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资委的故事】

  一

  一九九八年的夏天,我的大学生涯即将毕业了,面临着回到家乡过着平庸的生活,还是留在省城这个大都市的选择。外地户口的我想留下来几率为零。正在犯愁的时候,机会来了!X市新组建部门国资委,需要几个年轻人,到我校招聘。
  学校教务处长是我的老乡,本来就很熟,得知这个消息,晚上我揣着2条中华和2000元的超市购物卡去了他家,一番寒暄后处长答应帮我推荐上去,至于能不能被选上就看我运气如何了。
  如果不是中央指示要求从学生中选出年轻干部来培养的话,估计我一辈子没这个机会,省里的领导早把名额分了。即便这样竞争对手依然很多,推荐名额30人只录取5名。成绩方面应该不成问题,论文都登过某财经杂志,身体方面我更是不用愁,从小跟爸爸练习武术,大学里又和朋友们组成登山会,珠穆朗玛峰上不去,可爬个海拔五六千米不成问题。就是面试这关我有些担心,不是怕本人长相不好,我个头有一米八三,面貌么,呵呵,应该算个帅小伙。主要担心有人会借百分之五十的面试分把我挤下去。哎,听天由命吧。
  二个多月的报名,审查,体检,考试,行政职能测试后,30人已经筛下去22个,明天就是面试了。八个人都是比较优秀的,我得好好准备准备。爸爸妈妈放下家里的生意,赶到省城来陪我。妈妈带我去做了套中山装样式的衣服,说是年轻人穿这个显得稳重,印象很重要。爸爸则嘀嘀咕咕地教导了半天,晚上让我早些睡觉,养足精神迎接第二天的挑战。
  面试点在省委大院的一座新楼里,我们八个人站在那跟傻逼似的早上七点多就等在那。过来过往的人象看动物园里的动物看着我们。投向我的目光多些。搞的我心里发毛。八点半从大楼里出来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带着几分矜持和高傲的口吻冷冷地叫我们进去。几个同学都很不耐烦,她身高大约有一米七的样子,皮肤很白,头发和服装也都很讲究。给我的第一印象她不是一般的公务员,在进门时我拉开玻璃门等后面的人进来才松手,她从我身边走过微微一笑。排号我在最后一位,看着前面七个有的沮丧有的高兴出来,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问他们什么,都不多言。也怪不得他们,这时候淘汰一个自己就多一分胜算啊。毕竟这关系到一生的幸福,到省委里面上班起点比县城要高很多,县城里有的混一辈子才混个副县长什么的。在省委里机遇好的话几年就是了,谁不想留下来呢?
  我轻轻地叩了下门,“进来”带着几分自信我推门进去坐下。那个女人居然坐在三个考官中间位置。看来我起初的判断还是正确的。问了几个专业外问题后,女的问我,:“如果领导决策错误,指示你去执行,你应该怎么办?”“在正式场合当时必须执行,但马上寻找适当机会向领导提出,既维护上级权威又不能让问题发生”“你对金钱怎么看待?”“欲望是无止境的,把握好自己,合理支配合法所得,做金钱的主人,不做金钱的奴隶”……。又回答几个问题后,她示意我先出去。
  到外面走廊上,我倾听里面的动静,发生一些争论。只能隐约听见“你们安排其他人我不问,这个必须要了。年轻人穿着很稳重现在可不多见,在关门和走廊上我故意放的垃圾,他随手不做作的举动证明他的修养。作为这里最优秀的人才不能因为外地户口就排斥淘汰他,我们是选拔人才不是选拔户口!”争论平静后一会,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开门让我们先回去。
  回到租的房子那,把情况和爸爸妈妈汇报下。他们很高兴。爸爸原来是一名机关干部,因为没用背景被人排挤始终不被提拔重用,气的下海经商,在我们县城卖家电,虽然赚到些钱,可心里始终有个结。如果我能留下来到省委机关,在老家他会很有面子。“等你录取了,老爸在省城给你买二套房子,一套让你结婚住,一套我和你妈过些年来养老。当上干部千万别贪钱,老爸和你老妈给你赚钱,你就安心在仕途上发展,就你一个儿子可要给老爸争气啊!”
  在接到通知后,我终于成功地迈上人生第一大步!
  我和一名女同学一起分到产权管理处,那个叫沈萍的女人居然是副主任兼我们处长。因为产权管理处是国资委的实权单位,研究、提出改革国有资产管理办法和管理制度的意见,负责所监管企业国有资产产权界定、登记、划转、处置及产权纠纷调处等工作;对所监管企业国有资产进行预算管理,对资本收益的使用
  进行监督;审核所监管企业资本金变动、股权转让及发债方案;监督、规范国有
  产权交易。这些都是国资委的重要工作。今年才37岁,这么年轻就坐上这个位置,应该有一定的背景。果不其然。沈萍老公比她大12岁,原来是省委的高干,现在到中央党校培训。传闻要当中央某部部长。
  一进她办公室,闻到空气中带着少许淡淡的女人香味,在给我两人简单介绍下工作后,就让我们去工作了,两人捧着报表和文件出门时,她喊我留下来。
  “傻样,站那干吗?不会坐啊,”她微微一笑。我拘谨地抱着文件坐下来,又是一声娇笑,“把东西放下啊,不累啊,以后就是同事,别这样拘束。”
  我壮着胆子放下东西在对面沙发上坐下。抬起头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女人,沈萍穿了一条浅灰色的套裙,裙子有点紧,下摆刚过膝盖,把她的屁股裹得圆圆的。
  在薄薄的裙子下面,一条非常小的紫色三角裤隐隐约约露出,上衣领口被丰满的乳房微微撑开,露出紫色的胸罩和深深的乳沟。年轻人的意志力是很薄弱,明显感觉两腿间开始硬起来,火辣辣的目光被沈萍感觉到了,我就象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被人发现了,立刻红了脸。她也红了脸,两腿夹起,不动声色地用手理了理腮边的头发道:“你很像我的一个……弟弟,所以一见到你就有了好感。你是我硬争取下来的,可得好好表现。年轻人么,多干点事,会有前途的”
  “谢谢处长。不,应该说谢谢主任。我会好好干的,请你放心。”我为了缓和刚才尴尬的气氛,“处长应该才二十七八,比我只大三四岁,说我年轻未免把自己说老了”“看你稳重才录取的你,没想到你这么油嘴滑舌,我哪有那么年轻啊”她娇謓着。“去忙吧,报表尽快送过来”

 


  二

  因为是才组建的单位,各方面工作都需要摸索,依靠中央下发的文件精神结
  合本地实情拟订国有资产产权界定、登记、划转、处置及产权纠纷调处等方面的
  规章制度和管理办法,每天办公桌上文件堆的老高,害的我天天忙个不歇,除了春节休了几天假以外大半年多连礼拜天都没有。整天开会制订措施制度,偶尔会餐时大家在一起,饭后就各自回去应付堆积如山的文件。终于单位慢慢走入正轨,我也轻松了许多。
  手机响了起来。大学校友我的几个把兄弟约我吃饭,今天周末,虽然手头上还有几个活要做,但也不是很急,明天礼拜六加个班再做。到了酒店,人基本上都到齐了,我这半年除了和他们电话联系联系,很少在一起聚会,大学的好友纷纷拿我开涮,“是不是要当官了啊,天天摸不到你的小辫梢,约了几次都说没时间。”做东的李刚一脸奸笑说。“靠,以为我是你啊,有个省移动老总的好老爸,不干事都混个移动公司办公室副主任当。我们可是平头百姓,不表现表现怎么办”
  华武插过来说:“找女朋友了没?我们医院里有好多漂亮的女护士介绍一个给你?”
  “得了吧,有好的还有我的菜?你丫的早把人办了”李刚,华武。邹家智,我。
  大学里最好的朋友,共同的爱好——登山。李刚老爸是省移动公司老总,华武爸爸在省卫生厅副厅长,邹家智爸爸是省交警总队队长,虽然他们条件好,可我从来不自卑。人生的道路要靠自己铺垫,靠父母有什么出息。在留省城这事上面,我也从来没向他们张嘴,但如果国资委进不去,他们几个还是会帮助我的。
  我年龄最大,拜把兄弟自然是老大。“老大,我说真的。要不我给你介绍个警花。反正你房子也有了。谈个二年就结婚吧”阿智真诚地说。“他是放不下文秋。老大可是痴情汉”“对了,文秋现在干吗?”“我前几天看她跟着老公后面,像是笼中鸟,满脸的郁闷”“知道老大留在省城,估计她也后悔了”我心里泛起思绪和恨意。大学里谈了三年的女朋友——文秋,为了留在省城,在临毕业前一年和我分手,和省税务局局长儿子谈起对象,还没毕业就结婚了,现在分在某税务分局上班。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被现实击得早已荡然无存,分手的那段时间我郁闷得几乎想自杀。“都怪你,我们兄弟们难得一聚,你提她干吗。搞的老大心情不好”看我脸色不好,李刚责怪华武。“呵呵,没什么。胖头鱼也是好心。”
  毕竟文秋的第一次是给了我。为了她自己的前途做这样的选择也是应该的。
  我甩了甩头,把不愉快的事忘掉。开心地和兄弟们喝起来。
  第二天早晨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昨天晚上哥几个喝了六斤白酒,二箱啤酒,一斤半酒量的我也有些头昏。实在不想起来,可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个人在省城的确无聊,他们几个都象刚出笼子的小鸟整天谈恋爱,去当电灯泡不合适。自己现在事业才开始,也没心情没时间去找对象。还是去单位加班吧。
  坐公交晃晃悠悠地来到单位,手伸到裤袋里掏钥匙,带出一个胸针来。纳闷了半天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李刚买单给我拿了二条中华烟,结账时酒店馈赠了个胸针,大概是放装烟的袋子里,又被我装入口袋了。仔细打量下手里的三朵紫色花胸针,估计价格应该在1000元左右。这样看来昨天的一顿饭就得花小万把,老爸要卖多少台彩电才赚到。这些垄断企业真他妈的暴利!一个办公室副主任随手一签就够我2个月薪水了,哎,如果回县城上班,更是半年的工资啊!
  感叹着走进办公室,把公务忙完了已经快十一点。把桌子规整好,拿毛巾去洗手间洗了下脸,听见女卫生间里传出马桶的水声。心里正纳闷这是谁呢?沈萍走了出来,看见我一愣。“你怎么没在家啊?”“有几个企业企业资产评估项目的核准和备案我怕你要急用,反正我一个人也无聊,把它赶出来,对了,你怎么也跑来了?”
  “进修的论文要赶出来,老王去北京了。”她有点词不达意地回答。看她的眼圈有些发红,我也不敢多搭腔。
  “致远,来我办公室帮我论文参考下”“好的”
  到了她的办公室,沈萍把文件袋递给我,抽出里面的纸张,第一页是个人简历。偷瞟了几眼,原来她比我大十四岁,呀,今天居然是她的生日。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生日这天不见一丝高兴反而满脸的沮丧,我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仔细看了看她的论文,不禁感到佩服,字体很漂亮,文笔也很顺畅,有些观点既能跟上潮流又不失稳重,“好,写的真好!我这个财经学院的高材生都自配不如了,沈姐是考我吧。叫我提意见岂不失班门弄斧?”
  她被我的几句恭维夸的心花怒放,脸色好看了许多。“别油嘴了,帮我改改”
  在几个专业知识上她犯了点小错误,我指给她看时,她就坐在我旁边。女人天生的体香扑鼻而来,双手扶住我的肩膀,整个身体伏在我的背后,丰腴白嫩的手伸过来问道:“是这么,用笔勾下来”
  说话间,我感到背后有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在我身上轻轻地触动。我立刻心猿意马、胡思乱想,近一年来被工作搞得没一丝欲望,缓解的身体今天近距离接近漂亮的女性,欲火立刻燃烧起来。我故意抓着她的手小手很柔软,似乎没有骨骼,握在手中十分舒服,沈萍没有抽回她的手,任凭我的魔掌引领着在纸上划着。
  “就这些,改了就行了”说完我就后悔了,多嘴!回头看她两眼正一片迷茫,目光对视她突然一下脸红的象熟透的苹果,把手慌忙地抽回去。
  我表情自然地说:“我们吃饭去吧”“……好”“礼拜天食堂关门早,估计现在去也是没饭了,要不我们俩到外面去,我知道有家饭店菜做的不错,新来的粤菜大厨掌勺”昨天晚上才吃过,今天就现卖了。“不……好……吧”她有些迟疑。
  “萍姐的人情我可是一直没还呢!给弟弟个机会吧”我的确欠她很大的人情,进省机关如果当初不是她鼎力相助,没准我在小县城耗着自己的青春。不说前途如何就工资也是县城的好几倍,出下血吧!反正我工资存了大几万了,花个几千还不至于囊中羞涩。
  一把拉着她的小手向外走。到门口我故意没松开,她犹豫地抽了出去,低头跟在我后面。出门打车“去嘉年华”
  平时我都穿着中山装或者夹克,年轻人穿略古板的衣服在机关很让长者欣赏,给人一种少年老成,稳稳当当的感觉。今天由于是礼拜六,我穿着NIKE的运动套,把自己健壮的体型完美地体现出来,让人觉得像个篮球运动员。坐在出租车后排,用眼睛余光感觉到沈萍在好奇地打量着我。

 


  三

  虽然是周末,但因为是高档酒店的缘故,人反而不多,领导干部们上班是休息,到了休息日基本上得陪老婆孩子。指望公款吃喝的大酒店倒清闲起来。
  领班迎了上来,“二位预定了么”“没,还有包房么?”沈萍毕竟也是副厅级的干部,万一遇见机关的熟人可不太好。“我们包房有最低消费的”“知道,就两个人开个小的包房”“请跟我来”
  进了六楼的房间,服务员捧来了菜单,我点了龙虾刺身。金丝海蟹、清蒸牡蛎和二份鲍鱼。沈萍有些舍不得,叫她点二个,只捡些便宜的要了二样。单位会餐我隐瞒自己的酒量,观察过她的酒量不错,估计比我差一些,也有八两量。我没点红酒,先要了瓶五粮液。菜上齐后让服务员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气氛有些尴尬。
  我把昨天拿的胸花掏了出来,“主任,这是我的小小礼物,不要见笑啊”
  她拿着胸花很高兴地别在胸前,“就我们两个人,别主任主任的叫了,喊我萍姐吧,这是准备给哪个窈窕淑女的礼物,你拿来了不怕别人找你后账啊?”
  “瞧你说的,我这样一个小兵蛋子谁看得起咱啊,我记得萍姐今天生日,昨天从商场看见就买了,准备今天放你办公室的。谁知道这么巧你也来上班,真是有缘了”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小嘴可真甜啊,哄得姐姐这么开心,看来马上提拔干部不选你可对不住你这张巧嘴了”
  我心里一喜,但没表露出来,“提不提拔对我都无所谓,只想一辈子跟着萍姐干到退休。”
  她娇艳如花地笑着,气氛被融洽地缓和了。“对了,致远。有对象了么?说,想要什么样的,姐回头给你物色物色。”
  “我吗,自身条件一般,但审美要求高,只想找个象萍姐这样美丽端庄的女朋友,其他的条件无所谓,哪怕年龄比我大也行啊”
  她被我的暗示搞的脸色羞红。“象姐姐这样的女人,哪里配得上我们的高才生啊。你啊,尽拿我开涮,调皮”
  我大胆地握住她的小手,“萍姐这样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她的眼神开始迷茫起来,没有抽出手,却一句话也不说,脸上的表情有些恍惚。“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有好感么?”“……不知道”
  “第一眼见到你,我吓一跳,还以为是我第一个男朋友呢,你们长的真象”
  “那好办,萍姐把我当成你的男朋友不就行了?”
  我把一瓶酒对半分了,举杯对沈萍说:“萍姐,生日快乐!”沈萍的眼圈有些红了。“萍姐,不愉快的事情我从来都是甩甩头把它忘记,今天是你的生日,不管有什么心事,把它丢弃,开心地度过每一天!我不太会喝酒,先干一半”
  “谢谢你。致远。有你这个弟弟,姐姐很高兴。”说完一仰头,和着泪水半斤酒全下去了。我也只有一口闷了。再拿一瓶来后服务员惊讶地看着我们,一口菜没动,一瓶酒已经没了。,两个人浅斟慢酌起来,酒入愁肠愁更愁,很快沈萍就有些醉了,话也多了起来。我一边给她倒酒,一边听着她诉苦。“知道么?王冀北这个混蛋。害我一辈子……”原来她老公曾是省纪委的干部,在下到地区查案子时,沈萍的父亲沈南鹏有点小错误被他抓住不放,故意虚张声势添油加醋。
  沈萍被迫嫁给他换取父亲的自由。王原来的老婆病故,沈萍和他是二婚。王和前妻有个女儿,和沈萍也不亲热,被送到奶奶家上学。本来两个人婚姻基础就不好,加上王这几年仕途顺利更是时常夜不归宿。昨天晚上王回家她闻到身上有女人香水味,两个人吵起来,结果今天早上王干脆来个不照面。说是去下面检查工作,也不知道和哪个女人亲热去了。
  沈萍酒喝得越来越多,口无遮拦,什么话都冒了出来。“他在外面和那些野女人鬼混,回来还折磨我。自己不行就掐我打我。给我提成副厅在我家人面前耀武扬威,我需要的不是权力,我要的是亲情。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我坐到她身边安慰着,用湿巾去给她擦拭脸上的泪痕。沈萍一下扑入我怀里大哭起来,只有搂着她抽搐的肩膀抚摸着她的后背。散发出雌性色香味的肉体在怀里蠕动着。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扶起她到里面洗手间去洗了下。她那挽起的乌黑长发也散落下来,两眼通红,这情形看来出去是不太好了,我把服务员叫来,让她去开个标准间。

 


  四

  架着她走进客房,看沈萍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就把她扶进卫生间,还没等我放水给她洗脸,被客房里的香水味刺激的她一下吐了起来,卫生间立马弥漫着浓浓的酒香。看她吐的我们两人一身的狼狈样,真是又心痛又想笑。
  沈萍昏迷着任由我摆布着把穿的套装脱了下来。除去了内衣裤后,看着眼前的佳人,我都呆住了。
  她的皮肤很白、很光滑,两只丰满的乳房没有一丝下垂,骄傲地耸立着,肥肥的屁股,有点向上微翘着,腰腹略显肥腴但不是赘肉,身体每个部分都是圆润的曲线。下身的阴阜十分饱满,鼓鼓凸起的上面长着浓密乌黑的阴毛,粉红的两片阴唇被衬托的更加娇嫩,两条腿白嫩修长,膝头圆圆的,小腿很匀称,脚也很秀气,说实话她的身体很像欧洲古典画中的贵妇人显得是那么的美。
  她发出难受的声音打乱我的思绪。把她简单冲洗后抱到床上。回头把卫生间收拾下,打开排气扇去去味。把我们两人外套交给楼层的服务员拿去干洗。地上的紫色内衣上也沾满了污垢,放在水龙头下帮她洗了洗,沈萍似乎很喜爱紫色,平时除了肉色内衣丝袜外几乎全部是紫色的,我在学校辅修过心理课。紫色代表高贵和浪漫,她外表穿得正统,里面又这么风骚。看来这个少妇一直渴望着什么又拘于矜持无法宣泄,这个念头了打消我以前对她比较敬畏的顾虑,原来沈萍的职位和外表跟她的内心并不一致。
  胸罩带着蕾丝,内裤比三角短裤要窄比丁字裤略宽,裆部还有着点点滴滴的白带,我把裤头拿到鼻子下深深嗅着,女人特有的骚味让我的阴茎硬了起来。
  尽管酒量很高,可接近一斤下肚加上昨晚的豪饮,现在还是有些上头,在酒精的刺激下顾不得许多我走向床边。饱暖思淫欲,酒壮色人胆。
  现在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翻身上床,跪在两腿中间,一手抚摸着她的乳房,一手顺着腹部摸到阴户,轻轻拨弄着阴核。在我的拨弄下阴蒂自然地充血,在阴蒂外皮下一点点挺出头来。
  尽管自己有过性经历,那毕竟是偷偷摸摸少数的几次,我和文秋跟做贼似的偷尝着禁果草草了事,少女的青涩保守从来没有让我这么近距离仔细端详过女性的阴部。的禁不住伏下头轻吻着,微微裂开的阴唇中散发出迷人的香味儿混合着臊气组成性气息直达我的脑部。两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搓着,嘴巴卖力地舔着吮吸着阴部,舌头拨开阴唇的阻挡向里面探进,味道象烧稀饭碱放多了,舌尖探进探出,时不时裹住阴蒂头轻咬着。
  尽管酒精让她不省人事,可身体本能还是出卖了她。沈萍身体不停地扭动,两腿不停抖动哆嗦着,阴唇中爱液蜂涌而出。我抬起头看她媚眼半瞌,面部和颈部一片酡红直散到耳后,鼻子发出紧凑的哧哧声,嘴里无意识地哼叽着。挺拔非凡的双峰上两个玫红的乳头紧缩耸立起来,腹部亦随着呼吸不停起伏着,我把住她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两条长腿腿渐渐向外分,白皙的大腿细白娇嫩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脚踝系上一条精致的小金链,脚背上暴起细细的几根青筋,微红的趾尖绷成一线。我忍不住吸吮着涂着玫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头,添刮着她的脚心。
  一边把挺起的巨蛇向她的桃源洞里刺入。湿润的阴唇早已打开迎接阴茎的到来,低头看着自己阴茎把她的蜜穴撑开慢慢地一点点进入,心里无比的兴奋。龟头感受到她阴道的湿润,顺势一下贯穿进去,粗粗的炙热的铁棍被紧窄的阴道温热的肉壁紧裹着。闭上眼睛享受她那阴壁上褶皱在龟头上无力的阻挡。
  一年多没性交的我再也抑制不了内心的冲动,开始急促猛烈的抽送,随着冲击的力度的加强,阴部互相碰撞发出啪啪地水声。每一次的深入都感到在狭窄的通道内进入豁然开朗的天地,腾云驾雾的感觉让我不禁发出“哦……哦……”的吼声。在一股热流浇灌在龟头的同时,我也射出保存多日的精液。
  拔出射完的武器,疲惫的我被酒劲催使着躺在她身边熟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朦朦胧胧地醒来,拿起床头柜旁边的手机,靠,已经是晚上七点了。看见身边还躺着熟睡的沈萍,头脑立刻清醒起来,自己酒后闯大祸了。
  平时有些遐想无所谓,哪里敢真动这个念头,毕竟我只是一个小科员,她是副厅,稍微歪歪嘴我就接地回家了。
  现在搞成这样,如果她报警说我强奸,我一辈子还不得在监狱里度过?虽说酒壮怂人胆,可总有醒酒时,我有点后怕起来。
  大学里受到教育,无论面临怎样的困境,都要保持冷静头脑,正确面对处理问题。我开始在脑海里过起电影,把和她发生的一切经过缕了遍。办公室同事之间的挑逗可当不得真,但作为领导和下属我们的对话她没有翻脸这让我心里多少有了点底。
  但怎么和她打开尴尬的局面?认错?迟了!干都干了,再说这也不是咱男子汉的风格。解释?又怎么解释?说我喝多了无意把鸡巴插到她屄里射了精?我自己都不太相信。怎么办?有了,先看她醒来的态度如何再做决定!对,就这样!

 


  五

  我转身搂住她平躺的身躯,手掌轻抚在一侧的乳房上,腿搭在她的大腿上,用膝盖压住她的阴部,嘴里发出呼吸吹动她耳垂后的丝丝秀发。
  果然没多会她开始有些动静。
  眯着眼睛我装着熟睡,沈萍慢慢地睁开眼睛,翘起玉兰指搭在太阳穴上,嘴里发出娇吟,“头好痛啊……!”看见我们两人赤裸地纠缠在一起,她呆住了。
  “你……啊……你干了什么?”她试图抓起衣服遮盖自己裸露的酮体,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踪影。把我压在身上的手臂推开,翻身撅起丰腴的美臀爬在床边用目光搜寻自己的外套,粉色的阴唇正对着我,两腿间凝结着不久前射出的精痂。
  我的阴茎又开始有些硬起来。
  沈萍跳下床蹿到洗手间里没找到自己的衣服无奈地双手环抱着肩部又走了出来,抓起掉落在地上的毛巾毯把自己裹起来。从眯起的眼缝中我偷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能她也没法面对这一切,六神无主地踱来踱去,最后站在床边轻叹了一口气仔细打量着我。
  她没想到平日里文质彬彬的我竟然有如此强健的体魄,倒三角的上身胸前肌肉虬结,发达的胸肌下一簇乌黑体毛一直向下蔓延,粗壮的两腿间高耸着一条长长的黑褐色肉棒,沈萍的俏脸上露出又羞又怕的表情,想紧紧地闭上眼不再看,又忍不住自己好奇的心。
  她轻轻地挨着我在床边坐下,慢慢地伸出手臂试图推醒我,又缩了回去。可能觉得我在熟睡,放松自己拘束的想法。她再度伸出手顺着脸颊胸脯向下抚摸着我,再她柔滑的小手荡过胸前体毛的时候,自然反应差点让我笑出来,用牙齿咬住舌尖才忍住。
  沈萍欲止还羞地摸了摸我略硬的阴茎,用手指环着龟头,似乎想比较什么。
  我实在按捺不住了,装着无意地睁开眼睛,两目对视,沈萍白皙的脸庞登时红了起来,仿佛做错事孩子被发现了,握住阴茎的小手紧攥着不放,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不需要说什么,行动吧!一把扯去毛巾,把她扯到怀里。
  来不及反应的她嘴里只发出“啊……”地一声轻叫,充满弹性的胴体就跌入我结实的臂弯,伏在我的身上。两人脸庞相距只有一厘米,缕缕发际拂在胸前,柔软的娇躯颤抖着伏在怀中,我充满柔情地陶醉地呼吸着她动人的清香紧紧地搂住她往自己的身上紧贴,感觉到她紧张地娇喘着,小手在两人身体间无力地抗拒着。
  充满渴望和不安的她轻轻地挣扎着,樱唇中呢喃着:“不要……放……放开我……我们不……不能这样……”
  我开始轻柔地亲吻她的脖颈,舌头轻轻地舔着那圆润的小耳垂。紧搂着的双手抚摸她着柔软的腰际,并伸出一只下滑到她圆润的臀丘上揉动着,硬起的阴茎也被夹在她两腿间摩擦着圆鼓鼓的外阴。
  “啊……不……要……”她的娇呼无形助长着我的欲望。我的嘴唇乘机紧贴上去吻住了她娇艳的小嘴,含住那红嫩的唇瓣肆意地舔弄着。她瞪大了湿润的眼眸气息急促,无力地任凭我的舌头扫撩她甜蜜的口腔,强有力地吸咬住香嫩的娇舌,贪婪汲取她玉唇中的蜜汁。
  “呜,呜……”我刚抽出她挡在胸前小手,立刻环上我的颈脖,在后背上用力抓挠着,动情的她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和我开始亲密的互吻,互相吞吐彼此的津液。
  “啊……”她抬起头发出畅快的呼声,乌黑的秀发随着头的摆动左右飘逸,发出“啊……啊……嗯……唔……”的淫呼。
  她高耸的乳峰被我死死抵在胸前摩擦蠕动着压得变形,明显感觉到乳头的硬起,下身的阴茎感受到两片阴唇变得濡湿,在两人激烈蠕动中,阴茎划开薄唇,顺着泛滥的淫水强劲地贯穿阴道深处。
  进入的刹那,她带着满足的哭腔发出悠长的“啊……”双手不由自主地死死搂抱住我的腰部,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双腿。
  看着沉迷饥渴的沈萍,我知道今天必需一次性把她征服,好在已经射了一次,现在不要急静下心慢慢享受吧,这块没经过打磨的美玉将会永远属于我了。

 


  六

  一双大手紧紧握住耸挺白嫩的乳房,用力地揉摞着,不停地划着太极圈。
  不时用拇指挑逗着她那充血勃起的乳头,乳头被拨动地不停颤动着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娇喘吁吁的她俏脸晕红,骑在身上的娇躯用两腿夹住我的腰部不由自主地扭曲摆动着肥大的屁股,炙热的阴茎插在温润的肉壁里任凭着微微蠕动的壁肉紧围着,体内的淫水倒灌着顺着阴茎流淌出来。被侵入自己体内的火热肉棒支配的沈萍着急地晃动着屁股,暗示着我的进攻。性欲令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呼,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臂膀。还没等我开始轻微的抽插,沈萍就打着哆嗦瘫倒在我身上。
  “不……行……了”原来她是个喷潮的女人,呼啦啦的一阵热流淌了下来。
  我在生理书上看过,这样的女人基本上属于性敏感度高的女人,也就是说很容易达到性高潮。
  我翻转身把沈萍压在身下,细汗涔涔,双颊绯红的她象从另一个梦境中醒来回过神来,窘迫地缩在我的怀里。我用手把她的头正,不停地轻吻俏脸上小巧可爱的五官,然后猛烈地吮吸着乳房上的乳晕和乳头,吸的她两个乳头再度耸立了起来。
  “别,别……吸……了,我受不了啦!”紧紧夹住龟头的阴道壁再次蠕动着。
  我知道自己必须无情地撕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罩,让她抛弃人妻的贞洁道德,开始用最狂野的抽插和最大力的摩擦,让她达到高潮的巅峰而永远臣服。现在就开始吧。
  把阴茎慢慢提起又慢慢插入,让粗大的肉棒摩擦到她内壁的每一处皱褶,龟头在她的敏感点上不停地捣动着,随着上百次的抽送,她开始发出淫荡的声音,最后一点残余的理智让她死咬住枕巾,用鼻子发出了激情急促的喘息声,两手在我背上不住的抚摸,两腿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腰部,纤柔可爱的小脚尖随着抽插在空中时绻时翘地飞舞踢荡着。
  慢慢地提高频率和力度,每一次都提到洞口再猛地顶到屄底,由九浅一深-三浅一深- 次次深入。排出的爱液随着抽送不止地流注,阴囊击打在会阴部位发出啪啪响的水渍声,阴茎根部一次次撞击着阴蒂头,肉体的欢悦,弥漫的性味,让她摒弃了端庄秀丽的表象,开始一步步走向狂野。
  我把她咬住的毛巾抽出,她害羞地用手捂住了嘴,发出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呻吟。用双手插入她的腿弯把她下身提起,我蹲着低马步依然稳健地蹂躏着妇人敏感的花心。看到自己丰腴滑腻的阴唇随着阴茎出入不停地开合绽放,挤出丝丝白色的淫液,沈萍最后的防线终于溃堤,开始像个荡妇一样娇声呼喊起来。“哎……哟……哎……哟……痒……啊;痒……啊……啊,太……美……了”看着往日不敢随便造次的美妇人瘫在自己的身下娇柔地喘着,淫荡地摆动着腰肢,我尝试到从没有过的征服感。
  “宝贝,爽么?”“爽!”“还要哥干你么”“要……不……要……不……
  要……停,哦……太硬了……致远……我……爱死你了……你……的……好
  硬啊……顶到底了……啊……不要……不要那么用力…捣到……我……肚子……
  里了,用……力……用力啊!!“语无伦次的沈萍爆发起来,一下坐入我的怀里,用嘴咬住了我的肩膀,抽泣起来。
  “啊……妈……妈……。我……要死了。我……被……玩死了”
  她那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胸前乳波甩动,全身汗出如浆,颤栗呻吟不断,一副欲仙欲死的可爱模样。阴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炙热淫液,感到她阴道深处象一张小嘴般吸吮着自己的龟头,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我脑海里一片空白,龟头便死死地顶住子宫口上,精液猛地喷发入体内。每一次喷射都让她情不自禁地颤动着。
  过了许久,我浑身淋漓地抬起头望着躺在身边的女人,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的沈萍玉体横陈着,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喘,我把她紧紧的揽在了怀里。
  时空仿佛凝结在这一刻。
  “我好幸福”她在我怀中放声哭泣起来。“这感觉,从来没有过。致远。你让我知道女人的快乐”
  “我也一样,和你交融在一起,才是最快乐的”我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止住抽泣,她那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我。“我们是孽缘么,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自己完了。”
  原来沈萍和她初恋的男友正准备结婚,因为父亲的事情被耽误了。在去找王冀北求情的晚上,被王威逼利诱强行夺取处子之身。这些年她和王一直没有感情,但王身居权位,把她和家人的工作安排的妥妥当当,只有委曲求全过着半守活寡的生活。而我正是因为象极了她的初恋男友才被她留在省城,她觉得冥冥之中也许是天意,让她偿还这份情感。
  我捡了个大便宜!

 


  七

  叽叽咕咕说了半天的情话,手抚摸沈萍光滑的身体,已没了刚才的烫,甚至有点凉意。想拿起浴巾给她盖上,才发觉自己的阴茎仍然插入在她的下体中,随着身体转动拔了出来,咕唧一声,从微闭的阴唇中流出乳黄色精液来,其中还掺杂着些许奶白的混合物。“哎呀”沈萍连忙拿着床头上的抽纸擦拭着,她的下体真是一塌糊涂,厚厚的精痂看来让她很不舒服。
  我把她抱了起来,“宝贝,我和你洗个鸳鸯浴”我现在放肆了许多。
  她嘤咛着满脸红晕,羞羞地用小手捶打我的胸膛,不依不饶地道:“都怪你,瞧把人家弄得,都差点死过去。还行么?看你色样,别伤了身子骨”走进浴房,我把她放在浴盆里,用莲蓬头帮她一点点的清洗,沈萍顽皮地象个孩子向我身上喷洒着浴液,开心地挑逗着我。恶作剧地抓住我的阴茎拽了拽,“刚才还生龙活虎,现在怎么变的象个懒虫哦?”
  “宝贝儿,你还想要吗?”我温情地盯住萍光润诱人的俏脸,“今天让我的小乖乖吃个够,先帮它洗洗,一会好干活”我把阴茎向沈萍伸去,沈萍略迟疑了下,还是轻启朱唇把阴茎含了进去,她的技术明显不娴熟,牙齿几次刮着阴茎,虽然不是很舒服,但是我已经很满足了,一个良家妇女愿意为你吹箫,应该是很爱你的表现了。以前文秋从来不愿意给我吸,想到这里我心里暖暖的,泛起了无尽的爱意。
  低头见阴茎在平日端庄的女人嘴里肆意进出着,肉棒再度勃起粗大,笨拙地吸吮着的沈萍吹弹可破的脸蛋变得粉红,握在手中软软的肉棍变得滚烫坚硬,巨大的龟头在自己嘴里膨胀着,萍久旷的肉体象是被打开的潘多拉盒子难以抑制,肉欲产生头昏目眩般的兴奋,让她更加卖力地舔刮着,一只手伸向自己下体搓揉起来。
  我把沈萍抱到洗脸台上,把她两腿掰开,蹲下来仔细看着她的美蚌,刚洗净的粉嫩阴部散发出成熟女人的芳香,阴毛上附着的水珠宛如清晨的露水,“别。
  别看了,羞死人了,那里脏。啊……别……吸……痒……死……了,“被我含住的阴蒂头象小红豆那么可爱,我用舌尖轻轻地在上面荡来荡去,看着我在她阴部亲吻着,沈萍露出眩然欲泣的表情,嘟着那樱桃小嘴,发出性感的哼声。她咬住自己的小手,身体绷紧开始颤抖,一股射流从下身嗤出。这么样就高潮了。
  也难怪,本身是敏感的肉体却一直压抑着,被尘封多年的欲望象破堤的洪水泛滥着把一个庄重高贵的美妇变成淫荡风骚的女人。
  沈萍睁大眼睛用兴奋的眼神看着站起身的我,我把阴茎放在两片阴唇间磨蹭着,她亟不可待地一把抓住阴茎,下身迎合着向里面送去。
  “想要了?”“你快动啊。里面痒死人了”在台子上的她晃动着下身着急的说。
  我使劲地抱住沈萍的身体,把她的一对奶子都挤变了型,一边不紧不慢地抽动着,一边和她说着话。
  “都湿透了,舒服吧,我的小心肝,告诉我,爽不爽”我故意加快速度猛的抽插几下。她圆臀轻扭回应着很享受的样子却羞于回答。
  “到底爽不爽啊?”我停了下来。“别……别停下来”她焦急着用手在我背上撕挠着。
  “要我的鸡巴干你么?”“要!……要……你快动啊”猛然一下我把肉棒插入底部龟头研磨着那柔软的花蕊。
  啊……“随着女人一声娇呼,我握紧了手中丰满的乳房,腰下使力,粗硬的肉棒抽动起来,一下一下撞击她敏感的花心。
  “我的鸡巴大不大?日得你舒不舒服”连我都不信如此粗鄙的语言出自一贯文雅的自己嘴中。
  记得书中写到:对一个女人,不仅仅要在物质肉体上给予满足,更要抓住她的灵魂,把原来的道德观价值观全部打倒再重新建立个属于你的精神领地,才真正征服了她。现在我就对沈萍进行着精神上的摧残。
  “不要说……了”我再度停下,又突然开始更猛烈的抽插。
  “大。啊……羞死人了……你的……好大……好长”“我的什么长啊”“你的……鸡巴……撑的……小逼……好舒服”
  在诱惑和抽插下沈萍终于喊了起来。
  “哥的鸡巴比你老公的好么?”“比……他的大……比他的强”
  突然我把她抱了下来,沈萍从愉悦的浪尖掉了下来,幽怨地看着我。“别急,有你够的时候,来把腿分开”沈萍上身趴在台上,抬头看着自己和我接近野兽间的后入式交媾,双手羞愧地捂住了脸,却又忍不住想去偷窥着。
  长年锻炼的胯部灵活轻快地运动起来,一深一浅地抽插着,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人丰腴娇嫩的阴唇间忽隐忽现,我的快感也在慢慢增强。
  “啊……啊……舒……服……死……了,你……真……会……干……啊……”
  “以后让我经常插你,好吗?”“好……小逼……让你插个够”
  “你……你……厉害了……又。粗……又。长……都顶到我心尖儿了……啊……我。会。被。你。搞死的……啊……”“我要天天操你,操死你这个小骚比!”
  我想起和文秋的第一次背后式性交,心里不禁燃起恨意,仿佛眼前的女人是昔日背叛我的文秋。附在她身后,大力捏弄着高耸丰满的乳房,摆动着粗壮的腰肢,大开大阖地次次到底撞击萍紧窄滑腻的阴道深处,发泄着满腔的仇恨。
  “我日死你这个贱货”“我……是……贱……货,你……日死……我。吧”
  沈萍面部扭曲着,口水一股股从嘴边低落,无力地哼哼着。
  感觉我的肉棒变得更坚硬更炙热,沈萍开始像打摆子般颤抖起来,屁股死死地上抵合着我的阴部,“我奸死你”在怒吼中我再次把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子宫里。
  “我……没……避孕啊”她无力的说。精疲力竭的我趁着余劲还抽了几下,“那就给我生个儿子”

 


  八

  也许是年龄的缘故,也许由于整日应付官场应酬,还有他喜欢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导致王和沈萍的夫妻生活很不协调,每次不到几分钟就草草了事,王这些年仕途顺利更是经常夜不归宿,最近几年两人夫妻生活简直屈指可数。
  原先沈萍心里怨恨王冀北不愿意为他生育,过去夫妻生活多的时候一直服用避孕丸,这两年连药都不用吃了。王冀北因为前妻生的是女儿,他又重男轻女,倒是带着她去检查过几次,后来查不出原因也就没再提过。
  没生育过的沈萍在省机关算是排在前几名的美人了,这些年不是没有人垂涎,可一方面沈萍对人比较冷淡,不苟言笑,有机关“冰美人”的称号,另一方面老公原来一直在省纪委身居重职,谁敢摸这个老虎屁股。越是这样,萍越发得让人望而远之。
  也只有我这毛小伙愣头青色胆包天,敢给老王带上顶大大的绿帽子,哎,这些年他也不知道给多少人带过帽子呢,就算是一个回礼吧。
  可怜的沈萍以为性交过程就是这样无趣,所以搞得有些性冷淡,被我叩开这爱与欲的通天之门享受了女人的真正乐趣,估计是欲罢不能了。
  沉迷与高潮余韵中的两人在地上无力地纠缠在一起,都在细细品味着刚刚获得的无比快感。我先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再次看着在瘫软怀中的女人,经历狂风暴雨摧残的美妇人慵懒地躺着,俏脸通红,媚眼如丝,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身体上。朱唇微启吐着芬芳气息,刚被我浇灌的花唇红肿张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还在缓缓流出。这个成熟丰润、韵味十足的少妇已经把心中怨恨的文秋替代了。
  整整一夜!除了简单在客房里用了餐补充体力,我们两个在床上地上电视柜上通宵达旦的做爱,积蓄一年多的欲火今夜一次喷发,纵然自小习武的体魄,到天放亮的时候也撑不住了。再看看身边的美人亦是茫然不知,乳头几处被吸咬破了,下体的小馒头更红肿成了大包子,阴毛上,两腿间到处涂满了精痂淫液,客房中弥漫着腥臊的淫糜气息。
  打开窗户,微微闪点缝透气。清晨的凉意不禁让我打个冷战。点上根烟沉思着,我和这个女人发生关系到底是爱还是肉欲?是同情或是回报?还是为了自己仕途的发展?想到这居然想起了《红与黑》上的于连,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时候才明白文秋的选择也许有她不可言的缘故,而我却一直没给过她解释的机会。
  转过头看着静静沉睡着的沈萍,嘴边流露着幸福的笑意,真值得人疼爱一生。
  熟睡的沈萍用手搂着肩膀蜷起身体抵御灌入屋里的寒气,从柜里拿出被子和她一起盖在身上,看着这个高贵典雅的女人现在象个孩子似的一下缩进我的怀中,心里纠缠不下的文秋已经一点点地淡去。
  朝阳慢慢升起,驱赶走清晨的薄雾,照耀着大地上的万物生灵,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第二天中午醒来,见沈萍趴在我身上象个初恋的少女一样痴情地凝望着我,不禁和她热吻起来,软软的身体在我的抚摸下开始细碎的颤动。 “别……别……弄……了,弄得人家下身都痛死了,肿得象个大馒头”她娇嗔着用粉拳捶打着我,“都怪你,小坏蛋,刚才走两步都受不了啦”“怎么怪我啊,我昨天都停下来忏悔了,是你喊着要啊,被你骗取了我的第一次,我还要找你算账呢”“
  要死了你,占了便宜还取笑我,以后再也别碰我了“
  沈萍有些生气的样子,也难怪,由领导到情人角色的转变的确让这个端庄贞洁的妇人不容易接受,心里还残留着传统教育的阴影,以后还得慢慢清除,现在再调情反而误事。
  “萍,生气了?”“……”“从第一天上班我就喜欢上了你,暗恋着你,能够得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幸福,是我不好,不该破坏你的生活,你别气了,要是能消气我去死也行”我带着责备自己的语气说。的确,让一个女人去承受婚外情的主动权是有些过分,这点尊严还是不能破坏,咱是绅士啊。
  沈萍一转身温顺地伏进怀里,用柔滑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呸呸呸,不许说死,讨厌,人家哪有生气嘛,只是……不想让你看不起。”想起了自己昨晚疯狂的淫词乱语,吹弹可破的小脸顿时红晕了起来。
  “怎么会?爱还爱不够呢”我亲吻着她小巧的耳轮,在耳边轻语着。
  正在俩人口舌交融互吞玉津时,她的电话铃声让我的禄山之爪在饱满的臀部停了下来。
  赤裸着接电话的沈萍恢复了领导的气派,带着厌烦的表情,估计是老王打来的。“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就得在家?一天一夜死了去了?现在问我?昨天我生日不知道?陪野女人喝酒醒了来烦我?我在外面……有事,你的东西我没动,自己找去”啪得挂断。
  “烦死了,书房连我都不能进,东西找不到问我”
  哪有丈夫的书房老婆都不给进的道理?估计里面应该有秘密,什么时候我去看看,好奇心让我想着。
  “走了,明天还得上班呢,再和你缠下去,明天可真动不了啦,嘶……看你干得好事,水都被你这个色鬼榨干了”
  嘴里说着,可她还是舍不得离开我。
  “厉害吧,这鸡巴就是为你生,为你死,为你操劳一辈子的”
  她顽皮地突然抓住阴茎轻咬了一口,“让你害的我这么难受,咬死你”
  我顺势一耸,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抓住她的两腿,两人成69式在床上。
  “啊……,别……别……亲……了,再弄下去我真的要死了”

 


  九

  我装着不知,嗅着清洗过散发幽香的下身,用舌尖挑开两片阴唇,由下而上用舌身刮荡起来,时而轻挑,时而探入,时而重吸,红肿的阴唇间粉嫩的壁肉再度充血。“啊……啊……别……痒……痛……”避开痛的部位,我专攻痒地。
  “……啊……你想……玩……死我……”她不由自主地吞咽着阴茎,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看她阴部情形再干下去真不行了。我开始挑动正对鼻子的菊洞,用手指慢慢研磨着。
  “脏……别!别!”沈萍是个很干净的女人,也是很正统的女人,紧缩着菊洞不让我的手指探入。我怀疑为什么黄色电影上肛交的女人为什么那么快乐?估计是装出来的吧。如果把我阴茎塞进去,她肛门岂不要四分五裂?毛片上好像还用润滑剂的,今天没有以后再说吧。
  她无奈地转过身,“小冤家,真想要,姐让你日”蹲在身上扶住阴茎坐了下去,“啊……嘶……啊”看她疼的泪花都泛出来,我着实心痛起来。连忙拔了出来。
  “萍姐,我们日子长着呢,不要了,你这样我心里难受”话虽这样说,挺立的阴茎却难以疲软下来。
  忍痛的她听了这话流露出感动的眼神。“那你……”“你先走吧,回头我发展手中运动,增强人民体质”我开玩笑地说着晃晃自己的手。
  沈萍突然恢复69的姿势,主动把丰腴肥大的屁股挺到我脸上,“小冤家,姐姐被你成了荡妇了”说完低头含着阴茎上下吮吸起来,原来她想口交让我射出来,她像只发春的小猫般乖巧地俯在我的肚子上,右手紧握着我的肉柱子,左手轻拂着睾丸。
  女人一旦放开了,都是做爱的天才。这次她的动作娴熟了许多,也许是专注的缘故。看着阴茎充血的程度,她慢慢掌握了口交的技巧。
  含着龟头套动起来,朱唇温暖轻盈含弄着阴茎中根,缓上慢下,吞吞吐吐,香舌不断的在我的龟头和马眼上挑拨,舌尖偶尔沿着龟头棱来回划圈搅动,“啊……嘶”
  听见我的痛声,她知道是牙齿挂到肉了,用舌头裹住阴茎再次吞噬着,然后顺着龟头一点点的向下亲着,最后好奇地把我的睾丸含进嘴中,小手加快套动的速度。我这边享受也不闲着,我的舌尖插入她的阴道里裹动着,一边舔吸阴唇间渗出的淫液,一面把小指轻轻抵入她的菊洞。这次她没有拒绝。慢慢地我把小指换成中指在她的菊洞中拨动着。她的肛肉紧锁着我的手指,浑身抖动,把阴部死死压住我的头,嘴紧紧吸住龟头。在她淫液排出喷洒我满脸的同时,阴茎抵住她喉咙不容闪躲地射出一发发滚烫的子弹。
  眯着眼睛,满脸红晕的沈萍性感的嘴唇还粘着一丝白色的精液,其他全部被吞咽了下去。大口喘着气的沈萍气的掐着我。“坏蛋,差点噎死我”“很补的,维生素E多,美容”“怪怪的一股青草味,真的美容么”看我奸笑,“我也给你美美”心知中招的萍用口堵住我的嘴唇深吻着,两个平日里正派庄重的机关干部迷失了伦理的制约,暴露人类的野兽本能,变成了沉沦于肉欲之中的情兽。
  “真的走了,再不走就走不了啦”萍恋恋不舍地说着。
  按下传呼键,叫服务员把衣服送来,两人在浴室又纠缠情迷地把对方的肉体洗净。色情男女又披上帅哥美女的正经外衣。我让沈萍先走,然后把服务员喊来,房间被搞的不成样子,丢给她一百元小费叫她打扫,跟着下了楼。
  沈萍在底楼电梯口边等着我,“我先走了啊,回头把发票开了,明天我给签字报了”趁旁边没人在我脸上闪电般啄了下,晃晃小手先走了。
  看她走得早没有往日的亭亭玉立,我笑着去前台付了帐。

 


  十

  第二天早上,我故意站在单位门口,她开着部里配发的桑塔纳2000过来了,依然是略咧着腿不自然地走了过来,我笑着想迎过去,她却面无表情无视着我从身边走过。
  回到办公室我心里有些郁闷,也许是因为她怕旁边有人看到的缘故吧。谁知道一上午即使俩人单独一起时她也是那样的冷若冰霜,仿佛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又不是真的做了于连,再说昨天的几千块咱本来就没打算报销,你不理我,好!我也不理会你。
  年轻男子的自尊本身就很强。我真的做到一连几天不搭理她。处里的制订工作已经进入扫尾工作。下一步就是要分科室开展详细的监管工作,一起分来的女同学现在是建设厅某副厅长的准儿媳,没事老和我嘀咕些小道消息。何雯婕长的很漂亮,清丽秀美的脸上不施粉黛,微翘的鼻尖略带几颗雀斑、水灵灵的眼睛、弯弯细细的眉毛、长而自然上卷的眼睫,还有白皙里透着淡淡粉红的嫩肤。据说分来就是她父母找副厅长帮的忙,后来被建设厅副厅长那个五短身材肥肥胖胖的儿子看中了。本来对她有些好感,工作上遇到难题我也经常帮助她。可这几天爷的心情不好你还来嘀嘀咕咕的烦我,不是自找没趣么。
  不过她的消息也让我有些想法。新组建的单位分科室,要从我们五个新人中提拔个当科长,老爸一辈子也没混上的科局级在这里一年多就能做到,真是无法想象。
  那天听沈萍的口气我似乎有些眉目,本想找她问下,可转眼一想,咱不能因为个位置丢了自己的尊严啊,虽然也曾有过想让沈萍帮忙的想法,可真那么做真是违背自己做人的宗旨,男子汉大丈夫不靠天不靠地要靠自己,我这一年来工作哪样不是最出色?哎,随缘吧。
  礼拜四下午下班,站在省委门口公交站等车,另一班公交上下来个穿着普通的五十出头的男子走到我身边搭讪着,“小同志,省委机关在这吧。”本不想搭理他,可看他和蔼可亲的样子,眉目象极了我的父亲,年龄也相仿,估计是下面来上访的。做个好事吧,“就在斜对面200米,”“谢谢啊”看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一把拉着他。
  “我陪你去吧”不容回话,拎起他那旧皮箱把他带到省委机关门口,“现在下班了啊,你要上访?”“是。是啊”“明天早上再来吧,对面巷子里有家小旅社很干净价格也不高,你到那住吧。对了,信访办在那个楼进去就看见了”“好谢谢啊,你是哪个单位的啊,明天进不去我就提你的名字啊”
  “大叔,来反映问题的登记好就可以进去了,呵呵,不让进的话我一个小喽啰有什么办法啊。”我挠挠头,有时还真有不让进的呢,“这样吧,实在不让进你就说找国资委的方致远。就说是我的叔叔吧”“说定了啊,别明天说不认识我”
  “放心吧,大叔。公交来了,我先走了”
  坐上公交的我心里突然产生了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但是没多想。很快就忘却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可刚刚发生的小故事却让我走向另一条人生之路。

 


