出来了——少女的奶头在渐渐地变硬变糙,乳肉也变得越来越有弹性。
  「唔唔……好热啦……好热……」小悦咬着下嘴唇低声呻唤着,一边绷紧了身子不住地把胸脯往上挺,仿佛男人还不够用力。
  沈卓的目标可不在乳房上,他想看看她的肉穴是不是像她妈妈的那样也是个白虎——正在小悦欲生欲死的当儿,他冷不丁地把手从胸脯上抽出来,狡黯地钻进了少女宽松的裤裆里面。
  「啊呀!不……不要!」小悦慌忙抓住他的手腕,可是那柔弱的手臂又怎么能抓住男人有力的臂膀呢?
  火热的手掌一路向下,并没有遇到茸茸的「草地」,没有什么意外,那是和白静一样地光秃秃的小山丘!再往下找到了蠕动着的穴口,那里已经汪了一湾滑滑的淫水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但屄长得一样,而且还一样的多汁。指尖沿着水涟涟的沟缝一塞进去,刚到达窄小的穴口,小悦的身子就剧烈地扭动起来。
  「不……不要……不要……」她急切地喊叫着,双手死死地抓住男人粗壮的臂膀,像拔萝卜一样拼命地往外拉,一边蜷着身子挣扎着往地上坠去……指头从肉缝里滑落出来,沾满了亮亮的新鲜的淫液。沈卓一时也拉不住她蛇一般扭动的身子,只好由着她掉到地毯上去去了。伸手去拉她,她赖在地上怎么也不起来,把头埋在膝盖间狠狠地嘟囔着:「坏人!坏人!你是个坏人!……」
  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个难得的机会,沈卓怎么能轻易放过?他站起来把椅子提到一边,伸下手去抓着他的小腿骨,把她硬生生地从地上抱起来朝床上走去——小悦就那样保持着蹲踞的姿势蜷在男人的怀里,也没有过分地挣扎。
  ——不过一切都太晚了,或者对白静来说,她回来的太早!车库的门突然「嚯啦啦」地响了起来,白静买菜已经回来了——小悦已经被放到了床上,四肢都舒展开了,沈卓正要扑上去就听到了车库门的声音。
  显然小悦也听到了,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跑了出去,扔下沈卓孤零零地站在房间里张着空荡荡的双手,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到手的猎物就这样突然溜走了,沈卓一时间无法接受,颓然跌坐在床上傻傻地发呆——他的嘴唇上还有她的味道,他的掌心里还有她的体温……看来俗话说「好事多磨」,居然就切切实实地应验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意外的是,晚饭的时候小悦不再躲在房间里了。她看起来很开心,开开心心地和大家一起吃饭——似乎又和妈妈重归于好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小妖精啊!
  晚饭过后,温暖的黄昏渐渐沉入了夜色之中,白静心照不宣地上楼去「休息」去了,白静先拿了条软垫去了游廊上纳凉。
  「你还要去和白静……聊天?」小悦看着心神不定的沈卓说,故意把重音放在「聊天」两个字上面。
  沈卓正一边看电视一边想法瞅个机会溜出来和白静幽会,被小悦这么一问,讪讪地说:「是啊!你知道,我们每晚都要聊一会儿……」
  「别当我小孩子了!」小悦显然对这种欺骗有点不高兴,「我知道……你和白静都在外面做了什么,不就是怕我看见嘛?」
  「呃……我们,我……和你妈妈真的只是聊天啦!」沈卓说,他真的不想让小悦知道这么多,不过她哼了一声,看起来很鄙夷的样子,「白静,她喜欢听我聊天!」他有些底气不足。
  「好吧!我相信你一次,」小悦无所谓地说,对他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我也喜欢听你聊天,我也要去!」说完「嘿嘿」地假笑了一声。
  沈卓只好和她一起出来找白静,她还带上了可爱的洋娃娃一起。
  白静早在游廊的角落里坐着等候多时了,夜色里看不见她的表情。不过很明显,她对女儿的掺合很不高兴,特别是小悦硬要挤在他们中间的时候,只是找不到合适的藉口把女儿赶走罢了。
  「小悦,把你的屁股挪过来一点!」白静厉声说,她感觉得到女儿的屁股和她的情人的屁股靠得太紧了。
  白静花了很长时间,絮絮叨叨地讲完了一段故事,这个故事是关于她在大约小悦这般年纪的时候看的一部老电影,内容很是枯燥无味,听得沈卓直打哈欠。
  小悦却听得津津有味,不断地想她的妈妈问一些简单可笑的问题,听起来像个傻子在问问题,还不停地发问。
  只有沈卓才知道,她的小妖精借着不断的发问来转移妈妈的注意力。借着天赐的黑暗的掩护,靠沈卓这边的小手早就伸到了他的裤裆上,在上面生疏地按了又按,直按得肉棒在裤裆里鼓满起来成了大大的一坨。
  她终于说完的时候,沈卓连忙赞赏地说,「你说得真好笑!好笑极了!」一边趁机摸小悦的手,摸那柔软的手背和细细的骨节。
  沈卓讲的是一个野外露营的趣事,有条蛇鬼使神差地钻到他的帐篷里来,呆在被子和他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才发现,被吓得个半死。他一边欢快地说着,一边在黑暗中做着两位听众根本看不到的手势。
  小悦「咯咯」笑着,调皮地把洋娃娃一会儿塞到她妈妈的身上,一会儿又塞回沈卓的怀里。
  沈卓添油加醋地在故事里加进了很多夸张的情节,一边说一边为自己的笑话笑了起来,身子直发抖——这不过是瞒天过海的鬼把戏罢了,他的手早摸过了小悦柔软的肩头,沿着瘦小的胫骨直摸到了光滑的大腿上,摸进了少女温温热热的胯间,这时正在那湿漉漉的肉缝上温柔地徘徊不已。
  小悦的身子老是扭个不停,她妈妈对此很是生气,大声地叫停下来别动,「好好听故事,这故事多么惊险啊!要是被蛇咬了一口……」她满怀恐惧地说,完全沉浸在她的情人所编织的故事的罗网中。
  有好几次,沈卓把鼻子飞快地伸向他的小妖精,在她温暖的发丝上搜索那醉人的香味,他的手指弯曲着陷入了温热黏湿的肉缝中央,那里有娇嫩的悸动的阴唇在热烈地欢迎陌生的「来客」。
  小悦笑得直打颤,她紧张地把大腿夹起来,把罪恶的手指紧紧地夹在大腿中间——她想竭力控制住这种不由自主的战栗,但是没能成功!
