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

  第一部份 柳盈倩


  0001 柳家

  这是深秋时分的一个周末。江城的天气在昏暗了一些时日之后突然变得晴朗起来,阳光娇柔地洒在地上,给人明快清新的感觉。柳天理向来喜欢这样的天气,每逢这时,他心情就特别爽,常常邀约上几个茶友去露天坝的茶园泡上浓茶,一边饮一边狂轰滥叫砍上几盘象棋。可今天,他没这个心情,从起床到现在,他哪也没去,就呆在家里半步也没离开。就在昨天,他刚下班回家的路上,碰上居委会主任,她通知他,街道办事处给他家下了1 个知青名额。这消息于他而言无疑是个霉号。前段时间,他好不容易才与供电局领导谈妥了,等大女儿柳盈倩高中毕业后就去那里上班。这知青名额一下,且不说大女儿去供电局上班的事泡汤,就连大女儿毕业后想正常找份工作的机会都没有了。有了这么件事缠身,他哪还有心思享受什么阳光?吃过午饭,他就把自己关在昏暗的屋子里,躺在马架子上,闭着双目,苦思冥想应对办法。他横了心,无论怎样,绝不让女儿去受那份又苦又累又危险的罪。
  柳天理没出门不要紧,可苦了他的老婆毕迅云和大女儿柳盈倩。毕迅云想回趟娘家,而柳盈倩已和同学约好下午逛公园。可他一呆在家里,两女哪还敢轻举妄动呢?毕迅云和柳盈倩那长相均属美女级。尤其是毕迅云,15岁嫁到柳家,16岁生孩子,连续几年给柳家生了两女一男三个孩子,现如今虽已32了,可那脸部及身段仍保持得非常好,不知情的人见过之后大都会误以为她是20几岁的大姑娘。
  老婆、女儿漂亮了,做丈夫、父亲的当然自豪自得,可另一方面,漂亮又会引来不少的麻烦,让人放心不下。于是,柳天理对她们管教极严,不会轻易让她们出门单飞的。
  母女俩不知有知青名额这回事,柳天理没告诉她们,他在找到对策之前不打算让她们知道而背承包袱,担惊受怕。不过,她们都觉察到了当家的今天有些不高兴,但谁也没敢去问原因。两人心里都有些紧张,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大声了。
  一边收拾,一边小声聊着。
  “妈妈,奇怪呢,天气这么好,爸爸咋没去喝茶呢?是不是病了呀?”柳盈倩问。
  “死女子,乱说,爸爸好好端端的,咋会生病呢?”
  “那爸爸咋没出去耍呢?以往这种天气,他老早就出门了,不到太阳落山是不会归屋的。”
  “爸爸准是不想出去嘛。不一定天气好了就要出门。”毕迅云说。
  “反正,我觉得爸爸今天没对,会不会啥心事啊?”
  “不晓得。”
  “平常吃饭,爸爸都好有精神哟,不是训斥这个就是训斥那个。就算不训人,也要摆一通龙门阵。可今天,你看到的,爸爸连话都懒得说几句,吃完了,腔不开气不出就去了卧室。”
  “这倒也是。等会儿洗完了我去问问。”毕迅云说。
  “看来我们今天得小心点,一不留神,要碰到了爸爸哪股神经不对了,可没我们的好果子吃哟,嘻嘻。”
  毕迅云点点头:“这倒是真的哟。爸爸这一段时间都没发脾气了,要真发起脾气来,不得了呢,非打烂屁股几天爬不起床不可,”
  “就是就是。”柳盈倩表示赞同。
  珠不知,这人越是谨小慎微越易出乱子。柳盈倩把洗好的碗递给了毕迅云,毕迅云接过来往橱柜上摆放时,一不小心,手一滑,“咣当”一声,碗摔在地上拌烂了,母女俩顿时大惊失色。
  卧室里,柳天理已想了若干方法,经过推算,都走不通。正在气恼之极,听到厨房传过来的清脆的响声,自然明白发生了啥事,心里窝着的火一下子串了上来,厉声吼道:“是哪个?滚过来!”
  柳天理严厉的声音传进了母女俩的耳里,令两人不寒而由粟,心惊肉跳。但很快,柳盈倩便准备替母亲承揽这个责任,擦了手就要过去,可毕迅云已解了围裙去领罪了。柳盈倩看着母亲走向卧室,可她走到门口就停下来没有进去,她想母亲一定是怕了。可以理解,这屋里的女人谁没有领教过爸爸的惩罚手段呢?
  毕迅云知道这顿打是跑不脱的,从15岁进了柳家直到现在,丈夫处理此类事情的一贯手法就是让错者在痛中思痛中记住自个儿的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现乖巧一点,丈夫也就心慈一点,手软一些,而她的屁股也就少受一些罪。于是她并拢双腿站直之后又落下双膝跪在了门口。
  这一举动,柳盈倩收揽眼中,令她心动不已。她本来还在为妈妈担心着,可看到她直挺挺地跪姿后,她的感觉全然改变,心中竟会产生一丝嫉妒和羡慕之感,恨不得跪在那里的是她。别看柳盈倩才16岁,可她从上小学开始就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她觉得老婆向丈夫、女孩子向爸爸承认错误时的样子很美。可究竟美在哪里她也说不清楚。只是每次自己犯错时,爸爸要她写检讨,她就会写得很认真,很深刻,而且还作出保证,说如果再犯,就请爸爸重重责罚。这种感觉发展到现在就愈发强烈了,慢慢地就有了些自虐的习惯。每次趁家里没人,那感觉上来时,她就会自打手心、自扇耳光、自打屁股、自我罚跪。她有如此感觉,追寻其根源不难,就因为她有个魔鬼似的爸爸。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爸爸严厉恐惧之下。事实上,爸爸对她人这些当子女的很好,很少体罚他们。当每次看到母亲受罚而跪时,她就有一种品味无穷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很贱,十分奴性,却带来美感,令她心潮澎湃。
  “爸爸,碗是云儿打烂的,云儿知道做错了,来领罚了。”毕迅云柔声说道。
  毕迅云把丈夫叫爸爸,是从新婚之夜开始的。那晚,丈夫与她行夫妻之爱时,在他淫欲盛极的那一刻,他命令她喊“爸爸”。毕迅云不知道这是不是柳家传统,但她知道,她必须顺从讨好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她未来一生的一家之长,唯有赢得他的爱怜之心,是作为老婆的她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于是自然极力迎合。慢慢地,叫丈夫爸爸也就成了习惯。
  柳天理抬了抬眼皮,看着老婆低眉顺眼的姿势还算满意,他有意让她多跪了会儿才发了命令:“进来!”
  毕迅云没敢站起来,她是跪行进屋的,一直跪到了他的脚下,便磕了几个没有响声的头,嘴上说道:“云儿恳求爸爸责罚。”
  柳天理很享受老婆对他的恭顺,当然也十分欣赏自己,十多年来的调教功夫算是没有白费。不过,老婆上身伏地,屁股翘起,不是他所喜欢的姿势,于是,轻轻的却又是不可抗拒地说了声:“起身!”
  毕迅云连忙挺直了身子,低垂着头,两手放在大腿两边,静候丈夫进一步发落。
  柳天理上下打量着老婆的姿势,总觉得欠缺了一点啥,高声叫着:“盈倩,把搓板拿来。”
  毕迅云听了,浑身一抖。
  柳盈倩听到爸爸的吩咐,赶紧去了厨房。这是她乐意做的,这样可以趁机多看一眼妈妈在爸爸面前所呈现的服从之姿。她拿了搓板,双手捧着,站在门口:“爸爸,拿来了。”
  “进来。”
  柳盈倩进了屋子。
  “放着。”柳天理说。
  她把搓板放在了地上,然后站在那里。没有爸爸的命令,她不敢随便乱动。
  “出去,把门关上。”
  柳盈倩退出后,柳天理便对毕迅去淡淡说了一句:“知道该做什么吗?”
  毕迅云当然知道。罚跪,这是丈夫动家法前必做的,是让犯了错的人有一个反省的机会。她抱起了搓板,跪行到窗口,把搓板放好,虽然丈夫没说,但她还是很自觉地把有棱角的那面朝上,双膝一前一后跪在了上面。
  毕迅云正在调整姿势时,柳天理低声喝道:“没规矩的东西,衣服脱了。”
  毕迅云脸一下子白了,但自知是逃不过的,也就垂着脸,低着头,慢慢地脱了。最后,上身只留了乳罩一件,下身也就底裤一条,脚上还套着黑皮一双,白白胖胖的屁股显露了出来,那私处也是一览无余。当然在丈夫面前是不用规避的。
  等一切准备就绪了,她便重新跪在了搓板上,头向卧室,屁股对窗。虽说这屋就她和丈夫两人,而且这姿势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但一个少妇光着身子直跪搓板,象个不经事的粹娃娃等待大人的处罚,也着实够羞人的了。
  毕迅云已经罚跪半小时了,双膝已经跪麻,却不敢乱动一下,只是偷看一眼躺在马架子上的丈夫。他脸面朝上,双目紧闭,似乎没当旁边还跪着一个人,压根儿没看她一眼。可毕迅云还是赶紧垂下眼帘,禁不住身子一抖,不知是怕还是冷。
  柳天理不过35、6 岁,自成家以来,沿袭柳家家风,一向治家极严,家中妻女,无论谁有了过错都是要受罚的。惩罚的手段也并不很多,也就罚跪、打屁股、抽耳光。毕迅云虽是自己疼爱的老婆,但受罚的次数就数她最多,他得让她在儿女面前做尽表率。
  柳盈倩半步没敢离家,她在外屋候着,不定爸爸会吩咐她做些什么。每次妈妈受到爸爸惩罚时,她的心情就会有一种快感上升,很自然的也就联想到了她的未来。她未来的夫君要能象爸爸这样的男人挺不错的。他让自己崇拜、依顺、服贴。偶尔使得小性子是可以的,但绝不敢胡作非为。她屏住气,静听里屋传来的动静。实在是太安静了,没一点响动。她知道爸爸不可能轻饶妈妈的,此刻的宁静只是迎接着暴风雨的来临。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柳天理终于坐起了身,对正罚跪的老婆低吼一声:“过来!”
  毕迅云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四肢并用,母狗似地爬了过来,到了柳天理身旁,又直直地跪好。
  “哪只手打烂碗的?”柳天理问。
  毕迅云乖乖地伸了了右手,摊开,掌心向上。
  “20个。”
  毕迅云心里很怕,想哭,却不敢,只得垂头无语,可那右手止不住地抖。柳天理也没多余的话,直接举手就在她的手掌上“啪啪啪”地连打了20下。
  屋外的柳盈倩终于等到了她所渴望的啪声、忍不住站起身子,蹑手蹑脚到卧室门口,偷听起来。她听到了母亲在“哎哟”地叫唤声,她觉得舒服极了。成年女人象小孩子似地挨打,令她兴奋、回味。
  很快,打完了手板,但这只算是热身,处罚远没有结束。柳天理从马架上站起身,走到毕迅云身后,眼睛在毕迅云丰满的屁股上游离。很显然,下一个要处罚的目标就是这光滑的屁股了。柳天理弯腰用手摸了摸她的屁股,弹性、厚实,很有手感。随即又在那肥臀上揪了一把,再捻上几下。毕迅云紧张、害怕,除此之外,她居然还感觉到舒服,要不是因为受罚,她巴望不得丈夫的手就这样摸下去,她的下面有些潮湿了。柳天理起身走到马架子旁,从背后拿出一把木尺,走到她身边,说:“贱人,30下,自己数。数错了,加罚!”
  毕迅云的声音有些颤抖:“是,爸爸。”
  那话音还未落,柳天理手中的尺子就已经落在了她左边屁股的最肥处。那雪臀被打压下去又瞬间弹起,很快留下一条红红的印痕。
  毕迅云疼得“哎哟”地惊叫一声,又赶紧说道:“一,谢谢爸爸管教。”
  她刚说完,“啪”的一声,柳天理的尺子又落在了她屁股上,这一下在她右边屁股蛋上,比第一下扎实多了。她挺着的腰不由沉下去,又不得不赶紧挺直,哭泣的声音中吐出:“二,女儿错了。”
  “这两句话你已说过无数次了,你没说烦我可听腻了,为什么总是改不了呢?
  看来是打轻了。“柳天理说着,心里的火气更旺了,他不再慢条斯理一下一下的往屁股下抽打,而是啪啪啪啪啪地象雨点一般,接二连三地抽打在老婆的屁股上。
  毕迅云痛楚得只顾哭叫起来,早就没办法数数了。她一边哭一边可怜巴巴地讨着饶:“啊!啊!女儿疼死了啊!”
  “爸爸,女儿再也不敢了!”
  “求爸爸饶了贱女儿吧!”
  “啊,啊,啊!!”
  当柳天理打完最后一下时,毕迅云的屁股早已又红又肿,人也瘫伏在地了,可嘴里还在不住讨饶……
  看着如此美艳老婆的可怜相,柳天理心里不禁一动,没再追究她没有数数乱了规矩的事。他让她哭过一会儿,便勒令她闭声。
  毕迅云立即收了声,却不能自控地抽泣着。
  “再跪半小时。”柳天理把那留有余温的戒尺交到了她手上。
  “谢谢爸爸开恩。”毕迅云心存感激磕下几个头,然后端端正正跪在屋中央,双手把戒尺捧着高举过头顶。
  柳天理有些倦了,脱了衣服,上了床。在躺下之前,又看了一眼美艳老婆乖顺的跪在那里,快感由然而升,满意地裹起了被子,合上了眼,睡去……
  下午,14岁的妹妹柳盈菲和12岁的弟弟柳小冬分别从爷爷和外公家回来时,柳盈倩忍住没告诉他们妈妈挨打的事,可吃过了饭,实在忍不住了,便把两人叫到屋里,神神秘秘给他们讲了。谁知,他们并不惊讶。柳盈菲还说了:“今天奶奶还问我呢这段时间妈妈挨过打没有,我说不有啊。奶奶听了很不高兴,说爸爸早该管管妈妈了。”
  “奶奶真这么说?”柳盈倩有些不信,问。
  “骗你是小狗。”柳盈菲肯定地说。
  “那刚才吃饭时怎么没对爸爸说?”
  “忘了。肚子饿了,只顾吃饭去了。”
  吃过晚饭,柳天理仍呆在卧室里躺在马架子上翻看送来的新报纸。下午他教训了老婆同时又找到了解决女儿下乡这对策,此时,他心情非常轻松。
  毕迅云收拾完厨房走了进来。
  柳天理合上报纸,问:“屁股还疼吗?”
  毕迅云娇羞地点点头,到了他身边便跪下来,捏起两个小拳轻轻捶起他的腿来。
  柳天理怜爱的摸着她的一头长发说:“做事小心点,不要没事找打。”
  “知道了爸爸。”
  “嗯,给你说件事。”
  “哦”
  “昨天居委会给了我们家一个知青名额……”
  “啊,真的?”
  “嗯,盈倩高中毕业后就得下乡。”
  “那可怎么办啊?”毕迅云紧张起来。
  “今天我想了一天,唯一解脱女儿下乡命运的办法就是给她找个婆家成亲。”
  “原来爸爸整天呆在屋子就想这事?”
  “怎么,你不同意?”
  “什么嘛?爸爸的决定总是对的。可是,盈倩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等读完高中再成亲不行吗?”
  “真是个笨婆娘。等高中毕业再成亲,别人就知道是在做假了。”
  “这倒也是。那爸爸有不有中意的人选呢?”
  “没有,这事就由你负责了。”

 


  0002 相亲

  在毕迅云的宣传下,柳家的大女儿要找婆家的事很快传了出去。说媒的人也真是不少,骆驿不绝的到柳家提亲都快踢破门坎了。没多久,毕迅云手中就有了不少照片。平常叫女儿选,女儿都推说没时间。其实那些照片她都看过了,又听过介绍,非常一般,没有一个符合她感觉的,所以,她懒得再看。
  有天下午,学校老师开会,停课半日。柳盈倩不用去学校了,就呆在家里看小说。毕迅云觉得这是个机会,也就请了假没去上班,她把那些小伙子们的照片摆在茶几上,就叫女儿挑选。
  “妈,你也是多事,那些照片都看过无数遍了,再看也就那个样。”柳盈倩有些不耐烦地说。
  柳盈菲帮她妈劝她:“姐,妈喊你看你就看嘛,多看一眼又不吃亏。说不定放到一堆了,一比较,还有你喜欢的呢。”
  柳盈倩被她们缠得没法,只好再看了一遍。看完后琮是那句话:“这些要得个啥?不行。”
  柳盈菲也在一旁成了义务挑选员,她看了也没有满意的,就对毕迅云说:“妈,姐是说对了的,确实都要不得。”
  毕迅云仍不死心,又劝:“光看照片是不见得说得清楚,但挑一个各方面都稍好的,见个面再说嘛。”
  柳盈倩急了,说:“妈妈,你才笑人哟,看照片都不得行,看人还有啥用嘛,算了算了。”
  毕迅云觉得女儿年龄小,看问题不能全面有些偏急,就耐着性子给她说:“女儿啊,找对象又不是找演员,光是外表光鲜有啥用嘛?找男人就要找那种会过日子的。这些人都是我和爸爸的熟人熟识介绍的,就算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你早选好了早成亲,也就不用再操心下乡的事了。”
  “妈,你倒说得安逸呢。这可是我的终生大事啊,哪能那么着急呢?这才几月份嘛,才10月呢,离毕业还有一个多学期,慢慢选好了再说嘛。”
  毕迅云一听,急了:“慢?慢到啥时候嘛。你以为结婚就那么简单,今天选好了明天就成亲?哪门可能嘛?选好了,后面的事情还多。你两个人还要处上一段时间,看合不合适,然后定亲、准备嫁妆、办结婚证,确定了日子还要请亲朋友好友来团聚,样样都是费时费神的事。”
  柳盈倩听了,头都大了,说:“哪有这么麻烦嘛,真这么麻烦,我倒还不如下乡去呢。”
  “喔,你以为下乡就轻松了?你看看你四姨婆,当初全家人那么劝她不要去当知青,她估倒要去凑那份热闹,害得我外公又是打又是骂的她还是犟着要去,结果如何嘛?落得个一身的病,好不容易求爹爹告奶奶才办了个病退呆在家里,连个工作都不好找。你也想象她这样?”
  “妈妈,你莫说了,我不喜欢听。反正这堆人我不得干。”柳盈倩指着照片说。
  柳盈倩是个犟脾气,她认定不行的事肯定不会去做,毕迅云拿她没办法,便用她爸爸来压她:“管得你的,等爸爸回来再说。万一他看中了哪一个,你还得点头。你晓得的,爸爸那脾气,谁拗得过他嘛。”
  柳盈菲说:“妈说得有道理。与其让爸爸来选,还不如你自己选。”
  柳盈倩听了,嘴巴也就不再嚼了,只说:“爸爸要选等爸爸选好了,反正我是不得选的。”
  下午下班后,柳天理刚回到家,毕迅云就对向说:“爸爸,下去我把那些照片给盈倩看了。”
  “情况咋样?”柳天理问。
  “她说一个都不行。害得我和她吵了半天。”
  “吵什么吵?你一个当妈的和女儿吵,你还好意思?”
  “这么多人她一个都看不上,万一毕业时她还成不了亲,咋得了嘛?”
  “天垮下了还有老子,你婆娘家着啥子急?去,把照片拿来我看看。”
  柳天理说着,又躺在了马架子上,摇一摇的,十分休闲。
  毕迅云赶紧把茶几上的照片收拢一堆,走到里屋,把照片递给丈夫手上后自己跪在一旁。丈夫看一张,她评论一句。
  “这个就不错嘛,有啥要不得的嘛。”
  “这个也可以啊,长得标标致致的,哪点不好嘛?”
  “这个虽说形象有点差,但他工作单位不错,是行政单位。”
  柳天理挨张挨个看完后,往地上一摔,说:“这些要得个屁。”
  毕迅云见当家的对这些个男的也不满意,自然不敢再啃声了,把散落在地上的照片一张张拣起来后,说:“爸爸,我做饭去了。”
  柳天理挥了挥手,毕迅云起了身就去了厨房。
  毕迅云再也没对柳盈倩说对象的事,柳盈倩的耳根子也就清静了下来。
  时间翻到了新的一年。元旦过后,江城久不见的雪下了起来,气温越来越低。
  柳天理除了上班就是窝在家里,坐在马架子上摇摇晃晃,一付悠闲自在的样子。
  可他脑子却没闲着,总想着女儿的婚事,要老选不中,事情就麻烦了。
  一日,吃过晚饭,柳天理在院门口的那条巷子里散步,遇到了一个老熟人,两人站在路边聊了起来,很快就聊天到了儿女身上。
  “老柳,你不错嘛。年纪轻轻的女子都上高中了。我就恼火了,你我两人年龄都差不多,可我那小子才在上小学。”
  “大了也有大了的麻烦啊。我现在都愁到了,去年居委会给我家分了一个下乡的名额,我那大女子今天高中毕业后就要去当知青。当知青很惨呢,我老婆的四姨妈下了一年的乡,弄得一身病回来。我可不想我女儿也那样呢。你说,有没有不当知青的办法呢?”
  “简单啊,找个对象把婚结了就不用下乡了。我们公司有几个都是这么做的。”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找了好几个对象都不合适啊。”
  “这年头,男的找女的不容易,但女的找男的就容易多了。你女子多大了?”
  “今年十七了。”
  “那我们公司倒有个小伙子,估计与你女子合适。”
  “哦,他多大?”
  “20来岁。”
  “干什么工作的?”
  “在总公司做行政工作。”
  “人如何啊?”
  “挺不错的。长得牛高马大的,外表也还英俊,还是工农兵大学生呢。”
  “是吗?不知小伙子有对象没?”
  “对象肯定是没得。你要觉得可以的话,我帮你问问。”
  “行。到时回个话啊。”
  “要得。”
  过了几天,那人找到柳天理,说:“小伙子愿意见个面。”
  柳天理听了很高兴:“他叫啥名?”
  “吴文信。这小子挺不错的,吃得苦还能干。人很聪明会用脑。最近有家单位搞修建,由我们公司负责。公司领导让他当了工程的负责人。”
  “他具体有多大?”
  “21”
  “这么年轻就成负责人了,真是了得。”
  “是啊。不过,他有个毛病,脾气火爆,有些粗野,说起话来嗓门特大。”
  柳天理听了,不以为然:“这没啥。小伙子家家的,有点脾气正常。粗犷点好,在家里家外能震得住堂子才是大老爷们。”
  “这倒也是。”
  毕迅云听了丈夫的介绍,别的都没啥,只是柳天理说到吴文信的脾气有些火爆,她就有些担心。她对火爆子脾气的男人了解实在太深了,丈夫就是这样的男人。她怕女儿嫁过去了会吃亏,会象自己一样挨打受气。不过,她没敢把这个顾虑告诉丈夫。这个家,丈夫是天女人是地,他的话如圣旨,别说抗命不尊,就算有点芝麻大点意见也可能冒犯了夫威,巴掌、板子不定什么时候搁在身上。所以,她只能给女儿讲。说时,话很委婉,怕说得太直白了,传到丈夫耳里,她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这天,柳盈倩放学回到家,毕迅云趁丈夫还没下班便对女儿说:“盈倩,晓得不,爸爸托人给你说了门亲事。”
  柳盈倩听了,脸上并无特别表情,只问:“哪的?人咋样?”
  “建筑公司的。”
  “工人?哪有啥意思。”
  “不是,搞行政管理的。”
  “多大?不会是七老八十三吧?”
  “当然不是。21岁左右,还是个大学生呢。人长得咋样还不知道,说过两天见了面再说。”
  “哦。”
  “听说那小伙子脾气不怎么好哦。”
  “看了再说了嘛。”
  很快,双方就见面了。开初,气氛相当不错。吴文信也如介绍人所说是个标致小伙子,全家人看了都还喜欢。
  介绍人介绍完后,推说家里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柳天理和吴文信聊过一阵,觉得干聊也没啥意思,问:“喜欢下棋不?”
  吴文信点点头,说:“将究。”
  于是拿来棋盘,两人下了起来。开先还比较客套,下一下的两人就象老熟人般下得热火朝天。
  毕迅云和柳盈倩在厨房一边忙着弄饭,一边悄声议论。
  “盈倩,你觉得如何?”
  柳盈倩脸红一红的点点头:“可以。妈,你说呢?”
  “嗯,总算有一个让我女儿看得起的了。”毕迅云笑着。
  “妈,你讨厌。”
  吃饭时,饭桌上两男人那酒是你敬过来我敬过去跟一家人似的融融乐乐。柳盈倩和毕迅云站在一旁随时给他们斟酒。
  饭后却闹了个小插曲。
  柳天理叫柳盈倩给吴文信倒茶。柳盈倩大概是紧张了,手一抖,不小心,把水倒在了吴文信裤子上。这是很忌讳的事,女的把水泼在男人身上,男的会觉得晦气。吴文信二话没说,桌子一拍,大吼:“搞球啥明堂!”
  柳盈倩吓昏了,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柳天理先也是一怔,随即起身,一巴掌扇在女儿脸上,吼道:“你这死女子还傻站着干啥,还不快给你吴大哥拿帕子擦了再赔礼道歉?”
  柳盈倩忙拿来一张干净的毛巾,蹲在地上,心里很慌乱,把吴文信裤子上的茶叶全都擦掉了。
  当她起身要放帕子时,柳天理说:“站住,这就算完了?没礼貌的东西。跪下,给你吴哥认错!”
  跪下?这无疑是甩了颗炸弹令在场的人都震惊了。第一次见面就要给男方下跪认错,这是多么丢脸的事啊。就连温顺有加的毕迅云都觉得丈夫做得有点过分。
  她鼓足了十分的勇敢想劝阻丈夫,她说:“爸爸……”
  柳天理知道老婆要说什么,两眼瞪着她:“你看说一句废话,看老子不揍死你。”
  毕迅云哪还敢再言身,她赶紧去了厨房躲起来。
  柳盈倩不敢违搞父命只得下跪。可下跪时,她心中涌出的是极大的耻辱和委屈,恨不得找个地缝往里钻。等她跪了起来,那脸早已羞得通红,不好意思再正面看吴文信了吴文信装得很大度的样子,在柳盈倩认错后,大手一摆,说:“算了,以后小心点。”
  到了夜深人静躺在床上回味白天的事,柳盈倩非常迷恋那种跪在男人面前被他辱骂的感觉。当这种感觉越来越强时,她的下体便不断涌出骚水令她高潮,她觉得自己实在太贱了,可是它给她高潮,带来极度的兴奋与刺激。在高潮结束后,她有一种渴望,渴望能再次见到他,还有一种担心,怕他看出了自己的贱味而拒绝了这门婚事。
  不过这种担心是多余的,第二天上午,吴文信就通知了约会的时间和地点。

 


  0003 恋爱季节约会

  本来定在四点,柳盈倩太过激动,刚到三点就去了约会的地点。等待是一种磨人的过程,焦急和不安。临到四点时,她便止不住东看看西望望,生怕吴文信临时变挂不来了。他给她的第一印象确实太好了。高大、壮实,英俊,对她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眼神的冷冽所透发的霸气,他的严肃淡漠表现妯的不威自严。她太喜欢这样的男人了。
  当吴文信高大的身躯终于向她走来时,她心砰砰地跳着而不自觉地奔向他。
  他很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真美。”虽说就三个字,她不安的心感到了甜蜜而平静了下来,顺从地被他牵着。她不知他要把带到哪里,她没问,只要是由他牵着,到哪里都无所谓。
  他们就这样在街上转了一阵,吴文信有些饿了,看到一家不错的饭店,他把她带了进去。两人一起吃了晚餐。她是个文静很乖的女子,这是她第一次与一个还算是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单独吃饭,吃饭时,他的眼神除了偶尔的严峻更多的是温情。令她羞涩得不敢正眼看他。
  晚餐过后,吴文信把她带到了他在公司的房间。那房间不大,只有三室,东西不多,但很别致。吴文信说:“我通常在家里住,这只是临时住住。”
  柳盈倩忐忑不安站在屋子中央,低着头,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吴文信关好门走过来,猛地一把揽过她,有力的双手将她的双手按到身后,最大限度地向后扭着,同时吻了她。柳盈倩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居然没有丝毫的反抗。在那长长的吻过之后,吴文信放开了她,温柔地说:“怕吗?”柳盈倩轻轻地摇了摇头:“不!”
  吴文信在拥有了柳盈倩这个大美女之后,心情非常爽快。他找了人,择了结婚的日子,于是叫她退了学,专心做他的女友。他一有时间就与她约会,他的那些甜言蜜语和他身上所透发的阳刚之气使柳盈倩越来越迷恋他而离不开他了。吴文信很能克制自己,在情意绵绵时,他该摸的摸,不该摸的不摸,以至于让柳盈倩看来他是个君子。两人热恋着,几乎每一天他都把她带到他的房间。他的目光总是那么温和,语言也是那么轻柔,他彻底征服了她。
  可没过多久,吴文信的占有欲就膨胀起来,老想用她,好象身边摆着个大美人不用白不用。不赶紧享用的话,万一哪天不小心被别人用了,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于是他粗暴狂野的性格惭惭显暴露了出来。很快,柳盈倩便领教了他的霸道的大男人主义气味。还没结婚呢,他就要求她什么都得听他的,什么都得按他说的做,毫无商量余地。一旦认定她有错而她又不认错时,他就会毫不顾忌无论在哪里都会在她屁股上狠抽几下,让她既疼了还不敢叫出声来。他的爱抚也粗鲁得可以。他喜欢拧脸,不管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拧她脸时,用力没个轻重,手还爱抖几下,令她真是疼痛难忍。
  不过,吴文信也发现了柳盈倩与众多女子不一样,被他弄疼时,她也要发出几声呻呤。可细听那声音,好象不完全是痛苦还有兴奋。柳盈倩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有时兴奋过猛,传到下面,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了,虽说自感难堪,但每次惊悸之后,她对吴文信没有丝毫怨愤而是极度渴望。在以后的日子,心甘情愿做了他最温顺的女人。他需要她下贱淫荡,需要她对未来丈夫的服从。
  有天下午,吴文信没上班,带着柳盈倩到了他那简陋的房间。
  柳盈倩进去后站在屋子中间,准备接受他给予她的亲吻。吴文信关好门过来,仍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可当他放开她之后,突然说了一声:“跪下!”
  柳盈倩居然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就跪在了他面前。
  此时,吴文信不再是那张温和的脸,那脸色十分严肃。他说:“衣服脱了,我要干你。”
  他说得那样的露骨没有一点点掩饰,令柳盈倩感到唐突。她有些迟疑,她还从来没有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的,她感到羞涩。
  吴文信很不耐烦地命令道:“快点。”
  柳盈倩不敢不动了,慢慢脱起了衣服。当脱到内衣时,她实在不好意思再脱下去,偷偷看了他一眼。
  吴文信立刻训斥她:“继续脱啊,傻愣着干什么。”
  柳盈倩挨了骂,羞红着脸低着头脱了内衣。她一直是跪在地上脱的,就连脱内裤时也是保持跪的姿势,吴文信对此感到很满意。柳盈倩终于一丝不挂地裸在男人的面前了。
  吴文信象观赏宠物似的眼光打量着光溜溜的柳盈倩。柳盈倩直直的跪在那里,被男人的眼光审视着,她觉得自己下贱得不能再下贱了。吴文信的眼光里透出了一丝满意。他欣赏了一会儿,就将她一把拎到床上屁股对着他跪在床边。他叫她把屁股跷高,她努力地做了。可他仍嫌她屁股抬得不够高,便用手掌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柳盈倩连忙压低了身子,令屁股尽最大可能撅得高高的,可吴文信并没有停手,仍不断地打着她的屁股。柳盈倩的屁股惭惭的红了,她感到好热,可她一点也不敢动。
  吴文信打着,突然觉得有些枯燥,他命令她:“快点,给老子说些好听的,否则,老子打烂你的贱屁股。”
  柳盈倩忙说:“感谢吴哥打盈倩的屁股,盈倩的屁股太贱了,请吴哥惩罚,”
  她这样说了,可吴文信很不满意,他又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说:“不准叫哥,要叫爸爸。从今天开始,只准你叫我爸爸,自称女儿,明白吗?”
  “是,爸爸,女儿知道了。”
  啪啪“重说!”
  “感谢爸爸教育女儿的屁股,女儿的屁股太贱了,求爸爸好好惩罚女儿的屁股。”
  “这就对了。”
  吴文信又打了一阵,兴许是打累了,便停了手。坐在靠床边的椅子上点了一只烟。而柳盈倩仍跪伏在那里,没有他的命令她不敢乱动。
  过了一会儿,吴文信拿了一根绳子,说:“滚下来,跪在地上。”
  柳盈倩从床上爬起来,下到地上,在他面前双膝跪好,挺直身子。
  吴文信问她:“这是什么?”
  这很简单,她说:“绳子。”
  “对,是绳子。”吴文信“呵呵”一笑,“不过,今天就拿它当狗链吧。”
  吴文信说着,就把绳子套在柳盈倩的脖子上拴上了,并叫她象狗那样跪趴好。
  然后又说,“贱女儿,爸爸和你做个游戏,如何啊?”
  柳盈倩哪敢有半点不从?她说:“爸爸怎么说女儿就怎么做。”
  “我的女儿真乖。”吴文信拍拍她的头。
  于是,一场爸爸戏弄母狗的游戏开始了。
  柳盈倩在吴文信面前跪好,她现在已经是拴着狗链的母狗。吴文信站起身子。
  脱了裤子,露出了他那硕大的宝贝。他拿着绳子的一端,那绳不长,也就一米左右,所以两人距离不远。他命令她:“过来,舐它。”
  柳盈倩张着嘴,四肢爬向他,快要含住他的宝贝时,他却向后退了一步,她没能含到。
  吴文信又说了:“贱女儿,你现在是母狗,爬行时必须含着爸爸的YJ,要是含不到就要受到惩罚,懂吗?”
  “知道了,爸爸。”柳盈倩说。
  吴文信一声令下,柳盈倩便爬向他。可他的目的就是要惩罚她,怎么可能让她含到呢。可怜的柳盈倩不停地爬向他,他却拉着绳子不停地后退,她只好张着嘴跟着爬,不时急得叫上几声。吴文信感到很开心,戏弄她。有好几次她马上就要含到了,他却猛地拉起绳子,使她的嘴偏离了方向,又失败了。就这样,她在屋子里爬了好些几圈了,膝盖都感到很疼了,直到他觉得玩够了,才让她含到。
  柳盈倩忍着膝盖的疼,将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吸到嘴巴里,贪婪的吸吮起来,直到他满意地说停为止。
  这时,柳盈倩已经累得不行了,跪在地上,摇摇晃晃的。
  吴文信严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贱女儿,你刚才有多少次没有含到爸爸的YJ,知道吗?有多少次就叫多少声!!大声地叫!!!”
  柳盈倩心中大叫,天啊,她怎么知道他会有如此命令呢,她在专心致志地爬行,追逐着他的宝贝,根本就没数过啊!!由于害怕,她就大声地汪汪汪汪地乱叫了几起声,以为能蒙混过关,没想到吴文信一把拉住绳子,将她拉到地上,她像狗一样瘫软地倒下。吴文信拉起狗链把她拉起来,说:“跪好,贱女儿!!”
  柳盈倩只好打起精神跪得直直的,等候吴文信的惩罚。吴文信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十下屁股,边抽边骂:“老子叫你不长记性。”
  打过一阵,吴文信拉着她,玩起了蹓狗的游戏。天有些凉,柳盈倩觉得冷,因为她是光着身子在地上爬的。
  吴文信蹓狗时,还叫她说些好听的话。于是她一边爬一边说:“我是爸爸的贱女儿,是爸爸的骚货,是爸爸的贱母狗。”吴文信高兴时在她屁股上重重抽一巴掌,她还要说:“谢谢爸爸的管教。”这样,她嘴里要不停地说着吴文信才会满意。吴文信有时故意走得快,还要用力地拽绳子,摞着狗脖子,她要努力地快爬。可是除了爬,只有叫,这是因为她是他的豢养的畜生,只能服从他,任凭他玩弄和蹂躏!
  经过几翻戏弄,柳盈倩的下体湿的不行了,不住地恳求:“爸爸,Cao 贱女儿几下吧”可吴文信的回答是:“你TMD 的真贱!!”对她的要求根本不理。直到他累了,他才把柳盈倩像提货物一样提到床上,对她说:“狗B 痒了吗?你这个贱货!让你个骚货爽一下吧!!”
  柳盈倩心里暗暗高兴,以为吴文信会赏赐她,于是高撅着屁股跪好,奶子晃动着:“谢谢爸爸恩赐。求爸爸操贱女儿的骚B ,”
  吴文信坏笑着,命令道:“不许抬头。”一只手用力将她的头按在床上,拍打她的屁股,又命令说:“贱女儿,屁股撅得再高一点。”
  不一会儿,柳盈倩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插进了她那里,她感到很舒服。
  吴文信却坏笑着说,“骚狗,被香肠Cao 的舒服吗?”
  香肠!!吴文信也真是厉害,怎么想起用这个来玩狗?柳盈倩的YD在香肠的刺激下,那里的水不停地流着,将香肠上粘满了白色黏液。
  吴文信一边用香肠插着柳盈倩,一边玩弄她晃动的奶子,双重的刺激下,她得到了高潮的来临。
  “贱女儿好快乐啊。感激爸爸,女儿作为爸爸的母狗是爸爸的玩物,却得到了如此快乐!!感谢爸爸。”她兴奋地叫着。
  吴文信想吸烟了,又觉得她已经被套了很久,便取了绳子。
  柳盈倩跪着给吴文信点好了烟,他靠在床上休息,同时也允许她在床上跪着休息一小会,因为她一会还要为他表演自慰。
  不一会儿,吴文信命令她:“做吧。”
  柳盈倩也自觉地跪在他面前,双腿分开了,手指插进自己的YD,出出进进,嘴上不住地呻吟着。
  吴文信悠闲地吸着烟,时不时用力地捏捏她的奶子和奶头,捏得她嗷嗷直叫,动也不敢乱动,只有手指插YD这一个动作和淫荡地叫声。
  吴文信的烟瘾很大,连吸了两支烟,还故意吸得很慢。他说了等他烟吸完了才许她停下来。
  柳盈倩舔干净手上的水,嘴上还要说句感谢的话:“谢谢爸爸观赏贱女儿的贱模样。”
  这时吴文信满意地允许柳盈倩为他KJ,并Cao 了她。
  吴文信在负责工程,工作时紧时松,一忙起来,上班下班没个定准,干起活来也没白天黑夜的,和柳盈倩约会的次数也就少了些。而柳盈倩要是几天没见着吴文信的影子心里就发慌,她受不了一点孤寂。有天下午,她实在忍不住了,便乘了公共汽车直接去了吴文信的工地。她从来没去过那工地,以为下了车就到了。
  没料到,下车后到那工地还要走上一大段路程。
  当柳盈倩辛辛苦苦、汗爬水流到了工地,吴文信见了很是吃惊:“你咋来了?”
  柳盈倩说:“人家想你啊。”
  按理说吴文信应该感动,毕竟未婚妻不辞辛劳大老远跑到工地来看望他,怎么说也是她的一番心意,但他不仅半句感动话没有,而且是火冒三丈:“你瓜兮兮的,跑来干啥嘛?这地方又远又不安全,出了事咋办?回去回去。”
  柳盈倩好不容易来了,怎么舍得走。她说:“我不耽误你,我就坐在办公室等,不乱跑,不影响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吴文信哪肯允许。这办公室进进出出的人不少,进来一个看上几眼,那自己的美女婆娘岂不成了大众展览品了?工地上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没文化却一个比一个色,这些色狼们个个饱了眼福再去意淫一番,岂不是自己大男人的身价掉到了脚背上?怎么说他也是这里的头,这脸面还是要的。但柳盈倩死活不走,他又不好当着单位人的面过分发作,于是只好把工作交待给别人,然后带着柳盈倩离开了工地。
  一路上,吴文信骂骂咧咧的:“你这死女子,多大了,咋这么不懂事呢?老子这是在工作,你跑来干啥?”
  柳盈倩说:“这可不能怪女儿呢,谁叫爸爸好些天不回家呀,女儿想爸爸正常嘛。”
  “正常你妈那个拐。老子是男人,老子得干事,成天呆在家里守着婆娘啃来啃去的有球啥出息嘛。”
  “爸爸也不能只要工作不要女儿啊?光工作不休息,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要被拖垮的嘛。”
  “哦,你来了老子就能休息到了?更累了嘛。”
  “累啥嘛,人家又不喊你做个啥。”
  “你妈那个×的,几天不见长脾气了呢。敢顶老子嘴了?看老子不捶你。”
  吴文信一气之下,巴掌就猛抽柳盈倩屁股。
  这是郊区,前前后后也没几个人,柳盈倩挨了打也不觉得面子有好过意不去。
  但他抽得实在太用力了,她的屁股疼得心慌,便“哎哟哎哟”叫唤起来。
  吴文信说:“闭嘴,叫春啊你?”
  “爸爸把女儿打得那么疼,女儿叫几声都不行啊。”
  “叫?老子等会儿让你叫个够。”
  吴文信把柳盈倩带到了附近有些偏僻的河滩上。这河滩没啥风景,只是河边有条小溪,小溪旁边有个大坑。那大坑是工地挖沙子挖出来的。人进了坑里,外面是看不见的,于是,吴文信先把柳盈倩送下了坑,接着自己也跳了下去。
  没风景没关系,两人在坑里你看我我看你就当是风景了。吴文信看到既漂亮又有些倔强的的小婆娘,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欲火,也顾不了许多,一把扯她过来,两只大手捧着她漂亮的脸蛋就在那上面胡乱亲上一通,又用牙齿咬咬她脸上的肉皮子,然后把她两片嘴皮子包在嘴里一阵挤压,令她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出不了气。除了动嘴,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身上凡是那手想去的地方都去了个遍。
  等各类动作做完一遍后,柳盈倩有些困乏了。毕竟是小女子家,来时走了一大截路,这会儿又费力做了若干大动作,体力消耗了不少,吴文信便让她靠在坑边闭眼休息。
  吴文信没打扰她,坐在那里,吸着烟等着。一根接一根抽了20几分钟,一想到工地上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他有些耐不住了,叫醒她:“死女子,起来!我们走!”
  柳盈倩睁开了眼,却死活不肯走。她想,这一走,他去了工地丢下孤零零的她,她又得一人饱受寂寞之苦,于是抱着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想法,稳起不动。
  吴文信见柳盈倩不走,心里急了,他是工程负责人,工作时间离开了工地,万一工程有啥闪失,他不在现场,那责任是背负不起的。于是起身拉她。可她赖在地上就是不走。那坑不算高也不低,吴文信硬要把她举起来往坑外扔也不是不可以,可那太费体力了,没那个必要,于是他威胁道:“再不听,老子就要揍了。”
  这话居然说得柳盈倩动心,她坐起身子,仰起头,视死如归的样子,说:“女儿就不走,爸爸,你打啊,打啊。”
  吴文信见小婆娘硬是嘴硬,说道:“好,老子成全你。看来你这死婆娘真是贱到骨头上了。老子早想捶你了,又觉得真捶起来,你死婆娘遭孽,也就饶了你。可你死女子却不自觉,还敢跟老子犟。看来,老子不好好捶一顿你,你不晓得你姓啥。”
  说着,搬正柳盈倩的身子,不再废话一句,左右开弓扇起她的耳光来。
  柳盈倩跟了吴文信这些日子来,打没少挨过,不过,吴文信还没有扇过她耳光,但她看过。她父亲柳天理吃饭,那是挑剔得不行。菜没盐味,饭做硬了,或者给他斟酒不小心在桌上洒了一点,他二话不说,扯起巴掌就扇她妈毕迅云的脸。
  柳盈倩很喜欢听耳光声,也爱看她妈挨过耳光后的表情,当然只能偷偷看。
  可不知为什么,她爸爸从来不扇她的耳光。估计是觉得她小,怕扇坏了还要上医院,浪费药钱,麻烦。于是在她心里堆积了对耳光的渴望。为了探究耳光的感觉,她有时候偷偷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扇自己的耳光。扇耳光时,她喜欢对着镜子,这样感觉起来象似别人在扇自己的耳光。耳光扇在脸上自然有些疼,但过后回想起来还是满有味道的。但无论怎样,毕竟是自己扇自己,一是气氛不够,二是舍不得用大力,心里总是欠欠的感觉。自成了吴文信的未婚妻后,她的屁股倒是挨过不少的打,可从来没挨过耳光,她怀疑他可能不喜欢扇她的脸,她感到有些遗憾。
  没想到,今天就挨上了,真令她激动万分。
  吴文信打耳光的力度不算重,毕竟是白天,那漂亮的脸蛋真要肿兮兮的回家,别说婆娘羞于见人,就是他自己脸上也是挂不住的。不过,那啪啪声还是悦耳动听的。
  每当那巴掌落在脸上时,柳盈倩都不知是兴奋还是麻木,头被耳光打得左摇右晃的,而她的嘴里只会发出“啊啊啊”的叫声。
  吴文信确实没打过人耳光。以前与人打架时也只是用拳头,所以扇耳光的经验明显不足,不够霸气,不够狠气,象是一种儿戏或是娱乐,处罚的气氛也不够浓厚,倒象是调情。事实上,他心里的火气在扇第一巴掌时就消散了,这回扇过十几巴掌后就更没了。扇过一阵后,他觉得老这么扇下去有些枯燥乏味,于是他停下了手。他看着她的脸,笑着问道:“嘴还敢硬吗?”
  柳盈倩脸蛋红红地,用手在脸上摸了几把,好象还没过完耳光瘾,故意激他:“爸爸,你再打啊,不打,女儿嘴还硬。”
  吴文信听了,呵呵一笑:“你说你这贱婆娘有好贱?老子没扇你耳巴子你不跪地求谢不说,还敢给老子叽叽歪歪的,是不是老子硬是没把你死女子捶够?MD哟,老子就不信没法收服你。”说着就去解腰上的皮带。
  柳盈倩立即叫起来:“讨厌爸爸,手打还不够啊还用皮带?”
  吴文信说:“老子看你叫得如此精神抖擞的,说明老子确实没把你教训够。
  反正老子今天的事情也被你死女子给耽误了,干脆就专心致志来教训教训你这个死婆娘,免得你给老子不晓得该听谁的。“说着,拿起皮带的末端就要抽她的脸。
  这回,柳盈倩是真的害怕了,赶紧用手捂住脸,不让他打。
  吴文信扯过她的手,说:“最好给老子乖一点,坐着别动,不然让老子打起来没轻没重的,遭殃的还是你瓜婆娘自己。”
  柳盈倩听了,觉得有些道理,便配合起来,放下了手,扬起了左脸。
  吴文信的皮带就落在了她脸上,“啪啪啪”连打了好几下。响声没巴掌声大,但有力多了。没几下,柳盈倩的左脸比刚才红了许多,感觉也比刚才烧辣。吴文信抽了十来下后才停手。柳盈倩以为打完了,就准备给脸做些简单护理,吴文信说:“慌个球啊,还有右脸呢。”
  柳盈倩说:“爸爸,你饶了女儿吧,好疼哟。”
  吴文信说:“饶什么饶,你还没给老子认错呢。”
  “女儿认错,贱女儿认错了,行了吧?”
  “瓜婆娘,这也叫认错?是老子提醒后才这么说的,不算。”
  “啊……爸爸,饶了女儿吧,女儿再也不敢了。脸太疼了,哎哟,都肿了。”
  “肿了也是自找的。谁叫你发贱呢?”
  柳盈倩发不发贱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吴文信想起他父亲曾说的一句话:“女人皮子贱,头几次要不打服,以后就很难收拾了。”所以,不管柳盈倩认错不认错,他要打够了再说。
  柳盈倩说:“哪有啊?女儿挺乖的嘛,爸爸打女儿时,女儿不是没动吗?”
  “没动是你怕老子打重了。好了,说那么多废话没意思,赶紧,右脸!”
  “爸爸,不打不行吗?”
  “废话,刚打了左脸,不打,对右脸不公平。”
  柳盈倩无奈,只好仰起右脸,嘴上不住地说:“爸爸轻点嘛,轻点嘛,打肿了回去怎么见人啊。”
  “行,别给老子淫叫淫叫的。”吴文信拿起皮带又抽起来。
  柳盈倩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了,嘴上讨饶不断:“哎哟呢,求求爸爸了,别打了,别打了,好不好啊……爸爸,饶了贱女儿吧。”
  吴文信见柳盈倩的浪荡象和淫叫的声音,顿时激情飞增,无法自控,立即扔了皮带,扑过去,一把抱住她热烈亲吻起来……
  狂暴暂时平熄了。柳盈倩抽泣着说:“爸爸,你真够狠心的。”
  吴文信说:“哈哈,谁刚才淫叫来着?”
  柳盈倩说:“哼,什么爸爸嘛?没见过当爸爸的这么打女儿的。”
  “哈哈,你不知道你有多贱啊。你要早听话了,老子就不会给你这顿耳巴子了。”
  “还没结婚呢,就打人,结了婚,爸爸还不把女儿往死里打啊?”
  吴文信说:“说得也是。正因没结婚,所以今天这顿打,老子真不痛快。以后结了婚,成了老子吴家的媳妇了,到时候,呵呵,就凭吴家的规矩就够你受的了。”
  柳盈倩听了,象一只受惊吓的小鸡,一下子跪扑在吴文信身上,把头埋在了他胸里,可怜兮兮地说:“天啊,以后女儿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两人亲热之后,吴文信又想走了,指着柳盈倩的脸,说:“去,把屁股洗干净。”
  “讨厌啊,这是脸呢。”
  柳盈倩起身,吴文信托着她的屁股,把她送出了坑外。
  走到溪边,那水很清凉干净,柳盈倩跪在边上的石板上,双手捧了一把水就往脸上浇。效果还是有的。那火一般的双颊被溪水冷却了下来,然后又浇了几把水在脸上,小心翼翼的揉摸着,真是有些痛呢。
  吴文信走在边上,看她老不上来,就催促道:“动作快点,磨蹭什么,还没挨够啊?”
  柳盈倩说:“来啦来啦。”那声音甜了不少。
  吴文信笑笑,心想:“女人呢果然贱皮子,打几下就顺了。”
  柳盈倩过来时,吴文信却不想走了。刚才还急着回工地,可这回,欲火上来了,止不住了,得做了再走。于是从后面抱住她,让她坐在他腿上,流里流气地说了一句:“女儿,下面湿了吧?”
  “什么啊?”柳盈倩红脸蛋上又羞红了一层。
  “老子这东西胀得不行了,来。让它泄泄火。”
  说笑着,吴文信就撩开了她的裙子。尽管周围没人,柳盈倩还是羞得不行,毕竟大白天在荒郊野地干这个,多丢人啊,可又不敢反对,就由着他那东西从下面进入她里面。她没做过,不知如何配合,吴文信把她屁股使劲一拍,说:“蠢啊,使劲,夹紧。”
  柳盈倩照着他说的做了,果然很舒服。
  吴文信又拿起了皮带,本来是准备抽她屁股的,但她屁股坐在他腿上,抽起来不方便,只好在她大腿、小腿上胡乱抽上一阵,最后又抽打她脸颊了。
  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柳盈倩受不了了,一边活动身子,让下面摩擦得更加猛烈,一边乞求他轻点。吴文信没有理睬,随着他加速抽插,皮带的力度也加重了不少。柳盈倩在双颊被狠狠抽打中达到了高潮。她湿润的长发贴在她火辣辣的脸上,脸颊更红了,还有些肿痛。泄火之后,吴文信温和起来,抚摩她脸上乱七糟八的鞭痕,她说疼,他笑笑说:活该。然后拨开她的长发,亲亲她的脸蛋,说了一句她最爱听的话:“女儿,真TMD 舒服啊。赶紧结婚吧!”
  吴文信把柳盈倩送上公交车后便又去了工地。
  一路上,柳盈倩很不好意思,一直把头埋着,不去看路人的眼睛,她知道他们肯定对她脸上的印子很感兴趣,令她有些难堪。其实有什么呢?这些路人与她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他们看到了又有何妨?她就这样给自己打着气回了家。
  可到了家门口,她心里就发慌了。父母问起来咋回答呢?事实上她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拚命寻找合理的理由,可找来找去都没有啥说服力。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敲了门。
  门是毕迅云开的。柳盈倩赶紧低着头进去了。毕迅云正在收拾房间,开了门后就去忙了,没注意她脸上的情况,柳盈倩趁机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便躺在了床上。
  毕迅云收拾完房间后,进到女儿房间,看她躺着,就问:“盈倩,怎么啦?是不是病了?”
  柳盈倩说:“哪有啊。只是有点累了,想休息会儿。”
  “哦。今天爸爸不回家吃饭,我们吃什么呢?”
  柳盈倩一听爸爸不回来,心里松了一大口气:“随便吧。”
  毕迅云“哦”了声,也没说什么就去了厨房弄饭。
  开饭时,毕迅云这才发现女儿脸上的印子,急问道:“盈倩,脸怎么啦?”
  柳盈倩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清楚。
  毕迅云起身去拿来一张热毛巾,说:“把热乎上,好得快些。”然后坐在自己位置上,问:“究竟怎么了?”她压根儿没把这事往吴文信那方向去想。因为女儿下午去上班了,两人哪有机会见面呢?
  柳盈倩一手按着毛巾,一面在想怎么对母亲说。她不愿把过错推给吴文信,她怕父母对他印象不好而怪罪于他。她打算自己揽着。想好之后就便把下午去工地上的事给她母亲讲了。她说:“我几天没见他了,所以想见她。下午去他的工地。他很忙,忙得来连坐下来歇会儿的功夫都没有。我却非要他带我玩不可,他说没时间陪我,还说工地上危险叫我赶紧回家。我好不容易到了他那里,怎么可能就那么走了呢?于是我耍赖,说你忙吧。我在办公室等着,不打扰你……”
  毕迅云听明白了,原来这打是女儿自找的。她责怪女儿说:“死丫头,什么时候犟脾气了呢?真不懂事,该打。人家忙时你跑去干啥嘛,万一出了啥事咋办?”
  “……”
  “他是当着工友面打的?”
  “没有。他看我赖着不走,无可奈何只好陪我玩了。把我带到附近的河滩地,叫我以后别上工地,说既不安全又误他的事。我说你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我还说,以后只要你几天不回我就还来找你。他听了,很生气,就给我了几巴掌……”
  “哦,是这样啊。他还很有耐心嘛。要我敢这样,爸爸早大发雷霆巴掌加身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确实不能这样了。”毕迅云就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给女儿讲起了为人之妻的道理。要关心体贴,要尊重服从,要勤快勤俭,要温顺贤良……等会儿一大堆。
  柳盈倩听得很认真,当母亲说完后,她说:“吴哥说想把婚期提前。”
  毕迅云说:“这咋行呢?成婚时间是算好的,随意更改不得。”
  “那咋办呢?要不是能提前,他又要不高兴了。”
  毕迅云想了想,说:“这么大的事等爸爸回来看他怎么说。”
  柳天理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柳盈倩脸上的印子已经消了不少,在灯光的照射下,已经看不出什么了。所以柳天理没查觉出来。毕迅云代女儿说了吴文信的意思。柳天理听了,说:“成亲的日子是不能改动的,那就先同居吧。”
  这可是坏规矩的事,人家知道了也会笑话的。但这没什么,只要两家愿意,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0004 进住吴家

