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窥探:日本女性比男性更开放更喜欢性爱
日本人骨子里有一种“性崇拜”意识,日本神话中第一任天皇神武天皇的皇后,名叫“女阴”。用性器官名称作自己名字的神仙,在世界神话体系中也不算常见。女阴皇后的父母也堪称“情种”。她的父亲,第一次见到她的母亲就被她迷住了,他按捺不住满腔激情,立即化身成一支红色的箭,射向女方的身体中让她怀孕,生下了女阴皇后。

 而在中国,中国的神仙多是“禁欲”的,日本的神仙则刚好相反。在日本,太阳神天照负责开闭天窗,天窗开,阳光普照大地,白天来临;天窗闭,天地昏暗,夜晚降临。天照的性情有些古怪,一不高兴就会关闭天窗,一次不知什么缘故,天照大神又生气了,拒绝为人们打开天窗,世界长久地陷入黑暗之中。百无聊赖之际,其他神仙便在天窗前聚会,大家兴致高涨,一位美丽的女神脱掉了衣服,舞了起来,惹得众人哈哈大笑。笑声传到了天照大神那里,她好奇地从天窗中探过头来张望,于是,天窗重新开启,世界又回复到光明中。
 在这个故事里,“性”竟成了人们重获光明的诱因。

日本最古老的历史典籍《古事记》记载,起初世界上只有伊邪那歧和伊邪那美兄妹俩,他们肩负着“创造”日本的任务。于是,伊邪那歧站在悬于天空的浮桥上,拿着一支巨大的长矛搅动海水,当他把矛提出来的时候,一滴海水从矛尖上滴落,形成一个小小的岛屿,这个岛屿就是日本。

那时的日本一片荒芜,两位大神见此情景,立即降临其中,开始建设小岛。他们建天柱,造八寻殿,对自己的成绩非常满意,开心地绕着天柱追逐。于是,伊邪那歧开始询问伊邪那美的身体,伊邪那美坦言,自己的身体是一层层建造出来的,除了一处没有长好外,已经成形。伊邪那歧听罢,表示自己的身体刚好长多了一处,他想用这多出来的一处补上伊邪那美缺少的,然后建造出“二人的国土”。伊邪那美同意了他的提议。二神开始交媾,生出了日本众多神仙以及日本列岛。



  在《古事记》里,女阴是相当重要的人物。日本人爱自然,他们把性爱当成自然的一部分。《古事记》成书于公元8世纪,此时的日本已经开始接触中国的儒学,该书最早也是用汉字写成,作为一部史书,一点都不避讳男欢女爱之事,当时日本风气的开放,可见一斑。日本明治初年,后来的英国首相张伯伦刚好在日本工作,他曾将《古事记》翻译成英文,将其介绍到英国,却没想保守的英国人将这本书误当成“淫秽作品”。

日本媒体日前援引《大和魂——日本根性窥探》一书内容发表文章,对日本大和民族的“根性”进行了揭秘,而在性开放方面,日本更是世界首屈一指。日本的年轻女性为何在性爱方面比男性还要大胆,而日本人又为何崇尚“开放式”的性爱呢?


  日本新闻网12月7日发表文章,对日本这些问题做出了解释。文章说,日本人情色的开放程度,在亚洲国家中即使排不到第一,也列在前几位,其情色文化的“绚丽”,往往让初到日本的外国人瞠目结舌。在日本人眼中,性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是件很自然的事情,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在中国的创世神话中,女娲抟黄土造人,在西方的创世神话中,上帝创造了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但日本就不同了。日本的创世神话,一点都没有回避“性”的问题。


  


  每个日本人都熟悉《古事记》的故事,古老的神话最能反映一个民族的性格。性是大自然的生产力,日本这个国家,就是“性爱的结晶”,是“性的创造品”。面对性,日本人坦坦荡荡,比起亚洲其他国家的人相对“宽容”。在古代,用石块和黏土雕琢成的生殖器官经常出现在日本的大街上,堪称“日本一景”。一些村落也将生殖器图案的神像作为自己的保护神,恭恭敬敬地对待。18世纪的日本女性相信,只要把寄托着她们愿望的小纸条,贴到木制的男性生殖器标志上,就能和英俊的男子相恋。这个木制的男性生殖器标志,竟有两米多高,它沾满了小纸条立在那里,着实招摇,让人想避开不看都不行。


