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一进入医院就按照早就编好的编号开始排队，同时进行体检的还有其他的班
级，所以可以说是整个体检部门被我们学校承包了。
　　轮到我要进行心电图检查的时候，那个引领我们的护士忽然对着很亲切地笑
了一下，我一下反应过来我想这就是妈妈安排好的自己人吧。
　　接下来还有胸腔透视、肝功能检查、彩超之类的，一项一项检查过来都没什
么问题，当抽血结束以后，给我抽血的医生突然递过来一个小试管和一个小纸杯。
　　我知道这是要我检查尿液，本来一开始最早就应该是进行血尿检查，到我们
这班车来得太晚，前面已经排了好多人，据说是医院的厕所都被堵上了没办法再
进去人。
　　医生们又担心到时候我们把试管什么的弄丢了，再贴标籤什么会很麻烦，干
脆就把这项检查延期到后面。
　　「哎，妈的憋死我了，早就想小便了膀胱都要炸了，一直忍到现在，要不然
早拉了。」
　　阿刚刚从厕所里走出来，抖了抖裤子一副爽到要上天的表情。
　　「小雨，你还不进去吗？这项检查完就可以走了，我刚才问了老师了。」
　　「我还得再等等，现在还尿不出来。」
　　我并不是完全没有尿意，而是灵机一动想到一个胆大包天的主意。
　　「那我先走咯，拜拜。」
　　这样刚好，越少人越有利于我进行下面的计划。
　　等阿刚走了以后，我往左右张望着，马上就找到了自己的要找的目标，小跑
过去跟那个护士说：「姐姐，我有点事。」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
　　「你能把我妈妈找来，她叫周美琳，是你们医院的护士长。」
　　这个护士就是之前那个带我们到处检查的妈妈安排好的女护士。
　　护士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有些紧张地问我：「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因为以前也曾经听妈妈说过，有些人在体检的时候隐瞒了一些自己的身体状
况或者没有按照嘱咐昨晚没有休息好，那么就会身体不舒服，甚至搞不好会有生
命危险，也难怪这个小护士会有些紧张。
　　「我没事，就是就是有点事情要找我妈，你能帮我找她过来吗？」
　　女护士还是很疑惑地看着，最后还是到旁边打起了电话。
　　没过多久她回来跟我说：「你在这里等一会，周护士长马上就来。」
　　我坐到一边的休息椅上就这么等着，也在头脑里一遍又一遍地演习着待会应
该怎么跟妈妈说，好让我的计划得以实现。
　　大概也就是过了三四分钟吧，一个身着白衣的护士风风火火地从门口走了进
来，一进来就在东张西望，终于她在这么多人潮中发现了我。
　　「小雨，怎么回事，听小颖说你让她找我过来，宝贝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了，你可别吓妈。」
　　看着妈妈那副担心紧张的样子，我的心和良知开始有些动摇起来，自己这样
走下去会不会越陷越深，那样的话我会不会失去这个关心爱护我的妈妈呢。
　　当妈妈的手掌触碰到我的额头测试我的体温时，那种温柔和温暖又再一次把
我拖下万劫不复的深渊，是的，我要得到这个女人，就算这是一个错误我也要一
错到底。
　　「妈，我人没事。」
　　「那你叫妈妈过来是为什么事情。」
　　妈妈稍微鬆了一口气。
　　「我，我……」
　　我装出欲言又止的神态，妈妈顿时被我的演技吸引了进去，关心地问：「怎
么了，有什么事就跟妈妈说，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很小声地说：「我尿不出来。」
　　那一刻我感觉时间都凝结了，我不知道妈妈听到这个可笑的理由会是什么反
应，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点小伎俩最后能不能实现。
　　感觉过了很久，妈妈才终于开口说话：「尿不出来，是没有尿尿，还是想小
便却拉不出来。」
　　妈妈不愧是专业的护士，对病人的各种看似可笑的身体状况都会认真对待，
我没有学过医学知识，本来都没想好这个计谋该怎么圆谎，没想到妈妈已经帮我
想好了借口。
　　「就是想小便但怎么都尿不出来。」
　　我略带着紧张和哭腔说完了这句话，偷偷地抬头看了妈妈，她正皱眉不知道
想什么，但看得出来很担心。
　　「已经有多久了这种情况。」
　　我装出沉思的样子犹犹豫豫地说：「快有半个小时多了。」
　　「这么久了，具体是怎么样的情况。」
　　一听到我竟然快要憋尿半个小时多了，妈妈顿时又变得像刚才一样紧张起来。
　　「就是想要尿尿，但站到马桶前面怎么也尿不出来，出了厕所以后又有想要
尿尿，再进去的时候又没有了。」
　这样模糊不清奇怪複杂的癥状我想就算妈妈是有多年护理经验的护士长一时
　　半会也想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妈听完后没有说什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个厕所，外面和里面已经挤满了
人，出来一个就进去一个，一个接一个的。
　　「走，妈妈带你先到上面去。」
　　虽然不明白妈妈有什么办法，但我现在的情况应该也算是往计划成功踏出了
一小步。
　　一路坐着电梯，妈妈带着我就到了八楼，这个地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看不
到一个人，不管是护士还是病人。
　　妈妈可能是猜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这里是专门拿来化验的地方，像你