  「我不怕蛇!我不怕蛇!」沈卓哈哈地大笑着。
  夸张的反应终于激怒了她妈妈,白静生气地把女儿的洋娃娃摔了出去,然后用一种平静的嗓音在黑暗中说:「我觉得你该上床去睡觉了!」声音里有一种隐匿着的愤怒,听起来就像是——如果女儿不答应,她随时会做出过激的行为来。
  「你们真讨厌!」小悦嘘了一声,从软垫上跳下来气呼呼地走了。
  哦,喜怒无常的小妖精!她在弄了沈卓一手的淫水之后扬长而去,把他留在绝望的夜色中呻吟,他甚至觉得和他一起留下来的这女人此刻是么地讨人厌!可恶地女巫!
  「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白静看着女儿走进客厅的背影抱怨说,一边挪了挪屁股挨过来,把手直接摸向沈卓的胯间,「呀!怎么都这么大了!」她又惊又喜地尖叫说,站起来就要坐到男人的怀里。
  沈卓完全出于惰性木木地坐在那儿,冷不防被女人在怀里一坐,痛得「哎哟」一声怪叫起来,「好痛!好痛!坐到了!」他龇牙咧嘴地把女人推起来。
  「没事吧!」白静也被吓了一跳,关切地说,「我也不知道会弄痛你,对不起……」
  「哎呀!哎呀!」沈卓捂住裤裆蹲到地上去了,「感觉都快断掉了似的,痛死我了!哎呦呦!」他假装痛苦地呻吟起来。
  「要是……痛得厉害,那马上快去医院!」白静信以为真,紧张地说,伸手去拽他。
  沈卓兀自赖在地上不起来,「没事!没事!明天早上就好了!」
  「真的没问题吧?」女人惴惴不安地说,「……明天早上才好,那今晚就做不了啦?」
  「嗯嗯,没问题,休息一晚上就会好,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沈卓哑着嗓子说,听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唉,都怪我,是我太急……」白静愧疚地说,「都怪我太想干了,从一出来到现在我一直都是湿的,被鬼丫头一耽搁,就更加忍不住。」她还在自责。
  「我真的没事,我只是需要休息,」沈卓一边叫唤一边宽慰她,「我知道你忍不住了,不过,米雅在楼上,你可以去找她呀!叫她给你舔舔,说不准,她也正需要你舔她的呢!」
  「呀!我还忘了米雅!」白静一拍脑袋说,「好久都没有和她做了,那骚货一口好活……但是,你怎么办?」
  「我啊?……今晚怕是做不了啦!」沈卓不无遗憾地说,「我在外面休息一会儿就好,你们干完我估计也好得差不多啦!」
  「你确定要这样?呆在这里等我们干完?」白静犹豫着说,似乎觉得这样对待她的情人有些不厚道。
  「我也想在旁边看你们做,可是,你瞧我这样子,」沈卓又「哎呦呦」地哼了两声,「看到两个美人在床上,那还不更加严重了?」
  「好吧!我们爽完了再叫你。」女人终于相信了他的鬼话。
  「快去吧!我待会儿就好……」沈卓催促着她,她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第十六章:灌木丛
  
  白静走了之后,沈卓坐回了软垫上,竖起耳朵听她的脚步声穿过客厅、上楼梯、穿过走廊,接着响起几声「咚咚」地敲门声,然后是两个女人淫荡的笑声,最后都消失在「砰」的一声关门声里。
  客厅里的灯光还在亮着,不知道小悦睡了没有?他甚至想好了要说的话——「嗨!还在生气吗?我的小天使!」如果她还在看电视,他就这样说。呃,不能叫「小天使」,还没到那么肉麻的地步!就直接叫她名字就好,「嗨!小悦,不要生气了好吗?」这样会自然得多。
  她肯定会转过头来,脸上也许会笑嘻嘻的,不过也可能会嘟着嘴哭丧着脸,要是后一种情况他应该赶紧安慰她,「白静就是那样子的,要是你不开心的话,我们再到外面坐一坐怎么样?我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讲给你听,真实的故事,比刚才的那个还要有趣一百倍呢!」如果是前一种情况,情况就比较难办些,因为一个本来就开心的人没有需要安慰的理由,要是直接说:「嗨,看你这么开心,我们到外面去走走可好?」也许这样会成功,但是听起来还是有点无事献殷勤的味道,感觉起来怪怪的。
  正在他焦躁不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小悦那曼妙的少女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厅的灯光里,她朝着这边张望了一下,走进黑暗中朝着游廊这边走来!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沈卓欣喜地从软垫上站起来,在夜色中张开了他的双臂,等待着她的小妖精扑倒在她的怀里——也许她看到妈妈上楼去了沈卓却没有进来,就迫不及待地跑来和他幽会?