  十一

  礼拜五上午那个陌生男子并没有找我,估计是反映好问题走了,把桌上的文件迅速搞定,准备晚上坐末班车回县城度周末,缓解下自己郁闷的心情。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每周工作重点小节都要拿去让沈萍签字存档,尽管避免和她单独接触,可公事还得去面对,再说对面的何雯婕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掐着点走进她的办公室,见沈萍穿着一身黑色套装别着我送她的胸饰坐在办公桌前俯首签阅着批文,交叉着的小脚上的黑色高跟鞋半褪着露出圆润的脚跟,不是和她闹矛盾,我早上去把那可爱的小脚捧在心窝亲个够。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办公事吧。
  听到我进来的脚步声,沈萍抬起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微微启唇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我看了看手上的表,五点二十。还有十分钟下班。故意站到她办公桌对面“主任,这是一周来的工作小节,第七页和第九页的会议纪要需要你的签字”
  “……哦……”“没事我先走了,晚上我想回去一趟,明后天没有需要加班的吧”
  “能不能不回去?”“为什么?”“关于你们几个选拔的事,可能人事上要找你们分别谈话。还需要你们开展互评”
  “我的心情不太好,想回去过两天,如果真有事麻烦主任安排在下礼拜吧,至于互评么,组织上决定谁我坚决服从”我夹带着埋怨的口气回答。
  “致远,你自己的事要慎重”这话一下击到我的心底,我的目标,人生的未来、父母的期望……但年轻人倔强的个性和自尊却不容我妥协,“有什么慎重的,选谁不一样?国资委少了我又不是转不起来。大不了我辞职回去卖电器”
  复杂的机关人事关系也许的确不适应我这个性格秉直的人在这里生存,其实更主要的是年轻男人在情感上受到打击而心灰意冷的缘故。我没有一丝体会她的好意,转身就准备走出去,转身一霎那我感觉自己的眼圈红了。
  “致远,你给我站住”沈萍甩掉来不及穿上的鞋子,赤脚跑到我身后,一下搂住我的腰死命地抓住胸部的肌肉,委屈地放声哭泣起来。
  我默默地合上门,任凭她撕打着。
  “你……你……还是不是……男人?为什么不能……主动……一点,我……只是……想让……你……哄着……我,宠着……我……人家……是……个……女……孩子嘛,……呜……呜……”像个初入情渊的怀春少女哭诉起来。
  “我好怕……好怕……,我不怕王冀北那个混蛋!我怕我爱你爱得发狂,怕我总有一天会失去你,……呜……呜,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转过身把她拥入怀中,那略施粉黛的俏脸梨花带雨地贴在我宽阔的胸口,如雨的泪水打湿了衣衫。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我瓮声瓮气地说。
  原来那晚沈萍回家想了半夜,我们年龄差距成为最大的鸿沟,这个沦入情网的女人心情极度矛盾,真心爱上了身边的这个男人,可现实情况又不允许她能有着美好的未来。
  屈服与肉欲和情欲的她明知自己沉迷其中,也宁愿焚身以火,但又不想被我轻视成一个放浪淫荡的女人。
  明白她的心意,消除了两人的误会,我心情豁然开朗起来,“萍。我怎么会瞧不起小心肝肉肉呢,在单位你连个笑脸都不给我,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和我……”
  “我……不……理会你,心里面有多难受你知道么?真……希望你……能……来……哄哄我,谁知道你……真狠心,几天都不理我……淅……淅……
  “”别哭了,我的小宝贝,再哭哥哥真心疼了哦“我捧住她的粉脸。用热唇亲去了点点珠泪,淡淡的胭脂香飘进鼻中,刺激脑部的神经,我的性欲开始有些冲动。”
  这几年有没有想我“”好坏哦,不理人家,害的人家……天天魂不守舍的“
  沈萍轻撅朱唇埋怨着。
  “让哥好好亲亲”我一下吻住了她的小嘴,萍微微张开嘴唇,任由舌尖探进去扫荡着口腔内每一寸嫩肉,舌尖裹住她娇小的香舌吸吮着津液,萍很苦闷的发出鼻声,也用舌头迎接缠绕,脸被憋的通红。“啊……讨厌……不要么。外面有人啊”“都下班了,谁有我们俩这么敬业啊”
  “别……别摸……了,衣服乱了我一会怎么出去啊”我麻利地扒掉她的上衣。
  黑色的蕾丝胸衣村托着雪白的肌肤,沈萍害羞地用手遮掩着,“还不好意思啊,老夫老妻了”“啊……”在大力揉搓和火热激吻下,酥软着瘫靠着我的沈萍发出丝丝呻吟,小手不由自主地拉开我的裤子拉链,迅速把阴茎从里面掏了出来套动着。
  我把她抱起放到办公桌上,掀起摆裙,映入眼中的是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短裤,中间裆部洇出一小圈湿迹。穿黑色性感内衣诱惑我,这个可爱的小骚比,一年多还没见她穿过黑色的内衣呢,沈萍撅起屁股配合着我脱去她的内裤,“好香啊”看我嗅着她的小短裤,沈萍害羞的捂住脸,可两腿却环住我的腰部向自己的身体方向用力蜷起。我一面爱抚着魅惑人心的阴毛,一面用阴茎竖立着贴住阴部磨蹭着。
  沈萍焦急地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媚眼如丝,欲波荡漾地暗示着进攻。溶化成湿淋淋的花蕊受到侵入的同时,龟冠和敏感的淫肉摩擦着产生的快感促使沈萍忍不住摇头飞舞着秀发,指甲陷入我的两臂,没有一丝在办公室的顾虑,放声叫了起来。“啊……不要动……鸡巴……不要动……哦……”声音响亮地回荡在办公室里。萍抓起短裤塞进自己的嘴里,用力咬合着,压抑地发出呜呜的兴奋声。
  狭窄的阴道紧紧夹住阴茎,像火山爆发不停流出岩浆迎合着我的刺入,我举起她的双腿,隔着丝袜吮吸那绷紧的嫩白脚趾头,腰部猛烈摆动,重复着把阴茎猛拉到洞口再缓缓注入。“呜……呜……”胸罩带在激烈摆动下滑落到臂弯,两只丰满的乳房露出来随着抽插上下摆动着,沈萍握住晃动的乳房自己揉动起来,我双手抓住撅起的屁股抱起她离开桌面,萍用手挂着我的脖子,丰腴的肉体附和在我身上,圆润的大腿盘起紧夹住腰臀,两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尖变得向上方用力翘起,我把她抱在半空,由下往上地继续冲击着。
  我抛动沈萍圆润而性感的臀部,上起下落时的产生剧烈摩擦,让娇嫩的肉体尝到巨大快感。萍的大腿猛地夹紧,身体后仰在空中,一股股淫水顺着交媾的阴茎沿大腿向下滴落到地板上,看着咬着内裤凤眼迷漓的萍双手死死搂紧我,子宫壁肉开始一阵又一阵的强烈收缩,花蕊紧紧亲合着龟头。我知道她快高潮了。
  我把她抵在墙上,用强健的臂膀支住腿弯,萍的后身靠墙,手环住颈部,两只小腿挂在我肩上,脚趾紧髋在一起;两人亲密交融的唯有下身的阴部。
  怒吼着用坚硬的肉棒快速在包合的阴唇间进出着,在龟头在猛烈撞击子宫的霎那间我们一起达到高潮。
  在沙发上爱怜地轻抚着萍高潮后汗湿而更加滑腻的胴体同时,我轻微听见门外远去轻碎的脚步声。

 


  十二

  我拎起耷拉在脚脖的裤子,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慌慌张张从门口跑了出去。
  沉迷在刚刚结束的极度快感所带来的余韵中的沈萍,诧异地欠起身,“怎么了,致远?”“哦,没什么。”我心里有点发慌,但是不能让沈萍知道,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到面前她,看着精液从阴唇间缓缓流出,“宝贝,再来一次?”
  “要死了,一会值班的来检查看到怎么办”从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沈萍有些留恋不舍地说。
  也是,已经有了麻烦别再节外生枝了,已经六点了。再过半小时门卫就进来查房锁大门,那时被碰见可真完完了。
  “晚上我们去开个房,就跟你老公说加班吧”“他昨天就带队出国考察去了”
  “那更好,一起吃饭后去我家”“不……好吧,还是到我家吧,万一他打电话来……”
  两人匆匆穿好衣服,一前一后走出单位大门,在沈萍去取车的时候,我接到这个人的电话。
  “方致远,你可真有本事啊,怪不得这次提拔,沈萍一直鼎力支持你。原来为当官做鸭子换的啊”
  “你在哪?”“我还以为是谁?躲起来一看,原来是你,她都快当你阿姨了,这种事也干的出来,哈哈”带着不甘心和得意的笑声从话筒传过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既然她能打电话过来一定有她的目的,趁事态没扩大我得赶紧收拾,否则一但闹出来,前途断送名誉扫地不说,沈萍可就被我害惨了。
  “怎么样,我还没想好呢,我考虑要不要写张大字报贴在单位大门口,让大家看我们的新科长多么的伟大”“别。这样吧。你到车站等我,什么事都好说”
  “我要你把名额让给我,”“这好像不是我做主。即使我不干,也未必会给你啊”
  “我不管,你和你的老情人商量去,让她把名单换成我,其他的事我来办”
  “好吧,我们见面再说”
  我打沈萍的电话,“萍,你先回家。我晚上迟些到。家里有点事”沈萍生气的开车一溜烟从我身边驶过。
  到了车站,何雯婕正站在那用嘲弄鄙视的目光看着我。
  “这样吧,你和我去家里一趟,把选拔干部履历表拿给你”“好,爽快。怪不得问你什么都不说,原来你早胸有成竹了,下午小明爸打电话,我还不相信,要不是去办公室找她还不知道你们俩有这一出”
  哪里有什么履历表,出租车上我在紧张思考着,我知道不论怎么解释她都不会相信,谈崩了这种小人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在省委大院门口一旦她口无遮拦嚷嚷起来怎么办。
  妈的,老子帮她那么多还害我,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上去清纯的女孩子心肠这么恶毒。也难怪,这次提拔意味着在将来都一直占有着优势,党政机关就是这样,往往错过这次机会,以后上面没位置你只有靠边站等着。她拿住我的要害,可她的命门又是什么?
  到了小区门口下车后,我和她无语的走上楼梯,“以后只要你们帮我,我会为你们保守秘密的。要是骗我,哼,可别怪我翻脸”
  两人换鞋进了房间,“你小子蛮有钱的啊,才工作一年就买这么大的房子。
  要是我买房缺钱你可别装穷不借啊“她表露出俗不可耐的无赖相。
  “你坐下,我去卧室拿表给你”进了卧室我关上门,怎么办?本来我打算和她解释清楚事实,然后找沈萍做工作,可她简直想勒索我。妈的,你不让老子好过,老子让你先死。
  她推开卧室门,“你还磨蹭什么” 该翻脸时就翻脸,豁出去就这么办了。
  看着我变得阴沉狰狞的脸一步步接近她,何雯婕开始后悔不该这么轻易跟来了。“你……你想干什么?”“干什么?你问我?下午老子还想辞职呢,跟你怎么说都不信,还要威胁我?”我的语调越来越高,“别……别……伤害我。我会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走”
  堵在卧室门口的我已经怒火中烧,“让你出去?出去写大字报?”“别……别……过来,我……我喊了啊”“喊啊。你到我家里来,还喊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让我走”“今天老子就干你。妈的,叫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来……”没等叫出口,我一记耳光把她扇到在床上。挣扎着还想呼救的何雯婕被我骑在身下按住嘴巴。“别……放了我吧。别杀我”没经历过场面的她被吓呆了哭泣着说。杀你?老子才不犯傻呢。“别嚷嚷,再叫烦老子,就掐死你”我吓唬着她。
  跟父亲学武术的几个混黑社会的师兄闲聊时说过:对付恶人,只有比他还恶才能降住对手。今天我就做个比她还恶的恶人吧。

 


  十三

  我迅速解开米黄色西装上的纽扣把她的外套脱了下来,只穿着一身肉色内衣的雯婕无力地用小手试图遮挡暴露在我目光下的每一寸肌肤。
  两座白皙的乳峰挺拔而精致半隐半露在已经松垮的胸罩下,两颗娇小红艳的乳头犹如红宝石般镶嵌于玉峰的顶端。她的肩头圆润,腰身纤巧,腹部平坦紧绷着,深陷的肚脐极为性感,修长的大腿交错着牢牢地夹紧着,使得阴部没有露出,但臀部上的连裤袜却随着挣扎有些下褪。
  我一扯下无带胸罩塞住她的嘴,剥下如丝缎一般光滑的连裤袜,她挣扎着阻挡我脱去那条窄小的花边内裤。
  抄起身边的连裤袜把她的双手打结反绑起来,拎住她裸露在面前白皙晶莹的双脚分开紧夹的双腿,延着她的脚踝和小腿向上摸去,抚过大腿内侧柔和的弧线,抓住内裤向下褪去,阴部彻底地裸露在我的面前。
  尽管何雯婕比沈萍年轻十几岁,两人个头都相仿,身材也类似。可就是缺少沈萍那无可抵御地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一个是娇媚大方,一个伶俐小巧。一个让人爱到心扉,一个让人恨之入骨。
  不停挣扎蠕动的肉体打乱我的比较。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雪白的臀部上多出了一道红色的掌痕。她安静了许多,嘴里呜呜地叫着,眼里流出屈辱的泪水。
  差点心软放开她,我一直认为女人是让人疼爱的,但想起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刚才居高临下地口气让我的心硬起来。
  掰开她的双腿,倒三角的阴毛凌乱不堪,两片阴唇略略发黑,真奇怪为什么年龄大的沈萍却是那么粉嫩,大概是沈萍不太爱好运动的缘故吧。我把手指探到那里,轻轻的挖着,开始有些干燥,慢慢地被凌辱的肉体还是屈服与肉体的本能。
  很快,我的手指就粘满了她的黏液,分泌越来越多把阴唇边的绒毛都打湿了。
  我把手指深入阴道粗鲁地扣挖着积满肉刺的敏感点,阴道不由自主地蠕动包围我的手指。
  晚上和萍还有节目,我得抓紧时间。这个女人也犯不着和她搞什么前戏。
  我跪在她两腿间,翘起的龟头慢慢抵触到阴道口,雯婕拼命地晃动着屁股不想让它插入,却没想到在摆动中龟头侵入阴唇间。这可由不得你了。我紧抓住两瓣屁股一掰,粗大的阴茎一下贯通狭窄的阴道内把她的下体撑得满满的。
  疼痛促使雯婕睁大双眼,痛苦地摆动着脑袋。我狠狠地拽着她一双玉乳,同时双手有节奏地向内侧挤压着。那柔软的双乳顿时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猛烈地前后抽动着自己的阴茎,肉棒进出的速度逐渐加快,在本能性欲的支配下,雯婕早已停止了哭泣,两眼茫然地不知道想些什么,脸部泛起潮红,牙齿紧咬着含住的胸罩,几乎无法呼吸的痛苦和强烈的快感混在一起从鼻孔发出哼声,手指用力抓着床单。
  “草,你这个骚比,被强奸还能有快感,真看不出来单位一本正经的小丫头这么淫荡,早不是处女了吧,看你湿的,屄皮都这么黑了。跟几个男的搞过了?
  他们鸡巴有没有哥哥大?让哥的大鸡巴给你疏通疏通,以后让带绿帽的小明好走路,“无法抑制的快感和强烈的屈辱让她流出痛苦的泪水。
  “哭什么?你这是自找的,贱婢,不日你难受吧。还跑来我家里找着鸡巴日”
  难以抗拒的流遍体内的愉悦让她几乎忘记了现在正被强奸的事实,左右的阴唇因充血膨胀起来,阴道内的壁肉收缩着吸吮着龟头,整个下体发出了颤抖流出一股股白色的淫液。
  “我射在你这个骚货的贱屄里面,让你爽个够”雯婕惊恐地摆着头,用祈求的目光望着我。应该是受孕期。
  我可不能让她逮到把柄,万一拿不住她回头去公安局一化验精子,起码十年!
  沈萍不恨死我才怪。
  扯开堵在她嘴里的胸罩,我骑到她胸前,把阴茎塞了进去,继续粗暴地插弄着。“给老子好好吸出来,不然整死你。要有一滴洒出来,我让你光着身子上马路。”
  她不敢不卖力地吸着。“妈的,这么熟练,是不是常给李明吸啊,李副厅长的鸡巴你吸过没有啊?这么想当官,给老王八蛋搞几次还不给你提个正处?”
  “呕……呕”她费力地喘息着,口水顺着嘴边流淌出来。“屄里水多,这里水也多,真是个天生做爱的骚货”
  我猛地抵住她的喉咙把精子灌满她的樱唇。
  跳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数码相机,对着全裸着仰卧在床上的何雯婕拍了起来,一丝不挂的玉体上满是汗水,上身依旧被反绑着,两条玉腿呈直角张开着,红肿的阴部和雪白的臀部一片狼藉,嘴里还残留着我的精液。我特意搞了几张特写。
  “怎么样,舒服吧,瞧你享受的样子,把嘴里的全部咽下去”何雯婕屈辱地闭上眼睛,吞咽着遗留在外面的精液。
  “告诉你,只要有一点关于我和沈萍的流言蜚语,后果么,你是个聪明人。
  保证让你父母都看见女儿淫荡的玉照。最好你是闭上嘴,你做你的厅长儿媳,我过我的生活,我有什么好处,不会亏待你。“对付这样人打了再给她颗糖吃。
  她茫然地点着头。解开捆在手脖子上的丝袜,她费力地爬起来,穿着衣服。
  临出门的时候,我甩给她一句话“小屄痒的时候再来找我”她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登山的爱好救了我,好在家里有装备。收好相机和捆住她后打开的DV。发现设定无声的手机上有着沈萍7个未接来电。赶紧套上衣服出门赶去。

 


  十四

  沈萍的家在离我住处只有两站路的另外一个高档小区里面。单位发东西我去送过几次。是几年前建的独体别墅,很漂亮。据说里面的装修都是王冀北一手操办的。现在这种房子国家早已下文不得建造了,再说就是让建设咱也买不起。
  为了节省时间和体力,我打的赶往。
  大学里我养成两个爱好。一是登山旅游摄影二是看侦探推理小说。登山旅游摄影锻炼保持了我良好的身体提供强壮的体力去通宵达旦的工作,侦探推理小说则让我大脑思路更加清晰有条理地看待问题正确判断。这两点都是搞财经的人必需的。
  晚上八点华灯初上,路上车水马龙,尽管只有两站路还是开了很长时间。趁着这段空闲我思考了一下,为什么王不住在省委大院里面?他怎么买的起这么豪华的房子?为什么高级领导会亲自装修房子而且连自己的老婆也不能进的书房?
  这些问题只能有一个答案:王受贿,而且受贿的证据就在书房!
  没等考虑下去,车开到小区门口。这个小区出租是不让进的,除非房主打电话。我掏出手机拨打沈萍的电话,迟迟没人接。司机大哥气急败坏地说“老板,生意这么好的时候,你起步价耽误我这么长时间”我付钱下车,混在小区散步的人群中走进去。
  登记我是不会去的,王这么大领导住在这出国旅游的时候,你晚上到他家。
  明天沈萍就要承受异样的眼神了。好在天下保安都一样嫌穷爱富,看我穿着得体,还和我打声招呼,“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啊”“恩,有点事耽误了”
  小跑到他家的门前,我按下了门铃。“谁啊?”“我!”
  跑到门前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却没有开门。“你还来干吗?不愿意来就别勉强自己”“开门,好萍萍,乖萍萍。让我进去给你解释,我站门口像话么?”
  门缝一闪我钻了进去。
  穿着睡衣的沈萍撅着小嘴,生气的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背对着不理睬我。
  看着一桌丰盛的晚宴纹丝未动,我着实饿了。“宝贝你还没吃呀?”“菜都热了两遍,电话打七八遍也不接,我气的洗了个澡,你再不来我就睡了”“怪不得不接电话,原来去洗干净等我了”噗嗤一声她笑了,“想的美,我恨不得让你在外面站一夜”
  “舍得么。我站一夜你不心疼死?”“到哪去了,老实交待!”
  她靠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下,突然又变了色。“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有了别的女人就别来找我。”带着醋意的说。原来她闻到我身上的女人味,早知道洗过再来了。
  这件事本来我不想告诉沈萍,可现在只要撒谎就会被她明察秋毫地识破,只能老实交待,但也不能全说。
  “还不都怪你!”我推卸责任地说。“怪我什么?”她果然被转移好奇地问。
  “能不能盛点饭让我先吃,饿死了。一会我详详细细说给你。我今天差点坐牢。”
  沈萍要把菜拿去再热下,“别忙活了,还温和着呢,给我倒杯酒压压惊”她拿了半斤装的茅台出来一分为二,我们边喝边说。
  “都怪你,下午叫声被何雯婕听见了,她趴着门外偷听了半天”
  沈萍的脸一下白了。“别怕,你听我说完。啊……茅台真香”“快说吧,一会有你喝的”她伸手扶住我的肩膀。
  “下午我们准备一起走的时候,她打个电话给我,想威胁你。我一想我是没什么光棍一个,你怎么办?就问她要什么条件不说。钱我给,多少都行。谁知道她不仅要钱还想让你提名选她。这丫真毒”我把责任转移她身上。
  “好说歹说她不干,还说要写大字报。我哄她到我朋友的茶馆,让我黑社会朋友威胁了她,总算摆平了”
  “那怎么办”“什么怎么办,她要敢吐露一个字骂人家就要她全家的命,还让她打了五十万的欠条。你放心吧,不会真找她要钱的。”
  我要是说干了她拍了裸照,那就真是傻逼了。沈萍的性格起码很长时间不会搭理我,今晚的良宵就OVER了。
  她苍白的脸上恢复了红晕,长长的喘了口气。
  “你也是,干嘛非选我”“方致远,把身子给了你是因为我爱你,作为领导提拔你是因为你工作表现出色。我不会把这两者混为一谈的,你的自信哪去了,把自己看成靠裙带升官的人那我成了什么?”
  “说得也是,举贤不避亲啊”“呸,谁和你是亲啊”“你不是我的小亲亲么”
  “要死了,谁叫你下午那么干人家,我能不叫么?”忸怩地说道。“办公室里干那事,丢死人了”
  “下次你把隔壁那间空办公室打通,做休息室。我俩到里面去外面就不知道了”“你个色鬼,就鬼点子多。”
  “我是不怕,还不是担心你。真让人知道了倒好,我敢和你结婚,你呢?”
  她脸上泛起愁云,“致远,三年前我爸退休,我就想和他离婚独身过一辈子。
  可我那不争气的妹妹在县城的电信局当主管会计,出纳偷公章挪用公款,王冀北叫人硬栽赃是我妹妹和出纳合伙贪污,他拿着我小妹妹的认罪书说离婚就把她抓进去判个十年八年的。我爸妈又高血压,知道还不得死啊。再说那三十万的赃款我妹妹没拿一分哪有钱还。他哪里把我当老婆看,不过是他仕途上的花瓶,怕离婚影响他的前程。
  再说了,我比你大这么多,离婚我也不会嫁给你。一个小伙子娶了我在省委大院会被人当成笑柄,一辈子抬不起头的。“”我不怕,大不了我离开这个单位,自己经商去。谁笑话我。“看着忧郁的她我从心底感到难受。
  “不说了,有你这话,姐死也心满意足了”

 


  十五

  “我就不信王冀北能通天”“他不是人,是一头狼,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毁了我的一生”
  南蛮子,北侉子,保定净出狗腿子。这话自古就有。(河北保定的朋友不要误会,这话原是褒义)古代几朝皇帝都是用的保定人坐侍卫和贴身太监,因为保定人心细会安排生活。王冀北天生的秉性擅长溜须拍马,加上工作上出点成绩,官场上一直是不倒翁。何况这个人心胸狭窄,谁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你有没有找过你妹妹那份档案?”“估计在书房,他从不让我进去,到家总是鬼鬼祟祟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趁他不在家,进去找找看”“上着锁呢,进不去,再说被他知道了还得了?”
  “我找人把门锁打开。”“行么?万一……?”“找一下看看,找不到什么也不动不就行了?”
  我掏出电话寻找号码拨了出去。“阿智,有件事请你帮忙。”“大哥啊,什么事?”“你现在在省城么?”“我正在队里值班呢”
  “那好,我有个表姐家里书房门被锁上,钥匙找不到了,你找个开锁的行家来把门开开”“把锁砸了就是”“废话,砸锁还找你干吗?这事你一定要帮忙,办好了把那把登山刀送给你。”“真的?哈哈别反悔啊。正巧我这抓个外地的开锁行家,地址告诉我,一会就到。”
  “菜炒的真香,以后到我家去吧,这里不太方便,我就可以天天吃到你做的美味。”
  “恩,那你的邻居还不是一样会打听”“对面的房子是爸妈买来养老的,这是大门钥匙给你一把。”她欣然拿着串到钥匙环上。
  邹家智一直垂涎我的那把绝版登山刀,没等多一会就赶到了。后面跟着个套着手铐的猥琐男子。看见沈萍,贼眼一亮。我把他扯到一边低声说到“这事任何人不能知道,”“放心吧大哥,是不是你马子啊,真漂亮啊”“少废话,明天晚上到我家拿东西”“好嘞”
  猥琐男子熟练地掏出工具,一分钟不到,就把门打开了。“能不能再配一把钥匙?”男子抬头看着阿智。“给他配一把,今天表现不错,明天给你加餐”不一会,一把钥匙做了出来。我把口袋里的中华烟扔给他一根,男子点着后贪婪地吸着。阿智伸手把大半包烟夺了过去。“晚上值班没烟了,我走了。”
  送走他们后,两人相对看着。“我进去找,你别进来。防止留下痕迹”沈萍紧张地点点头“小心点,千万别让他发现了”
  书房不大,只有八九个平方,里面东西也很简单,一张书桌一个书橱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墙上还挂了幅登山者攀爬高峰的油画。桌子上堆满了文件,正要拉开书桌的抽屉发现在上下两个抽屉间居然用胶水粘了根头发在上面。我小心地打开抽屉,里面只放了几打崭新的信纸。关上抽屉,用胶水再把头发原样粘了上去。
  “好险,差点中了他的圈套”翻了半天一无所获,但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沈萍焦虑的问“找到了没有?”我叹着气摇摇头,难道这里真的没有什么秘密?哎,可惜我的那把当初在黑市上三百块淘的进口登山刀……
  对了,我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转身走到油画前仔细端详起来。登山的常识是最佳时间是早晨和上午,太阳应该是朝阳,可油画上却明明画的是夕阳。
  把手按在夕阳的位置轻轻一按,“嗒”的一声,旁边书橱的一个空档打开,露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洞来。我手伸进去拿出几个厚厚的笔记本和两个信封。
  打开一个信封,里面果然装着沈萍说得她妹妹的材料,递给外面焦急的沈萍,她嫣然笑着坐在餐桌前看着。
  另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十几张不记名的大额存单,多数是外省的,面额都在几十万左右,我顺手抽了两张装进口袋。又好奇地打开笔记本。
  翻开笔记本我心里的欣喜转变成了恐惧,里面的内容足以让我和沈萍遭到无数人的灭口。不仅详细记录了他的受贿,而且记录着他向一些高层行贿的具体内容。我把存单放了回去,转身走了出去。
  沈萍开始抵死不愿意把证据放回去,后来我把利害关系说给她听后,(我隐瞒了存单的秘密)脸色吓得惨白。“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会把信封拿回来的。
  而且不让王冀北怀疑到你的身上“萍不舍地把信封还给我。
  所有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回去,我把门反锁上。

 


  十六

  身上全是汗,我到浴室去洗了个澡。我怕沈萍等会万一再嗅出交合的味道可就麻烦了。洗澡的时候脑海里已经拟定了详细缜密的计划。
  赤裸强健的身体走出浴室,我像个丈夫坦然接受妻子服侍般站立在客厅让沈萍体贴地帮我由上到下擦拭,萍弯腰蹲下用毛巾蘸去腿上的水珠时,阴茎触碰到脸上,勾起她下午未能尽兴的欲火。妇人的欲望之门一旦打开变得无法收拾,保守贞洁的她变得淫荡主动起来。
  蹲跪在腿间的萍握住阴茎用香舌探入龟头沟部舔弄着,时不时抬起头用淫秽的眼神望着我,希望获取我的嘉许。“啊,舒服,好爽。萍,你的音乐细胞越来越多了”她有一丝不懂地看着我。“吹箫的技术越来越好呗。”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让我做我从来不肯,见了你个……冤家,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个……荡妇?”一边扶起阴茎舔着根部一边说。
  “啊……你要一辈子做我一个人的小荡妇,浪心肝”“恩……就让你……一个日。”她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探进自己内裤扣摸起来,很快就发出淫靡的哼唧声。
  下午已经射了两次,我并不急于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漫漫长夜属于我们两人,尽情享受着爱的欢畅吧。
  抱起她放在沙发上,蹲下来欣赏被掰开两腿间的美景。从浓黑阴毛下的阴唇中溢出的爱液打湿黑色透明内裤间的薄薄黑纱,紧紧贴在阴部上,勾勒出美丽的线条。
  沈萍风骚地扭动屁股传递着无比淫荡的讯息,“别看了,羞死人了”“真美啊,萍,你的小屄象神秘的峡谷,又象盛开的鲜花”
  从微微翘起的屁股上褪下内裤,我放在鼻下深嗅着。“脏……别闻了”嘴里这样说,阴部却向我挺起。
  被阴毛覆盖着的三角区柔软的隆起,淡红色的阴蒂头半隐半露,微微张开的阴唇间不停渗出着透明的琼浆,顺着会阴流淌到菊洞,菊洞紧张地闭合着。仔细的闻着混合着肥皂清香和女人体香的私处,我慢慢伸出舌头,轻轻拨动那柔嫩的阴蒂让它一点点涨大,缓缓向下滑落,挑开膨胀充血的两片阴唇,鼻尖刺激着翘立的阴蒂头,舌头伸进阴道抽弄着,嘴唇紧贴上去吸吮着甜蜜的玉液,下巴上微微长出的胡须刺激着她的菊洞。
  “喔!……我不行了……喔……天……哪……”
  萍一边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一边揉动自己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两腿战栗着夹住我的头部憋得我喘不过气。阴唇颤动着下体呼啦呼啦地涌出一股股津液灌入我的口中,我知道她已经初潮了。
  “进来,……快……进来,救……我……痒……啊……”萍发出充满色欲的声音呼唤着我。
  龟头敲打着阴蒂,根部在阴唇上摩擦着,阴囊撞击着菊洞。萍带着淫猥的表情嬬动着肥大的屁股找寻着龟头。
  “快……进……来……啊。求……你……了”我沉住气继续挑逗着她。“好……致……远,别折磨……人家”
  “叫我什么?”“致远……老……公……老……公”“叫哥哥”“哥……哥……进来啊”
  “进哪啊?”“进……妹妹……屄里”“那我日了啊”“日……我……亲亲……日……我”
  把她的双腿抗在肩头,大腿压在胸前,我把龟头缓缓抵进去灼热的阴户。
  “啊……啊……好热……好硬……用力……用力”
  文秋和何雯婕的阴道都远远逊色于沈萍。她们象花瓶开始进去时还感觉紧窄,再深入就有些松弛。沈萍的像个玻璃管那样,从前至后都是那么的紧凑。
  享受着阴道壁的褶皱和肉棒接触时阻碍带来的快感,被强烈的快感所吞蚀的她忘我地几乎垂直角度抬起臀部让阴茎达到最深处。
  “啊……啊……对……快……再快一点……啊”肉棒感受到萍的肉壁达到高潮的连续痉挛,我克制住射精的强烈欲望,放缓抽插的速度。
  沈萍全是汗水的肉体瘫软在沙发上。我停下抽动,低下头亲吻着沈萍的樱唇,萍主动伸出舌头迎合我的搅动纠缠在一起。
  我把她抱在怀里向卧室走去,每走一步,阴茎在阴道里滑动抽搐一下。萍的小脚耷在空中划出美丽的曲线敲击着我的臀部。
 

 

  十七

  放到卧室的床上,我弯下腰,紧紧吸住了粉红色的乳晕和蓓蕾,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翻起的阴唇中进进出出的阴茎仍然保持不紧不慢的频率,等待着下一次高潮的迭起。
  “不行了,别……别……动了。饶……了我吧”她翻起白眼,抽泣地告饶起来。
  其实我的体力也有些透支,可告饶声让我忘却疲惫继续强烈蹂躏起那娇柔的花朵。
  “不……要,……我……要……死……了……”
  我翻转她的身体,跪在后面双手扶住臀部卖力地抽送着,后交的姿势让我每一次的重插都冲击着最深处的花蕊。
  被抛至快感浪尖的萍的上身慵懒无力地伏在床上,拼命撅起那雪白的屁股享受性欲的狂潮。
  看着蝴蝶状的小阴唇被沾满白色爱液的阴茎带进带出,我开始亢奋起来,进行最后的摧残。
  象母狗一样跪在床上的沈萍感觉得到我要射精,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跳跃,疯狂摇摆着屁股,随着声嘶力竭的低吼声,精液激射而出,冲开了子宫口射到了最深处。
  萍发着荡人心魄呻吟,品味着滚烫的精子冲刷子宫带来的快感。
  饥渴的孤男寡女在漫漫长夜中一次次沦入爱的狂潮。
  浴室里沈萍终于在央求下,强忍着痛苦把菊洞的处女地交给了我,看着粗大的阴茎撕裂着肌肉沾满鲜血无情插动着,我知道自己终于彻底地占有了这个美丽的妇人。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萍趴伏在我的胸膛上,搂着脖子幸福地看着我,听见我肚子里发出饥饿的声音,娇声地说:“我去给小老公做饭去”
  “不用吃了,吃你就饱了”禄山之爪又伸了出去乱摸起来。
  “哎呀……别……弄……了。老公,你真……厉……害。搞死……老婆了。
  哎……呦……哎……哎呦,别弄了,人家是你的人啦,以后想什么时候干都随着你,今天我们休息下,别伤了自己的身子骨。“沈萍担心我的身体,很坚决地爬了起来,嘴里发出嘶声,”都怪你,非要干人家的屁眼。害得人家一动就痛得受不了“”痛?我看你后来还不是舒服得直叫唤。“
  说着撩人心扉的情话我们共进了午餐,下午沈萍忍着后面的不适和我去商场买了几样家用必需品后来到我的家中。
  搂着在厨房烧饭的沈萍挑逗她心神不定的时候,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开门后家智闯了进来“烧什么,好香啊”我连忙一把拉他到客厅,家智在客厅高兴把玩着我给他的刀说“哥,你胆子真大,领导都敢搞”“家智,这事你可不能说出去,别败坏人家名声”“看你说的,我的嘴你还不知道,以后有这样好的介绍给我个”“你不怕老婆知道?”“日,非要让她知道啊”
  “我走了大嫂”“留下来一起吃饭吧”沈萍以女主人自居地挽留着他。三个人喝了斤白酒,餐桌上家智的一口一声嫂子嫂子喊得沈萍很是开心,脸蛋红扑扑的,笑颜如花。
  看着穿着我宽松的衬衫和弹力运动短裤在厨房清洗的萍,欲火又燃烧起来,抱起来走了春色无边的卧室去。

 


  十八

  第二天一早单位里忙的不可开交,在一个办公室的何雯婕用怨恨的眼神看着谈话回来春风得意的我,坐下来我点击着笔记本里存储的照片通过内网发到她电脑上。看着自己淫秽的吞咽精液的画面,何雯婕羞愧地闭上眼睛。我走到她身后俯下身在耳边轻语,“沈萍已经同意把你作为副科报上去,这件事你怎么谢啊?
  骚货,看你吞的多美。“手顺着后腰的裙缝伸进去猥亵着她的屁眼和阴部。
  倒不是真的想干,只是想摧残她的意志永远让她无法反抗。何雯婕扭动屁股颤巍巍地说“别……别……,求你了。我快结婚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目的确定了,我抽出湿哒哒的手指在她脸上揩拭着。“只要你听话,照片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她连忙不迭地点着头。
  转身走进沈萍的办公室关好门,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搂住她亲了起来。
  “呜……啊……。别闹了,回家让你亲个够,好老公,……别……摸……,被……人……听见了。”想想也是,还正上着班呢,万一有人来敲门,孤男寡女的传言一下就会传遍整个大楼。“你坐好,听我说”她理了理头发把办公室门打开闪了点缝。
  “早上来主任还和我争论要不要报你上去,说怕你太年轻没有资历。我和他吵了好一会。可他接个电话就同意了。没多会组织上就来人要和你谈话。真是奇怪!你在省城还有什么关系?”她没有居功,坦然地对我说着实情。“除了和你有关系,我哪里还有什么关系”我站到门口看着外面走道说着。
  “中午不要在食堂吃了。请组织部的同志去外面吃饭,你去作陪。”“不好吧”
  “你是主角,不去请客还有什么意思?多认识几个人对你今后有好处。”
  说的也是,机关提拔干部就是这样,有关系另当别论,两个都没关系的人报上去,上面肯定会选择有印象的那个。沈萍是在我的前途考虑。“知道了,哎,本来想带你一起去吃香辣蟹的”“他还有几天才回来,我这段时间住你那。有的是时间,你个馋猫”她伸出玉指在我鼻子上刮了下。
  时间总是流逝的飞快,转眼一个礼拜又过去了,王从国外考察回来,沈萍不得不回到那个令她厌恶的家。
  礼拜三省直机关召开大会,怕开会的我坐在最后排,闲的无聊给沈萍发着几个黄色短信。喧哗的掌声让我抬起头看着会议台。
  “现在给大家介绍下我们新到任的纪委书记,副省长方云卿同志,大家欢迎”
  我应付地鼓掌,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熟悉?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让我带路的老头居然是副省长?哪有省级干部不坐专车自己拎着破包挤公交的?
  王冀北没去成中央,这个位置一直传闻是他的,可现在既然换了人,他又会到什么位置?
  “同志们,大家好。我叫方云卿,是新来的纪委书记。很抱歉到今天才和大家见面……”原来他来省城已经两个礼拜了,一直在各部委机关单位暗访调查。
  在介绍自己之后,他传达了中央新的有关反腐倡廉文件精神。然后宣读了提拔干部的任命。听到我的名字,心里无比激动。
  “祝这些同志在今后能够更加努力,突破自我。在宣读命令后,我想谈一谈自己的小小感受,在省城的两个礼拜,我把所有的机关单位跑了一趟。才知道做个老百姓办点事,真的很难。这恰恰反映了我们的机关作风松散,党的作风建设可是党的事业取得胜利的重要法宝之,我们党领导的革命、建设、改革的每一步发展和每一个胜利,都是同加强党的作风建设取得的成绩分不开的。改革开放是让我们国家富强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可也让我们一部分同志丧失拒腐防变的能力,解除反腐倡廉的思想武装,最终滑入腐败堕落的深渊。当然这是少数,可有绝大多数一部分同志滋生着小腐败的念头,当官不作为、拿钱不干活。缺乏事业心、责任感,对工作推三阻四、不敢负责,办事效率低,工作质量不高,致使”
  慢件“拖成”急件“,”易事“拖成”难事“。让老百姓对我们的党我们的政府产生了误解,甚至产生对立情绪。要知道是人民群众养活着你们,脱离了群众你们什么都不是!在暗访中也有很多好的年轻人让我很受感动,象信访办的刘玉礼同志,国资委的方致远同志……。
  这些年轻人为什么能保持优秀的作风?是因为他们还很纯洁没有被不良的机关作风带坏!我们就是要提拔这样的干部,多为老百姓办事,为党的建设辛勤付出的好干部。我的话完了,谢谢大家“在鼓掌的同时感受到周围同事纷纷注视我的目光,有羡慕,有嫉妒,有愤恨!

 


  十九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带着副科长何雯婕一起几乎跑遍了地区市县,逐一检查文件贯彻落实情况,因为很多负资产的国有企业即将面临着倒闭,企业负债和大量下岗职工的安置问题都急需制订方案。
  每到一处检查工作,都受到热情的款待,看着丰盛的宴席吃不完被倒到泔水桶,真有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心情。我以处里名义下文到各县市要求定四菜一汤的标准,违者予以通报,杜绝了这种现象。
  单位下去检查的朋友们都知道,下市县检查虽然坐车奔波劳累,可实惠还是很多。土特产,红包……你是推也推不掉。中国是个讲人情的社会,你不收下他的礼物,就是不给领导面子,倒过来他们反而会刁难你的工作开展。后来我也没办法,红包一概拒绝,礼物通通收下。可他们又变着花样送礼物。本来两千元的红包,你不是不受么?我买四瓶五粮液两条中华烟送土特产应该收了吧。
  搞得我成了嫌少的样子,再后来我只有不再拒绝。
  看着何雯婕和司机老张高兴的样子,明白了清廉只能是我的一厢情愿了,“水清则无鱼”这句古话果然有它的道理。你清廉了是因为你有高工资,富裕的家庭不需要你负担。手下的人呢?没好处谁还为你干事?哎,睁一眼闭一眼吧。
  今天到了X市,检查一切正常,可当我看到当地一家国家二级企业的酒厂被低价收购方案心里产生了疑惑。我喝过这个厂的酒,味道很好,当初还荣获全国曲酒前十名。这么好的酒厂怎么就倒闭了?而且卖的这么便宜?让他们明天把详细资料拿我给审查。
  晚上住在天皇大酒店。饭后市委办公室的刘主任安排我们到KTV唱歌。司机老张五音不全加上一天劳累回房间睡觉去了,我本来也想拒绝,可见到被酒精烧的面如桃花的何雯婕有些想去的意思,就应允着。
  酒店内部的KTV环境很好,音响也不错,何雯婕兴奋地一首接一首的唱着。
  刘主任和我在一边喝茶聊天。“方科长真是年轻有为啊,才二十五岁就提上正科,再看看我们快四十了还是个处级,哎,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笑笑没说话。
  “老弟,有件事请你帮忙”“刘哥,看你说得,有事尽管吩咐”“……”附在我耳边他低声说着。
  原来想把濒临倒闭的企业酒厂收购的人是省委李副书记的儿子- 李红军。这个人我对他很有好感,高干子弟中为数不多的没有纨绔风气的人,当初是李副书记的秘书亲自过来交待的。
  我在脑海里盘算了下今天看的报表,这个酒厂的确因为大幅度扩张而欠下银行巨额贷款面临倒闭,银行将承担这一大笔坏账。而且的确是我们工作上的疏忽,细节制度没有制订完善,让人家钻了点空子,回去在会议上要把有关事项修正下。
  这人情说起来也不是难事,责任完全不需要我来承担。关键是不是李书记的事。“这样吧,刘哥。让我们沈副主任来个电话交待下,这边我来操作”他急忙一头窜出去打电话。
  沈萍的电话几分钟后就打来了。“老公,你在哪?”“王不在家啊,你这么大胆?好老婆”“他啊,这阵子郁闷着呢,位置没了天天不回来,还不是去跑官了”“想不想我?”“想你个大头鬼,”
  “我可是想着你啊,小心肝。”这些天我回去她就不在单位,总是没机会偷情,欲火有些压抑。
  “跟你说正事,李书记打个电话给我,说他家的红军收购的企业程序上有些疏忽,你看着办下啊”
  “知道了,就这事找我?我还以为你的妹妹痒了,想让我亲亲呢”“别油了,后天快点回来,我等你,呕……”“怎么了?”
  “可能是受凉了,老是想吐。”“你明天去医院看下”“知道了,不耽误你后天办事,拜”
  进了房间我对老刘说“只要你把下岗职工这块安置好,社保医保都解决掉,其他的我来办”亏不能亏老百姓,至于银行就让它去承担这个人情吧。老刘又高兴地出去打着电话。
  回头看着扭着屁股的何雯婕,这些天在一起,发现她的不少优点,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何雯婕见我闲着知趣地点了首冷酷到底让我唱,自己坐在旁边喝着茶。
  我一边唱着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裙底,拿着茶杯的手一抖,全倒在裙子上顿时湿透了。“看你不小心的。”我抽着纸巾若无其事地给她擦拭着,不理会她的手忙脚乱又伸进裙底乱摸起来。“里面裤头也湿了,我来帮你擦干净”她无力抓着我强有力的胳膊试图阻止在阴部的搓弄。
  门开了,刘主任走了进来,手里夹着一个公文包。何雯婕连忙把手松开,装着身子前倾拿茶杯喝水的样子,挡住伸进下体的手臂。我转身面对着刘。手指却在背后灵活地隔着内裤在阴唇上方捏着阴蒂。
  刘把公文包放在我身边,“你们在这接着玩,我先去有点事恕不奉陪了。我都安排好了,何科长唱的真不错,呵呵。”
  我不舍地把手抽出来和他应酬着送他出门。

 


  二十

  转身看依然拿着茶杯的何雯婕,“还喝个屁,都是空杯子了”一步步晃到沙发前。
  “别……别……过来,方……科长”“我接着帮你擦擦”把她按在沙发上,我的手把月牙白的纱内裤扒到腿弯用掌心揉搓着三角区,中指屈起在阴唇间拨荡着。
  “我……不……唱……了,想……回去……休息。你……放……了……我吧,”
  “又不是没干过,装什么正经?这么长时间没被大鸡巴搞心里难不难受?看你湿的,都成黄河了”抽出的手指上滴落下一丝晶亮的黏液。
  “你……我……要……去告你……我……快……结婚了”她词不达意地说着。
  “告我?还是搞我啊。小明的鸡巴那么小,你能过瘾么?”中指整个伸进裂缝中,揉开内侧的小阴唇不停滑动起来,“他……的……很……大”这时候你跟我说这个?小明的阴茎在洗浴中心不是没见过,整整小一号。
  “帮我裤子褪了”不由自主服从命令的她解开我的裤扣。抖落裤子的我脱了她的上衣扯去胸罩骑在身上,一面反手扣着阴道里的壁肉,一面把阴茎担在她的乳沟中往她的嘴里送去。
  “别……呜……呜”马眼里渗出丝丝津液涂抹着她的樱唇。
  “这样吧,帮我吸出来就不干你”雪白的大腿间略带暗红色的极为诱惑的凹陷间不断的泊泊流出淫水,她坚持不了多久了。
  上次是迫不得已强奸了她,但这次我让她自己求着我。
  “给你十分钟,现在九点整”不争气流了出来的淫水让何雯婕产生更加强烈的感觉,反正被他干过一次了,她的大脑空白一刻,又清醒过来。抓紧时间让我射精就可以结束屈辱的想法,让她聚精会神地含住龟头卖力吸吮起来。
  享受着香舌给阴茎服侍的美感,褪下她的小裤头擦拭阴唇外面的淫水嗅着。
  “真骚啊,屄水这么多,现在干肯定舒服”
  除了小脚上穿着的浅帮丝袜,何雯婕赤裸裸地把肥美洁白的肉体祭品般呈现我眼前,被我下流的话臊的满脸红晕慢慢散至胸前。“快啊。还有四分钟了”为了让我快点射精,她用双手捧着乳房夹住阴茎。
  看着身下淫荡地舔舐阴茎的女人我憋屈很久的身体产生射精的冲动,连忙从她口中拔出来克制住。“时间到了”“还……有。一分钟”她不依不饶地抓起阴茎继续吮吸。
  必须干点什么分散注意力缓解冲动,我翻过身趴到她两腿间,用舌尖挑动阴蒂,向下滑动挑开阴唇。
  软软的东西在她阴唇上蠕动,很快的就钻进了下体,不停的动着。“啊……
  不……要亲……那里……“却配合地配合地将臀部翘了翘,双腿悄悄地分着把阴部贴紧我的嘴唇。
  “你个骚屄,真他妈的浪”和沈萍做爱是情欲和爱情的交融,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却是野性和兽性的结合,也许是心底对她的蔑视在作俑。
  我恶作剧地把桌上的酸奶倒在阴部上,浓稠的酸奶顺着阴唇两边向肛门汇集着。拿起无线话筒的小头蘸着奶液一点点塞进肛门。何雯婕身体一紧,想起来抗拒,可弱小的她哪里是虎狼般男人的对手。继续突破肌肉的抵御,看着肛门四圈的肌肉变形直到话筒塞进去一小半,阴茎抵在她嘴里疯狂抽送着直到喉底,何雯婕不停发出一阵阵的干哕。
  “这下时间到了”何雯婕再也不敢计较了,大口喘着粗气,腹部大幅度起伏着。“怎么办,我还没出来呢?现在插了哈”“别……”残余的理智还在做着无力的抗拒。看来只有把她的自尊践踏,才能让这个女人成为我的奴隶。
  我背靠在沙发上拉起紧张的她任由我摆布。捧起两团肥大的屁股,让她骑坐在我的腿间。
  “要我日你的贱屄吗?”她不停的摇头。“我再给你十分钟,用你的外阴让我射出来”不容拒绝我把阴茎搬向自己的腹部,把她的阴唇贴在上面,在外部抽插着。龟头沟部一次次挂住阴蒂头带动着上下摇摆,阴囊中的一只睾丸在紧贴中挤入阴唇中。
  感到巨大的肉棒碰触在自己的阴唇上,并没有急着进来,而是在阴唇上来回的滑动着。雯婕反而有些失落的表情。紧塞在屁眼里的话筒另一头摇曳着碰撞在沙发上,自动向里面挤着。看着她紧闭着双眼翘起的睫毛不停抖动,瓮动着鼻翼,轻咬着下唇。不知道是强忍着疼痛还是在享受快感。
  只有极少特定女性因肛门肌肉接近性神经,在肛交时会产生高潮之外。喜欢肛交的女人是少之又少,但心理学上的条件反射大家都应该知道。如果你和一个女人做爱时候让她在痛楚中达到高潮的情况下,她会逐渐接受疼痛,以至于最后只要是缺乏肛交反而难以高潮。这就是调教。
  我从外围像画圈圈一般的向内慢慢的舔乳头,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含着乳晕和乳房。雯婕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乳头不知不觉已经像着火般的发热,成熟的乳房正中那一点稚嫩的乳头被舌尖翻弄沾满了口水,眼看着逐渐充血硬了起来,阴蒂头被龟头撞击地也立起了嫩芽。如浪潮般的快感传遍了全身覆盖了仿佛大便回流刺激着肛肠带来的不适,她终于崩溃了。“啊,啊……”拿起又一个话筒大头塞进她嘴里打开开关,淫荡的叫声在整个房间回荡。

 


  二十一

  眼耳口鼻屄肛同时感受做爱的氛围,何雯婕开始哭泣着哀求着。“别……别在外面搞了,插进来……插进来”
  “是你求我的啊”“是……是……求求……你,进。来……日我吧,”
  我等候多时的肉棒抵在湿透的阴唇间顺利地贯入阴道深处,不紧不慢地向上耸起,音箱里又传出刺耳的叫声。
  “啊……舒服……痒……的……钻……心”她抱着我的背部猴急地搑动身体起伏在阴茎上。
  拔出插入在肛门内的话筒,我把手指插了进去她的肛肠里旋转着,肛门一收一放地夹击着手指。牙齿粗暴地叩住乳头扯拽着。
  “看你个骚货样,屁眼都这么大了。”“我……没……有……呜……呜”
  “还没有?装什么都行就是别装逼,犯什么都行千万别犯贱,你他妈的俩样都占了,还说没有?”
  “……”“小明干的你爽吗?”“……爽……”“我俩谁厉害?”“你……比……他……厉害……日……我心……窝里……了”“老李干的你爽么?
  “”……不……没……干……我……啊……“”想不想让他干?“”不……想……“
  回答错误,我停了下来。“别……停……别……我……想……想……让他……干……我”雯婕的身体弓成虾米状,大口喘着粗气,阴道深处喷出了一阵阵的热流浇灌着带到粉红色的壁肉进进出出的乌紫色阴茎,我产生射出的冲动。“射……死……你个贱货”“别……我……是……受孕……期”拔出了阴茎狠狠的插入她的肛门,雯婕的身体本能的挣扎着,肛门中渗出血来,顺着阴茎宛如一条红蛇流淌下来,我理也不理她的哀号,依然狠狠地抽插着,“我操死你”浓浓的精液射到她的肛门里。
  失魂落魄的雯婕仰在沙发上沉沦在高潮的余韵中,嘴里流着口水哼哼着,随着下身的痉挛从她的屁眼中渗出红白相间的血液和精液。
  回到房间,老张正呼天唤地地打着呼噜。打开刘丢下的公文包,里面装满了人民币,整整10万块。这钱我是不会收的,明天退还他。
  第二天一早把公文包还给刘主任。“看你粗心的,包都忘包房了”刘诧异地看着我。
  在办公室里我让何雯婕在审核报告上签了字。顾不得他们的挽留,赶回省城。
  一路上手指自然不会闲着,插在何雯婕的阴道和肛门里不停戏弄着,让她的内裤都湿透了。
  到了省城,已是黄昏。老张回头和我说“方科长,咱们直接回家吧。后备箱里给咱们的东西回单位也不太好啊”。
  车送到家门口,老张勤快地从后面拎下一个五粮液礼品盒,上面还写着“方”
  字。其他两盒都是一样大小,只不过各写着自己的姓名。目送他们离去,我掏出手机打给沈萍。“你到哪里了?”她的语气很怪。“刚到家,这不下了车就给你打电话了”“我一会过去”她匆忙挂断。
  到家里躺在沙发上,纳闷地想着,“到底怎么了?她这么紧张?难道王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不太可能吧”萍一会来了,我们开瓶酒吧,懒得进去拿,顺手打开带回来的盒子。里面哪里有酒,端端正正地躺着十褡人民币。
  门孔里传来钥匙扭动的声音,沈萍走了进来,桌上的钱她问都不问,一下扑到我的怀里。“想死我了吧,萍”我端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蛋,亲着她的唇,“病好些了么?”她煞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娇气如兰地吐出一句让我又喜又惊的四个字。
  “我怀孕了”看我楞着半天没说话,她气恼得扭过头,冷冷地说着“放心,我自己会处理,不会牵连到你”委屈的泪水顺着粉脸滴落下来。
  咱是爷们啊,这可不是装孬种的事。搂住试图从我怀中起来的她,压着自己乱如麻的心绪。我装作兴奋的表情,“不是,我在考虑要不要向你求婚呢”她怨恨地捶打着我,“都什么时候了还油嘴,都怪你!”“谁叫咱们种子有力量呢”
  话虽轻松可现实很残酷。沈萍看起来和我并没有实际年龄悬殊那么多,结婚我愿意,可她不是没老公啊,何况她老公是足以压死我们的一座难以翻越的大山。
  流产这个念头自然浮现在脑海里,却吐不出口。
  “这孩子我会留下来,有快一年没让王冀北碰过了他肯定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都怨你那天要不是把东西放回去,我现在早没什么顾虑了”
  这个想法没等我想好怎么说就被她提前封死在腹中。“别急,我有点乱,你让我缕一缕”心里有了破釜沉舟的打算。“大不了我辞职,你和他离婚嫁给我,不能让孩子没名份。”
  看我如此坚决,沈萍还是开心的露着一丝微笑,爱情真是他妈的伟大,让这个女人彻底疯狂了。

 


