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 40-42

  第40章
  天玄大陆中北部,原本肥沃的草原上,如今已经尸横遍野,空气中弥漫的也
不在是青草的味道。天上的太阳透过云缝,目睹了这场人间惨剧后又缩了回去。
这里是雷鸣的边关,也是雷鸣帝国北部的最后一道防线。一声惆怅的萧声从城门
之上传了出来,萧声是一中年男子所吹,此刻的他已经被姜国的士兵的围了起来

  男子的萧声惆怅悲凉,站在他对面的姜国林将军一脸肃穆,两人打了一辈子
,如今总算分出了胜负,只是他的心情却没有兴奋之情。萧声终于停下了,中年
男子转过头感激的对林将军行了一礼「林将军,我再给皇帝拜一拜,事后把我和
下面的兄弟葬在一起。」林将军点点头「林某跟你斗了一辈子,终究没在军事上
赢你。」
  男子不在意的笑了笑,打仗将就天时地利人和,姜国如今的国力直追华龙帝
国,雷鸣却昏君当道。原本三天前就应该赶来的援军,直到如今也没看到影子,
或许这就是雷鸣的命吧。男子对着南方叩拜三次「臣尽忠守国,无愧先皇,无愧
祖宗,无愧百姓,只愧于我军中兄弟。今日某便下去给你们赔罪!」
  男子说完后便没了气息,林将军扭过头匆匆走下了城墙。姜后啊,如今这可
是你想要的结果,横尸遍野的草原可是有五万姜国儿郎客死异乡,林某又怎么给
他们的家人交代。林将军面色沉痛的走回去,到了城门时却被一个太监拦了下来
。「林将军,女帝可是说过,定要取这人的狗头,以慰先皇。」林将军面色一变
「当年先皇被杀,正是他力排众议把先皇运送回国,如今难道要我林某恩将仇报
不成。」
  太监不屑的一笑了,脸上带着几分傲气「这是女帝的旨意,林将军难不成想
抗旨不遵?」
  林将军鄙视的看他太监一眼「王公公,姜后让你来监军,不是让你告诉林某
怎么做,此事我自有安排。」
  「放肆」太监面色一冷,尖细的嗓音高了起来,「你怎敢称女帝为后,简直
大逆不道。这事我会亲自禀奏女帝。都说将在外 君命有所不受,当初咱家还不
明白,如今倒是被你林将军上了一课。」
  林将军哼了一声,扭头走了出去。王公公被气的面色狰狞,留在原地指着林
将军的背影吼道:「你这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该诛九族,诛九族!」
  姜国的皇宫之中,一声惊雷划过天空。御书房里,一个女人猛然抬起了头,
女子的头发被高高盘起,两个龙形的发饰固定住头发,垂下的金链子随着女子的
动作微微抖动。女子停下手中的玉笔,轻轻皱了皱眉头,光艳圆润的脸蛋透出一
丝担心。
  小和尚若是见到此女定然恍若天人,不似母亲超然物外,不惹烟尘的孤傲,
也不似韵尘若即若离,戏看人间的出尘。那是一种位高为尊的雍容华贵,好似这
天下万物都注定要围着她,一切尽在她的掌握。饱满光洁的额头,柳叶修长的细
眉,微圆白腻的脸蛋,配上紫红色的玉唇,下巴微尖,一双凌历的丹凤眼媚眼,
恰到好处的衬托帝者的尊贵。
  女人闭上眼,停了一停再次睁开。「起架景阳宫。」女子威严的声音在紫红
色的朱唇中传了出来。身边的几个太监宫女忙碌起来,两个宫女走在到女子身伸
出手,女子轻抬玉手放在宫女的小臂。两个太监整齐的趴在台阶之上,女子从两
人身上踩过,走下主座的台阶。站在平地的女子已经露出全貌,一身深蓝色的衮
服上娟绣着暗金色的花纹,身后长长的披风被两个太监小心翼翼的提起来。
  女子的衣服比较宽松,却掩盖不住傲人的身材,高耸的巨乳比之艳剑不差一
分,芊细点腰身被一条绸带勾勒起来,腰带的周身刻着九条飞舞的五爪金龙。披
风虽被提起,却依然可见臀部处的凸起。一双玉腿藏在衮服之下,让人浮想联翩
。门外已经有轿子等候,一个太监跪在下面,女子踩着太监进了轿子,太监等轿
子的帘子放下,赶忙起来开口道:「女帝有旨,摆架景阳宫。」
  轿子走到一半,一个太监匆匆赶了过来,跪在了轿子旁。轿子旁的太监正想
呵斥,突然看清跪地跪地太监的样子,心里猛然一紧,「刘公公,是不是皇子出
了事?」跪地太监语气惊慌:「启奏女帝,皇子被雷声惊醒,哭闹不停,奴才们
怎么都哄不住。皇子,皇子嚷着要见你。奴才知陛下今日有要是处理,不敢饶了
陛下,但又怕皇子继续哭闹,不得已便跑出来,想看看陛下忙完了没有。」
  「混账」轿子旁的太监呵斥一句,「还有什么事比姜国的皇子更重要,快快
起轿,快快起轿。」
  轿子再次被抬了起来,轿子旁的太监看了看前面的跪地太监骂了句:「滚。
」跪地太监手脚并用爬到一旁,直到轿子离开也没敢起身。
  「陛下,这是新来的,不太懂规矩,回去后奴才还得好好管教管教。」轿子
旁的太监低声道。
  「他是你的干儿子吧,狗奴才,若是皇儿一会哄不住,明天你俩就去侍奉先
皇。」女子威严的声音传来,太监面色一白,心里也没了底气。自己是伺候先皇
的,女帝登基后也很看重他,只是这女帝的脾气他也知道,喜怒无常,说个不好
也就真要去见了先皇。
  景阳宫里一个十二三的小男孩坐在床上哇哇大哭,身下的宫女瑟瑟发抖的跪
在下面。女帝坐在床边,脸上的威仪已经不见,反而带上了母性的温柔。「皇儿
莫要再哭了,明天母后上完朝便陪你出去打猎可好。」女帝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
想把孩子搂在怀里。小男孩却哭的更厉害,随手还把女帝伸出的手打掉。女帝眼
里闪过一丝不忍。「皇儿!」女子柔柔的叫了一声,「你不是最喜打猎,明日母
后亲自出手,给你抓个月狼过来,给你解解馋怎么样。」
  男孩突然哭声停了下来,嘴巴咂吧一下,看来月狼肉还是蛮有吸引力的。女
子看到儿子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男孩听到女帝的嘲笑,刚刚止住的哭声又
传了过来。女帝无奈的摇了摇头,「皇儿乖,不哭,你不是一直惦记着藏兵库里
的那把龙吟枪吗,明天母后便让人给你取出来。」
  男孩的哭声小了一些,女帝伸出手想把男孩搂住,却又被男孩打开。女帝的
脸色有些委屈,「皇儿,母后不好,赶来的迟了,被你讨厌也是应当。今晚母后
就在你这陪着成吗?」
  男孩揉了揉哭红的眼睛,「我除了要龙吟枪,要月狼肉,我还要放假,放一
年,不要再见到那个老头了。」男孩的让女帝差点忍不住又笑了出来,「好,好
,好,皇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明天我就给你放假,放一年假。」女帝嘴里答应
了,但心里不以为意,只要等他心情好了再慢慢开导,许诺点好处,定然还会继
续读书的。
  男孩的哭声算是停住了,女帝伸出手把儿子搂在怀里,「今晚母后就在这陪
着你,等你明天醒了母后在上朝。」小男孩听后点点头身体靠在了女帝的怀里「
我要吃奶奶。」女帝轻轻一笑,「好,你想吃谁的?。」
  「母后的!」小男孩说完后便自己动手揭开女帝的衮服,女帝面色带着一丝
温柔,不仅没有阻止,反而侧了侧身子方便儿子解开。「母后的没奶水呢,要不
在给你喊个奶娘过来吧!」女帝一说着,一边给儿子盖了盖被子。男孩摇了摇头
没有说,手上依然卖力再解衣服。
  不一会,女帝左边的衣服便被拉了下去,性感的锁骨被雪白的嫩肤遮盖,修
长的玉颈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随着衣物的脱落,从肩膀上开始出现微微的隆起
,像是西瓜般的巨桃,让人忍不住前去品尝。左边的衮服终于被儿子笨拙的扯了
下来,一个丰满白嫩的乳房高高的挺立在胸前,乳房的最前端像是蜜枣一样的乳
头傲然挺立,周围粉红色的乳晕犹如画龙点睛一般,让这丰满的乳房更加诱人。
女帝的乳房比艳剑差不了多少,只是形状不似艳剑那样倒三角般的高高挺气,而
是如蟠桃似的圆润饱满。
  男孩也不客气,张开嘴便含了进去,女帝一手搂着他的身子,另一只手放在
他的脑后,嘴里轻轻的哼着摇篮曲。男儿慢慢安静下来,脸色逐渐变得安详,虽
然吸不出乳汁,不过嘴巴依然时不时的用力裹一下。女帝就这样靠在床头,一脸
慈爱的看着怀中慢慢陷入熟睡的儿子。过了一会轻轻挥了挥手,跪下地下的宫女
纷纷撤了下去。
  此时屋里只剩下刚刚轿子旁的太监,女帝看了他一眼,太监匆忙行了一礼,
转身轻轻走了出去。太监姓陈,在这皇宫里是个主管,出门后便赶回刚来的路上
,一开始下跪拦轿子的小太监还跪在那,陈公公走过去踢了一脚,小太监匆忙磕
头,「孩儿拜见爹爹。」陈公公嗯了一声:「起来吧,这次是没什么大事了。」
  小太监如释重负的点点头,「多谢爹爹,多谢爹爹。」
  陈公公冷笑一声:「谢我做什么,你该谢老天爷,给了你第二条命。」陈公
公说到这往前走去,小太监唯唯诺诺的跟在后面。「陛下对皇子的宠爱你又不是
不知,天大的事也没皇子重要。本来看你服侍的周到才把你派过去,谁成想差点
铸成大错。」
  小太监不敢说话,只得一直赔罪,这时一个高个太监跑过来,「陈公公,捷
报,林将军大胜,陛下在哪,奴才这就给他报喜去。」陈公公听后呵呵一笑,「
陛下在景阳宫,你去吧。」
  高个太监面色一变,「这事还得您老来说,奴才没资格露头。」陈公公面色
一暖,「这事还是你去跑个腿吧,女帝在哄皇子睡觉,你就在门外候着,明天皇
子醒后,你便可进去上报。」高个太监立马面色红润的行了一礼道:「多谢陈公
公。」
  高个太监走后,陈公公冷笑一声,转过身对干儿子吩咐道:「今晚你也别休
息了,准备下,明日皇子城外打猎,后山的那个月狼还在吧,明天猎物就是这个
畜生。」
  小太监一听面色跨了下来,「干爹,那可是凝象境圣兽,儿子哪里能担的了
这个差事。儿子命贱,可万一圣兽伤了皇子,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陈公公对着小太监抽了一巴掌,「干爹还会害你,这次陛下跟着去,到时她
会出手,哪里用你这奴才。」陈公公的话让小太监放下心来,女帝可是天人境,
只要她肯出手,小小的圣兽不在话下。心刚落下陈公公的一句话又让他悬了起来
,「明日你就在捷报送出后,立马告诉皇子安排妥当,中间不要有一丝间隙。」
  一夜无事,清晨的阳光洒在景阳宫中,女帝依然保持昨晚的姿势,只是怀里
的男孩已经睡在了她的臂弯。肩膀的衣服维持着昨天的样子,丰满的乳房暴露在
空气之中。男孩从睡梦中清醒,睡眼朦胧的张开嘴巴,女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手托住自己的儿子,一手托住自己的乳房,主动把胸前的樱桃送进儿子的嘴
巴里。男孩翻了翻身,一口叼住母亲的乳头,另一只手伸进母亲的怀里,摸索到
另一个乳房的位置,然后捏住另一个乳头轻轻把玩。
  「来人,给皇子上早点。」女帝话音一落,一排宫女走进来,没人手里都拖
着精致的糕点。男孩松开嘴巴后抬起头,「母后,孩儿不饿。」
  「皇儿,你是想空着肚子等着吃月狼肉吧!」女帝一脸柔情的搂了搂怀里的
孩子,「快去穿衣服,母后这就陪你去打猎。」
  男孩伸了个懒腰,然后从女帝身上麻利的爬起来。女帝没管胸前裸露的乳房
,而是先慢慢的服侍儿子穿好衣服,然后又拿出一个手帕,把自己乳房上的口水
擦干净。最后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发现他的心思都在打猎上,已经对自己的乳房
没了兴趣。这才慢慢把衣服拉上去,诱人的风景也被遮挡住。女帝牵着儿子的手
刚走出景阳宫,候在外面多时的高个太监立马走过去,「恭喜陛下,恭喜皇子,
林将军大捷,斩杀敌军十二万人。」女帝听后眼色一亮,脸上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时昨晚的小太监又走了过来,「陛下,皇子,打猎的车已经安排好了。」
  女帝面色露出一丝为难,对着身旁的儿子开导道:「皇儿在这等等,母后去
