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之欢】(第三卷)

  第三卷恶搞NP第二章造人计划
  什么是人类最原始的状态?亚当夏娃那样?宁知然不以为然,他现在就觉得,
繁衍有是人类最原始的,也是最基本的职责。
  对了,他现在觉得造人是一种光辉的职责,是他短期内必须完成的任务。
  当然生一个孩子,光是他想还不行,还得她愿意。那她愿意与否?这个不重
要了,大不了一每天都去色诱。不就是为了造人事业献身么,一次也是献身,一
百次也是献身。那就让献身来的更猛烈些吧!
  他们刚从澳大利亚回来,总公司里有好多事情需要宁知然去处理,不然他还
真就想和她一样,宅在家里。
  一个新婚的男人什么群子?魂不守舍,时而傻笑,总是想打电话回家,打电
话的时候,也不说什么,就是一脸幸福的笑容。
  宁知然处理完手里的一个案子,然后看了看在,补于忍不住,还打了电话拾
她。
  向晚正睡着呢,昨晚,他太卖力,所以导致了她一直没睡好,困着呢。这会
儿宁知然打了电话来,她是迷迷糊糊的去接听。
  「喂~~~」这声音里,带了几分的疲惫,几分的慵懒,还有几分的不悦。
  宁知然无声的笑了,好像只要听到她的声音,他就觉得跟吃了蜜一样的,香
香的腻腻的。
  「吃饭了吗?」他这话问的有些多余,明知道她没起来,还要这样问上一嘴。
  果然向晚,还是用看着声音说:「没呢,有事?」
  她的声音一向甜美,这会儿进了宁知然的耳朵,那简直就是掉进了棉花糖里,
柔柔的,软软的。她问他有没有事,若是他说了,没事的话,那她准保得皱眉头
了。
  所以你看,宁知然现在说谎,眼晴都不会眨一下的,「有事啊,你看我书房
的桌子上,是不是有一份文件?」
  「哦,你等一下啊。」向晚,到处找她的睡衣,那么大的一件衣服,竟然就
不见了,也不知道昨天宁知然给她扔哪里去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围着被子,光
着脚去书房。
  宁知然的书房的办公桌,被她找了个遍,可桌面光溜溜的,哪有文件的影子?
  她找东西的这会儿,宁知然也没闲着,「向晚,你饿不饿?来公司我我吧,
我们去吃饭,要不我回家去按你?」
  向晚只顾着找东西去了,哪有心思理会他?
  宁知然知道她在听,这是她一贯的做法,他们不是第一次打这样的电话,每
次她不想讲的时候,就安静着,但是他会一直的讲话。她偶尔就,嗯嗯啊啊的答
应着。
  「设计师送来了几张婚纱设计图,你要不要挑一下?我去接你,还是你过来?
我去接你吧,打车不安全。你先收拾一下,等我回去。」他这就是摆明那个了想
要见她了,才半大,咋能就想成这样子呢?
  「没有!」向晚忽然说了一句,语气中有些不耐烦。
  「啊?」宁知然愣了一下,「什么没有?」
  「当然是文件了,你不是让我找文件吗?」
  宁知然笑了笑,她要是知道,他找文件只是个想和她说话的借口,那会怎么
样?不过他自然不能这么说了,宁知然清了清喉咙,正色道:「你看看书架上,
有没有一本关于珠宝设计的书?」
  向晚在书架上找了一会儿,果然有,就嗯了一声。
  宁知然接着说:「我去家里拿吧,就是那个。」
  「我送去给你吧。」向晚啪的一声就挂了电话。
  宁知然还想说,去接她,可是她就已经挂了电话。也好,那就等着她来,毕
竟自己手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秘书敲敲门进来,送了一份文件给宁知然签字。虽然说宁知然平时对待下属
也是和蔼可亲的,但是秘书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老板高兴成这个样子。她试
探的问了问,「老板人逢喜事?」其实她想问的是,老板你恋爱了?
  宁知然抬起头,既诧异,又好笑的看着她,「有这么明显吗?」
  这傻子都看得出,他们老总这是恋爱了,而且是热恋中。秘书自然用力的点
点头。
  宁知然签了文件递还给她,眉开眼笑:「快结婚了。」
  结婚?这么夸张?跳过恋爱,就结婚了?看来澳大利亚果然是个养人的地方,
下次有机会,自已是不是要申请去澳洲分公司呢?
  宁知然那边,在办公室等的焦急,向晚这边,随便就收拾了一下自已,换上
了乳白色的大衣,头发披散在脑后,也没化妆,素颜朝天。她化妆的时候,是妖
娆妩媚,清汤挂面的样子,俏皮可爱,就像一个邻家女孩。
  宁知然买的这栋房子,离他们公司也不远。当初买的时候,就是看准了这地
段,在市区,环境也还可以。说白了是宁知然懒,上班方便。
  她在小区外面等车,出奇了就很久都没有出出租车经过。她又怕宁知然等的
着急,她就更加的着急了。咬着唇,站在路边,活像是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宠物狗。
  一辆迈巴赫从她的面前经过,向晚的心咯噔一声。她向来对于迈巴赫这种车
是心悸的,因为那个人的就只开迈巴赫。她下意识的跟着跑了几步,隔着玻璃看
的并不真切,那个身影,黑色的短发,黑色的衣服,他就是喜欢黑色的,什么都
是。
  她看错了吗?她不知道。她只是下意识的跟着车跑了几步,出于什么意图?
这对她是个迷。但也只是跟着跑了几步而已,她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后,立即向反
方向奔跑。
  她几乎是一口气跑到宁知然公司的,而宁知然早早的处理好了工作,就下来
等着她,没想到她竟然是跑着来的。心疼是肯定的,宁知然一把将她住,搂在怀
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说道:「你这个傻瓜,怎么没打车?」
  向晚惊魂未定,被宁知然这样抱着,止不住的喘息着。宁知然看了更加的心
疼,又开始自责。
  良久向晚才抬起头来看着他,将杯中的书递给他,「是这一本吗?」
  由于奔跑过,她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失,又有薄薄的香汗,宁知然饿了,只要
一看到她就饿,尤其是她的那双水汪汪的眼晴里,有他的影子的时候,他就饿的
不得了。于是乎,没有任何征兆的,宁知然低下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在公司的门口,那么多人看着呢,向晚自然不好意思,双手抵在脑前,
推拒着他,可这人家饿了,你不喂饱能行吗?
  宁知然可没关那么,反正他们是要结婚的人,不在乎那些个闲言闲语。
  他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直把她嘴巴里吃个遍,这才放开了她。向晚错愕的
样子,还是让他笑了出来。揽住她的肩膀,「走,我们去吃饭。」
  车子早就有司机开过来,宁知然亲自为向晚打开车门,向晚坐了上去,他才
绕到另一边上车。看了看依然愣愣的向晚,不由得笑了,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
他俯下身来,为向晚系好了安全带,这才开车离去。
  不远处停着的迈巴赫上,一个女人呲牙咧嘴的忍着痛。她的手,正被一个男
人攥的生疼,显然有骨裂的趋势。
  安曼强忍着痛问道:「老板,要不要追过去?」
  旁边的男人,阴沉着脸,依然看向宁知然车子远去的方向,唇边扬起一丝冷
笑,「不用,明天情人节,再说。」
           第三章人民群众的情人节1
  二月十四,从国外转入的情人盛宴。
  大街上早就琳琅满目的,摆满了鲜花,餐厅里早已洋溢了温馨浪漫的情愫。
情人之间互赠礼物,成双成对的,欢笑着期待着,这二月十四总算是到来了。
  当真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这二月十四已过了,之后的每个月的十四号都是
情人节,这无疑就刺激了那些单身的同志们了。凭什么单身的同志就只能过光棍
节?这公平吗?显然啊,歧视了!
  宁知然以前也愤恨,那简直就是一个愤青了!今年不同了,他不用自己一个
人过了,他有向晚这个娇妻了。
  怎么过?这个问题,他从去年就开始想了,直到现在,还是一头的雾水,生
怕就怠慢了这个娇妻。礼物送什么?这个可是真的难住他了。好在秘书提醒过,
他已经亲自花了一张设计图,虽说比不上知名设计师画的规范大气,但是他的设
计图就贵在一个心意上。她戴上了绝对的好看,他似乎已经能看到,向晚带着那
项链时脸上绽放的笑容。
  「你在傻笑什么?」向晚本来看向车窗外面,她的心神有些莫名的不安,恍
然间就看到了宁知然对着自己傻笑。
  她这一出声宁知然连忙回神,对她笑了笑,「看见你我就开心。」
  「我还有这功效呢?感情我是开心果了?」她笑着打趣。
  宁知然也跟着笑,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你可不就是我的开心果么!中午
想吃什么?」
  「我不饿,有点反胃呢,我看着你吃。」
  「反胃?恶心吗?」宁知然狐疑的看着她,眼神之中又带了些许的关切,以
及希翼。
  向晚并不木衲,只是懒得去想,她自然知道,宁知然是意思,干脆道:「我
没怀孕。」
  失望是自然的了,他都已经献身了那么多次了,已经厚着脸皮,搬进了她的
卧室去睡,咋就还没动静呢?看来造人还真的是个大工程啊!
  「小心啊!」向晚突然喊了一声,手也迅速的去拉了一下方向盘,这才和迎
面过来的车,岔开了,没有撞到一起。
  宁知然回神,连忙踩了刹车,担忧的看着向晚,「你有没有受伤?」
  向晚摇摇头,不禁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男人,紧张兮兮的,别看对着别人
都是老谋深草的样子,看似精明,可是在自己面前,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
觉得,自己变成一颗糖果了,宁知然就是把她含住的那个人。被人疼的感觉,总
是好的。
  她这一深情的对望,可把宁知然给魔怔了,陷入了她的眼晴里,迷途不知返。
  他们这边是好了,温馨着,浪漫着呢,可是另外一辆车,就郁闷了。苏信简
直就抓狂了,他的新款兰博基尼跑车,这才刚开了二十分钟不到,就被无情的刮
花了。最要命的是,这车是限量版,他从国外订购的。这下好了,那么大的一块
破漆,这让他怎么开?
  看来这风水命格的事情,还真是不容小觑啊。去年他被影子派来执行任务,
无功而契,之后竟然出奇的被从影子除名了。照理说,加入影子,那就是一辈子
的卖身契,而他竟然安全的退出了,他能不惊讶?而且,之前和影子有关的所有
东西也都消失了,就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朝里有人好办事,这话自然不会假了。苏信他后爹,怎么也是个议员,不
知道从哪种渠道,知道了自己儿子竟然加入了影子,那还了得,动用了一切的关
系,成功的让苏信从影子除名了。这些自然是苏信不知道的,他只当是影子的首
领脑残了。其实吧,他也是不愿意去想,就是不想承认,他这后爹,对自己其实
很好这个事实。
  既然退出了影子,那他就专心自己的软件公司了。这不回中国来发展了,才
回来没几天,买了辆新车,就被刮花了,你说他郁闷不郁闷?
  苏信琢磨着,对方要是十分钟之内下车来道歉,那也能算了,可是他左等右
等,就是不见个人影,他哪知道,宁知然这会儿温存着呢。既然对方不下车,那
就他下车吧!
  苏信用力的敲了敲那辆宾利车的车窗,神情自然是不悦的。
  这声响,打断了宁知然的联想,按下车窗,疑惑的看看苏信。
  苏信冷笑了声:「我说兄弟,您这车开得不错啊!比我这没驾照的还差!你?????」
他这边讥刺的话,还没说完,竟然在这车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张脸,依
然是那样的美,如今褪去了所有的妖娆,剩下淳朴的美,这张脸,他确实迷恋过。
这个女人身上所散发的那种魁力,她的那种无谓的种色,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
在她的眼里,仿若都是牛粪一般。就是那种漠视,她对你的不冷不热,这才让他
把持不住。对这个女人动心了。可是自己也伤害过不是么,所以他放弃了利用她
的念头,他开始补救,可是来不及了。所以他逃走,这一点他也承认,自已不男
人了。
  本来吧,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了。因为黎天戈那个男人,绝对是个疯子,要
是月球上能住人,估计他都能带着向晚去月球隐居,为哈呢?一个男人太想让一
个女人成为自己的专属,而这个女人又不待见你,那么这个男人,自然就丧心病
狂了。苏信是理解黎天戈的,但是也深深地鄙视他,这会儿看见向晚了,他自然
是惊喜交加,喜的是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惊得是,
这身边的男人怎么不是黎天戈?
