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世界的密辛】(暴风学院的女战士)

  「啊!伟大的圣母。感怀于你的慈悲,我们都是你的孩子。」
            ——西部荒野、死亡矿工
            帝都暴风城——训练营
  「喂。晚上有时间么,妞。」
  「请您放尊重一些,我们都是同样的战士。还有,我的名字叫蒂雅。」
  一个面容清秀,却异常刚毅的小姑娘。正板着脸斥责一个俊俏和公子哥。小
姑娘气势汹汹,毫不相让,公子哥却吊儿郎当,身边好几个男男女女勾肩搭背,
还有几对男女互相偷偷的在流氓亲昵。
  「哈哈。异想天开的小婊子,告诉你跟着本少爷吃香的喝辣的,过几年舒服
日子。等本少爷玩腻了你,嫁给哪一个下人过一辈子,都亏不了你。嗯?来呀,
快点,本少爷可是真心的。」
  「哼!恶心!」蒂雅怒气冲冲的挤开人群,跑回了训练营的集体宿舍。
  「切!真没意思。」
  半个月的训练生活很快就过去了。蒂雅的测试成绩只能算中后,选拔的官员
连正眼都没有看她,通过选拔的人兴冲冲的想象着未来的光明生活。蒂雅却只能
面对凶恶的宿舍管理员,急匆匆地带着行李,被赶出了训练营。
  蒂雅坐在军营的门口舍不得走,行李胡乱丢在一边,趴在自己的腿上伤心的
啜泣。哭完以后发现行李已经不见了。
  穷途末路的蒂雅决定赌一把,先去暴风城附近的闪金小镇。
              闪金镇——酒馆
  蒂雅缓缓漫步到闪金镇,看着这朝气蓬勃的小镇,心中准备好了一轮新的计
划。向镇上和善的铁匠赊账,买了一套精美的鳞甲。漫步在小镇附近的林荫大道,
感受着微风拂面,感受着未来的光明。生活并没有穷途末路,未来也给她打开了
很多大门。
  「救命!快救我!啊!……呜呜呜……」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声音,几个孩子被一匹狼追着疯狂地逃跑,最
后面跑的最慢的孩子,泪流满面,原本可爱的小脸因为恐惧而挤成了扭曲的脸庞。
  「圣光指引着我!」
  蒂雅几乎没有迟疑,拔出长剑冲向了那匹恶狼。蒂雅面对着恶狼,直接刺下
手中的长剑,狼在前冲的时候扭动了身体,避开了致命一击。虽然砍中了狼的身
躯,蒂雅却没想到恶狼的皮肤如此的坚韧,以她的力量只划开了恶狼的表皮,留
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蒂雅急忙提剑格挡,恶狼扭转身躯,咬向蒂雅的左腿。恶狼头部一歪,拖倒
了蒂雅,却并没有咬透链甲护腿。蒂雅一声狂吼,左手握拳把恶狼打倒在一边,
右手提剑紧跟而上,利剑穿透了恶狼的头颅。
  「啊!」
  惊魂未定的蒂雅,发现自己的左脚失去了直觉,试着几次爬起来,都因为重
心不稳,摔倒在地上。几个脱险的孩子早不知跑到了哪里,拖着身躯爬回了小镇。
  祈求慷慨的铁匠再次帮助自己。
  热心的铁匠帮她接好了腿骨,左脚哪怕用力走动都做不到,一切的梦还未开
始,就已经被统统击碎。
  铁匠谦卑的笑容,此刻在蒂雅的眼里,就像地狱盛满冒泡脓血的深渊,让她
恐惧。他黝黑矮壮的身躯,就是宣判她走入深渊的火刑柱,闪跃着诡异的色彩。
  在铁匠家里休养了半个多月,左腿的伤依然不见好转。铁匠每天都会殷切的
为她按摩,但是蒂雅却没有意识到她左腿的伤却一天比一天恶化。一开始还能忍
着疼痛勉强下地行走,现在。
  「真是抱歉,应该欠了你很多钱吧。」
  看着和善热情的铁匠,不禁刺痛了内心的柔软,蒂雅柔声道。
  铁匠像受宠若惊一般,站起来谦卑的说道:「没关系,等你身体好转一点,
可以帮我挖矿,时间久一点没关系的。」
  听到这席话,蒂雅思考了一下,忽然下定了决定,毅然说道:「那我明天就
去挖。」
                第二天
  清早的路上,蒂雅一直处于惊讶的状态中。她做梦也想不到,曾经庞大无比
的暴风城、高耸入云的王宫是那么的渺小,而心中小小的镇子范围竟是如此的辽
阔。铁匠带着她翻过了两座山头,竟然还还不是闪金镇边缘,但是惊讶之余,她
