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恶魔-夫前姦妻】

  在都市闹区的晚上,一名廿二岁叫黑仔的马夫带同妓女到公寓卖淫,看到同社团(黑社会)的好友满脸兴奋之色,便问:「阿豪,你又不是马夫,来此做什么?」
  阿豪眉飞色舞地回答:「当然是来做爱啦,有人敢欠威哥贵利数不还,威哥便捉他女儿来此做,先益我们一众兄弟试钟,十八岁,真有趣,三小时前还是处女一名,嫩口又弹手,样靘身材正,总之便是无得顶,威哥他们一班人早轮完大米走了,还拍下过程准备迟些出四仔DVD卖;一场兄弟,让你试钟玩玩如何?放心,我不会告知你老婆阿珍。」
  听到阿豪说得如此兴奋,又如此推荐,黑仔当然是蠢蠢欲试,事实上男人那个不好色贪新鲜?而他的老婆阿珍刚生育完不久,阴道还很宽松,难得今次遇上刚被开苞不久,还未正式接客的美少女,那会不心动?
  看到黑仔如此表情,阿豪还兴奋地说:「我最威猛,足足做了三次!插完前又插后再插口,三个洞也给我做过,肥强正在里面做第二次,条女真的很正!超索!不过威哥吩咐最紧要带套玩。」
  黑仔看到现场还有四人在等候,从他们满脸春意的表情,明显最少已做过一次,现在只是等自己回气休息,还想再上;于是便过去与他们闲聊,并确定下一个上的是自己。
  转眼间,公寓内其中一房门打开,肥强满脸春风地步出,从门外所见,床上正背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从她窈窕的背影,长长的秀发,圆浑又翘起的臀部,一双修长的美腿,幼细的纤腰,压在床上挤起半边丰满的乳房,当时黑仔便立时被她深深所吸引;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在雪白的肌肤之中,有不少紫红色的瘀痕,及浅红色的抓印,这当然是威哥等人留下的杰作,但同时亦给这赤裸少女加添了一种凄然美。
  当马夫的其中一个好处便是可先试钟,即有新女未接客前会由他们先上,再把这些妓女的好处向客人推介;经常当马夫的黑仔,曾上过连自己也数不清多少的女人?见过的裸女更多至无数,但却可以肯定一点,便是现时床上这美丽的背影,是他曾见过中最美丽、吸引兼动人的一个;本来即使看到一般妓女全裸,未经刺激下身也不会勃起的他,现在只是简单地看了一眼,下体便竟有些冲动的感觉。
  此刻在床上赤裸背躺的少女,像似在昏迷中又有少许知觉,身体会微微的动却没法自我控制,口中不时发出如梦话的声音,明显是被逼服食了一些如K仔之类的迷幻药,更可能是混合了俗称迷奸药的在一起。
  而当肥强看到黑仔,便立即兴高采烈地笑说:「哈哈,是黑仔你呀,这件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若果可以,回气后真想再干多她一次,上过你便知,嘿嘿。」
  黑仔立即说:「以肥强你?若非靠伟哥(威尔钢),可以起头再做第二次?现在还想来第三次?你当是我吗?还是小心身体,快出去吧。」
  知道自己没法梅开三度的肥强却口硬说:「连续三次你可以吗?即使真可,你回去后也无货交,小心你老婆阿珍她寂寞难耐,会……」
  当黑仔怒视肥强一眼!他便立即收声,除了清楚自己平时也打不过黑仔,更何况自己刚出完两次,现在明显有点脚软的情况下,拿别人的老婆开玩笑而被打死也没有人帮,之后只好独自离去;不过之所以肥强拿阿珍来说,其实是他心中早便想上阿珍,而黑仔当然早察觉这点,所以二人向来也有点不和。
  黑仔关上房门后,当然想第一时间看看趴在床上的美女是如何美艳?虽然此刻的他还未知道对方叫何盈美,不过此时此刻对他来说,对方的姓名也是多余。
  现在黑仔从另一角度近看床上背躺的何盈美,只觉她更吸引,而在她两边圆浑的臀部之中,看到肛门口有明显扩张的迹象,同时亦非常红肿,现时还在不时一开一阖,并有些安全套的白浊润滑剂,可以肯定刚才最后,肥强是从背后插入她肛门之内,把她鸡奸完事的。
  继续往下细看,何盈美的阴唇微凸,是娇嫩的粉红色,如玫瑰的花蕾,形状与色泽均非常吸引之极,上面除沾满安全套的白浊润滑剂,还有一丝一丝已干的血迹,相信便是在三小时前还是处女的她,被人开苞破处而留下的痕迹与证明;再往内细看,在阴唇之内隐约可见浅粉红色的阴道壁中,有少许凸出的肉芽,而阴核等部位,因在背躺中的姿势未能看清。
  至于目前何盈美的整个肛门口、会阴与阴唇旁均非常光滑无毛,阴阜位置虽在背躺中无法看到,但明显不见有任何阴毛之类露出,反而床上及地上却有不少阴毛,还沾有像剃须膏的,估计将来所出的四仔DVD片段选单之中,必定包括了剃阴毛这玩意。
  黑仔立即把床上背躺的何盈美反转,以便看清楚她的正面,而当双手触及她雪白的肌肤立时心中一荡:竟有十八岁的女生肌肤还如此滑溜又充满弹性?难怪他们对她如此赞誉。
  当黑仔看到何盈美的面容更差点呆了,都市中不少女性在化妆后也非常美艳惹火,但大部份在落妆后便是另一回事;但眼前明显没有化妆的她,虽非什么惊天绝艳,但青春、清纯、可爱、甜美、萝莉等字眼,却好像深深地刻在她的俏脸上;黑仔曾看过不少比她更年轻的赤裸美少女,可是论青春气息却总不及她,这可能是有诸于内而形诸于外的关系,具有一棵纯真善良之心的她,与黑仔所见惯的那些援交少女自是不同。
  何盈美的脸蛋儿圆圆像个汤碗,但又有种娃娃脸的萝莉形象,长长弯弯的眉毛虽有点稀疏,却予人一种清清淡淡的感觉,一双眼睛现在紧紧闭上,看不出有多大多明亮?但长长又弯曲的眼睫毛已非常吸引,而现在眼角边的两行泪痕,实在使人我见犹怜,鼻子有点扁平但却长得有点讨人喜爱,苍白的嘴唇像一粒小小的樱桃,形状非常优美;现在不知是否被药物影响?她的脸色白里透红,别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使人不禁想亲上一口。
  何盈美的脸形及五官若分开来细看,严格来说也只属一般至不错,其中并没有明显出众的部位,但最神奇是组合起来,与人一种非常和谐、舒服、天然的美态;但在黑仔等人的眼中,由于他们见惯那些浓妆艳抹的妓女,面对如此一位清纯可爱的少女,自然生出一种独特的吸引异力,只觉又惊讶又赞叹,当中原因可能连他们也不知,故当黑仔最初看到她的面容时便立时呆了。
  其实何盈美最独特之处,是充满邻家的可爱少女味道中,偏又暗藏一点明星的气质,若她经悉心妆扮,若她非惨被众人轮奸之后,而是张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在一眨一眨之间露出甜美可爱的笑容,相信肯定具备明星的风采,会是多么的漂亮?多么的吸引?而在平凡中见不平凡,正是她的特别之处。
  现在流行纤体的都市中,不少女性也拥有窈窕兼玲珑浮凸的S形身段,讲求什么黄金比例,虽然她们穿上衣服后也非常好看吸引,可是当中部份一旦脱光也给人太骨瘦的感觉;而另外一些女性是靠矫形内衣之功,在穿上衣服后身形非常美观,乳房又尖又挺,乳沟又深又长,臀部又翘又挺,可是在没有内衣之下,形状又是另一回事;而且她们背后也可说是纤体公司与矫形内衣公司的奴隶,打工收入一大部份贡献出来,有的甚至因纤体而欠下大量信用卡数,同时又是银行或财务公司的奴隶。
  而何盈美这身娇小玲珑又均衡的身段,虽谈不上什么骄人绝佳,却胜在自然好看,在纤巧幼细中又没有骨瘦的感觉,三围是三十三吋半C、廿二吋半、三十四吋的她,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而且在光脱脱下仍非常好看,与如今都市很多的女性有明显分别;特别是一对大小适中的圆浑淑乳,成碗球形而且左右对称,感觉非常自然好看,上面浅粉红色的娇嫩乳头极为罕见,乳尖上两粒如小红豆般的乳蒂微向上翘,形状实在非常美观,美中不足便是现时布满深浅不一的手抓痕,甚至更有瘀伤的牙齿印,也不知是被谁所咬的?
