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超黄超搞笑夫妻
1        Z住我隔壁,我们是合租的房子。Z的口头禅是:人,要嘛大俗,要嘛大雅,夹在中间半俗不雅最恼火!Z说他自己这辈子大雅是做不成了,做大俗呢,那是“相当”的有潜力。Z说到做到,日常生活中,说话做事情都超级俗,无敌的是,他还找了一个跟他一样俗的老婆,夫唱妇随。下面就是平日里他们的一些对话,绝对真实。
  Z最喜欢摸他老婆的奶奶(乳房),每天晚饭后,Z老婆都会在客厅里看电视连续剧,一般这个时候,Z就会躺在沙发上,头枕着他老婆的大腿,把手伸到他老婆睡衣里面捏捏捏,捏个不停,跟揉面团似的,嘴里还会有节奏的喊:摸奶奶!摸奶奶(喊的语调跟抗战影片中喊“冲啊”差不多,只是激昂中带着叫床的味道)Z的老婆则完全沉浸于电视剧中,随着剧情的发展,一会儿伤心,一会儿大笑,只有在广告时间回过神来摸一摸Z的头说:乖乖,摸左边这个,这个大点!就算我在旁边Z也照摸不误,摸高兴了还会热情邀请我:xx,来,给我50W游戏币(我和Z都在耍同一个网络游戏),摸一下我老婆的奶奶!汗!
  有次在家里一起吃饭,Z老婆穿着低胸吊带坐我对面,前倾夹菜的时候,两个奶奶被我尽收眼底(Z老婆的奶奶的确多巴适,又圆又挺,怪不得Z他娃恁热衷于此)吃了一会儿,Z发现我的眼神没对,一把把手捂在Z老婆胸口上,接着对着Z老婆就骂:穿毛的低胸,都被看完了!正当我尴尬之际,Z老婆轻轻的把Z的手扒开,轻描淡写颇有大将风度的对我说:xx,没的关系,我夏天在家里都不的带胸罩,你随便看!Z无语,我也无语。
  有天晚饭后上街散步,Z突然扭头带着谄媚且淫荡的笑容对Z老婆说:老婆,今天晚上我们回家日P怎么样?Z是个大嗓门,再加上平时在家里毫无节制的喊摸奶奶喊习惯了,所以声音大小一下没控制好,立即招来路人惊异的目光,Z自己也觉得有点过,扭头回来老老实实的走路,只有Z老婆很镇定的继续应和Z的提议:要的,今天晚上回去大干一场!汗!
  有次Z老婆说Z性能力不行。Z狡辩:老子号称夜三次!Z老婆:就是一次只有三分钟,就会P嘴说,你要哪天把老娘干的来几天下不了床就算你厉害!
  Z老婆经常会当着Z的面向我抱怨,说Z太胖,不爱动,连做爱也不热衷,只爱摸她的奶奶,就算做爱都是她在上面,Z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她摆布。我认为Z老婆的潜台词是:这样的男人,就TMD是根自慰棒,还是劣质的。我问他们大概多久做爱一次,Z老婆说一个月也很难来一次,说完后骂了很经典的一句话——一个月都来不到一次,MD,连月经都不如!我这个时候才恨啊!Z胖的跟猪一样,居然找斗一个身材恁惹火的婆娘,最可恨的是还站斗茅厕不窝屎!还恨自己空有一身蛮劲无田可耕!
有次我问Z老婆:你和你老公那个不?Z老婆:哪个?我:就是……恩……(指了指嘴。熟归熟,奔放归奔放,这种问题还是不大好直接开口)Z老婆悟性很高,一下就明白过来:哦,你说的口交啊,要!(很干脆)我:……Z老婆:但是一般都是我给他口交,他从来不的给我口交,那个P男人,从来不干吃亏的事!我:……
  有次我们一起在客厅里看文艺晚会,张宇出来唱《用心良苦》Z一下停住自己在Z老婆睡衣里蠕动的手说:老婆!Z老婆:恩……Z:你说你,是处女,偏偏找我来日P,插进去,抽出来,真的感觉好痛快(用《用心良苦》的调子来唱)
  PS:事后我问Z,你是从哪里学来了,他说是自己即兴发挥的,我觉得Z很强悍!
