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东周群芳】(41-50)

  「其实你已经猜到了吧。」奚齐露出微笑,可是在洛姬眼里,却如同恶魔般。
  「里豹在哪里?」这次搜捕,虽然抓到了洛姬,但是里豹却是居然逃走了。
  「我、我……」洛姬有些心虚地退了几步,「不,不关我事的,我什么都不
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奚齐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缓缓逼近,右手挑起了洛姬
的下巴。
  「不要!」洛姬害怕地退到墙边,犹如无助的小白兔一般,她不是什么都不
懂的天真少女,初为人妇的她,很清楚奚齐的举动蕴含着什么样的意味,想到接
下来将会发生的可怕事情,洛姬心中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她这种表情看在奚齐喷火的眼中,彷彿一种另类挑逗,令奚齐欲火大盛,亵
渎眼前有着高贵气质的绝美少妇洛姬,似乎是非常美妙的享受。
  「你应该清楚政变失败者会有什么后果吧?」奚齐一副猫戏老鼠的表情,
「夷三族,女子一概发配为官奴,我应该怎么处置你好呢?」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洛姬尖叫着道,「我、我要回郑国,不关我事!」
  奚齐冷笑道:「你觉得可能么?你既然是里克的儿媳妇,那么就要里克失败
的后果!」
  「说,里虎逃到哪里去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奚齐的逼问,洛姬委屈得声音中都带上了哭
腔。
  奚齐也明白她多半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毕竟先秦时代女子只是男人的附庸,
不可能参与到政变这么重要的机密大事当中,不过奚齐其实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什么都不知道,看来你也没什么用处了,哼,里克胆敢谋逆,他的家眷,
寡人绝不会轻易放过,我是该将你斩首示众好呢,还是贬为军妓更好呢?」奚齐
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不……」洛姬脸色苍白,双眼中满是惊惶,她不想死,可是如果被贬为军
妓,那更是生不如死!
  奚齐逼近到洛姬的身前,手指轻佻地捏玩着她左边的小巧耳垂:「听说你的
两个哥哥对你很好?呵呵,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妹妹竟然沦为军妓,不知道以后
还有没有脸呆在郑国呢?」
  「你这个恶魔,你,你到底想怎样?」洛姬忍着盈眶的泪水,怒视着奚齐。
  洛姬身为郑国贵女,从小娇生惯养,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假如真的被贬为军
妓,将会是何等的屈辱,而且一旦消息传回郑国,不但两个哥哥没脸见人,恐怕
父亲也会气得吐血吧。
  「我想怎样,你说呢?」奚齐的视线贪婪地停留在她那高耸傲人的胸前双峰
上,原本捏着洛姬耳垂的手沿着雪白的粉颈滑下,似乎将要摸上那柔软温热的饱
满玉乳。
  「不要!」洛姬双手抱在胸前,第一次受到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明显超出
了她的心理底线,「不要,我不能对不起我夫君……」
  「如果你不想做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军妓,最好把手放开!」奚齐俯头在洛
姬耳边狠声道,「如果里虎真的重视你,就不会丢下你一个人逃了,对他来说,
你或许也就是一个泄欲工具而已。」
  奚齐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般狠狠刺破了洛姬的最后心防,难道自己真的只是
一个泄欲工具吗,不然的话,里虎为什么不带着自己一起逃出绛都,是怕自己成
为累赘吗?可自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里虎居然一个人逃了,就那样将自己丢
下了,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女人落在别人手星,将会承受何等的屈辱吗?
  想到里虎只顾着自己逃跑,洛姬的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怨恨。
  「你的一切,现在都掌握在我手上,如果不想成为官奴甚至是军妓,那就乖
乖听话。」奚齐尽情他抚摸着洛姬娇美如花的精致脸庞。
  「现在,给我慢慢脱光你身上的衣服,记住,一件多余的衣物都不许留!」
  洛姬脸色无比苍白,奚齐欣赏着她的绝望,冷声道:「怎么?不愿意?」
  听见奚齐语带威胁,想到拒绝他的可怕后果,洛姬悲从中来,泪水源源不绝
的流了下来,奚齐正要继续开口时,但是眼前的一幕,却令他发不出声音。
  洛姬双眼含泪,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将双手绕向腰侧,艰难而又缓慢地
解开了腰带,轻轻一带,整件中腰对襟襦裙滑了下来,掉在地上。
  小巧的胸衣将一对丰满弹挺的耸翘椒乳包裹在内,短短的亵裤下露出了雪白
如玉的一双美腿,纤巧雪滑的小蛮腰上,可爱的小肚脐也是显露在了奚齐眼中。
  「真是个尤物,好白,好大,好挺!」
  奚齐贪婪地饱览眼前风光,心里不禁赞叹着。
  感受着年轻国君炙热的视线,洛姬心中屈辱不已,除了丈夫,她还从没有让
其他男人看到过自己玉洁冰清的身体,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几乎让洛姬崩溃。可
是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她只是一个弱质女子,一旦郑国贵女的身份不起作用,她
就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羊羔。
  在奚齐的注视下,洛姬褪去了身上的最后遮掩,将胸衣和亵裤都脱了下来。
  一双美眸含着泪水,洛姬将她那白如凝脂的纤纤玉手垂放在腰间,不再做任
何遮掩的动作。
  此时的郑国贵女洛姬,身无片缕的娇躯已经赤裸裸地显现在奚齐面前,一丝
不挂,双手没有遮掩身上重要的部位,丰满弹挺的翘乳高高尖挺,丰盈完美,那
淡粉红色的娇嫩乳头,羞怯地躲在小小的乳晕中,而纤细柳腰下的修长美腿旁,
那块微微隆起的小山丘,长有稀疏的黑色芳草,只可惜紧紧合拢的玉腿,使奚齐
无法一窥少女嫩穴禁区之秘。
  洛姬双眸紧闭,泪水不停地顺着香腮滑落……
  奚齐看得心火旺盛,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洛姬的娇躯,直接摸向她那丰满弹
挺的椒乳,当手掌贴在软玉柔挺的玉峰上,只感觉无比的销魂,而指尖碰着柔嫩
光滑的酥胸,更是有一种触电般的快感。
  一对丰满弹挺的诱人娇乳,落在奚齐的魔掌里揉弄成各种形状。
  「啊……」洛姬一声惊呼,遭受奚齐放肆的凌辱,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流了下
来。
  享受着温香软肉抱满怀的美妙感觉,奚齐不断地在洛姬的粉颈及耳垂间舔吻
着,口里更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淫乱的声音:「唔!好香!啜……啜……啜……唔
……唔……啜……啜……」
  洛姬双眸紧闭,泪如雨下,无可奈何地承受着百般的侮辱,然而奚齐还不满
足,不断吻上了她的香腮,更是猴急地伸出舌头,舔向她的樱唇。
  洛姬无法忍受,厌恶地将俏脸侧过一旁。
  奚齐有些恼火,强行把洛姬的脸转了过来,让她的双眸正对着自己的眼睛:
「呵呵,蛮凶悍的嘛,居然敢耍小性子,你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呢?」
  「你,你不得好死!」洛姬倔强地瞪着他,眼泪夺眶而出。
  「如果你想赤裸着身体出现在绛都的大街上,寡人可以成全你。」
  这个时代虽然不像后世礼教封建那般束缚压道,人们可以接受改嫁,但女子
的名节仍然非常重要,如果真的裸体出现在大街上,绝对轰动列国名传后世,这
种屈辱对任何女子来说都是生不如死。
  洛姬不说话了,她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嫁到晋国来,不然就不会有今天的
屈辱发生了。
  「乖乖听话,不然后果你知道的,现在,给我将你的小嘴张开,把舌头伸出
来。」
  洛姬不敢违逆,强忍着心里的悲恸和苦楚,慢慢张开那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
缓缓地伸出了香舌……
  奚齐得意无比,慢慢地舔舐逗弄着她艳红的樱唇,接着将那迷人的小香舌含
进口中,在嘴里用舌头温柔地挑逗着,然后突然用力一吸,粗暴狂野地吸吮着,
几分钟后又开始温柔地挑逗,洛姬初为人妇,嫁给里虎不足半年,一生之中哪里
经历过如此令人心魂俱醉的亲吻,毫无抵御的能力,想要挣脱,却发觉得全身的
力气仿佛已被抽干,身躯慵软无力地被奚齐紧紧搂在怀里,任由他恣意地为所欲
为。
  奚齐悄悄从地上捡拾起洛姬的腰带,突然将洛姬一双皓腕抓住,迅速绑住,
并且马上弯下身来,将洛姬白嫩性感的娇躯扛在了肩膀上。
  「啊!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事出突然,手腕被缚,洛姬惊恐之下顿时花容失色,开始扭动娇躯挣扎并且
发出了惊叫声。
  奚齐毫不理会,将洛姬赤裸裸的娇躯扔到了床上,然后又取下了自己的腰带,
将洛姬的雪白娇躯翻了过去,接着双手抓住洛姬光滑细嫩的香肩,用力向上一扳,
将腰带往洛姬的酥胸围绕过去,在那引人暇思的诱人乳沟上,细长的腰带如同绳
索般呈交叉形地牢牢捆绑着,深深陷入肉里,将傲人的乳房更加凸显出来。
  一切搞定之后,奚齐又将洛姬赤裸白嫩的娇躯翻了回来,白皙得令人目眩的
香肌玉肤,搭配上鲜红色的细长腰带,看在奚齐的眼里,洛姬白嫩性感的娇躯散
发出一股淒楚的妖媚。
  奚齐再也忍受不住,身体紧紧地压上了洛姬的娇躯,双手紧紧抱住这个令自
己觊觎半天,高贵不可侵犯的完美娇躯……
  「啊!不!我不要这样……」
  洛姬这时,一边挣扎着,一边哭喊起来了。
  她一生中从未遭遇如此羞辱窘迫的处境,不但被人逼迫凌,而且还好像被凌
虐的女仆一般,赤裸的身体遭到捆绑,此时洛姬高贵的自尊,彷彿被人践踏一般,
忍不住痛哭失声。
  不过很快地,洛姬的哭叫声就静止了,剩下的只是发自喉咙的微弱悲呜声:
「唔……唔……唔……」
  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奚齐的一张大嘴,又再度将洛姬的樱桃小嘴给占有了,
洛姬不断扭头,但却根本无法甩开身上男人的狼吻,那一双充满热力的手掌,更
是在洛姬那性感完美的胴体上,肆意无忌地大力爱抚搓揉着。
  奚齐将舌头从洛姬的口腔,舔舐到她的柔软樱唇上,更一直舔吻到她的修长
粉颈,接着,奚齐又将洛姬的娇躯翻了过来,疯狂贪婪地吸吮舔吻着她那洁白滑
嫩的背部曲线。
  洛姬忍受着屈辱和折磨,但是却感觉到阵阵的暖流,好像正从自己的身体内
汹涌而出似的,腿心深处,酥痒湿滑,这分明是情欲被挑起的感觉……
  仍然清醒的她,苦苦强忍着这种难受的感觉,害怕一旦爆发,将会一发不可
收拾。
  可是奚齐挑逗爱抚的技巧实在太娴熟了,洛姬白嫩无瑕的娇躯在奚齐的肆虐
之下,早已香汗淋漓了,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羞红脸蛋,表现出楚楚可怜的一面,
而洛姬不断地扭动滑嫩的娇躯,作出了理智崩溃前的最后的挣扎。
  「呜……呜……不要啊!啊……」
  洛姬无力地哀求着。
  而此时的奚齐正伸手将洛姬羞红的脸蛋托了起来,接着,张开那嘴巴,又再
一次地将洛姬的柔软樱唇封闭住,奚齐顺势伸出舌头钻进洛姬的口腔中,接着更
是用力地吸吮着洛姬口中甘甜芳香的津液,而他那双粗大厚实的手,也已经紧紧
地握住洛姬那对滑腻弹挺的椒乳,怜爱地搓揉抚摸着。
  「唔……唔……唔……」
  洛姬挣扎着发出悲鸣声,如果不是身为人妻的羞耻支撑着她的理智,洛姬可
能早就陷落了。
  接下来,奚齐的嘴巴与舌头更是慢慢地往下舔吻,顺着洛姬的粉颈、香肩,
一路朝着那对令男人爱不释手的雪白椒乳舔吻而去,奚齐伸出舌尖从乳沟开始,
一直朝上吮吻,最后停在洛姬那粉嫩的乳头上,轻舔着那娇嫩羞怯的粉红小乳头,
而且奚齐的手,也没有闲着不动,洛姬另一颗鲜嫩的小乳头,同时已被奚齐的指
尖拨弄搓揉着。
  「不要啊!啊……放过我吧!啊……啊……」
  洛姬泣不成声,不断娇喘着。
  在奚齐那高人一等耐心的玩弄挑逗之下,洛姬虽感到厌恶,但是那些生理上
的强烈反应,使洛姬那鲜嫩娇羞的小乳头,已经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凸翘了起
来。
  但是洛姬薄弱的理智,仍驱使她挣扎着,抗拒着,可是双手已经被绑住,她
的一切反抗都只是徒劳。
  洛姬苦苦哀求道:「呜……呜……请你放过我吧……啊……我是有丈夫的…
…啊……我不能对不起我夫君!」
  「你是说里虎?他连逃跑都嫌带着你累赘,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奚齐冷笑。
  洛姬不由一窒,心中的怨念顿时被奚齐的话语勾了起来。
  与此同时,奚齐握着洛姬那傲人的美乳,一会儿疯狂的舔吻吸吮着,一会儿
又张口轻柔地含住那粉红娇嫩的小乳头轻咬着,或是伸出舌尖,轻巧地在小乳头
四周围转着圈圈,让洛姬一对充满弹性的娇俏椒乳都是沾上了口水和吻痕。
  洛姬虽然双眸紧闭着,企图逃避眼前的羞耻一幕,但是自己的身体感觉却清
楚地告诉她,更加羞辱的情况,将会接踵而来!
  因为,这时奚齐的那只魔掌,已经在洛姬修长滑嫩的大腿上爱抚揉摸了起来,
更慢慢的沿着大腿内侧,摸入了她的神秘禁区之内。
  「啊……不要啊……」
  洛姬赤裸的娇躯不禁颤抖起来,拼命夹紧那双充满了玲珑美感的修长玉腿,
如蛇般扭动着娇躯,性感的小嘴里发出了一声沉痛的哀呜,似是预感到了自己的
贞洁将会被无情地夺去。
  就在这个时候,奚齐那只摸过诸多倾城国色的魔掌,已经触及到洛姬那最敏
感的嫩穴了。
  「啊……啊……别……不要啊……求你了,呜呜……快停手……」洛姬全身
抽搐起来,情欲暗生。
  奚齐将嘴唇贴向洛姬耳边,一边轻舔着,一边淫笑的说道:「哇!真是饱满
漂亮的小嫩穴啊!不管色泽还是形状都简直无可挑剔,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会彻
底的享受你的肉体,我真的是爱死你了!」
  说完之后奚齐更用手指指尖,来回反覆地按在洛姬两片饱满肥美的蜜唇花瓣
中间挑弄着,然后更是不满足地探索着那诱人阴核的位置。而此刻的奚齐,感受
到洛姬虽然被迫遭受自己的奸淫凌辱,但是生理上肉欲的反应,少女洛姬的春水
蜜汁,早已从嫩穴里潺潺流出了。
  发现了这些,奚齐更加兴奋起来,勃起的巨龙愈发硬挺火热。
  「啊……不要啊……不要啊……」
  「真是淫荡呢,上面的小嘴说不要,下面的小嘴却明明泛滥成灾了。」奚齐
抽出沾满了淫靡水液的手指,然后强行塞进了洛姬的鲜润红唇,「看,这就是从
你下面流出来的蜜液,怎么样,味道是不是很享受呢?」
  「呜……」
  洛姬泪流满面,性感迷人的一双玉腿,不断挣扎着,无力地朝着奚齐踢去。
  奚齐趁着洛姬举起脚的那一刻,出其不意的捉住脚踝,接着再将洛姬的另一
只玉脚,移向自己的肩膀上,双手则满把握住洛姬浑圆丰腴的翘挺臀肉,奚齐的
嘴唇逐渐移到洛姬白皙玉腿间的嫩穴边,没想到洛姬的嫩穴可真是诱死人了,前
面两片粉红色饱满肥美的蜜唇花瓣,不但细腻娇嫩,而且有如初生婴孩肌肤般的
可爱,嫩穴里那颗小小的粉红色珍珠花蒂,更是诱惑万分,令人垂涎三尺。
  「啊!你要做什么?」
  洛姬被奚齐这一捉,吓得花容失色,奋力挣扎,并且发出惊叫声。
  奚齐当然不会理睬洛姬的惊叫声,淫笑着伸出舌头朝嫩穴舔入……
  「啊……姬奚齐!你……你干什么……不要啊……啊……很恶心……啊……」
  洛姬大肆摆动着被奚齐放在肩膀上的双腿,不停地呻吟、哭喊着,成亲近半
年了,丈夫里虎可从来没有这样舔过她的蜜唇花瓣。
  奚齐用力将洛姬双腿扣住,使她无法挣扎,而舌头只顾向鲜嫩狭小的嫩穴里
头钻去,并四处胡乱的狂舔吸吮,双唇则在娇嫩肥美的蜜唇花瓣上贴磨,甚至把
那颗小小的粉红色珍珠花蒂含在嘴唇上,用舌尖在上面轻扫。
  娇嫩多汁的嫩穴,很快涌出了大量浓郁芳香的春水蜜汁,臀肉丰腴的女人果
然与众不同,高潮亦来得比较快,因为洛姬双腿已经开始不自主的颤抖……
  「啊……不要……太刺激……啊……你做什么……啊……受不了……我……
怎么会这样……呜呜,你这个混蛋!啊……嗯……」
  洛姬不停地呻吟娇喘着,突然,大叫一声后,死命地扭动赤裸的雪白娇躯,
被紧紧绑缚的美艳肉体发出了强烈的震颤。
  洛姬不停地呻吟、娇喘的时候,奚齐只顾着欣赏洛姬疯狂摇头、秀眉深蹙、
欲仙欲死的媚态,没想到突然之间,奚齐的脸上却被娇嫩多汁的嫩穴,喷出的一
股暖烘烘的芳香春水蜜汁,弄得湿了一片。
  奚齐心中不悦,然而重要关头又怎能放弃最激烈的挑逗呢?唯有将之痛发泄
在洛姬的嫩穴里,奚齐用尽九牛二虎之力的狂吸猛吮,将洛姬嫩穴里头泄出的一
股又一股的芳香春水蜜汁,全数吞入肚子里……
  「啊……啊……怎么又……啊……受不了……不要……」
  洛姬呻吟的娇喘声,很快变成了哀羞的求饶声。
  洛姬的娇躯又是一阵痉挛,充血敏感地嫩穴里又是一股滚烫的春水蜜汁,泄
到奚齐的脸上,使奚齐脸部模糊一片,视线也受影响,奚齐笑道:「你这个荡妇,
既然你那么多汁,那就令你淋漓尽致地高潮一次。」
  「我……我不、不是淫妇……」身体上的愉悦混合着心里的羞耻屈辱,洛姬
勉强地分辨着。
  奚齐却不理她,再度将唇舌贴向洛姬的嫩穴,狠狠地一吸。
  「嗯……啊……为何……会……这……样……我受不了……不要……呜……
不……呜……啊……」
  洛姬声嘶力竭大喊之后,整个人酸软无力倒在床上,在奚齐紧紧环抱中,洛
姬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高潮,敏感的嫩穴里则不停地抽搐、颤抖着,樱唇微
张,不停地娇声喘息着。
  「小淫妇,是不是觉得自己飞起来了?」
  奚齐凝望洛姬可爱的脸蛋,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不停地舔舐着洛姬羞红的
香腮,直到口水沾满了洛姬的娇嫩脸蛋,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洛姬浑身慵软无力,
只能任由奚齐为所欲为。
  过了一会,奚齐站起来脱光了全身的衣物,异于常人的庞大巨蟒,怒耸挺立
在洛姬的眼前。洛姬整个人几乎呆住了,接着瞬间俏脸惨白,失声惊呼道:「啊
……怎……怎么可能!这……这么大……不……不要……你会弄死我的!」
  奚齐将洛姬被绳索紧缚住的娇躯扶起,让她跪坐在床上,接着站在洛姬面前,
粗大的巨蟒直指洛姬的红唇小嘴。洛姬娇躯颤栗着,不敢抬头正视眼前骇人的一
幕。
  奚齐邪笑着开口说迫:「刚才伺候得你那么爽,该轮到你替我好好服务一下
了,嘿嘿!」
  洛姬双眸流露出惊恐的目光,颤声回答:「不……我不会……别逼我……我
不是……你的……别这样……侮辱我……」
  奚齐冷笑一声,一把抓住洛姬乌黑如瀑的秀发,趁着洛姬欲张口喊痛之际,
手与腰一起用力,将粗大的巨蟒,插入了洛姬的红唇小嘴中……
  当然,为了欲防意外,奚齐的右手捏住她的牙关,不让她有咬下来的机会。
  洛姬口里含着奚齐粗大的巨蟒,双眸泪光盈盈,今天的这一幕,绝对是噩梦
般的经历。身为郑国贵女,有着父兄宠爱,洛姬十几年来从未被人如此羞辱,甚
至连自己挚爱的丈夫也未曾对她要求过口交。而如今想起自己口中的第一次被别
的男人无耻地占夺,想到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便觉得羞愧欲死。
  「唔……唔……唔……」
  洛姬只能藉由发自喉头的微弱悲呜声,锥心泣血地控诉着自己悲惨的遭遇。
  此时的奚齐在手紧紧按住洛姬的头,来回移动着,粗大火热的巨蟒不断地在
洛姬的口中抽插着。
  奚齐看见如此高贵的美艳少妇,鲜红的樱桃小嘴里被迫含着自己的巨大肉棒,
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包含着自己的巨蟒,不由得内心一阵激荡,进而加快了抽
动的速度。
  「唔唔……唔……」
  洛姬无助地悲鸣着。
  但此时的洛姬只是一个被绑缚着双手的弱女子,又岂能阻止粗大巨蟒野蛮的
抽送,反而刺激得奚齐心中燃起了征服的欲火,望着洛姬嘴巴张开无助的表情,
和满脸湿透的泪水,刹那间的痛快和兴奋,犹如万马奔驰中的澎湃,奚齐除了激
烈的抽插,已经没有其它方法了。
  「嘿嘿嘿!好销魂的表情,真棒的小嘴啊!弄得我很舒服,为了奖励你,我
会把精液射在你的脸上!」奚齐兴奋地叫道。
  花容失色的洛姬,听到奚齐说要射在她的脸上,吓得连忙想要吐出樱桃小嘴
里的粗大巨蟒,但是奚齐的左手已经用力按在洛姬的头上,右手捏开她的牙关,
粗大巨蟒则在洛姬的小嘴里深插浅抽,洛姬根本无法逃离被颜射的命运。终于,
惊恐的眼神渐渐变得麻木,挣扎的动作不再激烈,认命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滚烫的精液急速涌到巨蟒前端,强烈的快感使得输精管不断膨胀,奚齐看着
胯下被自己凌辱的洛姬,一头乌亮的秀发,散乱的披在雪白的香肩上,更加显得
楚楚可怜。
  奚齐粗大巨蟒加速往洛姬的樱桃小嘴里抽插,临门射出的那一刹那,奚齐快
速地将粗大巨蟒抽离洛姬的樱桃小嘴。
  然而当洛姬瞧见奚齐粗大巨蟒离开她的小嘴时,身体即刻往后闪避,企图逃
避被奚齐颜射的厄运。
  可惜,奚齐一手扯着洛姬乌黑亮丽的长发,一手不停地套弄着硬挺的粗大巨
蟒,毫不犹豫地将滚烫浓白的淡腥精液全数爆发,射到洛姬红润娇美的脸蛋上,
每一滴的精液,都落在洛姬高贵艳丽的粉颊香腮上,秀美直挺的鼻梁处,艳红娇
嫩的嘴唇上,形成一幅极其淫靡的景像。
  洛姬闭上明亮的双眸,娇柔无力地倒在床上,不停地细细娇喘着,并且发出
了痛苦的悲鸣哀号:「啊……呜……呜……」
  奚齐随手拿来一件衣物,跨坐在洛姬腰上,温柔地擦拭着洛姬俏脸上的精液。
眼见身下美娇娘明艳无双的脸蛋,胴体绝美诱人,听着细细的娇喘声,奚齐忍不
住欲念再起,因为射精而软下的粗大巨蟒,又再度昂首竖立,抵在了洛姬平滑没
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
  洛姬吓得马上紧闭上双眸,更不断的挣扎、哀求着:「啊……已经够了吧!
