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兴亡录】【全】


  鎏金兴亡录第一部:千叶公主

  第一章 虎牢

  原本繁华的鎏金皇朝京城,自从半年之前被蛮族的多摩王攻占以来,变得极为萧条。现在夜幕低垂,从前灯火通明的皇宫,更显得昏暗荒凉。刚升任虎贲营副统领的塔尔,奉了多摩王之命,快步走向由前朝库房扩大改建的虎牢,视察钦犯审问情形。
  塔尔本来是虎牢一个官位平平的佐领,但是名气很大,因为塔尔审讯犯人时手段凶狠、毫不留情,尤其他身材魁梧,阳具极为粗大,很多犯人就是因为受不了他的残酷拷打加上暴虐奸淫而招供。最近他因缘际会,认识了一个江湖术士,从他那里得到不少指点,替多摩王立下大功,先是被多摩王提拔为虎牢总管,不久又升任为虎贲营副统领。
  说到多摩王,原本只是个鎏金帝国边境蛮族的一个小头目。蛮族体格壮硕,个性勇猛,但是组织涣散,也不懂兵法,只能单打独斗,不知分进合击,因此长期以来只能臣服于帝国,接受其封赏,两边倒也相安无事达数百年之久。
  多摩生性残暴好战,野心勃勃。自从他发现秘诀,成功驯服当地一种叫做蜥龙的怪兽以来,实力大增。蜥龙生长于深山野林,黝黑高大的身躯可以像人类般站立,没有嘴唇的血盆大口露着尖锐的獠牙,力大无穷,个性凶残。多摩积极整军经武,把一盘散沙的蛮族勇士训练成精良的部队,并且把亲信军士组织成虎贲营,让他们平日照顾蜥龙,作战时则带领蜥龙驰骋沙场,冲锋陷阵,无往不利。
  至于虎贲营的主要任务有三。第一个当然就是豢养、训练蜥龙。虎贲营官兵的第二个任务是贴身保卫多摩,并听候差遣。第三个则是掌管执行特殊任务的机关,诸如负责关押拷打犯下叛变、欺君等重罪犯人的虎牢,以及训练、处罚奴隶的教惩院等等。
  多摩羽翼既丰,不久就四出发兵攻击帝国各地藩属。所到之处,烧杀掳掠,所向披靡。帝国一再姑息,以高官厚爵安抚,甚至策封多摩为王。多摩王食髓知味,展开更大规模的侵略。皇帝忍无可忍,御驾亲征,不料兵败战死。留守京城的宰相宇文博不愿扶持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千叶公主,分散了力量,最后甚至叛国投降,京城随之陷落。所幸千叶公主及时逃出。
  千叶公主流亡在外,仍旧不时号召各地义举,其中最负盛名的是随着皇上殉国的骠骑将军萧衍的一对子女萧煌和萧敏所领导的奔雷铁骑。在千叶公主和萧家兄妹的领导下,奔雷铁骑屡次重创蛮族军队,让多摩王非常头痛。
  一个月前,萧煌领着一小队奔雷铁骑在勘查地形时意外中伏,被多摩王派出的虎贲营官兵围剿,负伤败走的萧煌不慎跌入山谷,下落不明。多摩王乘胜追击,派遣大军四处追捕千叶公主及其他党羽。三天之前,一名年轻女子试图通过京都城门时,被塔尔派出的手下及守门官兵拦住,搜出暗藏于内袋的千叶公主令牌和用密语写成的联络信函。多摩王得知后立刻下令把女子关进虎牢,严刑逼供。
  塔尔走近虎牢门口,值夜的佐领见是前任上司来了,马上手持火把迎了上来。
  塔尔询问佐领,“前天交给你们拷问的前朝乱党招供了没有?”佐领躬身回答说,“弟兄们不分日夜连续用刑,但是还没问出太多的消息,现下新任总管正在亲自拷问。”
  塔尔脸色一沉,说道,“反贼千叶,勾结前朝的余孽,处处与大王作对。现在好不容易抓到持有千叶令牌的奸细,一定知道乱党们的藏身之地。大王非常关心这件事,我要到刑房走一趟。”原本就是虎牢总管的塔尔,熟门熟路,也不需佐领带路,径自往审问特别钦犯的刑房走去。佐领招呼了几个狱卒,在后头紧跟着。
  被关押到虎牢的囚犯,一律全部剥光,方便狱卒在囚犯身体任何部位用刑。
  在虎牢当差的狱卒,个个孔武有力、粗暴凶狠。他们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缠块兽皮或粗布,所以能够不受衣物拘束,恣意挥鞭、拳击、脚踢。塔尔走入虎牢,这里囚犯并不多,不过因为犯的是大罪,所受到各式酷刑都是最为残忍暴虐的,一路上呼叫声不绝于耳。
