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流年乱芳华】(01-03)

               1、失贞
  司慧敏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盛夏的城市,人们习惯了灯红酒绿的夜生活,
太阳落山后,蛰伏了一天的人从大街小巷冒出来,仿佛一瞬间迅速把城市充盈得
水泄不通。
  一袭黑色长裙的司慧敏似乎和这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她的目光显得呆滞,
白色的小披肩,一侧已经把白皙的肩膀裸露出来,紫色的肩带清晰可见。但她只
是脚步蹒跚地走着,丝毫没有往日端正的样子。
  想着身体里还在不断流出的白色液体,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出来。
  当那条丑陋无比却又如此灼热的家伙长驱直入的插入自己的身体时,她反抗
过,也撕扯过,但抵不住它带着自己的嫩肉,一次次的顶进身体的最深处,久未
曾被滋润的身体,渐渐地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反而变得躁动起来,最终她无力抵
抗,只能随波逐流,跟随着他的抽动,悸动,涌动,达到高潮。
  最后的那一刻,他举起她纤细而均匀的小腿,把她折起来压在自己胸前,那
根仍然无比坚硬无比灼热的粗壮家伙,狠狠地顶进了自己的花心,把一股灼热而
浓厚的液体喷洒在自己身体里面。她已经没有叫喊的力气,白皙的皮肤泛起点点
红晕,娇嫩的身体随着不断的喷射律动着,连娇小的乳头都变得生机勃勃,挺立
着,似乎回应着身上男人野蛮地揉搓。
  他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女人,这个已经为人妇的女人,这个公司里面所有男人
的意淫女神。
  他不止一次在梦里把她干得死去活来,但这一次,他真正地把她压在身下蹂
躏,才明白那些梦,此刻显得多么粗糙而不堪。
  没有比现在更美好的时刻,平日里端正的女神,此刻身无寸缕,对他毫无保
留。
  姣好的面容,此刻除了双目紧闭,两颊已经潮红,更显得妩媚。
  还不曾有一丝下垂之势的双乳,圆如满月,倒扣在胸前,乳头还在回味刚刚
的故事,傲然挺立。依稀可见的青筋和红印,叙说着刚刚的战况激烈。
  圆圆的肚脐眼,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变换着形状。
  那平日里肯定梳理整齐的阴毛,此刻已凌乱不堪,蜷缩着,交柔着,还带着
不知道谁高潮时的激情四射。
  永远不露真容的花蕊此刻悄然绽放,鲜红的嫩肉还来不及卷起,被充满的密
道,此刻正慢慢地流出刚刚激战的白色液体。
  他伏下身子,把嘴唇又附在她的红唇上,努力想撬开她的小嘴,伸进去,他
知道,只有女人对你敞开了她的小嘴,才真正接受了你。
  但女人仍然紧闭嘴唇,拒绝被强暴的爱。
  耸动,仍然坚挺的火热的阳具,借着还润滑的密道再次前进。
  女人保持着敞开的双腿,以不动声色的姿态,悄悄把屁股抬起,配合着男人
的再次求欢。
  已经不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又何必执着男人的再次挺入?
  她恨他的侵入,却又欢喜那不断涌起的高潮,那是她许久不曾有的记忆。
  等男人再次把浓厚的精液喷射到她的身体深处,而后转身走进浴室。她缓缓
坐起,机械搬穿好衣服,打开门走出了酒店。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这个陌生的城市,她每次来,但都是匆匆来匆匆走,从
未停下来认真打量过。
  她也不知道该跟谁倾诉,丈夫?不可以!闺蜜,她无法启齿。那还能有谁?