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呜……」
  看着洛姬那妩媚绝色的容颜,以及那香汗淋漓的白皙肌肤,奚齐一副欲求不
满的样子:「慌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像你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我疼都
来不及呢!」
  「你杀了我吧!」洛姬哭喊道。
  「乖,寡人才舍不得杀你呢。」奚齐压在洛姬身上,一双色手,更是无情地
在洛姬那双浑圆美挺的椒乳上用力抓握起来,奚齐的十根手指头更是深深陷进了
两团充满弹性的娇美嫩肉里……
  「啊……痛……啊……啊……不要……」
  洛姬的哀求响遍了整间房间,但是这里乃是绛宫,即便有人听到,也绝不会
对她施以援手。而洛姬痛苦的呻吟声,听在奚齐的耳里,只会更增加他凌辱胯下
少女的兽性冲动。
  将洛姬粉红娇嫩的小乳头含进嘴里吸吮舔舐着,奚齐的另一只手,同时沿着
洛姬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摸进了洛姬那些稀疏而柔润的芳草丛里。
  他轻轻抚摸了一会后,便伸出指尖,在洛姬肥美娇嫩的蜜唇花瓣外,来回地
搓揉着,奚齐更把中指和食指勉强伸进洛姬那已泛湿滑润的紧窄嫩穴里,缓缓地
抽插着。
  「啊……啊……不……不要……」
  洛姬的敏感娇躯被奚齐这样毫无顾忌的玩弄挑逗着,使得洛姬也情不自禁地
发出了娇喘呻吟声。而奚齐的那两根插在洛姬嫩穴里的手指头,也是开始加快速
度抽动起来。
  「啊……啊……不……求求你……啊……」
  洛姬虽然心中千万个不愿意,但是她的春水蜜汁,此刻却是早已不受控制地
从嫩穴里泛流出来。
  奚齐已是御女众多的高手,当然能感受得到洛姬在自己的撩拨逗弄下已经被
挑起了欲火,过了一阵,奚齐缓缓把食、中二指抽了出来,此时指头上早已是完
全湿透了,那黏黏滑滑的春水蜜汁沾满了手。
  奚齐下流地将那两根手指头递到了洛姬眼前,开口说道:「看看你有多么淫
荡,这么湿……」
  接下来,奚齐用力地将洛姬那双修长美腿张得更开,他贪婪地看着洛姬肥美
多汁的嫩穴,而且洛姬那两片娇嫩的蜜唇花瓣,正微微的张开来,而中间那娇嫩
而带鲜红色的肉缝里,早已关不住溢出的春水蜜汁了。
  绝美的私处毫无遮掩地被奚齐饱览无遗,洛姬屈辱无比,哀求道:「啊……
求求你……不……不要啊!放过我吧……啊……」
  奚齐一直看着,而洛姬却只能用仅余的力气扭动着雪白娇躯,希望能够挣脱
开眼前这个淫魔色迷迷的目光,但是她那种无力虚弱的抗拒,怎么可能摆脱得了
奚齐的魔掌。
  这时,奚齐的呼吸,已经显得越来越粗重,他的欲火,也已到了非宣泄不可
的时候了。
  奚齐故意在洛姬耳边轻说着:「洛姬,我要来了,就让我那粗大巨蟒填满你
那淫荡的小穴吧!好好感受被我奸淫的滋味吧,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句淫邪无比的话语,洛姬听进耳里,顿时急了:「不要,你不能这样!」
但是被压在奚齐身下的她,只能无力地张着大腿,无奈地等待着奚齐粗大的巨蟒
来临,玷污她身为人妻的贞操。
  握着那粗大的巨蟒,奚齐对准了洛姬微微张开的嫩穴,并且将洛姬那两片已
相当湿润的蜜唇花瓣顶开来,只听见「噗」一声,奚齐那只粗大的巨蟒,一半已
插进了洛姬狭窄的美穴甬道内了。
  「不可以啊……不要,不要插进来……」
  洛姬惊慌地大叫,可是,已经迟了。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呜呜……」
  洛姬彻底绝望了,身体上的痛楚远远比不上心里的折磨以及屈辱,她宁愿自
己昏死过去,但是下体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和巨大的填充感在无情地提醒着她,
她失身了!
  真紧啊!
  奚齐长长地深呼出了一口气,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征服与满足感。他并不急着
进行抽插动作,而是仔细欣赏着已经被自己占有在胯下的绝美洛姬,她的绝望,
她的凄婉,都让奚齐变得更加兴奋。
  虽然洛姬不是处女,但她成婚不过半年,十六岁的她,嫩穴依旧紧窄,妙不
可言。
  享受了一会,奚齐使劲向前一挺,隐隐中再次传来「噗」的一声,他那粗大
的灼热巨蟒,已经完全插进了洛姬湿滑紧窄的嫩穴里,而奚齐那粗大巨蟒前端凶
悍的蟒头,更是尽情地直接撞击到洛姬的子宫上。
  「啊……痛!」
  洛姬忍受着剧烈的痛楚,眉头紧皱,没办法,奚齐的尺寸实在是太粗大了。
  「怎么样,我的是不是比你丈夫更大,插起来更有感觉?」奚齐兴奋地问道。
  「啊……痛……好痛……不要,不可以啊……」
  下半身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觉,让洛姬赤裸裸地雪白娇躯往后仰了起来,洛姬
疯狂地摇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左右飞舞着,一张高贵娇艳的白皙脸蛋流露出痛
苦的表情,不停地哭泣哀求着。
  「放心吧,我会慢慢来,等一下就不会那么痛了。」
  奚齐淫笑着说。
  「啊……不要……你……啊……快抽出来……啊……我会死掉……啊……」
对于奚齐粗暴的侵入,使得洛姬脖颈向后仰起,张开了红唇小嘴,发出痛苦无奈
的哀求呻吟。
  可怜的洛姬,从小至今,除了丈夫以外,从来没有其他的男性巨蟒进入过自
己的嫩穴里,但是她的清白之躯,如今却已被奚齐占有,尽情地压在胯下驰骋。
  享受着洛姬那又紧又窄的娇嫩美穴,完全包裹住自己粗大巨蟒所来的那种销
魂美妙,奚齐仿佛升天般低吼了一声,那种温暖而湿润,娇嫩而紧缩的美穴甬道
壁,紧紧挤压包裹着自己粗大胀硬的巨蟒,真是让人沉迷流连。
  而眼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娇弱少女,更是他从初次听闻就已垂涎,想要寻觅机
会奸淫的高贵美女。更何况她还是死对头里克的儿媳妇,属于敌人的美貌娇妻,
那个只有她丈夫才能独享的完美娇躯,而现在,里克一党死的死,逃的逃,奚齐
更是在此刻实实在在地将洛姬据为己有了。
  从此,她将是独属于自己的私宠和玩物。
  一想到这里,奚齐不禁喜悦地笑了出来,而他粗大的巨蟒同时开始缓缓地在
洛姬的嫩穴里抽插起来了。
  洛姬痛苦地哀求着:「啊……求求你……啊……放过我吧……啊……求求你
……啊……啊……」
  洛姬赤裸的娇躯痛苦地扭动着,娇美的俏脸上布满了香汗与泪滴形成的小水
珠,彷彿出水芙蓉般惹人怜爱,痛苦与兴奋的表情,搭配上声声哀羞的娇喘呻吟,
构成了眼前妖媚与淫秽的一幕。
  就这样,奚齐跪在洛姬的修长双腿之间,慢慢地抽插着洛姬柔嫩多汁的嫩穴,
在他慢慢地抽插了数十下后,洛姬的嫩穴分泌着大量的春水蜜汁,已经相当湿润
濡滑了,奚齐的坚硬肉棒也已经抽插得越来越畅顺了。
  「啊……不要啊……啊……好痛……啊……」
  然而洛姬娇柔的嫩穴那堪被奚齐粗大巨蟒这样猛烈地奸淫蹂躏,无穷无尽的
疼痛与快感,使得洛姬放声地哀羞呻吟着。
  看着眼前被自己驰骋驾驭的洛姬,奚齐心中狂喜万分,能够占有如此娇美的
绝色佳丽,真的是太有满足感了。
  此时此刻,不堪征伐的洛姬,已经被奚齐抽插得全身香汗淋漓,那白皙香滑
的娇躯早已被汗水沾染得散发出别样的妖媚诱惑。
  一双丰满坚挺的椒乳,更是在奚齐粗大巨蟒的抽动之下不停地激烈摇晃着,
而且还加上在奚齐那只粗大巨蟒在洛姬的嫩穴里抽插所产生的「噗哧、噗哧」的
声响,以及洛姬苦苦哀求的呻吟娇喘声,眼前的这一切,都令到奚齐更为兴奋,
更想用尽全力去将洛姬的肉体和心灵彻底征服。
  洛姬原本苦苦支撑的最后一丝清醒,此时早已烟消云散,肉体所产生的欢愉
和快感,迫使洛姬逐渐地忘记了下身撕裂似的痛楚,只能放浪地叫喊着:「啊…
…啊……求求你……不要……啊,好难受……好舒服……啊……」
  这时候奚齐的奸淫更是越来越疯狂了,他一边猛烈地用粗大巨蟒抽插着洛姬
娇柔的嫩穴,双手还在洛姬白皙香滑的娇躯上恣意妄为地爱抚搓揉,偶尔俯下身
子,更是不停地压在洛姬的脸颊上亲吻着,不知过了多久,奚齐仍然不停地将洛
姬的娇躯,紧紧地搂抱在怀里狂干猛插。
  「喔……喔……不……不行了……啊……我要……啊……」
  在奚齐的强力抽送之下,渐渐促使洛姬的生理感觉再度攀上了最高峰,洛姬
终于尝到了自己有生以来最淋漓尽致的性欲高潮,就在这一刻的来临,洛姬整个
人都迷乱了,甚至隐隐有一种报复似的快感。
  里虎,你不是丢下我自己逃了么,那么你知不知道,你的新婚妻子会遭受什
么样的凌辱?你的美貌娇妻,现在正被人压在胯下恣意奸淫,婉转承欢。
  洛姬蓦然想起了那不顾自己死活独自逃命的丈夫,心中怨恨,加上奚齐毫不
怜惜的撞击,在愉悦的肉欲沉沦中,她也索性放开了,开始扭着腰臀迎合起来。
  察觉到少女人妻的变化,奚齐越干越起劲,每次都狠狠地插进洛姬的嫩穴最
深处,那粗大巨蟒前端的蟒头,重重撞击到洛姬的花心深处。
  「嗯……啊……」
  洛姬娇啼不已,呻吟细细,双颊如火,看上去格外惹人心动。
  奚齐不断将抽插的力道与速度提高,更把头埋在洛姬的乳沟中挤压着。
  「啊……啊……不……不要再……啊……又来了……啊……」
  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有如惊浪怒涛般地袭着洛姬美艳的娇躯,可怜的洛
姬哪堪承受如些疯狂剧烈的性爱,娇嫩的花径阴唇又红又肿,脸上泪痕未干,我
见犹怜。
  这时,洛姬猛然一声娇吟之后,娇躯一阵痉挛,喷出无数蜜液,几度花开,
然后便因为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
  看着被自己奸淫到晕了过去的洛姬,这充分证明了自己的强悍,奚齐感到了
极大的满足。
  但奚齐却仍然不放过她,挺起肉棒,用力地顶进洛姬的子宫内,继续奋力抽
插,直到数下千之后,他这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全身一阵抽搐,精关射开,
然后便把那股温热腥浓的生命之液,全数喷射到了洛姬的蜜穴最深处。
  奚齐在发泄了心中的兽欲后,紧紧地将洛姬被奸淫到几乎虚脱的娇躯搂抱着,
享受着心满意足的快感。
            第041章招贤馆遇美
  「国君,毕万大夫求见。」
  书房内,奚齐刚得到小内侍的禀告,还未来得及说「宣」,就看到毕万已经
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门口的几名内侍都是拦他不住。
  「国君,俺不服,俺毕万也是有功劳的,凭什么要用梁由靡不用俺?」
  收到升任太子少傅的诏令,毕万立即便怒气冲冲地从城外返回,他是来找奚
齐告状的。太子少傅尽管看上去地位尊崇,但并没有什么实际职务,若是国君宠
信,言听计从,那自然是位比上卿,但若是不受待见,那就只是个养老的职位而
已。
  里克起兵,固然是为了太子申生之仇,但很大程度上,也是不甘于失去权柄。
  毕万是个五大三粗的老头子,满脸胡须,尽管六十多岁了,依然不减勇武,
而且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闯进来,颇有些兴师问罪的趋势,若不是奚齐知道他
是个脾气火爆的莽夫,绝对会觉得这个毕万不知尊卑眼里没有自己这个国君。
  不过事实上,献公留下的功勋宿将们,在面对奚齐的时候,确实有些倚老卖
老的意思,毕竟奚齐太过年少又没什么战绩,自然很难让人服气。
  毕万虽然表现得最为明显,但却未必有什么恶意,他是献公的心腹护卫出身,
虽然是一介莽夫,但至少比城府深沉的赵夙更能让奚齐放心。
  之所以让梁由靡取代毕万担任上军佐,也是担心头脑简单的毕万容易被人怂
恿或者架空,毕竟上军就驻扎绛都城外十几里,一旦生变,影响极大。
  因此彻底掌握了绛都的局势后,奚齐自然需要防范于未然,梁由靡本来是中
立派,不过诛杀里克之夜他率领城卫军参与平叛,身上也就被打下了奚齐拥护者
的烙印,至少在其他人眼里,染由靡显然已经站队在了奚齐这边。
  而且梁由靡处事沉稳,也曾数次征伐赤狄,是献公留下的一员虎将,有他制
衡赵夙,奚齐才能放心。当然,这些是肯定不能告诉毕万的,对毕万这种没什么
心眼的人,连哄带骗,才是最好的方法。
  因此面对毕万的莽撞无礼,奚齐非但不以为忤,反而起身走到毕万面前,然
后深深一揖。
  毕万顿时愣了,尽管奚齐年少,毕万不觉得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可以
治理好偌大的晋国,心里不无轻视,但无论如何,奚齐此刻的身份终究也是晋国
至高无上的国君,是晋献公指定的继承者。
  从来君主就算再礼贤下士,也只是对待臣子的态度亲热随和,还从未听闻过
有国君会给臣子行礼的,因此毕万这种大老粗顿时有种世界观崩溃的不真实感,
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国君你、你,我、我、我……」毕万急得语无伦次,这时奚齐却是再次一
揖,然后沉声道:「奚齐,见过老师。」
  「毕、毕万受、受不起,国君万勿如此……」
  太子少傅,虽然有教导太子的职责,但奚齐已是国君,又没有太子,因此太
子少傅也就成了虚衔,可是奚齐如此隆重见礼,顿时让原本怒气汹汹的毕万一副
受宠若惊的样子,说话都变得有些结结巴巴。
  「先君在日,常在奚齐耳边提起毕万大夫的勇武,当年先公每每亲征,皆以
赵夙御车,以毕万大夫为车右,执戟以卫,先君征战多年,全赖毕万大夫护卫周
全,先君常说仅毕万大夫一人,便足有百夫不当之勇。」晋献公本身也是技击高
手,自视甚高,当然不会说这种话了,不过奚齐也不介意借用献公的名头吹捧一
番,反正死人也不会跳出来计较的嘛。
  「先君常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毕万大夫勇武过人,一身武技冠绝三军,
放眼晋国,难寻敌手。」
  果然,毕万听到奚齐的话,满脸都是惊喜,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好像得到了大
人表扬的小学生般。
  「先、先君,真的这样说毕万?」毕万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当然!」奚齐一脸的「诚恳真挚」,眼神更是「坦荡纯洁」。
  晋国尚武成风,勇冠三军的荣耀,没有多少人能够拒绝,尤其这还是出自晋
献公这位毕万崇拜信服的英主之口,顿时令毕万有些忘乎所以了,奚齐可是国君,
肯定是不会说假话讨好我毕万的,嗯,这肯定是真的,我毕万侍奉先君几十年哇,
忠心耿耿,先君肯定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人的心理就是这样,总是下意识地选择相信那些自己想听到的话,所以假话
才能大行其道,所以才会忠言逆耳。
  当然,这也就是毕万这种莽夫才这么好糊弄,若是换了赵夙,根本行不通。
  「寡人这次召毕万大夫回都担任太子少傅,便是因为敬慕毕万大夫的武勇,
希望能够向毕万大夫学习武艺。」奚齐的演技很逼真,当然,能顺便学习一些技
击之术傍身倒也算是一举两得了,「而且这次中军新立,寡人打算效仿先君御军,
亲自统帅,将来开彊拓土,完成先君未竟之霸业。毕万大夫久经战阵,经验丰富,
因此寡人希望能向毕万大夫时常请教。」
  「哈哈哈,国君有命,毕万愿意效劳。」
  奚齐的姿态放得很低,但却是让毕万越看越顺眼,他是献公近臣出身,姬姓,
毕氏,祖上乃是周文王的庶子毕公姬高,真论起来,彼此还是远亲,毕竟晋国一
系也是周室血脉。奚齐还未出生毕万就已经跟着献公打天下了,因此心理上天然
地就把自己摆在了奚齐长辈的位置上,若是奚齐和他摆什么国君的架子,只会让
毕万反感。
  现在么,毕万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顿时越看奚齐越觉得奚齐懂事有
礼,以前的成见偏见一下子消失无踪,越看越觉得奚齐身上有明君之风,而他自
己,被国君如此推崇,自然也必定是良臣贤将了。
  毕万心气很高,顿时觉得周成王当初也是年少继位,主少国疑,这情况和今
日何其相似,而自己,莫非便是如周召二公一般的顾命之臣?