  「看见我的洋娃娃了没?」小悦用柔弱的声音怯怯地问他,并没有扑倒在他怀里,只是走到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就停住了。
  「噢……」沈卓还以为她是来找他的有些失落,「好像在那个方向,我帮你找找看!」他朝着白静扔的方向走去,蹲下来在地上往前一路摸索过去,还好扔的不太远,在几步开外的地方摸着那毛茸茸的洋娃娃。
  「谢谢你!」小悦接过洋娃娃轻轻地说,「没有它我睡不着!」
  「是吗?可是你要怎么谢我呢?」沈卓在黑暗中坏坏地说。
  小悦踮起脚尖,在他的面颊上「吧唧」地亲了一下,「拜拜!晚安!」她说,转身就要离他而去。
  沈卓慌乱神,一个箭步跟上去把娇弱的躯体搂在怀里,急切地说:「别走!别走!我想要你……」
  「我知道,可是现在不行,」她一点也不惊慌,一点也没有挣扎,只是听起来有些担心,「这里太近了,白静会听到的啦!」
  「不,她听不见!她和米雅正在玩得开心呢!」沈卓压低声音得意地说,还是搂着她不肯松手,仿佛怀里抱着是一只长了翅膀的小鸟,「玩得开心?什么意思?」小悦好奇地问,她知道妈妈经常跑到米雅的去睡上一晚上,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么说吧,你妈妈是个双性恋,」沈卓想了一想,对一个少女要说清楚这个问题还真是有点不太容易,「双性恋的意思,就是她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大概就这么回事……」他不知道这样说她是否能够明白。
  「可是,米雅没有那个……肉棒,白静怎么能喜欢?」小悦果然转不过弯来,在她的印象里,妈妈只对各种各样的肉棒情有独钟。
  「是的,米雅没有,可是她有嘴巴,还有手,一样可以给你妈妈快乐!」沈卓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
  「我明白了,」小悦弯着头说,她还是有些怕痒,「米雅会用嘴巴舔白静的肉穴,还会用手指放到那里面,就像你对我做过的事情那样。」
  「对的,就是这样!你真聪明!」沈卓赞许地说,「你不知道这事儿?」他感到有些奇怪,按理说她应该会知道她妈妈的事的。
  「我没往那方面想,只知道白静有时会和米雅睡觉,以为就只是睡觉,没想她们这么……淫荡!」她低声说,「……我们……到后面去好吗?你放开我,我都快透不过起来了!」
  「后面是哪里?」沈卓松开了手。
  「跟着我走就是了,问这么多?」小悦说完拉起他的手扯着就走。
  沈卓跟着他的小精灵绕到别墅后面,在一道破败的矮石墙上找到了一个可以坐上去的地方,周围是一片怯生生的、叶子修长的含羞草丛——看来这是一个废弃的花园。透过后院里枝叶茂密的灌木丛的间隙,我们可以看到二楼米雅那亮着灯的窗户上的印花图案,还可以隐隐约约地听得到她们嬉笑和尖叫的声音,大概她们已经赤身裸体地躺在米雅那宽大的双人床上。
  在灌木丛的阴影里,沈卓迫不及待地吻了吻她张开的嘴唇,润润地有多汁的草莓味,微微颤动的嘴唇发出一种「咝咝」的吸气声凑过来,草率地在他焦干的嘴唇上一擦而过。当他正试图缓解一下内心里渴望的痛苦,准备搂着小悦的头狂吻一气的时候,他的小妖精却把头发一甩,紧张不安地缩了回去。不过很快又慢慢地凑过来,让他亲她滚烫的耳垂。
  被男人含着那枚娇小的肉丁的时候,小悦浑身直打哆嗦,颤抖得很厉害。她坐的位置比沈卓要高,只能把头用一种懒洋洋的姿势把头垂下来吻他,柔软到几乎有了些酸痛的感觉。
  透过细长的树叶的黑色轮廓的间隙,可以看到头顶上一簇簇星星闪闪的微光,深邃的夜空变得生机勃勃地透明着,似乎和少女轻薄的连衣裙下面的胴体一样都是赤条条的。米雅的窗户里射出来的灯光,顽强地穿过灌木打在她秀美的脸庞上,照亮了那两条修长的、可爱的、洁白的腿。
  沈卓觉得那样很别扭,就从石墙上跳下来站在她的跟前,伸手去拨开她的双腿,腿并得不是很紧,很容易就摸到了大腿根部鼓蓬蓬的肉丘,那里氤氲着一团热乎乎的暖气。当他的指尖绕过三角裤的间隙钻到里面去,在光秃秃的肉穴上找到那条熟悉的湿漉漉的肉缝探了进去的时候,那张娇憨的脸上闪现出了一种迷人的神情,一种半是快乐、半是痛苦的蒙眬而胆怯的神情。裸露的膝盖从两边合拢来夹住了沈卓的手腕,肉穴里一阵阵地翕动,火热潮湿的肉褶缠着他的指尖不安地吮咂。
  「给我吧,我的宝贝儿!」沈卓低声颤抖着说,少女才把僵硬两条腿慢慢地放松下来。
  没有了白静恶意的打搅,少女的肉穴在沈卓的指尖变得格外地真切起来。他开始把手指在那热乎乎的鼠蹊中缓缓地抽动。
  「嗯啊!」小悦低哼了一声咬紧了嘴唇,双手紧紧地抓着他宽厚的肩膀,肩头被掐得一阵阵生疼起来。
  不大一会儿,小悦的两腿间变发出细微的液膜断裂的声音来——「嘁渣……嘁渣……渣渣渣……」,越来越响亮,浑身也跟着一阵阵地战栗起来。
  她身上的味儿让沈卓联想到一种爽身粉的味道,一种甘甜的麝香味儿,这种气味从她的胯间散发出来,和她身上的少女的乳香味混合在一起,注满了他所有的感官,一种强劲的躁动从小腹下生发出来,肉棒像茁壮的树桩得到了雨水的滋润,在裤裆里硬邦邦地直竖起来涨涨地痛。在这寂静的夏夜里,沈卓甚至能听得见肉棒跳动的声音:「噗通……噗通……」,和他的心跳一样的节奏。