处理些事务。」
  话音刚落,高个太监便觉得气氛不对,只见皇子狠狠的盯着自己,面色带着
愤怒,嘴里也喊了出来,「我不,母后我饿了,我饿了。」皇子喊到这,已经带
出一点哭声。女帝立马搂了搂儿子的脑袋,「别哭,别哭,母后这就陪你打猎。
」说道这,女帝转过身对着高个太监开口道:「你去朝堂上,告诉他们明天再来
。今日本皇要陪皇子打猎。」
  高个太监垂手应是,皇子拉着母亲走过去时,嘴里骂了句死奴才,高个太监
只觉得坠入冰窖,转过头,陈公公正一脸和煦的看着他。
  与此同时雷鸣帝国的皇宫里,即位不久的皇帝惊恐的盯着下面吵闹的官员,
然后又看向莲后的母亲。「够了」一声怒吼在帘后传来,「哀家让你们过来是出
谋划策,不是让你在这打吵子。打仗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精明,如今吃了败仗各个
你推我我推你。是不是等人打进了皇宫你们才能消停。」帘后的声音让群臣安静
下来,皇帝的面色也缓和了许多。
  「如今关口被破,姜国的轻骑你们谁有信心阻挡。」帘后的女人说完后,静
静的盯着下面,原本吵闹的官员此刻都像哑巴一样。「你们倒是说啊,刚才的劲
头哪去了。」帘后的声音又呵斥了一句。
  一个老头站了出来,「太后,姜国本就是善骑射,破了关隘便是平原,我国
没人能阻拦的下。」
  老头的话音一落,又一个男子走了出来「太后,形式与我等不利,还请太后
早做打算。」
  「荒唐,简直是荒唐。」帘后的女子愤怒至极,「你们的意思都是让哀家同
意议和吗?你们可知从此以后这雷鸣帝国便是名存实亡。」
  「臣等有罪」下面的官员齐齐拜倒。一开始的老头开口道:「臣等尽忠为国
,死不足惜。但皇家的血脉怕是要跟着雷鸣一起陪葬了,我等斗胆请太后议和。
」此言一出皇位上的皇帝更是满脸惊恐,看了看下面的大臣,转身对着帘后的太
后道:「母后,儿臣求母后议和。」
  帘后的女子一脸悲愤的看着身前的皇帝,声音也带着几分悲痛,「哈哈,雷
鸣帝国落在你们手里,终究还是逃不过亡国之命。好,既然皇上开口,哀家哪敢
不同意。满朝文武齐叩拜,竟无一个是男儿。」
  帘后太后的话让皇帝羞愧的低下了头,底下的百官跪在那里,此时一个满头
白发的太监走出来,默默的垂立在皇帝的身旁。空气仿佛被凝结住,帘后的太后
失望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开口道:「请姜国的文公公
上朝。」太后一声指令,几个太监匆匆赶了出去。帘后传来了轻声的低吟。
  帘后的太后是先皇的皇后,现金皇帝的生母,姓周名菱。十年前雷鸣帝国的
皇帝率先对姜国发动战争,五天之内连破四城。姜国的先皇知道后大发雷霆,亲
自率军出征,誓要讨回领地,结果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姜国陷入动乱,姜
国死去的皇帝虽然嫔妃不少,但只有皇后生了儿子,而且年龄不到三岁。姜国的
几个王爷坐不住了,联合起来逼迫皇后小皇子退位。
  姜国动乱了三年,雷鸣帝国的国王本想进一步动作,但突然身子跨了下来,
后来御医看过,说已经病入膏肓,不过用一味药引可以多抗几年。这味药引叫天
人露。何为天人露?天人露便是天人境的女性,用千年的人参自渎,在自渎的过
程中用内力吸收人参的精华,直至高潮后喷射出的淫水。这水便是天人露。千年
的人参不难找,问题是天人境的女人只有三个半。一个韵尘,一个艳剑都在华龙
的,去了百晓阁,却被告知两人都拒绝了。百晓阁说拒绝,那就是你开出天大的
条件,这两位本人也不会答应了。
  可凑巧了,剩下的一个半在姜国,为何一个半?半个是姜国的阴阳城副城主
,这人本身是个男的,听说把下面的棒子练成个洞,结果成了天人境,也不知她
的淫水管用否。御医也不知道,不管用还好,可万一起了反作用那可脑袋不保,
御医翻遍了医书也没找到关于阴阳人淫水的描写,最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小命要
紧。于是找到皇上拍着胸口保证,阴阳人的不管用。
  如此一来,姜国的天人境只有一个,那就是姜国当时的皇后,现今的女帝姜
亦君。这事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姜亦君的丈夫被雷鸣所杀,算是有家
仇,但现在姜国内忧外患,只要雷鸣能开出适当的条件,这事也不是不可行。
  后来雷鸣的外交使臣来到姜国,给了女帝两条路,一天就是献出天人露,雷
鸣帝国不在撤军。另一条路就是女帝拒绝,雷鸣全力支持先皇的弟弟。女帝倒也
干脆,直接答应了第一个条件,因为她知道,自己天人境界,没人能杀的了自己
,但自己的孩子,先皇唯一的儿子却未必能逃过一劫。说是干脆其实更多的是人
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迫不得已。
  事后半月,天人露被送进雷鸣帝国的皇宫,雷鸣的皇帝服用后,果然身体好
转。只是这事成了雷鸣皇帝嘴里的炫耀资本,逢人便说自己喝过天人露,更是指
名道姓的说,姜亦君的下面自己吃过,算得上她的第二任丈夫了。女帝当时没有
表态,一切的嘲讽都被她记在心里。三年过后,姜国内乱平息,女帝以雷霆手段
血洗帝都,因株连九族被杀者达上万人,先皇的弟弟也被女帝亲自出手格杀。姜
亦君以姜国皇子太小不易管理军国大事为由,亲自把控朝政,一年后正式登基,
从此姜国迎来了第一位女性皇帝,人称女帝。
  一年后雷鸣帝国先皇驾崩,雷鸣周皇后的儿子继承王位,从此雷鸣和姜国走
上了两个完全不同的道具。姜国自从女帝执政后,大力施展改革,削弱地方军权
,加强中央集权。同时降低赋税,开设科举考试,给平民进入权力中枢的机会,
如此一来极大的缓解了几年内乱造成的民不聊生,经济颓废的恶像。但此时的雷
鸣帝国,因为新皇好逸恶劳,好大喜功,造运河,修宫殿,选百妃。以此导致雷
鸣国力下降,财政入不敷出。加上连续两年的洪涝,整个国家的气运瞬间被拉入
低谷。
  姜雷两国之争七年后,雷鸣帝国再次发动对姜国的战争,这次女帝亲自出征
。这次的结果和当初恰恰相反,姜国一举收复了七年前的失地,顺带还逼迫雷鸣
签订不平等条约。本以为姜国会就此罢手,但小看了女帝为夫报仇的决心,两年
后,也就是去年,姜国开始全国征兵,同时两国边界的驻军数量成倍增加。此时
姜国国力堪比华龙,朝中有官员谏言,正此国运龙腾之际不易动兵,劳民伤财,
于国无易。女帝杀之后言「雷鸣弑我夫君,此仇不报,愧对皇宗烈祖,雷鸣败我
名声,此恨不解,终伤吾儿威望。」
  女帝的话很清楚,这仇必须报,一是因为雷鸣杀了自己的夫君,第二,雷鸣
的皇帝败了她的名声,这仇不报,以后儿子做了皇帝会被人嘲笑。此话一出又杀
了谏言的官员,姜国的大臣心里也明白了,这仗必须打了。林将军是姜国的大将
军,也是此次出征的先锋。林将军并不觉得现在是打仗的好时机,毕竟姜国正是
蒸蒸日上之时,经不起太大的风浪。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两国之争,十室九空
,打仗没有胜利者,败的损失大点,胜的损失小点。
  这一仗下来已经打了了如今的局面,姜国轻骑直指雷鸣中枢。雷鸣的皇帝是
个不折不扣的昏君,他的母亲虽然有心辅佐,但两国的情况并不相同。周太后虽
然垂帘听政,可也仅仅起到个辅助作用,不似姜国的女帝,完全把朝政把持在自
己手中。前不久女帝派来一个姜国的太监,手里拿着女帝开出的撤兵条件。周太
后看过后勃然大怒,誓要和姜国不死不休,可真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自己的儿
子和文武百官却退却了。周太后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希望一会姜国的太监把条件
提出来后,满朝文武和自己的儿子能知耻后勇,把这一仗继续打下去。
  「姜国使臣到」一个尖细的嗓音从外面传来,只见一个胖胖的无须男子,一
脸傲气的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女帝派来的太监文公公。文公公只是弯腰行了一礼
,然后便抬起头一脸傲气的看着周围的雷鸣官员开口道:「不知皇帝召见有何贵
干。」
  皇帝傻傻的不知怎么说,这时站在最前面的老头走了出来,「文公公,两国
之争于女帝和皇上都无益处,不如坐下来谈谈,让两国冰释前嫌,往后互通有无
,荣辱与共,此乃强国之道。」
  文公公年面带轻色的摇摇头,「这事丞相不用告诉我,我管不了,女帝派我
来是提条件的,答应下来,停了战,自会有其他人给你们商量大事。咱家一个没
毛的太监,哪里管的了军国大事。」文公公不痛不痒的一句话,惹得底下的官员
微微色变却无可奈何。如今姜国为刀我为鱼,就是不服又能怎样。
  「文公公,说出你的条件吧。」帘后的周太后开口道。
  「哈,周太后不是都已经知道了。」文公公阴笑的看着帘后的皇后开口道。
  周太后面色也沉了下来,脸上带着一丝屈辱,「这事哀家虽然知道却做不了
,还请文公公给下面的群臣讲一讲,我雷鸣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女帝退兵。

  文公公心里一突,小眼睛打量周围人一番,看着他们的脸色当真是不知道。
文公公犹豫了一下,既然周太口开口了,若是自己不说定然会被女帝责罚,可若
说出来,难不成他们不会翻脸,虽然有不斩来使的规矩,可那也得看情况。不过
想了想女帝的手段,文公公还是决定此时说出来。
  整理了一下仪容开口道:「姜国本着两国世代友好的选择于雷鸣合作互助,
但十年前雷鸣先皇违背盟约,占领我姜国四城,姜国先皇也含恨沙场。后来两国
签下盟约。三年前,雷鸣再次背信弃义,率先攻打姜国,两国的关系彻底被推入
深渊。今举兵伐之,并无破国之意,只望雷鸣皇家能吸取历史教训,不要擅自挑
动争端。」
  文公公说到这看了看左右,刚刚都是场面话,现在才是提条件的时候。「只
要雷鸣能答应姜国几个小条件,明日姜国便停止进军。」
  这时一个文官站起来开口道:「女帝不是撤兵嘛,怎么如今成了停止行军。

  文公公细着嗓子笑了笑,「当初是撤军,但如今关口被破,这条件自然要改
一改。」说到这文公公看向了对面的皇帝,「第一个条件便是以后关口由姜国军
队和雷鸣军队共同把守。」
  此言一出群臣大惊,这怎么可能,关口是整合雷鸣的要隘,若是姜国军队驻
扎,以后一旦开战,姜国的军队只要控制关口,整个雷鸣的北方就形同虚设。刚
刚站在周太后身边的太监,紧紧握了握自己的双全。
  「肃静」周太后开了口,「文公公请继续说下去。」
  文公公点点头再次开口,「往后十年内雷鸣帝国每年税收的三分之一送入姜
国,同时二十年之内,只要持有姜国商会令牌的行商者,雷鸣只能征税一半。」
  文公公话音一落,下面的大臣再次交头接耳,这事是绝了雷鸣近二十年的后
路啊,税收给出三分之一不说,关键是行商收税低,这样下去必然导致雷鸣和姜
国的不对等经济。如此一来这二十年里,雷鸣翻身无望,处处都要被钳制。不过
好在只有二十年,虽然伤筋动骨,但也不是没有对策。
  文公公等声音小了一点继续开口,「往后十年雷鸣帝国每年提供姜国武器盔
甲五万套,战马一万匹,上等绸缎五万匹。」
  文公公的话音一落,又是一阵轰乱,文公公打心底有些瞧不起雷鸣的官员,
若是女帝上朝,这群人的态度早就被她开刀。垂手而立的太监没有理会下面的官
员率先开口道:「姜亦君就提出了这些条件?」
  太监话音一响,群臣瞬间安静了下来,文公公进来时就注意到此人,如今听
他一问,面色也不在傲气,低着头答道:「主要的就是这些,其他的都是些小事
。」
  「哈哈,好一个小事,不如文公公说来听听。」周太后怒极而笑。