  柳盈倩住进了吴家与吴文信同居了。
  吴家是个大家庭,上有爷爷、奶奶、公公、婆婆,下有18岁的弟弟吴润锋和17岁的妹妹吴小凤,再加上吴文信和柳盈倩,一家八口住在一个小四合院里,不算太挤,但显然没以前风光。
  柳盈倩以前听吴文信说过吴家的规矩很严,她刚进吴家的第一天就亲眼目睹了婆婆梁冬梅被公公吴先文修理的情形。
  吴文信的母亲梁冬梅看起来是那种很优雅的女人,漂亮又会打扮,典型的东方美女。她娘家是个小业主,她的父亲与她的公公是生意场上的朋友,在她15、6 岁那年便嫁进了吴家做了媳妇。虽说是她属大家闺秀,又是老友之女,可吴家对她仍就严厉没有含糊。
  吃晚饭时,因为多了柳盈倩这个新人,吴家老少回来得很齐。摆了两桌。吴老太爷、吴老太婆、吴先文、吴文信、吴润锋几个大老爷们坐一桌,梁冬梅、柳盈倩和小姑子吴小凤坐另一桌。
  吴小凤爱热闹,来了个新嫂子又算是同龄人她话就特别多。她还在上高二,所以总摆学校的事,柳盈倩听得倒认真,不时点点头,不过话不多。梁冬梅开初也没说什么,顶多插上几句。可当吴小凤说起了学校一位女教师时梁冬梅话就来了。
  那女教师和梁冬梅是中学同学,她对她太了解了。那女的不说丑但绝对不美,可老是以大众情人自居,一会儿说这个男的喜欢她,一会儿说那个男的钟情于她,其实。人家只是以她逗乐而已。于是,惭惭地,梁冬梅就成了主讲,说话的声音随着情绪的高涨慢慢地大了起来,结果吵着了丈夫和公公谈话。
  吴先文制止了,叫她们说话小声点。可过了会儿,梁冬梅和吴小凤为那女教师的品质争论起来,那声音比刚才还大。这下吴先文火了,筷子往桌上一放,吼令道:“冬梅,你给我跪下!”
  屋里一下变得安静了,空气也凝固成了冰窖。柳盈倩见婆婆要受罚了,打算回避,起身正要走,公公发话了:“坐下!吴家处罚人时都得在场,这样你们才清楚犯错的后果。”
  柳盈倩只好又坐回原位了。
  梁冬梅没顶嘴,从座位上起身,到了丈夫跟前,双膝一弯,跪立在地,双手放在身前,规规矩矩的,动也不敢动,低垂着头,显得恭顺有加。
  吴先文没理她,继续与吴老太爷说生意上的事。
  梁冬梅就那么直直地跪着。
  吴小凤早吓得不敢出声了,柳盈倩头也没敢抬头,端个碗在那里佯装吃着,可心里却在想:“吴小凤为什么不受罚呢?就算是婆婆声音大了一点,但事情却是吴小凤引起的,再怎么说她也该和婆婆一起受罚才对。”
  尽管她心里对婆婆受罚有些不公平,可她也就吴家的一小媳妇,哪轮得了她说话。这顿饭是她上吴家的第一顿饭,可吃得难受极了,浑身上下紧张得老冒虚汗,婆婆尚且如此,她呢?
  吃过饭后,梁冬梅受罚并没结束。吴先文把她叫到了客厅,让她跪在自己面前,一边训斥一边扇耳光。没几下,她两边脸面被扇得绯红,连连求饶:“不敢了。”
  惩罚的时间不算长,也就半小时功夫。梁冬梅受罚时表现得镇定自如,没有那种小井市民家中的男人吼骂女人时的热闹场面,一是她个人修养了得,二是在这个家受罚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惩罚结束之后,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还把柳盈倩叫进了厨房,一边做家务一边以现身说法给她讲吴家的规矩。那些规矩让柳盈倩出了一身毛毛汗,总算硬着头皮听完了婆婆的讲解,可细细一想,不知道记住了多少。
  没记住不要紧,柳盈倩明白一个道理,不管啥规矩,正如她妈妈毕迅云讲的那样,成了人家的媳妇,要听话,要勤快,要嘴甜,要会讨人欢喜。于是她对吴文信可谓百依百顺,处处迎合他的感觉、他的需要。以前她不太喜欢穿皮鞋,硬绑绑的,又打脚,走起路来极不方便,老喜欢穿布鞋。吴文信说土,女子家家的不穿皮鞋就没什么女人味,吴家算是大户人家,穿着打扮不光是为自己,也是为吴家的颜面。几句话一说,柳盈倩马上就改穿皮鞋了。她是美女,收拾打扮比较在行,稍不留神就把自己打扮得很靓丽。这本来无可厚非。美女配美装,内美外也美,男人身边有这么个美女老婆可谓更衬威仪。可吴文信却不喜欢。他说她那身打扮跟小丫头片子似的,把他衬托得不是威仪而是老气,拉大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柳盈倩忙改了装束,象婆婆那样穿上了旗袍。这样一打扮,她就越发象成熟少妇般很有风味。可这也不行。吴文信说了,她这身打扮跟资产阶级小姐似的,与他现在的干部身份不相匹配,于是她只得脱了旗袍穿上了又肥又大的军裤……
  有天,柳盈倩的同学袁婷婷来吴家看她,见柳盈倩穿着肥军裤,就说:“你干嘛把自己打扮得这么土啊,这大热的天咋不穿裙子呢,你这身材穿裙子多好看呀。”
  柳盈倩笑嘻嘻地解释:“以前穿裙子是为了挣表现勾引吴哥,现在都住一起了,目的也达到了,就不用再穿那些露胳膊露腿的裙子了。”
  她说得还算幽默,两女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真是淫荡无比。隔壁的吴文信听到她们的大笑声,浑身上下不舒服极了。到了晚上,小两口把门一关,他就把她小扁了一顿。说是小扁,是因为他抽她屁股时没有脱裤子。他怕那响脆声传到了长辈的耳里,会令他难堪的。
  柳盈倩除了讨好未婚夫之外,还在婆婆面前挣足了表现。她基本上天天都呆在家里。做饭、洗衣、收拾屋子,陪婆婆逛街、摆闲条……令婆婆对这漂亮的儿媳妇赞口不绝。还有呢,只要每次公公不在家,梁冬梅也才有了点婆婆样。临睡前,柳盈倩便主动端来热水,亲手给她洗脚。洗时,她没坐在小凳上,而是跪在地上洗。梁冬梅年龄不大,还不到四十,从来都是她给她的婆婆、丈夫洗脚,没想到自己也享受起这待遇来,还有些难为情,她叫柳盈倩坐在小凳上。柳盈倩很乖巧地回了句:“不用了,奶奶,做媳妇的就该这样。”
  柳盈倩自搬进吴家后,挨打挨骂的事反倒少了许多。一则是她灵俐乖巧,二则那吴文信有个毛病,他不愿当着爷爷奶奶父母的面揍自己的女人。屋子就那么大,成天把女人揍得哭兮兮的,老人听了心烦。另外,他揍人之后有上床的习惯,这往床上一搂一抱的,很快就把揍人的教育意义抹掉了,这也是老人不喜欢的。
  所以,每当柳盈倩做错了什么,他总把她带到外面教训。教训的方式不外乎是打打屁股、扇扇耳光。不过,那耳光扇起了极不方便,扇多了、重了,那脸上的印子就很明显,吴家大院附近进进出出大都是熟人,让人看见了自己老婆脸上的图案他脸面上也是不太好的,所以常揍的还是她的屁股。可就算打屁股,也不是每次都有机会。大白天的,人来人往,容易被人看见影响形象,因此,所以他只能在小范围内小幅度的做些力所能及惩罚小媳妇的事。这些说的都是小错,但真犯了大错,却是另当别论了。
  柳盈倩还算是个懂事的媳妇。她非常清楚住在婆家没娘家自由,非常小心从事。通常上街买了菜就赶紧回家也不在外耽误。可有天下午,她商店买东西,遇上她以前高中班上女同学的姐史小可。她在上学时经常上她家玩,关系很熟。
  史小可是这家商店的售货员,看见柳盈倩来买东西,便找了熟人便宜了些。
  柳盈倩本打算买了东西就走,可史小可却把她带到办公室聊起了闲话。
  这史小可比柳盈倩长几岁,20岁上下,未婚夫是复退军人,比她年长10岁不说还有点残疾,脾气古怪得让人难以忍受。和柳盈倩一样,也属未婚同居,她与未婚夫同居快半年了,受尽了很多委屈。她没地方说,遇上了柳盈倩就讲了起来。
  她说她很羡慕柳盈倩,说她夫君年轻英俊潇洒又有本事。
  本来柳盈倩也觉得自己是挺幸福的,可史小可都这样了,她不想显摆自己。
  她很同情史小可,为了安抚她,就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讲一讲的,越讲越深沉,结果连她在家挨打的事都讲了。
  史小可听了,压根儿不信,说:“你吹吧。”
  柳盈倩说:“真的,没骗你。吴哥啥都要我听他的,不听,就打。”
  “打着玩的吧?又不是真打。”
  “什么啊,他才没闲心打着玩呢。有一次在外面他还用了树条子使劲抽我的屁股,屁股都抽起印子了,回到家洗澡都疼得不行。有时打了还不解气,还要罚跪呢。”
  史小可不信归不信,但听了毫不惊讶,好象这些应是情理中事。于是也给柳盈倩讲了许多自己挨打的事。她说:“我经常被他打得上不了班。前天,就因他把我脸打肿了就没上成班。昨天晚上,他又打我了。他自己放的烟,结果找不到了,叫我帮他找。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于是他就说我笨,连东西都找不到。我顶了他一句,你不笨你找吧。他就火了。叫我自个儿把皮带拿来,还得跪在地上双手呈给他。他要不把皮带接过去,我就得一直那么捧着。好半天他才接过了皮带,又叫我跪在椅子上,他举起皮带就往我屁股上抽,抽得我哭天喊地,他怕邻居听了影响不好就拿东西把我嘴堵上,皮带抽完了还不解气,又叫我跪他面前,扇我嘴巴子……”
  两女讲起各自挨打的事居然讲得栩栩如生,令对方犹如身临其境,沉浸其中。
  甚至还说了挨打之后,浑身感到疲倦,倒头就能睡着,睡得很香,没一点杂念,很舒适……
  结果聊着聊着聊忘了时间。从商场出来已经六点半了。本是初冬,天黑得早,街灯已经亮了。两女吓昏了,各自飞奔回家。
  柳盈倩刚走到到巷口就迎面碰上了吴文信,他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吴文信已经习惯了他下班回到家里柳盈倩理所当然应该在家。可今天回到家她却没在。他先没在意,以为是他母亲叫她去买东西去了。谁知梁冬梅过来问:“柳盈倩呢?”
  “不知道啊。”
  “这死女子说要买东西,下午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呢。”
  吴文信这才急了。在家里坐不住,就跑到巷口等。这一等就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很多女人对男人等女人的心情没什么体会。男人等女人,心里是火急火燎的,越是在乎,等时就越着急,久等没见人,脑子里就要开始胡思乱想,生怕出事。
  所以,当见到柳盈倩的那一瞬间,吴文信不是愤怒,而是悬起的心落了下来。
  当然,也只是一瞬,很快,脾气就上来了。
  “干啥去了?”他吼了起来。
  柳盈倩当然害怕,她确实没理由回来这么晚。但她不敢撒谎,只能实话实说,说与史小可聊天聊忘了时间。
  吴文信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
  柳盈倩捂着脸,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不敢了。”
  吴文信想到这是在街上,懒得多说,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就带进了吴家小院。
  院子中间有个石板。本来很光滑,吴老太爷却请来石匠在石板上弄了很多槽,说是洗衣用的,实则是吴家女人受罚的跪垫。柳盈倩还没在上面跪过,倒是看见婆婆梁冬梅跪过几回。从梁冬梅跪过之后那脸上的表情看,柳盈倩就知道这石板有多厉害了。
  吴文信把院门关好后走过来,说:“知道该怎么做吗?”
  柳盈倩不敢求饶,只得乖顺地点了点头。
  “那还不快去?”吴文信不耐烦地说。
  柳盈倩走到了石板面前,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慢慢把双膝跪在上了面天啊……酷刑!!
  这时,吴家老老少少都从不同的房里出来看热闹了。
  “天都快黑了才回,也不知干啥去了,是该好好罚罚。知道疼了,才不会犯蠢事。”吴老太婆嘀咕道。
  吴老太爷开始不动声色,见孙子从台阶上来,问了句:“家伙准备好没有?”
  “没有。”吴文信答得干脆。
  “怎么管教媳妇的?为啥没让她准备?”吴老太爷埋怨道。
  “还没结婚,准备个啥。”
  这个家里,敢与老太爷顶嘴的就数当孙子的吴文信了。
  梁冬梅本来是在厨房里做饭的,听到院里吵闹声,也出来看看,见柳盈倩跪在石板上,也没什么话,又准备回到厨房。刚转身,就听吴老太爷说:“等会儿。”
  梁冬梅停住了脚步,转身面向吴老太爷,毕恭毕敬站在那里等他吩咐。
  吴老太爷说:“把你屋里的家伙给泉儿用用。”
  “是!”
  梁冬梅快步进了自家的房间,在床头边拿出一根一米多长的黄棘条子。这已是她给丈夫准备的第五根黄棘条了,先前那四根,丈夫调教她时折断了。
  梁冬梅拿着条子正要出门,吴先文进来了,见她手中拿着黄棘条,问:“干啥?”
  “爷爷说拿给泉儿用用。”
  “拿来!”
  梁冬梅不知丈夫拿去何故,便交给了他。
  吴先文接过来条子,“啪!”地一声,那条子狠狠抽在了她大腿上。梁冬梅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丈夫训斥道:“连个儿媳妇都教不好,你有何用?”
  原来是这样,梁冬梅不敢申辩。自从小媳妇进了吴家,梁冬梅只是给她讲了讲家里的规矩,但平素一句重话也没对她说过,有时候明明是小媳妇的错,她还有些遮掩,这是违背吴家做婆婆的道理的。梁冬梅自知有错,于是跪下双膝,向丈夫保证日后要好好管教儿媳妇。吴先文本来还想在老婆身上再抽几下,又怕误了外面的事,所以令道:“滚起来。”梁冬梅站起了身,吴先文把条子交给她,说:“快去。”
  梁冬梅从屋里,走到吴老太爷面前,双脚并立捧着条子,说:“爷爷,拿来了。”
  吴老太爷很不满意,说:“拿个家伙也这么慢。被你男人惯的。”
  梁冬梅没敢啃一声。
  吴老太爷又说:“给我干什么?给泉儿!”
  “是!”
  吴文信就在身边,她转过走便把黄棘条递给了儿子。
  吴文信原本只想让柳盈倩在院子里罚罚跪就行了,没想用藤条抽打,毕竟媳妇还未过门,打坏了不好向岳父交待,而且,就算要施以体罚,他也只想在两人之间进行,不想当着全家老少的面。但现在爷爷要求这样,他也不能当众违拗,于是只好从母亲手上接过了黄棘条子,下了台阶,走到院中间跪着的柳盈倩身旁,厉声吼道:“裤子脱了!”
  打屁股要脱裤子,柳盈倩是知道的。可一则这是冬天,天虽不是很冷,但毕竟不适宜光着屁股,二则,这也实在是太羞人了。全家老少:爷爷、奶奶、公公、小叔、小姑都还看着呢,这怎么脱得下去呢?她有些迟疑着。
  “好了,别给老子磨蹭了!快点,脱了!”吴文信催促着。
  解了腰带,因为那裤子很肥,裤带一松,自然就滑落在膝盖处。
  这是柳盈倩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面脱裤子,她实在是不好意思。上几回看婆婆梁冬梅挨打时,她脱裤子就没她这般迟疑,好象满不在乎的样子,动着很麻利地就把裤子脱了,还脱得光光的,甚至前面那个地方露出来了也不用手挡一下,很大方的。可她可怎么也做不到婆婆那样,还没开脱,脸就红了一大片……
  吴文信又说了:“把两手撑在石板上,把两片屁股翘高。”
  柳盈倩照做了,摆好了挨打,准备接受藤条。
  吴文信举起藤条就往她白乎乎的屁股上狠抽……
  可打了一下,吴文信就住手了,他发现柳盈倩没脱内裤,便说:“贱人,挨打的规矩都不懂?内裤脱了。”
  柳盈倩听了,有些不肯,趴在那里没动。
  “长耳朵没?老子的话听不懂?”吴文信举起藤条,欲打的样子。
  柳盈倩害怕了,抽抽泣着,慢慢地又是极不情愿的脱了内裤,然后又把两手撑在了石板上。此时,她圆滚的屁股光溜溜的,高翘着屁股,那两片肥肥的屁股敦顿时分开得分明,要是站近点,那沟里的每一根毫毛都能看见。好在吴家的人都站得远,天也有些黑,看不了那么仔细。不然,这顿打挨完后,以后还见人呢?
  说实在的,如果非挨打不可要她选择,她倒宁愿选择挨屁股。吴文信平素喜欢扇耳光,这耳光平常扇着玩玩也件愉快的事,可要作为一种处罚手段,还是不要为好。脸上的肉多归多,但在明处。打几巴掌,他解不了气,多打几下呢,脸上就留了手指印。如果是躲在家里不出门的话那还好办。可是她有时还得陪婆婆上街买菜,挨完了耳光还满世界走的话,那倒是引人注目,令人极感羞辱。打屁股就没这坏处。一是屁股隐秘,挨多重,只有自己晓得,旁人谁有透视眼啊。二是不管是肥还是瘦,屁股上那两片肉也是全身最厚实的,是最能经得住藤条狠抽的。柳盈倩就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她偷听到母亲和父亲的私房话。那天,毕迅云挨过一顿饱打后,柳天理问她:“你说女人这屁股长起有啥用啊?”毕迅云为了讨好丈夫,就娇滴滴地说:“专门挨打用的。- 小时侯挨亲爹打,大了过了门自然就挨丈夫爸爸打。做婆娘的出了错犯了规被自家爷们打,那是再明正言顺不过的事了。所以说女人的屁股天生就是贱!”
  见着孙子要打孙媳妇了,吴老太爷立即叫儿媳妇搬来一把椅子放在台子上兴致勃勃观看起来。他有这个嗜好。有时儿子打儿媳妇时,偶尔遇上他兴致高来时,也要亲自动手抽打几下。
  柳盈倩摆好了姿势,吴文信站在身后,举起那根藤条,活动了手臂,出奇不意,迅速往她那丰满的光屁股上抽去,非常准准地抽在她了突起的肉团正中。随着清脆响亮的“啪”声,一条细细的、长长的红痕,缓缓地出现在柳盈倩光溜溜的屁股蛋上,她的屁股沟把那红痕断成了两截。
  才挨了第一下,柳盈倩就疼得尖叫一声,差一点跳了起来。随即她又赶紧跪撑好。紧接着,那藤条就象是长了眼睛似的,很有节奏,又非常准确的一下接一下朝着她毫无遮掩的圆圆的屁股上飞去,每一下都打在她肥屁股的不同的部位,而且那鞭痕排列得十分整齐。当整个屁股均匀地排满了红痕后,吴文信轻轻抖了抖手腕,把藤条换了个角度,又是几下好的,把柳盈倩打得杀猪般的叫唤着,哭到最后,嗓子都快哑了。
  按理说,柳盈倩挨藤条的次数应该以她迟回的分钟计,不过,因为她是第一次挨藤条,吴文信也就没有确定数目。他打算抽上十来下、顶多二十下也就算了。
  可是,抽了几下之后,他越来越有情绪了。她长得白白嫩嫩的,身材也极为苗条,裸露的屁股丰满到位,那藤条抽上去马上就被反弹回来,很有弹性。于是,在情绪激昂的感召下,也不知抽打了多少下。
  不过,再怎么美丽的屁股,再怎么丰满的臀,那也是肉长的,也是经不住无限制被鞭打的!柳盈倩的屁股渐渐地红肿起来,吴文信也就停止了抽打。
  这么一处好戏,吴家老少谁也舍不得弄出点声响,他们看得太专注了。就算是打完了,他们也没谁离开的,眼睛都停留在了柳盈倩刚刚挨完打的屁股上,尽管那一条条的鞭痕,他们站在那里只能看出个大概,可是有看的总比没看的强,整个院子安静极了,只有柳盈倩的抽泣声。她仍是跪伏在石板上,一动不动,屁股光光的摆在那里,又红又肿,和没挨打的白折的大腿形成了鲜明对比。
  “行了,起来吧。”
  柳盈倩直起了身子。
  吴文信并没有让她马上离开石板,仍就让她跪着。
  “痛吗?”
  柳盈倩点了点头。
  “嗯,知道痛就好。再违家规还得这样。好了,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吗?”
  屁股痛,膝盖跪在那石棱上更是痛得直发抖。柳盈倩摇摇头,不仅是回答不上来,也是疼得说不出话来。
  “蠢,老子费了这么大力来教育你,难道不该说声谢吗?”
  “是,谢谢。”
  “谢谁呢?”
  “谢谢爸爸。”柳盈倩一手抚摸着火辣辣的屁股,一手扶着椅子背支撑着慢慢直起身子,小声而清晰地说。
  “呵呵,记住,以后挨完打,就要这样道谢,这叫礼貌,懂不?”
  “知道了,爸爸。”
  柳盈倩自从挨了那顿饱打后,对吴文信更加温顺,对他的要求从未拂逆过。
  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约举两例。
  有个星期天,吴文信休息,他带着柳盈倩去郊游。江城这地方,穷是穷了一点,不过,风景还算优美。他们去的地方是一个天然湖泊,因为那水很蓝,象似是海。江城人把它称为“* 海”。
  他们去得早,游客不多,正是两人情欢之时之地。吴文信一见到美景美色,又有柳盈倩这小美人相伴,他便有些亢奋。这大男人一激动,便少了些理性多了些感性,再加上这工程队队长平素“自我”发挥有余,于是便有了一些非凡之举。
  他把柳盈倩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没说几句话便搂抱她的头,亲、吻、咬、拧,一如继往的一系列粗野的动作。柳盈倩极力配合着。可毕竟是小姑娘,她的配合始终让他感到有所欠缺。不是麻木得象块木头任他摆布,就是过分主动象个骚情浪女。而他自己对男女之情爱的表现也不是很有经验不知如何教她,心一急就上火。火一上来,便在柳盈倩屁股上乱抽巴掌。开初抽几下还有些味道,也显男人威风,可不一会儿就枯燥乏味了。柳盈倩挨揍时不喊不叫不跑不跳,太过软绵温顺令他征服感不强,欲望得不到上升,再加上那巴掌在屁股上用力久了也感麻疼。于是,他拣起路边的树藤,拿着两头用力弯了弯,还算有点弹性。于是拿着藤条在柳盈倩面前晃了晃,问:“乖女儿啊,你看这个如何啊?”
  柳盈倩忙捂着屁股,害怕地说:“不要……”
  “什么要不要的,跪下!”
  “啊?跪?怎么跪啊?”柳盈倩往地上一看,那地是泥巴地,因露水又有些湿,跪下去会把裤子弄脏的。
  吴文信呵呵一笑:“叫你跪就跪,哪来那么多废话?”
  柳盈倩指了指前面的一块石板,说:“跪那里吧。”
  吴文信一巴掌抽过去,说:“是听你的还是我的?”
  柳盈倩无可耐何地说:“听爸爸的吧。”说着,两手把裤子往上一提,双膝就跪在了泥巴地上,“真是的,挨了打还得洗裤子。”她心里埋怨着。
  吴文信还没见过柳盈倩跪在泥巴地上的样子,这会见了,那感觉良好极了。
  一想到她起来后膝头处将留下两团印迹就兴奋不已。
  “趴好了!我要你尝尝这树藤的功力。”他叫唤着。
  柳盈倩听了,心想:“还需要尝吗?上回已经尝够了,现在想起来心都在打颤。干嘛老是有事没事与人家屁股过不去啊。”心里想想可以,可嘴上不敢这么说,那只能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她讨饶般地说:“爸爸啊,轻点啊,这几天屁股可疼了。”
  吴文信说:“疼就对了。跟了老子你那屁股要是不疼,又怎么知道老子爱你有多深呢?”
  “要老是这么个爱法,你老婆兼女儿的这屁股啊,早晚会没了。”
  吴文信听了,哈哈大笑:“死丫头,跟了老子这么久,就这句话还算幽默。”
  “爸爸,人家可不是开玩笑啊,人家说的是实话呢,”
  “实话个屁。老子的老婆要是没屁股了,你说,这老婆拿来还有个什么用?”
  “就是嘛,所以,爸爸,不打好不好嘛,今天人家表现不是挺乖的吗?再说了,这可是公共场所呢,万一谁不小心走过来看见了咋办啊?”
  “看见就看见。老子教训女儿,丈夫管教婆娘,这多振奋人心啊,哈哈……好了,老子也不与你废话了,赶紧准备好,老子要开打了。”
  柳盈倩正想把手撑在地上,可一看那地真是脏得不行,就说:“爸爸,不趴行不行啊?这地这么脏呢,手都没处撑。”
  吴文信拿藤条的手都举起了,被她这么一说,又放下了手:“你TMD 也真够麻烦的,挨一个打还穷讲究个屁。”说着,从地上拣来一堆树叶放在她面前,“现在手有地方撑了吧,快摆好,老子要开揍了。”
  柳盈倩把树叶匀分了一下,然后把手撑在了树叶上,自动翘高屁股,但没法翘得再高。她总不能象在家里挨打似的把胸脯压在地上吧,真是那样,衣服也要弄脏不可。裤子脏,衣服也脏,她倒真成了脏婆娘了,走在路上,岂不成了人家的笑柄?
  吴文信也没为难她,只是在她屁股上拍子拍,她屁股那两团肉因为紧张变得硬绑绑地,吴文信边拍边说:“放松啊屁股!这么紧张干啥?别象个黄花大闺女没挨过打似的。死肉一砣打起来有什么味?……这就对了。我得想想,今天得抽你几下……嗯……念你今天表现乖巧,那就便宜点吧,抽10下就行了。”
  “哼,说是10下,是左边10下,右边10下吧?”
  “哈哈,乖女儿真聪明。”
  “还便宜呢。20下抽下来,你女儿只有光着屁股回家了。”
  “什么?”
  “裤子没法穿了。”
  “哈哈……夸张!好了,开始了……自己数着,数错了重来,认真点哟,否则,倒霉的可是你自己。”
  别以为数数很简单的。吴文信发明的数数法称为“吴氏数数法”,打左边屁股时,你得计左边挨打的数,打右边屁股时,得计右边的。代号分别为“左1 ,左2 ……”、“右1 ,右2 ……”。他的打法是凌乱的,不是左边打完打右边,也不是左一下右一下。
  吴文信已经举起了藤条,迅速地抽在了柳盈倩的屁股上“啪!”,声音真是够响,“啊……”柳盈倩的惊呼也是一绝,不过,那屁股颜色上的变化是看不见的,吴文信没叫她脱裤子。跑到野外来露屁股,万一被人偷看去,吃亏的可是自己啊。
  “左1 ,谢谢爸爸教育。”柳盈倩不管自己屁股怎么的疼痛,数数的事还是没忘。
  “啪!”藤条又是快速地落下。因为没让柳盈倩脱裤子,吴文信抽起来就比平时要凶狠些。
  “啊……右1 ,女儿让爸爸费心了。”
  “啪!”
  “右2 ,感谢爸爸施教。”……
  20下很快就完了。吴文信哪有心思老抽呢?他扔了藤条,拉起柳盈倩,让她直跪着,柳盈倩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吴文信把周围又一次仔细环顾一圈,这里很偏,没人走动,他放心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是打屁股之后的主题。他要在这美丽秀色的风景区里让美人展示她的KJ能力。
  如此近乎无理的要求,就算柳盈倩拒绝也是可以理解的。可她怎么可能拒绝,又怎么舍得拒绝?要是她真不愿意那么做出就不做了,就算是挨打也在所不惜,问题是她也喜欢。她喜欢被强迫,喜欢被强迫她心里想又不敢说而实质又不得不做的事……她的技术在吴文信的磨炼下确实有了长足的进步……最后他射了……
  这种事情还算是两人之间的活动,柳盈倩再怎么顺从,没有第三方的参与,刺激也是有限的。吴文信为了寻求更多的刺激,令柳盈倩做了一件事非常过分的事。
  那是个中午,吴文信带着柳盈倩去他朋友家。他们在公交车站等车。此时站台上只有一个女子也在等车。女子年龄不算大,超不过20岁,可她屁股又圆又翘,令他心动。于是异想天开地要柳盈倩去摸她屁股。不知柳盈倩是怎么想的,总之她非常听话地走到那女子旁边,说了声“对不起”那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柳盈倩就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那女子嫌恶地看着她,说:“干什么啊你?”
  柳盈倩表现得机灵,随口便编了句谎话。她说:“姐姐,你这裙子好好看哟,你穿起真漂亮。”
  那女子被她这么一说,心有些软了,没再理她。
  柳盈倩为了让吴文信更加满意,得寸进尺,居然掀开她的裙子,把手伸进了里面。
  这回那女子不客气了,转身抽了她两耳光,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
  柳盈倩虽说挨了耳光,可脸上还堆着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太喜欢这条裙子,你能告诉我是哪里买的吗?”
  这时公共汽车来了,那女子狠狠瞪了她一眼上了车走了。
  事后,吴文信狠狠表扬了她,说她的举动让他兴奋不已。接着,就在路旁,还给了她热情地亲吻。
  柳盈倩惭惭地就成了吴文信命令下可以做任何事的女子。她的衣着打扮,言谈举止,无一不是按照吴文信的要求去做的。但另一方面,对吴文信以外的男人,她就越发冷傲了。无论面对怎样的男人,听到怎样的恭维,她都不会为其所动。
  当然这功劳完全归于吴文信。是他一手把她训练成如此完美的女人。于是他们正式成婚了。
  吴文信和柳盈倩的婚事还算热闹,这不用多说。单说吴文信送走宾客之后信回到卧房,只见新娘子柳盈倩蒙着盖头坐在床沿上。现在是他们俩人的世界了,他激动得大步走到她面前,急不可耐地盖头一掀抱着她的头就在她脸上狂亲脸不已。等亲够了,便洋洋洒洒地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
  柳盈倩怪嗔了一句:“人家早就是你的了。”却不敢抬头看丈夫一眼。
  吴文信看着老婆娇滴滴的模样,忍不住在她脸上又是一口。然后松开她,正色道:“今晚上我可得好好收拾你一顿。”
  柳盈倩扭怩着:“不嘛,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你是吴家的媳妇,得按吴家的习惯来。”
  吴文信也没乱讲。吴家就有这么一个传统,新娘子进吴家的第一天是要被打屁股、扇耳光。打屁股一般是用竹板、鸡毛掸子或皮带,打完之后就作为家法由妻子保管,通常是挂在床头的。每次一看到丈夫脸色不对时,妻子就要双手捧着家法,双膝跪在地上,恭敬地交由丈夫处置自己。扇耳光,一般就是直接用手打,当然也可以用塑料苍蝇拍这类不易伤脸的东西。至于打多打少,也没有硬性规定了,但通常第一顿打是不会太轻的。因为只有打服了,新媳妇才知道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才会知晓规矩。
  吴文信慢慢抬起了她的下巴看了良久。在他的笔视下,柳盈倩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起来。她觉得自己这么坐着而丈夫站着非常不礼貌,连忙起身,柔声地说:“爸爸,你坐嘛。”
  吴文信很自然地坐在了床沿上,而柳盈倩却不敢再坐。她屈膝跪在地上,含情脉脉地仰望着丈夫,说:“爸爸,女儿从今往后都是爸爸的人了。爸爸是女儿的天,女儿是爸爸的地,爸爸的话对女儿来说就是圣旨,女儿绝不违背。女儿要是做了啥错事或者没把爸爸侍候好,女儿任凭爸爸处罚,女儿会改的。”
  大概是喝了点酒的缘故,今天的柳盈倩看起来粉面含春的,令吴文信非常惬意。他情不自禁抬起了手,“啪!!!”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了柳盈倩的粉面上,令她晕头转向的。
  “脱裤子!”
  柳盈倩听到这声命令吓呆了,看着吴文信铁青的脸,她哪敢不从。颤抖的手解开了上衣的一粒钮扣。
  “啪!!!”又是一个耳光甩来,吴文信吼道:“谁叫你脱衣服了?我要你脱裤子,快点!”
  柳盈倩呆了也怕了,无奈何,只得脱下了裤子,她胆小,怕打,连内裤都脱掉,光着下身站在吴文信面前。
  “骚货,脱起裤子倒真快,趴在床边!”
  柳盈倩又怕又羞,可是又不敢不从,只得趴在了床边,等待着。耳里却听到吴文信开抽屉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她又不敢向后看,只得咬着牙趴着,只听得脚步声又到了身后,柳盈倩哀求说“爸爸,轻点。”说着,趁机回头看了一下。
  不看还好,一看可吓得她花容失色,只见吴文信手里拿着一根尺子,那是柳盈倩的陪嫁,裁衣服时用的,那尺子还是柳盈倩的妈毕迅云用过的,竹制的,大约一尺长,二寸宽。柳盈倩还在娘家做女儿家时,她妈妈常举着尺子吓她,可终究没舍得打过一次。
  吴文信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根二尺多长的竹板,柳盈倩看了,心里些忐忑不安,怕得心口子怦怦乱跳。他又把一张靠墙的椅子端来放在屋中央,说道:“过来。”
  柳盈倩不情愿地起了身,走到椅子旁。
  “跪上去。”吴文信说。
  柳盈倩缓缓地拉起了长裙,脱下内裤,露出了丰满雪白的屁股,把双膝跪在了椅子上。由于害怕,她的屁股上的肌肉抽紧了,屁股边上的两个小坑若隐若现。
  吴文信用板子在柳盈倩的屁股上轻轻划过,屁股上一凉,她吓得一抖,两片屁股夹得铁紧。
  “那么紧张干啥?放松。”
  那戒尺轻轻摩擦着她左边的屁股蛋,问:“这是你的什么?”
  柳盈倩又羞又怕,憋了一会儿,才说:“屁股。”
  “噢,原来这是柳盈倩的屁股啊?哈哈,真够贱的,就这么光屁股的撅在我面前,还以为是多么高贵的屁股呢!”吴文信继续说着,手中的戒尺移到了她的屁股缝里,在里面轻轻搓弄,“那么,这里是什么呢?”
  柳盈倩羞得几乎晕了过去,可是不敢动,可是这怎么回答得出呢:“爸爸,求你……”
  吴文信却不理她,他又拿来一把手电筒,照着她的Y 部,说:“把屁股尽量撅高!”
  柳盈倩只得照办。
  吴文信左手打着手电,右手用戒尺不停地搓着她的Y 部,自言自语道:“你这里颜色也是深紫色的,一看就是骚货,这是什么呢,噢,我明白了,这就是人们俗称的‘逼’吧,呵呵。奇怪啊,怎么你的逼上还长着毛?真够骚的,哈哈……”
  说着吴文信抡起戒尺用尽全身力量朝面前高耸的屁股蛋抽去,啪地一声,戒尺落在了屁股上,不是很重,她还能承受,嘴里只是轻哼了一声便没声了。
  吴文信很不满意,骂道:“贱人,不会报数?”又是啪啪两下以示警告。这两下比刚才疼了许多,柳盈倩报出,“二、三”
  吴文信说:“对,就是这样。好了,刚才只是作示范,不算,现在重新开始。”
  吴文信依主刚学会的规矩:“一、我娶你,你要尽妻子的义务。”
  啪“一”
  啪“二”
  啪“三”
  啪“四”
  ……
  几下打来,柳盈倩的屁股已经开始有些泛红了,而她的声音也带了些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要哭非哭的。
  打完了这几下,吴文信对她的承受痛的忍受能力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自己该用多少力了。虽说后来打的板子没有加重多少,但她的越来越肿,疼痛递增,她的呻吟声也越发的控制不住了。吴文信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屁股一下下的上下荡漾,他的欲望也得了满足。
  “啪”……
  随着打的次数越来越多,柳盈倩的屁股已经肿得高出一块了,最上面的肿印仿佛要渗出水来,整个臀部已经完全充血,刚才还是是白里透红的,现在是红里间白了。柳盈倩的嗓子都快哭哑了,发出的呻吟却越来越诱人,每一下似乎不那么疼了,反倒是勾起了她的情欲,不断地扭动着腰部,下面也似乎流出水来。
  吴文信知道差不多了,啪“嗯哼,一百~ ”
  吴文信说:“别以为这就完了,以后每周都要自己求爸爸处罚至少1 次。”
  听到这里,柳盈倩刚才远去了的疼痛一下又都回来了,心里突地跳了一下。
  那岂不是每周都会这样挨打了。请求了,要是答应是要打的,但不请求就是是违反规矩了,也是要打的。新婚这顿打,虽说丈夫才告诉自己,其实婆婆早就说过了,她心里早有准备。可以后随时都可能挨打,她心里突突突地,想起都害怕。
  吴文信叫她从椅子上下来。她倒宁愿他这一次打个够。屁股开始打的时候确实痛得她很恼火,可打一打的,次数一多,屁股麻木了,痛感就不那么强了。
  “好了,屁股就这么凉起,药也不准擦,好好想想,把吴家的规矩记清楚!”
  “知道了,爸爸。”柳盈倩露出柔弱的神色,乖乖地点了点头。
  吴文信把竹板往她身上一递,她连忙跪下来,双手接了过去,然后膝行到床边,放进了床头柜里。
  欲望被勾起来的吴文信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他让柳盈倩坐在了他大腿上面,柳盈倩不敢完全坐下去,肿得老高的屁股稍微碰一下就疼得要命,但是不坐下去紧张的臀肌更疼,在怎么都疼的刺激之下柳盈倩很快就到达了高潮酸软了下来,屁股整个的贴在了吴文信的身上也顾不得疼了。换上柳盈倩就更不济了,两、三下就不行了,这时候的吴文信还在半天吊呢。
  本来这时如果吴文信主动就行了,可问题是,不是他不想主动,而是不能主动!当然这不是他的问题。这是男人的通病。男人在最兴奋的时候,有时难免对力量的控制稍稍弱了一点。吴文信看看柳盈倩实在是不行了,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这就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吴家在蓉城的一个远方亲戚要去北京谋发展,留下了一套房子暂时没处理。
  吴文信便趁着婚假之机,带着柳盈倩去了蓉城,住在了那亲戚留下的房里,算是度蜜月吧。
  第二天早晨,柳盈倩因为兴奋醒得早,吴文信还在床上打呼噜,她便轻手轻脚下了床。洗了把脸擦了擦身,她感到很清爽。秋天的早晨虽然有些Y 冷,可柳盈倩却感到浑身燥热,她没戴胸罩,下身也只是条内裤,披了件红底白色图案的长衬衣,连衬衣的带子也没有系好,就这样站在窗户前吸收着早晨的风。风带着冷气她却感到柔爽,透进她心里,她觉得美。如果对面那楼的窗户前没有站着一个男人,如果那男的不是盯鼓眼看着她,又如果明知有个带色的男人在盯着自己而应该主动离开窗户的话,也许这美色将会充溢着蜜月的这几天。可惜,当那些“如果”都还没有变成现实时,她的丈夫吴文信已穿戴整齐地站在了她身后。当她轻飘地转过身看到他时,她吓吓出了一身冷汗。
  “爸爸,怎么起得这么早啊?多睡会儿吧,昨晚真是辛苦爸爸了。”
  一想起昨晚,柳盈倩不禁羞红起来。她只顾自己害羞却没有发现吴文信脸色铁青。他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可她仍就在继续撒娇。当然吴文信举起右手时她还以为他要想爱抚她,不料,那巴掌“啪!”地一下,重重地掴在了她脸上!
  “啊……”柳盈倩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感到左脸肿胀了起来,火辣辣地疼。
  “爸爸,怎么啦……”
  啪!柳盈倩话音未落,吴文信的左手抓住了她的长发,而还是那右手又给了她重重的一记耳光,挨打的仍是那左脸。她疼极了,一边流泪,一边挣扎:“爸爸!为什么呀……”
  吴文信猛地把她推倒在地,跨骑她的乳房,啪!啪!在她左脸上又连抽了两记耳光。
  柳盈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动也不敢动了,只觉得左脸马上就要裂开似的。
  吴文信见她老实了,便站起身,仍就一言不发,转身坐到了长藤椅上,点了一支烟,吸着。
  柳盈倩在地上躺了一阵,才慢慢爬起身,斜坐在地上,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丈夫,又吓得转过视线。她真的不知道丈夫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这可是蜜月啊,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啊?她有些委屈。可她也相信丈夫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的。于是她开始回想耳光之前的事。
  难道他是在责怪她擅自起床而把他扔在床上不管?丈夫有早晨作爱的习惯。
  可是,他真的想做的话,他只需要吆喝一声,她就会象乖乖狗似的跑过去,任他摆弄啊,他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大动肝火的。那么又是什么呢?
  哦,对了,他肯定是对自己穿得有些暴露大发脾气的。还有呢,刚才对面楼
  上那窗户里一个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而自己居然毫无虚怯迎对着他……丈夫
  肯定是觉得她淫荡才如此教训她的。肯定是这样的。
  男人就是这样,他的女人在他面前如何淫荡那都是应该的,但如果在别的男人面前表现得稍稍有那么点过分的行为,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刚才她那种行为就越过了丈夫能容忍的界限,那么她得到教训也是应该的。一想到这,她心一下子变得平顺起来。她不想让这不愉快的气氛中继续在蜜月中延伸,于是。她决定向丈夫认错、讨饶。
  柳盈倩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可该怎么认错呢?她想起了,婆婆向公公认错时都是要斟杯茶的。于是她站起身倒了杯茶,忍受脸上的剧痛和心中的羞辱,怯怯地走近丈夫,贴着丈夫的腿跪下来,恭敬地捧上茶杯,说道:“对不起了爸爸,柳盈倩不乖,惹您生气了,请饶恕我吧!”
  吴文信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就把茶接了过去。
  柳盈倩暗暗舒了口气,她想,丈夫要是喝了这口茶,她就可以起身了,于是为了讨好丈夫,她俯下身子叩了个头。
  可是吴文信并没有喝,而是把它放在了茶几上,也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
  柳盈倩不敢擅动,只好这么直跪着低着头。她很会安慰自己,不管怎么样,她已经嫁给了这个男人,他从此就是她的爸爸,她的一家之长,做妻子的跪在丈夫面前也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吴文信沉默了阵终于开口了说话了。他语调极为平稳,声音却冷峻严酷:“柳盈倩,你能主动认错表现还算不错。可我要你告诉我,你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挨打?”
  柳盈倩心里大叫:“天啊,怎么有这种人啊,打了人还要问人家为什么!”
  她一点也不情愿回答,可是不回答肯定还会挨更多的打。就象刚才,后面那几耳光,完全是因为她不顺从的缘故。如果当时她不反抗,丈夫也就不会再打她了。
  这样一想,她决定好好回答丈夫的问题。她低眉顺眼地说:“因为柳盈倩对爸爸不恭敬,竟敢反抗爸爸的教训,所以才挨那几记耳光的。”
  “嗯,那么开始呢?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因为柳盈倩不乖,竟敢大清早地把爸爸一个人留在床上而未尽做妻子的义务。”
  “是这样吗?”吴文信倾过身体,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托起来:“看着我的眼睛,柳盈倩,老老实实回答我,你这么早起来,穿成这样子,站在窗前,究竟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想勾引别的男人?”
  柳盈倩真没这想法。只是对自己的美妙的身材有些骄傲罢了,可就是这样的想法也不是能说的。反正想法是自己的,他也没什么证据,只要她不承认有那些想法,他就不能以此来惩罚她。她决定一定得咬紧牙关。于是她说:“爸爸好讨厌呢,怎么能这样说呢?把自己的老婆形容成荡妇对爸爸又有什么好处啊?”可她说这话时却却不敢和吴文信对视,她的眼神游移不定。
  “够了!现在,老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柳盈倩,我再说一遍,老老实实回答。我最恨撒谎的女人。你是我老婆,敢对丈夫撒谎罪不可赦。”吴文信语调变得严厉起来。
  柳盈倩越来越慌张,她快坚持不住了,可已经这样了,如果再改口,那就太没有面子了。
  “爸爸,您真是的,人家不是已经说了么?……啊!”
  吴文信的忍耐到了极限,呼地站起来,把柳盈倩从地上拖起,顺手抄起旁边一根皮带。她踉跄地站立不稳。他叉开两腿,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按下去……
  柳盈倩的头紧紧夹在吴文信两腿之间。她下意识地两手抱住他的大腿才不至于被拖倒。她就这样弓着腰被他夹在胯下!这个姿势令她的屁股高高撅起,两腿分得很开,不然就立不住了。
  吴文信粗暴地把柳盈倩的长衬衣拽到背上,整个下身暴露了出来,有些凉。
  他挥了一下皮带,发出嗖的一声,柳盈倩不禁颤抖起来:“不要啊,爸爸!……别把我夹在这里……”她哭叫着,做着徒劳地挣扎。
  吴文信把柳盈倩夹得更紧了,扬手就是一皮带,抽在她几乎赤裸的屁股上!
  她惨叫一声!吴润拉一刻也没有停顿,皮带连续不断地如暴雨般落下!
  “不知好歹的女人!怎么了?头被夹在老子的裤裆里也侮辱你了吗?混帐!
  撒谎的东西!“吴文信一边猛抽她的屁股,一边怒吼着,那吼声就象伴随暴雨的雷电。
  柳盈倩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哭喊:“饶了我吧,爸爸!……爸爸……啊……啊!……爸爸!爸爸!……我是个坏女人……贱女儿不配被爸爸夹在裤裆里……贱女儿错了,贱女儿向爸爸撒谎了……饶了我吧爸爸!”
  吴文信松开了大腿,柳盈倩像一堆泥瘫倒在地。吴文信俯身揪住她的头发向上、向后扯去。柳盈倩跪着,整个上身都被拎起来,向后弓去。两个乳头竟然挺立着,好象要从衬衣中冲出去。她那张被耳光打得肿的难看的泪流成河的面孔向着自己的丈夫,她羞愧万分。
  “终于承认撒谎了?”
  “是,爸爸,贱女儿对爸爸撒谎了,实际上,正象爸爸说的那样,贱女儿就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吸引别的男人注意……”柳盈倩痛哭着说了实话。
  吴文信把柳盈倩推倒在地上,回到藤椅上坐下,吐了口长气,说:“真是个贱女人!为什么一定要等吃了苦头才肯说实话?挨打挺舒服吗?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现在,你心里是不是因为没有瞒着丈夫的事情感觉轻松多了?”
  吴文信没说错。他确实看透了柳盈倩的心!她屁股上承接了丈夫的鞭打,又向丈夫说出了实话,她一下子变得踏实下来,觉得以后可以好好过日子了。不过,她对于猛烈教训她的丈夫,不但没有一丝怨恨,反而增添了很多感激和依恋。因为他把她从说谎的处境中解救出来了。当然,她也暗自高兴,以为经过了这顿鞭打,丈夫不会再计较她淫荡的罪过,可是她想错了。
  柳盈倩趴在地上久久不敢动,屁股上激烈的痛楚逐渐变得钝砘的,但是依然强烈,同时,她也感到温暖,象一张厚重的毛毯呵护着她。每一次鞭打于她而言,她总会在剧痛过去之后感到一种快乐。这真是没想到的事。但是仍然不能动,如果稍微动一动,就痛得钻心。
  吴文信并不急于命她起来,虽然她爬在地上的姿势很不雅观。
  终于,柳盈倩试着努力用手支地,跪了起来。但是长衬衣的下摆滑落到滚烫的屁股上,好象烧着了一样疼。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许可你把它提起来。”吴文信显然注意到柳盈倩的痛楚,于是下了此令。
  别说吴文信只会动粗,有时候心也是细的。
  柳盈倩心里一阵感激,轻轻地把长衬衣的下摆提到腰间,免得再次滑落,打成一个小结,仔细把它结得美丽大方。她尽量跪得端正,一边啜泣着,将头深深俯下去,额头贴住吴文信两脚之间的地板。待她重新直起身体后,她泪流满面地哀示丈夫:“爸爸,女儿今天不对,给爸爸撒了谎,女儿是个坏女人。可女儿已经得到爸爸的惩罚了,谢谢爸爸!女儿向爸爸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向爸爸撒一个字的谎了。求爸爸宽恕女儿吧。”说着她又深深叩下了头。
  柳盈倩一直伏在那里,没有丈夫的命令,她不敢起来。
  吴文信温柔地扶她起来,怜惜地拨开被汗水和泪水贴在脸上的长发,在她胀痛的左脸上吻了一下。她感到了他的亲切。
  “疼吧?”吴文信在她耳边轻声问。
  柳盈倩点点头,又立刻摇摇头,谦卑地捧起吴文信的右手——这只有力的、打过她四记耳光和数十鞭子的右手,吻了下去。
  “来,”吴文信伸手从背后把她搀起,“洗洗脸吧,毕竟是我们的蜜月。”
  吴文信把她带到水池旁,为她重新梳洗,连红肿的屁股也仔细地用冰海绵敷过……
  蜜月度完回到家中,柳盈倩的日子好过些了。由于她有孕在身,吴文信打罚她的次数也就不多了。他怕打了她的屁股引起身体震动而伤了胎气;也不再动不动就让她跪。娃儿还没生出之前,他不知女人肚里的孩子是男还是女。要怀的是儿子的话,女人一跪相当于儿子也在跪。儿子在娘胎里就跪,以后还怎么做人?
  在他的观念里,男人是不能下跪的,尤其吴家的男人更不能下跪。男人膝下有黄金,无论如何,就算刀架在了子上也是万不能跪的。
  这打不能打了,罚也不能罚了,可女人象个那3 岁孩童,不会因为怀上了孩子就因此改变了她调皮捣蛋的脾性,要是她犯错了又该如何管教呢?
  吴文信不是上了几天工农兵大学吗?虽说那点文化比起大文人也就是个粗夫,可与他所在的建筑公司那些斗大字不识几个的粗蛮汉子相比,他还算有点墨水,也有些心智。他指着柳盈倩惭惭凸起的肚皮,告诫她:“现在是特殊时期,你主要的任务是给我养好肚子里的娃儿。娃儿出来之前,我不打你也不骂你。你呢也要自点觉,千方百计别犯错,别惹我生气。当然,就是犯了错也不要紧,自个儿准备个本子,每犯一笔错就往上面给我记,等生了娃儿后,我们再一笔帐一笔帐的算堆的。”
  柳盈倩心想:“错与不错还不是你这个当家的说了算,打也好骂也好,又不是我这个当婆娘的能控制的。”于是,她满口应承下来。
  话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十分艰难。夫妻之间,天天同床共忱,女人就算有孕,也不可能没有一些调情的动作。吴文信以往与女人调情的主要手段就是让女人跪着,打打屁股、扇扇耳光,这样才能煽起他对女人的欲火。现在打不能打,罚不能罚,夫妻生活更是不能过了。完全没有了动作,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而言,岂不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和尚”了,这是难以忍受的。所以每当他欲念上来又无法控制时,他便把柳盈倩直挺挺地放在大腿上,用他粗壮的大手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拍着。柳盈倩那屁股是白嫩白嫩的,拍的次数一多,满屁股也是要泛红的,使他的心里多少有了满足感。
  几个月过去了,柳盈倩生了,是个儿子。吴家有了第四代传宗接代之后,全家老少激动、欢呼,跟过年似的热闹。吴文信更是表现出难得的温情,一有机会就守候在柳盈倩坐月的床边,说一些粗欲滥语,做一些粗暴动作,这居然令柳盈倩好一番感动。儿子满月之后,吴文信给他取名吴刚。
  吴文信早就想搬出吴家大院自立家门了。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实在太不方便。
  他是个善于交际之人,狐朋狗友很多,喜欢经常聚在一起。他上别人家时畅通无阻,可那些人到他家来却顾虑重重,玩起来更是无法尽性。柳盈倩更希望如此。
  在吴家,做媳妇的跟做奴差不了多少,不敢高声说话,不敢随便走动,不敢早睡,不敢晚起。还有各式各样的规矩,比如每天早上的请安,早了不行,晚了更不行,一不留神又是挨骂又是挨打的。这些都不用说,单就那膝盖天天跪上那么几个小时也是令人难忍的。
  可想归想,要真搬出吴家大院也并不容易。孩子刚出生,吴文信有工作,柳盈倩既要喂养孩子又要侍候丈夫,极不方便,只好拖了几年。在儿子2 岁那年,吴文信运气不错,官升两级,出任江城建筑总公司四分公司经理。于是,有了明正言顺的借口,正式把小家从吴家大院搬出,住进了建筑公司附近的一个大杂院里。
  吴老太太格外舍不得重孙,担心柳盈倩带不好吴家之后,在同意他们搬出之前,要求把重孙留在吴家大院,由她和儿媳妇梁冬梅来带。吴文信想,反正儿子已上托儿所了,早上送晚上接,也够麻烦的,便同意把儿子留在了吴家大院。柳盈倩虽说不乐意,但为了让屁股少受点皮肉之苦,再不乐意也只能Y 到肚子里没说出口。

 


  0005 另立小家

  自搬进了新家,柳盈倩心情特别舒畅,她有一种重获自由的感觉。这里确实比吴家大院自由多了。单就睡觉一事来说就是最好的例子。虽说要起早贪黑的侍候丈夫,但丈夫上班后,柳盈倩就自由了。一旦睡意上来,她便跑到床上一挺,睡上一阵回笼觉。就算被丈夫中途回家发现了也不要紧,只需在他面前撒撒娇,跪在地上认认错,最多屁股墩上再挨上几个大巴掌,事情也就过了。这在吴家大院是不可想象的。在那里,她是辈份最小的媳妇,每天得起在人前,睡在人后,等男人们都上班去了,就是再疲乏也不敢去睡回笼觉,还得陪老婆婆、婆婆做这做那的,不敢偷半点懒。
  可毕竟住惯了吴家单家独院,一下子到了人群堆里,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这大杂院有很多建筑公司的人,进进出出很容易易遇上熟人,招呼了这个不招呼那个,不小心就得罪了人。隔壁邻居也是要相互走动的,可走动勤了丈夫要怪罪,往来少了,人家要说闲话,这之间的分寸真不好拿捏。还有,这里北方人偏多,北方人嗓门大,就算平常闲说两句也跟吵架似的,这性格,好听点叫豪爽,难听点就叫粗野,半夜吵,清晨吵,搅得人没法好生睡。
  北方人爱打老婆,柳盈倩以前只是听说,并未亲眼所见,还有点半信半疑。
  来这里没住几日,便得到了明证。隔壁就住着这么一位。户主姓曾,人称“老曾”,是建筑公司的电工。喊他老曾,其实年龄并不大,也就32岁,只是相貌看起来有些老。他算是打老婆的一把好手了。才搬来几天,柳盈倩就亲眼见识了他的表演。
  那天下午,吴文信有应酬,晚上不回家吃饭。丈夫不回家,柳盈倩也就没那么忙碌了。她简简单单的下了碗面条解决了肚皮问题。可盐味放重了,老是口渴。
  几杯水下肚,尿意上来,急上厕所。老式的院,老式的房,屋里没厕所,公厕在后院。于是,锁上门奔去。
  问题解决后,正要从厕所出来,却看见隔壁的钟小娅在院中间的那棵大树底下躲躲闪闪,好象跟人藏猫猫。柳盈倩觉得好玩,也就止住了脚步,在厕所门背后藏起来想看个究竟。不一会儿,却看见了钟小娅的丈夫曾天龙满气怒气冲冲地进到了后院。令她惊讶不已的是,他手上居然拿着一根藤条。
  这一看,柳盈倩就明白了,这哪里是捉什么迷藏,分明就是顽皮的妻子在躲藏气急败坏的丈夫。她有些害怕,又渴望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曾天龙似乎知道钟小娅躲在大树后面,走到大树前也就不走了,只是叫道:“滚出来!”
  钟小娅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可仍就躲在那里没动。
  曾天龙吼起来:“喊你滚出来,听到没有?”
  钟小娅再也躲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看着丈夫向来走来,她没敢说一句话。
  曾天龙向前紧走几步,到了钟小娅面前。钟小娅嘴上刚说了句:“饶了我嘛”,头没来得及躲开,脸上就被丈夫打了一个大耳光子。曾天龙并没解气,拿起藤条又在她小腿上使劲抽了一下,说:“老子叫你跑!”钟小娅挨了耳光、藤条,痛得“哎哟哟”的哭,挨打的那腿不由自主抬了起来,她迅速用手抚摸了一下挨打的部位才又放了下来。
  此时已近黄昏。人们都在家里做饭的做饭,吃饭的吃饭,院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人。钟小娅的哭声也不大,也就没招来看热闹的人。柳盈倩躲在那里,紧张得大气不敢出,生怕被他们看见了,那就太难堪了。
  曾天龙也没死打。他叫钟小娅闭嘴,然后大手一挥,脑売一甩,说:“走,回去!”他转身走了两步,回头,钟小娅还扭捏着没动身。他气匆匆地过来照着她腿上又是一藤条,说:“再不走,老子打的更狠!”抓起老婆的手腕拽起就走。
  钟小娅也没反抗,乖顺地由着丈夫拖曳着走了。
  他们身影完全消失后,柳盈倩急忙从厕所出来。她知道戏才刚刚开始没有结束。她紧跑几步,回到家中,迅速关上了房门。她的好奇心历来很重,太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此时她的耳里传来了曾天龙吼骂声。可只听得声音见不着人,这让她很着急,恨不得在墙上挖个小洞看个仔细。可洞是没办法挖的,只好把耳紧贴墙壁。
  听不太清,是从里屋发出的。于是柳盈倩进了里屋。激动得连高跟鞋也没顾得上脱,便跪上床沿,膝行几步,到了墙处,把耳朵贴在了墙上。没办法看到里面的情景,只好想象了。
  按理说,作为经理夫人,隔壁出现了婚暴事件,她应该去阻止。就算老曾那牛脾气她很害怕单枪匹马不敢去,她也该叫上几人去劝说。可是,她压根儿就没想到要这么做,只是跪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听。刚开始她还有些怕,但听的时间一长,感觉就变味了。好象挨打的不是钟小娅倒象是自己,浑身酥痒极了。
  自搬来这里,她就很少挨打了。周围都是熟人,丈夫担心打骂她的事让人听见了影响不好,因此就算惹他生气了,也只是骂她几句,威胁一番,就算是打也就是在屁股上抽几下并不正式。柳盈倩以前挨惯了打突然没挨了,心里总觉得欠缺了点什么,听到别人挨打,她那屁股上的肉皮子跟跳舞似的随着隔壁的啪啪声也在上下跳个不停。
  啪!啪!声音很清脆,八成在扇嘴巴子。柳盈倩心紧了一下,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激动,总之她控制住呼吸,静静地听着……
  钟小娅生得体态娇美。那曾天龙长着个国字脸,满脸胳腮胡,说话向来粗声粗气,很具工人阶级本色。不过,这两人,一粗一细,一黑一白,一刚一柔,在柳盈伍眼中也算是绝配。
  “内裤脱了!”曾天龙粗暴地说。
  这房子实在不隔音。平时老是听到曾天龙那大嗓门发出的声音,但没注意听,也就过了,可这次专门一听,挺清楚的。柳盈倩想,以后跟丈夫的房话可得小心点。接着是一阵挣扎和衣服的悉悉声。
  “不敢啦……”钟小娅声音虽说也清楚,但很朦胧。
  接着,啪!啪!几声,不知道是打在脸上还是打在屁股上,总之肯定是打在肉上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跪起!”曾天龙的声音。
  啪!啪!啪!
  “啊……不,啊……敢啦……啊……”
  啪啪!啪啪!啪啪!
  手掌打肉所发出的清爽的声音充满了柳盈倩的耳朵。她屏住了呼吸,细细听着。说实在的,尽管自己时不时地被吴刚打几顿,但亲耳听到别的女人被丈夫责打,一种莫名的兴奋与激动在心中陡然升起。
  隔壁的打骂声持续了很长时间,柳盈倩跪着的膝盖都有些酸疼了。但她忍着,直到那声音惭惭平息了下来,这才坐在床上揉揉自己的膝头。
  经这么一折腾,柳盈倩便有事可做了,此刻就盼着丈夫快些回来。等他一回来,她要把她的女儿心态尽数展现出来,给他温存,给他柔顺,给他情爱,给他孝心,给他以最高境界的服从——嘻嘻,怎么孝心都出来了,当真是他女儿啊——她禁不住灿烂的一笑—这是传来敲门声,柳盈倩知道是丈夫回来了,她忙慌了,赶紧过去给丈夫开了门。
  吴文信刚坐在了长藤椅上,柳盈倩就泡了杯热茶端在他面前,然后双膝跪在藤椅上给丈夫按摩起肩来。她耳里依稀还能听到钟小娅求饶声,便说:“爸爸……”
  “啥事?”
  “隔壁的钟小娅在挨打。”
  吴文信静了静,没听出啥动静来,便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说:“死女子,巴不得别人挨打啊,尽胡说八道!”
  柳盈倩见吴文信不信,就说:“真的,不信,你自己去听嘛。”
  吴文信站起身,走到墙边,也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了听,根本没啥动静,觉得老婆在骗他,回到原位时在她屁股上抽了几巴掌:“敢欺骗你老子,揍死你。”
  柳盈倩被打得“哎哟哎哟”直叫唤。
  吴文信无心多打,便又坐在了藤椅上说,笑骂道:“老子看你是几天没挨揍了闲得慌,啥子声音在你狗耳朵听来都象在挨打。”说着又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柳盈倩见丈夫不信,便把钟小娅挨打的经过简单告诉了丈夫。不说还好,说了吴文信又是几巴掌:“人家打老婆关你求事,你瞎操心个屁。”
  柳盈倩心里就纳闷:“刚才声音还清清楚楚地,怎么突然就没了呢?唉……”
  第二天一早,吴文信上班时,出门碰上了钟小娅。她见到他笑得很灿烂,说:“吴经理,上班啊?”吴文信也冲她点点头,看她一脸舒展的表情,哪象是挨过打的样子,就越发觉得老婆多事。
  柳盈倩一直求丈夫给她找个工作,她说她在家里一个人闷得慌。吴文信是分公司经理,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在他管辖范围给老婆谋求一个岗位,但是他不愿意。两口子都在同一个单位,不好处关系,别人也会说闲话。他打算给老婆找一个别的单位,只是这段时间工作有些忙,还顾不得做那事。
  吴文刚上班之后,柳盈倩不可能总把自己卷在床上,于是就常与同样不用上班的婆娘媳妇聚在一起聊东闲西的。那钟小娅没挨打时性格也很活跃,也喜欢串门子。她喜欢柳盈倩,不知是因为她是经理夫人还是长得乖巧,总之没事时就爱往柳盈倩家里跑。两人你来我往的也就很熟了,关系跟姐妹般。钟小娅比柳盈倩长了将近10岁,柳盈倩叫她“钟姐”,她叫柳盈倩“倩妹”。
  钟小娅是一个美少妇,但不怎么讨人喜欢,尤其是她那张嘴,有时确实令人讨嫌。说话常不经大脑,张口就来。不过,柳盈倩把她当姐,向她不与计较许多,好听的就听,不好听的就当着是耳旁风。
  钟小娅在总公司上班。她与她丈夫曾天龙在一起的生活主题就是挨打。三天二头的挨打。她与柳盈倩聊得最多的话题就是挨打的事。不过,她在讲自己挨打的事时,不象别的女人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总象是讲别人的故事。柳盈倩自然不好意思把自己挨打的事讲给钟小娅听,可喜欢听她讲挨打的事,那感觉与自己挨打真的不一样。
  钟小娅在柳盈倩面前把自己搞得很透明,什么话都对她讲,便柳盈倩把她根根底底都了解清楚了。
  15岁那年,钟小娅刚上完高一,她爸爸就决定把她嫁人,他想法很简单,女人家读那么多书屁用没有,除了浪费钱。于是,有一天带回来一张曾天龙的照片回来,钟小娅一看,他面带凶相,满脸不得志的愤懑怒意,给人十分Y 郁的印象。
  本来她母亲看了说:“要不得,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可她却产生了非常的好感。
  尽管她嘴上也对她爸爸说过她要等高中毕业时再嫁,但说那话的用意也只是为了掩饰她的兴奋,不要让人看出了她心中的贱。每当别人问起她干嘛要早嫁时,她便推到了她爸爸那里,说她是奉“父母之命”,不得已而嫁的。
  曾天龙果然厉害。新婚那晚,他没急于与她同房,而是让她跪了差不多3 个小时。他要她明白她在曾家的地位。做女人的,对丈夫只能尽心侍候、服从,不得有反抗之心。这还没完,第二天,曾天龙还令她写了不低于3000字保证书。她居然写得句句情真意切。
  从此,钟小娅便把丈夫供奉为自己的主子尽心侍候。从十五岁到现在,十三年了,她挨打的次数早已数不胜数,不过,每次打后,曾天龙就性欲勃发,剥她的衣服,象凶猛的野兽,让她震撼不已。她乐于享受被强暴的体验,从不拒斥,一概承受。开始还觉得有些痛不欲生,惭惭成了习惯。有时,曾天龙有些疲乏,不想动她,她还主动挑逗他。为此,她什么屈辱的动作、语言都做过了,说过了。
  曾天龙有时候对于钟小娅过分的顺从也有些不满,甚至疏远她,弄得她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
  曾天龙除了他的身体还算五大三粗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本钱。
  他来自北方农村,初中毕业就跟人到江城来学手艺,18岁那年进了建筑公司做了电工。19岁那年别人就给他介绍了钟小娅。钟小娅就是本城人,比曾天龙小4 岁,眉清目秀的,也算是个美人,居然看上了曾天龙。结婚后,曾天龙总把她当成粹娃儿,钟小娅也乐意,一直把曾天龙叫“爹爹”。
  柳盈倩见钟小娅如此大方的讲述自己的过去,忍不住好奇,便问了她上回见到她那次挨打的事。钟小娅几乎天天挨打,说了半天,才记起来。
  那天事并不复杂,就为喝酒的事。晚饭时,曾天龙喝了一杯酒,再要时却了,可还想喝,便吩咐钟小娅上街去买。以往钟小娅很听话,说去也就去了。可那天她却偏偏违拗他。说:“今天你都喝了,明天再买吧。”
  曾天龙没想到老婆居然敢顶他的嘴,立即就火了:“叫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小心老子揍你。”
  曾天龙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可钟小娅还是犟着,说:“要去你自个儿去,喝那么多马尿干啥啊。”
  “啪!”曾天龙一巴掌就飞了过去,她居然敢把他的酒说成是马尿:“给老子跪起!”
  钟小娅那话说出口时就后悔了,丈夫一喊跪,她屁股在板凳上一滑,双膝就跪在地上了。
  曾天龙并不因她跪了就心满意足了。他骂骂咧咧地起身道:“老子去找家伙好好收拾你这个犟婆娘不可。”
  钟小娅也没那么老实,她不是案板上的肉等着宰。丈夫一进了里屋,她站起身跳起脚脚跑出了家门,一口气跑到后院的那棵大树底下躲起来。也就是柳盈倩看到的那一幕。
  钟小娅被曾天龙抓回到家后,一脚把门踢关上。见钟小娅还愣愣地站着,走向前去一巴掌抽在屁股上:“给老子跪起!”钟小娅一慌,双膝一弯,膝头就落在了地上,刚一落稳,就哭着叫着求起饶来:“不敢啦,不敢啦。”这对老曾没用,威风凛凛了半天,手早开痒了,不做点什么,他是绝不罢休的。于是他将就那根藤条就往她身上一阵乱抽:“我叫你不听话,我叫你往外跑,我叫你给老子丢人现眼……”
  别看柳盈倩与钟小娅打得火热,她还因为钟小娅的事挨过丈夫几回打。
  有一次,钟小娅向柳盈倩抱怨:“我那爷们真是厉害得很,不瞒你说,他在家时,我经常大气都不敢出,怕一有响动他就发火。”柳盈倩听了,便开了句玩笑,说:“要嫌爷们脾气不好啊,爱打人,那就找个文化人吧。文化人不打老婆,嘻嘻。”就这么一句,钟小娅回到家却对曾天龙讲了,曾天龙也是个沉不气地人,与吴文信一起喝酒时,就把这话说出来了。他说:“你老婆要我老婆去找个文化人。”结果,吴文信回到家,抄起板子,便把柳盈倩狠狠打了一顿,令她屁股足足好几天不舒服呢。
  曾天龙纯粹是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脾气暴躁。每次柳盈倩在屋里听他们传来的声音,很有规律的。随着男人的打骂声,便是钟小娅的哎哟的叫唤声。
  事后钟小娅让柳盈倩看她挨打后的下身,屁股、大腿,到处都是血紫,那地方还有些水肿。柳盈倩觉得曾天龙这打法有些过分,便大胆地去找曾天龙理论。
  曾天龙却说:“你问她自己愿意不?”谁知钟小娅当着她的面就痛快地说:“愿意,愿意!我也就是说说。”后来,曾天龙请吴文信喝酒时,把柳盈倩去找他理论的事也随同那酒气一起吐了出来,把吴文信气得当晚又把柳盈倩收拾了一通。
  柳盈倩挨了打也与钟小娅呕气不理她,钟小娅几句好话一说,她很快气就没了,心情愉快时还对钟小娅说出了自己的体会:“打了屁股再做那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
  钟小娅说:“那是那是。不然爷们哪有那么乐意打呢?”
  柳盈倩就常看到钟小娅被打的跑出来,又顺着喝声回去的情形,她就爱笑话她,说:“钟姐,你好奇怪呢,为什么每次曾大哥打你你都要往外跑呢?让别人看到多不好啊。”
  钟小娅解释得很简单说:“爷们喜欢啊。”
  柳盈倩的工作很快有了着落。
  吴文信管辖的分公司正帮一家中央企业搞修建。工休之余,建筑队与企业篮球队常进行友谊赛。吴文信是建筑队业余篮球队领队,而企业篮球队的领队叫马锐杰,在保卫部当部长。此人个头高大,身材魁梧,性情耿直讲义气,虽不是北方人,可那粗嗓门说起话来跟北方人差不多。两人尽管年龄相差十几岁,但你来我往交情渐深。有一次两人在闲聊时,马锐杰听说吴文信的老婆还没有工作,他便问吴文信愿意让他老婆到他那个厂工作吗?吴文信说求之不得啊。那家中央厂矿是国家的重点企业,非常难进。马锐杰拍了胸捕,保证帮他把老婆安排进厂。
  马锐杰果然是个非常讲信用之人,没过多久,柳盈倩便去那家厂矿工作了。
  马锐杰以前有个漂亮的老婆,给他生有两个女儿。最近几年他官运亨通,连升几级,可当了保卫部长后,他老婆却因患病去逝了,他成了鳏夫。既当爹又当妈,一人带着两个女儿,多了些事情。好在两女已经大了,他也不需要操太多的心。
  吴文信手下有个叫虎子的,请他到他们乡下玩上几天。那乡区就在附近,吴文信去了。虎子有个表姐叫崔梦丹,今年20岁,人长得水灵灵的,也很大方。她请吴文信在城里帮她找个工作,干啥就行,吴文信答应了。他回到城里后,把认识崔梦丹的事给柳盈倩讲了。
  柳盈倩问他:“她有对象吗?”
  吴文信误解了,以为老婆怀疑他和崔梦丹是不是有一腿,抓过柳盈倩就准备打屁股。柳盈倩赶忙解释,说:“爸爸,你干什么啊?”
  “你敢怀疑老子?”
  “没有啊。我的意思是说她要没对象,不如把她介绍给马部长做媳妇吧。”
  吴文信一听,觉得这倒是个办法,便松开了柳盈倩,叫她找个时间给马锐杰说说。

