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第十七章 裸体摄影


             第十七章 裸体摄影
酒店男孩去上海发展后,我们的姘居日子似乎平静了许多。没有外人的打扰,
我们仿佛真成了一对夫妻。
有时论起来,人与人能否在一起,真还是要有点“缘分”才行。深圳数百万
人口的城市,许多人都与我擦肩而过。茫茫人海,我却夜夜与这样一位风情万种
的小姐相拥而眠,不是“缘分”是什么?
阿娇在生活上其实是很会照顾男人的。比如她的带有四川特色的烹调手艺就
不错。我很喜欢吃她做的饭菜。晚上,我吃过饭后,总想躺在床上看一会儿电视
节目。这时,她总会帮我拿过一个枕头放在我的背后,让我的背部更舒服一点,
然后再去收拾碗筷。这些小事,说起来没什么大了不起的。可这也说明阿娇在感
情上,对我是认真的。真要做一个家庭主妇,也是合格的。
由于我的存在,阿娇每晚总要比其他小姐早一点收工。然后我们一起手拉着
手上街,去吃一种四川风味的小吃——“麻辣烫”,然后带一点生活用品回来,
又一起烧水洗澡,说说笑笑的上床睡觉。
我和阿娇,都是如狼似虎的成年人,本来也是由性而生乐,由乐而生情,如
今两个人真的每天睡在一起,赤祼面对,肌肤相亲,自然少不了交配。大多数情
况下,我们一夜要搞两次——一次是上床后,一次是起床前。
我承认,在与阿娇姘居的日子里,我的性欲变得比其它任何时候都强烈。我
想这可能一半是由于阿娇对我的性吸引,另一半则是我对她与那些男人保持来往
的嫉妒心。
平均算下来,阿娇每天要和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可以说与男人性交是她
一天中最重要的事情。阿娇的个性因此也变得风情万种。不论在什么场合下,只
要我伸出胳膊,将她的肩头揽在怀里,她便会仰起头来,含情默默地望着我,有
时还会轻轻的嫣然一笑。当我低下头向她的红唇求吻时,她便会闭上眼睛,伸出
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将身子软软地贴在我身上,丝毫没有任何羞涩的感觉……
与阿娇做爱,有时也说几句特别出格的话。因为阿娇生肖属狗,所以有时,
我一边狂操她,一边骂她是条发情的骚母狗;而她也一边搂着我的脖子,一边骂
我是条骚公鸡(我的生肖属鸡)。两人就这样一边对骂,一边操,直到大汗淋漓,
高潮而至。
阿娇身上总有一淡淡的茉莉花香,发情时下面的骚水也特别多,特别是在高
潮来临时,总抱着我的屁股,一边拼命地向自己身子里挤压,一边摇晃着脑袋,
喘着粗气,急促地叫道“啊,快点搞,搞深点,搞死我……”那样子十分的香艳
淫荡。
有时,阿娇的生意好,被男人搞得太累时,夜里一上床便闭上了眼睛。我也
不忍心打扰她。可是,有这么一个小美人赤身裸体地睡在身边,自己下面的小弟
弟当然经不起诱惑而硬得难受,于是自己只好跑到床尾去睡,希望尽量避免她的
透惑。
睡在阿娇的脚头,一开始只是想回避来自她的胴体对我的诱惑,但却往往被
她白白嫩嫩的小肉脚所激动。因为她的小肉脚玲珑剔透,刚好被我拳拳一握,而
且脚趾上抹着艳艳的红蔻丹,非常性感。有时我不由得会伸出舌头舔她嫩嫩的脚
心和圆润的脚指头。而她在这时则会发出一种内心的欢笑,从床的那头爬过来搂
住我的脖子。女人都光着身子搂住我了,我也不由得压上她的身……
我们就是这样,有许多次都是先由回避开始,到脚交,再发展成正式交媾…

酒店男孩去上海一个星期过后,阿娇告诉我说,那个给她拍写真照的香港摄
影师从香港过来了,并打电话给她,想约她单独在香格里拉吃顿饭。阿娇将此事
告诉我,征求我的意见:去?还是不去?