  ……
  绛都乃是献公经营多年的都城,富庶繁荣,虽然昨夜经历了里克一党的变乱,
街上各处都有手持兵器的城卫军巡逻戒备,不过这些对于底层民众的日常都没有
太大的影响,毕竟贵族上层的大清洗离他们太遥远,最多也就是多了点茶余饭后
的谈资。
  此时正是下午时分,走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奚齐好奇地四处张望,感受着
晋国都城的风情,和绛宫截然不同,这里的一切都让奚齐很有新鲜感。
  奚齐身边以成虎为首的几名卫士都是如临大敌,毕万也是满脸紧张:「国…
…咳咳,公子,咱们这似乎太冒险了,万一有人心怀不轨……」
  「本公子只是临时起意,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的身份?」微服私访,奚
齐其实也是一时心血来潮,不过既然都已经出来了,总不能不逛一圈就怕死地溜
回去吧,「其实街上这么多的城卫军巡逻,不会出什么事的,而且有毕万大夫在,
贼人再多也可无惧。」
  毕万得意洋洋,咧开嘴笑道:「国君放心,只要有毕万在,国君必定安然无
恙。」
  「你们听说了吗?国君下令减赋,明年减免一半,后年减免三成!」
  「真的吗?国君仁德!」
  街上人们议论最多的,还是奚齐的那一道减赋诏书,毕竟赋税轻了,他们的
生活肯定轻松不少,可惜这些人永远不会知道,奚齐并不是大发善心,而是因为
他知道历史上的明年开始晋国将会连续几年收成不好,尤其是后年(公元前64
8年)的旱灾更是会导致饥荒,耗尽粮米,导致次年被逼得向外借粮。
  既然如此,奚齐索性先减了赋税来邀买民心,反正到时候旱灾就算想收,民
众也没钱交赋税,还不如提前做个好人呢,至少减赋诏令一下,顿时所有底层民
众都对此交口称赞。
  「咦,这是招贤馆?」看到前方一座豪华府邸前聚集了不少人,奚齐不由多
看了两眼,然后便看到了府邸前高高悬挂的牌匾,「不错,这才短短时间,优施
竟然已经弄得七七八八,效率挺高的……」
  招贤馆,自然是奚齐为了收揽民间人才而特意设立,反正抄了那么多人的家,
随便挑一处府邸出来就是现成的馆舍了。
  「自古明君取士,莫不求之以贤,因人成事。昔文王迎吕尚而相之,伐崇、
密须、犬夷,大作丰邑,天下三分,其二归周者。及佐武王伐纣,更姓改物,以
创制天下,因而封齐,功施到今。」
  「齐侯用管仲之法,尊王攘夷,民以殷盛,国以富强,百姓乐用,诸侯亲服,
获郯、遂之师,举地千里,遂霸于中原,至今治强。」
  「先君献公,屡克赤狄,勤王夙事,并国十七,服国三十八,寡人不肖,虽
年轻德卑,然亦有兴盛之志,无坏我高祖之基业。寡人闻地广者粟多,国大者人
众,兵强则士勇。是以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
尊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是以地无四方,民无异国,四时充美,鬼神降福,
此五帝、三王之所以无敌也。」
  「夫物不产于晋,可宝者多;士不产于晋,而愿忠者众。今寡人求贤,唯才
是举,不论其国,亦不论其出身贵贱,皆可自荐其才,伺之以招贤馆舍,舍列卿
之职,唯能者居之。」
  招贤馆门前,一名穿着考究的中年文士摇头晃脑,将刻于墙上木牌的告示读
了出来。
  「许兄,你素有大才,莫非有意入这招贤馆求仕?」
  「这个自然,听闻这篇《告天下贤士书》乃是国君所作,雄心壮志可见一斑,
又已诛灭权臣,而且下令减赋,与民休养,晋国中兴可期!」那名中年文士脸现
得色,似乎并不担心自己会落选一般,反而一派指点江山的架势,「中原诸国,
郑、宋、卫、鲁久颓,唯齐晋强盛,齐侯已老,因此以后争侯伯者,当属晋楚,
此乃大势。」
  人群中的奚齐不由眼现异色,此时齐国的声威正是如日方中,很少有人能发
现这个中原霸主其实已经开始外强中干,这个许姓中年人倒是有些见识,应该是
个人才。
  晋国富强,因此绛都城内其实聚集了不少来自其他小国的落魄贵族,这些人
因为在自己国内混得不如意,所以便纷纷游历异国图谋发展。当然了,聚集在齐
国临淄的落魄士人更多,毕竟齐国虽有颓势,齐桓公日渐昏庸骄奢,但只要管仲
一日仍然主政,齐国便依然还是霸主之国。
  「岂有此理,国君明明说了唯才是举,你们招贤馆竟敢违抗君令?」
  新近修缮的招贤馆内突然传出一阵吵闹,还有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只
是这声音清如黄鹂,分明就是女子。
  「怎么回事?」奚齐眉头不由一皱,带着毕万、成虎走了进去。
  「这位小姐,请你不要胡闹好吗,这可是招贤馆,国君求取贤士的地方,请
不要再为难小人了。」
  「谁胡闹了?」争执双方,一边是招贤馆负责接待的小吏,一边则是一名身
着男装的少年,十四五岁的年纪,唇红齿白,肌肤如雪,声若莺鸟,明显乃是女
子乔装。
  她的身边还带着两名凶神恶煞的护卫和一名婢女,显然是出身富贵人家。
  男装打扮的少女跺脚嗔怒:「谁胡闹了,明明招贤告示上写得清清楚楚,唯
才是举,不论其国,亦不论其出身贵贱,皆可自荐其才,我是女子又怎样,国君
有明文规定不许女子参加么?」
  小吏哑然,这个还真的没有规定,不过正常来说,女子是不可能成为士大夫
的,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刁蛮小姐吃饱了撑的跑来这里胡搅蛮缠,偏偏这种人还
不能轻易得罪,毕竟你也不知她是出自哪个权贵之家。
  奚齐这时走近了才看清少女的容貌。
  只见一绺靓丽的长发飞瀑般飘洒下来,远山般的黛眉,一双明眸勾魂慑魄,
秀挺的瑶鼻,玉腮含羞,小巧的唇,白皙如凝脂的娇靥晶莹如玉,细腻不带丝毫
瑕疵的雪肌嫩泽如柔蜜,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尤其是此时少女一身男装打扮,
更是显示出了不一样的风情。
  少女本来是想要扮作男装混入招贤馆,然后便能回去向姐姐吹嘘,没想到却
被轻易识破,又发现奚齐盯着自己看,顿时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瞪了奚齐一眼:
「看什么看?登徒子!」
           第042章会打铁的小美女
  少女嗔怒生气的太可爱了,奚齐微微失神,不过少女却不再理他,而是凶巴
巴地瞪着那名小吏:「叫你们管事的出来,凭什么不许我进招贤馆?今天,我非
进不可!」
  奚齐这时走到了那小吏面前,淡淡地道:「给她一个名额吧。」
  「啊?」那名小吏惊疑不定地看向奚齐,奚齐一行人看上去都是气势不凡,
衣饰华贵,显然是颐指气使惯了的贵族公子,可是招贤馆乃是国君交给优施的任
务,优施非常重视,三令五申必须按照规则选拨人才,那名小吏这下顿时为难了。
  若是才能差点也没什么,反正后面还会再次考较选拔才会推荐给国君,可这
分明是男装打扮的女子,万一传了出去,谁知道国君和优施大夫会不会降罪?
  「没事的,优施若是问起来,你就说这是锦衣卫的意思,他会明白的。」奚
齐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可是那名男装少女却是不领情:「登徒子,谁要你帮了?
我自己难道进不去?」
  少女瞪着好看的眼睛,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打什么主意?想借故讨好我,然后接近我姐姐?
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奚齐有些哭笑不得,其实我想打主意的是你啊小姑娘。
  不过她还有个姐姐?嘿嘿,姐妹花啊……奚齐浮想联翩。
  「看什么看?你还看!姐姐说了,你们这种贵族子弟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色
狼,猪头……」
  「告诉你,你们这种不学无术的贵族子弟,会打铁,会铸剑,会算术,会煮
菜烹饪么?」小美女骄傲地场起洁白光滑的尖下巴,挺着发育得颇具规模的胸脯,
「哼,我会!」
  小美女得意洋洋:「我还会理财管帐,姐姐经常夸我呢,这把剑看到没?我
亲手锻造出来的。」她炫耀似地将自己的佩剑扬了扬,其实这把剑她只是负责了
剑鞘的装饰以及冶炼时往炉里加了几块木炭,不过在她的逻辑里,这把剑的铸造
她也有一份功劳,是她有份参与锻造出来的。
  听着小美女得意的炫耀,奚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不过视线落在
小美女骄傲地挺起的小胸脯上,嗯,还是很有料的嘛,有不小的发展潜力。
  小美女察觉到奚齐的目光,顿时俏脸微微红了一下,愠怒地又瞪了他一眼,
气呼呼地扬了扬拳头,娇嗔道:「你还看?!」
  「告诉你,我煮的菜连姐姐都说好吃,哼,到时候等我做了国君的膳大夫,
小心我在国君面前告你一状。」小美女皱着小巧琼鼻的样子太娇憨了,虽然一副
刁蛮任性的神情,但却只会给人一种可爱娇俏的感觉。
  膳大夫,负责宫中饮食,乃是下大夫之位。和后世宫廷事务尽皆由宦官太监
掌管不同,春秋战国时期,宫中不少事务都委以士大夫,例如膳大夫,虽然只是
区区膳食官,但有的时候也能担负要务,参与出使之类的重大政治使命。
  听到小美女的志向,奚齐顿时面色有些古怪起来,成虎和毕万则是想笑的样
子。
  「怎么,怕了?」见奚齐不说话,小美女还以为奚齐被自己镇住,退缩了,
更是沾沾自喜。
  「快拿号牌来!」小美女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唬着脸向那名小吏伸手。
  那名小吏为难地看向奚齐,奚齐摘下腰间的一块玉饰扔给小吏:「拿给优施
看,告诉他这是锦衣卫的意思,他不会为难你的。」
  小吏也是有些眼力,看出这块玉饰价值不菲,而且奚齐一口一个优施,又自
称什么锦衣卫,显然身份极不简单,于是便取出一块木雕号牌给了小美女。
  按照招贤馆的流程,一般分为初试、考较、终选三关,最后过关者则由奚齐
亲自面试,时间不定,一般是奚齐哪天有空就定在哪天。初试最为简单,只要报
一下年龄出身以及有什么才能即可领取号牌,到时会有人安排下一轮的考较和终
选。
  虽然是靠了奚齐的帮忙,不过小美女却是毫不领情,在她看来,这家伙分明
就是姐姐口里常说的那种贵族败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看着小美女远去的背影,奚齐眯起了眼。
  「去查一下她是哪家的?」
  「是。」一名侍卫领命而去。
  「不敢隐瞒公子,刚才那位小姐之前自报的名字为公孙月。」那名小吏讨好
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告知奚齐。
  「公孙月?」奚齐更好奇了,春秋时期,能以公孙为氏的,其祖上必然曾经
是某位国君的子孙,据奚齐所知,晋国公室之中,没有任何一系支脉以此为氏,
这个公孙月的家族,莫非是从附近小国迁来的?
  ……
  一处房间内,一名风华绝代的妙龄女子端坐在书案后,翻着手中的竹简,不
时微微皱眉。女子极美,不过十七八岁的年华,一头如丝缎般的长发挽成云髻,
新月般美丽的峨眉,一双杏眼顾盼生辉,娇巧的瑶鼻,桃腮微红,吐气如兰的樱
唇,颀长的脖颈皓质呈露,精致完美的鹅蛋脸莹莹如玉,晶莹剔透胜雪般的肌肤
嫩泽如柔蜜,身姿绰约,容华若仙。
  不过她微蹙眉头,似是心中有着什么忧愁,只是挺直的秀鼻和抿紧的嘴唇,
却又隐隐显出那份不服输的刚强。
  「姐姐,姐姐!」公孙月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看你,今天整天不见人,还穿了男装,又出去外面野了?」女子疼惜怪责
地看了妹妹一眼,举起衣袖擦了擦公孙月的额头细汗,她就是公孙月的姐姐公孙
淽. 公孙家族本是陈国宗室旁系中的一支,以妫为姓,乃是虞舜后裔,因为在政
治斗争中失势,公孙淽两姐妹的父亲公孙盛为了避祸,举家迁至晋国,如今已是
十几年过去,善于冶金铸造的公孙家族也已成了晋国巨富。
  只是两年前公孙盛突然中风不起,偏瘫在床,因为弟弟年幼,才几岁大,从
此公孙家族的大小事务便落在了公孙淽的肩上。
  「姐姐,我才没有呢,人家是去做正经事,姐姐,你听说了吗,国君下令招
贤,那招贤馆可气派了……」公孙月兴奋地说着,公奶淽则只是笑笑,伸出芊芊
玉指在妹妹额头上点了一下:「你啊,就是爱胡闹,招贤馆也是你该去的?你一
个女孩子家家,天天在外面野惯了,针线女红也不好好学。」
  「姐姐,人家哪有胡闹了?」公孙月不满地撅嘴,自己明明已经长大了,姐
姐居然还把自己当小孩子,她本来还打算告诉姐姐自己通过了初试,不过眼见姐
姐漫不经心的样子,顿时捏了捏手里的木雕号牌,她决定了,等自己通过招贤馆
折服国君当上膳大夫之后再告诉公孙淽,给姐姐一个惊喜。
  哼,姐姐总是把我当小孩子,人家明明长大了好不好,等我当了膳大夫,到
时就可以帮姐姐分忧了。
  公孙月美美地想着。
  看见妹妹一脸傻笑,公孙淽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妹妹还真是长不大,她在公
孙月额头上又轻轻点了一下:「小脑瓜想什么呢?傻笑兮兮的。」
  「姐姐,人家长大了,你别老是戳这里,会变笨的。」公孙月捂住额头,琢
磨着怎么「报复」一下,忽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欺近到公孙淽身后,两手一抓,
按住了姐姐胸前那似欲裂衣而出的饱满双峰。
  「哇,姐姐你这里好大啊……」公孙月心中对比一下自己胸前的小白兔,顿
时一阵气馁,难怪自己总是比姐姐笨一点,肯定是因为自己这里还不够大。
  公孙月脸色羞红:「好你个小妮子,连姐姐也敢轻薄!」
  「哎呀,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别搔我痒,姐姐你别乱摸呀我怕痒……」
  ……
  「姐姐,这是我亲自下厨煮的瘦肉鸡蛋汤,还有这道炒青菜,姐姐你尝尝。」
桌上摆了七八道菜,色香味俱佳,不过这时公孙月却是又端了两道菜肴上来。
  公孙淽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便迎着妹妹殷切的目光,巧笑嫣
嫣地道:「是吗,看起来挺香的。」
  「那姐姐你一定要吃多点。」公孙月笑得眼睛都弯成了小月牙,脸上现出一
对娇俏的小酒窝,「姐姐,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嗯,挺不错的。」看着妹妹一脸希冀的样子,公孙淽实在不忍心打击她,
有些艰难地咽下了嘴里的青菜,强颜欢笑。
  「对了,秋露,你也来尝尝。」公孙月对身边的侍女招了招手。
  「啊?二小姐,这、这不好吧……」侍女秋露脸都有些白。
  公孙月不乐意了:「秋露,你怎么苦着脸,快来尝尝我这一次是不是技艺更
好了。」
  秋露苦着脸尝了一口,差点吐了出来,天啊,这炒青菜不但火候太过,而且
也太咸了吧,又咸又苦,该不会是天然呆的二小姐把整个厨房里的盐都下了进去
吧?
  「怎么样?好吃吗?」
  面对公孙月的询问,秋露挤出笑容:「好吃,太美味了,二小姐的厨艺简直
出神入化了。」
  「哈哈,我就知道,我煮的时候就感觉到比上次进步多了。」公孙月美美地
笑着,哼,就凭本姑娘的手艺,当个膳大夫那还不是十拿九稳?
  「来,姐姐你再尝尝。」公孙月体贴地夹了几道菜放进公孙淽碗里。
  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吃得「津津有味」的公孙淽,秋露深感佩服,果然不愧是
大小姐,这么难吃的菜肴也能几年如一日地咽得下肚。
  「秋露,你别发呆啊,来,多吃点。」
  公孙月的声音传进秋露耳中,顿时让这个可怜的侍女感觉天都塌了下来。
             第043章收权之策
  「小人许穆,参见国君。」
  此刻的书房内,昨日在招贤馆前见过的中年文士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和惊喜,
恭敬万分地给施礼跪拜。
  许穆怎么也想不到,昨日才仅仅报名初试,连考较和终选的步骤都不需要,
竟然就能得到国君召见,自己虽然小有声名,但显然还达不到古之大贤的地步,
显然这是因为国君求贤若渴,打算千金市骨,树立起一个榜样来吸引天下良才。
  「昨日一别,许先生可还记得寡人?」
  温和的声音传进许穆耳中,许穆疑惑地抬头看了奚齐一眼,顿时一惊,眼前
高踞上座的少年个国君,自己昨日在招贤馆门前竟然见过!当时招贤馆门前虽然
围了许多人,彼此也只是照了几面没有说话,不过奚齐和毕万一行人衣饰华贵,
气度非凡,自然让人印象深刻。
  因为遗传自晋献公的优良基因,奚齐虽然年仅十五,但已然显得非常英武俊
朗,身材高大,加上奚齐心理成熟,双眼有神,自有一股沉稳的气度,看上去反
而像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原来国君昨日竟是微服访查民情,小人该死,当时竟然不知是国君当面…
…」许穆有些局促,还好自己昨日言辞间没怎么抨击晋国,反而颇为看好,不然
今天可就悬了。
  「不知者不罪,听说先生乃是许国人?」奚齐好奇地看向许穆。
  「三年前楚国伐许,迫使许侯肉袒谢罪,小人难忍楚人骄狂,听闻晋国强盛,
有富强之资,因此前来投效,奈何无人赏识,蹉跎至今,及至国君下令招贤,许
穆不才,愿为国君效犬马之劳。」
  许国,乃是姜姓诸侯国,以许为氏,只是其彊域位于河南中部的许昌一带,
虽然富庶,但一直饱受郑、楚两国的欺凌,由于国力弱小,只能委曲求全。许穆
本来在许国也只是一个受排挤的下大夫,因为遭受楚军恣意呼喝仿如仆从,许穆
不堪受辱,愤而出走。
  「寡人昨日听闻先生之言,认为晋国大兴可期,只是寡人初登大位,有心作
为却不知如何施展,不知先生可有良策?」奚齐沉声道。
  许穆很紧张,因为今天这场面试决定了自己的命运,是从此青云直上还是继
续泯然众人,全看自己的应对了。
  「许穆以为,方今天下,唯晋国可具霸主之基,齐国虽强,然而局促东方,
虽有盐利,可惜却是因人成事,不足以久恃,观其国土,南近东夷,北接夷狄,
西有宋、鲁、郑等强国,东临大海,伸张不易,难有开彊辟土之利,亦无雄关险
地足以镇守。」许穆可谓一针见血,将齐国的关键点了出来,虽然有海盐之利,
但以齐国的地理状况,却是不利于四处扩张,而且无险可守,之所以如今兴盛,
不过是靠了管仲主政而已。
  「郑国内乱数十年,虽仍居强国之列,但其势已颓,无复当年郑庄公之盛,
宋国新君继位,一味求仁,且与齐鲁相邻,不利发展,有称雄之心而无霸主之资。
秦国霸于西戎,励精图治,奈何关中沃土久受戎族盘踞,昔日之繁华西岐,如今
已是民生凋敝,非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纵然君明臣贤,目前亦只是一养马地矣。」
  许穆侃侃而谈。这个时代的中原诸侯虽然众多,但称得上强国的,也只有齐、
晋、楚、郑、宋、鲁、秦几国,鲁国已经开始衰弱,而秦国位于西陲,原本非常
弱小,只是因为这一代的秦穆公嬴任好继位以来大力发展,屡败戎狄,这才能跻
入强国之列,然而终究底蕴太薄,没有几十年的经营,是不可能成为霸主的。
  「楚国偏远,又为蛮夷,虽然兵盛,但素为中原诸侯所厌,举国虽然彊域广
大,但膏腴肥沃之地,多为几大氏族把持,因此楚君行事,多有掣肘,然而楚国
地广物丰,拥有带甲十万之众,能与之逞雄者,唯晋而已。」
  「晋国自武公、献公征伐兴军以来,彊域辽阔,已可与齐国比肩,带甲之士
数万,兵车千乘,民庶殷实,北与赤狄为界,南据崤函天险,西及河西,东逼虎
牢,内有沃土,外有关险,进退皆可自如,此乃霸主之资。」
  「只是国君虽已诛尽犯上权臣,威权初立,但却仍有隐忧。」许穆小心翼翼
地看了奚齐一眼,不过奚齐脸上却是看不出喜怒。
  「先生尽可直言,但说无妨。」奚齐眼神幽深,让人看不出心中想法。
  「国君请恕小人直言,许穆以为,国君当务之急,首在实君!」许穆语出惊
人。
  「哦,先生此言,似乎在隐喻寡人名不副实?」奚齐似笑非笑。
  「请恕许穆大胆,自古君主,皆有生杀予夺之权,号令之下,生民景从,许
穆窃以为国君如今乃是虚君,空有晋侯之名,并无晋侯之实,因此当务之急,不
在霸业,而在实君。」许穆字字诛心,似乎有些危言耸听,不过他这一番话传了
出去,绝对会被卿大夫们喷死。
  虽然奚齐被架空,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有些事就是这样,能做不能说,
许穆这样揭露出来,便等若是和大多数卿大夫们站到了对立面上,不过为了得到
奚齐重视,完全值得许穆冒险,而且这里乃是奚齐的书房,若是居然也会人尽皆
知,连这点秘密也保不住,那奚齐这个国君也太过失败了。
  「有名无实,此乃取祸之道。」
  若是普通人,恐怕都会沉醉在诛灭里克的假象中,以为从此无忧,多半会对
许穆嗤之以鼻,觉得他危言耸听,许穆也是在赌,赌这个少年国君没有被胜利冲
昏头脑,能够发现朝堂上下的暗流。
  「那么先生认为,寡人如今应该怎样做呢?」奚齐也是惊讶于许穆的大胆,
这些话,就算是荀息也未必敢说出口,更何况许穆这个外人了,不过许穆此人果
然有些见地,现在骊姬一党都以为里克伏诛之后从此高枕无忧,形势一片大好,
什么重耳、夷吾都是流亡国外,再也掀不起风浪。
  但实际上,咬人的狗不叫,不表现出来的威胁才是最大的威胁。奚齐也是熟
知历史,这才不敢掉以轻心。
  「国君威权,一在钱粮调度,二在职权任免,但卿大夫把持朝政,国君想要
名副其实,唯有另辟蹊径。」许穆看向奚齐,观察着他的神色。
  「还请先生教我。」奚齐正色道,他确实是想要听听这个许穆有什么方法能
够解开他目前的困局。虽然骊姬一党是拥立奚齐的支持者,但却未必会无条件地
服从奚齐的所有命令,即便是荀息,也有属于他的一套政治主张,连自己的支持
者都不能和自己保持一致,就更不要说其他的卿大夫们了。
  归根到底,始终还是因为奚齐年少,而且坐上国君之位也有争议,又没有建
立起独属于己的班底,自然而然就会被大臣们架空。
  当年献公诛尽桓庄二族,以自己的班底取而代之,建立威权,但奚齐却不可
能效仿,因为重耳、夷吾都在国外虎视眈眈,奚齐杀的越多,士大夫们就越会怀
念起重耳以前的好,到时重耳一旦归国,必然一呼百应。
  虽然奚齐也可以通过一场战争的胜利来巩固威望,但上下二军态度不明,奚
齐不敢轻信,而要等到中军成军,最快也要半年以上,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发生
许多事了。
  「许穆以为,国君应当修渠。汾水、涑水乃是大河,若能修建渠道引水灌溉,
既可防旱,亦可便于农时。」
  奚齐本来满怀期待,但许穆的话,却是让他面色一黑。
  「不知国君可曾听过大禹治水?」许穆悠悠开口。
  先是莫名其妙地提议修渠,现在又扯上了大禹治水,奚齐很想吼一句,这和
抓权有个毛线的关系啊?不过尽管有些不耐烦,但奚齐也按捺住性子没有发作。
  「昔之虞舜在位时,天下大水泛滥几成泽国。他流放忠于唐尧而不服自己的
四大重臣,共工流放到幽州,欢兜流放到崇山,三苗驱逐到三危,鲧流放到羽山,
后来又找个藉口杀了他,四罪而天下服。但这大水却成了他坐稳江山的一个考验,
要让天下臣民心服,他必须治水。而治水,只有出身水利世家的大禹才擅长,舜
帝迫不得已只得起用了他。」
  「大禹的父亲鲧死在舜帝手中,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舜帝杀人父用人子,也
怕大禹会起了反心,大禹如履薄冰,小心谨慎,治水时甚至三过家门而不入。舜
帝虽防着大禹,可是水患太大,人民几成鱼鳖,治水成为第一要务,于是一连多
年,所有的财力、物力、人力都投到治水之上。大禹便利用这天授的莫大机会,
掌控了人力财物各项大权,待他党羽渐众,又诛杀防风氏以立威,使得各部族俯
身听命,最终禅得天子位。」
  奚齐眼睛越听越亮,许穆虽然说得婉转,但他却是听明白了,原来修渠竟然
可以揽权!