  文公公面色有些犹豫,但此时若是坠了女帝的威风,后果他不敢想象。文公
公琢磨了一会开口道:「剩下的就是私事了,当初女帝被迫献出天人露,有辱于
先皇。怕百年之后先皇怪罪,不得已只能委屈下周太后了。」
  文公公的话让群臣一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文公公硬着头皮再次开口,
「请周太后嫁入姜国做贵妃。」此言一出群臣惧惊,雷鸣的皇后要去给姜国死去
的皇帝做贵妃,奇耻大辱啊。
  刚刚的太监面色铁青,「姜亦君可真敢开口,虽然有规矩两国之争,天人不
入。但到了雷鸣生死存亡之际,老夫难道还要守着承诺?纵使拼着身死也要给姜
亦君留个口子。」太监的话语揭示了他的身份,雷鸣帝国两个天人之一,绰号无
名太监。
  「哈哈,说的轻巧,你们可知当初他给哀家怎么说的。」周太后显然气到了
极致,一只手伸出帘子指着文公公道:「那些话哀家说不出来,你们也能想的到
,当初先皇辱过姜亦君,如今这种耻辱却要让哀家十倍的奉还。哀家堂堂雷鸣太
后,不仅要给姜家死去的皇帝结阴亲,更要让哀家在这里供奉姜国的皇帝排位。

  此话一落,已经有些群臣面带悲色,盯着文公公恨不得生吃了他。文公公也
是吓破了胆子,幸亏自己点到为止,当初女帝来的时候可是说过,如果答应了,
就要把周太后的贴身衣物拿出来,还得画上几个裸体画,一并烧给姜国的先皇。
文公公叹了口气,自己真不该接这差事,女帝当初和先皇是出了名的恩爱,如今
先皇过世,女帝的爱反而变本加厉,甚至扭曲到给周太后提这种条件。记得前几
天刚把这事说出来,周太后差点没杀了自己,若不是吃了败仗,估计第一个拿自
己祭军。
  「臣,不同意议和。」一个官员拜倒下去,紧接着又有两个官员拜倒。但大
多数的官员虽然悲愤,却沉默不语。反倒是上面的太监气势飙升了起来,「好一
个姜亦君,雷鸣若是灭了,咱家就让你姜国不得安宁。」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官袍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的眼里放佛有电流闪过,一双
眼紧紧盯着坐上的皇帝。皇帝面露惧色,唯唯诺诺的喊了声「皇叔。」男子冷哼
一声,「奇耻大辱,家兄竟然生了你这个畜生。这事你早就知情,今日却逼着太
后答应,不忠不义不孝。」说到这男子转头看着文公公,「今日不杀你是让你给
姜亦君传个话,只要我还活着,雷家就不可能答应。」
  文公公吓得都快尿了裤子,刚才说话这人便是雷鸣的另一个天人,雷王爷,
是雷鸣皇帝的叔叔,雷鸣先皇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文公公面露难色,「雷王爷,
这天人不可参加国争是规矩。」
  「咱家这辈子都没遵过规矩,咱家的规矩只有一个,生在雷鸣死在雷鸣。」
百年太监率先开了口,家都没了,还谈什么规矩。
  这时宫外传来一男一女的笑声,雷王爷和无名太监面色一变,姜国阴阳城城
主,副城主,外号阴阳双煞。说到这就得格外提一句,阴阳双煞修的功法怪异,
一个男的把棒子修炼成洞洞,一个把洞洞修出了棒子,不过虽然半男不女,却是
实打实的天人境,还得插一句,虽然都是天人境,但排名不同。阴阳双煞排名第
八第九,雷鸣的雷王爷排名十四,无名太监排名十八。如此一来,紧紧是气势上
便弱了几分。不过排名也不一定说谁一定打不过谁,但至少这是一个客观参考。
  两人一来,文公公的气势瞬间飙升了上去,雷鸣这边相对的弱了不少。「无
名,雷王爷,你们若是出手,我们夫妻二人说不得也得拦一拦你们了。」无名太
监面色狠了下来,雷王爷对他挥了挥手,「说到拦一拦,并不是你们拦我,而是
有人拦你们。」
  话音刚落,阴阳城主面色一变,扭头看向门口处。只见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
中年男子,一步一步走了进来,男子打扮的像是一个农夫,阴阳双煞却不敢小瞧
。阴阳双煞互相看了一眼开口道:「老圣。」不错来人正是华龙的老圣。
  此时双方的关系又反转过来,雷王爷显然早就知道了老圣的到来,如此一来
,老圣的态度便也明朗了。「老圣,你当真要趟这趟浑水,还是华龙帝国想管管
闲事。」阴煞开口问道。
  老圣摆了摆手,道:「跟华龙没关系。」
  阴阳双煞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只要不是代表华龙帝国就好,不然就要把艳剑
仙子和韵尘考虑进去了。这时老圣再次开口「虽然和华龙没关系,但亡妻的家在
这里,我不能看着它被灭。不然到时去了下面,她若问我自己的家乡怎么样,我
该如何回答。」阴阳双煞面色又沉了下来,老圣的亡妻的确是雷鸣帝国的人,没
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老圣竟然还如此痴情。
  「咯咯,好热闹,各位叔叔伯伯都来啦!」一身紫色轻纱,手里带着一副冰
丝薄手套的女子骑着一头通体雪白放老虎走了进来。雷王爷死死的盯住进来的女
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韵尘见过各位长辈。」骑着白虎的韵尘,像是邻家少女似的带着一丝活泼
灵动。在此的天人境面色都有些紧张,并不是韵尘在天人境排行多高,只是因为
她背后站着两个人。杀神,墨帝。墨帝自不必说,功力仅次于老圣和女帝,比艳
剑还高一位。至于杀神,排名不高却是以刺杀入天道,就是老圣对上也会头疼。
打架不怕正面干,怕的就是背后拍砖头,韵尘来此,也代表着那两人的意思。
  老圣和韵尘本就是华龙帝国的人,两人早就相识,韵尘的师父和老圣还是至
交。「小女娃,不在你无韵阁好好呆着,跑这里做什么。」老圣和她相熟,说起
话来也干脆!
  「看你说的,伯伯。」韵尘拍了拍自己的白虎,「我这不是刚得了一个宠物
,想在人前展示展示。本来想去找姓白的,吓唬吓唬他,后来一想,那傻帽也未
必识货。结果听女帝说,今天这里天人聚会,我这便骑了过来,在你们面前好好
威风威风,省的一个个看我都像看孩子似的。」
  这话说的让老圣乐了乐,天人境里韵尘还真是小辈,韵尘的师父和他们才是
同辈人。「你这娃娃,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白虎我们也看了,说吧还有什么事
。」
  韵尘听到后嘴巴一撇,「老圣伯伯你就是欺负人,人家是听到有人要坏姨姨
的家乡,才赶紧露面的。」说到这韵尘仙子扭头看了看阴阳双煞,「阴阳城主,
不知可否给小妹一个面子?」
  「韵尘仙子开口,我二人定然得掂量掂量,只是这面子能给多少,还得看女
帝怎么说,毕竟我俩也是受她所托,跑个腿。」阴煞开了口,顺便把女帝抬了出
来,倒也不是他俩怕了韵尘,只是都是天人境的高手,没必要让彼此下不来台。
  韵尘咯咯一笑,「多谢二位城主,这事我已经和女帝商量过,无论如何姨姨
的家乡不能动,尤其是后山的那片小树林,那是姨姨生前最爱的地方。」韵尘仙
子说到这又转头看向老圣,「伯伯,姨姨的家乡在清平,不管两边怎么打,势必
都会保证那地方的的安宁,这事无韵阁会亲自监督的。你说好不好!」
  老圣有些犹豫,韵尘再次开口:「其实今天还有个事我得给你说说,你走的
急不知道,南宫家主的茶具被抢了,墨家的少家主被杀了。」
  韵尘仙子的话让老圣愣了愣开口道:「姓白的做的?」
  韵尘摇摇头,「他哪里有那么大本事来,玉剑阁也没出手。」
  老圣皱了皱眉头,「南宫家的老大?」
  韵尘哈哈一笑,道:「他也配?」
  看到老圣沉默下来,韵尘仙子继续道:「南宫家主的女婿去你武帝城找他妻
子去了,你呀就放心吧,姨姨的家乡我定会护个周全。」
  老圣犹豫的看了看韵尘,「你来这就是为了我老圣吧,一脑袋的鬼心思,跟
你师父比也差不到哪里去。」老圣说到这顿了顿,转头看了看阴阳城主,阴煞立
马开口:「老圣放心,我们二人就是个路过的,既然女帝答应了,那便和我二人
无关。」
  老圣点点头,并未在意雷王爷和无名太监渐渐难看的脸色,反而对着韵尘开
口道:「女帝给了女娃你什么好处,自己无韵阁的事都没处理好,就跑来找我了
。」
  韵尘嘿嘿一乐,一番手拿出一个项圈,先是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
又看了眼上面的周太后,「她带起来定然好看。」
  老圣恍然大悟,「紫泉项圈,到是值得你跑一趟了。」说到这老圣便往外走
去,韵尘也跟在老圣的后面往外走。这时老圣突然又停了下来,扭过头对着韵尘
开口道:「给我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木,慢慢打磨,什么都要最好的,不急,等个
几年也行。」韵尘轻轻的嗯了一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两人一走,气氛又紧张起来,无名太监紧了紧双拳,对着阴阳双煞开口道:
「你们二帮定了女帝了?」阴阳双煞笑了笑,意思也很明了。雷王爷脱下自己的
外套,此事恐怕不能善了。这时阴阳双煞看了看上面的太后皇帝悠悠的谈了口气
,「今日我们还守着规矩,若是你们想打我们夫妻自是不惧,明日之后姜国的铁
骑便正式出征,恐怕雷家的血脉怕是要断了。」
  雷王爷和太监没说话,上面的皇帝却下尿了裤子,「母后,救救我。」皇帝
一脸哀求的看着太后开口祈求到,雷王爷直接走过去便想打他一顿,真他妈丢了
雷家的脸面。
  「慢着!」周太后开了口,「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哀家和皇帝,难道真要让皇
家的血脉毁在这里吗?」周太后的呵斥让雷王爷停了手。周太后低下头看了看面
前懦弱的儿子,心里又狠又疼,「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真是读到了狗肚子里,士可
杀不可辱,你还有皇帝的样子吗?」周太后咬牙切齿的指着自己的儿子,「你是
皇帝,九五至尊,你都开了口,哀家还有拒绝的理由吗?好,好,好,坐好你的
皇帝位置,莫要忘了今日哀家为你受的辱。」
  「太后」无名太监悲痛的声音传来。周太后摆摆手,「哀家哪里还是太后,
哀家是姜国的嫔妃啊,你们若心里还有皇家,以后便用心辅佐,我替先皇谢过各
位大臣了。」周太后的声音饱含了太多的屈辱和无奈,文公公听着都觉得过意不
去。
  雷王爷率先站了出来,直接跪倒在朝堂上道:「臣请辞。」这时无名太监也
跪拜了下来,「奴才请皇上恩准去守陵。」皇帝没有说话,太后低着头笑出了声
音,「走吧,都走吧,我替皇帝准了,你们二人受了此辱,当是皇家欠了你们。

  第41章
  雷王爷和无名太监一前一后走出了宫殿,「雷王爷,老奴这一去,大概就不
会再出来了,吃了一辈子的皇家饭,今个咱家也算是尽忠了。以后的路不知王爷
有何打算?」无名太监仰望着远处的天空,语气带着丝丝的惆怅。
  「去了这王爷的身份,反倒轻松起来。先皇以逝,如今落得这个地步,死后
我是无颜再入皇陵,恐怕今日一别便是一辈子了。无名公公啊,多谢当年您的提
点,你我二人今日离开,恐怕这雷鸣从此便称不得一国了。我呀,打算出去走走
,这一身功夫总归应该有个传承不是」雷王爷想起曾经的种种,心里莫名的有些
唏嘘。
  「这一仗把我雷鸣的脊梁骨打折了,以后恐怕这辈子都直不起来了。老奴不
是怕死之人,可却要背个怕死的骂名。」无名太监叹了口气,今日之事定会在日
后成为他人口中笑谈,也许会有义气之辈,喝多了拍着胸脯说,若老子是天人境
,纵然命不要了,也不能让朝廷受这屈辱。那时周围人会不会义愤填膺的给他叫
好?