  虽然在今天的日本大街上,已经很难看到这样的生殖器式标志,但对性的崇拜,作为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依然影响着日本。日本至今依然定期举办“性运动会”,在运动会上,随处可见生殖器式的造型,人们兴致高昂,一些父母还会带着只有几岁的孩子参加。

 相信每个外国人最初接触日本“汤”,即洗澡堂,都会有不适感。日本人爱洗澡,即便是寒冬腊月也照洗不误,在古代日本,男男女女赤身裸体一起洗澡是再自然不过的事,这曾经引起了外国人的误解。19世纪中期,到日本考察的美国人佩里,看到日本人男女混浴的场景后大受震撼,认为日本的低层民众十分“淫荡”。


  虽然日本人不觉得大家在一起洗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但为了给世界留下“文明之邦”的印象,日本明治政府还是颁布命令,禁止男女在一起洗澡(日语中称“男女混浴”)。然而,要改变一个国家的风俗又谈何容易,混浴的现象并没有完全根除,在一些地方,人们依旧遵循着传统,男女混浴。20世纪60年代,日本有不少澡堂的更衣室都没有男女之分,美国著名记者罗伯特·内夫在13岁时和父母一起到日本生活,多年之后,他用文字记述了第一次到日本澡堂中洗澡的“狼狈之景”。一进更衣室,毫无思想准备,他就看到数名一丝不挂的女人,羞得他落荒而逃。


  直到今天,日本的传统“汤”,依然会让外国人“面红耳赤”。日本人在洗澡时,只要遇到了麻烦,比如水温不合适,龙头有毛病,就会径直找来管理员。于是,女浴室会冷不丁地冒出一个修理水龙头的老头,男浴室也会突然出现调节水温的老太太。在日本的普通家庭中,一家几口共用一个大浴缸的情况也稀松平常。
谈到日本情色,就不能不说日本女人。古代的男权社会,免不了会把女人当成男人的“附属”,一方面将女人作为男人的“性玩物”,一方面固执地维护着“处女情结”。日本女人素来以“矜持”、“端庄”著称,她们温雅的举止,恭顺的气质,总给人一种节制、含蓄的感觉,但实际上,她们在性上面却非常大胆。中国的儒家学说对日本影响颇大,只是儒家反复强调的女性贞操观对日本社会没什么影响,除了武士家庭的女孩,古代的日本女性在结婚之前,不会刻意保护贞操。


  与之相应,那时的日本男人也不大重视女人的贞操,在近松门左卫门的作品中,就有不少男人为心爱的妓女殉情。有些女人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卖身求生,但这却并不妨碍她们日后嫁个好男人。对日本人来说,贞操和名誉是两回事。


  日本民俗学专家赤松启介对京都、大阪、兵库等地进行了长达10年的研究,他发现,日本农村非常流行“夜这”,即男人于深夜造访女人,和其发生性关系取乐。“夜这”在日本农民们中间是一种无需隐瞒的“社交生活”,就像今天的人们在晚饭后收看电视剧那样普通。在农村,孩子们在十多岁时就在大人的教导下,开始性活动,有时,还会交换伴侣。


  这样一来,很多女孩子在十多岁时就当了妈妈,负担着近十名子女的妈妈并不少见。从前的日本人相信,人就是生产力,生孩子就相当于制造劳动力,“夜这”既有利于自己身心健康,又有利于农村发展,实在是“好事一件”。而在大阪等商业氛围浓重的市区,同样有“夜这”的传统。赤松启介认为,“夜这”盛行和日本的“访妻婚”传统不无关系。直到二战结束后,日本的“夜这”风俗才渐渐消失。

日本女性在战后发生了很大变化,旧时代的女性以一种“自然而然”的态度看待性,在这种观念下,贞操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时下的日本女性,却把“处女之身”和“没有性吸引力”等同起来,如果一个女孩子在升入大学时,还是一名处女,她就会感到“耻辱”。一些女孩子们甚至想方设法摆脱处女身份,女孩子在一起,总不免比较男友的数量,男朋友多的,洋洋得意;没有男朋友的,垂头丧气。