  苏信惊讶的叫着向晚的名宇,「你怎么在这里?」
  他这声惊叫够震憾,可是向晚不过淡然一笑,「好久不见。」
  这一笑,朗月当空,柔到了极点,像水一样,又如问蜜糖,总之就让苏信看
傻了眼了。她妖娆的时候,能让自己疯狂,她纯净的时候,自然也能让你沦陷。
这哪里是个女人,简直是个妖女,蛊惑人心啊!
  修炼多年的风月精,就着了向晚的道了,这能怨谁?苏信略微有些失态,调
整了自己的情绪,重新打量了向晚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他们肯定有猫腻,是苏
信得出的结论。
  宁知然这边也猜忌呢,这个男人似乎是认得向晚。而且这眼神,还不是一般
的暧昧,就没离开过向晚的那张脸。这男人,也不是一般的人物。难道说,自己
这几天的那些莫名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那就是传说中的第六感?他能让人抢
走向晚吗?肯定不能了!
           第四章人民群众的情人节2
  买彩票中了一等奖,你会怎么办?
  能眼看着这大奖从你面前飞走?肯定是不能了。所以你说苏信能就这么让向
晚走了?做梦吧!
  所以苏信这厮很自然的就打开了宁知然的车门,坐到后座上去。他无赖也不
是一天两天了,所以这会儿你惊讨,还不她想着怎么对付了。
  宁知然当然就愣住了,这男人真直接,咋就能堂而皇之的上车?
  苏信自然有理由了,他见宁知然这个样子,立刻伸出手来,去和他握手,
「你好,我是苏信。我的车被你撞坏了,怎么着你都得付点责任吧?你也别管我,
就你们去哪里,带着我就成了!我这个人随遇而安!」
  瞧瞧,这话说得,无耻不?可是人家苏信就不觉得无耻,反而觉得自己很伟
大,这也算是为了爱情献身了啊!
  宁知然第一反应就是赔钱,可是他也不难看出,苏信这男人有钱,人家不图
钱,当然是图人了!果然果然,娇妻真的有人掂记着呢,看来还得努力造人啊!
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把苏信赶走,可是这苏信能任由他摆布?甭管你那眼神有多
厌恶,有多不情愿,可苏信就当没看见,笑嘻嘻的看着向晚。
  这两个男人的举动怎么能逃得过向晚的眼晴?她只是不说而已,视线挪到了
窗外,静默着。
  苏信做在后座上,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向晚,她似乎是瘦了,曲线更加的玲
珑,窝在座椅里,那个柔软,那个销魂。也别奇怪苏信咋就突然变成个色狼了,
这男人骨子里吧,都或多或少的有那么些色狼的因子,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当
然就容易浮想联翩。差别只在于你的控制力好坏。
  显然了,苏信的控制力早就没磨得差不多了,而宁知然还算是好的。
  「向晚,你想我没?我可是想你了!」苏信这话说的直接,丝毫没管宁知然
那如猪肝一群的脸色。
  宁知然猛地一脚刹车,苏信遂不及防,撞在了前面的座位上。这当然是宁知
然故意的,苏信这是摆明了调戏自己的绪婆,他还能坐以待毙吗?
  「呦!生气了?兄弟,想开点!」苏信是想开了,他早就知道,向晚这样的
女人,不可能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即使是黎天戈那样霸道的男人都不行,你束缚
不了她。所以他看开了,只要还能见着,你管她身边还有什么人呢?他这会儿完
全不是讽刺宁知然,而是说心里话呢!
  可这宁知然哪里看得开?他一心一意的对她,当然也希望她能一心一意了!
虽然他也知道,向晚不可能直属于一个人,她现在是倦了,所以窝在自己身边,
要是她想走,他是拦都拦不住。只是他想要忽视这一点,想守着她。
  真的爱了,就是悲哀了,他就汪定得为这个女人,发情、发狠、发疯!
  可是吧,这生意场上混久了的人,总是精明圆滑的,这心里弄大的不痛快,
人家也能忍着,放在心里面,跟你暗地里较劲儿。所以宁知然这会儿面上,还是
过得去的,他扭头对苏信笑了笑,「苏先生想去哪里?」
  苏信悠哉的依靠在车座上,真皮沙发,自然舒适,「去哪都成啊,不是都说
了么,我这个人随遇而安!向晚渠哪里,我就去哪了!向晚,我知道你不会反对
的。」
  向晚这时候正神游太空呢,哪里听到苏信说什么了,只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宇,
就随便的点了下头。她这一点头,宁知然是满腹的苦水了。
  只好开车去了原定的餐厅。但是你也别以为宁知然就这么放任了苏信,他明
里不做什么,可是这暗地里,他不搞小动作,那能算正常人吗?他在车上的时候,
就给自已的助手发了短信,查查苏信这个人。
  他们去的是一家私房菜馆,富丽堂皇,直接带高级会员,而这里的会员,也
自然是有钱人了。而且这里,也不是你有钱就能来的,会员也都是有限制的,要
达到一定的标准才能来这里。
  要说这有钱人吧,就是喜欢攀比,这私房菜是好吃,可是也毕竟不是天上有
地下无不是,可是那些自认为有钱的富人,就喜欢来这里,比比到底谁更有钱!
这就是他们的恶题、通病。宁知然选择这里用餐,还真就不是为了摆阔,这里的
粤菜确实是一绝,而向晚最爱的又是粤菜。
  宁知然下车,为向晚打开车门,揽着她前行。这边苏信,看着他们走了,自
然也下车跟着。这感觉虽然不好,可他这人就是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怎么说,
越是刺激,他就越是想要去做,他当年加入影子,也是和自己的心性有关了。
  门卫接过钥匙,替宁知然去停车,迎宾小姐是认得宁知然在,连忙迎了上来,
笑语盈盈,「宁先生好,里面请。」
  迎宾小姐的眼晴扫了一圈来人,竟然又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这次笑得更
加的甜美了,「苏先生,您可好久没来了!」
  这宁知然去过的地方,苏信这样喜欢吃喝玩乐的人,咋能没去过呢?他还是
那么风流的一主儿,几乎每个会馆的服务小姐,郡有一两个是认得他的,并且,
关系还有点暧昧。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小姐和苏信之间不是那么单纯的关系,这声音甜的都
要掉渣了,而且还隐约带着点幽怨,小女儿姿态十足。
  苏信尴尬的笑了笑,「这段时间忙,过段时间,一定每天光顾。」
  这高大的形象就没了,苏信在宁知然的心里又降了一个档次,看来这个人不
足为惧啊。苏信也郁闷,这个小姐是谁来着?怎么就没印象呢?
  是他花心吗?也许吧,可这也不能全都怪他,你说,一个长的那么帅气的男
人,对你又温柔,最重要,他还有钱大方,你说这一般的物质女人迷他,有错吗?
可这也就仅仅是物质女人,向晚现在很显然是属于精神女人的那一种,所以她没
有丝毫的不快,只是静静的等他们寒暄完毕,然后去吃饭。她是有点饿了的。
  包厢里空旷,只有他们三个人吃饭。向晚坐在中间,宁知然和苏信一左一右。
二十几个菜,都是向晚喜欢的。
  宁知然夹起一块排骨放进了向晚前面的碟子里,「多吃点排骨对骨质好的。」
  「啧啧,貌似现在猪流感还没过去吧?向晚你还是吃点青菜吧,你要是病了,
我准保心疼!」苏信笑嘻嘻的夹了青菜给向晚。
  宁知然有些不悦,可是也没表现出来,只是不冷不热的说:「医学常识,猪
流感和猪没有关系。」
  苏信能听不出来这话的意思呜?他也不明显的表露出来,依然笑嘻嘻的,
「你们住在哪里啊?有时间我去登门拜访。」
  「这倒是不必了,我们喜欢清静。不牢苏先生掂记了。」
  「没关系,我不累,我这个人就喜欢掂记别人!再说了,我又不是去看你的。
恐怕你也不想见到我,那么我就单挑你不在家的时候去吧。」苏信笑语盈盈,这
话很欠扁。宁知然纵是再好的修养,不还击,也是不行的。
  向晚在桌子下捏了捏宁知然的手,然后对苏信笑道:「他不在家,我也不在
家。你要是想去,那你就去吧!我们也不拦着你,顺便看房子。」
  这话说得狠,也摆明了是在帮宁知然讲话。苏信败了,谁让他现在身份不如
人呢,人家好歹也是她的男友了。哎~~~在努力就是了。他是不怕乱,是怕不
乱。他依然笑眯眯的,「也好,我去给你们看房子。要不你们租给我一间住着好
了,反正我现在刚回国,住酒店都住腻歪了。正想着买房子呢!」
  向晚皱了皱眉,彻底就没胃口了,苏信这人怎么回事啊,说好了不纠缠了,
怎么现在来劲了?她是彻底的没胃口了,她不想再卷入任何的纷争。若不是宁知
然的病,她也不可能就答应了他。
  可是她哪知道,前有狼后有虎,左面有色鬼,右面还有个装无辜的小绵羊,
这日子,能好过了?这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偏偏,这两个男人,还一左一右的给她夹菜。她要是能吃下去都出鬼了。
  吃到了一半,苏信的电话突然响了,他出去接听回来之后,脸色有些阴沉。
的确是出事儿了,可也不能算是大事,但也要了他的命了。他那个后爹,给他安
排了一门政治婚姻。让他娶一个洋妞,刚才就是秘书打电话来,让他最近别回去,
老头子正找他呢!
  苏信开始唉声叹气,可是这好几声了,人家那两位愣是问也不问。他算是白
白的顾影自怜了。
  这顿饭吃得,可以说是不欢而散了。宁知然一直给向晚夹菜,照顾的无微不
至,向晚淡淡的微笑着,默认了他对自己的好。
  苏信那辆车无疑的会被交警给拖走,可怜他新买的兰博基尼,不但被刮花,
还要被拖走。他是自然不敢去认领的,第一他没有园内的驾照,拿着的还是美国
的驾照。第二他怕这一去了警局,后爹还找不到他?虽说他这么大个人玩消失有
点幼稚,可是你现在又更好的办法?
  宁知然是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苏信给甩掉了。带着向晚去了自己的公司,
不为别的,防狼!
  他们从总裁电梯里一出来,就成为了众人注目的焦点。郎才女貌,谁不羡慕?
哎~~羡慕不来的,那就继续的工作去吧!
  宁知然将向晚带到办公室去,给她拿了一堆的零食,一股脑的堆在了床上。
是的,他在办公室里有一张床,宁知然这个人喜欢享受,所以在办公室里弄了一
间房间,里面床家用电器,样样齐全。他正考虑要不要以后都带向晚来上班,他
在外间办公,一抬头就能看见她是里面熟睡。这样也不错。
  她优哉游哉的躺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零食。这么安逸,她睡着了也是正
常的。
  宁知然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进来看她。向晚半仰着,头发遮住了小半张脸,
露出的那一半带着淡淡的红晕,像是涂了腮红一样。她的唇娇嫩欲滴,咬一口仿
佛都能流出蜜汁来。
  宁知然不由得笑了,伸手将她放平了,让她舒服的睡觉。他的动作轻柔,可
是她睡得一点都不沉,这一动也就醒了。
  半睁着眼晴,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还带着一点点的傻笑,笑过之后,又闭上
眼睛睡过去。宁知然又把持不住了,低头就吻了上去。这下不醒也不行了,这个
男人浑身炙热,一双唇就如同火炭一群。烧灼着你的心,挑逗着你在情欲。
  向晚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回吻着。舌尖或添、或勾画、或纠缠,他们的
唇舌巧妙的相依着。他的手,滑进了她的内衣边缘,摩擦着性感的胸衣,快速的
褪去了她的上衣,然后另一只手,去拉她的牛仔裤。
  他是迫切的想要拥有她,把她彻底的变成自己的人。宁知然没有进一步的行
动,只是抚摸她,吻她,然后帮她穿好衣服。
  「我们去结婚吧!领结婚证去!」他一直都是深情,为了这个女人,他能退
一万步。
  她轻轻的点头。
  简单收拾了一下,宁知然就给自己下班了,直接开车去了民政局。要么说宁
知然精明呢,估计他一早就想这么干的,所以两个人的身份证户口本都带在身上
呢!