  二十二

  久别胜新婚,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我们尽情地拥吻,沈萍还没在哪里就体现了伟大的母性,她知道如果任由我放纵会点燃自己的欲火,于是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给我下了死命令。
  “抽插不能太激烈,不得在阴道里射精,不能采用危及胎儿的姿势……”
  “萍,你还要不要我做啊”
  含着阴茎吮动着的她用手指指菊洞,示意那里还可以。我苦笑着表示顺从。
  哎,风流是要付出代价的。
  滴入强生婴儿润肤露的菊洞在手指的旋动下慢慢阔张,我拔出小心翼翼抽动在阴道里的阴茎,抵住菊洞口一点点的侵入,一边把润肤露滴在肉棒上,强生的老总如果知道自己的产品被用在这方面一定会气的吐血。
  在菊洞里抽插很是费力,沈萍的嫩肤被撑到极限,忍痛卖力地收缩着肌肉。
  如果是何雯婕我会暴力的摧残她,可眼前的沈萍如此体贴为我考虑开放了除了第一次再没允许我插入的禁地,我怎么忍心还做下去?
  “明天问问医生吧,到底底线是什么”我不甘心地在她小嘴里射出精液。
  “人家……问医生了,妊娠头……三个月内……子宫……最敏感了”她费力地吞咽着回答。
  伏在怀里的她哄着未尽兴的我,“小老公。你的鸡鸡要饿二个月喽”看着流露着稚气的可爱表情,我只有唉声叹气的服从。
  第二天一早刚到单位,省纪委的一个同志就在办公室等我,“不会吧,十万块这么快就找到头上了?还是王冀北已经知道了我和萍的关系?要陷害我?”
  “方科长你好我是……”“你不是信访办的刘玉礼么?”“是啊,方书记把我调到纪检委了。”“有什么事情么?”“方书记让你现在去他办公室去”
  “进来”“方书记你好,有什么指示?”“呵呵,小方啊,你最近表现很不错,”他走到我身边象个长辈拍了拍我的肩膀。
  “来,坐下,不要这么拘束。我看了你关于下面招待铺张浪费的报告,很不错,下面反映送红包也拒收了,好,好啊,这证明我没看走眼啊,哈哈”我的冷汗冒出来了,还好没听司机老张的话吃拿卡要,不然真的难看了。
  “你籍贯是江南古镇的吧”“恩,”“怎么到了这里?”“我爸爸支教时和我母亲结婚就没回老家去”“古镇现在经济比我们省城还要发达啊”“方书记您怎么知道的?”“我啊,和你是老乡啊”“原来方书记也是古镇的?”“恩,十几岁出来工作就没怎么再回去过了”
  “古镇很大啊,出了不少人才,不过也有很多人没有把持住自己,走向堕落的深渊”这话摆明是告诫我,不要因为老乡拉关系瞎搞。既表明对我的信任又拉开了距离,领导说话是比我们有水平。
  “今天叫你来,有件事要问你”“方书记请问”“以后我们俩一起,就叫我方叔叔吧,你是党员吧”“是,大二入的党”“恩,有几年党龄了。今天和你的谈话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你能不能做到”“请方叔叔放心”
  “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沈萍怎么样?”晕?问我的情人?怎么回答?
  难道真是王冀北拿作风败坏搞我?“我是问你一些详情”
  “沈主任对我很好,当初就是她留我在机关的。她为人正派,工作积极……”
  “我不是问这方面的。我指的是她和王冀北同志之间你作为同事有什么看法”
  我恍然大悟,为什么王冀北迟迟去不了北京,为什么后来副省长纪委书记的位置也没他的份。原来中央准备查处他。心里有底就明白怎么说了。
  “是这样,沈萍和王冀北感情一直不好……”我把王威胁沈萍的事告诉了方书记,他好奇地看着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萍对我很好,我一个人在省城无依无靠,她很照顾我,拿我当弟弟。一次无意中醉酒后说酒话我听到的。据说她早准备和他离婚了,一直因为她妹妹的事情不敢提出来。”“看来你认为她对王冀北的事情不是很了解?”“是这样的,礼拜六礼拜天沈萍多数在机关,就连今年中秋节她还带着我们单位这些外地同志一起过的呢,听说王很少回家。”我添油加醋地为沈萍开脱。
  “好,你说得很有价值。今天先回去吧,以后有什么事我再找你。记住,不得……”“说给任何人。放心吧!方叔叔”我伶俐地接着话。“好,今后对国有资产流失这块我们将是重点审查的方向,很需要一些财经的高才啊,有没有兴趣过来啊”“方叔叔需要我办什么事随叫随到”我也模棱两可的回答。

 


  二十三

  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X市刘主任。“刘哥,你送的酒好像不对啊”“那是李总的意思,方科长别客气了”“你打电话请李总来我这一趟,否则我只好交到省纪委了”不容推辞我挂了电话。
  十万块不是小数目,钱这东西我也喜欢,但把自己的软肋送给别人手中我是不会干的,再说我也不缺这几个。李红军赶到我的办公室,看着执意退钱的我,生气的说“致远,你太拿我见外了吧。一点喝茶钱还推来推去的”
  “李哥,帮你是我力所能及的事,你这样做才是真的见外。再说以后兄弟有事请你帮忙的时候是不是也要送啊?”
  “这样吧,钱我是不会收下的。你去省妇幼保健院买张VIP孕妇保健卡给我,情意我领了”
  下午上班开例会时,我详细汇报了两个月来的工作,指出在检查中发现我们制度的一系列漏洞。徐主任总结说“方致远同志说得很好,我们的工作就要这样,不要怕犯错误,要及时发现错误,纠正错误。还有几天就是十一长假了,单位准备组织去海南旅游,各处把名单报上来”
  散会后,我抽空去了沈萍的办公室。
  “别……摸……了,明知人家现在难受死了,还撩我”
  “老婆,这是我买给你的礼物”把中午拿到手的保健卡塞给她,“以后去妇检不要排队,还有医院定期举办孕妇健康讲座,直到你把孩子生出来的所有事项全部安排好了”。
  拿着卡的沈萍幸福的在我脸上啄着。“谢谢你,老公”
  “对了,过几天的海南旅游你报名去!”“为什么啊?你不去么”“别问我为什么,从现在开始我叫你干什么你照做就行了”
  办公桌上放着何雯婕在十一举办婚礼的红色请柬。妈的,一个去旅游一个结婚。我的十一长假无趣了。
  婚宴上的何雯婕打扮的俏丽动人,旁边的新郎官简直就是猪头。两人一桌桌地敬着酒来到我们本单位这桌。沈萍笑着说“雯婕明天不带着李明和我们一起去海南么?”“不了,三天回门以后我们打算去云南,主任怎么不喝酒啊?”“我……有点感冒不舒服”
  从洗手间走出来遇到提着婚纱的何雯婕,一看旁边没人,我搂着她揉搓起来。
  “别……要死了……我要去小便,快放开……被人看见就麻烦了……呜……呜……。”
  “骚屄,我想日你”“放开我,明天我抽空去你家”一撒手,她象兔子似的蹿进女卫生间。
  夜里一点多的时候家里的房门被打开了,“谁?”我一边喝道一边操起身边的武士刀。“我”“萍?你怎么现在跑过来了?”
  打开灯睁开睡眼惺忪的我看见沈萍披头散发地放下手里的行李,扑到我的怀里嚎啕大哭。
  原来王冀北回家心情极差,想在沈萍身上发邪火被拒绝。生气地他摔着桌上的东西,发现了沈萍包里的孕检证明。就疯子般打着沈萍拷问她是谁的孩子。趁他心脏病发作去拿药的时候沈萍跑了出来。
  看着护着肚子无法抵抗的沈萍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我连忙用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用不着怕,他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多久了”我恶狠狠地说。
  “……?”我把和方书记的谈话告诉了沈萍。“怪不得他最近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明天你装着无事去旅游,你这边一走,我就去你家把东西拿回来,你妹妹的事我告诉方书记了……”搂着慢慢停止抽泣的沈萍我们嘀嘀咕咕的说着。
  第二天一早我把她送到旅行社门口就走开免得单位同事看见,租了一辆普桑开到沈萍小区的门口观察王的行踪,一直到了下午五点多王才从小区里开着沈萍那辆私家车驶往酒店。跟到酒店看着王走进电梯,我调转车头赶了回去,正当我减速快驶进小区的时候,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从路旁小车里露出来。
  是刘玉礼,他到这干吗?监视王冀北?好险!如果我冒冒失失开门进去就会出现在他们的监控录像里面。把车停在小区的另一端,我趴在方向盘上考虑半天,还是坚决打开了车门。趁着天黑沿着围墙我绕到沈萍家的后墙,这里应该是死角。
  徒手攀岩的我对付这堵9米多高的墙还是没问题的。利用墙角的排水管,我敏捷地爬到三楼的阳台上,掏出钥匙打开顶楼的防盗门,掏出准备好的鞋套手套带上之后潜入他家。
  知道外面有监视,带来的电筒也不敢打开。一点点摸索到书房门口打开房门。
  王的书房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从外面是看不见一丝光亮的。为了以防万一我没有开灯,打开手电筒在上面幪上一层薄布,借着微弱的光线按下机关,尽管早有准备,可“卡”的一声还是吓得我一惊。没时间耽误,我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部装到袋子里,然后再把暗盒关回去,临出书房的一霎那我停止脚步,转身把桌上的速效救心丸全部倒在袋子里。关上阁楼的防盗门,我又攀着水管滑下地面。
  左右观察了下,猫着腰顺着墙边我溜回车里。
  关上车门,我才发现身上穿的紧身运动装里面全是汗水,不知道是因为劳累还是紧张。长舒了口气,以后得恢复锻炼了,刚才下来时差点失手。不容多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家里把卧室门关得紧紧的,坐在床上清点着战绩。两个信封五本笔记本和一盒速效救心丸。把萍要的东西挑出来放进床头柜里,打开另一个信封倒在床上,妈呀,一共八百多万,全是无记名的大额活期存单,这下发大财了,这笔钱可以说是人不知鬼不觉地成为我的私有资产,足够沈萍和孩子生活的了。整整一夜我翻阅着王小说般的笔记,从下面敛财自己截留一部分,其他部分行贿。作为他这个级别的干部行贿的可不是一般人,全是北京各部委的实权干部,甚至还有某些高级领导的秘书。
  看到最后一页,上面写到“他们全出卖了我,拿了钱不帮我办事,妈的,我处心积虑到了今天却什么都没有,连沈萍这个贱人都有了野男人,还有了野种。
  等上班查出来,搞死他们“哼,只怕他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二十四

  第二天一早,拿起电话拨打起何雯婕的号码,“喂,谁啊”一个男人的声音。
  “李明啊,我是方致远,小何在么?”“哦,是方科长啊,雯婕找你的”
  “还没起来啊。雯婕”“恩……恩……”“有个事麻烦你下,九点钟去单位一趟,把你那里保管的文件移交给我”“哦……好……”
  今天我值班,吃完早点晃悠到了办公室,泡了杯茶,考虑那笔巨款如何处理,空荡荡的走道里传来喋喋地高跟鞋脚步声。
  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何雯婕走进了办公室。“昨天你干吗去了?我不是让你去我家么?”“我……去……了,没……人……在”
  “真漂亮啊,新娘子”我走到她的面前。“别……我……都……结婚……了,你放过……我。我不会再和你发生关系了”
  “不想做,你怎么还来啊?”望着那双大大的黑眼睛下隐约透露着说不出的风骚,把她搂在怀里,抓住了两只柔软丰满的乳房。
  “别……把衣服弄皱了,一会还得回门呢。”浑身微微抖动,出了一口长气,两手下意识的扶在我的胳膊上。“那你就脱了它”
  何雯婕主动快速地把外套脱了,露出大红色的胸罩。我把胸罩推到了乳房上边,低头含住颤巍巍在胸前晃动着的一对丰挺乳房,用舌尖快速的舔着艳红的乳尖。
  “别,哎呀……不要……么……”她浑身剧烈的一抖伸出双手来推我,结果却按在翘起的阴茎上,拉开裤子的拉链,颤抖着用手握住体会着阴茎的炙热。
  “别……亲……了……你……快……点……一会……小明……来接……我”
  她无力地瘫靠在档案柜上,把套裙脱至脚底,我蹲了下去,抓住了圆圆的脚踝,在圆润的小腿上抚摸着,感触着滑滑软软的丝袜下肌肤的颤栗。雯婕脸若桃花,杏眼含春地微微分开双腿任由双手肆意的抚摸着自己圆滑的小腿,肉鼓鼓的阴部向前顶起。
  我含住开始湿润紧贴在红色内裤上的阴部,用舌头在上面打圈搅动着,手指伸进内裤插进肛门:“别……啊……又……摸……那……里……”她双手抓入我的头发,耸起下体贴紧我的唇着急地蹭着,被胡须刺扎的阴唇开始膨胀在内裤里勾勒出肉痕。“把我内裤……脱了”我腾出一只手把内裤扯了下来。
  “昨晚和小明干了吧”刚清洗过的阴部很干净,淡淡的肥皂香和一丝香水味沁人心扉。“人家早上才为你洗的”
  雯婕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双手抓住档案柜的顶端,两腿交叉架在我肩膀上整个身体悬在空中,在重力作用下臀部下坠,让我的舌尖深深插入阴道,肛门内的手指亦塞到根部。
  “啊……啊……你……真……会……搞……我……怪……不得……处长……都……被……你玩了”在我物质收买和性欲征服下早忘却开始的屈辱和协议。
  雯婕对我好感是与日俱增。“啊……”
  舌头觉察她阴道的收缩,身体开始下坠。骚屄压在我脸上,弄得鼻子下巴上到处是黏液。
  让她扶住办公桌平展着腰肢撅起屁股,站到她的身后,我插了进去。阴茎在雯婕湿滑的阴道里大力的抽送着冲击着,她的下体开始泛滥起来,阴道口紧紧锁住阴茎根部摆动着,嘴里发出有节奏的娇喘和呻吟。“恩……恩……啊……舒服……好痒……就这里……快……快……一点……”
  随着欲火的焚烧,她淫荡地晃动着大屁股,甩到脚上的高跟鞋,用几根脚趾接触地面脚掌向后翘起。
  我顺手把桌上的不干胶插在她的肛门里,用抄起她的一条腿提在半空加速抽送得更加狂暴,提到阴唇边的阴茎更加深入刺到子宫口。她情不自禁叫了出来,“啊……恩……啊……用……力……插……插……死……我……了”,意识到这是在单位,虽然放假可随时会有人来,她把垂在两边的发际拢着咬在嘴里。“呜……呜……干……我……干……我”
  楼下传来汽车刹车时轮胎摩擦声。“是……小……明,来……接……我了……你快点干”“怕什么,让他上来”“别……我……求你了,以后你想怎么干都行,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推着她走到窗前,掀起窗帘的一角向下看着。
  李明开车门下来站在车边点了根烟,仰着头看着四楼我们的办公室。尽管他看不见我们,雯婕还是一下把窗帘放下了。
  我又掀了起来,一面看着下面的小明一面放慢速度抽弄着。雯婕想到在自己的新婚丈夫面前居然和另一个男子疯狂的做爱,而且是在新婚的第三天,羞愧的闭上眼。“别害羞了,你和他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妈的这个小杂种真是艳福不浅”“别……说……哦……我已经……对不起……他了,你……别……侮辱……他”
  “心痛了?和我一起你为什么这么淫荡啊。骚屄!叫我老公”我调整着频率和力度,象打夯一样重重冲击在阴门上。
  “啊……恩……啊……恩……老……公……,老……公,……干死……骚……骚……屄吧”背叛的罪恶感和性欲的高潮感让她疯狂起来,感觉自己从骨子里都泛出了淫浪。
  下体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刺激着我,死死抓住她的屁股把两个拇指同时插入她的肛门,阴茎抵入最深处任凭花心包裹吮吸着浇灌着把罪恶的精液排进她的子宫,被灼热的精液刷洗着的子宫不停抖动抽搐着。
  看到小明不耐烦的掏出电话拨打起来,雯婕接通电话“怎么还没好啊,你们单位真是的,婚假还叫人来?快一点”“哦……马上……就好”
  雯婕连忙挂断电话。深怕他听出什么来。
  拔出的阴茎上黏糊糊的沾满白色淫液,我塞进雯婕嘴里,她主动伸出舌头舔吸干净,一滴滴精液在下蹲的两腿间滴落在地毯上。
  隔着窗户看着雯婕被小明责怪地匆忙上车,哎,嫁入侯门的女人这么委屈自己也真可怜,我开始同情何雯婕了。

 


  二十五

  四号一早,我开车带着存单赶到附近的省会,把钱分别提了出来。先存了二百万的死期,留下一百万现金后余下全部买了深万科和宝钢股份。
  办好一切手续已经是下午了,我没有休息,连夜赶回老家。
  回到家里,爸爸妈妈看见我高兴的眼泪都下来了。爸爸老是和我谈工作的事情,拿他过去的经验教育我。
  妈妈则不停地向我介绍她看中了哪家哪家的女孩,什么时候去相相亲。我试探着告诉妈妈“现在谈了个女朋友,比我大几岁。”
  妈妈笑着说“哪天我去看看,女的大一点没关系,女大三抱金砖啊”我哪里敢说她比我大十来岁。“妈,还有件事你听了别生气,她是离过婚的女人”妈妈一下楞了,脸拉了下来,“儿子,你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要身份有身份,家里又不缺钱。去年还买下旧的供电局大楼改成家电商场。这样条件什么仙女找不到,你找个离过婚的女人?真是儿大不由娘啊”说完气恼地哭着。
  我更不敢说出她现在还没有离婚呢,只是诺诺地说“她对我很好,事业上也能帮助我,我很喜欢她”,老爸点着烟深吸着,“孩子妈,你别哭了,孩子也大了,有自己的选择。你看我们一点力没出,他两年就混上了正科,儿子还是有主见的。婚姻的事吗让他自己处处看,过些时间他会改变自己的看法也未定啊。我早说你不要给儿子物色对象,这么年轻事业上还有发展,你给他找个对象拴着不误了儿子的前途么?”
  老妈嘟囔着脸给我收拾房间,气的也不理我。实在太累钻进被窝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接到何雯婕的电话,“方致远,你在哪啊?”“我回老家了”
  “告诉你个惊天消息。”“什么事啊?”“沈萍的老公死了。”“啊?怎么死的?”
  “现在封锁消息,公安厅和省纪委初步判定的是突发心脏病,死在书房里面。
  都挺了两天了。“”沈萍呢?“”昨天打电话给她了说今天飞回来,你放心,你们的关系我会保密“”小骚货,回去用大肉棒子好好谢谢你“”还说呢,那天被你弄得半死,差点被他察觉出来,你个色鬼。不说了,来人了,88“
  果然和我计划差不多,我原来计划是让王冀北以为是那些受贿者害怕他举报偷走了物证,王有三种选择,一是证据和钱都没了他心灰意冷自杀。二是打落牙齿自己咽肚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三是迫于压力向方书记自首,这条路王应该不会选择。自杀是最好了,如果他装无事人,我和沈萍就会有麻烦。
  但前一天晚上得知他有心脏病的时候,心里的恶魔操纵了我。我知道当他打开箱子发现空空如也的时候心脏病肯定会发作,当晚把所有的药物全部拿走,就有着希望他死去的念头。因为王为了升官向组织上隐瞒了他有心脏病的病史,这样他的所有秘密和我的一切顾虑都随着他的死去一起埋入地下,烟消云散。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个杀人犯!
  我究竟是为了沈萍,还是为了那八百万?这个问题我不愿去想也不会去想!

 


  二十六

  在沈萍去海南前一夜我就交待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和我联系。,因为她的电话可能会被监听。所以我就安心在家度完假期吧。
  第二天在县城的高中同学得知我回来的消息,中午在当地最好的一家酒店设宴招待我。一桌男男女女的同学聚在一起,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纯友情卸去一切虚伪的外衣,几年来没有过的轻松让我放开量喝的大醉,看到昔日大家都暗恋的校花杜晓琳坐在桌上不多言地面带愁容,好奇地向同学打听她的消息。
  原来杜从某财贸学校毕业后被分到县里的一家国企建材厂当会计,现在企业面临倒闭,自己面临着下岗。丈夫在一家中学教语文,父母身体还不好,负担很重。
  饭后到了一家KTV唱歌时,我拿起一杯啤酒敬杜晓琳,她红着脸推却着,旁边的同学告诉我她是滴酒不沾的。我笑着说“晓琳,喝了这杯啤酒,我就不信这一杯酒能醉了我们的大美人”在一片掌声中她只好硬咽了下去。“不要愁,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都年轻有的是机会。”“致远,你现在有头绪帮帮晓琳啊”
  “行,包在我身上。”听了这话,她感激地看着我。大家纷纷掏出电话互丢号码,然后决定男的去桑拿,几个女同学去打麻将,晓琳推诿着不想打,我知道她是囊中羞涩。从怀里掏出钱包塞给她,“你帮我抗牌,洗过澡我去换你”
  “就是,少了你一个我们就凑不齐一桌了,你帮致远打。”几个好赌的女人们怂恿着。
  找了家洗浴中心,开间棋牌室让几个女同学打牌,我们则下去洗澡去了。
  本身我酒量就大,加上洗澡散酒快。洗完澡没睡多一会我就醒了,晃到麻将室里面,拖把椅子坐在晓琳的旁边。晓琳起身要让我,被我按做在椅子上。“我头还有点晕,你打。输是我的,赢是你的”
  “哎呀,到底是致远偏心,怎么不和我们合伙啊”“他们俩上学时就要好啊”
  “晓琳你放开输,反正致远有钱,不宰白不宰”他们七嘴八舌地调侃着。
  麻将就是这么邪,你越想输越不会输。越想赢越赢不到。晓琳连续自摸清一色,自摸混一色,一会儿面前堆了一小堆钱。晓琳高兴地往我身上拍着,手却一下打到了阴茎上。她的脸顿时泛起红晕,装着无事般继续打着牌,看着她连续出错牌,从她腋下指点着出牌,膀弯无意触碰着她小巧的乳房,她的脸越发赤红着腋下的毛都仿佛受到感染地支楞着。又连坐了五庄,几个女的输的急了,“不打了,晓琳今天春风得意,再打下去我们可要破产了”“走,我们也去洗一把”
  几个女侠唱嗷嗷的去了女浴区,晓琳高兴地数着手里的钱“一千多啊,给,致远”我握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拒绝着。
  “说好了,赢了是你的。”“怎么好意思呢?”“呵呵,是你自己手气好啊”
  落在后面的我俩刚走出门,走道里迎面碰见几个人陪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来,搂住晓琳的肩膀避开他们,谁知那个中年男子一把拉着我的手“是方科长吧,我是胡兰成啊,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打个招呼”
  受父亲的影响对家乡的干部本来就没什么好感,但有时他们找我还是碍于情面帮忙。胡是县委办的主任,上次去省城要钱,是我找财政厅的同学帮忙解决的。
  加上我这么年轻就是正科,很多涉及国有企业的事情都要我审核,胡对我是恭敬有加。
  既然没躲开只有打招呼了。“胡主任啊,昨天回来的,今天几个同学在一起聚聚。”“上次回来,我向县里汇报后,赵县长还特意嘱咐我,等过年时去省城拜访你呢,今天这么巧,晚上我来安排赵县长陪你,”
  “不用了吧,你们也忙”在机关食堂吃饭的正厅都数不过来,一个小县长算什么啊,对了。晓琳的事倒是可以请他帮忙。在他热情诚挚再三邀请下我答应了,“好,盛情难却,我就却之不恭了。我这……”“把你这位朋友一起带来吧”
  在我再三解释和告饶下,几个同学才肯放过我。“明天,明天中午我回请大家,老时间老地点。”晓琳也推辞家里有事要走。

 


  二十七

  出了大门,我喊住了晓琳,“晚上和我一起去吧”“不了,我又不会喝酒,也不会说应酬话”“还是去下吧,我打算给你找他们看看能不能调调工作呢,要不然我会去和他们喝酒?还是认识下好,万一他们答应了……”
  “那好吧,我这……”她窘迫地看着自己穿的衣服,样式有点旧,虽然很干净熨的狠平整,可袖口领口都有着起毛的痕迹。
  “上车再说吧”开着车我问她“县城哪里有好点的女装店?”“桥北商场有家叫俏佳人,就是贵了点。”“我们就去那”
  进了女装店,货色一般化,沈萍衣服好点是范思哲,ONLY,宝姿,次点的也是圣媛,依莲什么的,这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牌子的衣服,三四百一套,哎!
  这也算贵的?晓琳拿着套花花公子的女装我差点喷饭出来,“老板,你这里还有什么好的衣服”浓妆艳抹的老板晃了过来。“哎呀,先生我这可都是世界名牌啊”
  “你要不要我打电话给12315,能把你这的名牌都没收光。”
  “哎呀,先生眼光蛮高的,我里面有两套给朋友带的好衣服,要不让你朋友试试”“拿出来看看。”一看是斯尔丽的套装,将就着吧,“两套都试试”挑了一套浅米黄色的。“多少钱”“看你也是识货人给1500吧”大商场一般也这个价,晓琳一听这价钱连忙要脱下,我赶紧付钱拉着她就走。
  人靠衣装这话一点不错,穿上这套衣服,晓琳显得漂亮多了,只是鞋子不太适合,还有那双一看就知道10快钱5双的丝袜。“走,买双鞋去”
  受伤的晓琳再也不敢说话,任我拉着她的手逛起来。最好的就是奥康了,就这吧。挑了双乳白色的高跟鞋,让她赤脚穿上。总觉得哪里还不顺眼,看看手表时间还够,再去做个头发。
  一切搞定,晓琳拎着裙裾转着,“怎么样,还行吧”端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美女,沈萍是鲍鱼,美味营养又高贵,何雯婕应该算是蜜汁肉骨,而她则是清炒的四季豆,各有各的味道。
  晚宴设在县委的招待所,席上人并不多,赵县长和胡主任还有县财政局的局长,编委主任几个。酒席上讲着官场的应酬话,晓琳拘谨地坐立不安的样子,也不敢怎么多吃。“来,方科长的朋友就是我胡兰成的朋友,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啊。”“我……不……会……喝酒啊”她看着我。“少喝点吧”尽管一人一杯,四杯白酒也有二两了。晓琳被酒精烧得面红耳赤。“她真的不能喝,我给她代酒吧”“方科长难道不是本地人?不知道男的给女的代酒的规矩,不是老公可不能代酒的”老胡真是朋友!“杜小姐,他是不是老公啊?”晓琳说不是就要喝酒,说是吧又不好意思。“不……是……”“到底是不是啊?”低声说着“……是……”“老胡,你开玩笑大了啊”“哈哈,开个玩笑,杜小姐别生气啊”。“
  对了,赵县长。我有个事要请你帮忙“”方老弟说“”我这个朋友,大学毕业后分在建材厂当会计,现在企业面临倒闭,是不是可以调调工作啊。你也知道我的,不是自己的事不会张嘴麻烦你的“
  马上小县城大量国企倒闭,都是他们发财的好机会。现在我张这个嘴,他们是求之不得。“张主任我们还有没有编制啊?”“有是有就是都安排好的啊”
  “挤一个下来,杜小姐是什么专业,财会是吧,你们财政局的会计结算中心不是缺编么?让杜小姐到你们那去吧”
  没想到这么顺利办好,真是给足我的面子。“来,我敬各位领导,代表晓琳感谢你们”“哪里,以后我们什么事麻烦方科别推托就行了”
  赵县长端起酒杯和我连炸三个雷子(满杯白酒)。赵县长已经是摇摇晃晃,一口气半斤下肚我也好不到哪里,舌头也大了。
  “八号一上班杜小姐去县里报到,找张主任和王局长。老胡,你安排方科长在招待所睡吧,别让他开车了。老弟,哥哥先走一步了”
  激动的杜晓琳把我扶到县招待所的小宾馆里,我倒在床上酒精焚烧着身体,把上身的衣服全部扯去,露着强健的上体。晓琳脱去我的鞋袜,跑到洗手间里把毛巾沾湿给我擦拭脸部上体。冰冷的水珠刺激着皮肤,果然让我好受了些。“晓琳,不是你我怎么会喝这么多,帮你办成事我高兴啊,回头你得好好谢我。”
  “好好好,致远,我给你买几瓶好酒”“不要……!”“那你要什么?我去买”
  看着面带红晕的晓琳低下身露出的深深乳沟,酒后乱性的我一手伸进她裙下两腿之间,一手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恶狠狠地说“我就要你”

 


  二十八

  被我搂住的晓琳呆住了,双手张开身体僵硬。在我的手伸进内裤抚摸着她的阴部时才回过神来,想抗拒又不好意思喊叫,只能用柔弱无力的手抵在我赤裸的胸膛上试图抬高自己的身体挣脱我。
  “别……别……是我……啊”我当然知道是你,我的阴茎可不认识啊,酒性燃起的肉欲猛烈烧灼着,不容她反抗再次把她搂在怀里把她的乳房死死抵住。
  “致远……别……摸……我有……丈夫……啊”没丈夫我还不搞你了,少妇就是这点好,干了就干了,没什么责任要付的。
  强烈感到插入阴唇间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转动着,晓琳头一下乱了,想言辞拒绝又难以启齿,人家刚帮了你就翻脸么?不拒绝?自己对不起丈夫的啊。性格本就是温婉柔顺的她一时难以取舍,也许他酒喝多了摸两下就会熟睡,她自欺欺人地想着。
  现在想拒绝都已经迟了,整个身体被我甩在床上。
  晓琳闭上眼睛无力地说着“别……别……衣服……会皱……了”扯去她的上衣,褪起白色的蕾丝胸罩,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起来,伸出舌尖含住了略黑的大乳头狠狠地吸弄着。
  她紧闭的双腿已然悄悄分开,任凭我的手指在阴道内搅动,手掌附在阴唇上部狂乱地磨蹭着。她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搂住了我的颈部,把两团急促起伏的乳峰紧贴在我的脸上,乳头渐渐硬起成枣核状。
  褪下白色的小三角内裤,看着中部星星点点淡黄的污垢,腥臊味更让我阴茎勃起。把套裙掀起覆盖着起伏的腹部,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只见根部一团淡黑微卷的阴毛娇羞地掩盖着诱人的股沟正潺潺地流着玉液。
  挺起阴茎向下身压下去,觉察到巨大龟头分开阴唇正慢慢挤进玉沟,晓琳从混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拼命地左右摇摆着下体,竭力向后仰起优美赤红的颈部。
  想摆脱插入的阴茎,谁知道这样一来本就娇挺怒耸的丰满乳房更加向上翘起,整根阴茎亦因摆动而深入进她温暖狭窄的阴道中。“不……”羞辱的悲鸣更刺激着我的淫欲,让那本就坚硬的肉棒更加炙热地触动那红嫩的壁肉。
  “老……公……我……对……不……起……你。”她失神地告白着,也许在后悔晚上跟我来到这里,可过一会就会在欲望的洪流中把她的丈夫遗忘。
  酒精麻痹着神经,感觉不到抽插的快感,只有更加狂野地抽动,一次次到底的撞击一点点粉碎着她的贞洁。
  “啊……啊……哦……哦。哦。哦……哦”下体焚起的欲火促使她从喉部发出压抑的低吟。细汗涔涔,双颊绯红的晓琳把翘在我颈部的小脚紧紧交错着,尖尖的高跟鞋跟戳着我的背部,痛让我清醒,体会到在阴茎抽动下阴道的颤抖,感受着做爱的绝美滋味。
  我抓住她两只晃动的乳房,弓起身大幅度地抽插起来。滑落到腰际的双腿交错纠缠,踢落高跟鞋的赤裸小脚紧绷着惬意地翘起一根根脚趾。
  “啊……啊……啊……痒……痒……”害羞的她把手指塞进嘴里紧咬着,眼睛失神地睁着,接着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
  我依然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不停提高自己的运转速度,终于她双手抓住我的两只胳膊,纵欲的大声叫起来。
  “老公……老公……日……我……日……我……快点……用……力……我被……日……死……了。……大……真……大……粗……我……喜欢……死。了”
  淫词乱语刺激着我,在阴茎头被喷洒的同时我射出了精液。
  伏在床上的她还在失神地抽搐着,精液慢慢地从阴唇间流出。
  她的电话响了起来,“晓琳,怎么还不回来”“啊……我……和几个……同学在……一起,喝多了”“我去接你”她老公急切地说“别,我……和她们一起,回头在她们家……睡了,你晚上一个人在家锁好门吧”“哦”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致远……你……毁……了……我。我是……个……淫妇了”
  晚上我疯狂地干着这个高中梦寐以求的小女人,不断的换着她从没体验的姿势动作,一次次掀起她的高潮。
  这就是她付出的代价!

 


  二十九

  第二天中午在酒席上故意让她坐在身边,推杯换盏间不忘把自己的手伸进她裙底揉捏着,一股股热流顺着大腿流注进高跟鞋里,吃过饭借口送她回家把车开到郊外又干了她一回。放弃自我的她已经被干的死去活来,失魂落魄,嘴里含着精液昏睡在车里直到我把她送回家。
  两天没我消息的爸妈以为我生气回了省城,老两口正在激烈争吵着。见我回来妈妈赶紧去厨房做了几个我最爱吃的菜,晚上家里餐桌上一家人默默无语地吃着饭。“我吃好了,爸,妈明天早上我就走了,后天就要上班,回去得准备准备。”
  “恩,这两天跑哪去了?”“没什么和同学一起散散心,顺便找赵县长帮同学调动了工作”“也不说一声,害得我骂你妈半天,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被她气走了”“对不起,我没和你们打招呼”妈一句话不说在厨房洗着碗,估计还在生我的气。
  一早起床洗漱完毕,老爸在院里打着太极,妈在客厅里给我大包小包的准备着。“妈,别忙了,省城什么都有”“这是我腌的咸菜,这是我做的辣椒酱,你从小就爱吃,省城能买到?”看着母亲头上已白了一半的头发,我怀着歉意地搂住她。“妈。别气了”
  “致远,妈昨天晚上想了一夜,你老爸的话不是没道理,儿子现在已经是展翅飞扬的雄鹰了,可我还总觉得你是妈妈胳肢窝下的小鸡子。你年轻不懂,女的更年期来的快显老,找个大点的知道疼你,可就怕以后你会后悔,那是你再想找就难了”
  临开车时,妈还不舍地拽着车门,“你要是真的喜欢她。我也没……意见,过年带她回来吧”
  开进省城我先回了趟家,把东西卸下来,然后把车还给出租公司。然后用手机发个空白短信给沈萍。很快电话就回了过来,是个外地的手机号码。“喂?”
  “我。这是妹妹的电话。”“我回来了,东西在我家,你什么时候来拿”
  “明天开他的追悼会,现在家里人多很乱。回头见面再说吧!”“你别太难过,注意身体小心孩子啊”“你个大头鬼”她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可能旁边来人了,匆匆挂了电话。
  何雯婕和老公去新婚旅游,沈萍又不能过来。我无聊极了,只好打电话约哥几个晚上喝酒,把自己灌醉搞多。
  第二天一早司机老张在楼下按着喇叭,穿件深色西服下了楼。昨天晚上李刚非要喝二锅头,搞的今天头还昏沉沉的。
  殡仪馆里人山人海,省委的小车基本上都到齐了,我站在车旁看着这貌似葬礼实则聚会的大Party,有见面带着笑容握手寒暄的,有的则两人躲在角落交头接耳着说着什么,多数人扎堆在一起嘀嘀咕咕谈论着王的死,人们的表情也是多种多样,有的庆幸,有的惋惜,有的感叹。沈萍穿着黑套装面部没有一丝表情,王的女儿一看就知道是个古惑女,头染的黄黄的,叼着根烟,仿佛死的不是他老爸,只有王年迈的老母亲痛哭流涕几次昏死过去,方书记也站在不远处阴沉着脸看着这一切,我连忙过去打了招呼。“方书记,你好”“小方,放假没出去玩啊。”
  “没,我值完班就回老家去陪爸妈过了几天。”“恩,不错,年轻人中你这样知道孝敬父母的不多了,看王冀北的女儿,象什么样子?”这话我可不敢搭腔。
  “我前几天和你说得事想了没有?好好考虑一下,明天下午到我办公室”
  “知道了”看着仪式即将开始,我们也走了过去。
  向遗体告别时我没有看王一眼,毕竟心里还是有点虚。看着高高的烟筒里冒出一缕青烟,我心里的石头才彻底落下地。
  人啊,真没意思,他在地球上的一切就这样消失了,生前的荣华富贵都化成这缕青烟被风吹散。

 


  三十

  “进来”我走进方书记的办公室,规矩地坐在沙发上。
  站在窗前的方书记背着手,依然远眺着外面的景色。“致远啊,考虑的怎么样”
  “方书记,我昨天考虑一夜,调过来跟你干我是求之不得,但我有我的想法?”
  “哦?说来听听”
  “我还年轻,资历阅历都比较浅,情面又禳。不是很适合这份工作。再说,国资委工作从开始就参与进来,很多地方也需要我。而且以后国有企业拍卖改制是越来越多,经济犯罪也会随之增加。我在国资委同样能发现问题,及时向你汇报。”
  “你说得有些道理,但我为什么急于把你调来,是希望你们几个年轻人能有个良好的工作环境,不会被外面的大染缸玷污了。”
  “方叔叔,正因为如此我更需要在外面历练,如果我抗拒不了诱惑被腐蚀,更说明自己不配担任这个岗位了。”
  “哎,我第一眼见到就喜欢你这孩子,善良忠厚,是你的优点同样也是你的缺点。你说得的确不错,可是你不知道现在的局势。
  真正的暗访其实走访几个单位花上两天就能大致了解整个全局。知道为什么我会暗访两个礼拜么?“我不敢接话打断他的思绪。”中央的政策是英明伟大的,可一传达到下面全变了味,我来就是要查处一大批尸位素饕的领导干部!提拔一批兢兢业业的年轻同志。可是没想到,掌握的线索一下子就断了,几个月的辛苦付诸东流,现在一切又将重头查起。王的死你看见没有,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庆幸啊!“因为对我的信任他把心事倾诉了出来,看着几月前还是满头乌发的方叔叔现在已夹杂半头的银丝,想起同样在衰老的父亲,两个人同样辛苦的付出,只不过一个为了国家,一个为了儿子。冲动下我差点说出笔记本的事情,可说出去自己又怎么收场,还是吞下了到嘴边的话。
  “也是,在任何岗位上都能为国家效力为人民服务,希望你能够坚守自己的防线,工作中发现问题及时直接向我汇报。有什么想法随时随地都能来这里和我谈谈”
  出门后遇见刘玉礼,两人闲聊了一会,从对话中得知方年轻时因办理案件被报复,一家三口上街被坏人用车把妻子儿子全撞死了,自己昏迷了三天三夜,此后方书记再也没结婚成了个工作狂,如果他儿子还活着的话也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大了。
  对王的事情看我知道了刘也没隐瞒我,其实在那天晚上我走后不一会王就进了家门,结果连续两天王没出来,监视的纪检干部觉得反常请示方书记以抓小偷的名义报警,由公安部门撬开门,才发现王倒在书房门口已死去两天了,尸检报告是心脏病发作自然死亡。唯一的疑点是墙上有个暗箱里面什么都没有,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王自己毁灭了证据或者就是被人取走罪证,而取走罪证的嫌疑人只能是那些受贿人。
  “现在什么证据都没了,王也死了,我们这几个月算是白忙活了。老头子天天忙到夜里两三点,上面压力又大。亏好你没听老头子话调过来,这单位权力是大可人受罪,一蹲点就是二个月,老婆是什么味儿都忘了。”“先熬着吧,方叔叔对你很信任,等熬出头就好了。”
  “这案子忙出头绪还好,忙不出来大家都有麻烦,上面一些人天天说我们无端怀疑高级干部,王又是我们本系统的人,亲信自然不少,你说我们夹在中间难不难受”
  我露着理解的苦笑连忙告辞。

 


  三十一

  晚上还没进门就闻到菜香味,我的小萍萍回来了!
  轻手轻脚地跑到厨房,没人?锅里正炖着老母鸡汤,卧室也没人,和我捉迷藏?
  我脱去了外衣只穿着平角短裤走到卫生间外面,听见里面马桶冲刷声,连忙躲在门旁。
  沈萍提着裙子走出门,被我一把搂住,“想死我了”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嘴唇就贴住她的樱唇亲了起来。
  她抗拒着我无力地挣扎着摆动头部,“我……呜……呜……”舌头趁她张开嘴说话时灵活地钻了进去,挑逗起那柔软的小舌头,在齿间游荡着,吞吐她玉颊内的香津。
  手自然不会闲着,伸进宽松的T恤下娴熟地解开胸罩,揉动起两只丰满的乳房。几天不见乳房似乎大了些,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吧。
  抱起她赤裸的胸膛紧贴着那双硕大的乳房,托起她的屁股向卧室走去,随着步伐的迈进,阴茎隔着裤头磨蹭着阴部,刚刚小便过的她内裤间还有些湿润。
  被舌头塞的满满的她焦急地瓮动着鼻腔换着气,手抵在胸上要把我推开。内裤褪至脚踝把俩人一起绊倒在床上她被死死压在身下,麻利地用手褪下她的内裤,大腿插在她试图夹紧的双腿间向外分开,阴唇间还残留着小便后的滴滴尿液闪闪晶亮,继续强吻着她拱起身体瞄准方向慢慢放下把阴茎抵住阴唇间缓缓推进。
  我不敢让她张口说话,一说到孩子我就没戏了,小心一点应该没问题。阴茎插入的瞬间感觉她身体猛的抖了下,小骚老婆,看来你也守不住了。
  香舌开始带着一丝拒意回绝着我,慢慢地也舒展开如蛇般交错缠绕在一起,不知是气喘还是激动,脸红如桃花。鼻尖泌出几滴细细的汗珠。掀起T恤卷至胸上,一只手把住乳圈时轻时重的揉推着指尖捏住乳头搓弄起来。她的阴道开始湿润,两片阴唇也微开微合地包住抽动中的阴茎,“我……不……呜……呜……”
  我把枕边的内裤塞进她的嘴儿里,提起双腿让她下体悬空,自己蹲着马步让阴茎在里面上下穿梭。
  看到自己的阴部被男人巨大的肉棒撑得饱满,阴唇边红嫩的肉瓣随着抽动带进带出地煽动着,拔出的阴茎中根粘满自己分泌的爱液,羞愧和肉欲同时刺激着她的性神经把快感传遍全身的每个角落。
  拔出阴茎把黏糊的精液射在起伏的小腹和阴毛上,我倒在她身边充满爱意地看着瘫软抽搐的她,什么时候她右耳垂的黑痣变到了左边?
  她慢慢抽出嘴里的粉色内裤,“我……不……是……沈萍”
  我一下坐了起来,“我是……她的……妹妹……沈嫣”
  我把自己的小姨子干了。
  连忙穿上裤子我跑出卧室,坐在沙发上颤抖着点了根烟。
  沈嫣走出卧室到卫生间拿毛巾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擦拭干净,穿好衣服站在面前看着我。有条地缝我都能钻进去,我把头低到两腿间,忍不住想笑,真他妈的尴尬。抬起头望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不起,我日错了”……这话怎么说出口,怎么道歉呢?
  四目相对,她也害羞地低下了头,“你和萍长的真象”“我们……是孪生姐妹”“实在……对不起啊”
  怪只怪沈萍只说自己有妹妹,要是早说孪生的,我也不会这样大意。“你也不是有意的”这话明显有原谅我的语气了。
  “姐和我说了你帮忙的事,谢谢你了”“你姐还说什么?”我想即使沈萍不说,她现在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姐姐说你是多么稳重的男人,可我看你就是个冒失鬼”她嘴角还是带出一丝笑意。
  就在这时门开了,沈萍走了进来,“帮我拿双拖鞋啊,死丫头,老是穿人家的”我忙不迭地跑过去又拿出双厚底的拖鞋给沈萍换上。沈嫣笑意盈盈地看我忙活着。
  当着沈嫣的面,萍没好意思和我亲热,否则一定会闻到我身上的异味,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脚有点酸,帮我揉揉”她还是忍不住撒起娇来,我把略有浮肿的小脚捧起来轻轻揉着。
  “你们俩等会再亲热吧,准备开饭了”
  “我去洗洗,下午机关打扫卫生,脏死了”我赶紧借故跑到卫生间冲了一下。

 


  三十二

  清炒西蓝花,韭菜炒小虾,西红柿炒蛋,茶树菇烧肉还有一盆老母鸡汤。色香味俱全。这么好的菜得喝两杯,我拿出瓶红酒来,沈萍一口不肯喝,和沈嫣对半分了。
  三人默默无语地吃了起来,沈萍哪里知道刚发生的故事,还以为我们不熟悉比较尴尬,就主动挑起话题活跃气氛。
  “致远,小嫣菜做的怎么样?比我做的好吃吧,”“恩,味道不错,挺好吃的”“那说明我的厨艺不如她了”靠,怎么回答都得罪人。“你做的也很好啊,不过工作忙时间一长不经常烧而已。都很好吃”
  沈嫣看沈萍满意的笑起来,一语双关地借用广告词说“是啊,好吃点,好吃点,好吃你就多吃点”
  我脸立马红起来,这丫头长得和她姐一模一样,性格可是大相径庭,赶紧匆忙扒了几口“我吃好了。”
  沈嫣在厨房刷着碗,我到卧室从床头柜里把信封拿给坐在沙发上的沈萍。
  “你怎么没烧了它啊”“不是想让你看下么?”
  “小嫣,你来?看看是不是这个?”沈嫣在围裙上擦着手走了过来。“姐,就这个”“把它烧了吧,姐被你害惨了,不然早和那个混蛋一刀两断,还至于到今天?”
  沈嫣红着眼圈,委屈的说“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还不是被陷害了,每天想到这事心神不定的,生怕哪天被抓起来。”
  “你还不谢谢致远?”“已经……谢!……过!。了!”
  生怕她再说出下午以身相谢,我赶紧打岔。“都是自家人,还用得着客气什么”
  “小丫头,从小就什么事都和我争,恨得我牙发痒。真遇到事,哎,还是自己的妹妹,总不能为了自己把她往火坑里推。现在好了,终于自由了”
  “他女儿我那天看怎么无所谓的样子。”“她啊,原来我真喜欢这孩子,可王重男轻女,从小就丢给他妈带,老年人谁不溺爱孩子啊,什么都由着她,时间一长就成了个小流氓,二十岁不到都流产两次了。这不,下午还在家吵着和我分家产。”“他妈挺可怜的啊”“老太太是个好人”
  “那你准备怎么办?晚上还回去么?”我色迷迷地揉着她的小脚,在脚心轻挠着。
  “痒死人了,那个家我以前就不想回去,现在更别提了,总觉得屋里臭哄哄的。”
  “那你搬过来住吧”“你说呢,你要我和孩子到哪里去?”我这不是废话么!
  “没别的意思,我是怕你嫌弃这地方小,一百二的商住房比不了你那别野”
  “哪也不去,我就赖这了,你赶也赶不走我”她撒娇地搂着我,撅着小嘴亲了我一下。
  “啃,啃”沈嫣冒了出来。“姐,我不当电灯泡。回屋睡觉了”她溜进客房去了。
  躺在床上的两人有节制地亲热着,激情过后,我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肚皮,好奇地趴在上面听着。
  “当他是妖怪啊,还没三个月就能听到心跳?”舔咽着嘴角精液的沈萍拉着我的耳朵,“这两天我可能是累的,心里有点烦乱,腿也肿脚发胀,明天上午我去医院检查下”“我陪你去。”她是高龄产妇,得注意身体。
  我把那晚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说给她听,简直把自己描述成碟中谍的克鲁斯。
  萍崇拜的看着我,在她心里我就是个大英雄。
  “这是王贪污的钱,给你存了定期的”看到二百万的定期存单,沈萍惊呼起来“你怎么敢拿这钱,我们退回去吧!怪不得他们老是问我些怪怪的问题”
  “你不会是怀孕把头脑烧坏了吧。退回去?你到纪检会说的清楚么?王贪污几百万,都送上面了,谁知道你除了这两百万还有多少?我也想丢下来,敢么?
  日记本要是被纪委的人拿去。就是算你清白放你出来,上面那些人还不杀了你?“
  沈萍脸都吓白了,言听计从地任凭我安排。

 


  三十三

  上午一大早我开车带着沈萍姐妹俩去了医院。沈嫣有个六岁的孩子,她有经验。知道会到哪个科室检查。
  谁知道VIP卡真的很顶用,专门有个护士陪着沈萍到各科室检查,压根不用我们俩插手。我和沈嫣只需要坐在贵宾厅等候就可以了。
  “姐可真舒服,怀孕都这么享福”沈嫣带着羡慕的语气说着。“哪里象我,一个人撅着肚子跑来跑去,还要排队交钱排队检查”“你老公呢”
  “离婚了,和我单位同事就是害我的那个狐狸精搞一起,偷我的钥匙把公章偷去盖了一本空白现金支票。现在在劳改队里蹲着呢”沈嫣咬牙切齿地说道,她老公原来也是电信局的。
  “不会吧,你这么漂亮他还找情妇?那女的应该算天仙了”沈嫣虽然细看没沈萍那么媚态娇姿,可毕竟面容在那放着。
  “他说我不够风骚,整天在家带孩子不出去玩,没情趣……”
  “孩子呢?”“判他家了,他爸他妈把我当仇人!不说了……”
  我细细打量着她,让她来服侍沈萍倒是不错。“看什么呢,昨天让你占便宜了,今天还想糊涂心事?”我忙摆着手“不敢,不敢。”
  “你好像在电信局吧”“恩,现在分家我到移动了”沈嫣在她老家县城的移动公司当会计。
  “想不想到省城来啊?正好陪陪你姐姐”“我们不好请长假的。”“请什么长假?我的意思你愿不愿意调来省城?”
  “怎么不想啊,原来叫姐姐帮忙,她又不肯求王冀北那王八蛋。”
  “那你叫你姐姐求我啊?”“你……”她怪异的看着我,心想你还是我姐姐的下属呢,吹牛吧。
  我笑了笑,没在多说。用担忧的眼神往里面检查室望着。“你姐都三十八了,我真担心她身体撑不住”
  “三十八?谁说的?”“档案上写的啊”“怪了,我们俩孪生姊妹,她就比我大5分钟,我今年周岁三十一,她怎么三十八”
  我的头被搞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沈萍笑吟吟着走了出来,坐在身边挽住我的胳膊,“聊什么呢,这么投机”
  “你干吗骗我?”看着我责怪的眼神,她纳闷着道“我没骗你什么啊”“你不是说三十八岁么?怎么现在变小了七岁,害我还为你高龄产妇担忧”“”你一直没问过我这个问题啊“”那。履历表上的年龄……“原来王霸占沈萍的时候,沈萍才二十一岁。为了两人年龄不至于悬殊太大,王先把她档案调到山区的一个贫困县,在那改了年龄搞个正科的职务,又调到地区提成副处,最后把她调回省城摇身一变成了正处级的干部。现在来说是不可思议,在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交接的年代王操办这个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的确没问过沈萍,一直认为她比我大十四岁,只不过年轻保养的好而已。
  沈萍本打算对我说,又想考验我对她的爱情故意隐瞒我,直到今天被她妹妹戳穿了。
  尽管心里狂喜,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埋怨着她。原来我一直担忧的就是这方面。
  十四岁的年龄差距不是中国人所能接受的,虽然我爱她,可想到这问题时也总是回避。现在尽管大七岁,还是符合了母亲能接纳的底线。
  回到家里她搂着我不停地哄我,而我则装成气愤无比的样子享受着女人的柔情!
  “对了,小妹今天和我说你能帮她调到省城,能办到么?”“应该有点把握。”
  “那你就帮她调上来,我也有个照应”“我是这样想的,可又想到她也是一独身女人来了住在一起怕不方便。”“把对面的房子给她住不就行了?我这段时间不上班,一个人在家里急的慌。再说了她毕竟生过孩子的有经验,你帮她调上来,我在家里多有面子啊。好老公,你就答应我嘛!”“”知道了,老婆。明天就去找人,成不成不一定啊“国资委最大好处就是政策精神传达的比较早,利用这个信息炒股基本上是稳赚不贴的。几个哥们没事就找我打探消息,这几年我也让他们赚了不少。我抄起电话打给李刚。”李主任吗“”哟,老大啊,你又糟践我了不是。又有什么好消息了?哪个企业要重组了?“
  “你他妈的就知道这事,我找你有别的事呢”“什么事说吧”“你嫂子的妹妹想调到省城来,你帮忙活动活动,该花钱花钱。”
  “花什么钱啊,我老爸是一把手还要花钱,咱哥俩谁跟谁啊。这样吧,明天上午十点来我办公室,我带你找老头子”
  放下电话转身对沈萍淫邪的笑着“事办得差不多了,你怎么谢我?”“谢你个屁,睡觉!医生说了三个月内忌这个,还就十来天你忍忍吧。”

 


  三十四

  反正这一周都没什么大事,我带着沈嫣把工作调动的事情忙好了。调到省移动公司的仓库干会计,这是个轻快活。发货有保管员,只要每月花几天把帐做做,平时点个卯就没事了。这小子还真给我架势了,晚上叫李刚请他们部门领导吃个饭,他眼一瞪,“你叫我请他们吃饭?他们是我下属!没搞错吧”“还是安排下好,知道这关系以后不是能照顾照顾么?你嫂子要生的时候还得她去忙忙呢”
  “你胆子忒大,把上级肚子都搞大了,看你怎么收场”“我打算和她结婚!
  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们一起去九华山的事。“”那老师太的话你也信?“”
  当时我去求和文秋的姻缘,她说我们是两个枝头的鸟,我又问工作的事,她说我会有贵人相助,那人是我一辈子的福星。再问她以后的姻缘,她捏着三个手指说我命硬,必须女的比我大方能得子。现在看来真是神了“”也是,算我也挺准的,什么时候办事?我们去闹闹“”不打算在省城办,回老家去。在省城办事影响不好“”那我们就过去,忘了通知我们你以后就别见面了“”想得美,你别忘了到时候把你老爸的凌志车开着“”成,大概什么时候?“”就年底左右,再过过就出怀了“
  晚上和他们的领导喝了起来,李刚坐我旁边,这小子本着脸官架十足,几个人点头哈腰敬着他酒。“沈嫣是省里面领导的亲戚,平时报表做好就行了,考勤么,你们安排一下。”“李主任,你放心。明天来报到,以后只要她有事说声就成”一个仓库三个会计,整个就是吃闲饭的岗位。饭后李刚把单也签了。
  看我一分钱没花就把事办成了,沈嫣坐在车上崇拜地看着我“你可真有本事!”
  “我啊,本事还大着呢。你怎么谢谢我啊”“我回去问问沈萍再谢你”“别,千万别啊。上次我可不是有意的,谁叫你们长的那么像。萍知道了还不得气疯了”
  “我就是要气她,谁叫她命这么好!”看我心系着沈萍她故意把手伸到我的裤裆拉开拉链,把阴茎掏了出来手在上面套动起来。
  酒本来就喝多的我被她一挑逗马上竖起旗杆。“别……沈嫣……你姐……别哾了。”变速杆被下弯的乳沟一下抵到空挡,发动机发出嗡嗡的空转声,还好后面没车。
  连忙挂上档位把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沈嫣,别闹了。我爱你姐姐,上次真的是无意的,我请你原谅。让你姐姐知道这事,你们姊妹会永远决裂的。你想沈萍为了你受多大委屈。我知道你们俩从小就爱争,可这不是能争的事。”
  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想她继续吮吸下去。“方致远!我恨你,我知道姐为我们家的牺牲。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吗?天天看见你们卿卿我我的,我又怎么想。
  我是个女人,难道不能有感情?我不会和姐姐争你,永远不会!!“久旷的女人被我上次点燃了欲火,加上这次帮她调动工作,更是对我有了好感。
  看着她搂住肩膀哭泣的样子,我把手放在她背部安慰地轻抚着。“我是真的很爱你的姐姐,我把所有的感情都给了她。除了性我给不了你任何东西。我们在一起开放的只有破灭之花,短暂的美丽之后会伤及我们每一个人。谢谢你的爱!”
  实在不敢再这样呆下去,怕我把持不住自己。挂上档开着车,两人一路无语回到家。
  在卧室听胎儿音乐的沈萍听见开门声,连忙跑了出来扑进我的怀里。“看你一身酒气,赶紧洗洗去”
  “嫣啊,都安排好了没”“恩,姐夫给忙的不错。你得好好谢谢他”萍的脸上露出欣然的笑容。“不忙?他敢?你眼怎么红了?”“开车窗虫子飞眼里了,姐没事我去洗下眼。”
  卧室的床上,她低声问我“今天到底怎么了?嫣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毕竟是孪生双胞胎,她能感觉的到沈嫣的情绪不稳定。
  我不想瞒着她把今晚的事说了一遍,“也许我们没考虑到她这点,怪我……”
  萍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别在问她什么了,这事到此结束”看她往客房走去,我对她低声喊道。
  “我自己妹妹性格我知道,过去和她聊会”
  姊妹俩不知道嘀嘀咕咕到几点,没等她上床我早已呼呼大睡。

 


  三十五

  早上沈嫣哼着歌做着早饭,看她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简直不相信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看沈萍她也不理我。只有往嘴里拼命扒着蛋炒饭。
  上班的路上我问沈萍“你昨天晚上和她说些什么?” “说什么?娥皇女英二女共伺一夫。”“别逗了。”“我没逗你啊”我没理会她,一心开着车。
  在办公室我拿起电话打给母亲,“儿子,明天周未是不是要回来啊”“不是,跟你说件事”“什么事啊”“我女朋友怀孕了。”“啊?……”“我想在年底把婚事办了,再过俩个月就出怀了,要么就只有流产了”“哎……你能不能把她带给我们看看啊”“好,明天中午赶回去吃饭”
  转身走进她的办公室,“萍,没什么事吧”“恩,”“陪我去买件衣服。”
  所以说单位同事不能恋爱就是这个道理,没事老黏糊谁还把心思用工作上?
  到了广场我们先转了转男装店后,顺便把她拉进卡地亚专卖店。“来看看有什么好的首饰”“这个戒指不错啊,”“当然不错了你看价格啊,一万八呢。”
  “这个呢,你觉得哪个漂亮?”“还是这个好,样式永远不会落伍”“拿给我看下好么?”营业员瞥眼看我一下,爱理不理地说“那个是二万八千多的”
  “我叫你拿你就拿,哪里那么多的废话啊”营业经理看我有些发火连忙跑过来,“先生,对不起,你要哪款样式啊”“就这款”沈萍戴在手上试着,正好合适。
  “就是有点太贵了,”她褪下戒指准备交还经理。我拿了过来,单膝跪在萍面前,“嫁给我吧”萍脸红了起来,嘴边含着笑,眼角渗出幸福的泪珠。所有的营业员都鼓起掌来。戴上戒指的手把我拉了起来,依偎在我怀里深情地和我吻着。
  “你好坏,为什么不和人家说,让人家有个准备么”“我以为你不想嫁给我啊”“想的美,我啊,就是根藤缠定你这个大树了!”
  回到单位,我写了两份单位证明,在她的抽屉里拿出公章盖了大印。哪有心思工作,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急匆匆两人往家赶。
  沈嫣已经在家里烧好了菜,为了缓和之间的关系,我故意多找她聊着。“今天上班怎么样?”“哪有什么事情,都在打着毛衣聊着家常。对了姐,我明天去买点毛线也给你织一件吧”“好啊,织件大点的。对了嫣,明天我和致远要回他家一趟,你一个在家少做点饭啊”“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应该礼拜天晚上”
  “哦,那晚上回不回来吃啊?我好准备”“没定,临回家前电话你”
  卧室的床上我压抑着性欲,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看着胎教书的萍拿下带着的耳机,痴情地看着我,“你个馋鬼,又想什么心思啊”“没啊,我现在是少林寺住持,在练童子功呢”“我们做个游戏吧”“……?”我望着她,这么大人还做什么游戏啊?“很好玩的”
  沈萍转身用脱在枕边的胸罩蒙上我的眼睛,用长桶丝袜把我的手绑在床头。
  “你搞什么鬼啊,还做SM啊,我可没被虐的倾向啊”“我现在在你胸口写字,你猜猜看,猜对了有奖励啊”她的小手指在我胸膛划了起来,搞得我痒痒的。
  “天……长……地……久,永……不……分……离……沈……萍……我……爱……你”
  “老公。我也是”她俯在我耳边说着,把嘴唇贴在我的嘴上轻吻着,吐气如兰的香舌一点点伸进我的口腔,一寸寸地舔舐着,我的舌也配合着搅在一起,互相吞吸着彼此的津液。
  手伸进我的内裤握着阴茎用拇指在龟头边缘刮荡着套动起来。“老婆,别弄了。注意身体,几天我还是能坚持的”我看过网站上知识介绍,孕妇在前三个月是绝对禁忌性爱的,即使不插入阴道,同样会因为女方兴奋引起宫缩导致流产。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肉体还是希望她能继续下去。她不理会我的反对,抬起上身,脱去了衣服,跨坐到身体上方,用手扶住阴茎慢慢向下坐去。
  原来以为黄带上蒙眼捆手只是噱头,现在才知道它真正的妙处。正因为失去眼睛的视觉和手指的触觉,身体本能产生了对未知的恐惧感,造成了与身体任何接触的感觉都较以往更加细腻,更加强烈,更加刺激!
  两片湿透的阴唇搭在龟头上向下滑去引导着阴茎向上面突破着壁肉的包围,直至到阴唇外皮包住阴茎根部,阴道口紧箍着底处为止。她轻轻前后晃动着身躯,插入阴道的阴茎随之摇曳与壁肉一起共舞,划起阵阵水波,顺着肉棒流出,湿漉漉地浇洒在阴部。两手一前一后抚摸着我的胸膛和阴囊,时而抚弄着坚硬胸肌上的乳头,时而拿捏扯动着紧缩的阴囊。
  夹紧阴茎的肉瓣在淫水的润滑下慢慢放松,开始由前后改为上下运动着。身体向下的压力和席梦思向上的弹力作用下,肉棒开始磨蹭起上下起伏的肉壁,龟头边沿挑动肉壁的皱褶,突破一层又冲向下一层。
  她开始呜咽着加速起伏的速度,每次坐下龟头都能感觉到子宫口边沿的厚壁,压成九十度的阴茎根部受到冲击略有痛楚却更快乐。双手俯在我头两旁身体开始前倾把屁股抬高便于我主动出击,啪啪的水声响彻卧室。
  “我不……行……了。”龟头感到哗啦啦的热流浇灌着,暴起的阴茎一张一缩地把精液排放出去。
  在她瘫软在我身上,丰满的乳房抵在胸膛时。我喘着气略带愤怒地说“沈萍,这是为什么?”