  是了,修渠挖河,可不是派几个人,用三五天就能完工的事情,这可是需要
征发数以万计的民夫的大事,需要投入大量的财力物力,奚齐完全可以借着这个
修渠的机会,牢牢握住钱粮大权,而且这个时代兵农合一,民即是兵,掌握了这
些服役之民,也就等于掌握了晋国的军队。
  最重要的是,卿大夫们很难发现其中的真实目的,等到有所察觉,估计奚齐
早就已经大权在握,无可撼动了。
  这个许穆,虽然相貌一般,名不见经传,不过还真是一个大才,竟然可以想
出如此另辟蹊径的收权之法,假如给他一个合适的舞台,假以时日,未必不是一
代名人。
  蓦然间,奚齐想起了后世的郑国渠,难怪吕不韦一介商贾可以权倾朝野十余
年,也难怪秦王嬴政亲政之后,因为吕不韦垮台而停工的郑国渠反而被嬴政下令
复工,原来奥妙竟然是在这里。可笑韩国还以为诱使秦国修建郑国渠可以耗其国
力,但其实却是正中对方下怀,为他人徒作嫁衣。
  「修渠一事事关重大,需要有才能卓绝者主持此事,不知先生可有合适的人
选推荐?」奚齐试探着问道。
  「此事自有国君决断,许穆不敢妄议。」
  虽然打算重用许穆,不过此人的心性还有待观望,若是许穆自荐,那么此人
则是野心极大,奚齐可不会留着他了,以免养出一个不受控制的权臣,反正自己
已经知道了修渠揽权之策。
  不过许穆的应对让奚齐很满意。
  「先生的计策妙极,真乃治国经世之大才,寡人德薄,愿委以仓廪令之职,
不知先生可肯屈就?」奚齐很有诚意,而且仓廪令可是中大夫,也算是位高权高
了。
  「国君厚爱,许穆惶恐,可是许穆仅仅只是流落晋国的一介落魄贵族而已,
毫无资历,假如骤登高位,恐怕会引来非议,招致众人不满,许穆不才,愿为国
君身边一名下大夫足矣。」许穆推辞道。仓廪令之位,他固然心热,但官场最是
讲究资历,许穆一下子就登上中大夫的高位,恐怕会招来许多贵族的嫉恨,到时
人人暗地里使些小绊子或者总想找你的岔子,许穆即便当上仓廪令,恐怕也很难
坐得稳。
  因此许穆只好退而求其次。
  不过他的话却是耐人寻味,什么叫「愿为国君身边一名下大夫足矣」?下大
夫的职位很多,最常见便是县邑大夫,因此能经常出现在一国之君跟前的下大夫,
一个巴掌数的过来。
  奚齐笑了,说道:「既然如此,寡人身边侍中之职正好空悬,只好委屈先生
了。」侍中,本来是仆大夫,掌管宫中用度开支和传达政令,位卑而权重,奚齐
将宫中用度开支的事务分了出来,不再由侍中兼管,但毫无疑问,只要侍中仍然
拥有政令传达的职事,能够参与国家大事,哪怕没有决策权,也是足够显要了。
  距离奚齐改制已经有好几天了,虽然消息还未在底层传开,不过对于许穆这
种关注朝局谋求机会的有心人来说,还是比较清楚的,因此许穆欣然揖拜:「国
君有命,许穆不敢不从,愿为国君效劳。」
             第044章贵妇风韵
  解决了心头大石,奚齐脸上的笑意忍都忍不住。
  修渠挖河,这可不是小事,至少也要征调上万民夫,而且还必须是青壮劳力,
没有三五年时间,显然也无法完成这项浩大的工程,也就是说,这三五年内,奚
齐手上等若掌握了一支上万人的势力。
  不过也正因如此,主持修渠的人选,必然要忠心耿耿才行。
  「这次修渠,寡人打算让荀相国负责主持,庆郑能力不错,而且又是绛都令,
可以让他协助调度,成虎,你去做监工大夫,具体的修渠事务你不必管,你的责
任,是替寡人管理好这些民夫,嗯,最好再挑一些信得过的人分派下去担任工头,
办好此事,就是大功一件。」
  奚齐在殿内踱步,思量着修渠工程上的一些细节。
  这次修渠,表面上并没有触及到卿族的利益,而且还有防旱便农这一冠冕堂
皇的理由,因此奚齐并不担心士大夫们会强烈反对。而一旦促成此事,奚齐的地
位将会极大巩固。汾水、涑水流经曲沃、绛都附近,一旦有变故发生,只要发给
兵甲,这上万修渠的民夫便随时都可以摇身一变,成为奚齐麾下的军队。
  春秋时期,兵农合一,常备军非常少,尽管编制十万人,但基本都是发生战
事了才会临时征召入伍,因此在没有发动征兵诏令的情况下,整个晋国上下二军
加起来的常备兵员也不过万人左右,奚齐兵不血刃,便获得了足以与上下二军抗
衡的本钱。哪怕上下二军怀有异心,但只要奚齐不下令征兵,上下二军的编制便
不会有补满的机会,藉着修渠的三五年时间作为缓冲,奚齐完全可以放心经营,
发展自己的嫡系班底。
  成虎如今被倚为心腹,一直护卫在奚齐身边,因此之前许穆献策他也是一清
二楚,听见奚齐的任命,成虎当即拱手领命:「国君放心,成虎绝不会让国君失
望。」
  「中军正在筹备,寡人本来打算让你担任中军佐,不过修渠之事太过重大,
其他人,寡人信不过。」奚齐有些无奈,身边实在是太过缺人,尽管献公留下的
一众旧臣中人才济济,但是奚齐却不敢放心大胆地任用这些人,成虎虽然谋略欠
佳,但胜在勇猛,是奚齐最初的班底之一,忠诚方面不用担心。
  「能为国君效力,成虎万死不辞。」成虎非常感动,他是个粗人,从前屡受
轻视,因此对于奚齐的信任,顿时涌起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感激。
  「国君贤明,许穆斗胆,想向国君举荐一名贤士。」许穆跪坐在案几后拱手
道。
  「哦?许穆大夫所荐之人想来必为大才。」因为许穆现在已经被封为侍中,
因此奚齐也改变了称呼。
  「臣举荐之人,名为孙阳,郜国人氏,善于相马,曾游历诸国,如今正好客
居绛都之中,时人谓之伯乐。」许穆抚须说道。
  郜国,位于山东荷泽一带,仅有一县之地,国力弱小。
  善于相马?伯乐?
  奚齐只觉得这名字非常热悉,回忆了一下脑海中的历史资料,顿时记了起来,
这可是一个牛人。
  传说中,天上管理马匹的神仙叫伯乐。在人间,人们把精于鉴别马匹优劣的
人,也称为伯乐。
  第一个被称作伯乐的人本名孙阳,以相马之术闻名东周,在秦国富国强兵中,
作为相马立下汗马功劳,得到秦穆公信赖,被封为「伯乐将军」。伯乐后来将毕
生经验总结,写出了历史上第一部相马学著作——《伯乐相马经》。
  春秋时期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军事的需要,马的作用已十分凸显。当时人们
已将马分为六类,即种马(繁殖用)、戎马(军用)、齐马(仪仗用)、道马
(驿用)、田马(狩猎用)、驽马(杂役用),养马、相马遂成为一门重要学问。
只是当时还没有相马学的经验著作可资借鉴,只能靠经验摸索,深思探究去发现
规律。孙阳学习相马非常勤奋,发掘出了不少良马。
  少有大志的孙阳,认识到在地面狭小的郜国难以有所作为,就离开了故土,
为诸侯相马寻马,可惜始终得不到任用,哪怕为楚王寻到世所罕见的骏马,也只
是得到赏金,没有任何一个诸侯重视他的价值。
  孙阳自然不甘心一生只能当个马夫,他走遍了中原诸国,欲求一职而不可得。
  直到最后西出潼关,这才获得了秦穆公赏识,封为「伯乐将军」,随后以监
军少宰之职随军征战南北。秦军强大,孙阳功不可没,正因为他为秦国培育出优
良马种,使得秦军的兵车配以骏马拉动,利于调度和行军迅速,压过了中原诸侯
一筹,这才终于建立了秦穆公的霸主之名。
  如今孙阳已经三十多岁,一心想要建功立业,跻身贵族阶层,尽管晋国许多
卿大夫委托他寻找骏马,但是孙阳却已经萌生了离意,他听说秦君求贤若渴,打
算去碰碰运气。
  「难道我孙阳,真的时运不济?」孙阳正在收拾行囊,但就在这时,一个人
突然闯了进来。孙阳租住的院子很简陋,加上他正打算离去,因此也没有锁门的
必要。
  「孙阳兄,你这是……」来人正是许穆,看到孙阳收拾行囊的举动,顿时吃
了一惊。
  看到是住在自己隔壁一直很谈得来的邻居许穆,孙阳苦笑:「原来是许兄,
孙某正打算向你告辞呢。」
  「你……」许穆摇摇头,「我不是和你说了去招贤馆试试运气么,你怎么这
便退缩了。」
  「晋侯招贤,自然是好事,可是孙阳不过一区区养马之人,晋侯又如何瞧得
上眼?听说秦君贤明,孙阳打算碰碰运气。」孙阳自嘲地苦笑道,他是真的心灰
意冷了,若是再去秦国也不能得遂心愿进身大夫,他也只好返回家乡安度余生了。
  「我刚刚面见国君去了。」许穆说道,「国君,已经任命我为侍中,司职政
令传达之事。」
  孙阳愣了,嘴巴张得老大,半晌才道:「那真的恭喜许穆兄了。」
  「我向国君举荐了你。」许穆笑道,「孙兄大才,可惜一向被人视为取娱上
位者之道,不受重视,本来许穆也只是略尽人事,没想到国君贤明,竟然决定为
孙兄设立御马大夫之职,位列下大夫,专司畜牧养马之事。」
  「你,你说什么?」孙阳难以置信,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骗你作甚?」许穆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国君重实务,不尚空谈,你这御
马大夫虽然主要管马,不过牛羊畜牧,也归你署理,国君已经决定在绛都城南的
中条山附近划出一片牧场,由你招募人手,一应钱粮,暂时由国君的内库划拨。」
  耕牛和战马,一直都是春秋列国的重要资源,以前耕牛由仓廪令的属下佐官
兼管,马匹的购买和驯养,则是司马的职事之一,属下有专门的吏员驯服战马,
现在奚齐则是新设御马大夫之职,让其集中管理,而且也能方便畜牧圈养。
  「御马大夫……」孙阳欣喜若狂,喃喃道:「是下大夫,不是吏,不是吏,
不是吏……」
  ……
  夜色初临,漫步在小湖边上,奚齐看到前方的名花苑内灯火通明,鼎沸的人
声远远传来,不由皱了一下眉,对着身边的小内侍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名
花苑那边这么热闹?」
  「回禀国君,这是国母正在宴请卿大夫的各位夫人们。」
  名花苑,其实也就是绛宫里的御花园,每当到了天气炎热的夏季,小桥流水、
凉风习习的名花苑便成了露天宴会的首选场所,一边宴乐笙歌,一边赏花望月。
  自从那天晚上酒醉癫狂之后,已经好些天没见过少姬了,想到那天晚上的春
色香艳,奚齐心中不由一热。这几天少姬都借故避着他,至于骊姬,也不知道对
那天酒醉后的情形有没有留下一些朦胧的印象,反正奚齐隐隐感觉到,骊姬这几
天望向自己的眼神似乎总是怪怪的。
  「好了,你们退下吧,寡人自己一个人走走。」奚齐打算悄悄过去,找个机
会出现在少姬面前,好好捉弄一下这个美艳的小姨子。
  奚齐轻手轻脚地绕进了名花苑,但就在月色下,奚齐蓦然发现,前面不远处
的小树林下,竟然蹲着一个女子的身影。
  背对着奚齐的女子一身盛装,显然是前来参加宴会的贵妇之一,不过现在的
她却是衣衫半解地蹲在地上。
  潺潺的水流声传进奚齐耳中,奚齐顿时明白了,她竟然是在这里尿尿!
  或许是因为担心尿液溅湿了罗裙,她的双手将裙裾高高提起,因此在奚齐的
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一抹诱人的白色,两瓣白嫩丰满的臀肉,还有股沟
处的神秘风光,被奚齐一览无遗。
  秦柔惬意地一声呻吟,憋了许久的她,终于得以解放了。若不是今天参与宴
会的人太多,名花苑附近的厕所又偏偏排满长龙,尿急的秦柔也不会迫于无奈出
此下策。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应该不会被人撞见,秦柔也是寻了好久才特意选在这里,
因此秦柔尽管也很紧张,怕被人看见现在的窘态,但却根本没有发现,就在她身
后不远处,奚齐正在贪婪地注视着她裸露出来的挺翘美臀。
             第045章边走边爱
  眼前的贵妇人玉躯曼妙,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迷人的风韵,两瓣肥臀又圆又
白,让人心猿意马。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能够成为贵族的妻妾,姿色又怎么可能
会差?
  美景在前,看得奚齐血脉贲张,无数热力涌向了胯下要害。
  不自觉地,奚齐裤身处顿时涨硬起来,呼吸略微粗重,听着那潺潺的轻微水
流声,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美妇的腰臀,舍不得移开半霎。自从修炼圣王五法以
来,奚齐夜夜笙歌,体质早已相当于常人的几倍,强悍的躯体下蕴含着旺盛的气
血,但精力充沛的副作用则是——奚齐的欲念远比常人更加强烈。
  秦柔红唇微吐一口气,随着尿液的排出,那种憋人的难受感觉也是一扫而空,
站起身,正准备拉上蚕丝内裤,但是不经意的一瞥,秦柔蓦然发现地上多了一道
影子。
  昏暗的月光下,勉强可以辨认出这应该是一个人的影子,小树林内,竟然还
有另一个人存在?
  一念及此,秦柔花容失色,顺着方向望去,然后便看见了十几步外的奚齐。
  因为光线太过朦胧,秦柔看不真切对方的面容,但从那宽大华美的服饰可以
判断,这应该是一名男子!
  「啊!」秦柔惊呼出声,不过很快就自己捂住了嘴巴,万一引来了其他人,
看到这一切,到时自己岂不是糗大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天哪……想到自己方才的窘态,秦柔羞恼成怒,不用想,
自己方才小解时那羞人至极的一举一动,还有那裙底风光,显然都已经被对方饱
览无余。
  「你是谁?竟然在寡人面前宽衣解带,莫非是想要勾引寡人?」奚齐恶人先
告状,气得秦柔咬牙切齿,自己被这登徒子看到了最羞人的地方,他竟然倒打一
耙?
  秦柔又羞又气,正要严词斥责这个无礼的家伙,却是蓦然想起了什么,对方
自称寡人?这……这个人竟然是国君姬奚齐?
  是了,后宫之中除了国君,又怎么可能会有其他男子出没。
  「妾身秦柔,见、见过国君。」秦柔屈身半蹲行礼,脸色涨得通红,惨了,
竟然被国君看见了自己方才的窘态,太羞人了。
  「寡人本来在这林中赏月,你却竟然在寡人面前宽衣解带,做出如此羞耻的
行径!」明明是奚齐偷窥人家,但奚齐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厚颜无耻地歪曲真
相。
  眼见奚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秦柔更委屈了,还以为奚齐真的来得比
自己早,自己因为憋急了所以没有细看周围的环境,加上树林内光线昏暗,这才
造成了现在这尴尬窘迫的情形。
  「污秽宫禁,你可知罪?」奚齐走上几步,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滩水渍,促狭
地盯着秦柔。
  自知「罪证确凿」,秦柔脸色更红了,这一刻,她简直无地自容,心虚地辩
解道:「贱妾不是有意的,贱妾也是憋得没办法,实在是忍、忍不住才,才迫不
得已……」
  仔细端详着面前的美少妇,奚齐小腹处的热力更加高涨,这个秦柔,看上去
二十几岁左石,正是女子最灿烂的韶华,她的双眼很媚,水汪汪的大眼晴不敢面
对奚齐炙热的目光,妩媚的瓜子脸上五官精致,黛眉琼鼻,两颊晕红,红润的嘴
唇因为微厚而显得性感,脖颈修长,领口处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
  「虽然情有可原,但礼不可废,不然岂不是人人效仿?你说,寡人该如何惩
罚你才好呢?」嗅着秦柔身上属于成熟女人的香味,奚齐故意皱着眉,似乎颇有
问罪兴师之意。
  「妾身、妾身不知……」秦柔心虚地低头,然后便看到了奚齐下腹处的涨起,
身为过来人的她怎么可能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事物,顿时脸颊更烫了,两腿不自
觉地磨在了一起,那近在咫尺的炙热气息,熏得她心如鹿撞。
  「寡人罚你把这地方清理一遍,你可愿意?」奚齐一脸玩味。
  「秦柔并无异议。」秦柔松了口气,这个处罚方案可以说是非常之轻,她现
在只想离这血气方刚的国君远一点,孤男寡女,又是处于这偏僻的小树林内,实
在是干柴烈火,太危险了。
  「那好,寡人等下命前来参加宴会的夫人小姐们过来观看,以儆效尤,兔得
她们也这样不守礼仪,秽脏宫禁。」奚齐缓缓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国君不要!」秦柔慌了,竟然要让其他人过来围观,那她的糗事岂不是等
于传遍了整个贵族圈子,以后都要承受那些人的耻笑?如果真是这样,秦柔也没
脸见人了。
  「不要?」奚齐轻轻抚上了秦柔的脸颊,「那你说,寡人应该怎么处罚你呢?」
  「啊……」秦柔慌乱地退后两步。
  感受到奚齐那充满了欲念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流连,秦柔懂了,这个国君,竟
然不怀好意!可是,对方手里却捏着自己的把柄,拒绝他的话,万一他真的让所
有人过来围观,让别人都知道自己的丢脸之事,到时传遍整个绛都,街知巷闻,
甚至连自己的家族也要蒙羞,那自己以后也不用做人了。
  怎么办?秦柔进退两难。
  奚齐邪笑,一伸手,便将动人的风韵少妇揽入了怀中。
  「啊!不要!」秦柔慌乱地呼喊着,想要挣扎。
  「你喊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喊来,让大家都看看,刚才你是怎么当着寡人的
面小解的……」
  秦柔的呼声顿时戛然而止,被奚齐抓住了她的软肋,她不敢再大声呼喊了,
生怕真的将其他人引来。
  「怎么不喊了?喊啊,你越喊,寡人越兴奋。」
  看着猎物一步步陷入自己的圈套,奚齐得意无比。
  「不要,国君求你放过秦柔吧……」秦柔挣扎着,小声哀求,不过奚齐此时
心火上升,根本不理她的意愿,一双手臂将她搂在怀里,箍紧她的腰肢,魔掌则
是毫不客气地覆盖在那温暖又有弹性的翘臀上。
  热热的男子阳刚气息扑来,秦柔久旷之身,哪堪承受,脸色红如火烫,媚眼
如丝。
  肤若凝脂,美艳成熟的人妻少妇在奚齐的淫威逼迫下,娇躯颤抖,万分的焦
虑,她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样不好的事情。
  可是受到对方的无耻胁逼,被抓住把柄的绝美少妇只能发出无助的哀鸣。
  奚齐肆意放纵地伸手抚摸秦柔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还有她秀丽螓首下那一
段粉嫩修长的玉颈。轻轻一带,她身上的那件罗裙便由她的身体上滑落。
  只见秦柔此时穿着的贴身亵衣却是一袭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
她挺突俏耸的酥胸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
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
  昏暗的星光下,看起来份外诱惑。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能这样……」秦柔终于还是忍不住颤抖
着樱唇,屈辱地乞求着,绝望中更是显得楚楚动人。
  看着秦柔一双杏目里闪烁的泪光,眼神里满是哀求,愈发激起奚齐的高涨欲
焰。
  就是这种邪恶的欲望,让奚齐无法自持,他是国君,生杀予夺随心所欲,眼
前的娇媚人妻,他要定了,谁让她居然在自己面前小解,露出曼妙诱惑的白嫩美
臀,撩拔起了自己的欲火,那么身办「罪魁祸首」,她当然必须负责为自己宣泄
火气。
  「哦?不能这样,那你想怎么样呢?」奚齐揽住人妻少妇的纤腰,另一手则
是滑进了素柔的领口,那滑腻的肌肤,那温润的触感,让奚齐色授魂与。
  秦柔一惊,连忙抓住那只作恶的大手,脸上满是祈求:「不要,国君不要…
…」
  「不要什么呢?不要停?」奚齐低头,嘴里的热气呼到了秦柔脸上,眼前的
一切,修长的粉颈,深陷的乳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
肤,阵阵娇颤的玉体,教人想入非非。
  「不是的,求你放过秦柔,我不能背叛死去的夫君!」秦柔想挣扎,可是奚
齐按住她的腰,反而下身一挺,那根炙热的巨龙顿时与美艳人妻小腹处微微鼓起
的阴阜来了个亲密接触。「噢!」秦柔一声惊呼,腿心深处升起一股麻痒,她咬
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呻吟出声,可是隐秘私处传来的那灼人热力,让一直没有人填
补空虚的花径情难自禁地流出了潺潺的蜜液。
  奚齐眼睛一亮,死去的夫君?也就是说,眼前丰韵丹姿的贵妇竟然是个寡妇?
那就更不能放过了!