  她走着走着,忽然觉得很无力,靠着身后青葱的四季青,她就那样呆呆地坐
在马路牙子上,望着这灯红酒绿的城市里来来往往的车和来来往往的人,不知所
以。
               2、茫然
  过了良久,夜已经有些深了,但城市仍然喧闹无比。
  手包里的手机仍然不和时宜地响着,但司慧敏像不曾听见一样,仍然呆呆地
坐在那里。
  从小到大,她都沉溺在别人的爱慕和恭维里,从来不曾被这样粗暴地对待。
  就连婚后,丈夫也是相敬如宾,像带闺女一样哄着自己。两人婚后的生活,
如果她不想和丈夫过性生活,丈夫也总是依着自己。从来不曾强迫自己。
  一路走来,她觉得她是幸福的,家庭幸福,事业顺利,身材面容姣好的自己
和仪表堂堂的丈夫,经常被别人当成榜样被别人传诵。
  她一直想,生活其实这样也不错,慢慢地走下去,一直到老。
  却不想,从答应蒋军随他来这个城市谈判一个生意,人生的轨迹开始偏离自
己预想的轨道,变得如此不堪。
  她实在无法想象,如何面对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丈夫,还有那个刚刚才在
自己身体里肆意耕耘的男人?
  她不再是那个纯净如水的女人了,她的身体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玷污过了,而
且没有戴套,直接射进了自己的花心深处,浓厚的浆液混合着自己高潮后的潮液
流了出来。
  她有些厌恶自己,怎么反抗了那么久,最后竟然沉醉在男人粗暴的蹂躏下达
到了高潮,这是丈夫很久都不曾达到的高度。
  难道自己纯净的外表下,竟然有一颗淫荡而期望被征服的心?
  她使劲拍着自己的脑袋,想把自己扔到水里,狠狠地擦洗掉被高潮的痕迹。
  可这陌生的城市,究竟哪里才能容纳自己已经被玷污的身体?
               3、投降
  眼泪已经干了,夜色渐浓。路上的行人愈加稀少。
  她站起来,慢慢地往来路走去。她知道,即使逃避,也要面对。这不是一个
想走就走的游戏。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不仅被他尽情地蹂躏,而且也被他珍藏了。
  如果不想把现在的生活打破,她就不能这样离去。
  酒店的霓虹灯依然明亮,她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刻,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打开门,他就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脸上的笑容能看出他的淡定。似乎这个
被他霸王硬上弓的女人迟早还要回到这里,也许还会顺从地脱光自己的防备,任
由自己索取。
  「回来啦?」
  ……
  他站起来,走向门口的她,伸出的双手,一把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你逃不了,这辈子我就要你」男人很霸道地扬起头。
  雨点般的吻贴上来,从额头开始,慢慢地向下,越过高山,越过平原,直到
山谷尽头。
  「我爱你,慧敏」
  「我要你,宝贝」
  他吻着,揉搓着,呢喃着,挑逗着她的身体。
  披肩被扔到地毯上,然后是长裙,再是紫色的胸罩,还有紫色的内裤。仿佛
一尊洁白无瑕的的美玉矗立在那里。
  他知道,她还没有完全接纳自己。但这冰冷的身体,他已然尝过,就不再那
么急切地进入。
  他要脱掉她的伪装,让她完全地配合自己,融化在他的身下。
  他仿佛贪婪的孩子捧着自己喜爱的雪糕,一寸一寸地抚摸着,舔着,潮湿温
热的舌头,一点点地融化着这冰霜美人坚硬的外壳。
  他不时地抬头看她清秀而白皙的面庞,听她轻微而起伏的呼吸和心跳。他坚
信自己可以让她最终臣服在自己的挑逗下,变成自己的禁脔。那样他才能随心所
欲地脱下她的衣服,让她敞开自己的双腿,迎接自己粗暴而坚定地抽插。
  「嗯……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了。
  他知道她快要奔溃了。他双手用力地掰开她的腿,厚重的嘴唇直接包裹着她
的蜜穴吻了上去,灵活的舌头变尖变硬,戳着她蜜穴的大门想顶进去。
  「啊……」她闭着双眼,头昂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抱着他的头,却不松开,
不知道是想把他从自己身下拉出来,还是想让他更深入。
  她几乎要喷出水来了。
  还好,他站了起来,她又有些恨他,在她张开双臂准备飞翔的时候,他却一
把将她又拉回了地面。
  她懒洋洋的松了口气,耳畔又传来他的声音「我要你心甘情愿地给我,包括
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