 


  第二部分 马家


  0001 马锐杰与崔梦丹

  马锐杰和崔梦丹经吴文信介绍相识后,两人很快就好上了。马锐杰虽说是武夫一个,但哄起小女子手段还是令人佩服的。不晓得他给崔梦丹灌了啥子迷魂汤,仅仅花了一个月时间,硬是让崔梦丹鬼迷心窍离不开他了。她父母是有些反对的。
  马锐杰已经38岁了,而他们的女儿才20,年龄相差了18岁,差着整整一辈,甚至马锐杰比崔梦丹的母亲还大1 岁,这以后如何相处啊?让人说起多难堪啊。
  可父母反对没用,女儿喜欢,她还信誓旦旦向她父母明说这辈子非马锐杰不嫁。
  他们劝告多回,无效,也就罢了。
  在崔梦丹眼里,马锐杰稳重、成熟,还透出一股不得不让人崇拜的气势,好象啥困难在他那里全都能迎刃而解,轻松之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拿她的乡镇户口来说,想了不少办法,托了不少熟人,花了不少的钱,结果仍是空事一场。
  马锐杰却不动声色,不到一周就给办好了,让人觉得他十分能耐,令崔梦丹也是激动不已的。马锐杰还有相当人缘,办事能力还强,作为一个大型国营企业的保卫部长,级别不算低,找他办事的人也不少,所以与江城有关方面非常熟悉。
  借助这样的关系,除了崔梦丹的户口外,还把她父母的几个兄弟姐妹也办到了城里,帮他们借了款,办了小厂,开了门市。凭马锐杰这本事,又有几个姑娘不愿嫁他呢?
  不过,马锐杰娶崔梦丹也是有条件的。不多,就两条。一是崔梦丹那些亲戚舅子老表虽说到了城里,但未经他允可,不得随意来往;二是崔梦丹要服从他的管教。这两条对崔梦丹来说算不了个啥。最后,崔梦丹父母在她软磨硬磨下不得不同意了他们的婚事。于是,崔梦丹成了马锐杰的第二任媳妇。
  因为是二婚,马锐杰请的客人不是很多,但非常热闹。但等新婚的喜气一过,马锐杰就给崔梦丹讲起规矩来。他说:“以后呢跟了我,你要听话,这已说过了,你也同意了。可要是不听话怎么办呢?这个你想过没有?”
  崔梦丹摇了摇头。
  马锐杰就接着说:“那我就告诉你,不听话就要被我打屁股。以前你死去的大姐就是这样的。每次见我脸色不对,你就自己乖乖地脱光裤子,撅着屁股,等着挨打。记住了吗?”
  崔梦丹乖顺地点了点头。
  关于称呼问题,崔梦丹与马锐杰两个女儿年龄相差不远,压根儿就没指望她们会叫她一声“妈”,别说两个女儿不好意思叫,就算她们愿意,崔梦丹也不好意思应。
  马慧娟对她爸说:“她不过比我大3 岁呢,叫妈多难为情啊,还是叫声姐吧。”
  崔梦丹觉得极为自然,连连点头,说:“要得要得,随便怎么叫都行。”
  “要得个屁!你们只能叫她‘妈妈’。”
  崔梦丹劝他:“不叫就不叫,没关系的。”
  马锐杰威风一句:“你给我闭嘴。”
  崔梦丹当然闭嘴了。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一套,马锐杰看得很重,当然要求他的女儿们遵守。
  既然崔梦丹是他老婆,女儿们叫她声“妈”,不仅是给崔梦丹的尊重,更是对他这个一家之长的尊重。
  马慧娟看挨不过去,便叫了声:“小妈”
  马锐杰也不管她是不是已经嫁人,有没有怀孕在身,拿起鸡毛掸子就在她身上一顿抽打,抽得马慧娟惨叫不已。
  崔梦丹在一旁看着,也是胆颤心惊的,不知日后自己会不会也被这样。
  马慧玲鬼机灵的,见她姐被爸打了,怕火烧到自己的屁股尖上,赶紧甜甜蜜蜜叫了崔梦丹一声:“妈妈”。
  马锐杰在崔梦丹面前表现出对女儿们的强硬之态,其实也是给她看的。他要让她明白,进了马家之后要她应该服从谁,否则,会得到怎样的结果。
  婚前,崔梦丹对马锐杰并不完全了解,只知道他脾气大,凶过她几次,也只是大声斥骂而已,并没动手。有时她挨骂时也想还口,但一看到他愤怒的眼神和冷峻的面孔,她便胆怯退缩了。现在,她总算亲眼看到了马锐杰更为厉害的一面了。很快,她自己也就体验上了。
  马锐杰负责全厂的安全保卫工作,工作很忙。可崔梦丹也忙,她没工作,当然不是忙工作上的事;马慧娟已经成婚,不需她操心什么,马慧玲也上初二了,不需她照料。她才结婚也没小孩可带,家务也不多。那她忙些啥呢?她忙着跟院里的人伙堆堆,说是联络感情,实则是贪玩而已。
  这也难怪。一个二十来岁女子成天呆在家里确实也闷得慌,自然要找人玩耍打发日子。刚开始,她喜欢约人上街。她是乡镇上来的,对城里的事样样好奇。
  以前也常与亲朋友好友来城里逛逛,可每次都因急着要赶回去,所以逛得不舒服不尽性。现在成了正儿八经的城里人了,她当然要把过去那种心欠欠的感觉弥补转来。这院坝不大,也不算小,算来也有百八十户人。每天找个人陪玩不成疸。
  今天找张家的,明天找李家的,总有闲着没事的媳妇、姑娘。姐妹们愿意陪着她看稀奇,倒也弥补了不少寂寞。可江城不大,这大街、商店天天就这么逛着也有烦的时候。惭惭地她自己也没了兴致,又开始抱怨起不好耍来。院里姐们就说:“大街逛腻了呢就打牌耍嘛。”她以前只打过纸牌,而城里人喜欢打麻将。
  她不会。这没啥,有人教。崔梦丹灵性得很,几天下来,学会了,而且打牌时手气特别好。打过几次,赢了几盘,兴趣更浓了。只要马锐杰晚上加班不回家,那就是她的天地了。不是她约人到家来,就是她上别人家去。几人往桌上一坐,玩起麻将来,玩得天转地转就是忘了时间还在转。
  屋里通常就她和马慧玲两人。她虽说是后妈,但她向来不以“后妈”自居。
  一则她还没生过孩子,当妈的感觉还没到位,二则她也贪玩,要是把马慧玲管严了,她把她的玩乐之事向当家的一告状,岂不断了她的玩路?她不仅没有以长辈自局严加管教马慧玲,还常常给她施于小恩小惠,物质上、精神上样样做得很不错,两人相处得跟姐妹似的,十分亲密融洽。在马锐杰面前也能互相遮掩着。
  马锐杰见她们相处不错,也还满意,不过时不时还是告戒她们几句,当女儿的要好好学习,当老婆的要好好惜家。
  几句告戒不痛不痒,崔梦丹没放在心上。她见当家的多了和颜少了威武,惭惭的心中对丈夫的惊恐之感慢慢在消失,她的胆量却是节节升高,玩性也就越来越大,回家的时间是越来越晚。不过常言说得好:“久走夜路必撞鬼”,这本是几千年验证过的真理,但崔梦丹在撞到鬼之前还是不怕走夜路。
  这天是周末,马锐杰难得回来得早,兴致勃勃的准备吃过晚后带上婆娘、女儿逛夜市。虽说当家的难得与她们在一起,更别说逛大街了,但两女各有心事,别看她们表面上激动的样子可心里并不领情。马慧玲和隔壁的佳佳早已说好了,要她妈妈带她们去看场电影;崔梦丹就不有多说了,仍然是想与老搭子在牌桌上度日。当家的这一空闲,坏了两女好事,她们脸上堆积的笑实在是太过勉强。
  就在她们心中暗暗叫苦之时,刚吃过了饭,就有人跑来告诉马锐杰有事,马锐杰听了脸色大变,衣服一披,便告知崔梦丹说他晚上不回家睡了,叫她们早点睡。崔梦丹和马慧玲还没来得及应承,他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马锐杰这一走,那两女虽没有高呼万岁但那心情也跟那差不多。崔梦丹正以最快速度收拾碗筷之时,马慧玲来到厨房。崔梦丹以为她是过来帮她收拾的,正要说些感动的话,谁知马慧玲把手板往她前一摊,说:“妈妈,给钱吧。”崔梦丹一看,原来她是来要钱的,没好气地说:“又不是逢年过节的,给啥子钱嘛。”
  马慧玲说:“保密费啊。”崔梦丹说:“什么保密费啊,真是的。”马慧玲说:“妈妈这么急着做事,呆会儿肯定又要出门的。可要想爸爸不晓得妈妈出门的事,这保密费嘛……”崔梦丹暗暗叫苦,这丫头跟人精似的老是想方设法编排她的钱,但没办法,只得两手在毛巾上一擦,很不乐意地从包里掏了几块钱,说:“讨厌啊你,跟讨债鬼似的。”马慧玲嫌少,说:“才这点啊,多给点。”崔梦丹说:“就这么多了,不要就算了。”正要从马慧玲手上拿回去,马慧玲立即拿了钱转身走了。
  崔梦丹出门时,那丫头人影早已飞到外面去了。她也赶紧简单收拾衣着出门了。
  那些被婆婆、丈夫管得甚严的媳妇们很羡慕崔梦丹。说她真是老马心坎上的肉,更是疼得了不得。比起她的前任何凤君而言,她可是生在天堂了。崔梦丹当然知道丈夫对他前妻是如何的厉害,但她结婚这半年多来虽说有些感觉却未体验。
  他发脾气时那脸色很难看,也威严得吓人,但还从来没在她身上练过巴掌,因此体会不深。被别人那么一吹捧,心里也就飘然起来,胆量也就十分的足起来。
  这天晚上,比哪个时候都玩得晚,一直玩得到半夜十二点才回屋。
  崔梦丹刚一进屋,让她大惊失色。丈夫居然在家。她吓得一阵慌乱,但故作镇静,立即跪在他面前又是解释又是撒娇还有保证的。马锐杰也懒得多说什么,大手一挥:“滚到里屋去。”崔梦丹哪里肯,继续跪在他面前撒娇。马锐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赶紧去准备好。”
  虽然马锐杰并没有说准备啥,见他凶巴巴的脸色,崔梦丹就知道这顿打是跑不脱了,没敢再多说一句。好在马慧玲早已入睡,不然被她看见自己挨打,那多丢人啊,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当妈的呢。她忙起身钻进了她和丈夫的卧房,迅速脱光了裤子,乖乖跪趴在床边上等着。
  不一会儿,马锐杰手拿鸡毛掸子进了屋。见崔梦丹趴得还算老实,也就训斥了几句便动起手来。他先把鸡毛掸子放在床上,然后搂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的一侧靠在他的肚皮,便用手狠狠打她的屁股。
  崔梦丹的屁股又白又嫩,第一巴掌下去,她的屁股上就显出了几个红指头印,几巴掌过后,那屁股就通红一遍了。
  平常马锐杰生气时就警告过崔梦丹。她是他的老婆,相当于他的女儿,她必须听话守妇道。他不习惯把一句话说两遍,所以在他说一遍时她最好记牢。要敢不听话或做出有违家规之事,他就会打她屁股的。而一旦打她的屁股,他当然不会象猫抓痒似的,一定会把她屁股打肿的。
  话虽这么说了,可崔梦丹的屁股还没有挨过揍,那屁股肿的滋味也就没有品尝过,感觉不深,这会儿她感觉来了。她不住地扭动着被他打疼的屁股,不住地“哎哟哎哟”的轻轻叫唤着。
  马锐杰手掌打过几下后,并不解气,顺手拿起床上的鸡毛掸子在她光屁股上猛抽。这让崔梦丹疼得紧紧咬着牙关忍着。她确实不敢叫出声来,这大半夜的,周围一片安静。那鸡毛掸子打在屁股上本来声响就够大的了,她要再配合着叫出声来,保不准哪个嚼舌头的明天在大院充当义务新闻发言人,那她挨打的事迹准会在大院流传开来,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呢?所以,无论如何多疼也得忍着。
  马锐杰力度使得不算小,不过分寸还是有的,不会把他可爱的小婆娘的屁股打破皮,那会穿不了裤子。他一边抽一边说:“屁股撅起来,撅起来。”崔梦丹努力顺从着。
  抽打过几下后,马锐杰便给崔梦丹定了几条:不许哭,不许躲,不许摸,否则会打得更狠。
  开初鸡毛掸落在屁股上时,虽疼还能忍,可是,随着次数多了,那鸡毛掸一落下来,崔梦丹的屁股就疼得颤抖不已。没过一会儿,她满屁股都是一楞一楞的。
  最后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便求起饶来:“爸爸,我错了,爸爸,不打了,屁股好疼哟。”
  毕竟是小媳妇,严加管教是应该的,但不能太过分,能认识错误也就行了。
  马锐杰又抽了几下便停了手。便没叫她立即站起来,仍就让她跪趴着。他站在一边警告她:“如果再和院里的那些婆娘伙堆堆、打牌、翻是非,老子就打得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崔梦丹哭着说:“爸爸,丹儿再也不敢了。求爸爸饶了丹儿这一次吧。”
  马锐杰说:“起来,光屁股跪在床前地板上反省。老子没让你起来你不许起来。”
  其实罚跪也没多久,一小时左右,然后,马锐杰坐在床边,问:“错了没有?”
  崔梦丹很乖巧:“爸爸,丹儿错了,保证不再犯了。”
  马锐杰听了还算满意,让她起了身。
  崔梦丹立起身,屁股火烧火燎的,她撒起娇来,说:“爸爸好狠心啊,都快把女儿的屁股打烂了。”
  马锐杰气并没有消,他在她屁股上又是一掌:“不准撒娇!”
  崔梦丹知道,她丈夫并没有饶她。看来只有等他消气了。她很乖巧,知道怎样哄丈夫高兴,她光着屁股去洗过了脸,又端来一杯水,双手递给他。然后把屁股重新撅好,细声细气地说:“爸爸,丹儿把屁股撅好了,爸爸要是还生气的话,就请爸爸接着打吧。”
  马锐杰见崔梦丹如此乖巧,心情也就爽起来,说:“你挨打表现还不错,今天就不打了,以后记住了。”
  说完后,放下水杯,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一边给她揉被他打肿的屁股,一边训斥她说:“你说,这打是不是自找的啊,该不该打?”
  崔梦丹很乖地,说:“挨打是女儿自找的,女儿被爸爸打怕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过了会儿,马锐杰又让她跪在地上,黑着脸说:“如果再敢犯错,那你就是记吃不记打。要挨过第二顿打,那以后每3 天都要挨一顿打,而且要自己记好日子,日子一到,就把屁股脱光了撅起来提醒爸爸打,明白不?”
  有了这次家法管教,崔梦丹真的很怕他了。牌是不敢再打了,但难免还要犯点其它什么。每犯一处,都是要挨打的,惩罚的轻重也是跟错误的程度而定。虽然他打了她的屁股后会给她揉揉,她也被他宠得很舒服,但她还是又怕又羞。不知道往后还会挨多少打,屁股会被打成什么样。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对他好友说起她在家不听话就要脱光屁股撅起来挨他揍的家规。他是很大男子主义,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很活跃,有些调皮,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惹他生气,而她的屁股又会遭殃了。
  不过说来也怪,崔梦丹在做姑娘时,不能说完全没挨过父母的打,但挨得不多。自第一顿打到现在,也就几个月的功夫,挨打的次数却早就超过了她过去挨打次数的总和。按理说,这打挨多了,怨气也就多,可崔梦丹心里不仅没有堆积对马锐杰的恨意,相反,却把他给神化了。丈夫虽说爱打人,但打得还算公道。
  如果她的过错是因两个女儿调皮引起,他对那两个女儿的管教更严,打得更厉害。
  丈夫骂也是要骂的,但从不乱骂。他爱喝酒,有时还喝得很多。喝酒打女人,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他喝过酒后从不打她。他事情多如牛毛,时有心情烦闷不堪,但也没见过用打她的办法来泄气。她觉得自己确实有错而且屡教不改,被丈夫打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就凭这几点,她对丈夫心存感激、佩服有加,十分敬重。
  可她对丈夫的崇拜,主要原因还不是这些。马锐杰夫权思想很重,对女人显得霸气,专制。而她心灵深处渴望的正是他这样的特性。他越是严厉,她就越是顺从;他越是打骂,她越容易达到高潮。究其原因,不清楚。但说得清楚的是,最初丈夫对她的打骂只是出自管教,后来却成了夫妻生活的前奏。
  说起这夫妻生活,马锐杰是38岁的壮汉,性欲极强。不知他是从别处学来的还是他自创的,花样百出。别人都说夫妻生活,女人是不易达到高潮的。可崔梦丹和马锐杰却不一样,往往是她先达到了高潮,而他却还没满足。对此,马锐杰极为不满,骂她性无能,无法取悦于他。崔梦丹毕竟年龄不大,那里也小,马锐杰牛高马大的那个也大,老是进进出出,容易弄出毛病来。真有毛病了,为这事上医院,别人笑话不说,影响也不好。可不做也是不行的,自己做自己,他还没那习惯。
  慢慢的,马锐杰在和崔梦丹进出之后,就开始要求她用舌头舔。不光舔前面,后面也要舔。他特别喜欢崔梦丹舔他的肛门。舔肛门在生理上没多大快感,但能满足心理需要。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跪在他屁股后面,象小母狗似的伸个舌头在那里舔啊钻的,把他大男人形象衬托出更加高大,令他甚感得意。
  崔梦丹头几次舔时,马锐杰常常笑骂她笨得象个猪。在他身前身后爬来爬去总是找不准位置,含在嘴里很是生硬,舌头也僵并不柔软。但渐渐地,这事做多了,崔梦丹也就有了不少经验,各种口舌服务技术有了很大提高。
  虽说崔梦丹随着年龄惭惭长,经验不断堆积,夫妻生活能力有了很大提高,但马锐杰的性欲变得更强了,有时要她足足舔上一个小时他才会满意,而舔的部位也不光是前面、后面,还增加了脚。
  有天,马锐杰从外面回到家差不多是半夜了,带着酒气躺卧在沙发上。崔梦丹以为他醉了,准备拿根毛巾替他擦脸,结果他还清醒着,喝令她:“过来,替老子脱鞋!”
  崔梦丹很乐意,拿来拖鞋,走到他跟前,跪下双膝,抱着他的腿,开始为他脱皮鞋。
  马锐杰看见崔梦丹如此乖顺,捉弄之心便升了起来。他抬起一只脚,那脚趾挨着了崔梦丹的脸了,然后哈哈一笑,问道:“说啊,老子的脚是不是很香?”
  崔梦丹觉得有些侮辱,下意识把头往后仰。
  “你敢缩?嫌老子的脚臭?”
  “没有……不……是,爸爸的脚很……香。”
  “哈哈,是吗?”
  马锐杰又把脚伸到崔梦丹面前时,她本能地用手挡着,令马锐杰大怒,坐起来刷了她一记大耳光,骂道:“他妈的,你是老子的婆娘,敢嫌老子的脚臭?老子喜欢怎样对你就怎样对你,老子要你闻老子的脚你就得给老子闻。现在,你,把鼻子贴在老子的脚板上,快点!一,二——”
  马锐杰还未数到三,崔梦丹的鼻子已粘上了他的脚底。她嗅到一些脚汗味,也感受到了他脚上的湿度和热度。
  “你看看你自己,这是不是犯贱吗?不打到你身上你给老子还扭扭泥泥的不做呢。快,用力吸!”
  “呼——呼——呼——”“说啊,老子的脚是香还是臭?”
  “是……很香……”
  “是吗?”
  “是,真的很香。”
  马锐杰三下五除二,把袜子一脱,抬起臭脚,,让崔梦丹膝行几步,跪在他面前,然后他把脚举起伸在他鼻前,又笑着说:“那好,既然你死女子说香,那就说明你一定很喜欢闻了,老子就成全你,让你闻个够。”说着就把大脚趾往崔梦丹鼻孔里钻。过了会儿,他说:“瞧你这蠢猪样。去,给老子端盆水来洗脚。”
  崔梦丹端来清水一盆,放在马锐杰脚前,马锐杰把脚伸进了水中,她又跪下来为他洗脚……
  “爸爸,洗完了。”
  “蠢货,擦干!想冷死老子啊。”
  崔梦丹拿着毛巾准备擦,马锐杰蹬了她一脚:“谁要你用这个?去,用你的洗脸毛巾给老子擦!”
  此时的崔梦丹,那身份倒不象是他老婆,而是他的奴了。他随心所欲,想要她做什么便做什么,哪怕是侮辱、变态、残酷……
  马锐杰从崔梦丹身上开发出种种变态的行为令他感到了无尽的乐趣和刺激,于是几乎每晚都来。崔梦丹竭尽全力配合他,满足他,生怕他认为她不行。其实,她体力确实有些不支,很多时候就为他口交,而他也喜欢她的口交。每次让她做时,他的语气就象主子对奴仆似的命令着,她不仅照办,而且努力做得更好……
  经过马锐杰不断的调教,崔梦丹受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对于受虐的幻想,是随着年龄的增大和环境的变化,逐步有了不同的内容。小时,她希望自己被身材高大、外表冷峻的男人管教,犯错时被打打屁股;未婚前,她幻想她未来的丈夫总是强迫她跪在地上为他擦鞋,为他吸“小弟弟”,而她无论怎样的讨好卖乖,总令丈夫不满而被辱骂、鞭打。婚后,她幻想的内容就更加具体了。
  有一天,马慧玲回家忘了带钥匙,她给开的门。这时,崔梦丹居然又有了新的幻想。她幻想自己有一天回家也忘了带钥匙,她得请求丈夫开门。让自己的丈夫给自己开门,这是大逆不道的,于是,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跪在家门前,恭恭敬敬地向丈夫乞求着,求了好半天,丈夫终于开门了,他穿着很随便的睡衣,仿佛她是他的一条狗,很自然的给她脖子套上项圈,再将手中的狗链挂在项圈上,然后,牵着她爬进去。待她爬到了客厅里,丈夫便用鸡毛掸子或皮带抽打她这个不长记性的女人,他不断抽打她的屁股、她的背、她的大腿,而她不住地求饶、认错……马锐杰抽打累了,躺靠在沙发的后背上,跷着二郎腿,吸着烟,令她躺在他脚下,他用脚在她的光光的Y 户上揉搓——还不时用皮带抽她……每每想到这些,崔梦丹就高潮迭起,直到狂泄。
  这些感觉从何而来,崔梦丹也寻找过出处。她的父母相敬如宾从不吵闹,而她也是很少挨打挨骂,自己怎会生出这种受虐受辱的喜好?实在找不到来源,也就索性不找了。她只是明白,如果没有了这样的幻想,她便找不到兴奋和刺激的感觉,整个生活便无精打采,闷闷不乐的。她需要被支配,需要受辱,需要被鞭打,她是一个真真切切的受虐迷,她十分感谢上天的安排,给了她一个满足她受虐的施虐狂丈夫。

 


  0002 马慧娟与李成俊

  可到了今年,十六岁的大女儿马慧娟就起了很大的变化。
  马慧娟今年上高二。刚开学时,她的心情就处于亢奋阶段,因为她暗自崇拜的李成俊成了她班上的数学课老师。还在高一时她就听说过李成俊。那时,他20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刚从师专毕业分到学校,不久就听到说他对学生特别严厉。
  李成俊不算高大,也不十分健壮,但他对学生的严厉程度超过了学校任何一个老师。他分到学校后就发现,对调皮捣蛋的学生任何说服教育除了白废嘴舌之外,只能起到降低教师威信的作用。于是他按照自己的性格特点以及对育人的理解,面对这群喜好瞎胡闹的学生,他采取了较为极端的做法——体罚教育。经过几次试验,他发现这手段比任何道理都来得简单直接,很容易强化那些调皮捣蛋学生的记忆,效果非常不错。虽说体罚教育是国家绝对不允许的,但只要分寸拿捏适度,能把学生教好,学校和家长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去干涉。他的严厉不是随意而发,而是事先制定了一系列“规章制度”。他到班上的头一节课,主题就是宣传他制定的那些规则。且不说他对那些上课说话破坏纪律、迟到早退不守规矩、坐无坐像站没站象的学生是怎样的严厉,单凭作业做得不好、考试成绩不好,考试名次下降诸如此类的,都会被他无一例外用教鞭打手板甚至屁股,就可见他的严厉程度非同一般了。
  就这么个性情古怪、脾气暴烈的男人,无论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对他只会敬而远之,要是不幸走在路上远远的看见了他,躲闪还来不及,更不会主动接触他了。
  但马慧娟却是个特别的例外。她居然会对李成俊产生一种让别人难以理解的崇拜之情,渴望之意。还在上小学时,她就爱做一种“白日梦”,幻想因为自己的过失被威严的教师惩罚。有此心态,估计是缘于马锐杰那暴戾加权威的作风长期影响所致。她一听说李成俊成了她班的数学课老师就激动不已,而班上绝大多数同学都是叫苦连天,大有世界末日来临般的恐惧。
  马慧娟的数学成绩在班上本来不算差的,但为了接近李成俊,体验他的严厉,就故意做不好题,考试时也是胡乱写上一通答案交卷了事。这办法自然有效。她得到了她需要的东西。手板和屁股都被打过很多次,成了经常光顾李成俊办公室还有宿舍的为数不多的学生。可她并不因此而满足。她有一个非常大胆的计划,她要成为他的女人。可她也明白,要顺利的成为他的女友,必须经过她父亲这一关。于是,为了让李成俊与她爸爸有经常接触的机会,她常故意犯些事情,比如专逃他的课,要不在作业本上写上“不喜欢做题”之类的话。这些都不是很见效,李成俊顶多是把她教训一顿不罢了。终于有一天,马慧娟的单元测试得了四十分之后,李成俊决定对她进行家访,要与她父亲沟通,这让她感到了希望。
  吃过晚饭,马慧娟正准备做作业,听到敲门声,她跑去开门,李成俊站在外面。她一见到李成俊,有些激动,又掩饰不住慌张,低着头说:“李老师好!”
  “马慧娟,你爸爸在吗?”李成俊问。
  “在,你请进……”
  李成俊进了屋。
  马锐杰出来了,见了李成俊,很客气招呼着:“哎!是李老师啊!快坐,快坐!”又吩咐马慧娟,“去,给老师倒茶!”
  马慧娟应了声,转身去了。
  “李老师,是不是马慧娟在学校犯啥错了?”马锐杰问道。
  “嗯,是这样的。听说马慧娟以前成绩一直不错,尤其是数学成绩一直在班上是前几名。可近来,她的成绩有很大退步,所以,这次来是想与家长交流一下,看是怎么回事。”
  马锐杰对马慧娟历来家教很严,听说女儿成绩也了问题,心里也着急:“马慧娟,说,成绩为啥退步了?”
  马慧娟一言不发。两眼默默望着地面。
  “问你话呢,你聋啦!”马锐杰突然吼了起来。
  马慧娟抬起头看着李成俊,泪水开始缓缓滴下,滴在地上,那时很静,都能能听到卟卟的响声。但她还是一声不吱。
  李成俊看了马锐杰一眼,他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都冒出了青筋,于是他劝道:“马慧娟,你说出来有利解决。你不啃声,对你没有帮助。”
  马慧娟很迅速抬起头,看了李成俊一眼,仍是一番倔强。
  “啪!”
  马锐杰一记巴掌狠狠打在马慧娟脸上。他显然已经是非常愤怒了,他狠狠瞪了女儿一眼,又哑着嗓子对李成俊说:“李老师,很抱歉,是我没管好。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她。”
  说罢,一把抓起马慧娟的胳膊拖到了里屋。李成俊本想劝劝,门却被马锐杰紧紧关上了。
  马锐杰拿出鸡毛掸子,在空中挥了一下,“咻!”,空中发出了很刺耳的声音。
  “衣服脱了!”马锐杰吼道。
  马慧娟转过身去,解开了衣服。
  马锐杰不说话,瞪着马慧娟。
  马慧娟把衣服脱下后放在一边,又开始解裤带,最后,她只剩下内裤,站在那里。
  马锐杰走上前,把马慧娟按在床上。
  马慧娟两手死死抓着床单。
  马锐杰挥起了鸡毛掸子,“咻!”
  “啪!”落在了马慧娟屁股上。马慧娟颤动着,她的长发因晃动而遮住了她的脸。
  啪……啪……屋里的鞭打继续着。
  马锐杰却是感到不满足。他放下了鸡毛掸子,又扯了根牛皮带。他把皮带对折,左手按住马慧娟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右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啪!啪!!啪!!!
  马慧娟的屁股已经红肿,鞭打的痕迹不断扩大。她拼命想扭动身体,但却被她爸爸的大手死死压着,能扭动的只是头……
  啪!!!啪!!!皮带一上一下的挥动着……终于,鞭打停止了,马慧娟也停止了扭动……
  从这以后,李成俊就经常上马家来。而马锐杰对他的印象也非常不错。每次李成俊来家访时,他例行公事般的把马慧娟当面教训一通,再让她跪在墙角反省,然后两人就开始下棋聊天。久而久之,马锐杰就有意让他做马慧娟的男人,问他对马慧娟的印象如何。李成俊很机灵,装着不经意的样子说出他对马慧娟的好感。
  马锐杰就旁敲侧击,鼓励他与女儿交朋友。事实上,李成俊确实喜欢马慧娟,她显得比同龄人成熟、靓丽,在马锐杰的暗示下,他们不公开的交往了起来。在交往中,二十来岁的李成俊受不了马慧娟的诱惑,于是做了她。
  纸是包不住火的,当马锐杰当得知李成俊已做了他女儿后,他也很生气,用皮带把自己的女儿抽了个痛快,却不能把责任全都推给女儿,他自己也有份。于是,为了女儿的名誉了,也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不得不替他们掩饰,催促他们早些结婚。
  马慧娟万万没料到她的一次越轨居然给她带来这样意想不到的结果。就她心里而言,她当然喜欢这样的结果,她做梦都想与她崇拜的男人长厢私守,可是她也明白,李成俊的教师生涯因此也就结束了,她心里很内疚不安,同时也非常害怕李成俊因此怪罪于她之后然后把她彻底抛弃。于是,她带着浑身的伤痛找到李成俊,跪在他面前向他不住地表示歉意并请求他饶恕她。
  李成俊虽说严厉,但他也是一个很负责的男人,他说:“这不是很好吗?两全其美,我们既可以结婚,同时我也不用再教书了。其实我不喜欢教书,我这个性格不适合。关键在于你是不是真愿意给我做婆娘。要想清楚哟,这可是关系到一辈子的事。”
  李成俊并没有完全说实话。他对教书从小就非常向往。这缘于他耳濡目染的家庭教育。他父亲李润泉因为种种原因没读几天书,但非常喜欢口若悬河的教育他后妈康巧丽。每一次他父亲训话时,康巧丽总是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带着一脸虔诚的表情聆听他父亲教诲的情景,他心里都有一种强烈的震撼。于是他对“教育人”有了一种迷恋的向往。高中毕业后他毅然选择了无人愿意选择的师范专科学校,立志成为与众不同的教师。没料到工作不到两年就遇上了马慧娟。如此漂亮的女子居然会迷上他的暴力作风,这让他感到吃惊。有一次李成俊与康巧丽在摆闲龙门阵时,就把他这种惊疑之感讲给她听。康巧丽听笑着说:“正常的。女人找男人要的是啥呢?要的是那种安全感,可以终生依托的那种感觉。当初我妈老汉要我嫁给爸爸时我还不肯呢,为啥?因为爸爸看起来象白面书生,长得廋高廋高的,也没有现在结实,一点没阳刚之气。后来与爸爸接触了,才知道爸爸是个脾气很硬的男人,于是就崇拜起他来了。女人家真是贱皮子,对自己客客气气的男人,有时没打上眼放在心,对自己粗里粗气的男人却敬仰有加。估计马慧娟这女子就跟我当年的感觉差不多。”李成俊听后心里就有数了,能娶到这样温顺之女,那也算是人生之福了。教书再有吸引力,能大得过拥有如此美丽温顺的女子的吸引吗?所以,在马锐杰要他娶马慧娟时,他满口应承了下来没有半点犹豫。
  李成俊的话平平淡淡,没有一点诗情画意,但马慧娟听了很激动。和李成俊相恋以来,他说话的语气向来没有这么平缓,更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凡事他说了也就说了,她只管按他的要求做就行了。于是,她向李成俊表达了她对他的爱恋之情后,还表示了决心,说自己要做个好妻子,好好侍候丈夫。两人达成一致意见后,马慧娟上完高一后就缀了学,李成俊也向学校辞了职,与人合伙做起了生意。婚期定了,“五一节”。
  康巧丽很希望李成俊和媳妇住在家里。家里房子宽敞,虽说有些年代了,也还算是是单家独院。家里人不多,加上马慧娟也就六口人。儿子做生意忙,媳妇还小怕是不会照顾男人。
  可给李成俊说时,他却不肯。他不喜欢一大家子住在一堆,各有各的爱好,各有不同的习惯,住在一起极不方便。他打算另外找地方安家。学校虽有房子,但他辞职了,不能住的,只能另想办法。
  那年头,房子缺,找间破屋都是登天的事。
  康巧丽急得跳脚,忙问李润泉:“这杂办啊,成俊非要搬出去住,可现在哪里有房子呀?找不着房,五一成婚的事岂不要泡汤啊?”
  李润泉见她慌里慌张的就来气:“婆娘家家的就是成不住气。你慌个球啊,这些事老子自有办法,要你操空闲心。”
  李润泉话虽说得难听,但找套房他是胸有成竹的。他与房管局局长是拜兄弟,给他说了声儿子要结婚没房子,那房管局局长很快就把这事办成了,而且还很圆满。那套房就在离他家不太远的一个大院里,房子是破旧了些,但面积不算小,三间,房租也是按公房收价,便宜。
  婚礼如期举行。说是婚礼,也就是吃几顿饭。因为马慧娟还小,不敢大肆操办。只是两家及附近亲戚聚在一块,人虽不是多,也算热闹,欢庆。完婚后,马慧娟正式成了李家的人。
  估计李家祖辈是大户人家,规矩、习惯繁多,成亲前,马慧娟就了解一些。
  第一次跟李成俊上他家,就听婆婆叫公公“爸爸”,马慧娟甚觉奇怪。回到住所时,马慧娟想起了这件事就问:“婆婆把公公叫爸爸呢。”李成俊懒得解释,其实真要他解释他也解释不了,就说:“这是我家规矩。以后你也叫我爸爸。”
  马慧娟听了,脸羞得绯红,说:“我才不叫呢,你才比人家大几岁啊?”
  李成俊听了,在她脸上拍了一巴掌:“不懂规矩的东西!跟了我就得守李家的规矩!”
  马慧娟把脸一焐,嘀咕着:“说就说嘛,干嘛打人啊。”
  “老子得让你长记性。”
  “人家又不是瓜女子。你说了人家就记住了嘛。”
  “那你喊不喊?”
  “喊就喊嘛,又不是啥子大不小的事。”
  “老子要你现在就喊?”
  马慧娟有点犹豫,见李成俊又举起了手,就忙着喊了声:“爸爸。”
  从这以后,马慧娟就把李成俊叫爸爸了。后来她才知道,李家的媳妇把丈夫叫爸爸是生了小孩之后的事情。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是要叫的,早叫晚叫,没啥区别。
  李成俊还给马慧娟说了:“我们家还有很多规矩,你受不受得了?”
  这个马慧娟倒是很理解:“哪个家都有规矩的,我们家也有。”
  “你家都有些啥规矩?”
  “不说。”
  “不说我揍你。”
  马慧娟想才挨了一耳光,不想再挨第二下,就说:“你跟我爸一样,牛脾气,连人家想撒个娇都是这么凶煞恶神的。”
  “少废话,快说!”
  “我们家的规矩就是什么都要听我爸的。哪个敢要不听,做了错事,就要挨打。”
  “哈哈,你妈呢?以前她做错事咋办?”
  “一样的。她挨的打比我们还多呢。”
  “是吗?以后跟了老子,也得听老子的,晓得不?”
  “嗯。”
  就在新婚这晚,李成俊搂着马慧娟蜷在床上,把李家的规矩详详细细给她通讲了一遍,不过,规矩太多,哪能一下子记得清呢。但归为一点,就是做媳妇的必须听丈夫的话,否则,轻则和衣而跪,重则脱衣跪搓板外加皮带抽屁股。
  李成俊讲规矩时,马慧娟听得津津有味,似乎那些规矩与自己无关,她甚至还问:“是跪有棱的那面还是平的那面?”
  李成俊说:“视情况而定。”尔后,两人就……
  马慧娟毕竟小,不太懂事,有时有些任性,对李家那些规矩没切身体会,也不太当回事。她想:“能把我咋样呢?反正我都成了李家的人,还能把我往死里打呀?”
  但慢慢的,马慧娟发现李成俊果真厉害。他确实是当爸爸的料,把她管得跟粹娃儿似的。比较而言,当初当学生时领教的那些仅是皮毛而已。
  李成俊忙着做生意,没多少时间照看家里。马慧娟没工作,在家闲着无所事事,没事就爱和院子里的年轻媳妇、闺女耍。因为她性情大方活跃,人又生得早熟、漂亮,很快就和那些年轻媳妇、姑娘家的混熟了。
  这天下午,几姐妹没事,一边织毛线,一边摆闲龙门阵。因为还在蜜月期间,马慧娟好多事还不懂,很新奇,很兴奋,喜欢问这问那,说到一些萦事,大家笑得前仰后翻,她听得是羞羞答答红着个脸。
  几女疯玩得正起劲,康巧丽来了。虽然她年龄不大也有姿色,但毕竟是婆婆级,她一来,几个女子的说话声、笑声也就嘎然而止了。马慧娟觉得婆婆常来,又不是生人,所以见到她时,也就招呼了一声并没动位置。
  康巧丽见媳妇还跟人闲聊没过来迎候,心里很不畅快,觉得这小媳妇也太不懂事了。别说是过去了,就算是现在,见了婆婆哪敢象她这样不理不睬的啊,真敢那样,早被婆婆几大巴掌扇到地上跪地求饶了。这小媳妇连起码的礼节都不懂,看来得跟成俊说说,好好调教调教。
  康巧丽一边掏着钥匙一边招呼马慧娟:“回来了,别紧到耍,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马慧娟听了,心里不舒服:“还是新婚呢,总让人做这做那的,我又不是李家的牛李家的马,再说了,这家是我的,我想做就做,不想做我扯伸耍,要你管啊,真是咸老婆子淡操心。”她这么想着,脚杆就象钉了钉子似的仍就没动,只回了句:“等会儿再做,时间还早。”
  康巧丽心里有些冒火了,但当着这些新邻居的面又不好马上发作,只得忍口气进了屋。一进屋,屋里乱得跟鸡窝似的,厨房的碗还放在锅头没洗,心里更是鬼火乱冒,忍不住,从屋里出来,就说:“咋不动呢,快回来。”
  马慧娟正讲着笑话,被婆婆一声打断,很不舒服,说话也就有些不耐烦了:“急啥嘛,我说了等哈儿就回,紧到说干啥。”
  媳妇居然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康巧丽哪能再忍?于是她声音也大了,语气也重了:“你还不耐烦?啥子那么多废话喳喳个没完?少说两句要畲几斤肉?你看看你这屋,乱得跟啥样,也不晓得打整打整,就晓得说些无事宝经的废话。”
  马慧娟挨了骂没再回嘴,也没再理她,抱着“等你说个够”的态度,便对那几个姐妹说:“不理她,我们继续聊。”
  几个女子见马慧娟和婆婆牛起来,觉得不是个事,也劝她先把屋里的事做了再出来玩。
  马慧娟一想,象婆婆这样隔一会儿催一次,闲条也摆不清净,便听了她们的劝,回了屋,就动手打整起来。
  康巧丽也在帮着做。她一边做一边唠叨,说:“你都是做媳妇的了不比做女儿家。做了媳妇就要勤快些,要懂道理,你爷们一天到晚辛辛苦苦的,你要把他侍候好才对,别让你爷们操了外面的心还来操家里的心。”
  话都说得有道理,但马慧娟哪有耐心听这个,她恨不得找个塞子把耳朵塞起。
  婆婆见马慧娟对她说的话爱理不理,更不安逸了,说:“大人给你说话你咋是这态度啊?”
  马慧娟仍是没啃声,心想:“反正我事也做了,你爱说啥就说啥,与我无关。”
  李成俊回到家,顾不得他后妈在,就和马慧娟又亲又抱又啃又揪甚是欢闹。
  马慧娟得到了丈夫的疼爱,心里十分得意。一下午被婆婆奚落,总算在丈夫这里找到了安慰,她又快活起来。
  李成俊坐在沙发上,抱着马慧娟坐在他大腿上,亲热过后,这才扫视了屋子,表扬道:“小婆娘还真勤快呢,屋子收拾得这么干干净净的。来,再亲一个。”
  康巧丽不满了,鸭尖十怪把马慧娟下午的表现告诉了李成俊。她说时,马慧娟并没有反驳她个啥。康巧丽见马慧娟没吱声,说得更扎劲了。最后说:“小老汉,你这么惯媳妇要不得呢,也该好好好好管管了,实在是不象话呢,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马慧娟一听,婆婆这不是有意挑事端吗?心一急,从李成俊身上站起来,就和婆婆顶了几句。
  李成俊忙了一天,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和漂亮小媳妇亲热亲热,康巧丽说时他也懒得开句腔,没想到小媳妇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就跟她理论起来。虽说是后妈,也还是妈,所以,这大老爷们的脸面挂不住了,于是说马慧娟几句。马慧娟觉得婆婆说了丈夫说,她真成了受气小媳妇了,于是不满了,又跟丈夫顶。李成俊见小媳妇硬是不懂规矩了,还敢顶撞他,立即火冒三丈:“死婆娘,你确实太不象话了,跟长辈顶了,还跟老子顶,耍长了是不是?老子今天不好生收拾你,你硬是不晓得天高地厚了。给老子跪起!”
  李成俊一吼,马慧娟就害怕。要单单只是两人在,他的话就是圣旨,说啥她就做啥。可当着婆婆的面,他喊她跪她又杂跪得下去啊,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
  李成俊见马慧娟没听,火气就更大了,起身进了里屋,拿了根皮带出来。马慧娟吓得要跑,被李成俊一把抓住,二话没说,照着她屁股就是一顿狠抽。
  平时成俊教训媳妇,康巧丽也只是耳闻,总觉得不象是那么回事。但今儿一见,他果然是条硬汉,心里喜得跟什么似的,嘴上就关不住话了。她说:“女人就得打,不打不柔顺。”说这话时,就跟她不是女人似的。她心里确实找到了平衡。以前没儿媳妇时,家里就她挨打,现在也可以看看自己的儿媳妇的挨打样了,心里舒坦了不少。
  马慧娟被李成俊一顿皮带抽打,本来就觉得有些委屈,又听婆婆这样说,脑门子一充血,脚往地上一顿说:“不过了!”挣脱出来扎就往屋外冲。
  康巧丽立即过去拦住了门,似笑非笑,不急不躁,不紧不慢地说:“不想过了?行啊,反正我们成俊也不愁找不到婆娘,不过,你现在还是他婆娘,爷们还没打完,你杂能走呢?要走,挨完了这顿打,再把你妈老汉喊起来领人,那时再走不迟。”
  马慧娟一听,婆婆还要叫她爸爸来领人,哪还有她活路呢?依她爸爸那脾气不把她打成肉酱酱才怪了?马慧娟正想着如何回嘴,李成俊大步走来,扯起她的头发,照准她的脸,啪啪就是几嘴巴。疼得她大哭不已,大叫不止。
  康巧丽见成俊抽媳妇的耳光,觉得有些不妥,便说:“自家的婆娘打打也就算了,别让人家看出来伤来。”
  李成俊听了,觉得她说得有点道理,没再扇小媳妇耳光了。把她揪到屋子中间,就开始扒她的衣服裤子。马慧娟一反抗,结果滚到了地上。李成俊三下五除二把她扒光后,骑在她身上,拿起皮带就使起劲在她屁股上抽,一边打还一边问:“服不服?”
  马慧娟虽然屁股跟着了火似的疼,但嘴还嚼着:“不服不服就是不服,我没做错事。”
  康巧丽站在一旁,Y 阳怪气地说:“看来是打轻了。小老汉,用这个。”说着,把另一根皮带递给了李成俊。
  这根皮带比李成俊用的那根要宽些,软些,是李家专门用来打女人的工具。
  李成俊结婚那天,李润泉亲自把它传给了儿子。
  李成俊接过康巧丽递来的皮带,又往马慧娟屁股上猛抽。这次倒没抽几下,马慧娟就痛得求起饶来:“爸爸啊……饶命啊,我不敢了。”
  李成俊也不想死打,毕竟是自己婆娘,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见马彗娟服了软也就停下了手。他站起身,立在一旁,问:“是真服了还是假服了,老子得检验检验。”于是喊起口令来:“起来,屁股撅起,跪下,腿叉开,起来……”
  马慧娟再也顾不了当着婆婆的面所引发的羞辱,一遍遍照着丈夫的口令做。
  康巧丽也挺不自觉地,儿子打媳妇时,她一直没走,就站在边上看热闹。
  马慧娟做完后,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哭。
  李成俊也没管她,坐在沙发,点了支烟抽起。这打人也累,他想休息一下。
  这时,康巧丽站在了马慧娟的面前,问:“还离不?”
  马慧娟没啃声,也没再哭。其实,她压根儿就没真想离婚这档子事。且不说她对李成俊的爱恋之情,就是娘家也是不允许的。刚才那么说,也就是气话而已。
  李成俊见马慧娟不哼不哈的态度以为她还犟着没老实,烟没抽完,又站起身,拿着皮带,叫马慧娟撅起屁股,又是几下狠的。
  马慧娟哪还受得了,赶紧讨饶:“爸爸,不敢了,女儿再也不敢了。”
  李成俊问:“真不敢还是假不敢?”
  马慧娟说:“真的不敢了呀。我以后再也不惹婆婆、爸爸生气了。”
  李成俊就说:“那行,去给你婆婆赔礼道歉。”
  康巧丽赶紧坐在了沙发上,等着媳妇来道歉。
  马慧娟转过身,刚要说话,李成俊吼道:“笨婆娘,道歉都不会?跪起!”
  马慧娟双膝忙跪在了地上,又准备开腔说话,李成俊又发话了:“跪直!低头!”
  马慧娟照着李成俊说的做了,直等到他没再吩咐什么,便道起歉来:“婆婆,是媳妇做得不对。媳妇今天不该给婆婆使态度,媳妇以后不敢了,求婆婆饶了媳妇这次吧。”
  康巧丽这下可得意了,先对李成俊说:“好,女人就得打,打了才老实,打了才乖顺。”又扭过头问马慧娟:“那你说,还离婚不?”
  马慧娟说:“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婆婆,媳妇错了。”
  “念你这次是初犯,也就不为难你了。不过,做人媳妇呢,尤其是做我们李家的媳妇,就要懂得礼数。”康巧丽说着,又给马慧娟立了几条规矩,说:“以后呢要学会察颜观色,看到爷们脸色不对了,就乖顺些,先把家务干好,让爷们满意,然后脱光衣服,跪在地上,捧着家法,撅起屁股,请求爷们教训。明白不?”
  马慧娟说:“明白了,婆婆。”
  康巧丽说完话,无意中看到了墙上的钟,她屁股跟按了弹簧似的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对李成俊说:“天啊,你看这死女子把人折腃的,时间都这么晚了还不晓得。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爸爸该紧我的肉皮子了。”
  李成俊笑笑,在康巧丽屁股上揪了一把,笑着说:“你这肥屁股松松跨跨好些天了,是该我老爸紧紧了。”
  “讨厌啊你。”康巧丽居然也会露出女儿态来,顾不得再多说什么,小跑着出了门。
  马慧娟仍跪在地上没敢起来。
  李成俊把门关好后又走过来,说:“小婆娘,老子还得收拾你一下。”
  马慧娟听了,怕的浑身又抖起来,忙说:“爸爸,我听话了呀,饶了我嘛。”
  李成俊哪会听她的,把她屁股一拍:“撅好!”
  马慧娟乖乖地把双手往地上一撑,撅好屁股。她以为李成俊又要打她屁股了,吓得她的屁股蛋上的肉都在抖。
  李成俊笑着说:“死婆娘,怕成这个样啊,老子这个时候哪有功夫再打。”
  马慧娟一听,顿时舒了一口气,又开始娇嗲起来:“那爸爸要做啊?”
  “啪!”李成俊又是一击重掌:“给老子明知故问。”说着摸进了马慧娟的下身,搞得她连连告饶。
  后来,李成俊笑着总结了一句:“这样玩起来真TMD 舒服,哈哈。”
  几个月后,马慧娟生了,是个女儿,取名李兰。李成俊考虑到马慧娟还小,无带孩子经验,又因他后妈康巧丽闲在家中没事,便把女儿放在她那里代养。他这样做还有个目的,就是与老婆行房方便。
  转眼间,女儿李兰已经两岁,会说话走路了,十分招人喜欢。
  马慧娟仍闲在家里没工作,她已经给丈夫说了很多回了想找点事做,可他就是不肯。他的理由很简单,与其找一个不如人意的工作还不如呆在家里,而好点的工作需要用钱去打拚,这一点正是他现在努力的目标,要她耐心等待。
  “呆在家里可以啊,女儿我自己带,行吗?”
  她提出了一个做母亲的最基本的权力,李成俊当然没有反对。于是她到婆婆家把女儿接了回来。可没带上一天,女儿就莫名其妙的生病了。又拉肚子又发烧,结果丈夫打了婆婆骂,最终女儿还是回到了婆婆那里,从此,她没敢再提接女儿回家的事。
  丈夫成天为生意上的事东奔西跑,经常家里就她一个人,这跟守活寡差不了多少,很容易憋出病的。于是,她一有机会就到外面会同学、会朋友,闲聊、麻将、逛商店。这群人中自然也有男的。李成俊知道后坚决反对她与他们来往。在他的概念里,那些人没一个好人,很容易把他的老婆给带坏的。他让她呆在家里多看看电视,多做家务。为了让老婆安心守家,他甚至高价买来录像机、音响等设备,随时找些好看的录像带,叫她没事时就多看看。丈夫都做到了这份上,马慧娟还有什么话好说,她只好无奈接受,听从丈夫安排,努力做一个让丈夫放心的乖顺老婆。
  有一天中午过后,马慧娟刚午睡起床,正准备开电视看看丈夫新带回的录像带,这时她高中班上很要好的女友白薇突然来找她,这让她感到十分兴奋。
  她们没联系已有好多年了。马慧娟高二中途休学结婚不久白薇也休学了。那年白薇的外公要退休了,按政策家里人是可以顶岗的。白薇外公的儿女都有工作没人顶替。他那单位虽说在附近的一个县份上,可那也算是个大厂,顶了岗是国家正式职工,失去了就可惜了。家里人商量后,一直要白薇去顶岗。白薇自己也知道成绩不好,考大学无望,也就听从了家里的安排去了。从此两人就失去了联系。
  好友之间难得相见,刚一坐下来,就叽喳喳说了一大堆在学校时的情景。那时她们单纯,顽皮,爱唱爱闹爱跳,还喜欢恶作剧。白薇就说了一件她捉弄李成俊的事。她数学成绩考了全班倒数第5 名,李成俊用戒尺打了她的手板心,她心里很不舒服。有一次她去李成俊办公室,整个办公室都没人,但他的钥匙放在抽屉上,白薇顿生报复之心,把他的钥匙给藏了起来。李成俊急得跟猴式的满头大汗找,当时白薇那兴奋劲儿难以言表。
  马慧娟笑笑,说:“你现在也千万别让他知道了,否则照样打你的屁股。”
  白薇不以为然:“哼,我现在才不怕呢。他又不是老师了,再打可就犯法了。说实在的,我们大家都不理解,明知道李老师凶得跟恶霸地主式的你干嘛还跟他啊?你真是有病呢。哎,你们结婚后,他还霸道吗?还打你吗?你后悔吗?”
  白薇一大堆问题让马慧娟无从说起,只是简单介绍一下她婚后的情况,但绝没有讲挨打受罚的事,这种事说出来让人笑话呢。她很快就把话题转移到白薇身上,问:“哎,这几年咋过的?”
  白薇也就向她讲了这几年的情况。
  白薇刚入厂工作初,工种并不怎么好,后来她外公找了厂领导说了情,加上她有文艺方面的特长,不久,厂里就把她调到相对轻松的工会图书室工作,同时又进了厂里的业余文艺队。当时令那些同进厂的员工对她羡慕不已,她自个儿也是挺得意的。
  在文艺队里有个叫许虎昌的,写得一手好字,常给单位出黑板报。还会吹小号,厂里、车间组织文艺活动都少不了他,他也算是厂里的红人。此人学历不高,也就是个高中毕业,可找女友时眼界却不低,一般女子他还看不上眼。他在的那个部门有个女子仰慕他很久了,每次到了周末还主动帮他洗一大堆衣服,收拾屋,炒菜做饭,却始终没能成他的妻子。
  白薇进了文艺队后,许虎昌便看上了她。
  白薇性情活泼,打扮入时,很快成了厂里单身汗们紧盯的对象。许虎昌怕别人抢走了她,千方百计的找些理由与她接触。他经常故意以找资料为由到图书室。
  本来书库按规定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要借什么书,填个单,由管理员找就行了。
  可每次他来,都提出要进书库里找。白薇来这里工作前,他与这里的肖师傅就很熟,常进的。白薇自然不好不让他进。可他一进了书库,就同白薇打情骂俏的,弄得肖师傅都不好意思了,每次都要找个借口就躲起来。于是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就多了。很快,许多人就以为他们好上了。而事实上,那时白薇压根儿就那个意思,只是因为年龄小不知道怎么拒绝。但随着交往日惭增多,白薇对他也生好感。可当好感还没有上升到爱情高度时,事情就发生了。
  图书室是上班晚,下班也晚。有天晚上,白薇守班,许虎昌过去与她聊天,突然灯泡坏了,屋里一片黑,许虎昌趁机关上了门就搂抱着白薇又亲又摸的。白薇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摸,既害怕又新奇,没怎么反抗,于是两人关系就进了一步。没多久,文娱队要去厂附近的生产大队演出,那正是十月底,舞台后面很冷,那天,白薇参加舞蹈队演出,身上穿的少,演完后,因后面还有不少节目,人们各忙各的,白薇就被拿军大衣的许虎昌拥到一角,于是他占有了她的便宜。
  一个月后,白薇就觉得自己有了,问许虎昌怎么办?
  许虎昌二话没说:“结婚啊还能怎么办。”
  “可是我还不到17岁啊,不到婚龄,怎么找单位开介绍信?”
  许虎昌说:“有啥难的。这事我负责。”
  果然没几天,许虎昌在一家熟人的单位开了假证明,领取了结婚证,接着便匆匆结了婚。
  许虎昌与厂领导熟,厂里主动分给他们一套三室住房。能得到这样的住房,在厂里是十分不易的。但许虎昌嫌周边都是些熟人,做事不便,便托人在厂区附的公房里租了一套房,他和白薇就在那里生活。
  第二年,白薇17岁那年,女儿许欣就降生了。
  许虎昌对老婆生男生女并不在意,只要是自个儿的就喜欢。这让白薇感到欣慰。毕竟丈夫是许家独子,传宗结代的思想都有,而许虎昌没有一丝一毫的抱怨,纯属难得。
  白薇虽说成了小媳妇,却改不了贪玩的脾性。许虎昌开初也没介意。想到她毕竟年龄是小了些,玩就让她玩吧。可有时玩得实在太过了,深更半夜的不归屋,害得许虎昌经常满世界找人。这找的次数多了,容忍程度也就少了。惭惭地,许虎昌对白薇的管教也就越发严厉了。后来发展到管她就跟管犯人似的,不管白薇上哪,做什么事,都得事前请示,哪怕是单位女同事叫她一起上街这类小事,要是事前没请示,回到家就是一通训斥。就算他同意了的,事后她必须汇报。一有疑问,他就把当事人问个遍,看她有无说谎。若有不符,便耳光上脸、板子加身。
  常常是她身上的旧伤未除又添新伤,真是哭诉无门、苦不堪言。后来,又给她制定了一系列家规。她要稍有违规,拿许虎昌的话来说,她沟子(屁股)上就要裁白菜(挨打)。
  许虎昌在厂里是搞宣传的,工作时间没那么定准。有时候晚上被厂里叫去准备个什么资料,他还得赶去。可白薇倒好。许虎昌在时,她乖顺得很,叫干啥就干啥。睡得也早。有时她哄女儿睡自己也跟着睡了。令许虎昌甚是满意。可他前脚一走,只要听说他是加夜班晚上不回家睡,她就从床上爬起,东一个电话西一个电话,便找上几人到家来搓麻将。
  没被许虎昌逮住也就万事大吉。可要逮住了,许虎昌定照家规办理,很难赦免。这时她的屁股就要被板子或者鸡毛掸子抽上50到100 下。
  有时白薇鬼机灵的,为了躲过惩罚,她大表殷勤,跪在许虎昌面前给他倒茶、削苹果。许虎昌照单全收。茶来了喝茶,苹果来了吃苹果,过后,按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该用哪类工具,照样用上,一下不少一下不轻。
  白薇挨打前,许虎昌总是叫她自己取来工具,然后双手捧着跪着交他手上。
  挨打时,许虎昌要她数数,他每抽一下,她就要清楚无误地大声报出数来,报错了这打就算是白挨了,还得从头开始。他还规定了,在惩罚没结束前,她不许求饶、不许喊疼,不许用手档屁股。要违反了,视其许虎昌当时的心情,加打5 到20下。鞭抽之后,惩罚未完。许虎昌还要罚她跪在床边的地上反省半个小时到1 个小时。尽管女儿在床上睡着,白薇也觉得有多难为情。反正女儿还小,就算她看见了自己在罚跪,她也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跪完后,她的膝盖疼得急钻火,可没办法,谁让自己违反家规呢。其实罚跪对她来说还不算太难,难的是上床睡觉,那才要了她的命。屁股打得烂翻翻的,根本不能想怎么睡就怎么睡,通常只能趴着,又不敢翻身。一夜睡下来,那胸脯被压得直喘不过气来。
  白薇饱挨了几回之后,也就变得非常乖顺了,很少再有违规之举了。许虎昌见自己的小妻乖顺懂事听话,毕竟他还算是半个文化人,也就很少再动手揍她了。
  可事情却发生了奇妙的变化,许虎昌不揍了,白薇却有意无意地讨打,好象不挨打,那夫妻之事她就没办法高潮似的。惭惭地养成了外人难以理解的习惯。
  小两口子每做那事之前,白薇就会故意惹怒许虎昌,而许虎昌定会让她的屁股火烧火燎一番,在这种疼痛所带来的快感中完成夫妻之事。
  马慧娟听完了白薇的故事,感觉一下子更拉近了她与白薇的心理距离。但她没有白薇那么外露,讲起自己的事也是非常轻描谈写的几句话就过了。
  到后头,白薇说:“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我们难得相见,我们在外面去吃晚饭。”
  马慧娟本来想说就在家里吃的,可又怕白薇笑自己舍不得拿钱请客,再加之丈夫这段时间很忙,很难在家吃晚饭,便答应了。可要出门时,她心里就有些后悔。她怕万一丈夫就是要回家吃饭,那可怎么是好?一想他的那些家规、家法,她就有点害怕,可又不好意思给白薇说实话,只好硬着头皮和白薇出去了。
  吃完饭,白薇还说要喝茶的,马慧那佯称要去看女儿,两人才分手的。
  马慧娟回到家时已经快八点了。她忐忑不安的开了门,不料,李成俊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她进来,也不理我,也不问她上哪去了,只是抽着烟闷着。
  马慧娟看了那烟缸,烟头已满,她顿时有些心慌起来。她赶紧对他解释:“下午我妈说我爸病了,叫我回去看看,所以回来晚了。爸爸,你还没吃饭吧?
  我现在就去给你做。“
  李成俊说话了,他脸色很凶,看着她说:“不错嘛,乖女儿,会撒谎了?嗯?
  居然脸都不红一下?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马慧娟想:“完啦,今天这顿惩罚是怎么也逃不掉了。”她赶紧向李成俊道歉,说:“爸爸,我错了,我不该撒谎。我今晚是和白薇一起吃的饭。”
  “白薇?和你一样,没毕业就退学的那个女生?”
  “是啊。爸爸记性真好。”
  “少给我白嘴。说啊,我给你怎么说的?”
  “可是爸爸……”
  “没什么可是,自己准备吧。”
  马慧娟无奈,只好去了里间拿来竹板,再出来时,脱光了衣服乖乖跪李成俊面前。
  李成俊起了身,把她上身按在沙发上,接着就用那条粗大的竹板狠狠打她屁股。
  马慧娟痛得大叫,大声求饶:“爸爸,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撒谎了。”
  李成俊没理她,竹板像雨点般落在她的屁股上,而且边打边说:“我叫你不听话,我叫你违犯家规,我叫你犯错……”
  马慧娟哭道:“爸爸,女儿不敢了,女儿记住了,女儿再也不敢了……”
  终于李成俊打累了,他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叫马慧娟直起身子面向他跪着,点上了一只支烟,什么话也没说,等那烟快尽时,他把烟头掐来丢进了烟缸里,然后一手抓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左右开弓扇起她的耳光来。
  他说:“老子这是对你撒谎的惩罚。”
  马慧娟的脸被打得火辣辣的疼,她不停的求饶,但李成俊仍没心软。他让跪在他面前一条一条的把他给她制定的家规重述一遍,要是少背一条,她的屁股就会得到几下重重的打。
  结果,这天晚上,马慧娟的屁股不知挨了多少下才算过关。过后,李成俊让她在镜子前跪着反省自己。
  自从被丈夫勒令不准与过去的同学来往,马慧娟与白薇的关系日渐淡了。几年来,白薇只是来江城看望她表姐柳盈倩时两人偶尔见一次面之外不再有什么来往。
  可有一次,白薇被她丈夫许虎昌打得厉害,受不了,就躲起来不见他。许虎昌急了,到处找都没找到,结果跑到江城找到了马慧娟。马慧娟说:“我最近一年都没过她了。”许虎昌要马慧娟提供与白薇关系要好的同学名单,马慧娟提供了几个。许虎昌说他对江城不熟,非拉着她和他一路去找。马慧娟看他心急也就陪他去了。满城找了一圈,凡是马慧娟晓得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结果仍没找到。
  白薇没找到,马慧娟却在大街上被李成俊逮了个正着。李成俊见自己的老婆与一个男的在大街上并肩走着,那脸色极为难看,而马慧娟当时就吓惨了。李成俊对许虎昌多少还保持一点君子风度,只是说家里有事,要马慧娟跟他回去。许虎昌也就独自走了。马慧娟怕丈夫误会,在回家的路上不住地解释。李成俊一脸怒气,一言不发,令马慧娟心惊肉跳。
  回到家,康巧丽见儿子脸色不对,又看看马慧娟,就问他:“成俊,怎么啦?这丫头又犯事了?”
  康巧丽这段时间是住在儿子家的。她丈夫李润泉出差在外,不放心她一人在家,于是把老婆带到儿子这里,说是帮着儿子做些家务,接接上幼儿园的女儿,实际上,是想让儿子帮着看守他的这位美人老婆。康巧丽是李成俊的后妈,年长不过10岁,也就35岁左右。李润泉自然不能放空年轻貌美的老婆独处一室。做男人的总是这样,找女人时活怕找得不漂亮了,穿山打谜眼也要找到个绝佳美人,可真找到身边来了,又这不放心那不放心的,这人活起来真够累的。
  李成俊对康巧丽的问话没有搭理,只是狠狠地盯着马慧娟。
  马慧娟挨打贯了,一看到丈夫发怒的表情,就形成了条件反射,本能地跪趴在该跪趴的地方,只顾一个劲地求饶。通常,李成俊只要见老婆乖顺听话,下手也会轻些。打屁股时通常也就用手打,很少用动皮带的。虽说每次他教训她时,康巧丽总是很殷勤地拿来皮带,但李成俊也就是放在那里,很少用的。
  康巧丽看着跪伏在地的马慧娟,便训斥起她来:“你说说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爷们做生意那么辛苦,你呢,不说帮个忙操个心,成天皮子都耍伸了还不满足,一天到晚总是惹事生非让爷们操心。”
  婆婆这席话无疑是火上烧油,马慧娟听起心谎,但又不敢回嘴,只得乖乖跪趴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她这次惹事惹大了。平时和哪个男的说句话,让李成俊晓得了,回家都要理麻半天,而这次居然与一个男的满大街乱窜,这更令他不能容忍了。
  李成俊过来,用力拧着马慧娟的耳朵,没让她站起来,直接把她拖到里屋,然后一把抱起她扔在床上趴起,说:“给老子好好想想。”
  马慧娟心想:这有啥好想的嘛。不就是帮忙找人而已,又不是干坏事。
  李成俊再次进来,问:“想好了没?”
  马慧娟跪直身子,低着头,翘着嘴角,细声细气地答道:“不知道爸爸要我想啥?”
  李成俊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说:“你这小娘们,老子让你反省你做了什么错事,你居然说不知道,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他话一说完,人又消失了。马慧娟知道他定去拿家法了。吓坏了,不知道他这顿打下来,她的屁股又会成什么样子了。当李成俊再进来时,马慧娟就哭着求他:“爸爸,我不敢了,求你别打我啊。”
  李成俊哪会听她的,他手上拿着皮带,指着她说:“衣服裤子脱干净。”
  马慧娟哭着求饶道:“爸爸,求求你了,今天就不脱了好不好?婆婆在啊,脱得个光溜溜的让婆婆看到了好羞人哟。”
  李成俊说:“你还知道羞耻啊?和一个男的大摇大摆在大街上走的时,丢尽了你爷们我的脸面,那个时候,你咋不知道羞耻呢?废话少说,快脱!”
  马慧娟本想说:“我又没干坏事。”但现在这情景,她是有口难辩,还是少说为妙。只好慢慢将衣服裤子一层一层脱下。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她又求起他来:“爸爸,可不可以不脱啊?”
  李成俊的回答是在她大腿上抽了一皮带,马慧娟只得乖乖的脱了。
  脱光后,李成俊叫她跪趴好。马慧娟照做了。她刚把屁股翘好,李成俊没给任何一句提示就狠狠抽向她的屁股,啪、啪、啪……每一下,都让她疼痛难忍,惊呼万状。
  李成俊这次气量足,耐心够,一口气在老婆光屁股上抽了足有半小时,她的屁股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最后总算打完了,可马慧娟仍跪趴着不敢乱动。丈夫说过,她挨打后没有他的的命令是不准起身的,于是就这样跪趴在床边。
  大约过了10来分钟,李成俊才过来发话:“去,把搓衣板拿来,给我在客厅跪起。”
  马慧娟听了,下了床,一瘸一拐地去了厨房拿来搓板,放在客厅中央。然后她又进了里屋,准备先穿好了衣服裤子再来罚跪搓衣板。
  正穿时,李成俊进来说:“干啥?”
  “穿衣服啊。”
  “谁允许你穿了?”
  马慧娟一听忙停下手,请求道:“爸爸,求求你了吧,让我穿好了再跪嘛好不好?”
  “不行,就给我这样光着身子去跪好。”
  马慧娟没办法,她知道,无论如何请求丈夫,他也是不会答应的,于是把刚穿在身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光身子光屁股地进了客厅跪在了搓板上……

