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明初妹妹】(5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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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吃过早饭,驻守庄子外围的庄丁就跑来禀报,说朱武连环庄北面山坡下,
发下大量的土匪,朱长龄道:「居然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
  这时候,武烈和武青婴和风风火火赶来,武家庄和朱家庄相邻只有一里之遥,
经过重新修筑改造之后,两庄已经连接在一起,武烈也听到摩天岭开来大队人马
的消息,急匆匆赶来与朱长龄集合人马,赶往前沿阵地。朱子陵和朱九真、武青
婴也跟着前往,来到朱武连环庄的外围城墙之上,看看山坡下面果然聚集了约有
上千人的队伍,已经列好了阵势,正朝着这里开过来。
  朱长龄看着敌人慢慢的逼近,直接冲到了只剩下一小半的路程后,庄丁将一
根根事先准备好的圆木才被拿出来,这些圆木之前已经被专门烘烤过了,一些地
方已经成了黑碳,随后又在被放凉后浇上了烈酒与动物油,被火把一点就全部燃
烧了起来,王只要用木棍用力一推,燃烧着的圆木就这样顺着小山坡滚了下去。
  匪兵的盾牌挡不住快速滚来的火木,被撞倒后燃烧的火木直接从身上滚过,
火焰在后背上燃烧,将单薄的衣服点燃,然后继续滚向身后的普通士兵,只有长
枪,没有盾牌的阻挡,后方密集队列倒下的人更多,如果火木直接停在了某个人
的身边,那么别人是得救了,但那个用身体阻挡住火木的人,就会被火焰活活烧
死。
  一根又一根燃烧着的圆木不断地从山上被推下,半山坡上的匪兵彻底没了士
气,混乱地躲避上山上滚下来的火木与投掷来的石头,看着浑身起火或者被石头
击中而倒下的人越来越多,朱九真和武青婴禁不住拍手笑起来。
  放完滚木,又跟着一排利箭射出去,匪兵更是抱头鼠窜,武烈哈哈大笑道:
「摩天岭将口气放得这样大,想不到全是一群酒囊饭袋,就这两下子,还敢妄言
攻打我们朱武连环庄。」
  朱长龄却是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就在正面攻击的匪兵溃败的时候,朱武连环庄的两侧方向突然爆发出惊天动
地的喊杀声,紧跟着就有庄丁飞报:「启禀庄主,大事不好,东门失守,匪兵已
经杀进来了。」
  「启禀庄主,西门失守,大批匪兵也冲进来了。」
  朱长龄心中一凉,道:「中了人家的声东击西之计了,老二,我们速速回去。」
  尽管朱武连环庄失守,朱子陵却一点也不紧张,他倒是想看看这摩天岭和朱
武连环庄究竟想干什么,跟着朱长岭等人返回朱家庄,这时候四处已经是杀声震
天,数不清的土匪从四面八方涌上来,朱长龄率众退守朱家大院,顷刻之间,朱
家大院就被匪兵包围。
  「我们退到密室去!」朱长龄留下一部分庄丁掩护,带着武烈父女和朱子陵、
朱九真退到自己的书房。
  朱长龄将门合上,走到书柜前,在第二层处旋开一个小小铁环,便听得「吱
呀」一声,一阵刺耳声音传来,书柜缓缓向两边移动,木质地板之上便似是陡然
间多了一张嘴一般,层层阶梯延伸到一片漆黑。
  朱长龄点亮一个火折,对众人道:「快进!」当即屈身向下走去。朱子陵略
微犹豫,也屈身走了进去,便随着朱长龄往前走去。昆仑山长年积雪,这一条秘
道中却是十分干燥,蜿蜒扭曲,十分漫长。约莫走了半盏茶时光,朱长龄蓦地驻
足,一拉壁上铁环,朱子陵耳聪目明,隐隐听到吱呀一声,想是那书柜又合了起
来。
  五人一路向前走,又走了约莫半盏茶时光,终于到了一间石室模样的密室,
朱长龄推开门,道声:「朱兄弟,请进。」这间密室想必久未有人来,灰尘甚重,
这一推开石门,顿时烟尘四起,朱长龄掸了掸长袖,将灰尘扫开,好一会儿方才
尘埃落定。又用火折子将密室之中烛台点燃,昏暗的密室顿时明敞起来,便见三
面黝黑的墙壁,在火光下泛着幽幽寒光,竟是精钢锻造;右首有三排书架,俱都
堆满了书;左首墙壁贴着一张佛像,佛像之下是一张案几,几个空盘摆在上面,
布满灰尘,案几之下有两个蒲团,想来之前有人时常在此诵经礼佛;而密室中央,
摆着一张石桌,两只石凳;正北面却是一张木床,枕头被褥都已撤下。
  朱子陵细细打量着密室中的一切,心中暗道:「这朱长龄老奸巨猾,在朱武
连环庄下面修了这般隐蔽的密室,莫非那一对神秘的精钢小人也在这里?」只是
摸不清朱长龄打算。
  朱长龄却是忙忙碌碌,快步走向那三排书架之间,埋头找着些什么。
  朱子陵走到石凳旁边,一拂长袖,一股气流轻轻将灰尘扫开,正欲坐下,却
听朱长龄哈哈笑道:「是在这里!哈哈!我果然没记错!」朱子陵举目望去,便
见朱长龄蹲在第三排书架之后,神态专注,不由的也靠了过去,眼神一瞟,见铁
壁中间似乎嵌着什么东西,与墙壁磨合无间,侧面看去,便如镜子一般平整,没
有丝毫凹陷或凸起。
  朱长龄语重心长的对众人道:「这间密室是我朱家历代先祖闭关礼佛修炼之
所,是我朱家自迁徙至此便存在的。你们也知道,先祖子柳公师从当年的『南僧』
一灯大师,于佛学经典的体悟自是不同凡响,其子云岚公晚年亦是参禅悟道。而
朱某人幼承庭训,于佛法一道也颇有心得,参禅修儒数十年来,从未间断……想
不到传到我这一辈,竟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朱长龄又道:「子柳公乃是一等一的爱书之人,当年虽然殉城襄阳,但却嘱
咐其子云岚公护住经典书籍,携其手迹,寻一处安乐之地,流传开来。先祖于是
将三件宝物放在一方铁盒之中,一为梵语《金刚经》,一为《楞严经》,另外一
件则是一对精钢打制的小人了……」
  朱子陵注视着朱长龄,见他也在看自己,朱长龄盯着自己看了一会,见他面
色平静,眼神如常一般清澈,当即又道:「先祖迁至此处之后,十年来风平浪静,
但有一日一个极为厉害的敌人来袭,先祖敌他不过,只得暗自退守密室,为求保
险,不令经典毁失,便用十日之功,将那铁盒用一个极为精巧的机关封在这面墙
中。若有人强行取出,触动机关,只怕会让整间密室坍塌,所以只能纯以内力吸
出。」说着,走到那面墙前面,伸出手对准里面探了过去。
  朱子陵道:「朱大侠,这乃是你们朱家的秘密,我还是不看的好。」
  朱长龄却道:「朱兄弟,那摩天岭势大,我朱武两家已经是难以抵抗,性命
是小,若是将祖宗留下的宝物遗落到外人手里,那可是最不能接受的事情,我和
武烈兄弟年岁已高,只是小女九真和青婴尚且年幼,朱兄弟你武功高强,老夫就
将这三件宝物和两个丫头全交给你了。」
  朱子陵道:「朱大侠,你这是何必?不就是一群匪兵吗?我们起协力将他们
杀退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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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长龄摇头道:「匪兵人数众多,况且那龙啸天十分厉害,我们硬拼不得。」
说着,他将铁盒取出来,放到桌子上,摇头叹道:「这里面虽然装有绝世武学,
只是我和二弟资质愚钝,就是领悟不了其中的奥妙。」
  朱子陵见他打开铁盒,取出一对做工极为精致的假人,放于桌面,那两个假
人做的极为逼真,一个手持一把大刀,另个手持一柄长剑,朱长龄按动了两个精
钢小人身上的机关,这两个精钢小人居然对打起来,虽然出手比较缓慢,但是每
一招每一式都是极为精妙的招式,一共十招,拆完之后,一对精钢小人复位。
  朱长龄苦笑道:「这十招刀法和剑法,我和二弟研究了数十年,也没有将其
研究透彻,先祖们留下他的用意是什么呢?」
  朱子陵看的清清楚楚,黄蓉女侠真是别具匠心,竟留下来这么一对精妙的玩
意,看这一对精钢小人手中持有的兵器,显然就是倚天剑和屠龙刀啊,刚才这一
对精钢小人对打时候,朱子陵留意了一下,发现在最后一招竟是一招刀剑剧烈相
撞的招数,不由得心中一沉,心道:「农肥这一招是在点播后人,将屠龙刀和倚
天剑刀剑相互用力撞击,两件神兵利器折断之后……自然就会看到里面藏得武穆
遗书和九阴真经。只是朱长龄和武烈当局者迷,永远不会想到那里去。」
  蓦地一声桀桀阴笑响起,又一阵破空之声传来,朱长龄反应奇速,左手抓起
铁盒塞入怀中,右手朝身后飞拍而出,回身一转一圈一刺,三招一气呵成,浑然
全无破绽。却听得一声惊呼,一声惨叫,便见朱长龄捂着手掌,鲜血长流,口中
惨呼,地上落着一蓬铁蒺藜,泛着幽幽蓝光,显是淬了剧毒;而一道青影轻飘飘
落在石桌之上,飘过之地,便连烛火都没动上一动。
  密室之中,突然被人闯入,众人均是一惊。
  朱长龄见得那人,也顾不得手掌被一剑刺穿的剧痛,登时惊呼起来:「龙啸
天!」朱子陵听得这话,也是悚然一惊,定定望着石桌上站立的男子,只见他一
身青袍,瘦长脸颊,肤色苍白,面貌倒不是如何出众,心里已有几分分信了,武
烈上前护住朱长龄冷声道:「龙啸天,你是如何进来的?」
  龙啸天桀桀笑道:「正是本大王到此,尔等二人还不束手就擒?」
  朱长龄痛的直吸冷气,听得这话,忍不住问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龙啸天撇撇嘴道:「我早就知道你会往密室中躲避,于是提前做好了准备,我跟
了你们一路,你说我如何进来的?」
  武烈冷笑道:「你跟我们作甚?」心中却是暗自惊骇,以自己这般修为,都
未曾发现后边跟了个人,龙啸天的轻功修为,委实可怖可畏。想来适才在秘道之
中听到的那丝声响,便是此人发出的了。
  龙啸天阴阴一笑道:「少废话,快把盒子交出来,说不定还能留你们一条全
尸。」
  朱子陵怒道:「好大胆子,有本事自管来取。」他收剑护住胸腹,冷视着龙
啸天。龙啸天一声怪笑,足尖一点,如一只巨大蝙蝠似的飘起,纵身向朱长龄扑
去,伸出右手便是一掌印去。
  朱长龄不料他说打就打,不由的大惊失色,这龙啸天的武功他自己清楚得很,
是成名二十余年的人物,一身武功之强,放眼西域江湖也没几人敌得过。心中已
然起了畏惧之意,脚步一错,便要躲开来掌。龙啸天何等轻功,凌空一个转折,
掌势一缩一放,又向朱长龄袭去,这一掌时机极巧,恰在朱长龄旧力已断新力未
生之际,避无可避,朱长龄无法,右手一圈一缩护住胸腹头脸,将被刺穿的左掌
迎上,看这架势,竟是欲以一条手臂换这一命。
  他平生养尊处优,少有搏杀,何曾遇过如此险境,一时间不由的紧闭双眼,
咬牙等待手臂断裂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料却听得龙啸天一声怒喝:「好小子,居
然不知好歹!你竟也救他?」朱长龄睁开双眼,便见朱子陵振起长剑,淬起一串
精芒,夭矫纵横,圈转如意,与龙啸天打的难解难分。
  朱子陵听他这话,冷笑道:「分明是你豪抢明夺,还有脸说人家暗算你?」
感受到怀中铁盒,心中却是另有打算。龙啸天听得这话,蓦地纵身飘开,落在不
远之处,面色极为古怪。子陵将长剑扬起,笔直指向龙啸天:「你我好好打一场,
如何?龙啸天目光闪烁,桀桀一笑,又展开身法,向朱子陵扑去,朱子陵恞然不
惧,脚下倒踩七星使出,刷刷刷连攻三剑,凌空四转,攻向龙啸天。
  龙啸天空中一个转折,避开来剑,身法展开,宛如一只青色巨蝠,在这石室
之中高低腾挪,纵跃自如,速度之快,几乎令人目不暇接。朱子陵身法虽然高妙,