  他看着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紧闭的双眼不看自己,却掩饰不住心潮起伏,
带着圆润饱满的娇乳一颤一颤的抖动着。
  他迅速脱光了自己。
  下身的小弟弟早已经向她敬礼。
  狰狞地向上翘起。
  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面。
  「看,它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亲近你了。」
  他继续挑逗着她,她一触碰,小手马上就拿开。不用看,她知道那是什么,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温度,还能清楚地分辨出它和丈夫的区别。
  他理解她的矜持,被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脱光,然后尽情蹂躏,尽管被
迫,但她还没有接受背叛。
  她需要时间,而他也很从容。夜色正浓,每一张床上,不一定都是躺着自己
的丈夫或妻子,总有被夜色遮掩的性欲在发酵。
  他很期待她主动地趴下去,撅着屁股等待他的进入。
  为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他不急。
  他像捧着珍宝一样,公主抱着她轻轻地放在床上,雪白的床单,白皙的美人,
再没有比这更美丽的风景了。
  他贪婪地附上去,重新开始亲吻着她的身体。
  耳垂,玉颈,娇乳,肚脐,然后沉浸在茂林深处。
  她喘息着,任由他轻薄,无力抗拒。
  呼吸愈加深重,愈加急促。
  他轻抬身子,右手的中指替代了嘴唇,慢慢地插了进去。
  她弓着身子,尽量缓冲着手指带来的快感。她不希望自己那么狼狈地溃退。
  但手指还是倔强地伸了进来,在蜜道里抽插,然后抠揉,好几次都触碰到花
心的顶端,让她身体不住地抖动。
  「想要了对吗?宝贝」,他附在自己耳边低语着。
  「告诉我,让我狠狠地干你!」他忽然变的狰狞起来,一如他胯下的小弟弟。
  「嗯……」她不争气地呻吟起来。
  似乎在诉说自己的溃败,也像是在鼓励他的前进。
  他并不急,胯下的女人,已经溃不成军,狠狠地插进去然后充满她的身体,
这已经不是问题了。
  他要的是她摘掉文静的面具,变得更主动地配合他的抽插。
  趁着她张口的一刻,他迅速地吻上去,舌头径直咬住她的舌头,开始湿吻起
来。手却没有停下来,而且食指随机跟进,迅速挤进了她的蜜道。
  她不再矜持了,她也无法再矜持了。上下其手的的紧逼,她已经无法思考,
只能跟随身体的感觉前进。
  她任由他在自己的嘴里索取,匀称而洁白的小腿收起来,然后微微张开,方
便着男人更深的进入。
  她想:要么毁灭,要么重生。
  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她感觉自己要飞了起来,一瞬间,她尿了。
  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奔涌出来,从体内抽出的手指,晶莹温热,带着她高潮后
的明证。
  「你爽了,该我了。」
  没有来得及思考,男人一起身,一根带着男人体味和温度的肉棒伸进了自己
的小嘴。
  口交?女人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却是尝试了一次就坚决不肯再试的。她无法
忍受那种特别的腥味。
  但已经插了进来,而且决不后退地向前,试图穿过自己的喉咙。她终于睁开
自己的双眼,第一次看这丑陋的家伙。
  他已经不介意她的反抗,也不再小心翼翼地试探。他要的是征服,彻底的征
服,如果可以,他今天还想把这丑陋的家伙送进她的菊穴。
  他知道她那里还是完整的,那是她的最后一个第一次,他一定要得到。
  她没有办法挣脱,她的双手被紧紧地压在头顶,他另外一只手扶着她的头,
那丑陋的家伙就这样在自己的樱桃小口里进进出出,直到自己差点被穿过喉咙。
  他不再犹豫,身体已经灼热,他需要释放身体里要爆炸的欲望。
  他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的龙根,对准她已经湿润的小穴,用力地插了进
去。
  蹂躏,开始了。
  娇乳被揉搓成各种形状,在身体弓起的一刻,他用力地捏起她的乳头。
  粗壮黝黑的阳具,次次到底,迸出的青筋刮擦了蜜道里的嫩肉,左旋,右顶,
机械式地抽插着。
  把她摆成各种姿势,抽插,还是倔强地抽插。
  直至浓浆喷射到她的花心。
  这一夜,注定无眠。
  这一夜,注定沦陷。
  她配合着他的抽插,忘掉了自己的面具,选择了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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