 


  第三部份 方仲伟


  0001 方仲伟与张莉

  马慧娟有个同学叫方仲伟,在银行工作。此人个头虽高却不算英俊,满脸络腮胡子倒是吸引了不少女人眼球。高中那会儿,匪得出奇(注:很调皮的意思),是包括李成俊在内的所有老师都头疼的学生,他居然还参加高考,居然成绩还不算太差,只差几分就考上了大学。他没打算补习。他是干部子弟,关系很硬,十分容易的就给他找了个好工作——工商银行。工作不到一年,行里把他送到了一所财经类大专进修。两年进修完毕,重新分配工作,分到了储蓄所。一个大男人在储蓄所上班,虽说是一所之长,但并不多见。众人眼里,属被排挤角色。实际上是行里把他列为了培养对象。不过,培养也好,排挤也罢,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工作业绩。
  储蓄所里有6 名20来岁的女子,个个都有些姿色,不过在方仲伟面前派不上用场。这些女子平常自由散漫惯了,上班迟到,工作时嘻哈打笑乱作一团。平时相互间看起来挺和气的,但只要有一点芝麻大点利益便你争我吵不可开交,对顾客态度非常冷谈,语言僵硬又失礼貌。方仲伟刚去上班时,6 女见是男的做所长,嘴上不说,心里高兴,以为他好说话,要是犯上点什么,娇嗲一番也就过去了。
  见面的笑礼过后,方仲伟便给她们立了不少制度、规矩,还费尽嘴舌要她们努力搞好工作,却很不见效。纪律、质量、效益均无好转。于是,一日,他自掏腰包特地请她们在大酒店饱餐一顿。饭桌上欢闹一阵后,他就板起脸孔正告她们:“平常怎么疯耍不要紧,但工作要给我拿上去。鉴于目前状况,什么规章制度,什么说服教育,都没啥用处,非得用非常手段来治理整顿才行。”
  众女不善察颜观色,方仲伟话刚说完,又引来一片嘻嘻哈哈:“是不是准备用你的宝贝来医治我们啊。”这些女子虽然年龄不大,但因文化不高便少了些女人应有的羞涩之感,说话口无遮拦,啥子乱七八糟的话都说得出口。
  方仲伟见她们没脸没皮的,继续说啥都没啥意义,懒得再说。起身过去,腔不开气不出,迅速在六女脸上各扇了一记耳光,六女惊叫一遍。他说:“闭嘴!”
  雅间突然宁静下来,然后他正告她们:“这就是非常手段。今后谁敢再违规违章,老子就让谁领教这个。”
  六女第一次见到方仲伟凶暴的一面,早吓得瑟瑟发抖,哪还敢有多余的话。
  方仲伟的非常之举,虽说工作秩序有了很大程度的改观,但违纪事件时有发生。一天,一女上班迟了,见到方仲伟就赶紧解释。方仲伟哪肯听她说,把她叫到办公室,让她立正姿势站好,没多余的话,抬手啪啪地就在那女脸上左右开弓各扇了两记耳光。效果不错,从此她没再迟到。还有一次,方仲伟接到举报,说两女对客户既不耐烦,还夹着很难听的话,他调查落实后,下班后留下两女,如发炮制,一人又是四耳光……凡有违纪情况,他都照此办理。
  终于有一女,冒着被扇耳光的危险,趁方仲伟心情不错之机,向他建言:“方哥,扇耳光实在太丢脸了,能不能改打屁股呢?”
  方仲伟笑笑,说:“用啥手段是我的事,知道丢脸就别违规。”
  虽说这办法极为粗鲁,任随六女之一向上告状,方仲伟都会吃不了兜着走,但没人这样做。所里的工作状况得到了极大改善而且成效显着。
  方仲伟是光棍一条,所里六位美女有四人也属单身女子,也喜欢与他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就算他与其中哪一女子有什么亲热之举亲密之事也属正常。但他向来严肃有余,热情不足,无动于衷,不予理会。他压根儿就没打算与谁建立非工作关系。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二者之间他分得很清。
  鉴于方仲伟工作能力颇强,在鲜花丛中也能洁身自好,很得行里赏识,一年后就升任行里当信贷科副科长。
  方仲伟到任不久,在行里举行的一次聚餐会上认识了歌舞团的张莉。这女子模样漂亮、身材姣好,在看她第一眼时,他那双不大的眼睛增亮了,心率也比平常快了些。但女人的外表给他的印象从来只是一瞬,看过了也就算了。可张莉的性情却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她不拘谨,说话清脆富于表情,带给人活力。方仲伟向来喜欢性格外向的女子,聊天时感觉不累,想啥说啥,十分舒畅。两人聊了一晚上还嫌没尽性,分手时互留联系电话以便日后联络。
  以后,两人经常闲着没事时就约到一起玩。不过,玩时基本上是一大帮人,都是方仲伟找来,他觉得人多热闹,玩玩麻将,唱唱歌,跳跳舞,热闹开心,消除疲劳。
  有一阵子,方仲伟很忙,没时间约张莉。张莉约过他几回,他也都因事推了。
  后来,忙过了,他打电话约她。电话打到歌舞团,接电话的人说张莉病了,在家休息。方仲伟听后,到菜市场买了些水果去她家看望。家里就张莉一人。张莉没想到方仲伟会来看她,先是惊鄂后是激动。
  方仲伟笑笑:“看你激动的样,要不要拥抱一下?”
  张莉说:“你就美吧。”
  方仲伟见她走路一腐一拐的,问:“咋回事呢?”
  “扭了。”
  “怕不是被人打腐了腿吧?呵呵。”方仲伟玩笑一句“哼,谁敢打我啊?这是我排练时不小心拐的。”
  “严重吗?”
  “不算重,医生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方仲伟放心了。说:“唉……”
  “怎么啦?大男人家的叹什么气啊。”
  “我叹气是为你啊。”
  “为我什么?”
  “也不看看自己一大把年纪了,咋还跟那些小女子家家跳个啥子劲啊?”
  “什么啊?人家才比你大一个月呢就嫌我老啊。我要算是老太婆,那你就是老头子了。”
  “你总不能跳一辈子吧?”
  张莉说:“早就不想跳了,可有啥法,一没学历二没门路,想调个单位都不行。”
  “只要想调,没什么不行的。”
  “那你帮我啊。”
  方仲伟答得很干脆,说:“行,没问题,说,想去哪个单位?”
  张莉半信半疑,说:“你有办法?真的假的?”
  “死女子,老子啥时候骗过你?”
  张莉见方仲伟说得肯定,就说:“那行嘛。随便哪个单位都可以,只要能调出歌舞团就行。”
  方仲伟是信贷科副科长,还算有点小权,找他办事的人多。最近市教育局管人事的副局长正找他为他亲戚跑贷款的事。方仲伟趁机向他提出了张莉的事,那副局长答应得很爽快。不到一个月,张莉就调到了教育局做文档工作。工资不高,但工作轻松,比起歌舞团单纯多了。
  有了这样的经历,两人关系更加密切了。张莉惭惭爱上了他。但方仲伟与她玩归玩,从来不说感情方面的事。每次张莉旁敲侧击,想把他往她和他的关系上引,他总是找个话题扯开了。后来,张莉干脆直截了当说了出来:“方哥,我们耍朋友,要不要得?”
  张莉比方仲伟还大一个月,但她喜欢叫他哥。
  一个美女向男的求爱,这需要极大的勇气。方仲伟本该自得,高兴,激动,但他压根儿就不想谈恋爱。他对张莉确有好感,但好感不等于恋情。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还年轻,才22岁,等事业有成了再说。更主要的,他知道自己身上毛病一大堆,平时与女人打交道倒还人模人样的,可一旦关系变了,他那些毛病就很容易暴露出来,别说做恋人了,可能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他本想把拒绝的话说得委婉点,但见张莉一个女子家话都说得那么直杠杠的,他再闪烁其辞就太不男人了,于是他就不隐不遮地说了:“耍啥子朋友哟,没那个心思,不耍!”
  张莉不象别的女子,被人拒绝后只会羞红个脸也就不再说了。她却娇气十足又说:“方哥,你是不是嫌人家长得不漂亮嘛?”
  “屁话。你要不漂亮,老子哪还有闲功夫在你周围转来转去有屁的劲。”
  “那又是为啥嘛?”
  “我们不合适。”
  “有啥不合适的?”
  方仲伟懒得解释,便说:“我说不合适就不合适,还废啥子话啊。”
  “不行,我就要你当我男朋友。”
  “死女子,看你漂漂亮亮的,脸皮倒是挺厚的。”
  “晓得就好。”
  “你懂个屁。别看老子对你客客气气的你就瞪鼻子上脸,那是因你不是老子的女朋友。要是的话,哼……老子这性格,没几个女的能适应。”
  “那你说啊,你啥性格?我觉得挺好的啊。”
  “你晓得个屁!”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啊。你喜欢听话的、顺从的女人,对不对?”
  “瓜女子说些屁话,这也算晓得?你说,有哪个男的不喜欢顺从听话的乖乖女?”
  “那就对了嘛。难道人家不听话不顺从了?”
  “你晓得个铲铲!你以为听话、顺从就那么简单?”
  “是简单啊,有多复杂啊?”
  “所以说,小女子家家的,给你说了也不懂。”
  “啊?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小女子呢?别忘了,人家比你还大一个月哟。哦对了,方哥,你是不是嫌人家比你大?”
  “嫌个球。老子要嫌这个,还和你接触个屁。”
  “那你说嘛,究竟为啥嘛?”
  “明给你说,跟老子的女人没好日子过。老子急起来要打人的。”
  “真的啊?嘻嘻,说得个那么凶,怎么看都不象嘛。”
  “不象?那好,老子给你表演表演。”
  方仲伟说着,把张莉一把扯到大腿上,身子一翻,让她屁股朝上,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举起巴掌就往她屁股蛋上猛抽。
  张莉哇哇地乱叫:“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方仲伟又是啪啪几下:“不准叫。”张莉还是叫。
  方仲伟把她抱起来,往她脸上迅速一巴掌:“死婆娘,老子让你叫。”
  “讨厌啊,打得人家好痛啊。”
  “哈哈,感觉如何?”
  “哼,虐待狂!”
  “瓜婆娘,这算轻的。”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走吧,我不想理你了。”
  “呵呵,还由得着你?”
  方仲伟立即把嘴压住了张莉的嘴,压得她都快憋不出气了……
  方仲伟和张莉就在这狂乱中相好了。
  方仲伟工作很忙。除了上班,就是应酬。应酬完了外面的事,还得与张莉谈情说爱,谈完之后还得送她回家,每天上床睡时都已是深夜,令他直觉疲惫不堪,多次在张莉面前抱怨。张莉温顺有加,体验他的难处,最后主动搬到他的住所与他同居了。
  既然已经同床也就无所顾忌了。方仲伟没与女人同过床,没啥性经验,但性之外的花样却多,说出来真是羞于见人。口出脏话外加打屁股、扇耳光、罚跪、扮母狗——向来心高气傲的张莉居然能够忍受。说是“忍”,并不准确,应该说她喜欢。她居然喜欢他那种玩法,他感到激动。从小,他就有虐女的心态,越是漂亮,越是他爱恋的女人,在他的心目中早就被他肆虐了无数次。他当然知道这很卑鄙Y 暗,也相信不会有哪个女人会接受他的那种嗜好,所以,每逢与女人谈情说爱时,他就死死地遮掩着,把自己打扮得象个正人君子,生怕自己的恶习被人发现影响外部形象,而遮掩的结果却只能是分道扬镳。现如今,一位有着光华外表的漂亮女人喜欢且能满足他的“虐”望,这令他喜出望外,精神振奋。
  方仲伟的工作外出比较频繁。这段时间他又要去省城参加学习。临走前,不放心把张莉一个人留在他的住处,便叫她回自己的家去住。张莉很听话,乖乖地搬回了家。可方仲伟还没走几天,她就硬想得不行,天天盼着他回来,渴望见到他,连她妈妈都看出来了,笑骂女儿:“死丫头,没出息。”张莉也不示弱,反击她妈:“有其母才有其女嘛。爸爸一天不在,有人就急得猫抓心。”张莉的妈在女儿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死女子,敢编排起你老妈来。”
  又是几天过去了,方仲伟还没回来,连个电话也没打来,张莉心急如焚,上班都心不在焉的,老想着去银行打探方仲伟的消息,可又不敢,怕他怪她。
  终于在一个下午,张莉刚上班不久,就有人叫她接电话。
  她急吼吼地跑过去,拿起电话,刚“喂”了一声,电话里就传来了方仲伟的粗嗓子:“死婆娘,晚上给老子早点回来。”
  一听到方仲伟的声音,张莉激动得心突突直跳,但因办公室人多,她不敢表现出来,压抑着只能“嗯嗯哈哈”的。
  电话之后,张莉整个下午都有些神情晃忽的,脑里总在想,见到方仲伟后,他会叫自己做什么呢?
  在他面前下跪?这是必然的。他说过,女人必须乖顺、服从,而女人的跪姿就充分表现了这种性情。他还说过,他对女人的外表不那么敏感,但对女人的跪姿、膝行,反应是很大的。有一次他走在公园,无意中看见一个女的膝行着与小孩子玩耍,他居然反应过头了,下体陡胀,以至无法控制,结果射在了裤子里面。
  可女人仅是跪着,那也太单调了。看久了会“审美疲劳”的。他肯定还会做些什么。扇耳光,打屁股、拧乳房什么的,总之哪里肉多做哪里,这些项目肯定不会少的。不过,单纯的打法也没啥意思,必须要有内容才有感觉。他总会找出她的一些过错来,有了过错,打才有了惩罚的味道。他把这些称之为准备工作,之后……过去的一幕幕情景呈显在眼前,张莉有些不能自已,心里燥动得哪有心思上班,坐立不安的,每隔几分钟,她就会看一下时间,心里总盼着快些下班。
  终于,下班的时间快到了,张莉赶紧给方仲伟去了电话,询问道:“快下班了,我直接回家?”
  方仲伟吩咐道:“先滚回你家换身衣服,性感点,不许戴胸罩,那玩样硬绑绑的没弹性。到了老子院门口先不准进来,就在那里等到。”
  张莉听了,以最快地速度冲回自己家里,按照方仲伟的命令,穿了一条好看的内裤,脱了胸罩,再穿好外衣,赶紧出门,直奔方仲伟住所。
  到了方仲伟住所的大院门口,他还没出来,张莉忐忑不安等候在那里。她觉得奇怪,为什么方仲伟不让她直接回家?不会是藏着什么“娇”了吧?其实她有方仲伟住处的钥匙,她完全可以直接去的,什么疑问都可以得到证实了。可她不敢。既然他叫她等,她只能等,她不敢擅自作主。
  此时,正是下班时分,来来往往的人从她身边走过,不时回望她。守大门的老头也觉得奇怪,这穿着时髦的女子为什么不进去?
  张莉觉得自己象是被人群的眼光扒光了似的在那里展览着。都过一阵了,方仲伟还没出来。她急得真想直接进去算了,可那双腿不听她使唤,死死地站在那里等候着。
  半小时后,方仲伟终于出来了。
  张莉象见到救星似地激动得扑了过去。
  “你TMD 敢乱动?”方仲伟骂着,就在她屁股重重打了几巴掌。
  这大院的门口虽是一条小巷,却是人口密集区,人来人往的川流不息。方仲伟这粗暴的动作自然也被行人看到了。张莉的屁股已被打过多回了。自两人建立关系以来,他总是不分时间、场合在她的屁股上动巴掌,她的脸皮给打厚了,虽说也觉得有些难为情,可她会安慰自己:“无所谓的,反正都不认识,看到了也就看到了,就当是演戏罢了。”
  方仲伟拉眘她的胳膊,凑近她的耳朵说,“敢不听老子的话,等会儿看老子咋收拾你。”说着把她肩膀一搂,旁若无人进了院子,丢下了看热闹的人。
  上楼时,方仲伟说:“等会儿到了家先不准进去,就跪在门口,老子喊你进才准进,明白了吗?”
  啊,跪在家门口?那还不得让人看见啊?张莉忙着求饶:“不嘛方哥,求求你嘛。在屋里你怎么收拾我都行,别让我跪门口好不好?”
  她嘴上虽求着饶,可心里已是狂跳不已。她知道自己的求饶是无效的,方仲伟那脾气她清楚得很。凡是他定了的事绝不会改变的,之所以求饶,也只是给自己的心找点安慰、平衡罢了,况且。她要是真的直接答应了,方仲伟一定会骂她贱到家了。
  不过,求饶的后果是她的脸上立即吃了一耳光,很响。
  “妈的,几天没见,长志气了,敢跟老子废话了?等会儿,就给老子多跪会儿。”
  “啊,不敢了。”张莉惶恐着。她不敢再说讨饶之类的话了。可一想到跪在家门口的情景,她浑身上下血液直往下面涌动,顿时感到那里痒痒的,涨涨的,很快溢出了水。
  终于到家了。方仲伟把张莉往边上一推:“跪这。”
  张莉迟疑了一下,偷偷看了看周围,仿佛看到有人在走廊上走动,实在不好意思往下跪。方仲伟又是一记耳光,厉声说:“跪下!”
  张莉没敢再犹豫,双膝一弯,直直落在了地板上。
  方仲伟见张莉跪好后,嘴角有一丝丝的微笑,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后顺手把门关上。
  张莉狐零零的直跪在门口。她害怕极了,怕得有一口气堵住了嗓子。她生怕走道上有人出来,那样她真的无地自容了。可在害怕的同时,她心里却生出另一种滋味,很刺激的,令她品尝。她在祈求。
  但愿上天保佑别让这种刺激变成了恐惧,但愿她亲爱的男人不要让她在门外跪得太久,但愿没有人发现她无助的跪姿……
  膝盖开始刺痛起来。她有些跪不住了,便把双手放在前面的地上,跟条母狗似的……
  她心里不住的乞求着方仲伟,几十遍的哀求着:“方哥啊,请您可怜贱货吧,开开门吧!”
  方仲伟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抽着烟。他已经抽过一支了,现在又点上了另一支,随手翻看着茶几上他新买来的杂志。那杂志正有一则虐妻的文,非常详尽。那丈夫虐妻的惯常做法就是“罚跪。”轻则和衣而跪,重则脱衣而跪。跪搓板、跪走廊、跪院门口……不知他是受了这文的启发还是刚好合拍了他的心意,于是突发其想,也让张莉跪在门口给自己找点感觉。
  那文已经看过几遍了,可是再怎么着那也毕竟是文字,解不了渴的。于是,他放下杂志,走到门口,隔着门,得意洋洋地说:“哈哈,贱货,舒服吧?老子让你在大门口站好,你却敢走动;老子让你在门口跪跪,你却给老子废话连篇。
  你很有能耐嘛,呵呵,那就多跪会儿吧,死贱货。“
  方仲伟的话,清清楚楚传进了张莉的耳朵,虽然他骂得那么难听,她觉得这是一种安慰,毕竟她爱着的人在关注着她,心里也就不象开初好样无地自容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两边,走廊上空无一人,这才低声哀求道:“不敢了,不敢了,方哥,求求你了,开开门吧,让贱货进屋接受方哥的惩罚吧!”
  方仲伟听了,声音发柔了点,说:“看在死贱货可怜的份上,行!再跪五分钟!”
  五分钟?平常的五分钟一眨眼功夫就过了。可对此时此景的张莉来说真比一个世纪都长。一个大美女,被自己的男友罚跪在门口,要被人看见了,那该是怎样的笑话啊?多让人羞辱啊。可是,除了乖乖地跪着,她还能做什么呢?她敢站起来拍屁股一走了之?她敢吗?
  终于,张莉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也掉了出来。她呻吟着:“方哥,不行了,求你了,快让贱货进去吧!”
  门总算隙开了一道缝。张莉激动得说了声:“谢谢方哥”便迫不及待地爬着钻了进来。当听到身后的门“碰”的一声关上时,她已浑身瘫软地趴在了地上。
  “哈哈,看把你吓得屁滚尿流的。”方仲伟戏谑道,“怎么样啊小贱货,很爽吧?真是个下贱东西!”
  张莉低着头,不敢回头看,任由方仲伟在她身后居高临下扫视着。听着他的话,她羞愧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方仲伟好像看出了点什么,说:“你这贱货,别把你那骚水水弄脏了老子的屋。还不给老子爬到卫生间去,把身子洗干净了再出来见老子!”
  张莉低着头,羞着脸,跪爬着进了卫生间……
  洗过了澡,张莉实在不好意思光身子出来,便裹了一条毛巾,低眉顺眼地挪到了方仲伟面前。
  方仲伟坐在沙发上还在翻那杂志,见她出来了,身上还裹着毛巾,笑骂道:“TMD ,你以为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你那些玩样,上上下下,老子看得都不耐烦了,还害个啥羞呢?来,头抬起来!”
  张莉迟疑着把毛巾扔在了脚旁,一想起刚才下身的状况,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所以她怕与方仲伟对视,没敢抬头,只是低着声说:“贱货不敢!”
  “不敢?脾气又长了?跪下,老子今天得好好收拾你。”方仲伟加重了语气。
  张莉心一擅,这会儿她不敢再说“不敢”了,双脚一软,双膝落在了地上,跪在了方仲伟两腿之间。
  方仲伟伸出手,一根手指头托起她的下巴。四眼相对时,张莉看到了方仲伟目光里透着严厉,她想寻找严厉背后的温和,没有。她不敢多看,赶紧垂下了眼帘,身子也软软下沉,屁股坐在了小腿上。方仲伟仍用那根手指头使劲抬起她的下颌,令她的脸都快与天花板平行了。
  “死婆娘,你说你是不是该打啊?老子都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你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是没听懂呢还是假装没听懂?在老子面前不需要任何遮掩,为什么每次都记不住呢?嗯?”
  方仲伟抬起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拧了拧。
  张莉身材修长并没多少肉,可脸蛋还是有肉的。方仲伟喜欢在那脸蛋上做点文章,扇着脸蛋感觉弹性,拧拧脸蛋有肉感,令人赏心悦目。
  张莉张着变形的嘴说:“贱婆娘知道了,贱婆娘不敢了。”
  方仲伟显得烦燥,又刷了一巴掌:“知道了就做啊,死东西,真不懂事,每次非要老子动气了,打在身上了,这才舒服?”
  张莉手忙脚乱,赶紧解开了毛巾,毛巾一下脱落在地,此时,她已是全身赤祼跪对方仲伟了,那两砣不大但尖的乳房呈现在他眼前,令他情不自禁把手上功夫转移了过来。他先是轻轻拍了拍,又象扇耳光似的左右开弓,那啪啪声虽没打在屁股上清脆,但足以让她浑身舒胀骚热。
  不知是真的疼还只是一番例行的回应,张莉不断发出“哎哟”的呻呤声,这让方仲伟觉得非常刺激,更激起了他虐狂之心,于是他用两个手指头不断揉捏她已硬起的乳头,那乳头越搓越硬,张莉轻软的身子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过了会儿,方仲伟觉得老玩同一个地方没什么意思,便在她屁股上一拍,说:“起来!”
  张莉原地站了起来,不自觉地就并拢了双腿。
  “叉开!”他说。
  张莉慢慢叉开了双腿。
  方仲伟把手伸到她下面,手在那毛草里刚摸了一下,就夸张地甩了甩手,笑骂道:“呵呵,真TMD 贱货一个,老子还没开始弄,狗东西下面的骚水水就象发大水似的湿得不行了,把老子的手都弄湿了。嘴,下来,舔干!”
  张莉弯下腰,捧着他的手,把他的食指和中指分别含在了嘴里吮了吮,然后又在她自个儿的脸上擦干了。
  方仲伟并不满足于此。他突然想起什么来,说:“对了,忘了老子教你说的话吗?”
  张莉疑惑地看着他。她确实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或者他说了许多她不知道这会儿他要她记起什么,气喘嘘嘘地想问:“请方哥……”
  “啪!啪!”
  方仲伟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两巴掌,骂道:“死婆娘,说啊,该叫老子什么?”
  他这么一说她记起了。他出差前的那个晚上,他就已经指示她,以后别“方哥方哥”地叫他,他希望她称他“爸爸”。其实称什么无所谓的,可是为什么要称“爸爸”呢?张莉当时就有些不解,只是不好意思问。
  “啊……对不起啊,是……爸……爸……”
  “继续说!!”
  “请爸……爸玩弄……贱女儿的……乳房,请爸爸……欣赏……贱女儿的……贱B ”张莉说着这话时,她的一股热血又奔涌下面了,“啊……爸爸……请玩弄……贱女儿吧!”
  “哈哈,说得很好听嘛。以后再让老子提醒,看老子不剐了你小贱人的皮!”
  “是,爸爸,贱女儿不敢了。”
  “呵呵,不错,老子的贱女儿今天表现不错,老子得给贱丫头奖励奖励。”方仲伟满意地说。
  他又一次抬起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把她的双手合在腰后紧紧握住然后搂住她热烈亲吻她的脸。这让张莉很受鼓舞。对于方仲伟她并不寻求什么,只要能受到他的爱抚,她就心满意足了,她也就愿意向他贡献自己的一切。
  方仲伟的吻没什么章法,他的舌在她的口腔里胡乱绕上几圈,又用牙咬咬她的舌,还用他的两个嘴皮死死夹住她的嘴让她出不了气,要不就是把嘴在她脸上过上几遍,似乎是为了擦干她沾在他嘴上的口水。这样弄了很久,张莉已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之后,他把她放在椅子上,待她清醒过来,她的下面被暴露得一览无遗。
  方仲伟乐嗬嗬地说:“前几次老子叫你死女子把毛剪了,你总给老子找理由搪塞,现在老子要亲自剪掉你死婆娘的毛,看你敢不敢说个不字。”
  张莉撒撒娇,说:“不嘛,爸爸,不要啊。”
  “TMD 的,还敢不听话?”啪啪,方仲伟抽了她屁股两掌,又说:“你懂个屁!女人要是没那B 毛,那贱东西会更漂亮的,老子也才更喜欢玩,懂吗?”
  这时,他拿来一把剪刀,一手捻着她的Y 毛。张莉感到一股凉气直冲她脑门,她说:“求爸爸了,不要剪啊,没了毛,女儿会很不习惯呢。”
  “TMD ,你习惯不习惯关我屁事,老子喜欢就行。说啊,贱女儿是为谁生的?”
  他恶狠狠地扯着她的毛厉声问。
  张莉疼得不行,赶紧说:“啊?爸爸,疼啊……贱女儿是为爸爸生的……”
  “这不就对了!!!!”说着,方仲伟“卡嚓”一声,一缕Y 毛被他齐根剪掉了,接着又是“卡嚓,卡嚓……”
  冰凉的剪刀在她那里磨擦着,她不由得倒吸几口凉气。过了会儿,方仲伟又拿来电动剃须刀,仔细在上面摩擦,那振动让她感觉她那里麻酥酥的。而他的手并不安分,时不时地在她的“小妹”处逗弄一下,令她既紧张又兴奋,只觉得舒服刺激。
  “好了,总算清理干净了。TMD 的,老子竟然成了除草工了,哈哈。贱女儿的‘小妹’处现在真是光滑圆润啊。说啊,怎么谢老子,贱货?”
  “谢谢爸爸给贱女儿剃毛。”张莉货言不由衷地说。
  方仲伟猜到了她的心思,说:“怎么,敢对老子不满吗?看来你表现得不够啊,还需要老子好好调教调教才行。”
  话是这么说,可方仲伟已经没有继续调教之心了。他是个情绪易波动的男人。
  刚才还是狂风骤雨,这回儿又安静得出奇。他坐在了沙发上,点起了烟,半天没有啃声,时不时看一眼仍叉着腿躺坐在椅子上的张莉,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内疚,他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象个流氓,象个无耻之徒,怎么能用这样的手法来对待自己所爱的女人?难道他就不能象正常人那样拥爱她吗?当烟要尽的时候,他说:“过来吧。”
  声音非常的温存,连张莉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并不知道,此时,他的内心深处已发生了变化,在走过来时,仍感忐忑不安,她以为他换了一种“调教”自己的方法,她有些害怕,到了他跟前时,本能地跪在了他的脚旁。
  方仲伟瞟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地说:“谁叫你跪的?”
  张莉有些莫名其妙:“不是爸爸喜欢的吗?”
  方仲伟很想凶她一句,但没有,只是淡淡地说:“起来吧。”
  “什么?”张莉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句话没说,只是搂着她,紧紧地。
  嘴在她脸上轻轻地亲抚着。
  “爸爸,怎么啦?”张莉突然觉得他变得陌生起来,陌生得让她惊惧。
  “没什么,看电视吧。”
  “女儿做错什么了?”
  “没有。女儿最乖了。”
  “那爸爸怎么突然变得这样了?”
  “是吗?我有些累了。”
  “那……女儿给爸爸打水洗脚?”
  “也行。”
  方仲伟确实有些疲乏了。一则是刚出差回来,路上坐了几个小时的车,身体有些疲乏。二则这张莉比他想象的贱多了,这让他兴奋过头以致于有些“审美疲劳”。三则“调教”一词虽令他亢奋,但实事求是地说,象张莉这样的贱女人还需要如何调教。如果说调教就是性爱的话,他并不热衷于把他那已经挺拔向上的胖玩意塞进她那里,他对性爱有些热情但绝不过度,他不是性虐癖,他对女人的最大兴奋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听话”。那性爱只会让她疼而又不会让他喜。
  事实上,他已经到了极度的兴奋点了。当张莉听从他的命令乖顺地跪在门口时,他所得到的刺激就已到达了顶峰,而从她口中把他叫“爸爸”如此顺口,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种兴奋了。此时,唯一能解脱的办法就是睡个好觉,往后的日子还多,别太刺激了心脏。
  第二天,方仲伟到行里汇报了他去省城学习的情况,又处理了几件贷款事项,便打电话把张莉从单位上召了出来。
  张莉来时为了表白她对他的言听计从,就说:“爸爸打来电话时,局里正在开会。我是从会场上溜出来的。”
  方仲伟说:“这球点小事还值得说?”
  张莉说:“局里规定了的,开会时不准中途溜号。”
  “那你滚回去开会吧。”
  “我才不嘛。要扣钱等它扣,我要跟着爸爸。”
  “贱女子,是不是B又痒了?”
  “哎呀爸爸,说得好难听嘛,这可是大街上哟。”
  方仲伟“啪啪”打了她两下屁股:“大街上怎么了?大街上老子就不可以教训女儿了?”
  两人到了方仲伟的住所。
  方仲伟觉得浑身燥热,便脱衣洗澡。张莉很乖巧,她也脱了衣服说是给他搓背。
  方仲伟坐在浴缸里很舒服,张莉跪在他的一侧,帮他搓背按摩。待差不多了,方仲伟起了身,叫张莉进浴缸。张莉说她昨天晚上才洗了澡的,不想洗。方仲伟说洗不洗你都滚进去。张莉只好进了浴缸。方仲伟让她像狗一样扒在浴缸里,挠起她的屁股来。张莉痒得难忍,又不敢乱动,像即受刑的似的,恐惧无助:“爸爸,女儿好痒哟!”
  啪啪,方仲伟在她屁股上抽了两掌,说:“贱婆娘,不准说话!老子来给你洗。”
  方仲伟又在浴缸里灌了水,差不多有多半池了,在里面放了些沐浴露,手里拿着个大号的针筒,吸了一针筒,在她眼前晃了晃:“贱货,你会很爽的。”
  张莉拼命忍着恐惧,她不知道方仲伟要做什么,又不敢问。
  方仲伟在张莉屁眼上涂了淋浴露,张莉感到凉凉的。他的手指在她屁眼上揉搓着,她低声哼哼着,以减轻紧张感。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向后伸出一只手,方仲伟顺势把她的手推到她后腰处,她动地又用另一只手去阻止,不料上身失去支撑,一头栽到水里。方仲伟一旁看着哈哈直笑。张莉抬起湿露露的头发“哇哇”
  直叫:“爸爸,求你了,让女儿起来吧。”
  方仲伟生气了,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塞住了张莉的屁眼,厉声说道:“贱婆娘,你的手真不听话啊,敢反抗老子!要接受惩罚,给我在池子里跪好,没老子允许,不许起来!明白吗!臭婆娘!”说完,他扔下她回房间去了。
  张莉一丝不挂,浑身湿淋淋地跪在水里,她就这样痛苦地忍耐着,哭泣着,忍受着他给予她的折磨……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大叫起来……
  “贱货,叫得很爽嘛”方仲伟过来了,他手里拿着个项圈站在了张莉的身旁。
  “爸爸,求爸爸放了贱女儿吧!”
  方仲伟用手拍了拍张莉的屁股:“女儿是不是很喜欢被爸爸当狗似的对待啊。哈哈,很享受吧!”
  张莉忍受着羞辱:“是啊爸爸,贱女儿喜欢被爸爸虐待呢,贱女儿很享受啊,谢谢爸爸了”
  “嗯,贱女儿表现不错,爸爸就给贱女儿奖励奖励吧!滚起来!到客厅来。”
  方仲伟说着出了卫生间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
  张莉光着身子出来了。
  “过来,跪下,接受爸爸赐予的项圈”
  张莉洗礼般地在威严的“爸爸”面前谦诚的跪下了。
  项圈精致漂亮,戴在了她的脖子上,一条长长的链子连在项圈上,垂在贱货胸前。方仲伟抬手牵着链子的一头,她的自由已掌握在了他的手里。她被他牵着,
  不知道会走向哪里……
  “趴下,贱货!”
  贱货双手肘着地,额头贴着地面,狗一样扒在了爸爸的面前。贱货脑子里一片空白。
  “哈哈,贱货已是老子的玩具了,是下贱的玩具,是老子淫乐的玩具,是老子随意羞辱和惩罚的玩具,贱女儿,喜欢吗?来,学狗叫两声!”
  张莉试了几次,脸涨得通红,还是没能叫出来。
  “敢违抗老子命令!好,老子就罚贱人绕着房间爬,老子没叫停不准停!”
  张莉爬了几圈,已经晕头转向了,特别是那膝盖,疼得钻心。!
  “贱人!不许停!”
  “啪”的一声,张莉的屁股上挨了方仲伟一鞭子。
  “啊,爸爸,贱女儿不敢啦!”
  “现在四肢着地,继续!”
  张莉从未四肢着地爬过,膝盖老是要弯曲着地,因此她的屁股被方仲伟“啪!啪!”打得通红。
  四肢爬过后,张莉已满脸通红,汗水淋漓。
  方仲伟深情地用嘴吻了吻张莉的眼睛和嘴唇,又在她脸上给了一巴掌:“贱人,你现在已经是老子的私有玩物了,哈哈……”说完,就用力地拍打她的乳房。
  张莉感到乳房火辣辣地擅抖,她居然感到舒服。忍不住欢叫起来。
  “啪!啪!啪!”皮鞭雨点一样倾泄在贱货身上,“爸爸,贱女儿好舒服呀,再给贱女儿多一点疼爱吧!”
  “贱人!说啊,爽不爽呀!”
  “爸爸,贱货兴奋得都快爆发了!”
  “哈哈,真够贱的。与你爸爸我在一起很享受吧?哈哈!”……
  方仲伟与张莉就这样乐此不疲的玩着。

 


  0002 方仲伟与岳敏

  市行接到省行的通知,要市行派人到省城去学习新的贷款业务。市行考虑到方仲伟是下任贷款科的科长人选,于是决定派他去学习。刚接到学习任务时,方仲伟很不高兴,想到一出差就与张莉没得做了,嘴上倒没说什么,心里却是闷闷不乐的。可当听说这次同去的还有岳敏,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岳敏以前在他当所长的那个储蓄所做会计。由于她非常漂亮而且温柔,他很喜欢她,在工作给了她不少帮助。有一次她给人取钱取多了,这算个责任事故,可他替她遮掩了过去,后来,他调到信贷科前向行里推荐她做了所长。这次学习有她作伴会是件愉快的事。
  带着良好的心情回到家里,站在家门口,他懒得掏钥匙开门,直接按了铃。很快门开了。
  “爸爸回来了。”张莉温柔地招呼着。
  “在家做什么呢?”
  “做饭啊。”张莉解释着,退了两步,便跪在一侧:“贱女儿恭迎爸爸。”
  “哈哈,乖女儿这一套是越来越娴熟了。”
  “那是爸爸调教得好啊。”张莉笑着从鞋柜上取上拖鞋,替方仲伟换上了。
  吃饭时,方仲伟告诉张莉他这次要去学习的事。张莉嘟着个嘴说:“好折腾人啊。刚从省城回来又去。”
  “有球的法,这就是工作。”
  正说着,电话响了,方仲伟接了,是岳敏打来的。
  “方科长,明天什么时候走?”
  “八点吧。行里派车。你在楼下等着。”
  “好的。”
  方仲伟挂了电话后,在一旁的张莉问:“爸爸这次和谁去啊?”
  “岳敏。”
  “岳敏是谁啊?”
  “我以前那个储蓄所的所长。”
  “我知道很漂亮呢。”张莉说得有些酸溜溜的。
  “怎么,吃醋了?”方仲伟拧着张莉的脸,笑呵呵着说。
  “才没呢。”张莉不愿承认。
  吃过了晚饭,方仲伟搂着张莉看了会电视。天惭惭黑了下来。他一想到明天就要出差了,又有一段时间没办法调教张莉,电视也懒得看,便对张莉说:“我得抓紧时间收拾你。去,电视关了。”
  张莉应声而起:“爸爸真坏。”
  方仲伟进了卧室,直接上了床。坐靠在床头抽着烟。
  张莉关了电视也进了卧室。一进来,方仲伟看了她一眼,她知道她该做什么。
  于是很乖的褪尽所有的衣裤然后母狗般地爬上床跪伏在方仲伟身边。他一把把她揽入怀中。张莉侧着身,紧贴着他,脸偎在他胸膛,贪婪吸汲他身上的味道。
  他长着胳腮胡子的脸磨挲着她的头发,又在她后背游动,慢慢地滑向了她的屁股,在那丰富的屁股上拍拍又拧拧。张莉闭者眼,享受着他的爱抚,身子不由自主放松下来。
  方仲伟说:“这次学习的时间比较长,差不多要一个月,所以,今晚上我得好好的享受享受。”
  张莉当然知道他的意思,羞涩的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柔柔地说道:“女儿是爸爸的,请爸爸心情享用吧。”话虽这么说着,可她心里却是矛盾的,既期待又害怕。
  方仲伟的手用力地拍了拍张莉的屁股,她马上就明白了。翻过身子,抬起头,问他:“恩……爸爸,用板子还是鸡毛掸子?”“恩?”方仲伟佯怒地看着她,“什么?你连家伙都还没准备?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张莉娇笑着起身下了床,双膝跪在地上,膝行着去桌子上拿来板子和鸡毛掸子,又膝行到床边跪好,双手捧着,静候方仲伟取去。
  方仲伟坐在了床边上,拿起了鸡毛掸子。
  张莉心知道处罚就要开始了,她等待着第一下的击打。
  很快,鸡毛掸子带着风声横扫下来,落在她的屁股上。这次的打法与以往有些不同。以前,方仲伟喜欢在她的屁股上一边一边的打,当屁股的一打得一楞一楞后再打另一边。这次他是分开打的。
  第一次落下时,张莉禁不往大叫着,不由自主闭上眼睛。可当第二次落下时,她不敢再叫了,赶紧咬住嘴唇,让声音尽可能发不出来。鸡毛掸子打在屁股上实在是太疼了,就象一根针插进了肉里。
  方仲伟没给她喘息的时间,鸡毛掸子迅速落下,时而快速几下,时而又歇上一口气。有时几下打在同一个地方,有时两边屁股都被打中。
  张莉被打得跪不住了,身子直向前冲,她想伸手遮挡住屁股,可她不敢,只有结结实实的挨着。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她紧紧闭上眼,无助的把头使劲向上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呻吟,眼泪也不争气的滑落下来。腿在挨打下也不听使唤抖了起来,抖得她全身无力。她只得发出乞求的喊声:“爸爸,爸爸,爸爸”
  方仲伟停下来,抚摩她已经起愣的屁股,很得意于他的作品:“哈哈,这屁股真好看,又红又肿的,象田埂一样起愣了。”
  在他抚摸下,张莉慢慢平静下来。可她的哭声刚刚平息。方仲伟拿起鸡毛掸子突然又抽打起来。张莉象躲,可是徒劳的。鸡毛掸子横扫她屁股的每一寸肌肤。
  她发抖得更厉害了,几十下落下来,她抑制不住,又哭出了声。
  方仲伟有些累了,他停了下来,说:“跪半小时再上床。”
  第二天一早,行里的车子接了方仲伟后又去接岳敏,直奔省城。
  学习再有意思,都没有两情相悦更有味道。方仲伟开始对岳敏没打算走得太近,学习之余也就是闲聊一阵,图个高兴。岳敏却对方仲伟的印象特别好。虽说他们同岁,可在她眼里,他却是个成熟而又成功的男人,她明知道他与张莉的事情,可她却想着承当成功男人背后的那个女人。她有意无意地爱与他闲张莉的事。
  “方科长艳福真是不浅,张莉那个大美人都收服了,行里人真是羡慕不已,说你们是典型的郎才女貌。”她说这话是故意试探他。
  方仲伟说得轻描淡写的:“女人外表不是主要的,关键要听话。”
  “你们男人都这样,就喜欢听话的女人。”
  “那是当然,女人不乖顺就烦人。”
  “大男人主义!”
  “嗯,有点。”
  “听说张莉年龄比你大?”
  “是啊,大1岁。不过没什么啊,她还叫我爸爸呢,哈哈,”方仲伟说得很得意。
  岳敏很惊讶:“真的啊?”
  “开始她叫我方哥……”
  “比你大还叫你哥,真有她的。”
  “可我不喜欢男女之间哥啊妹的称谓,直接就让她叫我爸爸了。”
  “她不反对?”
  “她敢吗?”
  “嗯,是不敢。方哥还在我们所里时,哪个不怕你啊?不过,话说回来,女人只要爱她的男人,称呼什么都无所谓的。”
  “是吗?你也这么想?”
  “本来就没什么嘛。”
  “唉,早知你这么乖,当初老子也就收你了,哪还有张莉这小贱人的戏唱?”
  “讨厌啊方哥,说什么呢?说得好象人家是你家的小狗狗似的。”
  “哈哈,要是你没男友,做老子的小狗狗也是对的。”
  “讨厌啊骂人家。”岳敏当然没答应。
  在岳敏的印象中,方仲伟是个很严肃之人,没想到他开起玩笑这么风趣。开初她还嫌这次学习时间太长,现在却觉得短了。惭惭地,两人相处在一起,越来越随便了。方仲伟再叫她“小狗狗”时,她不再反感了。于是,他便称她为“小狗”、“小母狗”、“贱母狗”也就成了习惯了。岳敏听起来也顺耳。可这样一来,方仲伟心中的那种“虐”望也升起来了,他不在满足于口头上的调情了。他和岳敏在宾馆住的各住了一个单间。岳敏经常往他这边跑。有一天,两人感觉来了,也顾不了许多,居然就干上了,岳敏就成了方仲伟的女人了。方仲伟也就没多少顾虑了,直接告诉她:“既然你是老子的人了,那你也就叫老子爸爸吧。”
  岳敏开初并不习惯,反抗数日,但终被他强行霸道加温情怜意给俘虏了,也就叫起他“爸爸”了。
  方仲伟高兴极了,随即又提出了条件,说:“既然你是老子的女儿,老子是你的爸爸,以后你就得听话,要敢敢违抗,小心老子捶烂你的屁股。”
  话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有一天岳敏跟同来开会的外市县的几个女的上街闲逛,一直逛到晚上九点才回到宾馆。她到方仲伟的房间时,他已经睡下了。
  她说:“爸爸,睡这么早啊?”
  方仲伟很不高兴,坐起来,点了根烟,身子靠在床头上,说:“干啥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逛了会儿街,不知道时间就这么晚了。”
  “还知道晚啊,说,该怎么办?”
  岳敏撒娇道:“爸爸,女儿再也不敢了嘛。你看,这毛衣好看吗?是女儿孝敬给爸爸的”
  方仲伟没理她,吼了句:“你跪下!”
  岳敏是第一次被方仲伟罚跪,还有些不习惯。可她又不敢不跪,直直的跪在了床边的地上。虽说那地上捕的是地毯,可也耐不住跪上1 个小时,那是十分难熬的。方仲伟就有那耐心,他看她跪了也就不再理她了,开着电视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岳敏一直在求饶:“爸爸,女儿错了,女儿不敢了。求爸爸让女儿起来吧。
  “方仲伟翻了好几个频道,节目都难看得要死,便关了电视。看着跪着的岳敏,那跪姿真是好看极了,跪得非常标准,象是训练过的。可再好看,老是这么静止不做事也是不行的。于是他说:”起来,衣服脱光。“
  岳敏赶紧站了起来,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光了,然后站在那里。
  方仲伟说:“跪下!”
  “又跪啊?膝盖还没疼过呢。”岳敏心想,可没办法,只得跪了下来。
  “过来!”
  岳敏膝行着到了方仲伟面前。方仲伟也没多余的话,抓住她的头发就抽起她的耳光来。岳敏很疼,却不敢躲避,努力扬起头,让他够到她的脸。很快,她的脸蛋就被扇肿了。
  扇过了一阵,方仲伟命令她:“老子每打一次你就得说‘贱货欠揍’,明白吗?”
  “是,爸爸。”
  啪“贱货欠揍”……
  耳光终于停息了。方仲伟叫她转过身去,屁股撅高对着他,然后狠狠一脚一脚地踢她的屁股。
  岳敏努力向后撅着,不敢有丝毫躲避。她知道,那样做只会更加激怒他。
  岳敏的屁股很快就被踢紫了。方仲伟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根树枝条,那是他回来的路上在花园里拣的。那树枝条狠狠抽在了岳敏的屁股上,然后狠狠地问:“屁股是干什么的?”
  岳敏一边挨揍一边说:“屁股生来就是挨爸爸揍的。”
  方仲伟连抽几下,又问:“你是不是拿脸当屁股?你居然不事先请示敢私自行动,不好好揍你一顿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是,贱货?说,你是不是贱货?”
  岳敏哭着说:“我是贱货,爸爸狠狠地打我,女儿欠揍。”
  岳敏的屁股都要被打爆了,可是她不敢求情,因为他说过张莉的事,每次他还打得不顺气时,张莉就求饶,结果被他打得更狠。她只能不断地讨打,她的贱屁股才会得到他的宽恕。过了一会,方仲伟抽出了皮带,一下下抽在她的屁股上。
  她的屁股有些地方已经变黑了,真是疼到心坎里去了,但她的屁股仍努力向上撅着。每挨一下,她都说:“我是贱货,我长了一个贱屁股,爸爸狠狠打。”
  不知打了多少下,方仲伟仍觉得不过瘾。他自个儿想歇歇,便让她跪起身子面向他:“自己打。”
  岳敏便自已抽着耳光,嘴上还说道:“我是贱货,我打烂贱货的屁股。”此时此景,她已完全贱到了骨头,没有了尊严。
  在她抽自己耳光时,方仲伟下了床,不时地在她屁股上狠抽几巴掌……
  过了一阵,方仲伟终于停了下来,仍然让岳敏跪在上,撅着屁股反省,他坐在沙发抽着烟。他一边抽着,一边欣赏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流了很多水了。突然,他一把抓起,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你个贱货,挨揍倒高兴呢,长着这么个大屁股,不就是挨揍的吗?以后再敢象今天这样,老子把你扒光了吊起来打。”他松开了她,她象懒皮狗一下了倒在了地上。他命令道:“跪起来,一边检讨,一边打自己的耳光和屁股。”
  岳敏又跪直了,狠狠扇着自己的耳光,说:“我是贱货,今天与人上街没向爸爸请示,该挨丈夫的耳光和屁股,贱女儿的屁股已经被打烂了。贱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再这样,爸爸打死贱女儿。”
  第二天,方仲伟买来一包绿豆,在地上放上一张报纸,把绿豆散在上面,让岳敏脱光了衣服跪在上面。岳敏羞辱得满脸通红。方仲伟不会只让她干跪着,又命令她:“自己打屁股。”
  岳敏便打起了自己的屁股来,直到方仲伟的气全消了之后,才把她搂在床上,又来一番爱的狂欢……这次修理让岳敏好几天没敢去听课。……
  不过,话说回来,方仲伟对岳敏也还宠爱有加。学习完后,他们仍然在一起。
  岳敏有时很任性,经常为工作上的事还有别的什么时委屈大哭。遇上这种情况,方仲伟并不严厉的制止她,而是想法设法给她安慰。别看方仲伟平时极为粗鲁,但关心起人来还是非常到位的。父爱的宽厚,情人的腻爱,兄长般的关爱,都表现得淋淋漓尽致。
  方仲伟有一次感冒了,给行里请了几天假。岳敏为了照顾他,也向行里申请了调休。两人成天都呆在屋子里,过起了二人世界。每天吃过饭后,两人躺在床上。岳敏挺会磨人的。她最喜欢方仲伟的手指头,柔柔的。软软的,与她的下体亲密接触。而方仲伟热衷的不是性爱,而是打屁股,他有时没事就喜欢在她屁股上啪啪啪地打,岳敏感觉被他打屁股来很舒服,每次打过之后,方仲伟就要对她来番羞辱。要她跪在镜子前,让她看着自己被打过的美丽臀。这时岳敏往往变得非常下贱,她跪爬在方仲伟脚下,近乎哀求的恳求他:“好爸爸,女儿要爸爸的JJ操女儿。狗狗好想啊!!爸爸~~~ ”
  方仲伟有时故意不给她,就喜欢看她的贱样子,情绪上来了,还会挥动皮带抽打她,抽打得她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实在受不了时,就会趴在方仲伟脚下苦苦恳求:“爸爸!饶了女儿吧~~~ ”每当这情景发生时,方仲伟也就不会再惩罚她了,他的JJ早已经在调教时坚挺向上,岳敏也没等方仲伟下令便自觉用嘴含住了。这时,方仲伟就喜欢用手爱抚她的头,很温柔的。而岳敏的下身早已奇痒,骚水湿了一大片。此时,方仲伟又让她撅起屁股,虽然他那个很大,但放进去时还算轻松……

 