  文章还援引日本共同社曾经做过的一项调查,结果显示,日本年轻女生在对待性爱的态度,远远高于日本年轻的男生。2005年,日本共同社就对日本45所高中的学生作了一项调查,调查的内容是“中学生的性观念和性行为”,调查的结果让人大吃一惊。在回复调查的9000多人中,高三女生发生过性行为的有39%,男生为30%;高二女生有性经历的占29%,男生为20%;高一女生有性体验的为15%,男生是12%。从数字上看,在性方面,女生比男生还要大胆。
日本主流媒体《朝日新闻》曾经连载过少女和性爱的故事。一位17岁的日本少女坦诚,自己从上中学起已经交过了50多名男友,她记不清发生过多少次性关系,只记得自己第一次的性体验时只有14岁。对象是她的学长,两人的恋情并没有维持太长时间,那位学长最终都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她。


  这位少女也曾向往过真爱,可她真心的付出,换来的只是分手的结局,为了吸取教训,她决定,要在男人抛弃自己之前,先离开他们。她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她和某位男友在一起不足两天,就分道扬镳了。在她看来,男人就像衣服,不穿不好意思出门,人前人后也抬不起头来,漂亮的男友就是漂亮的衣服,可以拿出来向朋友炫耀。


  日本年轻女生是这样,成熟的日本女人也大致如此。很多女性表示,她们并不在乎性伙伴的相貌、性能力,只要男人能让自己开心就好。日本女作家山田咏美曾说,用语言说话的男人不如用身体说话的,只有透过肉体、性爱,男女双方才能发展更深层次的关系。如果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感到害羞,不能敞开心扉舒展肢体,那么,即使她和那男人有爱情的欲望,也无法深入发展下去。


  当然,性观念的开放也为日本带来了一定的负面影响,比如“援助交际”(俗称“援交”),即用身体换取金钱利益。近几年在日本呈现出蔓延趋势,让日本政府头痛不已。日本男人们在外面风流快活自不必说,已婚的家庭主妇也不满平淡无味的生活,通过“禁忌之恋”、“不伦之恋”寻找刺激,婚外情的问题日益严重。日本女性杂志《妻子》曾对日本已婚女性做过调查,发现有六分之一的受访女性都有过婚外性行为,她们对这种行为一点都不感到羞耻。


  在今天的日本,“情色”已形成一个产业,日本的AV(成人电影)业极其发达,拍摄AV的演员像普通影视演员一样受到“尊重”,不会被看不起。日本的情色电影不乏备受赞誉的经典,日本的情色漫画已成为漫画业中一个专门的类别,而日本的情色文学,更是历史悠久,经典辈出。

日本人崇尚自然,有一套独特的审美观,在其他国家的人眼里,这种审美观有时不免有些扭曲变态。在中国,直接描写男欢女爱的文学作品一直登不了大雅之堂,一部《金瓶梅》被禁了若干世纪;在西方,擅长写情色文学的萨德侯爵因“败德”被投入监狱长达28年之久。相比他们,日本真可谓是“情色艺术家的天堂”。


  最让日本人骄傲的《源氏物语》就是一部情色作品,男主人公光源氏和无数名门女子上演了大量风流韵事。紫式部竭力描写“男女相悦之事”,把它当成“人间至极快乐”,然后笔锋一转,让其轰然破灭,展现出“繁华落尽”的悲哀,奠定了日本的“物哀”传统。 相比贵族出身的紫式部,井原西鹤在描写情色上更加大胆,无所顾忌,他本人就时常流连烟花场所,他第一个在小说中赤裸裸地展示“情色”。《好色一代男》的主人公世之介在书的最后总结道,自己见识过这个世界上各式各样的男妓、妓女、风流女。世之介的一生就是一部“情色史”,似乎他降生到世间的使命就是享受色欲,他记不清到底和多少人有过“亲密接触”了,从妓院花魁到平民女子,从僧侣到男妓,哪里都有让他怦然心动的人。世之介是天下第一好色男,他从儿童时代起就悄悄模仿男女情事,此后“一直无休止地消耗肾水”。他经历坎坷,足迹遍布日本各地,甚至曾被投入监狱,但无论遇到什么样的灾难,都不能改变他“好色”的本性。


  小说末尾,60多岁的世之介掩藏好自己的一生的积蓄,带着几位好友,乘“好色丸”,寻访所有好色之徒的理想国“女护岛”去了。值得一提的是,“好色丸”上装载的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名贵货物,而是各种各样的催情用品。没有人知道世之介最后的归宿,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找到了“好色天堂”。