  现场的黑仔早已来一招〝双抓揸波〞,只觉自己一只大手掌刚好盈握其中一只,而且揸在手中又软绵又富弹性,手感实是一流;忍不住大力一捏!滋味更是妙不可言,当中只有亲手体会过的才知,也难怪她双乳布满抓痕。
  黑仔一边双手在何盈美这双淑乳上搓揉,另一边向下望,凹陷的小腹,配合饱涨的阴阜形成强烈对比,特别是她阴阜上的阴毛全被剃光,别有一翻难喻的诱惑力。
  此际黑仔早已涨大的下体,忍不住被裤裆的阻碍,他舍不得放开正享受揸乳的双手,在短短不到七秒的时间,已从裤袋取出安全套撕张包装,再把腰间的皮带及裤纽松开,之后一手把面裤连内裤也脱至膝间,另一手把安全套套在龟头,然后一扫便带好,整串动作非常熟练且快得惊人。
  之后黑仔双手抓着何盈美的大腿分开,此时黑仔才再次留意到她的双腿非常窈窕修长,但此刻的他已无心理会,扶着自己的那儿,全力寻找她的秘道入口;他当然轻易便找到,单靠安全套上的润滑剂,便把龟头插入了这被开苞不久,还非常狭窄的小穴之内,然后大力一顶!
  黑仔便差不多整根插至尽处,忍不住舒服得〝哦~~〞了一声,目前何盈美的阴道还非常狭窄,比之他初时为阿珍破处时更窄,更何况今次是女方在没有出水的干涸情况下,单靠安全套上的润滑剂作润滑,磨擦的刺激快感自然更强。
  而当黑仔插尽之时,自然便是抽出,可是却感到一道吸力,差点连安全套也被吸出,他估计这是从何盈美的子宫口处,在被刺激下自然发出的吸力,这独特的滋味还是插女无数的他首次试到,之前听闻有些女人的阴道是奇器,现在自己才真正首次尝到过中的美妙,才明白阿豪与肥强对她赞叹不已的主要原因,真是插多几次也不够。
  黑仔一方面用力摆腰再冲刺插入!一方面为自己脱去身上还穿着的上衣、鞋袜与只退至膝间的裤子,以便全身上下可以毫无阻隔接触何盈美的身体各处,那滋味必定爽得更多。
  全身脱光的黑仔,彷如活塞式的抽插,一下接一下顶至子宫口,不出五分钟已极为兴奋,但始终还是忍住不射出来,当他把肉棒抽出来冷静一会,便探索何盈美这不久前被肥强插完的肛门!
  是夜可怜的何盈美,被威哥、阿豪、肥强及黑仔等十多人强奸、迷奸、轮奸及鸡奸连续长达数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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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何父生性好赌,老婆在十多年前忍无可忍,留下一对年幼的子女自杀,事后何父非常内疚,并靠综援独力养大一对子女;可是近年他赌瘾又再翻发,欠下一笔高利贷巨债,引至这天何盈美被捉走。
  明日何父更收到警方恶耗:何盈美被人发现坠楼重伤变为植物人,而事前有明显被人强奸、迷奸及鸡奸等迹象。
  而在警方调查何盈美一案期间,何父在一宗怀疑交通意外中身亡,车祸由一失车引起没法查明;而警方结论:何盈美坠楼一事相信是她在被奸醒后逃走而意外引致,并非有人蓄意。
  数月后警方虽把几名地下钱庄告上法庭,可是在缺乏有力人证,加上辩护律师雄辩滔滔,结果多项控罪也裁定证据不足,全部无罪获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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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闹区一条马路旁,一名外貌纯良的青年眉目难掩忧伤之色,身材有点瘦弱的他年约二十岁,有一个经常被人取笑的名字-何求其,他正是何盈美之兄,本性善良兼孝义的他,在五年前便停学打工赚钱养家;但对父亲被撞死及细妹被奸后变植物人,地下钱庄竟获释一事怒不可遏,觉得上天极不公平,同时亦对法律信心全失,决定自己找他们报仇!
  何求其躲在一辆车后,不时望向不远处一座商业大厦的地下出口,像似等人又不敢被对方知道般。
  不久从大厦出来三名男子,分别年约二十多至四十多岁,单看他们的外表已知绝非善类;这幢商业大厦的十六楼有一间财务公司,即俗称的地下钱庄,这三人便是这公司内靠放高利贷的黑社会中人。
  何求其一见这三名地下钱庄出现便目露仇恨之色,静静地暗中追前,靠沿途停泊的车辆隐藏接近,同时伸手入袋中,准备拿出袋里一柄长一呎的刀,正想挥刀斩往三人之际,突然身旁有人大叫:「你在干什么?」
  大叫的正是黑仔,他见有人鬼鬼祟祟跟踪自己同党便立即大叫示警;何求其在紧张下不小心连刀带袋跌在地上,被四人见状立即上前围攻,不停拳打脚踢!