  眼见秦柔还是不肯就范,奚齐威逼道:「你难道想要寡人把所有人都喊过来
围观,然后让整个绛都上下全都知道你刚才所做的好事?」
  「不要!」秦柔惊慌失措,手上的力道顿时软了下来。
  奚齐抓住机会,大手探入亵衣深处,攀上一只挺突俏耸的玉乳揉捏起来,这
是女子最为重要的敏感部位之一,秦柔虽然芳心抗拒,但不忍不住娇躯一颤,颊
飞红霞,妩媚的双眼更是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再说了,你刚刚在寡人面前宽衣解带,露出美臀,谁知道你有没有勾引寡
人的心思?」
  「不是的,秦柔没有……」
  「谁管你有没有,反正寡人现在被你撩拔得欲火焚身,你必须得帮寡人泄火。」
奚齐欲火难耐,伸手扯下秦柔的亵衣,顿时一具洁白无暇的完美女体便出现在了
奚齐面前,挣脱了亵衣束缚的双峰更加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的巧
夺天工的艺术品,昏暗的光线下映射下着蒙胧的玉色光泽。
  两条丰腴玉润的大腿深处,是一蓬乌亮茂盛的阴毛,神秘的三角地带在月色
下诱人犯罪,教人生出寻幽探秘的兽性冲动。
  即便在黑暗的树林内,绝美少妇的成熟胴体仍然白得耀眼。
  感受到奚齐赤裸祼的火热视线,秦柔下意识地夹紧了一双修长玲珑的美腿,
羞得不敢睁眼,有些自欺欺人地偏过头,似乎这样便能避免奚齐欺辱似的。
  奚齐哪还忍耐得住,一口吻在了水灵少妇的鲜嫩红唇上,舌头滑入贝齿内,
贪婪地吸取着人妻御姐芳香口腔内的甘甜津液,一双色手,更是恣意流连在秦柔
高耸傲人的玉峰以及光滑温软的腰臀和紧紧合拢的大腿上。
  「嗯……呜呜……」秦柔屈辱地承受着,她知道,除非自己想要连累整个家
族蒙羞,否则今晚自己的清白之躯,肯定保不住了。
  「夫君,对不起了,贱妾要失身了,可我是被迫的,夫君……」秦柔心中泣
喊,被动地忍受着奚齐的侵犯。
  「帮寡人宽衣。」奚齐挑起她的脸,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
  事已至此,秦柔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她赤裸着娇躯,双手颤抖地解开了奚
齐的腰带,不经意间碰触到了那根火热硬挺的巨龙,秦柔不由心中一烫,尽管不
愿意承认,但她的身体确实在奚齐的抚弄挑逗下起了反应。
  压抑着心中的某种渴望,秦柔为奚齐脱下了华贵的绛红常服,奚齐得意地享
受着人妻少妇的服务,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性感,看到贵妇胸前的美好风光,双手
同时包裹住那对娇挺柔软的乳房,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
  秦柔嘤的一声,娇躯酥软,双腿不由自主地磨了一下,强撑着解下了奚齐的
亵裤,看到那灼人坚挺的物事,不由心中一颤:「天啊,怎么……怎么这么大?
这,这要是插进去,会不会插坏我的……」
  奚齐胯间的灼热巨龙傲然挺立,暗红色粗大棒身上青筋凸现,看上去狰狞可
怖。
  「你,你快点……」秦柔羞耻地发现自己的两腿深处更湿了,她只能希望可
以尽快结束这个噩梦一般的夜晚,让自己可以尽快逃离这片罪恶的树林,每多待
片刻,她都怕自己会真的沦陷。
  「怎么,等不及了?」奚齐却是误会了,还以为自己已经挑起了美人儿的欲
火,以致于迫不及待地主动求欢。
  秦柔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咬着唇道:「小屁孩,我赶时间,你最好快一点,
我就当被鬼上身好了。」
  奚齐怒了:「说什么呢,你见过小屁孩的肉棒有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大的
么?」说着,腰身一挺,那狰狞的巨龙就抵在了秦柔的小腹处。
  「这男性象征真的好伟大啊。」
  秦柔内心娇喘呻吟着,那种年龄身份巨大差距的暧昧禁忌不伦的犯罪感,冲
击得她几乎把持不住,尽管芳心深处一直不愿承认,但事实上秦柔作为久旷的怨
妇,寡居多年,每当深夜寂寞,她也非常渴望能有个强壮的男人可以让她得到慰
藉。
  「你很赶时间?」奚齐轻佻地捏起美妇的下已,恶狠狠地道:「告诉你,我
要干上几个时辰干死你!干到你这个荡妇流水不止!」
  「你!」秦柔气结,「你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粗鄙!」
  「嘿嘿,更粗的在这里呢。」奚齐的大手抚摸揉捏着罗韵丰满浑圆的玉乳,
咬啮着罗韵白嫩晶莹的耳珠低声调笑道,另一只手更是捉着秦柔的玉腕让她的手
摸在了自己胯下。
  天啊,好粗好烫!相比起来,已经过世的夫君顶多才有他这里的一半大小,
要是被这么凶悍的家秋插进自己身体……秦柔脸色更是不堪,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温软细腻的小手被奚齐握着,抚摸在奚齐那狞恶可怖的巨大肉棒上面,秦柔
却是不敢挣脱,本来晕红的脸庞顿时更加红润,被奚齐在半强迫似地搂在怀抱里
面,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仿佛熏得她心醉神迷,又清晰感觉到
他搂住自己的手臂沿着玉背穿过腋下,一只色手肆无忌惮地抓在她的酥胸上面抚
摸揉捏,似乎整颗心都已被他抓在了手里,如同小鹿狂奔,跳动得十分厉害,一
丝麻酥酥的滋味从酥胸传向全身。
  抵在小腹处的火热,更是让欲望积聚已久从未宣泄过的人妻少妇烫得娇躯发
软,有些欲罢不能。
  「怎么样,是不是很粗、很大,喜不喜欢啊?」
  秦柔没有说话,尽管奚齐已经不再捉着她的手腕,但人妻少妇却也没有趁机
收回放在巨大肉棒上的小手,反而不自觉地轻握了一下。
  无论任何时代,只要一个男人具备了潘驴邓小闲的五大要素,那么绝对是所
有女人的最大毒药。
  潘驴邓小闲,简单的说,就是要有潘安般俊美的外貌,驴一样大的阳具,性
功能强,如同西汉首富邓通那样有财有势,还要小心翼翼地呵护女人,对她们体
贴有加,而且有大量时间可以陪伴女久,具备了这五个条件,看上哪个美女自然
都是手到擒来。
  奚齐不但相貌俊朗,而且贵为国君,单只这点,就足以让绝大部分女子怦然
心动了,更何况他还拥有着如此雄伟的庞然大物,那硕大无朋的尺寸,那昂扬惊
人的凶悍,那烫若火炉的炙热,那浑如铁铸的坚刚,足以令任何贤妻良母贞洁烈
女都会心慌意乱心猿意马芳心动摇心眩神迷。
  秦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从遇见奚齐后就开始变得荒唐不堪,芳
心乱如鹿撞,是因为他国君的身份?还是他英朗的外表,强健的体愧?又或者只
是因为被他抓住把柄所以迫不得已?
  可是他堂堂一国之君,宫里佳丽众多,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可为什么他不
顾身份,偏要对自己使坏,强迫自己做这么羞耻的事情?难道自己这个已经嫁人
的人妻少妇不知哪里吸引了他,才让他不顾一切?
  秦柔满脑子正在胡思乱想着,想到自己的风情魅力竟然连国君都无法抵挡,
风韵美妇的内心里又难免生出一丝窃喜,这岂不是正好证明了自己的美貌么?
  只是秦柔心中也不无哀怨,可是自己已经嫁人了,就算夫君已死去几年,但
也应该恪守妇道,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失身于人么?可是事已至此,自己和他此
刻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不依他,难道又能躲得过么……
  「唔……」秦柔惊醒过来,却是奚齐将大嘴压了下来,狂热地亲吻住了绝美
少妇的樱桃小口,舌头轻而易举地突破贝齿,纠缠着她香艳甜美的小舌缠绕着亲
吻着,吮吸着,芬芳的津液入口,奚齐更是燥热起来,胯下巨龙越发膨胀硬大。
  秦柔心里既是惴惴又觉得暧昧刺激,在奚齐的挑逗下简直难以自禁,而且不
由自主地主动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凭他肆意地亲吻抚摸,娇嫩性感的红唇不自
觉地微张轻喘,眉目含春,微羞略怨地看着奚齐。
  「把舌头伸出来!」奚齐却是还不满足,竟是想要彻底征服风韵美妇的最后
身心。
  「嗯……」秦柔本来有些羞耻迟疑,可是奚齐却在她丰腴浑圆的臀肉上用力
揉捏了两把,秦柔的鼻里不由发出了一声似难受又似享受的鼻音,微闭起双目,
乖巧地慢慢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来。奚齐得意地吻吮舔弄着那诱人至极、甜美滑
腻的红润香舌,肆意吮吸着甘甜的津液。一双色爪则是继续抚摸揉捏着她丰硕饱
满的乳峰。
  「嗯……」
  秦柔娇喘吁吁,嘤咛呢喃,被奚齐亲吻抚摸揉搓得春心荡漾,情迷意乱。
  「咦,湿透了?哈哈,别心急,我这就来填补你的空虚……」奚齐在美少妇
的腿心幽谷处一摸,发现早已春潮泛滥,沾满了渴望的花露,顿时淫笑着将她扳
了过去,让那雪白的美臀对着自己,然后用手扶着火热的巨棒向前挺进。
  「啊!」
  秦柔一声惊叫,她清楚的感觉到,一根炙烫的粗大铁棒挤入了自己那湿泞的
蜜穴水壶里,然后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
  「不要啊!痛……」
  长期久旷的私处被如此粗暴的插进来,尽管有蜜液润滑,秦柔仍然忍不住呼
痛起来,而且眼角也隐隐有泪花闪烁。
  「呜呜,不要,你的太大了,而且我、我也好久没这样了……」
  情欲高涨的奚齐却是不管不顾,他只想尽快让心中的那团火焰得到释纹,因
此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玩弄着她的两团乳肉,腰身挺动,猛力地冲刺着。
  虽然有些痛楚,但很快,久旷的绝美人妻便沉迷在了那种填满空虚的巨大充
实感之中,自从丈夫几年前暴病身亡,犹处在大好年华的她就再也尝不到这种愉
悦的鱼水之欢了,尤其是奚齐的巨兽尺寸之大,绝对是女人们渴求的恩物。
  因为奚齐的撞击太过用力,每抽插一次,秦柔便会身不由己地向前微微挪动
一小步,随着时间推移,两人渐渐挪移了十几米的距离,接近了小树林的边缘。
            第046章送上门的少女
  「嗯,啊,不要,不要停……」
  秦柔俯下身子,双手扶着面前的树干,纤腰弯低,双腿分开,迎合着身后男
人的狂风暴雨,香汗涔涔,仿佛太平洋上的一叶孤舟,身不由己。
  她发出粗重地喘息,忘乎所以地放浪叫喊。
  在那种极端愉悦的快乐中,她屈服了,也迷失了,只懂得拼命地索求着,奉
迎着,婉转承欢。
  秦柔本就是久旷怨妇,自从丈夫暴病早亡,她就再也未曾尝试过这般强烈刺
激的男女欢好,她今年才二十七岁!这几年来,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她独守
空房,心中的那种寂寞凄苦,又有谁人知晓?
  像她这种久未经人事的少妇,正是处在如狼似虎的年龄,多年来从未被人碰
过的躯体,突然遭受到情欲的挑逗和火热的冲击,反应只会比常人更加激烈。
  「啊,啊!我快死了,嗯……」
  但就在这对野外偷欢的男女都即将步上美妙巅峰的时候,树林外蓦然由远至
近地传来了女子的说话声。
  「菲烟姐,这名花苑好大啊,我都差点迷路了,还有那些名花异卉,好美啊,
比我家里的花园好多了……」声音清脆,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
又婉转柔和,加上那话泼的语气,显然这是一名年龄不大的女子。
  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奚齐显得更兴奋了,征伐起来愈发猛烈。
  「你啊,这么喜欢,干脆搬进来住好了。」另一名年岁稍长的女子取笑道,
显然她就是先前少女口里的菲烟姐了。
  「啊?可以搬进来住么?」少女有些迷糊,好奇地问道。
  「当然可以了,你嫁进来不就可以天天在宫里逛了么。」
  「啐,我、我才不嫁呢,又不知道国君长的什么样子。」
  「好啊,你这小浪蹄子,春心动了是吧。」树林外,那菲烟姐笑着搔少女的
痒。
  少女脸色微红:「人家才没有呢?」
  「还说没有?不然你关心国君的样子干嘛?你看,脸都红了,嘻嘻。」
  「菲烟姐你……人家不理你!」
  「哈哈,我家的小紫灵害羞了,好可爱哦,乖,让姐姐摸摸,唔,好大啊…
…」说笑着,菲烟姐在少女紫灵的胸前摸了一把,少女娇羞,不依地跺脚,想要
报复回去,可是菲烟却一扭身,便避了开去。
  打闹笑乐间,两女离这片小树林越来越近。
  听到对方走近,奚齐和秦柔都是稍稍一惊,然后原本激烈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秦柔一手捂着红润的小嘴,不让自己的娇啼声发出来。
  奚齐却是促狭地反而腰身猛挺,秦柔忍受不住,虽然捂住了嘴,但却还是发
出了呜呜的低声喊叫。
  「菲烟姐,你听到了吗,树林里好像有什么声音?」少女紫灵好奇地探头探
脑,可惜树林里漆黑一片,什么也没看到。
  「好像真的是有什么声音,哎呀,会不会是老鼠?」菲烟惊疑不定。
  「啊,老鼠……」紫灵吓了一跳,看着黑黑的树林,顿时失去了探究的勇气。
  又是倾耳细听了一会,两女面面相觑,菲烟犹豫了一会,有些胆怯,拉了拉
紫灵的衣袖,小声道:「紫灵,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树林内,秦柔哀怨地回头瞪了奚齐一眼,似是责怪他的举动差点就让自己两
人暴露了。
  不过听到对方离去,秦柔也是松了口气。
  轻轻掐了一把胯下少妇的腰间软肉,奚齐狠狠地进攻着,毫不怜惜。
  「你这个浪妇,说,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是不是越粗暴越好?」
  「喜欢……」
  「喜欢什么?」奚齐明知故问。
  「哦,不要停,我喜欢你越粗暴越好!啊,快点……」
  秦柔娇喘吟哦,她抛开了所有顾虑,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唯有将今天晚上发
生的这一切都当成了一场梦,喘息着承受奚齐的猛烈冲撞。
  ……
  「紫灵,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回到灯火通明的宴会处,菲烟拉着紫灵的
手,兴致勃勃地逛着。
  「没什么。」紫灵随口应了一句,脑袋里却是不时回想起那片小树林的声音,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不像是老鼠的声音,反而像是女人的喘息声。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来越重,紫灵再也忍不住好奇,趁着无人注意,偷偷地返
回了那处小树林。
  隐隐约约的喘息娇鸣声传来,这声音似乎非常难受的样子,紫灵这次听得真
切,顿时好奇地走进了小树林,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根本不明白这种喘息
娇啼代表着什么,单纯的小姑娘还以为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事呢?
  是不是不小心受伤了,还是崴脚了?紫灵天真地想着。
  「有人吗?」紫灵轻轻喊了一声。
  前面不远处的呻吟声顿时戛然而止。
  秦柔捂住了嘴巴,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向了紫灵的方向。
  奚齐身体一僵,不过听到声音竟然个年轻的女子声音,心中邪恶的想法却是
如野草般疯狂生长,竟然撞破了自己的好事,哼哼,到底是杀人灭口好呢,还是
先奸再杀好呢?
  紫灵这时也是发现了前面的人影,因为光线昏暗,因此紫灵再次前行了几步,
这才看清楚了前面的情形。
  那竟然是两个不着片缕赤条条的男女,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美臀紧密无缝地
贴合着。
  「啊!」
  紫灵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惊呼了一声。孤男寡女,赤祼着在僻静的树林
里幽会,她就是未经人事,也不可能什么都不懂。
  紫灵脸上腾地红了一片,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便往树林外跑去,她怎么也
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撞见这么羞人的一幕。
  奚齐身形一动,几步便追上了娇小玲珑的紫灵,从背后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
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便强行拖着她返回树林内。
  「呜呜……」嘴巴被紧紧捂着,紫灵根本无法大声呼救,她剧烈地挣扎着,
可却只是徒劳,这时,她被奚齐拖了回来,眼睛一下看到了秦柔的面容,顿时挣
扎的力度减弱了不小。她认出来了,这是栾氏的柔夫人,以前见过几面。
  既然是熟人,那就好办了,应该会谅解自己的这一次「误闯」的吧?
  单纯的紫灵却不知道,正因为是熟人,由于彼此认识,所以才更不能轻易放
过,否则万一让你传扬出去,那可就惨了。
  「她,她是士司空的外孙女紫灵!」秦柔这时也认出来了,顿时面色大变。
事实上,绛都的贵族圈子并不算太大,姻亲关系更是错综复杂,基本上很少有不
认识的。
  士蒍的外孙女?奚齐眼神一凝。
  「国君,怎么办?」秦柔花容失色,自己可是在和奚齐偷情,尽管自己最初
是被迫的,但无论如何,这种事情都绝不能宣之于众。如果只是被宫女发现了,
那自然简单了,但对方却是出身士氏的贵女,这可就麻烦了。
  国君?听到秦柔的话,紫灵心中惊讶万分,那个把自己抓在怀里的人,竟然
是国君奚齐……
              第047章紫灵
  「紫灵呢,这丫头怎么不见人了?」
  司空府邸的书房内,士蒍眯着眼啜了一口香茶,有些疑惑,往常这个时候,
紫灵可都会送来她亲手炖的参汤或者鸡汤。
  紫灵,是士蒍的外孙女,由于父母时常在外奔波,所以从小就被寄养在士蒍
身边,因为一向乖巧纯真,因此很受士蒍疼爱。
  「父亲你忘了,今晚骊姬在宫内设宴,许多大夫家的女眷都去赴宴了,紫灵
也去了。」士毂说道。
  士蒍眸光一凝,淡淡地道:「以后要喊国母,不要乱喊了。在家里放肆一些
倒也罢了,但到了外头,可容不得你这般恣意。」
  士毂愕然:「父亲……」身边的大哥士缺拉了他的袖子一下,提醒道:「毂
弟,今时不同往日,祸从口出,以后要注意分寸了。」
  「我知道了,大哥。」士毂有些不情不愿,他一向看好重耳,对骊姬一党从
不感冒,不过士毂也明白,如今骊姬一党正得势,确实是不比从前了。士蒍也是
担心他在外面口没遮拦,传扬出去,这才小小斥责一句,在家里说什么都没问题,
但在外头,却一定要谨言慎行。
  「还有,以后不要和狐毛走的太近了。」士蒍语气虽轻,但却是充满了不容
反对的家长威严。
  「父亲,为什么?」士毂激动得站了起来。狐毛是狐突长子,铁杆的重耳派,
狐毛和亲弟狐偃追随重耳流亡翟国,但每隔一段时日,狐毛都会返回绛都为重耳
暗中奔走,收集情报,并且联络重耳的支持者们。
  以前士毂和狐毛来往,士蒍虽然中立,不介入任何斗争,但对士毂的行为也
是睁只眼闭只眼,可是现在却不允许士毂和狐毛走动,自然让士毂难以接受。
  「以前,虽然我不表态,但其实也对公子重耳颇为看好,所以才默许了你和
狐毛来往。」士蒍沉声道。
  公子重耳生有重瞳,这种异象与上古传说中的舜帝一般无二,因此许多人都
认为重耳乃是圣人转世,加上重耳待人宽厚,谦而好学,善于结交贤人能士,因
此拥护者众。在太子申生死后,里克心中的最满意的国君人选便是重耳,由此可
见重耳在卿大夫间的巨大影响力。士蒍虽然严守中立,明哲保身,但在心里其实
也倾向于重耳可以成就大业,不然也不会默许士毂和狐毛来往了。
  「父亲,既然你也看好公子重耳,那为什么……」士毂不解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士蒍叹了口气,「我曾以为奚齐只是孺子,得位不正,
早晚败亡。可是直到里克被诛,我才发现其心机隐忍之深,不显山不露水,却是
韬光养晦,一击致命。」
  「父亲,若非屠岸夷那个匹夫背信弃义,这朝堂,怕是早就换主人了。」士
毂不服气地道。
  「那你可知道屠岸夷为什么会反水?你真以为这是侥幸?」士蒍恨铁不成钢
地斥道,「里克起事,梁五、东关五等人的家兵还有城卫军,为什么那么快赶到?