  到了民政局的结婚登记处,是个年轻的女人接待在,淡淡的瞟了他们一眼,
然后看了看两个人的身份征和户口本。又退还给了他们,「对不起,你们不能登
记结婚。这位小姐不是中国国籍,户口也不是本市,我们这里办不了。」
  宁知然差点就疯了,在墨尔本就这么搪塞过,现在又是这样!偏偏他动用了
关系,结果也都一样!他不傻,自然已经猜到,有个人不想他们结婚,正在想办
法干涉着。而且显然那个人的手段比自己要硬,不是实力的问题,是手段强硬与
否的问题。
           第五章人民样众的情人节3
  早春的阳光向来是柔和的,不似冬日那般的懒洋洋,也不似夏日那般的炙热。
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宁知然去上班,她送他出门。
  就跟妻子送丈夫上班一样,他低头亲吻她的唇,恋恋不合的放开,转身走了。
  向晚有些失神的站在窗口,看着他远去的方向,明明已经望不见了他的身影,
可她还站在窗口,隔着玻璃,傻傻的发呆。
  叮咚叮咚的声响,像是一场诡异的音乐会,轻轻地敲击着她的思绪。莫名的
迟疑,她不想去开门,因何?无人知晓。
  长久的门铃声,锲而不舍,她盯着门口,终于还是去开门。
  门口的男人笑容可掬的看着她,一点也没有因为长大的等候而有丝毫的不耐
烦,「向小姐,这里有您的快递。」快递员递给她一支笔,还有一个快递盒子。
  她迟疑了良久,伸出去的手,竟然有些颤抖,她不愿去想,可是这事实摆在
眼前。她如今的身份是孙晴,而快递上的名字,却是向晚。
  「谢谢。」她对快递员无力的笑着,然后关上了门。
  层层包裹之下,是一个银灰色的手机,轻巧的设计,雅观大方。她盯着那款
手机,仿若是盯着一枚炸弹。
  房间里死寂着,一声突兀的铃音,打破了这房子里的不甘寂寞。
  「向晚。」电话里的那声音,看似平静,可是隐藏之下的又是什么呢?
  她以为到,听到他的声音,自己依然会那样愤恨,也许会那样厌恶。可是万
万没想到,除了平静,还是平静,她的情绪再也不会因着一个人而波动。现在的
她,劫后重生,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应该去报仇呜?杀敌一万,自损八千。更何况,她没那个本事去伤他一万,
那么平平淡淡有什么不好?
  他等着她的回音,在唤了她的名字之后,终究还是放不下她对吧!十个月的
期限,他以为可以忘记。然而住院修养的那段期间,他们的点滴竟然在他的脑子
里越发的清晰起来,包括他曾经凌辱她,每个月一次的见面,还有那些个种种的
羞辱。后悔?不会,没错是他一手导致了她的家破人亡,是他逼迫她去做鸡。
  可当初的初衷呢?是想让她屈服不是么。这个赌注太大,如今输掉了的什么?
  当年向晚一家的灭门惨案,其实已经有了预见。若不是有人不服向司令,有
高官想要铲除他,那黎天戈怎么能就转易的杀人放火?他做了枪手,而且这件事
办的漂亮。刻意的掩盖了真像,导致了无人问津这件案子。公安局草草的结案,
因为顶着的不仅仅是黑道的压力,还有上头的压力。
  这些,她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得罪了多少人。她如今做得,只是想要保
护。这么个矛盾的男人,众人无话了。
  有时候,爱情这东西,还真的有点犯贱。在身边的时候,毫不在乎,甚至是
凌辱着,可有人窥探的时候,就紧张的不得了。你说这人,咋想的?典型的一个
脑残!
  她握着电话,也不出声,可是他知道她在听,这其中的感觉,很微妙了。
  「好久不见。」是很久了,十个月,三百零四天,抑或是半辈子。
  「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
  黎天戈强忍住那种冲到她面前,抱住她的冲动,尽量的平复自己的声音:
「过的还好呜?」
  「很好。」她简短的回答。
  「那就好。」他应该高兴不是么,可这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怒气。他嫉
妒了,这十个月,她是和宁知然那家伙在一起的,居然说和他在一起很好?
  小慕童鞋,显然是忘记了,是他亲自打电话给宁知然,让他去照顾她的。这
会儿在那里泛酸,是着实的不应该。可,没撤,他就是一个那么霸道的人。他让
他去的怎么了,现在自己完好无趣,手术非常的成功,那么他现在就是最适合在
向晚身边的人,宁知然就得退位让贤!
  这人从来霸道惯了,想法总是那么今人反感。而这个人,自然就是向晚了。
她对他的了解,其实并不少,只是这个女人一直在忽视着。她当然听得出来天戈
语气里隐合的意思。
  「没事的话,我挂了,要去买菜烧饭呢!」
  这是刺激他不是,想当初,他可是围着她团团转,菜谱买了一卡车,光是锅
子,就被他摔破了十几个,还不都是为了让那个女人笑一下。可她现在说什么,
她要趣买菜,给别的男人煮饭烧菜!他嫉妒了,小男人的心理在心头挥之不去。
他可不想这么小气,可这关乎幸福和性福的问题,他可不能就放任了。
  「半小时之内出现在我的面前!」黎天戈的大脑显然没有运转,就说出了这
么句话来。他显然忘记了,现在他是在和另一个男人挣这个女人,他得巴结这个
女人,咋就一不小心又用了命令的语气呢?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接着听筒里面的嘟嘟声转来,由远及近,缥缈一般。
  躲着他?能躲多久?早在林幕夕要带她走的时候,她就知道,就算是躲到天
涯海角去,只要他想找,那么就一定能够我到自己。
  哎~~她这是被他给盯上了,你说这能咋办?现在唯一的方一,那就是熬,
要么就立即和宁知然结婚,把这些零碎就都甩掉!
  她这些想法没维持多久,大门就被撞开,然后进来了一名女子子,身后跟着
两个男人。
  女子穿着银色的外套,躬了躬身子,对她笑道:「向小姐,我是来按您去见
老板的。」
  这个女人是阴魂不散呜?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向晚就没对她印象好过。
  这次安曼学精了,根本就没等她拒绝,直接使了个眼色,让旁边的两个男人,
一左一右的上前,拿着一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向晚挣扎了一下,就昏了过
去。
  有时候,适当的使用一下暴力,效果还是蛮好的。
           第六章人民群众的情人节4
  只觉得眼前一黑,她还来不及咒骂安曼那个疯女人,向晚就倒下了。她觉得
身体轻飘飘的,就像是被扔在了云朵里,身体上有一些燥热,空气里弥漫着一种
淡淡的香味,似曾相识的感觉,有时候这种感觉,并不好。
  客厅里,眼光照射进的角度刚刚好,形成一种恰当的温度,照得人暖暖的,
多了些暧昧的情愫。
  这房子是黎天戈选的,这小区的名字叫做富源华城,俗气的名字,可偏偏里
面的建筑有那么些许的异域风情。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的房子。这房子他看了一
眼就决定买下,刨去建筑的原因,还有一点更重要的,这栋房子,是离宁知然那
栋房子最近的一栋了。距离产生美这回事,他不信,只要把这个距离拉近了,还
怕天长日久之后,她不入网?
  等待着她来的时刻,分分秒秒都过得那么艰难。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好?还是
直接拥抱住呢?黎天戈在房间里坐立不安,神态像足了待嫁的姑娘。
  不多时,安曼带人进来,其中就有他心心念念的向晚,只是咋是抬进来的?
只顾着兴奋,也没注意,将那个俏人儿抱进怀里,他隐约觉得不对劲,皱着眉头
看向安曼,「怎么给弄昏了?!」
  安曼不难听出,老板的语气中带着怒意。这该来的躲不掉,安曼耸耸肩,
「老板不是说,要讲究策略么。我现在就是策略啊!依着向小姐的脾气,估计半
个小时来不了。直接弄晕了,不是很方便么。」
  黎天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语重心长,「安曼,咱们不是黑社会了,正经八
百的商人。你老板我,现在是这个小区的片长了,以后这情节,你得注意。」
  老板什么时候了片长了?这不都是居委会老大妈干的事儿吗?看来爱情这东
西,能让人疯狂!
  安曼象征性的点头,「是,多谢老板教诲。」
  其实她知道,老板的心里,已经美开花了!
  黎天戈满是疼惜的看着昏睡中的向晚,突然发现她的脸上,脖颈上,起了一
些红色的斑点,不禁大惊,「安曼,她这是怎么了?你给她用了什么药?!」
  安曼凑上去一看,坏事了,果然是起了红疙瘩,看样子是过敏了,安曼心虚
了,「就是一点点的迷药,闻着味道不好,我就让人加了点香料。」
  黎天戈简直要气炸了,这个安曼现在怎么变得喜欢自作主张了?他咬牙切齿,
「待会儿再跟你算账!去找医生来!」
  他将她抱上楼去,放在自己的床上,仔细的看着昏迷中的她。
  她似乎有些难受,皱着眉头,蜷缩着身体,小小的一团。女人淡淡的体香,
刺激着他的感官。他想吻她,这种想法,像是一个盅虫,在他的心里,咬的难受。
倒是不疼,可是奇痒难耐。他现在的这感觉,绝对不亚于向晚此刻的过敏。
  像是钢铁焊接一样,刺啦刺啦的冒着火花,然后将两个本来单独的个体,被
融合在了一起。他的唇在触碰上她的柔软的那一刻,就不想分开了。贪婪的吮吸
着,如同他此刻含在嘴里的是一颗糖果。
  黎天戈这边吧唧吧唧的吮吸着,向晚那边不楼兰小说论坛下载手打小说舒服
了,她身上痒痒的,嘴巴又被人封住,而且这力道越来越霸道,她觉得自己都快
要窒息了。出于人类求生的本能,纵使她这会儿神智不是那么清楚,也还是做出
了反应。
  「嗯!」黎天戈终于放开她的唇,闷哼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唇,热热的粘
稠的,再一看自己的手,已经沾染了血迹。他不由得笑了起来,拥抱着她躺在床
上,两个人扭曲着。
  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向晚,你咬人的功力,看来修炼的
炉火纯青了。
  医生来的还算是及时,可是黎天戈仍然不满意,阴沉着脸,看着医生给向晚
检查。
  医生还是黎天戈以前的那位私人医生,年近半百的老头,带着精明的眼睛。
他仔细的瞧了向晚的脸和脖子,然后去扒她的衣领。
  黎天戈当即就冲上去打掉医生的手,不悦的样子,恨不得吃人了,「你干什
么?让你看红疙瘩,你看哪里呢?」
  医生哭笑不得,下次再遇上是给这位小姐看病,他一定请假不来,换个女医
生过来。
  黎天戈是昏了头,好像一遇上和她有关的事情,他就容易自乱阵脚。安曼拉
了拉黎天戈的袖子,附耳说道:「老板这是例行检查啊,让医生快点给向小姐看
看吧,免得她难受。」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了黎天戈就满肚子气,本来这是多么良辰美景的时
刻,可偏偏安曼来个自作聪明,好了吧,人现在昏迷了,还有过敏迹象,他看着
心疼,又痒痒的,想吃,还不能吃,你这是存心了要考验他,让他煎熬了十个月
了,他又不是和尚,长期禁欲,会不健康的吧?!
  「扣你工资!」黎天戈瞪了安曼一眼,安曼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扣工资,看
来回去该上香感谢苍天。
  她这边还没感慨完毕,黎天戈那边又说:「每天去花点买一束郁金香,你给
我抱着!」
  黑线,满脸黑线,安曼忽然觉得自己的老板,像贞子一样的恐怖,那么多种
花,她就偏偏对郁金香过敏,老板这是要整死她啊!
  医生诊断完毕,如他们猜想的一样,就是过敏了,开了药,内服外敷的都有。
  白色的药片,一看就苦的要命,黎天戈用舌尖卷了进去,果然如黄连一样,
他板着她的下巴,轻轻的一捏,使得她张开嘴,他将药片卷了进去,又喂了她几
口水,觉得不够,又换了果汁,最后愣是喂了一颗太妃糖进去。他吻她是永远都
不够的。
  褪去了层层衣衫,她的胴体,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可还是被这汉白玉一般的
身体迷住了,细细的吻了起来,从锁骨,一直蔓延下去,她的背,她的胸,她的
小腹,印满了他的吻痕。蝴蝶一般的痕迹,有些是紫色的,有些是红色的。煞是
好看。
  涂药的时候,自然让他占足了便宜,全身都给摸遍了,尽管有些地方根本就
没有红点。黎天戈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没红点的地方涂药,是为了
防治。这本着占便宜的心理,这药一途就是一个小时。
  并且,这世间越久,他的异样感就越强烈,身体里的那一团火,是被他自己
给点燃了。可这女人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忍心?还真的就一直做禽兽了?