  塔尔一行人到了拷问钦犯的刑房,推开厚重的大门,插着各式烧红铁钳的火钵照着数不清的刑具,诸如长短皮鞭、夹棍、镣铐、以及刑架等。全身脱光的年轻女子,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刑房中间,张开的两腿分别用链子将脚踝铐在地面的铁环,胯下则骑着三角形状的木马,肉穴被迫紧贴在木马背上如同锋利刀口般的铁片。女囚全身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丰满的乳房上有夹棍拷打过的印子,阴户和屁股残留有大量体液的痕迹,很显然地被轮暴、鸡奸过多次。
  一个打着赤膊的彪形大汉站在女人后面,挥汗拿着皮鞭用力抽打。惨叫着的女人一边想挣扎躲避击打在娇嫩背上的鞭子,可是一旦稍微移动身躯,被全身重量压在木马铁片上的阴户又传来剧痛,当真苦不堪言,豆大的汗珠满布在她的玉体。一丝不挂的虎牢总管坐在旁边的椅子,半软的阳具上还滴着精液,看来才刚玷辱了女囚。总管不时发号施令,要手下重重用刑。
  正在挥鞭的狱卒看到塔尔一行人,暂时停了下来,虎牢总管慌忙起身,围上腰布,点头为礼。塔尔对这类场景司空见惯,根本不以为意,只急着问话,“人犯招了吗?”总管诚惶诚恐地回答说,“这个贱货看不出嘴巴还真紧。我们用了各种酷刑,把她也强奸、肛交多次,却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肯表白,更别说供出同党的藏身之处和联络信函的密语。还请副统领示下该如何处置。”约莫二十来岁的女子低垂着头,兀自喘息,浑圆的酥胸高低起伏着。塔尔走上前去,使劲抬起她的下巴。女人半睁双眼瞪视着塔尔,面色虽然憔悴,但是仍然隐藏不住秀丽的容貌。
  塔尔知道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他巨大的手掌用力捏住女子的喉门,逼供道,“你这反贼,还想受更多的苦吗?趁我们还没拆散你的一身贱骨头之前,赶快招了吧!”女子轻摇着头,喉咙发出咕噜声,好像想说些什么,塔尔怕误了事,略为松开女子的喉门。女人喘了口气,却出其不意地在塔尔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怒叫说,“蛮夷占我家园,杀我族人,我与你们不共戴天,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在属下面前出了丑,塔尔勃然大怒,用手抹去唾液之后,冷笑道,“好!这可是你自找的。”塔尔立刻吩咐持着长鞭肃立一旁的狱卒继续拷打。狱卒听命马上举起皮鞭,再次对着女人的背臀使劲抽打。鞭子落在肌肤上的响声和女子的哀叫声在刑房里回荡着。
  “再用力一点!”塔尔怒喊吩咐着狱卒,挥着鞭子的壮汉更卖力了,汗水布满他肌肉纠结的上身。皮鞭持续抽打骑在木马背上的美丽囚犯,傲人的双峰随着鞭击上下跳动,惨遭木马锐利铁片折磨的阴户疼痛不已。再挨了三、四十鞭之后,年轻女人终于晕了过去。
  塔尔点了一下头,示意狱卒暂停鞭打,然后下令,“马上拿冷水把犯人泼醒,给我继续用刑,大王急着要把乱党一网打尽。”女人自从三天前遭到逮捕入狱,已经被刑求得昏死过十多次,只是每回皆被冷水立即浇醒。狱卒早就习以为常,马上取来一桶冷水,泼到女犯漂亮的脸蛋上。
  年轻女人呻吟着,慢慢苏醒。塔尔走向火钵,选了一根烧得最红、钳嘴呈“工”字形的铁钳。塔尔把冒着白烟的烙铁在犯人面前晃动,女子双眼圆睁,拼命压抑着害怕的表情。塔尔狞笑道,“怎么样,我的女英雄,你改变主意要招供了吗?”女囚咬紧牙关,坚定的语气从洁白的贝齿间并出说,“蛮贼,你别作梦了。不久之后,义军就会攻入京城,把你们统统消灭。”
  塔尔狂笑两声答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这贱货还能撑得了多久。”塔尔拿着烙铁,慢慢绕着木马,最后在女子的背后站定。塔尔另一只手扯住裸女的长发,把她的头颈用力往后拉,厉声说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赶快招吧。”女人喘着气回答,“要用刑就用刑,废话少说。”