因为有人通风报信!还有近千名武士从何而来?是奚齐命人在绛都、曲沃、翼城
用重耳和夷吾的名义偷偷招募而来,这才不曾引起里克的注意,这些,你统统都
不知道!」
  奚齐当初的布局虽然隐秘,但士蒍用心打探,还是可以知道一二的,毕竟人
多口杂,奚齐派人报信的事根本瞒不住,至于那招募来的近千武人,则更简单了,
之前是因为不清楚这些人的存在,但现在则是暴露了出来,士蒍很轻易就能查出
他们的来历。
  不过现在知道这一切,又有何用,里克一党都尸骨已寒了。
  「一次可以说是偶然,那么两次呢,三次呢?」士蒍冷声道,「他的一言一
行,为父都在心中琢磨,越琢磨,越是觉得每一个小小的细节都大有深意,越是
看之不透。嘿嘿,设立中军,兵不血刃地插手军权,暂时编制一千五百人,好一
个暂时啊,只要稳步经营,日后扩军也只是一道诏令即可。」
  士毂骇然,若不是士蒍指出来,他还真想不到这么深。
  「罢了,我知道你的性子,若是狐毛找你,你必定抹不开面子,过几天,你
便回去家族的封邑打理事务,不要再留在绛都了。」士蒍挥挥手道,「下去吧,
我还有些事情要和你大哥交待。」
  「是……父亲。」士毂知道士蒍一旦做出决定便不可更改,心中苦涩,颓然
地走了出去。
  士缺有些不忍:「父亲,这是否有些过重了,毂弟他……」
  「不用劝了,事关家族兴衰,为父不得不谨慎行事。」士蒍脸上有种深深的
疲倦,「这几年朝局变幻,走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明天,为父会向国君举荐
你出任士师一职,至于为父,则会让出司空之位。」
  士师,乃是司寇属官,中大夫,专司缉捕犯人。士蒍祖上原为殷商时期的唐
国宗室,后来周成王灭唐,迁之杜,遂以杜为氏,一直事奉西周王室,执掌刑律,
及至杜伯因劝谏而触怒周宣王,无罪见杀,其子杜隰叔奔晋,成为晋国大夫。士
蒍原名杜蒍,因为担任晋国士师,这才改称士氏,后来为献公奔走,削弱离间桓、
庄二族,因功升为司空。
  「父亲,万万不可!」士缺大惊,若是士蒍让出司空之位,士氏一族便不再
位列卿族,他纵然升任士师,也是得不偿失。
  「朝堂之上,暗流汹涌。」士蒍闭起眼睛,似是心意已决,「而且不在卿位,
至少不招人注意,多少也能远离漩涡。我老了,主动让位,国君多少要承这份人
情,若是你日后不出差错,应该可以得到司寇之位,再不济,也能位居廷尉、太
仓令之类的要职。」
  士蒍不愧为屹立朝堂数十年的老狐狸,竟然打的是以退为进的主意。现在里
克已灭,接下来便是奚齐和重耳两虎相争,最稳妥的做法,自然是避开权力中枢,
等到某一方倒下之后再站到胜利者身边。
  「假如真有万一,万一是公子重耳最后获胜,也总有倚重我士氏的地方。暂
时的沉寂而已,只要我士氏传承不绝,便总有再度中兴的一日。」
  士缺奇道:「父亲,你刚刚不是看好奚齐的么?」他刚刚听了士蒍对奚齐的
评价,而且还迫士毂与重耳一派疏远,还以为父亲是打算把赌注下在奚齐身上呢。
  「他现在,也仅仅只是压过了公子重耳一筹而已,到底最后结果如何,犹未
可知。除非,他能够打一场大胜仗来收服人心。」
  士蒍眼中精光一闪。
  「若他真能打出一场大胜仗,便是把紫灵送进宫去又如何……」
  士蒍却是不知道,他最宠爱的外孙女紫灵此时正被奚齐紧紧抱在怀里。
  紫灵心中满是懊悔,早知道就打死也不折返树林查看了,结果居然遇到了国
君和栾氏三夫人的偷情,这下可怎么办,不会被灭口吧?
  少女紫灵心中惊惶,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要不,干脆杀人灭口?」奚齐假意道。这么水灵的小姑娘,他当然舍不得
下手,而且在宫里出了事,士氏肯定不会罢休,必然全力追查。奚齐这样说,无
非是为了恐吓而已。
  果然,紫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秦柔却是以为奚齐真要这样做,顿时慌了:「不行,士蒍平时最宠爱的就是
她……」
  「那你说,该怎么处置她才好?」
  「我,我也不知道……」乍然遇到这种事情,秦柔也是有些心慌,其实她知
道,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拖着紫灵一起下水,这样大家都有了共同的秘密,也就不
用担心紫灵四处乱嚷了。可是看到紫灵精致的小脸,秦柔却又说不出口,这样一
个及笄年华的小姑娘,秦柔实在不忍心让她被人糟蹋。
  「不许乱喊,知道不?」奚齐恶狠狠地瞪着紫灵,吓唬道。
  看到紫灵点了点头,奚齐这才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不过仍然紧紧地搂着
她,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不要杀我,我不会乱说的。」紫灵被奚齐紧抱,从未与其他男子如此亲密
接触过的她,脸蛋上泛起了一片红晕。
  「不行,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不小心泄漏出去,风险太大了!」奚齐断然道。
  紫灵一脸委屈:「我真的不会乱说的,不要杀我,我死了就不能给大父熬汤
喝了……」大父,乃是先秦时期对祖父以及外祖父的称呼。
  看着紫灵无辜的大眼睛,奚齐真不知该怎么形容她才好,都什么时候了,这
丫头竟然还惦记着这种事情,难道是宅若久时天然呆,呆到深处自然萌?
  「脱衣服!」奚齐命令道。
  「啊?」紫灵愣了,她的小脑袋根本理解不能。
  秦柔叹了口气,可是却也没有劝阻,毕竟这才是最保险的办法,否则紫灵哪
天不小心说了出去,她秦柔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要么杀人灭口,要么脱衣服,你自己选。」
  「可,可是娘亲说,女孩子的身体只有以后的夫君才能看……」紫灵委屈地
瞪着奚齐,「你,你耍流氓!」
  「国君,要不你干脆把紫灵纳进宫里吧。」秦柔不想奚齐白白糟蹋人家单纯
少女的清白,心中一动,提议道。
  要是能让紫灵有个名份,秦柔心里的愧疚也会减轻许多。
  紫灵的小脸更红了,低着头小声道:「才不呢,这个流氓……」
  太萌了!
  奚齐简直忍受不能,一低头便吻在了紫灵的小嘴唇上。
  「呜呜……」紫灵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绷紧,脑海中一片空
白,甚至连反抗挣扎都忘掉了。因为震惊,紫灵下意识地香唇微启,结果便宜了
奚齐,他的舌头很轻易地进入贝齿后的少女口腔,肆意蹂躏。
  可怜的紫灵浑身都僵直起来,小香舌与男人的大舌头缠绵摩擦,给她一种眩
晕般的窒息感。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终于惊醒了过来,开始徒劳地挣扎起来。
  奚齐抱紧绝色天然呆少女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在紫灵腰腹间揉捏抚摩,不几时,
玲珑的娇躯开始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
  从未经历过这些的紫灵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
体居然无端端地热了起来。
  这更助长了奚齐的欲望,鼻端闻着那犹如幽兰的处子清香,他一双手开始不
安分地上移,渐渐摸上了天然呆少女娇嫩坚挺的酥胸,同时双唇从少女光洁的额
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她的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了小巧可爱的耳垂。
  虽然隔了一层罗衫,但奚齐仍然能感觉到那对玉峰的突起和弹跳力,不由得
又揉又捏,小姑娘别看才刚及笄,十四五岁的年纪,可是发育得挺好,至少该凸
的地方已经初具规模。
  紫灵脸烫如火,好像喝醉了酒般任由奚齐施为,她脑海中空白一片,只觉得
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
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无意识地扭动着。
  奚齐再也忍不住了,一只右手顺着佳人交叉敞开的曲裾深衣的衣领爬行进去,
抚摸她丝质润滑的裹胸,留连忘返之余更是探入胸衣内直接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
白玉兔,还有那屹立在玉峰上的樱桃,更是上下夹攻,左右逗弄。
  触手处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过瘾,奚齐只感觉手中的玉峰和以前摸过的女人
都不一样,不单弹力十足,而且又软腻又坚挺,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嫩滑。
  「唔……不要……」紫灵如遭电袭,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她想推开奚
齐,可是却没有力气,她的抗拒,是如此的软弱,反而更加刺激起奚齐的兽欲。
  奚齐轻轻解下少女的腰带。
  察觉到身体蓦然一凉,紫灵这才发现奚齐竟然在脱自己的衣服。
  可是柔弱的羔羊又怎么可能斗得过兽性大发的大灰狼,奚齐很轻易就褪下了
她的曲裾深衣,露出了少女那洁白晶莹的大片肌肤。
  「不要,娘亲说,我的身体只有我夫君才能看……」紫灵委屈地说道。
  「我就是你夫君啊。」奚齐凑近了少女的耳边,呼出热气。
  「你,你才不是!」天然呆的紫灵听到奚齐这么「无耻」的宣言,顿时急了,
瞪着大眼睛,只顾着驳斥他,连奚齐正在将魔掌伸向自己的胸衣都忽略了。
  「我是国君,知道吗,只要我下一道诏令,你就是我的乖乖小娘子了。」奚
齐颇有些大言不惭。
  其实并不是每个刚继位的国君都能为所欲为,就算英武如晋献公,继位之初
也有桓庄二族坐大,只能依靠士蒍暗中奔走,挑拨离间诸公子中最强大的富氏和
游子,使之自相残杀,待得桓庄二族力量减弱,又在聚地筑城,引诱诸公子入住,
冬季时突然发兵袭击聚邑,将桓庄之族全部消灭。从此晋国宗窒几乎殆尽,这才
终于建立了晋献公的威权,能够说一不二。
  或许现在奚齐的地位得到稳固,可以发号施令,拥有很大的权利。但如果涉
及到卿大夫的核心利益,依然不行。联姻,代表着一个家族的政治立场,在目前
外有重耳、夷吾伺机待动的情势下,除了骊姬一党,没有哪个家族敢将家族女子
嫁入宫里,因为这等于将赌注押到了奚齐身上,影响的,很可能是一个家族的政
治命运。
  但单纯的天然呆紫灵根本不懂朝堂上的微妙形势,在她的概念里,国君就是
一国之主,拥有无上的尊荣。
  既然逃不掉最终的命运,紫灵也不再挣扎了。
  紫灵的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这个色色的家伙,以后就是自己的夫君?
  看到少女认命似地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奚齐本来还打算再调戏
几下的,这下顿时哑火了,很想吼一句:小妹妹,剧本可不是这样子滴……
  不然既然人家美少女如此含苞待放,奚齐也不客气了,在欲望的驱使下,很
快就解除了紫灵身上的最后束缚,一件胸衣和一条小亵裤。
  娇柔少女的身体完全呈现在了奚齐眼前。
  虽然还未完全长开,显得有些青涩,但也算是玲珑浮凸,少女的肌肤细腻温
热,身材苗条匀称,腰部纤细不泛细圆,臀部浑然天成般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真是巧夺天工的美臀!
  最迷人的却是她的胸部,两只挺拔浑圆的玉乳在那里傲耸着,随着少女略带
紧张的呼吸,双乳好像在微微地跳动着。
  两腿间芳草稀疏,只有几丛细细的毛发,毕竟只是刚及芨的少女,从奚齐的
角度往下看去,那隐隐可见的粉木耳,娇嫩无比。
  「不要……不要弄脏我的衣服,人家等下还要穿的,如果脏了会让别人看见。」
紫灵闭着眼睛怯怯地小声道。
  奚齐嘴角微微抽搐,果然是天然呆啊,思维和正常人不同,这个时候竟然关
心地上的衣服有没被弄脏。
  秦柔也是捂脸败退。
  吸了一口气,奚齐用自己的衣服垫着,抱着紫灵将她放了上去,然后便压了
上去。
  「啊,你、你好重,重死了!」紫灵皱着眉嘟哝道。
  「唔、唔……」
  奚齐压在少女身上,先是吻上了她的嘴唇、脖颈,然后便流连在那小椒乳上
舔摸不已,不时地品尝着酥胸上的粉红蓓蕾……
  「……嗯嗯……啊啊……」
  面对男人的恣意挑逗,紫灵胸前雪白玉兔上的粉红蓓蕾渐渐开始坚硬起来,
挺立在诱人的酥胸上,奚齐尽情地在腰部附近抚摸,嘴巴游走在紫灵芳甜的小嘴、
柔柔的脸颊、精致的琼鼻、紧闭的眼睛以及小巧的耳垂等容易让少女敏感的地方。
  紫灵放开了双手,就这样全身心地沉浸在奚齐的爱抚和亲吻之中,脑袋慢慢
变得一片空白,感觉娇躯上的每个地方都热了起来。
  不断在小蛮上腰爱抚的手慢慢往上半身移动,然后接近了美少女胸前柔软鼓
起的乳房……
  「啊……不……不要啦……」
  这样微妙的爱抚逗弄之下,天然呆少女那已渐渐觉醒欲望的身体也慢慢开始
有了反应,那张羞红的小脸顿时变得更加的羞红。
  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使少女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身体更加火热滚烫,两只
雪白柔嫩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地搂抱住奚齐的脖子。
  醉人心弦的呻吟声从娇艳而又红润的嘴唇里发出,听得奚齐兴奋不已,抚摸
的力量不知不觉中逐渐增加,而且还不满足地一只大手沿着腰臀滑下,抚上了光
滑的大腿,然后贪心不足地想要侵入禁区。
  「不要!」紫灵仿佛触电般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可是迟了,那张魔掌已经
抚上了少女最隐秘的桃源……
  「啊……唔……」
  感受到少女那不停颤抖的身体,听着她似乎很难受的鼻音娇吟,淫荡的笑容
渐渐浮现在了奚齐那张俊朗的脸上。
  或许是无力抗拒,又或许是慢慢习惯了,紫灵脸上虽然时而皱眉,但明显是
一副陶醉享受的样子。低头看见身下少女紧闭美眸,脸色羞红,而且游走在桃源
处的手指也沾染到了点点湿意,知道这代表着少女的身体已经动情,奚齐此时也
是欲火正炽,当即急不可耐地一挺身,让自己的粗长巨蟒进入到了她的双腿间,
跟她腿心深处那口粉红的嫩穴不停碰擦,传来的阵阵快感使那处粉红娇嫩的蜜穴
更加疯狂地喷射出股股乳白色的汁水,顺着臀沟滴落到垫在身下的衣服上……
  天啊,我那里怎么会流出这么多羞人的汁液,羞死人了!还有,那根硬硬的
东西到底是什么,好像是棍子哎,可为什么是火热热的?
  紫灵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人,羞赧无比,但同时又有些好奇起来。
  一双色手在她那雪白柔嫩的身躯上来回抚摸、揉捏了一会儿,奚齐伸手握住
自己身下那根早已硬得不能再硬的火热巨蟒,抵触在了少女腿间粉红湿润的嫩穴
上,轻轻的,缓慢的,开始挤了进去。
  「啊!你要干什么?」紫灵不安地缩起身体,捏紧了身下垫着的衣物,小脸
上满是紧张。
  很窄,很紧,很小。
  巨蟒顶在了花瓣上,蟒头轻轻的划开了花瓣,紫灵这时却是叫了起来,出于
处女本能想要甩开入侵自己身体的异物。可是已经受到强烈的欲望所驱使的奚齐
却是不管不顾,仍然挺着炙硬的巨蟒想要深入。
  「别怕,女孩子第一次会有点痛,不过很快就没事的……」秦柔在旁边安慰
道。
  「啊?会痛吗,我不要,呜呜!」紫灵反应更激烈了,双腿乱踢。奚齐双手
压在少女的肩膀上,制止她的逃跑,然后腰部继续向前挺送进去。黏糊糊的黏膜
开始包围住入侵的蟒头,急不可待的巨蟒侵入了非常狭窄的美穴甬道,狭窄的肉
壁受到巨蟒的侵犯,两边嫩肉顿时挤压下来,剧烈收缩着紧紧扣住了粗壮的大巨
蟒,似乎是发出了微不足道的抵抗。
  「啊啊……痛……痛……好痛……」紫灵皱着小脸喊疼。
  嫩肉被撕裂着扩张着,让少女不堪忍受,撕裂身体般的剧痛令紫灵不断扭动
着身体,想要躲开这一次的破瓜之痛。
  可是奚齐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缓缓地在里面抽动了几下,随后身体猛的
向前一顶,巨蟒顿时刺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进入到了里面。
  「啊!」在奚齐彻底进入的一瞬间,处子破瓜的痛楚令紫灵发出了痛苦的悲
鸣,可是秦柔却早有准备,及时捂住了紫灵的嘴巴,不然她的这一声剧烈痛呼肯
定会传到树林外面灯火通明的名花苑。
  「呜呜呜,你这个坏人,竟然用棍子捅人家,坏死了,呜……好痛!」对男
女之事一无所知的紫灵不断抱怨着,眼角都因为剧痛而泛起了泪光。
  「放心,很快就不痛的……」奚齐忍住了抽动的欲望,让巨蟒停留在紫灵的
美穴甬道内。
  「你骗人!呜呜,你就是个大坏蛋!」紫灵的声音中明显带着哭腔。
  过了好久,等到紫灵缓过来之后,奚齐这才开始小心翼翼地缓慢抽送起来。
  渐渐地,紫灵紧蹙的眉头也是慢慢舒展开来,破处的阵痛过后,开始享受到
了男女交欢的那种美妙滋味。
  噗吱……噗吱……噗吱……
  阴道肉壁紧压着蠢动的巨蟒,皱摺蠕动挤压,喷洒而出的黏液起到了良好的
润滑作用,巨蟒来来回回地发出声响。虽然还有残余的痛感,但这种混合了轻微
痛苦的快感却更加让人难忘。紫灵嘴唇里发出了醉人心弦的呻吟声,通红的小脸
上此时不再只是痛楚之色,而是舒服加丝丝的痛楚。
  看着两人下身交合处的鲜红血迹,奚齐更加卖力地伺候起来,他要让这个标
致的天然呆美少女以后也忘不了自己,主动求欢。
  「嗯,唔……坏蛋,你快点啊……」
  这时奚齐将紫灵抱了起来,自己坐在地上,双手托着少女的腰臀上下起伏,
抽送挺动。紫灵下意识地搂紧奚齐的脖子,胸前一对发育良好的娇乳紧紧贴着奚
齐的胸膛,带来柔软温滑的触感。
  「嗯嗯……啊……」紫灵羞涩地埋首在奚齐的肩膀上,可是腿心处那种美妙
的阵阵快感,却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娇啼起来。
  眼神陶醉的紫灵面红耳赤,吹弹可破的俏脸和莹白的脖子上也微微地沁出了
汗珠,随着奚齐的腰部抽送慢慢加快,从两个人结合处传来的淫靡声音也慢慢地
变大了,一股股白色的汁液沾在了那狰恶的巨大肉棒上。
           第048章窥破好事的菲烟
  名花苑内灯火通明,一个个盛装贵饰、华妆丽衣的夫人小姐们巧笑嫣嫣,仿
佛非常开心的样子,整个露天宴会的气氛,也是显得非常融洽。
  因为是露天宴会,没有太多的规矩约束,因此和后世的自助餐倒也非常相似。
  以前晋献公在的时候,骊姬可以说是在贵族女眷圈一呼百应,但自从奚齐继
位之后,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地保持了疏远,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没有了一代
雄主晋献公作为靠山,骊姬一党犹如坐在火山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火山爆发,
随时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不过现在却是不同了,里克一党已灭,公子重耳和公子夷吾这两个强力的竞
争者又流之在外,奚齐的地位得到了极大的巩固,毫无疑问,除非奚齐损害了绝
大多数贵族的利益,否则奚齐坐稳晋侯之位基本是板上钉钉。
  只要奚齐不犯下千夫所指的大错,即便是依附公子党的士大夫们,也很难生
出公然叛乱的心思。毕竟除了少数几个如里克、狐氏、郤氏之类在献公时代崛起
的新贵,大多数士大夫都是世袭已久。
  然而世袭的家族,往往有一个痛处,那就是朝三暮四。当然了,如果不是习
惯了朝三暮四,这些家族也无法传承不衰。
  纵然他们拥有不弱的势力,可是依旧希望左右逢源、蛇鼠两端,这倒不是天
性如此,而是他们生来就是荣华富贵,祖祖辈辈都是贵族,子子孙孙都有享用不
尽的富贵,因此,这些人往往都没有太大的进取心,不敢冒险。
  因为与生俱来就有偌大的权势,循规蹈矩,若是因为冒险而拼命,甚至赌上
整个家族的命运,这是绝大多数贵族万万不能接受的。
  也正因此,在局势恢复明朗之后,骊姬的宴会终于又恢复到了以前献公时的
盛况,一群贵妇们再度充满热情地围在了骊姬和少姬的身边殷勤讨好。
  因此宴会中途前往后殿小息一下的时候,骊姬脸上的笑容是无论如何也掩饰
不住。少姬则是多少有些不自然,那天晚上含春殿的荒唐一夜,可不是说忘就能
忘的,每当想起,少姬心里就是说不清的复杂滋味。
  骊姬根本没有察觉到身边妹妹的一点小异样,兴致勃勃地道:「刚刚栾家的
小丫头,嗯,好像是叫菲烟,妹妹觉得如何?」
  这一次骊姬之所以选择露天宴会,使得参加人数可以大大增加,最主要的目
的,还是为了奚齐的婚事挑选物色人选。
  「挺好的,不过听说她似乎和董氏有婚约。」少姬有些心不在焉。
  「有婚约了?」骊姬皱了皱眉,「那就算了,反正她也比奚齐大了差不多两
岁,嗯,也不是太适合。」
  「我刚刚看了,还有几个大夫家的女儿也算不错,虽然家世差了点……」骊
姬兀自说着,「听说士蒍的外孙女紫灵姿色绝佳,可惜刚才没见着。」
  骊姬虽然在物色人选,不过为了避免重蹈上次狐家的覆辙,因此只是自己和
少姬暗中留意,并没有宣之于众,宴会上人多眼乱,骊姬一时间也找不到紫灵的
身影。
  「可惜荀息家的孙女年龄太小了,才八岁。」骊姬有些叹息,如果可能,她
自然希望奚齐能和荀氏联姻,将荀息彻底绑上战车。
  「对了姐姐,我听人禀报,这次宴会只有狐家的女眷没有参加。」少姬适时
地道。
  「哼,又是狐突那个又老又倔的匹夫!」每当想起上次狐突将孙女送走的事
情,骊姬就是眼光一寒,女人一向都是心眼极小,因此骊姬自然也是一直耿耿于
怀了。
  花苑内,少女菲烟有些疑惑地走来走去,在一片热闹的人群内左右张望,似
是在寻找什么。
  奇怪了,紫灵这小妮子跑哪去了,怎么这么久都不见人?