  黎天戈这边挣扎着,另一边却找翻了天。
  宁知然去了公司,拿了那串自己设计的项链,就开车往回赶,他本来就没打
算上斑,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呢。可谁想到,他回到家里,惊得是自己,可这喜
是一点都没有。好在家里装了监控,他掉了影像出来,镜头里的那个女人,他认
得。他看到向晚被那个女人带走,而且是抬走的。
  心下大惊,他终于还是找来了。宁知然不傻,他知道,现在黎天戈回来,带
走了向晚,定然是不会在对她不利,可貌似会对自己不利了。冷静的打了几个电
话,让人帮忙查查黎天戈的地址。
  查出来的结果,让宁知然愤慨不已,竟然就是自己的邻居?他气冲冲的就找
上门去。
  安曼见来人是宁知然,没有惊讶,只是微笑的看着他,「宁可先生有何贵干?」
  「我想找一下黎天戈。」他还是冷静的。
  安曼朝楼上望了一眼,她这一望,绝对就是个心理战术。这一望有两层意思,
第一层就是我老板现在和向小姐正温存的,可能不方便。第二层意思那就是,我
也做不了主。
  宁知然当下明了,她这是跟自己打牙祭呢,当即就决定谁爱冷静谁冷静去,
敢情这不是你未婚妻!他推开安曼,径直的就走上楼去。
  安曼当然也要阻拦了,可,她就那么无力地喊了几句,「宁先生您不能上去!」
这女人啥心理?还处于那个郁金香的郁闷中呢!
  宁知然哪里管这些,还是横冲直撞的,几个保镖也过来拦着他。
  黎天戈听到了楼下有响声,打断了他给她涂药的手,有些不悦,这么煞风景
的事情,他知道是谁干的。将向晚放平了躺着,轻轻的盖上被子,然后在她的唇
上吻了下,微笑着扫开她额前的秀发,「乖乖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黎天戈下楼的时候,宁知然还在和他的保镖纠缠,几乎就是已经动手了,他
不由得拍手,慵懒的走下楼,「不错不错,没想到,宁知然你身手不错。」
  宁知然笑了笑,可这笑容,你说得冷成什么样子?他们现在不说仇人吧,至
少也是情敌,见面了能不眼红吗?
  「黎先生的伤全都好了?看起来气色还是不太好,大不如前了吧!」
  「我身体好没好,我想有个人比你我都清楚,她可是睡了好久了。」他承认
了,这话说的下流了,虽然他只是手淫了一下,没吃到那颗蜜糖,可是他得让宁
知然误会啊,最好就愤然离去,那么他就放鞭炮,庆贺一番。
  可这宁知然有那么傻?自然没有了。
  看《金枝欲孽》里面的宫斗,够钩心斗角了吧,可不及这两男人,他们都是
玩中的极品。玩的巧妙,还要玩的精湛。这从来就是个技术活,那么算是技工了
吧!可这两人,越来越古怪,本来,宁知然笑里藏刀,黎天戈游刃有余的周旋着。
可这没多久,他们两个,就从脑力斗争变成了嘴上斗争了,而且越说越没技术含
量。
  弄得安曼听了,直想笑,可这场面,笑了还得了?她可不想和郁金香过一辈
子,所以忍着吧!
  「你赶紧的,把我老婆送回来!不然我报警了啊!」宁知然不耐烦了。
  「你去啊!看谁相信你!再说了,你老婆是谁啊?有红本子吗?」黎天戈呵
呵的笑着。
  「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们能现在还没领到结婚证?」宁知然这话说得一字
一顿,咬牙切齿的。
  「这话不能乱说啊!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这片的片长,没少下功夫呢,怎
么着都得用一用。
  他们这边吵得一板一眼,俨然的不亦乐乎。这边向晚药劲过了,听到楼下吵
得热火朝天的,再一看四周陌生,自己的身上不着寸缕。她还是觉得有些痒,身
上的药膏清凉的。她的头有些晕,环顾四周,找不见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被黎
天戈送去洗了,那件衣服上沾染了香料,她挨着了肯定还会过敏。你说黎天戈现
在心细不。
  她昏昏沉沉的寻声下楼,那床白色的被子,席地,随着她的步伐,开出一朵
漂亮的涟漪,如同白莲。她缓缓地下楼,「吵什么?」
  这声音不大,可却奇迹般的让整个房间静止,那两个吵架的男人,也停下来,
看着她。
  她披散着头发,香肩裸露在外面,白玉的身体,散发着晶莹的光芒。他们看
的呆了,她无疑是美的,美的不似凡尘。
  她的头还是有些晕,脚下一个不留神,踩在了被子上,身体失衡,眼看就要
从楼梯上滚下来。
  「向晚!」
  「向晚!」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紧张,担忧,还有心痛。
  他们想要冲过去,接住她,可这距离,少说也有个五十米了,他们哪里来得
及,等他们冲过去的时候,向晚已经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不偏不巧的,那被子,就被留在了楼梯上。而她现在,自然是和他们赤诚相
见了。楼兰小说下载论坛手打
  「都给我把眼睛闭上!」黎天戈一声暴怒。
  其实他的那些个手下,早就闭上眼睛了,他们可不想丢了小命。
  「你也给我把眼睛闭上!」这句话是黎天戈冲着宁知然吼的。
  宁知然自然也不甘示弱,「你闭上眼睛才对!这是我未婚妻!」
  向晚的背,摔得不轻,这会儿动弹不得,就看着这两个男人还在吵,她彻底
的无语了。
  宁知然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黎天戈也脱了件衣服,盖在了她
的下半身,这两个男人,算是耗上了!
  宁知然抱起向晚,黎天戈当然不让,「你干什么?」
  「当然是送她去医院!」宁知然没好气,而且这言语中带了鄙夷。
  「我送她去!」黎天戈丝毫不退让。
  得了,又僵持上了。
  向晚皱着眉,遇人不淑啊!
  她挣脱了宁知然的怀抱,裹好了身上的衣服,忍着腰痛,站起身来。
  「你去哪里?!」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她还能去哪里?你们不送,她当然是自己去医院了!等你们吵完了,天都黑
了!她也差不多阵亡了!
  别看这两个男人平时奸诈的样子,一到了,这种时刻,也是抓瞎,脑子乱作
一团了。
  「去医院!」向晚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走了。
           第七章人民群众的情人节5
  夕阳之所以美丽,估计是因为你即将失去。所以留恋了,所以念念不忘了。
  向晚安稳的躺在病房里的时候,恰好夕阳的余晖洒落进来,她静静地看着那
最后的残缺,红彤彤的脸,一点一点的被高楼大厦所挡住,最后吞噬在夜里。
  而她的病房门口站着两个别扭的男人。他们自然都是人中龙凤,相貌自不用
说,单看那些围观的小护士,就能看出,这两个男人有多吸引人。
  当然现在欣赏一个男人,相貌只是其次中的其次,从他们的衣着打扮,还有
自身流露的气质,不难看出,这两个男人是优等。所谓优等,就是长的好看,家
世好,又多金。
  可偏偏就这么两个极品的男人,在一间病房口,大眼瞪小眼,并且这目光都
是从南北极回来的。冷的很。他们从窗口看向病房里的那个女人,女人恬静的望
着窗外。
  都是天之骄子,自然谁也看不惯谁。
  宁知然讨厌黎天戈,这因由不消多说。不是有那么句话么,爱屋及乌,他现
在就是了,因为他爱向晚,所以向晚喜欢的他就喜欢,而黎天戈呢,这个曾经伤
害过向晚的男人,他自然就厌恶了。而且这种情绪愈演愈烈,既然当初黎天戈给
自己打电话,而自己也承诺会爱护向晚一生,那么他黎天戈就该彻底的放手不是
么,现在又来纠缠算怎么回事儿?!这算不算出尔反尔?
  黎天戈呢,他看见宁知然能不动刀子,那就算不错了。他是那种爱憎分明的
人,他爱向晚,自然仇视一切和自己争的男人。
  「小人!」宁知然同志不淡定了,谁让黎天戈这么招人厌呢!
  黎天戈不怒反笑,「你倒是大一个给我瞧瞧!」
  宁知然竟然也笑了,意味深长,嘲讽也有一些,「要不咱们打一架?」
  「幼稚!」黎天戈鄙夷的撇撇嘴,「宁知然你也这么大人了,好歹也是有身
份的,咋想法还这么不成熟呢?」
  宁知然瞥了一眼病房内,忽而道:「打架是不好,要不合作?」
  黎天戈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宁知然朝病房里,努努嘴,「你看看就知道了。」
  黎天戈狐疑的转过身去,看着病房。这不看还好,一看就怒火中烧,暴力指
数直线上升,这男人的小宇宙爆发了!
  房间里本来恬静美好的画面,被两只苍蝇给搅乱了,并且这两只苍蝇,笑语
连珠的样子,更是让人厌烦至极,嗡嗡嗡的恨不得捏死解恨。当然这是黎天戈的
想法,他就是想把那些围绕在向晚身边的男人,都给捏死!
  这病房里到底有啥?呵呵。
  向晚本来一个人呆着好好的,病房里的光线一点一点的变暗,阳台的玻璃门
被打开,风徐徐的灌了进来。
  「向晚!」一个男人好听的声音响起来。
  向晚回过神来,寻声望去,没有差异,也没有高兴,只是淡淡的道:「苏信,
你怎么又爬墙?」
  苏信笑嘻嘻的坐在她的窗边,看着她,「我要是不爬墙,怎么进来?门口可
是有两尊门神呢!再说了,这样刺激。幕夕你说是不是?!」
  幕夕?向晚呆呆的看着阳台,笼罩在光明与黑暗边缘的人影,慢慢的靠近,
终于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无论多久过去,他始终都是那么的好看,像是一
朵栀子花,香气怡人,久久不去。
  「姐。」林幕夕痴痴的笑着,看着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看着糖果的孩子。
  想过再见面吗?她还真的没想过,再次和林幕夕见面,会是这么个场景。他
的那一声姐,她听着已经没有了心痛,反而是一种暖暖的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
上,不是孤独一人,她还有个弟弟。
  向晚对着他笑,不同于对着苏信,对着宁知然的那种笑,她的笑容暖暖的,
就像是要把你融化,「还好吗?」
  「不好!」林幕夕直接扁嘴,靠着走过去搂住向晚的脖子,紧紧的抱着她,
「你怎么消失了十个月?你这是个音讯全无的,我到处打探下,竟然得知你死亡
的消息。姐,难道你不知道,你死了,我也会跟着一起的吗?你怎么就可以狠心
成这个样子?欺骗你唯一的弟弟,让我以为你死了,而你呢,在澳大利亚,开始
了你的新生活,让我一个人痛不欲生的在这边。姐,你怎么忍心?你以前不是最
在乎我的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当真就因为我是妈妈的私生子,而嫌弃我了?」
  林幕夕这一串话说的,声音颤抖着,眼泪也在眼圈里打转,红着眼睛,盯着
向晚,摇晃着她的身体。这让她怎么不难过?
  「幕夕,我??????」
  「姐,你知不知道,我没日没夜的找你,我不相信你死了,活着要见人,死
要见尸,可他们不让我看你的尸体,那么我就相信你还活着。果然,你活着。」
他确定开心,喜极而泣,十个月是漫长的,林幕夕没有放弃过找她,可是全球几
十亿的人口,让他怎么找?若不是苏信来找自己,告诉他,向晚回来了,那么他
还要这样傻傻的找多久?
  「对不起。」她咬着唇,对于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忍耐。
  林幕夕嘿嘿的笑,拥着她摇晃着,「只要你回来,只要你能让我见着,怎么
都好。」
  他亲昵的动作,让向晚浑身不适。
  林幕夕感觉到了,没有强迫她,他知道,他们现在又隔阂,还不是一般的隔
阂。他松开了她,接住她的肩膀,微笑着,有些撒娇的意味,「姐,我们是姐弟
不是么。我已经可以只当你是姐姐了,你还不能当我是你弟弟吗?」
  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一个从小就一直照顾自己的男人,一个自己曾经
深爱过的男人,你能当他是弟弟?可你当不当,他都是你弟弟,你还能拒绝你唯
一的亲人?她不能,尤其这个人是林幕夕,她欺负了那么多年的林幕夕。
  而这些,林幕夕能不知道?你当他今天真的是来认姐姐了?这个男人,其实
没有表面上那么纯洁。
  这一切苏信都看在眼里,他笑嘻嘻的看着这姐弟两个相认,悠哉的霸占着向
晚的一半的病床。
  向晚这才注意到林幕夕是和苏信一起来的,而其两个人的关系貌似还不错。
她猛的然想起,很久以前,她第一次见到苏信的时候,在阿房宫,林幕夕陪富商
们吃饭,那个时候,就有苏信。她张大了嘴,疼惜的看着林幕夕,又恶毒的看向
苏信,「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你该不会真的喜欢幕夕吧?苏信,你要是把他给
弄垮了,我跟你没完!」
  苏信抓过她指着自己的手指,笑的痞痞的,「你还真以为我有哪个特殊爱好?」
  「那你干什么对林幕夕那么好?」现在要是有面镜子,一定得让向晚自己瞧
瞧,她多像个保护孩子的母鸡。
  苏信收敛了笑意,沉声道:「你装傻呢?」
  「我看是你在装傻!苏信,你别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向晚害怕了,苏信这
种人,自然是玩的行家,而且,男风不是从古书中就流传的么,尤其是像苏信这
样的,现代贵族。
  「你别那么偏激好不好啊!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苏信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
似笑非笑的神情。
  林幕夕也在一旁帮衬着,「姐,你别想的那么复杂,我和苏信,认识很久了,
是好朋友。」
  向晚张了张嘴,并没有什么,确实是她多虑了,看这样子,还真没事么,可
是就算真有什么,她能管得了?