  可怜的何求其在没有武器下单对单也非其中一人对手,更何况是被四人凶狠围攻?立即被打至头破血流,倒在地上;幸而对方四人没有用武器,否则恐怕他已横尸街头。
  此刻突然一把威武的女声大叫:「警察,停手!」
  一位年约廿二岁,样貌虽非特别漂亮却英姿爽飒的女警出现,阻止现场四人继续围打何求其;她叫霍曼凝,负责调查何盈美一案,非常同情何家兄妹,可是结果也是徒劳无功;但见何求其非常激动,估计他会一个人报仇,故一直留意,见他被围打便出现相救。
  地下钱庄中带头,是一名四十多岁叫威哥的,在何盈美一案中他曾多次被霍曼凝调查,知她是少数的佩枪女警,心想惹不过便说:「原来是 Madam霍,你来得正好,这死仔持刀斩我们,我们好惊,你要好好保护我们这些纳税人。」
  霍曼凝眉头一皱,说:「我只看到你们四人围打他一人,若你们要报案,便跟我一起返警局再说。」
  警局乃是地下钱庄最怕到的地方,不是惊而是怕烦,而威哥等人明显看到陈曼凝一心维护何求其,倒也无意把事情弄大,便说:「今天我们看在你的面子便放过他吧;死仔以后别生事!我们走。」
  事实上霍曼凝明知今次是何求其持刀寻仇在先,威哥等人愿离开最好,她正想扶起在地上的何求其并察看伤势之时,那知已对警方信心全失的何求其却一手把她怀着好意的手拨开,自己一人慢慢爬起身离开。
  之后有伤在身的何求其便在附近一个公园休息,在此他看到一位似曾相识的老伯,该老伯说:「小何你的事情黄伯我非常清楚,或者这个复仇的恶魔像可以帮你也说不定,只是有些事情你要小心考虑清楚才可。」
  之后这黄伯便取出一个约八吋高,全身血色般鲜红的雕像,头发是一根根小蛇,面貌凹凸不平且插上钢针,身上附有九个作痛苦惨叫的人头状凸起,粗壮的双臂上十指如树枝般的鬼爪;下身之处竟有八条像阳具的,并以〝井〞字排列,双脚似鸵鸟脚混合虎足。
  黄伯自言自语说:「唉,这恶魔像是数十年前我无意中得到,它好像对我发出一些不同又难明的讯息,我也不知是真是假?直到今天,我听到叫我带它来此交给你,唉,此事真是说出也无人会信。」
  当何求其接过这雕像的一刻突然浑身剧震!一种极恐怖的感觉涌上心头,同时自己想报仇的决心也好像大增!心中响起一把恐怖又奇怪的声音:『本魔最乐于助人报仇,只要你愿意,轮奸及鸡奸你细妹何盈美的那群地下钱庄,也可让你自己一一亲手解决。』
  何求其心中想:『这声音是真的吗?它是谁?竟知道我的事?又可以如何助我?』
  恐怖的声音又再响起:『你可称本魔为〝恶魔〞,你的事情本魔当然清楚,并可赐你人类解禁之力,而本魔亦有比催眠术厉害百倍的精神操控之力。』
  何求其心问:『什么是人类解禁之力?』
  恶魔说:『人类一般能使出的肌肉力量其实只占少半,经常运动锻练者也不超过半数,只因人类天生的自我保护限制,以免发出真正力量后会使肌肉损伤;而服食类固纯等药物也只可激发出近半的肌肉力量而已;本魔却可让你使出真正百份百的肌肉力量,远超常人能及!加上毫无痛楚及恐惧感觉,这是很多国家希望研制但从未成功的无痛战士;并且还加上远超常人的感应力,要亲手报仇只是轻易而举。』
  何求其追问:『你助我有什么条件?』
  恶魔回答:『把你的灵魂给本魔;嗯…刚才那个黑仔一直跟踪并监视你,本魔先无条件助你对付他,之后才给本魔一个决定,而且待你报仇完毕后,才需把灵魂给本魔。』
  何求其心想先对付黑仔试试,自己也没有任何损失,反正之后可以不答应把灵魂给恶魔,便说:『好,我该如何做?』
  恶魔说:『你用自己的鲜血涂在魔像八根阳具上便可。』
  此刻全身是伤的何求其,要找鲜血真是易如反掌,虽然他很奇怪为何这恶魔会有八根阳具之多?但仍是照办;之后他看到这个恶魔像化为血水般,并融入自己的体内;此时黄伯立即在惊恐中离开。
  刚才还因被打伤而痛楚不堪的何求其,突然全无痛楚知觉,而且全身充满力量,感觉异常敏锐,连黑仔隐身于暗处也清楚感到,眼前看到的景物突然变得非常清晰细致,移动的对象却变得非常缓慢;略一集中,耳中连远处的细微声音也听到,自己好像变为另一个人似的。
  之后何求其步入一条后巷去;黑仔看到想也不想便照跟,因为他认为身体瘦弱的何求其在没有武器下,那是体格强健的他之对手?更何况对方刚被打至伤痕累累,所以黑仔根本完全无视他有任何威胁。
  可是黑仔跟至后巷的一个弯角后,视线之内完全不见何求其,当他有些错愕之际,突然眼前人影一闪,像几百公斤的重物便压在肩上,在听到自己肩骨碎裂声音之时,已忍不住痛得倒下。
  而在何求其方面,他一进后巷弯角便跳上二楼檐上,待黑仔跟来之时跳下!其实只想大力拍在黑仔肩膀上,之后才再制服他,那知自己连带下跳之力,一出手已把他拍得肩骨碎裂而倒地!
  因骨裂而痛得泪水狂流的黑仔,立即以颤抖的声音求饶:「大佬,只是威哥命我暗中跟踪你,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好吗?」
  此刻看到可怜倒地的黑仔求饶,向来善良的何求其立时心软,正想出声说饶恕对方之时,恶魔的声音又响起:『你知否他也有份轮奸你细妹?本魔可让你从他眼中看到当时情况,之后才作决定也未迟。』
  当何求其听到黑仔有份轮奸自己细妹,立时心生怒意,却压下怒火,向黑仔平静地说:「抬头望着我的眼睛。」
  倒地的黑仔不知所以地望向何求其,他脑中的记忆,便一一通过灵魂之窗传给对方,何求其对当天之事更像自己亲眼目睹,怒哮一声〝可恶!〞
  黑仔刚才望向何求其,只见他眼中发出血红色的光芒,突然感到非常恐怖及害怕,一时吓得呆了;他不知刚才只是不到一秒的时间内,何求其已清楚从他眼中目睹当日的情况,只见怒不可遏的何求其只是一只左手便把八十多公斤重的他整个完全高高举起,右拳一握!发出〝呖呖〞之声,看似准备轰出夺命的一拳!
