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的倩影酒楼】1

             我妈妈的倩影酒楼 1
  我的妈妈是本地知名的美女,原来在西山镇中学做老师,爸爸则在镇政府食
堂做司务长,他的烧菜水平可以说在方圆百里之内都是有名的。我则和爷爷奶奶
住在市区上着中学,西山并不是我们的家乡,我们家也是在市区的。妈妈和爸爸
去那儿工作只是因为他们结婚时妈妈的一个远房表舅正好去那里做主管教育和文
化的副乡长,妈妈那年19岁刚刚从师范学校毕业,进市区的学校几乎不可能,
去西山毕竟有表舅照应,而且西山离市区也就不到二十公里,于是已经做了几年
厨师的爸爸也跟着去了西山。他们从此便在市区和西山之间来回跑,包括生下我
之后。
  一晃十来年过去了,妈妈的表舅已经去世了,而妈妈也越来越不想再做老师
了,因为中学生特别不好管,不管的话,学习不好,家长有意见,管了吧,又会
和家长发生冲突。做老师真累呀!
  这天是星期五,很多下午没课的老师已经回家了,由于镇里接待省扶贫检查
{ 解馋} 团,爸爸必须等宴会结束才能走,妈妈只好在办公室里等着。
  这时,妈妈的手机响了起来,声音非常熟悉,原来这是妈妈表舅原来的老部
下,现在已经升到市区做了西区教育局长的张士马打来的:「芹芹,还没下班呀?」
  「老公还走不成呢,我得等他一块走。」
  「我看你和他离婚吧,我早就想和那口子离了,我们组织一个美满家庭怎么
样?」这张士马长得五大三粗的,是个大块头,就是西山本地人,原本在镇政府
看大门,后来靠着钻营竟然平步青云,一路高升。他老婆也长得很丑,是从小指
腹为婚的娃娃亲,但他能进镇政府看大门可是他当时做镇长助理的岳父帮他争取
来的,因此他虽然在有权有势后在外沾花惹草的,却不敢得罪岳父和老婆离婚。
现在,他岳父已死,而官位估计也很难再爬上去了,所以才动了离婚的念头。
  「您现在做那么大的官,只要您离了婚,很多妙龄女孩都会抢着要嫁给您的,
我都三十出头了,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吧!士马哥?建勇也不会同意的呀!」
  爸爸长得也很帅,关键是他对妈妈好:从没有打过妈妈,吵架也总是让着她。
而且他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不好烟酒,不爱赌博,有异性引诱自己,因为他的眼
里心里只有妈妈,也从没人得逞过。在家里,爸爸一切都听妈妈的,工资也是如
数上交,妈妈倒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之长了。有这么好的爸爸,妈妈肯定是不会愿
意嫁给那些有权有势却靠不住的当官的。
  见妈妈不肯离婚,他又提出帮妈妈调到市区,妈妈告诉他不想再做老师了,
张士马便劝她开一个酒楼。其实妈妈也有这样的想法,早就想在别墅区买上一套
别墅了,可每个月的固定工资到猴年马月也买不起的。
  但是,开酒楼需要一大笔钱呀?
  「没关系,我手里有一笔小金库的钱,可以借给你,我不能忘记施大叔当年
对我的栽培嘛!」
  妈妈晚上和爸爸回市区,把这事告诉了他,他也表示同意,第二天,他们便
和张士马到大观园酒店碰头,把事情确实了下来。酒楼地址就选在了西郊城乡结
合部的一块荒地上(这儿加上西山镇在内和我们家都属于西区),酒楼名字也由
张士马想好了:就叫倩影楼,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大美女王月芹开的,一定有很多
人慕名而来。
  妈妈和爸爸都办了停薪留职手续后,便开始着手酒楼的事,酒楼盖好后,虽
然举行了开业仪式,但没急着办任何手续,这是张士马的意见:等过一阵工商税
务上门来了再说。妈妈自然而然的是酒楼的法人和老板,爸爸则是厨师长。
  果然不久之后,西区工商局沙局长带着一帮人来了,全是工商局的领导阶层,
没有一个小兵。沙局长满脸横肉,一副凶样,一进门就大叫:「你们开业这么多
天怎么不办手续?快叫你们老板来!」
  爸爸在大堂见状,吓得语无伦次,一边给他们敬烟,一边忙叫负责理菜的小
孙去叫我妈妈。
  这时,只见一声银铃般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是沙局长吧?让您久等了,得