  苏信见她不说话,亲呢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身上的伤怎么样?从楼梯上摔
下来的?都这么大了,也不会照顾自己。」言语中三分责备,七分宠爱。
  向晚更加的狐疑了,这两个人,怎么这个时候出现?
  「幕夕,你怎么有空?」她问的还算是委婉点。
  林幕夕依然温柔的笑着,「想你了,就来看你。」
  向晚若有所思,又看向苏信,「你来干什么?」
  苏信耸耸肩,「凑热闹啊!你这儿很热闹呢!」
  确实热闹,黎天戈和宁知然在走廊里互相不爽了之后,突然就看到了病房里
的这种场景。本来黎天戈是要破门而入的,但是被宁知然给拉住了。
  「我不许你让向晚难过!里面还有林幕夕,那是她的弟弟。」宁知然说的字
字在理,黎天戈也无奈。确实,他曾经伤害过一次林幕夕,他亲眼见到向晚发疯
的样子。
  这男人遇到和她有关的事情时,就是个傻瓜,尖端的脑子彻底的不转。他冷
静了一会儿,忽然对宁知然勾唇而笑,有些魅惑,也有些邪气,「学过历史吗?
八年抗日战争。」
  宁知然会意,虽然不喜欢黎天戈,可是这一致对外,他还是懂得的。
  两个人达成了协议,推门进去。
  苏信瞥了一眼他们,对向晚笑道:「看看,我说的吧,你这里很热闹呢!」
  第八章一女四男怎么分?1
  向晚没过过情人节,但是头一次就这么糟糕。这直接导致了,很多年以后,
她对情人节的抵制,以及她儿子对情人节的抵制。
  她是从医院里跑出来的,实在是受不了那四个人的轮番轰炸,以及他们无聊
的对话,无聊的争执。她看着他们吵架,就像是在看猴戏。幼稚不说,杀伤力还
是有的。
  好好的一个浪漫情人节,她在医院里,看着四个男人玩着幼稚的争夺游戏。
你说这样的节日,还能有美感吗?
  光复路3058号,这是向晚的新家。她原本在澳大利亚,参与了珠宝设计,
得到了一大笔的分红。现在她用了这笔钱,开了这家花店。
  花店的地理位置很便宜,是一条商业街。
  顶下这家店的时候,用的也是别人的名字,就算是查,也应该查不出她在这
里了。
  宁知然对她一直都是无微不至的,她不感动是假的。原本是想过和这个男人
厮守一生的,就算是他的一生已经没有多久,她也会守着他。因为在她落魄的时
候,他曾经给过她温暖。
  肝癌对于他们来说,是个禁忌的话题。所以向晚一直没去注意宁知然的病。
可不注意不代表漠视啊!她住院的那几天,竟然发现,宁知然这家伙一直都在欺
骗自己,他根本就没有得肝癌!
  当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脸上不时因为欺骗的愤怒,而是淡淡的微笑,
幸好,她只是欺骗自己,对的,是幸好,她在庆幸。
  可是宁知然却觉得,自己龌龊了,欺骗本来就不光彩,而她哪怕是生气,哪
怕是发脾气,都好。可是她依然那么淡漠,淡如菊,也让你觉得,距离越来越远。
  所以她无声的走了,你们四个喜欢斗,那就斗下去好了!她没时间,没精力
奉陪了!
  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瞒了半年多的事情,怎么一下子就被知道了?还不
是有人故意让向晚知道的,至于这个人是谁?或者说这几个人是谁,可想而知。
  惹不起,躲得起,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黎天戈给的,若是离开本市,或者出
境都是会被发现的,那么她就找个角落躲起来,先过一段时间吧,现在的政策,
就是拖延!
  记得那一天,和往常最大的不同就是,平常来买花的今天一个都没来。一直
到了晌午,她都没生意。并且,街上的行人也比以往少得多,她竟然觉得,这里
忽然变成了一座空城!
  既然没生意,那么干脆打烊。
  就在她关门的前一秒,有人进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打算连我都躲着
吗?」
  向晚有一丝的惊讶,但又觉得,这不过是她预想过的最坏结果之一,于是对
来人笑道:「幕夕想买花吗?」
  她的笑脸一直都很干净,如同秋日的蓝天,云朵都不见,「姐,我现在没钱。
所以不能买花。我的钱全都套牢了,而且,估计我会赔的很惨,倾家荡产。所以
姐,你不能不管我。」
  「套牢了?!」向晚震惊道:「你炒股去了?你怎么能玩那个呢?!你又不
懂!」
  关心则乱,向晚显然如此。她当时根本就没仔细想过,林幕夕一直比自己聪
明,怎么会轻易的去玩股票呢?这就是个套啊,这就是她的劫啊!
  林幕夕低着头,有些委屈的看着向晚,「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你,
能不能别离开我?或者,你要去哪里,带着我一起走。」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本来设定好的计划全部都打乱了,带他一起走?能去哪
里?可是自己走的话,就真的能丢下他不管?再怎么说,血缘至亲。
  她这一犹豫,林幕夕心里的胜算就多了一分。看来装可怜这一招,很奏效!
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知道他们在拉斯维加斯安顿下来,林幕夕的心里才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安全感。
  现在她不是跟自己在一起了?他曾经说过,不管是什么身份,他也一定要个
她在一起过一辈子。道德的底线,他们一直顾忌的话,可以不结婚,他可以不碰
她。现在这些话,依然奏效。
  但是只要她能想得通,他们就可以立即结婚,这就是他选择拉斯维加斯的原
因,这里是结婚最快的地方,甚至连户口之类的证明都不需要了。
  「早安!」林幕夕环抱着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慵懒的挂在她的身上,
鼻翼前时而飞扬起她的秀发,她的香气钻进了他的鼻子,他忍不住凑上去,吻了
她的锁骨。并且一路的蔓延至唇边。
  向晚一惊,连忙挣脱开,「幕夕!」她板着脸。
  林幕夕呵呵的笑了,又恢复了那种傻傻的可爱弟弟的模样,「姐,这是早安
吻。」
  「以后不许玩这种游戏!」她训斥着,像一个真正的长辈。
  可,他当她是长辈吗?天晓得了!
  林幕夕乖巧的点头答应着,确实是他刚才唐突了,不应该这么快的。当初带
她走的时候,本来要去的地方时冰岛。苏信一手安排,是苏信给他出谋划策的。
  可也别以为苏信就是为人民服务了,她有目的的,本来两个人商量好的,让
林幕夕去带走向晚,也就只有林幕夕去了,向晚能妥协。然后带她去冰岛,三个
人可以一起生活。
  林幕夕当时答应了,或许他是真的了解了苏信的为人。苏信这个人,一旦下
决心要做什么,或者说,是爱上了谁,那么就会是一辈子的事情。他也觉得,苏
信这样的人,可以带给向晚幸福。而自己可以默默地守在他们的身边,看着她过
得好。黎天戈不是他的首选,宁知然自然也不行。主要是考虑了宁知然的家庭,
那么深的背景,向晚去了,会不会沉?他不想让她受一点委屈。
  最后致使他带着向晚来拉斯维加斯的原因,不消多说,他起私心了。虽然猥
琐,可确实发生了。
  林幕夕的电话突然想起来,来电号码不详。他对向晚笑道:「姐,我去接个
电话。」
  说完之后,也没等她言语,就转身出去,下了楼去接电话。
  林幕夕接了电话回来,就说自己有事要出去。向晚想问,可是她信任他,知
道他有分寸,所以不问。
  又剩下她一个人,落地窗外,拉斯维加斯的早晨,笼罩着一丝神秘的色彩。
  如果你累了,回头就能够看到我,我的肩膀我的怀抱,还是都为你一个人存
在。向晚,我会是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向晚,我会一直守着你。
  她突然想起了这一番话,可能是和这曼妙的早晨的有关,也可能是和心境有
关。宁知然的这些话,她竟然清晰的记得。
  门铃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打断了她的遐想。不过她也没有生气,笑呵呵的去
开门,「幕夕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大门打开,门口站着的男人笑盈盈的看着自己,手里面拎着一个行李箱,他
依靠在大门上,「向晚,你收留我吧。我是来和亲的!」
  她见到他确实诧异,因为她这一段时间,除了林幕夕,没有见过任何人,没
有人来过他们家。所以她刚才才会以为是林幕夕忘了带钥匙,这会儿见到他,震
惊是自然的。
  「苏信?!你怎么来了?」
  这个女人绝对是可以让他疯狂的女人,公司才刚起步,他就丢下了所有的工
作,就因为这个女人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就抓狂了,一刻也不能等,花了
高价钱,才知道她在这里。然后连夜坐飞机过来。想他苏信,一直流连花间,几
时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为一个女人肝肠寸断,会对一个女人朝思暮想?
  他仍了手里的行李,用力的揽过了她,一脚关上了门,将她抵在墙上,狠狠
的吻了下来。他是疯了,为着这个女人发疯,他的吻炙热,好似要把他怀里的这
个小女人给融化了一样。融了最好,那样他就可以将她塑造成自己能够掌握的类
型,永远的陪在自己的身边。
  向晚被他吻得呼吸不畅,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也让她很不舒服。她用力的
推拒着苏信,却只拉开了一点点的距离。苏信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将她的
双手按住,腿也压在她的下身,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他的另一只手,滑进了她宽大的衣服内,撕磨着她内衣的边缘。就像一条灵
蛇,他的手越过了她内衣的防线,然后听到了啪啪两声,她的乳白色的胸罩就被
他退褪了下来。宽大的T恤,在他的拉扯下,不能遮掩住她雪白的身体。
  「你到底想然我怎么样?」苏信的嘶吼声在她的耳边响起,他的体内有一团
火,想要快速的灭火,而这途径,自然就是吃了她,永远的吃她。
  温热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撕咬着。这是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这
样的吻,自然能引起她的战栗。
  他又寻着她的唇,撕磨起来。手在她的身上用力的抚摸着,她白皙的胸,被
他揉捏着,蓓蕾在他的掌心开出曼妙的花朵。
  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热,她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她用力的推拒着,她不喜欢
这种亲昵,以前是没办法,她婉转承恩,现在是不想,毕竟她早已经不是妓女。
  苏信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不顺从,甚至有些厌恶。可是理智已经控制不住那
发疯的情欲,他只能一遍遍的吻着她,吻遍她赤裸的上身。
  「你放开她!」突如其来的暴戾,声音的主人,似乎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苏信猝不及防,被一个外力拉开,还未看清来人,一个拳头就狠狠的砸了过来。
  第九章一女四男怎么分?2
  虽然刚才那一下快准狠,可是以苏信的身手,本来是不会被伤着的,可是他
方才只顾着温存,脑子里只有那个女人,哪里还管得了别的?
  苏信依然痞痞的笑着,从地上慢慢的站起来,「幕夕,下手真狠。」
  林幕夕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向晚的身上。觉得
不够,又扯过桌布,紧紧的包裹住她。他一言不发的用自己干净的袖子去擦她的
唇,还有她的脸,她的脖子。
  「幕夕。」她轻声唤了他一声。
  林幕夕还是低着头,向晚又叫了一声。他这次直接就抱住了她,声音里透着
悲伤和自责,「我以后不会让那些个混蛋再伤害你了!姐,我以后会保护你,再
也不轻易的离开你了。」
  苏信无奈的笑了,难道在林幕夕眼里,自己已经是大奸大恶之人了?这小子,
真不愧是个偶像明星,演戏也是一流的棒!
  其实,他还真就看错了,林幕夕这不是在装可怜,而是有感而发。他觉得对
不起她,为着自己曾经的离开,依然念念不忘。他以前虽然知道她被迫做鸡,可
是没有亲眼看到,怎么也无法想象,可是今天他算是亲眼看见了。对的,在他的
眼里,苏信那就是赤裸裸的强暴。所以打他一拳,太便宜他了!应该让他断子绝
孙的!