 


  三十六

  尽管被蒙蔽了视觉,阴茎还是能体会到两人身体的微弱差别。生过孩子的阴道口宽大许多,内壁也略有些松弛,再说沈萍是个温顺婉柔的女人,做爱时总是害羞地任凭我挑逗情欲变得慢慢兴奋,属于被动型。怎么可能今天这么淫荡地主动来控制着节奏?
  所以在插入的一霎就知道她不是沈萍,但我却不想揭穿真相,乐于从中享受乐趣发泄着压抑的欲火。现在做完了,开始装着无辜的样子责问她。
  “姐到我那边睡了。你可真厉害,插得人家差点死了过去,怪不得姐那么清高的女人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你。”
  原来沈萍昨天晚上主动请求沈嫣越俎代庖,替代她让我发泄欲火,“致远年轻力壮,性欲又强,我现在怀孕医生再三交待要注意,第一次很容易出问题。姐姐求你了,万一他憋急了在外面沾花惹草染上什么病不是更麻烦……”
  沈萍的确是个通情达理的知识女性。委婉地处理问题,既照顾自己的老公又兼顾着自己的妹妹。还让她觉得在帮姐姐的忙。
  沈嫣解开我身上的束缚,笑吟吟地看着我。“真嫉妒姐姐,有这么好的人爱着她”
  “现在不也在爱着你么?”我按下头让她用口清理阴茎上的残液,在吞噬中再度慢慢勃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夺回主动权的我把下体一沉,阴茎就攒入依然湿淋淋的阴道中畅意地活动起来,在她下体中再次爆射出滚烫粘稠的精液后,沈嫣已慵懒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嘴里发着沉迷于快感中的低吟,我爬起床走进隔壁的房间。
  沈萍装成熟睡的样子背对着站在门口的我,肩膀却在微微抽动着。坐在身边把她身体翻转过来,“你个小傻瓜,我爱的是你!不是象你的沈嫣。”
  如果不是她怀孕,我的确不会和沈嫣发生关系,外表上沈嫣热情开朗,萍则稳重端庄,可在高潮迭起的做爱中姊妹俩基本上一个样。哪有人会在自己餐桌上摆出两盘凉拌黄瓜呢?
  爱情对于女人来说是嫉妒自私的,尽管旁边是自己的丈夫和妹妹,尽管自己一手策划这一切。沈萍还是感觉委屈难过。听我这样说,扑到怀里哭了起来。
  我把她抱起来,“别哭了,宝贝!情绪不好可影响咱儿子的身体啊”破涕而笑的她捶打着我,“想得美,你就知道是儿子啊”
  “你快回去陪嫣儿吧,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呢”“你们两个我一起陪!”
  晨练养成的生物钟让我睁开眼睛,左边沈萍紧搂着我的胸膛伏在怀中,右边的沈嫣蜷在腋下手还依然握住软软的肉棒。我的微微一动惊醒了熟睡着的姊妹俩,两人目光对视都害羞地笑了起来。
  “起来洗洗准备出发了,沈嫣反正礼拜天不用上班,一起陪你姐姐去我老家吧”
  开着车的我看着坐在后座的姊妹俩亲热地交头接耳拉着家常,被冷落的我无奈地苦笑着。
  现在通了高速,以前四个小时的路程现在节省了一半时间,十点多钟车就驶到家门口。母亲早已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候着。

 


  三十七

  老妈紧张地看着车后门,看到从车里出来笑颜如花的沈萍,妈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很少打扮的萍今天略施粉黛在爱情的滋润下显得年轻许多,再看见后座又钻出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老妈愣住了。
  “阿姨”“阿姨”,傻眼的老妈把目光投向了儿子,到底哪个是她的儿媳妇?
  难道两个都是?儿子是国家公务员啊,这可是犯法的事。
  “妈,这是沈萍”我把萍儿揽入怀中,“这是她的妹妹沈嫣”“好……好……你们累了吧,来进屋先歇歇喝点水。别在门口傻站着了”沈萍得体地挽住妈的肩膀走进房门。沈嫣则和我一起把后备箱里萍买给老人的礼物拿下来。
  “妈,爸呢?”“你那个会计中心的同学早上打电话来说,县里搞什么电气化教室她带到店里要买不少东西,你爸急忙忙就走了”“哎呀,这丫头,来还买什么东西啊”“阿姨,按致远说你们的喜好随便买了几样,这还不是我应该的么”
  母亲看着美丽大方的沈萍,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也不理我和沈嫣,拉着沈萍的手带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不知聊着什么。
  沈嫣转了一圈,实在无聊,勤快的她跑到厨房去理菜准备中饭,“方致远你个懒虫,过来帮我打下手”
  “别忙了,等我爸回来我们一起去下馆子,你看会电视吧”我正担心着呢,哪有心情干事。
  过了好一会,“啪”房门开了,母亲脸本着喊我进去。“跪下”为什么?我摇着头还是听她的话照做,看着我下跪沈萍也要跪下来。被母亲一把拉住了。
  “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妈是管不了你,我介绍多少对象你都不愿意。现在你要和沈萍结婚,妈是不反对。萍儿把你们的事都跟我说了,这孩子也是苦命人,和你结婚你会不会好好待她?”“会!妈,我不会再让她吃一点苦,受一点委屈”
  看妈妈起身到五斗橱里翻着什么,我高兴地捏着萍圆圆的小脚踝。
  “萍儿,咱娘俩也是有缘,一见面就喜欢你这孩子,做我的儿媳可不容易啊,你要照顾他身体,督促他上进,还要管好他别让他乱来。”“阿姨,你放心吧,我会做到的”“还叫阿姨?都怀了我的孙子了,叫妈”“……妈……”
  “哎。好孩子,这玉镯是他奶奶留给我的,虽然不是什么宝贝,可是祖传下来的。妈就把致远交给你了。”说着给沈萍带上玉镯。
  “儿子回来了”爸爸爽朗的笑声传进门。妈赶紧迎上去在门外和他嘀嘀咕咕着。“家是你当,别问我,你看中了我也中”
  “……叔……爸”“哎,好好,坐吧,坐吧”老爸望着沈萍也满意地笑着。
  “正好,上午做了笔大生意,赚了不少,咱们一家人就到旁边饭店去吃饭”
  “还是在家吧,家里卫生点,我来烧饭”母亲很坚决地说。沈萍和沈嫣帮着她在厨房忙着聊着家常。
  没想到母亲和沈萍这么投缘,不到俩个小时就被搞定了我一直很担忧的问题,领导毕竟是领导啊。老爸在沙发上抽着烟问着沈萍的情况,当听到三十二岁的沈萍已经是副厅,张着大嘴吓了一大跳。“我就说儿子有本事!你妈还不信,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到哪找去”
  “别抽了,死老头子。媳妇怀孕了你不知道?赶紧灭了,准备吃饭”
  餐桌上母亲对沈萍的厨艺也很满意,不住嘴地向沈萍打听着她的详详细细,更是不停地把夹菜放到沈萍碗里。“妈,别夹了,医院开的健康食谱,吃多反而不好。”我埋怨着母亲。“怕什么,小县城的菜都是绿色的,早上杀的这鸡全是粮食喂的,哪像你们大城市吃的其实都是饲料和农药,以后坐月子鸡蛋我包了。
  再说,怀你的时候我想吃还吃不到呢“ ”那时候政策差,现在政策好了,想吃我给你拉一卡车来“老爸忿忿不平地说。大家开怀大笑,一家人其乐融融。
  下午照了结婚照,叫民政局的同学加个班,办出结婚证'.在钢印卡下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把责任扛在肩上了。

 


  三十八

  礼拜一早上我敲开方书记办公室,正忙着接电话的他招招手示意我坐下。
  “致远,有什么事么?”“方叔叔我有件事请你老人家出出主意。”“哦?
  说吧“我把和沈萍的事说给他听,”这样啊,致远你还年轻啊,要知道沈萍不仅比你大十来岁,而且她丈夫才去世,对你的前途怕是影响不好吧“”方叔叔,我很爱她啊。“我把王冀北帮沈萍搞工作改年龄的事也说给他听。
  与其让他以后查出来不如让他现在知道。“再说她本身就是受害者。我打算回县城结婚,如果有影响,我就辞职下海经商”
  “哎,我年轻时也是这样敢爱敢恨啊,现在干什么事都畏首畏尾的,如果当时就把王冀北双规,也不会让自己现在这么被动”
  “对了,我那天和沈萍聊天时她回忆起一个部里叫xx的干部和王冀北通过话,当时她在旁边看王冀北随手在纸上写出他的名字。还有王经常和一个叫吕文惠的女老板经常联系。”“你怎么不早说啊”“还是这个礼拜我带沈萍回家见父母,晚上看电视她想起来的,这不一早就来告诉你了”
  “你先回去,这事我知道。有谁说什么我会给你顶着”
  “刘玉礼,你过来,带两个人去查个叫吕文惠的女人”他立刻着急地部署工作。
  回到办公室我和沈萍说了刚才对方书记说的话,以免将来出差错。必须不着痕迹地提供点线索给方叔叔。我在机关所有干部的心目中早已是他的心腹,如果他倒台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人啊,就是这么怪,一旦拥有反而就不觉得珍贵。以前我和沈萍在办公室做爱总有着无法形容的刺激,产生偷情般的快感。可真的横下心确定关系后,反而不是那么渴望了。
  尽管去医院检查医生交待可以适度的性交,可已经三个多月的沈萍依然拒绝着性生活。沈嫣仍然成为她的替代品,和她做爱我始终感到难以尽兴,毕竟心里还是有着点顾虑着沈萍。
  又一个周末,我陪着姊妹俩去她老家拜见了她的父母,一看见她母亲我就明白了为什么姐妹俩会这么漂亮,如果不是告诉我她五十六岁的实际年龄,我还真以为她只有四十多。看来她家的基因比较优秀,我的孩子应该也会遗传下去。
  由于沈萍为这个家庭牺牲太多太多,对她的选择父母没有表露一丝不满,看我很疼爱关心自己的女儿,老两口很是欣然,终于放下心中的负担。沈萍把婚期告诉了他们,约定提前在省城会合。她的父亲不是很爱说话,母亲倒是拉着我细问我的详情,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对待沈萍,我唯有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应允着。
  最难过的两关都已经过去,晚上回到家里,我开了瓶酒尽兴地喝起来。
  我最坏的毛病就是酒后乱性,沈萍看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狠狠地用指甲掐着我的胳膊,“你啊,又想什么心思,”“想你的心思啊”
  “没门!我过去睡要嫣过来”
  沈嫣穿着睡衣走了过来,“姐,干吗?”“还有什么事,他又来烦我了,你去”躲在她后面的沈萍推着沈嫣正待开门离开。我一个箭步上去把她抱到床上,“嫣,上床把你姐的胳膊按住”我紧紧把住她不停动弹的小腿根部,慢慢分开两腿。还没等我凑近她的阴部,淡黄色内裤中部已经洇出水迹。
  “嘴里说不要,下面都湿了”用牙齿把她的内裤扯到腿弯,我亲吻起那美丽的桃花源,两片阴唇失去往日的粉色变的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比往日更加敏感,充血而向两边微微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舌尖一触上去便微微晃动起来,还没在夹缝中舔来荡去几下,阴道里便流出水来。“不会吧,怎么变得这么骚啊”
  “别舔了,我老是想尿尿”
  “嫣,别让你姐说话”沈嫣按住萍的双手跪在床头把屁股抬起压在萍的脸上,“你……帮着你姐夫……对付我,”被欲望支配的沈萍隔着内裤在嫣的阴部上轻咬了起来,受到刺激的嫣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脱去所有的衣服,在姐姐的挑逗下摇晃着屁股,上身扬起,丰满挺拔的乳房上下抖动着,解开束缚的乌发随着晃动在白皙的背部飘逸飞舞着。“姐……你……太……坏……了,姐夫……你……弄……她……啊”我把身体向上提起,双手捂住略有长大的乳房,她的乳头和乳晕颜色加深,乳头周围还有着深褐色结节,在我手指的捏弄下几滴清水样的乳汁分泌出来。
  “老婆,我来了”阴茎插入了进去但不敢放肆,只是慢慢抽插着,因为不敢深入,半截根茎露在外面我不是很舒服,“别……插……深……了”为了咱的下一代,忍下吧,有得搞总比没有强。沈嫣一把搂住我的头,按在自己丰满的乳沟上,我含着她粉嫩的乳头暴力地吸吮着。“啊……吸……再用力……啊”“老公……痒……啊……”
  姐妹俩一起发出淫秽的呼声,三条赤裸裸的肉体组成三角形在床上构架出一幅淫靡的风景。
  残留的母性让沈萍放下架在我臀部的双腿,可身体内的欲流又让她笨拙地挺起下身迎合着让她又爱又恨的阴茎。没多久在高潮到来所波及的快感下嘴里死死含住沈嫣的阴唇,身体开始猛地抖动起来。
  看到沈萍满足地呻吟着,沈嫣转过身把屁股对着我,一面轻吻着自己姐姐的朱唇,一面摆动着自己的腰肢。阴茎一触碰到湿淋淋的阴唇便滑了进去,不需保留的我释放出压抑的激情,用强健的冲刺击打着温暖紧凑的阴道深处。“别。别碰……那。姐夫……别……扣……我的……屁眼呢”
  不理会她的婉拒,我把中指硬塞了进去,阴道与菊洞两点同时被侵占的沈嫣开始放浪的叫着伏下身体让姐姐吸咬她的乳头。在暴风骤雨般的冲锋中我射出了自己罪恶的子弹。

 


  三十九

  撕破最后一面心里隔墙的姊妹俩在床上和我尽情享受着性爱,看到插进沈萍菊洞里的巨大阴茎象黑蛇般蹿进蹿出,姐姐却揉动着自己的乳房忘情地呻吟。沈嫣伏在旁边,把屁股撅起来,让我用手指在阴部和菊洞里来回抽动。这夜被姊妹俩搞的筋疲力竭,最后在沈嫣嘴里射出精液的我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此后我们一直这样同床共枕,沈萍为了我的身体,强行规定每礼拜只允许一次,沈嫣和我只有苦笑表示服从。年轻的身体每周一次自然是得不到满足,好在有何雯婕调剂着生活,这个小荡妇被我调教的服服帖帖,在四楼的办公室里用自己的嘴唇阴道肛门无数次承受着精液的洗礼,享受在她丈夫那得不到的高潮,而我又重新找到偷情的激情。
  两个月很快过去,快5个月的沈萍有些出怀了,好在是冬天,衣服穿的多些宽松些可以掩饰着。我们俩一起休了公休假,操办自己的婚礼,其实也没什么需要我们忙的,家里的父母早已准备好了一切,房子只是简单的装修下。
  路过一处新建小区,我和沈萍到售楼部转了转,准备买套大点的房子。沈萍认为以后双方父母年纪大了都要我们来服侍,加上自己的孩子,商住房就显得有些小了。
  看中一套3层9间独体别墅外带一个院落还有车库,当时要价六十万。现在看来是很便宜的,可在二零零一年时这已经是比较高的。由于我们是一把手现金付清房款,自然要讨价还价,业务员把他们经理喊了出来。
  经理看着萍三十出头成熟的身体显示丰腴的曲线,饱满的胸部惹眼地挺立在薄呢布料西装下,透过薄薄的内背心隐约凸显黑色胸罩,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那肥腴浑圆的屁股在紧身女裤里划出美丽的弧线,乌黑的披肩发下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双眼水汪汪地透出少妇的妩媚。色迷迷打量着她。
  “能不能便宜点啊”“太太,你们看的这套户型,如果不是后面地方不够开发,怎么会在这个黄金地段盖别墅呢?一共只有五套,现在已经被订去三套了。
  六十万这个价格已经够低了。不过实在如果有兴趣可以打我的电话,这是我的名片“看名片上房地产公司的名字原来是李红军的下属企业,我把电话掏出来,到外面拨打起来。”李总啊,我是方致远。“”老弟,你好“”我在你们的锦绣家园看中套别墅,能不能打个折?“”一句话,你现在在那里么“”恩“”我马上就到“沈萍被这个市井无赖看得正手足无措,看我进来连忙挽住我的胳膊,”
  你们要订就订,不订的话不要耽误我的时间“被打扰的经理厌烦的说。
  “买不买是我的事,卖不卖你可当不了家”我冷冷地说。“哎呀?你还别说我今天就不卖了,小张把别墅的房价改成六十五万一套,”
  李红军笑呵呵地走进来,“方老弟,买房子准备结婚啊,呦,这不是沈主任吗,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没什么,致远想买房子,叫我来看看”“小张,徐经理呢?” “你们经理火气大,刚才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一转眼涨了我五万块啊”
  “妈的,你想死啊,不想干明天给我卷铺盖走人。”那个经理被骂的狗血喷头,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来路,低三下四地过来泡了两杯茶。“这块房地产是我和朋友一起开发的,预定是六十万,这样吧,五十万你拿去” 一下省了十万,沈萍自然很高兴,跟着营业员出去办手续去了。
  “老弟,你可真有本事,能把省委三个冰花之一都搞到手” “这个可不能瞎说啊,对了你前天的批文我叫何雯婕签发下去了”
  “,都说你难讲话,能给哥哥面子,谢谢老弟了” “我还得谢你呢”
  “这算什么,别提了兄弟。对了,年底有批干部要下去挂职有没有兴趣?”
  “那当然好了,不知道单位会不会放我去”要知道下去挂职最起码提个副处。
  “回头我在老头子面前说说,成不成不敢打包票” “那可真得谢谢你了”
  回去的路上,沈萍构想着房子的设计,兴奋地向我述说着征求我的意见。
  “下面一个大客厅,二楼给你间书房,孩子和我们各一间卧室,三楼让嫣和我们两队老人。在二楼的浴室装个大浴盆……”
  我只顾考虑李红军说的事,嘴里嗯嗯作答应付着。萍看出我的心不在焉,娇蛮地发着脾气,“想什么呢?想刚才那个售楼小姐啊?我可告诉你啊,除了嫣儿,不许你再和别的女人上床”“想想总可以吧”“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呵呵,你怎么现在成了醋罐了,有这么好的老婆什么样的女人我也没兴趣啊。刚才红军和我说了愿不愿意下去挂职的事”“你想下去?不许你离开我。”
  “我本来也是这么认为,好不容易留在省城为什么要下去,可又想你怀孕到孩子过周正好两年,我趁着这两年下去起码混个副处。再说这两年你看有合适的给沈嫣介绍个对象吧,免得我们老是这样纠缠一起,等老人孩子都在一起的时候,这关系应该断了。那时她再找老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还有一方面你没考虑到,和你结婚的事我不想隐瞒,总不能让孩子到单位喊你妈叫我叔叔吧,等到时候大家总会知道,我们俩肯定不能在一个单位。与其被动不如掌握主动。”把一切都说成为了她和孩子考虑,沈萍被我的一席话说的动了心。“再说了,老是呆在国资委这个和经济打交道的地方,今天这个领导,明天那个朋友找你帮忙,哪个人情不是上百万的。迟早一天会出事,咱们又不是缺那些钱,你考虑呢”
  “晚上没你在身边,人家睡的不踏实啊,再说时间又不短,起码要两年”
  “当你老公去坐牢么?礼拜天不照样回来,再说了休产假你过去就是”我心里有把握,自己什么时候想回来应该没问题。如果找方书记要求去纪委,也能混个副处,可那样一不服众二来自己资历的确浅薄些,下去锻炼锻炼总有些好处。
  “晚上回去我考虑考虑”沈萍有些闷闷不乐地说。

 


  四十

  因为和王结婚根本就没举办过婚礼,所以这对我俩来说都是第一次。倒是沈嫣有经验地操办了一些方方面面的琐事。结婚的那天一早几个好朋友把扎好的花车开到楼下,图个吉利凑了六辆车,数量不多质量蛮高的,家智居然不知道从哪搞了辆法拉利跑车来做婚车,最次的就是李刚老爸的凌志了。邻居们看着这阵势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沈萍穿着洁白高雅的婚纱环着我拿着玫瑰被抱着上了车,洒满阳光的脸上露出无比幸福的娇艳笑容。
  在路虎警车的开道下,一个多小时就驶入县城。看见省队一把手的专车打头,小县城的交警不知道什么头绪连忙开车在前面开道。其实我并不是个虚张声势浮夸虚荣的人,我真正最向往的是两个人浪漫地骑着俩双座自行车在众人祝福的目光中骑向幸福的彼岸,可毕竟这是萍的第一次,典雅的她更希望着庄重豪华的仪式,看女儿的婚礼如此隆重,她的父母也满意地露出笑容。
  在车上被我的手指拨弄的意乱情迷的姊妹俩在我把萍抱进新房后,一前一后地捶打着我,“要死了,内裤都湿透了,嫣,帮我看看婚纱后面有没有什么痕迹”
  “还好”
  哗啦一阵人冲进房间,李刚几个知道沈萍怀孕不敢闹她,把沈嫣这个伴娘调戏起来,新婚三天无大小,沈嫣被几个小色鬼掏的哇哇大叫,面红耳赤,要不是长辈们进来才让他们住手的话,嫣的内裤都快被他们扒了下来。
  沈萍和我跪下给四位老人行了叩头礼,端着媳妇敬的茶母亲笑呵呵地掏出红包。“祝你和致远甜甜蜜蜜,白头到老,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中午在县城最豪华的景华酒店举行婚宴,知道消息赶来的赵县长埋怨着我,“兄弟太见外了,也不通知哥哥一声!要不是交警汇报我还不知道呢。来看看新娘子”看见沈萍眼都楞了,“沈……主……任,是您啊”“怎么了赵哥?有点意外?”回过味的赵县长和县里几位领导连忙恭喜着我们。
  爸妈在县城的人缘很好,四十多桌酒席让我们敬酒就敬了半天,最后一桌是同学,沈萍敬完以后觉得有些累就让沈嫣陪她回去休息,我则坐到晓琳的身边和他们推杯换盏,现在的晓琳已经没了当初的那份土气,批着齐肩烫卷了的秀发,上面穿着针织开衫外套,下身穿着紧身裤勾勒出下体饱满的曲线,浑圆的大腿间阴户鼓鼓的凸起,隐约夹着一条缝隙。我的左手在桌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在上面抚摸着。右手和同学们碰杯畅饮。
  已经喝多的他们被我上来一劝酒,纷纷现出醉意,谁还在意到那坐立不安的晓琳脸上浮起的红晕。大庭广众下被调戏的晓琳不住地摆动着屁股,两条腿夹住我的手紧紧交叉起来,看到她洁白的胸前都泛起淡淡的红云,手指都感觉到衣服下阴部湿热湿热的。
  饭后带着喝多的朋友们一起去了浴场休息,李刚和家智他们几个进去象饿狼一样急吼吼地把小姐撵得叽叽喳喳,一人搂一个进了包间。一直等我把他们安排好以后,晓琳才过来和我道别,“我先走了”她颤抖的说着这话,还演戏啊,“别装了,想我了吧”我一下把她拉进包房,抵在门后就吻了起来。“别……我有丈夫……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忙着回应我的热吻的她喘着气说着。“我们怎么样啊?”“你……别……摸了……我……怕……”“怕什么啊?”我的手已经解开裤扣顺着小腹探入了内裤。“我……不……能……对不起。
  他“ ”你现在走就对不起我了,看我的鸡巴都硬了,就等你安慰安慰它呢“陷入婚外情深渊的晓琳被偷情带来的羞耻感和本能的快感矛盾地冲突着。
  “别对不起自己,上次还不是被我干的欲仙欲死,来吧,把我的裤子脱了,让我的鸡巴再干一次”粗俗的话语搅动晓琳早已慌乱迷醉的心扉,闭上娇羞的眼眸,认命地臣服于体内涌出的一阵阵快感。
  蹲下为我除去下裤的晓琳握住这根让自己欲罢不能的阴茎,凄迷地看着龟头充血膨胀起来。,晓琳缓缓张开樱唇的吞了进去。
  湿热的舌头荡扫着敏感的龟头,我舒服得叫出声来。“啊……,就……这样……吸……快点”我抓住秀发按住头用力向下贴紧自己的腿间,把阴茎直顶到她的喉部。根茎感受那紧箍的嘴唇套动带来的快意。“呃……呃”地打着干哕的她流出一汩汩的口水顺着嘴边滴在胸前的衣襟上,把阴茎从嘴里拿出推向上方,晓琳吸住绷紧的阴囊,把睾丸含在嘴里裹动着。
  我把上衣脱下扔到一边,弯下腰抄起她扔到床上。扒下俯卧着她的紧身裤和内裤,露出那湿漉漉的阴部,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
  龟头撑开了充血的阴唇猛的捅了进去,晓琳失魂落魄地圆睁着凤目,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在阴茎逐渐加速的冲击下,她脚趾插入床上平铺的被里,抬高自己的腰肢,撅起肥腴的屁股迎合着阴茎的深入,嘴埋在枕头里发出小狗般的呜咽声,“啊……嗯……呜……嗯嗯”。我把一只脱一只穿的肉色长筒丝袜从她腰下绕过,用手提着,仿佛自己成了个在草原上的骑手纵横千里,澎湃的激情冲击着大脑,疯狂甩动胸前两只大乳房的晓琳身体颤抖着发出悲鸣,我也把精液全部喷洒出来。
  “以后……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依然在残余的快感中抽插的晓琳喘着气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把从阴道内缓缓流出的精液涂抹在那雪白的屁股上,“只要你舍得,我没意见”穿好了衣服我嘴里笑着开门走出去。

 


  四十一

  晚上尽管是一对老夫妻,但还算是洞房花烛夜,总得春宵一夜庆祝下表表心意。
  下午的恶战耗去我不少精力,好在怀孕的沈萍好打发,看着今天虎头蛇尾的样子,还以为是连日的操劳让我疲惫了,温顺体贴地依着我一起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恢复精神的我自然不能不把昨天晚上未完成的作业做完,两口子在床上嘿咻了一会,沈萍挺着隆起的肚子平躺在下面,快乐地享受着我的辛勤耕耘。泄空的我倒在床上喘着粗气,沈萍边舔舐着嘴角残留的精液边穿着衣服,“快……点……起来吧。老公,我们一起给爸妈问个好”“我再睡会”“别睡了,不让婆婆还以为我昨天晚上怎么折磨你呢,”
  二人一起去到爸妈那问个早安后,沈萍拉着我陪她去散步,早上的县城空气相当的清新,挽着我的胳膊两口子边走边聊“这两天我一直在考虑你说的话,也许下去挂职会对你对我对孩子都有所好处,反正也只是短暂的两年。再说我修产假还可以去那看你,你打算去哪个县?”
  “你我老家能去自然最好,可是都没有名额。今年的十七个县,只有富源县是正处挂职,其他的都挂副职。”“你不会想起去富源吧?” 富源名字听起来好听,其实是省里最偏僻的贫困县。“能不能下去挂职还难讲呢,哪里是想去哪就去哪的事,等回去再说吧,反正我是不打算把我们的事再隐瞒下去了。”
  “你个冤家,王才死三个月我就结婚,以后在机关还不丢死人了”  “那就调离这个单位吧,反正我是不想再在这呆下去,时间越长越是害怕。”“有什么好怕的?”“你是坐办公室里不知道,现在企业改革那么多国有资产拍卖处置,哪一笔没有猫腻?省里领导找你,叫你签字你敢不签?签了字责任就是你的。以后的改制不是十万八万,最少百万甚至千万的漏洞,到时候你说自己没拿钱,谁会相信?” “那怎么办?”“爸妈这些年做电器生意赚了不少钱,加上那二百万,我准备全部买不动产,门面房租金加我们俩的工资,怎么也够花的,孩子大了出国的费用都够了,你说万一因为几十万我去坐牢值得么?”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回去我帮你找找省里领导说说” “你别出面了,我去找方书记”
  回到省城的第二天,我带着喜糖去了方书记的办公室。“你啊,到底还是和沈萍结了婚。知道这会对你的前途产生多大的负面影响么?”
  “方叔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可是我的私生活啊。再说我们又不违反什么法律,即使王冀北现在不死,沈萍也早和他离婚了,还不照样和我结婚。沈萍是个知书达理的女人,我可不是出于同情感恩的心理去接受她,您也知道,我性格有些莽撞,还是找个大点的妻子比较好”
  “话是这样说,可对将来准备提拔的干部苗子,不能说没有一点副作用的,对了,前两天开会研究干部下乡挂职,不知道李副书记为什么会提出想把你任命去富源,直接挂职当县长的想法?你去找他了?”“大领导我只认识您一个,有事我怎么会不和您商量?”
  “我也觉得纳闷,表面上这是个好事,直接由正科提到正处连跳了两级。可富源那个地方复杂啊!” “?” “富源的书记冯德远是有名的土霸王,已经有三任县长被查处,可他还是纹丝不动。有人署名检举他,可这位同志在我们去找他核实问题的前一天,却意外跌入山谷死亡了。这个地方,你去我有些担心,实际上这更像一个陷阱。”“”方叔叔,这点您放心,您也知道,我父母亏了党的政策,这些年下海经商赚了不少钱。经济方面我决不会出问题。其实我今天来看您老人家,的确想征求您的意见,我想下去挂职磨练磨练自己,基层工作比机关是要艰苦很多,不过相信对我的成长应该有很大的帮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李书记会提我名?“装着一脸糊涂的样子,心里觉得李红军这个人还真够朋友。
  “你啊,在王冀北的案件上功劳不小,再加上前段时间说的几个企业改制中发现的问题已查处属实,证明我没有看走眼。也罢,把你放到这个大染缸里面去,是龙是虫可就看你的了,千万别给我丢脸”
  走出办公室,想起他说的话按下心中的狂喜,的确富源县不是一马平川的提拔之路,方书记说的这些问题如果属实的话,也许富源能成为我的滑铁卢。明天假期才到,可走着走着到了单位门口,调转本想回家的脚步,我登上去往办公室的台阶。
  我垫着脚尖潜到办公室的门口,轻轻打开了门,准备给何雯婕一个惊喜,谁知里面房间传出的话语让我大吃一惊。

 


  四十二

  “啊……啊……用力……用力插我”何雯婕淫荡的叫声传入我的耳朵。
  这个骚货,老子才离开几天就犯贱了。尽管不是自己的老婆,心里难免产生些醋意,更多的是好奇,里面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骚屄,真受不了你这淫荡样。阴道这么松,是不是和方致远有一腿啊?”
  “没……有……的事,还不是被你干的?” 满足的男人高兴地笑着。“那是,就小明那小鸡巴,也怪不得你会出轨,你老公公没干你么?”我咧嘴笑着,这小子真有趣,和我说一样的话,妈的,他会是谁?绝对不是本单位的人。怎么声音这么耳熟?
  “红……军……哥,你真会搞啊,人家小屄都快被你操烂了” “骚屄,等把方致远支走了,让你当科长,我天天来操你”
  “说好了,调他走……你要让我当科长啊”
  “一个书记还提不了个正科?笑话。再过过把沈萍也调走,让你当处长。来,给我舔舔鸡巴。”
  “沈萍你怎么也想上?”“娘的,本来以为王死了,我能摘了这朵冰花,谁知道被他妈的方致远捷足先登。这王八蛋和我玩阴的,叫他帮忙推三阻四的,一牵涉到实际问题就推推搡搡的,什么解决好下岗职工安置问题,那些下岗的关他什么事,一个小科长多嘴多舌害我多花了几百万。装什么纯洁,我看他带沈萍买别墅哪来的钱。”
  “他……老爸……挺有钱的” “怪不得,那更不能留他在这单位了,耽误老子的财路。对……往下舔……就这样……真他妈的舒服。你那老公公还有一年就下来了,以后跟着我只要听我的话办事,升官发财还不一句话?啊……射了……射了”“叫他走……就永远……别让他回来”何雯婕吞咽着精液恶狠狠地说。
  一席话惊醒梦中人,我轻手轻脚地退出去用钥匙关上门。回家的路上我头昏沉沉的,自己还以为李红军是个朋友,尽量在不违反法律的前提下帮助他,谁知道他反而算计我,现在反悔可太迟了,怪不得方书记说富源是个陷阱,王的日记上好像提及到冯德远,回去看看就明白了。
  还有这个何雯婕,居然也在背叛着我。一直春风得意的我猛地受到这样的打击,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回到家沈萍看到我铁青着脸,以为方书记批评我了也不敢多言,乖乖地和沈嫣在客厅看着电视。
  进屋关上卧室门,我拿出了其中一本笔记,上面果然有冯德远的名字,原来他是李副书记在地区当书记一手提拔成富源县委书记的,王的笔记上清清楚楚记着冯德远由他经手行贿给李的每一笔财物。真想不到年年吃国家救济的重贫困县哪里有这么多钱让他行贿的,李红军想借把我调至富源顺带铲除我这个眼中钉,没准还想打沈萍的主意。还有何雯婕为了自己所谓的前途再度出卖自己的肉体,而且参与对我的阴谋中,其实这一切都可以因为人的自私而原谅她,何况我也从来没有真正尊重过她。但她最后的话却激怒伤害了我,如何让她尝到背叛的痛苦从而释放我心中的怒火?正在考虑如何能报复她的时候,沈萍轻轻叩着门。
  “老公,吃饭吧,菜快凉了”她轻声地唤着我。不想让心中的愤怒波及自己的家人,暂时把心事先放下,我舒缓自己的心情走出房门。
  揽着担忧地看着我的萍,对她说“没事,亲爱的,只是听说要把我分到富源县,离家太远,心里不太舒服。”“哦……,吓死我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没事的老公,我都想好了,不就两年么,别为这事难过了,一个星期回不来就两个星期回来一次,没事我去看你不就行了么“”富源到省城起码要走上近一天啊“”不会吧,一天时间开车都快到北京了,哪里有这么夸张“”听说那里是山路,上次陪你去医院检查时老张回来说的,他技术你还不知道?出了名的快车手,“
  “那可怎么好,哎呀不怕啦,大不了我生了孩子请病假带着他(她)搬过去。
  至于房子么就叫沈嫣看着装修吧。“
  吃过饭我在沙发上左拥右抱着姊妹俩看着电视,VCD正放着港片,好像是个叫欧阳的演员主演的,大概是嫖妓染上了艾滋什么的。沈萍拍着我的大腿,用手指剪着我的阴茎装做恶狠狠地说“老公。以后你要是在外面乱搞染上病我可不会原谅你,晚上睡着了我就一下阉了你”“有你们两个这么漂亮的美女陪着我,哪里还有力气去瞎搞”我撇着嘴苦笑着,突然心里灵机一动,产生了绝妙的想法。
  被三级片挑逗的我站起来转身对着两个美女,褪下了短裤露出坚挺的阴茎,“快,来吧。喂饱我就没空去打野了”

 


  四十三

  第三天一大早到医院找我的兄弟华武,他看着我对提出的要求,很为难却难以拒绝,“你怎么想起来要这个?千万注意别沾到自己”。从疾病控制中心实验室里小心翼翼地把密封的试管装在袋子里交给我。
  到了办公室没多久,何雯婕面带笑容地走了进来脱下薄呢大衣挂了起来。
  “致远,结婚升官双喜临门,你得请客啊。”“哎,我可不想去啊,离开你这个大美人,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我打算到李书记那把挂职的事给辞了。”
  何雯婕脸上一抖,又笑起来。“你啊,就会逗我,县长大人,舍不得我啊,以后你打个电话我就过去呗”
  她跨开双腿骑坐在我的身上,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发出昵声。“我也舍不得你的大鸡巴。想搞我回来就找我,什么时候都行”
  要是昨天没听见那一番话,可能我会沉迷在这淫靡的话语中获得着无比自豪的满足,可现在看着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恨不得掐死她。
  “以后还有多少机会能让我们在一起?老婆看得紧,工作肯定忙,哎,别说以后了,我们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时行乐的好,来吧,喂我的小弟弟一口,让它记着你的味道!”“要死了,你还不赶紧去组织部开调令?”
  抽出插进内裤的手指,“看,都湿了,怎么还有男人味?”“小明早上非要缠着人家弄了一伙,你等会吧我去洗下”她脱下裙子下的内裤搭在我的头上,哼着歌去了女卫生间洗下身去了。
  我把内裤拿了摊在坐上,迅速把抽屉里的玻璃试管盖子打开,把里面的带着尖锐湿疣病毒的培养液滴在内裤中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裤头翻合。把试管扔进密封袋里装入公文包。然后脱去刚带上的皮手套,转身走进里面的休息室在水龙头下冲洗着。
  何雯婕关上门走了进来。“洗干净了么?我来检查检查。”也许是意乱情迷的她顺从的坐在值班的床上打开双腿,刚洗过的阴部湿漉漉地阴毛上还有几滴小水珠。阴唇上明显残留着早上做爱的痕迹略有些红肿。
  像给小孩子把尿样把她抱起来坐在了床上,阴茎刚触碰到阴唇,龟头就挤了进去。“骚屄,里面没洗啊”“洗。过。了,人家不是被你弄的又湿了么”觉得这样不过瘾,她手反搂住我的脖子把腿放在床沿翘动起屁股,浑圆的小屁股上下乱颠击打着我的大腿。那一双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上下运动,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甩动着,我狠狠抓住那双晃动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别……轻……点……
  啊……哦……轻点……“阴道一上一下刮着我的阴茎,里面还不停地颤抖着蠕动着,很快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顺着抽插的阴茎流了出来。
  “小骚货,我走了你舍得么?”“……我……,别说了……。啊……好……
  硬……好……热……“她没有把握住最后的机会,我也就再不会有一丝的怜香惜玉。
  让她像狗一样伏在床上,站在床沿我把身子紧紧的贴着撅起的雪白屁股,一边阴茎缓缓的抽出一大截再缓缓的推进去,一边掰开股沟,把手指插进肛门中,两处同时受到刺激的何雯婕淫荡地呻吟起来。
  看到她在尽情享受这最后的狂欢,我狞笑着把速度与力度提高到极点,暴力地把阴茎作为长矛在柔嫩的阴道内刺杀着,插入肛门的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三根,快感与痛感使雯婕从呻吟变成了哭泣。
  “轻点……饶……了我……吧”压根不理会她的哀求,把阴茎拔出狠狠地插入肛门,继续暴风骤雨般摧残着。在被撑裂的肛门流出一丝丝鲜血后,我把精液最后一次射入她的身体。
  “你……今天……象……头狼”她有点幽怨地说,“后面都有些破了。”
  “让你这几天不方便的时候就会想起我”我穿起衣服淡淡地说。“走,我去开调令去。听说你要提正科了?”
  穿着内裤的何雯婕一怔,“你听谁说的?”“我走了,不提你还能提拔谁?
  我也先恭喜你了“看着哑口无言的何雯婕,转身走出我呆了近三年的办公室大门下了楼。
  站在国资委大门的我感受着冬季阳光带来的些许温暖驱赶走身后投来目光中的寒意。
  久伏者飞高,先开者早败。我能成为前者还是后者?谁都不能预知自己将来的命运。但有一点我坚信:虽然不可预知,但我的命运将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国资委的故事续集挂职县长的故事

  一

  汽车在颠簸的山路上行驶,把方致远从沉思中惊醒。
  上午去地区报到,马书记推心置腹地和他谈了谈富源的情况,“方书记把我放在这个位置上快一年了,尽管整个地区大部分的县市经济建设和廉政建设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可唯独富源仍然原地踏步。这其中冯德远负有很大的责任,组织上不是没有想换他的念头,但富源的地理位置独特,三面环山环水,仅有的一条公路由于历史原因交通又很差,加上连续三任县长都因为某些原因被查处,搞的现在很多处级干部情愿在家赋闲也不愿交流到那去。冯德远是土生土长的富源人,从公社文书一步步干到今天,按说这人不是没有能力,可就是不出成绩。你要说他工作效率差吧,他又蛮积极的。去年曾经有个干部检举他一些问题,后来人死了,去查又抓不住小辫梢。再加上他的老上级李副书记的关照,动他就更难了。所以方书记在提你去富源的决议上并没有反对,上午你来之前,他的电话就打给我了。总而言之,致远同志!你可不能负了方书记的期待啊”
  “小李,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搓衣板路吧”因为去富源,特地调了辆越野车送方致远上任。“这路啊,还算好的,前面那节才真叫难走。”
  到了前面,方致远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话用到这可一点不过分。过了山崖下狭窄的通道后两人下车小便。方致远指着远处一片平坦的荒凉坟地对司机说“为什么不从那开条公路?”“这话说起来就长了”点着香烟的小李慢悠悠地说。“那片坟地躺的都是帮助红军牺牲的少数民族群众。当时领导就说了,只要共产党打下江山,这块地永远不动。一晃眼过了几十年,多少任领导不是没有打过这主意,可他们的头领不愿意,谁敢碰这个高压线?”“哦,这样啊”方致远又沉思了起来。
  小车开进挂着红色条幅的县政府大门,上面写着热烈欢迎方致远同志来富源工作。政府的办公楼门口一个五十左右的肥胖男子在几个人的陪同下迎了上来,一把握住刚从车上下来方致远的手。“欢迎欢迎,我是冯德远。方县长一路辛苦了。”黑灿灿的脸上露着憨厚热情的笑容。“你好,冯书记,叫我致远就行了”
  “好,致远同志,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张副县长,简副书记,政协周主席……”
  一一握手熟悉后,“这样吧,方县长一路劳累,徐主任你去把他安排到县里的招待所住下,把东头那间最好的房间给方县长收拾下,回头去吃个接风饭。小李啊,你也在这住下,明天再回去。晚上走可不安全。”县委办的徐主任连忙招呼我上车让小李开车去县招待所。
  路上徐主任从前座转过头露着谄媚的笑容恭维着“方县长真是年少有为啊。
  一路上辛苦了吧“”还好。“”冯书记一早就安排等您了,怎么现在才到啊“
  “哦,在地区耽误了。没想到这路这么难走” “以前还难走呢,这是上半年花了三千多万才修的” 就这破路?还花了几千万?“县里哪来的几千万啊”
  “这个嘛,下发的专款专用” 方致远明显感觉到里面有猫腻,并没有多言。
  到了招待所门口,方致远正在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小宾馆,徐主任招呼几个女服务员往里面搬行李的时候,猛地旁边嗷嗷一嗓子,大家都被吓了一跳,一个污七八糟的女疯子从花坛下蹦了出来。“保安呢,怎么让她混进来的。不想干了?
  赶快把她撵走“
  方致远仔细打量着这个女人,散乱的头发下抹得脏兮兮的脸蛋居然有些掩饰不住的一丝美丽和忧伤。好奇地问徐“这是谁?”“她啊,老公原来是审计局的一个科长,晚上喝酒后骑着摩托车掉山下摔死后天天嚷着说她丈夫被人害死了四处上访。公安机关也勘察了现场的确是酒后驾驶事故,后来慢慢地就疯了。”
  被架出大院的女人扭动着身体回头对着方喊着“老公,跟我回家” 目光一接触,方致远一怔。继而转身和徐走进宾馆。“徐主任干了多久了?”“我啊,原来是审计局局长,今年才上任。工作上有什么疏忽的地方,方县长还请多担待”
  “别客气,你也是老同志了,富源这地方我还很陌生有什么不明白的,还要向你多请教呢”
  “房子装修的很好啊”看着宾馆的装潢方致远问着徐主任。“哦。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半个月前知道方县长要来上任,冯书记特意安排重新装修的”“没必要住这么好的地方,我的鼻子有些过敏,装潢的味道太重了。明天在政府宿舍随便安排个单身房间就行了。”徐主任楞了一下,“好……好,明天我就安排,只是今天晚上?”“哦,晚上我和小李一个房间挤挤就行了”
  电话响起来,“方县长,我们去吃饭吧”“好”“徐主任,有没有飞龙啊。”
  “你小李可是沾了方县长光,今晚烧了两条”看着诧异的眼神,小李解释说“这是富源的特产,一种野味。”“我还以为是东北的花尾榛鸡呢,”徐主任接着答道“那玩意跟鸡的味道没什么区别可没我们这的飞龙味道好”“徐主任你吃过东北的?”“跟冯书记去俄罗斯考察回来走东北那吃的没啥意思。”
  晚上的应酬是少不了的,方致远和在座的同事都碰杯后装成不胜酒力的樱?
  冯书记夹了一块所谓的飞龙放进他的碗里,“来,致远,尝尝本地特产,这东西对男人大补”
  应该是蛇的一种身体略有点扁平,吃到嘴里果然味道独特,又吃了几块后不久就感觉小腹热热的。
  回到宾馆后众人离去,转身已看不见小李的身影,不知道跑哪里去消遣了。
  方致远洗着澡听见门被人打开了,还以为是小李回来了。“来。帮我搓下背”
  门开开后一只手在他后背上搓着,“小李,你是不是干坏事了。怎么连搓背的力气都没有了”突然感觉背后有两团肉呼呼的东西碰到后背,转身一看原来是个女服务员。
  方致远连忙用浴巾围住下身,“你是谁?”脱得上身赤条条的女孩被他严厉的语气吓得差点哭出来。
  “我……我……”看这个女孩长的还比较清秀,白皙的脸蛋上略有几颗雀斑,小巧玲珑的乳房上点缀着两颗小红樱桃,下面穿着条只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裙,眼眶里盈满了欲滴的泪水。
  “别哭,把衣服先穿上。”方致远连忙也穿上大裤衩走到外面坐在床上。

 