  「真应了那句话,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皇帝孬种,臣子该当如何。」
雷王爷说到这转身对无名太监拜了拜「这皇家还得劳费您了」。
  无名太监摆摆手「王爷放心的去吧,老臣定会死在皇上的前面」。
  这两人走了,阴阳城主也走了,此时的文公公有种自己就是老大的感觉。「
太后,这事您是答应了」文公公轻轻问了一句,肥胖的脸蛋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事办好了,女帝定然有赏啊。文公公的话没有得到回答,太后的身影再次回
到帘后。文公公这时又看向前面的皇帝「皇上,女帝的条件你可答应了?」
  这时原本瘫坐一团的皇帝突然挣扎的站起来「文公公,朕答应了,朕答应了
,朕这就和你们签下文书」,皇帝一边说着一边扭着头左右寻找「快,快拿朕的
笔来,朕要签…」。
  「皇上不用着急,本公公带着呢」文公公慢悠悠的从怀里拿出一卷纸,一支
笔。皇帝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过笔就要签下名号。这时文公公摁住皇帝的
手,语气带着几分调戏「皇上,这文书你可不能现在签,本公公得知道太后到底
答应了没有」。
  皇帝听到后茫然的转过身,面色直直的盯着帘后的母亲,嘴里轻轻喊了声「
母后」,帘后沉默了一会,然后一个悠悠的声音传来「哀家,允了」。皇帝面上
露出一丝愧疚,不过瞬间又被惊喜替代。「文公公母后允了,我们这便签了吧」
皇帝再次拿起笔开口道。
  「陛下且慢,只是个口头应允定是不行,女帝对两国之事分外看中,虽然君
无戏言,但还是劳烦太后做个表示吧」文公公再次摁住了皇帝的手,眼神环视了
一下周围的群臣,看到他们脸上又羞又愤的表情,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事不是
女帝的主意,是他自作主张,不过以他对女帝性子的了解,此时若是传到女帝耳
朵里,十有八九会给他个天大的赏赐。
  帘后又沉默下来,满朝文武连个敢大声喘气的也没有,皇帝也是低着头沉默
不语。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周太后的声音再次传来「请文公公把关于哀家的
那份女帝圣旨拿来」。文公公也不知在想什么,听完后愣了一下,然后才施施然
的从怀里拿出一份金黄色的圣旨递给了前来接手的小太监。
  帘子轻轻开了一角,圣旨递过去后又很快放下。底下的文武群臣都低下了头
,唯独文公公抬着头盯着帘后的太后。帘纱是白色的,周太后穿的是金黄色宫装
,如此一来,周太后的身影虽然看不跟清,但大致的轮廓还是若隐若现。帘后传
来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文公公能看到里面的周太后跪坐了起来,双手伸到自己
的胯下摸索着。不一会太后的双腿伸直,好像是脱下了裤子,紧接着又一个东西
在胯间脱落。过了一会周太后又穿上了裤子,但第二次脱落的东西被她拿在手里
。后面因为动作太小,文公公没有看清。
  帘子再次被打开,刚刚的圣旨被递了出来,然后被小太监传递到文公公手上
。文公公心里也有了猜测,慢慢卷开圣旨,只见一个黑色的内裤躺在上面,内裤
上还带着丝丝的余温,以及一股女性特有的骚味。文公公轻轻的把内裤用圣旨卷
起来,嘴里故意发出淫荡的笑声,身前的皇帝和周围的官员自始至终都在低着头
,有些事不敢看,不能看。
  「哀家的答复文公公可满意」太后的声音此刻反而冷了下来,放佛发生的一
切于自己无关。文公公听着语气便觉得不爽,这是给本公公闹性子呢。
  哼,文公公心里冷笑一声开口道「太后哪里的话,本公公也是按规矩办事。
只是这信物虽然有了,可这该有的过程可不能少。」说到这文公公把圣旨揣在了
怀里,绕过皇帝往前走了两步开口道「周太后也是宫中之人,定然知道皇帝选妃
必须验身的规矩。如今太后欲入我宫中做先皇的贵妃,这其中的步骤还是少不得
的,本公公不才,当初也是当过验身的小太监,所以这次太后验身之事便交给本
公公吧。只要太后验过了身子,再在这圣旨上印上三洞一圆,今日的协议便算签
下了,明日我军便停止行军。」
  文物群臣此时别说低着头了,有的很不得堵住耳朵,生怕这大逆不道的被自
己听去,惹来杀身之祸。周太后面色一片惨白,刚刚在朝堂之上,当着百官之面
解下自己的内裤,已然是豁出去了这张脸,虽然官员都在低着头,她也在帘后,
但如此丢人之事她以前想都不敢想。可此刻文公公提出的条件却比这下作百倍不
止。他竟然让自己当着群臣的面脱光了验身,虽然群臣不敢看,但她又哪能如此
下作无耻。
  「还请公公给哀家留上几分薄面吧,此事你就是再逼迫,哀家也是做不出来
」周太后的声音软了下来「况且哀家就要做姜国先皇的嫔妃了,若是没被公公你
看上眼落选了还好,可哀家侥幸,万一被公公您验了过去,这事传出去丢的也是
大姜国的脸。不如这样,一会下了朝,哀家在自己的慈宁宫侯着你,公公什么时
候来都可以」
  太后一句话让文公公猛然惊醒,这事他还真忽略了,可不是,这丢的也是姜
国的脸,女帝知道了不介意还好,若是介意,自己就是再有两条命也不够。想到
这文公公面色一暖「瞧太后哪里的话,太后这身子焉有不中之理,以后选入了宫
你便也是奴才的主子了,也就是今儿,倒了明天咱家也就是个供您驱使的奴才了

  听到这话周太后放下心来,不管怎样只要不是在这里验身就好。「文公公严
重了,虽然做了姜国先皇嫔妃,但平时您在姜国,哀家还是呆在雷鸣。您伺候的
是女帝是正宫,哀家是嫔妃,说句不好听,这宫里不得宠的嫔妃,都有认皇帝身
边的红人太监做干爹的」。周太后语气柔柔的,说的文公公心里有点痒。
  「周太后多虑了,每年过年的时候您还得去姜国的宫里呆上两个月。所以咱
们打交道的时候并不少。况且太后您以后若是成了姜国的嫔妃,哪里还能让这些
雷鸣的笨手太监伺候您。女帝特意安排了奴才,让奴才以后就留在您身边伺候您
。所以您还是主子,咱家还是奴才,既然太后发话了,一会下了朝我便伺候太后
回宫」!
  「谢公公」周太后平淡的回了一句,放佛认命似的沉默了下来。文公公也是
知趣,痛快的把毛笔给递给了雷鸣皇帝,雷鸣皇帝一边谢着文公公,一边在文书
上签下自己的名号,最后还拿玉玺盖在上面。文公公看到后满意的笑了笑,雷鸣
摊上个这样的皇帝,怕是最近这几十年都没希望了。说到这文公公有看了眼上面
帘后的太后,心里替这个女人默哀了一下。
  文公公看到该做的都做了,心思也活络起来,挺着自己的肚子走到上方,低
着头恭敬的道「太后,奴才伺候您回宫吧」。周太后透过帘纱默默的看了看满朝
的文武,转过头对上了文公公的眼睛。文公公虽然语气底下,但脸上却没有一丝
恭敬,周太后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变态的兴奋。罢了,事到如今还能再说什
么,当初错就错在不该一意孤行的辅佐儿子登基。「文公公,你随哀家来吧,这
宫里你也不熟悉,有哀家带着,你也不迷不了路」周太后的一只手从帘后伸出,
文公公赶忙扶了过去。
  文公公扶着周太后了不像扶着女帝一样规矩,外表看着倒是没事,但文公公
一直在用他的手指挠着周太后手心。周太后自然是感觉到了,周围都是大臣,周
太后自然不能让他们看出来异样,所以一路上周太后的表情没什么特别。但文公
公离的近看的清,周太后这耳垂可是红了起来,这微微耸动的脸蛋,定然是因咬
紧了牙关才会这样。
  周太后的隐忍换来的是文公公的变本加厉,出了宫殿自己的小手便被文公公
抓在了手里。也不知一个太监到底有什么情欲,难不成还能有那男人的快感,周
太后感受到手上传来文公公揉捏的力量,心里暗暗思索到。
  周太后自以为一个太监哪有什么情欲,但她却忽略了太监本就是一个高危险
,高投入的职业。小时候入宫便割去下面,入宫后活得也是小心翼翼,一个伺候
不好可能就是掉脑袋的事。太监只是皇家的奴才,可以说是皇宫里身份最卑贱的
一群人,当然也有极个别的例外,但大多数还是太监的生活还是很卑贱的。长此
的精神压力加上正常人对他们的天生鄙视,太监们的心理早就扭曲到了一定程度

  文公公的确没有性欲,但他的心理也不正常,做了大半辈子的奴才,如今竟
然能对一国的太后动手动脚,这种感觉让他的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刚刚他说
的那些话,很多都是胡扯的,女帝根本就没打算让他留下伺候,他只是个传话跑
腿的而已。不过文公公还是说了出来,他不觉得有人会去找女帝对峙,况且只要
自己安排妥当,未必没有机会留在这里。
  这时,宫里有一队御林军走了过来,周太后不自觉的便想把手从文公公那抽
回来。文公公放佛早就做了准备,看到御林军后动作手上的力度更大了一些。周
太后面色一变,用力的一甩,挣脱了文公公的魔爪。
  「放肆,我既你是你姜国先皇的嫔妃,怎么让你在外人面前这样羞辱」周太
后的又气又羞的开口道。
  周太后的呵斥让文公公愣了下来,刚刚还含羞忍辱的太后怎么说变就变,不
过文公公也不是没经历的人,哪能让周太后这两句话吓到。「周太后莫不是忘了
,咱家还没给你验身呢。你还当不得我姜国的贵妃,如今丢的也是你们雷鸣的脸
面」文公公辩解了一句,伸出手就要再次抓住太后。
  周太后直接用手臂挡掉了文公公的手,面色冷然的开口道「哀家说起来也是
你姜国女帝点了名的,难不成你这奴才真以为你能把哀家剔出去,若是那样哀家
真得好好谢谢你。刚刚是你看着皇帝未签文书,我才那般自甘下贱。日后若是可
以面见女帝,今日只事哀家定会当面问问,今日之事朝堂辱我到底是女帝的意思
还是你这奴才自作主张」。
  周太后话音落下便看到文公公面色剧变,心里暗道自己猜对了,这文公公根
本就是在狐假虎威。周太后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哀家就是在下贱,也轮不到你这
奴才指手画脚」。说完这句话,太后率先往自己的宫里走去,文公公面色变了几
变,正想开口给自己找点场子,这时周太后又停了下来补充道「刚刚文公公说,
女帝安排你专门伺候我,恐怕这事也是假的吧,女帝即便在料事如神也不可能把
雷鸣的反应全盘算计进去。不过文公公说的也是,哀家的确缺个你们姜国的奴才
伺候,以后这打扫院子倒夜尿的事就请公公多多费心了」。
  文公公指着周太后的背影,张嘴便想骂出去,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得,
本公公就是在女帝面色那也是说得上话的,打狗还得看主人,这仇本公公记下了
。文公公看着周太后走远了,一路小跑的追了上去,这雷鸣的皇宫他并不熟悉,
若是跟丢了,怕是找都找不到。
  到了慈宁宫,周太后理都没理文公公,便独自走了进去,文公公垂头丧气的
低着头也跟了进去。看到周太后入了坐便没了动静,文公公只得主动开口「太后
,既然回来了,那就开始验身吧」。
  「哼」周公公的话换来的只是一声冷笑「文公公心里还惦记着呢,哀家这身
子用不着你这奴才来验。若是觉得哀家入不了你们姜国的宫廷,那边直接告诉女
帝便可」。周太后此时已经吃定了文公公不敢乱来,自己做姜国的嫔妃是女帝定
下的,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自己和这奴才还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他还真能把
这结果改变,笑话。
  文公公也是真急了眼,看着意思周太后怕真的要用他给女帝添点堵了。既然
这样,自己岂能听之任之,文公公冷笑了一声开口道「好,好一个过河拆桥之人
,今日咱家算是载了。太后在这好好歇着,咱家奉了女帝的旨意,要在你们这选
些好的玩意给女帝送过去」说到这文公公从怀里拿出一份密信递了过去。
  周太后并没有接过来,这种事这奴才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瞎说。「既然如此
那请自便」周太后说完后,吩咐了一个太监领着文公公去了雷鸣宫中的宝库。周
太后坐下后又觉得不太安心,这奴才心眼多着呢,自己还是跟去看看才好。
  周太后到了宝库时便看到自己这边的太监在那急的团团转。周太后给小太监
使了一个眼色,小太监匆匆走了过去,文公公把一切看在眼里,表面却并不在意
,依然拿着一支笔在那仔细的记录着。
  「生了什么事,看你那猴急的样子」周太后骂了一句,小太监跪在地下悲愤
之急「太后,这姜国的公公太不讲规矩,库里只有两颗海外的夜明珠,愣是被他
说成六颗。奴才到哪给他找剩下的四颗」。
  小太监的话让周太后面色一变,没管仍然跪在地下的太监,周太后直接走到
了文公公的身边。「文公公这是何意,若是被女帝知道了,这可是欺君之罪。我
雷鸣如今只有两个,剩下的四颗莫不是被你私藏了起来」。
  文公公一听,把手里的折子各了回去,转过头冷笑着「周太后是在吓唬咱家
呢,咱家说是六颗就是六颗,到时女帝来取,拿不出来也是你们雷鸣的事。」说
到这文公公挺了挺胸膛「若说欺君,不知女帝是信咱家的还是信你的。呀,太后
,莫不是你们故意偷偷卖了出去,积蓄力量想造反」。
  周太后没想这太监竟然如此可恶,女帝信他还是信自己,这答案连想都不用
想。周太后知道,这太监是故意的,为的就是报复刚刚自己的态度,她还知道这
太监未必真的敢如此。但她不敢赌,自己皇家的命和一个太监对赌,他也配?周
太后静下心来,仔细的琢磨其中的厉害,过了一会再次开口「文公公也忙了一天
了,这记录之事哪里能让你在费心,不如先去我慈宁宫歇一歇,明天再来记录也
不迟」。
  看到太后服了软,文公公心里更是得意,他感觉自己终于抓住了太后自己的
弱点。「休息就算了,明天咱家还得打扫您的院落,哪里抽的出时间来这里。」
  周太后面色一变,脸上勉强的笑了笑「文公公多虑了,哀家就是开个玩笑。
以后去了姜国还得靠公公多多照顾,姜国的宫中规矩哀家也是不懂,公公还得好
好教导教导」说着周太后把手臂伸了过去「公公扶哀家回宫吧,让哀家有个机会
请教一番」。若是往常,太后说回宫,身边的太监会主动把手伸过去,如今却反
了过来,太后率先伸出了手。
  文公公面露得意,知道今天这事算是达到目的了。文公公把小臂放在了周太
后的手下「既然如此,那奴才便扶太后回宫」。
  周太后面色放松了一些,「文公公你是女帝的人,哪里能在哀家面前称奴才
」周太后一边说着一边率先离开,生怕留在这又冒出什么祸端。
  「您是姜国先皇的嫔妃,哀家定然是您的奴才,这事变不得,变不得。规矩
还得先立下,省的以后再被太后怪罪个大不敬」文公公弯着腰,随着太后的脚步
走了出去。
  「好,既然文公公说了,那你便是奴才了」周太后的话让文公公一愣,不过
太后又接口道「但那都是给外人看的,在哀家眼里,让你伺候才是哀家的幸事,
你这奴才便是这雷鸣最大的奴才,最有权威的奴才」。
  文公公听了心里舒坦,这话说的,真好听啊,若是直意要喊公公,虽然体现
自己的权威,但终究还是逆了自己的意思。如今周太后顺水推舟,你文公公说自
己是奴才那就是奴才,哀家听你的,以后你在哀家这依然是个爷。
  文公公以为自己拿住了周太后的痛处,但是周太后却另有深意。两人一起回
了慈宁宫,周太后知道文公公在惦记着什么,进宫后便开口道「刚刚说到规矩,
哀家也是说错了话,虽然这女帝的意思是死的,但规矩该走的还得走一走,文公