已经看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法戈第矿洞。
  一路上都有各种异兽的叫声,即使仅仅是走路,也比当时遇到饿狼凶险无数
倍,铁匠一路上都在教她怎么伪装,躲避猛兽。一路紧张万分的蒂雅,看到幽深
的矿洞喜出望外,坚持一个人下矿劳作。
  转身之后,铁匠阴暗地笑了,因为他知道,此时等待着蒂雅的,不是未来,
而是深渊。而那个圣女一般的小妞,将顺从悲屈地跪在他的脚下。
  蒂雅平静地走进深渊,好奇的向四周望去,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魅力,所
有人都在面无表情地工作,蒂雅很赞赏他们,勤劳朴实的矿工,她没有发现,每
当她往下走一点点,面无表情的矿工就有几人胯下隆起高耸的山丘。直到不知不
觉走进了矿井的死角,每个人都像虚无却凶残的兽,突然站得密密麻麻,出现在
蒂雅身后。虽然每个人都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却显出一种诡异的、空虚冷漠的
淫猥。
  蒂雅随手抓起一边的铲子,想要凭借过去的训练和斗技搏出一条生路,可是
矿工都做了多年苦工,理性早已被岁月和风霜侵蚀的一干二净,但是力大无穷。
  抓住挥拍过来的铲子,一个耳光就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扇到地上。一把
拽下裤子,掏出鸡巴就插了进去。
  蒂雅还没看到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还没好好感受处女摸破开的痛楚,全身
的周围都充斥满了腥臭的肉棒。
  只有一开始一点点的痛楚,后面发生了什么,蒂雅知道,却没有印象,睁开
眼睛看不见,张开耳朵听不到。
  蒂雅连滚带爬地回到了小镇,铁匠将哭泣颤抖的娇躯搂在怀里,拿出一张文
书安慰她,蒂雅迷迷糊糊地签了几个字,按了几个手印,交给了正事从来不见人
的流氓牧师,嫁给了铁匠,在闪金小镇有限的几个醉汉烂人的调戏和起哄下,众
人只是简单的吃了几个油腻的肉菜,铁匠就迫不及待地搂着蒂雅走进了洞房。哧
地一声撕烂了沾满干涸精液有些坚硬的矿工服,露出蒂雅健美诱人的胴体,铁匠
长满老茧的双手在上面不停游走,油腻肥厚的舌头伸进蒂雅的小嘴,贪婪的吮吸
着她的芬芳。两人一路舌吻着走到了床边,铁匠把蒂雅压倒在床上,胯下的坚硬
就开始在温柔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一时间蒂雅有些分不清,被铁匠一个人进出,和被一群人进进出出,到底有
什么区别。
             半年后——铁匠家
  每天铁匠都会把她送到附近的法戈第矿洞,警告那些淫邪的矿工不要动他老
婆的主意,然后当着他们的面,铁匠干涩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吮吸者她口中的芬
芳,浓重的口臭一阵阵冲击她的鼻腔和味蕾。而蒂雅却只能配合地吮吸他的舌和
唇。
  蒂雅充满光彩的眼眸,渐渐变得呆滞。赚钱,只是摄于铁匠的小镇的地位,
没有人敢真正的进入她的身体。
  「老婆,回来了啊。」铁匠笑容满面,粗糙的大手隔着矿工服抚摸着蒂雅纤
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
  「嗯。」清秀的脸庞还沾染着黑糊糊的煤灰,低着头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脱了!快点。」
  看着蒂雅一点不配合的样子,铁匠还没有换下被火烘烤了酸臭发硬的衣服,
气势汹汹地抽了蒂雅一个嘴巴,蒂雅嘴角淤青,溢出丝丝鲜血。铁匠又上,去踹
了一脚,猛地拽下蒂雅的裤子,露出她下体整齐的黑森和娇嫩的肉穴,铁匠解开
裤腰带,坚挺的肉棒就这样毫无花哨的直接插了进去。蒂雅呆滞的目光放空到远
处,只能看到眼前破破的枕头。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一件事情,身后强壮丑陋的男