  二

  在女孩抽抽泣泣的叙述中得知原来她是宾馆的服务员,前几天她的哥哥被公安机关以抗税的罪名抓起来,今天找徐主任请他帮忙,徐提出要她服侍好新县长什么都好说,否则她的哥哥就麻烦了。为了哥哥她抛弃了少女的矜持与尊严,想用身体换取兄长的自由。听完述说后,方的心里有了些底,他们是想把自己拉下水从而控制自己。
  闻着少女的清香,腹中自丹田有一股热流向下身蔓延,阴茎已经硬了起来,这飞龙的功效真的立竿见影。方致远强压着自己的欲望安慰着小琴让她先回去,赶紧跑到卫生间用凉水浇灭自己心中的欲火。
  第二天上午方致远和冯德远碰了下头,召开县里的常委会议。会议上大家彼此熟悉了一下。从会议上明显能看出,余下的七名常委除了县人武部的书记以外其他六名应该都是冯德远的心腹,对冯的各项提议唯唯诺诺。冯德远介绍说“方县长是上面领导钦点到富源来工作的,原来在国资委工作,是经济学院的高材生,希望各位同志全力配合方致远同志把我们富源的经济搞上去,下面请方县长为我们传达省委的指示。”
  “大家好,我的情况冯书记已经介绍了我就不再多说了。这次叫我来富源挂职,目的很明确,省委领导对富源的经济发展很不满意。当然这里面有很多客观原因,不能把责任全部归咎到领导班子里面。但是我们还是有一些做得不到位的工作也不可推辞,希望大家能够支持配合我开展工作一起把富源的经济带上一个新台阶。所谓欲速则不达,我们也不能急于一下就能把成绩搞出来,毕竟我是外乡人对富源情况还不了解。具体的工作开展还是要集思广益,大家一起来想想办法,同志们如果有好的建议可以拿出来交流一下”
  大家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无非是交通不便,民风不纯……等等意料之中的推辞。
  方致远转头对冯书记说“这样吧,县里的工作还是请你一手抓,明天开始我先到下面去转转,了解下情况。”
  听着新来的县长略含软弱的语气,冯德远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点了点头。
  安排好自己的住处后,方推辞了徐的安排自己在驾驶班里挑了名今年部队复员安置的驾驶员,当天下午就开始对下面各乡镇开始了走访。临行前安排了政法委的刘书记通知公安局把服务员小琴的哥哥先释放出来。
  转了几个乡镇后,方致远发现富源作为一个山区小县城真是一块风水宝地,不仅物产丰富气候也四季温暖湿润,森林覆盖率居然接近百分之八十。站在山顶看着薄薄雾气下覆盖着的绿色大地,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让方致远浮躁的心绪慢慢宁静下来,感受着自然的和谐之风,渐入天人合一的佳境。如果在这里建上一套别墅,和沈萍二人在此过着神仙般的生活,逃离勾心斗角的政治斗争该有多么惬意啊!
  “方县长,前面车就不能开了,我们得步行到山下过了河就到少数民族居住地”司机老马的话打断了他的遐想。
  走下山通过一座木桥。两人沿着河边向村落走去。如果想把通往外界的道路贯通,这个地方可是必须搬迁的七寸,尽管明知动员这个村庄搬迁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不去一趟方致远还是不甘心。
  远处穿来了一声少女的惊呼,两人对视了一下,有人落水了!方致远和老马连忙跑了过去,方致远在奔跑中脱去外衣和鞋子一个猛子扎到水里,溺水的少女在水中挣扎拼命乱抓着险些把他也拖到水底。方致远只好按着头让她先喝个饱直到人事不知再把她拖上岸。
  虽然这里四季如春,可毕竟是冬天,湿透的方致远感到一阵阵寒意,打起了哆嗦。老马连忙把外套披在他身上。“别管我,先看看她”
  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平躺在河岸边,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覆住脸盘,苗条的身材上坚挺的乳房被湿透的白色的衬衣紧裹着,透出那两颗玫红的小樱桃。
  下身的裙子被水流冲走,只着一条白色的棉三角裤,稀稀的阴毛伏在饱满的阴阜上面,两腿间还缠着一缕水草。
  轻轻撩起秀发露出那白皙的脸庞,方致远心里忍不住惊呼着。瓜子脸上的柳叶眉顺从地伏在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眼睫毛沾着点点水珠微微颤动,脸上的皮肤如同玉一般洁白光滑没有一点瑕疵,可爱的嘴唇此时也变得苍白,犹如一个熟睡的少女之神,让人垂怜不已。
  “方县长,我去村子里喊人。你赶紧给她做人工呼吸。”方致远先把她翻转在自己膝盖上控水,然后把少女平躺放下,用手捏住小巧的鼻翼掰开嘴做起人工呼吸。敢情是自己把她灌的水太多了,少女过了许久才有一丝反映。方致远一边继续做着人工呼吸一边用肘部在胸前挤压着心脏,感触到那坚挺的乳房在自己挤压下反弹着,心里居然荡起一丝邪念。
  身下的少女呼吸开始顺畅了起来,方致远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奔跑声,用外套盖住少女的下体,正要转身过去,突然被凌空一脚踢的又压在少女的身上。
  “打死你这个臭流氓!”一个十七八岁的壮小伙恶狠狠地说着。方致远一面抵挡着他的攻击一面解释着,少年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击打他,方致远心里的火冒了起来,抓住打过来的手腕,转身顺势一下把他摔在地上,用手锁住喉部膝盖压在他的后背让他不能有丝毫反抗。“跟你说了,我在救人。你他妈的还打?”
  “方县长,先……把……他放了”气喘吁吁的老马跑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年女子。“你啊,得锻炼身体了,从部队回来没一年,跑这么一段路怎么喘成这个样子”“我……我……我是有点赘肉了。这是雅兰村长,这位就是新来的方县长”“方县长,你好”“你好,雅兰村长,哎呦”老马赶紧扶住被刚才少年一脚飞踢背部已经青紫起来的方致远。女村长俯下身看少女的情况,转身用当地土话厉声对那个少年呵斥起来,然后走到方的面前,“谢谢方县长救了我的女儿,这个年轻人不懂事还请你原谅”“没关系,没关系,这个小伙子是你的儿子?”
  “不是,我女儿的好朋友”
  雅兰虽然已经四十多岁,岁月在脸上留下沧桑的刻痕,但依然掩饰不住昔日的俏丽,仔细一看和落水的女子的确很像,只不过腰身粗了些,皮肤黑了点,但胸前的两只大奶子却比女儿的要大上许多。
  “怪不得一早上喜鸟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原来是贵客来了。方县长来得可真巧,晚上是我们的篝火节。”一听到火字,方致远不由得打个冷战,抱紧了自己的肩膀。
  “回头再说吧,赶紧去村里烤烤火。”老马拿着湿透的衣服,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他身上。

 


  三

  篝火旁的方致远和女村长热烈交谈着,雅兰把村落的情况简单介绍给他。这是个母系社会的少数民族,至今仍然实行走婚,雅兰虽然说是村长,实际上就是部落的头领。
  “方县长,敬你一杯酒,如果今天不是亏了您女儿就没了,您可是我的大恩人啊”“哪里的话,雅兰村长太客气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脸颊酡红的雅兰眼波横流地说“叫我雅兰吧,方大县长”
  “呵呵,好!”这个女人虽然四十来岁,可身体却没有城市中年妇女的富态,仔细端倪着倒有些黑牡丹的味道。
  “雅兰姐,为什么村里除了妇女老人,年轻小伙子倒是没有几个?”“哎,我们这交通不好,经济落后,外面的花花世界诱惑那么大,很多人都出去打工了”
  “那县里修路你们怎么又反对呢?”“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事,哎一言难尽。
  今天那个男孩的父亲是我们村里的法师,他做了几次法,山神爷爷都反对。
  谁还再敢提这个事?“
  方致远好奇地问道“山神爷爷怎么反对的?”“敬在山神像的酒一下就变成红色的了,法师说如果我们动了祖先的坟地,得罪了山神爷爷,村里所有的人都会死去”“哦?明天能不能再拜拜山神,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雅兰招手把一个年龄相仿的中年男子喊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那瘦小的男子铁青着脸用秃鹫般的眼神看了看方致远,无奈地点了点头。方致远也把在一边乐不思蜀的老马叫到身边向他交待了几句,老马转身向村外走去。
  乡亲们在篝火旁一面尽情喝着自己酿造的米酒,一面载歌载舞,不时过来一个向方致远敬酒,尽管度数低,可后劲还是很厉害。几斤酒下肚,方致远的脸也开始红了,雅兰拽着他的手一起在篝火围起的空地上和群众们一起跳起舞来。
  穿着民族服装的雅兰疯狂晃动着身体,长发在空中飘舞摇曳,从裂开的胸襟可以看到两只肥硕的乳房也在不住上下抖动着。方致远的阴茎有点硬了起来。雅兰看见那微微凸起的裤裆,会心的一笑,从旁边拿过两朵野花,一支别在他的胸前,一支交到他的手中,眼神仿佛示意给自己带上。
  方致远把花插在她的胸前时,乡亲们都欢呼了起来把两人团团围住,用稻谷和花瓣抛洒着他们。方致远和雅兰两人被众人抬起送进一间茅草屋里面。
  当众人退出关上房门后,手足无措的方致远用诧异的眼神望着雅兰。雅兰露出少女般忸怩地表情低下头,“我们这里有个规矩,每年篝火节举办时如果有外乡男人的时候,部族的头领要献花给他,如果他接受并把花回插在她的身上,就代表这个男人也很喜欢这个女人。两个人就要在一起过夜。如果这个男人把花插给另外一个女人的话,那个女人就会成为新的首领。”
  方致远一下懵了,这时候说不吧,不仅伤了女人的心,恐怕连整个村落都得罪了。自己一直在下面乡镇考察,有一个多礼拜没有过性生活的身体还是慢慢倾向去随遇而安的想法。
  虽然心里已经不反对,但还是说不出口来,只有坐在火塘边抽着烟。雅兰看他半天没什么反映,委屈地说“是男人你就说句话!当初也是这样怀了香儿的,那个男人也是个干部。我可没再去找他的念头。要是怕影响你当官的名声,那我清楚地告诉你,过了今夜咱们谁也不拉扯谁。方县长要是嫌弃我长的丑,我现在就出去由着乡亲们笑话”
  冲向门口的雅兰被方致远一把拉住,随着惯性两人抵在到了门板后面。彼此近距离对视着感受对方紧促的呼吸,雅兰主动把舌头送到方的口中两人亲吻了起来。
  两人在拥吻中后退倒在了火塘边厚厚的草垫上,雅兰压在方的身上,死命地吮吸住方的舌头,一面亟不可待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
  赤裸裸的雅兰调转身体把阴部对着方致远,解开了他裤子上的皮带,待到三角裤被褪下后,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抓住那根粗壮的微有勃起的阴茎,塞进自己的嘴里。
  方致远从来没有这么被动地做爱过,虽然性交过的几个女人在过程中也疯狂发泄着欲望,可毕竟是被自己强有力的抽插所唤醒。没有一个象她这样主动过。
  眼前的雅兰仿佛化身为性兽,贪婪地索取着。

 


  四

  微凸的腹部下的阴部正对着方致远,倒三角上长满浓密的阴毛,两片阴唇早已失去鲜嫩的色泽变得黝黑,方致远用手指拨开并插进阴道里慢慢挑弄着,雅兰不停的舔着阴茎和睾丸,耸动身体迎合在阴道里抽动的手指,鲜红色的息肉在黑紫的阴唇间被手指带进带出,溢出一汩汩淫液,视觉上的巨大色差让方致远的欲火与身边的火苗一起雄雄燃烧。
  感觉口中的阴茎已经坚硬如铁,雅兰掉过身用手扶住阴茎慢慢坐下,龟头在淫液的润滑下很顺畅地进入阴道内直达底部,上身趴在方的身上,用舌尖挑逗起男人的乳头,阴道开始蠕动挤压龟头,雅兰的阴道不是很紧凑但很独特,类似漏斗状,外面大里面小。对方致远而言倒是很新鲜,只是阴茎少了些被壁肉紧裹的感觉,更让人延长了做爱的时间。
  好奇又兴奋看着这个狂放的女人面部潮红,披散着长发,汗水顺着颈部滴落在自己的腹部,两只肥大的乳房上下左右地甩动着。随着腰部有节奏的摆动,阴道反复从龟头顶端滑落到根部,中间混合的淫液如同拉面般拽出了细丝,伴随着发出呱唧呱唧的水渍声。
  “哦,哦”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雅兰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身体越来越快地加速起伏,终于喘着粗气发出惨叫声,紧紧抱住方致远浑身打着哆嗦,阴道底部如同孩子吸奶的小嘴死命吸住龟头。
  自己龟头明显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浇灌了出来,方致远用双手扒住那两片结实的大屁股,阴茎开始用力向上顶个不停,顺着拔到洞口的阴茎大量热乎乎的淫液流了出来。
  高潮过去后的雅兰无力瘫软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只有阴道深处还在一颤一颤的抖动着,“怎么现在老实了?我还没开始呢。”把身上的女人压到身下,方致远开始抽插起来,阴道里面的淫液变得有些粘稠起来,给抽动带来一丝阻力,更增强了男人的快感。用双手紧抓住两只乳房向中间挤压使乳头相互摩擦,雅兰被挑逗地又开始有些兴奋起来,掌握了主动权的方致远熟练地用自己的技巧逗弄着女人身上的热点,下体的插动却不受一丝影响,依然机械地冲击着。
  “不……不行了……饶了……我”老牛想吃嫩草,没想到今天被草扎了嘴,雅兰开始告饶起来。随着下身的再度湿润,疼痛也慢慢变成酥痒,求饶声也变成了呻吟。
  “你……太……厉害了,……”叽里咕噜的鸟语让方致远更暴烈地抽弄起来,因为阴道中宽松,所以调整下角度,让龟头抵在肉壁的一侧慢慢向前推进,这下可打中她的要害,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雅兰使她翻起了白眼,胳膊搂住方的背部,两腿架在他的臀部上,尿液从阴道里嗤出来冲刷着身下的土地。
  在吼叫中方致远阴茎抵住子宫口把滚烫的精液喷发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被鸟鸣声唤醒,方致远睁开眼睛发觉身边的雅兰已没了踪影。自己的衣服被抛在墙角,正准备起来拿衣服,“阿嚏”打了个喷嚏。又躺下用手背探了下头,居然有些低热。,估计是昨天下午受了大凉晚上又激烈战斗,冷热攻心让自己感冒了,洗了个冷水澡就搞成这样,自己身体回县城以后也得好好锻炼锻炼了。
  正在想着,门一下打开了。进来的居然不是雅兰,而是她那如花似玉的女儿。
  赤裸裸的方致远狼狈地把身体翻转向内,看着赤条条的男人躺在那尴尬的样子,香儿又害臊又想笑,退出门又不合适,上前吧又不方便,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方致远又打了个喷嚏。
  “麻烦你把衣服递给我,阿嚏!”摒弃了少女的羞涩,香儿还是鼓足勇气走了过去,跪坐在他的身后,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啊……”
  急促地走到火塘边把壶里的热水倒进脸盆,又端回身边,用毛巾为他擦拭起身体。
  方致远用双手盖住下身,任凭香香摆弄着自己。小姑娘细心地为他洗了洗脸,又绉了把毛巾为他擦拭身体,在擦洗到腰际时护痒的方致远忍不住拿开遮盖下体的双手阻挡她的举动。
  看见方致远象婴儿般护痒,香儿噗嗤笑了出来,把毛巾向下擦去,谁知一把竟然握住了他的阴茎。
  香儿脸涨得通红,想把手缩回去,自己的身体却失去了控制,僵硬地停在那里。

 


  五

  如果不是身体不舒服,此刻早就一柱擎天了。方致远为了打开尴尬的局面,问起香儿“昨天你怎么掉河里去了?”
  香儿缩回紧握着阴茎的小手,捂住害羞酡红的脸庞。“今天好些了么?”香儿还是不语。
  方致远强行起身去拿着衣服,眼角余光感到香儿透过指缝在偷看自己,故意猛的一转身,下体软软的阴茎画个圆甩个秋千正对着她。
  香儿连忙闭上眼睛低下头,白皙的胸前泛起了潮红。系着腰带的方致远又问道“香儿,你妈妈到哪去了?”
  门啪地一声被推开,“方县长,起来了”雅兰仿佛昨夜什么也没发生,若无其事地打着招呼。方致远倒是觉得有些尴尬,可转念一想也坦然了。“恩,雅兰姐。刚才我还问香儿你干吗去了”“她小时候生病发烧以后就变成哑巴了,对了,我把村民们都召集好了”
  香儿跑到妈妈身边比划着,雅兰看着我“方县长,你生病了?”“没关系,昨天下河受了点凉,回头喝点姜茶就好了,走,先办正事要紧”
  来了山神庙前,那个作法的男人在人群中激昂地挑唆着群众们都聚集在台下议论着。雅兰站在高台上喊着“大家静静,县里的方县长给我们讲几句话”
  “乡亲们,你们好,我叫方致远,是新来的县长。本来我不该来你们村的,可前天结果做了个梦,梦里面让我来救个人。昨天下午和司机一道来这里,果然香香掉到河里了,这梦做得可真是灵验啊”
  愚昧的老百姓被这番话糊弄住了,下面鸦雀无声都看着方致远。“咱们上水自古就是集合天地灵气的一块宝地,可最近这些年,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孩子生下来就有残疾?为什么生活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差?为什么年轻人都离乡出走?
  正是因为风水变了。大家看那远处的山路,想不想一条大蛇?而七寸就在上水,这个困境不打开,你们今后的生活将会更加艰苦“
  周围的乡亲们有点骚乱,“恩,说的有道理。”“就是,前村的海龙家刚生的孩子眼睛就瞎了”“这可怎么办啊”“还是问问法师吧”
  “乡亲们,几十年前你们为红军为共产党做出的贡献,共产党是不会忘了乡亲们的。今天我来就是解决你们面临的问题,让大家过上好日子,我们可以把原来的山路堵死,在这里打通一条公路砍断这条蛇身。昨天晚上山神又托梦给我,我让司机同志去取了一坛山泉来,如果山神还是不同意,泉水会变红,如果山神同意泉水会变蓝,乡亲们你们同意么?”
  “好”低下的群众异口同声地说。方致远示意雅兰依然让那个法师带着面具跳着大神,让老马把一个大的透明玻璃坛放到山神像前面,自己在神像前双手合一,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然后把坛子拿下放在高台上,慢慢地纯净无色的清水变成了深蓝色,下面的百姓们欢呼了起来。
  “乡亲们,我回到县里就和同志们开会研究修通公路的事情,至于需要迁坟的一切费用全部由县里承担,请大法师再找一块风水宝地作为墓地。我向大家保证要不了三年你们的生活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回到昨晚的房里,方致远对那个中年男子说道“大法师,至于你以前作假的行为我不予追究,至于你的地位待遇我保证不会比以前差,希望你以后能积极配合政府工作把公路修通。每迁一户坟地他们给你的不算,政府再奖励你一百元。
  如果你敢和政府和雅兰村长作对,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中年男子唯唯诺诺地直点头“方县长,你放心。我会配合雅兰工作的。”
  等那个男人出去后,雅兰用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方致远,“方县长,你真有本事,村里的乡亲们大小事都求他作法,在村里说话比我还硬实,没想到对你会这么服帖。你难道昨天晚上真的梦见山神了?”
  方致远点了点头,心里想我昨天晚上遇见母山神。故作严肃地说“恩,山神爷还要你用女儿酬谢我” “好,您先在这休息,晚上我把香儿送过来,您可是她的大恩人”
  玩笑开大了,方致远不好再说下去,连忙岔开话题。“对了,香儿的病你带她看过没有?”“就这法师给跳过几次,没什么用” “以后有时间你把她带到县里我陪着去医院看看,今天我先回县里了”
  方致远刚站起来,觉得自己的头昏沉沉的,没等他迈开脚步,就一头挥倒在地上。
  等方致远睁开眼睛,周围站着雅兰母女和老马,老马焦急地问着“方县长,不要紧吧,我打电话给县医院喊救护车来” “没那么夸张,不过是受了大凉。
  不用,我起……来……和你回去“挣扎着起身的方致远被老马按住,”你先休息休息吧,要不我回县里带个医生来“”也好,你回去向冯书记汇报下情况,让他先开会研究下动工修路的事情。这是富源的大事,不能再耽误了。我在这休息两天,顺便调查调查情况“
  老马转身对雅兰嘱咐过后,向方致远告辞离开上水。

 


  六

  方致远自老马走后发起了高烧,香儿衣不解带地服侍了整整二天一夜,煨的草药汤给他喝,按老马的叮嘱用毛巾每隔半小时就擦拭他的全身进行物理降温。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致远从昏睡中醒来,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烧也退了下去。睁开眼睛看见娇巧的香儿象小猫一样手搭在自己身上依偎着自己半伏在脚边沉睡着。依稀记得她为自己忙了整整一夜,真是辛苦这丫头了。
  沉睡的香儿粉面桃腮,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小巧的红唇均匀地吐息着,修长的身材上坚挺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蜡染的长裙下浑圆的小屁股向上翘起着,整个身体形成一条美丽的弧线。
  摸着两天长出来的胡须碴,心里想着都说胡须重的男人性欲旺盛,这话可说的没错。自己高烧刚退,看着眼前这个皮肤白嫩的小尤物,居然又产生了欲望,下体的阴茎慢慢有些勃起,被她手臂压得不是很舒服,就挪动下身体。
  被惊醒的香儿看着已经恢复过来的方致远,用手背在他额头上试了一下体温,高兴地笑了起来。少女那无邪的笑容,让方致远居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文秋的情景,两人在学校走道碰撞在一起,坐在地上的文秋看着自己手足无措的样子,也是这样甜甜的笑着。
  “文秋……”方致远慢慢伸出双手捧住那张清纯的脸蛋,把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印上那柔软的樱桃小嘴上,舌尖轻挑开两片朱唇向里面探去。
  少女那香嫩的舌头怯怯地躲闪着缠绕,被动地张开嘴任凭方致远游动的舌头在里面刮荡着。吮吸那甜甜的津液,宛如玉露般滋润着发烧而干裂的嘴唇,方致远更加贪婪地索取着,少女因挑逗也开始有了回应,潮红的脸上鼻翼颤动着,鼻孔大张呼吸着客气,两腿在地上轻蹬起来。
  地上的药罐被香儿踢碎发出“啪”的一声,把热吻中的两人吓了一跳。方致远此刻才从幻象中醒来,原来眼前不是文秋而是香儿。上身连忙往后退了退,没想到这一举动把堆在腰际的被子也褪了下去,露出自己暴起的阴茎,连忙拉起棉被盖住下身。
  香儿羞涩地低着头,两人默默地对坐着。这时方致远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响了起来,两天没进食的肠道提出了抗议。
  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脸憋得通红的方致远,突然把自己的樱唇凑上去闪电般亲啄一下,转身跑出门去。
  不一会雅兰走了进来,“方县长你醒了。香儿对我说你好很多,怕是有些饿了吧”“恩,有点。”“刚才叫人抓了两只飞龙,一会煨好就端来给你补补身体”
  “不用这么麻烦了”“这可是我们这的特产,男人大病后吃这个最补身体。
  只是这几年越来越少了“”能不能把它当家禽养殖?“”乡里人哪里会“”等回县里我让家禽畜养殖推广中心的人来看看,能不能发展飞龙养殖作为地区特色养殖的起点。“
  “那样可好了,我也在愁呢。万一修起了公路,本来土地就少,我们怎么生活呢”“这个你不用愁了”方致远前天一路看过来,心里早已有了方案。
  两人正谈论着上水的详情,香儿端着煨好的砂锅走了进来。“方县长,让香儿服侍你吃饭吧,我就不陪你了。香儿还是个姑娘,晚上你多担待些”说完雅兰转身就出去了。
  由于部族封闭,近亲结婚造成的恶果让很多婴儿天生残疾,愚昧的老百姓看见和外乡人生下的孩子都很正常,慢慢就形成这个风俗,让村里的女人和外地人交配,认为可以把体内的毒气转给外地人。雅兰尽管是村长,也有着同样的观点,加上昨天方致远的玩笑,更是心甘情愿让女儿陪他过夜。
  香儿把煨烂的飞龙肉撕碎在碗里,又盛了一碗汤一并端到床头,细心地一口肉一口汤喂着他,大病初愈的方致远胃口大开,连吃几大碗。看香儿也没吃,硬留了一半给她。
  等她吃完,方致远说“香儿,你还是回去吧”听了这话,香儿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心里觉得方致远嫌弃她。看着默默抽泣的少女,方致远连忙搂住她的肩膀哄着,“香儿,我不是嫌弃你,你很漂亮,真的。我很喜欢你,可我是个有老婆的人,不能毁了你的一生”
  其实在内心深处,方致远还是个很传统的男人。此刻说的都是心里话,尽管自己和几个女人都有关系,可毕竟眼前的是个处女。按汉族的文化传统思维方式来说,是要负起很大的责任。文秋当初如果不是背叛他,自己肯定会和她结婚的。
  “你让她出去,就是让她死。”雅兰在外面冷冷地说。“方县长到了上水做客,还是遵守上水的规矩吧。我女儿虽然没有你们大城市人那么会打扮,可也不算很难看。门我从外面反锁上,你别拽了!你要是不守我们的规矩,别怪我不支持你的工作”
  话音远远淡去,赤裸的方致远无奈地从门口回到了床边。

 


  七

  看着方致远赤裸裸的坐在床边,香儿慢慢站了起来,取下卡在头上的银簪,让盘起的长发散落下来,把身上蜡染的族服褪落脚边,双手习惯地遮挡住前胸,走到火塘边把水吊里的热水倒进脸盆里用毛巾把自己擦洗干净。
  洗净的香儿犹如一尘不染的天仙站在方致远的面前,哪里知道方致远此刻心里正在激烈斗争着。“干,不干,干还是不干?不干白不干,干了也白干。”越想越乱,在干与不干的选择中阴茎却实实在在地挺了起来。
  见到那软软的肉棒魔术般地变的又红又硬,香儿内心有着一丝渴望一丝激动更多是面对未知的恐惧,平躺在床板上闭上了双眼浑身在微微颤抖着,扯过身边的薄被盖住赤裸的躯体默默等待着。
  方致远最终薄弱的意志还是屈服于强烈的性欲,转身轻轻掀起盖在少女身上的被子。处女那洁白的身体彻底呈现在他的眼前,方致远的嘴唇轻柔地印在她的嘴唇上,香儿那香嫩的舌头在他的挑逗下笨拙地回应着,相互吞吐着彼此的唾液,热吻让她逐渐忘却了自我。
  方致远向下慢慢侵占着少女的每一寸肌肤,舌尖在光滑娇嫩的身体上每一次接触都让她产生一阵颤抖,当含住她雪白坚挺乳房上那粉嫩小乳头的时候,方致远明显察觉口中乳头在变硬,乳头边缘匝起一粒粒小疙瘩。放弃两座高地划出一条直线湿痕舌尖滑过平坦的腹部,向着神圣的溪地处探索。
  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阜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上端会际处在包皮掩盖下阴蒂半遮半露一点点嫩芽。方致远的舌尖轻挑开阴蒂头上薄薄的包皮,荡去包在上面的污垢,舌苔上的味蕾如同粗砾打磨着粉红的小珍珠,让阴蒂头硬起暴露在空气中。
  紧闭着双眼的香儿从喉间发出急迫地喘息声,双手捂着自己小巧的乳房捏弄着乳头,两片紧闭起的阴唇微微开启一道窄缝,一缕清泉从中缓缓流出。灵巧的舌头见缝插针地侵入阴唇拨开保护圣地的大门,粉红色薄如蝠翼的处女膜清晰完整地展露在方致远眼前。
  虽然自己已经是第二次和处女做爱,可这么近距离仔细观察还是初次,和文秋的第一次如同做贼似的匆忙了事,害羞的她也没给自己一丝的机会。
  丝丝黏液从中间小孔中溢出,散发着雌性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性神经。方致远上身提起,宽阔的胸膛压住两只坚挺的乳房,两腿由内向外分开她修长的大腿,坚硬的阴茎抵在阴道口准备发起进攻。
  闭目和方致远发出吱吱的热吻声的香儿猛地被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从欢悦的天堂中掉入痛苦的地狱。面色惨白睁圆了杏眼里流出泪水,牙齿紧咬下唇洇出一丝鲜血,未经人事的她痛苦地摆动着头部,试图挣脱插入进下体的阴茎。
  越是摆动腰肢阴茎越深的插入直至到底把少女的标志物彻底撕裂。方致远感觉阴茎突破阻碍彻底贯入窄小的肉洞深处便停下不动耐心地等待着。一面安慰着香儿,一面用手刺激着她的乳头。
  等待了好一会,方致远开始慢慢地抽动起插入的阴茎,看着沾满血迹的肉棒一点点退到门口,再度沉下腰一点点推入。低频率地反复抽送让洞口的束缚慢慢释放。
  接踵而来的疼楚让刚从痛苦中缓解的香儿再度拧起了秀眉,好在随着时间流逝下体的疼痛也在缓缓减轻,以至于让自己可以承受。感觉到阴道内那根火热的肉棒在不停撞击摩擦着自己的皱褶,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香儿苦闷地发出呜呜地叫声,看着男人在身上耸动着,每一次抽插都给自己带来前所未有的感受,无法形容的快感逐渐侵占大脑蔓延至全身,再度点燃刚刚熄灭的欲火。
  身体变得好热,头开始有些昏沉沉的,乳头传来一阵阵酥麻,最难以忍受的是从脚心底处向上泛起抽筋般的感觉迫使自己抬高双腿搭在男人的身上,那条滚
  烫的肉棒简直就是一条粗大的蛇刁钻地在自己阴道肉壁上旋转磨蹭把下身撑得是
  那么的充实。
  看着身下的少女浑身潮红,眼神逐渐变的迷离,扭曲地面部也缓释着愉悦的表情,方致远伏下身开始大力吮吸那娇红粉嫩的乳头,涨到极点的乳房颤巍巍的挺立着承受男人一波波强烈的抚爱,随着紧张的呼吸而有节奏地起伏。托起那浑圆白嫩的小屁股,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增加冲击的力度,进出多时的阴茎上沾满混杂着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淫液在粉嫩的阴唇间穿梭不停,发出呱唧呱唧地水渍声。
  不会说话的香儿被充满全身的快感驱使忘却了少女的矜持与羞涩,啊啊地娇唤着,搂住在自己胸前狂吻乳房的头,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间抬起腰身向上贴合着男人的身体。在暴风骤雨般抽弄碰撞下阴道的深处释放迸发出汩汩阴精浇灌着擎天之树,全身战栗着品味男人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自己子宫带来的快乐。
  稍事休息后,方致远再次把雄起的阴茎插入那布满红白黏液的阴部,毫无怜惜地开始享受着交合的舒畅,让这个刚刚成为的小妇人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八

  第二天一早方致远从睡梦中醒来,仔细端详着蜷起身体依偎在怀中沉睡的香儿,娇巧可爱的她翘着长长的睫毛,撅起红嫩的小嘴流露出甜甜的微笑。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浑圆的肩头,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上布满自己的吻痕,搭在自己身上修长大腿间沾满淫液的干痕和点点血迹,白嫩如笋的小脚顽皮地翘起着根根如玉的小脚趾,简直是象牙雕成的睡美人。
  忍不住把自己的嘴唇贴上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亲吻着,心想这又是自己一笔无法偿还的风流债。被短短的胡渣刺醒的香儿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羞红了脸爬起来去清洗下身,看着她忍痛迈着碎步的样子,方致远真想把她按到在地上再狠狠的干一次。正准备爬起来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司机老马的声音。
  连忙穿好衣服顺手把门关了走出去。看见方致远已经痊愈,老马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连忙过来扶住他。“马大哥,我还没到要人扶的年龄啊”老马把手在裤腿上磨蹭着不好意思地笑着。“谢谢你。对了,向冯书记汇报了么?”“说了说了。冯书记要等你回去再说,这不我一大早就赶来接你了”吃了雅兰做的早饭后两人离开上水返回县城,雅兰母女俩及乡亲们把他们送到村口,方致远感到身后有双留恋的目光在深情地望着自己,却不敢回头地向前走着。
  “方县长,你可真有本事,让县中学的化学老师配了点东西就把这群人糊弄住了,这么难的大事就被你这么简单地解决了,我真佩服你。”
  “呵呵,我哪有什么大本事,不过像以前的老干部那么古板当然行不通。怎么说呢,就像成语对牛弹琴一样。你和这些村民打交道政策是处理不了问题的,要抓住他们的心理。他们不是迷信么?咱就用迷信的方法来引导他们,对了,这可是我俩之间的小秘密,别说出去啊”
  “你放心好了,冯书记问过我。我可没和他说实话。要不是你把我从政协调过来,我还开着那破吉普车呢,在县里又没什么后台,天天被那些小王八蛋欺负。
  我马立国别的不敢吹,对你方县长绝对服从命令听指挥。“
  回到县政府,方致远马上到了冯德远的办公室,把自己的修路方案和有关迁坟事宜和他先通了气。常委会上冯一脸的高兴地连声夸赞方致远,对他的方案也全票通过决议。在谈到具体修路经费和施工单位的时候,听到冯德远依然打算把工程交付给原先修公路的公司时,方提出反对。“原先的公路修了不到一年就变成现在这样,还把工程交给他们干不太好吧”“那方县长的意思是?”“我建议把钱和权全部交给上级有关部门,让他们进行招标,这样也省得我们老是跑去向上面伸手要钱的麻烦。我们县里只保留监督权,负责监管质量问题,这样不管哪个有背景的路桥公司来干,只要我们严把质量关,道路就一定能高标准高质量的完工。冯书记你看呢?”“啊.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在向省里地区的报告上,冯德远把自己大吹大擂了一番,以自己为首的县领导班子下到农村耐心做通群众工作,把富源几十年来难以解决的大难题给克服了……,方致远拿着报告笑了笑,省里领导应该心知肚明,何必在这上面和他争论。
  对于修通富源和外界的公路,省里是大力支持,拨出经费专款专用,除了拆迁费安置费以外,其他经费一律打入省交通厅帐户,由省交通厅负责施工事项,按照方致远的报告,由富源县负责监管公路质量。
  冯德远和他的爪牙们没有好处可捞自然什么事都不问,全部推诿给方致远。
  所有的协调工作等等一系列产生的问题都压在方致远一人身上,忙的他是焦头烂额。整整两个月呆在施工现场,沈萍气的一天几十个电话打给他倾诉着相思之苦。
  转眼间春节到了,和县领导班子一起慰问贫困户五保户离退休老干部后,到施工现场又安排好工作,老马开车把方致远送回省城。
  汽车驶进阔别已久的省城,方致远先到省政府去了一趟,在方书记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了两个多月来的工作情况。看着黑瘦的方致远,方书记满意地笑着。
  “十几年前我也去过那,不过我是无功而返。致远啊,才去了两个月就把历史遗留的老大难问题解决了,你可是居功甚伟。省委领导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不过你可要戒骄戒躁,短短两个月,有关你的人民来信可不少。”“方叔叔你放心我绝对没有问题” “这个我当然知道,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段。不过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工作方法不要正面和他们冲突,侧面了解掌握他们确凿的犯罪事实再翻脸不迟。
  至于生活作风问题,你也要当心!那地方妇女同志可是开放的很啊,不要在这方面给自己造成不好的影响。“
  到了小区后老马把县里准备的土特产从后备箱里拿了下来。“我自己拿上去就行了,你还是先赶回去吧。太晚就在地区招待所住一夜,明天早上再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看着车驶出小区,方致远提着东西上了楼。
  到了门后方致远掏出钥匙轻轻打开了门,姊妹俩正在厨房里忙活着。放下手里的箱子,方致远掂着脚尖走到门口偷听着。“姐,爸妈过年让我俩回去呢,你带不带他去啊” “怎么去啊。这边就他一个儿子,公公婆婆早打电话叫我们去那过年。要不你一个人先回去吧” “我可不想回县城,过年什么玩的都没有,要不你们俩回去,我把爸妈接来过几天” “也成,回头打电话让他们来省城过年吧。哎,天都快黑了,这没良心的怎么还没回来?” “想他了吧。看你晚上睡觉把我搂得那么紧就知道。”“呸,还好意思说我,等你姐夫回来让他好好收拾你。你把烧好的鸡再热热,菜等他回来再炒。我去打个电话看他到哪儿了”
  走出厨房的沈萍被方致远一把抱起。吓了一跳的沈萍娇嗔着捶打着他的胸膛,“坏死了,吓了人家一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沈萍心疼地捧着方致远消瘦的脸庞,泪水夺眶而出。“都怨你,非要下去挂职,还说一个礼拜回来一次,一连两个月不见人影。电话也不知道打给我,不知道人家想死你么?看你现在又黑又瘦真让人心里发酸,富源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我不管了,明天就去找方书记把你调回来。”
  “开什么玩笑啊,你当是过家家啊,说去就去说回来就回来。再说了不是才去工作忙点么,过些日子就好多了。等路修好我把你接过去过几天。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来让老公亲亲。当了两个月的和尚可把我饿坏了。”

 


  九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端起饭碗,方致远取笑着沈嫣“嫣儿怎么两个月不见变胖了,是不是你姐传染的啊”沈嫣脸红着没等还嘴突然起身跑进了卫生间,听着卫生间里传出呕吐声,方致远看着沈萍,“沈嫣受凉了?”“凉你个大头鬼,她是怀孕了。这下可麻烦了,让爸妈知道可怎么办”“怎么办?凉拌!”夹起一片凉拌黄瓜方致远不紧不慢地说着。
  “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叫她去打胎死丫头又不肯,哎……,你是跑得远远的装无事人,每天去上班人们都在背后叨咕我说些怪话,好在冬天衣服穿的多看不出来,要是知道了一推日期流言蜚语不更是漫天飞?上个月出怀了我请了长假,可以后又怎么办?这么多事压得人家心里烦燥燥的。”
  “你和嫣儿孪生姊妹这事有几个人知道?”“只知道我有个妹妹,没人知道是孪生的。”“那就好办了,我明天带着她去机关替你续假,反正你又不指望当什么大干部,空个位置下来人家还求之不得呢。对了,何雯婕现在当科长了吧”
  “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呢,何雯婕这丫头出大麻烦了。”“怎么了?”方致远明知故问着。
  “一个月前何雯婕去医院检查身体,谁知道居然得了性病。小明去检查也传染上了,跑单位把何雯婕打得鼻青眼肿。要不是小张他们几个拉开能把她打死。
  还有意思的事,听说李副厅长也得上这病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真看不出外表纯纯的小丫头私下会这么乱,难不成和自己的老公公也有一腿?“”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听说两个人正在闹离婚。是小明提出来的,看来不是他的责任。本来准备下文让她从代理转为正式的,被这事也搅和黄了。何雯婕每天上班都低着头,我也不方便问她。你不会和她也有一腿吧。”
  “开什么玩笑,我和她有那事,你还不被传染上?一会吃了饭让你好好检查检查。”方致远一脸淫笑着说道。“对了,她好像和李红军还有一腿吧。我在单位时就看两个人不地道,李红军找她说话总是鬼鬼祟祟的。”“怪不得那天我看见她和李红军在停车场里吵着什么呢?我等他们走了才下车,撞见了多不好意思啊。现在你这么一说,倒是感觉两人不对劲。没准是李红军传染的!那个花花公子,当初没脸没皮地跟我开玩笑,想起这事就恶心。”
  “谁叫我老婆漂亮呢,看到你只要是男人不动心才怪了”“就知道油嘴滑舌的,没点正经样”“是,沈主任!”看到方致远故作严肃的样子沈萍开心笑着。
  沈嫣脸色苍白地拿着毛巾擦拭着嘴角的污渍到餐桌前坐下,“我没当过兵,怎么枪打的这么准啊。”姊妹俩一起掐了过来,沈嫣咬牙切齿地说“都被你害死了,还好意思拿我开涮。”“别……我不敢了。”“你说怎么办吧。”“恩……
  让我想想“方致远装成一休和尚在脑袋上划着圈,”有了,实在不行,大的孩子少报两个月年龄就说你生的是双胞胎不就结了。“”能行的通么?“”怎么不行,再过两月你也请病假,到生产的时候找华武帮忙改下出生纸不就行了么?“
  “你说得倒挺简单,出生证明是说改就改的?”“包在我身上,你老公这点小事也摆不平还混个屁啊,大不了多花点钱,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医生是最爱钱的,为了提成昧着良心开药,死人都还能吊盐水更不要说给活人改个证明了”
  姊妹俩对视着默许这个方案。
  吃完饭姊妹俩收拾餐桌,方致远乘机洗了个澡,赤条条地站在看着电视的姐妹俩面前,摆出耶稣受难的造型,“来吧,来折磨我吧”
  卧室里春色无边,三个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沈嫣因为怀孕两个多月不敢动作太猛只是躺在一旁和方致远亲吻着,过了安全期的沈萍被压抑的欲望之花终于绽放,笨拙地撅着大肚子贪婪地吮吸着那阔别已久的令她魂牵梦绕的肉棒。
  两个月来忙于工作的方致远虽然黑瘦了许多可身体却恢复了往日的骁勇,把她的双腿架在肩头大力摆动腰肢让火热的阴茎在温热的阴道中来回穿梭。还没等他把速度提升,肚子里的孩子却有了意见,在子宫里动弹起来,吓得沈萍连忙推开方致远。
  看着欲火高涨的方致远无奈地躺倒在床上,沈萍带着歉意哄着他。最后只有在姐妹俩轮番舔舐下把憋屈两个月的精子洒在两个雪白肉体的身上。
  “对不起了老公。”“没事,总不能伤了咱们的孩子。”摸着那凸起的肚子好奇地伏在上面听着,“老婆。他在动啊。”“恩,小脚一天到晚上就不停地蹬我。”“不知道是男是女”沈嫣在旁边说。“看这么顽皮一定是儿子”方致远自信地说。

 


  十

  第二天已是年二十九,一大早方致远带着沈嫣去医院找朋友开了张证明,拿着沈萍写的报告去了国资委办公室。蒋主任是个善良的小老头,看完报告后,拿下带着的老花眼镜,轻轻叹了叹气对冒充的沈嫣说“沈萍啊,你跟我干了也好几年了。国资委今天的成就有你一半的功劳,我还有两年就要退了,主任这个位置还不是非你莫属?可这么一来,哎……不说了。明天就是春节了,报告先放我这,等假期结束我再向组织上反映。方致远啊方致远,沈主任为你可是牺牲了自己的政治生命,你可要好好珍惜,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出门后方致远让沈嫣在姐姐的办公室里坐着等自己一会,转身上了四楼。
  轻轻推开房门,看见何雯婕正坐在办公桌前心烦意乱地写着什么,感觉到房门被推开抬起头瞟了来人一眼,看到来的人是方致远楞住了。“雯婕,昨天回来我听沈萍说了你的事。今天特意来看看你。”何雯婕转身背对着方致远,冷冷地说“是来看我的笑话吧”“雯婕,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怎么会看你的笑话。只是想来安慰安慰你”压抑不住自己的何雯婕一下扑到方致远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抚摸着何雯婕的后背,方致远故作好奇地问“怎么会这样?”“我……我……都是那个混蛋害的我”“是谁?我帮你报仇”“他……是李红军!”“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还不怨你,把什么事都交给我。为了公事他经常来找我,后来你和沈萍结婚天天顾不上理人家,他就乘虚而入,一次请客时我喝多了,在饭桌上就把我那个了。谁知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染上性病,这下把我害惨了。……”
  “哎。你也真是的,这么不小心。”“我开始只感觉下身有点痒,还以为是霉菌,哪知道过了一个礼拜下身长了好多的疙瘩。再后来,小明也……,小明现在要和我离婚,家里的父母也不理我。”“你没去找李红军算账?”“他抵死不承认,还说是我滥交把他给传染上的。现在天天躲着我。这个混蛋把我给毁了,家庭事业什么都完了!呜……”“先去医院把病治好,身体最重要,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这里有张卡里面有五万块,你先拿去用,如果不够的话再跟我说一声。”
  “谢谢你,致远。小明和他爸爸还有李红军这些臭男人象躲瘟疫样的躲着我,只有你不嫌弃还对我这么好。想起那时候受李红军挑唆心里有点恨你真是……”
  “别说了,李红军不过是想利用你而已,你这么天真难免会陷入他的计谋,等把病治好了再慢慢报仇不迟。”“恩!他办的那些事我都记在这小本子里,致远你帮我保管着。也防止他再害你” “好,我先下楼了,沈萍还在等我呢”
  下楼在沈萍办公室里翻着手里的小笔记簿,里面详细记录了李红军违规收购国有企业的每一笔肮脏的交易。方致远冷冷地笑了笑,李红军,看谁笑到最后!
  合上笔记本正准备和沈嫣一起返回家,又接到方云卿的电话。“方叔叔你好,有什么事情?” “王少山书记想见见你,什么时候能赶到我办公室?” “我现在正好在国资委,马上就到”
  电话里严肃的语气让方致远的心里忐忑不安,连忙一路小跑赶到了方书记的办公室。“进来吧” “王书记方书记你们好” “来,坐下吧。小方好像变黑了啊。”省一把手王少山书记笑吟吟地招呼方致远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不要这么拘谨,我老家在富源,你现在可是我的父母官啊。哈哈”  “……”
  “是这个情况,王书记刚从北京开会回来,中纪委的同志转给他一封实名举报信,举报内容是富源书记冯德远不仅贪污受贿金额巨大,情节恶劣的是谋杀了向上级反映情况的富源县审计局固定资产投资审计股的杜股长,举报人就是杜少海的妻子倪美云。按理说一个县委书记不值得这么大动干戈,完全可以让工作组进入富源。但是一是情节恶劣二来是举报材料中指名道姓有上层领导牵涉此案,而且此前派去的几拨工作组都无功而返,所以今天把你叫来的目的就是春节假期过后回到富源要迅速开展工作,查明真相!。这是举报信你先看一下,是不是可以从中参考一下在哪几个方面着手解决问题。”
  看着眼前的举报信中清秀的字迹,方致远脑海中浮现了初到富源在宾馆里见到的那个俏丽的疯女人。自己在富源两个月里闲言闲语也听了不少,只是当时忙于修路无暇顾及了解。王冀北的笔记本上笔笔有记录,八百万有近一大半是冯德远贪污行贿的,一个贫困县的书记能拿出这么多钱行贿,贪污肯定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但自己不能把它拿出来做为证据。好在从中能把冯德远的背景缕清楚,便于自己重新取证。
  “怎么样,小方,是不是有把握?我可是在中纪委同志面前下了保证的啊!”
  “放心吧,王书记!我会尽力去办”“好!把事实真相调查清楚,我们党的政策是不冤枉任何一个好同志,但也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蛀虫。有一点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不能向任何人泄露今天的谈话内容,而且你要尽量秘密地调查,直到取得实质性的证据再向方云卿同志汇报。”
  “我知道保密原则,请领导放心!只是富源的领导班子里多数是冯德远的心腹,工作开展可能会有点难度,时间方面还请两位领导多宽限。”“正是因为有难度,方云卿同志才向我推荐的你。时间不能太久,你要抓紧。而且富源的经济建设也得由你带头抓起,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啊!对你这两个月的表现我们很满意,希望今后能取得更好的成绩。就这样吧,你看呢老方?”
  “呵呵,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说什么。一句话,方致远,不要辜负了我们的期望。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向我们提出来”
  “第一件是富源的经济基础很差,需要领导的支持。第二件是私事,沈萍高龄怀孕身体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请一下长假,让她回老家调养”
  “需要用钱的地方,打报告上来我们下拨给你,至于后者么,让沈萍打个报告上来,老方给批了”
  告辞出门的方致远满怀心事驱车带着沈嫣回了家。玲珑的沈萍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转头看着沈嫣用眼神探问着,沈嫣莫名其妙地摆了摆头。
  “别瞎猜了,你的假我是给请了,还是方书记亲自批准的。别忙着高兴,原来想把你带去富源过几天,现在看来不可能了”“为什么?”沈萍急了起来。
  “别问那么多了,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咱爸咱妈什么时候到?”“今天下午的班车就到省城了”“那咱们下午去买些年货,顺便接下二老。嫣儿也别忙活了,去门口的美味轩订个房间吧。”沈萍白了他一眼,“还知道忙活起来了,等你办事黄花菜都凉了。年货我和嫣儿前几天都买好了,明天一大早咱俩就赶回家。”
  “还是咱媳妇好,什么都安排妥当,来亲一口”“一边去,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听着方致远的叙述,沈萍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不合拢,表情紧张地用双手死死拉住他的胳膊。“你……你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没事。别担心”安慰地拍拍她的小手。“这件事千万保密!”受过保密教育的沈萍点了点头。“那你可要小心点”“看你,早知道不跟你说了。别放在心上,你老公什么场面没见过!来,先吃饭,一会还得接爸妈呢”

 


  十一

  大年初二方致远和沈萍就离开老家赶回省城,初三一天陪着岳父母四处转转,顺便看了下施工已近尾声的新别墅。晚上回到家大大咧咧的岳父和方致远谈论着下午看的房子,细心的岳母看着冲到卫生间呕吐的沈嫣,疑虑地看着沈萍,“嫣儿怎么了?”“没什么,大概受凉了。”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不小心。我怎么看她象是怀孕了?”方致远连忙过来打岔“妈,爸咱们吃饭吧”
  晚上卧室里三个人嘀嘀咕咕地说着,“嫣儿,妈好像看出来了。这下麻烦了”
  “还好这两天他们住对门,要过来住一起早知道了。纸里包不住火,我回头跟妈说。”“怎么说?妈知道还不把你我骂死?啊……老公,轻点插嘛,动作一大了孩子又该抗议了”正要提速的方致远压着欲火把抽插的频率降了下来,不慌不忙地让阴茎在阴道里研磨起来。“怎么这么慢啊,痒……死……人了……快……点”
  “姐啊。你一会让他慢一会让他快,到底让他怎么做啊”“你……个死……丫头,帮着他对付我。别……别摸那”沈嫣顽皮地用手指在她阴蒂上揉动着,还不停用舌尖挑逗那发黑的乳头。
  一龙二凤正在床上嬉戏着,防盗门传来钥匙的转动声,把三人忙的手足无措,等穿好衣服,岳母早已站在卧室门外冷冷地看着他们。沈嫣走上去还没张口,被她妈妈劈脸一个耳光,沈萍走上去扶着摇摇欲坠的母亲坐到沙发上,母亲也没给沈萍好脸色,厉声呵斥起自己的两个女儿。方致远觉得无地自容,可自己作为男人应该站出来承担一切,还是鼓足勇气走上前去。
  “妈。别责怪沈嫣,要怪就怪我。”“方致远啊方致远,你可是个国家干部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沈萍比你大,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的婚事,现在你把嫣儿的肚子也搞大了,难道我们沈家的女人上辈子欠你什么吗?你让嫣儿以后还怎么在单位呆?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怎么办?”
  “妈,我也不是有意的,谁知道沈萍还有个孪生妹妹,那次回到家看见沈嫣还以为是萍,就……谁知道一次就怀孕了。”
  沈萍用眼色暗示他回到卧室,姊妹俩在外面和母亲解释,沈萍在家里的说话分量还是很重的,“妈,我和致远是真心相爱的,现在我怀孕了他那次和嫣儿又有了关系,这样总比他在外面鬼混要好得多。再说了我们家能有今天还不是亏了致远。嫣儿连孩子都没有以后老了怎么办,我就让她和我在一起过了。”
  “……哎,搞不懂你们年轻人,方致远你出来,两个女儿都被你偷了心,我可得把话说清楚。一你得把自己的屁股收拾好,嫣儿的孩子你要考虑怎么办。二你要是今后对不起我的两个孩子,我老太婆做鬼都不放过你。”
  “妈,您放心”方致远一面应允一面偷看着老岳母,心想这老太婆天天涂脂抹粉打扮这么洋气,没准也是个风流人物。要不是自己的丈母娘,真想尝尝老蚌的味道。
  “呜”的一声,两车交会时卡车的鸣笛,让方致远把胡思乱想收敛起来。给方书记的驾驶员小庄点了跟烟。“大过年的让你出车,真不好意思啊。”“瞧你说的方县长。咱干的不就是这行么。领导年都不过我们还过什么,不过方书记倒真的很器重你哦!”“哦?怎么讲呢?”
  “方书记和我一起时经常提到你,给领导开车这点眼力还能没有?”“呵呵,还请庄老兄多美言啊,等下,你把车开慢点。”从猎豹车里看见自己的车停在路边,驾驶员老马正打开后备箱给站在路边的人拿出东西来。本来准备让司机停车,可当他看见那个站在路边人的面孔,收回到嘴边的话,沉默不语静思起来。
  他怎么会和老马在一起?这么看来老马也不可靠。自己身边到底有谁还可以信赖?自己的计划被打乱了,下面工作如何开展?
  当晚方致远一个人在招待所吃完饭,给沈萍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后,走到前台打算要间房洗个澡,值班的正是小翠。“方县长,您怎么没过完年就来了”“啊……小。小翠啊,给间房,我洗个澡。”拿了钥匙的方致远转身对小翠说“对了,你哥哥那事后来怎么处理了?”“多亏了方县长打招呼咧,第二天就把我哥给放了。爸妈那天还说要来谢谢您呢。”“不用了。我自己能摸到,你不要跟来了”
  “这大过年的哪有人来,就我和小李两个人值班,还要当服务员呢”“那小李呢?”
  “被201的周副县长喊去了”
  进屋后,小翠把电视打开让方致远看会新闻,给他沏了杯茶,跑进卫生间里把浴缸刷了刷,放起热水。乘着放水的功夫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你哥哥怎么被关起来的?”“我们家那山上前些年开出个矿,把我们的土地都征用了,我是女孩子就到招待所来上班,哥哥就到矿厂上班,矿主欠了村里人好多工钱,我哥和村里几个年轻小伙去找老板要钱,就被抓起来了。”“那后来工钱付了么?”
  “不是你说话,还在里面蹲呢,哪个还敢要。矿主是县里有名的流氓,在外面放话说我哥再闹事,就整死他。爸妈想日子苦点没事,就劝我哥别去了。”
  “那你哥现在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地也没了。这不在给修路的公司打工呢。不去苦钱怎么交提留?”“地没了还要你们交提留?”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上访到县里也没用,告的人不是被抓就被打,谁也不敢再来县里告了”
  浴室的哗哗流水声打断两人的谈话,靠在墙边的小翠跑进去关上了水阀。
  “你们的工资怎么样?”“我……方县长,我……”小翠突然一下扑通跪在方致远面前抱住他的腿哭了起来。“方县长,我求求你,给我换个工作吧,哪怕让我去餐厅端盘子也行”“别哭,别哭。站起来慢慢说”“上次徐主任问我你干了我没有,我没敢说你让我出来。后来那么多领导来叫我去,我都不愿意。小李她们几个陪领导睡觉的到月底工资顶我几倍,还笑话我当婊子立牌坊,这里我真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怪不得有人在省里告我和招待所的服务员发生性关系,原来是这么回事。
  小翠啊小翠,你真是瞎胡闹!“看着楚楚动人的小翠哭泣的样子,方致远也不忍心再去责骂她,”小翠,你还是处女么?“羞红了脸的小翠低声说”恩……“
  “那好,明天你去妇幼保健站去做个妇检证明交给我,你抹的黑可得给我洗干净。
  另外写份事情经过的材料给我。至于工作么,你先忍耐下在这里继续上班,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反映,要不了一年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对了,除了周县长,还有哪几个县领导在这包养服务员的?别怕,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是你说的。“
  “县里五大班子的领导基本上都有,周县长是小李,人大赵主任是小黄,任主席是毛素萍,左副书记是吴翠莲。”“冯德远有情人么?”
  “他啊……”“怎么了?”“他和卫生局的简淑仪局长还有县委办的杜月玲主任……多了去了。只要一到礼拜六他们就都跑这鬼混。第二天我去打扫简直恶心死了。”
  “好!这些情况你都在材料上写下了交给我,这里是五百块钱,明天上午你去做个检查,剩下的留着自己零花吧。对了,你哥哥叫什么名字?”“我叫满小翠,我哥名字叫满小虎”“好,你先出去值班吧,记住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匆匆洗完澡的方致远顺着招待所的小道走向县委宿舍,到门口掏钥匙的时候感觉墙角有个人蹲在阴影处。连忙转身做好防御准备,厉声喝道“谁?”