们刚才抽的血液和尿液都会拿到这里来化验，平时是没什么人会来这里的。」
　　「哦。」
　　我的心情开始有些激动起来，除了我和妈妈没有其他人的地方这不就是我计
划中最完美实施的地点吗。
　　妈妈领着我走了拐角的一个男厕：「你现在一个人进去试试看，能不能尿出
来，这里没有别人的，你刚才可能是太紧张了，放轻鬆。」
　　我点了点头有些沉重独自往里面走，特地把脱裤子的声音弄得大些，好不让
妈妈起疑。
　　在里面呆了快有三四分钟里但我还是没有出去，果然不出我所料地外头等着
的妈妈已经开始有些焦急了：「小雨怎么样了，尿出来了吗？」
　　妈妈问第一次的时候我没有回答她，问第二次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回答，一直
问到了第三次我才对着厕所外面说道：「妈，我还是尿不出来。」
　　外头的妈妈有些焦急了：「怎么会这样呢，一点都不想尿尿吗？」
　　「嗯。」
　　外头沉默了几秒，紧接妈妈就说：「你先把裤子穿上，妈妈进来看一下。」
　　我的心脏猛烈的跳动了一下，这一切已经朝着我最初的预定轨迹前进了。
　　「怎么样了，怎么还没尿出来吗？」
　　妈妈看着我那个空空如也的小试管，脸上已经开始有些紧张了，这样奇怪的
病症肯定是不多见的。
　　「现在没有别人了，你还是不想尿尿吗？」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不应该的，真奇怪，以前有过这样的状况吗？」
　　我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妈妈现在已经被我弄得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生怕我又有什么其他的状况。
　　「就是下面现在开始有点痛了。」
　　我想如果把这个拍下来的话我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帝了，光是看妈妈的反应就
知道我的表演很成功。
　　「下面？是哪里的下面。」
　　「就是、就是下面。」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因为我心里虽然对妈妈抱有着不轨的企图，但真正
到了临门的一脚还是有着亲情的一面约束着我，让我有些话不好意思说出来。
　　妈妈奇怪地看了看我，突然小声地问我：「是不是小鸡鸡下面的地方。」
　　我难为情地点了点头，就再不敢去看妈妈的眼睛。
　　我此时的感受是有些害羞和激动，但妈妈却应该是担心更多些，只听她沉重
的呼吸就知道她的内心一定不平静。
　　男人的阴茎和睾丸一直被称作命根子，其地位自然可想而知，如果这个地方
出现了问题，那身为一个男人就真的是生不如死。
　　「是怎么样的痛？」
　　「就是那个地方会有一阵一阵的刺痛，刚开始还轻点，现在有点大了。」
　这时候妈妈虽然已经开始有些着急但还是拿出了她这么多年的职业素养继续
　　询问着：「是小鸡鸡那里会痛还是下面的那两颗蛋蛋会痛？」
　　「是蛋蛋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妈妈正在跟我说着男性最隐私的部位，但我一点感觉都
没有，这种时候不是都应该按照小说的尿性，听到自己的妈妈竟然嘴里说着鸡鸡、
蛋蛋，作为儿子的我早就该勃起了。
　　「睾丸会刺痛，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问题了。」
　　妈妈思考了一会：「不行，妈妈得带你去看医生了，拖久了对身体不好。」
　　我心头的那团火焰一下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如果去看了医生的话，我费尽
心机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而且下一次有这样的机会可能是微乎其微了。
　　眼看着妈妈就要带着我往厕所外面走去，我急忙说道：「妈，现在好像又有
点想尿了。」
　　妈妈这下被我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些进退两难。
　　「你现在想尿尿了，那妈妈先出去等你。」
　　如果让妈妈出去了，我又装作尿不出来的话，那岂不是陷入了死循环之中。
　　「好像、好像你、你……」
　　「怎么了，宝贝你想说什么，说出来告诉妈妈。」
　　我像是鼓足勇气般小声说道：「你在我旁边好像会有想尿尿。」
　　这么蹩脚的借口我在说出口的一瞬间就后悔了，这么明显的意图妈妈会不会
猜到什么呢。
　　但我从妈妈的神色中并没有看出厌恶、生气之类的表情，而是一副很认真思
索的样子。
　　「宝贝你之前体检的时候有没有验尿这一项的。」
　　我仔细想了想还真没有，摇了摇头。
　　妈妈沉吟地说道：「那我明白了，你可能是还是心理上的压力，太紧张了第
一次体检这个。我要是在你旁边的话你可能就放鬆下来了。」
　　没想到我这样误打误撞反而让妈妈帮我找好了合理的解释。
　　妈妈有些尴尬地看向我说：「那妈妈就不出去，我背对着你，你管自己小便
好了。」
　　说完就转过身去不看我了。
　　我看着妈妈动人的背部，想着自己待会就要掏出她从小到大细心照料着的儿
子的阴茎，感受着阴茎在内裤开始充血勃起。
　　我手里握着已经开始发硬的鸡巴，背后就是我的妈妈，这是多么奇特又让人
浮想联翩的场景，此时此刻又在这个地方，妈妈她心里又是在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