  沈卓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要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他的小妖精:他的喉咙、他的内脏、他的心、他的舌头……连同胯间大肉棒一起,所有的一切都献给她——他的小爱人。
  「小悦,小悦……给我!我要你!」沈卓喘着粗气喃喃地央求着。
  小悦从石墙上跳了下来,被他接住迫不及待地搂在了怀里。
  少女的胴体没筋没骨的酥软,有着一种暖洋洋的的温度,使沈卓的胸膛里泛起了无数熨帖的滋味。
  小悦就像一只淘气小猫,不住地把头往他的胸膛上蹭。
  沈卓跪在泥土中稀薄的杂草上,掀开少女的连衣裙的下摆的时候,手臂竟莫名其妙地发起抖来。好不容易才把裙摆推到了她的小腹上方,白莹莹的双腿在夜色里泛着银色微光,大腿根部那一方小小的三角裤里,一如既往地散发着迷人的芳香。他的心里像有头小鹿在乱踢腾,「咚咚咚」地剧烈地狂跳起来,好似急促的鼓点在胸腔里敲个不住。他忍不住把鼻尖朝着那馥郁的肉穴贴过去,贴在那潮乎乎暖腾腾的肉丘上,隔着内裤尽情地呼吸着少女的腥香。
  「啊唷,你坏!真坏!」小悦细声细气地颤声说,臀部却不住地往后缩,。
  小悦惶急地把内裤扒到大腿上,双手紧紧地按着男人的后颈,按向那团光秃秃的肉丘,不安地挺着臀部迎着男人的脸面贴了过去。
  柔嫩无比的穴肉蹭在沈卓的鼻尖上,蹭在他那长了硬硬的髭须的上唇上,温酥酥地使他不由之主地打了个喷嚏。
  小悦的手使劲按着男人的头,按得如此用力,使沈卓感到就快窒息了,他清晰地感觉得到嘴唇下面那条湿透了的肉缝正在簌簌地抽搐。「呼呼呼」他粗声大气直喘着,发了狂似的把嘴唇在少女的大腿根部乱拱乱亲,弄得满嘴满鼻子都是滑滑的淫液。
  「啊……痒痒……噢……」小悦开始低低地呻唤起来。
  快了!快了!很快就要把肉棒放到女人的肉穴里去了!沈卓在心底呐喊着。
  正在他准备站起身来的时候,矮墙尽头「喵呜」地一声叫唤,两人都吃了一惊,立刻互相分开,不约而同地扭头朝着发出声音来的方向看过去,紧接着是「啪啦啦」一片碎石掉落的声音,兀地从墙头上一声蹿下一只大白猫来,后面紧跟着一只健壮的黑猫,一路追逐着跑过他们身后的矮石墙,爬到另一头的高墙上不见了。两人几乎是怀着恐惧而痛苦的心情,用惊恐的目光追随着这对发情的夜猫从出现到消失的。等他们再次回过神来,又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
  沈卓惶急地把裤子脱下来和内裤一起褪到大腿弯处,小悦用一只笨拙的手握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喃喃地说:「真大啊!真大……」,踮起脚尖把肉穴凑过来。
  沈卓弓歪着头,握着粗大的肉棒抵在淋漓的沟缝,弓着腰寻找那窄小的穴口。找是找到了,硕大的龟头堪堪没入了娇嫩粘滑的阴唇里面,他还没准备好,他的小妖精却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攀着他的双肩把臀部一送,肉棒「嘁渣」一声就滑了进去。
  小悦「哇」地叫一声之后连忙紧紧地闭紧了嘴巴,火热的肉棒便无情地填满了她娇嫩的肉穴。
  「很痛吗?」沈卓低声问道,窄小的肉穴开始收紧,紧紧地裹住了肉棒不安地蠕动着——他有些担心眼前这位初知人事的处女是否经受得起这么大的肉棒。
  「不痛!」她摇着头小声说。
  「要是痛的话,你就说出来。」沈卓怀疑她只是忍着不愿说出来。
  「真的不痛,只是里面好痒,好胀……」小悦呼呼地喘着说,一边搂紧了沈卓的脖颈,柔弱的双腿向两边伸展开,提着臀部抬起来盘在了男人的腰上。
  「啊……这是谁教你的?」沈卓感到很是意外,一分腿一提臀显得很是熟练,万万不是一个处女能有的表现。
  「吴宇!他就是这样日我的!」她把头乖巧地埋在男人的肩头上怯怯地说,「他……经常……经常在我妈妈不在的时候……就日我!」
  「哦!」沈卓终于明白了了,原来是「另有早来人」啊!他本来早该想到吴宇的,可是小悦纯真的表情蒙蔽了他的判断力,原来他心中纯洁的小妖精果然是个小浪货呢!怪不得她不说痛反而觉得很舒服,「你的小穴真紧!」虽然有些失落,不过和白静和米雅的肉穴比起来,显得异常的紧。
  「你的好大!好舒服!」小悦意乱情迷地说,「我不喜欢小悦日我,他的肉棒比你的小多了!又干不了多久!」
  「噢……我的小浪货!我这就给你。」沈卓胸中的欲火被这种剧烈的反差撩了起来——就在刚才,他还在考虑着要怜香惜玉的,看来现在用不着这么客气了。
  沈卓搂着女人的屁股把女人抱离了床铺。女人很乖巧地把头枕在他的胸前,两条柔软的腿环在男人的腰间,在他的身后交叉着锁起来,紧紧地扣在男人结实的臀上。
  「嗯嗯!快日我的小穴!」她的声音虚弱而又妩媚。
  沈卓把两腿往边上开了开,站定了脚跟,紧紧地搂定了少女那圆圆的屁股,臀部从下往上一挑,肉棒挤开窄小的肉穴一下干到了最里面。
  「啊呀……插得好深……」小悦轻呼一声,紧紧地搂紧了男人脖颈,僵直着身子把臀部往上提了起来,就此来减缓肉棒的冲击。
  肉棒从肉穴滑出来好大一截,现在只剩那颗硕大的龟头包在暖乎乎的肉穴里了——沈卓一时惶急起来,徒劳地耸动着臀部往穴中乱捅乱戳,却不能尽根全入,这个可恶的小浪货呀!