  0003    马慧娟与李成俊

    尽管女儿已经6岁了,可马慧娟的身材依就苗条,她本来就美丽的外表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见成熟更富女人魅力。李成俊对老婆也是越发喜爱了。不过他喜欢老婆的方式、手段、方法就是与别的男人有所不同。他喜欢用抽打她屁股的方式来表达,以他自己的话来说,这有利于增强他的雄性激素。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他那暴脾气性格不仅未改,还有所变本加厉。女儿没在时,喜欢给老婆一些羞辱。在做爱时,喜欢做一些虐待性动作。有时感觉强了,甚至在公众场合,他都爱在老婆屁股上打上几巴掌,做得更过分的,还要扇她的耳巴子。而马慧娟对丈夫的忠贞近乎愚忠,对丈夫没有丁点不满,自然也就没有点点想离开丈夫的想法。
  李成俊还是很有能耐的,在女儿三岁时就找人给马慧娟安排在文化局上班,马慧娟对此自豪无比。在文化局,她是第一美人,虽说她搞的只是文书工作,但文化局领导喜欢把她带到各个场所,说是工作需要,其实只是借助她的貌美做个花瓶。这公共场合出面多了,接触的人也就多,鱼目混杂,她难以辨别好坏。
  有一次局长请一位上海来的导演吃饭,让马慧娟作陪。因为丈夫没在家,马慧娟找不到理由推辞,于是硬作头皮参加了。谁知,在宴席上那导演看上了她,问她愿不愿意拍电影。这无疑对年轻貌美的女人是一大诱惑。她本想说回家与丈夫商量商量,但局长立马就替她答应了。那导演说过些天带她去试试镜再作决定。
  马慧娟一面激动,一面担忧。激动的是能拍电影当演员是多么光彩的事啊,可担忧的却是丈夫的态度与脾气。不用问她想丈夫肯定不会同意的。于是就与妹马慧玲商量怎么办?马慧玲也就二十来岁,她能懂什么呢?她居然给她姐出馊主意,说:“你还是给姐夫说嘛,说不定姐夫会同意的。你想嘛,拍电影是好上脸的事啊,这老婆一出名了,当丈夫的不是跟到也出名了吗?”马彗娟明知妹妹的说法没啥说服力,但也是抱着侥幸心理也想试一试,于是就盼着丈夫回家。
  李成俊这些年生意做得不错,一个简单的明证就是他身体比做教师那时强壮了不少,另一方面就是生意忙得他经常着不到屋,与老婆女儿是聚少离多。
  这天下午李成俊从外地回来,头一件事就是去父母家把女儿兰兰接回家。他想趁空闲之时带她玩玩,尽尽父亲之职。他去接时,康巧丽还有些舍不得,说:“要看就在家里看看就行了,接回去,你那小婆娘又不会弄吃的,别把娃儿肚子吃坏了。”
  李成俊问:“这些天马慧娟来看过女儿没?”
  康巧丽说:“她倒是常来,不过她说要带回家我没同意。有一次带出去,也不知怎么搞的,娃儿拉了一天的肚子,被我狠狠训了一通,后来她再说要带走我就没同意了。”
  李成俊笑笑:“看来我得对她加强教育,多大个人了,连孩子都不会带。”
  康巧丽说:“光教育有什么用?你那老婆啊,压根儿就不该让她工作。”
  李成俊说:“工作还是要工作的,一个小女子家家成天呆在家,滋生些啥子事来,那要让人操多少心啊。”
  说了半天,李成俊坚持要把女儿带走,可康巧丽还是不肯,说:“带回去又要送回来,来来去去的你也不嫌麻烦。”
  李成俊只好强行来了,他牵着兰兰地说,对兰兰说:“来,兰兰,给奶奶说再见。”
  总算把女儿带回了家。
  李成俊虽说在做生意,但毕竟也是教师出身,和女儿没交谈几句,就发现女儿有些毛病。幼儿园大班每天早上要搞升旗仪式要唱国歌,可女儿那国歌唱得别别扭扭的,其中有一句简直就不知道怎么唱,于是他教她,一遍两遍……反反复复,好不容易才教会。唱完了歌,又教她认字。她至少要会认自己的、父母的、爷爷奶奶的名字,女儿还算聪明,虽说并不都认得完,但还是认会了不少。然后就是玩牌。红桃、方块、黑桃、樱花,别看简单,女儿也是认了半天才分清楚的。
  李成俊教起女儿来比教育老婆,那是一个天一个地,对女儿,他是耐心无比,算得上是一个非常称职的爸爸;对老婆,说不上几句就是一个“罚”字,只能算是一个恶丈夫。
  马慧娟不知道丈夫今天回家,下班后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婆婆家看女儿。骑着自行车骑到岔路口,她还是决定吃了晚饭再去。她事先没告诉婆婆要回家,这么唐突回去,婆婆又没准备她的饭,肯定是要挨骂的,所以拐了弯,往自家方向走去。
  兰兰正拿着一大叠牌,李成俊要让她按花色分类,突然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她说:“妈妈回来了。”把牌往沙发上一放,跑过去迎接。
  马慧娟刚把门打开,女儿扑上来:“妈妈回来了。”
  马慧娟看见女儿,惊喜得不得了,立即蹲下身子猛亲女儿的脸:“哟,宝贝回来了。妈妈刚才还在想去奶奶家看乖宝宝呢。”
  “是爸爸接我回来的。”
  “爸爸回来了?”马慧娟一听说是丈夫回家,忙起身牵着女儿进了客厅,看见了丈夫,她就象女儿看见她似的也很有些激动,顾不得女儿在场,尽显柔情。
  她过去双膝跪在沙发上,抱着李成俊的头就把自己的脸往他嘴上凑:“爸爸好坏哟,走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给大宝宝打个电话,让大宝宝想死爸爸了。”
  李成俊在她屁股上一拍,说:“哪里想啊?”
  “啊,爸爸真坏。”
  “妈妈,没羞,这么大了还撒嗲。”兰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讨厌啊你。”马慧娟把女儿咩一眼,没理她,继续在李成俊面前表现矫情:“爸爸啥时候回来的也不给大宝宝说一声。”
  “老子就是不打算说的。老子要看看死女子是不是按时回家。”
  “爸爸真把大宝宝想得那么坏啊?爸爸走了这么天,哪一天人家不是按时回家的啊。”
  “是吗?有这么老实?”
  “早知道爸爸这么不信任大宝宝,还不如每天玩够了再回来。”
  李成俊在她屁股上一拍:“敢,老子打断你的腿。”
  “哼,刚才下班时差点就想回婆婆家了,幸亏没去,不然英雄白跑路不说,还让爸爸抓住把柄又该发脾气了。”
  “呵呵,晓得就好。”
  兰兰在一旁看见爸爸、妈妈只顾亲热去了,把她凉在一旁,很不服气,说:“讨厌妈妈,我在跟爸爸玩牌呢。”
  马慧娟笑嘻嘻地说:“嘻嘻,女儿不高兴了。来吧来吧,继续跟爸爸玩吧。不过呢,爸爸才回家,多累啊,可不能把爸爸累坏了哟。”
  “才没呢。宝宝都没让爸爸抱。你都这么大了还让爸爸抱,羞羞羞。”
  李成俊听了哈哈大笑:“看看,我们家小宝宝就是比大宝宝懂事,小宝宝多体贴爸爸啊。”
  一席话把马慧娟说得不好意思了:“你们讨厌啊,大的小的都说人家。好了,大宝宝不要爸爸抱了,大宝宝给爸爸捶肩按摩。”
  说着,移动了双膝,跪在李成俊一旁,给他按摩起来。
  “妈妈去做饭啊,宝宝肚子饿了。”兰兰说。
  “是啊,宝宝说得没错,做饭去,爷们肚子也饿了。”李成俊在马慧娟屁股上拍了拍。
  “好吧,好吧。”马慧娟不情愿地去了厨房洗菜煮饭。
  一家三口吃过晚饭后,马慧娟就开始收拾厨房,李成俊说去送兰回奶奶家。
  马慧娟说要等她收拾完了一路去,李成俊没同意,自个儿去了。马慧娟只好说:“那好吧,爸爸早点回来啊。”
  马慧娟收拾完了厨房又收拾了一下房间,正收拾着,李成俊就回来了,他坐在沙发看了电视,马慧娟收拾完后,正想坐下来趁丈夫高兴时把拍电影的事给丈夫说说,屁股还没挨着沙发,李成俊就说:“去,把电视关了,我们去卧室。”
  “爸爸真色,回来就想做。”
  马慧娟笑嘻嘻走过去关了电视机,李成俊站起身,搂着她的腰,说:“老子要不色,你长那些洞洞还有个屁用。”
  “讨厌,这么难听。”马慧娟娇嗲地说。
  李成俊“嘿嘿”一笑,在马慧娟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骂道:“骚货,这话好听了吧,哈哈!”
  做惯了生意的丈夫近年变得粗俗不堪,马慧娟倒也听得惯。每次听了,浑身酥软,下身更是潮流涌动,表现得极尽顺从、服贴。
  进了卧室,李成俊把马慧娟往床边一推,说:“去,跪上去,老子先给你死女子做暖身运动。”
  马慧娟当然知道丈夫所说的“暖身”其实就是打屁股的意思。
  “讨厌啊坏爸爸,一回来就打人。”
  “动作快点,废话少说。”李成俊又刷了她屁股一巴掌。
  “哎哟,痛死了。”
  马慧娟夸张地叫了一声,走到床边,跪上了双膝,两手也撑在床上,象个母狗似的拱起屁股。
  李成俊站在马慧娟的身后,还没开打,她就告饶起来:“爸爸,求求你了,饶了贱女儿吧。”
  “饶你?”李成俊干笑两声,伸出右手,在她屁股上一阵抚摸,“哈哈,我这臭婆娘的屁股真是越来越肥了,嗯,摸起来挺舒服的,很有肉感嘛。”
  被丈夫的手那么几摸几摸的,马慧娟心里舒服极了,心里巴不得他就这么一直摸下去就好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丈夫那嗜好,这么多年了,哪有不清楚的。
  果然,李成俊把话锋一转,说:“贱女子,老子走了这么几天没挨打,屁股是不是又痒得不行了?”
  “哼,贱女儿的屁股倒是没痒,只怕是爸爸的手才痒得不行了。”
  “哈哈,死女子,说得对极了,老子今天就要把这么多天死女子没挨的打统统补回来。”李成俊骂着,顺手就在马慧娟的屁股上狠扇了两巴掌。
  “哎哟呢!”马慧娟惨叫一声,这回真是痛,没有夸张,她整个身子一下子趴了下去。
  “赶紧给老子滚起来!”李成俊吼了一句。
  “爸爸,不要嘛,贱女儿这么乖,爸爸就饶了贱女儿吧。”马慧娟一边求饶一边又拱起了屁股。
  李成俊哪听她的求饶,他只是在抱怨:“MD,几天没打婆娘了,硬是有些手生了,老子发觉都快不会打了。”
  马慧娟委屈得不行:“什么嘛,把女儿打得这么疼,还说不会打呢。要真会打了,女儿的屁股非开花不可。”
  “你晓得个球。那两巴掌下去,让老子手疼得不行。”
  “连爸爸手都打疼了,那女儿的屁股就可想而知了。”
  “废话!你屁股疼是应该的,老子手疼就说明方法不对。滚起来,屁股拱起要不得,硬绑绑的,害老子打在骨头上,手疼。起来,跪直!”
  马慧娟直起身子,又在哀求:“爸爸,可不可以不打嘛。”
  “说你妈的球话!女人的屁股就是用来打的,不打,长那玩样还有啥用?”
  李成俊说着,一手揽着马慧娟的腰,另一只手就接二连三地挥在她屁股墩上。啪!啪啪啪!……
  “哎哟,好疼哟。”
  “疼你妈个球,这么几下就嫌疼了,说明啥呢?只能说明你死婆娘的屁股挨打确实挨得太少,是该好好训练训练了,一点耐打性都没有,真是个废物。”
  李成俊说完,又是一阵啪啪啪……跟放连珠炮似的抽打着。不过,虽说他用力不小,声音并清脆,因为他没有脱马慧娟的裤子。晚上了,他怕那清脆声传出屋外让别人享受去了,那是挺不划算的,“不要啊,爸爸,真的疼啊……”
  “MD,再敢说疼,老子真把你屁股打烂不可。”
  虽说这是性爱的前奏,不属于惩罚范畴,但马慧娟仍不敢违拗丈夫。否则丈夫脸色一变,真凶起来,那她的屁股就算不烂也要脱层皮。她不敢再啃声了,由着丈夫啪啪啪地在屁股上打着……
  李成俊打过一阵,过了手瘾,一屁股坐在床边,把手伸到老婆面前:“给老子舔舔。看看你爸爸多辛苦啊。为了教育你,把爷们的手都打红了,好好给老子慰劳慰劳。”
  马慧娟转过身子,移动双膝,捧着李成俊已发红的大手,先是把自己的脸在手上摸蹭,然后拿在嘴边,伸出舌头,从手掌根部开始,慢慢往上舔着……
  那手掌沾满了她的口水,李成俊嫌脏,便用她的脸擦干了他的手。过后,想着了床上之事,他那里已经肿胀不行了,便在老婆脸上拍了拍:“去,端盆热水来,给老子洗脚。”
  马慧娟立即从床上下来,去了卫生间,端来一盆热水,放在李成俊脚旁,然后跪在地上,脱掉他的鞋袜,再把他的双脚轻轻放在脚盆里,认真地给他洗起来。
  好几天没与老婆亲热了,李成俊的欲火快要止不住了。他虽是生意人,就算他在外面招小姐,马慧娟也是不敢言声的。但李成俊自己不愿。不愿的因素之一是他嫌外面的小姐太脏,他不想为了一点泄欲而染上终身不治的病,那很不划算。
  还有一个因素,他的欲火只会发经他爱的女人。这话说起来有些滑稽,没几个人会信,但事实就是这样。
  李成俊情不自禁,伸出手,从马慧娟敞开的领口处摸向了她的胸部。
  如果事情就顺着自然下去,这文写到这里就不用写了。因为对于夫妻生活,结过婚的都知道是怎么会事,写下去无意义;没结过婚的人,等结了婚自个去体验也就明了了,用不着非要看别人写的黄段子,不仅没什么意思还容易学坏。
  问题是这马慧娟估计是挨打挨多了,智商被打掉了不少,她说了她明知不该说的话,结果,事情发生了逆转。
  “爸爸……”
  “什么?”
  “女儿想跟爸爸说件事。”
  “说!”李成俊显得有些不耐烦。
  “爸爸,有个制版厂来拍反映公安生活的片子……”马慧娟怯怯的望着丈夫。
  “要我乖女儿去拍电影,呵呵?”
  “嗯。”
  “是好事啊。给你什么角色?”
  “嗯……”
  “反映一个暴发户,因为有了钱,就有了很多个情人……”
  “别说了。老子知道了,是要你演其中的一个情人?”
  “嗯……”
  “不行!,让老子的老婆去演别人的情人,绝对不允许!”李成俊一口回绝了。
  “爸爸,那只是拍电影嘛,又不是真的。”
  “假的也不行。”
  “爸爸,你也太保守了嘛。只是拍个电影嘛,好多人想去都去不成呢。我们单位有两个女的一个拍写真集,一个还当人体模特。”
  “你向她们靠齐?还有成千上万的不要脸的女人去当鸡,你怎么不去啊?”李成俊气愤的说。
  “爸爸……”马慧娟被丈夫的话刺伤了。
  “够了!一句话,不准去!听见了没有?”李成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我……我都答应了,怎么推啊?”马慧娟委屈的抽泣着。
  “你就说你丈夫反对不就成了。MD,你死婆娘也不动个脑筋,给人当情人?那还不脱光衣服给别人看吗?我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当人情人,不就是小老婆吗?老子的老婆去给人家当小老婆,MD,说起来就丢人!!!”李成俊从床上站了起来。
  马慧娟默默的擦着眼泪。
  “哭?你还有脸哭?不准哭……来转过来让我摸摸!”李成俊用手扳住马慧娟的肩。
  马慧娟使着小性扭了扭身子,甩开了丈夫的手。
  “MD!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李成俊怒气冲冲解下了皮带。
  “没……没有”马慧娟见丈夫发火了,吓得赶紧转过了身子。
  “衣服脱了!”李成俊命令她。
  马慧娟从地上站起来,面对着丈夫,慢馒解开衣服上的纽扣。很快她的上身就完全赤裸了。
  李成俊叼着烟,看着马慧娟脱衣服的样子,脸上浮现出满足的表情。李成俊上下打量着马慧娟裸露的上身,呼吸声越来越重了。
  结婚七年了,马慧娟是越变越美了。她确实漂亮,眉毛细长,大眼睛,双唇红润而又性感,皮肤细腻白晰,那对丰满的乳房高高鼓涨着,让男人疯狂。
  接着,马慧娟又脱去了长裤还有内裤。
  “跪在地上!”李成俊又命令道。
  马慧娟赤裸着身子缓缓跪在了地上。她目光下垂,挺着上身,等待着丈夫的命令。
  “手抓住奶头,拉长,我倒要看看看看,你的奶头到底能揪多长。拍情人电影?哼……”李成俊一边捏着马慧娟的乳房一边侮辱她。
  马慧娟不敢违抗丈夫的命令。她流着泪,无奈的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两只奶头,用力向外拉扯着。奶头越拉越长,由于拉扯着奶头,周围的乳晕也被拉的隆出了乳房。
  “你没吃饭是不是?使劲点!”李成俊仍不满足。
  “爸爸求求您!饶了我吧!再也拉不长了!奶头好痛,啊……”马慧娟受不了,哀求着丈夫。
  “饶了你?保持这个姿势半小时。”李成俊冷冷地说。
  马慧娟的手仍揪着乳头,不敢放开。
  李成俊又坐在了床边,翻起了床头柜上的杂志。
  半小时,马慧娟感到了它的漫长。
  李成俊连看都不看一眼跪在他面前的马慧娟,她已经微微发抖、汗流浃背了。
  半小时再长,就算有一个世纪,也一样要过去的。
  李成俊终于放下了杂志,他把脚慢慢伸到马慧娟的裆下,脚趾头在那里拨弄着。
  “啊……”马慧娟哀叫一声,随后出了口长长的气。
  “TMD ,想去拍三级片,说你两句,居然还敢对着我耍性子!是不是翅膀硬了?嗯?”李成俊一边用脚玩弄着她,一边骂她。
  “不,爸爸,女儿……错了!”泪水顺着马慧娟的脸颊流了下来。
  “错了?你还知道错吗?”
  “啪”李成俊伸手给了马慧娟一记耳光。
  “啊……”马慧娟用手捂住脸。
  “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了?”李成俊站了起来。
  “不……爸爸,求求你!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马慧娟抱住丈夫的双腿苦苦的哀求着。
  “少罗嗦!滚起来,到床边上去!”李成俊低声喝着。
  马慧娟无奈站起身,可能是疲劳所致,动作很吃力。她坐到床边,等着接下来的惩罚。
  李成俊拾起马慧娟的内裤卷成一团塞到了她的嘴里,用一个布条绕过脑后紧紧地勒住。然后从床褥底下抽出一根电线拧成的鞭子。
  “挺胸!把奶子用手托起来”
  马慧娟无奈的挺起胸,用双手托住她那两只白嫩丰满的乳房,她已经猜出丈夫惩罚的内容了,她知道那会有多痛,她的眼神里已流露出恐惧。
  李成俊举起鞭子,开始抽打她的乳房。
  不到20鞭,马慧娟已经泪流满面了,转眼间被鞭打过的肉已经开始渗出小血珠了,鞭痕很快就变成了深深的紫色。
  李成俊放下鞭子,点了支烟,歇了几分钟,又开始了。
  “腿叉开!”
  马慧娟顺从的分开了两腿,她那里毫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
  李成俊取出一支避孕套,套在了皮鞭的木柄上,将它插进了马慧娟那里,他又翻动着鞭柄,马慧娟也随之小幅的扭动,透过嘴里的内裤发出“唔、唔”呻吟,她那里不断涌出丝丝骚水。李成俊用燃着的香烟,开始烫灼她白嫩的大腿内侧,每一次接触都让她极力的后退,回来时,下一个灼痛也随之而来,如此反复多次,最后烟头开始烫她尿道上方的耻骨……此时,李成俊的短裤已高高突起……
  李成俊结束了香烟的灼烧,插在马慧娟Y 道内的木柄也被抽出,最后他取出了塞在马慧娟嘴里的短裤,“爸爸,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马慧娟压着嗓门大口喘着气说。
  “起来!跪着!”李成俊脱下短裤对着马慧娟说了声。
  马慧娟挣扎着起来。
  李成俊坐到了床边,他那又粗又长的东东,黑里透红,可怕的怒胀着。
  马慧娟又跪在了地上,用她那柔嫩的双手抚摸着他的东东,不一会儿,她又低下头用脸颊不住的在他那里磨蹭,直到那里溢出透明的黏液,她才抬起头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他。
  李成俊无动于衷,低着嗓子问道:“贱货,看看自己,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是爸爸下贱的女儿,是爸爸的骚婆娘!”
  “继续说!”
  “我是爸爸的骚屄,是爸爸的淫妇!”
  “再说!”
  “我……我是不要脸的贱女人”
  马慧娟羞愧的满脸通红,但她不得不说出这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作贱自己的话语。
  “躺到床上去,把屄扳开!让我看看!”
  李成俊没再难为已被他羞辱得不知所措的马慧娟,朝床作了个手势。
  马慧娟乖乖的站起身,走到床前,躺在床上,慢慢地把两条修长的腿弯起来向两边分开,然后用两只手的食指掀开大Y 唇,让自己的生殖器一览无遗的暴露出来。
  “哎……哎……哎呦……嗯……嗯……”
  在李成俊的玩弄下,马慧娟开始哼哼起来。
  李成俊不断的揪着她Y 阜的茸毛,拧着她白嫩的屁股,处处显出凶狠。他的手指一会撩拨一阵Y 唇,捏捏Y 核、最后顺着滑腻的Y 腔使劲挖了进去。
  马慧娟疼得嫩臂一扭,听到丈夫的淫笑,泪如落弦。突然,李成俊的手使劲的捏住了马慧娟的Y 部,马慧娟觉得Y 部撕裂般的剧痛不由呻吟起来。
  “妈的!老子要看你的笑脸!谁让你哭的?起来!”
  马慧娟忍住悲哀,忍住Y 部的剧痛,泪中带笑的装出妩媚欢乐的样子,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把头钻进李成俊的两腿中间,用她那美丽的脸颊,轻轻的蹭着他那粗大带着腥臭味的东东。蹭了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丈夫的反应,再接下去蹭。但丈夫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看她。
  李成俊的东东在马慧娟脸颊轻柔抚弄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
  马慧娟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用她的下巴,使劲蹭着李成俊怒涨的东东。
  “妈的!你这个骚货!”
  马慧娟的下巴蹭疼了李成俊,李成俊往上一抬脚,赤裸的脚背正正地撞在马慧娟的双腿之间,他感到她那里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Y 毛又麻又酥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让他忍不住想再来一下。
  “唔……唔……”
  马慧娟整个身子往上一跳,性感的下巴离开了李成俊的东东。她赤条条的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不敢再动。
  李成俊一边揉捏着马慧娟丰满的乳房,一边将大脚趾竖起来,勾着马慧娟Y部两边的肥肉瓣,前后划着来回。
  “呀……”
  马慧娟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女人。她两手捂在Y 户上,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的缩起把手臂夹在中间,痛苦的的滚到这边呻吟几声,又滚到那边呻吟几声。
  “骚货!你的屄痒了吗?我再用脚踢你两下!帮你止止痒!怎么样?给我起来!”
  李成俊站起来,走到马慧娟身边弯下腰,一把捏住她的奶头,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推倒在床上。然后用双手抓住她的两只脚,让她大腿张开。
  “呀……”
  马慧娟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可是一旦打开以后,就无法胜过丈夫的力量,她产生了强烈的羞辱感,美丽的脸颊染成红色,雪白的牙齿咬紧双唇。她因刺激而红润的那里完全暴露在丈夫面前。他的另一只手也伸向她的胸前,揉捏着她的乳房,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怎么?受不了了?想要,就求我呀!”李成俊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R 棒,顶在马慧娟的Y 户上。
  “啊……啊……求……求求爸爸……给女儿”
  “骚货……”李成俊握着东东对准马慧娟的那里猛的刺去,“吱”的一声东东全根捅进了她的Y 道。
  “啊………”
  马慧娟顿感一条又热又硬得R 棍塞满了自己的Y 道,一种充实感涌了上来,
  不禁娇声叫了起来……
  “噢……”随着李成俊一声低沉地嚎叫声,运动停止了……
  马慧娟当演员的梦没了,她请了好几天的病假没去上班。一则是要在家陪陪丈夫,二则呢是拍电影这事是局长牵的线,为了避免了尴尬,也躲过试镜的日期。

 


  0004 马慧玲

  马慧玲觉得她姐没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更为这机会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叹息。于是趁她爸爸马锐杰出差在外,为消除心中不满,几乎天天都跟同事、朋友泡舞厅,一玩就是大半夜的,都快玩疯了。
  开头几天,崔梦丹还在提醒马慧玲早点回家,太晚了,路上不安全,容易出事。再说了万一爸爸知道了,那麻烦可就大了。马慧玲没理睬,仍就我行我素。
  崔梦丹拿她也没办法,毕竟也就是后妈,能管得了谁呢?
  有一天崔梦丹的妈妈林柔柔来看她,那天正好是她好友江小帆过生日。晚上江小帆约她去玩,她便把女儿马慧婷交她妈带,自己就跟着江小帆去玩了。不过,她运气没马慧玲好。她和江小帆一伙人在歌厅唱歌时,遇上了丈夫的同事。她本来想提醒那人别把她上歌厅的事告诉丈夫,但又说不出口。恰好那人正要找她丈夫有事,给马锐杰打电话时,随便就把他在歌厅遇上崔梦丹的事给他讲了。
  马锐杰出差回到家后,也没立即把这事说出来。晚上看完电视,洗了个澡,崔梦丹已躺在了床上,她身着丝质的米黄色睡衣,那睡姿和衣着颜色很吸引马锐杰,他止不住去爱抚她。崔梦丹在他的抚摸着扭着诱人的娇小身躯,低吟着:“爸爸,爸爸……”
  马锐杰喜欢老婆发浪的样子,他兴奋地在肉少的地方摸着,在肉多的捏着,等到老婆开始浪叫泿叫时,他仍就没有新的动作,弄得老婆娇嗲不已。这时,他开始审起她来:“女子,老子走的这些天表现如何啊?”
  崔梦丹一听马锐杰这么问不知道自己完了。她不可能撒谎欺骗瞒着马锐杰什么,跟了他这么些年,她从肉体到精神早已成了他的奴,对他只会诚实服从。她十分不安地说了实话说:“不是很乖。”
  “哦,做错事了?”
  “嗯……”
  “说说,都犯了哪些错?”
  崔梦丹很想说自己对马慧玲管教不严,她成天往外跑,深更半夜才归屋。可真要这么说了,不仅把马慧玲给牵了进来,最终这过错她仍就跑不掉。想了想,就不准备说了。
  “女儿不敢说呢,怕爸爸听了会很生气的。”
  马锐杰抬起手,啪!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命令她:“说!”
  崔梦丹只好讲:“有一天我妈来看我……”
  “怎样?”
  “那天恰好是江小帆的生日。”
  “又去玩了?”
  “嗯,我把婷婷交给我妈,然后我跟江小帆去玩了。”崔梦丹心虚地说。
  啪,又是一记重击。
  “几点回来的?”
  “十二点。”她心虚得不行了,声音也就小得跟蚊子似的。
  马锐杰生气地掀起她的睡衣,又重重掴打了好几下屁股。崔梦丹白皙浑圆的屁股上立即浮现出粉红色掌印。
  崔梦丹自知做了错事,没敢啃声。
  马锐杰当然很生气的。这娇小的老婆几乎每次都要趁他出差在外偷偷摸摸跟人外出玩耍,不知为这事她已挨过多少打了,可她仍不吸取教育继续再犯。
  “起来!跪在地上!”
  马锐杰脸色已经铁青,崔梦丹哪敢有丝毫懈怠,立即从床上爬起来,挨着床边,乖乖跪在了地上,双手垂放大腿两侧,像粹娃儿似的,因犯了错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惩罚。
  马锐杰坐在床边,面对她,伸手刷了她一记耳光,不算重也不轻。
  崔梦丹极力掩饰着疼痛,羞愧地低下头去。
  马锐杰生气地戳着她的额头,训斥她:“你说,老子给你说过多少回了,喊你晚上不准出门,为啥就记不住呢?”
  “女儿不敢啦!”崔梦丹一副很后悔的样子。
  “哪一次你不是说‘不敢’?可仍然重复犯错!看来老子得把你屁股打烂了你才甘心。”
  自从崔梦丹替他生了一儿一女后,马锐杰也还常打她,可每次打得都没有以前重,一看她哭得很伤心了他也就停了手,所以,那些打其实算不上是真的惩罚。
  对这些轻微的体罚,崔梦丹印象是不深刻的,不过行为上还是有所收敛,人也会乖顺一些日子。这令马锐杰有所安慰。可是她自制力实在太差,每次他出差时她总要惹上一些麻烦,如果再不严格管教而是继续娇宠,或许会出更多的事来。
  事实上,崔梦丹自己还是比较喜欢严厉的丈夫的,她渴望得到丈夫严厉的管教,渴望他象个爸爸象个暴君那样约束自己。
  “去!把板子和皮带拿来。”马锐杰觉得不能再对她心慈手软了。
  崔梦丹膝行着取来两样家法,又膝行在他面前,双手捧着递给了他,然后双腿并拢,身子直直的跪在他面前,紧张地眨动她的大眼睛不敢直视他。
  马锐杰拿着板子指了指她的手,崔梦可怜兮兮地把双掌拿上来平放。马锐杰拿起板子就在她手心上一边打了10下,崔梦丹痛得直喊求饶,却不敢把手缩回去。
  然后,马锐杰令她趴在他腿上,脱了裤子,露出光屁股,还是那板子,在她那光屁股上一气下来打了约三、四十下,最后那几下,让她尝到了刻骨铭心的疼,那双腿蹬扭动得厉害。
  一顿板子下,崔梦丹的屁股是通红一片,按平时习惯他也就歇手不打了,但今天他觉得她的忏悔太过肤浅,不足以让她感觉到犯错后的严重后果,所以对她的处罚并没有结束。
  马锐杰脱下了崔梦丹的睡衣,让她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用皮带结结实实地在她屁股上狠抽一顿,打得崔梦丹哭爸叫娘,哀嚎不止,此时她屁股上已满是凸起的鞭痕。
  崔梦丹不住地求着饶:“不敢了,爸爸……女儿真的……不敢了……好痛……好痛……呜…求爸爸啊,别打了……”那枕头上已是泪水一片。
  “不打?你还会翻天!闭声!老子怎么惩罚你这个死女子,由老子决定,你只有挨打的份。谁叫你总是屡教不改呢?”马锐杰态度十分严厉。
  崔梦丹只得闭嘴了。
  “滚起来,跪到这里!不许揉!”
  崔梦丹痛苦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马锐杰面前跪下。裸体的她哭泣抽慉,一头乱发狼狈不堪,她终于又尝到了过去那种体罚的滋味了。
  马锐杰命令她把双手放在身前,不许她揉屁股,然后训斥她,边骂边用皮带抽打她的大腿,崔梦丹哭得更惨。最妈锐杰说他打累了,要休息会儿,让她自己去把脸上的眼泪擤鼻涕擦干净。
  过了几分钟,崔梦丹平静下来后,马锐杰让她继续跪着。
  崔梦丹一看,又慌了,赶紧检讨起来:“爸爸,饶了女儿吧。女儿再也不敢擅自外出了,女儿知道错了,求求爸爸了,原谅女儿吧。”说着,原本已经擦干的眼泪又再度流下来。
  “我会原谅你的,丫头,放心吧。不过,等你真正尝到了厉害之后。”
  马锐杰坐在床边拿着皮带,崔梦丹瞪着红红的大眼,双手捂着烧疼的屁股,惊恐万状地仰望他,一付可怜的楚动人的模样让人怜爱。此时,马锐杰突然很想与她做爱了,可他克制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压抑着性欲的侵扰,狠狠地在她的红臀上烙下一条条青紫的印记。无情的皮带发疯似地抽向那可爱的臀。
  崔梦丹用尽全力忍受痛楚,哀鸣,哭叫,求饶,扭动,蹬腿,双手狂乱地挥舞。她泪如泉涌,声嘶力竭,仿佛要冲进她心底最最Y 暗的角落,攫获埋伏多年的罪恶感,把它撕碎,然后才能自由呼吸。最好,她终于力气耗尽,全身无力地瘫在地上……
  马锐杰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趴在他大腿上啜泣休息。他爱抚着她的背和臀……
  这一回马慧玲躲过了一顿臭打。她把后妈挨打的事告诉了马慧娟,马慧娟让马慧玲自觉点,不能老让后妈帮她背锅。马慧玲很不满,说她那是为她背锅啊,是她自个儿犯了错才受罚的。马慧娟叹口息说,也真该给你找个夫君好好管管你了。

 


  0005

  李成俊又去省城与人谈生意了,家里就剩马慧娟一人。她感到有些闷,每天她的生活轨迹极为单调,除了上班,就是到婆婆家看看女儿,然后就是自己的家中。她哪也不敢去,李成俊不允许,她只能呆在家里看看电视打发时间。
  星期五这天,市文化局很冷清,上班的人没几个,大部分人外出突击检查去了。马慧娟本来也该去的,只因要上交报表而没去。她按时到了文化局,没象平常那样去别的办公室东游西逛,而时抓紧时间赶制报表。报表的内容倒不多,数据都是现成的,只是要检查仔细,出错不得。马慧娟把全部报表填制完毕不到11点,她从头至尾仔细检查无误后,便把报表送到了局办公室。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由于那些数据弄得她头昏脑胀、眼花潦乱的,她想休息一下。屁股刚在椅子上坐好,正要闭目养神,电话铃响了。
  “喂?”
  “请帮我找一下马慧娟。”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就是,你谁啊?”马慧娟听那声音有点耳熟,她心里猜测中……
  “你就是啊?看来我运气不错,一打就准。”对方的声音顿时爽朗起来。
  听那人语气,看来与自己很熟。马慧娟费了好大力还是没想出对方是谁,她笑了笑,说:“听声音倒熟,但不好意思哟,我没有听出你是哪个。”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给你一次机会,猜猜看。”
  对方打起了哑秘。马慧娟越听越耳熟,但她仍没想起来。
  “猜出来没有?”对方好象也没啥耐心。
  “实在不好意思。没有。”
  对方无心再捉迷藏,直截了当地说了:“我是樊庆。”
  马慧玲顿时恍然大悟:“对对对,樊庆班长啊,我说这声音咋这么熟呢,却又没想起来。对不起啊。”樊庆是她高中班上的班长。
  “哈哈,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毕竟相隔六、七年了嘛,听不出也正常。现在过得还好吧?”
  “嗯,差不多了。你也还好吧?”
  “我在一家大型企业做事,过得还算将究。李老师下海之后生意做得还不错吧?”
  “一般化,就是忙。”
  “忙点好,做生意嘛,忙就说明生意兴隆嘛。”
  “这倒也是。你成家了?”
  “没有,正谈着。”
  “啥时候吃你喜酒呢?”
  “早着呢。才认识不久,还说不上结婚。”
  “哦。”
  “今天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明天周末,高中班上的同学搞一次聚会,请你和李老师参加。”
  “他出差去了。”
  “是吗?没关系,你来也行。”
  马慧娟感到为难。按理说,好久没与高中同学聚会了,平常工作与他们又没啥交道,在一起聚聚,相互间作些了解也是好事。但这类聚会丈夫是一向是不准的。她打算推掉。但又不能直说丈夫反对,这样的理由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她想了想,立即撒了个谎:“我参加不成呢。明天局里要组织全市大检查,请不了假,没法去。”
  樊庆听了,顿显霸道口气,说:“你不来咋行?你可是咱们班上的一号大美女,你要不来,我没法向他们交待啊。”
  马慧娟不好再推,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答应归答应,不去,也没啥,但让人觉得自己不诚信,对信誉不好。
  其实,丈夫出门在外,马慧娟去参加了他也不一定晓得,但她就是不敢。经过丈夫六、七年的严格管教,她早没了违拗丈夫之心。李成俊说了,除了上班之外,任何其它行动都必须向他请示,批准了才能做,否则,会让她的屁股饱尝“干柴炖肉”,让她几天躺着下不了床。
  马慧娟想了一阵,最终还是打算给丈夫请示一下。可是咋说呢?如果直接说参加同学聚会,他肯定是不准的,一句话就会给她否定。突然,她想到了一个比较恰当的理由,于是拿起了电话,很快就拨通了丈夫电话。
  “爸爸。”马慧娟嘴上喊着的同时,两腿本能地就跪在了椅子上。习惯是养成的,这些年来,她就养成了对丈夫说话时使用这样的姿势,不管他在不在面前。
  “啥事?”
  “爸爸还好吧?”
  “嗯,咋啦?几天没见,又发骚了?”
  “爸爸好坏哟。”
  “皮子痒了?敢说老子坏?”
  “啊,不敢不敢。”
  “啥事,快说,老子正忙着呢。”
  “那……爸爸先忙吧,等爸爸不忙时,给女儿打过来,好不好?”
  “废话,说!”
  “哦。是这样的……明天高中班上的同学有个聚会……”
  话只说了半截,就被李成俊给打断了:“不行!”
  马慧娟撒着嗲说:“哎呀爸爸,你把话听完了再决定好不好?”
  “还有啥屁话赶紧说,我很忙。”
  “爸爸不是说过想贷款的事吗?高中班上有个叫方仲伟的,就在银行上班,好象就是搞信贷的,说不定他可以帮上爸爸的忙呢。”
  马慧娟这么一说,倒让李成俊有了点兴趣:“那小子在银行上班?信贷科?”
  “我也是听说。具体是不是,那要问了才知道。”
  “那行,你明天去,问问他有没有办法,要是有的话,就约下他,等我回来见个面。”
  “是。”
  “你也不要单独去。把你妹喊上一路陪你去。”
  “知道了,爸爸。”
  总算把这件事给解决了,马慧娟心头的石头落在了地。她刚放了电话,又拿了起来,拨通了她妹妹马慧玲单位的电话,可好半天没人接。她想了想,不用打了,马慧玲中午是要回娘家吃饭的,干脆中午回娘家一趟。
  门开了,马慧娟进了屋。客厅里,马慧婷正专心致志摆开积木,马慧娟叫了声:“婷婷。”
  马慧婷这才看见了马慧娟,她跑到厨房,对她妈妈崔梦丹说:“妈妈,大姐姐来了。”
  崔梦丹正在弄饭,出来后给她打了个招呼:“慧娟来了。”
  “嗯,我找慧玲有点事。”
  “哦。你先去客厅坐会儿吧,今天饭做晚了点。我得赶紧把菜炒好。不然爸爸回来饭没做好又要骂人了。”
  “妈妈,我们一起做吧。”马慧娟说着也进了厨房。
  两人一边闲聊着,一会儿婷婷又跑过来,说:“爸爸回来了。”
  崔梦丹赶紧出来迎候。马锐杰正进屋来,“爸爸回来了?”崔梦丹拿出拖鞋给他换上。
  马慧娟也从厨房出来:“爸爸回来了。”
  马锐杰见着大女儿马慧娟,问:“你咋回来了呢?丈夫没在家就别东跑西跑的,让你婆家知道了,又该说老子家教不严了。”
  马慧娟忙解释:“是兰兰爸爸叫我来找慧玲说点事的。”
  “二丫头能做啥事?”
  “明天我们高中同学聚会,兰兰爸爸叫慧玲陪我一起去。”
  “这些乱七八糟的聚会,能不去最好别去,别逗起你婆家说。既然你丈夫不放心还找人陪着去,不如干脆就别去了。”
  “兰兰爸爸那公司想贷点款,刚好高中班上有个同学在银行上班,成俊估计他能帮上忙,叫我去问问。”
  这时,马慧玲开门进屋了。
  马慧娟就把要她陪着去参加同学聚会的事给她说了。
  马慧玲听后很有些不乐意,说:“好笑人哟,你高中同学聚会我跟去干啥嘛?”
  马慧娟笑着说:“你姐夫不放心嘛,所以要你当跟班。”
  “哼。我不去。”
  马慧娟正想说服她妹,马锐杰就发话了:“叫你去就去,废话那么多干啥。”
  马慧玲只好说:“去就去嘛。”
  马慧娟和方仲伟只是在高中同过一年学,她中途缀学结婚后也没与他打过交道。不过,对他的品行还是有所耳闻的,要不是为了丈夫贷款的事,她压根儿就不想与他交往,但现在,她得堆起满脸的笑容与他套近乎。樊庆还算热心人,他知道马慧娟的意思后,有意把她和方仲伟就餐时安排坐在一起,以便他们先联络感情。餐后,马慧娟和马慧玲便与方仲伟坐在茶馆的一角一边喝茶一边聊。闲聊几句后,马慧娟就直入主题了。几句话说完,方仲伟也很干脆,没有绕来绕去,满口应承了下来。马慧娟说了一些感谢的话,这时有同学把她叫走了。茶桌边就剩下马慧玲和方仲伟两人,马慧玲一时还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些啥。
  方仲伟以前在高中时也欣赏过马慧娟的美,当时对班上几大美女排序把马慧娟排在第一位也是他搞出来的,可自从她成了李成俊的老婆后,他也就没啥兴趣了。没想到马慧娟居然还有个美色不逊于她的妹妹,而且妹妹的美更加清纯,更加令他心动。刚才在闲聊时他就搞清楚了这马慧玲还没有对象。于是,对马慧娟请他帮忙贷款的事他才答应得那么干脆。
  方仲伟是个情种,一旦对哪个女的感兴趣了,他就神采飞扬,眉飞色舞,口若悬河,这很容易把女人的心勾住。马慧玲就是这样动了心的。马慧娟走后,他们聊得十分投缘,至于聊了些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马慧娟再过来时,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感觉就是她来得不是时候,令他们有些遗憾。方慧娟又说了一大堆感激方仲伟的话后十分抱歉的对他说:“对不起,家里有点急事,我们得先走了。”
  方仲伟点点,象个绅士:“没关系,你们去忙吧。”
  马慧娟拉着马慧玲走时,她还偷偷地回望了方仲伟,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
  女人都有些敏感,马慧娟见此情形,心里便有所明白,走在路上,她就问妹妹:“你们都聊些啥啊,聊得那么起劲。”
  马慧玲说:“没聊啥,乱聊呗。”
  马慧娟就说:“我可得提醒你,这方仲伟可不是啥好人。”
  马慧玲听了很反感。说:“姐,你太笑人了,又要喊人家帮忙又要说人家坏话,要不得嘛。”
  “两码事,各是各。”
  “他咋不好了?”
  “他心花得很。今天和这个女的耍,明天又和那个女的耍,简直是大色狼一个。”
  “你就爱听人家乱说。方哥刚才就说了,是有两个女的在追他,可他对她们没啥兴趣,是她们的一厢情愿而已。”
  “一厢情愿?真是一厢情愿的就就不会上床了。”
  “姐,你不会那么老土吧,现在啥年代了,还那么古板。”
  “死丫头,你这想法要不得,危险呢。总之,你以后别与他来往就是了。”
  “那可说不准。”
  马慧娟见妹妹对方仲伟有些鬼迷心窍了,就把她所知道的方仲伟在学校读书时如何调皮捣蛋,如何凶蛮霸道,以及她后来听别人讲的他在情场上如何花心、脾气又是如何苛求暴戾等会儿,总之越是不好的越讲给她听,以消除她对他的幻想。
  马慧娟不讲还好,讲了反倒使马慧玲对方仲伟更迷恋了。在她看来那些都是方仲伟有个性的表现,是一个值得依附终身的男人。于是,她害起相思病来。不管在哪里,只要一静下来,脑子里全都是他。她不断回想起与他聊天的情景。他说话幽默,幽默里带着霸气;他声音浑厚低沉,很有磁性,让人产生共鸣;他有着帅气的外表,满脸的胳腮胡很男人味十足。更重要的是他很能干,年纪轻轻就成了副科长可谓前程无量。总之,在她眼里,这方仲伟就是完美之人。她活了20年,至今还没有哪个男人象方仲伟那样令她魂不守舍、深夜难眠。她越想越恋,越恋越爱,有了爱就有了勇气,她决定去找他,哪怕他拒绝。
  而事实上,不用她找,方仲伟自己就找上门来了。马慧玲身材的高佻,乳房的丰满,屁股的浑圆,让色迷迷的他眷念不已,恨不得她就在他面前让他摸个够。
  两人一拍即合,开始频繁交往起来。开初他们还能象正常的恋人那样,一起去郊外游玩,到歌厅唱歌,到茶馆喝茶,很快两人便相互熟悉了。那方仲伟的恶习也就开始显露出来了。他经常给她灌输处罚的理念,说什么跟着他就尽量不要犯错。犯了也没关系,顶多是被他打顿屁股。说这话时还有些半真半假的口吻,主要是想看看马慧玲有什么反应。马慧玲听了并不诧异,只是露出一些羞涩的微笑。方仲伟便得寸进尺。两人经常没事了打打对调,(扑克游戏的一种,两人玩的),说输了就要惩罚。那马慧玲以前很少打牌的,根本不懂输赢的规则,基本上都输。方仲伟就要惩罚她。
  马慧玲说:“怎么惩罚啊?”
  方仲伟说:“简单。第一次输呢就罚跪。再输呢,就用扑克牌扇耳光。要是还输呢,那就打屁股了。”
  马慧玲答应得很爽快。
  结果一晚上下来,马慧玲基本上都是跪着打的,既挨了不少的耳光,还趴在方仲伟腿上被打屁股。当然,因为是游戏,也就打得不重,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
  慢慢地从扑克游戏的惩罚就移到了生活里。马慧玲有了一些小小的过错,方仲伟也不急于惩罚,说积到那里。一周下来,马慧玲就犯了不少的错。到了周末,方仲伟就与她一起算堆帐。
  马慧玲嘟着嘴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犯一次罚一次可能还要轻点呢。”
  方仲伟也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他说:“积在一起打起爽快些。”
  马慧玲穿了条紧身牛仔裤,那性感的屁股绷得紧紧的。方仲伟叫她站在自己面前,他想命令她把裤子脱掉,又觉得会让她感到唐突,便没让她脱。他只让她趴在他大腿上,把屁股翘高。看到马慧玲乖顺的照做了,方仲伟激动得举起了皮带,然后就在穿着牛仔裤的屁股上抽了起来。
  虽说马慧玲在家时不时被她爸爸抽打屁股,可这疼啊不是因为过去有了经验现在就不疼了。皮带打在肉上怎么也是疼的。结果,她疼得左翻右滚,不住地扭动着屁股,求爹爹告奶奶似地恳请方仲伟别打了。方仲伟没理她,仍紧紧地压住她,手上的皮带还在不住地往下抽,后来,马慧玲忍不住哭了起来。这一次方仲伟足足抽了她30皮带。马慧玲以为没事了,止住了哭,就想从他腿上站起来,方仲伟说:“别动,皮带抽完了还有板子。”马慧玲可怜巴巴地说:“下一次好嘛,我的屁股实在疼得不行了。”方仲伟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闭嘴。既然要打,那就得打够打服。这第一次没打好,以后就很难纠正了。”马慧玲听他这么一说,想到求饶也没用,就闭声不说了。方仲伟从沙发底下拿出一块板子,又开始往她屁股上打。他每抽一下,就训她一句,马慧玲那屁股疼得就要扭动几下。又打了30下,他把她放在了地上,起了身。马慧玲又以为结束了,谁知他搬来一把椅子,说:“在椅子给我跪好,我去拿鸡毛掸子。”
  马慧玲也不敢反对,便跪上了椅子,等在那里。
  方仲伟拿来鸡毛掸子,在她屁股上比划了几下就开始抽起来。这次抽得有些重,声音比刚才用板子抽时要清脆些。
  马慧玲那漂亮的脸蛋通红通红的,不知是害羞还是由于痛而憋红的。
  “以后要再敢犯错,老子就这么抽你,明白吗?”
  “呜呜……知道了。”
  “以后听话吗?”
  “听话。”
  “要再犯错咋办?”
  “就揍玲儿的屁股。”
  “嗯,这可是你说的。”
  惩罚结束后,两人又回到恋人时的郷郷我我之态,也就不再赘述了。
  与马慧玲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方仲伟甚感满意,觉得她才是自己中意的人。
  于是,顺理成章地就要处理张莉和岳敏两女的事了。他不习惯脚踏几只船,这既害人又害己,关键是他没这爱好。于是,郑重其事把两女招到一起向她们提出分手。可那两女说什么也不肯,仍发疯似地纠缠他。方仲伟完全可以用武力加以解决,但他不会。对于他已不爱的女人,他不会动粗的。他给她们说尽了好话,仍解决不了问题,也就顾不了许多,多次在不同场合带着马慧玲向众人正式介绍她是他的女友,总算让那两女死了心。
  由于方仲伟对自己的认可与接纳,方慧玲大为感动。要知道那两女的姿色不在她下,而且她们与他相处的时间也长,对他的依从、侍候也非常到位,特别是有一阵子,不知为什么,方仲伟对她有些冷落了,老在她面前大谈那两女的好处,她有些心灰意冷,觉得自己没啥指望了,心里已作好了打退堂鼓的准备。不料,方仲伟最终还是选择了她,她倍受鼓舞,同时为自己感到自豪。
  有方仲伟这样的男朋友,马慧玲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满足。她所在的那个电力公司也常需要贷款搞建设,方仲伟就象是公司的财神爷似的,对他巴结有加。
  她的同事、好友听说她有个信贷科长的男朋友也是羡慕不已的。
  马慧玲有个好友,叫兰颖,比她年长几岁,她就常兰颖面前流露她的心愿,说要是能嫁给方仲伟就幸福了。兰颖提醒她:“你跟他耍归耍,但不要发生那方面的关系,等真的办了结婚证再说,别吃亏了。”方慧玲不以为然,说:“只要他愿意,做什么都行,我无所谓的。”
  方仲伟常带马慧玲与他的哥们一起聚会。他那些朋友有文化的不多,性情都比较豪放、憨直,说起话来舌头不会转弯。当着马慧玲的面也会毫无顾忌提起他和以前女友的事。这话说多了,就容易露马脚。有个哥们的女朋友就对马慧玲说:“慧玲,你知道吗?方哥的脾气很暴躁呢,以前跟他交往的那些女的没有一个不挨他打的。”
  马慧玲哪能不知道方仲伟的德性?可她总不能说自己喜欢他的粗暴吧,所以故意装着很吃惊的样子,说:“真的吗?我一点也没发觉呢。”
  那女子就给她讲了许多方仲伟医治他过去女友的事情。马慧玲居然把那些事当着故事来听,越听越激动,可脸面上还得装着很生气的样子,说:“他真是这样的啊?那哪个女的敢跟他呀?”
  那女子怕马慧玲把她说的事告诉了方仲伟,忙对她说:“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哟。我丈夫与方哥是铁哥们。万一方哥知道是我说的,告诉了我丈夫,我肯定要挨惨了。”
  马慧玲心想:“你挨揍我才高兴呢,谁叫你当长舌妇的。”可嘴上却不住地说:“你放心好了,我敢向毛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那女子听马慧玲这么一说,放心了,又讲了方仲伟与岳敏一些事。说有一回方仲伟带岳敏一起聚会,酒桌上,男人们几杯黄酒下肚,自然语言就不那么干净,那粗俗的话让稍微正常一点的人听了都受不了。岳敏就劝了他们几句,顿时方仲伟觉得失了面子,当众就叫岳敏跪在雅间里。当时大家都劝他算了,可他就是不听,结果岳敏便面向墙跪在那里,直到他们吃完了饭。
  马慧玲听了也觉得方仲伟做得太过份了。很多事情在家里两人相处怎么做都行,可是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做,太羞辱人了,这怎么受得了啊?
  事后,她与方仲伟单独相处时,就把那女子讲的他与岳敏的那事说了,问他是不是那样的,方仲伟也不含糊:“是,老子就这脾气,跟我的女人,不听话哪行?不听,老子当然要罚。”
  如果方仲伟说委婉点,马慧玲还能接受。可他说得这么直杠杠的,她脸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她说:“天啊,你那么做,换着是我,我也受不了了啊。”
  方仲伟说:“受不了就滚。”
  马慧玲一赌气就说:“滚就滚。”说着转身就要走。
  方仲伟坐着没动,只把眼皮抬了抬,吼了句:“站到!”
  马慧玲心虚了,怕方仲伟冲过来打她,也就站住了,说:“是你喊人家滚的。”
  “老子喊你吃屎你吃不吃?瓜婆娘。”方仲伟吼道。
  马慧玲其实并不真想与方仲伟断。只是他说话太难听了一时付气而已。现在听了他的话又转回去坐回原位。
  方仲伟见马慧玲听话了,很满意,脸上也露了笑容:“嘿嘿,死女子,敢跟老子比脾气,找死啊。以后再敢跟老子这么犟,看老子咋修理你。哈哈。”
  感情上的事很难说清楚。它不总是一首诗那么令人抒情,也不总那么柔情让人温馨。有时干柴烈火反倒是女人所需。对于方仲伟粗俗暴躁的脾气,马慧玲居然喜欢。虽说方仲伟也是喜欢她的。可这种爱恋究竟能保持多久却是未知数。她有时很担心自己的命运同张莉、岳敏那样被抛弃,于是拚命讨他的好。她已经挨过几回打了,可挨打也忍着。她千方百计想取悦她心爱的男人,但方法很有限。
  她毕竟也才20岁,并不真正了解男人,从没谈过恋爱,对于男人的了解仅限于她爸爸马锐杰还有姐夫李成俊。她想来想去,只好去向她姐马慧娟讨教。
  其实,马慧娟虽说结婚7 年,女儿也有6 岁了,但她的恋爱经验并不比马慧玲多。从她爱恋至今,除了李成俊外,她没与别的男人恋爱过,所以当马慧玲来向她讨教时,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过她实在不喜欢方仲伟这个人,便劝她妹:“慧玲,算了嘛,方仲伟是个花花心肠,也不是诚心诚意想与你好,你还是别跟他来往了,不然要吃亏。”
  马慧玲对于这类劝戒听得太多,早已充耳不闻了。她说:“姐,你也别劝了,方哥是不是诚心与我好我知道。他就是千不好万不好,那也是我的事。我知道你反对,爸爸也不太赞同,无所谓啊,反正我就愿意跟他。我今天来,只是想向姐讨教一件事,一个女的要怎样做才能得到男的喜欢?”
  “以你这么说,他不喜欢你?”
  “不是啊。”
  “那你还讨他什么好嘛,他不喜欢就算了,巴不得呢。”
  “哎呀,姐,我的意思是说如何才能让他只喜欢我一个人。”
  “方仲伟就是那样的男人,要想让他专一爱你一人,怕是很难。”
  马慧玲最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马慧娟话音未落她就急起来:“姐,别说那些扫兴的话好不好?要是不难,我又何必找你出主意呢。别的话就不要多说了,你只需要说我该怎么做就行了。”
  马慧娟见妹妹已无可救药了,要拉她回头已不可能,为了妹妹的幸福,只好出点主意让她参考。她说:“既然你爱他,那就主动点吧。这年头,女追男也不是啥稀奇事了。”
  马慧玲说:“废话,我知道啊。难道我现在还不够主动吗?每次约会都是我先约他的。我要不给他打电话,他理都懒得理我,害得我常到他家找他。找时还以为他肯定不会在家才没约我的,哪晓得几乎每次去了,他都在家看电视呢。问他为啥不约我,他反倒怪我没给他打电话。你说什么人嘛?”
  “他都这样了,你还喜欢?你说你笨不笨嘛。他要真不喜欢你,不如趁早了断算了。”
  “才不是呢。他说他不习惯主动约女人。”
  “他是哄你的。他一个大男人家,要真喜欢你,刀山火海都敢闯,还怕主动约会?”
  “不是那个意思。他是觉得他太过主动了有些掉价。”
  “说些屁话啊。他还掉价呢,我们慧玲跟了他才真的掉价了。”
  “无所谓啊,要我主动我就主动嘛,没啥。可有时约他,他就骂,说我是个骚婆娘,一天不见男人就过不得日子。”
  “天啊,这种人!说的是不是人话嘛。妹啊,你也别太执迷不悟了,跟他断了算了。”
  “不是。后来他跟我解释了的,他工作很忙,一天烦心事多。说我正因为是他婆娘,骂骂也是应该的。还说了,为了我,他和他以前所有的女友都断了,叫我不准三心二意的,否则他要剥了我的皮。”
  “真霸道啊。唉……我们俩姐妹运气咋都这么差啊,遇上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霸道。”
  “嘻嘻,是我们皮子贱嘛。”
  “死丫头,乱说就撕你的嘴。既然他把你也当着了是他的婆娘,那还需要挣啥子表现嘛。就这么不冷不热地处着。哪天他要对你没兴趣了,不就可以散了吗?”
  “讨厌啊你,姐。又乱说了。他要真的一脚蹬了我,我就去上吊。”
  “真搞不懂你们了。一个绷起架子,一个又要死不活。”
  “好了,姐,风凉话就别说了,你还是教教我吧,咋做才能讨到他的好?”
  “你果然贱呢,人家对你都那样了还想去讨他的好。”
  “贱就贱嘛,谁叫我喜欢他呢。”
  “真拿你没办法。”
  “快说嘛,人家都急死了。”
  马慧娟想了想,说:“其实,讨男人好也不难。首先你要勤快。方仲伟是男的,要他做家务是指望不上的,所以你得勤快。要是还象在家那样当个懒婆娘坐享其成,在他那里肯定是没得市场的。”
  “我晓得啊。还有呢?”
  “光勤快也不够,还要做好,特别是当你做得一餐好饭好菜时,男人就不会老在外面打野食了,这样才能收住男人的心。”
  “嗯,有道理。”
  “你要听话。方仲伟大男人味十足,让他听你的,太阳得从西边升起才行。
  你要温柔,事事顺从他。男人可不喜欢倔强、任性、泼辣的女人做老婆。听话呢也要会听,男人不需要一个仅仅按指令执行的机器人老婆。他叫你跪你就跪,他叫你站你就站,这样的老婆,男人要不了几天就会烦的。你要做他希望你做而他又不愿说出口的事,他需要善解他意的老婆。“
  “啊?这么麻烦。他说都不说,我咋晓得他要我做啥啊?”
  “哟,这么快就泄气了?男人嘛,需要的就是有灵气的老婆。”
  “哦。”
  “还有呢,这个……”
  “什么嘛,说啊。”
  “唉。满足他。性生活上主动点。当然,除非他保证娶你……算了,这个不说了……”
  “说啊,有啥子嘛?”
  “你和他那个……没有?”
  “没有。”
  “真的?”
  “真的,哪个哄我嘛。他说那些事情慢慢再做。”
  “看来他还算太坏。”
  “本来就是嘛,是你们把他想得坏。”
  “既然这样就不用再说了,怕你学坏。”
  “什么啊,我都成年了,要学坏早学坏了。”
  “我看你现在就是个坏女子。”
  “胡说。姐,不要忘了哟,你在我这年龄兰兰都3 岁了。”
  “我和你不一样。我婚前可什么坏事都没做。”
  “谁知道啊,真是的。快说嘛。呆会儿姐夫回来,那什么也说不成了。”
  “刚才说到哪了?”
  “瞧你这记性,不会是被我姐夫打得神经愰忽了吧?”
  “死丫头!那我不说了,反正我记不起来了。”
  “讨厌。你刚才说到要主动点。主动什么啊?”
  “主动脱光啊。”
  “啊,姐啊,你可真是坏呢,嘻嘻。”
  “说我坏?那我就不说了。”
  “不嘛不嘛,好姐姐,你继续说啊,妹给你跪下了。”
  “起来起来,象什么话嘛,跪你的方仲伟去。”
  “哼。那你继续。”
  “我说女人要主动脱光,是指你要学会察颜观色。也许他没有说,只是做了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一个表情,你呢就扭泥一点,既不要一下子都脱光,也不要完全无动于衷,而是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脱,然后闭拢双腿,装着很害羞的样子,在他命令你叉开时再叉开。也许他会粗暴,力量很大,说不定还会打你……然后像母狗似的跪在他面前,含他那里,舔他的手,甚至脚。或许他要打你屁股,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你不要反对,有一点躲闪的反应是必要的,但不能过分,要记住,男人既不喜欢过于主动也不喜欢过于保守的女人。”
  马慧玲点点头,说:“姐,你说得对极了。”
  马慧娟接着又说:“虽说方仲伟说你是他唯一的女友,但据我所知,还有几个女的想当他的女友。我们文化局就有个女子经常跟别人聊起方仲伟,她不知道他现在的女友是我妹妹,所以,每次说时也不避我。她说方仲伟很有型,她很喜欢那样的男人。所以,你得小心点。既然喜欢他,那就快点结婚,免得夜长梦多。”
  “是啊。就因为这,才把我急死了,才请你出主意的嘛。”
  马慧娟问:“嗯……还有,穿性感点。男人喜欢女人这样。”
  马慧玲正在上班,方仲伟打来电话,说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她听了很高兴,难得他主动约她一回。
  吃过晚饭,马慧玲按照她姐说的那样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件白色透明的吊带背心,乳罩也是白色的,又薄又有点透明,下身的超短裙也是白色的而且有些薄,裙子里面是条白色透明的带有网眼的三角裤,脚上穿着一穿白色的高跟皮鞋。马慧玲的肤色本来就白嫩,身材又极好,这一身的白色套装把她衬托得更加漂亮又有性感。
  从家里出来,马慧玲打了个出租到了电影院门口。在那里等了十几分钟了,方仲伟才慢吞吞地走来,问她:“等了多久?”
  马慧玲娇声娇气邀功道:“有十几分钟呢,人家乖不乖嘛?”
  方仲伟两眼一瞪,骂道:“乖个屁。来那么早干啥?摆展览啊?”
  马慧玲甚感委屈,说:“喔唷,好笑人嘛,人家来早了还骂人家,那好啊,下一回,我就故意来晚点,急死你。”
  方仲伟鼻子哼哼,捏着马慧玲的脸说:“你要敢比老子来得晚的话,晓不晓得,会怎么样?”
  “晚了就晚了嘛,你今天还来晚了呢。”
  “狗日的,没捶到你身上了,敢跟老子比。”
  “本来就是嘛。人家活怕来晚了,一吃了饭,连我爸招呼都没打就赶紧过来了。结果,表扬没得一句,还挨骂嘛。”
  “死婆娘嘴巴还挺嚼的嘛。看来老子得好好管管你张嘴才才行。”
  “哎呀,我们进去嘛。好多人看到的,好笑人哟。”
  “你还怕丢脸了?那你说,顶老子的嘴,错了没有?”
  “错了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既然错了,你说,该怎么样?”
  “可不可以不说啊?这么多人。”
  “不说是不是?那好。电影不看了,老子回去就捶你的沟板子。”
  马慧玲不知道方仲伟是不是故意逗她的,但她知道,他牛脾气真上来了,说得到也就做得到。本来就是一场玩笑,别闹得两个人不欢而散那就划不着了,便说:“好嘛好嘛,我说就是了。”她生怕被旁人听见,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几乎都挨着方仲伟的耳了,说:“错了就要被丈夫打屁股。”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儿看完了电影,就到我那里去,老子好好收拾你一顿。”
  “哎呀,这回就饶了人家嘛。要是下次再敢顶嘴的话,丈夫再打,好不好?”
  方仲伟听了得意得不得了,伸手就在马慧玲屁股上拧了一把,马慧玲疼得叫唤了一声。随后,两人嬉闹着进了电影院。
  这说起来象是开玩笑,其实,方仲伟就是这么霸道的男人。按理说,他这样的男人应该没有几个女的受得了,说来也怪,跟他的女人没有一个是主动提出与他分手的。
  离电影开映还有些时间。方仲伟把马慧娟领到电影院的一角,周围稀稀落落没几个人。两人刚坐下,马慧娟便娇滴滴地问:“方哥,你说,我这么穿要不要得?”
  方仲伟瞟了一眼,说:“要得个屁。”
  “为啥啊?”
  “这么穿起象个啥?纯粹是荡妇一个。”
  “什么嘛?你不喜欢啊?早晓得你不喜欢,人家就不这么穿了,还害得人家逛了大半天商场才买到的。”
  “你们这些女人家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干了,尽买这些巾巾吊吊的东西。哪个喊你这么打扮的?”
  “我姐啊。她说女人得这么打扮得性感点男人才喜欢。”
  “你姐?她懂个屁,她只晓得舔你姐夫脚脚。”
  “哎呀,方哥,你好坏哟,这么说我姐。”
  “你信不信,老子以前还打过她。”
  “真的啊,我不信。”
  “以前在高中班上,她是学习委员,了不得了,天天催老子教作业,催得老子不耐烦了。就给了她一耳巴子。”
  “嘿,你好凶哟。怪不得……”
  “怪不得啥?”
  “哦,没啥。”
  “龟儿死婆娘,想挨揍了?敢给老子说话吞吞吐吐的?”
  马慧玲赶紧把话题转了个方向,说:“我姐那么做嘛也还不是老师要求的。”
  “你知道我们那个时候老师是哪个?”
  “不会是我姐夫吧?”
  “就是他。他是教我们数学的,你姐呢老想在他面前挣表现。如果全班作业收齐了就算是她的功劳,所以,一天到晚看到人就问作业做好没有,真烦人。”
  “我上学的时候也讨厌做作业。”
  “你看你姐,表现挣够了,高一刚一上完就跟你姐夫私奔了。”
  “什么私奔嘛?明正言顺结的婚呢。”
  “鬼点点大就结婚,好象那时才十六岁吧?硬是骚得不行呢。”
  “要怪也只能怪我爸嘛,是他喊我姐结婚的。”
  “怪你爸捞屁。还不是那李成俊色迷迷的,三下五除二把你姐骗到手肚子搞大了,怕事情败露,忙着结了婚来遮丑。”
  “方哥,你就乱想象。哎方哥,我听我姐说,以前我姐夫教书时很厉害呢。
  不听话的,成绩不好的要被他打手板。“
  “是啊。老子就被打他过。妈的,好了,不说这个了,老子现在想起来都气。”
  “哦。”
  两人说完了空话,这会儿方仲伟闲得没事做了,就粗暴拧过马慧玲的头,他那嘴便在马慧玲脸上一阵扫射,满嘴的胡须把马慧玲的脸扎得轻疼。不过她觉得舒服,随时迎合他。不一会儿,方仲伟又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腰部,让她的脸去感觉他已经兴奋的“小弟弟”。要不是在公共场所,方仲伟肯定会解开拉练,叫马慧玲去含高耸耸的玩样。
  电影终于开演了。方仲伟激情的火焰正往上冲,哪还有心思看电影。没坐上几分钟,他就喊走。马慧玲听过别人摆过这个故事情节的,她很喜欢,想看个究竟。所以,方仲伟喊走时,她有些不情愿。说:“再看会儿嘛,好看。”方仲伟只得又看了几分钟,实在觉得受罪,便不耐烦地起了身说:“要看你看,老子走了。”
  马慧玲一看方仲伟真的走了,也着急了,连忙起身,小跑着跟在他屁股后面出了电影院。
  “不是好看吗?你看啊,跟来干啥?”方仲伟火不打一出来。他觉得这女子老是扫他的兴,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马慧玲本想说“本来就好看啊。”但看他已经发脾气了,再这么说无疑是火上浇油,于是她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嘛。”
  方仲伟说:“妈妈的,老是跟老子顶牛,看老子咋收拾你。”
  马慧玲说:“不敢了。”
  马慧玲的顺从,令方仲伟感到非常刺激。他起了打猫心肠。他原本不打算这么快就与她发生性关系的,但欲火已经升起,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于是直接把她带到了他的住所。
  方仲伟也不算猴争,他怕马慧玲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便没急于直奔主题。
  他先开了电视,然后把她抱在腿上一起看,时不时在她脸上亲上一嘴。
  马慧玲依在他的肩头上,象只小猫,软绵绵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与快乐。说真的,这粗暴男人发起脾气来真的很有味道,象她爸。每一次看到她爸时,她爸黑着的脸孔让她心里发颤,但他稍为温和一点,她心里就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兴奋感,那种感觉让人舒服。
  方仲伟开始动起来了。他一手托起了马慧玲的下巴。马慧玲露出了一副乞求的眼神紧紧抱着他的腰。方仲伟低着头,马慧玲十分配合的张开了嘴,象只小狗似的仰望着他。方仲伟趁机把舌头伸进了她嘴里,马慧玲殷勤地用舌头迎合着他,于是两人的舌头搅拌在一起。同时,方仲伟那只不老实的手也伸进了她的乳罩里,在她的两个乳房上不断搓捏着。马慧玲顿时感到痒酥酥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她本来就没有多大的防线,现在,只想“要”。方仲伟的手又慢慢向下摸去,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又捏了捏,又开始游动。最后摸到了她的Y 户。马慧玲的心跳加速,渴望他继续摸着不要停。就在这时,方仲伟突然把手拿了出来,推了她一把,命令道:“站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马慧玲感到不知所措,但她什么都没问,很听话地就站了起来。
  虽然方仲伟的快感已经到了心尖尖上,但他仍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并不想强行进入,他要把话说清楚了再做。他叫马慧玲以立正姿势站好。马慧玲觉得有点滑稽,为什么要立正啊,又不是做操,但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方仲伟说:“你想好没有?是不是想跟我?”
  这话问得没什么水平,让一个女孩子咋回答啊?马慧玲想了半天也没啃声,她实在太难为情了,羞得都不好意思说。
  方仲伟却有些心急,他在她腿上打了一巴掌:“问你话,耳聋了?”
  “我……我不晓得方哥愿不愿与我结婚。”
  “老子在问你。”
  “我愿意。”
  “想好了再说。”
  过了一会,马慧玲还是说:“愿意。”
  方仲伟又问:“你晓不晓得,跟老子做啥?”
  这还用得着问?马慧玲不假思索地回答:“做方哥的老婆,做方哥的婆娘。”
  方仲伟说:“光是做婆娘还没那么撇脱。”
  这会儿,马慧玲聪明了:“只要能跟方哥在一起,方哥叫做啥就做啥。”
  方仲伟听了,也懒得多说,就命令她:“把衣服脱光!”
  尽管马慧玲刚才表决心时还振振有词,但听了方仲伟这句话,她又不好意思了,脸上羞得乏起了红晕,心跳得咚咚的。虽然她知道她只能执行他的命令,但她确实感到太难为情了,她还从来没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她非常紧张。
  方仲伟见她没动,很不高兴,一挥手就在她大腿上狠狠一掌:“他妈的,叫你脱就脱,还给老子稳起干啥?”
  大腿被打得疼极了。马慧玲脱起衣服来。她想起了姐姐教她的那些话,于是脱得很慢。最后,衣服、裙子、乳罩,内裤都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地站在那里,很不自在。
  “跪下!”方仲伟命令道。
  一种屈辱的感觉掠过了马慧玲的心头,但她没有迟疑,迅速地把双膝一弯就跪在了水泥地上。这是她第一次在她爸以外的男人面前下跪,她感到浑身发颤。
  方仲伟并没有行动,他坐在那里,仔细端详着她的跪姿。他喜欢女人在他面前下跪,尤其是为服从他的命令而跪。这是他和一切女人良好的开端。他是个征服欲望极强的男人。女人能够引起他性欲的快感,不完全在于女人的裸体,而在于她的极度服从。一个不喜欢服从的女人,是永远成不了他的女人。
  方仲伟很高兴看到了马慧玲彻底的顺从,但他并不因此满足。他觉得他应该教教她什么。于是,拧着她的脸,说:“你表现不错,就是很笨,啥事都要老子说了才做,就不晓得主动点吗?”
  “人家又没做过,咋……咋晓得怎么做嘛。”
  马慧玲说的是实话。她还是处女。在遇到方仲伟之前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所以对很多事情非常生疏。方仲伟对此表示理解。但仍骂了她一句:“蠢!”同时刷了她一记耳光。
  马慧玲顿时觉得脸上火烧火了的,但她表示了歉意:“我错了,丈夫。”
  对于马慧玲这种依顺的态度,方仲伟越发感到抒情,他需要的正是马慧玲这样的女人。他心里很高兴,不过他不会表扬她。他说:“你当然错了。今天这一天你就做错了不少。现在没时间罗列,呆会儿再收拾你。”
  他当然没时间。他的两只手已经放在了马慧玲的乳房上。先是一边一手在她乳房上摸,后来觉得不过瘾了,两只手同时在一个乳房上揉搓,搓了左边又搓右边,还不时象扇耳光似的拍打她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头就发硬了。
  马慧玲激动起来,用乞求的眼光望着方仲伟,她想要,请求他给她。
  方仲伟的狂暴被她乞求的眼神激发了起来,他伸手就给她一记耳光,说:“你看你,象啥样子?真是条发情的骚母狗。呵呵,老子爱死你了。”然后,低着头,嘴含住了她的乳房,舌头在她的乳头上用力地来回舔动,而他的手指也没闲着,慢慢地插进了她的下身,不断抽动、搅拌。
  马慧玲的脸上火辣辣的,除了耳光的作用外,还有发情的骚热,乳头也被他的牙齿嗜咬着有点疼,又有点胀,整个身子传来一种奇妙的感觉,Y水也因他手指不断运动而流淌了出来。二十年来,第一次赤身裸体的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慢慢的,她合上了眼,感觉、品味这从未有过的体验。此时,她感到身体已不再是自己的了,她无法自控……一切都来得如此突然,一切又是如此自然……
  她的处女之地终于被她所爱的男人开垦,从此,她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属于他了……她幸福的紧紧搂抱着他……
  过了会儿,方仲伟有些疲软了,懒懒地靠在沙发后背休息。
  马慧玲乖巧地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掏出一只烟,膝行到他的一侧,把烟放在他的嘴角,然后用打火机给他点燃。
  方仲伟猛吸一口,对着马慧玲的脸,非常惬意地吐出来。那烟在马慧玲脸上掠过,她呛了几声。然后深情地喊出:“丈夫……”
  啪,一记耳光又飞在了她脸上。
  “叫爸爸!!!!”方仲伟狠狠说了一句。
  “是,爸爸。”这一次,马慧婷没有犹豫地叫了起来。
  “说啊,你是老子的谁?”
  “我是爸爸的女儿,是爸爸的老婆……”
  “哈哈,不错,老子爱听,多叫几声!!!”
  “爸爸,好爸爸,亲爸爸……”
  “以后你就是老子的老婆,老子的女儿,还有,是老子的小母狗。要好好服侍我。要服侍不好,哈哈,小心死贱人的肉皮子。”
  “是,爸爸。女儿要满足爸爸的所有要求,做爸爸的好妻子、乖女儿,好母狗。”
  方仲伟说:“老子不仅要听你表决心,更要看你的表现。看看你有没张莉、岳敏那两个骚货做得好。要是做得不好,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马慧玲说:“是,爸爸,女儿保证比她们都做得好。”
  “是吗?给老子说说看,准备怎么做啊?”
  马慧玲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这会她聪明了,她说:“爸爸要女儿怎么做女儿就怎么做。”
  “哈哈,是吗?老子要你每天都脱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跪在老子面前,你做吗?”
  “我做。”
  “啪啪”又甩了几记耳光后,方仲伟说:“不准在老子面前说‘我’,要自称‘女儿,贱女儿’”
  “是,爸爸,贱女儿知道了。”
  “要是惹老子生气了,你会准备怎么做?”
  马慧玲说:“贱女儿就光着身子,跪在爸爸面前,让爸爸打。”
  方仲伟说:“让老子怎么打?”
  马慧玲说:“贱女儿厥起光屁股让爸爸用皮带抽,直跪着,让爸爸抽打贱女儿不听话的乳房,打贱女儿的耳光……只要爸爸高兴,贱女儿就高兴。”
  “哈哈,死女子,够贱!好,老子喜欢。”
  “谢谢爸爸。”
  “从现在起,你就是老子的婆娘了。听到,老子要给你订家规。”
  马慧玲听了,直挺挺地跪起来,两手放在大腿两侧,仔细地听着方仲伟给她定的规定。
  方仲伟说:“第一、每天下午下班后十五钟内点到老子这里报到。如有急事,需打电话请示。第二、不准随便把人带到老子这里来,除非事先请示得到批准。第三、你是老子的婆娘,除了上班下班买菜之类的事不得单独行动。第四、老子没想好,就加一条,一切听老子的。这几条,你给我记住了,否则就得受到严厉的惩罚。听明白了吗?”
  马慧玲说:“明白了,爸爸。”
  马慧玲的处女地被方仲伟开垦之后,对他的依恋性就更强了。方仲伟对她也很满意,便把住所的钥匙正式交给了她,同时也给她了一个承诺,说忙过了这段时间,他就会娶她,娶的日子无所谓,不一定是节假日。但不管现在结婚没结婚,反正她就是他的婆娘了。要她在他们结婚前这段时间挣足表现。马慧玲听后非常激动,所以只要一有时间,她就会到方仲伟住所,哪怕他不在家,她也帮着收拾屋子,实在没什么事做,也就一个人看看电视,直到方仲伟回家。
  星期天这天,马慧玲懒觉也没敢睡,早早就来到了方仲伟的住处。
  进屋后,马慧玲就很自觉,主动脱掉了衣服和裤子,一丝不挂来到方仲伟床边。
  方仲伟喜欢裸睡,身上什么也没穿,但是他那一身肌肉,非常吸引女人的眼球。
  马慧玲虽说光着身子,但她已没有刚开始时的那股羞涩感。她轻轻地把双膝跪上了床,伏下身子,伸出舌头,主动舔起方仲伟的“小弟弟”和蛋蛋,舔完了外围,慢慢地把整个“小弟弟”含在了嘴里,很有节奏的上下抽动。没过一会儿,方仲伟的“小弟弟”就慢慢硬了起来,慢慢地变得又大又粗。马慧玲上下套弄着,舌头在龟眼、龟沟来回打转动。当方仲伟翻过身子时,她又轻轻瓣开他的臀部,用舌头去舔他的肛门。她尽量将舌头伸进洞里,在里面舔着。她知道方仲伟喜欢女人用舌头舔那里,就好象女人喜欢男人用舌头去舔她们的屄一样。马慧玲十分卖力,舌头挤进去,拚命地舔,也不顾那里臭不臭了,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把他舔得舒服。她甚至还想,以后用舌头帮他擦屁股,这才是好老婆所为。舔过了肛门,又在方仲伟的屁股上舔弄一阵,然后把头扭了个方向,去舔他的脚。她用嘴给他做起足部按摩来。
  其实方仲伟早就醒了,只是他没有啃声,由着马慧玲去舔。当他觉得他的各个部位被她舔得差不多时,才慢慢坐起了身子,点上了一支烟。
  “爸爸,你醒了啊?”
  “说些蠢话。你东舔西舔的,早还把老子弄醒了呢。”
  “啊,对不起啊爸爸,女儿是无意的。”
  “怕啥子怕,老子又没有责怪你。真不愧是老子的乖老婆小母狗,把爸爸周身舔得舒舒服服的。来,把脸伸过来,老子好好奖励你一个。”
  马慧玲担心方仲伟会扇她的耳光。自从与方仲伟熟悉之后,马慧玲就发现方仲伟最喜欢扇她的耳光拧她的脸。这让人有些难为情。因为她脸比较嫩,脸上很容易留下指印或红肿,如果一整天不出门还好,红肿和指印会慢慢消失的,就算晚上回家,也不容易被人察觉。但要是大天白日要出门上街,就不容易抬头走路了,怕人看出来。但担心是没用的,他想扇她的耳光或者是亲她的脸,不是由她能定得了的,就算是求饶也无济于事。于是,她忐忑不安把脸伸了过去。
  方仲伟看出她的心思,笑着说:“死女子,看你怕兮兮的样子,老子只是想亲亲。”说着就在她脸上亲了亲。
  不过他也做了个十分危险的动作令马慧玲感到害怕。他把烧灼的烟头靠近她的乳头,去燎上面的汗毛。马慧玲吓得连连说:“不要,不要啊爸爸。”
  方仲伟并不想真去烫她的乳头,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她顺从与忍耐的极限究竟在哪里。不过,这种事得慢慢来,等结了婚之后,再去考究。毕竟这是两情相悦之事,是急不得的。不过他仍拿着烟头在她的两个乳头附近打转转,说道:“你以后要敢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在你这两个猪奶奶一边烫一个疤阁起。”
  马慧玲说:“爸爸好狠心啊。”
  方仲伟“哈哈”一笑,把烟含在了嘴里,一手又开始拧摸她的臀。又说:“等老子哪天高兴了,老子非把你这肥屁股打烂不可。”
  马慧玲说:“哼,打烂了就没法坐了。”
  方仲伟说:“跟了老子还有你坐的份?没事了就给老子跪起,这屁股呢也就是个摆设而已啊。”
  马慧玲说:“人家还要上班啊。上班总不能跪起上吧。”
  “那就站。”
  “哼。”
  “哼个屁!”方仲伟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说:“给老子穿衣,老子要下床了。”
  马慧玲跪在床边帮他穿好衣服,然后跪在地上,为他穿上裤子和鞋。
  方仲伟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到凉台去健身。
  马慧玲就到厨房为他做早饭。
  马慧玲在家很少做家务。她倒不是因为她懒。她后妈崔梦丹不让做。崔梦丹说马慧玲做事她不放心。马慧玲当然明白,后妈是为了讨好爸爸才不让她做的。
  她从来不想让爸爸吃得不舒服而发脾气。所以马慧玲做饭水平有限,做起事来有些毛手毛脚的。这不,煮鸡蛋的水烧干了,鸡蛋也煳了。
  方仲伟刚锻炼完身体走进来就闻到一股糊味,再一看到这情景,令他非常生气:“真是个笨婆娘,怎么做事的?”说着伸手就给了马慧玲两耳光。
  马慧玲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惹怒了丈夫,双膝一弯就赶紧跪在了地上讨饶:“爸爸,贱女儿错了,请爸爸责罚。”
  方仲伟也着实不客气,左手扯起她的长发,让她的仰面对着自己,右手啪啪啪的又是几耳光,嘴里骂道:“一个女人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说,要你还有啥子用?”
  马慧玲规规矩矩的跪着说:“爸爸,贱女儿知道错了。你饶女儿一回吧,女儿今后一定好好学习做家务,尽心尽力把爸爸服侍好。”说完,她主动抑起了头让他打。
  方仲伟松开了抓她头发的手,左一下又一下扇着马慧玲的耳光。其实他扇耳光的力度并不大,他喜欢的是这种扇耳光的感觉并不想打烂她的脸。毕竟,女人的脸蛋不仅是女人自己的荣耀,也是男人的自豪的标志。但这耳光扇多了,马慧玲仍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又烧又疼,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可她仍把脸仰起,直到方仲伟打够为止。
  方仲伟停了手,但对马慧玲的处罚并没有结束。他让她跪行到卧室穿衣镜前,要她亲眼看着自己挨打的情景。他从床上拿了根皮带,走过来,站在马慧玲背后,马慧玲很乖巧,没等他吩咐,就乖乖地趴在镜子前。这时,方仲伟挥动皮带抽打她屁股。马慧玲从镜子里看见了她挨打的情景。第一次从镜子里看着自己挨打,她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对她而言还算是稀奇的事,所以慢慢地也敢正视镜子了。她看到方仲伟每抽打她一次,她屁股上就会出现一条鞭印。尽管很痛,但她丝毫不敢乱动,仍就规规矩矩的跪趴在地上。
  方仲伟鞭抽了一阵,就命令马慧玲直起身子,把双手放在头顶上。
  马慧玲准备好后,方仲伟又抡起皮带抽打起来。整个抽打的过程,马慧玲从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虽然被打得钻心的疼,可马慧玲心里并没对方仲伟有丝毫怨言,相反还有些欣慰。他如此凶狠地打她,说明他确实已把她接纳为自己的老婆了。老婆做了错事,惹怒了丈夫,被严厉惩罚,是她从小耳濡目染,见惯不经的事。以前是妈妈何凤君,后来是后妈崔梦丹,然后是姐姐马慧娟。现在该轮到自己了,所以她心甘情愿的接受处罚。可是,当方仲伟打了有二、三十下后,马慧玲疼得实在忍不住了,便哭求着说:“爸爸,女儿错了,谢谢爸爸教育女儿。求爸爸使劲打,把贱女儿的贱屁股打烂。”
  方仲伟知道她说的是反话,她不敢请求他停手。他没有理睬她,一口气又在她屁股上狠抽了五、六十鞭。停下来,并不是结束。他叫她转了个方向,仍叫她跪在那里,只是屁股对着了镜子,双手把肛门瓣得开开的,把屁股拱得高高的。
  马慧玲转过头看镜子,看见自己肛门的洞都露了出来。
  “啪”方仲伟一皮带正好抽在马慧玲的肛门上,痛得她惨叫不己,那肛门也不住地向内收缩,她赶紧又用手重新瓣开。
  “啪、啪、啪……”
  皮带不断抽在马慧玲的肛门上,她仍就讨好卖乖地哭叫着:“爸爸,打得好,使劲打。”
  这时马慧娟感到肛门胀胀的像要拉屎的感觉,便立即请求方仲伟:“爸爸,女儿想大便了。”
  方仲伟也怕她把大便拉到了屋里,就叫她爬到卫生间去解了手过来又接着打。
  方仲伟又叫她把肛门瓣开:“妈的,屎都没擦干净就跑过来了。”说着又在她肛门上抽了好几鞭。接着,方仲伟要她把屄瓣开,马慧玲马上上抑趟在地,双脚向上,向两边叉开,双手瓣开自己的屄。她的屄像一张大嘴张开着,屄洞红红的。方仲伟用皮带抽打她那里。每抽一鞭,马慧玲痛得夹紧了双腿,手使劲的摸着那里,但马上又把双腿瓣开等着挨打。
  方仲伟叫她跪直身子,走到她面前,双手便在她的两个乳房上左右开弓扇起来。马慧娟的两个奶子不断乱跳。而她把胸脯挺得更高,把两个乳房向前送去,似乎怕方仲伟打得不方便、打得不开心。
  方仲伟又去拿来一把宽木尺,叫马慧玲把手伸出来,他就用把尺子狠抽她的手板。马慧玲哭叫着说:“爸爸打得好,我是爸爸最下溅的女儿,爸爸狠狠地贱女儿吧。”
  几十个手板后,方仲伟有些累了,便点支烟,抽着。突然,那用那烟头烧她的屁股,用针刺她的屁股。马慧玲跪在镜子面前,按照方仲伟的要求,看着镜子里的她亲眼目睹屁股被烟头烧,被针刺的情景。
  惩罚终于结束了。
  方仲伟吐了一把口在地上,叫马慧玲把它舔了。马慧玲马上跪趴在地,像母狗般伸出舌头,认认真真把地上的口水舔了吐了下去。方仲伟叫她直起身子张开嘴,他一把口水吐进了她的嘴里。马慧玲把口水吃进了肚里后,又张开嘴继续吃他的口水。
  方仲伟的“小弟弟”早已是又粗又硬了,象似随时准备发射的炮弹。方仲伟扔下了木尺,站在马慧玲面前。马慧玲兴奋的把他的“小弟弟”含在嘴里,她一想到这“小弟弟”马上要进入她那里,她那里就痒得不行,屄水也慢慢地涌了出来。
  方仲伟把马慧玲抱在沙发上,他的“小弟弟”插进了她那里,进进出出,狠狠干着她。马慧玲大声的浪叫着,把方仲伟紧紧抱着,她说:“爸爸,今天是女儿最幸福的日子,能光着身子被爸爸打,女儿真的很快活。今后女儿要是再做了错事,女儿就请爸爸这样狠狠打。”
  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方仲伟的“小弟弟”狠狠抽着她那晨,而她那里也紧紧咬着方仲伟的“小弟弟”。
  方仲伟的“小弟弟”一会在她那里,一会在她的肛门里、一会在她的嘴里。
  很快,他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肛门里。
  事后,马慧玲把屋子打扫干净后,端来一盆水,跪在方仲伟面前,给他洗肛门、洗“小弟弟”,洗着洗着,她那里又痒了,很快那屄水又流出来了,肛门也不断地收缩,洗完后她用舌头把方仲伟的“小弟弟”、还有屁股上的水舔干,然后为他穿好衣裤。然后开始给自己洗。洗完后,马慧玲在方仲伟面前弓起屁股,说:“请爸爸检查女儿的肛门洗干净没有?”
  方仲伟检查后,在她屁股上啪啪地打了几下,又拧着她的屁股说“不错,干净了。”