此时也是跟之不上。但见掌风霍霍,寒气袭人,被他一轮攻势打得措手不及,只
得回剑防守,两人翻翻滚滚,竟是拆了三十余招,朱子陵守的紧密,龙啸天久战
不下,心中焦躁,当即冷笑一声,忽地又一转身,忽忽两掌击向朱长龄,朱长龄
早有防备,但觉寒气袭来,忙纵身避开,龙啸天方欲追击,一柄长剑便如毒蛇吐
信一般刺到,他心中火起,挥掌击在剑脊之上,将朱子陵来剑击偏,怒道:「小
子!你想找死?」
  朱子陵愤愤道:「阁下功夫高则高矣,但舍强击弱,却非好汉所为。」龙啸
天长眉一扬,冷道:「小子,我看你是条汉子。本欲先杀他,再杀你,此刻你先
走一步,阎王老子那里,莫怪我没给你留情面。」朱子陵一振长剑,扬声道:
「谁胜谁负,还未可知。龙啸天纵然成名多年,也未必能胜过我这等后生小辈。」
龙啸天脸上青气一闪,冷笑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么?小子,不得不说,
你内功修为之高,已然胜过我一些,也的确有嚣张的资本。但生死拼杀不同于擂
台比武,我要杀你,也不过百招之事,多说无益,接招吧!」
  两人隔着三丈距离,龙啸天凌空拍出一掌,飘身纵出,朱子陵但觉一阵阴风
涌来,不过晃眼间,便见龙啸天已在身前,刷刷刷连拍出三掌,后劲推前劲,如
浪潮一般层层叠叠,朱子陵但觉掌风如排山倒海一般,堆叠而来,方知这龙啸天
非但轻功了得,便连内力修为也是非同小可。他不敢硬接这四掌之力,只得向右
闪过,殊不料龙啸天早已料到,仗着轻功绝世,先他一步占住右首方位,又是呼
呼两掌拍出,寒气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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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子陵一掌迎上,两人双掌交接,龙啸天脸上一青,嘿然冷笑一声,身法展
开,绕着他狂奔起来,一掌一掌内力纵横,阴寒迫人,他轻功当世无双,出手自
然快不可言,朱子陵被他压着打,只有余力防守,却丝毫无进攻之能。
  朱子陵被打的火起,「九阳神功」运转一匝,陡然大喝一声,不管右侧来掌,
右手握剑刺出,左掌一圈,再一缩,而后向前击出;右剑左掌连环飞出。龙啸天
见得长剑刺来,冷笑一声,飞快向右边闪去,却不料朱子陵左掌一圈一缩,蕴含
「九阳神功」的一掌击出,龙啸天但觉掌风和煦,温润如玉,但期间蕴藏的真力
却委实不可小觑,此刻他避无可避,又不敢硬接,却临危不乱,皆因他轻功之强,
委实是到了不可思议的境地,旧力已断心里未生之时,尚能足尖一点,竖掌在胸,
飞快向后掠去。
  朱子陵冷笑一声,飘身向前,速度之快,竟是趁着龙啸天用劲不足,突然追
上了他,右手一抖长剑,划出一个微妙的弧度,似慢还快的刺出一剑,龙啸天见
他追上,已觉不可思议,此时这一剑刺过来,竟似覆盖了所有方位,无论向东南
西北哪一方闪躲,都会被刺中一般。龙啸天神色凝重,自知轻敌,当即气凝双掌,
竟是直掠上前,身子一转,双掌贴上长剑,用上了绵掌中的「滑」字诀。
  却不料朱子陵这一剑圆转如意,转折之间,也非直来直去,出剑本带弧度。
龙啸天出手虽然快不可言,但他用双手贴住长剑那一刻,子陵便已知觉,当即长
剑一侧,剑锋一转,在龙啸天手掌上轻轻刮了一下。龙啸天血肉之躯,登时被刮
了两块肉下来,登时惨呼一声,却目露狠色,全不后退,飞身掠过这三尺青锋之
距,双掌带着柔韧寒劲,印向朱子陵胸腹。
  朱子陵不料他竟然如此拼命,右剑本待向右挥去,但尚未挥出,龙啸天已然
欺身过来,血淋淋的一双手掌向他印来,此刻收剑回防已是不及,只得将左掌束
在胸前,凝力迎上。却不料龙啸天右掌蓦地上扬,攻向他头颈,朱子陵一惊,当
机立断,左掌上防,右手登时弃剑,一屈肘收回手掌,仍是竖掌在胸。
  龙啸天阴阴一笑,左手蓦地暴长一尺,一只血淋淋的手掌带着无比阴寒的劲
力狠狠击在朱子陵丹田之上。
  朱九真和武青婴不约而同惊叫起来。
  朱子陵但觉一股寒意直钻肺腑,经脉为之酥软,拟好的招式,竟然使不出去。
心中大惊,向后掠去,「九阳神功」运转一匝,以阳克阴,方才将那股寒意驱散,
心中一松,「幸亏我有神功护体,否则这一下,真危险了。」
  他突然运转九阳神功,周身毛孔张开,真气渐行渐进,轮回游转于诸大阳脉
之中,蓦地丹田一跳,一股粗大热流从小腹上升,与游转在阳脉之中的真气合为
一处。朱子陵心中一动,想起张三丰说过,内力修习到一定境界,便有一道关卡
要过,武学高明之士形容为「饿虎跳涧」,便是丹田中忽生热流,而后行功贯通
大穴,以致内力大进。自己的内力全是速成,非自己辛苦修炼而来,也没来得及
锤炼,此刻忽然悟到一些道理,不由自主的想到道藏中炼气窍要,竟是又生出一
道粗大热流。朱子陵按捺住惊喜,含胸拔背,全身放松下来,运使纯阳无极功,
导引真气贯通任脉中数处大穴,那道热流温润之处,一如温泉,而激进之处,又
如野马,奔腾急进,势如破竹一般贯通任脉,方才力竭。朱子陵只觉遍体舒适,
发声长啸,周身涌出一股气流,正紧跟过来的龙啸天措手不及,竟被推开三尺有
余,险些一跤摔倒。
  朱子陵感觉到内力充沛,忍不住一声轻啸,这一啸却恍如清风拂面,月照大
江,虽然清越柔和,却无处不在。朱长龄听到这声,心中咯噔一下,笔他眼中尽
是不可思议,心中骇然:「是子柳公手迹中言道的『饿虎跳涧』『龙入大海』的
境界?」龙啸天只觉得自己的一身阴柔之气,突然被化解的无影无踪,还未来得
及再次筹备力量,就被朱子陵迎面一掌击中前胸。
  一声闷哼,摔倒在地上,武烈赶上来,刚欲举掌结果他的性命,朱子陵道:
「且慢!武庄主,留下他的性命,我们正好用来辖制外面的大批土匪。」
  朱长龄忍着伤痛,冲武烈道:「朱兄弟所言极是,我们抓到龙啸天,就不怕
制服不了外面那群猢狲。」
  武烈立即点了龙啸天身上的要穴,朱九真和武青婴搀扶着朱长龄,一行人直
奔密室外面,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因为没有两位庄主的指挥,朱武连环庄这些
庄丁很快不敌,被人家全抓了俘虏。全被缴掉武器,关押在一处空院子里,朱子
陵见这些土匪并没有大开杀戒,正在纳闷,就听土匪一阵喧哗,有人喊道:「大
当家被人抓了!」
  紧接着,从众多土匪中闪现两个人来,朱子陵定睛一看,不由得惊喜道:
「原来是徐达和明玉珍两位大哥。」
  武烈用刀抵住龙啸天大喊道:「所有人听着,你们的大当家在我们手上,快
快放下武器投降,否则,我就让他血溅当场!」
  徐达哈哈大笑,道:「武庄主,你们现在是困兽之斗,在反抗已经毫无意义
了,我劝你还是早点受降我们才是,你放心,我徐达保证不会伤害你们朱武连环
庄的妇孺。」
  龙啸天喊道:「徐贤弟,快来救我。」
  朱子陵嗤笑道:「妄你贵为大当家,却这般贪生怕死。」随即对徐达喊道:
「徐大哥,还认识我不?」
  徐达拢目一看,惊喜道:「原来是朱兄弟,别来无恙乎。」
  朱子陵快步迎上去,与徐达亲热拥抱,之后又见过了明玉珍,朱长龄等人看
到这般情景,不由得又惊又愣。
  朱子陵连忙道:「徐大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徐达看看朱长龄一家,道:「朱兄弟,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朱子陵道:「说来话长,咱们还是进屋,慢慢说来。」随后对朱长龄和武烈
道:「两位庄主,这位是我的挚友,好兄弟徐达,咱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
人不认识一家人了,都不要打了。」
  徐达也指挥手下人收起刀枪,朱子陵刚想放开龙啸天,徐达道:「且慢!朱
兄弟,这人放不得。」
  朱子陵愣道:「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徐达道:「我们虽然一伙,却不是同路人,龙啸天不禁生性残暴,尤其是干
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我和舅舅自从益阳暴动之后,本想将队伍拉去投靠明教,
不了明教因为阳教主归天,教中情况十分杂乱,几千人的队伍没处去,就只好暂
时和龙啸天结盟,到了摩天岭才知道这家伙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专门干些欺男
霸女的坏事,我们早就有意与他分道扬镳。碍于这家伙武功太好,一时没干轻举
妄动。」
  朱子陵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既然这个龙啸天十恶不赦,又是我们
朱武连环庄的仇人,还留他做甚?」说罢,手起剑落,将龙啸天人头砍下。头一
次杀人,朱子陵还真有些紧张,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是身处乱世,由不得自己心慈
手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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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龙啸天,双方即可握手言和,因为来攻打朱武连环庄的人马,一大部分
都是徐达和明玉珍的手下,所以秩序很快就稳定下来,朱子陵将徐达和明玉珍让
进屋中,武烈和朱长龄对朱子陵的武功已经有了深刻认识,加上徐达和明玉珍这
么多人都听朱子陵的,二人也也只好在朱子陵身边扮演配角身份。
  朱九真却是满心欢喜,站在朱子陵身边,紧挨着情郎,大有脸上风光无限的
神色,武青婴有些愁眉苦脸,她心中还惦记着师兄卫壁,卫壁受伤一直在武家庄
养伤,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好在也没有看见卫四娘的影子,知道卫四娘武功
高强,必然会全力保护卫壁的安全。
  朱子陵与徐达相互诉说了一阵离别之后的事情,然后步入正题,徐达道:
「朱兄弟,想不到你居然能够擒住龙啸天这样的超一流高手,真是英雄出少年,
我以前怎么还没有看出来啊?」
  朱子陵呵呵笑道:「徐大哥,咱们不提这个,说说今后的打算把。」
  徐达对朱长龄和武烈拱手道:「两位庄主,我徐达向来敬佩的是有骨气的血
性汉子,两位庄主的祖先都是我徐达敬佩之人,这次出兵攻打朱武连环庄,实在
是迫不得已,还请两位庄主见谅。」
  朱长龄连忙道:「徐壮士客气了,原来大闹益阳,抢走蒙古鞑子军火的人就
是你们啊,失敬失敬,先祖子柳公,留有遗训,让我们朱武两家后人,以杀鞑子,
恢复汉室江山为己任,奈何我朱长龄人单势薄,一直没有机会与鞑子对抗,惭愧
啊,惭愧!」
  朱子陵心道:「先祖遗训倒是有的,这个我深信不疑,但是你有没有按照先
祖的遗训来做,那就不可知了,不过,既然遇到我朱子陵,我就要好好管教管教
你,。」于是开口道:「既然大家志气相投,那咱们就合兵一处,徐大哥,明大
哥,你们也不用再回摩天岭了,干脆住到朱武连环庄来,咱们招兵买马,积草屯
粮,准备和鞑子大干一场如何?」
  徐达道:「有朱兄弟这样的英雄豪杰跳投,我们自然是愿意,但是摩天岭还
有一部分龙啸天的残余势力,尤其是山寨中还关押着不少良家妇女,待我们回去