这件事叫我一时难以回答。我以一个男人的精明,当然知道摄影师约她出去,
并不仅仅是吃顿饭这么简单的事情。但到目前为止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恶意。我想,
这件事情还是由阿娇自己决定为妙。
那天阿娇让我在家里等她,她自己则按时赴宴。不论摄影师说什么,或向她
提什么要求,她都不会当场答应,而是回来告诉我,征求了我的意见后再回复他。
阿娇说我是她最可信赖的人,是她的靠山。这让我有点感动。
阿娇赴约前,在家里化了一个淡妆。素面直发,柳眉俏肩,没有半点风尘女
子的形象,浑身散发着非常清纯美丽的气息。
那天直到晚上十点,阿娇才回来。然后告诉我,原来摄影师请她吃饭,是想
请她参与拍摄裸体艺术写真照。并给了她一张名片,上面写着香港×××人体艺
术摄影家……
阿娇说,摄影师一直都不知道她是卖淫小姐,只知道她是酒店男孩的情人。
阿娇问他是怎么跟酒店男孩认识的。他说是因为经常往来深港两地,住在他
的宾馆里。
摄影师也问了阿娇做哪一行。阿娇告诉说她是一家广告公司的业务员。摄影
师心直口快,说想请阿娇做他在深圳的女朋友。他说她很美,从她跟酒店男孩的
关系上看,也很懂得男女之间情趣,所以他很喜欢她。
阿娇模棱两可地笑了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
阿娇告诉我说,两人吃完了饭,摄影师本来还想请她去一家的士高舞厅跳舞,
被她拒绝了。阿娇知道他心怀鬼胎,所以回来将此事告诉我,征求我的意见。
我问了一些与拍摄有关的问题。阿娇告诉说那位摄影师经常给香港的一些品
牌内衣厂商拍商业广告,所以总有一些模特儿围着他转,但大多数模特儿除了风
骚外,没有什么内在的涵养,所以他说他看上了阿娇,希望她能与他配合,做他
的模特。
我拿着摄影师的名片,看着上面印着的“人体摄影艺术家”几个字,作磨着
其间的含义,对阿娇说,如果是这样,那就先拍一次不露三点的内衣写真照,看
看效果,也试试他的才气。全裸写真的事,以后再说。而且即使拍摄全裸写真,
我也必须在场才行。
阿娇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那一天,我和阿娇约好,我去杂志社上班,阿娇去拍内衣广告,完事后给我
打电话。阿娇一边化妆一边点头答应。那天她特意穿了一件一字领的露肩装,下
面也是一条低腰露脐裤,脚蹬一双黑高跟鞋。
望着她三寸金莲的性感小脚,我有些犹豫了:去见摄影师,她为什么要穿得
这样性感?如果摄影师调戏她,她能守住自己吗?
一想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我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有些激动的说:“不行。我
要先干你一次!”
阿娇花枝乱颤地笑道:“怎么?我还没去呢,你就吃醋了。”
“你打扮成这样,我怕他受不了会当场把你上了……”
“我恐怕不会让他那么快得逞。”她春光明媚地回眸一笑道。
“这么说,过段时间,你还真准备让他上了?”我追问道。
“你说呢?”她手握眉笔,调皮地回头嫣然一笑道。
“不行。我憋不住,现在就要你!”
“哎呀,刚搞好的,又弄坏了。晚上,晚上再给你啊!乖!”她笑着哄着我
道。
这骚婆娘,一定是有什么心事了。但反过来一想,她守不住自己又如何?她
也是一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自由,难道我真要跟着去做她的监护人吗?
想到这里,我也无话可说了。临走前,我还是将那个4GB的优盘交给她,
嘱咐她要将拍摄的全部照片都复制回来给我看。她爽快地答应了。
那一天,我虽坐在编辑部的办公桌前,可心却飞到了阿娇身上:她究竟在做
什么?他们进行得怎么样了?顺不顺利?摄影师有骚扰她吗?或者,她对来自男
人的挑逗,有反抗吗?
下午5点,快下班时,阿娇打电话给我,说她可能没时间赶回家做饭了,叫
我在外面吃了。晚上她回来再和我一起出去吃宵夜。我问她拍照的事情是否顺利。
她说还没有完,但是进行得很顺利,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困难。听她在电话里的
语气,十分的明亮快乐,我于是放心了。
由于白天老是走神,工作效率不高,当天要改完的稿子没有完工,所以,干
脆加个班,等阿娇回家后再动身回去不迟。
又是地产经济,洋洋洒洒的几千字,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属于自己的思想。
什么狗屁教授、经济学家,纯粹就是一个房地产行业的利益代言人。可手下的编
辑却说这家伙能帮助搞到广告。所以……这年头,什么都可以卖钱,包括学术水
平,道德良心!
晚上九点,阿娇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喂,老公,你在哪里?”
“我在加班唷。”
“吃过晚饭没有?”
“还没有。”我故意哄骗道。
“快回家吧。”
“你回来了?”