 


  0006 马锐杰

    做的是大厂的保卫部长,能量颇不。他把三弟马锐东从涪城办到了江城,除了给他找了份工作之外,还凑了钱让他办饭馆。马锐东动作也算麻利,租了门面,动工装修。忙乎了几个月也就成了,再过几天就可以开张营业了。说起来也算是个喜庆的日子,但天不作美。江城这地方因工业污染的缘故天气向来就有些闷气、压抑,这几天乌云迷布更是Y 沉,雨是要下不下的,令开业的生意人多少有些不快。马锐杰今天开始调休,家里也没啥事,想到马锐东家人手也不多,上午就去了他那里,看看还有没有需要帮忙打理的好出点力。
  马锐杰前脚一走,崔梦丹就盘算起来。无论如何,今天也得回娘家一趟。她妈妈林柔柔前天就来电话,说她爸爸崔天理感冒了好几天躺在家里班也没上。崔梦丹听后急得跟什么似的,就对她妈妈说回去看看。林柔柔说:“也没什么大碍,回来看看也行,不过要给你丈夫说好,他同意了再回来,免得他又发脾气。”崔梦丹是崔家大女儿又是孝女,她爸爸病了回家去看看也是情理中事。于是给马锐杰说她想回家去看看。马锐杰听了,说:“你走了倒是撇脱,可谁接送娃儿上学,谁辅导娃儿学习,谁给娃儿弄饭……”说起是个问题,但也算不得个啥。崔梦丹娘家住的那个镇就在附近,路并不很远,坐车也就两个小时。当然,一天打来回也是不行的,去乡下的车少,至少得花一天一夜,就算花两天时间也没个啥,让马慧玲帮忙带两天就是了。马慧玲要是谈恋爱分不了心也没什么,马慧娟也可以带的。可崔梦丹被丈夫几句质问弄得开不了口。她知道丈夫是找借口,目的是不想让她有事没事就往娘家跑。她不敢犟着回去,丈夫的家法可不是吃干素的,她也就没再说什么了。今天丈夫去了他三弟家,正好是个机会。把女儿马慧婷带上,赶下午的末班车去,乘明早的车回,也就一个晚上。女儿的功课是要耽误一些,也就上午四节课而已,下午的课还是可以上的。对,就这么办了。崔梦丹盘算好后,心里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昨天玩得真是刺激万分。马慧玲一直以为ML是床上的事,没想到居然会有那么多的花样,她上班时还在津津有味的品偿着,想到那种种情景就令人浑身上下发烧发热。正想着,电话响了,她接了,正是方仲伟打来的。马慧玲刚想娇嗲几句,不料方仲伟就大骂起来。说她这个小婆娘昨天打还没挨够,明知道他今天休息还敢上班不去向他朝拜。幸亏办公室这会没人,马慧玲说话也就不必太过躲闲,她赶忙捂着嘴解释道:“爸爸,你冤枉小婆娘了。昨晚上分手时爸爸根本就没有今天要休息。”
  “死婆娘,明知道自己给老子错了还敢老子嘴嚼啊,再敢说不知,看老子把你嘴巴扇烂。”马慧玲明知道他是故意冤枉自己的,也不敢再多解释,只好说:“不敢不敢,女儿马上过来就是了。”本想立即改“过”自新,不料又被方仲伟呛回一鼻子,他说:“这会儿过来有屁的用,影响老子休息。下午给老子滚过来滚快点。”马慧玲连连说:“是是是……”
  马慧玲放了电话,才松了一大口气:“这是什么日子啊,唉……”
  下班后,马慧玲本打算直接就去方仲伟住的地方,但她又怕她爸爸马锐杰在家,他虽说要去三叔家,但万一没去成,自己下班不归屋,岂不是又被他逮了个现行?所以还是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回到家后,爸爸果然去了三叔家没在家,马慧玲便有些后悔没有直接去方仲伟那里。但既然人都已经回家了,马上就走,一是对后妈不太尊重,二是骑了那么久的车也蹬累了想歇歇。
  “妈妈,爸爸是啥时候走的?”
  虽说崔梦丹只长马慧玲四岁,但马慧玲叫起她“妈妈”来已经很习惯了。
  “吃了早饭就走了。”
  “爸爸准备在三叔那里呆多久?”
  “不晓得呢,爸爸没说啊。我估计少说也要几天吧。三叔家就爸爸这一个兄弟,这几天忙着开张,事情多着呢。”
  马慧玲听了高兴,心想:“正好,晚上可以晚些回来了。”
  马锐杰对二女儿和方仲伟恋爱的事,说不上赞同也说不上反对。在女儿情事方面,他还是民主的。虽说大女儿马慧娟说过方仲伟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一付花花肠子,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去。他只是告诉马慧玲,这男人心太花了,做他的老婆就不太牢实,要马慧玲自己当心点。不过,还是给她做了几条规定:第一、不得在婚前做非分之事;第二、晚上在外不能耍得太多,十点前必须回家。马慧玲也是答应了点的。
  对于方仲伟脾气不好人也粗俗,动不动又打又骂的性情,马慧玲并不觉得这算得上个啥。男人嘛是应该有些脾气的。那些软不拉几在女人面前直不起腰的男人也能算是男人?至于那事,做与不做就由不得她了。所以她与方仲伟大大方方的来往也不再顾忌其它。
  “又要去方仲伟那里啊?”吃饭时崔梦丹问。
  “嗯”马慧玲点了点头。她对她后妈是向来是不隐瞒。她们年龄相当,多少还可以相互理解。
  崔梦丹听了,很担心。她说:“爸爸不是说了,叫你别跟他,怎么还与他来往呢?”
  马慧玲说:“那是爸爸不了解情况,总觉得方哥是坏小子。其实哪是那么回事嘛,尽听我姐胡说。爸爸要是了解了,也就不会有啥意见了。”
  坐在桌旁的马慧婷说:“二姐,爸爸要晓得你还与方哥来往,会打你的。”
  马慧婷是小学一年级学生,似懂非懂的,但是她晓得二姐谈恋爱爸爸是不同意的。
  马慧玲听了,倔强地说:“打就打嘛,反正没打死我还跟他。”
  崔颖笑笑:“你呀,跟爸爸一个模子倒出来的,都是倔脾气。”
  马慧玲也笑了笑,说:“没办法啊,谁叫我是他生的。”
  “唉”崔梦丹叹了口气,说:“我今天也想趁爸爸不在家回娘家一趟。”
  马慧玲也就“哦”了声,也没问原因。
  崔梦丹说:“前些天我妈妈打电话,说我爸爸都病了几天了。”
  “是吗?那你回去就是了。”
  “上次给爸爸讲了,爸爸高矮不同意,说家里事多,婷儿又在上学,我一走了没得人管。”
  “你走几天啊,要不要我帮你带婷儿?反正爸爸又没在家,你去了姥爷家他也不晓得。不过,最好是早点回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还敢走几天呢?就走一天就让人提心吊胆了。我想好了,今天走明天回。
  婷儿还是我带上。你又忙着谈恋爱,哪有时间管她嘛。下午我去给婷儿时随便就给她班主任请个假。赶晚上的末班车去,明天一早就回。婷儿的课也就耽误半天功夫。“
  马慧玲想想也是,到了方仲伟那里,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还不知道被他折腾多久呢,带个孩子肯定是不方便,便说:“那也行。”
  崔梦丹问:“那个方……”
  马慧玲马上说:“方仲伟。”
  崔梦丹笑着说:“对,对,对,方仲伟,看我这记性,说了好几遍都没记住。他脾气咋样?”
  “脾气啊?跟爸爸差不多,都是火爆子脾气。”
  “真的啊。”
  “是啊,今天上午还被他臭骂一通呢。”
  “为啥呢?”
  “他今天休息,明明他就没有说过,还非说我晓得。”
  “就算晓得,又怎么样?”
  “晓得就不准我上班,要陪他耍。”
  “什么人嘛,这么霸道,还要专门请假陪他耍,这可不好。”
  “那没法啊。他就那脾气。要是不听,就要挨打呢。”
  “他怎么能这样啊?叫自己女朋友班都不上陪他玩,很自私呢。”
  “就是就是。可有什么法嘛,他就那样。”
  “他脾气那么大?婚都还没结就打你?”
  “是啊。他那牛脾气,跟爸一个样。”
  “你受得了?”
  “嗯。”
  “你们打算啥时候结婚?”
  “不知道呢,他这段时间忙,没时间结婚。”
  “我还在担心,万一爸爸坚决反对呢,那你们咋办?”
  “反对也没法了,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了。”
  “啊,这么快啊?你们才认识多久啊。”
  “不快不行啊,张莉和岳敏那两个小婆娘都快搬到他那里了。”
  “唉……”
  “好嘛,我等会儿吃了饭就上他那里去。”
  “你下午不用上班了?”
  “我已经请了假,反正这段时间单位也没啥事,上不上班都无所谓,反正去了也是耍。”
  崔梦丹虽说是当妈的,毕竟是后妈,也只比马慧玲长四岁,能说什么呢?何况当家的也没在家,她就是反对又能起什么作用?再说了,马慧玲也二十岁了,谈婚论嫁也是应该的,就由着她吧。
  马慧玲急急忙忙刨了几口饭,也不敢多耽误,屁颠屁颠去了方仲伟的住所。
  方仲伟的家离马慧玲的家不算太远,赶上公共汽车坐上几站路也就到了。
  马慧玲到的时候方仲伟已经吃过饭了正坐在屋里看电视。马慧玲怕方仲伟骂她上午上班的事,就急忙声明说:“爸爸,昨晚上我们两分手时你根本没说今天要休息嘛,所以女儿就去上班了。”
  方仲伟说:“没说就没说,有什么关系。”
  马慧玲这才舒了口大气说:“爸爸今天上午在电话里把人家吓死了。还真以为记错了爸爸的话今天又要挨打。”
  方仲伟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说:“晓得就好。以后记住老子说过的每一句话。”
  马慧玲听了,调皮地说:“那好啊,我身上放个本子揣杆笔,好随时记录爸爸的重要指示,嘻嘻。”
  电视不好看,方仲伟把马慧玲抱到膝头上,毫无章法地乱亲一通,令马慧玲快活之极,她说她想要,方仲伟给了她一耳光骂她是母狗,说:“你真是喂不饱的小母狗。”
  马慧玲说:“小母狗就小母狗,小母狗就是想要了。”
  方仲伟说:“你是老子的小母狗,老子想给就给,想不给就不给。你狗日的想要老子就偏不给。”
  马慧玲知道方仲伟固执,只好作罢,说:“爸爸,女儿昨天领工资了。”
  方仲伟说:“领了工资就好生放着,别乱用。”
  马慧玲说:“女儿想给爸爸挣挣表现爸爸不会反对吧?”
  “挣什么表现?”
  “给爸爸买件礼物啊。”
  “呵呵,好啊,准备买什么啊?”
  “爸爸想要什么?”
  “他妈的,给老子买礼物还问老子要什么,没劲。”
  “那是得问清楚啊。要是女儿没买合适的话,让爸爸不满意,女儿没讨得好不说,说不定又讨上爸爸一顿打呢。”
  马慧玲说话是有依据的,给方仲伟买的东西,真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买的东西真让他不满意了,他会骂她大手大脚,又笨不垃及的,连东西都不会买。
  方仲伟听了说:“那就算了。不用买了。”
  马慧玲不肯,说:“不嘛,就要买,做女儿的应该给爸爸尽孝心啊。”
  方仲伟说:“老子想不起来,以后再说。”
  马慧玲还是不依,非缠着方仲伟去上街,由他自己挑。
  方仲伟是不喜欢逛商店的,可今天一上午都呆在家里还没出过门,被马慧婷缠了一通,便勉强同意上街走走。
  两人到了商店,方仲伟想来想去,别的也没什么好买的,就打算买双皮鞋。
  两人在皮鞋专柜选了半天,好不容易看中了一双。马慧玲便跪在地上帮方仲伟穿上新皮鞋,问:“爸爸,合脚吗?”
  方仲伟走了几步,又在镜前看了看,说:“不错,就买这双。”
  于是马慧玲拿出钱包准备把钱给售货员。掏钱时却发现少了两百块钱。她想了一阵也没记起那钱干啥用了。但转眼一想,也就两百块而已,也就没有流露出来,把皮鞋钱给了售货员。
  买了鞋,方仲伟也懒得再转,就说直接回家。
  两人在回家的路上,马慧玲本来完全不必提及丢钱的事,毕竟两人还没有结婚,钱是各用各的,不说丢了钱,方仲伟也是不知的。可进了巷子,马慧玲觉得不说心里不踏实。女人家存不住事,一件事放在肚子里老觉得憋得慌,她实在忍不住了,说了出来。
  “爸爸,今天女儿好霉哟,不晓得在哪里掉了两百块钱呢。”
  马慧玲说这话时,语气里有一种故作轻松的成分,似乎在说一件并不起眼的事。
  方仲伟听了,反应却大:“怎么会丢呢?你好好想想,从领工资到现在,你都买了些什么?也就一天的功夫,应该能回忆起的。”
  可马慧玲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
  方仲伟是个急性子,见她一天的事都记不住,便骂起来:“你说说,你这个死婆娘有啥出息,钱在自己身上怎么会丢呢?真是个败家子婆娘。你说,你这样的笨婆娘,哪个还敢娶你?”
  马慧玲是知道方仲伟脾气的,他那臭脾气上来她就该躲远点,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再撒撒娇,事情可能也就不了了之了。可她没有,还说了句火上浇油的话:“你急什么啊,又不是丢你的钱。”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但晚了。
  方仲伟听了,火冒三丈。虽说从认识到现在,他从来没对她说过“我爱你”之类的肉麻话,也常对她敲敲打打的,可那叫“打是亲骂是爱”,不是自家人,他还没那闲功夫打来骂去的,何况他已经说过要娶她,要她做自己的老婆、女儿。
  可没想到,这死女子居然跟他分起彼此来。于是,他拉住马慧玲,厉声说道:“再给老子说一遍?”
  马慧玲一看方仲伟怒容满面的表情,哪还敢再说第二遍了,忙笑着说:“哎呀,爸爸,女儿是跟你开玩笑的,爸爸还当真啊。”
  方仲伟不是那种女人一笑就软的男人。他生气的原因除了马慧玲那个“我的你的”把两人分得很清楚的话之外,还有就是她对“钱”一向漫不经心的态度,似乎是向他炫耀她比他有钱的优越感。于是,伸手给了她两个嘴巴。
  马慧玲自从跟了方仲伟以后,并没少挨他的打,可是在大街上挨打,这还是头一回。虽说这是条巷子,稀稀落落的也没几个人,但毕竟是公共场所,远处也有几个人不时回头张望,令她十分害臊,恨不得挖个地泂钻下去。
  方仲伟并没有因为打了马慧玲两嘴巴掌就消气了,他仍不解恨地对说:“他妈的,跟老子这么久了还敢分你的我的,真是欠收拾的娘们。现在,自己扇嘴巴,边走边扇。快!”
  要是在家里,方仲伟这样的要求马慧玲会听他的。两人世界,随便做什么都可以。可这是在外面,要自己扇嘴巴,让别人看见了,这是多么丢脸的事啊。于是她慌乱了起来:“哎呀爸爸,不要嘛。求求爸爸了,贱女儿知道错了。贱女儿回家后再给爸爸扇嘴好不好嘛,这里有人看见呢。”
  方仲伟见自己的命令没有得到有效执行,照着她的脸又是一个大嘴巴子:“他妈的,敢不听老子的?屁股不想要了?嫌人多……好,老子叫你扇你不扇,那就等着老子打烂你的肥屁股吧。”
  方仲伟说这话是为了给马慧玲一个下台阶。他真要迫她自扇耳光,她也是会照做的。他没有这样要求。虽说在外面看她自扇耳光会得到比在家更大的刺激,但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这出好戏。
  马慧玲见方仲伟虽没再强迫她自扇耳光,但她心里并不轻松,反而更加惶恐不安了。她知道,回到家后,她的屁股肯定不保。
  方仲伟的住所就在这条巷子尽头那院里。
  两人很快就进了院,院里的熟人与方仲伟打招呼,方仲伟也能堆起付笑脸点头回礼,马慧玲更是笑得阳光灿烂的。其实这院子里没有几个人不知道,这漂亮的小女子几乎没有一天不遭打的。还没结婚就被男人打,居然不分手,这女子也真贱。
  方仲伟住的房子是他找了房管局的熟人才分得的的旧房。房子虽没修几年,可看起来却十分破旧,面积也不大,也就两间。一间做卧室,一间做客厅,不过比那几代人同居一室而言,他也满足了。
  一进屋,方仲伟就收起了刚才堆出来的笑容,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
  马慧玲一看,就知道他不可能放弃对自己的处罚,忙跪在地上求饶。
  方仲伟说:“当然要饶你。等把一切做完了,自然就饶你了。现在,去厨房搬几匹砖过来。”
  厨房里堆起了半墙高的砖,是方仲伟才搬来时用来砌隔墙剩下的。本来早就该处理掉了,但他很懒,一直摆在那没扔出去。自从他与几个女子谈情说爱之后,这砖居然也用上了派场。
  马慧玲自然是知道这砖的用处。她把砖一匹匹搬进客厅放好,铺平,然后,不等方仲伟开口,她就双膝跪在了砖的上面,很自觉脱了上衣,解开裤带,然后起身,褪了裤子,光着膝头又跪在了那砖上面,双手支在地板上,屁股撅得高高的,等着方仲伟来打。
  方仲伟解开了皮带。那皮带特软,他用了十年了,本想换根新的,可有点舍不得,没换。现在却成了惩罚马慧玲的工具了。
  方仲伟一脚踢在马慧玲的光屁股上,马慧玲跪直后,他啪啪啪就甩了她几个大耳巴子,嘴上骂道:“欠揍的败家娘们,老子两天没给你松皮了,你这贱人皮子就痒了,说,该不该揍!”
  这话问起也是多余,马慧玲早已吓得屁滚尿流的哪敢说半个“不”字。她急急忙忙说:“该该,小贱人该揍。贱女儿的屁股欠揍,请爸爸打烂贱女儿的屁股,啊……”
  她话音未落,屁股就被方仲伟的皮带狠抽了一下。
  “不准哭不准叫,哭叫一声加抽十下,不准摸屁股,摸一下,屁股左右一边各加二十。不是说丢了200 块吗?好,老子就抽打你四百下。老子今天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看老子打不死你这个小贱人!”
  “啊,求爸爸了,贱女儿再不敢了,贱女儿再有丢钱的事,爸爸就把贱女儿吊上房子用皮带抽。”
  此时,马慧玲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方仲伟的皮带啪啪啪迅速落了下来,“你个死贱人,你这屁股长出来有什么用啊,不就是用来挨揍的吗?说!‘我该揍,屁股欠揍,两天男人不揍,屁股就发烧,请爸爸揍贱女儿屁股。’”
  “是,爸爸。贱女儿该揍,贱女儿的屁股欠揍,贱女儿两天不被爸爸揍,屁股就发烧。请爸爸狠揍贱女儿的屁股。贱女儿屁股痒了,讨爸爸打。”
  方仲伟说:“老子给你说清楚,以后知道该揍了,就赶紧把屁股撅高点,等老子回来揍,明白吗?”
  “是,爸爸,女儿明白。”
  “他妈的,丢了钱还敢说丢的是你的不是老子的,叫你死贱人扇耳巴子,你给老子敢不听。妈的,老子今天不打到你贱货怕,老子就不是你爸爸!”
  马慧玲赶紧再一次把屁股蹶得高高的,“啪啪啪,我让你丢钱,给老子丢,揍死你这败家娘们。”……
  这样打过一阵,马慧玲的屁股通红一片,横七竖八的鞭印,让方仲伟很感满意,便收起了鞭子,命令道:“不许提裤子,给老子跪直。他妈的,你个欠揍的贱东西。”
  “是,爸爸。”
  马慧玲摸着她可怜的屁股跪了跪在那里……
  崔梦丹是下午快到五点时去接女儿马慧婷放学的。她给班主任请了假,班主任同意,并叮嘱马慧婷别忘了做作业。
  回到家后,崔梦丹一直催促马慧婷快些完成作业。……
  慧婷的作业一大堆,都做一小时了还没做完。学校也是,也就一年级的小孩子,干嘛布置那么多作业呢?真是苦了孩子。可崔梦丹又不得不等慧婷做完了作业再走,完不成作业老师是要批评的。其实也不用太急,七点半的车,到时,慧婷的作业肯定做完了。
  马锐杰在三弟家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刚坐下,开了电视,正播本地天气预报,预报说明天有大雨,他突然想起,里屋那间房,窗子上的玻璃被前些天的风吹粹了一块,还没有安装,于是找了块木板,给三弟打了个招呼,便乘公共汽车往家赶。
  刚六点过,马慧婷做完了作业。崔梦丹就赶紧收拾打扮准备东西。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敲门声。她以为是马慧玲回来了,小跑着去开门。谁料,是丈夫回来了。
  崔梦丹大吃了一惊,知道回娘的事泡汤了。可她也没有慌到不知所措的地步,她现在需要做的是不要让丈夫察觉。背着丈夫擅自行动,是要受很重的责罚的。
  她来不及细想,赶紧跪在门边,迎候丈夫进屋。在家里没外人时,她总是以这样的方式迎候丈夫的。
  马锐杰夫进屋后,她便伏下身子吻他的皮鞋。
  马锐杰已习惯老婆如此的跪式服务,鼻子连“哼”也没哼一声,径直坐在沙发上,把手上的木板放在了旁边。
  马慧婷看见爸爸回来,很高兴叫道:“爸爸回来了。”便从屋里跑出来,扑在了马锐杰怀里。
  马锐杰把马慧婷搂抱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对自己的小女儿还是很疼爱的。
  崔梦丹拿来拖鞋,说:“婷儿,下来吧,爸爸累了,让爸爸休息会儿吧。”
  “不嘛。”马慧婷撒娇地说。
  崔梦丹把拖鞋放下后,准备抱慧婷下来,但马锐杰说:“做你的事去。”抱着慧婷亲了左脸亲右脸。
  “是,爸爸。”崔梦丹跪在他面前替他换上了鞋。然后,起身放了皮鞋后又倒了杯水过来,跪在马锐杰旁边,说:“爸爸喝口水吧。”
  马锐杰说:“放着吧。”又问马慧婷,“作业做完了吗?”
  “做完了。”
  “真乖。”他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崔梦丹放下茶杯后,一边捶着马锐杰的的腿,一边轻声问:“爸爸不是在三叔家帮忙吗?”
  “明天可能有雨,我拿了块板子把窗户安上。”
  “哦。”
  此时崔梦丹心情紧张万分。好在马锐杰急于想安装窗,把马慧婷从腿上放下,拿着木板去了里屋。
  崔梦丹趁马锐杰修窗的功夫,把马慧婷叫到一旁,轻声的千叮呤万嘱咐,叫马慧婷千万别把要去外婆家的事告诉爸爸。
  马慧婷问:“爸爸知道我们回外婆家,妈妈要挨打吗?”
  崔梦丹赶紧点点头,说:“是啊。爸爸打起来可惨了呢。”
  “好吧,我不说就是了。”
  马慧玲跪了3小时后,方仲伟觉得肚子饿了,才叫她起来去做饭。
  饭做好后,把饭端在茶几上,方仲伟吃着饭。她自己又乖乖地跪在了砖头上,嘴上还不住地说:“贱女儿该揍,贱女儿的屁股欠揍,两天不被爸爸揍,贱女儿的屁股就发烧。请爸爸狠揍贱女儿的屁股。贱女儿我发烧了,讨爸爸打,揍我屁股。长记性!”说着,,啪啪啪,马慧玲就在自己屁股上扇了3 下。
  方仲伟吃了晚饭,她简单吃了些,把碗筷收拾干净,又跪在了一旁。方仲伟说:“去,把尿壶拿来。”
  马慧玲膝行着到了厕所拿来尿壶,又膝行过来。
  方仲伟又说:“举起。”
  马慧玲跪在屋中央,举着着尿壶。
  方仲伟见马慧玲有些跪不住了,才叫她起身去洗干净。
  马慧玲再过来时,她本能地想跪下去,方仲伟把她拉起来,马慧玲急忙拥进他怀里。
  这个男人。在马慧玲眼里,英俊、高大、强壮有力,是她梦中情人。她然后迅速忘掉了挨打受罚的事,把她嘴凑到了她的“英俊”男嘴上,两人嘴对嘴亲了半天,等亲得差不了,方仲伟突然想起了什么,端着马慧玲的头就问:“我们的事,你爸答应没有?”
  马慧玲明知道说出来方仲伟又要发脾气,但她还是说了:“没呢。我老爸要是答应了,我们还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的吗?”
  “真是他妈的犟老头子。”方仲伟骂骂咧咧的。
  马慧玲赶紧表决心,说:“爸爸,你也不用急。就算我老爸不同意也没关系,反正这辈子我都跟定你了。爸爸放心好了。爸爸要说明天结婚,女儿就去把户口本偷出来,到单位开张介绍信,一结了之。我老爸也做不了个啥。”
  “放你的狗臭屁啊。你老爸要不同意,这婚还有个屁的结头。”
  “什么嘛?爸爸是跟女儿结婚呢还是跟我老爸结婚啊?”
  “啪!”方仲伟立即甩了马慧婷一耳光:“敢跟老子这么说话,耍长了你?跪起!说,错了没有?”
  又一场两人心照不宣的游戏开始了。
  这叫什么游戏,他们说不出名字,但是他们却非常乐意一次次重复上演着,既不感到枯燥,也不知疲倦,因为游戏过后,会有无尽的高潮。每天,马慧玲在单位上班都心不在焉的,急切地盼着夜晚的来临,以此来享受他的狂暴她的惊悸。
  不知为什么,肉体的疼痛总会给她带来说不尽的欢愉。她觉得自己贱,真的很贱,而她喜欢这种贱的味道。
  马慧玲来不及用手捂着挨打的脸,屁股从沙发上一滑,双膝便跪在了地上,然后转过身子,面向方仲伟,低着头说:“我错了。”
  “啪!!!”方仲伟又是一巴掌:“他妈的,每次都要老子教你吗?你给谁认错?你又是老子的谁?不长记性的东西!”
  “啊,爸爸,贱女儿知错了。贱女儿求爸爸处罚。”
  这些用语在他们之间已经习以为常见惯不惊了,但每次说出来时,马慧玲总觉得自己的体内有股热流在涌动,而方仲伟那里也是蠢蠢欲动。
  “啪!!!那还不快滚去拿家伙!想让老子手痛啊!”
  滚是没法滚的,不过,马慧玲习惯了膝行。她穿的是牛籽裤,经磨。她调皮的时候也给方仲伟说:“爸爸老让女儿跪来跪去的,裤子磨烂了爸爸到时别舍不得买。”方仲伟最喜欢听她说这样的话,每逢这时,总是捧着她的头狂吻她的嘴,要不,就是在她屁股上使劲拧上几把,总之,不释放点内力,他无法表达他的激情。
  很快,马慧玲手上捧着鸡毛撞子又膝行了过来,在他面前停下,嘴上说:“贱女儿请爸爸责罚。”
  方仲伟接过了鸡毛掸子,用那手柄在马慧玲脸上比了比。
  马慧玲很紧张,心想:“爸爸不会用鸡毛掸子的手把扇女儿的脸吧。”她一害怕就哀求起来:“爸爸,不要啊……女儿明天还上班呢……”
  方仲伟狠狠地把鸡毛掸子抽在了马慧玲的大腿上:“混账,老子打那里还用你来教!!?”
  “女儿不敢了。”
  处罚是一种过程,它总要结束。结束的时候便是另一种狂暴的开始……
  晚饭吃过,马慧玲还没有回家。马锐杰不喜欢不按时回家的人,问崔梦丹是怎么回事?
  崔梦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口。她说知道不行,不知道也不行,所以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马锐杰见崔梦丹吞吞吐吐的就知道有问题了:“说,她是不是又去找那个什么方仲伟了?”
  崔梦丹虚怯地点了点头。
  “你他妈的,你是怎样做妈的?老子给你说了叫你给我管着点,怎么就管不住呢?”
  “爸爸,我……”
  “你什么你?给我跪着!她什么时候回来你就什么时候起来!!!!”
  崔梦丹感到委屈,可是又很无奈。马慧玲的事说完全与自己无关也是说不过去的。马锐杰当初娶她时就给她说清楚了。他两个女儿,大女儿马慧娟很懂事,不用操多少心,单单这二女儿马慧玲脾气就犟得很。他事多,顾不过来,要她帮着管管。还把马慧玲叫到她面前跪起,要她必须接受崔梦丹管教,并且给了崔梦丹上方宝箭,说:“要是她不听话的话,你就给我揍。”
  话虽这么说,崔梦丹可从来就没敢这么做过。每次马慧玲做错了什么,她也只能劝劝,不是万不得以,也从来不给马锐杰讲。结果弄得她里外不是人,在马慧玲面前没威信,在丈夫面前也时常因为她管教不严而受罚。当然,这是她自找的。
  马慧婷看妈妈被罚跪,也不敢说什么。看了会电视,自觉去洗潄后便上床睡了。
  十点了,马慧玲还没回家,马锐杰气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烟是一支接一支。
  崔梦丹早吓得大气不敢出,小气不敢踹,端端正正跪在屋子中间动也不敢动。
  她心里清楚,马慧玲回来,马锐杰非剥了她们俩的皮不可。
  在这家里,就数这马慧玲胆儿大,敢跟马锐杰逆着干。马锐杰要她断绝与那个方仲伟来往,可她就是不听。前些天还为这事儿,死犟着不服软,她的屁股被爸爸把打得跟开花馒头似的,好几天没上成班。
  崔梦丹心里还是挺佩服马慧玲的,就凭这点就比她这个当后妈的勇敢。她可不行,每次马锐杰板子还没上身儿,她就开始哭得天响了,跟小孩子似的。常被马慧玲和马慧婷笑话。她当然有她的说法了:“我咋了,人家都说好女不吃眼前亏。在爸爸在气头上,还硬犟嘴,那不是找死啊?我才不会象你马慧玲那么傻犟呢,到时疼的可是我自个儿的屁股,”
  马慧玲吃亏就吃在她的臭脾气上了。屋里几个女子,就数她挨打最多,挨得最狠。
  其实,这屋里,几个女子最能体现马锐杰脾气的继承者还是马慧玲,两人都是一条道跑到黑,认着死理儿不放手。这爷女俩一旦较上了劲儿,那马慧玲就有得受了。
  唉,这死丫头怎么还不回来啊?安心今晚不睡觉了不成?崔梦丹这么想着。
  马慧玲和方仲伟离开住所已经是十一点了。
  “你爸要在家的话,这么晚才回,非把你屁股打成灰不可。”
  “哼,他要在家,我哪敢玩得这么疯啊?”
  这话说得让方仲伟很不顺心,在她屁股上一拍:“他妈的,还说跟着我天不怕地不怕的,让你爸一顿板子炒肉片就怕了?”
  “啊,什么呀?这根本扯不到一块嘛。”
  方仲伟把马慧玲送到家门口时,马慧玲很调皮的跪在了地上目送方仲伟。
  马慧玲很快活的上了楼。她压根儿就不知道等待她的是另一个狂怒的男人——她爸爸马锐杰……
  此时,马慧玲与崔梦丹跪成了一排,面向马锐杰。其实马慧玲刚看到她爸爸在家时就已经吓得浑身都在抖,现在快要挨揍了,反倒有些镇静了。
  马锐杰叫她脱了衣服,令她趴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拿起电线做的鞭子,拚命地抽她的屁股。她的嘴已经被毛巾堵上了。那屁股没抽几下就全是凛子了。又拿起皮带抽她……
  抽了一阵,马锐杰才开始发问了。
  “说,这大半夜的上哪去了?”
  马慧玲看了一眼旁边跪着后妈,看她虚怯的目光就知道她已经告诉他了,便实话实说了:“我和方仲伟在一起。”
  “我叫你不准和他在一起,我说过没有?”
  马慧玲低着头回答:“恩”
  “那你还交?”
  “爸爸,我们是真心的,而且……我……已经和他同居了。”
  马锐杰听马慧玲说的这话,差点气晕,用力拧着她的耳朵拖进卧室,一把把她扔在床上说:“你给我好好想想。”
  马慧玲不知道她爸爸要她想什么。她想:“反正就那样了,还想什么呀?既然要我想,那就想吧。”于是,她直跪在床边,想着和方仲伟在一起的情景,他的狂暴和他狂暴掩饰下的某种温情令她惊悸,令她沸腾,令她有了强大的勇气把自己的一生都交托给他……
  正当马慧玲想得开心的时,马锐杰进来了。问她:“想好没有?”
  马慧玲说了一句:“爸爸,你要我想什么呀?”
  马锐杰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狂吼道:“你不知道我让你想什么?我要你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你倒说不知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又出去了。马慧玲知道她爸爸去拿家法了,她不怕。反正都已经挨过打了,再多挨几下又有何妨?她一付誓死如归的样子,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准备迎接狂风暴雨的来临。可当她看到她爸爸拿着一根竹条子进来时,她仍然吓得发抖,哭着求他:“爸爸,我不敢了,求你别打啊。”
  马锐杰一竹条打在她的屁股上说:“你还知道害怕啊?当你和方仲伟那小子同居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给我趴起,屁股翘高!”
  马慧玲知道再求也没用,只好照做了。她两只手撑在了床上,上身尽量伏着,尽可能的翘高屁股。
  这时,马锐杰没有给出任何提示就狠狠的抽向她的屁股。顿时,屋子里响起了清脆地啪啪声,他一下接一下连续不断抽打她,马慧玲疼得想大声高叫,可不敢。夜已经很深了,她不想她的狂呼乱叫成为明天大院里的人议论的话柄。马锐杰被她气得已经昏了头,一言不发地居然抽了女儿半个小时,她的屁股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马锐杰停下了手,可马慧玲仍就不敢乱动一下。没有爸爸的命令是不能随便起来的,这是她自从挨打养成的习惯。
  马慧玲在床上大约爬伏了10分钟左右,马锐杰发话了:“自己去把搓衣板拿出来,给我跪好。”
  马慧玲听了,起身下了床,一瘸一拐的到卫生间拿了搓衣板后,按她爸爸的要求放在了阳台上,然后进屋,准备先穿好衣服裤子再去跪。
  马锐杰看她往屋里走,叫住了她:“干什么?”
  马慧玲说:“穿裤子。”
  马锐杰说:“不准穿,就给我这样去跪好。”
  马慧玲急了:“爸爸,那可是阳台啊?”
  “不错,那就是阳台。”
  马慧玲站在那里不动了,尽管已是深夜了,但再怎么说一个大姑娘光溜溜地跪在外面,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呢?
  马锐杰见女儿居然敢不执行他的命令,立即又火了:“不听是不是?是不是要让老子再打你一顿才去?”
  马慧玲无奈,只好光着屁股,跪在了阳台的搓衣板上。
  马锐杰进来说:“你给我边跪边认错了。”
  说着就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
  跪在客厅中央的崔梦丹膝行过来什么话也不敢说,只是给他捶腿按摩。
  马锐杰闭目养神一阵,打骂只是出了口气而已,而事情还没有解决。如果硬性让女儿与方仲伟断,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毕竟女儿已经失身于他,唉……不争气的丫头……
  他想到这儿,叫崔梦丹端来水给他洗了脚。
  按过往的习惯,洗完脚后他就该上床了,可这次他没有,他又让崔梦丹把袜子给他穿好后对她说:“去,把她给我叫过来。”
  “是,爸爸。”
  崔梦丹没敢站起身,只是膝行着去了凉台,对马慧玲说:“慧玲,爸爸叫你。”
  两女一前一后膝行到了马锐杰面前。
  “你当真要与方仲伟在一起?”
  “是的,爸爸。”
  “那他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吗?”
  “他也愿意。真的,爸爸,我们是真心的。”
  “我不听你说。哪天把他找来,我与他谈谈。”
  “是,爸爸。”
  “好了,睡吧。”
  第二天马慧玲根本没办法上班,她的屁股已经打烂了,还擦了药,往凳上一坐,疼得腿肝都钻筋。不过,这挨了顿打好处还是大大的,爸爸居然同意她与方仲伟来往了。
  方仲伟上午在马慧玲单位附近办事。办完后,随便去看她。结果办公里的人说马慧玲病了,没来上班。方仲伟觉得奇怪,昨晚上还是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呢?
  他有点不放心,便直接上她家去找她。刚到院门口,就碰见正要出去买菜的崔梦丹,就问她:“马慧玲在哪儿?”
  崔梦丹说:“在家躺着呢。”
  “她怎么了?”
  “昨天晚上被爸爸打了。”
  “好,我去看看。”
  方仲伟到了马家,敲了敲门。过了会儿,马慧玲开了门。
  “啊,爸爸?”她又惊又喜。
  “刚才听崔梦丹说你被你爸打了?”
  马慧玲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方仲伟进屋后,坐在沙发上,又问:“为什么打?”
  马慧玲支支吾吾半天没张开口,方仲伟极不耐烦地说:“再给老子吞吞吐吐地不说,看老子咋收拾你。”
  马慧玲没办法,便跪在他面前告诉他:“昨天晚上我回家晚了,我爸爸就问我上哪去了。我说我和男朋友在一起。他不准我交男朋友的,打了我。”
  方仲伟听了,很不开心,问:“这么说,你爸爸一直不知道你有男友?也不知道有我的存在?”
  马慧玲点了点头,说:“恩”
  这让方仲伟非常很生气,他的女人居然没有告诉她家里的人他是她的男朋友,这极大的伤了他的自尊心,于是,狠狠地说到:“起来,到我家去。”
  马慧玲知道大难又要临头了。
  到了方仲伟的住处,一进屋,方仲伟就叫她脱光了裤子和衣服跪在搓衣板上,翘高屁股。他拿来一把铁尺,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打100下。
  此时,马慧玲的屁股原本被父亲打了还没好,又被方仲伟这一打,就更肿了,不过还好,方仲伟打过之后,罚她跪了一个小时,然后帮她上了药。
  马慧玲昨天几乎挨了一天的打,早上起床时屁股还疼得不行。崔梦丹用药给她敷了屁股,问她是不是给单位请个假在家好生休息一下。马慧玲说:“不了。”
  于是吃了早饭就出了门。但是她没有往单位去,在路上遇上一同事,说她病了,让她帮忙请假,又给方仲伟的储蓄所打了个电话,方仲伟接了。她说她在他家。
  方仲伟下午回到家时,马慧玲正躺在床上休息。他把马慧玲抓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审她:“为啥今天不上班?”
  马慧玲说:“屁股好疼啊,没法上班。”
  “狗东西,就打那么几下子就扯朵子不上班了?真他妈的不经打。”
  马慧玲没敢把她爸爸打她的事告诉方仲伟。她怕他知道她没把与他恋爱的事情告诉她爸爸而生气。
  “起来,把衣服穿好,我们出去。”
  方仲伟带着马慧玲到了文化宫。文化宫没啥好玩的,但方仲伟兴致很高,在里面玩了好几个小时一直玩到了天黑了。方仲伟突发其想,说:“走,我们去树林里肏你狗日的一火,保准巴实。”
  马慧玲经过方仲伟若干次调教对他说的话言听计从得很。她说:“好啊,等会儿到了树林里,女儿就脱得一丝不挂、光条条的叉开屄、瓣开屁眼让爸爸肏. ”
  方仲伟笑着给她一耳光:“狗日的骚婆娘。”
  那树林里真是个偷情的好地方。他们看钻进里,就看见有对男女,那女的跪在地上,把脸不住的往男的下身磨蹭着。那对男女看见了他们也不避讳,继续搞自己的。方仲伟便把马慧玲带到了另一处。又看见几个男女在玩。这次居然是两个女的和一个男的在玩。其中一个女的跪扒着,男的拿起树枝在打她屁股。而另一个女的跪在男的屁股后面好象闻他的屁。于是他们又只好走开,来到了另一处。
  这地方周围非常静,也没啥人走动。方仲伟在马慧玲屁股上一拍,说:“快点,给老子脱干净。”马慧玲赶紧就把衣服和裙子脱了。她没穿内裤和乳罩,很快就脱得干干净净了。很自觉地跪在地上,帮方仲伟把裤子也脱了下来。接着就开始含着他的“小弟弟”。不一会儿,方仲伟的“小弟弟”就坚硬起来,粗大的R 棒塞满了马慧玲的嘴。
  方仲伟被马慧玲的KJ兴奋不异,捧起马慧玲的脸就情不自禁扇了几巴光,说:“快点,老子要搞你。”
  马慧玲很听话,立即就跪趴着,双手背过去瓣开屁股,说:“请爸爸搞女儿的骚屄和屁眼。”
  由于马慧玲下面早已潮涅了,里面的水都流了出来,方仲伟的的小DD非常轻松地就进入了她那里。那粗壮的东西在马慧玲那里不断抽插,令马慧玲叫声不断,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与刺激。这时方仲伟把那东西拿出来,对着马慧玲的肛门,非常有国的进去了。马慧玲扭动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抽插,一会他把小DD拿出来,叫马慧玲张开嘴。马慧玲马上跪起身子,张开嘴,把方仲伟的那东西塞进了嘴里。那东西在她嘴里一进一出的插弄着,马慧玲也紧紧地把方仲伟的小DD含着来回套弄。不一会,方仲伟就射了,全部射进了她嘴里。马慧玲把整个精液吞下肚后,又含着方仲伟的小DD把上面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他们坐在一个小山坡上休息。马慧玲我说:“爸爸,你说,还会不会有别的人也象我们一样肏屄呢?”
  方仲伟说:“这有啥好惊奇的?到了夏天,文化宫、枇杷山公园这种事情多的是。”
  马慧玲说:“爸爸,我们去树林里瞅一瞅好不好。”
  方仲伟笑笑,说:“好吧。”
  这时已是凌晨两、三点钟了,文化宫内早就没有游客了,只有情侣或者妓女和嫖客。马慧玲穿着的吊带背心只能相当于乳罩,很短,在肚脐以上,她的下身没穿裙子,就这样光起个屁股挽着方仲伟的手在树林里走着。
  沿途他们看见五、六对男女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在玩耍。有两个女的吊在树上,一个男的正用树条抽打她们的屁股,还有一对男女正做那事。
  马慧玲看着看着,她的屄水又流出来了。
  方仲伟在她屁股上一拍:“你看看人家多大方啊。你还穿个啥?”
  马慧玲一听,赶紧把吊带背心脱了。此时她全身已经裸着,被方仲伟牵着,没有目的朝前走。
  这时,方仲伟拣起一根树条,狠狠地抽打马慧玲的屁股,马慧玲疼得惊叫唤却不敢躲闪,就这样一路走着一路抽着。又看见一对狗男女,女的正跪在地上接男人小DD屙出来的尿。她看了他们一眼,若无其事的继续去做他们的活。他们又往前走,在另一处看见两对男女正在跳裸体舞。马慧玲依偎在方仲伟的怀里说道:“爸爸,女儿也要为爸爸找很多的女人来供爸爸玩玩耍,让你爸高兴。”
  这以后,他们经常半夜三更跑到文化宫、枇杷山公园来玩耍,看稀奇,当然,马慧玲也在这露天坝被方仲伟做了很多回。很快他们就结了婚。