将那些妇女放走,然后一把火烧了山寨,咱们就在朱武连环庄来个大聚会。」
  朱子陵笑道:「如此甚妙。」
  朱长龄和武烈赶紧表示欢迎,这件事情定下来,朱长龄马上传令,在庄内大
摆酒宴,庆祝双方合并。
  一直没有见到卫四娘和卫壁,武烈就让武青婴会武家庄看看究竟,武青婴心
中也一直惦记着卫壁的安危,匆匆赶回家中,因为匪兵攻打朱武连环庄时候,主
要精力都集中在朱家庄那边,武家庄这边的战斗并不激烈,加上徐达有命令在先,
不可大开杀戒。武家庄留守的庄兵很快就被缴械,但马上双手就握手言和,这些
当兵的还有些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咋回事呢。
  武青婴来到卫壁房外,刚想推门进去,就听里面卫四娘声音:「壁儿,你小
点声,别让人听见。」
  武青婴心中一动,放轻了脚步,将耳朵贴到门上,就听卫壁道:「姑姑,想
不到打伤我的那小子居然是和土匪们是一起的,我们该怎么办?」
  卫四娘道:「这件事情,我要马上回去禀告师父。」
  卫壁问:「那我呢?」
  卫四娘道:「你留在这里,监视他们,你是朱长龄的外甥,他们绝不会为难
你的,不过你千万要小心行事。」
  卫壁道:「我明白。」
  卫四娘又道:「壁儿,我走了之后,你可要管好你自己,我再告诉你一边,
詹春小师妹可是个醋瓶子,你最好和朱武那两个丫头保持好距离,要是再像以前
那样的话,你恐怕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卫壁道:「姑姑,你放心好了,朱九真和武青婴那两个臭丫头,有什么值得
我喜欢的?我以前也只不过是形势需要,随便哄哄她们而已,我对詹春师姐绝无
二心。」
  卫四娘问:「此话可是当真?」
  卫壁道:「当然了,你是没看见,朱九真和武青婴那天和那个姓朱的小子在
一起,我看他们关系暧昧得很,尤其还联合起来欺负我,这口气我一直咽不下…
…」
  武青婴听到这里,不由得又悲又恨,心道:「师兄,妄师妹我对你一片真心,
想不到你却这样对我,你的心中只有詹春,从来没有把握放在眼中,以前对我说
过那些话……全是假的。」武青婴有些冲进去找卫壁理论吗,转念又想,师兄分
明不喜欢我,我还自找没趣干吗?想至此一咬牙,将泪水咽回肚里,默默转身离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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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青婴回到宴会上,这时候,庄中已经杀牛宰羊,酒菜陆陆续续摆上来,双
方士兵都从一大早就饿着肚子,就在庭院之中大吃特吃起来。朱子陵陪着徐达和
明玉珍,在客厅中小序。朱九真见武青婴怏怏而回,问道:「婴妹,我表哥呢?」
  武青婴青着脸道:「我没有找到,不过听人说他没出意外,只是不知道去哪
儿了。」
  朱九真也没多想,拉着武青婴坐到朱子陵身边,然后负责给朱子陵添酒布菜,
朱长龄和武烈坐在对面,朱长龄老奸巨猾,看到女儿对朱子陵的眼神,就猜到其
中已经有了问题,只是当着大家面,不好意思询问。朱九真浑然不知,又听到别
人对朱子陵夸奖不断,更觉得自己也是面上有光,在回忆起昨天晚上与朱子陵一
夜缠绵的美好事情,脸上竟是一片娇羞,身子也越加靠近朱子陵,显得暧昧无比。
  徐达看出门道,不由想起朱子陵身边的杨洛冰,就问道:「朱兄弟,为何不
见弟妹在身边啊?」
  朱子陵顿时明白徐大的意思,连忙道:「徐大哥,小弟至今还是孤身一人,
蒙古鞑子尚且占据着我们半壁江山,匈奴未除,何以为家?咱们今日有缘再次相
聚,就在这里歃血为盟,共创一番大业如何?」
  明玉珍道:「这正合我们之意,我们就大举义旗,和蒙古鞑子真刀真枪干了。」
  朱子陵道:「先不急,我们现在虽然有数千兵马,但是实力还不够强大,不
能与官府正面交锋。」
  徐达道:「子陵说的不错,舅舅,你太心急了,想推翻鞑子王朝,只靠我们
几个还远远不够,我们应该先稳定自己地盘,巩固自己的实力。」
  朱子陵又道:「自古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我与徐达兄可谓是英雄所见略同,咱们先不急于大举义旗,先将手中这几千兵马
集中起来,加紧操练,刚才交战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双方的战斗力都实在太差,
必须要加以训练,否则,根本上不了战场。」
  徐达道:「是啊,这些兵,大都是灾民出身,平时吃饭都吃不饱,哪懂得实
战?不过这下好了,谁不知道朱武连环庄富可敌国,别说养活这几千兵马,就是
再来几千人,也不在话下啊。」
  朱长龄一想到上千人从今天开始要白吃白喝自己,未免有些心疼多年积蓄下
来的银子。见到父亲没有表态,朱九真急道:「父亲,徐大哥再问你呢?先祖留
下这朱武连环庄的巨富,不就是让我们用来光复大汉江山的吗,再说这些兵今后
都会听朱大哥和徐大哥命令,不就和咱们自己的兵马一样?」
  朱长龄顿时醒悟,心道:「还是我女儿有眼光,早早地就将朱子陵用心捆住,
我膝下没有儿子,朱子陵要是娶了真儿,这里所有的财富还不都是他的,想想自
己已经年过半百,这些年只顾着研究如何才能称霸武林,确实有些违背祖宗遗训
了,正好借此机会表露一下吧。」
  于是,朱长龄慷慨陈词,表示愿意拿出毕生积蓄,用来供应兵马后勤。朱子
陵大喜,又与徐达和明玉珍商议了新军整编,训练的具体事宜,徐达和明玉珍听
了朱子陵对新军训练,以及对今后天下大局的看法之后,军事极为敬佩,纷纷表
示,心甘情愿跟随在朱子陵麾下,做一番为国为民的大事出来。
  眨眼间,一下午不知不觉就过去了,见到天色渐黑,徐达和明玉珍打算告辞,
因为摩天岭还有事情等着处理。
  朱子陵想也是,就让徐达和明玉珍带领一百亲兵回去办理后事,剩余兵马交
与武烈安置在朱武连环庄暂住。
  朱子陵今天打了胜仗,又收了数千兵马,下午时候,多喝了两杯,回到自己
的客房,朱九真端过泡好香茶,刚想与朱子陵亲近一会儿,有下人来报:「小姐,
老爷找你。」
  朱九真现在对朱子陵是心悦诚服,尤其以身相许之后,更是舍不得离开朱子
陵片刻,听到父亲找自己过去,想到要与心爱的情郎分离,有点恋恋不舍地道:
「朱大哥,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父亲有什么吩咐。」
  朱子陵拍拍她的屁股,又在酥胸里面抹了一把,道:「九妹,快去快回,哥
哥还等着你呢。」
  朱九真脸上一片娇羞,自然之道朱子陵等着自己的意思,昨天就在这里,与
朱子陵春风一度,一想到今天晚上又要延续昨夜的销魂之事,美目冲朱子陵眨一
眨,道:「九妹我知道了,我去了。」
  朱子陵仰倒在床上,因为腹中酒精作用,浑身燥热难耐,索性脱去身上衣衫,
又将后窗打开,一阵凉爽的微风徐徐吹过来,朱子陵顺眼看到原来这间客房的后
面竟是一道极深的山涧,不由得满心欢喜,恩!环境不错,等会儿,朱九真回来
了,就可以与她在这里尽情做爱了,这后面是山涧最好,这样开着窗子就不用担
心春光外泄了。
  一会儿,朱九真回来了,我要好好调教一下这小妮子,虽然说这小妮子也算
是性情中人,但是床上功夫实在不咋地,我是教她观音坐莲呢?还是教她苏秦背
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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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朱子陵正在想入非非,突然有人敲门,朱子陵只当是朱九真去而复返,就说:
「快些进来吧,还用敲门吗?」
  门外应了一声,端着茶壶进来,朱子陵抬头一看,不由得愣道:「怎么是你?」
  卫壁满脸陪着笑,将茶壶放到桌子上,恭维道:「子陵哥,是我啊,我向你
道歉来了。」
  朱子陵撇撇嘴,心道:「夜猫子上门,准没好事。」
  卫壁嬉皮笑脸道:「子陵哥,以前多有得罪,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子
能撑船,能不能原谅小弟?」
  朱子陵不动声色看着卫壁道:「我打断你的肋骨,你不记恨我?」
  卫壁笑道:「这是子陵哥手下留情,你要是成心要我的小命,我岂有命在啊?」
  朱子陵笑道:「你到时会说话,那我去年让你吃狗吊的事?」
  卫壁又道:「狗吊虽然名字不好听,但是这东西大补啊,小弟当时真是糊涂,
子陵哥好意完全没有领悟到。」
  朱子陵心中骂道:「你这见风使舵的家伙,分明是因为现在不是我的对手,
才来这一套的,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低三下四,没有骨头的贱货。」
  「卫壁!还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
  「子陵哥但讲无妨。」
  「卫壁啊,你的表妹朱九真,马上就是我的人了,你难道不吃醋吗?」
  卫壁却道:「恭喜子陵哥啊,其实我对这个表妹十分反感,我明明不喜欢她,
她却死皮赖脸缠着我……」
  朱子陵骂道:「混账!什么是死皮赖脸缠着你?难道我朱子陵还要跟你争女
人吗?」
  卫壁吓的一缩头,急忙道:「不敢!」
  朱子陵又道:「还有,你师妹武青婴,我也喜欢,我准备将她们一起收了。」
  卫壁惊讶道:「子陵哥一下要娶她们两个?」
  朱子陵又骂道:「娶两个怎么了?不行吗?像我这样的青年才俊,不敢说三
宫六院七十二宾妃,大小老婆来上一车,总不在话下吧?」
  卫壁吓的一吐舌头,没有说话,亲手倒了一杯茶水敬上来,道:「子陵哥喜
怒,喝杯水压压火,兄弟到这来,就是向你虚心请教的,日后,我就跟着你干了。」
  朱子陵心里哼了一声,接过卫壁递过来的茶水,刚要喝,却发现卫壁脸上的
肌肉,有意无意的抽搐了一下,不由得心中一凛,暗自骂自己:「你真是一点警
戒心也没有,这样怎样做大事?」朱子陵将送到嘴边的茶水又放下,对卫壁道:
「卫壁,这一杯茶,就代表我们冰释前嫌,算我敬你的吧!」说着,将茶递给卫
壁。
  卫壁脸色一下子煞白,「不不……子陵哥,这是我敬你的啊。」
  朱子陵已经猜到这茶水中有问题,他冷视着卫壁,威严道:「现在是我敬你!」
  豆粒大的汗水从卫壁额头掉下来,接过茶水的那只手开始剧烈的颤抖,趁着
朱子陵不注意,卫壁突然用另一只手从腰中摸出一把匕首,朝着朱子陵心窝捅过
去。朱子陵早有防备,左手向外一封,右手顺手点了卫壁的穴道,匕首当啷一声
掉在地上。
  朱子陵捡起那把匕首,冷笑道:「卫壁,你也太天真了,居然跟我玩这种鬼
把戏?你屡次加害于我,爷爷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你一般见识,你却是不依不
饶,这次我可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了。」
  卫壁急喊道:「你想怎么样,快放开我,舅舅!救命啊。」
  朱子陵怕他叫喊招来麻烦,又点中卫壁的哑穴,心道:「这厮,心毒手辣,
坚决不能留,可是,我要是明目张胆杀了他,势必会引起朱长龄的不满,到底是
他亲外甥,尽管自己现在不怕他,可是按照自己计划,回头要离开朱武连环庄好
一阵子,没有必要让他对自己存有二心。」
  有了!