  有天晚上,我在自己屋子睡觉,半夜,Z跑来敲我的卧室门:快开门!我:啥子事?Z:开门再说,急事!我把门打开,Z探个头进来神秘的说:我马上要跟我老婆日P了,你尖起耳朵听哈!
  有次我一哥们儿到我家借宿一晚,由于我们回家的晚,Z和Z老婆已经睡了,不晓得家里来了外人。第二天早上,半梦半醒间听到Z老婆“啊”的大叫一声,我一下从床上跳起来,看到我哥们儿满脸尴尬从客厅的进来。我出去,看见Z老婆身上只穿着内裤和胸罩(很性感那种,镂空的)站客厅里,这个时候Z也出来了,很严肃的问:啥子事?Z老婆:我刚洗了澡出来……(因为太熟,Z老婆在我面前很奔放,不过在外人面前,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当时我也觉得有点尴尬,Z的脸色也有点不对,我正要跟Z解释说我朋友不是故意的,还没等我开口,Z就指着Z老婆骂开了:MD,清早巴晨就一惊一乍的,叫个毛啊,觉都睡不清静,你又不是啥子都没穿!!
2             这是谁的卷毛?
N年以前。在部队。我们所在的班是一个有八条汉子的班。八个大老爷们在一起共同的生活了。三年。部队嘛,讲究一个内务整洁。当时都是绿色的军被。白色的床单。早上起床以后就要把这些搞的干干净净,进到班里。看到整洁的内务。给人一种很向上的感觉。虽然我的内心很反感整理内务。还不如学一点东西,都是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学东西快。当然这是我们军队的传统。还是要继承的,何况军队的三大条例就有一个内务条例。扯远了。回来。
  这样的内务好是好。但是也发生过尴尬的事情。
  都是年轻人,到了这个年纪。大家都有我这样的想法。于是内务的精力就主要放到被子上来了。对于雪白的床单,一般都是起床抹一下了事。
  一天。一个小女兵来我们班办事。和我们班长在说连队的公事。班里的凳子本来就少。(两条)叫一个山东哥们和河南的哥们霸占了。他们也没有起身的准备(这两地多少有大男子的好传统,嘎嘎)。女兵只好坐在我们班长的床边(班长的铺位都是在下铺,我是后来来的,在上面)
  聊着聊着。女兵也有一些拘谨。毕竟在全部是男兵的房间里。我想就是那股味道就要熏了她。表现在他的肢体语言上面就是一边说话一边手还在不停的动,一会卷自己的衣角,一会玩自己的扣子,实在没有玩的,两只手还互相玩。
  “这个是谁的头发,怎么你们班还有人的头发是蜷曲的吗?”忽然小女兵把视线集中在雪白的床单上面几根毛发上面了。班长雪白的床单上面几根卷曲的毛发马上都呈现在大家的眼前,那么打眼。啊,班长呀,你洗东西太勤快了哦。
  “噗!”哪个山东的家伙正在口里面的一口水喷了河南兵的背上。
  大家以下子都没有出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所有人的脸上都是象猴子的某个部位一样。就连哪个被喷了水的家伙也没有出声。
  再来看看我们的班长,本来就憨厚的人现在现在更加现在那么“老实。可爱”
  可能有一分钟,也可能有十分钟的沉默。小女兵看到大家的样子。可能也反映过来了。刷的一下。脸涨的通红,起身就走。一路小跑的飞出了我们班的房间。
  看着伊人离开的背影
  “轰”的一声。班里爆发出哄堂大笑。一个江苏的家伙更是捏着鼻子大声叫道“我们班没有卷头发的家伙————”声音传的很远
3     王大同和妈妈一起洗澡。
『妈,那是什麽?』王大同指着妈妈的那地方问。
『那是妈妈的车库。』妈妈回答。
『那这又是什麽呢?』王大同指着自己的命根子问。
『那是你的小车子啊!』妈妈回答。
『那我可不可以将我的小车子开到妈妈的车库里?』王大同问。
『不可以,晚上你爸爸会把大车子开进去。』
到了晚上,王大同偷偷摸摸地跑到父母房中。
『爸爸!』王大同大叫: 『你的停车技术真差,停了那麽久,两个车轮还在车库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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