 


  十二

  “我”压低的语气明显吐露着清脆的女人声。“你是谁?”“方县长我是倪美云”
  旁边的房间灯亮了起来,方致远赶紧打开门让她进了院落,自己站在门口对开门走出来的邻居退休的公安局长朱元海笑着说“老局长,新年好!不好意思,刚才被一只母猫吓了一跳,声音大了些把你吵醒了”“新年好,方县长怎么假没结束就回来了?我听这边有动静还以为是小偷呢!”“呵呵,反正春节没什么事,胃不好回富源躲酒场。”“明天到我们家来吃个便饭吧,尝尝老伴的手艺。”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那我明天中午就到您家里蹭饭了。”“一言为定!你早点休息吧”“好,再见”
  回到院子里方致远把大门锁好,打开房门让倪美云进来,节能灯把空寂的房间照的明亮起来。方致远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倪美云穿着件洗得变色的浅黄小开襟西服,配条深色直筒的牛仔裤,脚上穿着早已过时的中根皮鞋,虽然打扮不是很洋气,但整洁利索的穿着看起来是个很有气质的女性,没了往日的邋遢,和以前见过的那个疯婆娘判若两人。
  微微弯曲的长发没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样披散在纤瘦的肩膀上,前额淩乱的发丝遮住了眼睛和鼻子,只露出厚薄适中的嘴唇,和脸蛋一样的苍白。露在毛衣外的脖子散发白玉般光泽,胸脯挺挺地让毛衣形成两处浑圆的山丘,紧身的牛仔裤把挺翘的屁股包裹成完美的弧线,前面小腹下也微微凸起。
  看方致远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倪美云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两腿向内并拢着,把盖住前额的头发用手掠开,露出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和小巧的鼻翼,浑身微微颤抖着打了个冷战。
  尽管富源四季如春,可毕竟现在是冬天,夜里还是有些寒意,想必她在外面等了好久。方致远连忙让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空调把温度调高,“你就是杜少海同志的妻子倪美云?”“是的,方县长。早上省委的方书记给我打来个电话,天一黑我就偷偷跑来了,方县长,我丈夫是被人害死的!”“别急,别急,来先喝点热茶暖暖身体。”方致远按住激动欲起的倪美云肩膀,给她沏了杯茶。
  “记得我到富源的第一天就见过你,那时的你好像有些……”“我那是被他们逼得装成神经病,不然今天怎么还能站在你面前”激动的倪美云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
  “你是怎么知道自己丈夫是被害的?又有那些人来逼你?杜少海同志的死亡可是公安机关鉴定酒后驾车意外死亡的啊!”方致远不紧不慢地说。
  “我和少海高中到大学都是同学,又一起分到县委机关,他在审计局我在妇联工作。两人认识到结婚有十来年了,从来就没见过少海喝过一杯酒,他天生就对酒精过敏,怎么可能酒后驾驶?在他临出事的前一段时间,曾经和我隐约提到过矿上的账目有问题,我当时还埋怨他多管闲事,后来少海出事,我去他的办公室收拾遗物,办公桌里空荡荡地什么东西都没有。”
  “你没和上级派下来的刑警反映这个问题?”“我当然说了,可他们说当晚徐祁连调任县委办主任安排吃饭,席上要把少海提拔为审计局副局长,少海一高兴就喝了两杯。徐祁连是少海的局长而且是他的远房亲戚,一桌人都做证少海喝的酒。”
  “恩,你说自己被人逼得装疯,是哪些人逼你?”“少海死后,我不愿意领取抚恤金,到地区去上访晚上回到家,发现家里被翻的底朝天,公安局来说勘察现场说是小偷行窃,家里的首饰钱财一样不少,这是什么小偷?夜里经常有人拿砖头砸我家的玻璃,这些丧尽天良的禽兽连孩子都威胁,吓得我把四岁的女儿送到少海爸妈那去了。不久有一天我去邮局寄材料刚从里面出来,停在路边的一辆卡车向我冲过来,还好当时躲得快,从那以后我就装疯卖傻起来,一开始他们还派人跟踪我,这快一年了才对我忽视。”
  “就你知道的冯德远还有哪些问题?”“冯德远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表面上是个忠厚善良的县委书记,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他和县委几个女同志都有不正常的男女关系。”“这个可不能乱说啊,你没有见到怎么知道的?”
  “我……现在的县委办主任杜月玲原来和我在妇联同事,后来和冯德远发生关系被提拔到现在的岗位上,这都是她亲口对我说的。还……动员我……,说冯书记喜欢我,只要从了他,就提拔我当妇联主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少海死前二个月左右”
  “倪美云同志,你说的这些情况理论上完全可以说是你一厢情愿的妄想症发作,别急,因为你提供不了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仅仅凭借着这几点,你是搬不动冯德远的,这也就是工作组为什么几次无功而返的原因,从你丈夫被害说起,尽管你说他不喝酒,可是有人证明他喝了。你家庭受到的骚扰可以说是小偷流氓作案,生活作风上冯德远更是可以说你勾搭他不成怀恨在心污蔑他。”
  刚被屋内的暖风吹的红扑扑的脸蛋又变得煞白起来,皓齿死死咬住下唇,泪水无助地在眼眶里打转。方致远喝了口茶,点了支烟,闭上眼睛背靠在沙发上,“你好好想想,你丈夫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急需找到的?他有没有记日记的习惯?
  或者他把东西托付给了某个可以信赖的朋友?“
  “一时半会我还想不起来,家里我也翻遍了,没见过什么东西”“那你先回去吧,我只能向组织上反映你提供的线索没一条值得调查的。”方致远说道。
  “你们为什么个个都官官相护,少海的死难道真的冤沉海底?方县长,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钱我没有,少海死后家里所有的钱全部被我用来上访了,如果说这么做你能帮我的话,今天……”倪美云慢慢脱去了外套和毛衣,把被白色胸罩紧紧地裹在一起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乳房袒露在方致远的眼前。两只奶子胀鼓鼓的挺着,似乎要把乳罩撑破,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胸部下的腹部丰腴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珠圆的肚脐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起伏。
  方致远连忙用外套遮盖她洁净的上身。连最后的尊严也被摒弃的倪美云又气又羞地昏倒在方致远的怀中。

 


  十三

  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复仇甚至牺牲自己的女人,方致远想到了沈萍,同样是为了爱放弃自己的锦绣前程,如果把杜少海换成自己不知道沈萍会不会这么做。也许支撑她走到今天的不仅仅是爱,更多的是仇恨!
  方致远正想去卧室把被子拿出来盖在平躺在沙发上的倪美云身上,门外传来铛铛地叩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呢?隔壁的老朱?他可是一到八点就上床的,现在已经九点多了。不管是谁,不能让他看见这个场面。方致远连忙把倪美云抱起到里面的卧室放在床上,褪下她的鞋子转念一想又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搭在床头,这样万一她一醒过来不至于立刻走出去。如果让富源的人看见她在自己家可麻烦了。顺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穿着睡衣裤走到院落里。
  “谁啊,”“方县长,是我,马立国!”没想到会是他,也好看他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开门后方致远嘱咐他把门关好,先行回到屋内,装着睡眼惺忪的样子。“我都睡着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了?”“方县长,我打你手机不通,打到家里才知道你今天已经回来了。你怎么不打个电话让我去接你”“呵呵,大过年的,老是麻烦你干吗。正好今天有顺便车就跟过来。对了,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事情?”
  “……方县长,我求您一件事”“什么事,说吧”“等初八上班您能不能把我换回政协去?”“怎么了,给我开车不愿意?”看着老马欲言又止的样子,方致远故意加重了语气。
  “不是……是……”马立国憋得脸通红,急得双手来回搓弄着。“到底有什么事,你直说吧”犹豫再三的他把手里的茶杯一口喝干,喘了口粗气,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年二十八的晚上返回的途中接到徐主任的电话,让我连夜赶到宾馆。等我到了以后被带到308房间,徐主任和周副县长在那里等着,先是给我一个信封,一打开里面是一万元钱,这我哪敢要啊。我就说两位领导有什么吩咐交待下就是,徐主任硬塞给我,说是给我的年底奖金红包。然后周副县长就跟我挑明了,说是县长这个位置原来是他的,你来了把他的位置给占了。周副县长还说你一到富源就瞎搞,把县里修路钱交给省里从中捞了很多,把县里的财政都搞空了。还说你一来就乱搞男女关系,……他说准备把你毛头小子给扳倒,让我给他做眼线,把你每天的行踪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他,必要时还要我指证你。”“哦,那你怎么说?”
  “我当然不愿意,我说了方县长是个好人,来了富源就天天忙着工作,没见他有什么举动啊。再说领导的事我们做驾驶员的怎么知道。方县长,你对我这么好,我再出卖你诬陷你还是个男人么?”
  “周不会就这么算了吧”“看我很坚决,徐主任就威胁我,如果不配合的话,最多你在富源挂职两年,等你走的那天就是我下岗的时候。我被他们逼得就点了头,答应以后有什么事和他们说,但是诬陷的事我绝对不干。回到家我和老婆说了这事,老婆说我没种,就是以后和我出去打工也不能干这亏心事。方县长,所以我求求你,把我调回去吧,就说对我有意见换个驾驶员”
  “想得倒挺简单,老马,你是我要来的,现在好好的再把你换掉,明摆着是你和我通气,这样以后你还有好日子过?再说了,换谁还不是要害我?你就忍心看我被人蒙在鼓里使劲地敲?”
  “那怎么办?方县长,总不能让我当叛徒吧”“你说对了,就是让你去当叛徒,到时候就按我的意思去传话给他们。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老马,今天你能把实话告诉我,我很高兴,证明方致远没有看错人。我也不妨告诉你一点小秘密,要不了几个月,某些人就不会再能威胁到你了”
  “好,方县长,我听你的。对了,今天中午徐主任让我出车送个人,你猜是谁?”“哪个人?”方致远明知故问。
  “就是在上水村的那个大法师,下午吃过饭我开车把他送回去。喝多的他在车上和我吹起来,说他和冯书记是好朋友,车上东西和钱都是冯书记送给他的。
  以前来县里都是冯书记的司机胡三接送,要不是胡三家里出了点事,还轮不到我给他开车。后来我套他的话,县委书记和你一个跳大神的有什么关系。你猜他怎么说?“
  “他说一直一来是冯书记让他在修路的上面从中作梗。还说了初八那天村里要拜神,到时候他会让村里的老百姓闹事,不让县里再修路。把雅兰给换了他干村长。路眼前就修到上水了,这样一闹,你的所有工作白费劲,上面肯定会对你不满。”
  这话让方致远百思不解,一个县委书记为什么会让人和政府唱对台戏?阻扰把富源和外界打通对他来说除了让富源封闭落后以外又有什么好处?打通道路富源的经济上去了他不更是名利双收么?
  “老马,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件事。天很晚了你今天先回去。明天下午去上水把雅兰接到县城找个僻静的旅社让她在那等我。记住,千万不要在他们面前露出马脚,万一叫你干什么你就答应他们。至于明天出车,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让你买飞龙送给省里的干部。”
  把马立国送走,方致远坐在沙发上吸着烟考虑着刚才想到的问题。冯德远为什么会一直以来试图把富源县封闭起来?这样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利益?弹烟灰时无意中把茶杯打翻,茶水顺着茶几流淌着。方致远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个字!

 


  十四

  “水!”里面的倪美云昏迷中发出阵阵呓语。方致远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到了杯水走进卧室。所有的疑惑都被解开,冯德远一定是从水路交通上获得巨大的利益,除此以外没有更好的理由解释他的反常举动。
  看着倪美云忧郁的神情,泪水在她清秀的脸上划出的泪痕,性感的嘴唇此刻因干燥开裂,脸色的苍白说明她的身体明显虚弱,应该是营养不良的缘故。方致远把雀巢滋养奶粉撕开倒入水中搅拌均匀,盘坐在床上扶起倪美云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膀弯,悉心地把杯子送到嘴边。
  喝完奶粉的倪美云脸色好转了许多,但是身上依然冰冷,看来在外面等候时受了大凉。因为自己年轻体壮,卧室只有一床被子,方致远只好把卧室的空调也打开,钻进被窝里用身体给她驱赶寒意。
  倪美云一接触男人滚烫的身躯,自然地依偎到他的怀中,如同八脚鱼一般缠住他的身体。搞得方致远倒是有些狼狈,本来这几天在家就没有尽兴,现在身边又躺着一个俏丽端庄的良家妇女,更要命的是倪美云的一只手竟然伸进内裤抓住自己微微硬起的阴茎。自己本来就不是柳下惠,这下更是让心中的欲火冉冉升起。
  昏睡的女人大概梦见了自己的丈夫,嘴里还轻吟着“老公……老公”方致远被娇媚的唤声搅得心神不定,伸出手想把她轻轻推开,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按在那双丰满的乳房上面,手触摸到上面心里一叹,没想到她的乳房这么丰满,简直和沈萍怀孕的胸围差不多,不禁好奇地转过头欣赏起来。白白的乳肉从白色绷紧的胸罩中挤突了出来,因为身体的侧卧一侧的乳头也露在外面,乳晕不是很大,色泽粉红很是可爱,乳头象一个大红樱桃更是令人垂涎三尺。手指实在忍不住在上面轻轻一弹,倪美云的嘴里发出呻吟声晃动着头部,两人的嘴唇恰巧碰在一起。
  方致远此刻头脑已是空荡荡的,什么冯书记马立国全部忘得一干二净,只能感知到探入嘴里的滑嫩甜美的香舌和紧握阴茎的那只小手。
  回应着和她深吻起来,被憋的喘不过气来的倪美云慢慢地张开自己的眼睛,映入自己眼帘的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倪美云一下从梦境中回到现实的生活中,发现自己近乎赤裸地躺在男人的怀中,柔荑还紧握住男人的阴茎。羞愧地又闭上了眼睛,任凭那双大手在自己最为自豪的胸前抚摸着。
  尽管刚才已经决定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换取对仇人的报复,可当自己第一次和别的男人肉体接触时,娴淑的少妇心里还是突破不了那道界限,胸中那难以言述的感受交错着,老公!我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请原谅我吧。倪美云自欺欺人的想着,眼里流出一行无奈的泪水。
  久旷的身体在男人的挑逗下把一年多来压抑的生理需求释放出来,压抑的情绪也借此宣泄着。她一面嘤嘤哭泣着一面却在期待着男人更进一步的侵占。
  看到倪美云哭泣的样子,方致远本想收回自己的双手,可却发现她挺起自己的胸脯在迎合着自己的抚摸,就没有在停止。此刻屋内的温度已经回升上来,女人的肉体也恢复昔日的温润,方致远含着那微微开启的唇,让自己的舌头伸进去粗暴地搅动着,一只手顺着光滑如脂的皮肤向下抚去,滑过如少女般平坦小腹,挑开内裤的束缚,在下阴处肆意轻薄起来。
  嗯?怎么手感不对,方致远好奇的转头向她下身看去,揭开的内裤下露出了光溜溜的阴部,上面居然没有一丝阴毛。这女人是个白虎。感觉舌尖离开自己的口腔却没有去吮吸自己胸部的倪美云诧异地睁开眼睛,看见方致远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下阴,羞耻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都说白虎的女人克夫,没准有它的道理。可方致远却顾不了这么多,一来自己不信这套,二来自己浓密的体毛从胸前连到下腹,沈嫣说过自己这叫青龙,这样的男人性欲最旺盛,也专克白虎。
  “你的下阴怎么没有毛啊?是自己剃的么?”倪美云两腿交叉试图掩盖下阴,羞臊地透过捂住脸的指缝含糊的说“天生的”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没看那些外国女人都把自己剃光么?我可是青龙最配白虎了”向来端庄的少妇被这下作的话语刺激地脸更红了。方致远按捺不住好奇反转身体分开女人夹紧的两腿细细观察起来,“别,那里脏”方致远丝毫不理会少妇的哀求,褪下她腿上的长筒丝袜,把裤头从一条腿上扒下悬挂在女人的另一条腿弯上,伸出舌头在粉红的肉缝间挑荡起来。女性的体味和分泌出的丝丝黏液刺激着方致远更卖力地舔弄着,不时用舌头拨弄着阴蒂鼻尖插在阴唇间,不时把舌头伸进阴唇用自己微微长出的胡须刺扎着阴核。
  自己男人生前从没这样粗暴贪婪地吮吸自己的下身,异样的感觉从脚趾尖沿着大腿向胸前一直传达到大脑。又痒,又麻,有羞臊更多的是刺激,倪美云此刻脑海也慢慢变得空白,剩下的只是一波波传递来性的快感。
  “啊……”发出惬意而颤抖的呼声,倪美云柔荑抓住直挺在眼前的那根阴茎,好大,好粗,好长,好热。好像老公的阴茎自己一手握住只剩龟头在外面,可现在这根肉棒用双手还握不住。男人的下体向下压,阴茎向着自己的嘴里插入,是在暗示自己吮吸?怀孕时为了给丈夫泄欲自己曾经含过一次,丈夫好像不到一分钟就射了。想到丈夫,真怀恋他那卖力的冲刺,让自己那么的舒坦,那滋味似乎都快遗忘了。
  倪美云生硬的舔着龟头,方致远下身一挺,半根肉棒塞进她的嘴里,下体象蚂蚁钻心的痒让她发出呜呜地声音,不知是欢畅还是求饶。看火候差不多,方致远跪分开两腿,龟头在湿透的阴道四周轻轻地摩擦着,在淫液的牵引下一点点滑入阴道。
  “啊!”倪美云失神地圆睁着凤眼,发出一声哀号。巨大的龟头把阴道塞得满满的,“疼,疼”阴道口传来撕裂般的感觉。“等下你就会爽了”方致远知道这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性交的缘故,连孩子都生过的女人这么湿润还喊痛,估计阴道有些萎缩。并不急于插到底,而是沉住气一点点向前推进。“啊!啊。啊……啊……”倪美云发出咏叹调配合阴茎的深入。“现在还痛么?是不是有点痒?”
  方致远得意地低头看着被阴茎撑圆的阴道口,肉壁翻出来露出红嫩的息肉。
  把两腿担在自己大腿上,腾出双手握住那双大乳房揉起来,顺时针逆时针同心圆反向圆地把饱满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让两个乳头在一起摩擦着。
  充满刺激的性欲贯遍全身,让自己慢慢迷失在快感中,道德观一点点地退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欢悦地叫声,让自己更加羞愧,耻辱的泪水再度流出来。
  看着身下的女人因愁虑造成的黑眼圈犹如擦了眼影般妖媚,即便在享受快感的同时还流着泪水。方致远感觉经过自己的开发一定会成为不可多得的极品。在妇人的双腿夹住自己腰际全身猛烈的扭动起来时,他开始摆动下体不时变换着角度让阴茎抽插起来。看着粉红色的阴道口的壁肉被粗壮的阴茎从洞口带出又挤入,方致远加快速度无情的蹂躏着鲜嫩窄小的阴道,倪美云发出忘情的呻吟,两只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臂,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左右扭动,乳房像波澜一般甩起来,方致远把女人的双腿分开到底,让阴部彻底暴露在两人视线中。
  “你的屄真美啊,看看,这么多水,舒服不舒服?说话啊”看着自己私处被插弄的淫液四溅,倪美云丧失理智地点着头。“真美……啊……啊……啊。”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倪美云的脸部痉挛着大口喘着粗气,弓起身抱住方致远的头,乳房抵在他的胸前,两腿交叉在后背上,如玉的脚趾头惬意地张开,发出一阵阵的呼叫。
  方致远连忙用嘴堵住她的唇,生怕叫声被邻里听见。舌头被倪美云死死吸住,她的全身在不停地抖动着。知道她开始高潮,方致远也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猛兽般用阴茎击打着最深处的花蕊,在被浇灌的同时把精液射了出去。

 


  十五

  清晨,方致远奔跑在县城的青石板路上,薄雾打湿头发,让人更加清醒。放慢速度缓走着呼吸新鲜的空气,方致远跳起来摘了片路边树上的枝叶,含在嘴里。
  人逢性事精神爽,看来这两个月的晨练效果还是不错的,昨晚的酣战让自己畅快地抒发着积蓄的体力,清晨起来却没有一丝的乏意。自己虽然想再度春风,又不忍心打扰枕边嘴角含着满足的微笑沉睡着的倪美云,怜香惜玉的他索性起床出来锻炼,顺便买些早点回去。
  虽然是春节,但富源家家基本上不备菜,早晨已经有几家做早点的打开了店铺,方致远买了几根油条,用藤丝穿系着拎在手里慢慢往家走,路边一群锻炼结束扎堆聊天的人们在争论着什么,方致远凑了过去。
  这两个月通过晨练接触基层百姓,从他们口中倒也得知不少有用的信息,尽管有些的确夸大其词,但多少还是有些根据。“听说新来的方县长人不错,来了就要求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开源节流,反对铺张浪费,一心一意忙着修路,这路一打通,富源的经济就该上去了。”“是啊,以前老是拿百分之七十五的工资,财政有了钱,我们也能拿到全额了。”“乖乖,那我还能补不少钱呢”“哎,天下乌鸦一般黑,你看前几任的县长哪个来不是先烧三把火?后来呢?还不是一个一个进了大牢?”“就是当官的谁不爱钱啊”方致远正准备转身,一个男人的话让他停下来。
  “你们知道什么?他表面上不贪实际上呢?县里修路钱被省里面拿去支派,里面的花花绕能少么?那工程队对他还不几十万的送?”“不会吧?你怎么知道的?”“实话告诉大家吧,冯书记本来想把修路钱拿来,一部分用来修路,一部分准备补发大家工资的。都是姓方的出的馊点子,非要把钱挪走,这下好了,县里的财政最多维持一个月,到时候我看咱们不要说拿七十五了。百分之十的钱都发不出来。”人群中一阵骚乱,看着那个中年男子得意洋洋的样子,方致远凑过去大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别是吹牛吧”“切,吹牛?我就在财政局上班,怎么能不知道?大家正准备联名上访呢,方致远他才来富源几个月,就向上面申请摘掉贫困县的帽子,这下可好,上面不拨钱,下面他再乱花,在省城一顿饭报销一万多,他吃金子啊?你们说呢?”人们更加愤怒,有人已经开始骂起来“麻痹的,还以为是个好人,谁知道也是头狼”
  “一顿饭一万多?你们怎么能给报销的?” “他是县长谁敢不给报?你知道个屁!……方……方县长……”
  刚才还兴奋得手舞足蹈的中年男人脸上露出僵硬的微笑,小腿都开始抖了起来。人们一下围了上来,他们大多数是在职或退休的干部职工,还有些普通群众,都想看看这个年青的县长到底长什么样?他会怎么说。
  “站住!”方致远一声怒喝,拽住准备开溜的男子。“你在财政局干什么职务?”“我……我……”“他是财政局副局长祝庆元”有好事的老百姓在人群中叫起来。
  方致远一下站在花坛上,大声说道“同志们,静一下,让我来问问祝局长几个问题”喧哗的人群安静了下来,“第一我到富源快三个月了。直到年二十八下午才第一次回家,今天是大年初四,机关还没有上班,我什么时候到省城吃的一万多元,什么时候报销的?第二个问题修路款是专款专用,谁敢挪用它来发工资?
  让省里修路是我的建议,为什么?从现在的道路质量就能看出来,花了3000多万不到一年就几乎报废,我怎么可能还让他继续承揽这个工程?县里派了公路部门和质检部门在施工现场抓质量,有一点不合格就扒了重修,这样严格的标准谁还送钱给我?按你这个逻辑,先前的施工单位又送了钱给谁呢?第三个问题,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报告全部以县委县政府名义上报,我什么时候打的报告取消贫困县的帽子?这事连我都不知道,你祝局长是怎么知道的?“
  脸色灰白的祝庆元全身哆嗦地用哀求的眼光看着他,仿佛在哀求方致远给他留点面子。“方县长,我……错……了。我也是道听途说”
  “祝局长,作为一名干部,别说不清楚,就是真知道我有什么问题,你应该向组织上反映查处我,而不是到处散步谣言煽动群众,等上班后你先到局长那把今天的事向他一五一十地汇报,”
  不理会鼠蹿的祝庆元,方致远继续即兴地说着“同志们,可能县里的财政是有些困难,但是大家的基本工资县里还是要保证的。而且我向大家保证,在我挂职的两年之内,不仅要让同志们拿到全额工资,拿到欠发的工资,而且要把贫困县这个帽子彻底去掉!让大家切切实实地过上好日子!”
  离开人群的方致远还隐约听见后面的人在说着,“我说他是好干部吧,年前探望我们退休干部时就看他一脸正气。你看哪有县长自己上街买油条的,人家就是不脱离群众”“他一个人买那么多油条干吗?” “年青人嘛就不能多吃点?……”
  回到宿舍的方致远进门见倪美云穿着自己的睡衣裤在厨房忙活下着面条。
  “我买了油条,面条下得稀点。冰箱里有鸡蛋,你再打两个荷包蛋。”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起了早饭,“看起来就很好吃,你的手艺一定不错。”
  虽然昨天晚上和面前的男人被翻红浪一度春宵,她还是放不开地坐下腼腆地笑了笑。“你还是笑起来漂亮” 倪美云被男人夸得羞红了脸低下头用筷子挑着面条,“叫你下荷包蛋给自己补补身体,你怎么都放我碗里了”方致远埋怨着她,“这倒好,你看象什么?” 倪美云抬头一看,方致远把油条放在了两个荷包蛋中间,简直是昨晚男人下体的造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来,给你”“给我一个好了,你也要补补的”倪美云体贴地说。“我啊,身体健壮着呢,连着十天也不用补”方致远硬是把鸡蛋拨进她的碗里。
  “你这段时间受苦了,把身体调养好,以后还要工作抚养孩子,听话,吃了,吃了就不结巴了”方致远的玩笑非但没有让她高兴,反而牵起了她的愁绪。
  “昨天晚上那是故意试探你的,虽然取证有难度,但是你放心包在我的身上。
  美云,事情既然已经走到今天这步,再苦恼只能伤害到自己的身体,反而让那些坏人高兴。你以后的路还长,很多事还得你来干呢“
  吃完饭后方致远喝着倪美云泡好的茶,点了支烟,把碗筷收拾好的她坐在沙发上手托着腮看着方致远。伸手把倪美云揽入怀中,自然地抚摸着她清秀的肩膀,倪美云没有一丝拒绝,顺从地伏在他的怀里,深情地望着他。
  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昨晚不由自主地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从未有过的高潮把自己打上一个又一个浪尖,欲仙欲死的滋味让自己昨夜才知道什么是女人,梦境中丈夫的脸在一点点消逝。早上起来发现男人出去锻炼,被窝里那压出的身体痕迹让心砰砰跳起,下体残留的爱痕和吸得红肿的乳头令自己回想起昨夜的激情,躺在被窝里,羞愧地哭了,为了丈夫的淡去也为了自己的背叛。
  看着怀中女人若有所思地神情,方致远想起和沈萍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她也是这样,此刻应该是思想斗争最激烈的时候,还是留点时间让她自己考虑吧,过于急进反而欲速则不达,在红润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对她说“这段时间不要出去了,白天就呆在家里看看电视,所有电话和敲门你都不要回应,防止他们知道起了防备。我这里从来没开过伙,虽然米面油盐酱醋都有,但还缺不少东西,回头你开个单子缺少的就写下来让我去买。中午我如果不在家尽量不要烧菜,用微波炉做就行了。实在想烧什么吃,晚上天黑后做。一会我去公路上去看看,中午回来去隔壁老朱那吃饭,别准备我的了。”
  倪美云欲言又止,顺从地点了点头。门外响起敲门声,应该是老马来了,方致远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十六

  工地上尘土飞扬,排成一行的自卸车正等着卸去装载的石子黄沙。看见县长的车来到施工区,值班人员连忙迎了上来,“方县长,我去通知下秦副主任”
  “不用了,我去看看他们。小黄你也辛苦了。”
  “为咱们富源修路辛苦点算什么,方县长春节都不过,我们再呆在家里就说不过去了。
  在小黄的陪同下方致远走进指挥部的简易房,县里的副总指挥是县政府办的副主任秦守清,原先可是正团级的部队转业的干部,年龄四十来岁,为人正派,方致远平时很尊重他。
  此刻正在和负责施工的路桥公司工程师在争论着问题,看见方致远进来,两人连忙让座倒水。看着秦守清熬得通红的眼睛,方致远连忙按住起身的他“老秦,你辛苦了。”“方县长,你怎么没在家过节啊”“放心不下,节明年还可以过,路可必须尽快完成啊。”路桥公司的李工笑着埋怨道“方县长,恕我直言,我修了几十年的路你们二位领导可是少见的。春节都不放我们回家,职工家属可都到总公司抗议了”“呵呵,你们也辛苦了,对了,施工归施工,毕竟是过节,你们路桥公司要把工人的伙食安排好,晚上还可以组织些文艺活动让大家娱乐娱乐。
  工人们有意见到时我可不签字让你们拿钱,还有一点就是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尽快把上水的这段路打通。初八之前能不能做到?“
  “估计有难度,我们公司已经把所有的机械全部投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施工,主要是两头从老路基引过来的新路正处在保养期,最快也得在小年了。方县长你先坐会我出去把秦主任布置的工作安排下”
  秦守清看着方致远,担忧地问“怎么了?上水有变化?”“没什么大问题,早点彻底解决早点安心啊。对了,坟地都迁完了么?”
  “已经全部按县里指示迁完了。”
  “冯书记来了没有?”“他啊,哼。和杜月玲年三十那天来冒个头就再也没影了”“守清兄,谢谢你”“方县长见外了,你看得起我老秦,老秦绝不会让你失望,说真的,在这忙点倒也充实。再在那办公室呆下去能把我憋屈死。那个浪女人,我一看到就想抽她”“嫂子没埋怨你吧。”“咱们军人老婆觉悟就是高,这不,把儿子丢他奶奶家,搬来和我一块过节了。”
  话音没落,一个女人带着东北女人特有的豪爽风风火火地端着碗饺子走进来,“整天的工作工作,家都搬到工地上来了,再忙饭还能不吃?县里领导都不来,就你充大尾巴毛驴。”看见旁边的方致远这个外人,不好意思地用手擦着围裙。“
  你这老娘们胡说什么,方县长不也没在家过年么?再说了我是副总指挥,我不忙谁忙?一边去,别在这瞎搅和“
  “方县长,你别在意,我是心疼他,啰嗦了几句你别往心里去”“呵呵,没什么,我倒是应该感谢你,支持老秦的工作啊,对了老秦嫂子在什么单位工作?”
  “哎,跟我回到老家到现在都没找到单位安置,现在开间小吃部包饺子卖”
  “等这段时间过去,工程结束后。你打个报告上来,开会研究下把嫂子的工作解决了。”“方县长,那……怎么好意思”老秦激动地说着。
  “先别忙着谢我,有个前提条件就是等你把工程创优再说。”“你放心,保证完成任务。”“时间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你也要注意休息,把人员调配好,毕竟是过年,让每个人都轮休几天。对了,有个人我想问问你”“谁啊?”“一个叫满小虎的农民工,不知道是在哪个工段,你打听一下。找到了回头打个电话给我。”“行,我回头就去问问路桥公司的人”
  回到县城已经是十一点多,在自己的宿舍前下了车,方致远交待老马下午去上水接雅兰。
  进屋后放下公文包,倪美云把洗脸水倒好,方致远刚拿起毛巾擦拭着满是灰尘的脸庞和颈部,门外传来老朱的叫声。简单地洗了洗,就来到老朱家。
  院子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方致远夸赞着老朱的种花技术,沾沾自喜的老朱指点自己的得意之作向他介绍着。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从屋里走出来,“爸,别吹了。还是请方县长进屋坐吧”“你这小混蛋,我怎么吹了?你老爸的种花技术可是全县一流的。来,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儿子朱军,现在是刑警队的副队长。军儿,叫叔叔”“别。老局长,其实我都应该叫你伯伯的。朱军,别听他的,咱们就当是兄弟。”
  三个人入座后,看婆媳俩还在忙活着,方致远连忙让朱军把母亲和家属也请上桌。朱元海拿出一瓶富源当地产的白酒,“小方啊,这酒可有历史了,都收了十来年,今天咱们爷三个把它干了” “爸,今天我值班不能喝酒”“过节么,少喝两杯”“老局长,朱军既然值班就不要让他喝了,我今天豁出去陪您干了这瓶”“好,咱俩一人一半。”
  端起杯子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方致远喝一小口让酒在口腔里转了圈再咽下去。对老朱说“好酒,浓郁甜香,醇和味长。只是度数要高些”
  “方县长年纪虽轻,却是个品酒的高手啊,不错!这可是六十度的老酒,你看这颜色都变黄了。知道你不喜欢铺张浪费,又是自家人门外就让老伴少做几样,不过可都是她的拿手菜,来尝尝。”
  菜不多但很精致,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让方致远一时停不下筷子。“好吃,呵呵,让大家见笑了。”“哪里的话。老伴啊,方县长可是表扬你了”“喜欢吃就多吃点。以后啊想吃什么说一声,我烧给你吃”
  “那可太好了,只是有些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就在隔壁么?”老朱见老伴没听出话音捣了她一下,“去烧点汤”娘两个起身去了厨房。
  “致远啊,今天早上你在广场花园的一番讲话可真精彩啊。几个退休的老朋友跑到我家绘声绘色地学着祝庆元的狼狈样,差点让我肚子笑破了。只是你这一席话,怕是要给自己树敌了。”
  “恩,老局长说得是,我也不想闹出不和谐的气氛,影响班子的团结。但早上祝庆元的话实在太气人了,如果不当场反驳的话,只怕今后群众印象不好更影响了工作的开展。哎,还是自己年轻气盛,一时没控制住。”
  “就应该这样,我们单位上午也传开了,都说方县长做的漂亮,象这样造谣生事的人不仅要反驳,完全可以把他抓起来”朱军忿忿不平地说。
  “你懂个屁,怪不得到现在都五年了还是个副队长。看问题要看深度,祝庆元是什么?只是个推出来的棋子!他一个财政局的副局长和方县长又没有过节,又没有利益冲突,为什么要造谣?你知道么?”老朱呵斥着自己的儿子。
  朱军红着脸顶撞起来“我五年不动弹,还不是因为你。年年先进优秀,一到提拔就被人筛下来。富源的几起案子,哪件不是我带头破的?冯裕如连现场保护都不懂,凭什么干队长?还不是因为冯德远是他的亲叔叔。你要不是得罪他,我至于今天这样么?一起分下的同学,有正科有副科,就我一个还是个正股级”
  “好了,朱军少说两句。大过年的你和父亲顶什么嘴啊,老局长你也别气,来干了这杯”
  吱溜一口喝干杯子的白酒,老朱对着方致远说“致远,你是不知道内情。冯德远刚干县长的时候,人还挺不错,当时富源经济虽然不好,可是个太平社会,后来干了书记就变了味。因为没有听从他的话,几次要换掉我,那时的老同志多啊,都支持我!联名向上级反映让我继续担任公安局长。再后来,同志们一个个退休的退休,调离的调离,我也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他是亟不可待地把我换下来把他的亲信安排到这个位置。这样一来朱军的日子能好过么?说起来也怨我。
  哎,现在的富源啊,我们这些老干警看了都心疼,地痞流氓是越来越多,色情场所越来越多,治安是越来越差,老百姓的日子越来越难喽“
  “那你们怎么不向组织上反映?”“反映?连老干部党支部都没了,有的老同志反映到地区去又转到他那去,结果晚上出门被人用黑砖头砸得半死,谁还敢反映?”
  “就是许叔叔那件案子,到现在都还没破呢。很多案件不破,却让我们这些刑警天天去抓些所谓抗税的没交提留的超计划生育的老百姓,我们现在在群众眼里,都被叫成狼狗队了!”

 


   十七

  回到自己的宿舍,正在看电视的倪美云见方致远脸上红扑扑的,就知道他喝了酒,连忙把茶泡好,乖巧地给坐在沙发上的方致远换上拖鞋。“你中午吃了没有?”“恩,随便吃了点。你好像有心事?”“没什么,我让你开的单子呢,写好了没有?”“都写好了,全在上面。”
  看着手里的纸条,字迹很是工整,颇有颜体的风格,怪不得她的性格如此坚强,字如其人啊!“你练过书法?还是颜体啊”倪美云诧异地看着方致远,没想到这个男人倒不是象传言中靠着关系青云直上那样,“小时候父亲教的,这一年多来天天写举报信,倒是把字练出来了”倪美云苦笑着说道。
  “胡椒粉,八角……卫生巾”没等方致远把底下写着的避孕套读出来,倪美云一把捂住他的嘴。“别念了,羞死人啦”
  被方致远紧握着小手的倪美云近距离地和他对视着,闻着男人随着呼吸传来的淡淡酒香,感触那手心下扎人心扉的胡须,自己的眼神开始有些迷离,心开始加速砰砰地跳动,慢慢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男人唇的接近。
  轻轻的敲门声让两人分开,方致远示意美云进到卧室,自己起身去开门。
  “谁啊”被打搅好戏的方致远语气冷淡地问道。
  “是我。小翠”迅速从门缝中闪进的小翠脸色苍白。方致远连忙让她进了客厅。
  “怎么了小翠?”“方县长,这是上午我去做的妇检证明还有你昨天晚上要我写的东西。”
  简单看了看小翠写的材料,方致远拿出印泥又让她在上面摁上自己的指印。
  对着气喘吁吁擦着手的小翠问道“你怎么现在来了?气喘的这么急,有什么急事?
  先喝点水。我上午去找了你哥哥,还没联系上他“
  “方县长,我……我……好怕!”“怎么了。别忙,喝口水再说。”“上午我去妇幼保健站做妇检结束时,因为今天是年初四,除了几个快生孩子的,里面没几个人。走到门口的科室时,好奇地一转眼,看见小李正在里面检查。我就站门口偷听她们的谈话,原来小李怀孕了,医生说她已经流产两次,再做流产手术以后就别想要孩子了。就在这时,周县长的司机进了大门一眼看见我。没等他喊我赶紧跑回来。中午吃过饭没多久,我的那个来就去了厕所,刚出来就看见王司机带着几个恶狠狠的男人往我们宿舍走去。还好,东西都装在我的口袋里面,本来准备晚上再来,这不我停都没敢停连忙跑过来了。方县长,我该怎么办?他们抓到我肯定不会饶了我的?”小翠惊魂不定地低声哭了起来。
  “别急。县招待所你是千万别回去了,这样……你等下”方致远从公文包里拿出大概两三千元放在小翠手里。“你去找你哥哥,让他带你去找秦指挥,我回头给他打电话,安排你在那。”
  “朱军啊,你还没走吧,过来一下”方致远交待着朱军把小翠送到工地上,再给小翠做份笔录。“方县长放心,还有刚才你交待的任务我一并坚决完成。”
  站在门口看着两人上了警车,才放心地走进屋。小翠这丫头太冒失了,这样很可能把自己提早暴露。不过又不忍心再去责怪她,打过给老秦的电话,方致远靠在沙发上盘算起来。
  倪美云听见关门声探出头看看才放心地走出来。看到她怀疑的眼神,方致远指了指桌上的材料,“别想歪了,我可不是色狼。你看看再说,别打翻了醋坛子。”
  “我吃哪门子的醋,只要方县长帮我报了仇,我就到山里当尼姑去”倪美云看着材料,“我说他们乱搞男女关系,这下你信了吧?”
  “我一开始就知道。现在仅靠男女作风关系可不是能把他们搬到的有力武器,如果当事人否认和这些干部有性关系,你还不是白费劲?哎,他们倒是真的很厉害,知道我前段时间调查少海的死,居然想出这招来诬陷我!”方致远故意把冯德远等人对自己的陷害说成因倪美云的事而引来的报复,让倪美云很是感动,作为一个弱女子,这个男人显然是自己最后的一丝希望。“我能帮你做什么?”
  “你啊,最好是老老实实呆在屋里,万一被他们知道可真的麻烦了。”
  被打搅好戏的方致远一时也提不起性趣来,索性拿着倪美云开的采购单去了县里的超市。出了超市门拿下带着的墨镜,方致远拿出手机拨打起司机老马的电话。“方县长,我已经把她们俩接上车,一会安排到我家亲戚开的四季青旅社,回头再去接你”
  看看时间还早才三点多钟,方致远又回了宿舍。把东西交给倪美云,自己靠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手机铃声把他从梦里唤醒,掀起美云给他盖上的毛巾被,和在厨房忙活的她打个招呼,匆匆走出门去。
  四季青旅社位于城乡结合部一个僻静的小角落,家庭式的旅社没有什么豪华装修但收拾的利利索索,方致远很满意地看着四周的环境,嘱咐老马把车停到院子里,自己上了2楼推开房门。
  屋里的雅兰连忙迎上来,“方县长,有什么要紧的事,老马的表情很严肃可把我吓坏了。”“你把严龙喊出来的时候他父亲知不知道?”
  “我叫香香喊他的,他爸爸不会知道和我一起来县城”粗壮的小伙子站起来向方致远笑了笑“方县长,上次对不起你”“没什么,你们坐下。听我说”
  方致远把严龙父亲受冯德远指使蒙蔽群众阻挠修路的事情和盘托出,听到大法师准备把自己也要拉下台,雅兰很是恼火。严龙倒是没什么表情,毕竟那是自己的父亲。
  “严龙啊,这件事需要你的配合。你也知道修通这条道路给上水带来多大的好处,尤其是今后的发展我把上水作为重点,作为一个县领导绝不可能让你父亲干扰我工作的开展!”
  方致远向严龙交待要他把初八时作法的溶液换掉,这样大法师就无法把计划进行下去。严龙为难地看着雅兰,一边是女朋友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的父亲。看到严龙矛盾的神情,方致远厉声说“严龙,我只是希望你配合,这样你也在救自己的父亲。如果当天我去戳穿他的计谋,让乡亲们知道一直都是你父亲在欺骗他们,你可想而知后果有多严重。愤怒的群众能把你的家都砸了,你父亲也会因欺诈被抓进看守所。但是只要你配合雅兰,雅兰会在求坛失败后向百姓们宣扬,你父亲的法力已经传到你身上,今后由你担任法师这个职务。这样今后的上水就是你们俩说了算。至于路修通后,上水的经济上去了,我会动员雅兰把女儿嫁给你的”
  提及香香,男孩的眼睛一亮。方致远的一席话打动他的心,反正父亲的事已经暴露,不如听从眼前这个男人的话,不仅可以保全自己的家,还可以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永远在一起,这样也不算出卖自己的爸爸。
  看到严龙点头同意,方致远微笑着和两人把计划商定好。让老马连夜把两人送回去,自己慢慢晃回家。
  回家的路上,手机响了起来。是冯德远的来电。

 


  十八

  “冯书记新年好啊”“你好致远,怎么昨天回来也不说一声,我好给你接风啊。”“哦,大过年的怕打扰你。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就在工地上转了转。”
  “晚上怎么安排的?正好我这里来了几位外地准备来投资的老总,一起过来接待下,方不方便?” “好的,一会就到”
  到了招待所的门口,服务员看见方致远连忙迎上来,“县长,冯书记在迎客厅等你呢” “知道了。”
  走进房间一看县里的几位领导都在,冯德远旁边留了个空位给他。坐下后冯德远指着两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向方致远介绍。“这是我们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县长方致远同志。这两位是浙江的企业老总,准备来富源投资项目。” “欢迎你们来富源投资办厂,把先进的工业技术和科学的管理模式传授给我们”  “不敢当,不敢当……”
  寒暄过后,徐主任通知服务员上菜,冯德远拿着五粮液酒瓶晃了晃,“老规矩,一人半斤以后自由活动” 依方致远的酒量对付这一斤也不成问题,但他一直把酒量收敛的不为人知,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来吧,致远。过年多喝点没事,反正弟妹又不在这,晚上不用交公粮。”
  酒过三巡,冯德远开始直入主题,“致远啊,这两位朋友准备来富源投资房地产,他们觉得县政府门前的广场地势不错,想把这块地买下来。目前县里的财政状况不是很好,储备金还剩下四百万不到,这点钱够干什么的。你没来之前,我们大概讨论了下是不是可以把这块地卖了,你的意见如何?”“卖地?也不是不可以啊,但是得按手续办,商业用地大概要竞标拍卖吧”“这个嘛,是不是。”
  没等冯德远把话说完,方致远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我是不能再喝了,冯书记你发挥吧。我先回去了。明天准备开车回省城去,方书记要几只飞龙,我得亲自送过去。具体事项等上班咱们再议吧”冯德远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笑着说“致远啊,你的酒量可得要长进啊。这样,徐主任送他回去吧”
  出门后,方致远拉着徐主任的手,“宿舍近的很,咱们走走吧”“老徐啊,你干县委办主任快两年了吧”“没有,才一年多点”“哦,原来好像是审计局长?”
  “是的”“有个叫杜少海的人是怎么个情况?”“他……他是酒后驾驶掉到山下跌死的。你怎么想起问这事?”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听说还是你的亲戚?”“恩……”黑暗中虽然看不清他的脸色,却明显听出语气有些含含糊糊。“好了,到家了。你要不要进来坐回?”“不……不了。方县长你早点休息吧”“天黑,你要走好啊,那边的路上有个坑,注意别崴了脚”方致远话里含沙的说。
  靠在沙发上打盹的倪美云被开门声惊醒,揉了揉眼睛,对方致远说“你吃了没有?”“吃过了。和冯德远一起”听见这个名字,倪美云浑身一抖。“他打电话给我,说是县里来人投资,领导班子设宴招待不好不参加。”“对了,刚才我和徐祁连谈到你。”“他怎么说?”“还不是老一套”“这个混蛋,少海天天喊他叔爷,居然做伪证。少海泉下有知,一定不会放过他”
  方致远心想可千万别泉下有知,不然睡了他老婆找来怎么办。“这个人属于典型的墙头草,只要形势对他不利,没准第一个反水的就是他。今天晚上我故意试探他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心里一定有鬼。”
  简单地冲洗了下,方致远钻进被窝,“明天一早你和我去地区一趟,早点睡吧。”忸怩的倪美云磨磨蹭蹭地上了床。看着少妇放不开的样子,方致远主动伸出手搂住她,“下午让我买的最后一样东西是不是气球啊?”“……”
  如果说昨天晚上的交合可以拿死去的丈夫做借口,今天晚上又有什么理由呢?
  倪美云整整一天都在激烈斗争着,对这即将来临的黑夜是又畏惧又期盼。中午鬼使神差地竟然写下避孕套三个字,几次拿起纸条想撕掉重写,却没有下手的气力,想起男人粗粗的让自己魂飞魄散的阴茎,浑身便瘫软了。羞死人了,真后悔当初写下来,让男人看不起自己。
  方致远见她不做声,故意把手抽出来,却把下身贴近她的后臀,微微硬起的阴茎顺着股沟隔着睡裤在外阴部位磨蹭着。内裤早上洗了没干只好穿着男人睡衣的倪美云明显感觉到肉棒的炙热,闭上眼睛不去想它,可满脑海回荡的都是昨夜看着阴茎在自己下体中穿梭,发出浪荡的叫声。不能再想下去了,两腿间居然有了暖意,天哪,自己竟然失禁了。
  一小股淫水把睡裤裆部湿润了,潮湿的布料紧贴在阴部上,更清楚地感觉到那坚硬如铁的阳具。方致远一开始吓了一跳,还因为自己滑精了,怎么感觉龟头潮乎乎的,撩起被子一看妇人两腿夹紧在不住的颤抖,才知道原因。都说白虎性欲强烈,这下倒真的见识到了。
  “都湿了,来,我帮你把它脱了”方致远用脚趾勾住睡裤腰带往下扯,少妇轻轻抬起下身配合着让睡裤离开自己的身体把赤裸的下阴呈现出来。方致远附在身后把阴茎放在她腿间不紧不慢地滑动着,龟头从肛门处沿着股沟穿越两片阴唇碰击着阴蒂头,性器的一次次亲密接触让女人脆弱的意志土崩瓦解,开始扭动去自己肥大的屁股。看见火候到了,方致远一手穿过腋下半握住乳房,手指拍电报般轻轻叩起乳头,舌尖在女人的耳轮轻挑着。
  “啊……”妇人发出悠长的呻吟声。暗示着方致远的进入。可是方致远依然悠闲地挑逗着让她的欲火持续燃烧起来。“我……我……快……快。进……来。”
  倪美云终于开始哀求起来,乳头早已在手指夹弄下硬得象红枣般矗立着,自己握起另外一只乳房搓揉起来。
  “我……我……受……不……了……啦”妇人用手捉住沾满淫液滑腻腻的阴茎,弓起身耸动着屁股向后撅起。阴茎贯入的瞬间,倪美云发出愉悦的呼声。
  侧后体位男人很难把速度提升,只能慢慢摆动腰部让阴茎在里面蠕动摩擦着,却让倪美云更加细腻地体会到肉棒在身体内一次次刮荡,方致远在抽插一会后,扶住女人的腰身让她仰卧在自己身上,用手捧起屁股,卖力地向上顶起。
  倪美云双手反撑在床上,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间那不停抽出插进的肉棒上沾满急速摩擦产生的白沫翻带出嫩红的小阴唇,从未体会的体位和羞耻的视觉让她的高潮一次次迭起。

 


  十九

  冬日里清晨的富源是多雾的,尤其是位于江边的公路更是雾气蒙蒙,方致远不得不放慢了车速,点燃了支烟驱赶着困意,倪美云盖着他的薄呢大衣靠在驾驶室旁边的位置上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甜甜地熟睡着。放下车窗让烟气从车内散出,一股寒气贯入进来,让方致远清醒了许多,看见身边的女人蜷了下身体,连忙把车窗升上来。
  “到了么?”倪美云把大衣往上拉下拉,穿着丝袜的小脚往臀部下缩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问道。“没呢,刚到老虎嘴。雾太大了,不敢开快。你接着睡吧”“不。啊……”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倪美云乖巧地说“我不睡了,陪你说会话。”伸手拿起纸巾擦拭着前面玻璃上的潮气。
  “不用擦,刚才开窗抽烟的,空调开着一会就没了。不好……”方致远连忙一脚急刹车。原来前面的两辆货车追尾了。这段路本来就很窄只勉强够两辆车并排行驶,可追尾的那台车因为刹车打滑,屁股甩到中间把路彻底堵死了。天快亮了,雾也在慢慢散去,万一被人看见自己车里坐着倪美云可麻烦大了。尾数0001的县长专车里面坐着富源人人皆知的疯婆子,要不了一天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县城。
  方致远情急之下,打开车门走上前去。
  两个司机正在争吵的面红耳赤,后面一个骂骂咧咧地卷着袖子。“妈的,开的好好的你停下来,想害死老子?老子要不就是一头蹿江里,老婆孩子没人养,要不就把你个王八蛋撞下去老子倾家荡产。还好反应快,不然今天被你害惨了”
  “你追尾哪来的那么多话。不是你车距近了怎么会撞上来?”方致远连忙上去拉开两人。
  “别吵了。都有保险还吵什么啊,再说了不就是被撞了个瘪子么,一回路堵死了耽误的还是自己的生意。要不你们靠边上停点,让我们后面的车过去”
  两个司机一齐把矛头对向方致远,“开什么玩笑,移动了现场算谁的?堵就堵了,你急什么?”
  方致远拿出手机拨打了122。“喂,122么?我是县长方致远,现在在老虎嘴这里发生一起汽车追尾事故,情况是这样,前面的汽车急刹车,后面的汽车距离太近,导致追尾。没有人员伤亡。现在我让两台车先往边上靠靠方便交通。好,你们快点赶来处理。”挂了电话,方致远笑着对两个司机说“怎么样,你们让不让?如果还在这里继续堵塞的话,就让施救车把你们都拉回去处理。”
  两个司机吓得也不要事故中队处理连忙发动车子开走了。方致远返回车里,刚系好保险带正准备起步,从倒车镜看见一辆轿车迅速接近,连忙把身边的倪美云一把按倒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中。
  措手不及的倪美云正要把插在男人裆部的头抬起来,听见方致远厉声说“别起来!”又把头埋了下去。方致远扯过风衣盖着她的身上。“嗤”的一声,车停在了旁边,坐在后排的周副县长放下车窗探出头来。“方县长,你也去地区啊。”
  “我去省里,领导要些土特产。大过年的你去地区有什么事啊” “啊……啊……我去检查下身体” 看样子他的身边也有一个女人,应该是怀孕的服务员小李。
  周副县长哪里知道方致远车里也有个人,赶紧和他打了招呼先闪了。
  不想让她起来,可转念一想,方致远用严肃的口气吩咐倪美云“千万别抬头,前后都是县里的车,他们能看到你”倪美云点了点头,调整好角度把头枕在方致远的腿上,身体侧卧在前面的驾驶座上。
  每一次换挡都敲击着倪美云那丰满的乳房,乳头隔着衣服被一次次碰击,让倪美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刺激。看着男人裤裆中慢慢凸起的小帐篷,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才那个过,怎么一早又……” “啊,男人么,一天几次正常的很,你老公原来不是这样?” 杜少海?和自己一次就象个死蛇一样,不是和方致远发生关系,自己还以为男人都是那样骑到身上摆弄几分钟就射呢。
  低头看倪美云的脸上泛起红晕,方致远装着不经意地说“哎,都怨你还诱人了。硬起来抵的很难受。美云,麻烦你把它掏出来。”倪美云鬼使神差地听从他的吩咐,解开裤扣,从内裤边把热乎乎硬邦邦骚哄哄的阳具掏了出来。阴茎如同巨棒挺立在自己的面前,害羞地闭上眼可鼻子里飘进男人的体味让她忍不住把眼皮闪了一道缝,第一次近距离看着这根让自己沦入性海的肉棒,足足有十七八公分长简直是根烤肠,龟头象个鸡蛋,肉棒上的青筋暴起正充血膨胀着让它变得更大了,上面还沾满着昨晚流淌在上面的干涸精痂。
  睁大眼睛入迷的看着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肉棒,倪美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伸出去握住它。
  雾已经散去,车子终于驶出老虎嘴这段险境,前面就是平坦的四车道省级公路。方致远一手扶住方向盘,一手放在女人饱满的屁股上抚摸着。“含着它”
  “啊,好热啊”倪美云没想到自己会从一个贤淑的良家妇女沦为个淫荡的女人,心里产生的一丝羞愧很快被欲望驱赶得无影无踪,腾出一只手把裤子褪下,让男人的手可以抚摸着自己的私处。张开了樱唇向龟头一点点靠近。
  方致远见前面有块空地,一把打方向驶下公路,春季还没有农活,稻场附近没有一个人影。把排挡推至前面。座位向后调整,腾出了很大的空间让倪美云俯卧在靠枕上。
  “把阴茎舔干净”“你……饶……了……我吧”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还是用手拢起垂落在脸庞的头发,把龟头整个含进嘴里。“唔……唔……咳咳”没有经验的她着急地把阴茎咽下大半,龟头阻塞住喉咙让自己喘不过气。“用舌头慢慢的舔”丈夫的无数次哀求都没让自己再同意口交的倪美云听从男人的指使伸出自己小巧的舌头在龟头上一点点舔舐起来。
  “恩,对,就这样。不要老是在一个地方啊”方致远闭目享受着女人的服务,把手伸进内裤里顺着肛门向阴部荡去。被触及肛门的倪美云浑身一抖,接着又瘫软着身体让男人的手指在私处凌辱起来。
  手指头拧住阴蒂搓了起来,很快阴唇间流出淫液让三角裤的裆部洇出湿痕,“反映这么快,都湿透了美云。”“别……别说了。唔……”倪美云无师自通地侧头顺着男人的肉棒向下舔着直到阴囊,“学的真快。”
  “啊……”倪美云停下嘴里的工作,翘起屁股享受着手指带来的乐趣。方致远把手指探入阴道内寻到那长满疙瘩的性刺激点,用指肚在上面来回扫荡着。
  “痒……痒……死……我……了”。
  “别这么自私,只顾自己享受啊”方致远下身挺了挺,把沾满了口水的阴茎再度塞进朱唇中。“现在开始吸”倪美云由下至上发出叭叭响声的吮吸着,露出妖治的眼神望着方致远期待着他的嘉许。“不错,以前和老公做过?”“没……”
  “那你真是个做爱的天才。”
  “我简直象一个妓女,竟然在车里和男人做爱”心里越是这样想,欲望越是旺盛。克制欲望的理智彻底被抛在九霄,倪美云嘴里发出浪荡的呻吟。“好棒,真粗啊……真热……我……想……要……你插……进来。”她开始晃动着自己的头,“不……不要手指……我……要……”“要什么?”“要……要……这个……大……鸡巴”
  方致远把整个手掌贴紧阴部全方位揉动起来。“别……别……你……欺负……我……快……快……给我。”“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干啊?”“我……不管……你……干……我……啊。快点……”倪美云情急的乱摆动着屁股试图挣开手指的蹂躏。“求我吧。求我就给你”“……求……求……你,干……我”
  “叫我老公”“……”“不叫?”方致远停了下来。“老公。老公……好老公。你快点啊”倪美云急得已经哭泣起来。
  把靠边开关一搬,方致远平躺了下来。倪美云连忙扶住阴茎挤进阴道一下子坐下去。“妈呀”被深入的阴茎触及到花蕊顶端的倪美云发出惬意的呻吟声。上半身伏在方致远的身上,和他亲密地吻在一起。耸动屁股的方致远一次次把坚硬的阴茎插送到套动的阴道底处,让妇人流出一阵阵的淫水浇灌着阴囊。