  朱子陵邪恶一笑,将挂在墙上的一串麻绳接下来,然后用麻绳一头拴在卫壁
的腰上,之后将卫壁的身子慢慢送出窗子,心道:「给你来个坠崖身亡,这就不
关我的事了。」
  卫壁整个身子被朱子陵用绳子系着,慢慢送出窗户,不由得胆战心惊,这下
面是十余丈高的一处山涧,下面全是乱石头,别说自己被点了穴道,即使施展轻
功下去,也得摔成肉饼,想喊救命,却因为穴道被制住,夜风吹过来,吓得他一
头白毛汗。
  朱子陵刚想讲手中的麻绳丢开,让卫壁顺着峭壁摔下去,就听外面细微的脚
步声,远远地一阵幽香飘过来,跟着就是朱九真娇媚的声音,「朱大哥!我回来
了。」
  朱子陵心中嘿嘿一笑,「这卫壁虽然说不是东西,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得男女
之情,估计这小子在长安城没少沾花惹草,只是在朱武连环庄装的斯斯文文罢了,
哼!不管他有没有,今天晚上让他在外面,好好听听我与他表妹如何鱼水之欢,
然后再摔死他,也算出了一口恶气。」于是,朱子陵将麻绳的另一头就拴在了床
头上。
  刚处理完卫壁。
  朱九真带着一阵香风飘进来。
  月光下,可以看到她身上穿的是一件丝质柔软的睡袍,一头乌黑的秀发垂落
胸前,虽然还是昨夜那个千娇百媚的面孔,玲珑凸浮的身体,却给了朱子陵截然
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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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大哥……」朱九真嘤咛一声,扑入朱子陵怀中。
  朱子陵抱住她的娇躯,感受着睡袍的柔软,发觉睡袍里面空空如也,朱子陵
抓住她的香肩,一把将她带到怀中。
  「怎么这么久?」
  朱九真娇羞道:「人家回房间洗了个澡啊。」
  朱子陵恩了一声,道:「怪不得这样香。」
  朱九真娇声问:「你喜欢吗?」
  朱子陵呵呵笑道:「当然喜欢了。」说着径直向她娇艳欲滴的花骨朵般的樱
唇吻去。
  在两唇接触的瞬间,朱九真像是触电一般,双目圆睁,浑身蓦地一僵,娇躯
一下子酥软在朱子陵怀中。
  朱子陵一点她的芳唇,轻而易举的攻破她的牙关,伸了过去,品尝着那诱人
的芬芳,追逐着那条比灵蛇还活巧百倍的香舌。不一会,朱九真的身子渐渐软化
下来,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身子都依在朱子怀中,小舌左躲右闪,最终还
是被我捉住,便迅速搅缠在一起。搂着她柔弱无骨的纤腰,另一手隔着丝质罗裙
抚摸、揉捏她那充满弹性的丰臀,虽隔着一层织物却丝毫无阻于她臀肉的细腻滑
润传到子陵的神经。
  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那仿佛要融化了一般的舌头才逐渐分开。
  朱九真娇喘连连,琼玉似的瑶鼻隐现一层汗珠,美目如雾,梦呓般道:「朱
大哥,人家可是背着爹爹来的」
  朱子陵嗅着她那比丝绸还柔软百倍的发丝,阵阵清香沁人心脾,不自觉随口
道:「你被他干什么?你爹爹巴不得你和我在一起呢?」
  朱九真轻声道:「话虽那样说,爹爹确实非常欣赏你,只是我乃是朱家大小
姐,好歹也是名门之后,这种未婚先同房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我可没脸见人了。」
  朱子陵得意一笑,猜想朱九真这番话,挂在窗户外面的卫壁肯定能听到,带
我挑逗一下朱九真,让卫壁再好好听听他表妹美妙的呻吟之声,然后我再送他上
黄泉路。
  朱子陵微笑着捧住朱九真的双颊,朱九真那俏丽的脸庞陡然如鲜花绽放一般,
格外绚丽多姿。轻轻的一捋她额前略微有些散乱的秀发,眼中带着一丝宠溺,
「九妹,好喜欢你啊。」
  朱九真动了动嘴唇,瞟了朱子陵一眼,低声道:「朱大哥,我也好喜欢你啊。」
朱子陵捉住她的双手,在她耳鬓斯磨道:「昨天晚上,你舒服吗?」说话间右手
不自觉的滑向她隆起的丰臀,轻轻的揉捏,仔细的体味那种温暖滑腻的感觉。
  「恩」朱九真秀眉微蹙,清丽无匹的双眸也由清明变得迷离,微微后仰的身
子,使她那饱满的双峰愈显丰满,虽隔着一层衣物,朱子陵却分明感受到她的坚
挺。
  朱子陵又道:「九妹,你好像还是有些约束啊。」
  朱九真愣道:「怎么了?」
  朱子陵将手伸入真空的睡袍,抚摸着着她的柔软玉峰,道:「你还要主动一
些,那样的话,朱大哥会更加舒服。」
  朱九真娇羞地点头,道:「人家知道了,只要是朱大哥喜欢,让我怎样做都
行。」
  朱子陵将那件睡袍徐徐除下,朱九真顿时发出一阵美好的声音。
  被吊在半空中的卫壁,听到朱九真与朱子陵调情的声音,气的鼻子都歪了,
想喊想骂,却因为穴道被点,根本由不得自己,蚊子叮咬还可以忍受,让自己听
表妹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卫壁真是难以接受。要说一点也不喜欢朱九真,那是
不可能的。朱九真和武青婴他一样喜欢,只是因为詹春的出现,卫壁觉得自己必
须放弃表妹和师妹,讨得詹春的欢喜,才能博得何太冲的信任,才能继承他的武
功和衣钵。可是这一切,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卫壁清楚,朱子陵是绝对不会
放过自己的。
  抚摸着那如婴儿一般滑嫩的肌肤……
  朱子陵寻觅着她那柔软而芬芳的樱唇,轻轻的吻了上去,轻柔得那似一朵禁
受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的花骨朵,似稍一用力便会凋零。朱九真轻轻一颤,俏目微
红,那张绝美的容颜一滞,终还是闭上双眼,承受住那一窝湿热。那两片柔软接
触的瞬间,混沌的天地似都消失不在,这个世界就只留下了彼此。
  嗅着她秀发的幽香,几丝散乱拂着朱子陵的鼻子,痒痒的,朱子陵一路吻下
去,朱九真抑制着自己没有说话,似乎害怕一句多余的话语就会打破那美丽的绮
梦。任时光荏苒,光阴如梭,她只愿这一刻能定格在永恒。
  卫壁望着遥远的夜空,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在冲着他眨着眼睛,似乎都在嘲
笑他,暗骂着自己的无能,和朱子陵的阴损,也在百般无奈中,痛苦地煎熬中,
不得不听着朱九真那断断续续的迷人呻吟,以及朱子陵快意凌驾,肆意发挥的得
意之声。
  现在脚下的万丈深渊,卫壁不觉得怎么可怕了,恨不得自己现在就一下子摔
下去,活着,竟是如此的痛苦。
               58——
  朱子陵却不管卫壁这样、那样的感受,只管与朱九真尽情鱼水之欢,朱子陵
发现,朱九真果然是一块可雕之才,只要自己稍加调教,她就会弄懂自己的意思,
并且随时做出朱子陵最为满意的动作,朱子陵先教给朱九真观音坐莲,又教她苏
秦背剑,两次欢娱之后,二人还有些余兴未减。
  朱子陵道:「九妹,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不论多么高难度的工作,你是一
学就会,哥太喜欢你了。」
  朱九真咯咯娇笑着,按照朱子陵的指示和教唆,玩起了贵妃品箫,朱子陵抚
摸着她的秀发,看着她努力工作的样子,满意地道:「九妹,干得不错,不过这
门艺术,浅要有浅的技巧,深要有深的劲度,深浅结合才是最佳效果。」
  朱九真马上会意,深深地吞了进去。
  二人正在其乐融融之时,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很明显有人倒了门前。
  朱九真马上意识到了,赶紧停下动作,外面响起武青婴的声音,「朱大哥,
你睡了吗?」
  朱九真急忙笑声对朱子陵道:「朱大哥,你告诉他你睡了,要她明天再来吧。」
  「啊……是婴妹啊,我还没有睡。」
  朱九真生气地推了朱子陵一把,就急着穿衣服,生怕被武青婴闯进来看到自
己的样子。朱子陵却拦住她,低声笑道:「九妹,婴妹来得正好,我好想将她一
起法办,与你们玩玩双飞。」
  朱九真不懂的术语,问道:「什么双飞啊?」
  朱子陵低笑道:「就是我,你,她,我们三个人一起玩啊。」
  朱九真一下子粉脸通红,「你……这样好下流啊。」
  朱子陵却道:「这叫刺激,不是下流。」
  武青婴在门外说道:「朱大哥,你在和谁说话啊?是不是真姐也在这儿?」
  朱九真急道:「我不在!」说完之后,惊愕的说不话来。
  武青婴今天白天因为偷听到卫壁和卫四娘的谈话,心中极为难受,感觉到自
己被师兄骗了这么多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有事憋屈,总想找个人
倾诉一下,就穿衣服起来来找朱九真,结果扑了个空,朱九真的丫鬟说小姐出去
好半天了。武青婴回忆起白天时候,朱九真和朱子陵亲密无间的样子,猜想朱九
真一定是在朱子陵这里,于是就找来。
  可是发现朱子陵房间里黑着灯,本来想转身回去了,可是想起朱子陵今天白
天的神勇表现,已经众所臣服的王者风范,也有些芳心暗动,何况,那日在溪水
之中,自己的身体还被他摸了一个遍,一想到那日中午的情景,武青婴居然有些
浑身发烧。
  现在又听到朱九真藏在里面,于是,不由自主的就闯了进来。
  「真姐,你果然在这里啊。」武青婴说着,直奔床帐,今日月色明媚,加上
窗户又是开着的,武青婴还不等走到床近前,就看到朱子陵与朱九真赤裸裸抱在
一起的火热情景。
  「啊……真姐,你们?」
  不等武青婴醒过神来,朱子陵一把将她擒住,武青婴本来自身功夫是不错的,
不知为何全身软绵绵发不出一丁点力气来,朱子陵将她抱与床榻之上。