  不过这种窘境并没有持续太久,小悦柔弱的双臂很快就显得有些吃力起来,锁紧男人臀部的双腿渐渐松懈下来,臀部也跟着往下垂落。
  「嚯!」沈卓低吼一声,搂紧少女的屁股一颠一颠地浪插起来。
  「唔唔……好舒服……啊……爽!」小悦欢快地甩动着她的卷发,开始了销魂的浅吟低唱。
  粗大的肉棒像石杵一样重重地捅在娇嫩的肉穴里,「咕唧」「咕唧」地一阵闷响。
  肉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就像熊熊的炉火被点燃了一样,阵阵地肿胀感慢慢地消失,四壁上泛起一波波无尽奇痒在浑身扩散开来,这种感觉让小悦酥软得橡根面条一样依附在男人的身上,任凭男人抛起来又落下,任由他起起落落地颠弄不已。
  此刻少女那纯真可爱的形象已然在沈卓的心中被破坏的干干净净,他怀着对吴宇的愤恨和嫉妒,憋屈着一股莫名的怒火低吼着、喘息着发起一波又一波猛烈冲击,他要听听他的小浪货在的淫威下嘶喊告饶。
  小悦的呻吟渐渐地乱得不成了章法,时而是快乐的低含声,时而又变成了痛苦的呜咽声——总之,这个顽强的少女并没有向男人告饶,也不敢大声叫唤让她的妈妈听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扑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沈卓憋足了劲儿,忍耐着肩膀上甜蜜的疼痛,屁股像电力十足的马达一样把粗大的肉棒频频抽入紧致的粘滑的肉穴中,一刻也不停止。
  小悦需要做的只是抓紧男人的脖颈不掉下来,下面尽可能地把肉穴展开,快快活活地接承受肉棒的的冲击——她沉浸在甜蜜而又紧张的快感中,在等待那激动人心的高潮的到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卓的额头上、胸膛上、手心里都渗出了汗水。小悦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脸面上、脖颈间、腋窝里、大腿上也都流出汗来,同男人一样变得汗涔涔滑溜溜的。
  「嗯……嗯……,」沈卓沙哑地闷哼着,「我要射了,要射了……」他的小腹里开始暖暖地热起来,似乎所有的快感都在往里面积聚,眼看就要爆裂开了。
  小悦一听到男人的召唤,便赶紧打起精神来,双手紧紧的搂住热气腾腾的头,双腿紧紧地锁在男人的腰上,收缩着臀部箍紧了暴涨中的肉棒,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在男人的肉棒上忘情地跳跃起来——她要释放自己年轻的欲望,让身体在快感中飞扬起来。
  「噗嚓」「噗嚓」——淫靡而又细碎的响声在灌木丛里传播开来。
  小悦的淫水早飞溅得两人满胯都是,搂着男人的双手越来越紧,盘住男人的腰身双腿也越缠越牢。
  突然,小悦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大腿上的肉战栗了几下,沈卓感到肉穴里抽了抽,紧接着就开始一开一合地翕动起来,转瞬之间,里面一阵「咕咕」地涌动,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完了!完了!」她伏在男人肩上喃喃地说。
  沈卓的肉棒一开始伸缩,他便感到不妙,「嗨呀!」一声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小悦的屁股抬离了肉棒,一松手把她扔在地上,一侧身「噼噼噗噗」地激射而出,在灌木的树叶上激起一片「啪啪」的乱响。
  射完之后,沈卓一下子感到双腿发软,很久没有使用这个累人的姿势了,对白静对米雅他都没有用过,因为即便能抬起来也坚持不了多久——小悦的虽然有一米六五的样子,体重掂量着也不过40公斤上下,全程做完没什么问题。
  他喘息着伸手去拉地上的小悦,却被小悦一巴掌拍开了,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讨厌你!射都不舍得射在我身上!要射在地上……」她气咻咻地说。
  沈卓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吴宇以前肯定都是射在她身上的,「好吧,小浪货!以后……我全射在你嘴里。」他说。
  「别这样叫,难听死了,」小悦厌恶地说,「要是你敢射我嘴里,我就敢吞下去!你信不信?」她这是在挑衅。
  「我信,」沈卓有些失落,忽然对眼前这个淫荡的少女感有些陌生——不过也好,这样道德上的负累就会少一些,「我们快回去吧,等会儿你妈妈发现你不在房间里就不好啦!」
  「我走不动,我要你背我回去!」她调皮地在地上跺着脚。
  沈卓蹲下身来让她爬到背上,搂着她的屁股站起来穿过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灌木丛往墙角走去。小悦幸福地靠在他宽阔的背上,在这个时候,她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忧郁的女孩,变回那个喜怒无常的小妖精。
  回到客厅后,沈卓看着她的小妖精进了房间关上门后才关了灯上楼来,推开房间门的时候,房间里女人的体香混合着汗液的味道扑鼻而来,在枝形水晶吊灯洒落的橙黄色的光辉里,偌大的双人床上:
  白静四仰八叉地躺着,凌乱的乌丝蓬松松地铺散在脑袋下面,一只手枕在后脑勺上,一只手把米雅的头揽在臂弯里,下面两条莲藕般的粉腿大大地分开,大腿根部那团光洁得大白馒头中央那条粉色的肉缝已经闭合,肥大的阴唇被挤在外面,阴唇上面的淫水还未彻底干涸,依然泛着淫靡的亮光;
  米雅则像头的小绵羊,侧躺着温顺地把头搭在白静的臂弯里,一手抓着白静的一只硕大丰满的木瓜奶,掌心覆盖在乳头上,一条修长秀腿蜷起来搭在女人的大腿上,挺翘的肉臀中央,乌黑的阴毛帖伏在鼓凸的阴阜上——两个白花花的胴体就这样纠缠在一起,呼吸声此起彼伏——看来她们才刚刚进入梦乡。
  看着两个大美人这样赤裸裸地躺一块儿,沈卓也不由得咽下流一口大大的口水,不过他确实是太累了,裤裆里的肉棒软塌塌地不愿意起来。他只好关了灯,蹑手蹑足地摸索到旁边那张空着的双床上,悄无声息地躺下,很快眼皮就沉重的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起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十七章:一箭双雕
  
  沈卓似乎是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到耳朵里,突然就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努力地看了看四周,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什么也没有——有可能是做噩梦的幻觉吧?他这样揣测着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了。
  还没睡踏实,那种细碎的声音又出现了,这回他可听得分明了,声音是从旁边的床上传过来的,有人在低低地交谈,难道米雅和白静还没睡着?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面前不远的地方拿半透明的窗帘上开始爬满了微弱的光线,房间里的事物渐渐现出了它们的轮廓——原来天要亮了!