  遍寻不获,菲烟心中顿时奇怪起来。
  身为栾氏长房的嫡出贵女,菲烟的母亲自然乃是少见的大美人,由于母亲的
遗传,菲烟从小就是美人胚子,过两个月才满十七岁的她,明眸善睐,艳若桃李。
  「菲烟,你三嫂柔夫人呢?」这时一名年近三十的华装美妇款款走近,对着
菲烟问道。她所说的柔夫人便是秦柔,栾氏的三夫人,菲烟的堂嫂,不过秦柔的
丈夫却是已经在几年前暴病而亡。
  「原来是罗夫人。」菲烟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我也不知道呢,我好久都没见到她了。」菲烟摇头,那名看来与秦柔关系
不浅的美妇只好失望地离开了。
  栾氏,晋靖侯之孙栾宾的后裔,晋靖侯的孙子名宾,被封于栾邑(今天的河
北省栾城一带),世称栾宾。他的后代于是以封邑地为姓氏,称栾氏,世代为晋
国卿士,逐渐成为晋国举足轻重大族。
  这一代的栾氏家主自诩勋贵,最是看重颜面,也正因此,在风气较为开放的
春秋时代,寡居数年的秦柔一直不被允许改嫁。而且因为秦柔的丈夫早亡,秦柔
在栾家的日子其实不太好过,为数不多的闺密里也就是和罗夫人最为要好。
  又在喧闹的宴会上找了一圈,不太喜欢这种应酬氛围的菲烟皱着眉头走向了
偏远的角落。
  「紫灵这死妮子,真是的,到底死哪去了?」
  菲烟一边嘴里抱怨着,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竟是走到了先前
与紫灵一起经过的那片小树林边上。
  月夜下,小树林内显得漆黑一片。
  「咦?」菲烟眼尖,竟然恰好瞧见了一角丝绢,静静地躺在了小树林内离菲
烟大概几米远的地方,菲烟好奇地走了过去将之捡了起来。
  这是一块绣着飞鸾的粉色丝巾。
  「这,这是紫灵的贴身手帕,怎么会在这里?」
  菲烟一眼就认了出来,而且这时她竟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喘息声,不由疑惑
起来。
  「啊……不要这么用力,我不行了……」树林深处一道女声响起,似乎非常
难受的样子。
  怎么回事?这……似乎是紫灵的声音?
  菲烟更好奇了,然后不由自主地循着声音行了过去,其实也没多远,顶多十
几米的距离。
  走近之后,菲烟竟然看到了让她震惊得说不出话的一幕!
  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子压在一名不断娇啼的女子身上,正在肆意蹂躏。
  目睹眼前这抵死缠绵的男欢女爱,菲烟顿时看得目瞪口呆。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菲烟再如何也无法想像,背着自己偷溜出来的紫灵竟然
在和别人密林纵欢。菲烟茫然地站立在原地,不敢打扰这对沉浸在极度欢愉之中
的男女。
  忘形的娇呻浪吟婉彩娇啼和大声的喘息似乎把菲烟带到了情欲的陷阱里去,
那交合处啪啪撞击的狂野让这位美艳如盛放牡丹的豪门贵女呼吸开始急促,眼前
这香艳诱惑的场景,刺激得她下面的阴道内热呼呼的奇痒无比。
  十七岁的女孩子,正是思春憧憬的年纪,对于男女之事已经有些似懂非懂,
因此眼前的一切,对菲烟的冲击非常之大,更何况面前春宫戏的女主角竟然还是
自己的闺密。不自觉地,菲烟曲裾深衣下的两条修长美腿开始下意识地磨了起来,
似乎这样就能减轻自己腿心处的痒意。
  「嗯,好哥哥,坏哥哥,你太棒了,插得这么深,美死我了……哦……我快
死了,你太用力了……」紫灵已是连番高潮,初尝滋味的她完全沉沦了,小屁股
拼命地迎合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嚷着什么。
  天啊,紫灵这小妮子怎么这么放浪?菲烟惊诧地瞪大了一双美目,简直难以
相信如此浪荡羞人的话语竟然是出自一向单纯的紫灵之口。
  这时奚齐却是站了起来,双手毫不费力地捧起了娇小玲珑的紫灵,然后让她
的小屁股重重地坐向下身怒挺的粗长巨物。
  「唔……好美呀……啊……好爽……」
  一声声娇吟脱口而出,紫灵伏在男子的胸膛上,喘气声越来越重,粉白的美
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地套动着,香汗淋漓,秀发乱舞。
  「啊……啊……好充实啊……喔啊……啊……」紫灵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
水从小穴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上了奚齐浓浓的阴毛,骚浪的叫床声把他刺激
得兴奋狂呼。
  「啊……好舒服……好……好痛快……啊……坏人……你……你的大棍子要
顶……顶死人家了……唔呜……」极致的愉悦令紫灵的理智都变得迷糊了。
  不远处的菲烟一阵心慌意乱,可是目光却是仿佛被魔力吸引般,根本挪移不
开,一种莫名的燥热从身体深处萌动。这位即将嫁人的栾氏贵女腿脚发软,气喘
吁吁,浑身发热。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一只小手悄悄地攀上了两腿间的隐私处,
无师自通地开始抚摸起来。
  至于奚齐旁边的贵妇秦柔,则更是不堪,一手抓着自己的丰满双乳,不断挤
压搓揉着,坐在地上双腿分得很开,另一只手则是深入了那芳草茂盛的桃源,鼻
音轻哼,双目迷离,竟是在那自慰着解决欲火。
  「噗滋噗滋……」
  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了淫乱之声,这癫狂荒唐的一幕使得菲烟的脸色涨起了
一片潮红,一股股的淫液渗过她细纱柔薄的亵裤流下了她浑圆修长的大腿,曲裾
深衣下的亵裤内湿淋淋的,卷曲湿透的阴毛上闪亮着淫液的露珠,潺潺的淫液由
粉红的肉缝中缓缓渗出,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已被大量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黏
糊糊了。
  「不要……我受不了……再插下去会把我插穿的!」
  享受着娇美尤物那香喷喷的雪白玲珑胴体,奚齐用大肉棒不停顶入抽出那粉
嫩美穴,偶尔也会低头吻上天然呆美少女的小嘴,唇舌交缠,彼此交换着口腔里
的津津,湿吻缠绵。
  「呜呜,坏蛋,我不行了,嗯,不要再来了,啊!」紫灵发出一声尖促的娇
吟,身子一抖,小穴里泄出了大量的美汁欲液,然后便浑身瘫软无力,在奚齐的
鞭挞下,她又一次高潮了。
  「嗯,大坏蛋,都说了不许再插了,呜呜,我下面都被你插到红肿了……」
天然呆少女在奚齐肩头无力地咬了一下,「你,你去找柔夫人啊,我不行了。」
  柔夫人?
  窥看已久的菲烟一惊,然后这才发现了旁边树下浑身赤祼的秦柔。
  菲烟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观被一下子彻底颠覆了,自己的堂嫂,竟然和自己最
要好的闺中姐妹一起在这僻静的小树林内和人偷欢,两女共侍一夫!
  「啊……」冲击太大了,菲烟头脑发懵,忍不住捂嘴惊呼起来。
  尽管菲烟捂着嘴,但这一下低低的惊呼声,还是彻底地暴露了她的存在。
  奚齐侧头一看,然后便发现了不远处站在树下阴影内的菲烟。
  「菲烟姐姐?」听到熟悉的声音,紫灵一下便辨认出了她的身份,顿时有些
羞怯地低着头不敢看人,哎呀,糗大了,好羞人,竟然被菲烟姐姐看到了。秦柔
则是欲哭无泪,这是怎么了,先是被紫灵给撞破,然后现在竟然又轮到了菲烟,
尤其是菲烟还是自己的小姑子,天啊,这也太什么了吧……
  被人发现了自己的偷窥,菲烟窘迫无比,又尴尬又羞窘地地垂下螓首道: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对、对不起,我先走了。」
  说罢就惶急的转身离去,可是菲烟蓦然觉自己以往轻盈的脚步在这时却变得
像注满了铅一样沉重了起来,双脚乏力,娇躯酸软,每提起一丝力气都艰难无比。
然后便感觉到了贴身的小亵裤竟然变得凉凉的,湿湿的,顿时芳心大羞。
  奚齐拔出了那根从大龟头至整根肉棒都蒙了一层乳白色透明蜜汁的凶悍杀器,
将高潮慵软的紫灵放下,从后方追了上来。
  菲烟回头,看到奚齐顶着那根杀气腾腾的巨大肉棒追了上来,顿时心中惶急,
又羞又怕,可偏偏脚下一软,似乎绊到了什么,然后便一下跌坐在地上,奚齐淫
笑着在这位窥破了自己秘密的美少女面前站定,胯下那根雄纠纠的巨大凶器更是
挺动着差点打在了菲烟的额头上,美如天仙的菲烟一下子被这一幕怔住了,失去
了动弹的力气。
  「哼,发现了寡人的秘密,你以为跑得了么?」奚齐故技重施似地吓唬道。
  「你?你是国君?」菲烟大惊失色,看着面前健壮英武的男子,心中又有些
恍然,是了,除了国君,还有哪个男子可以在夜里留在宫里?
  不过他的这个丑东西,好大啊,也不知道紫灵那娇小的身子刚刚是怎么容纳
进去的,那里那么小,插进来这么粗大的肉棒岂不是会死人?哎呀,我怎么会想
这些羞人的事情,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菲烟一瞬间胡思乱想着,双颊烫得火热。
  奚齐趁着她愣神的一瞬,恶趣味地往前一顶,那火热的巨物便抵在了她的琼
鼻与双目交接的中间处,菲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嘴巴张大,
甚至忘记了尖叫。
  「竟然敢撞破寡人的好事,你说寡人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奚齐邪恶地笑
道。
  菲烟没有乱喊乱叫,或许是因为连喊叫的力气都失去了,她勉力分辩道:
「国君,我不是有心的,我不会出去乱说的……」
  奚齐的笑容让菲烟害怕,似乎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你这是咎由自取,什么地方不能去,你偏偏来这里,看到了我的秘密。你
的保证没用,我凭什么相信你?除非……」
  奚齐邪恶的大手抚上了菲烟的脸庞,淫笑着道:「除非你和寡人有了一样的
秘密,不然寡人绝不放心。」
  「一样的秘密?」菲烟愣了一下,然后便醒悟过来,这个少年国君的意思,
竟然是想要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菲烟顿时气急了:「你!你休想!」
  「你以为跑得了么?这里,可是寡人的绛宫。」奚齐用猫戏老鼠般的眼神盯
着菲烟,「放心,等你成了寡人的女人就没事了。」
  「不……」菲烟忽然对着紫灵道:「紫灵,你快救救我,我真的不会说出去
的。」
  可是天然呆少女的回答却让菲烟吐血:「菲烟姐姐你别怕,除了刚开始有点
痛,之后就会很舒服的,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奚齐听得心中暗爽,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
  菲烟却是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紫灵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听了菲烟的斥责,天然呆少女委屈地撅起了嘴唇,自己和菲烟姐可是好姐妹,
难道不是应该把好东西一起分享的么,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呢,哼,等菲烟姐尝
试过之后一定会感谢我的……
  菲烟这时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秦柔:「三嫂,你一定要帮我,真的,我绝
对不会出去乱说的……」
  信你才怪!就算你不到处宣扬,万一偷偷告诉了栾氏族长,恐怕不出几天自
己就会被那位爱面子的族长家法处置,下场凄惨。
  事关切身利益,秦柔可是不敢抱着侥幸之心,最好还是让自己也握着菲烟的
把柄,不然难以心安,更何况自己和菲烟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菲烟,不是我心狠,可是你也知道,这种事大意不得,万一你不小心漏了
口风,那我以后也没法做人了!」秦柔叹了口气,真是便宜这个色狼了,菲烟可
是栾氏一族中最耀眼的明珠。
  菲烟俏脸变色,彻底绝望了,但嘴里仍然在哀求道:「不要,我不会告诉其
他人的,放我走吧……」
  「乖,寡人会好好疼你的。」看着菲烟明艳的容光,奚齐心痒难耐,如果说
紫灵是含苞待放的青涩花朵,那么菲烟就是快熟透了的果实,如果咬上一口,绝
对是甘美多汁的享受。
  「国君不要,我已经有婚约了,再过几个月就要出阁了,求你饶过我吧……」
  听着菲烟的哀求,奚齐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放过你,倒也不是不行,
但你总得留下一点保证吧。」
  「什么保证?」菲烟犹如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用你的小嘴帮寡人泄火。」奚齐眼中浮起一抹算计的笑意,「只要你能帮
寡人含出来,寡人就不会碰你。」
  「啊?」菲烟看了奚齐胯间的巨物一眼,芳心一紧,「不行,我不要!」
  「那就没办法了,你只能失身了。」奚齐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防止她逃跑。
  「不要!」菲烟慌了,女子的贞洁决定了她婚后的地位,一旦自己失身于人,
就算出身栾氏家族,豪门贵女,恐怕也会被日后的丈夫嫌弃,冷落,到时甚至连
一个姬妾的地位也会比她高。
  「可是,可是,我不会啊……」菲烟怯怯地看向奚齐。
  「不会可以学啊,放心,我会好好地调教你的。」奚齐的笑显得有点奸诈的
味道,可惜菲烟却没有注意到,而是一脸为难地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那根巨蟒。
  而此时的粗大肉棒,除了沾满乳白色的蜜穴淫液,还混有一些红色,那是紫
灵开苞的处女鲜血。
  这么大,竟然要塞进自己的小嘴,会不会挤坏啊?闻着巨蟒上的异味,菲烟
有点想退缩了。
  「怎么,不愿意?正好,寡人这就夺了你的清白,你这么美,寡人还真舍不
得放过你呢。」奚齐色迷迷的目光在菲烟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游走,菲烟顿时心中
一个嘎登,慌忙道:「不是的,我愿意,我能行的。」
  「还是算了吧,一看你就没有多少诚意。」奚齐欲擒故纵。
  「不是的……」菲烟小嘴一张,生怕奚齐反悔,忙不迭地将面前的巨蟒龟头
含进了嘴里,可是下一瞬,那种古怪的淡腥异味就让她无法忍受,她堂堂栾氏的
千金贵女,何尝有过这种羞耻的经历,尤其是奚齐的巨棒刚插完秦柔、紫灵的小
穴,味道比平时大上许多。
  「咳、咳咳咳……」菲烟吐出了奚齐的巨棒,呛得不断咳嗽,屈辱得眼泪都
泛了出来。
  「哎,看来你无法履行协议了。」奚齐作出一副打算解她腰带的姿态,顿时
吓得菲烟一个激灵:「不要,我能行的,我、我这就用口帮你……」
  强忍着恶心,菲烟在奚齐的逼视下,再度张开了嫩红诱人的香唇,凑近巨蟒,
缓缓地吞吐起来。尽管那种味道让身娇肉贵的千金贵女感到恶心无比,但为了不
失身,她也只能强迫自己忍着。
  被奚齐的目光盯着,菲烟那娇艳完美的脸蛋都似乎红的要渗出血来,可是为
了保住自己的身子,她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埋下螓首,努力地用口为奚齐服务。
  菲烟的动作很生涩,也很笨拙,时不时会让贝齿不小心轻轻刮到龟头上的嫩
肉,让奚齐冷吸一口气,不过渐渐地,菲烟也从奚齐的反应中找出了不少心得,
至少可以尝试着将前半截巨蟒都纳入檀口内,粉红色的桃腮被撑的鼓鼓的。
  连续的吸吮中,充血膨胀的巨蟒顶端开始不断地渗出含带着古怪腥味的乳白
色汁水,混合在口水中被菲烟有些艰难地咽了下去。
  「不要这么单调,你的舌头要灵活运用,可以舔,可以挑,可以缠……还有
就是用你的上下小嘴皮紧紧的夹住棒身前后移动……」
  看着自己那条狰狞的巨蟒被樱桃小口含着,感觉着甜美滑嫩的香舌在巨蟒上
四处的游动舔吮着,虽然菲烟的口技实在生涩无比,但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却
是足以弥补了,看着脸色晕红艳若桃李的菲烟,奚齐心中涌起的征服快感比起肉
体的舒爽更要来得剧烈刺激。
  只是套弄吞吐舔吻了许久许久,菲烟的腮帮子都麻了,奚齐竟然仍是没有丝
毫要射的迹象,反而在她的舔吮下变得更为硬挺,而且又热又烫,有如昂头嘶吼
的巨兽,菲烟恼怒得差点想要在那可恶的棒身咬上一口,可是终究还是不敢。
  菲烟苦着脸吐出了巨蟒:「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享受得差不多了,奚齐也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一下将菲烟扑倒在地,伸手
扯开她的腰带。
  「放开我,你说了不碰我的……」菲烟极力挣扎着,奚齐却是紧紧地压在她
身上,装糊涂道:「有吗,我有这样说过吗?」
  「你!」菲烟瞪大了一双美目,怒视着他:「你无赖,你言而无信!」
  古人极为注重守信,说过的话一般很少反悔,也正因此,菲烟才肯为奚齐口
交,可现在奚齐居然出尔反尔,自然让菲烟出离了愤怒。
  「我是说只要你能帮寡人含出来,才不会碰你,可是你有让寡人射出来吗?