 


  二十

  “看被你弄的,”整理着衣服的倪美云拿着被踩得脏兮兮的短裤,发着甜蜜的埋怨。“别穿了,一会进城先去给你买几件衣服。”
  方致远拿过内裤把从阴道中流出滴到坐垫上的精液擦干净随手扔到车外。
  把衣服整理好,方致远把车开上公路。闻到车里散发着淫靡的气味,倪美云打开车窗。“没穿内裤的感觉如何?”“别说了,臊死人了”“应该是爽死人了”
  看着妇人面红耳赤的低头回味着自己刚才一次次强有力的冲击带来的快感,方致远得意的笑着。
  进了城区,方致远把车开到中都大厦,这里应该是整个地区最上档次的商厦了,从地下停车场上了三楼的女装区,陪着倪美云四处转了起来。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女人可以不吃饭,不可以不逛街。一年多没有购物的倪美云看着一件件浪漫经典的时尚女装爱不释手,但看到价格又马上转身离开了。
  “看中就只管试试,钱不要考虑。”
  方致远简单看了看,地级市和省城还是有差距的,只有艾格和玖姿女装上了几款新式样,硬拉着倪美云来到这两个专柜。挑了套米色的低领套头毛衣,外面陪个白色的羊毛薄外套,下面配了条没过膝的马裤。又拿了套白色低领连衣裙,外加一个小坎肩。试穿过大小后,方致远去付了钱。
  服务员用异样眼神看着倪美云。这个女人一来时看上去那么的土气,换过衣服则显得那么美丽大方。总觉得有些不协调,原来是脚下的皮鞋作怪。返回一楼,去千百度挑了双马靴配短裤,又去百丽买了双高跟皮鞋让倪美云去试衣间换上连衣裙。
  倪美云从试衣间伸头出来向他招手,连忙走过去。羞红着脸的她低声说“我没穿内裤,怎么穿裙子啊”“没事,我们再去四楼买”许久没穿过高跟鞋的她小心翼翼地挽着方致远的膀弯,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跌倒走光。来到四楼方致远故意给她挑了两套情趣内衣,然后去一楼的化妆品柜台买了套玉兰油的护肤产品。见方致远一趟下来花费了近万元,倪美云过意不去地对他说“以后我拿到钱就还给你”“呵呵,算了吧。你放心,这些钱都是干净的。走,再去美容院做个头,我们就去吃饭。”
  戴着墨镜的倪美云现在走在富源的大街上估计都没人可以认出她来,带着打扮洋气十足的倪美云一起拦辆出租车来到了码头。倪美云看见码头上一个男人特别眼熟,心虚地拉了拉方致远,“那个人就是当初威胁过我的”两人避开那个男人,来到一艘停的比较偏僻的空船上。“船家!”“来了来了。”一脸憨厚的中年男子赤脚从船底跑上来。“先生有什么事?”“我想拉趟货去富源,要多少钱一吨啊?”“对不起先生,你要带货去富源请去找那几只船。”“哎,你这人奇怪了,哪有不谈价推生意的”“别发火啊,先生有所不知。那几只船不装满货,打死我也不敢装你的货去富源”“为什么啊?”“唉,你恐怕是外地人吧。”
  “恩”“那就难怪了!所有去富源的货必须先让那几只写着红字的先装,他们装满了才能轮到我们。再说了,他们去富源的运费比我们要便宜几毛钱一吨呢?”
  “这又是为什么?” “管理所收取的河道管理费,一吨他们比我们便宜几毛钱。
  所以他们的运费也便宜啊“ ”不是说工商税务水利几个部门联合收费规定是三毛钱一吨么?“ ”那是甲鱼的屁股-假规定。这些钱全部被码头的谢老四代收的,他收的可是六毛一吨。不交他不让你卸货,谁敢不听他的?“”那你们的船就这样白白的停着?“”以前路没修的时候码头生意好,他们忙不过来,我们也能跟着混点活干,现在听说公路要修通了,生意陡然差了许多,这不,我这船都停两天了。“
  码头上的那个男人看方致远两人在船上谈话,慢慢晃了过来,船老大带着笑迎了上去。“致远,他过来了”“没事,穿着衣服我都认不出你,谁还能认出你来?”方致远冷眼打量着这个男子,年龄应该在三十多岁,瘦瘦的脸上有着一道深深的刀疤,颈脖上带着一条粗粗的金项链,卷起袖子露出膀子上纹着的青龙,手腕上也带着和脖子上差不多粗的金手链,典型的黑社会人物造型。
  “这位朋友想拉什么货去富源啊?”“啊,我想在富源开个建材店,卖些地板砖油漆什么的。想打听打听水路运费价格。看看到底是从公路走还是水路划算。”
  “哦,你的货怕是不能从公路走吧,到了富源还不都颠坏了?要从水路走运费差不多的。不过这条船你们用价格就高了。”“为什么啊?”“为什么?哈哈。
  我们是公家的船运费便宜“”我还是想等等公路通了从旱路走“”那你就慢慢等吧,估计一年半载可通不了“男人冷笑着离开了。
  “船家,这个人是谁啊?”“他是谢老四的哥哥谢老三,专门负责管理水路货运的。”“说他们的船是公家的,我看他怎么象是黑社会?”“唉,谢家以前在富源是开旅社的,老板娘是现在书记冯德远的姘头,据说老三老四都是冯德远的私生子。这弟兄两个可是富源的一霸,谢老三平时很少来这里,今天不知道是什么风把他吹来了。先生,你还是赶紧走吧。万一惹他火了,不仅你要倒霉,连我都麻烦。”
  “好,谢谢了。”方致远带着倪美云赶紧离开码头,赶去地委行署。
  “马书记。你好!这是杜少海的妻子倪美云。”“久闻大名,倪美云同志,来,坐下吧。致远啊,接到你的电话,我让人赶紧去了医院蹲守,果然不出你所料,这是医院报告的复印件。”方致远拿过来仔细看着。“致远啊,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你可要加快进度啊,不瞒你说啊,现在富源写你的人民来信都快有一尺厚了。毕竟冯德远在地区的人脉也很火,我不能老是压着不查,一旦去查肯定会影响你的工作”“恩,对了马书记,这事我打算……”

 


  二十一

  离开行署,倪美云看开车的方向不对,诧异地望着掏出电话的方致远,“晚上我赶回去,估计要迟一点。”“那我等你一起吃饭,开车慢点”挂了电话方致远歉意地对着倪美云笑了笑,“回省城一趟,带你去见下方书记。顺便回家办些私事”“哦……接电话的是你爱人?”“恩。”“看来她很爱你啊”“……是啊”
  “她应该很漂亮吧”“还行。不过没你漂亮”眼角余光见身边的女人脸色有些变化,方致远哄起她来。
  女人心事最难琢磨,倪美云这时到底想些什么?方致远这个玲珑剔透的人精也泛起捣鼓来,必须把这个关系理顺,让自己这个馋猫既吃了鱼又不沾上腥味。
  “她啊,比我大几岁。不是很漂亮,但很爱我。为了我连副厅的职务都放弃了。”
  “那你还干对不起她的事?”女人幽幽地说。
  “这个么……怎么说呢?如果你把我看成是那种用权力换取你身体的人,我也没办法。其实没见到你的时候,就准备帮你沉冤昭雪,但见了你之后,的确无法控制住自己。因为你太美了!美云,你就象天边美丽的云彩,我知道永远不会属于我,但只要停留在视线的每一刻,我都会时时凝望着直到你飘向远方。如果觉得和我发生的一切是个错误,你随时可以画上句号。”
  倪美云用手扶住额头,泪水顺着脸庞滑落下来。方致远知道自己这番话已经深深打动女人的心,但必须给她时间和空间处理与自己的关系。也就没有再多说,只是默默地递过去一张纸巾。
  车驶进省城正是下班的高峰,方致远打通方书记的电话,向他汇报着。“恩,我知道。好”“美云,晚上先找个宾馆住下。明天上午来接你去见方书记”“……嗯”
  方致远直接开车去了万豪酒店,“这个酒店是四星级,档次还可以。关键是僻静些。”看来倪美云还是第一次住进这么高档的饭店,方致远把所有控制开关交待她如何使用后,拨了个总台的电话。“给1102号房间送个花旗参炖乌鸡,爆炒猪肝,下一碗面条要七分烂”“美云,你身体还有些虚弱,多吃点补血的菜。
  如果想要别的自己再点,身上现金不多了全丢给你,想出去转转就去,千万别跑远。我先走了“方致远快出门的一霎那,”致远!“”嗯?“倪美云终于按捺不住自己一下扑进他的怀里,仰起沾满泪痕的脸看着这个让她失魂的男人。”你……你别生我的气。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乖,别哭了,亲一个。明天早上等我“
  走出门的方致远得意地笑着给沈萍打个电话,“老婆,我回来了。想吃什么外卖,我顺路买点啊”“老公,我做了好几样你爱吃的菜,不要买什么了。快点回来吧,都等急死人了。”
  方致远进门换下鞋子,第一件事就是穿进浴室冲个澡,披着浴巾和沈萍亲热一番,“嫣儿呢?来,也让我亲亲。两天不见想不想我啊?”姊妹俩一人扭住他一个耳朵,“想你个大头鬼”
  看着方致远狼吞虎咽的样子,沈萍开心地笑着,“老公,吃慢点别噎着。”
  “我得抓紧时间,等会还有事情”沈萍笑颜如花的脸上现出一丝失落,“怎么你还要出去啊?”“吃好了和你们办事啊!”
  三个人躺在床上回味着激情后的余韵,“老公啊,最近是不是不老实了?怎么感觉你有点力不从心啊?”“冤枉啊,我这段时间忙死了,哪里还有什么偷嘴的时间。再说了,那里到处是盯梢的,比你看的还严呢”抚摸着沈萍的大肚子,方致远苦着脸表述忠心。
  “对了,妈打电话来要我回去”“恩,我安排的,在小县城生孩子到时候户口好操作。那里都打点好了,有最好的妇产科医生护理,加上你婆婆也是个老护士,去那我最放心。只是委屈嫣儿一个人在省城了”
  沈嫣抚着自己圆溜溜的肚皮,“要不我和你去富源吧”“还是在家里待着吧,过些天路修好了我常回来看看你。哎,好累。两位老婆我挂免战牌了”
  第二天一早方致远赶到宾馆,接了倪美云赶到省纪委的办公室,方书记接见了两人。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出了省城,方致远对倪美云问道“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还……可以,就是到个陌生的地方不容易睡着”“等上班后按照方书记的安排,先让你回机关复职,自己的情绪可要控制好,千万别……”“你放心,我会做好的”“现在回去还早了点,我们到那边的森林公园里转转吧”“恩……”
  方致远把车开到离省城不远的国家级森林公园里,因为是春节人并不多,两人手牵手爬起山来,绿郁的树木浓可蔽日,碎石古道依谷蛇蜒,青松翠柏夹径,鸟语花香,宛若世外桃源,如此美景让情绪低落的倪美云慢慢地开朗起来,她像个怀春的少女顽皮地追赶着林边不知名的小鸟,发出清脆的笑声。“来啊。快点!”
  倪美云催促着落在后面的方致远。“怎么了,昨天晚上回去交公差,今天没精打采的”“没……我在想些事情”连续的性爱的确让方致远有些疲惫。
  “这里真好,再也不用担心有人看见我和你在一起。啊……真轻松,真希望能在这里过一辈子”倪美云坐在路边的青石上,脱去脚上的浅筒丝袜,把白嫩的小脚浸入孱孱流淌的寒泉,身体慢慢后仰依偎在方致远的身上。“别受凉了。”
  方致远关心地说。
  男人的体贴让她的眼里泛出泪花,为了不让方致远看出自己流泪,倪美云俯下身抄起泉水洗了洗脸,跳起来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山上走去。中国这些年有个怪现象,就是所有的名胜古地都少不了寺庙,这里自然也不例外,倪美云毕竟是个女人,硬拉着方致远进了山门,自己跪倒在神像前的蒲团上虔诚地祈求着。
  一个白胡子的老僧人不紧不慢地敲着木鱼,对着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方致远说道。“这位施主,既然施舍了功德钱,为什么不求一签呢?”“啊,在下目前暂无所求”“无所求?世上有谁能做到无所求?施主今日来寺中,恰逢老衲出关,你我也算是有缘,不妨掷上一卦”方致远想起昔日九华山师太来,当时她所说的自己开始也以为是胡说,结果全应验了。不禁走上前去抽了一签,没想到居然是个下下签。
  老和尚眉头一皱,“果然不出老衲所料。施主近日将有祸事临门。”“大师请明鉴”“恕老衲直言,你二人进门时,老衲便细看了一眼。女施主有丧夫之迹,应该是两年之内的事,此事已去将有喜事降临。而施主额头丰润而宽广,天中、天庭无暇,日月角突起者,是贵人之相,日后必将飞黄腾达,只是眼角略带黑丝,怕是有丧事临门。只是老衲有一事不解,为何施主丧丝中却夹杂着喜相?”
  方致远闻言大惊,连忙拜倒在老和尚的面前,“大师可有方法破解此劫?如能保得家人平安,在下自会宣扬佛法,为菩萨另立金尊。”“哎,难!看在今日的缘分上,老衲送你一张符,时刻装在身上,希望可保得平安。”倪美云上前低声问了几句,老和尚淡淡地说“你二人有夫妻之缘却无夫妻之份。施主慢走,恕不远送”

 


  二十二

  返回的途中方致远的心情很不好,倪美云后悔刚才不该拉着他进寺庙拜佛,故意岔开话题分散着他的注意力。见倪美云这个样子,方致远倒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如果命该如此,也不能怪到你呀!哈哈,我们共产党员可不信这套”话虽然这样说,心里毕竟有个疙瘩。
  几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年初八是机关上班的第一天。冯德远和方致远两人在上午的常委会上彼此各怀心事,会议决定了全县春季动员大会的日期及其他一些工作。冯德远转头对着方致远笑着说“方县长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啊,没什么大事,一是修路的副指挥老秦同志春节期间举家坚守在工地上,工作任劳任怨,希望给他报功嘉奖,解决家属就业问题,二是原审计局的杜少海同志的妻子倪美云,地区领导要求她复职工作。”“老秦同志的确辛苦,方县长的建议值得采纳,至于倪美云么……她好像精神上有些毛病吧”“地委马书记说人的病好了,就不要再去追究责任,我同意上级的意见”“既然是上级的指示那我们就执行吧”冯德远肥胖的脸上抖动了一下,不悦地说。
  “还有冯书记刚才说的广场土地出让的事,我建议还是按照程序挂牌拍卖竞标吧。广场地段应该是富源的黄金地段,按工业用地价格出售似乎有些不妥”
  刚才已经不悦的冯德远听了方致远一番话脸色变得铁青,没想到上班第一天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居然敢率先向自己发难。分管财政的副县长看着他的脸色急忙起身,“方县长,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现在县里的储备金只怕连一个月工资都发不出来,到时候所有干部群众要工资时怎么办?再去走挂牌拍卖的流程,到时候只怕我们政府大门都被堵死了。”
  “何副县长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可是我想问问你是怎么分管财政的?为什么县里的财政状况到了这个地步不早点向冯书记和我汇报?难道为了解渴就要饮鸩?
  省里下发的加强土地储备管理防国有土地流失的通知难道你没学习过?如果出了问题是冯书记承担还是你来承担?作为一个副县长出这种馊点子你岂不是让冯书记和我位于风尖浪口?至于储备金的情况,我会向上级打报告要钱,至于土地出让由规划和国土资源局加大经营性用地招标及挂牌出让力度操作。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何副县长,财政局的祝副局长在外面四处散步些我和冯书记不……之类的影响团结稳定的谣言,你准备怎么处理?请把处理意见回头上报给我。“
  一番义正言辞的话堵得冯德远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在这时两个人的手机同时震动起来。冯德远面露喜色接通手机,里面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让他的脸拉了下来,黑的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挂了电话看着身边的方致远,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笑吟吟地说“既然方县长这样说就按他的意思办吧。至于会议日程就定于后天提前召开,散会吧。”
  说完起身离开会议室,一群人连忙跟了出去,留下方致远和人武部的柴政委两人面面相对会心的一笑。
  春训大会隆重召开,县里五大班子全部到齐,冯德远和方致远两人各怀心思地端坐在大会场主席台中间。冯德远做了春训动员后,方致远发了言。简单布置了各局机关新年度工作任务,“同志们,去年在冯书记带领下富源取得一定的成绩,这点从去年的工作报告上就能看出来。但富源的潜力还没有被完全开发出来,在不久的将来通往外界的道路彻底通畅,我们将会面临一个个新的挑战。我要求各单位回去组织学习讨论冯书记的工作计划,结合本县实际情况制订好新年度的工作目标,在提高经济指数的前提下,把富源建设成一个绿色环保的旅游性县城。
  最后还有一件事,请各局领导回去把本单位离退休老干部党支部落实好,在抓经济建设的同时绝不能把党建工作放在次要位置。“
  会场上顿时一片喧哗,很多老干部鼓起掌来,作为县里负责党建工作的一把手,居然让县长在上千人的大会上轻松地把自己工作布置了,无异与在自己脸上打了响亮的一记耳光。冯德远此刻才发觉眼前这个毛头小伙子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好打发。如果说前天上水计划失败还只是巧合的话,那么今天方致远最后一句话无疑让自己感到的所有问题都有了答案。正当他回过神来准备说点什么,方致远已经把话筒交给杜月玲,在杜月玲用娇媚的话语声宣布会议结束时,他靠在椅背上觉得全身是那么的无力,被一个不屑一顾的小家伙玩弄于股掌中的羞辱令自己恼羞成怒,但还得克制住不能表现出来,“哼,方致远等着瞧吧!”冯德远心里恶狠狠地说。
  晚上躺在自己的床上,方致远闭目享受着倪美云体贴的按摩,“你今天去上班感觉怎么样?”“还可以吧,只是同事们当面都不敢和我多说话,背地里还是挺同情支持我的。”“过些天把你调到县委办来当我的秘书,愿意么?”“……
  那当然好了,只是你不怕……不怕他们说么?“”怕?我的字典里可没这个字,真有祸事可不是怕能躲掉的。再说了,你和我零距离不是更好?俗语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要死了,说得这么色迷迷的”“食色,性也。这老是老祖宗的教诲。你和我在一起难道不快乐么?哪一次你不是欲仙欲死,要个不停?”
  “别说了……”闭上眼也能想象到倪美云脸上浮起的红云,这个女人既有沈萍的端庄贤淑又有着何雯婕的淫秽放浪,难怪冯德远会对她垂涎三尺,自己还真得感谢冯德远才是,不是他的功劳,哪里有这么好的女人做自己的情妇。
  “还装什么啊,手都快把鸡巴揉烂了,来,让我检查下湿了没有?”方致远狞笑着把倪美云身上的睡衣剥去,袒露着丰满乳房的倪美云双手死死捂在夹紧的两腿间。“人家那个来了。”“那你干吗要我买避孕套啊?”“不是……以后……能用着么?”“你把我惹起来可要负责啊”
  “我给你吹出来吧”“嗯……有了”方致远把束住长发的发带从她头上取下来,把倪美云两只乳房箍住,在乳沟间倒点润肤露,把阴茎放在乳沟间抽了起来。
  女性在生理期并不是不可以性交,但出于健康角度考虑由于经期女性子宫内膜受损,性交可以将细菌带入宫腔引发盆腔感染,最好还是避免在经期做爱,但矛盾的是很多女性在经期内性欲反而会更强,倪美云应该属于这种。
  被前所未闻的性交方式所刺激加上本身的体性,倪美云欲拒还羞地吞咽着塞进嘴里的龟头,随着炙热的肉棒摩擦乳沟传来的热感,自己的欲火开始熊熊燃烧,伸长舌尖抵住冠状沟卖力地舔舐起来。
  “啊……”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俩腿夹紧交错着的倪美云眼神变得凄迷起来。方致远感觉不到在肉壁包裹中穿梭的那种快感,索性把倪美云翻在床上,褪下她的内裤,把白白的屁股露了出来。
  “那里……脏……啊。老公……以前想弄……我怕疼没……同意”“没事,我慢慢来,以后你会喜欢的。”方致远取了个避孕套把润滑液挤在菊洞上然后戴上,用手指沾着润滑液在紧缩的菊洞上轻揉起来,“放松……放松……点”手指插入后方致远又把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慢慢扩张着。
  “痛……有点痛”“你不要紧张啊”看火候差不多了,方致远扶住阴茎对准菊洞慢慢向里面插入,“啊……啊……”倪美云失魂地泛起白眼高八度地叫起来。
  方致远停了下来在避孕套上滴落些强生润肤露,继续慢慢向深处推进。
  菊洞周围分布着许多神经末梢被阴茎触动着让倪美云由起初的疼痛和紧张开始转为愉悦陶醉,每一条神经都向大脑传递着无与伦比的快乐驱使她抬起屁股向后慢慢套动起来,母狗般做爱姿势让自己觉得羞耻,可带来的刺激更使自己兴奋,嘴里开始哼哼唧唧地娇呼起来。

 


  二十三

  依偎在方致远的怀中,倪美云还在细细品味着肛交的乐趣。“感觉怪怪的,就是事后有些痛”“第一次的缘故吧,以后就会习惯的”方致
  远伸手拿起电话按下应答键。“你好,雯婕。”“你好,方大县长。这么晚了打电话没打扰你吧?”“瞧你说的。对了病情好点了么?”“
  谢谢你,已经痊愈了。对了,致远!我已经辞职了。“”什么?为什么啊“”
  你也知道,我是没脸再呆在机关了。前几天同学回来过节,邀请我去她公司里任财务总监,自己也想去南方闯一闯。仕途上没发展了看能不能在钱途上有发展。“”雯婕,我支持你。如果需要什么帮助你尽管开口。“”不了,上次你给我的钱还剩很多呢。临去南方之前我打算去你那一趟。“”好啊,什么时候来?“”就明天去。是不是不受欢迎?“”哪里哪里,求之不得“”我约了李红军晚上和他翻脸谈一谈。明天一早就去你那。不多说了,他来了。明天见“放下电话,方致远对倪美云解释说”以前在国资委的同事,现在辞职了准备去南方发展,明天想来这玩几天,到时候还要麻烦你陪同下“”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啊“倪美云略带醋意地问着。”瞧你说的,有一腿还能让你陪同么?“话虽然这样说,心里倒嘀咕起来。万一何雯婕来了,自己怎么办?不管那么多了,到时候再说吧。
  “孩子你怎么没接过来?”方致远故意岔开话题。“他爸妈不让我把孩子接回来,说是现在还危险。对了,你前几天不是说要暗地调查,
  为什么今天急着和冯德远闹翻?“”你知道什么啊。时间越来越紧迫了,我就是要逼着他露出马脚来。啊……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晚上你别回去了,明天起早点从后门走吧。“”嗯。“倪美云应着爬起来”
  都怪你,非要弄人家那里。我得去卫生间一下。“看着菊洞翻转着
  的倪美云别扭地跑到卫生间,方致远咧着嘴笑了,干脆明天来个一龙二凤。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料到冯德远的反击会这么迅速。第二天一早送走倪美云,方致远锻炼身体后简单吃点早饭来到办公室,
  杜月玲扭着水蛇腰进来通知他去会议室开会。常委会上讨论并原则通过了《
  人民政府信访事项复查复核暂行办法(草案》讨论并原则通过了财政局起草的《人民政府关于政府债务管理暂行办法(草案)》,听取了交通局关于“村村通水泥路”工程建设情况的汇报,决定由政府办公室牵头,按照会议要求起草“村村通水泥路”工程建设实施意见。但把方致远提出的几个有关搞活富源经济发展的意向全部否定了。
  虽然有准备但心里依然很气愤,会后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方致远考虑着下一步该如何开展工作,七个常委只能争取到和柴政委两票,如果这
  样下去的话,工作将会很被动。正在琢磨怎么应付这个局面的时候,秘书敲门进来对他说“方县长,有人找你”应该是雯婕来了,他一边低头
  考虑着问题一边说“让她进来”
  没有听见何雯婕那清脆的声音,进来的是个男人,话音怎么这么耳熟?他好奇地抬起头来。“阿智?你怎么来了?也不先打个电话给我”
  “方县长,有个事情想向你调查一下”看家智严肃的表情,方致远坐了下来,收起热情的笑容摆起县长的架子来。“有什么问题请问吧”
  邹家智示意跟来的同事拿出纸笔记录着谈话,“方县长,有个案件麻烦你配合我们做个调查。何雯婕你熟不熟悉?”“认识啊,是我在国资委
  的同事“”你最近和她联系过么?“ ”有啊,昨天晚上她打个电话给我,说自己从单位辞职了,准备今天到富源来玩两天。恐怕一会就到了
  “ ”她恐怕永远来不了啦“做记录的警察插嘴说。”怎么了?她出了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她从省城的绿景酒店跳楼自杀,我们调查了
  她生前的电话记录,在死前曾经和你通过话,所以来调查核实一下。“ ”
  不会吧,昨天她和我通话时语气还很轻松啊“ ”你昨天晚上十点
  多钟在什么地方?“ ”我在自己的宿舍里面。“ ”有没有人可以证明?
  “ ”你们去移动公司调查一下不就清楚了么?我当时接电话的位
  置就在富源“ ”这只能证明你的电话在富源啊,有没有其他的人证?“
  “这个么,……有一个人可以证明,但是你们必须保密,因为她……”方致远考虑了一下,还是不能说出全部的真相,“因为她在找我汇报工作
  “ ”她晚上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 ”我当时接电话的时候她就和我在一起,我考虑何雯婕是个女同事,还安排她来接待呢“ ”你能不
  能把她喊来我们谈一下?“ ”这个么,起码在这里不太方便。能不能换个地方?“ ”可以“
  方致远和邹家智一起把车开到县城边的四季青旅馆,打通倪美云的电话让她赶过来。乘着同事出去小便,家智赶忙和方致远说“哥,这下有
  点麻烦,有人说看见她和你一起进的酒店。“ ”胡说,我昨天晚上明明在富源和倪美云一起。再说了下班后我再赶去省城时间不够算的啊“
  “理论上时间是够的啊,你现在只要证明自己不在现场,其他情况都别说了,越扯越乱。”见同事回来,家智闭上了嘴。
  倪美云进来后单独和两人做了谈话笔录,看家智轻松的样子,本来心里没鬼的方致远悬着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看来是看错了。对不起方
  县长打扰了你的工作“ ”没什么,你们既来之则安之,一起吃顿便饭再回去吧“ ”也好,反正都要吃饭的“
  送走家智之后,方致远的心里燃起了怒火。没想到何雯婕会惨死,她一定不是自杀,凶手应该是李红军这个王八蛋。估计何雯婕昨天晚上威
  胁李红军索要钱财被李红军灭口,顺便栽赃自己。但自己现在还不能说出实情,一来没有确凿证据,自己只有他违规收购的凭据却无法证明是
  他杀人。二来如果把事情搞得复杂,牵扯出倪美云反而会坏了当前的大事,所以忍住没说出何雯婕和李红军见面的事情。
  何雯婕被公安机关定性为自杀,因为作风腐败染上性病,家庭事业受到挫折,从而心灰意冷跳楼自杀。而那个所谓的证人也承认自己看错人,方致远很清楚的知道这幕后黑手就是李红军。站在雯婕的墓碑,方致远用打火机点着了老和尚给的符咒,没想到真的灵验了,毕竟何雯婕曾
  经属于过自己。她走到今天这步,一方面是她的缘故,另一方面也是自己导致的。“雯婕,对不起。我害了你!但是我发誓一定会为你报仇!”

 


  二十四

  和方书记汇报了近期的调查结果,方书记拿着何雯婕的笔记本,看得是牙根紧噬,脸色铁青。“混账,这些八旗子弟,就这样侵吞国家的财产,居然还敢杀人灭口,真是天理难容” “方叔叔,事情远远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没有李副省长的暗许谁敢这么操作?再说何雯婕已经死了,仅凭着她的记录很难把李家扳倒,他们随时可以找出无数个替罪羔羊来。您暂时不要动他,倪美云提供的线索没有一点点帮助,倒是我暗地调查到一些冯德远的罪证,我想快到揭开这个黑锅的时候了,据我的了解,冯德远和王冀北李副书记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旦从富源突破,取得李违规的证据,到时候李红军还能逃出法网?”
  “嗯,致远,半年来你成熟了很多,考虑问题也比较周全了。当初真应该把你调到我这里。也好,我趁着这段时间把省纪委里面的一些败类给清除出去,你那也得抓紧时间,现在有一些人把矛头指向你,具体有你什么把柄我还不太清楚,最好在他们动手前能先把他们治倒”
  “方叔叔放心,我绝对没有什么违法的事情。”“这方面我肯定相信你,只怕他们用些卑鄙的手段栽赃陷害你啊”
  抽空把沈萍送回老家,还有二个月孩子就出生了,在省城检查胎儿的胎位胎音一切正常,所以在哪里接生都不重要,老家现在已经改为县级市,医疗条件也很好倒没有可担心的,和朋友商量好把出生证明日子推后等沈嫣的孩子一出生改成双胞胎入户口。一切安排好之后,告别父母妻子方致远赶回富源。
  在方致远离开富源的几天,富源出了件轰动全省的大事。省公安厅在中央督导组的带领下对各县市宾馆旅社招待所进行临时抽查,礼拜六的晚上在富源县招待所里由省刑警中队邹家智队长现场抓获富源县副县长周维海,人大赵步初副主任,副书记简正文和他的妹妹简淑仪局长,办公室主任徐祁连等县领导集体嫖娼群交。针对这一事件,省组织纪检部门根据《中国共产党党员纪律处分条例》、《国家公务员暂行条例》的规定给予以上人员撤销党内职务、开除党籍处分。并由省纪委下派工作组对以上人员立案查处,给予富源县县委书记冯德远纪律处分,挂职县长方致远虽调去时间不长,但也负有领导责任,责令作出书面检讨。
  一切在方致远的掌控之中,顺利地拔去了县委常委里冯德远的四个爪牙。唯独冯德远当天因为临时和杜月玲一起到省城购物幸免被抓,打乱了方致远的计划。
  更出乎意料的是几个人对自己的问题都坦然承认,却没有一个人交待冯德远的任何罪行。
  “没想到他们对冯德远这么死心塌地”刘玉礼对方致远无奈地摇着头苦笑着。
  “不要急,他们把希望寄托在冯德远的身上,还指望冯把他们捞出来呢。即便自己被判刑,今后下半生的生活也会有着落,所以不要指望他们能轻而易举地咬出冯德远来。再说你们来的人里面指不定还有他们一伙的,没人的时候给点暗示,他们还不心神领会?你现在千万不要提到冯德远,否则就暴露了我们的真正目的,现在冯德远可能还以为是巧合呢。” “怪不得方书记老是夸你,你小子心眼真多” “方书记也在我面前夸你能干,我们两人也算是他的得力助手了,在工作上互相取长补短吧。你在纪委好好发展,我在外面帮他忙活着”方致远怕刘玉礼把自己当成竞争对手,连忙表明自己的立场。
  “对了,有一个人你要亲自审问,如果明天有可能的话,安排我见他一面”
  “你是说徐祁连?”“呵呵,方叔叔的得力干将果然是名不虚传,你也看出来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被方致远恭维的刘玉礼咧着嘴笑起来,“知道了,今天不成,等我把其他同事安排好,明天你单独见他一面。” “谢了啊” “谢什么?老爷子交待了,到这里听你的安排”
  第二天晚上方致远坐在桌前看着被强光灯烤得嘴唇干裂的徐祁连,坐在小板凳上的他面色憔悴,方致远递过去一杯水,徐祁连用被铐住的双手捧着杯子仰头一饮而尽,伸出舌头在嘴唇上打着转。
  纪委干部整人的确是有点残忍,但对这些贪赃枉法作恶多端的蛀虫,想想他们对国家对群众的所作所为,倒也不值得同情。尽管这样想方致远还是又倒了杯水给他,一口气连喝三杯的徐祁连喘着气可怜兮兮地望着方致远。“方县长,能不能和他们通融通融让我睡会,我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看在这几个月忙前忙后的份上,我求求你了”徐祁连扑通跪倒。
  “老徐啊,先别急。来,抽根烟”接过方致远递来的中华烟,他一口气抽了大半根。“其他几个人都睡的好吃的好,怎么唯独你会被纪委人搞成这样?”
  “你……你见过他们了?” “嗯,看来是冯书记和他们打了招呼。难道他没关照你?” “妈的,他……” “老徐啊,据我了解你在金钱上面没什么问题,只是作风上面……哎,你啊怎么这么不检点”  “方县长,这事怨不得别人,我这个人不爱钱,干审计局长时就是县里的廉政标兵。唯一的缺陷管不住自己的鸡巴,要不是和她……哎,不说了,怪只怪自己命不好”
  刘玉礼一拍桌子喝道“叫你来是交待问题,要不是方致远同志出面,你还有闲工夫在这一根烟接着一根的瞎扯?”方致远拍了拍刘的肩膀,刘玉礼装着愤怒的样子扭头走出去狠狠地把门关上。
  “祁连同志,看来你受了很多苦啊”“呜……”徐祁连放声哭了起来。“方县长,求你帮帮我”“省里领导对这事很恼火,责令严查。作为一个小小的县长我可不敢大包大揽的承诺你什么,忙是可以帮,但关键还是在于你。如果有什么立功表现的话,我就方便让上层领导说话了,毕竟你没什么贪污受贿的经济案件,只是作风有些问题,但真要是整你的话,平时工作难免有些小疏忽,加上朋友的人情往来,定你个贪污罪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一旦别人抢在你前面交待出有价值的东西,你再坦白也没多大意义,”看着迟疑的徐祁连,方致远故意说道,“这样吧,过两天我再来看你,考虑一下如果想对我说些什么,到时候就别再隐瞒。
  记住,你是在挽救你自己,千万要抓住机会。“
  “方县长,您别走,我……我……有……有事情向上级交待”

 


  二十五

  被煎熬得精疲力竭的徐祁连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交待着问题,毕竟徐祁连上任还不到一年,目前只能说是冯的跟班,心腹他还算不上。富源县委的一桩桩丑事黑幕被一一揭开,最终所有的矛头均指向了冯德远,只可惜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只要顺藤摸瓜就能把他给薅出来。
  “除了这些问题,还有什么没交待的?”“没……了”“杜少海的死你不想说些什么?”刘玉礼冷冷地提问让徐祁连浑身打了个冷颤。“我……我……没有害他,他……他的确是事故”“好像没怎么简单吧!一个天生酒精过敏的人会喝到人事不知,然后骑着摩托车深更半夜去郊外。你真以为这个解释合乎逻辑?”
  “我……我对不起他。可他真不是我害的。”“那你把当天的真实情况给说说”
  “那天晚上我老婆的老毛病又犯了,刚把她送进医院。接到冯书记的电话让我赶到招待所,我进去的时候的确看见杜少海醉醺醺的倒在桌上,冯书记当时说杜少海要是能喝三杯白酒就让他当审计局长所以他就喝了满满三杯下去。至于后来他怎么走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事后为了不给冯书记添乱,劝酒的事大家都没有提起。
  是我害了他,话说回来也怨他自己害了自己……“
  刘玉礼记录了满满十来张信纸,活动着发酸的手腕和方致远会心的一笑,拿起供词让徐祁连签字画押后,刘玉礼拿着信纸出去安排连夜突审。
  方致远打着哈欠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看着瘫软的徐祁连,安慰地说“老徐,我会向上级反映你的立功表现,为你争取宽大处理。晚上你好好休息休息吧,生活上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方县长,谢谢你了。只是我老婆常年风湿病需要人照顾,能不能……”“我会安排好她的”方致远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两盒硬玉溪扔给他,临出门时好奇地问了他一句,“当初的那个女人是谁?”
  徐祁连的回答让他目瞪口呆。
  踱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中,早早洗完澡在被窝里等候他多时的倪美云正甜甜地睡着。方致远蹑手蹑脚地洗漱后打开台灯整理着自己保管的材料,被声音吵醒的倪美云迷迷糊糊张开眼睛“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啊”“啊,来了两个外地来投资的老板,谈得比较投机。你先睡吧,我再忙一会”
  见倪美云爬了起来,方致远连忙把材料收进公文包里面,一把搂住赤条条的她进了被窝。“是不是屁股有些痒啊?”“呸,你个下流鬼。慢点……戴个套吧,今天我特别想,可能是排卵期到了”月经期几次肛交让沉迷上的倪美云伏在床上主动撅起自己雪白的屁股,“就在后面还要戴什么套子啊?”“嗯……人家前面也想要么”面泛桃红的她眼波似水扭头望着方致远撒着娇迫不及待似的扭动屁股。
  吱噜一声,炙热的阴茎插进湿润的阴部,方致远不紧不慢地抽动着,两个拇指掰开屁股插进菊花深处,后交式让方致远每一次的撞击都深深触及流淌着蜜汁的花蕊,甩动的睾丸不停击打着阴蒂,加上肛门里手指带来撑破的感觉,倪美云开始晃动着丰硕的乳房,双手抓住床单,抬起屁股,淫荡的扭动,而且语无伦次大声呻吟起来“呜……不行了……啊……好……啊……不行了……我……快死了”
  方致远戴着避孕套总觉得像是穿着雨衣洗澡的味道没有一丝的快感,于是伸手扯下套子,让阴茎和阴道亲密接触,沉沦于欲望中的倪美云顾不上提出抗议,闭目享受着褶皱摩擦肉棒带来的刺激,在越来越快的冲击下,肉壁开始紧缩裹住阴茎让男人的刺入更加费力,肛门也死死夹住手指。方致远提高力度和频率让自己尽情宣泄着,阴茎根部撞击着水淋淋的阴唇从交合处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别……别……,我会怀孕的”倪美云上气不接下气的恳求。方致远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抓紧屁股不容挣脱,让每一次强烈的冲击直达子宫。脸埋在床单上的倪美云上身下伏摆动着玫瑰色的乳头摩擦着床垫,下身却更加高高抬起,浑身的骚痒感令她陶醉在兴奋中,彷佛一切都消失,只剩下性欲,不停的表示快感。
  “射。吧,射……吧……烫死我个贱货吧”滚烫的精液冲刷子宫内壁产生昏眩般的快感让倪美云哆嗦着身体捂住脸压抑地哭泣起来。
  “爽不爽?”“……爽死了”“问你件事”“什么事啊?”还在抽搐的倪美云懒懒地问。
  “冯德远让你到我身边有什么目的?”方致远拔出阴茎冷冷地说。
  “我……你……你怎么知道的?”高潮后的倪美云从快乐的巅峰一下掉落下来,红红的脸蛋顿时变的煞白,背靠着墙缩起身体怯怯地看着方致远那阴冷的面孔,这个风流倜傥让她倾心的男人现在变得是那么的可怕。
  “从头开始说起吧,希望这是真实的坦白”

 


  二十六

  在二年以前倪美云的生活一直是平淡而快乐的,丈夫和自己是学校同学,又一起分配在县直机关上班。虽然工资不是很高但衣食无忧,加上美丽聪慧的女儿,一家人幸福地生活着,可这样的生活在丈夫参加大学校庆之后发生了变化。
  杜少海参加校庆回来之后,情绪有些低落,和美云埋怨说XX同学现在多么风光,XX同学现在多么有钱。美云倒也没当一回事,反而安慰丈夫,两人的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要计较太多。
  从前两人晚饭后带着孩子去郊外河堤边散步,在家里下下围棋,一起读赏着经典名著,可杜少海从那以后变得宛若他人,那个文弱的书生变得让自己感到陌生。再也没提过毛笔练过书法,偶尔下棋时也心不在焉,渐渐地和领导同事混在一起,斗个地主打个麻将,后来连晚饭也很少回家吃了,说是和领导一起去吃饭唱歌,拉进和上级的距离。
  虽然有两次在他身上发现女性的长发和脂粉味,可自己从来都信任丈夫,认为也许是不经意间接触落上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那一天的来临,自己的噩梦揭开了序幕。
  那是夏季最炎热的一天,倪美云永远忘不了!接到丈夫的电话,她就连忙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直到丈夫带着局长徐祁连进了自己家门,徐局长是丈夫的远房亲戚既是长辈又是领导,美云自然忙得不亦乐乎。
  杜少海拿出一瓶自己没见过的白酒,因为他不能饮酒,她只好陪着徐祁连喝了几杯,考虑到有丈夫带着孩子,就舍命陪君子放开量喝起来,美云的酒量也不是很大,很快被徐祁连喝得是头昏眼花,连忙跑进卧室休息去了。
  躺在卧室床上,美云的心里感觉象火烧一样浑身发热,就喊少海倒杯冰水给她。朦胧间丈夫端着水进来喂自己喝后,开始抚摸起她的身体,奇怪的是那天自己从来没有那么兴奋,男人的手一摸到下体就把欲火点燃了,在阴茎插入的一瞬间才发现趴在身上的不是丈夫而是徐祁连。又惊又羞的她试图抗拒,可自己的身体却软软地使不出一点劲来,只有哭泣着任凭野兽般的徐祁连强奸了自己。
  徐祁连射精后躺在床上正准备穿上衣服,丈夫冲了进来,怒骂着床上赤裸的两人,说他们乘着自己送女儿上学时通奸,还拿着一部数码相机拍了照片。徐祁连跪在少海的面前哀求他不要报警,说少海有什么要求他都可以满足。
  徐狼狈逃走后,自己哭诉着被强奸的经过要去公安机关报案,被少海拦了下来。说是报案自己的脸还要不要了?不如用这个把柄要挟徐祁连……,倪美云当时头脑一片混乱,只有听从丈夫的安排。
  几天后杜少海被提拔成了科长,后来徐祁连再也没敢碰过自己,倪美云也就把这段屈辱埋藏在心底。
  后来一次少海不经意地吐露,和徐祁连一起去富源铜矿审计时发现了问题,然后没多久丈夫就死了。之后倪美云就一直在上告,直到方致远来到富源之后。
  倪美云春节晚上接女儿一起过年,家里响起叩门声,刚打开门几个大汉闯了进来,把母女俩强行带到铜矿的办公室里面,在那里她见到了自己恨不得食其肉的冯德远和谢老三谢老四父子,冯德远威胁倪美云要她借着告状的名义接近方致远,得知他的情况及时回报给她,如果倪美云不配合就把押在矿上的杜婷婷给卖了,只要方致远被他们整倒,倪美云以后的生活冯德远会一包到底,倪美云本来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坚决不同意,可看过冯德远放的录像带后,整个人几乎昏过去,里面居然是自己昔日同事杜月玲和丈夫杜少海在床上翻云覆雨做爱全过程。
  冯德远告诉她,杜少海当天晚上其实是和杜月玲幽会后赶回家的途中出的事故。尽管他的话不可信,可是眼前所见的录像却是真实的,这让她的精神支柱一下倒塌了。看着自己可爱的孩子,倪美云被迫答应了冯德远,但她提出两点要求,一是冯德远不能打她的主意二事后给她钱带着女儿远离富源。冯德远笑着答应了。
  和方致远接触后,久闭女人的心扉被打开,短短的十几天来自己不知不觉爱上了他,可想到自己亲生骨肉还在他们的手里,倪美云心里很矛盾。至于方致远的情况,倪美云只是把和他去地区省城的事说给冯德远,隐瞒了满小翠的事和自己与方致远发生关系的事情。
  让方致远吃惊的是,何雯婕死后的第二天,冯德远找到倪美云,询问她昨夜是不是和自己在一起。倪美云说是,冯德远交待做证没有和他在一起,倪美云坚决不同意说自己不能陷害方致远。后来冯德远放宽要求只要方致远乱说什么就必须陷害他,如果不说就证明和他在一起,否则她和女儿就得死。
  方致远庆幸自己那天忍住没说什么,不然的话现在就在看守所里蹲着了。
  看赤裸的倪美云伏在屈起的双腿上哭泣叙述着,方致远叹了口气,拿起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其实开始我并没有怀疑你,只是觉得象你这样柔弱性格不应该这么主动来找我。直到叫人去保护你家人防止冯德远报复的时候,才知道小婷婷春节前就被你接回来了,还记得前几天晚上我问起这事么?你当时回答他爸妈不让把孩子接回来,说是现在还危险。所以我开始对你产生疑虑,直到今天晚上徐祁连告诉我之后”“他……他是个混蛋,把少海带坏了”
  “这点你可说错了,准确的说是杜少海把徐祁连拖下水的”倪美云听了这话,仰起泪流满面的脸吃惊地看着方致远。

 


  二十七

  杜少海自从校庆回来心理失去平衡后,一心想着升官发财,可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公务员如何能爬出头来?杜少海第一个打的就是徐祁连的主意。
  徐祁连一直是个清正廉洁的干部,老婆是个独生女,岳父母死了留下很大一笔遗产,所以生活无忧用不着为钱贪污犯罪。但自从两年前妻子的风湿病情加重后,正值中年的他性生活一直压抑着没有办法宣泄。杜少海设计请他到家里吃饭,酒量不错的他那天喝了不到半斤就觉得自己头昏沉沉的,饭后杜少海要出门把女儿送去上学,让他躺在客厅沙发上休息一会。
  老徐越躺越觉得自己身体发热,看着墙上挂着倪美云的结婚照下体的阴茎蠢蠢欲动,听见倪美云呼唤着要水喝,端着水杯进了卧室。当进入卧室后,看见绵绸裙下两腿白皙的大腿和中间隐约露出的黑色三角短裤,一股热流从心底泛起,自己的意志开始迷失,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直到射精后才清醒过来,然后就被杜少海抓奸在床。从那以后他就被杜少海牢牢地攥着手心里。
  把他提成固定资产投资审计股的股长后没多久,杜少海又提出要做审计局的副局长,威胁徐祁连如果办不成就告他强奸,正为这事犯愁的时候,两人在审计富源铜矿时发现账目上的漏洞,杜少海把罪证拿走后奇怪地没有再来骚扰自己。
  其实给上级的第一封署名为富源审计局职工的检举信是徐祁连所写的,由于证据被杜少海拿去,自己又不敢坚持去要回来,也就息事宁人装个糊涂。而冯德远得知这个情况后把徐祁连叫到办公室,答应提拔他,要求交出证据来。徐祁连哪里敢承认是自己所为,就把责任推向杜少海。
  恰巧年轻气盛的杜少海打算威胁冯德远,却被杜月玲告密。两下巧合,冯认为举报者实际上是杜少海。本来用个审计局长的位置收买个狗腿子未尝不可,可冯德远觉得这个年轻人既想升官发财又准备出卖自己,加上杜月玲说出威胁徐祁连的经过,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不是自己今后所能掌控的。
  至于不愿意被人胁迫的冯德远是如何把杜少海灭口,方致远还不太清楚,徐祁连只是交待了因为秘密被冯德远得知,在威逼利诱下自己沦为冯的爪牙再也不能自拔。
  听完方致远的故事,倪美云失魂落魄地嚎啕大哭起来。这么长时间以来支持自己忍辱负重的信念开始动摇,支撑自己坚持下去的支柱开始倒塌,内心一直因为和方致远发生性行为而滋生的愧疚此刻已是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对死去丈夫油然而起的无比憎恨。
  抚着起伏的背上光滑肌肤,方致远安慰着她“美云,别难过了。事情都已经过去,好在你终于明白事情的真相。至于隐瞒冯德远的威胁,我不会责怪你的,毕竟有你自己的难处。你还年轻,今后的路还很漫长,如何走下去还要你慎重选择好”
  倪美云见方致远原谅了自己,鼻子一抽一抽地低泣着“我……我……的……
  孩子……怎么办?“
  “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我会想办法解决,关键是你要如何应付冯德远……”把她搂在怀里,方致远附在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第二天一早,方致远通知杜月玲把倪美云调到政府办担任自己的秘书,这一举动让冯德远在受挫之后看到了一丝希望,认为自己成功地在方致远身边埋下一颗定时炸弹。
  工作组的工作进展陷入了僵局,除徐祁连之外其他几个人异口同声承认自己作风上有问题,而经济上没犯过任何错误。结果依靠徐祁连的证词,查出不少问题来,这几个人摆出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你查出来一样就承认一样,其他问题依然拒不交代,更不谈牵扯出冯德远来。刘玉礼在方致远办公室无奈地对他说“现在可真的麻烦了,整个纪委的人把精力全部投入进来,却没有突破性进展。上面监察得很紧,又不能打不能逼的,很难撬开他们的嘴巴。照这样下去,工作组必须把案件结束,最多把这几个人关到号子里。距离你期望的目标还差得很远啊”
  “现在看来,我们都低估了冯德远的实力啊。没想到这些人会这么死心塌地地维护着他。哎,不管如何,铲除了几个眼中钉也算是不虚此举”
  “老爷子对此可是大为恼火,我都被他骂了好几次。致远啊,看来今后还得靠你来打开局面。我先走了啊”“嗯,我会想办法的”
  想到两位领导对自己的大力支持,无条件满足自己任何要求,到现在不仅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反而造成打草惊蛇的局面。此刻才觉察到那个满脸憨厚像个弥勒佛的冯德远是那么的可怕,自己实在是低估了他的实力。方致远托着腮考虑下一步棋该怎么走,方书记虽然没有催促自己,可无形的压力还是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新秘书倪美云穿着套浅灰色的西装套裙,里面白色衬衣紧紧包裹着两只丰满乳房,肉色丝袜的小脚上穿着黑色高跟鞋走进办公室,把文件拿给他批阅,俯下身体的同时露出盘起了长发下雪白的颈部。
  方致远批完公文后,背靠着沙发转椅看着漂亮的倪美云,“别这样色迷迷地看着人家。”“你今天打扮的真美,来,让我亲一下解解乏”
  “大白天在办公室……”倪美云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歪了过来。

 