  子陵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两女,朱九真的身材样貌是没的说了,作为并称「雪
岭双姝」的武青婴也一点不差,甚至在相貌上略胜朱九真。朱九真瓜子脸,柳叶
眉,丹凤眼,瑶鼻朱唇,脸面丰润,极度诱惑,使人不自觉想一亲芳泽。而武青
婴则是圆圆的娃娃脸,月眉杏目,两眼好似会说话,长长的睫毛,忽闪的眼神,
高挺的鼻梁,再配上一副樱桃小口,给她一种莫明的气质,让人无法忘怀。当然,
朱九真的身材比武青婴略胜一筹,同样习武出身,两女都有健美的体形,武青婴
虽然个子也有一米六多,但比起朱九真的一米七当然略差。武青婴的双峰小巧尖
挺,没有朱九真的大,手感肯定要差些。她的臀部却比朱九真的翘,丰润的质感
增加了手感,但在视觉上比朱九真的效果差些。她的腿没有朱九真那么长,只是
显得很匀称,芊芊玉足倒是比之朱九真更胜一筹。总之,两女各有千秋,不相伯
仲,当的起雪岭第一的称号。
  
  两女显然知道朱子陵的注目,清澈的眼神说明,纯粹以欣赏的眼光在看她们,
而非一般人那样,在此种情况下,往往会是色淫的眼神,而且也不会到现在还没
动她们,于是对我的恨意减弱了几分。
  把朱九真扶到身边坐定,子陵上了床,正对着她盘膝而坐,凝视着她。显然
还没明白子陵想干什么,复杂的眼神望着子陵,却不说话,渐渐的她的眼神变得
迷茫,心灵仿佛陷入一团黑雾,浓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开始想逃避,可是无路可
逃四处都是浓雾,看不见一条出路。慢慢的,雾更浓了,她竟看不见自己,只见
眼里只有黑暗,她绝望了,彻底放弃了挣扎,仿佛死了一般。
  突然,眼前一片光明,子陵有如天神一般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扑过来,紧紧
地搂住子陵不放,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我是你的天,是你的一切,你必须完
全服从我,否则我也将会抛弃你,那时,你将真正的死亡。告诉我,从今以后,
你将永远只听从我,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没有一丝违抗,我就是你的主人。」
  她的眼神恢复了清明,显露出爱慕的神采,柔顺地对我说:「是的,主人,
我将永远只听从您,没有一丝违抗。」
  武青婴看着这一切,看到朱九真的变化,眼中的恐惧之色更盛,并且喃喃道:
「不,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这正是朱子陵要的效果,恐惧可以使她更轻易地堕入自己的瞳海。
  朱子陵先不理她,正好搂着她赤裸丰润的身体,好好轻薄一番。一手搂着她
的细腰,五指在那光滑纤细的腰上轻抚,别有一番滋味。另一手攀上她满挺的乳
峰,入手香滑细嫩,弹性十足,我一会儿抓紧一会儿放松,又轻轻抚弄,用拇指
和食指捏住那嫣红的乳头,向上轻轻一提,再放掉,整个乳房一阵轻颤,荡出一
圈乳波,朱九真靠在我怀里的身体也开始颤动,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子陵听在
耳中更是一种鼓励。
  于是又将她的身体抱到身前,两腿分开,坐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抱着她,一
手轻轻抚摩她的丰臀,光滑细腻的感觉真是舒爽之极。我张口咬住她的一个乳峰,
满口香腻,伸出舌头舔那颗晶莹的小樱桃,反复逗弄着,又不时直往嘴里吸,发
出「滋滋」的响声。她的呻吟声更大了,「恩……啊,啊……好舒服……恩……」
武青婴躺在那里望着二人,张大了嘴,显得不可思议。
  朱子陵用力享受着朱九真的肥臀,爱不释手地抓弄揉捏,她的臀部在手中不
断变形还原,周而复始。偶尔一个大口吞没她的整个乳房,偶尔吸住她的乳头,
用舌头在上面打转画圈。她开始有些悸动,身体已经呈现出一曾薄薄的红晕,是
那么动人心魄,真是个尤物。子陵可以感到她的需要,她需要自己的抚慰。
  朱子陵把手从她的臀部移向阴户,按下那小撮柔软细密的阴毛,贴上柔软高
突的阴阜,温软的感觉直传而来。轻轻的抚摩着,她感到子陵的温柔,却想要更
多,就微微抬起下体迎合。朱九真的阴部很美,颜色是比粉红略为鲜艳,显得更
加吸引人,形状是自己最喜欢的那种,非常饱满,整体微微向前抬起,好象在等
候人来撷取的花朵,子陵知道这样的阴户,从后面看来是绝对有杀伤力的,意志
薄弱的人说不定光看就能泄了。
  朱子陵不禁把整个手掌按上她那美妙的阴户,闭上眼,体味着她的质感,这
真是一种享受,是那些一味想着插入的人所体味不到的。她的身体又再轻颤,是
因为抚上她最隐秘处的害羞畏怯,还是即将获得快乐的欣喜激动,就当是后者了。
  在品尝蜜处之前,就让我来仔细欣赏一下吧!将她放到床沿,让她斜坐着,
自己撑好,然后命令她分开双腿,她只是稍微矜持地犹豫了一下,便主动打了开
来,这下就能更加仔细地观察这诱人的方寸之地了。朱子陵坐在她身旁,正对着
她,她的阴户一览无余,如同一个鲍鱼。左手轻她的纤腰,可以看到她粉色的大
阴唇,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撑开这条细缝,小阴唇也清晰可见,上面突起的阴蒂更
加艳丽。子陵看到有两个小孔,上面小一点的当然就是尿道了,下面略大的是有
「神仙洞」之称的阴道。子陵笑着把中指伸了进去,触着肉壁缓缓插入,她的身
体一阵痉挛,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扶住子陵的肩膀,口中微微呻吟。
  食指也插了进去,略微分开,可以看到她的处女膜的残余,没想到她的处女
膜也这么肥厚,看来破处时一定痛得不行,只是可能自己当时没太在意,看来呆
会儿她还得忍受一次破处的痛苦,朱子陵阴阴的笑着,加速了手指的抽插,左手
也环过她的腰,抚上她的美乳,大力的揉捏着。她闭上了双眼,睫毛一阵阵的颤
动,双颊红彤彤的,煞是好看,鼻子轻哼出声,嘴巴微张着娇喘,真是诱人。
  不再迟疑,朱子陵轻轻吻上她的唇,先贴着摩擦,然后吸住,用舌头撬开她
的贝齿,伸了进去,贪婪的吮吸她的津液,寻到她的小舌,逗弄它,它也开始反
击,于是就交缠在了一块儿。子陵积极进攻,朱九真热情的回应,一直吻到她喘
不过气来,只见她媚眼如丝得看着自己,眼神中可以看到那股深情,已经不是之
前那样的只是服从和单纯的爱慕了,那是一股强烈的欲望,她迫切的需要自己的
进入。
  朱子陵停下手中的「工作」,然后把她平放在床上,与武青婴平行,但由于
武青婴的头部垫高了,这样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和朱九真的动作,现在武青婴
的双眼一片迷蒙,脸也是红红的,显然对二人的亲热有反应。
  朱子陵伏下身子,痛吻朱九真的朱唇,然后又一路而下吻她的粉颈、嫩乳、
整个把它含住,手中的滑腻身体颤动着,朱九真口中叫着「不要……不要……」
但却没有任何抵抗。
  朱子陵完全投入到享受她美妙肉体当中,阴茎已经涨的不行了,必须要马上
解决。把阴茎伸到她的面前。这时,她才第一次看清我的阴茎,勃起的阴茎足有
九寸多,粗如婴儿臂膀,朱九真看得又兴奋又害怕。
  朱子陵让她用手握住,再用嘴含住。
  就这样,子陵指挥,她行动,酝酿津液、吮吸龟头、舔马眼、用牙轻刮茎身、
深喉等,几个基本动作一一教授,然后让她自己组合运用。没想到,朱九真竟然
机具天赋,交了一遍,就上手了,还能举一反三,自己摸索怎么才能让自己舒服,
真是个好奴婢。朱子陵闭着眼睛,享受着在这样温润香滑环境中的礼遇。半个时
辰后,终于泄在了她的口中,我让她吞下,朱九真高兴的吞了,脸上洋溢着动人
的神采,整个身体通红着,胸部规律的起伏带动乳峰的颤动……
  看着看着,朱子陵刚刚略微有些软的阴茎又勃了起来,还没真正享用神仙洞
呐!搂过她的身体,以最平常的姿势,把阴茎对准她的蜜穴,轻轻触动她的阴唇,
顺着爱液的光滑慢慢插入,真紧,才插入一点点就遇到了阻碍,吩咐朱九真忍着
点痛之后,就一鼓作气,直捣黄龙,一下子突破她的残余处女膜,她「啊……」
的喊了一声,眉头紧皱,两手抓住我的手臂,显然是很痛的。朱子陵的阴茎已经
进去了一半了,仔细体味着被她的嫩壁紧裹的感觉,她的肉壁好象是由无数小触
角组成的,现在都在给自己的阴茎按摩,加上紧紧包裹的感觉,别提有多妙了,
差点没当场泄了。
  深吸一口气,看看她的眉头已经舒展,就继续攻城略地,向下探索,终于触
到一团绵绵的软肉,应该是花蕊了,阴茎已经进了大半,还有大概两三寸留在外
面。看她舒眉亮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就知道可以动了。第一次真正的实践,还是
按部就班吧,先来个九浅一深。随着我的抽插,她终于无法抑制地喊出声来,
「啊,好舒服……主人……真厉害……啊,快点,主人……再用力……恩,恩…
…」我当然是有求必应了,加速用力,使劲的干她。
  朱子陵又换着用了七浅三深、五浅五深,再半个时辰内让她泄了三次。然后
开始变换体位,前入、侧入、后入,站立式、坐骑式、趴跪式、匍匐式等等,把
自己所知道的体位一一演练了一遍,她也疯狂的迎合着我。朱子陵最喜欢的还是
背腿突刺式和背入式。背腿突刺式是她躺在床上,自己跪着把她的双腿扛在双肩,
可以很轻易地进入她的阴道,而且可以边插边玩弄她的双乳,看着她在自己面前
淫荡的表情,真是一大享受。背入式的进入也很容易,而且能够更加的深入,抽
插速度可以更快,从后面也可以探手玩弄她的乳房,只是没法看到她的表情有些