没有吧。」奚齐笑得很奸诈,菲烟气极,没想到自己居然掉进了对方的语言陷阱:
「你无耻!」
  奚齐露出了满口的牙齿,调戏道:「你看,寡人的牙齿不是在这么,你怎么
能说寡人无齿呢?」
  菲烟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地瞪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她想挣扎,想
用力推开奚齐,但弱质女子的她又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奚齐的侵犯。
  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衣服,奚齐开始抚摸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
着她的肌肤,菲烟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奚齐右手顺利地滑进了里面,握着她
结实饱满的乳峰,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樱桃,感觉是又软又滑。
  而菲烟双颊似火,浑身瘫软无力,一双玉峰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
硬起来。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尤其是之前窥看奚齐和紫灵极尽欢好抵死缠缠的香艳一幕,本就给了菲烟相当大
的冲击,当时菲烟的亵裤都被情不自禁分泌出来的蜜液沾湿了,如今也仍然在亵
裤上残留着痕迹。
  奚齐的大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她那两粒敏感的红豆,感
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
深深印在了菲烟的心底。
  她的娇躯瘫软着,尽管目光仍不屈服,但却再也难以制止奚齐的进一步动作。
  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乳峰,奚齐将目标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
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扯开包裹住她绝美胴体的曲
裾深衣。
  「别……不要……嗯……啊……不要……」
  她先是紧张地拉紧奚齐的乎,但睁开一双明媚的美目看到奚齐威胁的冷笑,
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勇气一下子就如雪般触化了,抗议的声音愈来愈细,可是,
奚齐却已趁此机会吻向了她诱人的两腿之间。
  菲烟长长睫毛遮盖下的双眼无力地看着奚齐在她胯下忙碌着,螓首左右地摇
晃,身下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不时张开红润的朱唇,发出一串串诱人的呻吟,也
刺激得奚齐性急地扯下了她的裤子,一双修长白嫩的如玉长腿赫然呈露出来。
  她想反抗,可是身上的力气都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奚齐喘着粗气,手掌按在她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她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
当女人的这里也已被人恣意玩弄时,她已彻底绝望了。
  菲烟绝望地闭上眼睑,任由奚齐一手搓着她的乳峰,一手在她散发着热气的
阴部搔弄着,逗引得菲烟双腿绞来绞去,而春水蜜汁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芳
草和沙发,也弄湿了他的手指。
  从她答应为奚齐口交开始,便已经被一步步地突破防线,只能被动地跟着奚
齐的节奏,任由摆布。
  此时此刻的菲烟,双颊晕红,媚眼微张,性感的红唇微张,她的肌肤细腻光
滑得如同象牙一般,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荡漾着迷人的春光。
  奚齐的一只大手把弄爱抚着菲烟的整个乳房,再伸出中指轻触挺立起来的乳
头,接着用舌头环绕在那饱满的乳峰上。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如同电流穿击一
般回荡在菲烟的体内,令她下意识地发出难受的哼声。
  作恶多端的舌尖继续爬行在风光无限好的乳峰四周,开始显得轻柔温情,随
即变得放肆纵意,同时他把右手慢慢地穿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伸向那一丛靡靡
如芳草覆盖般的桃源,手指轻轻拨弄着草丛,而后又来到了女人最为隐秘与重视
的蜜唇所在,又轻柔地将花瓣向两边分开。
  奚齐并急于提枪上马,因为他打算彻底征服这个明艳无双的豪门贵女,让她
心甘情愿地躺倒在自己胯下予取予求,婉转承欢。
  随着奚齐刻意的挑逗,慢慢地,菲烟身体内有一股饥渴似的欲望升腾起来了,
浑身的血液如同煮沸了似的,然后开始喘息起来。
  「嗯……唔……」
  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但是燃烧起来的欲火却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曲扭
动,两条雪白的大腿如剪刀似的张开闭翕,看得奚齐兽血沸腾,突然把头埋向她
的两腿中间,能感到他的脸鼻凑近她那隐秘的两腿中间。
  突如其来的动作,确实把菲烟吓了一跳。她甜美的呻吟突然中断,傻傻地睁
大着眼睛,不明所以。直到他的嘴唇已经触到了她那丛芳草中,菲烟这才明白了
他的意图,顿时惶急慌乱。
  「噢,不要!」
  可是慌张的菲烟已经无处可逃了,清脆的声音带着惊慌失措般的哭腔,而且
用力闭绞双腿,不想让奚齐得逞。
  然而奚齐仅仅只是用力在菲烟的乳房上揉捏了几下,她的反抗便忽然变得软
弱无力起来,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奚齐迅速分开了迷人的双腿,终于触到了她
的敏感的两瓣蜜唇。
  「啊!不要,不要这样……」
  仅仅只是轻吻一下那粉嫩的两片阴唇,菲烟便如遭雷击,所有的抵抗尽皆瓦
解,当奚齐的舌尖探入玉门,她的表现更为不堪,玉颈后仰,柳眉深锁,脸上的
表情似是非常难受一般,可看上去却又似是混杂着难以言状的愉悦当奚齐触碰到
她娇嫩的蜜唇花瓣时,能够感觉到她阴部的收缩,轻颤。将嘴紧贴在她散发出阵
阵热气的穴口,紧咬住两片肿涨的蜜唇花瓣吸吮着,这样的刺激让矜持的菲烟也
是忍不住呻呤起未来,奚齐紧按着她纤巧的细腰和大腿,将舌头向她穴中深入浅
出,舌尖更是不断挑弄嫩滑的阴壁。
  菲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穴中春水蜜汁已将整个阴部弄得湿滑不堪,奚齐将
沾满她春水花蜜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菲烟顿时羞得红着脸扭向了一边。
  「真浪啊,流了这么多水,说,是不是很想要我插你?」
  「我才没有,都是你……我才会这样的……」
  「还想嘴硬?」奚齐拍了她的美臀一下。
  奚齐用手抚弄着她的湿润了的蜜唇,菲烟摇摆着浑圆的屁股躲闪。
  这时奚齐也是忍耐不住了,挺动着那根早已坚硬的巨蟒,缓慢地到来了她繁
茂的芳草丛中,在黑色阴毛的衬托下,薄薄的阴唇粉嫩娇艳,丝丝清亮的蜜液正
在慢慢流出。托起她修长的腿盘在腰上,龙头触到她柔软的阴唇,微微挤开闭合
的花瓣。
  菲烟清楚感觉到性器直接的接触,轻轻的「啊」了一声,脸蛋通红,轻咬下
唇,闭上眼睛,呼吸急促,柔软的躯体变得微微僵硬。可是经过奚齐的逗弄,情
欲被撩动的她此时身体酸软,只能任人摆布。
  奚齐慢慢的用肉棍摩擦她的蜜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气,说道:「你的身
体真美,我好喜欢,真想一辈子拥有。」
  说着,用他涂满了蜜液的肉棍,轻轻挤压摩擦着她柔腻的肉沟。菲烟难以压
抑,急促地喘息着,流出的蜜液滋润得蜜穴愈加晶莹。
  奚齐把肉棍在菲烟湿滑的肉缝上滑动,就是故意不进去,几次顶到菲烟柔嫩
敏感的洞洞上,都稍一探头就故意歪走。每当这个时候,都能听到菲烟发出销魂
的鼻音。
  在他不断的挑逗下,菲烟不由自主的红唇半开,娇喘着吐出如兰芬芳的气息。
  逗弄得菲烟面红耳赤,幽谷流水潺潺时,肉棍突然毫无征兆地轻轻一刺,龟
头顶端挤开菲烟柔弱娇嫩的花瓣,塞进她狭小火热的蜜穴。
  「啊……」
  菲烟低低的叫了一声,忍不住捏紧了双手的手指,奚齐继续前进,龙头在良
好的润滑下不断推开她蠕动狭窄的层层肉折,经过处女膜的时候稍有阻碍,但一
用劲就顺利的冲过去了,肉棍在波浪般的阴肉的啜吮下,尽根没入。
  「啊,好疼!」菲烟痛苦得五官扭曲,额头上沁出汗珠,紧闭的眼中有泪滑
落。
  好爽的蜜穴,温润紧窄,奚齐畅快地低吼了一下。一种被填充的极度快感和
少女初次的撕裂感同时也袭击着菲烟,秀气的眉毛紧紧的拧着,长长的睫毛下泌
出晶莹的泪滴。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显得份外的动人。
  奚齐吻去菲烟的泪水,让巨蟒停在她的身体里,有些心疼地道:「很痛吗?」
  菲烟倔强地扭过了头。
  真是头烈马呢,不过那又怎样,始终还是被自己骑在了身下。奚齐得意地想
着。
  过了一会,奚齐开始慢慢的抽送,菲烟娇喘吟哦,痛并快乐着,尽管她不愿
意承认,但情欲被挑起的她,确实是不想离开这种充实的填满空虚的快感。
  渐渐地,菲烟慢慢迷乱在这种愉悦的肉欲之中。
  太舒服了,真是神仙般的感觉,奚齐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巨棒好像被什么东西
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
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大龟头,又麻又酥。
  长驱直入的大龟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收缩下猛力一顶,
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一股股淫水爱液泛滥成灾。
  「嗯……啊啊……全身都被你充满了……啊……」
  奚齐渐渐加大力度有规律的挺动,采用九浅一深的抽送。这种方法对待菲烟
非常有效,她刚刚开苞,还受不了那么猛烈狂暴的进攻。
  几次浅浅的抽送既满足了肉体摩擦的需要,又挑动了她对肉棒深入的渴求,
这时刚好到来深深的一击,将菲烟推向快感的浪尖。
  低头含住了豪门贵女菲烟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硕饱满的乳峰,
一边吮吸咬啮,一边大力挺动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美貌的绝色少女那一双
修长玉白的娇滑美腿随着奚齐的插入、抽出而曲起,放下,曲起又放下……
  很快菲烟破瓜的痛楚就被涨潮般升起的快感淹没,已经不知身在何处,所做
何事,更忘了就在刚才她还因为被这个男人强暴而失去贞洁之身所流下的泪。她
雪白的肌肤泛起玫瑰般的红潮,小巧的鼻尖上是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发出梦呓
般的呻吟,脸上露出又难受又快乐的表情。
  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带着男女欢好的愉悦,随着奚齐在自己贞
洁的蜜道内的抽送而扭动起伏……
  奚齐的巨蟒被她紧紧的蜜穴密密的包围着,每一次抽动都是说不出的快感,
肉棒在她柔软肉折的紧套下膨胀,禁不住开始大抽大送起来。
  菲烟第一次领略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忍不住放声呻吟道:「啊……嗯……
好……好舒服……」
  奚齐开始又快又猛的深插她,菲烟呻吟着扭动纤细的蛮腰。他把菲烟修长的
玉腿扛在肩上,粗大巨物挤开她鲜嫩湿润的阴唇不断冲撞着她,乳白的淫液掺着
丝丝处女的落红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
  菲烟在奚齐全力的冲刺下身体痉挛,情不自禁之下,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
妩媚娇吟:「啊……啊……我……飞起来了……啊……」
  蜜液大量涌出,浇得龙头阵阵酥麻,细密柔腻的阴肉紧紧缠绕肉棍,但奚齐
挺过了这销魂蚀骨的绞缠,继续在菲烟温暖紧密的蜜穴里抽送着。菲烟无力地喘
息着,秀丽的眉毛微微蹙起,脸上露出了痛楚的表情。
  奚齐停止动作爱怜的吻着她,问道:「你怎么了?」
  「有点疼……」
  菲烟轻轻嗯了一声。
  奚齐心疼的吻了吻她,说道:「那我拔出来好了?」此时的奚齐尽显温柔,
他知道,刚刚失去第一次的女孩最是脆弱敏感,正是最需要怜惜的时候。
  「要不……要不……你轻一点……」菲烟俏脸微红,媚眼如丝,低声道:
「你轻一点……不要象刚才……那么用力……」
  奚齐抱紧她的纤腰,微微一顶,大半个龙头便挤了进去。
  菲烟伸出藕臂揽住了奚齐的腰,他亲了她一口,在菲烟耳边轻声道:「要是
痛的话,我还是退出来吧!」
  「嗯,其实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不怎么痛了……」菲烟脸色绯红,
后面的话几如蚊语。
  奚齐一挺肉棍,龙头顶开柔嫩膣肉的重重包围直挺到花心上,温热紧缠的感
觉让奚齐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他深深地用力进入了菲烟的身体,结结实实地撞
到了她的花心上。
  菲烟眼波媚如春水,鼻尖上全是细汗,透明粘滑的蜜汁沿着雪白的大腿淌下,
「轻一点……轻点好不好……别太用力啊……」菲烟被这几下深入刺激得娇涩婉
转的叫起来,有些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一双素手紧紧的搂着奚齐的腰。
  奚齐深深插入菲烟紧窄的蜜穴,一手托起她圆润的翘臀,使菲烟的阴阜更加
突出,肉棍的插入将蜜穴微微凹陷,迅猛的拔出又带出交合处点点滴滴的蜜液。
  「啊……啊……好……好舒服……啊……」
  菲烟放纵地呻吟,肌肤碰撞的肉帛声,性器厮摩的「扑哧」声构成淫糜的交
响。
  这一晚,奚齐将菲烟折腾得连连求饶,然后犹觉得不过瘾,与人妻少妇秦柔
再度大战三百回合,以他如今过人的体质,又是杀得秦柔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这
才满足地射在了她的腿心深处。
             第049章战神杀
  这几天的朝会都显得比较平稳,奚齐也一改当日诛灭里克后的盛气凌人,很
少插手政事,基本上都是听从荀息等人的建议,和卿大夫们商量着处理。
  有见及此,一众大臣们都是变得稍稍安定下来,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少年国君
挟着威势收回权柄,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奚齐太过年轻,又没有多少亲政的经验,
绝大多数人都怕奚齐不懂国事胡搞乱来,让朝政变成一团糟。
  原本不少士大夫还担心奚齐会借着御史大夫的设立来清洗大臣,不过奚齐却
是任命太史姬嶷担任御史大夫,姬嶷生性谨小慎微,是个只知道埋首典籍中的老
学究,与人无争,上任以来偶尔弹劾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许多人都是松
了口气。
  其实这也是奚齐为了避免引起贵族们受弹而故意作出的任命,既拉拢了姬嶷,
同时也安抚了人心。所谓一动不如一静,现在正是应该维持稳定,巩固权势,等
这些人习惯了奚齐的统治之后,才是真正亮起屠刀的时候。
  随着对朝堂的逐渐掌握,奚齐对局势也是有了自己的了解。
  公子党看上去强大,占据了几乎半壁朝堂,但其实也比较松散,尤其是在重
耳、夷吾不在国内的情况云,群龙无首,只要奚齐手腕适当,未尝不能将之瓦解。
  晋国几大士族,狐氏、先氏、胥氏、贾氏是铁杆的重耳派。虢氏、吕氏是夷
吾的死忠,郤氏却是分成两派,嫡子卻芮支持夷吾,庶子郤榖、郤溱支持重耳。
  栾氏、赵氏则是态度暧昧,表面上保持中立,但更倾向于支持重耳。
  司空士蒍是老狐狸,明哲保身,从不表露自己的立场,可以说是哪边风大倒
哪边,偏偏他这一脉举足轻重,任何人上台都必须拉拢他。
  至于奚齐自身的支持者,最重要的自然是以荀息为首的荀氏,此外则是以梁
由靡为首的梁氏,还有以梁五、东关五为首的骊姬一党,可以说,真正的世家氏
族,选择支持奚齐的很少。尽管在朝堂上掌握的官员职位,奚齐勉强压了公子党
一筹,但论及底蕴,却是远远不如。
  盘踞多年的世家大族无论人力物力,都远比普通的士大夫超出太多,不过奚
齐也有优势,那就是重耳和夷吾未必心齐,尤其是夷吾,声贪利短视,声望以及
势力都差了重耳一截,而国君的位置只有一个,夷吾不可能甘心为重耳徒作嫁衣。
  这样一来,奚齐也就有机可乘了。
  到底应该怎么分化他们呢?
  奚齐眼神幽深,虽然诛杀了里克,但也只是换得了短暂的安定而已,真正的
心腹大患,始终还是身处翟国的重耳。
  重耳能忍,又有仁厚的名声,身边有出身各大卿族的五贤士狐偃、赵衰、贾
佗、先轸、胥臣,人才济济,潜势力大得惊人,而且夷吾的势力也不容小觑,两
人联手,绝对是极大的威胁。
  奚齐叹了口气,说到底,始终还是因为自己手上的筹码不够多。
  「国君,毕万大夫来了。」书房内,一名小内侍恭敬地进来禀报。
  「去武场。」奚齐起身,换上了紧身的武士服,然后往门外走去。
  这段时间以来,毕万每天下午都会过来教导奚齐武艺。
  虽然训练很辛苦,毕将的要求也非常严格,不过以奚齐现在远超常人的身体
素质,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武场上,一身戎装的毕万看到了奚齐的身影,深揖施礼:「毕万见过国君。」
  「叔父快快免礼。」奚齐热情地扶起毕万的手臂。
  这些天的接触,奚齐使出浑身解数,落力拉拢,毕万乃是周文王第十五子毕
公高的后裔,与晋国宗室同出一源,因此奚齐便以叔父相称,让毕万对奚齐更生
好感。
  「对了叔父,寡人已经将你昨天教授的剑法练熟了。」奚齐目光灼灼地看向
毕万。
  得益于圣王五法,奚齐的精神力很高,因此分析力、学习能力和记忆力都远
超同人,不到半月,就已经将基础训练、步法、腿法、拳法、近战搏击、剑法、
之类的武招都学得像模像样,至于箭法和骑射,也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练习而已。
  「国君天纵之才,老臣已经没什么可教的了。」
  毕万苦笑,他的一身武艺都已几乎被奚齐掏空了,这个国君太妖孽了,什么
武技一学就会,如果不是欠缺了一些战斗的经验,恐怕连毕万自己现在都不是他
的对手了。不过奚齐如此优秀,毕万自然心中欣慰,觉得先君献公后继有人,假
以时日,必能让晋国走向辉煌。
  「国君,这是毕万祖传的战技。」毕万没什么心机,最是好面子,如今简直
将奚齐视为子侄,毫不藏私,因此咬了咬牙,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块巴掌
大的古老甲片。
  这是一块龟甲,似乎年代久远,上面刻着几个简单的图形和一些不知含义的
甲骨文。
  「这是?」看到毕万一副奉若珍宝的样子,奚齐有些好奇地接过手中细看起
来。
  毕万自豪地介绍道:「先祖毕公领军伐纣,辅佐武王、成王、康王三位天子,
功勋卓著。这是先祖毕公留传下来的宝物,乃是攻破朝歌之后从纣王的宝库内获
得,据说乃是源自炎黄之时的异人遗物,记载了一套强大至极的战技。我毕氏一
族的武技,便是从中揣摩而来,可惜篆刻的文字太过深奥,因此只得其形,不知
其神……」
  提起先祖荣光,毕万满脸骄傲自豪。
  这块龟甲,竟然有这样的来历?能被纣王藏于宝库,显然不会是什么凡物。
  奚齐心中一动,将龟甲递到眼前,细细观察了一阵,但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打算交还毕万,胸口贴身佩戴的龙纹青玉却是突然变得灼热。
  自从获得了圣王五法之后的这么长时间以来,这还是龙纹青玉第一次出现异
常。
  一道道信息传进奚齐脑海,奚齐的心神突然间进入了一种莫名的状态,一个
衣着古朴的人影,在奚齐脑海中不断重复演练着,明明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但
却有种深邃玄妙的意味。
  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流,沿着复杂艰涩的路线,在奚齐体内循环往复。
  「战神杀,逆龙杀,天钧杀……」
  根据龟甲上的信息,这三式杀势乃是出自逍遥圣灵诀的武道残篇,虽然只有
三式,但实际上衍化无穷,至简至极。
  逍遥圣灵诀出自上古异人广成子,共分天、地、人、玄、武五篇,分别刻于
龟甲之上,奚齐得到的,便是武道篇。
  毕万目瞪口呆,他只看到奚齐突然间身形僵在原地,然后那块传承多年的龟
甲便在奚齐手掌上瞬息间化为一撮骨粉。
  「这是……异象之兆?」毕万很清楚这块家传龟甲的坚硬,能够历经无尽岁
月的甲骨,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化为骨粉?
  春秋时代,鬼神之说深入人心。看到这不同寻常的一幕,毕万看向奚齐的眼
神顿时变了,难怪先君献公执意立其为嗣,难道眼前这位年少的国君竟然乃是神
人转世?
  当奚齐回过神来,发现那块龟甲竟然变成了一撮粉末,而且毕万还眼神古怪
地盯着自己,顿时有些不知如何解释,毕竟自己可是弄坏了人家的祖传宝物。
  「敢问国君,是否已经悟透了甲骨上铭刻的战技?」毕万目光灼热地看着奚
齐。
  「嗯,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为了避免毕万心生罅
隙,奚齐将刚才领悟武道残篇的情况说了出来,当然,龙纹青玉是肯定隐瞒不提
的。
  奚齐猜测,自己之所以能够领悟逍遥圣灵诀的武道篇,多半还是龙纹青玉的
功劳。
  「战神杀?武道篇?」毕万亲眼目睹了刚才的异象,自然深信不疑,「国君
福缘深厚,真乃天佑!」
  奚齐抽出青铜剑,蓦然劈斩向旁边的石墩,正是武道篇第一式:战神杀!
  笨重的石墩一斩而裂,断成两截。
  毕万一脸震惊,这个石墩可是质地坚硬的花岗岩,居然也被一剑斩断,这种
威力,若是斩在人身上,谁能挡得住?
  奚齐脸色有些发白,腿脚发软,这一剑的消耗非常大,不过如果能够震慑住
毕万,换来他从此忠心耿耿,还是值得的。
  尽管一剑断石,但说起来也还是由于奚齐本身实力不够,否则战神杀的真正
威力绝对不会仅止于此。
             第050章酒馆美娘
  「国君,这是臣草拟的人选,请国君定夺。」
  荀息跪坐在奚齐身侧,双手捧起了一份竹简。
  成安接过竹简,递给了奚齐。
  展开一看,奚齐却是不由皱起了眉头。
  尽管身为司徒,以上卿的身份执政,如今没有了里克制肘,可谓权倾朝野,
但荀息从无骄横跋扈之态,反而愈发恭谨任事,即便奚齐年少,荀息也从未独夺
专横,因此无论骊姬还是奚齐,对他的忠心耿耿都是看在眼里。
  自从里克一党伏诛,朝中空出了大量的显要职位,正需要填补空缺,荀息如
今交上来的,便是荀息拟出来的人选名单。
  奚齐之所以皱眉,却是因为荀息的名单上,竟然没有荀息一系的大夫,全是
些奚齐非常陌生的名字。看这些名字后面的标注,竟然都是些名不经传的县邑大
夫,或许这些人真的很有才干,又或许他们会因为得到提拔而对奚齐感激涕零,
但是奚齐不敢赌,谁知道这些人里面有多少是公子党?
  心里暗叹了口气,奚齐有些失望,他的初衷,可是为了增加自己这一系的力
量,只是奚齐就算想要自己做主决定,毕竟不如荀息对下层大夫的熟悉,因此才
将拟定人选的机会交给了荀息。偏偏荀息实在太耿直了,竟然信守什么举贤不举
亲。
  「相国,这些人,是否值得信任?」奚齐迟疑着问道。
  「国君放心,老臣举荐的这十几名大夫,皆是先君献公时的才干之士,忠心
耿直。」荀息笑道。
  他们固然是献公的忠臣,可却未必是我的忠臣啊。奚齐这样想着,眼中不由
闪过一抹失望。
  其实奚齐的心思,荀息自然猜得到,但即便如此,他仍然不打算藉此安插自
己的亲信。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荀息认为,一名真正的君主,必然需要有容纳
他人的心胸,不然何以成就大事?荀息一向对权利看得很淡,忠诚任事,这也是
献公为何托孤于他的原因。
  奚齐却是一时没有想透这一层,又不好驳了荀息的面子,只好道:「这样吧,
朝廷卿土的选拨关系重大,寡人又是初登大位,必须慎之又慎,寡人打算召这些
入选的大夫们进宫见上一面,然后再作决定,相国觉得这样如何?」
  「老臣并无异议。」荀息微笑道,末了,又似有意似无意地加了一句,「国
君仁厚英武,颇有先君之风,想来定能收拾人心,成就霸业。」
  「政务繁重,有劳相国了。」
  待荀息退下后,奚齐将那份写有名单的竹简又看了一遍,然后交给了侍立一
旁的许穆。
  「许卿可有什么建议?」
  许穆匆匆瞥了一眼,苦笑道:「国君这可是难为微臣了,许穆来晋国仅仅几
年,或许认识一些绛都的大夫,但其他的县邑大夫,实在是知之不详。」
  「那就将名单交给屠岸夷,让他替寡人查一下这些人的情况,嗯,尽量隐秘
些,免得相国以为寡人不信任他。」奚齐有些头痛,照办吧,偏偏又不能放心这
些人的忠诚,这些底层的县邑大夫,奚齐实在是太过陌生了,可是既然将拟定人
选的权利给了荀息,若是一个都不用,却又难免让荀息面上无光。
  屠岸夷如今被奚齐任命为锦衣卫指挥使,表面上负责缉捕盗贼保护绛都治安,
实际上却是奚齐的情报机构,当然,肯定不可能像明朝的锦衣卫那样设立诏狱,
可以随意抓捕大臣,特务政治可是一直最让人痛恨的,奚齐并不打算触及这个雷
区。
  锦衣卫成员主要都是那些成虎招募来的近千武人,这些武人来自三教九流,
良莠不齐,顶多胜任看家护院什么的,若是靠他们打仗,那就是乌合之众,因此
奚齐从没想过将他们编入中军。不过这些人本身混迹市井,什么门路都有,消息
灵通,却是最适合的锦衣卫成员。
  为了制约屠岸夷,奚齐将十几名成虎的学员安排进去成为屠岸夷的下属,隐
隐有监视的意味。屠岸夷似乎也想通了,知道自己现在再也不可能转入其他阵营,
毕竟若非他的反水,里克也不会败得如此之惨。因此屠岸夷表现得非常卖力,奚
齐吩咐下来的命令,都执行得很好。
  ……
  「公子,是这里了,那位自称鬼谷子的老先生平时最喜欢来这家酒馆小酌几
杯。」孙阳一脸的拘谨和恭敬。
  奚齐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是绛都的贫民区,街道狭窄,建筑
老旧简陋,来往行人的穿着都比较破旧,生活贫苦。
  面前的酒馆虽然简旧,不过地方倒也不小,能摆下十几张桌子,只是客人很
少,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此时乃是下午,大多数人都忙着干活,不可能有空过来
喝酒。
  「那个人,真的自称鬼谷子?」奚齐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这个鬼谷子,他
是听孙阳提起市井趣闻时提起的,但如果奚齐没记错,鬼谷子应该是战国时期的
卫国隐士,但现在可是春秋时期,鬼谷子应该还没出生呢,那么这个孙阳口中的
鬼谷子,到底是什么人?
  「对,不过那位老先生脾气很怪,我也不知道他的住处。」孙阳答道,他也
有些奇怪,不明白国君为什么会对那个古怪的老头如此上心。那个自称鬼谷子的
怪人,是孙阳以前偶然遇到的,虽然经常对人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奇言怪语,但这
个怪老头的学识见解,却是非常渊博,让孙阳获益良多。
  前几日孙阳被许穆推荐给奚齐之后,奚齐不但任命他为御马大夫,而且为了
拉拢一下这位号称伯乐的历史名人,昨天还特地宴请,和他交谈了许久,让孙阳
倍感知遇,言谈间便提起了那位自称鬼谷子的怪老头。
  尽管觉得对方很可能未必是历史上的鬼谷子,但奚齐还是决定亲自跑一趟。
  「老板娘,来两瓶酒。」孙阳喊道。
  「请问客官除了酒之外,还需要一些什么下酒菜吗?」柔婉的女声响起,奚
齐眼睛一亮,只见面前走来一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美妇,风姿绰约,尤其胸前一
对豪乳,更是夺人眼球。
  美妇似是察觉到了奚齐的视线,两人目光相遇,奚齐却是一点都不回避美妇
的眼神。
  「你这里都有些什么酒?」奚齐问道。
  或许是早已习惯了他人的注目,美妇仅仅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然后便面色
如常地在奚齐面前站定,道:「本店的酒都是自酿自卖的杜康酒,别处买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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