  之前何求其一掌拍下使自己碎骨,黑仔还以为只是因他借从高处跳下之力,那知他现在竟可单手便轻易把自己举起,实在惊讶不已,若他右手同样般大力,那么中他一拳不死也重伤,死亡的恐惧感立时布满全身;此刻的他,唯一只想到便是自己再也见不到阿珍。
  但此时恶魔的声音又在何求其心中响起:『若你如此一拳便把他打死,实是太便宜了他,本魔可让他痛苦一生一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才是最佳的报仇方法。』
  何求其心问:『该如何做?』
  恶魔回答:『很简单,他们如何对你细妹何盈美,你便在黑仔面前,如何对他老婆阿珍,甚至用更残酷的方法!之后本魔再施法让他一生一世也活在这段记忆之中,不断重复,要他在极度痛苦中了此残生。』
  本性善良的何求其心说:『但他老婆是无辜,这样对她不好。』
  恶魔回答:『那你细妹何盈美便是有辜了吗?你忘了她现时还在医院成植物人,法律奈何他们不了,你便不想为细妹亲手报仇了吗?本魔可在事后使阿珍忘记此事,这样她在之后便没有痛苦记忆。』
  此刻何求其回想起自己细妹何盈美,她自幼便长得萝莉又可爱,自己最喜欢称她为美美,在四个多月前才渡过十八岁生日,本有意再过一至两年后便参加都市小姐比赛;而她亦曾引来不少男生追求,可是却被好赌欠债的父亲吓走,现在更成为植物人,医生表示没有复完的可能;何求其想到此处便问:『事后真的可让他老婆完全忘记?』
  恶魔回答:『你们人类一般的失忆,其实数据仍在脑中的记忆区,只是暂时不能取出,或记忆神经无法传送,又或是连带痛苦不敢忆起,与保护意识自我封所等等,可能会有回复的一天,但本魔却可从人脑中彻底删除。』
  何求其想了一想便同意了,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知是仇恨,或是被恶魔融入了体内,而使自己变得可为报仇而不择手段?连无辜又可怜的阿珍也不放过,更要在她老公面前用强奸及鸡奸等方法报复!他心说:『好,便照你的方法,不过迟些你也要让美美忘记被奸之事,虽然她现在已没法动,可是她可能还有知觉思想。』
  恶魔笑说:『哈哈,你细妹目前大脑受创,已毫无知觉思想,除非让她清醒再来,否则让她忘记只是多余……』
  何求其没有让恶魔说完已立即紧张追问:『你可让美美清醒吗?』
  恶魔回答:『以本魔的能力当然可让她清醒,但由植物人变全身瘫痪并非一件好事;而且本魔最喜欢助人报仇,却最讨厌救人!何况你已没有可与本魔交换的条件!』
  在何求其还在细想之时,不由自主从他的口中直接发出了恶魔的声音向黑仔吩咐说:「你老婆阿珍现时该在家,带我回你家。」
  当黑仔听到这声音便好像被催眠般,一时间连肩膀的伤也好像感不到,双眼变得无神的他,只知自己必须照这声音的吩咐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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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面积三、四百呎的小单位内,睡房虽细却布置得美轮美奂,一名外貌清纯,年约二十岁的少妇,对手提电话的显示屏说:「BB,快些叫妈妈,妈妈好想念你。」
  只见这少妇只穿一条白色半透明的露肩薄薄短睡裙,内里白色网状的胸围与内裤若隐若现,像似刚出浴完毕,全身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肌肤非常洁净,一头披肩的长长秀发,充满护发素的香气之余还有点湿;她鹅蛋形的脸庞上倒算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现在没施脂粉,露出一种自然的清纯;她虽非什么绝色佳丽,不过目前对着手机的显示屏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母爱的美丽与笑容,倒有另一种特别的美态及吸引之处
  而在手机的显示屏中,一名年约五十岁的女人,抱着一位约五、六个月大的婴孩,那女人微笑说:「阿珍,BB还未够六个月大,那会懂得叫妈妈?」
  当这叫阿珍的少妇正想回答,却听到厅外有开门声音,便说:「不再说了,可能是黑哥回来,我们约好今晚看电影,妈妈 bye bye,BB bye bye。」
  阿珍一边步出房门,一边说:「黑哥你这么早便回来?我还未准备,哦,他是你朋友吗?为何好像如此伤?黑哥你不适吗?眼神为何如此呆滞……」
  那知陪阿珍老公回来之人,眼中闪出一阵鬼异的红光,口中发出一把恐怖的声音说:「你老公并非我朋友而是仇人,我更要在他面前,把你强奸、鸡奸!」
  开门进屋的自是被恶魔控制了精神的黑仔;而在他身后,便是要来报复的何求其,他之前被黑仔及威哥等人打伤,恶魔只是使他感不到痛楚,但伤势却没有任何好转,故在阿珍眼中他仍是个伤者,那知他一出声,内容竟是如此!
  当阿珍从何求其口中听到恶魔的听音,脑中便觉很重,有点半昏迷般,而对方眼中的红光,更像似一支直透心灵的红箭,心底只觉非常恐怖可怕,而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也没法叫出声,但是脑中仍有意识,身体仍有感觉,此刻的她已中了比催眠更强多倍的〝恶魔制魂术〞!
  当何求其看到外貌清纯的阿珍,便想起细妹何盈美,她们同属清纯类型,其中有些相似之处,年龄也是相差不远;何求其一方面对阿珍生出特别兴趣,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原来他自幼便喜欢自己的细妹,但由于兄妹关系而一直只是藏于心中,平时自己不敢有此念头,可是对于这个与自己细妹有点似的阿珍,便没有乱伦问题;但另一方面,本性善良的他又不想阿珍受到被强奸之苦,一时间感到非常矛盾。
  此时恶魔的声音响起:『你不如先了解黑仔为人,再决定是否要报仇吧。』
  双眼发出血红光芒的何求其望向黑仔眼中,探索他过去及与阿珍的关系:
  黑仔自幼便无心向学,小学开始便联群组党,向弱小的同学收保护费,若非父母苦苦哀求差点已被踢出校,在考试作弊下勉强完成小学;上了中学的他更变本加厉,包括威吓及打教师,曾三度被踢出校,基于都市的九年强制教育,合共花了五年时间,包括换了三间中学,算是完成中三,期间不单加入了黑社会,又曾被判入男童院三个月。
  中三毕业后黑仔便正式加入黑社会工作,由于没有什么专长,一般也是充当马夫,间中帮忙追收高利贷,卖翻版电影光盘或色情光盘,与K仔等迷幻药,总之能赚钱之事除了杀人也差不多做过。
  但像黑仔这般的坏人,别的好事不行,追女倒有一手,可能是由于他大胆,自幼便习惯撩女孩,可说经验丰富又不怕羞,虽说话无句真但却胜在口甜舌滑,兼且体格强健,扮起来有型有款,加上不少电影也在美化黑社会的英雄形象,倒也能吸引某些入世未深的无知少女喜欢,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能便是出于此因。
  在大约一年半前黑仔便假扮英雄救美,结果诱骗了阿珍的纯情少女身心,在年多前阿珍更发现怀孕,起初黑仔提议堕胎,但当阿珍的父母知道此事后,在女儿苦苦哀求下只好向他提出婚事。
  而当黑仔被阿珍的父母迫婚之时,才发现自己确有几分爱上了她,事实上如此清纯的美少女自己也很难再找,于是二人便结婚;之后二人在闹市租了这间细小的单位过二人世界,数个月前孩子出世,便交由外公与外婆抚养。