罪,得罪!」随着,珠帘之后,妈妈娉娉婷婷的走了出来,她乌黑秀发用白手绢
束在脑后,显得端庄又素雅,穿着白色大摆的连衣长裙,修长玉腿穿着双薄如蝉
翼的肉色长统玻璃丝袜,把沙局长和一班领导全看呆了,久久不说话。
  妈妈这时连忙来拉沙局长的胳膊:「沙局长,今天我给您陪罪,陪您喝个一
醉方休怎么样?」于是沙局长像个木头人一样被妈妈拉上了楼上的「倾城雅室」,
因为这儿根据妈妈的设想,是准备用来由她自己专门陪客人喝酒吃饭的地方,时
间一长,必定有很多色中饿鬼(贪官污吏)们会冲着自己来的,这间特别留由自
己陪他们喝酒。张士马说由妈妈亲自陪他们可以少花钱办成很多事情。
  妈妈扶沙局长坐定,怔了一会儿,沙局长才回过神来说:「我一直以为自己
在做梦,来到了梦中的仙境,一位美丽的仙女挽着我进入她的家。」确实这间雅
室格局非常有古典意境,门外是人工做的藤蔓,一直攀爬到门口,雅室内部也是
完全按古代的贵族之家的样子布置的,里面可以同时安排两桌三十二人,在两桌
之间,还布置了一个人工的假山,里面有鱼,既是储备的食用鱼又可观赏,人工
喷泉和鱼的换气装置合二为一,非常有情趣。至于墙上则挂了好几幅妈妈穿着汉
服衣裙照的和真人大小一比一的巨幅照片。到了这样的地方,沙局长不身如梦中
也难怪。
  一桌人做定下来,正好连妈妈一共16人,妈妈落落大方的坐在沙局长身边,
等上了第一轮菜后,妈妈便亲自给他们一一倒酒(一人先倒一碗,各人自己再往
酒杯里倒),然后给自己的酒杯上满后,对沙局长他们说:「我的酒楼开业后,
由于一直各方面事情太多,没有来得及去办手续,结果影响了你们的工作,我就
罚酒三杯,向沙局长和诸位谢罪!」
  妈妈刚把酒沾上唇一点,沙局长便制止了她:「女士罚酒可免,周科长,你
来替王老板喝这罚酒!」这周科长就坐妈妈旁边,他长得尖嘴猴腮,是个百无一
能的「人才」,平生最好「酒」与「色」,虽然无能却娶了个有后台的老婆,因
此工作没几年便升了科长,听说过张副局长退了就由他顶替。他今年才27岁,
比妈妈小9岁,便和我妈妈套近乎称她为姐姐,然后将妈妈杯中的酒倒入自己的
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喝了两杯。喝完之后谄媚的对我妈妈说:「能给姐姐代
喝酒,真是我的荣幸呀!那酒里还有姐姐唇间的香气呢!」妈妈对他报以一笑。
  接下来,妈妈便一一敬酒,当然她不可能和他们一样一口喝完一杯的,只是
放唇上抿一小口,虽然这样,几巡下来,妈妈脸上便泛起了红晕,在这帮色鬼眼
中,显得更加美丽。
  这时有点不胜酒力已经说话有点打结的钱科长出了馊主意说:「我说,我说,
让王小姐和咱们咱们的沙局长喝个交杯酒怎么样?」一说出口,其他人就跟着起
哄。
  妈妈和沙局长喝了交杯酒,当然是非常有情趣的,让沙局长和大家都觉得开
心惬意,却又讨不到她的便宜。
  妈妈又下座一一劝酒,直到所有人都烂醉如泥为止,甚至最后一巡菜都不用
上了。
  一会儿,服务员便来收拾了桌子,将客人扶到沙发上休息并一一泡好茶。妈
妈则将沙局长和刘副局长拉到里面的小休息室,亲自给他们灌茶,终于两人都有
了点神智,最起码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了。
  妈妈对他们甜笑着说:「沙局长刘局长,您看今天是赶不上了,明天我就去
局里办手续怎么样?」
  「不用了,不用了,过两天我们办,办好了,让小周给你送来,不用你花钱
了。仙女,仙女,见到仙女了。喝的很开心,很久没这么开心了!我…………」
还没说完,沙局长嘴里便又发出呼呼呼的声响,活像一只吃饱了食的猪。
  刘局长也在一边应和着,同样语无伦次。
  等到大家都能勉强走路了,妈妈便叫准备晚饭,他们都挥手推辞,喝了那么
多酒,估计一口粥都吃不下了。
  他们要告辞了,妈妈又包了几辆车,亲自送他们回家。
  接下来,税务局来的人也被同样的打发了,省了不少钱,关键是连税都免了。
  城建局陈局长也是妈妈表舅的老朋友,从酒楼开工建设就没来找过麻烦。但
国土局新来的何局长却是一个霸道的「土皇帝」,不太好说话。他同样带着一帮
人来到了酒楼,大叫大嚷。
  我妈妈连忙出来迎接他们,这何局长今年34岁,比我妈妈还小两岁,可看