公以为如何?」
  文公公嘿嘿一乐「太后能明白咱家的苦心就好,咱家毕竟是姜国的宫里人,
这该走的规矩若是不走,女帝怪罪下来,咱家也担当不起」文公公一脸的假正经
。周太后听他说完赶紧陪笑道「公公说是,哀家未能明白公公的一片苦心,辜负
了公公一片好意。一会这身子骨还得请公公好好点评,不足的地方公公也说出来
,哀家定然努力更正,让公公你还有女帝满意。」说到这太后对着身边的太监宫
女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慢着」文公公喊了一声对着太后开口道「奴才斗胆还请太后把他们留下,
一来让他们学学姜国的规矩,以后也好伺候你,二来这事也得有个证人,省的他
们背后嚼舌根,说哀家怎么着你了」。
  文公公的意思周太后哪里不明白,这奴才是想把人留下好好的羞她一番,不
过衡量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打算,周太后点了点头「你这奴才,想的也是周到。他
们都是哀家身边的人,定然会管好自己的嘴巴」。周太后嘴里虽然骂着,但语气
却带着几分娇意,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文公公哪里听不出这是讨好的意思,都是
你身边的人,那怎么折腾也传不到外面人的耳朵里了。
  看到文公公自以为是的笑脸,周太后心里暗笑了一下。「文公公,莫非你们
姜国的规矩,这脱衣之事还得哀家亲自动手?」周太后开口问道,文公公听后赶
忙低着头走了过去「看奴才这脑子,这种事哪里用太后动手,奴才保管把您伺候
的好好的」。
  周太后看到文公公过来,自己的身子也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了屋子的中间。
慢慢的举起自己的双臂,雍容华贵的架子便也摆了出来。文公公走到太后身边,
盯着太后的脸蛋看了起来。这周太后的姿色绝对算是上等,不然也入不了皇帝的
眼。虽然年纪已过四十,但保养的还算得当,整日在宫里养尊处优,白白的脸蛋
带了几分嫩气。文公公就那么盯着,他倒没啥欲望,只是周太后有些受不了,感
觉自己就像个货物,被人随意的打量。「哀家的脸上莫非开出了花,让你这奴才
的眼睛都挪不开了」终于太后扛不住了,红着脸侧过头软软的骂了一句。
  「奴才该死,太后这容貌比花美多了」文公公觉得自己在气势上赢了「想来
太后这身子定是更得美上几分才是」。文公公说完,伸出手便开始把周太后的宫
装从脖子处解了开来。周太后平时的宫装宽松,身材并不凸显,如今剥去了外面
的衣服,露出贴身的褂子裤子,反而比穿外套更让人惊艳。胸部臀部都能看出隆
起的轮廓,较之常人丰满不少。
  文公公纵然是个太监,眼前的一幕也让他惊艳,此刻他只想迫不及待的把这
贴身衣服也拔下去,好好看看这雷鸣的太后里面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尤物。周太后
闭着眼,脸上的红润已经传到了脖子之上。胸前的衣襟被文公公解开了口子,一
个黑色的胸罩露了出来。雷鸣算是中北部地域,这里的女性基本都是内衣内裤的
打扮,很少有穿肚兜的。
  黑色的胸罩和文公公怀里的黑色内裤显然是一套,文公公没有把周太后的衣
服脱下来,而是直接伸手把周太后的胸罩推了上去。一双雪白的奶子漏了出来。
周太后已经四十有余,本身又没什么功夫在身,乳房已经微微下垂。往下看去小
腹部也有着一点赘肉,不过毕竟是宫里人,皮肤还是比较紧致,眼色也白的诱人

  「你这奴才,原来就是这样伺候你们女帝的,这姜国竟然不脱衣服,先翻胸
罩」周太后的语气带着几分调笑,此刻的她忍受着面前太监的羞辱,心里却在暗
暗试探文公公在女帝面前的地位。文公公哪里伺候过女帝更衣,若真是伺候过定
然不会被这女人的身材吸引。
  文公公听不出周太后的试探,只当这周太后是彻底放下脸面服了软,说些好
听的讨好他。「女帝的伺候不归咱家管,咱家管的是朝廷事」文公公随口回了一
句,然后顿了顿继续道「不过姜国的规矩的确不是这么脱的,太后莫不是打算再
给奴才告上一状」。
  周太后心里有了底,这太监看来还不是普通的内官。「你这奴才又在说笑,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这也是因地制宜,哀家怎敢博了你这奴才的一番美意。
只是我这身子是否比脸蛋好上几分,够不够格做你先皇的嫔妃?」
  「这还得等咱家好好看看不是」文公公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周太后的乳头,
周太后忍不住啊了一声,这次她不是装的,是真的。自从先皇过世,这是第一次
有男人这样捏她的乳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周太的胯下湿润起来。太后的呻吟让
文公公眯眼一笑「奴才莫不是弄疼了太后,若是这样奴才便进行不下去了。」
  周太后知其故意,主动挺了挺胸部「公公不出顾虑,尽管检查便是,哀家不
是疼的。」
  「啊?那太后为何呻吟,你这不说,奴才心里没底,若真伤了太后身子,奴
才万死莫辞」文公公蹬鼻子上脸,誓要把周太后踩在脚下。周太后知道他故意羞
辱,但既然做到了这个地步,怎能半途而废。「你这奴才,难道真不知哀家为何
呻吟,还不是你这奴才的手,抚上了了,哀家的,哀家的胸部,让哀家心窝一软
,叫,叫了出来」。纵使心里做了打算,可如此淫荡的话语说出来,瞬间让周太
后全红红了起来。尤其是自己的下面,或许因为十年来没被人滋润,现如今已经
泛滥起来。
  「太后还是羞涩的很啊」文公公呵呵一乐,伸出手抓了一把白白的乳肉「这
里才是太后的胸,刚刚奴才动的可是这里」说这文公公的手又捏住了周太后的乳
头「太后还是放不开啊,如今这里除了这些奴才只有你我二人,太后当要好好配
合才是」。
  周太后被他来回的刺激,如今春情薄发,听到文公公的话语在心里也计较起
来,既然我以打算拉拢他,这次定然要让他得到些好处,更要给他留点念想。想
到这,周太后睁开了眼,脸上带着一丝埋怨开口道「你这奴才倒是教训起哀家来
了,在雷鸣的宫里,哀家若是这样任你检查,定被人扣个淫乱后宫的帽子。可你
这奴才却变本加厉的让哀家说出羞人的字眼,莫非这也是你姜国的规矩不成」。
  周太后这话明里是讽刺姜国的规矩不羞,其实暗地里是迎合了文公公的要求
,哀家又不知你姜国的规矩怎样,怎么着不都是你文公公说了算。文公公并没有
想太深反而顺着话接道「这话万一传到女帝的耳朵里,咱们的小命不保,姜国的
皇宫如今哪里有男人,女帝对先皇的执念深着呢」说到这顿了顿「不过说起来,
这女帝对自己那个儿子却是宠的,这么大的皇子了,没事就扎在女帝怀里要吸奶
,以后长大了恐怕还不如你儿子呢」。
  文公公说到这突然面色惊变,扭过头看了看身后的宫女,周太后知道他的意
思笑了笑安慰道「文公公多虑了,他们嘴巴严着呢,再说这天高皇帝远的,还不
准你发发牢骚。哀家如今都这样了,难不成还能把你的话传出去不成」。说到这
周太后对着文公公轻轻的吹了口气,文公公的心立马荡漾了起来,周太后此时内
心却并不平静,看来姜国的女帝对她的儿子宠溺到了极点,这事算是个破绽。
  文公公抛开心思继续自己的工作,周太后的两个乳头都被他捏在了手里,周
太后依然伸着胳膊,身体没有丝毫反抗。「太后奶过了几个孩子了」文公公仔细
的打量着周太后的乳头开口道。
  「哀家就生了一个皇帝,难不成还奶了两个孩子」周太后一边说着一边亲自
动手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双手从后面把胸罩解开「公公若想看便仔细的瞧瞧,
只怕哀家年老色衰,入不了公公的眼」。
  周太后的上身已经完全露了出来,两个乳房也被文公公爱不释手的握住。周
太后乳头颜色并不深,乳晕也不大,双乳虽然有些微微下垂,反而更有妇人的媚
态。文公公是越看越爱,那不是性欲的渴望,而是自己作为一个奴才,竟能肆意
的把玩着太后的奶子,这种成就感让他的内心特别满足。周太后此时也被他柔的
淫水直流,而是多年的欲望放佛都在今天迸发了出来。
  「公公既然如此有兴趣,何不也用嘴巴吸来看看,毕竟哀家也是皇帝的母后
,这胸前宝贝也是只有两位皇帝才入过口,今日公公何不也做个姜国的皇子试试
?」周太后的声音轻轻柔柔,听的文公公骨头的酥了,眼里的欲望毫不掩饰的展
现出来。文公公用手捏住周太后乳晕提了起来,脑袋也慢慢的向下靠拢。周太后
的眼睛饱含着春情,但眼神也死死的盯着失态的文公公。眼看那乳头就要被含入
口中,文公公突然停下了动作,两双眼直视着乳头,脸色阴晴不定,最后放佛下
定了决心似的叹了口气。
  「罢了,咱家没那个命,你是女帝钦点的先皇嫔妃,咱家若真把这宝贝含了
进去,恐怕也担受不起」文公公双眼盯着两个乳头解释道。周太后注意到文公公
提起女帝时眼中闪过的忌惮,看来这文公公的欲望和胆子并不成正比,看来还得
加把火才对。周太后伸出双手,拿着食指和拇指一上一下夹住了文公公捏着自己
乳头的双指。
  「你这奴才,未必就没有那个命」周太后开口道,然后自己的双指慢慢用力
,强迫文公公加重捏乳头的力度「至少这种事,便是先皇也不曾做的」。说话间
周太后的乳头便挤压扁了不少,乳头片段也充血成紫红色。周太后的脸上先是闪
过一丝疼痛,当她注意到文公公看向她时,脸上的疼痛表情又夸张了几分,同时
还带出一种顺从的媚态。文公公爱的就是这种感觉,那是一种成就,满足了这半
个男人的虚荣心。
  文公公还想捏下去,可周太后这次是真的痛了,脸上的表情又加重了几分,
可她悲哀的发现,这个太监看她的表情,神情更兴奋起来。周太后说不清自己的
感觉,上面虽痛可下面反而湿的更厉害了,而且他的力道越大,自己的乳头反而
越挺。「你这奴才,当真要是捏坏了,女帝能饶过你」周太后觉得自己必须要制
止这种感觉,于是开了口。
  文公公猛然惊醒,手指也离开了周太后的乳头,此时周太后的两个乳头依然
有些扁扁的,而且颜色也重了不少,乳晕处已经有了点点血痕。周太后一脸心疼
的看着自己的乳头,她是真的心疼,从小到达大还没被人这样折磨过,没想到居
然在个太监手里开了光。周太后的手指放在乳头周围轻轻的抚摸了几下,嘴里吹
了口气,然后抬起脸蛋,三分怕,七分羞的哀求到「文公公,若是哀家的乳头过
的去,便也查查下面如何。」
  文公公有些恋恋不舍,对他这种人来说,哪里知道下面的妙处。周太后也是
无奈只得再次开口「你这贪心的奴才,以后若是留下来,哀家的这身子说是你姜
国的先皇的,还不如说是你的。到时怎么用还不都是你这奴才说了算,若是一次
便玩了坏,别说女帝能不能饶过你,你就是你自己不也少了乐子」。
  周太后一边说着,一边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原本已经去了内裤,所以裤子
一脱下来便全漏了出来。周皇后的臀部保养的也是蛮不错,底下的阴毛有些稀松
,此刻上面已经被淫水洗的光亮。文公公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他在宫中哪里
知道多少男女之事,只是听说女人一发情就流水,莫非这是发情了?不过这发情
也得有男人啊,莫不是对我一太监动力春心?文公公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低下头
仔细的看了起来。女人这地方他也见过,不过那都是宫女的,如今见到了太后的
,发觉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太后阴毛少了点,也不知女帝的下面什么样,想到这
文公公打了个哆嗦。
  「你这奴才,哀家的下面跟上面比但是如何」周太后看到文公公弯下了腰盯
着自己的下面,双腿忍不住夹紧了起来。文公公低下头沾了点太后的淫水闻了闻
,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周太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真是个太监。
  「咱家听说这女人发了情才会流水,可这也没有男人不知太后为何发情」文
公公这句话说的挺谦虚,他是真的纳闷。周太后听到他的话愣了愣,这太监真是
啥都不懂,
  「公公哪里话,女人不止因为男人才发情。女人的发情来自于内心的欲望,
这事一两句也说不清楚,以后公公只要留下来,哀家的身体还不是任你研究」周
太后的边说着边拿起文公公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周太后身材还算不错,可
惜碰到了不知情的太监。
  「能不能留下,这事还得女帝定夺,咱家说的算不得」文公公怅然若失的叹
了口气,以后若是离开了,哪里再找这样的女人。这时文公公把手从屁股上拿下
来,又从前面探索起周太后的胯下。「太后这里咱家看不清楚,太后在分开一点
腿吧」文公公开口要求道。
  「就是分开了腿,公公你也得蹲着看,看你这身材,哀家都替你累的慌,公
公起来吧,哀家让你赏逼花便是」周太后一句话让文公公心跳加速,赏逼花他听
过,但没见过,这事一种雅事,往往都是让自己妾侍去做,为的就是体现自己的
权威。可如今自己面色的可是太后,这待遇怕除了先皇,如今的皇帝也未曾享用
过的。
  文公公只觉得自己走路都是轻飘飘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便看到两个太监站
在了太后的身后两侧,接着两人的伸出一只手的分别放在太后的腿部膝盖后方,
另一只手搂住太后的后背。然后两个太监猛的一用劲,太后便如被把尿的娃娃一
样被两个太监抱了起来。太后的屁股悬在半空,两腿分开至两侧,胯下那神秘之
地对着正前方露了出来,这也便是赏逼花的基本动作。不过赏逼花作为这个大陆
的一件雅事,里面还有很多门道,只是这个太监不懂,周太后自然不会主动告诉
他。
  文公公盯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小穴,心里的激动无以复加,自己竟然能让
一国的太后给自己赏逼花,这算是太监界开天辟地的事了。「文公公,哀家这处
可入得你法眼?」周太后魅惑道。
  「入得入得」文公公紧紧的盯住哪里,两片暗红色薄薄的肉片包裹着中间的
神秘,一丝丝淫液从中间冒了出来,文公公伸出手想摸但又不敢摸,眼睛闪过一
丝纠结。
  「文公公,这地方也能吸的哦」周太后的手伸到下面,轻轻分开自己的阴唇
继续道「你可知后宫里的嫔妃得不到皇帝宠幸都是怎么解决?嗯?就是让你们用
嘴舔这里,有时为了痛快,还会让你们总手指插进去,肆意的搅动」。
  周太后的话让文公公陷入了天人交战,这时周太后的话再次传过来「文公公
,留下来吧,姜国的公公我也就认识您一个,你的性子也不错,哀家对你服服帖
帖。若是换了个人,哀家这心里也没底。况且以后成了姜国先皇嫔妃,在这雷鸣
哀家反而成了外人,这外面的事还得您这姜国的公公说了算,到时哀家就在这儿
守着,每天弹弹琴,画个画,打扫打扫院落,等着公公回来,让公公伺候我更衣
」说到这太后的声音小了下去「哀家给公公倒夜壶」。
  文公公思来想去终于下了决心「我若留下也不是不可为,只是这事还得需要
太后帮个忙」。