人,还有他射出的精液,粗暴的反复进入自己的身体。日复一日,直到怀上这个
男人的种,在这个肮脏的小镇永劫不复。
             半年后——铁匠家
  昏暗的小屋,深色的家具和光影,随着黯淡的烛光不停摇曳。床上一对男女
进行着苟合之事,女人有点松弛依然雪白的乳肉,被男人大力的操弄,随着木质
的小床不停晃动。微微隆起的小腹,宣告着这具年轻的肉体,已经孕育着一个新
的生命。
  女人的脖子和手腕,都紧紧缚着粗铁制成的项圈和镣铐。
  三年后。
  蒂雅跪在地上,熟练地吞吐着铁匠胯下的阳物,过去坚毅的少女,已如残烛
的妇人,脸庞的线条变得柔软,全裸的身躯上一对松弛的奶子挂在那里。铁匠的
大棒在温柔的亲吻中进进出出,过去冰冷的小嘴操成了柔顺的大嘴,饱满的红唇
充实着吮吸的触感。蒂雅跪在地上口交,也不忘了温柔的望着自己的丈夫,即使
大棒在口,依然熟练的关心和问候。
  「老公,今天累不累。最近兵荒马乱的,做兵器的可不少。」
  铁匠倚在靠背上,虽然疲惫,还是很满足这温柔的享受:「当然累啊。尤其
是最近,德文西将军要带兵出征。难得能接触到大人物,得好好努力一把,表现
一下。」
  「还说累呢。这么久了,还那么有精神。」蒂雅温柔的恭维和讨好着。
  铁匠看着她,淫笑再也停不下来。
  一年后。
  昏暗的小屋,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精液味道。蒂雅躺在草垛上,被一
个干瘦的男人挺着一根细小的肉棒,软塌塌的插进了自己的肉穴。干瘦的男人露
出肮脏的脸庞,一张牙齿稀落落臭烘烘的嘴贴上了自己的嘴唇,细长的长满舌苔
的舌头伸进蒂雅的嘴唇,贪婪的吮吸着。蒂雅伸出舌头,配合他的吮吸,男人的
腥臭的唾液,顺着彼此的舌与口,流进蒂雅的嘴里。
  蒂雅感受不到一丝快感。
  「这应该是最后一个人了。」
  每次都是他,人丑、肮脏、瘦弱,鸡巴也小。还老是喜欢亲吻自己的嘴,细
长的舌头深深的伸进来,让大量的唾液流进她的嘴里。每次做完都虚弱得连滚带
爬,好像深情的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她,呵呵,如果那也算深情。
  蒂雅思绪又回到了过去,没想到只过了一个月,德文西将军很满意他的服务
和马屁,许给他一个杂种的贵族女孩,赐予了他男爵爵位。那个女孩虽然看起来
温柔,脾气却出奇的刁蛮,为了讨好她,蒂雅被脱光,打断了双手双脚,用铁链
五花大绑扔到了马厩,每天与马粪为伍。一天,刚下完雨,天气有些阴沉,蒂雅
看到了这对狗男女,偷偷地蠕动着爬出去,曾经的铁匠衣着体面满面油光,跟在
那个贵族女孩后面谄媚的笑着,自己的儿子脖子上戴着一个小小的项圈,女孩每
停下来,孩子就迅速跪在她脚下。碰见了门槛和水洼,就主动趴在前面,让她踩
着小小的身躯走过。
  过了不久,一个野蛮的光头男人打晕了自己。醒来以后,自己再也没有离开
这个房间。
  矿井的最深处,只有一批批矿工机械的轮流使用自己,监工都不屑于插她肮
脏的烂穴。33个矿工,每天都准确的挨插33次,在操她之前,他们眼中洋溢
着对圣女的虔诚和崇敬,跪在她的面前像孩子般忏悔,插入自己时却野蛮的像只
怪兽,不管是最强壮还是瘦弱,都没有让自己感到一丝快感,他们的眼睛和阳物
都渗透着深深的绝望和恐惧,每次把精液射到蒂雅的身体深处,就如临大赦,好
像获得了无上的希望,谦卑地向她致敬,像个绅士般恭敬地退出房间。他们不知
道,蒂雅其实怀过一次孩子,只是监工偶然检查时发现了,换上铁靴对着她的下
体猛踢了一整天。从那天起,蒂雅就再也没有来过月经。
  蒂雅平静的望着前方,黑糊糊的小房间没有阳光,只燃着一盏小小的油灯,
房间被矿工们整理的很洁净。
  对她来说,这是尽头,也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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