遗憾。就这样,朱子陵已经不知道她泄了多少次了,也泄了三次。
  停止了疯狂,朱子陵温柔地将她放在武青婴身边。
  武青婴看着朱子陵逐渐炽烈的眼神,也明白了他想要做的事情,害怕的想从
床上起来。朱子陵怎么会让她如愿。
  让朱九真把她牢牢按在床上,她怎么抗拒的了。朱子陵一边抚摩着她的身体,
一边解除她那并不是很多的衣服,随着她的气息变得沉重,武青婴的衣服也完全
离开了她的身体。
  裸露的身体虽然没有朱九真那么媚惑,但还是颇具杀伤力。朱子陵压上她的
身体,摸上她的双乳,吻住她的唇,她晃动脑袋想甩开,没门,朱子陵用力吸住,
并用舌头去扣击她的贝齿,她就是不肯张开。「啊……」她惊叫着张大小口,因
为用力捏了下她的小樱桃。趁机伸进舌头去捕捉她的小游鱼,追追逃逃。武青婴
的眼中闪过一丝羞意。
  阴茎已经涨大,抵在她的下体,刚才已经见识过了,她当然知道厉害,大眼
睛闪过一丝慌乱,红红的,正在酝酿着泪水。看得子陵一阵心疼,子陵吻上她的
眼、鼻、脸颊,轻咬她的耳珠,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同时,一手揉捏那小巧满
涨的乳房,一手一圈圈、一下下逗弄着有些充血的小樱桃。子陵抬头,看到她双
眼迷离,两颊泛红,鼻翼快速扇着,樱口微张,显然已经有些动情了。
  子陵挺动了下阴茎,触动她的花蕾,她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用仇恨的目
光瞪着子陵。子陵回给她一个微笑,她偏过头去,不再看我,看来是认命了,有
朱九真制住她,她又如何反抗的了。
  下面该是第二重头戏了,朱子陵让朱九真压住她的同时亲吻玩弄她的双乳,
经过昨天的亲身经历,她对这些也是很快上手。自己则一路向下,攻占花穴。她
的小花苞和朱九真的稍微有些不同,虽然同样是饱满微突,但要略小,大阴唇十
分肥厚鲜嫩,是艳红色的,十分吸引人。左手抚摩她的紧臀,右手食指中指挑开
大隐唇,只见更加柔嫩的小隐唇呈现粉红色,我用手指轻轻挑动它,又转攻上方
晶莹的小阴蒂,按住这颗柔珠,用津给它涵养滋润。武青婴的阴道这时流出了丰
富的爱液,她的身体充分说明了她的需要,违抗了她的意志。
  抬起头看到朱九真正卖力的玩弄武青婴的乳房,而武青婴把头撇在一旁,脸
上充满春意,但眼神还是那么复杂迷茫。
  右手手指撑开她的阴道,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又静悄悄了。和朱九真一样,她
的处女膜完好无损,只是她的是薄薄一层,看来白虎果然是作爱的嘉侣,她不会
感到太痛苦的。爱液不停的流出,武青婴也同样是多水型的。左手忍不住在她的
臀部重重一拍,「啊……」只见她痛叫着抬头狠狠盯了我一眼,但眼神却有丝兴
奋,原来她还有些受虐倾向,姓卫的真不会享受。
  朱子陵又拍了武青婴几下,之后便轻抚丰臀上的红痕,自己并不怎么喜欢玩
虐待,还是偶尔为之吧。她有些微微呻吟,上下夹击之下,她这个小白虎如何抵
挡的了呢?
  该收拾她了,朱子陵起身,让朱九真把她摆成趴跪的姿势,同时继续玩弄双
乳,自己则用后入式来完成第一次亲密接触。两手轻抚她的腰,可能感到痒,武
青婴微微摇动了细细的腰身,丰臀在自己眼前晃动,向在请求自己的进入,助长
了子陵的性欲,阴茎更是粗壮起来。朱子陵毫不迟疑地用龟头抵住她诱人的花蕾,
与之轻轻摩擦,把爱液涂满龟头,缓缓挤向阴道,徐徐推进,龟头享受着前进中
的快乐。一路披荆斩棘,轻松突破圆形的处女防线,她也没怎么痛苦,反而因为
兴奋而叫出声来。
  武青婴的阴道很小,又是层层叠叠的皱折,进入过程是极大的享受。没想到
阴道虽小却很长,当抵达花蕊时,竟然全根而没,满满地泡在温润挤压之中,就
象洗桑拿一样,全根都舒服。朱子陵开始匀速缓缓的抽插,仔细体味她的反应,
留意她的兴奋点,记下使她颤动的地方。然后加快速度,九浅一深、七浅三深、
五浅五深,逐招练来,她忍受不住身体的热切又叫喊起来,虽然只是「啊……啊
……」的叫唤,但灵动的声音还是使朱子陵更加兴奋卖力。武青婴的耐力还是不
错的,竟然半个时辰才泄了第一次。全身起着薄薄一层香汗,嫣红的肌肤在呼吸
律动,分外的吸引人。
  之后,在朱九真的协助下,又用了很多不同姿势,玩了大概两个时辰,朱子
陵泄了两次,二女泄了几次自己也没注意,。只管昏昏睡去……
  这一天晚上,她们表现格外热情。卸下朱子陵给她们的首饰,两人在子陵面
前边跳着舞步,边含羞地一件件脱去衣物,作着引逗的动作,身上遮遮掩掩,让
我看不真切,这种朦胧的感觉更加使我的欲望腾飞。
  床前的大木桶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两女脱完便慢慢跨了进去,虽然两女的身
体朱子陵已经熟悉,但这样的挑逗却是从未有过,且之前两女洗浴都是我不在的
时候,哪象现在专门当着我的面洗。
  木桶不高,可以看着两女在木桶中嬉戏,两对大白兔在颤动,水珠溅上,更
有一股玲珑剔透的韵味。水气蒸腾,两女发上、额头也均占满了水气,红晕的肌
肤,清脆的笑闹声,无不激起子陵的欲念。子陵再也坐不住了,从床上起来,走
到木桶边,站到真真身后,狠狠抓住她正晃动着的丰乳,让它们在自己手中不断
变形。子陵伸过头去,吻住她的樱桃小口,用力吸吮里面的津液,逗弄那狡猾的
香舌。婴婴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耳朵突然招袭,她含住子陵的耳珠吸吮。嘿,竟
然学自己对付她的招法,但却是非常舒服。子陵继续侵略真真的寸寸肌肤,和她
的香舌打成一片。
  婴婴开始脱朱子陵的衣服,子陵自然抬双手配合,迅速脱光后,又攻占真真
的胸乳,放弃香舌,掠到小樱桃上,小樱桃虽不会激烈回应,但它的柔顺激起我
更大的征服感。用津液给它滋润,双齿轻刮刺激它,再双唇含弄,舌尖挑逗,千
方百计要它涨大。被上传来温软湿滑的感觉,是婴婴正用双乳给子陵做按摩,真
是可爱的丫头,让子陵有些感动。这显然与她的矜持有些不同,可以感到她绵绵
的爱意。
  轻轻转身搂过她,深情地望着她,吻上她晶莹欲滴的双唇,双手给她胸前那
对正灵动欲跳的白兔以及时的抚慰。她热烈的回应着,吐着香舌向子陵攻击,鼻
中气息渐渐沉重,如兰的气味使我迷醉。真真不甘示弱,用她那对称得上豪乳的
妙品抚弄自己的背部,上下轻滑,轻重压迫,和婴婴比较别有一番韵味。她的乳
房虽没有那些巨乳夸张,但在美乳中也算是极品了,洁白无暇,乳晕粉嫩,乳头
尖挺,无论观赏还是抚摩,都是一种美的享受。用这样一对美乳来按摩,正是再
合适不过。
  感受着真真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欲念更加强烈,于是直接向下攻击婴婴的花
蕾,边和她接吻,边用左手环抱婴婴,边伸长了右手爱抚她的花穴。捏捏那小巧
的阴蒂,感受婴婴的震撼和快乐,子陵加快手中的动作,轻抚、捏弄、弹动、拉
伸,梦幻销魂手施展开来,很快,婴婴的呼吸更加急促,鼻中轻轻哼出声来。下
面也忠实地作出反应,阴道不停地流着液体。我用两指伸进去,开始抽插,速度
越来越快,婴婴的哼叫也越来越响。当她达到了第一个高潮后,子陵就施展梦幻
蚀骨枪,站立着进入她的花穴,一枪到底,直撞花蕊。她马上从高潮的余韵中亢
奋的醒来,并且奋力抬着臀部极力迎合着我的进攻。
  如此一番大战,她终于快乐的昏睡过去。子陵和真真将她擦干后,放在床上,
盖好被子。回头又搂上真真,真真已经等很久了,小穴的准备工作早就停当,只
等子陵的神枪光临。子陵用龟头挑弄下她的花蕾,便一枪直入,享受着她那密密
麻麻的触须的抚动带来的快乐。梦幻销魂手和梦幻蚀骨枪并用,给真真带去无限
快感。接着我让真真趴扶在床沿,我从后面再进。梦幻销魂手玩弄她的丰臀,梦
幻蚀骨枪千变万化的在她的花穴中兴风作浪,掀起层层浪花,激起次次高潮。子
陵有前倾着身子,双手伸过去,摆弄她的美乳,嘴巴还在她雪白的背脊上留下长
窜的吻。她的身体一阵阵的颤动,肌肤也再次变得粉红光亮。
  完事之后,子陵搂着她,边在她耳旁说着情话,边给她擦去满身的汗珠。
  
                59
  武青婴惊魂未定,看着朱子陵和朱九真赤裸裸的样子,脸上羞得不得了。
  朱九真开始也有些挂不住,但是,转念一想,事已至此。再说,这种尴尬的
情景,早在两天前就发生过一次,那天中午,二女还不是都赤裸裸的被朱子陵用
手摸了个遍。朱九真索性把脸皮放下来,笑道:「婴妹,你好坏啊,明明知道我
和朱大哥在这里幽会,你还找上门来打扰我们,是不是吃醋了啊?」
  武青婴急道:「真姐,不是这样的,你可不要瞎想啊。我是,晚上睡不着觉,
就想找你说会儿心里话,结果你不在……」
  朱九真哼了一声,道:「婴妹,你真会狡辩啊,明明就是你故意捣乱吗。你
却说睡不着觉,想找我聊天,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啊,你要是心中寂寞了,准会
找你的师兄去了,哪里会想的起我来?分明是今天看到朱大哥的神勇表现,也暗
暗喜欢上他了,你说是不是?」
  武青婴顿时脸上羞红,险些要掉下眼泪来,「真姐,不是的……」
  朱九真不予理睬,道:「婴妹,其实你不必这样的,我和你自小如亲姐妹一
般,只要是你喜欢,我把朱大哥分一半给你就是了。」说罢,就把武青婴往朱子
陵怀中推去。
  朱子陵顺势接住武青婴温软的身子,快速地在她滚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
「婴妹,朱大哥也喜欢你啊,你和你真姐号称雪岭双姝,一同嫁给我岂不更是娥
皇女英,千古佳话?」
  「我……」武青婴羞得无地自容,心中却是爱意萌动,若不是今天正好偷听