上去非常显老,倒像比妈妈大好多岁。他长着四方大脸,脸上能长肉的地方没有
空着的,在右眼边长着一个小肉瘤,脸颊还有好几块斑和疤,但最显著的是他脸
上的麻子,所以人们都叫他「何大麻子」或者「麻子局长」,据说他小时候得过
麻风病。他个子不高,肚皮却特别大,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小矮牛。
  他正发着火,一下子被我妈妈的玉手一牵,一下子全身就酥了,竟然就像坠
入云里雾里一样,说不出话来了。
  「来来来,何局长,我知道,我盖酒楼没有办土地使用许可证,可咱老百姓
和您和天地之隔,直接找您手续不好办下来呀!因此就先擅自盖好了,今天惹得
您亲自来兴师问罪。我知道您火气大,这不,楼上的倾城雅室,酒菜都准备好了,
我亲自陪您和大家喝酒,您肯给我这个面子吗?」然后用半是哀怜半是妩媚的目
光看着他。
  何局长早已经有点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只顾连连点头,就被妈妈牵着手上了
「倾城雅室」,其他人也一下子都鸦雀无声,跟着上了雅室。
  同样是怔了一会儿,何局长回过神来,柔声细语的说:「也不算兴师问罪,
我们就是来问一下你们怎么一直不去补办手续?」
  「哎呀,何局长,今天你们来了就是客,我先陪你们喝酒,明天,你们一上
班,我就去补办手续,怎么样?」
  他们把话题岔开了,气氛很快融洽起来,来的人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
就等着过会「饱吃美食」「饱饮我妈妈敬的美酒」「饱看我妈妈的美色」。
  很快开始上菜了,今天不巧,他们来了17个人,妈妈只好命人拿来大圆桌
面铺在桌上,这样才够坐。
  妈妈明白这17个人全在不停的有意或装着无意的看着自己,不但看脸蛋还
看裸露的臂膀和玉腿,也看衣裙包裹的胸部和整个身体。
  和工商局税务局的人不一样,这些国土局人酒量都特别大,等妈妈把他们灌
醉,自己也快撑不去了,虽然也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可有些人非要她多喝,不
太知道怜香惜玉。我妈妈估计这些人大多先前都是农村里的地痞流氓,因为工商
税务来的人,最多摸摸她的裙子和手,可这些国土局的人不知是趁着酒意还是故
意摸了她的大腿。
  当妈妈又扶何局长向小休息室走去的时候,刚把他放在双人沙发上,灌了一
杯茶,他突然吐了一口,正好吐在腰部向下的区域。妈妈厌恶的真想马上把他推
到地上,可又不能这么做。妈妈又给他灌了一杯茶,这次还好,没有吐,看样子
神智清醒了些。
  「何局长,您看明天几点钟去您那儿补办手续?要带多少钱?」
  「钱,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想,和你亲个嘴,摸一把你的奶子。怎么样?
怎么样?局里我说了算,我说不用你花钱就不用。」妈妈真想拒绝他,但是,如
果他明天酒醒后刁难自己,那一大笔钱哪儿来呢?妈妈只好厌恶的闭上双眼。何
局长看我妈妈没有说话,便像饿狗般在她脸颊上乱亲乱啃。然后两只手又来摸胸
部,隔着衣裙乱揉乱捏,乳罩的扣子都差点被弄掉。妈妈非常担心他继续侵犯自
己的身体,因为他的鸡巴一直就勃起着。虽说我爸爸即使知道了肯定不会说什么
的,但终究对不起他呀!
  好在何局长由于酒后劲又突然一阵子睡意顿起,将头枕在我妈妈的胸部打起
呼来。妈妈厌恶的搬开他的头,把他轻放在沙发上,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条
黑色一步裙。
  这帮国土局的人终于打发了,过不了几天,土地使用手续也补办了下来。
  从那以后,不但西区的官员,甚至本市其它区的官员都慕名来吃饭,当然都
得「花钱」了。
  我妈妈在「倾城雅室」陪酒也成了酒楼的特色项目:陪酒一小时400元,
而且妈妈还在雅室安放了卡拉OK系统,只要客人要她唱歌,她都能满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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