  「公公说出来就是了,哀家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周太后说完后,动了动屁股
,两个太监把她放了下来。周太后看文公公并未阻止,边走到中间捡起来自己的
衣服穿起来。
  「还请太后把最近五年,国库收入明细以及黄家内务府收入明细拿来,让人
把兵器宝库的名单一一清点,不可遗漏。还有关于朝中所有三品大臣的情况也都
给我拿过来。最后还请太后写份文书,只字不要提我,而是讲你多么甘心侍奉姜
国先皇,同时最后隐晦的提一句,最近你和咱家接触的比较频繁。」文公公说完
忐忑便盯着太后。
  周太后却直接干脆的点点头「哀家会尽快处置妥当」,周太后答应的如此顺
利出乎他的意料,不过文公公也未多想,因为他还有其他安排需要自己亲自做。
  望着文公公的背影,太后闭上了双眼,过了一会睁开眼后,指了指一个小太
监「你过来,给哀家舔舔下面」,小太监听话的走过去,周太后舒服的哼了一声
,然后又指了一个太监「过两天,你把这事传到文公公的耳朵里,就说他走后,
哀家让人舔了我的下面,嘴里还喊着文公公。」
  「奴才领旨」
  「你要记住,以后你就是文公公的人了,这里的事都要汇报,除非哀家说了
不准你汇报,否则哀家就是起了反心想杀他,你也得告知于他。出了漏子,你那
妹妹也就没了」周太后说完后闭上眼,慢慢享受起来。她已经进入了一个死局,
这文公公很可能是破局之人,只要拉拢了文公公,自己便会全力的支持他,越是
这样女帝越会重视他,而文公公也会权利之中忽略自己的身份地位,人的野心不
够大,只是因为他的眼界不够大。周太后一声呻吟,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第42章
  姜国和雷鸣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之所以现在讲出来,是因为两国的这次争
端,很快便会对整个大陆的局势造成影响,不过这跟我们白大人现在的关系不大
,如今的白大人脑子里都是她的母亲艳剑仙子,昨晚白大人愣是盯着那白腿肉臀
看了一夜,直到天明后才离开军帐。艳剑仙子昨夜静下心后睡的挺安稳,第二天
醒来时军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大概是玉凤军在晨练,转过身伸了个懒腰,艳剑
仙子突然有种想赖床的感觉。到了天人境,一般很少会有心态的突然变化,以前
也从未有过不想起床的感觉。可如今躺在自己儿子的床上,反而勾起了她心底的
一丝温暖,仿佛这里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归宿。不过最后艳剑仙子还是起来了,一
是因为一会儿子回来,自己不适合继续躺着,二是她的底下湿了。
  以前就说过,白家女子修行的都是欲女功法,这种功法只是个女性修炼,而
且有个不好的副作用,就是会让练功的女性性欲越来越高,身体越来越敏感。不
过到底是屹立了超过一千多年的天人世家,经过每一代白家传人的改良,欲女功
法被研究的很透彻,因此也演化出一门心法,以便最大限度的压制身体的欲望。
  欲女神功是天玄大陆公认的第一功法,嗯,曾经的第一,后来这个第一被白
家创出的邪功替代了。不过邪功据说已经失传,就算创始人白家也没有这门功法
。欲女功法的的能力自不必说,白家历代传人都是三十岁前入天人,这在整个武
林中都是神话一般的故事,而且白家传人也是公认的同境界无敌手。如今的艳剑
仙子,虽然才入天人境中期,但已然成为天人榜第四。仅次于天人榜中前三名,
老圣,女帝,墨帝,他们三人都是天人境后期。
  配合欲女功法的心法叫如水功法,取得是心如止水的意思。修行此功法虽然
不会减少身体的敏感度,但会极大限度的克制自己的欲望。至于为何不减少身体
敏感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欲女功法的修行基础就是这样,岂能说改就改。而
且自从三百年前欲女功法被老不死的修改后,又增加了一个副作用,便是修行者
乳房也会越来越大。这也是为何白家最近几代传人,一直名列美乳榜第一的原因

  艳剑仙子已经被调教了几十年,虽然心里从未有过太大的波动,但身体已经
早已习惯。如今碰到了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心境本就做不到如以前那样,再加上
最近一段时间,身体一直没有接收调教,心底甚至产生了丝丝欲望。昨夜仅仅睡
了一夜,醒来后便发觉自己的胯下都湿了。那条巴掌大的小内裤怕是早就湿的一
塌糊涂了。
  若是自己在不起来,任由下面泛滥下去,怕是自己的长袍都会带上水痕。艳
剑仙子不是不想控制,实在是她控制不住。昨夜睡觉她连梦都没做,可这胯下的
淫水就是渗个不停。艳剑仙子以前也是这样,但心里并不在意,多换几次衣服就
是了,可如今呆在儿子身边,她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母亲好下贱,艳剑有时也会
想,自己的儿子若是真的了解自己以后,会不会觉得为这样的母亲付出是不值的
。艳剑仙子摇了摇头,抛开心头的思绪,值得或者不值得都不重要,只要儿子能
成长起来,一切便都是值得的。
  其实她在这样想,小和尚又何尝不在纠结,自己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母亲和他的关系不可能瞒住一辈子,有心人肯定已经在调查了。若是他们知道母
亲在自己面前扮演的竟然是一个随意使用的玩物角色,那对母亲的名声将会是毁
灭性的打击。母亲都这样为自己付出了,为此甚至还要被六长老言语羞辱,自己
却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母亲这样帮自己到底值不值得。
  其实小和尚纠结的这些,在艳剑仙子那都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若是权势够
大,把娘亲当作玩物又有何不可,若是功夫够高,养个天人境的女人做女奴,谁
又会笑话。江湖就是这样,实力为尊,有多少嫉妒你的,就会有多少尊崇你的。
当年的圣女,法尔公国的国王给她舔了脚趾,自己却感觉那是无上荣光。下面的
人说起来,只会说国王运气好,生在了皇家才有这种福分。其实小和尚毕竟在另
一个世界长大,并不了解这个世界的风俗文化,理所应当的套用以前的价值观去
衡量这个世界的体系。
  艳剑仙子起床后本可以用内力把胯下的淫水烘干,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她的
淫水本就有香味,上次来自己的儿子也闻到过,蒸发后味道反而扩散的更快。艳
剑仙子看到地下的床被,蹲下身便收拾起来,可刚收拾到了一半,艳剑仙子突然
转过一个念头,昨晚儿子会不会对着自己的身子意淫了?这个念头一出来便收不
回去,艳剑仙子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拿着棉被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只是
普通的男性气息,没有那种腥臭味。得到了这个结果艳剑仙子又懊恼起来,若是
真闻出来了,自己也不能说什么,这不是自取烦恼嘛。再说了,儿子未必会有自
己想的那样龌龊不是。
  收拾好了床被不久,艳剑仙子便感知到自己的儿子过来了。细细探查过去,
小和尚正扛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手里拿着几双崭新的上等薄被,脸上带着蓬
勃的朝气。
  「白大人早啊,一大早就洗澡?」一个路过的士兵开口问道。小和尚转过身
笑着点了点头,脚下的步伐并没有停歇。艳剑仙子发自内心的笑了笑,心底的柔
情无限的蔓延,为他付出,自己无怨无悔。
  哗的一声军帐被打开,小和尚一眼就看到了望着他的母亲,小和尚像是邀功
一般的扛着木桶在母亲身边逛了一圈。艳剑仙子捏住他的耳朵「臭小子,还不放
下,再逛两圈,水都凉了」。小和尚装做吃痛的样子「娘亲快松手,水要洒了,
我这就放下来」。艳剑仙子笑着松开了手,小和尚得了自由,先是把木桶放下,
然后把屏风拉过去,放在木桶的前方。最后屁颠屁颠的搬了一个凳子,把崭新的
薄被放上去。
  艳剑仙子就在那看着自己的儿子忙活,心里被这个暖心的儿子感动至极。小
和尚弄好后拍拍手「好来,您先洗着,条件艰苦点,不过总比去河里洗凉水澡舒
服不是。我再去军中给母亲拿着早餐过来」。
  艳剑仙子点点头,顺从的嗯了一声,小和尚又风一般的跑了出去。艳剑仙子
知道儿子是怕自己脱衣服尴尬,才找了个借口跑出去的。自己进入木桶中基本只
有一个头露在外面,可儿子还是贴心的放了个屏风,显然是想把母子之间的不便
化解到最小。儿子的心意做母亲的哪能不懂,所以艳剑仙子便也随了儿子,他说
如何便如何。
  小和尚提着一个饭盒又跑了回来,算算时间母亲肯定已经洗上了。进了军帐
小和尚开口道「娘亲我把饭菜放桌上了」,说到这小和尚抬头看到了屏风上母亲
的衣物,想起来母亲昨晚说他床上有淫乱的痕迹,一拍脑袋开口道「娘亲,你这
衣服我拿过去给你清洗下,一会烘干了给你送过来。」
  白大人来如风去如风,艳剑仙子还没反应过来便发觉儿子已经拿着衣服离开
了军帐。艳剑仙子想阻止,可这会自己光着屁股,阻止不了,自那条湿湿的内裤
不是要被儿子看光了。艳剑仙子越想越羞,原本露在水面的脸蛋,也慢慢的潜入
水里。
  小和尚欢快的找到一处泉水,拿出母亲的衣服便打算清洗,艳剑仙子的衣服
以白色为主,衣服中那个巴掌大的黑色内裤便格外的显眼。小和尚心里一突,小
心翼翼的把这块布料拿在了手中。这也太惹火了吧,饶是我们白大人见识颇广,
但一想到母亲那浑圆的臀部竟然只被这巴掌大的布料覆盖,脑袋便觉得一阵晕眩

  小和尚不敢想下去,生怕自己流出鼻血,等等,这内裤是湿的,小和尚的内
心有些骚动,这可不是什么水,白大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女性的淫液。母亲
在自渎?小和尚的脑袋闪过一个念头,很快又打消下去,自己离开后母亲还在熟
睡,回去后已经整理好床被,这点时间怎么可能做那事,而且母亲的自控力和自
尊心也不会允许她那样做。
  如果不是自渎,那就只能是平时一点一点流出来的,小和尚自从那天第一次
见到母亲的身材后,便断定母亲的身体较之常人敏感的多,堂堂天人境被人拍了
屁股竟然忍不住呻吟出来,这本就表明母亲的身体敏感到了一定程度。小和尚像
是想到了什么,拿出母亲的衣服翻看起来,母亲没有穿肚兜或者胸罩之类的,反
而长袍的上半部有一尺多宽的长布条,布条的布料很考究,两侧都异常的光滑,
同时母亲长袍的内部面料也比外面的光滑的多。就连这个巴掌大的内陆,也是格
外的柔滑。
  母亲身体很敏感,太粗糙的布料会让她接受异常的刺激,小和尚心里下了一
个定论。小和尚又盯住了手中的内裤,两根细细的黑丝带成丁字型交叉,裆部的
位置处开了一个心的形状。心形从中间分开,一半覆盖了黑色的丝纱,另一半完
全镂空。小和尚看到这又想到了第一次见到母亲的情景,母亲的胯下三角之处,
一半茂盛的阴毛被打理的整整齐齐,另一半则是光秃秃的露着粉嫩的白肉。
  这样想来,母亲这条内裤穿上后,光秃秃的一侧会被遮盖住,而另一侧则是
漏着阴毛。小和尚想到这又举起了母亲的内裤,丁字裤下方的线明显短了不少,
母亲穿上后,腰上的那条弹性丝带会出现两段高中间低的情况。小和尚开始脑补
起母亲穿上后的画面,胯下的阳具也涨的快要冲破了裤子。小和尚拿着母亲的内
裤放在鼻子上,贪婪的闻了起来,那种香气很熟悉,母亲和他在一起时,时不时
的都会被他闻到。
  该死,小和尚骂了一句,努力的把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排挤出去,自己不能继
续下去了,那样岂不是对母亲的不敬,难不成要让母亲刚脱火坑又入狼穴。小和
尚嘴里念着佛门静心咒,双手开始清洗起母亲的衣物。
  儿子回来了,艳剑仙子从木桶里抬起头,感受到儿子走远及近慢慢走来。小
和尚没了以前的欢快,反而有些忧心忡忡,母亲不可能自己穿这种内裤,定然是
六长老的要求,这狗日的,非把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娘亲,衣服放这了,水源离这太远,你的衣服我就是随便洗了一下,你别
嫌弃哈。我去曹家主那,让她安排一辆马车。下午应该就要动身了。」小和尚把
母亲的衣物搭在屏风上,那条内裤被他放在最里面。刚刚他说那话的意思,也就
是证明自己洗的匆忙,没有看到母亲的那条内裤。不过这话在艳剑仙子听来反而
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嗯,你去吧」艳剑仙子的声音从屏风后传了出来,小和尚告了退,走出了
军帐。艳剑仙子的两只手横放在木桶之上,自己的下巴被托在了上面,唉,儿子
那么说显然是已经看到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娘亲太淫荡了,哎呀,他要洗人
家也没有拒绝,他不会是在以为我这是故意勾引他的吧。轻轻的挥了挥手,屏风
上的衣服落在了薄被上,艳剑仙子伸出手,从里面掏出自己的内裤嗅了嗅,臭小
子,洗的那么干净,还说自己没看到。怎么就这样了呢,本想顺其自然,可怎么
就成了自己在勾引他了。
  等等,勾引,艳剑仙子眼神一亮,不对,儿子很有可能已经猜到了这是六长
老的意思,或许这真的是个契机也说不定。当初决定帮离儿成道,想的就是凭借
自己的魅力,儿子心境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如今有了今天这事,或许自己可以
化被动为主动。至少这样,离儿的道顺畅不少。
  空间一阵波动,一只千纸鹤突兀的从空间中飞了出来,艳剑仙子掐了一个手
决,千纸鹤幻化成几行文字,然后慢慢的消散在空中。艳剑仙子面色有些难堪,
墨家少家主这个时候死了,对自己儿子的影响很大。南宫家的茶道被夺,看来已
经有人坐不住了,是啊,儿子的崛起太快了,有些人并不想看到。看来这望州自
己也得去一去。
  小和尚从曹家主那回来时,母亲已经穿好了衣服,盘子里的早餐也被母亲吃
完。「娘亲,今天下午应该就要动身了,我弄了一辆马车,你呆在里面就好」小
和尚一边收拾军帐一边开口道。
  艳剑仙子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不必了,娘亲会跟着你们的」,艳剑仙子的拒
绝让小和尚没有想到,难道母亲在生气自己乱动她的衣服?艳剑仙子也看出了儿
子脸上的意外,于是又开口解释道「娘亲刚刚接到消息,墨家少家主死了,也就
是那个荆玉莹的未婚夫。同时南宫家的茶具也被人夺了,这两件事生了,母亲总
得去安排人调查一下」。
  小和尚一听也面色大变,这两件事都跟自己有关联,荆玉莹自不必说,很多
人都知道自己对她有想法,不管怎么解释自己都摆脱不了被怀疑的身份,既然这
样倒也不用太担心。可南宫家主那不好弄,南宫家主也是天道的有有力争夺者,
虽然达成了协议,但仅仅一个韩皇后做人质,两人的关系还是太脆弱了,南宫家
主会不会怀疑自己参与其中呢?