  不久后便发生何盈美那事,与何盈美一比,当时黑仔总觉得连初认识的阿珍也立时被远远比了下去,其实在清纯与美丽的角度而言,年青时的阿珍与何盈美并非真有大差别,只是黑仔一直看到阿珍在怀孕期间的变化,由少女变为少妇,或多或少也影响了心中的印象;另外很多男人往往也觉得其她女人比自己的老婆好,黑仔便是有如此错觉。
  今晚黑仔本约了阿珍一同看电影,故她便在家中等候,素来爱洁净的她刚出浴完便收到母亲的来电闲聊,那知老公竟带了如恶魔的仇人回来。
  已了解黑仔过往的何求其决心要他受到应得的报应;而对于阿珍来说,自己确是对她有些好感,虽有点同情,却敌不过要占有她的欲望,而且谁叫她嫁了给黑仔这样的坏人,反正事后由恶魔清除她痛苦的记忆,这样便该没有问题。
  事实上何求其自幼便家境差劣,本身面貌虽不丑但外形却有点瘦弱,十多岁时一直不敢向女生追求,五年前开始更要出来辛苦工作赚钱,为好赌的父亲还债及养家,有空亦要兼职,根本完全没有金钱及时间追女朋友,亦没有多余金钱去嫖妓;而且在都市是非常现实,以他这样的经济条件、学历、家庭背景,有女孩喜欢也真是奇事,故二十岁的他仍是青头仔(处男)一名,今次难得有破处的机会,而且阿珍身上又只穿一条白色半透明的薄薄短睡裙,白色网状的胸围与内裤也清楚看到,如此这般的动人少妇,当然十分愿意。
  此时何求其口中又发出恶魔的声音:「黑仔,你便站在这里好好欣赏,可别闭上双眼。」
  在黑仔面前,何求其立即紧拥着阿珍,头部及嘴唇不停在她各处又吻又吮,不时发出〝嗒~嗒~〞之声,双手则在她的娇躯上左右开弓,分别又摸又搓,并且又动手脱衣;只觉她全身也是香喷喷又滑溜洁净,身具少女与少妇的特质与优点,特别是用手隔衣揸搓她一对软绵绵的乳房,手感非常舒服;加上今次还是首次如此接触女性的何其求,自然更是兴奋。
  但使何求其最刺激兴奋,还是看到阿珍的眼角,流出一行伤感难受的热泪,及感到身后的黑仔看得像似要爆炸般,更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意,他当然不知,自己正被已上身的恶魔慢慢影响,变得有点残忍、热爱复仇,同时亦好色。
  在家中身上只穿一条白色半透明短睡裙的阿珍,只是四十三秒便被何求其脱去了短睡裙,只余下白色的网状胸围与内裤,但在她的内心中,却好像过了四十三年的难过时光,眼中涌出的泪水不停落下,已沾湿了胸围的一大片,使她深枣红色的乳头清楚地隔着白色胸围透了出来。
  而在何求其眼中,身上只得内衣的阿珍更觉性感外,还多了一种凄然动人的吸引力;但在一旁观看的黑仔已怒得想喷火般!他的身体莫说要动一根指头,连想闭上眼皮不看也无法,实是非常难受。
  难忍下体没有足够空间扩展的何求其,快速地松开皮带与裤纽及拉链,便让长裤自动滑落至脚踝,再两、三下连内裤也脱掉;望向只穿内衣的阿珍,只觉她沾满泪水的胸围倒也别致,整个梨形乳房的形状与乳头的颜色也显现,目前最想探索还是她那白色小内裤下的私处。
  何求其蹲下把阿珍的内裤慢慢脱去,先是露出一片长形但狭窄,浓密的长方形阴毛,之后清楚看到阴毛底下桃红夹浅灰的阴唇,形状有点特别呈蝴蝶形;而细看之下,阴阜上阴毛边缘的一大片倒三角形上有些毛根,明显是她把多余的阴毛剃去,以便穿起窄身泳衣时下体不会有耻毛露出,同时又把阴唇等部位清楚露出,增加老公黑仔观看她蝴蝶形阴唇时的兴奋感觉。
  嗅到阿珍阴毛传出阵阵沐浴露香气的何求其,忍不住立即亲上阴阜一口,之后唇往下移,吻到她的蝴蝶形阴唇处不停磨擦舔吮,之后用嘴唇含着她凸出的阴唇再向后拉扯,竟给他拉出有七、八厘米之长!
  当何求其放开嘴巴,阿珍的阴唇便弹回阴部,之后凸出的蝴蝶形阴唇还在荡漾,阴道的神秘入口时隐时现,看得他的心也同样在荡,忍不住伸出舌头,埋头苦干地舔扫阴唇内侧的入口。
  此时阿珍的泪水,刚好滴在正伸舌舔穴的何求其头上,而下体不停充血变硬及扯起的他,看着阿珍阴唇内的小穴有点冲动,想要插入这蝴蝶形阴唇之内享受一翻!
  而何求其想到与阿珍交合最好的地方,便是在她老公黑仔的身上,更要他在近距离亲眼看着整个插穴的过程!
  没法动的黑仔被何求其一手便推倒在大厅的胶地板上,〝呯〞的一声当然很痛;本是怒极的他,看到何其求一个带着仇恨与兴奋的目光,心中却突然升起一道寒意,感到将有更难受百倍的事,将发生在自己及老婆的身上。
  哭得差点要晕倒,脸色极为惨白的阿珍被何求其抱起,此时她彷佛知道眼前这坏人想干什么,可是奇怪自己除了哭外,身体完全没法动,根本无半分反抗能力,甚至连叫喊也不能;心中只希望老公黑仔能起来把这个坏人打低;或者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恶梦,期望能立即醒来。
  看到阿珍彷徨、惊恐、疑惑、不甘、痛苦……眼神及面容的何求其,使得已有点开始入魔的他更为兴奋,并将她的头颅放在黑仔的小腹上,臀部则放在黑仔的下巴之上,使得黑仔鼻中嗅到阿珍肛门的气味与阴毛上的芳香,而当双眼向上望,刚好看到阿珍私处的蝴蝶形阴唇底部,即阴道的入口之处。
  当何求其双手离开阿珍之时,连她身上紧余的胸围也拿走,使三围三十四吋C、廿五吋、三十五吋半的她,便完全赤裸地呈现在眼前,只见目前腹部在育后仍有点松弛,及有几条皱纹,对上梨形的乳房则有点饱胀,而深枣红色的乳头凸出很大粒的,可能刚才被揸捏关系,还滴出一些雪白的奶汗。
  抚摸着阿珍身体的何其求,感到她在多个月前临盆后,目前的身段已回复至不错了,女性应有的曲线美也有,虽然不能与从未生育过的少女相比,可是却多了一种成熟的母性吸引力;都市中有很多纤体公司,顾客中便有不少是产妇,当然是为了在产前控制,产后极速修身,回复优美线条,相信阿珍便是这类纤体公司的顾客之一。
  当何其求把阿珍一对大腿分开,便趴在她的身上,左手揸捏她右边的乳房,立即唧出一道乳汁,头嘴则往她左边的乳头不停吸吮,一道清香甜美温热的奶汁便射到口腔之内;而他的右手则拿着自己的阳具,用龟头在她这窄长的阴毛上摩来擦去!之后又在阴毛的外围,已剃去长毛但仍有些毛根的阴阜上摩擦。
  可怜又没法反抗的阿珍只感痛苦难堪,紧紧地闭上双目不看,但却没法控制泪水不停地渗出;而在她身下的黑仔更惨,连闭上眼皮不看的能力也没有,只看到何求其的阴囊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如吊钟又彷佛撞出夺魂的钟声,虽只能直接看到他阳具的根部,也知到前端不停在自己老婆的阴阜处擦来擦去,至于他的上身在干什么,也大约能估到,实在好不难受。
  吞了两口奶汁的何求其,左手揸着阿珍的右乳一推便改为蹲下之势,右手握着的阳具向下移,龟头在阿珍这蝴蝶形的阴唇上不停摩来擦去,间中又轻轻拍打传出〝啪…啪…〞声,之后在她阴唇的上端,挑撩她如黄豆的一棵阴核。
  今次整个过程,黑仔在极近的距离下看得一清二楚,却是有口难言;而被何求其不停挑弄阴核的阿珍,若是换了对方是黑仔当然非常兴奋乐意,可惜此刻闭上双眼的她,明显知道弄自己的只是个想强奸她的恶魔,当然只有难受而无任何兴奋的感觉,而全身的肌肤在不受控下起了鸡皮。
  当何求其望到身在最底的黑仔,这想杀人的目光更觉满意,臀部退后一些,握着阳具用龟头拍打向黑仔这没法闭上的眼珠,以作示威之意,更使黑仔大受刺激。
  开怀地大笑的何求其,觉得前戏也该完毕,现在应是正场上演的时候,便握着阳具用龟头向阿珍这蝴蝶形的阴唇内猛钻,目标当然是她的阴道,可是由于这里完全干涸,加上不知是何求其经验不足,或是一时间也不太急于进入,试了几次也没法把龟头刺进去。
  想到是润滑问题的何求其,立即便想到提供液体的地方,便是阿珍的嘴巴,反正这也是早晚要一插之处;于是他便立即起身,来到她的头前,右手的姆指及食指捏着她的脸颊,迫她张开嘴巴。
  只见唇红齿白的阿珍,嘴巴确是个给那儿一游的好地方,何求其很快便把阳具硬塞了进去!