  这个恶毒的想法,苏信当然不晓得,他只是在为林幕夕的那句,混蛋在不爽,
而且越来越不爽。
  本来两个人约好的,哪知道林幕夕这小子突然变卦了,让他在冰岛等了那么
多天,望眼欲穿的。他倒好,带着向晚跑来了这里,你说他这心里能平衡吗?当
然,毕竟那是向晚的弟弟,他也不能真的去计较什么了。谁让这身份比不上人家
呢?
  「姐,你累了吧?要不我送你去房间休息?」林幕夕好看的唇边有一抹纯真
的微笑。
  向晚看着这微笑,心里面柔柔的,有亲人的感觉,自然是好。可是林幕夕这
样一板一眼的叫她姐,她还真的适应不过来。毕竟以前,他们在家的时候,他也
只是叫她向晚。可是他应该叫她姐不是么,可向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貌似一
切都太顺利了,他们过的太安逸了,所以心里总是觉得惴惴不安的。
  「姐,你怎么了?」林幕夕央着向晚,语气中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向晚回过神来,对他笑了笑,「没事,我不想睡,这才刚起来呢。」
  「那我们去房间玩游戏吧,你以前最喜欢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了。」
  此时的苏信完全被他们给忽略了,像一个弃儿,孤零零的站在墙角。林幕夕
当向晚是小孩子么,还玩游戏?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向晚听到游戏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听到角色扮演的
时候,眼睛闪烁的光芒,简直比得上灯泡了。她一直都喜欢玩游戏,尤其是角色
扮演的,以前的处境,她都没心情玩,现在就不同了,人安逸了,就想着过一些
腐败的生活,她还真的想玩一会儿 .
  「什么游戏?」她顿时来了精神。
  「仙剑四。」
  「剧情怎么样?」
  「可以媲美仙剑一了。」
  「真的?」向晚兴奋了,她最喜欢这种带有浓厚中国韵味的游戏,但是想起
之前玩游戏的情景,她又不得不问:「难不难?」
  「呃……」这让林幕夕怎么说?说不难?可是向晚那个智商,那个方向感,
走迷宫的话,迷路一个小时都是正常的,有几次她竟然迷路几天。他是觉得不难,
可是她不一定啊!这要是说难,她万一不玩了怎么办?
  林幕夕想了一下说道:「你先去玩,我帮你过关。」
  「好。」貌似向晚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所以在接到这个指令后,欢快的上楼
去,关上房门,就奋战在了游戏里。
  客厅里就只剩下这两个男人,苏信坐到了林幕夕的面前,眺望了一眼,那个
急匆匆上楼的身影,苦笑了一下,点燃了一根烟。
  林幕夕拿过垃圾桶给他,「把烟掐了吧,对身体不好。」
  苏信有些诧异,林幕夕这么关心自己?
  「对我的身体也不好。我不喜欢二手烟。」林幕夕有的时候,有些幼稚,毕
竟年纪不大,不能算那种成功的男人,偶尔的小脾气还是有的,偶尔的小固执也
有。有时候真的很大男人,可有时候吧,就是这么的小孩子气,让苏信想和他生
气,可是又不得不苦笑。
  难道这也是爱屋及乌了?因着向晚的关系,对他也好了?可是这男人有这么
简单?就单纯的弟弟?苏信阅人也算是无数了吧,他看林幕夕对向晚,可不是那
么简单的情感。毕竟十几年的感情,谁能够想忘记就忘记呢?
  苏信把烟掐了,主要是他想起,向晚好像不太喜欢烟味。
  「我觉得你不适合向晚,你不是那个可以给向晚幸福的男人。」林幕夕盯着
他良久,才说出这样的结论。
  「哈!」苏信想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适合?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能够给她
幸福?幕夕,你这结论,主观了点。」
  林幕夕不慌不忙的说道:「先不说你这个人花心,就说你那个后爹吧,他能
让你娶向晚?」
  「渍渍!」苏信撇撇嘴,「你这个人很有趣,向晚还在医院的时候,你可不
是这么说的。怎么一来了拉斯维加斯,你这想法就全都变了?莫不是,你有私心?」
  林幕夕淡淡的笑了,凑上前去,「对,我有私心,你能怎么样?我可以保证,
一辈子,就只看她一个女人,你能吗?」
  苏信呵呵的笑起来,慵懒的依靠在沙发上,「那你来错地方了,应该带着向
晚去男人过,那样你就能只看她一个女人了。」
  「黎天戈是绝对不行,宁知然我不相信他母亲,而你,我现在也不相信了。」
林幕夕看着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鄙夷。
  苏信收敛了笑容,慢慢道:「其实,我也不相信你了。」
  林幕夕瞪着他,话语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现在很想揍你!任何人
都不能强迫她,可你刚才居然那么做,和强奸犯有什么区别?」
  「你居然是这么看待我的?」苏信怎么能不生气,他为了她所做的那些,就
被一下子抹杀了?他生气道:「林幕夕,我知道你爱她,可你不能只看到你自己,
看不见她身边还有别的男人也爱她!」
  林幕夕有些不耐烦了,挥手打断他,「别跟我说这些。你走不走?」
  「我凭什么走?」苏信几时受过这气,当然不能就此作罢,他今天还真就赖
在这里了!
  「你可笑不?这里是我家?你说你凭什么走?」
  「这房子多少钱?我买下来!」
  「我不卖!」
  「抱歉,你这房子,似乎是租的。」
  「苏信!」
  「要不,打一架?你刚才不是很想打我吗?刚巧,我本来不想跟你你计较玩
弄我的,现在我想要计较了!」
  一塌糊涂,打得一塌糊涂。两个人抱在一起厮打着,他将他按在地上,不一
会儿,他又反扑。两个人在地板上打滚,像是小孩子在闹情绪。
  向晚在楼上玩游戏,确实像林幕夕所说的,画面感很好,浓厚的中国风味,
那些文化底蕴,是外国那些有名的游戏无法比拟的。这游戏成了一个新的魔咒,
就让向晚爱不释手,一下子投入了进去。
  可,她最担心的事情依然发生了。迷宫,她无能啊!在柳府的那个迷宫怎么
都走不出去,明明就看到了那片桃花林,明明知道只要穿过了那片林子,就能看
到柳梦璃,就能触发下一个剧情。可这近在眼前的东子,忽然就远在天边了。她
又怎么能不唉声叹气?
  反反复复怎么也走不出去,她放弃了,搬救兵好了,反正有林幕夕在,她什
么迷宫也都不怕了。
  当她下楼的时候,正好就看见林幕夕和苏信抱在一起,在地上乱滚。对的,
她这个角度看到的不是他们在大家,而是在拥抱着翻滚,而且还异常的激烈。
  向晚大喝一声:「你们立即给我松开!」
  而那两个正在打架的男人,几乎是同时,如同触电般的松开了对方,并且不
约而同的拉对方起来,他们不想让她看见他们不和,不想让她心烦。
  可是她呢?嘿嘿,显然貌合神离了。
  向晚坐在沙发上,而他们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对面。
  「挨那么近干什么?离远一点!苏信,你站过去!」她不会对林幕夕吼,苏
信自然就倒霉了。
  苏信哀叹,为啥我就不是弟弟呢?心里这么想,可是面上还得友善的微笑着,
身子往旁边挪了下,拉开了距离。
  向晚疼惜的看了看林幕夕,又恶毒的看着苏信,「苏信,你不是给我保证过,
你对幕夕没意思的吗?那你刚才那是在做什么?」
  苏信哑口无言,她难道以为自己是同性恋?
  没错了,方才的那一幕,在向晚眼里,就是苏信要对林幕夕施暴,而林幕夕
拼死抵抗。
  这人都有私心,那两个男人,她更在乎的,自然是林幕夕了,所以凡事都想
着林幕夕是白的,而苏信自然就成了黑的了。
  苏信这次真的恼了,「要不要我和你真正的做一次,让你看看,我到底是喜
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
  「苏信!你敢!」林幕夕挡在向晚面前怒视着苏信。
  他还有什么不敢的,自己心爱的女人,把自己当成一个对她弟弟有企图的同
志,这世上,还有比这更难堪的吗?
  其实,这苏信是当局者迷。这摆明着,关心则乱,向晚平时精明,可是现在
遇着的,是和林幕夕有关的啊,她那个脑子,还能怎么转动?苏信这回,确实憋
屈了。
  第十章一女四男怎么分?3
  「姐,你连我也怀疑了吗?」林幕夕俯下身子,按住向晚的肩膀,温热的气
息喷在她的脸上,言语之中,有一些的不悦。
  向晚还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将话语咽了回去。咬着自己的下唇,昂着头看
着林幕夕。
  林幕夕知道,她是信任自己的,不由得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在迷宫里
出不来了吗?」
  向晚点点头,「你不是说不难的吗?」
  「我帮你,你走吧。」林幕夕拉了她的手,就往楼上走。
  苏信也跟了上来,林幕夕看着他皱了皱眉头,「你不累吗?去客房休息一下。」
  苏信哪里肯听,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还是跟着进房间了。
  林幕夕坐在电脑前面,打开游戏存档,三分钟不到,就将这部分过去了,还
顺便帮向晚杀了个boss,剩下的就是剧情任务了,林幕夕就让开位子给向晚。
  这过程中向晚看得一愣一愣的,「我刚才也是这么走的啊!」
  林幕夕依然淡笑着,「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一直没插言的苏信忽然道:「杀boss的手法不好看。」
  「你说什么?」林幕夕有些许的不悦,这个越来越讨厌了。怎么还不走?难
道不知道自己很碍眼么?
  苏信完会没理会,直接将向晚抱起来放在床上,「我杀一次boss给你看。」
  打开游戏存档,找到刚才杀boss之前的那部分,过了一段剧情,立刻进
入boss战。苏信的手法灵活,给药仙法都操作的十分熟练,几乎是两分钟不
到,就将那个boss给杀了,而且评定的是三等,林幕夕刚才打出来的是四等。
  林幕夕当然不服气,又杀了一次。
  这两个人谁都不服气,纷纷来杀boss,刚开始是比等级,后来比速度,
最后没得比了,就比谁打出来的药品多。
  这个行为有够无聊,可那两个人浑然不知,向晚起初为他们的手法惊叹,后
来干脆就恼怒了,你们这还让不让她玩了?
  后知后觉,他们才发觉到自己已经惹得那个小女人不高兴了,连忙让开位子,
让她坐下来接着玩。
  于是就诞生了一副令人惊羡的画面,一个桃羞杏让的女子,沉醉在游戏之中,
时而因着游戏中讨喜的对话而展颜而笑,时而又因为令人伤感的剧情潸然泪下。
这样一个女人是一种有生灵的美,像是从画卷中走出来,可又比画卷中的人物多
了太多的灵魂。她的身后,坐着两个男子,一个媚眼妖娆,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按
着女人的肩膀,为她的长期游戏减缓。另一个风神俊秀的男子,温柔的看着那个
女子,不时的指点她怎样打游戏。
  他们看着她的时候,美艳之中极尽温柔,仿若要将人融化一般,可,偏偏最
该看到这一切柔情的女人,却沉迷在游戏中,丝毫不理会那两个发情的男人。
  有高手在,这个经典游戏,只一天就打穿了,从早上一直玩到了凌晨。
  结局自然是悲惨的,她却没哭,只是压抑着不说话,躺倒床上去,蒙着被告
子。
  「累了吧。」苏信坐到床边,隔着被子给她按摩双腿。
  「嗯。」她应了一声,不再言语。
  林幕夕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背后抱住她,将头抵在她的背上,「不过
是个游戏,难过什么?」
  「嗯。」她还是应了,可声音已经有了一丝的哽咽。
  「傻瓜。」林幕夕笑着将她抱得更紧。
  向晚突然回转过身来,「幕夕,还有类似这样的游戏吗?我还想玩。」
  这可难倒他了,这游戏出了好几年了,是他玩过觉得最好的。其他的游戏,
要么比不上这画面,要么就是比不上剧情。
  「我们一起找找吧。」
  「哦。」向晚有些失望。
  「我有办法。」苏信忽然道。
  「什么办法?」向晚顿时来了精神,坐起身来,兴冲冲的看着他。
  「等着。」苏信掏出手机,拨通了公司的电话。
  是他的助手接听的,恭恭敬敬的等待他的指示。
  「立即成立一家分公司,主要开发游戏,单击的角色扮演,要古色古香的那
一种。」他说完助手呆愣住了,「老板我们是开发电脑软件的啊!」
  「我让你弄你就弄,以后我们主要开发游戏去!」苏信挂了电话,对向晚笑
了笑,「我会催促他们快点的,你这段时间,先玩点别的。」
  「是真的?你没骗我?」此刻向晚像个天真的孩子,在等待着大人期许的糖
果,这样的她是少有的,除去了往日所有的淡漠,消退了那些面具,让你看到她
的真实想法。她喜欢玩游戏,从很久以前就喜欢,有些习惯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而苏信呢,他也浊那种为了爱情什么都不顾的男人,冲昏头脑还不至于,他
只是觉得,现在中国的游戏市场,他还可以去分一怀羹。而这样又能讨她欢心,
何乐而不为?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向晚,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好吗?留下来陪着
你一起玩游戏好吗?」乘胜追击,他现在知道了她喜欢游戏,那么就得抓住这个
弱点,侵占进去。
  林幕夕当然反对,可人家苏信说了,只是买你隔壁的房子,你林幕夕再怎么
着,也不能管那么宽吧?