  「……沈卓还没有回来?」这是米雅的声音,细小但是清晰,也许她忘记了身边睡着的是白静,醒来摸着了女人那光滑柔软的身体突然吃了一惊。
  「……呃……」白静似乎翻了一个身,床下面的弹簧「吱呀吱呀」地响成了一片,声音含含糊糊地听得不大清楚,「谁?我看你是被舔糊涂了吧……」白静低低地说,「我昨晚一直跟你睡在一起的你不知道?」
  「你才被舔糊涂了呢!我是说,」米雅把嗓门放开了些,「沈卓没回来……他是去了哪里?」
  「谁知道他失去了哪里,也许还在院子里睡着了吧?」白静回答说,两人的声音都恢复了正常,开始清醒地交谈起来,「……啊哈哈……你这个骚货,是不是想了,一大早醒来就惦记着男人的肉棒!」她揶揄着米雅,放肆地笑出声来。
  「嘻嘻!难道我就不可以想?你才拿去用几天,就想据为己有了?」米雅伶牙俐齿地回击道。
  「我……我才没那么想呢,这么小家子气!好姐妹有福同享的嘛!」白静讨好地说,顿了一下又说,「说正经的,一晚上不回来,他是不是回西贡去了?你说过的海边,他在那里租了房子……」
  「一大晚上的,除非他是发神经啦!」米雅显然觉得这不太可能,「会不会……跑到小悦的房间去了?」——就这么一句无心的玩笑,让沈卓的心「咚」地跳了一下,像被人用手揪了一下似的紧张起来。
  「挨千刀的!胡说些什么呢?」白静生气地骂道,「要是他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我扭下他的鸡巴来喂狗!」她狠狠地说,直听得沈卓冷汗直冒。
  「说得也是,要是我也饶不了他,怕只怕……」米雅神神秘秘地欲言又止。
  「怕什么?」白静追问道。
  「怕只怕小悦不懂事,主动向他投怀送抱呢,」米雅直截了当地说,沈卓的心「砰砰」地跳过不停,「你知道,孩子大了,什么事情不知道,你发起骚来又不害臊,在哪里都要干!」
  这次白静没有笑,她似乎在思考,「你说的也对,我以后会注意的啦!小悦从来就淘气,我是伤透了脑筋,要是真的那样,也没办法了,也该尝尝男人的滋味了!只要不被男人伤害就好了。」
  「哟,看不出来你还挺想得开的嘛!」米雅咯咯地笑着说,「我只是开个玩笑啦!情况还不至于那么糟糕,沈卓可能到你房间里去睡啦!」
  「那你等什么,还不过去跟他干一会,吃饱了再去上班?」白静催促她说。
  「才不要!他都被你弄伤了,就让他好好地休息吧,再说我……我还没想要……」米雅狡辩说,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发出「啊」的一声尖叫,「讨厌!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她焦急地说。
  「嘻嘻,还说不想要呢!骚逼都流水了!好多!」白静「咯咯」地笑着,非常得意的说。
  「你心眼儿怎么就这么坏呢!啊?简直坏死了!趁人家没注意就占人家便宜!」米雅懊恼地说,「不要躲嘛,把你的给我摸摸!摸摸!」
  「没正行的浪货!摸什么摸?」白静笑着骂道,「我可不像你,一大早起来就发骚!」两人在身后的床上嘻嘻哈哈地扭成了一团,身下的床「吱吱呀呀」地直响个不停,不大一会儿就气喘嘻嘻起来。
  屋外的黑暗依然被驱散殆尽,清晨的亮光顽强地穿透了薄薄的窗帘,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沈卓听着身后那断断续续的销魂的喘息声,裤裆里开始不安分地鼓胀起来,最后终于忍不下去,「哎哟」一声翻了个身朝天躺着。
  「呀!」两个女人一口同声地尖叫了一声,「原来你回来了!」
  沈卓假装艰难地扭过头去朝着他们,眨巴着惺忪的双眼,用大睡初醒的声音嘟啷着:「怎么?我不回来去哪里?」一眼看见米雅赤条条的压在白静身上,被子不知什么时候早掉到了床脚的地上无辜地缩成了一摊,「真受不了你们!你们这是在干嘛呢?」他惊讶地说。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噗嗤」地笑出生来,白静在身下说:「没有男人在身边,我们自己玩玩呗!」
  「我不是男人?」沈卓说着从床上坐起来,内裤被顶得高高的,「你们昨晚上还没爽够?叫你爽完了叫我也不叫,害我在外面一直等!」他抱怨说。
  「唉!都怪我,玩得太开心就把你忘了,你知道……好累人的……对不起啦!」白静回答说,皱了皱眉问,「呃,对了,你的那里不痛了吧?」
  「早就不痛了!」沈卓翻身下床来,扒开内裤给她们看,「现在好着呢!」粗大的肉棒在清晨的空气中不安地颤动不已。
  「哎呀!快看,又那么大了!」白静失声叫道,声音又惊又喜,推着压在上面的米雅说,「快过去!快过去!你不是一直想要男人的大肉棒吗?」
  「去去,我才不要!要去你自己去好啦!」白静瞥了一眼男人的东西,死死地压住白静不起来,「看你那骚样儿,昨晚上是谁叫错了名字,'卓!啊……卓!日我!快日我!日我的大骚逼!啊……',是谁那样叫的?」米雅浪声浪气地学着白静的强调说,拧了一下白静的脸。
  「别说了!别说了!」白静羞得把脸别过去躲开了。
  「哈哈,我说你们,谁也不正经!」沈卓赤着脚走过去,「我今儿早上就将你们一锅儿全端了,谁也别推谁?」说完爬到了米雅的后面,双手撑在两边把上身直起来,一耸臀部热乎乎的大肉棒朝淋漓的肉穴戳过去,他早知道用不着玩前戏什么的了。
  「啊……」米雅还没反应过来,肉穴就被粗大的肉棒塞了个满满当当的,赶紧撅起屁股来,「你……你咋这么贪心呢?两个……你都要!」她急促地喘息着,撑起双手来马趴在白静身上。
  沈卓不说话,一缩屁股把肉棒一下子抽出来,又「噼扑」一声撞了进去,女人的肉穴里早就汪了一摊暖暖的淫水,一拖一带之后阴道变得更加顺畅了。