  而当阿珍脸颊被捏,她便意识到将发生之事,可是下巴却完全没法发力,包括闭口阻止进入,及用力咬断对方的子孙根也不能,只有舌头勉强能动;当嗅到对方一条带有臭味的东西,强行塞进自己嘴巴,只觉非常鯹臭,立时想作呕,拚命想用唯一能动的舌头阻止,可是这能有什么作用?
  把龟头伸进阿珍嘴巴的何求其感到对方用舌头阻止,与舔并无大分别,只觉非常享受,但他当然不只满足于此,还要把整根的阳具尽情深入!
  当阿珍喉咙被何求其的阳具插入,只觉异常难受之极,胃部强烈抽搐,胸口一热,食道一抽,喉咙一苦,便立时呕吐大作。
  此时见到阿珍如此难受的何求其,起了半点爱怜之心,反正润滑的目标已经达到,便从她的嘴巴退了出来,又再蹲到她的下体处。
  何其求先把布满呕吐物的阳具,伸进阿珍的臀部与黑仔的鼻嘴之间,好让黑仔臭到及尝到这难忘的滋味;之后他又继续在黑仔的眼前近距离,上演这之前未正式开始的好戏。
  今次有了一些液体的润滑,何求其终把龟头塞进了阿珍这蝴蝶形阴唇内的阴道,然后用力一顶!阳具的其余部份也顺利插了进去!
  由于阿珍在数月前生育阴道大量扩张,之后虽勤习收阴运动,但目前仍是有点松弛,加上何求其的那儿并非特别大,比一般亚洲人的尺寸还细一点,比之有些过人之长的黑仔细上两个码,只要解决了润滑的问题,进入及尽情抽插便是轻易之事。
  而在阿珍身下,极近距离亲眼看到自己老婆被人插入的黑仔,耳中听到插穴时〝嗤!〞的一声,鼻中还余刚才的气味,虽说自己之前已有心理准备,可是当插入的一刻,他才知道竟是如此难受?有点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还觉呕心非常,不敢张眼细看的阿珍,清楚感到下体被这恶魔进入,心中之难受当然不在黑仔之下。
  另一方面,一棍接一棍地在阿珍阴道内抽插的何求其却是相反的兴奋无比,这次除了是他首次破处,第一次插在女性阴道内磨擦,还加上压在最底的黑仔,这张人肉床褥给他一种复仇的奇异感觉,自然兴奋非常,差点在抽插只是几下便要即射!
  但不想让这首回好戏如此快便完结的何求其,便在有点不甘地先退出阴道,以解即射的冲动,而拔出时又再在黑仔的眼前示威地拍了两下;另一边脱去自己上半身的衣服,心中在想下一步该如何干更好?
  当何求其看到阿珍极为难受的脸色,立即想到要让黑仔也好好一看,而且更担心他在距离太近没法好好看清楚,环顾四周,望到一张有两层,呎多高,长两呎多,阔一呎的玻璃配铝框四脚茶几,便有决定。
  何求其先把哭成泪人的阿珍抱离黑仔身上,再去搬起茶几,让茶几内的杂物掉在地上,再把它搬到黑仔的腹部横向放下,茶几底层的玻璃板离地约有几吋,这样压在黑仔的腹上,使他极为难受但又不至把他压死。
  之后何求其再把可怜的阿珍趴放在茶几之上,让她的小腹贴在茶几顶之玻璃板上,一对乳房及下体则在茶几的两边露出;而黑仔的双眼,在不够一呎的距离下,清楚看到阿珍的整个面容至胸口双乳,透过两层的玻璃板,隐约看到她躺在玻璃上的小腹,与及经修剃阴毛的下体。
  露出狰狞笑容的何求其,先来到阿珍的头前,左手托起阿珍的下巴并捏着她的脸颊,迫她再次张开嘴巴;右手则拿着已降温,在半软半硬,异味非常浓烈的那儿,勉强再次塞进她的红唇之内,同时口中响起恶魔的声音:「阿珍,用嘴巴卖力地为我口交,并且开张双眼可别合上。」
  极为可怜的阿珍,心中明明极为不愿下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不停卖力地含吮何求其下体这使她恶心之物,而且流泪的双眼连想闭上不看也没法,比之前被奸的感觉更为难受,如堕进无比的深渊。
  而看到自己老婆卖力地为他人口交的黑仔,看到阿珍脸上难受至接近扭曲的痛楚面容,双眼如堕进无比的痛楚深渊之中;脸上不停感到她的热泪一滴一滴地落下,耳中听到〝嗒~嗒~〞之声,间中还有些从口交中流出的口水,心口好像被不停重轰,当中的滋味不比阿珍难受。
  事实上,喜爱洁净的阿珍向来也对口交反感,第一次为黑仔口交也是在半强迫的情况下,之后只在他哄得自己开心的时间,才肯再用口来服侍他;之后在阿珍怀孕期间,因不方便进行阴道的性交,她又不想老公经常在外找别的女人解决性欲,才肯经常为他口交;而身为马夫,性经验非常丰富的黑仔,倒把自己老婆的口交技术调教得不错,只是想不到今次竟便宜了何求其。
  下体被含吮的何求其却感到无比的快意,事实上之前强行塞内阿珍的口内,与今次被她在没法控制下,却努力地为自己口交,嘴内不停吞吐并磨擦,灵活的小舌经常舔扫各处包括龟头与棒身的隙位,喉咙不时用力吸吮,比之前实有天壤之别,好像比刚才的插穴更享受。
  连何求其自己也不知是被阿珍口交之乐多些,还是向黑仔复仇之乐多些?渐渐地,他的下体又再充血变硬变大,进行了升旗仪式;又再享受了一会,便舍不得地离开这使他快乐的嘴巴,因为他要再尝一次痛快插穴的滋味。
  在黑仔面前〝摇旗吶喊〞的何求其,来到茶几后双手抓着阿珍的大腿分开,之后跪在她的臀后,抽出一手握着坚挺的旗帜,从后在她的蝴蝶形阴唇处摇旗几下,对准之后,便又再一次在她的阴道之内威风地插旗!