到卫壁对自己绝情的回话,她的心只怕还不能这样快从新放到朱子陵身上,正是
因为发觉了师兄对自己的欺骗,本想找朱九真好好诉诉苦,想不到却在这里遇到
她和朱子陵幽会。今天白天,朱子陵力挽狂澜,拯救了朱武连环庄并斩杀了龙啸
天,武青婴对其已经彻底改变了看法,尽管朱子陵先前对她进行过极为下流的调
戏,但是那次下流的调戏,却更加促动武青婴对朱子陵的依赖感。
  古代女子,讲究守身如玉,不但最重要的贞操,就连自己的玉体,也看得极
为重要,平白无故的被一个男子看过,甚至摸过了自己的身体,换一般的贞烈女
子,说不定都要自杀了。朱九真和武青婴侠女出身,加上都是性格开朗,对这方
面稍微看淡一些,却也难免要耿耿于怀,只有杀掉朱子陵解脱心中的阴影,才算
以报此仇。可是现在情况大变,朱武连环庄已经基本上离不开朱子陵了,父亲对
朱子陵更是信赖有加,所以,由恨转爱,也极为正常,反过来说,嫁给朱子陵便
是当前最好的选择了。
  只是,武青婴较朱九真要保守一些,先不说二女共侍一夫,如何火热暧昧,
就未婚先同房,就断然不敢接受。
  朱子陵看出她又与矛盾的内心,笑道:「婴妹,事已至此,你就接受了我吧,
朱大哥对你可是真心的,是不是,你还在惦记着你的狗蛋师兄啊?」
  武青婴脱口说道:「不要提他,一提他,我就气死了。」
  朱九真纳闷道:「婴妹,短短一天时间,你的变化可真大啊?到底是怎么回
事?」
  武青婴禁不住眼泪汪汪,哭诉起今天在卫壁那里偷听来的消息。
  朱子陵心道:「真是天助我也!」
  朱九真听吧,勃然大怒,道:「卫壁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和昆仑派狼狈为
奸,那何太冲是什么人?婴妹你也看到了,他偷偷潜来我们家,就是为了抢夺我
们家的传世之宝,还想伤害我爹爹的性命,若不是朱大哥出手相救,真不知道后
果有多么严重,表哥居然这样卑鄙下流,我明天就告诉爹爹去,趁早将他赶出朱
武连环庄。」
  朱子陵趁势将武青婴搂在怀里,爱抚着她的秀发,亲吻着她脸上的泪花,道:
「婴妹,不要怕,就算卫壁和昆仑派联合想对付朱武连环庄,也没有那么容易,
只要有朱大哥在,就不会有问题。」
  武青婴这才止住哭声,叫一声:「朱大哥!」然后倾倒在朱子陵怀中,朱子
陵趁势吻上她的樱唇,武青婴全身的感觉又酥又麻,又酸又痒;只觉愉悦甘美飘
飘欲仙,禁不住呻吟了起来了。
  朱子陵温柔地解开她身上的衣衫,武青婴则媚脸绯红,一双妙目也是水旺旺
的,紧张地看着朱子陵,朱子陵道:「婴妹,不要紧张,我会很温柔对你的。」
  武青婴含羞点头,双手紧紧抓住朱子陵的手掌,朱子陵感觉到她掌心的潮湿,
微笑着将身子压了下去……
  武青婴低呼一声,浑身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将朱子陵抱紧,朱九真笑盈盈
地观看着,不时用玉手抚摸着武青婴的秀发,在她耳边倾吐着鼓励的话语,最紧
张的时刻终于过去,武青婴如释重负,捧住朱子陵吻过来的头,低声道:「朱大
哥,我属于你了。」
  朱子陵含笑点头,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上面沾染的处子鲜血,柔声道:「婴
妹,你和你真姐的处子之身,都交给我了,我断然不会辜负你们,我会好好对你
你们俩的,今天晚上,我们提前洞房花烛夜了……」
  朱子陵故意将自己的声音放大,说给挂在悬崖峭壁上的卫壁听,然后故意加
重了动作,让武青婴释放出迷人的呻吟,卫壁在外面悬崖上,穴道被点,可是耳
朵好使,屋内的情景他虽然看不到,但是傻子也能感觉得到,卫壁气的鼻子都歪
了,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有今天,自己为何不先下手为强,不管是师妹,还是
表妹,哪怕先抢一个,也比这样便宜给朱子陵强啊。
  卫壁后悔之余,突然听到朱九真道:「这大哥,你干嘛在这里拴一根绳子啊?
好碍事啊。」
  因为朱九真想不断的安慰和抚摸武青婴,那根系在床头的绳子正好碍事,朱
子陵道:「九妹,我也不知道着绳子干啥用的,你把它解开就算了。」朱子陵身
心力量都放在武青婴身上,二人正在加紧交合,马上就要共赴巫山了,朱子陵可
不想腾出手来多管闲事。
  朱九真皱着秀眉,自己动手解了两下,却没有解开,却听得武青婴一阵高昂
的呻吟声,想不到武青婴看上去较为保守,叫起床来比自己还要放荡,朱九真有
些醋意,看到床头还放着朱子陵从卫壁手中缴获的那把匕首,不由分说,拿起匕
首就朝那根绳子割下去,口中发泄般说道:「婴妹,看你舒服的样子,我好嫉妒
啊!」
  外面的卫壁早就猜到朱九真想干什么,急得他冷汗直流,现在他已经不怕死
了吗,只是就这样死在表妹朱九真的手里,实在是太窝囊了。「九妹,不要啊!」
卫壁在心底竭力嘶喊着,随着那根绳子一送,卫壁的身子就朝山涧中直坠下去…

  看到朱九真亲手解决了卫壁,朱子陵心花怒放,将朱九真抱过来种种地亲了
一口,道:「九妹,你真棒。」
  朱九真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觉察到那根绳子一下子滑了下去,还不及
多想,就被朱子陵甜蜜的热吻包围,刚刚目睹了朱子陵与武青婴的温存,朱九真
早就灾情泛滥,娇躯酥软一团,任由朱子陵肆意蹂躏了。
  朱子陵轻轻的抚摸朱九真娇俏的脸庞,她含情脉脉打量着自己的情郎,朱子
陵的确秀逸超群,萧酒健美,实在是个无可挑剔的美男儿,赤裸着,粗壮长大,
使她芳心顿时又不安的跳动起来,欲火拂腾。朱九真在朱子陵的注视下,心灵激
起阵阵连倚,娇羞的满脸通红,玉腿颤抖,此时此刻的她,那娇羞不安之态,风
情放荡,诱惑迷人,象一朵美丽的花,耀眼夺目。虽然心动不已,但是嘴里却娇
啐的道:「朱大哥,现在我们雪岭双姝都归你了,你是喜欢婴妹呢,还是喜欢我
啊?」
  朱子陵知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但还是答道:「我都喜欢,喜欢九妹这巍峨
的双峰,也喜欢婴妹那肉感十足的美臀,呵呵……既然做了我朱子陵的女人,你
们两个今后就不可在相互猜忌,更不许相互嫉妒,需要相敬如宾,亲上加亲,否
的话,我就谁也不喜欢了。」
  朱九真娇媚的扭扭胴体,一双媚眼,荡漾的勾魂的秋波,「朱大哥,我们记
住了,你放心吧,我和婴妹一定好好听你的话。」朱子陵感到热烈的欲火再度升
腾,于是挽手将朱九真抱住,低低的道:「九妹,我想再要你一次!」
  「不要了吧!羞死人了。」朱九真娇嗔的责怪道,口上虽这样说,娇柔的身
躯已经蛇一样朝着朱子陵缠过来……
  隔日清晨,朱子陵醒来,满室的馥郁幽香,看着秽迹处处的被褥,已不见朱
九真和武青婴在床上,想起昨夜的旖旎,回味起来只觉得雪岭双姝果然味道不错。
起床后,洗漱之后,朱九真和武青婴衣着整齐地走进来,看到二女神色不大对,
朱子陵问:「九妹,婴妹,发生什么事情了?」
  朱九真皱着眉头道:「朱大哥,我表哥卫壁死了。」
  朱子陵心中暗笑,却不做声。
  朱九真又道:「是在咱们客房后面的山涧中发现了他的尸体。」
  武青婴含泪道:「人都摔烂了……」
  朱子陵见武青婴居然还有些伤心,顿时厉声斥道:「婴妹!别忘了昨天他是
如何对你的,这卫壁狼子野心,三番五次加害于我,又欲做出背叛我们朱武连环
庄的不道之事,死了更好,你就不要替他难过了。」
  见到朱子陵动怒,武青婴马上点头,不敢再提此事。
  朱九真却道:「这大哥,我总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卫壁的死尸上面我看
过来,他的腰中拴着一根麻绳,而且他坠崖的地方,又是在我们房后面……」
  朱子陵知道这件事情无法隐瞒她俩,说出来也没什么,于是将卫壁端来的那
壶茶水端起来,对朱九真道:「九妹,婴妹,你们先看看这壶茶水有何问题?」
  朱九真接过茶壶,先放在鼻下嗅一嗅,又摘下自己头上的银簪探入茶水里面,
之后取出来,见那银簪顶端已经变成黑色,不由惊讶道:「里面有毒?」
  朱子陵点头道:「昨天你父亲将你叫走,就在你洗澡未归的时候,卫壁来到
我房间,与我好言讲和,还与我称兄道弟,我这人比较友善,就相信了他,不但
不计前嫌,还与他真诚相对,因为我想,他毕竟是你的表哥,一旦我们成了亲,
还是一家人的。谁料这小子狼心狗肺,居然在茶水中下了毒,他来这里,就是要
毒死我的,幸亏我发现得早,否则的话,现在就做了冤死鬼。我发现茶水中有毒
之后,就质问他,谁料他居然狗急跳墙,又掏出匕首刺我,结果被我制服。
  我一怒之下,就点了他的穴道,又用绳子将他捆起来,本想马上送到你父亲
那里,谁料九妹你就来了。
  我和九妹郎情妾意,恩爱无间,本应该是极为美好的一个晚上,我不想因为
这件事,将我们的好事搅合了,就打算先将卫壁这混蛋捆起来,明天再发落。因
为我知道九妹来找我,一定免不了亲热之情,我怕咱们家春光外泄,就把卫壁捆
好系倒了窗户外面……「
  第六十章
  朱九真惊得长大了嘴巴,「啊?朱大哥,原来是这样,这岂不是说,是我…
…」朱九真顿时响起昨天晚上,自己亲手隔断麻绳的事情,想不到表哥卫壁就在
麻绳的另一头挂着。怪不得,隔断麻绳后,感觉怪怪的。
  朱子陵叹道:「九妹,你也不要愧疚,卫壁狼心狗肺,即使交与你父亲,我
相信,你父亲也不会放过他的,昆仑派几次三番的无理取闹,何太冲还亲自上门
干坏事,难道你们都忘了?」
  朱九真毕竟是知道了自己亲手断送了表哥的性命,不由得长叹一声,突然又
道:「朱大哥,你明明知道我当时正在割绳子,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
  朱子陵叹道:「是吗?当时……我与婴妹抵死缠绵,马上就要共赴巫山之巅,