  在井原西鹤的世界中,男人好色,女人也不甘示弱,《好色一代女》中就对“好色”的女人作了细致地描写。女主人公阿春天生丽质,超凡脱俗,年轻的时候频繁出入上流社会,做过宫廷女侍、诸侯的小妾,后来几经辗转沦为风尘女子,却也是其中翘楚,当红花魁。只是由于种种原因,好色女无论在哪里都呆不长久。时光流转,人老珠黄后,阿春只能通过为有钱人家梳头养活自己,但她仍不改“好色”本色,成为卖淫的尼姑、女同性恋财主的侍婢。在书的最后,已经成为暗娼的阿春还在感慨,所有出卖色相的事她都做过了。


  古代的日本人文化水平有限,不可能像今天这样顺利畅达地阅读情色文学,不过,下层人亦有自己的“情色枕边书”——春宫画。这在今天让人颇“不好意思”的作品,在当时可是日本新娘们重要的“嫁妆”。


  春宫画就是性图画,有学者猜想,色情绘画可能是从医学用图中演变而来的。公元8世纪,外科医生们就通过有插图的性知识手册学习必备知识。不过人们很快就发现了这些医学用图的其他作用,公元11世纪,日本某个男修道院的院长就亲手绘制了一幅《男性生殖器比赛图》,这是日本最早的色情绘画,画这幅画的人显然没有什么医学目的。

日本的浮世绘大师,个个都是春宫画高手,铃木春信就是其中之一。他春画作品主要有《风流艳色小豆人》、《风流闺室八景》、《荡女鉴镜图》等三个系列。在这当中,属《风流艳色小豆人》最有趣。小豆人本是常人一个,因误食了仙药身体缩小,他并没有为此懊恼,反倒借身体变小的便利,潜藏在别人的窗帘后,床帏下,偷窥男女翻云覆雨。


  铃木春信的作品极有情趣,融进了不少中日典故。《琴柱落雁》一图中,美貌的少年男女坐在古筝前,少女的双手虽停留在琴上,心却已然落在了少男心上,她大胆地亲吻他,而他的手也不动声色地伸到了少女的和服里。整个画面充满了情欲,却因为落笔自然大方,让人没有半点猥亵之感,这刚好映射出日本人对男欢女爱的态度。


  在今天,日本文学中依旧渗透着浓浓的情爱意味。作家渡边淳一的作品近几年格外受欢迎,他的小说《失乐园》还被改编成电影,由当红影星出演。日本的情色文学总是活灵活现地反映着现实,紫式部的情色故事勾勒出宫廷风貌,井原西鹤的情色故事扎根于町人文化,渡边淳一的情色故事则深刻地描绘了当下男女的“情色心理”。近几年日本的外遇率颇高,传统的家庭生活似乎无法满足男女爱欲,渡边有相当一部分小说都以“婚外恋”作背景。


  日本女人在对情色的执着追求让人瞠目。在性爱上,她们是主动的,她们本来就不觉得性是“难以启齿的事情”。战后,随着妇女受教育程度增加,日本的女人也拿起了笔,抒写她们对情色的感觉。在情色领域,女作家们的表现一点不比渡边淳一逊色。


  2003年,日本《杂志之家》杂志社曾向全日本妇女征集针对平凡女性的性爱小说,收到了大量投稿,这些投稿人有的是家庭主妇,有的是公司白领,还有不少在校学生。女性写性爱作品逐渐成为一种流行风尚,女人们需要一个媒介舒展自己的性爱心情,同时,又从其他女性的性爱故事中得到启示。女人天生喜欢和他人分享感受,性爱的感受也不例外,再说,女人笔下的女人,往往比男人笔下的女人,更能反映真实的女人。


  编辑们截取了22篇作品,将这些平凡女子的性爱故事结集出版。既然是性爱故事,当然少不了性爱的焦点——“做爱”。每篇作品对此都毫不讳言,细腻而深刻地展示了女人们的欲望。其中一位30出头的女作家所写的《月光下兔子在跳舞》格外引人注目。小说描写了一位男子在性爱上的奇特癖好,他只和在兔年出生的年轻女子交往。小说的作者实际上是个普通的女职员,这篇小说是她的处女作,在它大获成功后,作者大受鼓舞,又接着写了几篇性爱小说。写作让她挖掘了自己的潜力,在她看来,性爱是能够引起大家共鸣的题材,人人都有性爱经历,而对初写小说的人来说,性爱题材又比较容易驾驭。她坦言,在写作小说时,沉浸在自我的幻想世界中,她很享受用文字表现性爱的感觉。