  从后插旗后,何求其臀部一下接一下的大力顶前,不知不觉,用了非一般人能使出的插穴力度,彷佛要将阿珍的子宫也插穿一般,玻璃茶几也被撞至〝吱~吱~〞作响,彷佛随时会被他插烂!原来他总觉得插在阿珍有点松弛的阴道内,感觉有点不如被她尽力服侍口交之时,只有在大力的轰顶猛插,才使自己最为兴奋。
  其实本来想对阿珍温柔一点的何求其,那知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渐渐沾上恶魔凶残粗暴的性格,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
  而且因为阿珍脸上越痛苦的表情,使她面对面的黑仔越感难受,这亦是何求其猛轰狂插之目的;然而他不止这样从后猛插便算,更趴在阿珍的背后,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大打地揸捏这对乳房,使左右两边的奶头,分别不停唧出一道接一道,温热白净的奶汗,左一次时右一次,唧在黑仔的胸前脸上,进一步再刺激他之余,又使自己大感过足手瘾。
  虽然何求其看不到阿珍的表情反应,可是他从阿珍的头侧探头出来,望着黑仔流泪中咬牙切齿的表情,感到非常满足地笑,比插穴揸奶好像更觉兴奋快意。
  上次黑仔亲眼在近距离处看到自己老婆阴道口被插入经过;今次却换了另一角度,亲眼看到阿珍从后被奸,加上双乳被抓喷奶时,脸上痛楚不堪的表情与眼神,又是另一种的难受;而且被阿珍不断滴出的泪水,与双乳被抓捏得喷出的乳汁射到面上,直是痛得咬牙切齿,偏又无法可施。
  至于阴道在干旱之中,惨被何求其从后一下接一下,以非一般人之力度猛插的阿珍,阴道内里还传来一阵接一阵爆裂之痛!比之她第一次被黑仔先以调情手法刺激,下体慢慢渗出淫水后,再温柔地慢慢插入开苞的破身之痛更厉害得多,何况现在想连叫喊舒解一些的能力也没有,更觉痛苦难受!比她在数个月之前第一次生小孩时,那种身体剧烈无比的爆裂痛苦也只是差了一点。
  而且在阿珍的心理感受上,把自己第一次献给喜欢的人,与为他生孩子也是件喜乐之事;可是被别人强奸,甚至是在自己老公的面前,却是心理上最难受之事情,她精神上的痛苦,绝对不在黑仔之下。
  可是目前痛楚不堪的阿珍与黑仔耳中,却听到何求其的声音笑说:「什么?黑仔你现在便受不了?不是吧?精彩之处还未开始呢,待会……哈!哈!哈!」
  此时阿珍与黑仔也同时进入更深层的恐怖之中,又如堕进一片漆黑的冰天雪地之内,她们不知这人魔还会使出什么更残酷多倍的手段来折磨自己两公婆,不过却感到他所言非虚,更严重的情况即将出现!
  从后狂轰猛插了三十多下的何求其停止下体冲刺,露出一个叫人心寒的残酷笑容,明显正准备下一步更精彩行动。
  何求其从阿珍的阴道拔出,先让自己正在非常兴奋的下体冷静一些,并改跪下为蹲下,又探头望向黑仔眼中探索他与老婆的肛交经验:
  原来黑仔在婚前已想阿珍与他肛交,可是喜好洁净的她说什么也不敢,而当时黑仔也不勉强;直至婚后一次,黑仔在有些酒意之下,与阿珍进行从后的狗仔式交合中,便把龟头插进她的肛门入口二吋,可是当他想承势整根插进时,感到肛门如爆裂般痛的阿珍便立即阻止他,之后更苦苦哀求,及以口含来交换,使他息了与她肛交的欲望。
  何求其一面展开插肛的动作,另一方面望向黑仔笑说:「你好好留意老婆被我首次破肛整根而入的表情,包保绝对精彩!噢~真的紧,我迫!哈哈,插入了龟头,哗,很紧,比她可放两、三条的阴道紧窄得太多,我再大大力顶!我……哦~,成了!噫?标些什么汁多来?」
  过程中阿珍心中想大叫:『千万不要!很痛!』可是嘴巴却完全没法出声,不过从她因痛楚扭曲至没法形象的面容,正是〝能看见的说话〞;而她肛门中爆痛的感觉,比数个月前首次生小孩时的爆裂痛楚怕可以相比,全身的神经线也在剧痛中抽搐,已感不到身体中痛楚的源头,因为剧痛已布满全身各处,而其中的肛门更连失禁也不自知。
  而近距离亲眼〝听〞到老婆发出如此悲惨呼叫的黑仔,更如被万箭穿心!开始流出伤心的男儿之泪,也不知是为了老婆被人鸡奸,或是第一次整根插入老婆肛门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个如恶魔的何求其?
  
  整根插进阿珍肛门的何求其一直探头留意黑仔的反应,虽感快慰却仍未太满意,又说:「黑仔你哭什么?因为看不到最精彩的一幕?不用怕,我换一个位置让你好好再看清楚。」
  何求其保持深深插入的姿势,双手抓着阿珍的大腿,慢慢一步一步围着茶几行,使阿珍的身体在茶几面上旋转半圈,下体由阴阜开始露在茶几边,使黑仔清楚看到整个插肛的情况。
  当何求其把插尽的阳具退出肛门时,一道啡黄色的秽物从突然流出,正好洒在黑仔的脸上各处包括嘴巴,何求其哈哈大笑并问:「好吃吗?」
  何求其拾起阿珍的内裤,擦拭自己沾了秽物的那儿;待秽物流出之后,便用手上内裤为她擦拭肛门及会阴各处,然后才把这内裤塞进黑仔的嘴巴里。
  看着阿珍趴在茶几上的何求其,心想从后再插她肛门便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于是便把阿珍的身躯反转,成腰背躺在茶几上,露出绝不似本来清秀美丽的面庞。
  此时本性善良的何求其,内心有点不忍使像似妹妹的阿珍变为如此惨痛的样子,口中又响起恶魔的声音:「阿珍,显得宽容一些,脸上多些笑容,不要这个勉强的笑容,要好像发自内心的欢笑,差不多了,像对着BB时的欢笑,无错,之后继续保持。」
  阿珍只觉脸上的肌肉在完全不受控下,便照这恐怖的声音而为,像本是皱眉的肌肉竟自动拉开,内心只感更加说不出的难受;可是突然好像见到BB就在眼前,连眼眸也不禁露出欢愉的神色。
  面对阿珍甜美笑容的何求其,便放心再好好继续干她,先蹲在她下体再双手抓着她的大腿,托起然后放在自己胸前,改为只用左手抱着她双腿,右手刚拿着自己的阳具,再次塞进阿珍的肛门之内!
  在底下的黑仔眼中沾了不少秽物,可是竟连闭上眼皮的本能反应也失去,好像有种无形之力不停拉开眼皮,还要在一呎多的距离下看到自己老婆肛门被人整根再次插入;加上嘴里塞有沾满秽物的内裤,不少秽物慢慢流入喉咙,鼻中嗅出使人作呕的气味,当中的痛苦实不足为外人道。
  不停摆动腰力,在阿珍这紧窄肛门内猛插的何求其,却只觉兴奋非常,比之刚才插在她宽松得多的阴道更胜很多,不知不觉间,下体在无比的快感中不时抽搐颤抖,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地喷射!