  「哎哟……呜啊……啊……轻点!轻点!」米雅一甩头发,皱着眉头颤声哀求着。
  「嘻嘻……」下面的白静幸灾乐祸地轻声笑起来,两个浑圆的乳房在鼻子上方颤颤地动荡着,「好美的奶子!」她喃喃地赞叹着,抬起头来伸出舌尖去舔米雅的乳头。
  「啊呀,痒!」米雅连忙一缩身子,却把肉棒深深地吞入了肉穴底部,触着了子宫口,就像被电击了一下似的浑身颤了一下,「你们……好坏……好坏!就晓得……欺负人家!」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处在「前有舌尖,后有肉棒」的境地。
  「你不是喜欢我的大肉棒么?」沈卓直起身子来,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臀部,挺动着臀部一下又一下,沉沉地打在肉穴里,「我这就给你!给你!日死你这个骚货!」一时间肉穴里一阵「啪嗒」「啪嗒」的浪响,淫水被拖带着满溢出来滴在了白静光秃秃的阴阜上。
  「啊……啊唔……啊唔……」米雅忘情地叫唤起来,腰肢扭得像水蛇一样,喉节上上下下抽动着发出「咕咕」的声响。
  白静嘴里含着渐渐发硬的乳头,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握着浪动的乳房,一只手探下去摸到了毛糙糙的肉丘上,摸着了被肉棒撑开了的肉缝,指尖在那里找到了勃起的阴蒂按着旋转揉起来来。
  米雅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紧接着更加烈地把臀部旋转起来,口里颤声尖叫着:「啊……好痒……痒死我了!」
  沈卓一听,还以为完全是自己肉棒的功劳,一时间兴发如狂,低吼一声加快速度撞击起来,「啪嗒」「啪嗒」……淫水飞溅的声音在胯间频频响起,水涟涟的肉褶刮刷着肉棒,粘滑的淫水扯着长长的丝线滴得白静的胯间淋淋漓漓的湿了好大一片。
  白静在胯间抹了一把,把这些滑腻腻的液体涂在自己的乳房上,抓扯着一下一地揉弄着,那原本松软的木瓜奶子就像被注入了空气一般,渐渐鼓囊囊地丰满起来,含着奶子的嘴巴不由得就「咿咿唔唔」地哼叫起来。
  「我日!我日……日死你这个浪货!」沈卓喘得像头牛一样,没天没日地撞向女人的肉穴,撞得房间里的空气也跟着闷热起来,肉穴里的淫水流了一拨又一拨,仿佛永远也流不完似的。
  「你……你也别只顾……日我……」米雅喘息着说,「白静在下面忍不得了呢,你也给……给她爽爽呀!」
  「嗯?」沈卓怔了一下,动作缓了下来,才想起把下面的人儿给冷落了,「那……那你下来……」
  米雅并没有听他的命令,只是往前一挣,肉棒便「噗通」一声从肉穴里扯了出来,粉红的阴唇也被带着翻到了外面。她趴着骑到了白静的头上,双手攀着床头朝着女人的嘴巴坐了下去。
  这样,白静头部以下的身子便展现在沈卓眼前,他一看见女人胯间那肉呼呼的白馒头,上面全是他们弄出来的淫水——分不清是米雅的还是他自己的了,也许两人的都有——一时热血冲脑,跪坐在床上抬起肉嘟嘟的臀部放到胯上,握着滑唧唧的肉棒就塞了进去。
  「唔——」白静的嘴巴被水涟涟的肉穴压着,声音还没能畅快地发出来,肉穴就被肉棒给实实在在充满了。
  「叫你也常常被欺负的滋味!」米雅咯咯地笑着,转动着臀部把阴唇盖在女人的嘴唇上挨磨,「看你……你还敢欺负我不?啊……啊……」她得意地说,胯下的白静并没有屈服,而是扳着她的大腿,灵巧的舌头像条粘滑的小泥鳅一样在阴唇里、阴蒂上「噼噼啪啪」地舔个不住,肉穴里反而愈加泛起一片钻心的痒来。
  沈卓像一匹烈马狂奔在柔软的草原上,咬着牙「噗通」「噗通」地就是一阵狂干,周遭的空气似乎也被这疯狂的干劲点燃了似的,在一片淫乱的声音中熊熊地燃烧起来。
  「呜呜……唔……唔……」白静开始大声浪叫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肉穴和肉棒,她一样也不想落下。
  原来这女人的肉穴不光是在外形上不同,就连里面的内容也大相径庭——米雅的肉穴会把他的肉棒从头到尾都贴住,像一只温柔的手掌握住似的,舒服而又熨帖,抽上几抽淫水就会随着翻卷的阴唇泛滥出来;而白静的肉穴入口异常窄小,像一枚肉环锁在肉棒根部,里面却别有洞天,温温暖暖地像一小片海洋,除非实在是淫水盛不下了才会鼓满出来。
  「啊哈……啊哈……就这样……」米雅仰着头满意地呻唤着,「唔唔……唔…不要停……不要停……!」她害怕胯下的女人停下来——白静有时候被插得爽了,要丢了她的肉穴大叫几下,这使她感到很不满。
  不大一会儿,沈卓的额头上沁出来的细密的汗珠汇成了股股细流,沿着他的面颊蜿蜒而下,他才发现自己的胸膛上、臂膀上、脊背上……乃至全身早已经汗水淋漓一片了。两个女人也好不到哪儿去,浑身就像蒙上了一层薄薄滑滑的汗膜,尤其是白静的胯间、嘴脸上都是黏糊糊的淫液。
  「我……我受不了啦!沈卓……沈卓!」米雅扭头叫道,眼睛里满是乞求,「……要来了……我要来了!」她一边说一边把肉穴在白静的嘴唇上前前后后地浪动,她已经停不下来了。
  「白静呢!你快了吗?」沈卓沉身问,如果白静还有一会儿的话,他大算先把米雅先送到高潮再说。
  「唔……」白静把嘴巴从阴唇的压迫下艰难地挪开,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说,「我也……也差不多……」话还没说完,又被米雅挪过肉穴来盖住了。
  「操!高潮都要撞一块儿去!」沈卓这下可犯了难,一边埋头苦干一边在脑袋里飞速思量着:要是先把米雅给满足了,白静的早没了兴趣,反之也是一样,怎样才能二者兼顾?他必须在很短时间里确定一个方案——女人的快感可是转瞬即逝的啊!