  小和尚低头沉思了一下,艳剑仙子没有说话,儿子有他的考虑,自己没必要
去干涉,就算方法不对又如何,只要有自己在,谁还敢动他不成。路终究还得自
己走的才踏实,这也是为什么艳剑仙子不会舍命的干掉老不死和六长老,而是等
着孩子慢慢运营把她解救出来。不过这种情况的前提是儿子性命无忧,不然就像
前几天,知道自己儿子天道反噬,艳剑不管不顾也得过来看儿子一眼才踏实。只
有她活着,儿子才有最大的依靠保障。
  「娘亲南宫家主你接触过吗?」小和尚沉思后抬头问到。
  艳剑仙子点点头开口道「接触过很多次,疑心重,野心大,大女儿韩皇后自
不必说,二女儿在老圣那学艺,她的夫君是侯家的嫡系,排行第二。这两个女儿
身份尊崇,但在南宫家主心里,她们的位置原本有她们能带来的利益重要。你当
真以为她给你说的那句,若是对皇后不好,她拼着性命不要也得杀了你是真的?

  小和尚点点头「我本就不怎么相信,我对韩皇后和她儿子做的事,南宫家主
应该一清二楚,这都突破不了她的底线,想来这人的确不好对付。」
  这时艳剑仙子再次开口「前不久我见过韵尘,无韵阁在望州和墨家的势力都
退出了,墨家少家主之死和她没关系,南宫家主的茶具是无韵阁亲自护送的,她
不可能砸了自己的名头。至于背后动手的是谁还不好说。不过你还是做好准备,
对方虽然不是主要针对你,但你肯定是其中的一环」。艳剑仙子只说了她和韵尘
仙子见过面,并没有提韵尘仙子给她提的要求,自己六年之内不可入儿子的道。
  艳剑仙子也没想过现在就入儿子的道,那样只会给儿子树立更多的敌人。况
且两人现在的状态,她也做不到拉下脸面献身。小和尚听母亲说完后点点头「我
没想过是无韵阁,这两件事明显的不利于它们,现在就看墨家的反应了。」
  「行了,娘亲先走了,明天应该就能回来了。」艳剑仙子说完后便离开了,
小和尚盯着母亲消失的背影叹了口气。
  曹梓彤回到了望州的曹家,一进门便让人把母亲的面首全部拉了出来,曹梓
彤注视着面首这些男人,有人带着讨好的笑容,有人惧怕的低着头,有人呆滞的
盯着前方。这些人也配用她的身子?曹梓彤也是来了脾气,娘亲既然发话了自己
不能不遵从,那自己就把这些面首全杀了,再养再杀,什么时候杀的母亲变了主
意,什么时候作罢。母亲若是生气便来处罚,多少板子自己都扛着,但就是自己
的身子自己说了算。
  曹梓彤做事从来都是干脆利落,有了想法便立即执行。曹梓彤提起自己的刀
,一脸低沉的看着面前的这些男人,他们也配称男人?脏了自己的刀。曹梓彤挥
了挥手,一个男子走了过来。「把他们拉下去全部杀了,一个活口不能留」曹梓
彤吩咐了一句便往外走去,丝毫没有理会里面的鬼哭狼号。
  听令的男子有些犹豫的看了看门口处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对他点了点头
。曹家里曹家家主曹江宁最大,其次便是三大将军,曹梓彤,胡落生,熊烈,中
年男子便是胡落生。曹梓彤毕竟是曹家未来的掌权者,杀面首也算是人家的私事
,自己插不上嘴,况且这事他也知道。曹梓彤往外走去,胡落生也跟了过去。
  「梓彤,你恨家主吗」胡落生跟在后面问了一句,曹梓彤跟他算是亦师亦友
,自己从小便是在军营中跟着他一起来的。
  「恨,但我原谅她,娘亲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或许我做的真的不够好」曹梓
彤的情绪明显很低落,周围对她行礼的军官,也只是被她浮躁的回复着。
  「你不应该恨她的,这本就是一个试探,若是你不杀了他们,我也会动手的
,这次家主回来,应该不会在养这群小白脸了」胡落生仿佛也被曹梓彤的情绪影
响了,语气也有些落寞。
  曹梓彤先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身边的男子,一瞬间便打消了他在哄骗自
己的想法。突然曹梓彤长大了嘴巴「胡将军,这事母亲告诉你的?难不成,你和
母亲……」
  曹梓彤的怀疑不是没有理由,胡落生喜欢了自己的母亲三十年,至今未娶。
他对自己也视如己出,为曹家尽心尽忠,有时曹梓彤都替他感觉不值,她和自己
的父亲接触并不多,在曹梓彤印象里父亲就是个自私懦弱的男人,跟面前的男人
差远了。母亲虽然有了父亲但面首几乎都没断过。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在那等着,
看着,任由母亲怎么折腾,他都未曾放弃过。或许这才是爱的境界吧。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胡落生尴尬的笑了笑「三十年前我就知道自己不可
能了,你母亲之所以没有选择我,就是不想害了我」说着胡落生的语气惆怅起来
「我这一生见过最美的她便足够了!」
  曹梓彤撇撇嘴,不过面色也明朗起来「母亲想来早有打算,借这机会也是考
验我的心性」曹梓彤想的是好,但胡落生的话却让她跌了下来。
  「梓彤,家主回来后,若是做了什么决定,还望你不要固执的反对。你总归
是曹家未来的家主,有些事要看的远一点,家主为曹家付出那么多,也算对的起
曹家的列祖列宗了」胡落生说的不明不白,曹梓彤听的稀里糊涂,只觉得母亲回
来后可能要做什么决定?难道要和胡将军远走高飞,让我独自镇守曹家?曹梓彤
上下打量着胡落生,眼里充满了怀疑?
  胡落生被她看的尴尬,只得匆匆岔开了话题「梓彤有件事还没告诉你,墨家
少家主死了。」
  曹梓彤果然被这个消息吸引了,荆玉莹的未婚夫死了?白大人做的?「我们
算是第一时间知道消息的,基本可以确定不是华龙国的人动的手,但肯定有华龙
国的势力参与其中。」
  曹梓彤停下来脚步,细细的想了想,望州都是曹家在经营,能瞒住曹家的眼
线,来头肯定不小。白大人的势力都在京城,做不到,只有那些根深叶茂的大势
力才能做到。
  看到曹梓彤停住了脚步,胡落生再次开口「梓彤,这事我已经安排人在调查
了,出了结果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如今你母亲离开也有些时日,案头的文件都
堆满了,我基本都审批过了,你再去看看,若是还有什么不合适的再来找我讨论
。」
  曹梓彤点点头,正想转身离开时又停了下来「胡叔叔,母亲到底在封阴派做
了什么安排?」
  胡落生笑了笑「封阴派已经被京城六扇门插了手,京城的动作瞒不住你的母
亲,如今被收买的长老已经控制下来,封阴派这次算是吃了个哑巴亏,具体的还
得等家主回来,看看她的意思。」
  白大人惦记的处子总算没被别人夺去,这是好事。不过我们玉剑阁的六长老
就没那么幸运了,掌门安排他截击无韵阁的柳长老,结果人家还有帮手。昨天六
长老便遇到了柳长老,废话不多说,直接干呗。柳长老也是郁闷,两派从来井水
不犯河水,势力分布我比较平衡,好在玉剑阁掌门不知犯了什么傻,竟然一剑杀
了自己的五个长老,两派的平衡稍微出现了偏差。
  今天玉剑阁的六长老啥话不说,见面就是干,你这打架也得有个原因不是。
若说玉剑阁感觉不平衡了,想杀几个无韵阁的长老,可只派个六长老过来管用吗
?「小六子,你他妈有病是不是?真当老子怕你不成」柳长老吼了一句,手上的
动作并未停止。六长老对柳长老的话充耳不闻,依然卖力的攻击着。
  柳长老也有苦难言,虽然都是凝象境,但六长老的内力比他浑厚。如今又使
出了蛮力再大,自己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柳长老的长处是下毒,不是跟人正面
交锋,但又不敢真下杀手,毕竟这上来就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个龟儿子
说句话啊,到底为什么打,你在这样我就跟你来真的了」柳长老又吼了一句。
  这次六长老停了手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就投降,然后从哪来回哪去
」。
  「去你娘的,真怕了你不成」柳长老一听六长老要他认输,倔脾气也上来了
,这次率先动了手,两人又打了起来。这一打就是一晚上,柳长老实在撑不住了
,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毒药,暗含在内力中打了过去。六长老也不是吃素的,依靠
自己的内力硬是顶了回去,两人继续打,终于天亮了,两人也累的不行,动作慢
了下来。
  这时两人突然停了下来,柳长老面带喜色,嘎嘎一乐,自己的帮手来了。六
长老一看势头不对,撒腿就跑了。柳长老也是呆了,都忘了去追人。这他妈什么
事,一句话不说就开打,形势不对扭头就跑,真他妈有你的。不一会无韵阁下棋
的两个老头跑过来,看到柳长老的狼狈样吓了一跳,赶忙问起了原因。柳长老把
事情经过说了出来,然后几个人大眼瞪小眼,愣在了那里。
  「这小六子莫非知道你们的目的,为的就是不让我把话送到南宫家?」柳长
老看着两个老头开口道。几人的面色都有些难看,若真是这样,那就说明无韵阁
出了内鬼,而且这内鬼来头还不小,这没几个人知道的事他都知道。
  「南宫家还去吗」柳长老开口问道「既然玉剑阁不想我们过去,那咱们是不
是便要过去?」
  「不可」下棋的一个长老开了口「此事掌门既然说了,咱们还听命行事的好
,或许这也是掌门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狐狸露出马脚。」
  三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这事还是不去南宫家的好。
  冷州,也就是小和尚目前所在的地方。冷州的中部有个山头,这是玉剑阁的
分派落脚点。一道靓丽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山脚下。一个中年女子匆匆在山上飞了
下来,见到女子后跪拜道「柳雯静恭迎掌门」。靓丽女子便是艳剑,此时她虽然
还是那身派头,但已经用领域护住自己的衣服,断然不会再出现来一阵风便走光
的情况,绝美的脸庞上也挂起了万年不变的冰霜。
  「起来吧,随我上山,我有安排」艳剑仙子说完后便没了身影,女子应了声
是,然后又飞奔回了山上。等到女子回到山上的驻地,才发现自己的掌门已经等
候在这里。「掌门有何吩咐」柳雯静再次跪倒在地开口道。
  「不错,功力有所精进,已经快踏入凝象境了。」艳剑仙子淡淡的语气从上
面传来。
  「雯静多谢掌门栽培,若是没有玉剑阁的支持,恐怕还得需要十年」刘雯静
低着头答道。她是玉剑阁在冷州的代理人,这些年来着实得了不少好处,靠着那
些资源,自己的功力也是突飞猛进。
  「前段时间五个长老的事你也应该知道了,如今正值用人之际,你也算是玉
剑阁的老人了。月底你便回去玉剑阁吧,空缺的长老位总得有人补上,玉剑阁总
派的资源比这要好的多,一年之内突破凝象应该不成问题」艳剑仙子的话让刘雯
静面色大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凝域境,竟然被破格提拔。
  「是,多谢掌门」柳雯静拜谢后又有些犹豫的开口道「掌门,属下功力恐怕
不能服众。」
  「这事不是你应该担心的」艳剑仙子的语气冷了几分「做好你应该做的就行
。」
  「是,属下遵命」柳雯静低下头,知道自己可能让掌门不开心了。
  「南宫家和墨家的事你大概都知晓了,最近一段时间多关注下。望州那里的
堂主跟你关系也不错,你们多多联系。这事他身在漩涡中不便动作太大,你俩一
明一暗小心配合。」说到这艳剑仙子语气柔了一些「以后做了长老,六扇门和玉