“是。刚到。看到你没有回来,不知你在干什么。特意打个电话问一声。”
她柔柔的说。
“好,好。我过一会儿就完了。完了就马上回来。——你吃过饭没有?”
“我和摄影师吃过一点点。等你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出去吃宵夜,好不好?”
“好,好!”
看来她和摄影师之间的关系,虽然关系融洽,但至少现在还没有完全越界。
我关上桌上的台式电脑,从柜子里取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与其他还在加班
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走出了办公室。
到了我和阿娇的住处。她正在做房间里的卫生。看到我去了,立即迎上来,
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但是眼前的阿娇,与早晨我离开她时,虽然还是那套装束,发型却已变了一
个新模样:头发染成了酒红色,高高地盘在头上,在脑后挽成一个结,露出白白
的脖颈,十分的风骚。
“哇,好漂亮。”我赞美道。
“是吗?”阿娇笑道:“真的很漂亮吗?”
我再看她下面:一对白白的裸脚伸在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里。那双鞋我从未
见过,是一双新的。
“谁送的?”我故意这样说。
“哪有人送,自己买的。”阿娇支唔道。
“快,把优盘给我,看看你是怎样拍的。”
“不,一起去吃了宵夜,再回来给你看。”
“你去把宵夜买回来,我在家里等你。OK……”
“讨厌!让人家一个人去。”
阿娇无奈,从她的皮包里找出优盘,却握在手里不给我:“想看吗?”
“当然。”
“不给。”
“我打死你!”说着便扑上去抱住了她。
“好好好。”阿娇在我怀里扭着身子,笑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什么事?”
“看了别吃醋。”
“好,不吃醋。”
阿娇将优盘递给我,顺便在我脸上吻了一下,道:“我就不陪你了。”阿娇
说着,转身出去了。
嘿嘿,先看了你今天是怎样拍的照片再说。关上门,打开电脑,将优盘插进
USB接口,用ACDSee看图软件打开,屏幕上立即跳出一百多张图片来,
全是阿娇的情趣内衣写真照。
看得出拍摄的地点,是在一栋装修豪华的别墅里。
第一张照片,是阿娇直立着,站在窗帘前,将整个苗条的身材表现在镜头里。
还是那件半透明的一字领装,却故意拉斜了一些,露出右边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来,显得极其性感。阿娇的面部对着镜头,那神态有点儿喜悦又有点儿羞涩的感
觉。
第二张照片,是阿娇一手插腰,一手撑腿向前弯腰的镜头。镜头向下,正对
着阿娇的前胸。透过一字型小衫,可以看到她的两座丰隆的乳房,尤其是乳房中
间的乳沟,那神秘的阴影充满了诱惑,而薄薄的小衫紧贴着里面的两棵小乳头,
让人浮想联翩。
——咦,早晨穿上的乳罩怎么没有了?什么时候脱的?
照片的时空其实是跳跃而不连贯的,在拍照的过程中,她与摄影师之间作了
哪些交流?有没有肌肤之亲?比方说那条乳罩是谁提议脱掉的?是她,还是摄影
师?又是怎样的过程呢?
再往下,第三张照片,是镜头的进一步下移。直接拍照阿娇白白的肚腹。高
清晰的镜头,仿佛象一个人的眼睛在色色的盯着她深深的肚脐眼和下方稀稀的细
毛。这张照片有点大胆了。我看不到阿娇此时的表情,但我知道,她此时一定感
到了镜头正对着她那里,而且一定很受刺激。
镜头再往下,是阿娇伸在高跟鞋里的小脚。那双脚没穿袜子,白白的脚背隐
隐的显现几根淡蓝的毛细血管,那么的性感,惹人怜爱。
再往下一张,又是阿娇的上半身的一个中景照。只见阿娇的背部靠着墙壁,
一只手臂向上举起,从后面抱住自己的头,从而故意露出她的腋窝儿来。而那双
媚眼,则对着摄影师,流露出一种渴望与挑逗的神情。
仅这几张照片,就看得出摄影师是在极力地表现阿娇的性感。整个过程,不
知到底是阿娇在勾引摄影师,还是摄影师在挑逗阿娇出轨?