  女人在抒写性爱的过程中,无疑可以重新发现自己。在性文化高度发达的日本,即使是再传统不过的公司女职员,偶尔也会放肆地幻想一下男欢女爱,用自己的方式讲述或真或假的性爱故事。写性爱小说本身也是一种“自救表现”,那些正为自卑感折磨的女性,刚好通过性爱小说表现出真实的自我,潜在的欲望。一些女性也表示,写作性爱小说,可以向人们展示她们的“才华”,有助于让社会承认女性的能力。

对从未涉足过文学世界的女性们来说,写性爱小说和创作其他题材的小说不同,那些小说需要在对生活仔细观察的基础上,提炼生活,将其浓缩成文学语言,而性爱小说不然。幻想是性爱小说的基础,只要有了幻想,通常就一气呵成。


  当今的日本社会,对男欢女爱之事相当开放。一些主要从事性爱小说创作的女性表示,她们身边的女性朋友,对其写性爱小说一事非常支持,甚至还有些羡慕,跃跃欲试。在日本,性爱小说有稳定的读者群,写作性爱小说,就像写作其他题材小说一样,成功的性爱小说会受到社会瞩目,它的写作手法或许会让人们忍不住评头论足,它大胆的题材却极少引发社会争议。只有对性持宽容态度的社会,才能让人们直面自己的潜在欲望,勇敢地表达对性的看法,不遮遮掩掩,不猥琐,不矫饰。传统的性道德观,多是针对女性的约束,而在性观念较为开放的日本,女人们愈发大张旗鼓地用文字表现性爱。


  各个女性杂志均反映,性爱作品特辑往往决定着各杂志社的销量。在这种风潮下,日本女性杂志的封面也越来越“性感”,有关“性”的大标题俯拾皆是,很能抓人眼球。这些杂志往往是女性们交流“性”问题的平台,在这里,她们可以大谈做爱的感受,一些女性还将她们怀孕、生产等隐私经历写成文字,与女同胞们分享。


  看着大受欢迎的性爱文学,对性事直言不讳的女性杂志,不能不承认性爱文化是拉动日本经济的重要力量。


  在日本,性爱产品大受欢迎,人们进出成人用品专柜也像逛超市一样自然。日本的女性是性爱用品制造商们不可忽视的消费群体。日本的男人生存压力大,经常工作到深夜,很多丈夫回到家时,只剩倒头大睡的力气。无法从丈夫身上得到性满足的妻子,就只好光顾成人用品商店,靠性爱用品解决问题。


  针对日本女性使用性爱工具的情况,日本的《禁忌》杂志作过一番调查,发现受访的300多名女性中,有70%都喜欢使用振荡器,她们习惯通过自慰达到性高潮,和过去10年比,使用性玩具的女性大为增加。这对性用品生产商来说确实是个好消息。


  一些精明的商人开始仔细研究女性的喜好,大力改进产品的型号、尺寸,设计更合女性心意的商品,以便满足女性的需求。这些性爱用品同时也是日本成人电影的“常客”,与其说它们的登场是为了满足男性观众,不如说是在向女性观众做广告。


  在日本东京,甚至出现了一些专门为女性服务的性用品商店,男人们则被硬生生地拒之门外。店里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从性爱用具到性爱装束,从性爱食品到性爱影碟,应有尽有,专门为女性设计。很多女性性用品商店的老板、员工都是清一色的女性,她们不仅负责卖货进货,还会向顾客耐心讲解器具的用途。在情色产业高度发达的日本,新颖的性爱产品层出不穷,单看外观,很难猜出它们的用途。

不过,让人吃惊的是,光顾这些商店的并不仅仅是中青年女性,还有不少老年人。很多已经退休的老奶奶都相当重视性爱,把它看成衡量生活质量高低的一个标准。然而,一些老年人对五花八门的性用品并不十分了解,经常在买回家后不知如何使用,因此,开发适合老年人操作的性产品,成了性用品生产商们要解决的重要问题。


  在日本,老年人的性烦恼,已经引起了社会大众的普遍关注,人人都有性需求,老年人也不例外,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寻求解决老年人性问题的渠道,也是关爱老年人生活的一种表现。


  过去的日本人希望过上愉快的性生活,现在的日本人则直言,性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对日本人来说,性绝不仅仅是“床帏之事”,它是传统文化的一部分,又继续造就着今天的日本。
  商家联盟排行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