  苏信选的房子比较有天时地利,他的卧室和她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苏信
找了几个工人来,鉴定之后这面墙不是承重墙,他就放心的开始砸。
  林幕夕听到那边的声响,知道他砸的是向晚房间的那面墙,立即就冲到苏信
的家里,颐指气使,「你想干什么?」
  耍无赖可是苏信的看家本领,人家笑了笑,指着那些工人说:「装修我自己
家,怎么,这个你也管?」
  林幕夕哑口无言,只得愤愤的离开。
  黎明时分,苏信的这面墙终于打通了,工人给他按了一扇门。
  你说他把两家给打通了,弄一扇门出来,别人能不怀疑他吗?可,这些工人
拿人钱财,其他的事情就不归他们管了。
  苏信也不傻,所以基本上都是天黑之后,等着向晚睡熟了,才让工人轻轻的
弄门的,这要是被发现了,前功尽弃了啊!为了防止她忽然醒来,他还点了安神
香,吹进了她的房间,让她睡的死死地。
  要说这扇门,那也是精雕细琢了,在向晚的房间里看,你根本就看不出来有
这么一扇门,做的相当隐蔽。
  由于是夜里,他的声音很轻,洗了澡之后,就去了她的房间。打开那扇门的
时候,他的手竟然还有些颤抖,这可不是心脑血管疾病爆发,只是他兴奋啊,这
感觉怎么这么像偷情?
  女人在安逸的情况下熟睡的话,姿态是万分优美的。身体微微的蜷缩,长发
在枕头上散开,如同一朵黑色的睡莲,偶有被子滑落,露出洁白的一截手臂,或
是香肩,从被子里钻出来的女儿香,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怎么一个销魂啊!
  苏信看着这女人,简直是走火入魔了。有些时候,你只是这样看着她,都觉
得是一种幸福。他现在就是一个,被女人迷的神魂颠倒的傻男人。
  他轻轻的掀开被子,躺倒她的身边去,脑袋枕着她的枕头,忍了再忍,还是
忍不住抱住了她。这一抱还了得,她就像是融化在了你的身体里一样。他本来只
是想看看她,想一会儿就回去的。可,现在呢,真的见着了,他还把持得住?
  寻着她的唇,就衔住了,细细的舔吻着。手也跟着滑进她宽松的睡衣里。
  穿过你的黑发的他的手,发丝与之间的交缠,唇与舌的触碰,就像是炎炎夏
日的一场冲凉,是舒服的,是销魂的。
  为谁宽衣解带?苏信几时服侍过人?可,就这么个女人,他服侍多少次都不
够。正如他第一天来的时候所说,自己是来和亲的。啥是和亲?那就是他割地赔
款,带着丰厚的嫁妆,来给她做情人,可人家还不待见你,你还得等候她传召侍
寝。
  要什么尊严,对你心爱的又得不到的女人,你讲面子,就是白扯。他现在什
么心理,甭管有多少情敌,他能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就成,等着时间久了,根
基稳定了,再慢慢的将那些男人踢出局。
  这想法,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就连黎天戈此刻都是这么想的。他一早就知
道林幕夕带着向晚在拉斯维加斯,他此刻也不急着赶过去,毕竟他知道向晚最不
待见斥是自己,没有个充足的把握,他不能贸然出手。
  他想要得到向晚,那是比其他几个男人更难,首先这个形象得改变一下。黎
天戈发愁啊,真到了感情问题,他屁都不懂了。
  「安曼?」黎天戈叫了一声,「你说,怎么才能让向晚淡忘了我们之前的那
些仇恨呢?」
  安曼一听到老板叫她,脑子就大了一圈,她现在发现了,只要老板在沉思的
时候叫自己,那就准保没好事。
  她想了一下然后道:「老板,我们之前从黄金花中提取的毒品,有让人失去
记忆这个功效,要不给向小姐打一只?」
  黎天戈一个白眼过去,「安曼你最近怎么都喜欢出馊主意?再想!」
  这算馊主意吗?安曼不以为然,向晚和老板的纠结,那怎么是一个长篇电视
剧都演不完的,不让她失忆,她能再接收他?有点开玩笑了吧?
  「要不装臭无赖好了,老板你就死缠烂打去!」安曼这是无计可施了,随口
说道,她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了。
  岂料,黎天戈竟然觉得这建议不错。他就死缠烂打的跟着她,赶他也不走,
他努力努力,在弄出个孩子,那就大功告成了!
  他这想法又和宁知然不尽相同了。
  自从宁夫人知道向晚那么多男人追求,而自己儿子已经处于弱视,她就开始
着急了,一来是她心高气傲,二来也是觉得向晚也不错,所以她成天的鼓动宁知
然,「你赶紧去给找回来!找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再说苏信这边,宁知然和黎天戈想到的,他能没想到?向晚没什么亲人,要
是有个孩子,你还担心她不待见你?他们要是能造个人出来,看在孩子的面上,
向晚也得跟自己在一起啊!
  思及此,他就更想要把她给吃了,苏信讲究情趣的人,巫山云雨这种事情,
也要来个循序渐进。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皑皑白雪般的肌肤上,这吻保持着一定
的温度,从她的脖颈一路蔓延下来,从胸口,到小腹,然后落在了她私密的双腿
间。
  她尚在睡梦之中,安神香确实功效不错,是苏信的一个印度朋友送的,只消
闻上一点,就能让你鼾声如雷。而向晚吸入的估计不是一点点,能睡到日上三竿
了。向晚偶尔会动一动,皱皱眉头,苏信的动作就更加的轻柔。
  向晚一直在做梦,杂乱无章的梦境。她哪想到正有个饿狼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呢!
  此时的床,就如同冬日里,被大雪覆盖了的天地,男人轻柔的亲吻,细腻的
呻吟声。
  可,这前戏刚进行到一半,就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
  这下好了,苏信懊恼的直想自杀去,躲是不躲?躲吧,说明他做贼心虚,可
他还没进行实质性的内容呢,不躲吧,被人瞧见了,那准保就误会。他憋屈不?
憋屈啊!
  无奈之下,迅速的给她盖好被子,整理了一下床,然后自己钻进了,床底下。
  林幕夕睡到一半,被噩梦惊醒,想着过来看看向晚。她似乎睡得很安稳,眉
头已经舒展开,香甜的样子,让人看着心里都欢喜。
  兴许是睡得久了,发丝乱了,林幕夕伸手帮她拢顺了。向晚呢喃着梦话,翻
了个身子,被子滑落下来,香肩半露,迷人的乳沟若隐若现。
  林幕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还和小时候一样。」他含笑将被子为她盖上,
捂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径自依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睡梦中的她,痴痴的笑着。
  这下可害苦了苏信。他此刻最恨的人就是林幕夕,这是第几次了?为什么他
的命就这么苦,想吃她,居然没有一次真的吃到,这是什么命啊!这林幕夕,你
咋就不走了呢?苏信趴在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出,在心底里慢慢的咒骂着林幕夕。
  好在第二天林幕夕早起去准备早餐,不然苏信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他从床底下爬出来的时候,浑身已经僵硬了。如同挺尸的趴了一夜,换做是
谁都受不了。他看着床上那个还在熟睡中的女人,无奈的笑了,自己真是疯了。
凑上前去,吻了一下她的唇,就从那扇隐蔽的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十一章一女四男怎么分?4
  他们一直都是一起吃饭,因着苏信的死皮赖脸,向晚也不反对,多他一双筷
子而已。
  苏信收拾好了,就去敲门,这期间连续打了五六个喷嚏。林幕夕开门的时候,
苏信正在那里打喷嚏,林幕夕连忙就跳开,皱着眉鄙夷道:「你怎么感冒了?可
别传染我们!」
  提起这话,他就来气,要不是你昨天晚上一直不离开向晚的房间,他能在床
底下冻感冒了?
  林幕夕见他的脸色很臭,又道:「怎么了?该不是流感变异病毒?那你可得
赶紧隔离!」
  苏信恨不得掐死他了,可这又不能说是为什么,只得忍着。
  吃过了早餐,苏信回到自己的房子去,浑身软绵绵的,一场感冒,竟然就让
他病怏怏的了,他的身体一直很好,几乎没怎么病过,这下可就病来如山倒了!
  这就是命啊,苏信那时候哪知道,他这一病,就给了别人可乘之机了!
  那一日向晚想要出去走走,而林幕夕又恰好不在,苏信病得自己姓什么都不
知道了。她就一个人出行,这似乎还是她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次出门。她是被养
的太好了,这阵子林幕夕和苏信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的,让她整整胖了两斤。女
人对自己的身体一向是很在乎的,她也不例外,想要晨练减肥,他们却不让,说
她以前太瘦了,抱着的时候咯得慌,现在这样更有手感。
  当然这句话是苏信说的,他说了之后,就引来了林幕夕的一阵追打。
  初夏的早晨公园里三三两两的路人,年迈老夫妻相互扶持着散步。韶华白首,
相伴一生,老人们脸上推挤的褶皱,就是他们幸福的见证。
  向晚望着他们怔怔的出神。
  「不需要羡慕别人,我也可以给你一生一世。我说过,只要你累了,回过头
来就能够看到我。」他温润如玉的笑颜,对她绽放,慢慢的走进,终于站到了她
的面前。
  向晚扭过头对着他笑,「宁知然,你来了。」
  她叫他一直都是连名带姓,他也觉得,他的名字只有她叫的是最好听的。一
个多月没见,她看见自己没有惊讶,自己也没有欣喜,就和以前他下班回家一样,
平平淡淡,但是却温暖的笑容。
  他站到了她的面前,正当住了晨曦的阳光,「我骗了你,你还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难不成还真的希望你得了肝癌啊?」她觉得好笑,宁知
然这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媳妇一样别扭。
  「那就好。早上雾气很大,当心着凉。」宁知然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
上,柔情似水的双眸,好似要将她看穿。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是最舒服的。宁知然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安宁,她
想要的只有这个。
  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太阳由东边到中天,最后滑向了西边。
  他们回到家里的时候,林幕夕那房子可热闹了。
  一塌糊涂,打得一塌糊涂。
  先是林幕夕回来了,发现向晚不在,就去隔壁找苏信问问,结果就发现了苏
信房间里的那扇门,打开一看,居然是通往向晚房间的门。
  「苏信,你这个王八蛋!」林幕夕当即暴怒一声,一下子跳上床,将苏信从
被子里捞起来,狠狠的扔到地上。
  可怜苏信,病得浑身无力,这一摔把他疼得七荤八素。苏信本来昏昏沉沉的,
这么一摔,倒是清醒了,头不那么疼了,可身上疼。
  「你干什么?!」苏信也恼了,就算是小舅子,他也不能再忍了!
  「你还有脸问我?你做了什么?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林幕夕抓起
苏信的领子,就往门边走,哐啷的一声拽开门,「你这个色狼!我不允许你对她
乱来!」
  「我乱来?!」苏信火大,用力的挣脱了他的束缚,他委屈啊,那天还没实
质性的进展呢,林幕夕就进来了,搞得他感冒这么严重,现在又被林幕夕口口声
声的指责乱来,他能不火大么!
  这两个人言语不和,又厮打起来,苏信在病中,不然林幕夕绝对讨不到好处。
他们这边正打的激烈,向晚房间的另一面墙,突然轰隆一声,生生的被砸出来一
个洞。苏信和林幕夕同时停止了动作,在灰尘落下之后,看到了墙的那一边,黎
天戈指责着装修工人,「不是说过轻一点的吗?你弄那么大声音怕别人不知道吗?!」
  黎天戈是昨天到的拉斯维加斯,连夜买了这房子,然后开始装潢,他和苏信
的相、想法不谋而合,那就是扣一扇门出来,方便进出她的房间。
  这回好了,三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也分不清是谁和谁一伙,反正
打得一塌糊涂。
  向晚和宁知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们三个在地上撕打着。
苏信的双眼乌青,黎天戈的唇角也一直在流血,而林幕夕没什么皮肉伤,可衣服
已经变成了破布。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向晚的声音还没有落地,就听到楼上房间里哐当的
一声。
  几个人面面相觑,然后也不厮打了,纷纷跑到向晚房间去,地板被人弄了一
个大洞出来,楼下居然修了一个台阶,直接能通到楼上来,跃层的公寓,如今就
变成四层的了?
