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因习惯引起的尴尬搞笑事
这次回老家,每天在外面吃吃喝喝,见的人多的也分不清谁是谁了。于是,就出现了一件尴尬事。
    
    一天在街上走,迎面过来一位,大老远的就打招呼。我看他面熟但拿不准他是哪位,就小声问身边的朋友,还没来得及回答我那位就直着过来了,见我很兴奋的问长问短。
    
    “家里都好吗?”
    “都好都好。”我说。
    “爸妈都退了吧?”
    “都退了都退了。”
    “孩子也挺大了吧?”
    “不大不大,才一岁多。”
    他拍了一下我说:“那你可不如我了,我孩子都上学了,想想我们以前的事儿真有意思,那时候你老粘着我我走哪儿你跟哪儿现在听说你粘上你老婆了她走哪儿你都跟哪儿哈哈哈哈哈。”
    我也笑:“哈哈哈哈哈,是啊是啊,我粘我老婆。”
  。。。
    他看了一下表说:“这样吧,我还有事儿,改天我请你吃饭,不许急着走啊,来了就多待几天,我请你吃螃蟹,肥着呐,香死你!”
    我忙不迭的说:“好好,改天我吃螃蟹。”
    
    他走了以后我问身边的朋友:“他是谁啊?”
    朋友盯着我看了半天说:“你连他都忘了啊,他是那谁谁啊。看你们说的那么热闹我以为你想起来了呐。”
    我恍然大悟:“是他啊,咋肿这样啊,是谁把我们那谁给饲养的这么肥硕啊,真认不出来了。”
    
    这事儿就过去了。
    
    第二天,我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饭,正吃着呐,那位老兄满头大汗的进来了,见我就喊:“老六啊,听说你忘了我是谁了?看你这记性,得了,我给你张名片,以后咱再联系啊,你们先吃,我走了啊。”
    
    我接过名片的手一直红着,慢慢的脚后跟儿都红了。。。







  爬泰山,到了朝天门,见四周云缕兴奋的厉害。
    
    其他朋友忙着拍照留念,我也似模似样的照了两张。
    
    这时一个朋友喊:“老六,你过来,你认字多,给咱念念这四个字怎么读。”
    我过去一看,四个字,有三个干脆就没见过,剩下的那个字也拿不大准,但看同伴一脸期待,我一使劲,编了四个发音。
    看着大家对我的一片崇拜目光,我很陶醉。
    
    这时候,一个远处的同伴冲着我们喊:“过来过来,有什么不认识的字我来给你们查,我带了本儿压缩版的辞海。”
    
    坏了。。。
  
  
  




  第一次去大连,是早上到的,还挺冷。朋友就说先吃了早点再找地方安顿。奇怪的是大连的早上很难找到吃饭的地方,我们走了几条街也没发现哪儿有早点。这时候,一个朋友大叫:“那里有一家开门的店!”我们一溜烟儿跑过去,都饿急了。。。
    
    店里一个大姑娘正在扫地,我们一股脑的都进去了。大叫:“服务员,有什么早餐?”
    
    那大姑娘抬头看着我们,说:“蜜油。”
    
    蜜油是什么东东?都不解,但大连的小吃还是要吃的,何况快饿晕了。
    
    “那就来五份蜜油。”
    
    大姑娘看这我们,一咧嘴:“你个彪乎乎的,拿姑奶奶开心啊。”说着拿笤帚把我们赶了出来。
    
    大家一直纳闷儿,都汕汕的。
    
    后来知道,蜜油,在大连话的意思是:没有






  和两个同事去上海,也是去吃早餐。楼下就是早点滩子,里面的人都在吃着香喷喷的馄吞。
    
    服务员过来问我们吃什么,我们都说吃馄吞,那二大碗的热气腾腾的看着真有食欲。
    
    “吃多少?”服务员问。
    
    “每人半斤。”
    
    服务员很吃惊的看着我们,盯的我们都有点发毛,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一会儿,我们的馄吞上来了,一碗接一碗的,一共上了十五碗!
    
    里面的人基本上都不动筷子了,都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看我们这三个东北人怎么吃下这十五碗的馄吞。
    
    这二大碗的馄吞竟然一两一碗





  大学的时候,喜欢打牌,就是我们现在讲的八十分。四个人,俩俩对家。我和我的对家一直是固定的,号称打遍全系无敌手。但有一次,我们输了。
    
    我们的奖惩制度很简单,钻桌子——就是学校的那种很小的课桌。因为我们两个玩的好,所以经常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一轮下来,别人输了要一个人一个人从桌子下钻过去,我俩输了要一起钻。那时候幸好还都不胖,但每次钻过去也都要费一翻力气——毕竟桌子太小了,好在我们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那次,我们输了。输了就输了吧,就钻吧。俩人就从一个方向往里钻。互相挤着,毫不相让,都想早钻过去少受点罪,钻到一半,门开了。
    
    门口站着我那个新交的小女朋友。
    
    我和我那对家正是桌子一边露俩头,屁股都在另一头放着,我从来没想过会以这种姿势与女友见面,有点不知所措。
    
    旁边站的的那两位赶紧解释:“他俩去参加义务劳动了,搬桌子,没少搬,他们太累了,就是在下面歇会儿。真的,就是歇会儿。”
    
    女友蹲下身,看见我俩一头的汗,心疼的说:“是真累了,那就多歇会儿吧。”





  厦门人并不象东北人那么喝酒,非不能也,不为也,但逼急了,喝起来也够人受的。
    
    有一次,请税务局的几位吃饭,税务局的一位女科长和三个科员,我们这边四个人。那边是清一色的闽南人,我们这边是一水儿的北方汉子。
    
    那边都说不能喝不能喝,渐渐的,我们就有些得意,话说的就开始大。好在都熟悉,人家也不会挑什么,依旧不动声色。几瓶酒也就下去了。都有些脸红心跳了。
    
    这时,那为女科长站起来,端起酒杯来,冲着我说:“老六,感谢你们的款待,我单独敬你。”
    我说:“好啊,您说怎么喝吧,我奉陪。”
    “好,我们就一杯对一杯的。”
    “好!”
    
    几杯就下去了,我开始晕,觉得有些挺不住了。
    女科长很体贴的说:“老六,这样吧,我喝两杯你喝一杯。”
    “好。。。”舌头大了。
    
    又几杯下去了,心跳加速。
    “我三杯你一杯吧。”女科长说。
    “哦。。。”
    
    一会儿,人影模糊。
    “我四杯,你一杯。。。?人呐?来来,把老六从桌子底下拉出来。。。”
  





  那是几年前了吧,还和以前的老同事们住一个楼的时候。因为应酬多,经常大家都后半夜歪歪扭扭的回家。
    
    有一天,太太都熟睡了,在梦中惊醒,听到门外有声音,叽叽嗖嗖的,知道醉鬼老公又回来了。等了半天,门也没开。太太就好奇的起来,听见门外依旧有动静,觉得有些害怕,就给我们隔壁打电话,让他看看我们家门口是怎么回事儿。同事赶紧从他家的猫眼儿里往外看我家门口的状况,然后给我太太回电话说:“没事儿,是老六。”
    
    太太打开门。
    
    见我,正拿着家门钥匙在墙上捅呐,嘴里还念叨着:“怎么就开不开呐?。。。”
    
    以后的日子里,每当同事们三三两两的经过我家门前的时候,都会指着门口墙上的钥匙洞述说一件老六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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