 


  第四部分 白薇的故事


  0001

  儿子吴刚已经9岁,上小学三年级了。按理说是不用接送了,可吴文信心疼儿子,怕儿子在路上不安全,所以就吩咐老婆接送。每天下午,柳盈倩都要提前开溜去学校接儿子。
  这天,柳盈倩离开单位的时间晚了点,她怕接迟了,从公车上一下来,就急匆匆赶往学校。还好,到了校门口,等了几分钟才到放学的时间。不一会儿就看见儿子吴刚随着大队人马出来了。她过去接了儿子。
  一路上,儿子闷闷不乐的,不开腔不出气,对她爱理不理的,没有平常那般虎生虎气、活蹦乱跳。柳盈倩觉得纳闷,问他:“阿刚,你这是怎么啦?病了?”
  他仍不啃声。
  她又问:“怎么啦,是不是同学欺负你了?”
  儿子嫌烦,闷头闷脑甩她一句:“你少管。”
  怎能不管呢?儿子有心思当妈的无论如何也要弄明白才是。一回到家,就去了卧室给儿子的班主任刘小雅打了电话。
  刘小雅和柳盈倩是儿时的玩伴,那时她们两家都住在江城南街的大院里。刘小雅家就她一个独女子,显得有些寂寞,常爱与柳盈倩、柳盈菲两姐妹一起玩耍。
  又因比柳盈倩小了两、三岁,就一直把她“姐呀姐”的叫得很甜。柳盈倩刚结婚时,刘小雅家搬走了。后来柳盈倩听说她初中毕业后考上了中师,毕业后就分到这所重点小学当了教师,很巧的是她正好成了儿子的班主任。刘小雅很羡慕柳盈倩,年纪轻轻的儿子都这么大了,而她女儿钟婷婷才2 岁。可见早婚早育还是有好处的。
  电话很快就通了。
  柳盈倩说:“雅妹,我是倩姐,在家啊?”
  “是啊。刚拢呢。倩姐接到阿刚了吗?”
  “接是接到了,可不知怎么了,阿刚很不高兴嘛。”
  柳盈倩刚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刘小雅咯咯笑声:“他当然不高兴啊。昨天他作业没完成,被我在班上狠狠批了一通。”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他闷声闷气的不啃声呢。你也是,私下说不行吗,非在班上说。明知阿刚自尊心强,被你那么一批评他咋受得了?”
  “活该。谁叫他乱说话啊。”
  “他说什么啦?”
  “哼,当着那么多人面叫我姐不说,我纠正他,他居然还说叫我姐是便宜我了。这小刺头不医治可不行。”
  “呵呵,你也是,跟阿刚一样,也是个粹娃儿,和他较啥子劲嘛?他叫你姐呢说明你年轻漂亮嘛,有啥不好?”
  “嘻嘻,那好啊,让阿刚叫你姐得了。真是的。他那些坏毛病就是让你们给惯出的。”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得想法子哄他高兴才行。”
  “啧啧,有你这么当妈的?还哄他呢?依我说,你该好好批评他一顿才是。
  真是的,他现在都这么调皮捣蛋的,以后长大了咋得了哟。“
  吴刚虽说在班上年龄算小的,但他是班长,娃儿头,在班上威信挺高的,连班上那些比他大的孩子都要听他的,因此自我感觉一向良好。刘小雅当着全班的面对他那么一批评,他当然觉得扫了面子,心情极为不爽。回到家,气鼓气胀的坐在沙发上啥话都不说,啥事也不做。
  柳盈倩放了电话从卧室出来,本想哄他开心,可一瞧他生气的样子觉得好玩,就想逗逗他。于是,幸灾乐祸地说:“嘻嘻,我知道你为啥不高兴了。被老师批评了吧?”
  吴刚瞄了她一眼,不理她。
  她又接着说:“怪谁呢?还不是怪你自己啊。昨天那么跟你说,先把作业做完了再去跟人玩,可你呢,就是不听。咋样啊?被老师说了吧?”
  柳盈倩刚把话说完,吴刚就狠巴巴地顶了她一句:“你闭嘴。”
  那眼神凶凶的,语气简直和他爸爸吴文信一模一样。这么小就这样硬气,长大脾气还不知倔成啥样呢。柳盈倩有些怕怕的。她一怕,本能的那屁股蛋上的肉都在抖。那是跟了丈夫十来年养成的条件反射。不过,这怕的感觉也只是一掠而过,毕竟他只是个粹娃儿,还是自己的儿子,有啥好怕呢?
  柳盈倩蹲在吴刚的面前,学着孩子的口气说:“不闭嘴,你又不是家长呢。本来嘛,你不完成作业,老师就不高兴;老师不高兴了,当然要批评你,所以,只要做完作业就没事了。”
  柳盈倩本意还是想在逗乐中说服教育儿子完成作业,可她教育的功底比较浅薄,用的那些道理都是她小时候大人教育她的那些,没什么新意,让吴刚听了很不感冒,于是又发脾气。他凶凶地说:“你有完没完啊?啰里啰索的真烦人。”
  儿子不过九岁,脾气却火爆,似乎没把她当“妈”,只当是“女人”。在吴家,女人素来是被管教的对象。吴刚从小耳濡目染,虽说还是个小屁孩子,说话却跟吴家大男人一样,总爱以训斥的口吻。柳盈倩也习惯。她那性情,确实也不象个当“妈”的,跟大女孩似的,喜欢看人恼怒的样子。儿子发脾气时的小大人模样,她觉得很有味道。
  柳盈倩故作委屈,继续说:“说你两句就嫌烦,老师还批评你呢。”
  一句话又戳到了吴刚的痛处,他大叫起来:“闭嘴啊你,再说我揍你。”
  这语言纯粹套用他爸爸的,柳盈倩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得更灿烂了:“揍啊揍啊。”
  吴刚站起来,冲过去就要打她。柳盈倩佯装害怕就跑。两人一个前面跑一个后面追,从客厅到饭厅,又从饭厅到卧室,跟逮猫游戏似的,好玩。
  可毕竟吴刚也就九岁,跑起来没柳盈倩灵活,他逮不住她,就索性耍赖,宣布:“今天作业不做了。”跳上床就躺伸了。
  这一招挺灵的,柳盈倩顿时怕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儿子要再不完成作业,任课老师会直接打电话通知家长的。那电话往丈夫那里一打,遭殃的还是她。吴文信赋予她最重要的职责之一就是负责好儿子的生活和学习。为此丈夫给她找了个好工作,极轻松。收入虽不高,但每天差不多只需上半天班,使得她有更充裕的时间和精力辅导儿子学习。要是儿子成绩不好,表现不好,这过错无疑要算在她的头上。而丈夫对于她的过错是严惩不殆的,不会心软,更不会手软,结果就是她的那屁股墩上的那砣肉会冒起一截。结婚这些年,她把受罚的滋味全都尝了个遍。
  柳盈倩马上停了下来,走到床边,投降般地说:“不玩了不玩了,赶紧做作业吧,做完了不好耍了。”
  好歹好说,吴刚居然开出了条件。他说,“要我做作业也行,不过,你惹我生气了,我得打你几下屁股才行。”
  柳盈倩不依,说:“干嘛打人屁股啊,我又没说错。再说啦,我是你妈呢,哪有儿子打妈妈的道理?”
  吴刚说:“不让打就算了,那我就不做。”说着,转了身子,脸朝另一边,不理她了。
  柳盈倩去拉他,根本拉不动。儿子很结实,劲也很大,他稍一使力就可能把她推绊,于是只好说:“你真不乖呀。好吧好吧,就依你,让你打两下吧。就两下哟,不准多打。还有,我们说好,只准用手,不准用其它的。”
  吴刚见柳盈倩同意了,高兴得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说:“用手就用手。那你把屁股拱起。”
  “真讨厌。”柳盈倩双手撑在床边,翘起了屁股,说:“快点啊,打完了好做作业。”
  吴刚站在她背后,举起手正要打,可他又想起了什么,立即说:“不行!”
  柳盈倩扭过头:“又咋拉?”
  吴刚说:“你得先叫我声好听的。”
  柳盈倩当然知道儿子有所指,说:“讨厌啊小坏蛋,要打就打,还那么多废话干嘛?”
  吴刚说:“叫啊,不叫?那我就不打了。”
  “真是的,得寸进尺啊。”柳盈倩说,“好吧好吧,叫就是了。乖儿子,好儿子,妈妈的乖宝儿……”
  吴刚哪里肯依,说:“不行不行,这个不算。”
  柳盈倩说:“哼,不算就算了,休想要我叫你别的。”
  吴刚说:“那好,我出去耍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卧室。
  柳盈倩急了,赶紧叫开了:“小爸爸,小爸爸……这总行了吧?”
  吴刚得意洋洋转过身来,说:“这还差不多。”
  “那就快点嘛。”
  吴刚站在柳盈倩的一侧,伸出还没长大的手,在柳盈倩屁股上左打一下右打一下。
  柳盈倩直起身说:“好了好了,叫也叫了,打也打了,这回该做作业了吧?”
  吴刚说,“什么啊,还没完呢。”
  柳盈倩说:“不是说好了的,就两下么,又想耍赖啊?”
  吴刚说:“是说两下啊。左边两下,右边两下,现在只打了一下呢。”
  柳盈倩说:“什么嘛,刚才说的是总共两下呢。”
  吴刚说:“没说总共,只说两下。”
  柳盈倩心想这下惨了,万一他记起别的部位来可就惨了,就赶紧说:“好吧好吧,快点打吧,时间不早了。”说着又把屁股拱起了。
  吴刚趁柳盈倩没注意,偷偷拣起地上的拖鞋,照准她的屁股迅速地打了两下。
  “哎哟!”
  其实并不怎么疼,柳盈倩故意叫得夸张的。她捂着屁股说,“小坏蛋,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只用手的,却用拖鞋。”
  吴刚把拖鞋往地上一扔,说:“我高兴。”
  柳盈倩说,“什么世道,怎么养了你这么个霸道儿子啊。”
  吴刚头一扬,说,“还说啊?再说,就把你脸蛋那两下补起。”
  柳盈倩说:“关脸什么事啊,说好了打屁股又没说打脸。”
  吴刚笑着说:“爸爸说了你的脸就是屁股。每次爸爸打得你哭兮流时,爸爸就叫你把屁股擦干净,那不是指你脸吗?”
  柳盈倩被儿子揭了短,真是羞愧难当,说:“再乱说我打你。爸爸好的不学,不好的你倒学得干干净净。”
  吴刚来劲了:“你敢说爸爸不好,小心我告你。”
  柳盈倩见这么扯下去没完没了,便说:“好好好,妈妈说错话了。乖,快去做作业吧?”
  别看吴刚才九岁,打起屁股劲还是挺大的,虽说不算很疼,那是因为隔着裤子打的,但就算这样,柳盈倩也还是感到了热乎乎的。当然,这很见效,儿子心情平顺起来,自个儿去了房间做作业。
  柳盈倩知道这样教育孩子不好,但她也没办法。吴刚的脾气自小就很暴。在班上,他常按老师的要求安排同学做这做那,有同学不听,他说过几句,要是还不听,他就动手开打了,常把同学打得告状。老师打电话告诉吴文信。吴文信当着老师的面保证说要加强教育,可背后呢,笑得嘴都合不弄:“呵呵,我这儿子,有出息,不会受人欺负。”柳盈倩觉得丈夫这么教育儿子不好,可她哪敢说丈夫的不对呢。
  柳盈倩又想,要让别人知道她不仅被丈夫打屁股还被儿子打,那脸面往哪里放啊?可转眼一想,其实也没啥,儿子打了了屁股消了气,不在外面惹事也是件好事。
  吴文信回来时,吴刚已做完了作业,正盯鼓眼看动画片。
  “臭小子,又看电视啊,作业完成了吗?”他问。
  儿子还没回答,从厨房跑过来的柳盈倩忙替儿子作了回答:“做完了,做完了。今天儿子表现真是顶呱呱,那么多作业一下子就完成了。”
  吴文信一巴掌拍在老婆屁股,说:“我问儿子呢你多什么嘴!”
  柳盈倩不好意思,伸了伸舌头,赶紧接过丈夫手中的包。
  吴文信坐在了儿子旁边,拍拍儿子的肩膀,说:“小子,去,把作业拿来,给你老子检查检查。”
  吴刚看得正专心,说了句:“没空。”
  “你这臭小子,再敢说没空,小心我把电视给关了。”吴刚不理他了。
  柳盈倩很着急,准备去拿,吴文信瞪了她一眼:“再多手多脚,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盈倩不敢做了,去了厨房,把弄好的饭菜端到了饭桌上,又过来,说:“爸爸,可以吃饭了吗?”
  “吃吧。”吴文信说:“吃饭了小子。”
  “看完了再吃。”吴刚说。
  吴文信说:“那就等小子看完了再吃。”
  “好吧爸爸。”
  吴文信就阿刚这一个儿子,他是倍加疼爱近乎于溺爱了,这样做很容易害了孩子。可他不管,他只想充分表达这种父爱。他跟着儿子看了会电视,实在没啥兴趣,就又催儿子把作业拿出来检查。
  吴刚说:“我要妈妈检查。”
  “什么?你妈懂什么啊。”吴文信说。
  柳盈倩正站在吴文信身旁,一这替他捶背按摩,一边笑嘻嘻地说:“爸爸说得没错。阿刚啊,你那些作业越来越深了,我好多都不懂呢。还是给爸爸检查吧。”
  吴刚怕继续拗下去爸爸就要发脾气了,只好起身拿来作业。
  吴文信检查作业倒很有耐心,硬把作业挨个看了一遍:“小子,行啊,完全正确。来,爸爸亲一个。”说着抱起阿刚,在他脸上亲了个够。
  柳盈倩开初还有些紧张,生怕丈夫检查出什么错来怪罪于她,听到丈夫对阿刚的赞许,她心里轻了一大口气:“我就说嘛,阿刚聪明认真。”
  吴文信也挺得意地:“那是,我的儿子不聪明谁聪明啊,哈哈……”
  吃过晚饭,吴文信出门与人喝茶去了,柳盈倩陪着儿子看了会电视,待九点儿子睡过之后,她便把电视关了,写起日记来。这是丈夫给她布置的日常作业,要她把每天发生的事情如实的记录下来,一则是让她练习写作,二则是让她有条理的生活,第三嘛自然是让丈夫了解她脑瓜里成天都想着什么。柳盈倩通常都执行得很好,偶尔欠缺几次,一经丈夫发现,她都受到过严厉的惩罚。
  从16岁跟着丈夫至今10年来,她对丈夫的依赖性越来越强,对丈夫的崇拜更是到了极致。不管丈夫如何的严厉,如何的苛求,她每天心里总是盼望着他早些回家。只要他在自己的身边,无论他有什么样的要求她都愿意做。可丈夫的官越做越大,短短几年又升为市建筑总公司副总经理,31岁就成了副处级,在市里并不多见。他的工作因此越来越繁忙,呆在家里的时间也屈指可数了。好在只有阿刚这么一个儿子,他除了脾气倔强之外,学习、吃饭、睡觉都不用她操很多的心,给她带来极大的安慰。
  “叮零零——”
  柳盈倩刚写完了日记,电话铃响了。她本能地看了看桌上的闹钟,正是9 点半。走在电话机旁,看着来电显示的号码,是丈夫打来的,她不由自主地跪下了双膝。不知何时,她便养成了这个习惯,每次接丈夫的电话,她都喜欢跪着。她拿起了电话。
  “半天不接,在干什么?”电话里传来丈夫带着酒气的责怪声。
  “没有啊。一听到铃声,女儿就过来接了。”她娇嗲地解释道。
  “掌嘴!啥时候学会顶嘴了?”丈夫严厉地说道。
  “什么嘛,连解释一句都不行啊。”柳盈倩心里嘀咕着,却不敢说出来,只是轻柔地问:“爸爸,对不起嘛,女儿错了。”
  “知道错了还掌嘴?”
  “爸爸,几下嘛?”
  “看你还不算太笨,就三下吧。”
  “是,爸爸。”
  她把左手的话筒拿得稍稍远了点,右手便在自己的右脸上狠狠抽了三个巴掌,然后她对着话筒说:“爸爸,听到了吗?”
  “行了。我马上就要回来了,准备准备。”
  “是,爸爸。路上小心点哦。”
  她话音未落,电话里就传来盲音。她赶紧放了电话准备起来。
  她在自己的脖了上套了项圈,又在项圈的环上挂上了狗链。还特地穿上了一条很肥的裤子。这裤子确实肥的,跟裙子似的,非常引人注目。她站着时,那裤脚刚好在地面上,宽宽的裤口把她脚上穿的高跟鞋全都掩没看不见了。
  她对肥裤子既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平平常常的感觉。可她喜欢不喜欢不重要,只要丈夫喜欢就行。
  这条肥裤子是在省城买的。有一次吴文信出差去了省城,破例把自己漂亮的老婆也带上了。晚饭后两人在大街上散步。路过一条商业街,吴文信本不打算去逛的,只因要给儿子买些礼品,便进去走走。这时,他在一家商店的橱柜里看见了这条肥裤,吸引了他的注意。便叫柳盈倩去打听要多少钱。柳盈倩问了,说人家是挂着做宣传的,不是卖的。吴文信便与店里的老板商量,要她要卖给他。那女老板说这不是用来穿的,买回去没用,没法穿上街的。他说你不管是不是用来穿的,多少钱你开个价。那女老板见他坚持也只好买给他了。
  柳盈倩也不知道丈夫买来做啥,回到宾馆的房里,她才问:“爸爸,你买那裤做什么?”
  吴文信说:“拿出来,穿上。”
  “那么肥呀,怎么穿呀。”柳盈倩话音未落,脸上就被丈夫打了一耳光。
  柳盈倩见丈夫生气了,没再说什么,赶紧拿出来穿上。
  吴文信坐在椅子上,让柳盈倩不同侧面站在他面前,他看后,感到很满意。
  随即又让她跪着,在房间里跪了好几圈,然后又让她直跪在床边上,用皮带狠狠抽了她一顿屁股。那天晚上,在床上,吴文信那狂风暴雨式的抽插,让她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从那时起,吴文信每次感觉上来,让她“准备”时,这肥裤子就必不可少了。
  最后,脚上套上了同样穿不出去的黑色高跟鞋。柳盈倩在穿衣镜前照了照,觉得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便跪在卧室的地上等候丈夫。丈夫早就明确规定,在她拴上狗链后必须时刻保持母狗的状态,这个状态,不论他在与不在都要一个样。
  她就这样一直跪了差不多快1 个小时,直到晚上10点过了,才听到丈夫上楼的脚步声。她赶紧从卧室爬出去,开了房门,又爬到门外迎接他。
  “女儿恭候爸爸回来。女儿给爸爸请安,爸爸吉祥。”
  此时此刻,她心目中唯有丈夫,就算跪在门外也不怕被邻居看见。
  “哟,乖女儿,怎么拴着狗链啊?”吴文信故意这么问老婆。
  “爸爸,女儿……”柳盈倩无以回答,只好羞愧低下头。
  “怎么能跪在外面呢?就不怕被人看见?你看,那边有人看呢。”
  “啊!”柳盈倩一惊,看见对面楼里好象有人在往这边观望,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女儿……”她管不了那些了,让他们看去吧:“爸爸,女儿……求爸爸饶了女儿吧。”她哭起来了:“呜呜——呜呜……爸爸……”柳盈倩抱着吴文信的大腿,跪在地上,悲怯地乞求着。
  吴文信非常喜欢老婆对自己这种迎候方式,但毕竟他还算有些身份,也不愿被人看见他是如此作为,于是说:“滚进去。”柳盈倩这才迅速地爬进了屋。
  吴文信直接进了卧室,坐在了沙发上,柳盈倩爬到丈夫脚前,脸在丈夫的腿上磨跳蹭起来。吴文信让她跪直了,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说:“以后没有爸爸的指令,不准跪在门外。MD,让人知道了,老子脸面往那搁。”
  “知道了,爸爸,女儿再也不敢了。”柳盈倩唯唯诺诺地嘟哝。
  “真是个蠢东西,什么都要老子教了才明白。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了?”
  柳盈倩又跪趴下来,不用丈夫吩咐,就主动用嘴为他叼去皮鞋,又爬到屋外的鞋柜处叼来了他的拖鞋给他换上。她就象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不敢站起来。
  吴文信看老婆这么听话,心里非常满意。他有些累了,站起了身,吩咐她:“去弄点菜来,今晚只顾喝酒,肚子还是空的。”
  “是,爸爸。”柳盈倩爬行到了厨房,准备着夜霄……
  “爸爸,饭菜好了,请用!”
  “哦,好的。”
  吴文信坐下慢慢用餐,柳盈倩垂手跪立一旁,随时听候他的吩咐。
  “嗯,今天的菜烧得跟以前一样好吃,女儿的手艺的确不错!”
  “谢谢爸爸夸奖,能让爸爸高兴、爱吃,女儿就满足了。”
  “哦?呵呵,还挺乖的,来,到桌子下面去。”
  “嗯?那——爸爸——干什么呢?”柳盈倩有些糊涂。
  “呦?我这么聪明的女儿难道还不明白爸爸的心意?”
  “哦!……那个……是。”
  柳盈倩明白了吴文信的意图,羞得真是“吱溜”一下就钻进桌下,满脸羞红。
  她熟练地扒开丈夫的休闲短裤,把他软软的宝贝含进嘴里,两只嫩嫩的手捧起褐色的肉袋慢慢轻轻地揉搓起来,细嫩的舌头缠绕着他的G头。
  “哇!女儿,你的技巧越来越精湛了!”吴文信惬意地慢慢品味红酒、小菜、香米、精点。下面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呜……呜呜……”柳盈倩含着肉棒,吐字不清。头在上下动,她能感觉到吴文信快要射了。
  “啊!……啊!……”
  吴文信的肉棒在柳盈倩的嘴里强劲地勃动,一股浓稠的精液灌进柳盈倩的喉咙。宝贝从她嘴里拔出来,柳盈倩贪婪地给舔食干净,最后连嘴角的几滴也抿进嘴里,好象吃蜂蜜一样吞下肚。
  “爸爸休息一下吧,待女儿收拾完,再来给爸爸按摩。”
  柳盈倩爬出来,利索地伺候丈夫到卧室休息,自己则麻利地收拾餐桌、碗筷……
  吴文信并没有上床,只是坐在沙发上。柳盈倩收拾完厨房,又爬进了卧室,然后跪在他旁边给他捶起腿来。
  “嗯,这感觉不错,以后进出爸爸的卧室,就跪着进来。不用爬的,是跪行,明白吗?”
  “是,爸爸。”
  吴文信有些疲乏了,便靠在沙发背,一边抽着烟,一边闭目养神。柳盈倩开始向他汇报今天的情况。
  “那死小雅真是讨厌极了。”柳盈倩说。
  “咋啦?”吴文信吐了口烟圈问道。
  “她居然当着全班面批评儿子呢,害我们阿刚老大不高兴。”
  “她批评儿子啥了?”
  柳盈倩迟疑了一下,才说:“昨天他作业没完成。”
  吴文信听了,揪着老婆的脸说:“你看看你,叫你每次检查阿刚的作业仔细点,你就是这么马虎。非得打你一顿沟板子你才记得住?”
  “还说呢,今天下午就让你儿子给打了。”
  “谁?你?”
  “是啊。”
  “你看看你多有出息啊,居然让儿子打,呵呵。”
  “他非要打了人家屁股才肯做作业。”
  “唉,这小子,怎么什么都跟我学。”
  “是啊是啊,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吴文信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一下子来了精神,厉声吼道:“给我站起来!”
  “啊,爸爸,女儿说错话了。”
  可这用什么用呢?她不是乖乖地站了起来。
  吴文信也站了起来,一把把她推到床上,扒了她的裤子,拿起皮带,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顿抽打。一边抽,一边训斥:“我叫你粗心,我叫你大意,我叫你不用辅导儿子……”越打越狠,足足打了十几、二十分钟。打完后,就让她光着屁股在地板上罚跪。还狠狠地告诉她:“老老实实在给我反省,不许揉屁股!”
  说完,他去了卫生间。
  柳盈倩呆跪了一阵,屁股火烧火燎的,实在忍不住了,趁丈夫不在,偷偷揉了几下。谁知,正揉时,吴文信进来了,看见她在揉屁股。又火了。拿出鸡毛掸子,把她从地上拖起又摁到床上,那鸡毛掸子刷刷的又是一顿狠抽。柳盈倩实在受不了了,不住地求饶:“爸爸,女儿错了,女儿再不敢了……”
  吴文信没听她的,说:“废话少说。老老实实把屁股撅好,老子要让你领教领教不听话的后果!”说着,照着屁股又是狠抽,直到后来,他自己都没力气了才停了手。命令她:“去,把搓板拿进来!”
  柳盈倩抽泣着跪行去了厨房拿来搓板。
  “放下!”
  柳盈倩把搓板放在了地上。
  “跪上去!”
  柳盈倩不敢怠慢,双膝跪在了搓板上。
  吴文信警告她:“要再不老实,老子还打!”
  柳盈倩的屁股已被打得滚烫,哪还敢乱动了,只得直挺着身子跪在搓板上……
  尽管屁股仍旧疼得厉害,柳盈倩还是一大早就起床弄早餐了。
  做好了早餐,时间还早,丈夫和儿子还在床上睡着没醒。她去了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她穿上了那条肥裤子。原本这肥裤子只是在屋里穿给丈夫看的。吴文信也没有硬性规定她必须穿上街。但今天她突然异想天开想穿着它去外面,便请示丈夫:“爸爸,我就这么穿着上街,行不行?”
  吴文信没想到他这老婆这么上他的心,他以前也想要求她这么做,他知道,一旦提出,老婆会坚决执行的。可实在觉得有些过分,便没有说。但由老婆主动提出,那感觉自然有很大不同了。于是他很激动,一激动了,便是巴掌狠抽老婆的屁股。
  昨晚上屁股挨打的痛还没有消,这又补上了几巴掌,柳盈倩强忍着却还是难免叫出了声,可她心里乐意,因为能让丈夫兴奋激动比什么都令她心满意足。
  吃过了早饭,吴文信带着儿子走了。
  今天是厂休日,柳盈倩不用上班。她穿着这肥裤子在家里做了一上午的家务事没出门,她不知道穿出去时外面会有什么反应,她心里也有些不安,但其实也不那么重要。
  中午,丈夫有应酬不回来吃午饭,儿子呢白托在学校,也不回来吃饭。只要丈夫儿子不在家吃饭,柳盈倩就吃得很随便。吃过了饭收拾完厨房,还不到一点。
  她没再做别的,便躺在床上午休。可是,虽说做了一上午的家务,腰酸背痛的,也有些困乏,可她仍不能很快入睡。脑子里老提醒着自己别睡过头了,下午还要按时去去接儿子的。儿子现在大了,上三年级了,原本可以不用接的,可是,不行呢,他很调皮,放了学,不会立即回家,他会跟同学玩上一阵子,这样作业又半天做不完。她这么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醒来时也才三点。
  “还好,没睡过头。”柳盈倩轻松的自言自语。接着,就洗潄打扮起来。然后穿着肥裤子出了门。
  在学校门口等放学时,许多来接孩子的家长都有意无意把眼光扫向了她的肥裤子。她很镇静,装着没看见,可心里想要看就让他们看个够吧。
  “柳姐!”
  柳盈倩正想着事,突然听到一声喊,她朝声音方向转过去,她甚惊喜:“呀,白薇,你怎么在这儿呢?好久不见了。”
  白薇是柳盈倩母亲毕迅云妹妹的女儿,小她三岁。小时候爱在一起玩。柳盈倩刚结婚那会儿,白薇和她妹妹柳盈菲还爱在她新房玩。可后来,白薇结婚了,因丈夫管得严,就几乎没什么来往了。
  白薇说:“我来接我女儿许欣放学呢。姐,你是来接阿刚的吧?”
  柳盈倩感到很吃惊:“你女儿也在这所学校上学?”
  “是啊。”
  “几年级了?”
  “刚学前班呢。”
  “啥时候转来的?上回在路上碰到二姨妈,怎么没听她说起?”
  “才转来没几天。”
  “哦,是这样啊。”
  去年白薇的丈夫许虎昌因车祸没了,火花那天,柳盈倩见过白薇一面,事隔半年到现在,也才第二次见着。柳盈倩对她近况也不了解。
  两人闲聊时,柳盈倩才知道,白薇在丈夫许虎昌去逝后,一个人带着女儿不甚方便,便把女儿又送回到外婆家,让外婆帮忙照看。这段时间,她给厂里请了假,便来接送孩子。只是因为接孩子的人太多,两人没有碰上。
  白薇说她是先看见了柳盈倩的肥裤子才发现她人的。还说,她从来没见过谁穿这么肥的裤子。
  柳盈倩笑着解释说,她也是头一次穿出门,以前都是在家穿的。这条裤子本来是人家商店的样品,做的比较夸张,因为丈夫喜欢也就买了。
  白薇觉得奇怪,女人穿肥裤怎么就能吸引男人的眼球,令她百思不解。
  柳盈倩也有同感,但为人之妻迎合丈夫的趣味是理所当然的事。
  两人正闲聊着,校门开了。白薇急着进去,柳盈倩说:“别急,学生是排路队的,老师会把孩子送出来的,就站在这等就行了。”
  白薇很快就看见了女儿许欣出来了,她赶紧过去接过来,对女儿说:“许欣,叫倩姨。”
  许欣甜甜的叫了声:“倩姨。”
  柳盈倩说:“好乖呀许欣。几岁了?”
  “六岁。”
  “上学乖不乖?”
  “乖。”
  这时,刘小雅牵着吴刚也过来了。柳盈倩还没来得及把白薇介绍给她,她就先对柳盈倩的肥裤子表示了一番惊讶。
  “我刚才就说了倩姐的裤子象裙子,这不,都这么说的吧。”白薇笑着说。
  柳盈倩忙着介绍:“这是阿刚的老师我的好姐妹刘小雅。这是我表妹白薇。”
  刘小雅与白薇相互点头致好后,刘小雅说:“今天阿刚表现不错呢,我特意在班上表扬了他。”
  柳盈倩心想:“当然不错了,那可是我付出了屁股挨打换来的。”但脸上还是挺高兴的,把吴刚在家的表现也向刘小雅表扬了一番。当然,其中夹杂了一些假。做母亲的怎么也要吹嘘自己的儿子,这可以理解。
  刘小雅急着要走,说呆会儿她得回公公婆婆家挣表现。
  柳盈倩问:“挣什么表现呀?”
  刘小雅说:“我丈夫说要从公婆家搬出去住,我公婆不高兴了,说是我出的馊主意。还说跟狐狸精似的,好看不好用,说连饭都不会弄,以后怎么侍候丈夫啊。我丈夫就叫我今天给公婆露一手,要是成功的话,有奖。要不成功,唉……”
  白薇笑问道:“会怎么样啊?”
  刘小雅说:“我丈夫警告我了,要是饭菜做得公婆不满意的话,非打烂屁股不可。嘻嘻……”
  柳盈倩说:“那是应该的。”
  刘小雅不满地说:“什么啊,还是我姐呢,好说这话。”
  白薇说:“看看,我不再结婚是对的,多麻烦啊,不仅要讨丈夫好,还得讨公婆好。”
  刘小雅笑笑,说:“不跟你们说了,走了,拜拜!”说着她走进了人群。
  柳盈倩和白薇边走边聊。柳盈倩说:“白薇,干脆等会儿你到我家去吃饭。”
  白薇说:“不了。我跟外婆说了要回家吃的。要不回,骂都被骂死了。”
  柳盈倩说:“那也好,找个时间我们两姐妹聚聚昆。”
  “行啊。对了,姐,找姐夫帮个忙,怎样?”
  柳盈倩说:“帮什么忙啊?”
  “我知道姐夫人熟关系多,想请他帮忙把我调回来。涪城县教育不怎么好,如果欣儿在这里读书,我又在涪城上班,很不方便的。”
  “这倒也是啊。不过呢,这事你可得自己去给他说。我要给他说了,怕是要发脾气呢。”
  “姐夫还是那暴脾气?”
  “是啊,改不了了。”
  吴刚在一旁不耐烦了:“走不走啊?不走我自己走了。”
  白薇摸了一下吴刚的头,笑着说:“阿刚真是虎气呢,跟爸爸一个样。”
  下午六点过,吴文信回到了家里。
  吴刚的作业还没有做完,正做着。
  “学校也是,怎么布置这么多作业,小学生嘛。”吴文信心里嘀咕着拿起了儿子的抄作业的本子,再一看,说:“儿子啊,作业不多嘛,怎么做这么久呢?”
  “那要怪我妈,她老站在路边跟别人聊天,耽误了不少时间。”吴刚立即把责任推到了柳盈倩身上。他当然是在找借口了。回到家后他先打了游戏才做的作业,不然,早完成了。
  吴文信没说别的,只说:“做完了作业再吃饭。”
  他从儿子房间出来关上了门,然后把正在弄饭的老婆柳盈倩叫出来问:“下午跟谁聊天了?”
  “接阿刚时遇上了白薇。她女儿许欣也在阿刚的学校上学前班。”柳盈倩解释着。
  “白薇不是在涪城县吗?”
  “是啊。她一个人带孩子不方便,就把孩子送到外婆家了。”
  “知道了。赶紧做饭。吃了我还有事。”
  柳盈倩去了厨房后,吴文信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想着白薇。他见过白薇几次,印象很模糊,只记得这女子长得白晰,修长,漂亮,性格有些外向,别的印象不深。
  吃饭时,柳盈把白薇调到江城来的事给吴文信讲了,说白薇想请他帮忙。
  吴文信听了没啃声。
  吴刚的作业终于做完了,拿来作业让吴文信检查。
  吴文信正打电话,便叫柳盈倩看。
  柳盈倩只顾表扬儿子去了,结果吴刚做错了的题她也没检查出来,在作业本上签了字。
  吴刚自个儿又检查了一遍,发现了问题,改了后埋怨道:“幸亏我自己查出来了,不然老师又该批评了。”
  吴文信把柳盈倩看了一眼,但没说什么,只是叫儿子抓紧时间吃饭。
  晚上,吴文信回到家,儿子早已睡了。他和柳盈倩洗过了澡,进了卧室。
  “跪下!”他说。
  “怎么了嘛爸爸?”柳盈倩是先跪下后再发的问。
  “你说说你,怎么老是粗心大叶?”
  “什么?”
  “每次检查儿子的作业你总是这样。”
  “哦,人家一时没看出来嘛,下次小心就是了。”
  “你说,这类似的错犯了几次了?”
  “儿子催着要吃饭,我一急,结果就出问题了。”
  “你总是为自己的过错找理由。”
  “我没找理,只是讲客观情况。”
  吴文信见老婆死不认错的态度,很生气。于是叫她跪在槎衣板上。这搓板不是来洗衣服的,而是专门为惩罚她准备的。柳盈倩把裤子脱了一半,吴文信拿来一把钢尺,闷声闷气就开始打她的屁股。柳盈倩连声告饶:“爸爸,我错了。我要改,我要改啊。”
  声音不大,怕儿子听见。要让儿子知道自己挨打,他又该笑话自己了……
  没过两天,白薇给吴文信打来电话,求他帮她调回本市。吴文信开始并不想管她的事,口头上应着,行动上什么也没做。又过几天,白薇见表姐夫没啥反应,索行直接到单位找到吴文信。这吴文信见过白薇后,突生怜香惜玉,这么漂亮的女子又拖起个女儿孤单单地在县份上工作,多受罪啊。于是托了不少熟人,总算把她调来了,安排在一所职业学校做图书管理员。
  调是调来了,可问题又来了。白薇没住的地方。外婆家的房子小,她父母一大家子都拥挤在一堆根本没法住,去问了学校,学校也没房可住。回家后与表姐商量。可柳盈倩哪来什么办法呢,她说:“你还是给学校说一声,看能不能腾出一间房来,暂时住住也好嘛。”
  白薇说:“我啥话都说了。但学校就是没房嘛,我刚调起来,老纠缠房子的事也不太好。”
  柳盈倩说:“那咋办呢?总得要住啊。”
  白薇说:“没关系。我去学校附近租套房也行,听说租金也不贵。”
  柳盈倩说:“只好这样了,但要注意安全。”
  两女正说着,吴文信回来了。听她们租房的事,立即把柳盈倩臭骂一通:“你说你死女子还是当表姐的,怎么这么不懂事?租房贵不说,还不安全。前几天就听说那学校附近的租房里杀死几个人摆起。”
  柳盈倩说:“不租房咋办啊?外婆家没法住,学校也没房,总不能让她住大街吧。”
  吴文信说:“那就先暂时住在我们这里。过些天我再想办法。”
  白薇说:“哎呀姐夫,我说算了,这多不方便啊。”
  吴文信说:“有啥不方便的,我和你表姐一间,儿子一间,你住一间。这事就这么定了。”
  白薇以前就有些怕姐夫,现在他坚持要这样做,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柳盈倩没想到丈夫会作出这样的决定。他是非常反对外人来家里的,别说是住了,就是玩玩也是不高兴的。记得她刚工作那会儿,带同事来家玩时,丈夫就虎着个马脸很不乐意,同事前脚一走,他就开始训斥她了。说她不懂事,怎么把外人往家带,令他极端不方便。他在训斥人时有个习惯,喜欢一边训斥一边打她屁股,好象那巴掌不往她屁股上那么一落,他就说不出那训戒的话来。有时气极了,就不是几个巴掌了事的。有一回,单位在她家附近开会,开完会还早,几个同事就说到她家玩,她不好拒绝,就带到了家里。几男几女热热闹闹的玩过一阵子,丈夫一回来,他们也就告辞了,丢下一大堆果皮和烟头在茶几上,弄得屋子乱糟糟的,他非常不爽。于是,叫她跪在一张小凳上,把裤子往下一脱,拿起拖鞋就在她光屁股上一阵猛打。打得她钻心的疼,忍不住又哭又叫。他怕那声音传出去让人听见,就把臭袜子往她嘴里一塞,又打。很快,她那白净的屁股就通红一片了,丈夫仍不肯罢手,直打得他自个儿觉得累了才停下来。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把人往家里带了,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可这回挺反常的,他却让白薇住进来。
  按理说,柳盈倩应该高兴才对。不管怎么说,白薇是自己这方的亲戚,丈夫能如此宽宏的做这样的决定,她心里应该感到欣慰。可她却忧民忡忡的,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这也难怪,她是在担心。白薇住在这里,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他们夫妻之间的私秘。房间再大也就那么几间,再怎么小心翼翼也难免不被发现。丈夫那脾气不是对她训斥就是打屁股,绝不会因为白薇住了进来就能自然改掉习惯。她在甘愿受丈夫打骂,正常不正常那是夫妻之间你情我愿之事与别人无关。可住进了外人,这隐秘之事一旦被人知晓传了出去,还怎么见人?
  到了晚上,两口子在床上,柳盈倩忍不住说了:“爸爸。”
  “什么?”
  “你真同意白薇来?”
  “你这女子,我对白薇说时你没长耳朵?”
  “可是……”
  “什么?”
  “你不觉得不方便吗?”
  “啥不方便?”
  “那……以后,爸爸不会再打女儿屁股了吧?”
  “她住好她,与打你屁股有啥关系?”
  “当然有啊。万一被她晓得了……”
  “蠢婆娘,既然怕她晓得,你不知道表现好点?”
  “哼,不管人家表现得再怎么好,再怎么听话,爸爸还不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啊。”
  “打你骂你都是有原因的,你敢给老子胡说八道,小心老子揍你!”
  “哈……女儿说对了吧……”

 