  宁知然和向晚是最后上去的,正看见黎天戈揪着一个工人的衣领。凶狠的样
子,只差要杀人了。
  那个工人再见到宁知然之后,一双哀求的眼睛立刻充满了希望,用英语向宁
知然求救,「宁先生救我,我是按照您的吩咐才这么干的啊!」
  这回真相大白了,楼下的那房子是宁知然买下的。他能不给自己弄一条通道?
所以就出现了今天这事儿。
  哎……这叫什么事儿?好好的一栋房子,被搞成了这个样子。
  其实他们三个男人,也是研究过的,所以宁知然才选择凿穿地板的。向晚房
间里的另一面墙是承重墙,当然不能砸。他也没那个机会去砸,因为那墙的另一
边,是林幕夕的房间。所以他只能选择楼下。
  瞧瞧这公寓,整个一层被他们买下了,打通成了一户。
  你说这往后,还有个不乱?
             恶搞NP恶搞大结局
  一年后,K市。
  日子幸福的过,也是日子,它成不了月子。你熬着过,也是日子,它成不了
小时。
  向晚这一年,她自己认为是熬过来的,简直是度日如年。
  可其他人呢,总的来说是甜蜜的,每天都能见到她,每天都能观察到她肚子
的变化,自然就是幸福的。要是除了自己在没有其他男人就好了。
  是的,向晚怀孕了,现在已经七个多月了。人也越来越懒散,动不动就睡了。
她睡着了,可那几个男人睡不着,得伺候着。天气炎热,她又不能吹空调,怎么
办,扇风吧,人力的。
  黎天戈干过这个?可,他不干也不行啊!当初他是死皮赖脸的留下来,怎么
赶都不走。她不待见他,可他待见她就成了,热脸愣是去贴冰块。现在他更是得
好好的表现,那肚子里可是他的孩子呢。
  苏信这一年多,按摩的功力是越来越好了,他琢磨着,要是他那个电脑公司
倒闭了,开一家按摩院也是不错的。而他就只给她一个人按摩,一辈子都愿意。
苏信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有奴性了。没办法,谁让她的肚子里,是他的娃呢!
  林幕夕就轻松了,向晚喜欢听他唱歌,他就每天唱歌给她听,顺便给孩子胎
教了。他乐此不疲,这样一直到老也好,守护着她和他们的孩子。
  最苦的就是宁知然了,谁让这男人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呢,这段时间,他是每
天奋战在菜谱里,研究着怎么做菜有营养,什么食物是适合孕妇吃的。就连准妈
妈的培训班都是他去的,没办法向晚走几步就累,而他们也不舍的让她操劳,这
些自然就落到宁知然身上了。他自己也愿意,而且欣然向往,只要一想到她,想
到他们的孩子,那唇角你就是挂上秤砣,也拉不下来。
  对的,这几个男人都认为向晚肚子里的是自己的孩子。
  林幕夕会这么觉得,完全是因为,他认为,她的就是他的,所以那孩子他一
直说是自己的。他没碰过她,其他的几个男人也就不和他计较了,谁让人家是小
舅子呢?
  苏信会这么想完全是有科学依据的,向晚怀孕两个月的时候,才检查出来怀
孕,然后他就开始推算日期,算起来,她受孕的日子,貌似正好是他软磨硬泡,
外加使了点小手段,才侍寝成功的,所以那孩子当然是自己的了!
  黎天戈这么想,就更荒谬了,他们去做产检,顺便拍了胎儿的照片,他看了
照片之后,就一口咬定,说这孩子像自己,一定是自己的。
  宁知然完全是爱屋及乌的心理,只要是她的,那么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种,都
视如己出。
  怀孕是件辛苦的事情,他们服侍的也辛苦啊!苏信连续半个月没合眼,就为
了自己曾经答应过她的那款游戏,亲自监督那些人,总算是制作出来了。然后就
第一时间拿给她玩,这游戏不对外发行,就只是送给她一个人的。虽然公司的员
工都劝苏信发行,制作这么精良的游戏,要是发行肯定赚钱,可苏信不在乎那点
钱,她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可她怀孕,又不能多玩,每天只玩两个小时,当然不过瘾了,睡梦中都是那
游戏的情节。
  这会儿向晚睡着,他们大气也不敢出。看她睡得沉稳,这才从房间里出来透
透气。
  宁知然煮了一锅的燕窝粥,这种燕窝是最适合孕妇吃的,他们几个每人盛了
一碗,围着餐桌喝粥。
  这段日子,她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孕妇吃的东西,一般人哪能接受得了,
可这几个男人,愣是要同甘共苦。
  这淡而无味的粥,他们喝得直皱眉头。苏信放下勺子,忽然道:「宁知然,
你说孩子叫苏宁怎么样?」
  黎天戈首先鄙夷:「你俗气不?怎么不叫国美?」
  苏信呵呵的打趣道:「要不叫沃尔玛?」
  宁知然也忍不住笑了:「反正别叫家乐福。」
  林幕夕也插嘴:「孩子叫向林。」
  苏信撇撇嘴:「不好听!啧啧,幕夕啊,你怎么就如此的没文化?那就公平
点,叫苏黎宁,我们三个的姓氏都有了。」
  林幕夕瞪着他:「怎么没有我的姓氏?」
  哪知此言一出,其他的三个男人一起鄙视:「这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
舅舅你知道吗?」
  林幕夕恼了:「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我姐,让这孩子跟我姓?!」
  苏信知道这小祖宗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有时候跟人精一样,倍儿成熟,
可有时候,又和小孩子一样,特幼稚。所以苏信连忙打圆场:「加上你,加上你
还不行么。叫苏林宁黎,也不错,挺好听的。」
  「凭什么把我的放在最后?」黎天戈又不愿意了,他肯屈尊降贵,完全是为
了那个女人,可他没必要迁就这几个男人。要不是为了给她留好印象,他早就对
他们不客气了。
  苏信瞥了他一眼道:「你还没看出来么,你是小妾的命啊!」
  眼看就要吵起来了,宁知然也不得不发话了:「老规矩吧,谁赢的多,谁的
姓氏就放在最前面!」
  这一年来,这几个男人的性格能过到一起去?当然不能了,碍着向晚,他们
得和睦,所以一有分歧就用打牌来解决,谁赢得最多就听谁的。这方法还是苏信
想的,他们共同不会的就是打麻将了,所以谁也不存在技能高低,都是从头学起。
也算是公平了。
  向晚怀孕以后,轻微的声响就能惊醒,所以他们几个买了自动麻将机也还是
手动摆牌,轻拿轻放,完全没有赌博的气势。
  四个男人脑子都精明得很,牌技不分伯仲,就是在比谁的运气好。
  显然今天手气最好的就是苏信了,接连坐庄,四圈下来,就数他赢得最多。
你说他能不开心?自己的儿子终于可以和自己姓了!
  这话听得别扭,可就这么回事儿。其他几个愿赌服输,现在开始争抢谁的放
在第二位。
  向晚睡梦中全都是那游戏,自然睡得不踏实,这会儿醒了,看他们都不在,
就偷偷的去开电脑,准备玩游戏。
  她这边刚启动了,那边那几个男人就跟狗闻到骨头的味道了一样,也不打牌
决定胜负了,一股脑的冲了上来。
  宁知然温柔的抓住她握着鼠标的手,蹲下身子,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
「向晚,还在动呢,你这么操劳,他也没有办法休息。」
  又用孩子说事儿!早知道,她就自己去听育婴课了,也不会动不动就让宁知
然来忽悠自己,什么什么对孩子不好。
  无奈,只好回床上去躺着。苏信躺在她的左边,抚摸着她的肚子,兴奋的样
子溢于言表:「向晚,我们已经给孩子取好名字了。叫苏黎宁林,好听吗?」
  向晚皱了皱眉头:「这是谁的主意?这么难听!我早就给孩子起了名字了,
你们就别费心了,这是我的孩子。」
  没我们你能有孩子吗?这几个男人同时在心底呐喊,可,面上不敢和她冲突,
万一她就真的带球跑了,或者是不让孩子认自己做爸爸怎么办?
  向晚看着他们这种想发火,又不得不憋着的样子,不由得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天知道有多迷人。
  女人在怀孕之后,会散发一种天然的母性。眉眼之间,散发着一种特殊的妩
媚,那种妩媚是一般女人所没有的,那双眸子,让人一看就深深的陷了进去。她
柔若无骨,男人一碰就浑身酥麻了。
  没怀孕的时候,她就不待见他们,所以这些男人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唯独
的那么几次,也都是耍了手段得来的。这会儿更是恶上加饿,看见她对自己这样
媚态的笑,难免就把持不住。
  苏信首先就吻上了她的唇,宁知然细细的吻着她的蝴蝶骨,黎天戈的手指徘
徊在她的私密花园,轻轻的进入。他也怕伤着她,所以手指只进去了一点点。可
已经够让人销魂了。如同一个吸盘,将你紧紧地吸住,又像是深海的漩涡,让你
深陷其中。
  想着十月怀胎,然后还得坐月子,这几个男人就心痒难耐了。
  熬吧,接着熬吧!
  「啊!」向晚闷哼了一声,可不是动情的呻吟,她肚子疼得厉害。
  这回吓坏了那几个男人了,手忙脚乱。
  「是不是要生了?」
  「这不才七个月吗?」
  「那她为什么肚子疼?」
  「去医院啊!」
  「向晚,你忍着啊,我们马上去医院。」
  他们好言的哄着,可她还是疼。在车上的时候,死死的抓着苏信的手,用尽
了全身的力气。苏信的手被她抓得血淋淋的,她的指甲陷入了他的肉里。他也跟
着她哀号,搞得黎天戈频频回头:「苏信你也要生了?!叫的那么凄惨!」
  「专心开你的车!快点到医院!」苏信咬着牙,他疼啊,能不叫吗?
  向晚疼得汗流浃背,苏信看她这样子心疼极了,就不再喊疼,咬牙忍着。看
着她咬住下唇的样子,忽然又想到,她这样会不会伤到自己?干脆抓了宁知然的
手腕就塞到了向晚的嘴巴里,让向晚咬着。
  这下好了,宁知然也开始咬牙忍着,就祈祷黎天戈快点开车,早点到了医院
就好了。
  黎天戈的车技自然是一流,很快到了医院,向晚果然是动了胎气要生了,他
们几个被隔离在外面。火烧火燎的等着,就看那秒针滴答滴答的走过,怎一个度
秒如年啊!
  再当看见她被护士从产房推出来的时候,这四个男人心疼极了,她苍白的面
色,双唇毫无血色,是剖腹产的,麻药的药效还没有过,她昏迷着,客户四依然
紧皱着眉头,咬着自己的唇。
  「生孩子疼吗?」苏信忽然问了旁边的护士。
  小护士一愣,看着这四个容貌俊美的男子,当即就红了脸,害羞的说着:
「人家还没有男朋友呢,不知道生孩子疼不疼的问题。」
  黎天戈皱着眉:「这医院的院长是谁?这样的护士也敢聘请?开除了去!」
  「是,黎先生。」一旁的主任当然认得黎天戈了,他的话,哪敢不听啊。
  可怜那小护士,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就此失业了。
  宁知然突然说道:「生孩子当然很疼,那种疼,就跟死过一次似的。」
  「那以后别让她生了。我们四个养一个,肯定会培养出来个精英的。」
  这是他们的承诺,不让她再受这种苦。不过这也太响应计划生育了,哎……
良好市民啊!
  曾经,他们约定过,这样和她一起生活,如果她爱上了哪个,那么其他的几
个就退出,如果谁坚持不了,那么你也得退出。可,向晚是什么人,她还相信爱
情?她还能对他们动心?所以就一直这么拖着了。
  当然她是不知道,他们有这约定,不然早就想办法赶走这几个男人了。
  而他们呢?浪子回头,一旦爱了,就是一生一世了吧?
  真爱的路程其实很遥远,和哪个一起走才是最好的,还需要慢慢的体会。
  谁带她享受了鱼水之欢?谁给了她抵死缠绵的勇气与誓言?爱或不爱,这是
个问题。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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