剑阁的联系就归你去负责,只要要求不过分,你便全力配合。还有,西北川那里
,算了,我再安排吧」。
  「是」柳雯静点点头,她自己的丈夫死的早,后来进了玉剑阁,和现在的望
州关堂主两人看上眼了。不过关堂主已经有了家室,她又不想去做小,最重要的
是玉剑阁不会允许一家人独占两个堂口,所以两人一来二去就成了地下姘头。今
天既然掌门这样说了,想来已经是知道了两人的关系,而且看这意思是默许了。
  「行了,本掌门安排的你记下就好」艳剑仙子说着便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又
停了下来「以后处理六扇门的问题时,若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听见了什么不
该听的」
  「属下明白,定然守口如瓶,绝不会给任何人说」柳雯静立马回答道,不过
心里也有些纳闷,难不成玉剑阁和六扇门还有见不得人的交易。不过她也没多想
,活了这些年看的也明白了,什么是正什么是邪那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
无韵阁就没做过仗义的事?玉剑阁就没有弑杀成狂的人?就是自己这和有妇之夫
在一起的勾当,怕是连一些魔门女性都不如。
  艳剑仙子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了后山之上,刚刚最后一句话是为了给刘雯
静提个醒。六扇门早晚是黑军司的,自己若是以后真的和儿子有了什么被她知道
了,有了今天这句话,定然能让她掂量掂量。其实艳剑仙子过来还有一个原因,
就是她想取取经。
  望州的那个长老是出了名的正派人物,为人正直,忠肝义胆,在江湖上很有
口碑,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愣是被刘雯静翘了墙角。艳剑仙子觉得这刘雯静肯
定有些手段。本来想着能不能学到点经验,到时候也让自己的儿子加快点脚步。
艳剑仙子以为自己不必在意那些名声了,哪怕儿子误会她是个风尘女子也无所谓
,只要离儿能成长起来,她这个做娘亲的就放心了。到时自己会用鲜血洗刷自己
的清白,铺平儿子未来道路。
  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堂堂的掌门去请教下属怎么勾引人,这算哪门子
事,虽然知道柳雯静肯定不会说出去,可自己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艳剑仙子此时
没了清高的模样,到像极了多愁善感的妇人。
  柳雯静坐在椅子上正傻乐着,突然掌门去而复返,柳雯静下了一跳,赶忙行
礼。艳剑仙子挥了挥手阴沉着脸色道「我还有一事问你,你定要说清楚,此事事
关重大。你和望州的关堂主到底怎么在一起的,他的性子我也知道,应该不是个
花心的男子。你把你们二人在一起的过程说清楚,莫要有半点隐瞒。」
  「啊」这话让柳雯静愣了愣,关哥出事了?掌门怎么突然关心这种事。就这
一愣之间,柳雯静觉得气氛有些变化,匆忙间调整好心态,既然掌门问了,自己
如实回答便是。
  「回禀掌门,此事还得从我和关堂主的一次任务说起。当初认识了关堂主便
被他的英雄气概折服,但关堂主的性子坚韧,定不会对属下有非分之想。属下也
曾有意接触,但都被他客气的挡了回去。后来一次任务,属下和关堂主救出一小
门派被凌辱的女子,当时那些女子衣不蔽体,身上还带着伤痕,可属下却在关堂
主眼里发现了一丝欲望。」
  「这事过后的两个月,属下亲自去了一个小的魔道门派,假装失手被擒,然
后把消息送给了关堂主。关堂主赶来后把我救了出来,当时属下也是一身的狼狈
样,身上的衣服基本和没穿差不多。那时属下又看到了关堂主的欲望。之后我便
要以身报答,不过被他义正严辞的拒绝,最后迫不得已,我便以死威胁,说他占
了我便宜,若是不要,属下便以死明志。」
  说了这么多,柳雯静基本把事情讲明了,艳剑仙子顿了顿开口道「怪不得冷
州望州的盗匪地头蛇最近几年少了许多」。这话说的柳雯静脸色一红,自从确定
了关系,他俩便玩上了这一套,找到了目标,柳雯静装作失手被擒,然后关堂主
再赶到解救,事成后柳雯静以身相许,两人干柴烈火一番。结果这两州那些臭名
昭著的小势力倒了霉,这也没办法势力太大,认出来两人就麻烦了。
  「以后去了玉剑阁,那里可没这么多邪恶势力让你们铲除。不过你们可以找
六扇门要,华龙帝国那么大,大门大派我们清楚,但这种地头蛇小地霸他们清楚
。只是这事不要被人发现,不然玉剑阁容不下你俩」艳剑仙子留下这句话后又轻
飘飘的走了。柳雯静喘了口气,看来掌门是默许了她的作为,而且竟然都给她安
排好了。
  柳雯静是高兴了,艳剑仙子郁闷了,柳雯静说了一堆就是四个字投其所好。
小和尚的爱好是啥,艳剑仙子不是不知道,但她能怎么办,难道脖子戴着狗链,
放在儿子手里?或者装作失手被擒,被人贩子故意贩卖到儿子手里?不现实,自
己不可能做到那种地步,就是以后入了儿子的道,顶多就给他用了身子,难道还
能被他调教不成。况且儿子不想要自己,难道自己还能以死相逼,那自己真成了
不要脸的贱妇了。艳剑仙子摇了摇头,飞身往滕州方向敢去。
  老圣的武帝城外,一个豪华的马车内,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一盆绿
绿的草。一个男子坐在男孩的身旁,一只手给男孩打着凉扇,一只手搂着男孩的
后背。
  「爹爹,我们还有多久才能见到母亲?」男孩今天已经问了七次。男子拍了
拍他的脑袋「就快了,进了城就能看到你娘了」。「爹爹,你说娘看到这盆花会
奖励我什么」?
  「那就要问你娘亲了,不过看到你的这盆花,你娘肯定特别高兴。」
  「嗯」男孩点了点头,然后又仰起头看着男子问道「爹爹,你说娘亲会跟我
们回家吗?」
  男子坚定的点点头「会的,不过要等娘亲的功力再突破一个境界,到时她就
能天天陪在志远的身边了。」
  「嗯,我想吃娘亲做的饭」男孩抿着嘴道。男孩名叫侯志远,取志存高远的
意思。身边的男子是他的父亲侯敬之,侯家的儿子,排行第二,天生筋脉堵塞,
不可习武。城墙上,老圣的二徒弟,南宫家主的二女儿南宫幼茗一脸期盼看着城
外,当看到远处那辆马车时,南宫幼茗匆匆的跑了下去。
  「娘」小男孩把花盆丢给自己的父亲,飞一般的扑进了母亲的怀里,侯敬之
跳下马车,对着身前的女人笑了笑,伸开手把女人和儿子抱在了怀里。南宫幼茗
的臀部也着实不小,美臀排名第八。侯敬之搂着妻子的手往下移去,南宫幼茗妩
媚的白了他一眼小声道「城上有人会看到的」。侯敬之笑了笑,手又规矩的放回
原位,一家三口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回去的路上,南宫幼茗也上了马车,小男孩坐在她的怀里,自己的丈夫坐在
对面。「娘亲,你看这是你离开时送我的志远草,我都把它养这么大了」。男孩
举着花盆对南宫幼茗邀功道。
  南宫幼茗亲昵的搂住儿子,嘴上带着温柔的笑「志远好厉害啊,没想到居然
被你养这么大了」。
  「呵呵,是啊,当初你跟他说,等这草长大了你便会回来,这不,从那以后
天天跟着我学种草药,没想到还真让他养活了」男子望着面前的母子,脸色带着
几分爱意的笑着道。
  南宫幼茗有些感动,眼圈红了起来,侯敬之赶忙坐在妻子身边搂住她,一直
手帕递了过去。「没事,也就这三四年的事,家主也是为你好,你的姐姐进了皇
宫,你若再不替她扛扛,难不成都是她来顶着」侯敬之的话让女子安心下来,南
宫幼茗一头扎进丈夫的的怀里「敬之,谢谢你」。「得,不用谢我,晚上好好补
偿我就行」,「你,讨厌,孩子还在呢」
  两人说到孩子,南宫幼茗突然发觉儿子的情绪有些低落,侯敬之也看到了,
一拍脑门无奈笑了笑「这孩子,一路来都想着你看到这盆花后会给他什么奖励呢
」。
  「呵呵」南宫幼茗也乐了,把自己怀里的孩子又紧了紧「娘亲今晚给你做好
吃的怎么样,你想吃什么,娘都做给你。」
  「嗯」孩子的脸色瞬间又欢快起来,夫妻两人对视一笑,头靠着头安静下来

  晚上,南宫幼茗的住处,小孩子狼吞虎咽的吃着桌上的美食。侯敬之看到一
直往自己碗里夹菜的妻子,无奈的笑了笑「行了,幼茗,我真的吃不下那么多,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一普通人,哪有那么大的食量」。
  「吃不了剩下就是了,你多吃点,这几天赶路都没休息好吧」南宫幼茗依然
固执的夹着菜开口道。
  「嗯,没睡好,就等今天好好睡呢」侯敬之对着自己的妻子嘿嘿一乐,南宫
幼茗白了他一眼「想的美,儿子我们三个一起睡,你就收起小心思吧」。
  侯敬之对着自己的老婆做了个痛苦的表情,南宫幼茗噗嗤一笑「看你明天表
现」。
  两人吃着菜,侯敬之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变了变开口道「幼茗,你还有多久能
入凝域?」
  南宫幼茗注意到了丈夫的变化,放下手中的筷子开口道「快了,最多也就是
两年了,怎么了,敬之?」南宫幼茗和自己的丈夫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自己很了
解他的性子。
  「没什么」侯敬之摆了摆手,夹着自己碗里的饭继续吃起来。南宫幼茗无奈
的摇了摇头,拿出手帕擦了擦儿子油腻的脸蛋,转头道「跟我你还藏着掖着呢,
难不成这几晚你都想让他跟我一起睡?」
  「啊?」侯敬之听到老婆的话愣了愣,然后又无奈的笑了笑,手中的筷子也
放了下来「其实吧,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最近总感觉,父亲和大哥好像在瞒着
我做什么事,这不正好又赶上你们南宫家的茶具丢了,我便想着过来看看你,不
然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南宫幼茗把自己丈夫脸上的米粒捏下去开口道「你呀,就是想的太多了,咱
们不去管他们就好,随他们怎么折腾。你就看好志远,管好你的药草园子」,南
宫幼茗脸上说的没事,但心里也是不踏实。只是自己的丈夫半点功夫没有,自己
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掺合进来。
  南宫幼茗和侯敬之都不是家里的老大,两人小时候便见过面,后来还在一起
玩了几个月。从那以后每年两人都会一起出门游玩几个月,等到大了,这事也算
顺理成章,都是门当户对,而且当初南宫家主刚刚登上家主之位,情况并不乐观
,自己和南宫幼茗结婚,侯家也算是表了个态。其实南宫幼茗知道,母亲并不喜
欢自己的郎君,因为他不能修行武功,只会种草药。不过自己当时就是非他不嫁
,没办法,南宫家主只得同意。侯家却是乐开了花,一个废物儿子竟然换来了南
宫家的二小姐,这事可是赚大了。
  婚后没多久,两人有了小宝宝,夫妻日益恩爱,这时母亲找到自己,告诉自
己必须去跟老圣学艺,什么时候突破凝域境什么时候回来。自己没有办法,离开
时为了哄儿子,便给了他一盆草,告诉他草长大了,妈妈就能回来了。如今草长
大了,自己终于也快回去了,但最近的事态并不明朗,她在这里知道的消息比自
己丈夫的多多了。
  晚上三人睡在床上,窗台上还摆着那盆绿草,草名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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