再往下,是房间的另一个地方,他们好像去了卧室里。
这是阿娇正在卧室里脱去下面长裤的镜头。照片上,阿娇的上身依然是那件
一字衫,而下面则是她的透明三角裤和半遮半掩的白屁股。
脱掉外裤的阿娇,又在将手插进自己的三角裤里,仿佛要脱下它的意思。那
裤边已经拉到了肚子的下方,有几根阴毛已经露了出来。而她的一双媚眼,很迷
人地向镜头笑着。
然而她并没有真正脱掉三角裤。随后是阿娇向浴室走去的背影镜头。空空的
小衫里,是香艳的胴体,下面是赤裸的双腿和双脚。
阿娇站在浴室的门口,转身对着镜头回眸暧昧地一笑。
花洒的热水细雨般地淋向阿娇的头发、肩膀、前胸和后背。
被水打湿了的小衫贴在皮肤上,隐隐约约勾勒出了双乳的形态,活色生香。
阿娇转过身去,对着镜头,将小衫从肩上脱下一半,露出了脖颈和斜俏的香
肩与后背,十分的好看。而她的脸蛋开始红润起来,那眼眸里流露出一种极其迷
茫、渴望与挑逗的神情。
阿娇小衫下方,露出的圆润的大腿和半截圆圆的屁股。
阿娇穿着拖鞋的双脚的特写镜头。
接下来的画面,是阿娇弯着腰,笑着用双手遮掩着自己赤裸的下身,极力回
避着不让摄影师拍照的镜头——他们仿佛在互相的逗闹。摄影师好像要拍她更隐
秘的地方,而她不让。
随后的画面,是阿娇用一条浴巾裹在自己前胸,走出卫生间。
再往后,是赤身裸体的阿娇斜躺在床上,只用一条大浴巾掩住双乳和肚子,
却故意露出双肩和双腿在外,引人向往。
再下来的一张,是阿娇裸背朝上,胸乳朝下,并张开两腿,将小圆屁股高高
的翘起,完全是一副准备受媾的姿势,原先搭在身上的那条大浴巾被抛弃一旁。
这一姿势,被摄影师从各个不同角度一连拍了好多张,仿佛抓住了机会一般。
正看到这里,阿娇笑嘻嘻地开门走进来。
“拍得怎么样?还可以吧?”
“骚!”我笑着答道。
阿娇笑道:“你才骚。这么好的照片,居然说骚!”
“为什么一开始就洗澡?”我问。
“摄影师说,用热水冲洗过的皮肤,拍起来细腻滑润,有光泽感。”
不过,说句实话,摄影师拍的照片还真有点技巧。事先说过了不露三点,照
片上确实没有露。虽然没有露,可每一张都拍得风骚无比,比露的照片更具有挑
逗性。
再往下看,是阿娇全身赤裸,上身只穿一件丝质的红肚兜,下身是细得象带
子样的丝质丁字裤穿过她的股沟,连阴毛都若隐若现了。
再下面,是阿娇更香艳的照片——一件半透明的情趣内衣笼罩着阿娇的胴体,
两只乳房的上半截裸露在外,下身是一条只能遮住了阴部的小内裤,白白的肚腹
十分的迷人。
“你换衣服的时候,他在跟前吗?”我好奇的问。
“在。”
“那他不是把你浑身上下都看到了?”
“是啊。”
“他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吗?”我又问。
“想也是白想啰。”阿娇应和道。
“老实讲,他有没有非礼你?”我轻声问。
“没有。”阿娇同样小声地回答。
“那他想吗?”
“当然想。”
“那他怎么能放过你?”
“我让他……摸了一下。”
“摸哪里?”
“当然是……摸两只乳房啰。”
“还摸了哪里?”
“还摸了……腰和屁股。”
“还摸了哪里?”
“还摸了……哎呀,不要问那么多嘛。”
“摸你下边了吗?”
“没有。”
“真的吗?你真的没有让他摸吗?”
“是呀。他是想摸,可我一转身,逃脱了。”
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摄影师真的想上她,她哪里逃得掉。
那一天,阿娇与摄影师之间是否真的象她说的那样,没有发生什么事,对我
而言,永远是一个谜。
那天晚上,我们睡在床上做爱,当我刚脱掉她的底裤时,她下面就已经湿了。
阿娇的表现很主动,比平时疯狂得多,一连高潮了好几次。
事后,她告诉我说,摄影师真的相信了她是广告公司的业务员,并希望她能
够抽空学学公关礼仪和美容化妆方面的技能,他想有机会带她去香港发展。
我知道,这是摄影师送给她的一棵美妙无比的糖衣炮弹。也是向她正式发起
进攻的前凑曲。
看来,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又有麻烦了。
下一步,这位香港摄影师会怎样勾引她呢?我不知道,但暴风雨来临前的那
种郁闷气息,开始在我心里慢慢的笼罩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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