  射精后兴奋渐消的何求其,仍未舍得把下体拔出,心中问:『恶魔,人类解禁之力是否可让我长期金枪不倒?』
  恶魔回答:『当然可以,只是会不断透支你的精力,以你这样的身体状况来说,一日超过三次便会损耗精元,十次以上可能会弄至精尽人亡!』
  何求其望着脸上仍是那副无法自制而欢笑的阿珍,心想再干多一次也不会伤身损精,再望向满脸秽物的黑仔,考虑今次该如何玩才好?只觉她身上最好插是刚开的肛门,而黑仔的身上也该受些苦才对。
  把下体从阿珍肛门退出的何求其,看到精液慢慢从她肛门流出,便飞快地抱起她并反转,使她流过股沟的精液倒流;另一手拿开茶几,再把她趴放在黑仔身上,脸部贴近黑仔的小腹,而下体则在他下巴之上,阴阜上几根阴毛还伸进黑仔的嘴里。
  当何求其伸手指从黑仔嘴里拿出阿珍的内裤时,从她肛门流出的精液夹杂浅啡黄的秽物,流经会阴至蝴蝶形的阴唇处,再滴进黑仔嘴巴;何求其笑问:「什么,这些补品该比之前的好吃吧?哈哈哈。」
  恶魔的声音在何求其口中响起:「阿珍,你为丈夫解开裤纽,脱去拉錬,再拉下内裤,拿起他的下体百般挑逗,好好服侍,唔~我帮你推前一些以便用嘴去含。」
  阿珍的身体在完全没法自制下,只得按照这恐怖的声音去做,她与黑仔虽奇怪这恶魔为何这样,但也感到将会发生更不幸的事。
  而何求其在说最后一句时,已把阳具再次插进阿珍这湿滑及比阴道好插的肛门内,大力一顶!〝嗤〞的一声,唧出内里更多的精液之余,更把她的娇躯推前一些,使她的嘴巴刚好能含着黑仔在软化的下体。
  在近距离看到自己老婆被何求其插肛的黑仔,虽内心极为难受,可是下体被阿珍用嘴巴不停刺激下,基于生理自然反应,不停充血变大,渐渐地兴奋勃起;他心中大奇:这天剎的何求其到底又想再玩什么花样?
  仍在阿珍肛门内兴奋地不停抽插的何求其,探头看到黑仔的下体开始慢慢勃起,发出一个残酷的笑容,深深地大地一插至尽!再趴在阿珍的粉背上,左手按着她的头再微微后拗,暂停她口交的动作之余并示意她放出嘴里的阳具,右手中指屈曲在姆指内,对着黑仔昂然勃起的龟头大力一弹!
  黑仔立时痛入心肺,龟头是男性最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在兴奋勃起之时被别人如此一弹,立时眼中标泪,咬牙至嘴唇出血,脸上好像高唱出:男人最痛是这种!
  而且何求其这一弹是用上特别的阴力,对黑仔脆弱的龟头没有产生表面上的伤痕,但却侵入内里密集的神经线,比之把他弹得〝头〞破血流更痛!黑仔只感宇宙也要变色,那剧痛的滋味实不足为外人道。
  终于明白何求其这恶魔玩什么的阿珍,内心绝不比黑仔好受,想到自己好像是帮凶一样,引诱丈夫起头勃起,给予这正鸡奸自己的恶魔如此痛击,内心好像滴血大叫:『求求你,千万不要!你对我怎样也可,但请放过黑哥。』
  有少数女人于婚后便是一心向着自己的老公,把他看得比自己更为重要,在现今都市这类的女人已不多了,可是阿珍却是其中的一个,在她面前这样折磨黑仔,比强奸及鸡奸她本人,更使她心中难过心痛。
  而感到非常满意的何求其,一边继续在阿珍的肛门内畅快地抽插,一边又发出恶魔的声音:「阿珍,再继续吧!」
  今次阿珍只觉为自己丈夫口交,竟比为何求其这恶魔口交更为难过,可是自己如何也没法控制自己的嘴巴,方知什么叫生不如死?另一方面的黑仔,下体在剧痛之余被老婆不停的刺激,基于生理的自然反应下,慢慢在流泪中出现〝最痛之举〞。
  这一次何求其选择在黑仔阴茎的中间,又弹了使他痛不欲生的一下,再命阿珍继续。
  第三次时,黑仔的下体只能在半软半硬的状况下,何永其再次在他的龟头底与阴茎边缘,弹了使他刻骨铭心的一下!
  而阿珍的内心及黑仔的肉体已不能用痛楚来形容;之后阿珍在不能自控下对黑仔如何刺激,也没法使他再硬半点,她们也明白一点:黑仔今后恐怕也是性无能了。
  继续在阿珍肛门内抽插的何求其只觉兴奋无比,这招让阿珍用口而使黑仔在剧痛中变终生性无能的方法,比之在黑仔面前强奸及鸡奸他老婆,好像更使他难受,不过他要更进一步,便是手掘食中二指,分别同时瞄准黑仔的阴囊两边。
  而在近距离观看的阿珍,连想再大叫〝不要〞的心也痛得麻木了;黑仔的脸上早痛得血管也一根根凸起,沾了秽物的眼中,红根也在布满,突然连眼球也要爆出来,正是何求其在他的左右睪丸各狠狠地弹了一下!
  黑仔因睪丸被弹而痛得全身扭曲,何求其不知不觉又到高潮迭起的快射仙境之中;不过在射精前,他清楚在阿珍这开初还非常紧窄的肛门,比阴道内抽插之感觉更佳,可是之前已在肛门内射过,今次便想在她的阴道内发射,便快速从她的肛门拔出,再插进她的阴道之内。
  正当何求其把阳具插入一半之时,已忍不住地口在呻吟,心中畅快,阳具抽搐中射出这报仇的精液!
  事后何求其望向脸上痛至不似人形的黑仔,双眼发出血红的光芒直透他的灵魂之窗,以恶魔的声音说:「黑仔,从今以后,你脑海中不停重复这段痛苦深刻的回忆,直到永远!」
  之后黑仔的身体不自控地震颤,满是精液与秽物的口中发出〝呀~呀~〞的怪叫,貌似被吓傻的白痴,何求其心中问:『恶魔,他永远也是这副样子的吗?精神学专家能治好他吗?』
  恶魔回答:『当然永远是这样!你们人类所谓的精神学专家在本魔面前算什么?除了部份的神与魔或可治好他,任何人类也绝对不能!』
  心满意足的何求其把阿珍的娇躯反转,只见她本应美丽的双目已吓得呈灰白色,好像已无生气,心中惊问:『她什么?会死吗?』
  恶魔回答:『她所受打击超过所能承受之范围,即一般一俗称的吓破胆,或脑血管爆裂,换是别人肯定已吓傻或吓死,不过因为她之前中了本魔的〝恶魔制魂术〞,魂魄与精神受制,只要本魔再施术她便无事;就好像你们人类计算机中装了 Ghost的还原系统一般。』
  何求其心想:难道 Ghost的软件名称真与鬼怪有关?他双眼发出血红光芒直透阿珍暗淡的瞳孔,以恶魔的声音说:「阿珍,现在好好睡一觉,醒来后一切还原,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只记得黑仔回来,与你进行连场激烈的性交、口交与肛交,之后他因太刺激而变傻了。」
  看到阿珍安宁地睡去的何求其内心立时宽了,可是此际心中又响起恶魔的声音:『本魔无条件助你找黑仔报仇之事已了,现在立即回复是否愿意把灵魂给本魔,作为找主谋威哥等人报仇之条件。』
  何求其最初不想把灵魂卖给这恐怖的恶魔,可是当他试过这可说是为所欲为的压倒性力量后,加上这任意干女的快感后,便没法放弃而感到迷网,而当听到威哥两个字,更加压不了报仇的意欲,心说:『好,报仇之后你便取去!』
  恶魔说:『本魔早知你必答应,事实上,你们人类在未得到某些权力前便喜欢空谈什么理想,一旦获得权利后谁愿甘心放手?尽管要付出任何代价;权力往往是人类思想改变及腐化的根源。』
  何求其心中一惊:这恶魔好像比人类更了解人性;他当然不知,除了因人魔的层次不同,还有〝旁观者清〞的原因;之后心说:『我们现在去找威哥报仇,像对黑仔般对付他!』
  恶魔大笑:『这方法算什么残酷?看黑仔还似一个人型便知,或者到时本魔教你一些魔界折磨人的方法吧,哈哈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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