  这时候,龟头上传下来一阵又一阵的酥痒,如电流一般簌簌地传遍了他的全身,不断扫荡着他脆弱的神经——不好!沈卓心里暗叫,他知道自己很快也要到了,说不定谁也满足了啦!都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试试才知道行不行了!
  沈卓主意已定,往后一缩「噗」地一声抽插肉棒来,往后退到床下,双手抓住白静的脚踝喊一声:「米雅!快起来!」
  米雅刚才给过他暗示,以为他现在要先满足她,赶紧听话地把屁股抬起来,挣扎着就要从床上站起来……谁知「嗤啦啦」一阵响,白静的被拉拽着从她的胯下一直滑到了床尾,气得她跺着脚直叫:「我呢?还有我呢?」
  沈卓并没有抬起白静的大腿来放到肩上,而是任由它们长长地耷拉在床沿,只是挪了挪白静的臀部担在床沿上,让白花花的大馒头隆凸起来,「过来!快过来!」他朝米雅招了招手,米雅便走过来,他焦急地拨了拨米雅的身子,「转过去,再爬到白静的身上来!」
  米雅尽管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或者白静也不知道,但是当她爬到白静身上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沈卓的意图:他是要一箭双雕呢!
  「……啧啧……你怎么知道……真聪明!」沈卓看着两个肉穴亲密地迎面叠在一起,满意地赞叹起来,「米雅,再抬抬屁股就好了!」他说,这样从他的角度就能插上下两个肉穴了。
  「嗨!我来了!」沈卓重新抖擞起精神来,按着米雅的屁股捅了进去。
  「啊……」白静叫了一声,把乳头送到白静的嘴里,又开始呜咽起来,颤抖的嗓音就像粘稠的蜜糖一样,叫得沈卓的心窝窝都要化开了似的。
  沈卓狠狠地干了十来下,又抽出来「噗叽」一声插到下面白静的肉穴里,咬着牙干上十来下,又拔出来抽上面米雅的……如此周而复始地干着,浪叫声响成了一片,他就是位辛勤的老农,上上下下地开垦着这两片肥沃的土地。时间的概念在这里全然起不到什么作用,只有不停地干,干……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尽头。
  「……呜哇哇……我死啦……死啦……」白静终于率先大叫起来,肉穴一阵翻江倒海地翻动着,叫唤声戛然而止,双腿绷得直直的从地上跷了起来。
  沈卓把肉棒深深地往穴里一点,不敢大意,顿了一下赶紧抽出来——那白乎乎的肉馒头里「咕咕」地响过了两三秒之后,一开一合地挤出一串串浓浓白白的爱液来。沈卓见她到了也来不及细看,一耸身又插入了米雅的肉穴里,又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看来白静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她咬着牙闷哼着扭动着臀部一下下地凑上来,没有一点惧战的意思。
  「噢……我不行了!不行了!」沈卓嘶喊着,感到肉穴紧紧地裹着暴涨的肉棒,颤动着包裹得越来越紧,直颤得他的腰眼一阵阵地发痒。
  「别停……别停下来……快用力啊!……啊……」米雅大叫着,白静已经在身下潮红着脸奄奄一息的了,再也管不了他们的事啦!
  「我……真来了!」沈卓低吼一声,奋力地冲刺了几下,龟头暴涨着「突突」地跳了两下,一头扑倒在米雅的背上射在了肉穴深处。
  「唉呀!」米雅一下咬紧了牙关,口中「咯咯」地响着,瞬间抽搐着倒在了白静身上。
  滚烫的液体迎着龟头「咕哝哝」地浇灌下来的时候,沈卓喃喃地喘息着说:「……还……好!……还……好!」就再也没有一丁点力气了。
  这天真是个好天气,天空晴空万里,一直到米雅下班回来还是这样。吃晚饭的时候,白静郑重地征求了沈卓的意见。
  「要是,你那什么——剧本——写完了不走就更好了!」白静微笑着说。
  「我不知道呆在香港能干些什么?」沈卓一头雾水地说,「据说香港的工作也不好找。」
  「哦……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你不用……你还可以干你喜欢得事情,任何事情!」白静显然有些着急想说服他,「如果你语文,数学,英语都懂的话,我想请你帮个忙!」
  「是的,读书的时候还不错……」他隐隐地觉察到了白静想说的事情,心里一阵狂喜。
  「你看,小悦一天……」白静果然在说小悦——他的小妖精,「一天呆在家里也不是办法,我想你能不能留下来做她的家庭老师?在你不太忙的时候教教她……」
  「这个嘛!」沈卓故作沉吟了一下,其实他只想嚷着说他愿意永永远远地留下来,「再聪明的孩子也要听从教导,如果老是和大人作对的话,再高明的人也没有办法!」
  白静严厉地盯着一直低头往嘴里送饭的小悦,征求她的意见。
  「妈妈问你呢?」米雅提醒她说。
  「哦,我愿意……」小悦抬起头来红着脸轻轻地说,匆匆瞥了沈卓一眼飞快地低下头去,嘴里又嘟囔了一句,「我愿意听从老师的教导!」
  听听!听听!老天怎么可以对沈卓这么偏爱,派出这么个天使来对他说「我愿意」——天使在召唤他的灵魂!要给他的灵魂披上快乐的新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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