  二十八

  第一次在办公室偷情的倪美云想起那次和男人在车里做爱的感觉,有着一丝紧张,更多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坐在他的怀里反手搂住颈部怯怯伸出香舌被男人含入嘴里吸吮起玉津,一边和方致远热吻着,一边被他撩起内衣半握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在粗鲁的揉弄下乳头很快充血硬了,下体也不受控制的潮湿起来,“啊……别……摸……了门没锁”倪美云不安地扭动着屁股。
  方致远起身把门反锁上,一把抄起媚眼如丝的她放在办公桌上,掀起裙子露出肉色的三角内裤,内裤中间有一块潮湿的印子在扩洇着。“这么快就湿了。”
  “别说了……”被方致远灵活抚弄的下阴传来一阵阵酥麻,让倪美云轻微地呻吟起来,配合地翘着屁股让他把内裤扒了下来挂在脚脖上。
  白白净净的阴部像个雪白的馒头散发着雌性的体香,让方致远忍不住俯下身在上面吮吸起来,舌尖挑开光溜溜的两片阴唇,由下至上地滑动着,时不时的含着那珍珠般的阴蒂,时不时刮荡着阴唇内壁。
  “别……别。弄……了,痒……”倪美云抬起上身用娇媚的眼波望着眼前这个让她魂不守舍的男人,眼波中充满爱意和欲念,还带着一丝祈求,“来……进来吧”边说边伸手解开男人的裤带,掏出那根令她迷恋的阳具来。
  “今天怎么这么浪啊” 方致远调侃着用阴茎在唇边挑荡着,“还不是……
  你弄的,非要在这干。一想到大白天在这……就……,我是不是像个荡妇?“
  “就喜欢你做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荡妇……”方致远的话让女人越来越淫靡,“哎呀……快点进来啊” “还让不让别人干你?” “不……就让你一个人干我,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你……快点啊……啊……啊……啊……”
  在方致远阴茎插进去抽动的同时,倪美云张着娇嫩的小嘴发出阵阵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呻吟声,轻轻摆动身躯把屁股更近地凑了上去,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箍在他的腰间,脚上的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甩到哪里去了,穿着丝袜的纤柔白嫩的小脚交错缠在一起踢荡着。
  看着妇人在身下紧咬手指压抑着呻吟的浪荡模样,方致远男人的自信心得到满足,更加强自己熊熊燃烧的欲望。手撑在办公桌上垂下头在布满红晕的脸蛋上耳垂边亲吻起来,湿淋淋的舌头含住那挺立的乳头轻咬着,摆动自己的腰际把阴茎慢慢拉至洞口在慢慢地推进去,象护士推针管般的挺进让倪美云阴道内每一处凸起都清晰体会到阴茎那无与伦比的坚硬和火热的摩擦,这紧密的摩擦令倪美云浑身毛孔舒松,从头到脚传送着快感,简直要人命般的愉悦。
  方致远逐渐提高着频率,由一分钟二十抽转为三十四十,随着转速的提高,一次次被击打的子宫口花蕊开始紧缩,蚂蝗般吸咬着男人的龟头,倪美云夹紧缠住腰部的双腿,淫荡地扭动着香汗淋漓的酮体,紧咬下唇发出低沉的淫语。“呜……快……再。快点……嘶……嘶……舒服……真舒服……痒……痒死人……了”
  倪美云突然间浑身绷紧,死死搂住方致远的头按在深深的乳沟中,下躯向上抬起,被雨点般击打的花蕊猛地绽放,喷出汩汩爱液浇灌着龟头。
  正当方致远也准备把精液喷发出去时,办公室响起阵阵叩门声。“谁啊?”
  方致远把阴茎停插在高潮而痉挛的阴道内,不耐烦地问道。
  “是我,方县长。我是老秦” “哦,你等一下”方致远拔出阴茎提起裤子,倪美云连忙起来穿起耷拉在脚脖上的内裤,“我的鞋呢?”
  “你到办公桌下面躲起来”方致远把鞋踢到桌子下面,倪美云看办公室里空荡荡无处躲避,只有伏在桌下的空当里。
  开开门的方致远回到办公桌前,招呼老秦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好在桌子前面是全封闭的,老秦倒也看不见倪美云。“这几天忙着陪省纪委的同志处理事情,你那边进度如何?”方致远和老秦说着话,一边从裤子拉链中掏出阴茎放在倪美云嘴边。
  紧张的倪美云还没来及享受高潮的余味就慌忙躲在桌下,见方致远的举动,跪在两腿间凤眼迷离地望着他含住那根沾满淫液硬邦邦的阴茎慢慢地舔起来。
  老秦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方致远吓一跳,眼角余光见桌上还有着一滩倪美云的淫水,连忙拿公文盖在上面。“方县长,我是来报喜的,还有两天就能全线通车了。” “你坐下别激动,慢慢说” “路桥公司把所有设备力量全部投入,经过日以继夜的努力。最多只需要两天时间就能全面竣工。方县长,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在你要求的期限内完成任务。”
  “好,那个倪美云呢?” 正在卖力吮吸的倪美云一愣,旁边办公室的小李跑来过来,“方县长,倪美云可能去送文件了,什么事?” “给秦主任泡杯茶”
  听方致远说要和老秦长聊,倪美云索性下身歪坐在地上,把手伏在方致远的腿上,头埋下去细细品味着肉棒。
  “老秦,你把门关上。这件事完成得很好很及时,冲淡了对县委县政府这次事件的负面影响。我说过的只要你保质保量完成任务,就要给予奖励!至于奖励的具体内容么,你感觉政府办主任的位置能不能胜任?”“那杜……?”“徐祁连出了问题,我打算让杜月玲同志去县委办担任主任,或者让你去县委办,至于你想去哪个位置,我想征求下你的意见”“我还是跟着方县长干事情有劲头”
  “这样啊……好……吧回去准备一下材料,写个总结交给我。就在大后天搞个竣工庆祝大会,到时候我请省里面的领导出席,这件事你也安排布置一下。”
  等老秦出去关上门,倪美云幽怨地翻了他一眼。“吓死我了,你还有闲心泡茶聊起天来”“你不是也有事情做么?现在技术可是越来越娴熟了,我刚才差点射出来,来吧宝贝,继续”

 


  二十九

  三天后的上午十点十八分,竣工通车仪式正式开始,省委副书记方云卿带队参加典礼。在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热闹中,方书记剪断红绸宣布正式通车,并且亲自颁奖给战线上的劳动模范。庆祝大会结束后一行人来到县委招待所用餐,方致远拉着雅兰村长向方书记介绍“这是上水现在的村长,这次能够把道路疏通,她的功劳可不小”方云卿看见雅兰一下惊呆了,雅兰也用奇怪的眼色看着他。搞得方致远很是纳闷,连忙拉着他们入席,“致远,你先去招呼下其他同志,我和雅兰同志单独谈谈”
  看方书记表情严肃的样子,方致远没有多想,招呼其他省里地区来的领导,顾不得一边忙于和其中几个人嘀嘀咕咕的冯德远脸上那诡异的表情。
  饭后方书记一行没有多停留,临上车的时候接到个电话,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带着一丝无奈的眼神看着站在车边的方致远,“我先走了,致远,有什么事情千万要……”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影,方致远想着方书记的话,会是什么事情东窗事发牵连到自己?除了当初王冀北的事,可以说自己一直是心底无私天地宽,为什么方书记脸色会那么难看?一旁站着的冯德远入伍新兵般真诚地微笑着,“致远啊,你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昨天就忙了一整天了”“好,我送下雅兰村长”
  “雅兰,方书记问了你什么?”“没什么……”“他就是香香的亲生父亲吧”
  “你……你怎么知道?”从方书记见到雅兰的第一幕,方致远就知道方云卿书记就是雅兰当初说的那个干部了,因为方书记对上水情况很熟悉而且在交谈中不经意表露出自己去过那里,加上今天两人相见时的神情,很容易把二者联想起来。
  “方书记问了你什么?”“还能问些什么?我把香香的事情告诉他了。他是孩子的父亲,有权力知道一切”“连我……你也说了?”
  “没,方县长。我只是说香香是个哑巴快结婚了” “是严龙么?” “是啊,香香不愿意嫁给他,说和他像是兄妹,其实这孩子心里一直没有放下你。”
  “哎,什么时候你把她带到县城,我陪你们一起去省城检查检查,上次问过一个专家,说这种情况有可能治好,但如果是小时候造成的,现在靠药物和简单的手术恢复是比较困难,好在还有一些残余的听力存在,建议我去最好的医院进行检查诊治,也许会有一丝希望呢” “我们哪来那么多钱去看啊,香儿小时候如果不是家里穷就不会这样了。刚才香儿的爸爸也说想想办法” “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一切由我来承担”
  方致远心里对纯洁的香香有着无比的歉意,也知道女孩爱着自己,可和香儿结婚是一件永远不可能的事情,既然给她带来这么大的伤害,只有想其他办法弥补自己的过错。
  雅兰感动地流出泪水,“谢谢你方县长。这孩子小时候命苦,现在总算熬出头了。”
  送走雅兰后,方致远疾步向宿舍走去,想到正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小荡妇倪美云,憋了几天的身体蠢蠢欲动,阴茎已经开始有些微微勃起,下午好好的爽一把,再美美睡上一觉,连续几天在工地操劳的疲惫立刻会烟消云散。
  走到宿舍巷口的方致远见一辆挂着省城牌照的桑塔纳2000停在那里,心里有些奇怪。这是哪个单位的车子?上午没见到啊。再说方书记一行已经离开富源了。正当他走近车子,车门打开了。
  “你好,是方致远同志吧” “恩,我是方致远,请问你是?” “我们是中纪委下派来省里的专案组,现在有些问题请你和我们回去配合调查。这是我们的工作证。” “县委办知道么?” “已经通知了富源县委有关部门。请你准备些换洗衣物和我们一起回省城吧”
  在中年男子陪同下,方致远收拾几件衣服,对倪美云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把文件交给方书记,转身离开房间坐上车回到省城。

 


  三十

  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方致远清楚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所谓的配合调查其实就是非正式的双规,作为一个党员干部,是必须无条件服从中国这一特有的编外法。好在上面下来的干部严格遵守了规定,没有体罚刑讯逼供,方致远倒也没有受罪,索性把它当作修假养养身体,只是每日被圈在这十来平方的小房间里没有电视报纸,唯一面对的就是一张白纸和一支笔,实在憋屈得有些冒火。
  王冀北受贿的资产自己处理的是干干净净,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所以不可能是在这方面出事,那么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冯德远整自己,当然他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把中纪委的干部搬出来。一定是李副书记策划的向中央汇报,以方云卿为首的省委干部违法违规大肆贪污受贿……毕竟自己是方竖起的标杆,试图通过整倒自己作为突破口,达到扳倒方书记的目的,从而使他们可以在省里一手遮天。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一个小小的挂职县长怎么能惊动中央大员下来调查?
  方致远知道沉默几天下来,他们比自己还要着急,一场不见血的斗争正在酝酿蓄势待发,爆发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吱”的一声房门打开了,进来的是省纪委的肖青贵。“又是一张白纸!方致远,你给我起来!这是什么态度?试图装聋作哑拒不交待问题,告诉你,不要不见棺材不落泪,如果你主动交待问题,我们可以考虑你的立功表现,如果再这样下去,哼哼,实话告诉你吧,根据我们掌握的问题,零口供照样可以判你个十年八年。”
  “肖处长,有省纪委某人问题检举不知道算不算立功啊”“哦?……算,当然算”肖青贵大喜,以为方致远受不了要交待方云卿书记。
  “前年的丰州地区受贿案,省纪委某同志担任调查组副组长,收受当时丰州书记吕延海四十万现金,这个应该是立功吧”飞扬跋扈的肖青贵顿时象见了鬼一样,脸色白得象一张纸。这个秘密除了死鬼王冀北世上应该没第二个人知道,就是吕延海也不知道自己拿了这笔钱。王一把拿了他二百万分给自己这么多,自从王死后,肖青贵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夜里睡觉都能笑醒,四十万就这么人不知鬼不觉的进了自己口袋,可现在……
  “肖处长?你怎么不说话啊?”“方……方老弟,你……开什……什么玩笑”
  肖青贵说着这话,浑身打起哆嗦,人也结巴起来。
  “玩笑?你真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么?只要一个暗示,不要到明天方书记的桌子上就会放着关于此事整个过程的材料,那时候的你不知道还能不能这么自在”
  方致远靠在床上抖着腿懒洋洋地说。
  “方……方老弟,这事可不怨我,是他们出的鬼,你可不能害我啊”被抽去脊梁骨一般,肖青贵噗通一声跪倒在方致远的床前,声泪俱下地哀求着方致远。
  “你一定知道是谁出的鬼,他们有什么证据来搞我,还有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办……我保证你会永远平安无事。”
  望着关上门出去的肖青贵,方致远知道这个人将被自己控制在手掌中永远不能逃脱,得意地笑了起来。王冀北啊王冀北,不仅把如花似玉的老婆给了自己,还为自己捞了那么一大笔财富,更可贵的是让自己得到那么多人的秘密。怪不得有些人挖空心思想得到别人的隐私,原来利用隐私威胁人屈服于自己的感觉这么爽。想到刚才肖向他交的底,方致远更加地轻松起来。
  “方致远同志,根据这些反映的材料来看,你利用职权贪污受贿营私舞弊,损公肥私挪用公款,玩弄妇女包养情妇大搞权色交易已经是证据确凿,到目前为止你依然抗拒交待问题,难道以为我们真的就拿你没辙?实话告诉你,即使你一字不露,根据这些材料我们完全可以立案查处你,本着治病救人的方针,我们希望你能交待更多问题,从而可以为自己争取减刑的机会。”审讯室里中纪委下派的中年男人冷冷地说着。
  方致远知道这个人也是王冀北行贿对象之一,但这时候把他扯进来还不是时候。“反腐倡廉工作是党建工作的重点,你们对我进行审查,我没有一点意见。
  可是仅凭着一些人的举报信不核实就把我双规审查,对于这种行为我保留个人意见。如果你们有着所谓确凿的证据,最好现在和我一一核实,否则到法庭上被我一一反驳,到时候可就没办法收场了“
  中年男子猛地一拍桌子,“方致远,你太嚣张了,象你这样的人我们见得多了,哪个贪官不口口声声说自己清正廉洁,可是后来呢?还不是乖乖地去吃八大两(监狱米饭定量)中间一位年龄稍大的老同志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微笑的对方致远说”你说自己是清正廉洁的,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联名举报你?很多铁板钉钉的证据你又怎么解释?“”联名举报我?请查一下这些举报人到底有没有问题?我到富源任职才半年,整天辛辛苦苦忙着工作,春节放假都没有休息,把几十年来令人挠头的修路问题给解决了,现在没有功劳还有过错了?富源县的书记在干什么?那么多同志都在干什么?能让我这么一手遮天?这是典型的政治迫害。“
  “呕?你说这是政治迫害?那么这些证据都是伪造的?”“你们现在有什么证据我不知道。但是我请求省委王书记和纪委方书记到场,只要有他们在场,我愿意和你们一一对质,如果没有他们在,我什么都不会回答你们。到时候法庭上我会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呵呵,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好,我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
  “方致远,你提出的要求王少山同志和方云卿同志到场的条件我们满足你了。现在对于举报你违法违规的具体事宜,将对你一一提问,希望你能抱着积极的态度配合我们工作”
  “可以!”
  “第一是举报你利用职权玩弄女性,利用县长权力释放关押在县看守所的刑事嫌疑犯满小虎,从而换取长期与满小虎妹妹满小翠的性交易,对这件事你有什么解释?”
  “满小虎并不是刑事犯,而是被县公安局中勾结地方矿主的某些败类以暴力抗法的名义抓起来的,我是听取了满小翠同志的上访,进行调查后要去公安局释放的。至于满小翠被我包养成情妇一说,更是无稽之谈。在我上任的第一天,富源县现在已被查处的县委办主任徐祁连就威逼她为我提供性服务,被我拒绝。当时为了保证她的人身安全,满小翠对外声称与我发生关系。现在满小虎和满小翠在富源县一个安全的地方,你们可以通过县政府办的副主任秦守清来找到这两人了解情况。方书记,倪美云有没有递资料给你?”
  方书记阴沉着脸摇了摇头。方致远纳闷起来,按理说倪美云应该把东西交给方书记了啊。难道?不好!倪美云应该被软禁起来了。
  “第二个问题是你在富源县道路工程中,向省宏远路桥公司索贿五百万未遂后,把工程交予省交通厅下属企业一事。”
  “宏远路桥公司在我上任之前承担了富源县老省道修路工程,二千万的工程最后增补到三千万,而且修的道路不到一年就接近报废,在新的道路方案报批后,公司老总找到我试图行贿被拒绝,后来我提出由省交通厅负责招标施工单位,由富源县组织人员进行质量监管的方案。这点可以在县常委会记录上查到。”
  “据宏远公司提供的证据,我们在省建设银行查到你的一张一百万存单,这点你做何解释?”“这是他们的迫害,你们可以去查一下银行录像和银行资料,对于此事我一无所知。”
  “第三个问题是你利用职权违规报个人消费发票,贪污金额巨大。经有关部门的笔迹对比,是你本人的笔迹。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中年男子拿出一大搭复印的发票和公安机关出具的笔迹对比证明给王少山书记和方云卿书记。

 


  三十一

  “方致远,现在看你还能怎么解释?”看到方云卿书记仔细对比着发票上的字迹脸色慢慢凝重起来,中年男子得意地说。“不要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这么多铁证如山的事实,你还是主动交待吧,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件刑事案件牵涉到你,国资委的何雯婕你不会不认识吧,当初的证人现在承认收了你十万元现金翻供,你所谓的证人倪美云现在也成为嫌疑犯不知去向。方致远,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你的政治生命到此结束!”
  方致远不紧不慢说“王书记,方书记。我可以打一个电话么?”年纪略大的同志点了点头,右手的肖青贵起身把手机交给他。拨通电话按下免提键,“是我,方致远”话筒里传出朱军焦急的声音“方县长!你现在在哪里?目标现在又多了一个,是倪美云。按照你的指示,让满小虎回去组织村民配合我们日夜监视。几天没你的消息,我们可急死了”“朱军同志,我现在在省委书记面前以富源县县长的名义要求你们立即开始抓捕行动,不能让一个犯罪嫌疑人逃出法网”“是”
  挂断电话后,面对众人疑问的神情,方致远严肃地对几位领导说“王书记,方书记,我作为一个被审查的下级提出一个要求,现在审讯室里的任何一个人在我接到电话前不能离开这个房间。至于这段时间足够我解释签字的事实真相”
  “你放肆,一个小小的县长不交待自己的罪行,反而倒过来指示我们工作,真是天大的笑话”中间的老者按着中年男子的肩头让他坐在椅子上,“方致远啊方致远,你这个同志倒是蛮有意思的。王书记,老方,我们就按这个小鬼说的办,好不好?至于这些签了字的发票,就让我们听听你的故事”
  “发票上的签字应该是我的字迹……但绝对不会是我本人签的”
  “哦?你的意思这些签字是伪造的?可公安机关的证明应该不是假的啊”
  “他们的本事的确不小,能找人把我的笔迹模仿得一模一样。只是可惜我早有防范。能不能把我进来时上缴的钢笔拿过来?”
  老者点点头,肖青贵拉开门对外面的警卫交待把方致远的东西拿到审讯室。
  方致远拿着钢笔,微笑地对众人说“我到富源以后,所有的签字都用的是这杆钢笔。这支笔是我妻子在结婚时送我的定物,虽然是一只很普通的钢笔,但它有一个独特的地方,就是笔尖上有个针头。也就是说我在富源县所有签署的文件上,在方致远三个字里第一个方字上的一点里面,全部留有自己特有的记号,任何人不在意都会以为这是大头针装订发票留下的痕迹,他可以把我的字迹临摹得瞒天过海,但绝对想不到这一点。至于有关国资委何雯婕同志的死因,我已经向方书记详细汇报过,就不再重复了,倪美云并不是我唯一的证人,当晚还有一个人可以证明我在富源”
  就在几个人拿着方致远亲笔签字上报省委的材料对比时,手机响了起来。
  朱军激动的声音在紧闭的屋内响亮的回荡着,“方县长,任务基本完成,倪美云母女已经被解救出来,谢老四现在已经被我们抓获,只是谢老三临时由水路去了地区,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当务之急是保证倪美云母女安全和确保罪犯谢老四不能逃脱,你现在让满小虎组织村民把通往县城的道路封死,不能让县委县政府任何人接触罪犯包括你们公安局长,立即突审谢老四,做好倪美云同志的取证,抓捕谢老三的事情暂放一步,我马上打电话通知人武部柴政委要他立即组织人员支援你们”
  面对着几位领导,没有任何的拘谨加上成功的喜悦让他更加得意,小小的房间成了方致远有生以来最精彩的舞台,运筹帷幄之中潇洒的表演让两位省委书记会心一笑。
  “所有的一切都是富源县委书记冯德远背后操纵指使,对我进行栽赃陷害……”

 


  三十二

  方致远走出宾馆大门,打开被关了多日的手机,一个接一个的来电信息不停闪烁在屏幕上,最多的未接来电是沈萍的手机号码,还有朱军等其他人的来电。
  连忙按下沈萍的号码回拨过去,没等响上两声电话就被接通,话筒里传来沈萍焦急略带着哭腔的声音“致远。你在哪里?”“亲爱的别急,我没什么事情。就是捂得白了点”“你……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几天打不通电话,都快……呜……呜……”得知丈夫安全后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沈萍放声大哭起来。“别哭了老婆。再哭对咱孩子身体不好”“你……你……干吗去得罪那些流氓,我明天就去省委找方书记,再也不要在那个破地方呆下去了。”旁边的老妈拿过电话对方致远说“儿子,你没事就好。萍儿知道你出事当时就要赶过去,我和你爸好说歹说才把她拦了下来。还有一个多礼拜就是预产期了,要是在省城出了意外可怎么办,还有啊,你干吗在外面惹那么多是非,又说你贪污又说你玩女人。咱家又不缺那几个钱,再说了萍儿这么好的媳妇,你要是在外面沾花惹草,我这当妈的可饶不了你。”
  “好了!妈!你瞎搅和什么?把电话给沈萍”方致远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沈萍“老婆,你放心!我既没贪污,也没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现在事实基本上已经澄清,是县委书记冯德远一手操纵的。王少山书记和方云卿书记两个人联名把我担保出来,马上就得赶回富源。冯德远绑架人质栽赃陷害我已经是证据确凿,只要把他拖下马,我的罪名就全部洗清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地在家修养,多吃点多喝点把身体补得棒棒的,给我生个大胖儿子。至于其他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记住,我可是憋了几个月的公粮等着交给你呢……”一番情话哄得沈萍开心起来,对着话筒轻啐着“都要当爸爸的人了还油嘴滑舌,我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小心点。还有啊,预产期就在下个礼拜,到时候你争取赶回来,人家第一次生孩子,你不在身边我害怕”“知道了老婆,保证完成任务。不多说了,方书记他们还在等我”
  挂了电话方致远向停在不远处的车子跑去,站在车边的方云卿和王书记正在和老者交谈着,方书记理解地笑着对走近的方致远说“致远啊,给沈萍同志汇报完工作了?我的电话这几天可是让这丫头给打爆了。”“恩,我给她报了平安。
  沈萍麻烦到你真是对不起“”她是没有对不起我,倒是你小子对不住我“”?“
  “自己一肚子数也不说,害得我和王书记担心,看到你签字的发票我当时可是傻了眼,还以为我们真的看错人了!”
  旁边的老者说“云卿啊,我看到材料中牵连到少山同志和你,觉得有必要亲自过来一趟,果然不出我所料,哼哼,有些人是唯恐天下不乱啊,不过认识方致远这个小朋友,也算是不虚此行啊,年青人这么有城府有远见的现在已经不多见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哎,老方,我们都老了,该是年轻人的舞台了!”
  “老陈啊,你我可正是风华正茂,怎么能轻易言老!哈哈。”三个省部级领导在一起象普通老百姓一样开着玩笑让方致远忍俊不已,陈姓老者转身对方致远严肃地说“小方同志,王方两位书记联名担保你出来,不仅仅是让你调查冯德远贪污受贿,更重要的是把自己的问题洗清,冯有问题不代表你没有问题,只有彻底证明自己的清白才能不让你的两位领导失望啊!年轻人嘛,不要因为怕出问题就不敢放开手脚,要勇于开拓勇于创新……”“知道了,领导”
  老者对着两位书记笑着说“既然事情基本上水落石出,我也不再逗留啦,晚上乘飞机回北京去!老方你也得抓紧时间布置工作吧。这个年轻人很不错,等事情结束后可以考虑提拔提拔……”
  方致远听着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依然摆着稳重的表情。从旁边走过的肖青贵向他使了个眼色,方致远明白他已经按照吩咐通知了李红军一帮人,此刻的冯德远应该动起来跑路了,自己倒不是怕和冯德远正面交锋,而是怕和冯德远交错斗争时间一长反而导致夜长梦多。“三位领导你们慢慢聊,我现在就赶回富源”
  方书记点了点头,“也好,我已经让你们地区的马书记派人前往富源稳住冯德远,你越早赶到越好,让我的司机送你。”
  就在方致远拨通朱军电话的时候,富源县委书记冯德远在办公室里挂断了和儿子谢老四的通话,在方致远被带离富源后立即派人去他的宿舍翻箱倒柜搜寻对自己不利的证据,结果一无所获。原以为在威逼利诱下倪美云会乖乖地听从安排,没想到这个女人却暗地背叛了他,气急败坏的冯德远把倪美云母女俩关到了一起。
  几天下来倪美云对方致远保留材料去向是只字不露,让已经得知满小翠体检的冯德远大为挠头,一旦体检证明落入省纪委手里可麻烦了,第一条罪状就站不住脚。
  连忙在电话里安排老三去找到满小翠。
  冯德远对女人从来不强行做爱,喜欢女人跪在面前哀求自己肉棒的插入,让他有着皇帝般的感觉。至于倪美云一直想尝尝这个白虎的滋味,可惜始终没能让她臣服与自己,哎,实在不行只有让老四把她母子二人灭口。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有些惋惜,用双手扶住额头,拇指轻压着两侧的太阳穴考虑起来。夜长梦多!不能因为贪恋美色坏了大事,必须把母女两个干掉!拿定主意操起电话拨打起来,奇怪的是老四的电话居然始终打不通,手机也关了。冯德远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不祥预兆,正在焦急不安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个省城打来的陌生号码。
  “方致远出来了,你的事已经败露。快跑”机械的变声男中音迅速说完就把电话挂断。冯德远惊呆了,怎么会这样?上面不是一直说可以把他搞定么?还没等回过味,地区马书记的电话打来了,“老冯啊,在忙什么?”“马书记啊,我在办公室看两个文件”“你在县委暂时不要外出,一会省里的同志关于方致远的有些事情找你落实一下”“好……好的”
  挂了电话冯德远立刻起身跑出办公室,司机胡三正在隔壁的房间和几个女同志侃大山,见冯急急忙忙的样子,连忙迎了上来。“冯书记,到哪去?”“把钥匙给我”冯德远厉声说到。

 


  三十三

  胡三从来没见过书记这个神情,连忙把车钥匙交到冯德远手里。“要不要我送你?”冯德远没搭理他沿着楼梯快步从四楼向下跑,妈的都是李红军出的鬼点子,口口声声说方致远是个毛头小伙子好打发,要自己在挂职期间把他搞倒,现在可好,自己反而被整倒了。
  冯德远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室正准备发动车子,杜月玲拿着茶杯跑了过来。
  “到哪去?”“我……我去有点事。一会上面来人就说我在医院看病,让他们等我一会”“哦……刚泡好的茶,你带着吧”看着这个风情万种体贴入微的尤物,冯德远差点说出口带她一起走,可考虑到自己的秘密目前还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等一切安顿好再说吧。“那我先走了,回头联系你”冯德远一打方向把车子驶出县委大院,留下杜月玲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可惜他脑袋后面没长眼睛,要是看见杜月玲脸上阴森的表情,一定不会再认为这个女人是那么温顺。
  驶出县委大门的时候,冯德远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这待了十几年的地盘,昔日众拥群围的场面以后是不会再有了。他没有一丝的犹豫,加大油门开车沿着护城河的小道驶出城区。在三岔路口他打了个顿把车头调往老路上开去,避免和地委来的车子交错相遇。只要上面来的人在县委大院停留半小时的时间,自己就可以永远地逃离法网。
  对于今天的来临,冯德远早有准备,自己又不能象省委那些干部能把老婆孩子搞到国外,即使能去国外,他也不习惯,几年前出国考察时出尽洋相,满处捧着茶杯找开水,还不能到处抽烟吐痰,吃饭还不能发出声音,什么享受,简直是活受罪!在出国期间和邻县的县委书记做了个小交易,彼此把对方在本县登记个假户口,冯德远在山阳县的一个偏僻小村里注的户口,名字叫李纯标。邻县的茆书记没过多久就出了车祸死了,这秘密就永远没人知道。他把自己几年来收刮的钱财全部收藏在那里的小别墅里。让自己的黄脸婆在那看着,别看这些年身边不缺女人,还是发妻靠得住。想到女人,冯德远不禁想起杜月玲来,这个尤物被自己调教得服服帖帖,那股放荡淫贱劲儿,想起来老二就硬了。舍弃她实在太可惜了,等自己逃出去到远方省份买个房子落脚再联系她吧。
  冯德远想起杜月玲临行端来的茶杯,拿起来喝了几口。是自己喜欢的铁观音,味道不错,只是有些轻微的苦涩,可能是泡得太浓。冯的胃不好,不能喝绿茶,只能喝些半发酵的茶叶,杜月玲一直知道这点。
  新路开通后,老路上除了几辆农用拖拉机没有什么车子来往,冯德远加速行驶被路上的几个坑洼颠得头撞在车顶上。妈比的路修的也实在太差了,想到自己拿了一千万的好处费,倒也怨不得他们了。
  都是李红军这个王八蛋惹的祸,原以为是个小鬼,谁知道惹上了阎王爷。妈的,等自己平安后一定去找他要点钱回来。这些年自己捞了一个多亿,分给下属一点,送给上面一些,本来还留了一个亿的整数。谁知道被杜少海这个小杂种看出了端倪,前来勒索未遂,又告到省纪委。好在李红军给摆平这件事,可也让这小子知道了自己的底,硬是挖了二千万走,连个字据也不丢,妈的!他心真黑!
  前面就是老虎嘴了,过了这段就驶上了省道,自己弃车打的到山阳,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冯德远这个人了。只是一个农民叫李纯标!想到这冯德远再次加快车速。老虎嘴,这个地方!杜少海就是被自己让老三从这扔下去的,老三老四两个儿子,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自己脑袋怎么昏沉沉的?眼前出现了幻象,杜少海耷拉了半个脑袋在向着自己招手,冯德远想伸脚去踩刹车,可浑身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
  路边一个拾柴的老大爷后来活灵活现地向警察和乡亲们述说着自己见到的一幕。一辆黑色的高级小车象村里演的电影里那样,一头穿下悬崖。“这王八犊子,一下子摔死几百头牛啊”
  得知这一消息,所有人震惊了,数百里外的省城,李红军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点上一支哈瓦那雪茄得意地笑了起来!

 


  三十四

  方致远没想到冯德远会因为车祸而死,这个结局大出自己所料,不过这个意外事故也带来了意外的收获。知道冯德远已经死亡的消息,那几个咬紧牙关的副县级干部纷纷争先恐后地交待了问题,把所有的罪责全部推给了死人,冯德远苦心经营的堡垒一夜间土崩瓦解。
  整个县委招待所全部住满了省地级纪检干部,彻夜灯火通明突审。一拨拨的科局级干部进来谈话,考虑到富源几乎所有的科局长都牵涉到案件,真全抓起来富源的工作就全部瘫痪了。方致远向方云卿请示,把公检法几个重要部门领导先行审查,余下的按照涉案金额划分档次,情节严重的一并入案,有些情节较轻的退还赃款交待问题后暂回原单位任副职辅助新任领导工作,以后再做查处。
  原指望抓住冯德远这个藤缕出幕后集团的方书记此刻是大失所望,但也怪不得辛苦工作的方致远,“致远啊,我们表面上是打了一场大胜仗,实际上是功亏一篑,输得是一败涂地!你这几天也辛苦了,至于你的建议省委领导开个碰头会已经采纳了,哪些干部你还打算留用的到玉礼那核对一下。案子必须尽快了结,总不能把所有的力量掺在小小的富源县城,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恩,这几天宿舍的门都快被踏平了,一拨拨说情的,想提拔的。我今天在县里下了通知,反映问题的欢迎,任何再来讲情之类的决不姑息。还有公检法部门的新任领导我也物色好了,名单你要不要看一下?”
  坐在沙发上闭目休息的方书记摆了摆手,“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只是不要任人唯亲!你的问题现在也还以清白了,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干,掌握好尺度就行。
  至于李一伙人的问题,虽然冯德远死了,但纸还是包不住火早晚要暴露出来。尽量查找线索。目前掌握冯德远的涉案金额就高达几千万,可搜查他家里连五百万都没有,这些钱到底流向何处?都是一颗颗地雷随时会爆炸的。对了!沈萍这丫头快生了吧,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下个礼拜放你几天假,去陪陪家里人。从省纪委出来还没回去看看呢“
  “谢谢方书记,那我先回去了。新提拔的公安局副局长朱军还有情况向我汇报”
  “好。我明天和中纪委的同志就准备回去,还有那帮人不会太消停的,没准又会捣鼓点是非出来”
  出门上车,老马问道“去哪?”
  “先到公安局去下”看方致远胡子拉碴两眼通红的样子,老马知趣地把音乐关了,“方县长,你还是先休息吧,都几天没睡个完整觉了,要不打电话叫他们去你那汇报?”
  “走吧,他们也很辛苦”
  小车开进公安局,朱军已经站在楼下等候着方致远,“方县长,我去一趟就是,还麻烦你亲自过来”
  “哦,我来看看同志们,大家这几天也都辛苦了,尤其是你。但是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抓紧时间把案件早日侦破再为你们庆功”
  进了朱军的新办公室,方致远边看笔录问道“谢老四交待了多少?”
  “他是死不松口,不过不承认也没用,有倪美云和孩子的证词,以及他手下供词,还有那么多证据,起码他这辈子是要在监狱里渡过余生了”朱军提及倪美云,方致远才想到自己几日忙于应付各种各样的应酬,还没有见到她呢。“谢老三抓到没有?”
  “正在通缉,他绑架了满小翠,二人现在下落不明”“要加大力度,务必抓捕此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对了,倪美云和孩子当时没受到什么伤害吧?”
  “没,只是受了点惊吓。我们冲进去再晚一会估计她们就要被害了,方县,还好你电话来了,当时我是真急了,电话也联系不上你,下一步怎么办自己也没把握。她现在还在一队那做着补充笔录呢”
  方致远和朱军一起来到刑警一队,倪美云见到他眼圈顿时有些泛红。方致远会心地一眨眼,对办案的干警说“同志们辛苦了。晚上加班结束叫朱军给你们安排加餐,案件办得漂亮回头给你们请功”几个青年警察立刻鼓起掌来。
  “倪美云同志的笔录做完没?”
  “马上就好!”
  老马见倪美云和方致远一起上车,觉得有些奇怪。“正好倪美云同志在这里做笔录,我和她还要回招待所一趟。你把我们送过去就回家吧”
  两人下了车等老马驾车远去之后,方致远一下把倪美云拉到暗处,捧起那娇滑的脸蛋,两人狂乱地亲吻起来。
  “想我吗?”
  “想……想死了”疯狂接吻中男人的汗臭味烟味混杂一起加上下额胡须的刺扎,几乎让她窒息,多日没有的感官刺激让倪美云全身战栗颤抖起来。
  她怯怯地张开小嘴伸出香滑的舌尖迎接男人舌头的入侵,乳头被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略有些疼痛更多的是骚痒让她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啊……”她深吸一口气,“别……在……这……做,我们……回去……”
  两人正在招待所一边被冬青树围起的小亭台中,西侧宾馆的灯光把道路照的如同白昼,巧好形成一个黑暗的角落,方致远本想带倪美云回宿舍,可被她这么一提醒,反倒滋生了野外做爱的念头。“不回去,宿舍门坎都被踏破了。没准这时候前后门口都是人呢,我问朱军你怎么样,他说没什么大碍。不然我早去看你了,整天到哪都有一大群人跟着。”
  “要不……去我家吧”黑暗中倪美云羞涩地说。
  “宝贝儿,就在这吧。外面看不到这儿。你摸摸看早都硬得象旗杆了”方致远贴在她滚烫的腮边轻吹着耳垂,把倪美云的手拉到自己的裆部。
  “不……行……人家……被人看见……我脸……往哪儿搁啊……”话虽然这样说,可是倪美云却紧攥着方致远的硬邦邦的阴茎不撒手。
  “还嘴硬,乳头都立起来了”方致远熟练地从取下深黑色的乳罩,露出那对什么时候看到都让人陶醉不已的丰乳来。倪美云上身平躺在亭子中的石台上,挺起完全暴露的乳房任凭方致远肆意玩弄着,伸手解开裤带把裤子褪了下来露出黑色的丝袜和三角短裤。
  “美云,什么时候买的内裤,这么风骚迷人”
  “别……说……了”倪美云脸红到耳根用手遮挡着羞臊的表情。方致远跪在两腿间两手揉动着丰乳,把嘴贴紧她的裆部。隔着薄薄的纱布,闻到混杂皂香体臭的气味进入大脑挥发着魔力,让方致远伸出舌尖抵在短裤外滑动着,很快在口水和淫水的双重湿润下,短裤的裆部已经湿漉漉的不堪入眼。
  “把屁股抬高点”倪美云顺从地踢掉高跟鞋,两脚支在台上,把整个阴部对着他。
  “这样……可……不……可以?”方致远仿佛是月光下变身的猛兽咬住那块嫩肉贪婪舔舐着。
  倪美云的肉体深处涌出阵阵暴露的快感,扭动丰满的屁股抵在男人脸上蹭来蹭去。摩擦越激烈快感越强烈,快感又驱使自己更加快摩擦的速度。肉缝深处已经溶化溢出透明的淫液,沾湿两侧的阴唇如同清晨沾满露珠的葡萄。
  “啊……”一声呻吟在宁静的夜晚响了起来。倪美云吓了一跳,连忙咬住乳罩,把沙哑的呻吟停留在喉部。
  “这么骚,水怎么这么多?你不会撒尿了吧”
  倪美云摆着头,含糊地说“我……可能是受孕期”方致远挺起身褪下裤子,露出筋脉暴起的阴茎,站到倪美云的身边,倪美云吐出乳罩,一手扶住阴茎吞舐起来,一只手把中指插入自己的阴部抽动着。
  在清洗干净后,方致远转身架起她的双腿,阴茎把内裤拨到一旁,噗吱一下淫靡之声顺着滑溜溜的肉缝贯了进去,立刻被闭合的阴唇吞入到根部,憋得很久的方致远猛烈狂乱地释放起自己的激情,一次次抽至阴道口再一次次刺入湿淋淋的花蕊中心,每一次抽插都让蜜汁带出在阴茎上泛起白沫。
  强烈的快感让倪美云脑海一片空白,只能瘫软着雪白的肉体承受男人一次次冲击让自己爬上一个个顶峰。在身体里的巨大阴茎不停地强烈抽动,逼得自己快要疯狂。倪美云知道自己身体里的强烈感受,是快要接近最大的高潮。
  在两腿紧锁男人的腰际,臀部离开石桌面,整个身体悬在半空时,倪美云哭泣着抖动自己的身体,花蕊里迸发无数花蜜和浇灌的暴雨混到一起。
  本能使她不停地抽搐,让她浸绵在刚才强烈交合的余韵中。
  “把它弄干净”方致远把阴茎塞到她的嘴边,倪美云无力地躺在石台上用舌头舔吸沾满精液和淫液的肉棒,微裂的阴唇间一股混合物滴了出来。
  在倪美云的吸吮下,阴茎又一次恢复了雄风。方致远正在摆动腰部让阴茎在她小嘴里奸淫的时候,树丛里传来一阵簇簇的响声,把倪美云吓了一跳。
  方致远也楞了下,眯眼一看,原来是餐厅的厨师小王和一个服务员在墙角偷吻着。“没事,没过来”倪美云吓得还是翻身下来伏到草地上,还没过瘾的方致远见她象母狗般伏在地上撅着雪白的屁股,菊洞沾满流淌出的精液,索性蹲着身后把阴茎对着菊花慢慢抵了进去。
  倪美云菊花一圈性神经被突如其来的刺入再度点燃了刚刚熄灭的欲火,十几米外两个人带来的紧张更加剧了她的刺激。阴户再度熔化,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喷火,扭回头用潮湿的眼神幽怨地望着方致远。
  “别摸。我受不了啦”服务员小许开始哼哼起来。“快点,让我弄下”小王掀起她的裙子,迅速地插了进去。“啊……啊……啊……”一分钟不到便射了出来。
  “哎呀,看你弄得!衣服都脏了。搞得人不疼不痒的”“我这两天累了,下次绝对不会这样”小王理亏地哄着她慢慢离开。
  “要死了,差点被人看见。你个堂堂的县长光天化日乱搞。啊……啊……别抽了。我……我们到……我家去吧,让你个……色鬼玩个够”倪美云抓起衣服往身上穿着。
  方致远此刻才觉察自己的冒失,连忙起来提起裤子和倪美云一起到她的家。

 


  三十五

  第二天一早倪美云睁开眼睛,看赤身裸体的男人沉睡在身边,两腿间的阴茎软软的耷拉着,尽管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抚摸占有,可每次起床还是觉得羞愧不已。想到昨天晚上在草地上亭台间床上的翻云覆雨,想起男人炙热如铁的阳具在自己口中阴道里菊洞内狂野的穿梭,想起舌尖乳头阴道深处肛门内壁被滚烫精液喷射时那种快感,倪美云痉挛着夹紧了双腿,感觉两腿间又有些湿乎乎的。
  自己虽然说不是贞洁烈女,可也不是人可尽夫的女人。除了自己的丈夫和那次被徐的强奸,就只有和这个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不知道为什么,在冯德远抓住自己的时候,她差点想到自杀,好在冯德远没有强行要和自己发生关系,否则自己真不知道会怎么办。
  方致远给自己从来没有过的刺激,让她真正尝到做女人的快乐。真希望永远和他一起比翼双飞,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方致远那么爱着老婆,她不过是沈萍的替代品罢了。即便这样,她还是愿意永远做下去。想到这里倪美云眼里流出了泪水,委屈地依偎到男人的怀里。
  “怎么又哭了?有什么不开心的?”醒来的方致远见倪美云梨花带雨的样子便知晓一二。抓住男人的胃便抓住男人的心,抓住女人的心可必须抓住她的阴道。
  倪美云被自己牢牢地攥着手心还是有这个自信的,只是女人的其他渴望他无法全部满足。
  “又再想什么?”“没……没什么”“美云,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明白,我对你是真心的。名份我不能给你,至于其他的……会让你下半生无忧”“不要你为我做些违法的事,知道你永远爱我就足够了!”倪美云说道。
  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倪美云猛地一下翻身骑坐在他的身上娇艳地笑着抓住那疲软的阴茎,“致远,昨天晚上生龙活虎的劲头哪去了?”
  方致远从没见过端庄淑娴的她变得这么主动,还真有点不太适应,刚刚还在暗自抽泣,现在又如此嬉笑开颜,应该是不想让自己烦恼故意逗他开心。方致远不想拂了她的好意,顺势把手伸上两只肥硕的乳房上,色迷迷地说“小乖乖,还没吃饱么?”“……人家想要么……”倪美云发嗲地哼唧着,手扶住阴茎俯身含住上下耸动,转身把阴部对着方致远脸部凑去。
  光洁无毛的阴部像粉红的蚌肉样蠕动着,外阴上还星星点点残留着干涸的精斑,两片阴唇微微张合着,方致远把手指伸了进去,在性感点上按住揉了起来,另外一只手掰开屁股,手指也插进菊洞里抽动着。
  没几下,倪美云就开始第一次的小高潮,腰肢晃动把丰满的屁股带动着上下起伏,小嘴死死吸着阴茎让它变得越来越坚挺。扶住这根令她如痴如醉的肉棒,倪美云挺身慢慢向下坐去,龟头在荡过层层肉褶抵住她的花心,不由自主地长长呻吟起来“啊……好舒服”随着下体传来的阵阵骚痒,她开始上下耸动屁股套弄那火热的阴茎,私处内壁的摩擦让她逐渐迷失在官能世界里,倪美云像个女骑士穿越丘陵般上下颠簸着自己的臀部,两手捏住乳头向前用力拉起,疯狂摆动头部让乌黑光滑的长发在空中飘舞,天鹅般的颈部变得潮红,沁出滴滴汗珠顺着如羊脂般肌肤向下滑落。
  方致远此刻也全身心投入性爱中,双手扶拖着女人的大腿,卖力地挺起下身向上迎合深深刺入,湿淋淋的阴部发出吧嗒吧嗒的撞击声,骑坐式是最能让阴茎深入的性爱姿势一种,方致远甚至感觉到自己龟头沟部的表皮被拉扯到极限,强烈的快感已经让他觉察不到疼痛,只是机械地一次次向最顶端攀登。
  终于在龟头突破一切障碍探入子宫口之后,倪美云如同疟疾般抖动着身体,俯身死死搂住他的双腿,承受着滚烫精液喷洒在子宫里带来的快感。
  “是受孕期吧,要不要紧?”“没事,你带套子不舒服,以后我会吃药的”
  依然沉醉在高潮后余韵的倪美云懒洋洋地说。
  方致远感动地吻着这个知情达理的可爱女人,“美云,谢谢你”
  收拾好准备出门,倪美云提起他的公文包,好奇地问“里面装了什么?怎么鼓鼓囊囊的?”“没什么,朱军在搜查冯德远家时查找到的录像带”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她家,打车来到招待所。送走方书记一行后,老马开车把两人接到办公室。
  方致远把办公室门关上,把拿来的录像带放进录像机,端起倪美云沏好的茶坐在沙发上慢慢看起来。昨天晚上在公安局朱军把这几盘带子交给自己,说是牵涉到一些人,私下拿来让他审查下。电视里传出呻吟声,方致远连忙消除了音量,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
  怪不得朱军这小子把带子交给自己脸上神情那么诡异,原来录的全部是冯德远和几个女人做爱的全过程。没想到老冯还有这个爱好,画面上的冯德远上穿黄军装腰束武装带,下身赤裸地坐在椅子上,一个女人脖子上系着铁链穿着漆皮内衣四肢伏地象狗一样爬到他面前,冯德远解下武装带不停抽打着这个女人,女人发出舒服的呻吟……当女人抬起头时吮吸着阴茎时,方致远才看清她的面孔,原来是杜月玲!

 


  三十六

  片中的她有被冯德远鞭打捆绑滴蜡的镜头,更有甚者冯德远居然对着她的嘴巴小便,而杜月玲居然喝得是津津有味。想不到外表一本正经的杜月玲居然是个受虐狂,这时响起了敲门声,“谁啊?”“是我,关于提拔干部的通知要签字下发”
  “美云,你看看”方致远把倪美云按在沙发上,自己到桌前仔细看了文件签了字。“恶心死人了”倪美云脸涨的通红说,“就这样的女人,还有人喜欢呢”
  倪美云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丈夫杜少海,呸了声“别提那个禽兽”“你还别说,哪天我俩也这样试试,看是什么滋味”
  “我啊,才不会这么下贱呢,哪像这个贱人,靠自己的那块烂肉升官。真奇怪这次她居然没被查处”“我也是这样想,只怕这个女人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
  方致远退出录像带放进下面抽屉。
  “你还留着它干吗?”倪美云气鼓鼓地说,她的心里对杜月玲实在是恨之入骨。“没事时拿出来欣赏下”方致远见倪美云真的生气,笑着说“开个玩笑,我留着它自有我的用处”说完拿起电话拨起一个号码“喂,我是方致远”“什么事方县长?”肖青贵谄媚的声音传了过来。“有件事问你,杜月玲这次进去是谁保的她?” 肖青贵此时也被抽调到富源办案,被方致远笑称为双面谍。“……你千万别说出去,是李红军打电话给我的,反正她没多少经济问题,我想放了也就放了。”可能是旁边有人走过,他压着声音说。
  “你想办法打听下她和李到底是什么关系”放下电话,方致远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倪美云见他这神情,不敢打扰拿着文件走了出去。杜月玲这个女人不凡啊,先是和杜少海搅和再出卖他,又勾上冯德远,现在还冒出个李红军!难道有什么猫腻不成?
  方致远一直认为冯德远是急忙逃跑因车祸而死,虽然怀疑过李家父子,但因为时间原因排除了嫌疑。可到目前为止钱和核心账簿都没有踪迹,加上杜月玲这个女人和李的关系让他起了疑心。能在富源冯德远和省城李红军之间有瓜葛的目前只剩下她了,难道钱和账簿都在她那里?冯德远难道是她设计干掉的?
  摆着以前自己不会这么想,可何雯婕的死让他明白一切都能成为可能,这些人什么都干得出来!要是她干的又是怎么做到的?冯德远的尸体被摔成烂泥烧成焦炭已经没法再检查出什么了,目前自己只能是推断,暂时先把她放在一边,以后再留意她。
  沈萍的预产期快到了,自己还是请假回去休息几天顺便陪着她生产,想到这方致远忙着把手头的工作处理清楚,把自己休假期间各部门的领导安排好。新提的几个副县都是自己推荐上去的,干工作没得说,加上老秦他们几个在应该没有大问题,只是下一步把富源的经济指数提高要排到首要位置,冯德远的死让自己站在最前沿,工作成绩好坏可没处推诿,对此方致远暗下早构好一个大的框架,等沈萍生过孩子自己回来就着手落实开展工作。
  繁华的都市即使在夜晚依然是那么的喧嚣,路上车水马龙堵得让驱车赶到省城家中的方致远急得火烧火燎,好不容易开到小区门口,已经比原订到家时间迟了半小时。撅着肚子的沈嫣正站在门后左顾右盼地等候着他,见方致远从车上下来,喜笑颜开地迎了过来。
  “回去路上开慢点”方致远交待完老马后,转身搂住了沈嫣。“嫣儿,让哥亲一下”“别……色鬼,这么多人在这,怪不好意思的”沈嫣有点害羞地轻推着他,“别在这,回家让你亲个够,怎么现在才回来,让我等了老半天”“别提了,朝西路那里出车祸堵得水泄不通,要不是倒出来绕路现在还在那呢”“回家把菜炒了咱们吃饭”“别忙了,撅个大肚子还那么辛苦。刚才路过那边看才开了间叫鲍翅皇的海鲜馆,我们俩去尝尝吧”
  到了饭店,因为没有预订已经没了包房,在大厅里找个僻静的卡座,方致远翻了翻菜谱,点了白炒响螺,肉沫海参,干煎大虾松仁鱼米,石花菜鲍鱼汤四菜一汤。两人吃完饭正准备出门时,迎面遇见了李红军,“方县长,这么巧啊,回来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呵呵,临时回来休息两天,怎么好意思打扰李总”两个人应酬地打着招呼,和李红军一起的另外两人没有停留从方致远身边闪了过去。
  方致远突然觉得其中一人有点印象,没等他想起是谁,李红军打断了他的思路。
  “致远啊,明天上午有没有时间?”“有什么事么?”“是这么个情况,你定的那套别墅已经全面竣工验收合格了,明天上午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去把房产证手续办一下。沈厅长现在越来越漂亮了”沈嫣笑了笑没敢回话,方致远也怕时间长了露馅,连忙告辞“明天上午九点我和沈萍一起去,红军去陪朋友吧,不耽误你的宝贵时间”
  回到家里,沈嫣大腹便便地不是很方便,让方致远陪她进卫生间去洗澡,沈嫣先是洗了头,然后让他给自己全身涂抹沐浴露,看到沈嫣黑亮的秀发湿透贴在雪白的颈项上,方致远禁不住亲吻着沈嫣光滑的肌肤,双手从后握住她那双丰满的乳房,指尖拿捏住那大如葡萄般黝黑的乳头,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沈嫣明显感觉到身后男人插在自己两腿间的那根阴茎开始挑动起来,“别捣乱了,一会洗完了我们到床上去……”
  方致远不理会沈嫣的告饶,加大手指的力度,沈嫣黑大的乳头被揉捏的沁出一滴滴白色的乳汁。“有点痛啊……”嘴里这样说,身子却瘫软地靠在男人的身上,扭回头和他接起吻来。
  被方致远热吻憋得脸色酡红的沈嫣大口喘着粗气,嗔怪着他“小心点儿……”
  方致远依然不理会她,下体的阴茎沾满了浴液在阴唇夹缝间来回滑动,一付马上要求欢的样子。“啊……”沈嫣久旷的身体在他不间断的挑逗下再也忍受不了多日的饥渴,从喉部迸发出欢愉的呻吟。反手握住那火热坚挺的阴茎来回套动着,“好硬……啊……”沈嫣茫然地说着。
  “硬了好啊”方致远猛地抵住她,沈嫣也忘却了自己是个孕妇,双手撑在墙上,撅起屁股向方致远挺去。两腿开合着露出微微隆起的裂缝,黑黑的阴毛被水冲刷着服服帖帖地伏在两侧,两片褐色的阴唇也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象一道大餐等待着他的品尝。
  扶住她的腰肢,把下身向前一送,黝黑的阴茎咕唧一下便插了进去,方致远不慌不忙地在湿蠕泥泞的温柔乡内开始了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穿梭。在他一次次的抽动摩擦下,沈嫣发出了无规则的呻吟,“啊……啊……啊……哦……哦……
  哦……我……不……行……了……“双手无力的靠向墙面,身体开始下滑。
  考虑沈嫣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姿势长时间会让她疲劳。方致远抱起沈嫣放在洗漱台上让上身靠在墙上,两脚踩着台子的边缘,然后站在中间用粗壮的阴茎满满地塞了进去。亲眼看着阴茎在下体中繁忙地出入,视觉和触觉带来的阵阵冲击把沈嫣掀上高潮,女人发出时长时短的呻吟象战鼓一样催促方致远如同雄狮般更加凶猛更加粗暴地进出着,一声怒吼,把满囊热腾腾的子弹射入她的最深处。
  沈嫣好像失去了意识一般,兀自曲张着双腿,在那里一抖一抖地抽搐着、喘息着。阴部也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抽搐,被阴茎撑开的肉洞一缩一缩挤出一汩汩淡黄色的精液,顺着屁股沟滴落下来……
  卧室的床上,沈嫣抚摸着凸起的肚皮幸福地看着翻云覆雨后熟睡的男人,此刻的他像个孩子似的紧搂住自己。想到刚才从浴室到床上自己被他弄得欲仙欲死,脸上刚消退的红晕又浮了起来。如果不是和姐姐一起分享,而是自己独占这份爱情,就是为他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想到这沈嫣轻叹了口气,在方致远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关灯入睡。
  喧闹的都市恢复了宁静,皎洁的月光轻洒着人间大地,伴着熟睡的人们做着不同的梦。在这令人陶醉的月色下,却有那么一些人奏响了不和谐的音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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