九妹,你也知道的,一旦到了那种欲仙欲死的境界,别说使馆别人的生死,就是
关系到我自己的生死,我也要先与婴妹把那一段极乐之事做完再说。」
  朱九真摇头苦笑,忽然拽住武青婴的手,道:「婴妹,表哥的死,也不能全
赖我,你也有责任啊,要不是当时要死要活,非要缠着朱大哥共赴巫山,我怎能
失手……将表哥送到山涧里去?」
  武青婴此时对卫壁的死,虽然有些难受,但是在朱子陵面前,却丝毫不敢流
露,她与朱九真从小就都养成争强斗胜的性格,两人之所以都爱上卫壁,也多半
是因为相互竞争表面荣誉而引发的后果,现在二人的感情又一下子都转移在朱子
陵身上。武青婴何等聪明伶俐,自然懂得自己该怎样才能讨得情郎开心。再说卫
壁已经死了,再死之前,又严重的伤害过武青婴的自尊和感情,她哼了一声,说
道:「真姐,师兄他罪有应得,你没听朱大哥说,师兄在茶水中下了毒药,想制
朱大哥于死地吗?你还居然可怜他吗?还想替自己的行为开脱,我是不知道当时
的情况,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亲手送他下去了。真姐,你杀了那个忘恩负义,狼
心狗肺的卫壁,朱大哥心中自然会感激你,你还用害怕吗?」
  朱九真惊讶地看着武青婴,心道:「这丫头的心眼真是活泛,她这几句话说
出来,朱大哥一定爱死她了。」
  朱子陵果然是心花怒放,抱起武青婴,在她额头重重亲一口,道:「婴妹,
你说的太对了,卫壁这家伙死有余辜,他死了,我们朱武连环庄就安全多了,从
今以后,彻底与昆仑派划清界限,他们若是再敢来这里无理取闹,我们就集合兵
马,踏平昆仑派。」
  朱九真急忙道:「朱大哥,我也想明白了,我这就将真相告诉爹爹去,只是
……」
  朱九真考虑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和武青婴与朱子陵一男二女缠绵一夜,一
旦卫壁的死相大白,三人的事情也将坦露出来,还没有结婚,就跑到情人房中鬼
混,传出去有伤大雅。朱子陵猜到她的想法,马上道:「不必了,反正这件事,
除了我们三个,再无第四人知道,大家守口如瓶,我再从中遮掩。你父亲就算猜
出来,也不会追问究竟的,不怕!有朱大哥呢。」
  经过朱子陵的巧舌如簧的遮掩,朱长龄对卫壁的死,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下午,徐达和明玉珍带人回来,二人因为有朱子陵的吩咐,早去早回。故此
昨天晚上星夜赶路,回到摩天岭马上安排了后事,将山寨中被困的妇女全部放走,
又将龙啸天的一干死党就死正法。之后,将山寨中的金银细软装了十大车,一把
火烧了摩天岭,带领队伍赶回朱武连环庄。
  朱子陵仔细寻找了一下,还是没看到那位英姿飒爽的明霞姑娘,就偷偷问了
徐达一下,才知道明霞早就回峨眉去了,朱子陵有些遗憾。
  既然有了自己的队伍,就要建立良好的军事基地及军事管理。
  朱子陵发现徐达对这方面果然是天才,安排训练,以及设置军纪,都安排的
井井有条,合情合理,之子另又给做了补充,最后,朱子陵任命徐达为三军统帅,
明玉珍、朱长龄、武烈为三司大将军,分别管理训练、纪律、和后勤。
  朱九真和武青婴做了训练新兵的督统领,朱子陵笑着对朱九真道:「九妹,
练兵不同于练狗,你虽然能将你手下那些凶猛的藏獒训练的规规矩矩,尚且具有
优良的战斗力,但是我们需要的是一支具有顽强战斗力的队伍,所以你俩必须以
身作则,要想让部下对自己心悦诚服,不能依靠强制和暴力,必须要尊敬他们,
爱护他们,这样你的部下才会对你信服,才会死心塌地跟随你。
  朱九真有些接受不了,道:「朱大哥,你让我和婴妹与那些下人,还有那些
土匪打成一片吗?我们如何受得了?」
  朱子陵怒道:「什么话?他们从今之后不是下人,更不是土匪,他们是兵,
是我朱子陵的心血和力量,只有依靠他们,依靠他们发挥出巨大的力量,我们才
能打败鞑子,推翻蒙古人的统治,完成你们先祖的遗训,你们俩的大小姐脾气,
不得不改一改。」
  看到朱子陵说话时候面沉似水,一本正经,朱九真和武青婴都不敢再搬弄是
非。
  朱长龄道:「子陵说的不错,真儿和婴儿被我和武烈宠惯坏了,她们就知道
任着性子做事,正如子陵所说,我们今后要做大事,万不可再耍小姐脾气,别忘
了先祖们当初血战襄阳时候的惨烈,不推翻鞑子朝廷,不给先祖报仇雪恨,我们
妄为朱武之后人啊。」武烈马上表态:「子陵,你就放心好了,这俩丫头虽然说
对待下人口上狠了点,但是心眼都照实不坏,我相信会在你的正确领导下,她们
都会慢慢成长起来,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女战士。」
  朱子陵点点头道:「我们必须心系天下大事,黎民百姓在鞑子的压迫之下,
大都过着猪狗不如的悲惨生活,在我们濠州,还有数十万人甚至连饭都吃不到,
好了,今天我们暂且说这么多,你们俩好自为之吧。接下来咱们好好商议一下下
一步的计划。」
  徐达、明玉珍、朱长龄、武烈各抒己见,朱子陵认真听罢,道:「我们当前
的目标是增强自己的实力,也就是建立自己的势力,在这个乱世之中如果没有足
够强的势力,还不是被人随便蹂躏,死了都只能向阎王哭诉,这种事我是不会干
的。乱世的处世之道就在于强大的实力和先发制人。建立自己的势力最快的办法
莫过于收服已有的势力。」
  「现在,我们研究一下如今江湖的各大门派:
  武当派势力虽强,但是张真人心境过于慈悲,总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想
拉拢他们,有些困难,但是武当七侠个个都是义薄云天,杀鞑子,光复大汉江山,
他们虽然不会出来挑头干,但绝不会跟我们唱反调,甚至还会暗地里帮忙。
  再说丐帮,自从老洪不幸和老毒物同归于尽,由黄蓉女侠执掌后,虽是实力
犹在,但丐帮的矛盾日益突出,污衣净衣两派暗中争斗也是不断,黄蓉操碎了心
也没办法,幸好外族攻入,才获得短暂的团结。而后传至鲁有角这个史上最好欺
负的丐帮帮主。黄蓉识人倒是不错,但却未对应时势,方今天下大乱,丐帮内部
一片混乱,正应该选个象我这样有魄力有能力的新人,大肆整顿,才能保持一帮
的完整,才能徐图发展。鲁软蛋对此无能为力,其武功又低微,不能服人,最终
造成丐帮四分五裂,自己一命呜呼。又到年轻有为的史火龙,该位兄弟正当壮年,
雄心勃勃,可是丐帮积弱已久,妖邪四匿,他一人难以回天,我们到可以和他打
好关系,借助丐帮的实力。「
  徐达插言道:「我有一好友,名叫胡大海,前几年加入丐帮,只是最近没有
了联系,我可以差人去查一下,利用他与丐帮挂钩,然后一起商议大局。」
  朱子陵道:「想法正合我意,这个胡大海,我好像记得在长安城就见过他,
究竟他是不是还在长安分舵,就不言而知,你尽快查一查。」
  徐达领命,朱子陵继续道:「说少林,武林泰斗,有最爱管闲事,自从现任
掌门空闻老贼执掌门户后,更是上跳下窜,不知所谓,言道要维护正义,却做那
杀人放火、破坏人家家庭之事。每每武林中事总是争先恐后,积极万分,游曳于
各大门派之中,混杂在众小势力其间。少林实力比之以往是大大下降了,只有老
一辈中的残废四人组还有点看头,但此四老早已不问世事,自囚于后山。最重要
的是少林与我有如此仇怨,小气掌门安能襄助于我。
  话说峨嵋派,灭绝这个人,我还没有和她打过交道,不过过些日子,我会亲
赴峨眉,与她过过招。
  ……对于峨嵋派,朱子陵有好多想法,只是不宜在这里说的太明,于是马上
扭转话锋。
  其他的华山、青城、泰山、昆仑、崆峒、雪山等派,都只是场面上跳闹的小
丑,全都指望不上,武林各小派,如海沙、巨鲸、排帮等小角色虽然每回登场都
有声有色,但到最后都成为人家扬名立万的踮脚。
  当前的目标嘛,最好就是拉拢明教和天鹰教。天鹰教是殷天正老头在受到分
裂主义影响的时候,阴谋从明教分出去的。其后,老头以其老谋深算,骁勇善战
以及手下人团结一致,终于发展成为全国有名的邪教组织。幸好等成熟之后没有
再大举侵犯别人的领地,所以与各大门派的矛盾没有激化,保有了这得来不易的
实力。
  明教由来已久,在其发展顶峰时,更是有吞没整个武林,甚至江山社稷的可
能。但是明教这些年与江湖上各大门派结怨颇深,虎无伤人意,人有猎虎心。我
敢断言,不出几年,武林各大门派,就会发出剿灭明教的呼声。明教教主阳顶天
的死,让明教四分五裂,教中高手更是为了教主之位,大起干戈,我们现在先不
急于与明教发生什么,只须不要招惹他们就是了,日后怎么办,我自有安排。「
  将朱武连环庄安置妥善之后,朱子陵这才告诉朱九真和武青婴:「为了天下
大事,我将亲赴中原,多多联系有志之士,共同反抗蒙古鞑子。」朱九真惊讶道:
「朱大哥,你要远离?什么时候走?」
  朱子陵微笑道:「明日就出发。」
  武青婴幽幽问道:「为何这样心急?」
  朱子陵叹道:「想到天下苍生还在受苦受难,我们暂且将儿女情长放一放,
也是必然。九妹,婴妹,我走了之后,你们可要好好保重,尤其是抓紧训练,争
取让我们的军队尽快成为一支凝聚战斗力的精兵。」
  朱九真含着眼泪问:「朱大哥,我们不能和你一起去吗?」
  朱子陵道:「江湖险恶,你们女儿家出门多有不便,再说朱武连环庄还需要
你们打点,你们的父亲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尤其他们俩都是财迷心窍之人,你
们留在这里,多少也能为我的军队分忧解愁,凡事多与徐达大哥商议一下。」
  朱九真和武青婴见事已至此,也只好答应。
  当天晚上,朱子陵又与朱九真和武青婴春风一度,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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