  0002

  白薇搬进了吴家,虽说只是增加了一口人,却比过去热闹了不少。吴刚坚持不把白薇叫阿姨,他要叫她姐姐,气得白薇想打他,吴刚说:“你不能揍我,因为你揍了我,我会打你屁股的。”柳盈倩也提醒他:“小娃娃要有礼貌。你还记得上回你把小雅老师叫姐姐吗?你应该吸取教训吧?”吴刚马上揭他妈妈的老底:“你还说呢?你被我了打屁股,这教训你吸取了吗?”阿刚的几句话把两个女人说得一个个羞红了脸,吴文信回到家后,两女就向吴文信投诉。吴文信听了,大笑,说:“我儿子就是有脾气,将来长大了,跟他老爸一样,是个管女人的角色。”把两女气得直吐泡沫。
  很快,吴文信自然就充当起家长的角色。把对老婆的家规给她复述了一遍,要她遵守。
  其实,这管得没道理。白薇只是来他家住住而已,又不是他家成员,他无权管她。就算是做表姐夫的,又怎么样呢?毕竟既不是她丈夫也不是她爸爸,凭什么管她啊。她完全可以不予理睬的。可当着吴文信的面,她不敢不答应。她怕他,从心底里怕。这怕从何来,没有来由,总之她不敢违抗。但只要吴文信不在家,白薇便会在柳盈倩面前诉苦了。
  她说:“表姐,表姐夫也真是,管头管尾管得实在太宽了。我只是他表妹也不是他女儿,他凭什么管我啊?”
  白薇以为她这么一说,表姐会向着她说话,谁知,柳盈倩完全向着她的丈夫。
  她说:“你姐夫说得没错啊。你这丫头就是把持不住自己,是得有人管管。”
  白薇听了,气得骂表姐:“讨厌啊,你还是我姐呢,怎么胳膊外拐啊,老向着他说话。”
  柳盈倩笑笑:“他是我丈夫,一家之主呢,不向着他,安心他天天在我这屁股上炖红烧肉啊。”
  柳盈倩有意无意把丈夫打她的事透露给白薇,怕哪天丈夫真的做起这事来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别大惊小怪的。
  谁知白薇听了,根本就不当回事。她觉得丈夫管老婆天经地义,反过来才奇怪嘛。
  白薇刚到学校没上几个月班就遇上了调资。虽说她的工资也向上调了点,但不多。没办法。谁叫她要学历没学历,要本事没本事呢?象她这种人不吃亏谁吃亏呢?回到家里,她把这事象摆闲条似的讲给表姐他们听。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吴文信白薇在学校工作没学历,日后处处为人之下。
  于是就想她解决学历上的问题。这事也费了些功夫,总算争取到了上艺术学院进修的名额,那好处就在于上完两年可以拿大专文凭。光有名额不行,学校得同意放人。刚调来又去学习,学校会同意吗?于是吴文信又找白薇那所学校的领导通融,结果成功了。不久白薇就去了艺术学院学习。
  国庆刚过不久,吴文信到艺术学院办事。办完后,顺便去看白薇。走到艺术系办公室,恰好遇到白薇的班主任。她说白薇好几天都没来上课了,照这样下去,学校会给她处分的。
  吴文信听了,很着急:这女子上哪去了呢,怎么没上学呢?过完国庆节还是他把她送到学院来的,人怎么就没在了呢?他先给她外婆家打电话,她家里人说她没回去。他又给她单位打电话,单位也说她没去上班。吴文信这下有些急了,她会上哪去呢?他又回到了艺术学院,问了她的室友。其中有个与白薇耍得比较好的叫程思研,她告诉他,白薇学校组织活动,说是到什么风景区去开会还是游玩,不是很清楚,白薇也跟去了。有了白薇的下落,吴文信这才放下心来。
  晚上回到家时,进门处就看见了白薇与柳盈倩坐在沙发上闲聊着,吴文信心头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
  他一下子就来火了,厉声吼问道:“说啊,这些天干啥去了?”
  白薇不是没看过吴文信发脾气的样子,但冲她发这样大火还是头次。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又回到了被丈夫严厉控制的时期了,心里一阵恐惧。说话都有些结巴:“跟……同事……到风景区……玩了两天。”
  吴文信说:“为什么不打声招呼?不给我说,至少也该给学院说啊,敢逃学不请假,你还有没有一点纪律观念啊?”
  柳盈倩一看丈夫气得那个样,怕引火烧身,忙站在丈夫这边,不Y 不阳地插上一句:“怕是很久没挨板子了吧。”
  白薇气得白了她一眼,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吴文信问道:“说,这学期共旷了多少课?”
  白薇哪能一口气算得过来呢?这会儿又在他暴吼中,她早已吓得浑身都开始打颤了,哪还有心思算数字。
  吴文信觉得这丫头实在是太不象话了。刚调到学校时也不好好上班,经常是往学校打一头,就跟人溜出单位与人逛街;这回好不容易帮她争取到了学习机会,这才刚上了一个多月的课就又是这样。他很生气,令柳盈倩拿来搓板。
  白薇知道会发生什么,一下子吓哭了:“我再也不敢了。”
  吴文信没理她,从卧室拿出一块光滑的大约一米的竹板,这是常用来教育柳盈倩的。他走到白薇面前,往搓板上一指:“跪下!”
  白薇看着吴文信凶巴巴的脸色,哪敢不从。扭扭泥泥地就跪在了搓板上。吴文信懒得多说什么,抡起竹板,照着白薇丰满的屁股就抽打起来。啪啪,啪啪——随着竹板左右挥动,白薇杀猪般地哭喊着,屁股向两边扭动,企图躲开竹板,那是枉然的。竹板每一下都是准确无误地重重落在她慢慢肿起的肥屁股上,直疼得她不停地左摇右摆上下扭动。大约打了四五十板,吴文信才停下手。此时白薇早已疼得泣不成声,吴文信呵斥了几句后才让她站起来。
  经过这次教训,吴文信对白薇的管束也就多了。管束一多,白薇的感觉就上来了。以前,她对柳盈倩把吴文信叫“爸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现在却别有一番味道,有一个严厉的“爸爸”来管束自己确实不错。于是,不知不觉中,她也叫起吴文信“爸爸”来。吴文信说:“别以为叫爸爸这么简单,犯了错可是要罚的。”白薇笑着说:“爸爸,处罚时可不可以轻点啊?上次都快把人家屁股打烂了。”吴文信说:“那得看什么事了。”
  白薇通常是住在学校的。只是到了周末,她要回到表姐家住。
  这天周末,她睡到半夜,尿急了起夜,刚把房门打开,就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表姐的呻吟声。那啪啪的声音她太熟悉了,一听就知道是打屁股的声音。那声音是从表姐房里出来的。出于好奇,她想去看个究竟,便连拖鞋也没穿,光着个脚板,小心翼翼就到了表姐的房门口。
  那房门没关严,留了点缝,白薇顺着那门缝往里看,看见了令她心惊不已的场面。
  吴文信正用拖鞋拍打柳盈倩的屁股。
  柳盈倩是全裸着的,直直跪在床边的地板上,恰好她的屁股是对着门的,白薇能清清楚楚看到她的屁股。
  虽说是在灯光下,白薇也能看清柳盈倩的屁股已经通红。
  随着吴文信夫一声“滚起来”,柳盈倩赶忙爬上了床,仰躺着,双腿分开高举着。
  吴文信站在床边,一下一下很用力地抽打柳盈倩的Y部。
  柳盈倩疼痛不忍,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口里不时因忍不住而发出“啊啊”的疼叫声。
  白薇亲眼看到了表姐下体流出的水,沿着红肿发亮的Y 唇一点一点盛出来。
  打过一阵,吴文信停了手,又是一声吼:“跪起!”
  柳盈倩放下了举着的腿,翻了个身,直跪在床上。
  吴文信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鞭子,便开始抽打起她的屁股、臀沟。
  柳盈倩忍不住,边哭边说:“爸爸,饶了贱女儿吧!再也不敢了!屁股要打烂了。”
  吴文信没啃声,打得却更狠了,嘴里还和着节奏,发出“哼哼”的声音。打了好一阵子,直到累了,才扔了皮鞭,叫柳盈倩坐在床沿上。
  柳盈倩膝行几步,坐了下来。
  吴文信便用手掐她白嫩的大腿内侧。
  柳盈倩疼得厉害,却不敢躲避,只是不停地求饶。不一会她的两腿内都成了红紫,吴文信就用手指伸进她的Y 道,边抽插边用右手捏弄她的Y核,抽得差不多了,两人就开始在床上交欢了。
  吴文信泄过之后,柳盈倩马上殷勤地为他舔尽,然后服侍他在床上躺好后,就跪在床前承认了她犯的错,并保证不再犯了。
  吴文信懒得多听,说:“跪1 小时再上床。先去把灯关了。”
  柳盈倩膝行到开关处,关了灯……
  这事没过几天,白薇也挨打了。
  那天吃过午饭,三人说出去郊游。吴文信和柳盈倩进卧室里收拾东西,白薇没有需要准备的,就在客厅等着,听到吴文信吩咐柳盈倩做这做那,她没在意。
  过了一会,就听到吴文信在讲电话,他电话刚一讲话,白薇就听到啪一声,她心里紧了一下,却不敢动一下身子。不一会儿,传来柳盈倩的欢快的笑声,她放心了。柳盈倩开了出来,说:“白薇,爸爸说他今天有事不去了。”
  白薇看到柳盈倩脸上兴奋的笑容里,左边脸上有明显的指印,她不好问,假装没看见,说:“不去啊,那我去睡了。”
  她正要往自己房里去,吴文信叫住了她,说:“昨天你和你表姐趁上班、上学时间居然与几个男女去喝茶,回来也不汇报。刚才她们厂的人给我打了电话我才晓得。这是有违家规的事情,今天趁阿刚不在,你们两个都得受罚。”
  白薇本来想申辩几句,看吴文信那严竣的面孔,想说的话自个儿就吐进去了。
  吴文信也懒得多说,让白薇跪在门边,示意柳盈倩脱光。
  柳盈倩脱了衣后拿出鞭子、板子、木尺等,便静静地跪在了一张木凳上。
  吴文信直接解下皮带,就往柳盈倩屁股抽打,不一会儿,她的屁股就全都红肿了,然后躺在床上,换上鞭子,抽打双腿内侧、Y 部。
  不知为什么,打一打的,柳盈倩居然到了高潮,在那里淫叫不止。
  吴文信没理睬她,转过来叫白薇脱了裙子,白薇脱光后,他令她:“跪下!”
  白薇直直跪在床前,吴文信又用烟烧了她的两个乳头一下,白薇痛得惨叫,吴文信顺手用她脱下的袜子堵了她的嘴,又用木尺抽打她的屁股。
  正打得尽兴,电话响了,吴文信对她们说:“公司找我有事,晚上我回来时,要备好一切,不能再犯错了。”
  他叫柳盈倩下来,和白薇跪成一排,对柳盈倩说:“等跪过一小时后你就带白薇去买双高跟鞋,也不知你是怎么当表姐的,连这都想不到。”说着用手拧了柳盈倩一下脸。说完,他就走了。
  两个女人直挺挺跪在那里,柳盈倩说:“爸你晚上回来还可能要打我们屁股。”
  白薇问:“为什么啊?”
  “爸爸打人有个习惯,拿出来的工具都得用一遍。他有事,所以没用成板子。”
  “这样啊。”
  “嗯,我们今天可不能再出错了,不然会有好几天没法坐呢。”
  两人跪在那里没事,干跪着也不是个办法,柳盈倩便向白薇讲了吴文信的一些习惯。她说:“爸爸最爱打我的屁股和Y 部,几乎每次挨打时他都要打。爸爸今天只打了你屁股,以后会与我一样的。”
  昨天看小说到大半夜,白薇没打算去上课,只想美美地睡上一觉。不料她的好友程思研一大早到了寝室,生拉活扯把她从床上扯起来,押着她吃了早饭,进了教室。可白薇哪有精神听课呢,昏昏沉沉地直打瞌睡,直到第二节下课后,班长宣布下午老师开会不上课。全班欢呼,她也来神了,兴奋得让大脑打起了转转,很快下午的节目就安排好了。她转过身,跪在椅子上,对后排的程思妍说:“下午先逛了街,然后上华达娱乐城去跳操,如何?”
  程思妍有丈夫管着,哪象她那么自由自在的。她丈夫黄超早下夫令,遇着学校不上课时主动自觉地回家做贤妻,不得擅自东游西逛不着屋,所以她一口就回绝了白薇:“不去,不去,下午得回家。”
  白薇哪里肯依,说:“耍了再回也不迟嘛,就当下午在上课。”
  “哪咋得行呢?我丈夫晓得了不得了。”
  “有啥不得了的,大不了把他喊到一路,让他开车带我们逛。”
  “你美吧你。上班时间,他会给你做这个?”
  “反正下午你得陪我。”白薇耍起赖来。
  程思妍见自己被她缠住了,想逃,起身离开教室。
  白薇却紧跟不放,非要她下午陪她不可。
  程思妍被她缠得不行,就说:“好吧好吧,我给我那位大家长打个电话请示一下。”
  白薇不准,她知道程思妍丈夫黄超把她管得紧,要给他说下午闲逛之事八成泡汤。所以抢了她的手机,说:“不准打。你也是,还没结婚呢就事事请示,以后要结了婚,那还不得拿根蝇蝇把你绑在他腰肝上别起?”
  程思妍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了。
  这下白薇嗑睡全无,第三节上课后,她异常兴奋,动不动转过身去跟程思妍摆龙门阵,叽叽喳喳的声音让老师忍无可忍干涉了她几次。好不容易等到下课,她索性拉程思妍第四课也不上了就溜出了学校。
  程思妍一向是个乖乖女。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在家里听丈夫的话,向来中规中矩不得违规。到学校上课一年多了从来没旷个课,今天是头一回,她显得有些紧张。幸亏丈夫在班上没有耳目,不然这旷课一事要被他知道了,非挨顿屁股不可。
  程思妍和黄超已同居一年多了,虽说这丈夫、老婆叫得倒是呱呱呱响,可毕竟那张婚纸还没有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不过那也只是个形式,早扯晚扯总是要扯的,未婚已婚对他们来说也就没什么实质区别。
  黄超比程思研大3 岁,也就27岁,性情却有些古板,象个守旧男人把女人的贞洁看得很重。他和一个女子交往有个原则,就是不与耍过朋友的女子谈恋爱。
  程思妍是去年刚上艺术学院不久认识黄超的。那时正放国庆,因为只有三天假,程思研没有回家,就在她小姨妈家玩。小姨妈虽然结婚有几年了,但年龄只比她大一、两岁,算是同龄人,有些共同语言。两女在一起闲聊难免不谈到男婚女嫁之事。当小姨妈知道她没有对象后便提出给她介绍一个,她没有反对。第二天就把黄超介绍给她认识。黄超是程思妍小姨父的朋友,在市直机关工作,人很能干,才25、6 岁左右就当上了副科长,很有前途。此人外型也很不错,一米八二的个头和程思妍一米七零身材也还算般配。他身体结实,走起路来腰杆挺得直直的,很有些大男人派头。两人相见,一拍即合,很快就开始了恋爱历程。
  黄超说话直截了当,不喜欢转弯抹角,刚认识程思妍没几天就地问过她以前是否交过男朋友,程思妍觉得他问得唐突,但还是认真作了回答:“没有。”
  黄超有些半信半疑,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没谈过恋爱,于是提醒她:“你最好别给我说假话,不然我饶不了你。”
  按一般常规,象黄超这样一开始就摆大男人谱的男人是很容易让女人逃之夭夭的,但程思妍没有。尽管他说的话不太中听,但至少表现出他的真实,这种男人实在,不象有的人恋爱时虚情假义甜言蜜语几匹火车都拉不完,可一旦把女人搞到手了便“秋后算帐”。
  程思妍没说假话。她家管得严,上高中后就不准她和男生单独来往,大学没考上参加了工作,但因为年龄尚小,家里照常禁止她谈恋爱,说恋爱误业。她没谈恋爱,倒不是因为她想当个听大人话的乖乖女,实在是没遇上她能看得上眼的男人。
  随着两人交往加深,黄超固有的疑心病就逐惭显露出来。程思研如此漂亮性感,不可能没有人追,既然有男人追了,也就不可能没谈过恋爱。这种狗屁逻辑成天缠绕着他,终于有一天他如获似宝的从程思妍的手提包里发现了一封男人给她写的情书。那男的是她高中时的同学,目前在一所名牌大学读书。信中那些语言肉麻之极令黄超火冒三丈,拿着信便质问程思妍是怎么回事。
  程思妍也不够聪明,本来解释几句也就算了,但她向来抓不住重点,大难临头却责怪黄超翻她的包,说他那么做不道德。情人情侣翻翻包就算不道德,那男女婚前同吃同住、里里外外透明在对方眼前又算什么?黄超以为她故意拿“道德”
  做文章只是想掩饰对他曾说过的谎话,于是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巴掌很重,程思妍没站稳,一下子就倒在了沙发上,起身时半边脸肿了。虽说认识两个月了,对黄超的暴躁脾气她还是有所了解的。不过以前他脾气上来顶多是对她吼上几句,谁料他还会粗暴动手,动起手来居然如此利索,事前连提醒、警告、威胁的话都没有,让人思想上没有准备就挨上了耳光,真是霸道极了。按常理,恋爱中的女人第一次挨了自己男友的打不哭不闹不说些情断意绝的话是不太合乎逻辑的,程思妍也是这样想的,这还没结婚呢就开打了,以后日子还怎么过啊?所以她在沙发上气断声绝号淘一阵。当哭得没趣了,便提出跟他吹。
  又按一般的常规,男人摔过女人巴掌后火气也该没有了,接下来就是施展一切有利于让女人留下的手段。不过黄超没那么常规。程思妍一说要与他断他倒满不在乎,还说他就知道漂亮女人没一个心术正的,欺骗、撒谎,是这类女子的一大法宝。他还说了,要是他一开始就知道她有交男友的历史就断不会和她相处长达两个月,真是浪费了他不少的激情还有宝贵时间。
  程思妍听了甚感冤枉,不想被无中生有背上黑锅,便诅咒发誓说她和那男生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他自作多情。她甚至还说在上高中那会儿她连正眼都没看过他,要不是他要给她写信她连他名字都忘了,而且信是他写来的不是她写去的,中国的宪法赋予每个公民都有写信的权力,这不是她能掌控的范围。
  黄超听了觉得她说得还是有些道理,但不完全放心,便说,既然你与他没关系为什么把他的信揣在身上,还把信从学校带到家里来,是不是想躲到被窝里慢慢看过够呀?
  程思妍说:“我从学校回家经过邮局别人说有我的信,我取了信拆了还没来得及看公共汽车就来了,我急着上车就把信揣在了包里,根本就没不知道信上说了些啥。就算我知道是别人写的情书,我总不能随便乱扔让全世界都看到吧?”
  黄超也实在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程思妍有什么不洁不轨不法行为,何况要是她说的真话,冤枉了她不说还让他错过一个贞洁的女人岂不可惜?要知道这年头,要在十六岁以上的女人中找到贞洁比大海里捞针都难。但他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他说要让他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她就得跪地发誓,说她过去绝对如她自己所说是个圣女。
  跪?程思妍想如果她是日本女人,想必跪比坐还自然,绝不会把跪与人格尊严连到一起。但她是中国女子,还算有点知识的漂亮女子,怎能随随便便就在了男人面前下跪呢?下跪比刚才挨那记耳光还令她难受,所以她仍然站着,稳起不跪。
  黄超见程思妍不跪便以为她是做贼心虚、说谎不老实,便说:“既然你不敢对你说的话发誓我也无话好说,你走吧。”
  程思妍见黄超如此在乎她的跪与不跪,心想,两人相处都两个月了,自己也不再是处女了,要是为这么点小事吹了,实在不值得,家里人也会反对的。特别是她那个脾气同样暴躁的爸爸不打得她半死才怪。本来他一直反对她谈恋爱的,后来黄超去找过他,聊过几次后,他觉得这小伙子无论是外表还是人品、事业都挺不错的,就同意他们交往了,甚至开化到允许他们住在一起。更何况她是爱他的,她说不清楚自己怎么就喜欢这么个男人——粗暴、狭窄、偏急,可把他和那些书生气的男人一比,他更具有男人的气质和特征。如果跪跪能把他心中的误会消除了也还是值得的。程思妍这么一想也就想通了,她说:“好嘛,跪就跪嘛。”
  说着,双膝一弯,双膝就落在了地上,同时发了几句黄超爱听的誓言。
  黄超见这女人倔是倔了点但总的来说还算听话,心里的火气也就没了。但他没有立即叫她站起来,居然当起审美学家来。
  “瞧瞧,你这跪姿可不怎么好看。身子与大腿之间要成直角,两腿要并拢,还有手,既然是认错受罚就要表现得规规矩矩的,来,把手垂放放在大腿两边……”
  本来下跪就已经够人的他还来这么一番戏说,程思妍羞亏得便想站起来。黄超把她肩膀往下一按,说:“咋的,又不不懂事了?我叫你起来了吗?”
  程思妍见黄超没有了怒气,心悦起来,便调起皮地说:“我是怕把裤子跪脏了我难得洗,跪破了你还得掏钱买。”
  黄超见程思妍说得实在可爱,情不自禁拉她起来,抱在大腿上,又把她的头按在自己嘴边上亲,刚好亲到她那张挨打的脸上,程思妍“唉哟”一声,黄超有些心疼,不过他不愿意流露出来。他知道如果他稍表柔情怜意,女人就会得寸进尺。亲过之后,他没忘记再警告她几句:“这事我可以原谅你,以后再发生此类事情,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程思妍撒娇地说:“真霸道呢,别人要写我有啥法呀。”
  “你可以不看。”
  “我不看怎么知道人家写的啥内容呀?”
  “先给我审了再说。”
  “哼,我告你侵犯人权。”她轻柔地说了句。
  “我是你丈夫,让丈夫高兴就是你最大的人权。”
  脸蛋又些痛了,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说:“丈夫,你以后发脾气的时候可不可以不打人家的脸?”
  黄超明知故问:“那打哪?”
  程思妍羞红着脸,不好意思说。
  黄超见她这般羞涩,就更要逗她了:“说啊说啊,不打脸打哪里?”
  程思妍吞吞吐吐地说:“打……打屁……股嘛”
  “好啊。说干就干!”
  于是黄超把程思妍抱起来翻了个身,让她整个身子直挺地横横跨他的大腿,屁股朝上,举起巴掌就往那厚实的屁股打下来,程思妍双脚上窜,“啊啊”的声音配合着,象在表演并不高雅的双腿直跳舞……
  本来两口子关着门想干啥就干啥,轻轻松松、自自在在,不料房门开了。黄超的妈、程思妍未来婆婆吕英提着个菜篮子回来了。这吕英一进屋听见客厅有动静,伸了个脑袋进来,看见了小两口的表演,没多看,转身走时说了句:“小研,你真不懂事啊。阿超工作那么辛苦,你还让他给你做按摩。”说完便去了厨房……
  黄超先是惊鄂一阵,他没想到他这个受苦受难的妈也有如此幽默的时候,竟忍俊不禁,前仰后翻的笑着。程思妍却不服了,她婆婆明知道这是她儿子在她儿媳屁股上练巴掌,却说得他跟做苦力的似的。她赶紧翻起来想去跟婆婆理论一番,谁知黄超笑脸立即换成了马脸,问:“想干啥?”程思妍反应也快,立即说:“我去帮妈做事。”
  白薇和程思研进了城里,吃了香嘴的,又逛了几条街,看了些稀奇,啥东西没买,她们便去了华达娱乐城跳了健美躁。
  两个小时后出来结帐。
  吧台小姐问:“你们有没有会员卡吗?”
  白薇说:“没有。”
  吧台小姐拿出她们的账单一算:“280元,谢谢。”
  程思妍听了,很吃惊:“没想到跳个躁花费还这么贵,能不能打折啊?”
  吧台小姐说:“打折是不行的,不过你们可以办会员证啊。”
  白薇说:“我们又不常来,办什么会员证呢?”
  吧台小姐不厌其烦的把她们公司七、八种带优惠性质的卡介绍给她们,两女听得头大都大了,最后她们只记住了那种消费不要钱的卡,叫什么“贵宾卡”。
  白薇付了钱后,问:“怎么才能得到贵宾卡?”
  吧台小姐微微一笑:“怕不好得呢。这卡是公司送的,与我们公司有长期关系的客户才免费赠送。”
  摆明了这贵宾卡是用来拉关系的。两女无权无势,谁拉她们的关系啊。于是,两人悻悻走出了华达的大门。
  时间还早,白薇说:“去喝杯饮料再走。”
  程思妍想反正出来也出来了,倒早不早的回去反倒没法交待,便同意了。
  街对面有家阳光茶楼。吴文信带柳盈倩和白薇来过,环境不错,价格也公道。
  两女进了茶楼,一楼是大厅,人不是很多,有两桌子人打麻将,吵得污烟瘅气的。
  她们嫌吵,直接上了楼,在靠窗户的地方找了位置面对面坐了下来。服务小姐走过来,她们各要了一杯菊花,在白薇的记忆中,她和程思妍从来没在一起喝过茶。
  虽说两人在班上最要好,可在一起玩的机会并不多。程思妍同黄超同居后就很少再住学校,因此,玩的机会就更少了。要不是白薇生拉活扯的,今天也是坐不到一块的。
  从窗户望去,一眼就能看到华达的富丽气派,白薇指着华达说:“我以前常来。这里的健美器材是全市最好的,当时收费不高,可自改名娱乐公司之后,虽然设备比以前好些了,费用却高了许多。”
  程思妍说:“是嘛,一、两个小时就花了将近三百,太贵了,象我们这些工薪阶层的,谁花得起哟。”
  白薇说:“要是有张什么贵宾卡就好了,练操不用钱,饮料不用钱,样样都不用钱,哈,成共产主义了,嘻嘻。”
  程思妍说:“那卡是人家用来拉关系的,哪会有我们的份嘛。”
  白薇想了想,说:“要这么卡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你丈夫可以想办法啊,他在市直机关工作,华达是娱乐场所,刚好属他分管。他弄张贵宾卡应该是可以的。”
  程思妍听了直摇头:“他咋行嘛,一个小办事员。”
  白薇性急,便说:“不如,你打个电话问问?”
  程思妍一听,说:“死女子,你安心了啊。这个时候打?你不是想让我死得很难看啊?”
  白薇说:“看你,没出息个样,打个电话都这么怕?”
  程思妍说:“他要是知道我又出学校逛大街不把我骂死才怪了。”
  其实程思妍有易把结果说轻了的。她哪好意思说黄超会让她屁股饱经磨烂的话,那不让白薇笑死才怪。
  白薇只知道黄超绝不是个软沓沓的男人,但不知道他也会动手打程思研的屁股,所以才继续说:“逛街就逛街嘛,哦,成了他婆娘连逛街的自由都没得了?要换着是我,哼……”
  程思妍说:“你说得个轻松。”
  白薇说:“哎呀,废话少说,你快给他打啊。”
  程思妍说:“不打,就算要问,也是到了晚上再问。”
  白薇没辙,只好说:“好嘛好嘛,你记到说哟。”
  两女在阳光茶楼说笑一阵,程思研无意中看到了手机上的时间,吓得跳起来:“妈呀,都四点了,我们快走。”慌忙起身撤离,出门后,白薇说:“我今晚住我表姐家。”
  程思研说:“我还得先回学校,我丈夫要来接我。”
  于是她告别白薇,招来的士,直奔学校。
  白薇和程思妍分手之后,脑子里还想着贵宾卡的事,本想让程思妍从她丈夫那里想些法子,可程思妍的那几句话让白薇感到没什么希望,于是自然想到了表姐夫吴文信。她给吴文信打了电话说了贵宾卡的事,吴文信答应找找看。
  可程思研又挨打了。
  黄超今天下午他在市里一家中学开教改会议,四点半就结束了,这家中学就在艺术学院旁边,他就顺便过来接程思研。他把车停在女生宿舍下,正好遇见程思妍的室友李彦,李彦和他打了招呼,并告诉他,她们下午没课,程思妍上午第四节课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黄超脸上堆着微笑,谢了李彦,心里却有一股怒火升腾而起:“好啊,不上课也不告我一声,还未经我同意就擅自出校门,大半天的也不返校。这样的事情已经有过一次了,上次虽然出去的时间很短,但说明她已藐视了我的权力,今天居然敢出去半天不向我报告,真该好好整治一下了。也怪我自己,这段时间太忙,没时间管她,太放纵她了。”
  正想着今晚该怎么惩罚她,一个苗条俏丽的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正是程思妍。
  要不是路上塞车,程思妍是回赶在黄超来校之前。如果黄超不是提前来校,她此时赶到学校也不会败露。出租车在校门口停下的时候,她也暗自庆幸,低头掏出手机看看有无来电或短信。刚才手机开在振荡上,根本没感觉到。她一边看一边往宿舍赶,虽是冬天,额头上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正走着,突然撞到一个人身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那人一把抓住她的左肩,那手就像一把铁钳,夹得她生疼,她抬头刚要开口,一看那山一样的身影和板着的面孔,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心往下一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那人正是黄超,他瞪着程思妍,简单地说了两个字:“上车!”一把把她塞进车的后座。
  “呼”的一声,车子开出了校门。一路上,黄超一句话也不说,程思妍也不敢和他搭腔。到了市机关大院的一幢宿舍楼前,黄超停好了车,自己下来,绕到后面,打开车门,对着程思妍低沉地说:“下来!”
  程思妍战战兢兢地下了车,主动地往宿舍大门走去,心想,这个时候,最好还是显得乖一些,才可能让他的怒火不要太旺,至少不至于火上浇油。到了大门口,正掏钥匙,黄超已经伸出钥匙开了门。从一楼到三楼,好像走了一个世纪,到了房间门口,还是黄超开了门,程思妍不想进也没办法,只好乖乖地进去,黄超砰地一声把门关上,锁死,接着去拉窗帘,两层窗帘严严实实地拉好后,又开了空调,把温度定在摄氏25度。忙完这些,才一把拉过呆呆地立在一边的程思妍,到沙发上坐下,把程思妍按到腿上趴好,伸手解开她的裤子,把牛仔裤、衬裤一起褪到大腿中段,因天气太冷,没敢脱掉,怕她感冒,接着把小内裤也扒了下来,露出白白圆圆的小屁股,举起右手狠狠地打了下去。在黄超做着这些时,程思妍一点也不敢反抗,眼里含着泪,但她不敢求饶,她知道在还没受到惩罚时求饶,只能增加他的愤怒。
  黄超打了几下,觉得房间里的温度还很低,怕程思妍着凉,把上衣往腰上拉了拉,裤子往上提了一点,只露出两个屁股蛋挨打,“啪!啪!啪!……”打了二十几下,程思妍已经忍不住哭了,黄超才开口:“为什么打你?说!”
  “我没经过丈夫同意,就出去玩。”程思妍边哭边说。
  “还有!说!”黄超继续打着问。
  “还有,还有,我……我没告诉丈夫今天下午没课。”
  他们虽然还没结婚,但在挨打的时候,程思妍知道只有这样叫丈夫才能让黄超尽快的消气,而黄超一听她这么叫,虽然非常生气,但还是尽量地控制自己。
  黄超见程思妍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就停了手问:“既然知道错了,自己说该不该打屁股?”
  “该打屁股!”程思妍赶紧回答。
  “那好,你自己去拿戒尺,然后在沙发扶手上趴好,把屁股撅好,裤子脱到膝盖上。准备好了叫我。”黄超说着把程思妍扶了起来,“快去!要敢拖延,你自己知道是什么后果。”说着,自己进了厨房,准备晚餐。程思妍只好提上裤子,到卧室里的床头柜中拿出戒尺,实际上就是一把一尺多长,半寸多宽的竹尺,黄超在跟她谈恋爱时,就告诉她,如果她成了他的老婆,他就用这把戒尺管教她,若不愿意,就趁早别谈。程思妍无法抗拒黄超的魅力,所以考虑再三,还是接受了。不过,她挨这把戒尺的教训不多,这是第二次。黄超不轻易打她,这次是自己太放肆,因为前一次没告诉他出去,已经得到了他的警告,自己却没在意,才惹得他这次这么生气。是自己活该。
  程思妍拿了戒尺走到沙发前,实在没有勇气叫黄超,但她知道故意拖延的话,只能……,唉!下回我一定要小心点。程思妍无可奈何地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头在沙发椅上,屁股正好放在扶手上,高高地撅着,裤子脱到膝盖上,现在房间里的温度已经上来了,不觉得冷。戒尺放在茶几上。准备好了挨打,程思妍鼓起勇气向厨房喊道:“丈夫,小研的屁股准备好了,请丈夫责打!”
  黄超淘了米,放进电饭煲,接通电源,听到程思研的话,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几分,心想,这小妮子还挺识时务的,走到沙发前,看着程思研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已经有了一些掌印,红红的,心里有些不舍,但如果今天不好好地管教她,今后就更难管住她,可能要更狠地打她,自己就更舍不得,这小妮子鬼着呢,你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都会被她利用,想到这,黄超压住心里的一丝柔情,仍旧板起面孔,拿起茶几上的戒尺,说:“屁股不许动!”挥起戒尺向程思研的屁股打去,才几下,程思研就哭出了声,叫着“丈夫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好痛啊”
  程思研虽然大声地哭叫,屁股却一点也不敢动,黄超在打她时,允许她哭叫,但不许她乱动,因为乱动可能打在别的地方,导致受伤。打了二、三十下,程思研的小屁股已经通红,还有些肿,看到程思研哭成那样,黄超知道已经可以让她记一阵子了,就又重重地打了几下说:“今后再犯,该怎么办?”
  程思研哭着说:“丈夫打屁股!”
  “怎么打?”
  “脱光屁股,在沙发上趴着,撅高屁股,用戒尺……狠狠地打!”
  “好,你记住了,下次再犯,一定打烂屁股!现在起来,到床上去跪着,不许穿上裤子,我不叫你,不许乱动!”
  程思妍从沙发上起来,一边走,一边忍不住用手揉着屁股,黄超喝道:“不许揉!”吓得她马上缩回了手,赶快走进卧室,跪在床上。
  黄超紧进了厨房,继续准备晚餐。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晚饭好了,黄超进卧室一看,程思研乖乖地在床上跪着,脸向着墙,挨过打的红红的屁股正对着门,脸上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样子,看见黄超进来,动也不敢动,只用大大的眼睛可怜地望着他。
  “唉!”黄超叹了一口气,每次打了她,都是这么一副可怜的样子,让他心痛不已,但一过了这个劲儿,就什么都忘了,该怎么淘气还怎么淘气。唉!黄超这会儿已经不气了,只剩下疼她的柔情和一丝后悔,刚才打的太重了些,她的小屁股有些吃不消。也真是的,这么调皮,淘气,偏偏又长了个白嫩、不经打的小屁股,让他这个将来的丈夫怎么办?想着,便一把抱过程思研,在她屁股上轻轻地揉了揉,“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程思研摇着头说:“不敢了!”
  黄超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打了你,我的心比你的屁股还疼,知道吗?但今后你敢不听话,我还是要打的。走吧,吃饭去,有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说着,把程思研抱了起来,穿上裤子,让她跪在椅子上。
  程思研一看有专门为她做的红烧排骨,不顾屁股的疼痛,脸上露出了笑容,赶紧吃了起来,黄超在一边又气又心疼地看着她狼吞虎咽,叹到:“真是记吃不记打的丫头!”
  这天上午,吴文信正与几位朋友在露天茶园喝茶晒太阳,正聊得起劲,一个肥头大耳的老板模样的人向他走来,冲他直笑。吴文信觉得奇怪,想必那人是认错人了。那人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没认出他来,便主动打起了招呼:“嗬,老同学,记不得我了么?”
  吴文信仔细看了来人几眼,觉得似熟非熟的样子,半天想不起是谁来,便难为情地苦笑几声又摇了头。
  那人见状,只好作了自我介绍:“刘平啊,记起了吗?”
  吴文信听了,差点跳起来:“啊?是你小子啊。几年没见了,本大人居然认不出来了,哈哈。”
  刘平说:“你那是贵人多忘事啊。”
  “真正的贵人是你啊,看看你这肚皮就知道了。”吴文信说着,转过头给他朋友介绍,说:“上初中那会儿我和刘平熟得不能再熟了,一晃十几年过去,居然认不出来了。”他又把目光转向刘平:“哈哈,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老兄自己了,你这变化得也太快了点。在哪发财啊?”
  刘平掏出名片,给吴文信和他的朋友们一人散了一张。
  吴文信拿起名片一看:“哟,原来华达是你开的?前几天还在搞什么活动,没想到居然是老同学在当大老板了啊,呵呵,看来我们初中班上还是有几个有出息的。”
  刘平说:“是啊。我们大概是初中毕业后就没啥联系了吧?前几天才听说老兄现在也是独挡一面了,以后还望老同学多加照顾照顾。”说着从皮包里掏出两张卡交给吴文信,并说这种卡在华达任何一处消费都全免。制得不多,就五十张。
  吴文信接了后说:“有机会一定去光顾。”
  其实,吴文信对这些优惠卡一向没啥兴趣,一年收到的各种优惠卡不计其数,他一张都没用过,他骨子里就觉得这些优惠卡说好听点是种促销手段,说难听点就是骗人,而且骗来骗去的都是熟人,没啥意思。不过,他记起了白薇前些天找他要过这种卡,也就当回事放在了心上。
  本打算中午回到家就通知白薇来取,可一到家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就把这事给忘了。在他准备给另一位朋友打电话时,忘了号码了,在掏电话本时顺手带出了卡,他才记起这码子事。可他急于要给朋友打电话,便把卡放在了茶几上。
  柳盈倩端了杯茶过来放在茶几上,看见了卡,很自然的拿起来看。
  “爸爸,这卡是做啥子的?”她问。
  吴文信正专心打电话,没理她。她又问了几遍,吴文信还是没理她。她正准备离开屋子,吴文信热情洋溢地对着电话说了几句告别的话就挂了电话。这时柳盈倩已经走在门口了,他说:“站住。”
  “怎么了爸爸?”
  “你说你哪根筋又没对了?”
  “爸爸,女儿又做啥错事了嘛?”
  “跪下!”吴文信吼道。
  柳盈倩觉得丈夫这脾气发得她莫明其妙,但丈夫喊跪又不能不跪,于是双膝跪在了地上。
  吴文信又说:“滚过来。”
  柳盈倩膝行几步到了他面前。
  吴文信伸手就在她脸蛋上扇了两耳光。
  柳盈倩不敢再问丈夫打她的原因了,怕丈夫烦了又打。她用手摸着挨打的脸,有些发热,但她更感到辣疼辣的。她最怕挨耳光了,那脸上的手指印和红肿的嘴唇是无法见人的。即使不出门,也难免丈夫的朋友不会来光顾。有客人来了,她自然要出来招待,同样也要露脸的。一想到这,她就不敢再多话了。为了表示她刚才错了,她调整了跪姿,跪得笔直的,双手自然下垂,放在了大腿的两边,准备接受丈夫的训斥。
  待她准备好后,吴文信这才慢吞吞地问:“知道为什么要受罚吗?”
  柳盈倩不敢不回答,只得实话实说:“不知道。”
  吴文信说:“不知道?不长记性的东西,看来打还是挨少了,都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在我打电话时你给我闭好嘴,为什么记不住?”
  经丈夫这么一说,柳盈倩弄明白了受罚的原因了。她本来是知道丈夫的脾气的。他打电话时不喜欢她发声是因为他常常根据需要不想暴露自己说话的地点。
  这官场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都只是为利益寻找宽松的环境,柳盈倩一说话,被对方听去了,就可能把吴文信陷入谎话被戳穿的尴尬境地,严重的话,还可能影响他个人信誉,直接影响到他的官帽子。吴文信给柳盈倩讲过这番道理,平时柳盈倩也比较注意遵守各项家规,常常在他打电话时离得远远的,免得不小心发了声响。可这次她以为丈夫的电话纯粹是礼节性的,而且她也听到丈夫打电话时说他在家里,因此没太在意,不自觉地就发出了声。
  违犯家规就要受罚,这是老规矩了。柳盈倩准备好了丈夫对她的处罚了。她跪得直直的,低垂着头,等待着。她知道丈夫会处罚她,但不知道处罚的程度。
  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立即认错:“对不起了,爸爸,女儿错了,女儿不敢了,请爸爸饶恕女儿吧。”
  吴文信今天心情不错,没打算对老婆动用家法,他只是想提醒她而已。现在看到妻子一付忏悔的表情,便说:“这次就饶你了,跪半个小时吧,如再有下次,绝不轻饶,明白吗?”
  柳盈倩一听不挨打了,心里当然松了口气,很激动地说:“谢谢爸爸不打之恩。女儿一定牢记教训。”
  “这就乖了嘛。”吴文信拍拍她的脸蛋。又问:“对了,你刚才问什么?”
  柳盈倩指着卡,说:“这张卡是用来做什么的。”
  吴文信逗逗老婆说:“储蓄卡啊。这都不懂,笨啊。”
  柳盈倩把卡翻过来,说:“爸爸,你哄人嘛,这明明是贵宾卡呢,哪是什么储蓄卡呀。哦,上面写的是……华达娱乐城……哎,这是不是刘老板开的那个娱乐城?”
  吴文信拍拍柳盈倩的脸:“对,小母狗不笨嘛。”
  “那当然呀,要真笨了岂不是给爸爸丢脸吗?”
  “蹬鼻子上脸啊。这贵宾卡可比储蓄卡顶用多了。”
  “不会吧?有啥子用呢,又不能当钱买东西。顶多是在那里消费后打个七折八折的,何况又是家娱乐城,没什么价值。”
  “对你是没什么价值,对别人价值可大了。首先有了这张卡便是一种面子。
  而更实惠的是,凭这卡在华达消费不收钱。“
  吴文信这么一解释,柳盈倩明白了,脸上顿时露出兴奋的表情。拿起卡说:“真有这么实惠吗?那好啊,爸爸哪天有空了带上你的宝贝女儿去玩哟。”
  吴文信拧拧柳盈倩的鼻子:“谁说给你的?”
  柳盈倩一听不是给她的,立即耍起了小孩脾气:“不是给我的?那爸爸准备给谁呢?哼,我知道了,准是又给哪个狐狸精。”
  女人冲动起来说起话来便没了分寸,表现出无中生有的吃醋。吴文信是不允许妻子吃醋的,更不允许妻子对他有任何质疑,所以,他的反应就是立即把柳盈倩拉起来,按在大腿上,啪啪啪……一阵猛打,丝毫不理会柳盈倩的哭叫、求饶。
  打过之后,他又让柳盈倩跪下了:“你总是喜欢自讨苦吃。告诉你,这卡是给白薇的。能说你妹是狐狸精吗?”
  柳盈倩抽泣着,她很后悔刚才的话,但一听是给白薇的,她就忍不住又说了:“干嘛给白薇呀?她还是学生呢,怎么能跑到那种场合去?那是娱乐城呀,又不是啥好地方。爸爸,不能给她,她会学坏的。”
  吴文信抬手给了柳盈倩一个嘴巴:“混帐!把你妹想成什么了?起来!”
  柳盈倩以为吴文信又要打她,便又是求饶。
  吴文信说:“去,把白薇的电话拨通。”
  电话就在他右手边,伸手就可以拿到,但他记不得白薇的号码也懒得问。
  柳盈倩看不是挨打,便站起身,走到电话边拿起电话就拨起来。
  电话老是占线,拨了好几次才通了,柳盈倩对着话筒说:“喂,请帮我找一下白薇,我是她姐柳盈倩,哦谢谢。”隔了一会儿,又说:“白薇啊,你等下,爸爸有话给你说。”说着就把电话递给了吴文信。
  吴文信拿过来说:“喂,白薇啊?你上回要的华达娱乐公司的贵宾卡我搞到了……嗯,下午有没有空?……没空?……没关系,我叫你姐给你带到学校去。”
  柳盈倩站在一旁,听说喊她跑一趟学校,她就不乐意了:“哼,我才不去呢,那么远。”
  吴文信看了她一眼也没说啥,继续与白薇通话:“呵呵,听到了?……是啊,你姐就总爱耍些小孩子脾气……不管她……嗯?……哦……那好,你自己能来就更好……对,说定了,你自己来一趟吧,好,再见!”
  吴文信放了电话,一把抓住柳盈倩的手臂:“给老子过来!”
  “做啥嘛,爸爸,我又没有说啥子。”
  “老子看你今天皮子是痒了,不打一顿,你死女子不自在。”说着就把柳盈倩按在大腿上,举起巴掌,一顿猛打,打得柳盈倩“哇哇”地乱叫。
  打完之后,吴文信把她推到地上跪起,问到:“老实了没有?”
  柳盈倩乖乖地说:“老实了。”
  吴文信这才算饶了,上床去午休了。
  白薇听到吴文信帮她搞到了华达的贵宾卡而且还是两张,整个一下午她都处在非常激动状态。下了第二节课,连宿舍都顾不得回,直奔校门口,乘了公车赶到了吴文信家。
  白薇到了吴家时还没到下班时间,吴文信没在,屋里就柳盈倩一人。柳盈倩中午为那贵宾卡的事挨了打心里不痛快,自然把火发到了白薇身上。她没好气地说:“白薇,你一天就知道玩,这怎么行呢?屁股还没让爸爸打够?”
  白薇不服气,说:“我哪里玩了,不晓得莫乱说。”
  柳盈倩说:“我乱说?那你拿贵宾卡干什么?”
  白薇说:“节省开支呀。”
  柳盈倩说:“节省开支?说得倒好听。你说,你一个女娃子家老跑哪地方干什么?那是娱乐城,不是什么好地方。跑哪地方去的女娃子都是当小姐的。”
  白薇一听觉得受了污辱,跳起来就说:“姐,你胡说个啥嘛。谁当小姐了?
  你晓不晓得华达是做啥的?不晓得就莫乱说。“
  柳盈倩说:“我当然不知道我又没去过。不过,娱乐城这名字听起来就不是个好地方。”
  白薇说:“是啊,它现在名字叫娱乐城,不过,不是你说的那种娱乐城,它原先叫健身俱乐部。我们好多同学都在里面练健美,只是费用太贵了,才叫爸爸帮我找张贵宾卡的。”
  柳盈倩发觉自己说重话了,但毕竟是当姐的,总不能在妹跟前认错吧,所以她还是坚持说:“反正你好好学习,别一天就想到玩就行了。”
  白薇“哼”了一句也没说什么了。
  过了一阵子,吴文信下班回来了。他进屋时看见白薇便打了招呼:“白薇来了。”
  白薇还在生气,只是“嗯”了句继续看她手上的杂志。
  吴文信觉得气氛没对,不知何故,他刚在沙发上坐下,柳盈倩拿来一双拖鞋,跪在地上给他换下了鞋。吴文信转过头,看着白薇:“怎么啦,小公主,谁惹你生气了?”
  白薇这才抬起头说:“还有谁啊,姐嘛。”
  吴文信一听,脸色变了,盯着柳盈倩问:“你怎么她了?”
  柳盈倩还是跪着的,脸朝着白薇,说:“我哪是骂你嘛,说你两句也算是骂啊?”又把头转过来望着吴文信说,“爸爸,我只是劝她少玩点而已,又没说什么。”
  白薇说:“你刚才是这么说的吗?”
  吴文信对白薇说:“来,过来,有啥委屈给爸爸说,爸爸为你做主。”
  白薇站起来走到吴文信跟前,吴文信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还搂住她。柳盈倩站起身,想走开。吴文信一把拉住她:“莫慌走!”扭头又问白薇:“说,你姐刚才说你啥了?”
  对柳盈倩说:“手板伸起!”柳盈倩不肯。
  吴文信威胁道:“伸出来!”
  柳盈倩无奈,伸出了手,吴文信立即用手打了她的手:“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好了,白薇,乖,不生气了。“
  柳盈倩见不得白薇在丈夫面前那种甜腻的样子,可嘴上又不敢说,便去了厨房弄饭。
  吴文信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白薇倒还勤快,赶紧去给他倒了杯茶过来。刚要坐下,吴文信一手揽过她的腰,她屁股就坐在了吴文信的大腿上。白薇怕柳盈倩看到,扭扭怩怩的还有些不好意思。
  吴文信说:“不怕,你姐不敢说啥。”
  他很不老实,抱住白薇,手摸起了她屁股。
  白薇则倒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让他摸个够。到柳盈倩再出来时,两人已是各坐各位了。
  “听说你在学校有男朋友了?”吃饭时,吴文信问。
  “哪个说的,乱说。”白薇说。吴文信看了一眼柳盈倩。
  柳盈倩说:“那天丁红看到你跟一个男的在街上亲热的样子。不是耍朋友是干什么?”
  白薇为自己辩解:“哦,是不是不能跟男的上街了?”
  “那男的把你搂到起也算是普通关系?”柳盈倩进一步说。白薇不啃声了。
  吴文信拿起筷子头往柳盈倩肩膀上敲了一下:“你这个死女子,管天管地还管你妹耍朋友。白薇才23了,总不能让她守一辈子寡嘛,交个男朋友也正常。”
  “啊,爸爸,你记性没那么差吧,明明是你说的,不准白薇在学校谈恋爱耍朋友的,这回又怪起我来了。”柳盈倩说。
  “好了,别说了。”吴文信大手一挥叫她闭嘴。
  嘴巴是闭了一阵子,可柳盈倩还是止不住又说开了:“既然是正常的,那她为啥不敢说?”
  “不想给你说可不可以?”白薇自恃有吴文信撑腰,胆子也大了不少。
  “不说,我落得清闲。哪天人家把你卖了你都晓不得。”
  吴文信扯起就是一个嘴巴子打在柳盈倩脸上:“你这个死婆娘,哪有对你妹这么说话的。给白薇道歉!”
  柳盈倩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那张白净的脸上顿时呈现五根手指印,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话来。
  白薇看到姐为自己挨打有些过意不去,就对吴文信说:“爸爸,算了,姐也是为我好。”
  吴文信却不饶:“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柳盈倩怕爸爸再打,就对白薇说:“白薇,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柳盈倩一道歉弄得白薇还不好意思起来,但心里还是挺舒服的,毕竟吴文信还是向着自己的。

 


  0003

  星期天休息,柳盈倩做好了早餐带着吴刚回娘家了。
  吴文信懒了会儿床,实在没什么睡意,起身吃了早上,碗也没洗,就打开电视看起来,他今天没事,正好在家中休息。
  正看得起劲,有人敲门,他开了门,是白薇。
  吴文信喊她坐,她也没客气,一屁股坐下后就问:“爸爸,姐呢?”
  吴文信说:“走了,回娘家了。”
  “啊,她回去也不告我一声,不然我也好与她一路回去啊。”
  “鬼知道她鬼鬼祟祟回去干啥去了,一大早就带着阿刚走了。”
  “她没告诉你?”
  “是啊。”
  “我姐这也是,太不懂规矩了,回头爸爸来得好好修理她才是,嘻嘻。”
  “呵呵,还是我家白薇懂事。”
  按理说这表姐夫与表姨妹子同处一室不是很合适,吴文信在想,白薇见柳盈倩不在家,估计玩不了一会儿就会走的,可白薇没要走的意思。
  吴文信无话找话:“对了,上次给你的那卡用了没有?”
  一说起那卡,白薇就兴奋得不得了:“用了用了。爸爸,那卡真是太管用了。我和程思研去过几次呢,要按钱算的话,我们两个人一次就得花200 多块。可有了这张贵宾卡,哈,分钱不花。真是安意极了。”
  她一激动扑进了吴文信怀里。
  吴文信就没搞懂,这年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在这些小女子心目中早已无影无踪了,怎么一激动起来,也不分男分女,总喜欢来一番动手动脚的身体接触。要是我老婆她的姐有她那一半热情就令他舒坦多了。
  别看吴文信一付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骨子里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白薇一扑来,他顺其就把她给抱住了。由于白薇扑得太突然,他没准备,有些措手不及,结果搂她的手居然放在了她的屁股上。他想,既然都到了这个部位,按也是接触,摸也是接触,索行就先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见白薇没有反对,也就试着再在那上面摸上一摸,她还是没有反对的意思,所以索性摸了好一阵子,时不时的还在那肉墩上捏上几把。
  白薇当然是故意扑进吴文信怀里的。她早就对他产生好感了。挨了他好几回之后就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崇拜感。究竟崇拜什么,讲不清楚。二十几岁的女子只要感觉一来,就容易产生失去理性的燥动,这一点吴文信是知道的。他摸她时她就是闭起眼。要不,她是不想看到这惨不忍堵的场面,要不,她就是在有用心品尝那感觉。
  吴文信的内心则比白薇更复杂些。他和老婆结婚10年了,男女之欢的激情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迟钝了,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归那种激情。其实他高看了自己,他不是钢铁铸成的男人,他太普通,太平凡,一个小女子的简单的激情动作就冲破了他10年来为自己建起来的防护网。面对激情飞溅的漂亮女子,他的心好象又开始回到火热跳动的时代了。
  白薇一动不不动的由着他轻轻抚摸。
  本来吴文信只打算隔着她的裙子摸摸,满足一下欲望也就行了。可一看到她那副很享受的样子,便让他觉得光是这么摸不太过瘾,于是他慢慢地把手挪进了她的内裤里。光滑、细致、弹性,拿什么词来形容好呢?有些感觉要用语言来表述清楚不是容易的,还是留给那些诗人、文学家去说吧,总之吴文信能想出来的只是“激动”、“酥痒”、“快感”这些最平淡无华的词。
  好了,够了,点到为止。吴文信想,有时候漂亮女人简直就是魔女,总千方百计地考验着男人的忍耐力。象这样再发展下去,他一切高贵的伪装全都要撕破,换来赤裸裸的庸俗和动物般的粗野。毕竟还是男人,总要比女人理性点,于是他主动停了下来。
  肚皮饿了,老婆又没在家,总不至于让一个大男人给女的煮吃的,于是他吩咐白薇去弄。
  白薇本来是个懒女子,一点不喜欢做菜做饭的。自从丈夫死后,更是很少动手做了。不是下馆子,就是到她父母家吃,现在吃学校食堂。不过,可再懒的女子,到了吴文信这里,也会变勤快的,因为没人比他更懒。只要柳盈倩没在家,他就很撇脱,一到吃饭时间,就约上几位同事去饭店开吃,他从来不会自己做的。
  就算偶尔做碗面什么的,他吃后把碗往灶台上一放,不等柳盈倩回来洗,那碗就那么放着。
  白薇比不过吴文信的懒,自然得去做。不过,她说:“爸爸,我得先声明一句,我可没我姐弄得好吃哟。”
  吴文信对吃向来不太讲究,也不挑剔。饭菜难吃了,顶多是说几句,少吃点而已,很少为此发脾气的。但他不妨还是要威胁她一句:“你最好弄好吃点,一个女人家家的饭都做不好,那就该打屁股了。”
  白薇“哼”一声,屁股一扭一扭地就去了厨房弄饭菜去了。
  吴文信没啥事做,想起自己买的几张碟还没看,便开了电视机,在VCD 机里放上碟子。他喜欢看A 片,就是老婆在家,他也爱看。不过,他看的重点不是那些赤裸裸的东西。仅是那些东西,对他而言,提不起精神。他喜欢看“虐”片。
  不过,这类片子很难搞到手的,要碰运气。开初看时,也是背着老婆的,倒不是怕她什么。在这个家里,他怎么说怎么做都是有对的,没人敢干涉他。之所以不想让老婆看,是怕老婆把自己的心态了解得太清楚,自己Y 暗的那一面过于透明,那就没什么新鲜感了。后来,看多了,觉得一个人看不过瘾,便叫老婆一起看。
  柳盈倩刚开始看到那些打屁股、母狗像的镜头时还很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把眼闭上,要不就找个理由去做别的事。后来看多了也习惯了。再后来看时,吴文信时不时让她跟着学几招。她还学得微妙微俏,令吴文信快感倍增。后来白薇进住了吴家,吴文信也让她一起看。柳盈倩有些意见,一是怕吴文信带坏了白薇,二是和另一个女子一起看这东西,总不是好意思的事。不过,每次柳盈倩说这话时,白薇就要反驳她的,说她少见多怪,出不了场面。柳盈倩被白薇反驳,心里当然不舒服,不过,当着吴文信的面,也不敢过份端起当姐的架子教训她的。于是,三人看虐片也就日惭成形了。
  白薇的动作确实麻利,不一会儿功夫就做好了饭菜。她进来时,吴文信正看得津津有味。她瞟了一眼电视画面,脸面上微微有些发烧。一个男的抽着烟在与别人闲聊,他旁边一个女的直跪着,双手捧着烟灰缸,那男的抽几口烟就往那烟灰缸里抖烟灰,却没看她一眼。
  白薇羡慕地说:“爸爸,那男人好气派啊。”
  吴文信说:“那是,看人家那女的,多温顺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薇好象得到了什么暗示,也跪在了吴文信旁边,仰起头说:“爸爸,你要喜欢,薇儿也象她。”
  吴文信在她脸上拍了拍,笑呵呵地说:“呵呵,乖女儿有这样的想法就好。”
  关了电视,两人起身去了餐厅。
  “嗯,味道不错。”吴文信吃了一口说道。
  白薇趁机说:“那……爸爸表扬薇儿几句吧。”
  吴文信说:“那倒不用。我觉得好吃,是因为我确实饿了,早餐没吃多少,肚皮饿到现在。”
  白薇大叫:“啊,我姐硬是懒得起蚤子呢,连早餐都不多准备给爸爸做,真不像话,打她!”
  吴文信笑笑:“她做了的,是我不想吃。呵呵,打她你不心疼?”
  白薇说:“心疼啊,她是我姐啊。可是,我更心疼爸爸嘛。”说着头一歪就倒在了吴文信的肩头上。
  吴文信一高兴,就在她脸上亲了亲,随即又揪了一把:“死丫头,你姐要晓得你如此吃里扒外,不撕烂你的嘴才怪,呵呵。”
  白薇说:“哼,她敢!有爸爸保护我怕什么。”
  吃过了饭,洗碗自然是女人家的活,白薇说她最怕洗碗了,不想洗。
  吴文信说:“你不洗那我洗?”
  白薇听了,笑着说:“说好啊好啊,爸爸最好了。”
  吴文信说:“好个屁,赶紧去洗了过来。听话!”
  白薇说:“洗也行,等我把刚才那片子看完了再去洗。”
  吴文信说:“先洗了再说。”
  可白薇就是要坚持看了再去洗,还说她刚才做饭很辛苦,现在休息一下都不行吗?
  吴文信没想到这女子脾气还这么倔,也懒得多说了,走过去,拧着她的耳朵,把她从沙发上扯起来拽到卧室床上跪起,然后松开手,说:“是你自己脱还是老子脱?”
  白薇慌了,说:“爸爸,你要做啥?”
  吴文信反问:“你说呢?”
  白薇说:“爸爸,这不好。我姐晓得了不得了。”
  这死女子,大难临头了她脑子里还在想什么啊?
  吴文信说:“你这死丫头,笨得伤心,要真是床上戏,老子会拧着你的耳朵进场吗?”
  白薇说:“那爸爸为啥喊我脱呢?”
  吴文信说:“别给老子装糊涂。你知道老子要做啥。”
  白薇明白了:“爸爸要打我?”
  吴文信说:“呵呵,我女儿总算聪明到家了。动作快点。”
  白薇说:“你不能打我,我明天还要上课。屁股打疼了坐起难受。”
  吴文信说:“如果不难受你不会吸取不听话的教训。”
  白薇说:“不要嘛,顶多去洗就是了。”
  “晚了。快点!”
  “爸爸真要打那就打吧。但不能人家打光屁股,这让人为难。”
  吴文信说:“MD,废什么话了,你那白屁股,老子又不是没见过。老子对女人光屁股本身没兴趣。但如果不在光屁股上练巴掌,你没感觉我也没有,起不到教育作用。”
  白薇说:“我懒、我不勤快、我改行不?我立即去洗碗来立功赎罪,好不好?”
  吴文信说:“碗,你肯定是要洗的,不过那是罚过之后的事。”
  白薇说:“爸爸准备咋打啊?能不能给乖女儿一点线索?”
  吴文信说:“废话,打了不就知道了?多积累几次你就熟悉了。”
  白薇笑嘻嘻说:“爸爸打我姐是打出经验了。嘻嘻。”
  吴文信说:“扯那么多废话干啥?现在是解决你的问题。”
  白薇说:“那好嘛,不过,求爸爸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瞧瞧,这丫头还挺幽默的,她把挨打的羞耻感立即转变成一种儿戏,让吴文信有点生气,立即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打了几下。
  白薇虽然挨过几回打,但对吴文信突如其来的这几下还是有点不适应,不知是疼还是怕,她一下子老实了,乖乖地脱了裙子,又很不好意思的把内裤也脱了,她现在已是赤身裸体了。
  虽然吴文信刚说了女人的屁股大体差不多,但当一个白白净净的屁股呈现他眼前时,他的心跳依然在加速,一时间不知是欣赏还是继续。
  白薇自从与吴文信接触多了,她对他的感光已经完全改观。那种对他不喜欢的感觉统统消散,转而对他崇拜有加。她心里就想过,如果要再找丈夫,就找吴文信这样的男人。其实,吴文信外表普通,全世界在他之上的不计其数;事业也不算顶级,官阶在他之上的也是不计其数,他的敛财能力有一些,但比他雄厚的比比皆是。然而,如果把三个条件和年龄因素综合考虑,估计这样的男人就不太多了,至少在她视线范围内就少而又少。
  白薇看吴文信在盯着她,她脸羞得绯红。
  吴文信用手摸着她光滑的屁股,那感觉……TMD ,他恨恨地想:“老子当初要是学文学而不是那种没有人文色彩的的理工,那感觉哪会如此这般枯燥?”
  吴文信发觉要总这么摸下去,这主题一定变味。他不能在一个漂亮女子面前暴露出他不稳健的性情,便轻咳两声,镇定了自己的情绪,厉声道:“跪好!”
  白薇屁股刚蠕动了几下。吴文信举起巴掌,便开始抽打她的屁股……
  第一次“啪”,让他奠定基础,第二次“啪”,让他有了感觉;第三次“啪”,让他浑身振奋;第四次“啪”,催他继续奋进;第五次“啪”,加大力度;第六次“啪”,加快速度……
  不一会儿白薇的屁股就布满了他的红手指印。她哭着叫苦连天,喊天叫地,苦不堪言……
  吴文信再看看自己的手掌,TMD,也是红遍了整个手。
  “臭丫头,瞧老子的手,全红了。也不知是处罚你的屁股还是处罚我自个儿的手?快,给我吹吹。”
  吴文信把伸到白薇的嘴边,她一边嘤嘤哭泣,一边嘟着小嘴吹着他的手。
  虽然“吹吹”并不能减轻他麻木的手,也不能减少红色素,但感觉却令人舒坦。
  被白薇吹过之后,吴文信顿增信心,接着又打。
  白薇开始求饶了:“爸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偷懒了,我要好好听爸爸的话,求求爸爸,别打了,好痛啊。”
  吴文信想:“我要是在乎她的求饶,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就会大打折扣。女人并不真的喜欢半途而废的男人,更不喜欢倒在女人媚气中的男人。”所以他继续照章前行,直到她痛不欲声,加上他也感觉到有累了,才停下了手说:“好了,让我们休息一下。”
  她趴在床上哭得一声比一声高。等她哭过几声,吴文信拿了张帕子递给她,说:“别哭了,我不喜欢女人的哭声。”
  白薇拿着帕子一边擦着一边哭,哭声明显降低了几个八拍。最后剩下的只是抽泣声。
  看她慢吞吞的擦着脸,吴文信知道她是故意拖延时间,从她手中抢过帕子就在她脸上胡乱擦了几把,然后说:“好,跪好。”
  白薇本来就不是一个过分任性的女子,现在刚挨了打就更加听话了。她爬起身,调整好位置,便直挺挺地跪着,两手也很主动地放在了身体两侧。毕竟是搞艺术的,不仅身材好,也知道在什么情况下该如何造型才能达到烘托气氛的作用。
  吴文信突发其想,要是老婆在家该多好呀,他会让两个女子并排直跪着,他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女人的跪姿给他带来的非凡刺激。
  吴文信在很多时候自制力非常的强,就算一个裸体女人,不管她的身材有多么美妙,呈现他面前,他只会麻木不仁不动二心。他不喜欢全裸的女人,那太原始;他不喜欢矫揉造作的女人,那戏味太重;他喜欢平凡、自然的感觉。但是,不管在何处,只要他不经意地看见一个跪姿的女人,如果她不幸又穿上了高跟鞋,再加上裤装,他所谓的刚毅会在一瞬间变成神话,那种强烈的刺激会让他控制不住哪怕是在行人的路上,都会达到高潮而狂泻……
  白薇就这样直挺挺地跪着,动也不动。他抚摸着她的背,问她:“感觉如何?”
  白薇抽泣着想扑在他的肩头上,他制止了。他说:“你虽然多数时候很乖,但有时候非常任性,而这这种任性直接对你对他人造成了一种损害,所以作为你现在的家长,我必须管教你,平常没多少时间。今天只是找了一个借口。你说,你错了吗?”
  她哭着说:“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改。”
  吴文信满意地点点头,又问:“我有权打你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虽当了爸爸,也不该打我。”
  吴文信说:“是吗?看来我们休息得太久了。够了,继续!”
  他拿来一把钢尺,不长也不短,有五十公分,有些厚实但不失弹性。钢尺在她屁股上先是轻拍几下,然后,他慢慢举起来,照着她屁股,迅速落下。每一次落下,白薇的屁股产生一次颤动……足足打了50下,吴文信才停了手。
  白薇的屁股已经又红又肿了,可吴文信仍就没有结束这场处罚。
  看着她被处罚的屁股,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而这种快感驱使着他继续下去。于是他又让她撅起了屁股,分开双腿,等候着。
  他从衣柜里抽出一根皮带,走过来,又向那屁股抽了起来。不重,也没什么节奏感。每抽打一下,他都要停下来,看看屁股哪里还缺乏颜色。
  可是,抽着抽着,吴文信身上的那股快感就冲了上来。他忍不住了,放下皮带,便用手去摸她的小洞洞……
  这是他第一次看白薇的下体,也是第一次去抚摸,心里的那股滋味非常美好……在他的手指猛烈的进攻下,很快,白薇下身就Y 水泛滥了,人也瘫软在了床上,半天没有动。吴文信很想进入,但忍住了,想到以后有的是时间,而且这样的事情,在她此时最脆弱的时候做,很不道德。最好在她在理性的时候由她自己主动提出来。当然,欣赏还是有必要的。吴文信命令白薇躺好,双腿分开,他要她自己用手扒开Y 唇。白薇害羞地按照他的话去做。其实,那里面和柳盈倩的相比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这是另一个漂亮女子的下体,吴文信的心头热乎乎的——之后,吴文信又在白薇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才让她穿好衣服。
  他问:“疼吗?”
  “不疼!”
  “废话,都起檩子了还不疼?”
  白薇跪在地上无言地哭泣。
  “以后听爸爸的话吗?”他问。
  “要听,爸爸!”她的声音小而坚定。
  “起来,让爸爸抱抱。”
  吴文信充满磁性的男中音令白薇沉醉。她起身趴在他的肩头上,脸颊摸索着他青青的胡须,享受他的怜惜的爱抚和摩挲。
  “好了,爸爸有事要出去会儿。”吴文信推开了她,吴文信穿好衣准备出去。
  白薇突然又跪在他面前,仰起头,说:“爸爸,女儿今天可不可以就呆在家里?”
  吴文信说:“好吧,就在家里休息,哪也不准去。”
  “是,爸爸!”
  吴文信转身向了门口走去。
  白薇赶紧膝行到了门边,给吴文信送行——0004又一个星期天到了。
  快上午10点了,吴文信虽然醒了却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柳盈倩推门进来,说:“爸爸,牛奶鸡蛋煮好了,放在饭桌上的。我买菜去了。”
  “早点给老子回来,不要一出去就不晓得归屋。”
  “晓得了。”柳盈倩退出去刚要关门,又把门推开了,“爸爸,要不要我过端来?”
  “不用了。”
  “那好嘛,我走了。”
  柳盈倩关好了卧室门,手上拿了根塑料口袋,刚打开房门,就看见白薇上楼来了。
  “薇妹,来了啊,走,我们一路去买菜。”
  白薇筋皮力尽的样子,说:“我是从我妈那里走来的,都快走了一个小时了,腿都走大了,姐,你自己去嘛,我在屋里歇一会儿。”
  柳盈倩就说:“那行嘛。进屋小心点哟,爸爸还在睡,别吵他了。”
  “喝,真是个懒爸爸,这都10点了还睡啊。”
  “爸爸昨晚上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回来的时候都快12点了,睡得比较晚。”
  “哦。”
  柳盈倩往楼下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叮嘱了白薇一句:“记到喔,脚走轻点。”
  “晓得了。”
  白薇轻脚轻手进了屋,又轻轻关好门,蹑着脚走到沙发边坐下来。刚坐了会儿,觉得有些无聊,想看看电视,起身到电视机跟前,正要开电视,想起柳盈倩的叮嘱,便不敢再开,又坐回到沙发上,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杂志,漫不经心翻看起来。
  吴文信在床上小解憋了一阵,实在忍不住了,只好爬起身去小便。从卧室出来了,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白薇,说:“死女子,来了也不晓得给你爸爸请个安。”
  白薇看得专心,被吴文信的声音惊了一跳,忙站起身,说:“啊,爸爸起来了?”接着又调皮地说,“女儿倒是想给爸爸请安,又怕把你老人家吵着了让女儿吃不了兜着着。”
  吴文信在白薇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老子尿胀了,没功夫听你白话。”说着就急冲冲去了卫生间。
  “哎哟呢。”白薇叫了一声。吴文信的手历来很重,就算开玩笑,那一巴掌也让她感到生疼生疼的,她忙起用手在挨打处揉了揉。
  吴文信解完手转来,白薇便抱怨起来:“爸爸,你手好得哟,把人家打得好疼哟。”
  吴文信说:“活该,谁叫你昨天晚上不来的?”
  “女儿是给爸爸请了假的,回去看看娃儿。我妈都在怪我了,说我好久都没回去看了。”
  “欣儿如何?”
  “情况还好。这周数学语文考试还得了双百分。”
  “你小时候要是有欣儿这么认真啊,也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那个时候哪有现在条件这么好嘛。”
  吴文信只穿了条短裤,虽说是六月间了,但早上还是有点阴冷阴冷的,他对白薇说:“走,到卧室去。”
  白薇说:“不去。”
  吴文信说:“瓜女子,老子又不吃你,怕啥?”说后也没管她,忙着进了卧室。
  白薇在沙发上坐不住了,她怕吴文信等会儿又要骂她,便起了身。到了卧室门口。
  吴文信已坐在床上了,见白薇站在门口不进屋,说:“站着干啥,进来啊。”
  白薇调皮地问:“听姐说的,进爸爸的卧室要跪着进,是不是啊?”
  吴文信笑着说:“是啊,立即给老子跪进来。”
  白薇当真也就跪在了地上,跪行着进了卧室。
  吴文信高兴地说:“嗯,死女子当真是学艺术的,跪功不错嘛。”
  白薇跪在床边,得意地说:“那当然哟,我们学校就要专门练习这个呢。”
  “嗯,不错,正好用上了派场。”
  “我姐是不是天天都这么跪进跪出?”
  “是啊。不过,那死女子哪有你跪得这样优美啊。对了,屁股还疼不疼?”
  白薇说摇摇头:“现在不疼了。不过,开始那几天才恼火呢。疼得都没法坐了,害得我们班上的同学说我上课屁股老是扭麻了,说我有多动症呢。”
  吴文信听了哈哈一笑,说:“没人怀疑你屁股挨打了?”
  “咋没有嘛,程思研就怀疑。”
  “她怎么会怀疑呢?”
  “我给她说过了的,我有个歪爸爸,动不动就打人家的屁股。她看我坐起很不自在的样子,就问我是不是挨打了。”
  “你咋说?”
  “我说是啊。为了偷懒不洗碗被爸爸狠狠打了顿屁股。”
  “她咋说?”
  “她也没说啥。”
  “她不感到惊讶?”
  “没有,她自己还经常被她丈夫打屁股呢,”
  “真的?呵呵,看来你们女人啊一个二个都爱讨打。”
  “才不是呢。只是都遇到了坏脾气男人。”
  “又想挨耳巴子。”
  吴文信说着伸出了手,白薇也没有躲闪。吴文信没准备真扇,只是比了一个动着,趁机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白薇说:“明明人家是说对了的嘛,还打人家,不公平呢。”
  “反正你以后要乖,犯了错老子就要理麻。”
  “还说呢。现在人家都改了好多了。昨天我们同学都说约好今天去郊游的,想到爸爸肯定不准,女儿就没去了。”
  “嗯,就要象这么听话就对了。”
  “不过,爸爸……”
  “什么……”
  “给点钱嘛。”
  “什么?上次老子才给了你,怎么又没钱了?”
  “说起来真是倒霉呢。刚从爸爸这里拿了钱回去。哪晓得中午回寝室,就发现我们寝室就小偷偷了。”
  “钱被偷了?”
  “没有。我钱是揣在身上的,只是把我衣服偷走了几件。我没得穿的了,所以把钱买了衣服了。”
  吴文信不是个很讲究钱的人,所以白薇解释了,他也就从裤包里掏了一千块钱给了。
  正给钱时,柳盈倩买菜回来,走到卧室门口,刚好就看到吴文信拿钱给白薇,就说:“白薇,怎么又找爸爸要钱啊?”
  白薇仍就是跪在床边给柳盈倩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柳盈倩说:“爸爸也真够惯使你的。要换着是我,掉了东西,早被爸爸打烂屁股了。”
  白薇说:“这可不能怪我哟。我上课去了,又没有守寝室,小偷要偷我有啥法嘛。爸爸,你说是不是?”
  吴文信说:“好了,不说了,这么个小事,紧说有啥意思。”
  柳盈倩也就不说这事了,只是说白薇:“薇妹,你也是,咋不把牛奶鸡蛋端过来让爸爸吃?”
  白薇还没说话,吴文信就把手一摆,说:“不用了,我把烟抽完了再吃。”
  吴文信在吃早餐时,白薇要柳盈倩陪她逛商店。柳盈倩说:“你这死女子,也不看看啥时间了。都11点了,该弄午饭了,还去逛啥子商店嘛。”
  白薇说:“姐去不成,那只有爸爸陪我去了哟。”
  吴文信说:“老子大老爷们一个,逛啥商店啊,不去不去。”
  白薇说:“都不去,哪我自己去了哟?”
  柳盈倩说:“爸爸,你最好还是陪她去,这丫头大手大脚惯了,刚拿了钱,不准逛一趟商店回来又用得精光。”
  白薇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姐说得对。爸爸要不去的话,别怪你小女儿把钱用得一干二净。”
  吴文信眼睛一瞪:“你敢乱花,老子打烂你屁股。”
  最后,吴文信还是陪白薇去了。
  到了商场,吴文信问:“想买些啥?”
  白薇说:“想买的可多了。”看吴文信举手要打她,忙又说,“啊,爸爸,你听薇儿把话说话嘛。薇儿今天只想买几件泳衣,嘻嘻。”
  两人走到泳衣专卖店,白薇看中了两件,问:“爸爸,要不要得?”
  白薇问得很自然,不过听她把吴文信喊“爸爸”,觉得奇怪极了。怎么看吴文信也不可能有白薇这么大个女儿啊。白薇叫“爸爸”时是脱口而出的,但看了旁边两个女服务员,她就发现自己有些失言了。但既然叫出了口,她也很镇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吴文信就更是理所当然的,他还把那两个女服务员看了几眼,觉得她们大惊小怪,弄得她们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薇又问:“爸爸,你说要不要得嘛?”
  吴文信很干脆:“自己拿主意。”
  白薇说:“那就买这两件哟?”
  吴文信没有反对。于是白薇准备与那两个女服务员讨价,谁知人家根本不讲价,她又有些嫌贵,拿不定主意是买还是不买,吴文信有些不耐烦了,说:“喜欢就买。买了就好回去。”
  不过买的钱还是吴文信从自己包里掏出来给她的,把白薇高兴得说:“谢谢爸爸。”
  买了之后就准备走了,没想到白薇又看中了几件。
  吴文信说:“买那么多捞屁啊?有两件换着穿就行了。”
  谁知白薇就要犟起买,说:“两件哪里够啊。我们的训练科目好多都要穿泳衣。”
  吴文信看见周围人多,不好与她理论,只得同意她买了,又帮她付了钱。
  四件泳衣买完后,白薇还想转转别的地方,吴文信不准,说:“你也不看看几点钟了,还逛?”
  白薇一看,都快12点了,只好放弃了,跟着吴文信上了车回了家。
  回到家时,柳盈倩还在厨房忙着,白薇说:“我去帮姐做饭。”
  吴文信站在卧室门说:“做个饭要那么多人干啥。你进来。”白薇又跪着进了卧室。
  “起来,把今天买的泳衣穿起让爸爸看看。”
  白薇起身,拿出装泳衣的口袋,放在床上,问:“爸爸想看哪件?”
  吴文信说:“随便。”
  白薇拿了件黄颜色的,准备到出去另一间屋去换,吴文信拉住了她:“就在这里换。”
  白薇只好当着吴文信的面脱光了衣服。
  这是吴文信第一次看到白薇的裸体,上回只是看了光屁股没看上身,现在全身一看,真是美极了。
  白薇很快把黄色泳衣穿好后,吴文信叫她在自己面前做了几个造型,然后让她把余下的泳衣一件一件都换上。几件都试完了,白薇正准备脱下身上穿的那件黑色的泳衣,吴文信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说:“过来。”
  白薇走到吴文信面前,他就把她抱到大腿上坐起,在她脸蛋上亲了几口。
  白薇怕柳盈倩突然进来不好意思,就说:“爸爸,姐在哟。”
  吴文信不管,还把她身上的泳衣脱了,然后让她光着身子趴在他腿上。
  白薇知道吴文信又想打她屁股了,还没开打,她就开始求饶了,说:“爸爸,今天姐在啊,换个时间好不好?”
  吴文信哪会听她的,继续做他认为必要的动作。他在白薇的屁股上轻轻摸了好长时间,那感觉非常惬意:“这么漂亮的屁股,真是舍不得打呢。”
  白薇心想:“哼,还啥不得呢,上几回恨不得打得稀巴烂。”但嘴里没敢说出来。
  吴文信开始动手了。刚开始几巴掌,白薇还挺起没出声,可是后来,他使足了力气打在了的屁股,她便啊……啊……大叫起来,身子还挣扎几下,吴文信死死按着不让她乱动,巴掌接二连三往下打,很快她的屁股就红红一片了。
  打了一阵,吴文信才问:“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白薇也聪明,赶紧回答:“泳衣买多了。”
  “这算不算是乱花钱?”
  “算。”
  “以后还乱花钱不?”
  白薇哭着说:“不……敢……了……”
  看到白薇痛楚的表现,吴文信是越打越起劲,最后那二十多几下简直是要了白薇的命,令她杀猪般的喊叫。
  吴文信觉得惩罚不够,就叫白薇把泳衣穿上,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等待下他进一步惩罚。
  白薇不敢说不,按他的要求做了。
  吴文信拿来一条皮带,便在她屁股上又是一通胖打,然后一手提着裹着屁股的泳衣往中间勒,让她露出两边的屁股,另一手拿着皮带又狠狠抽打下去。就这样,吴文信让她把五件泳衣各穿了一遍,他就在抽打了她一次。当她穿起比吉尼时,吴文信又有新主意了。他让跪好,解开胸罩,把泳裤两边勒进屁眼里,他一面打她,一面让她自己摸胸部,同时还让她说出感觉。
  白薇一开始说不出来,但随着皮带不断的打在屁股上,她便说了出来:“屁……股……好痛,胸部……也硬……了……了……”
  吴文信接着命令道:“用手摸下面。”
  白薇稍有迟缓,他的皮带便重重打下去,她赶紧去摸。
  吴文信又接着问:“下面怎么了?”
  白薇哭着说:“下面……已经……出水了!”
  吴文信又问:“想不想知道屁股现在怎样了?”
  白薇点点头,说:“想知道。”
  吴文信停止了对她屁股用刑,说:“跪着去照镜子,照完后过来向我汇报。”
  白薇跪着去了穿衣镜处,把屁股对着镜子看了一阵,又跪行过来,说:“爸爸,女儿的屁股没法看了,又红又肿,有好些地方都快破皮了。”
  她说的虽有些夸张,不过总体来讲是那么回事。那屁股就是用手轻轻摸一下都痛的不行,更不用说继续再打了。
  吴文信没有对她的夸大其辞表示同情,也未对她停止处罚,他让她重新跪好,露出下身,继续欣赏她的肉体。如此楚楚动人的女人温顺地跪在他的面前,他的欲火早已长起,真想马上干她。可转眼一想,反正她早迟都是他的人,何必急于一时?可忍不住还是要去摸她。当他的手摸她下身时,她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任凭他摸个痛快。不一会儿,她那里就春波荡漾一泄千里了。后来,白薇不顾再次挨打的危险,搂住他的脖子就吻开了。
  吴文信一边吻着她的双唇,一边摸着她的乳房,那感觉令他陶醉。
  就在这时,柳盈倩在外边喊:“爸爸,薇妹,吃饭了。”
  白薇赶紧穿好衣服,又把屋子勿勿收拾了一下,就当没事的出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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