  塔尔轻哼一声,把她的秀发再拉近一把,裸女的头颈被迫更加后仰,本来就前突的乳房更显得坚挺圆润。塔尔接着把红透了的铁钳伸向女子布满鞭痕的美背中央。烙铁一碰到肌肤,立刻滋滋作响,女子尖叫哀号。心狠手辣的塔尔使劲地把铁钳重重压在人犯的背脊上,工字形烙印出现在雪白的肌肤,更显得丑恶。
  受不了烙铁酷刑折磨的年轻女囚,顾不得胯下木马背上的铁片摧残着她的嫩穴,奋力挣扎。也不知过了多久,从背脊和胯下传来椎心刺骨的疼痛,终于让女子再一次的陷入昏迷。
  塔尔咋了一下舌,把已经恢复成漆黑色的铁钳丢回火钵,转头命令手下,“来人,把犯人给我弄醒!”这次狱卒足足泼了三桶冷水,才把女囚从暂且失去意识的黑暗世界带回残酷痛苦的刑房。女犯娇喘着,缓缓睁开眼睛。
  塔尔指挥手下把眼前的年轻全裸女子,再用各式酷刑拷打了好几回合,但是她仍然不肯屈服,塔尔于是决定再一次亲自给女囚上刑。塔尔先是粗暴地揉搓抚捏了女子的双峰,之后虎牢总管呈上一只装满细长银针的木匣。塔尔一只手托起她浑圆的乳房,另一只手取了一根银针,然后将银针插入犯人的美胸。撕心裂肺的剧痛马上让女囚尖叫起来,眼泪也滴了下来。
  “说!你叫做什么名字?在叛军里担任什么职位?千叶公主的下落呢?密函到底写些什么内容?如何解读?叛军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塔尔每问一个问题,没有听到立刻回答,马上就把下一根银针刺进裸女的乳房。由於女囚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一盒的银针没多久就几乎全插入女子的胸部,只剩下三根。
  塔尔略一沉吟,知道最后的三支银针可得让犯人感受最大的痛苦。塔尔于是先用手指紧紧捏住女子粉嫩的左边乳头,用力揉搓。等到年轻裸女的乳头完全充血凸起,敏感不已之后,他拿了一根银针斜刺进去,让银针从乳头贯穿而出。年轻女子仰头狂呼,全身颤抖,汗如雨下。塔尔逼供,“怎么样,要招供了吗?”
  女囚再一次拒绝之后,塔尔将另一根银针从不同角度斜穿了过去,两根银针在乳头上呈十字形交叉而过。女子发出阵阵的惨叫。
  塔尔冷笑着捏住了女子的右面乳头,照章搓弄了好一会儿,等到乳头够硬了,塔尔取出最后一支银针。但是这回他不是从乳头旁边穿过,而是将银针从正面笔直刺入乳头中心。饱经折磨的女子,以为不可能有更残忍、更痛苦的酷刑,但是
  刑房里的这班禽兽再一次证明他们有的是办法让她尝到全然不同、感受更强的苦痛。
  惨遭银针刺入双乳的年轻女犯,因为痛苦而不断地颤动着她的裸体,被香汗和用来泼醒她的冷水沾湿的阴毛紧密贴着女子的私处,让虎牢里的壮汉们能够看得更清楚她的蜜唇和穴口。塔尔的手持续在女子的酥胸上游走揉搓一阵,眼睛盯着女子已禁不住木马的刺激而流出大量体液的肉穴,呼吸急促起来。
  欲火焚身的虎贲营副统领,放开女犯略为肿胀的双峰,交代手下移走木马。
  在几个狱卒七手八脚地挪开木马的同时,塔尔将身上的盔甲和衣物脱光,展示他胸肌隆起、胳膊几乎和女囚的腿一样粗的结实身躯,底下巨大的阴茎早已高高翘起。
  塔尔走到仍然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刑房当中的裸女身体后面,用两手扳开她的美臀,露出红肿的阴唇。喘息的女囚还没会过意来,塔尔已经将他的阳具强行插入她的嫩穴。
  年轻女子自从被关进虎牢之后,已经被奸辱过多次。但是这回男人的肉棒实在太大,她的蜜穴又刚惨遭木马的残酷折磨,极度疼痛的女囚立刻惊呼,“好痛!
  快点拔出来!“塔尔反而更加使劲抽插,一面说道,”晓得厉害了吧?你赶快招供,免得受苦。“
  美貌女囚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壮汉对她的粗暴奸淫。塔尔本来想慢慢蹂躏这个美貌坚强的年轻裸女,可是忽然想到他已经彻夜严刑拷问了这个目前还不知道姓名的钦犯,现在时候应该不早了,多摩王今天要选拔宫女,他得把从各地献上的女子送入内廷。
  塔尔才刚上任虎贲营副统领,不想给多摩王办事不力的印象,当即拔出他的家伙,然后马上插入裸女的屁眼。原来塔尔天赋异禀,每次都要花上许久时辰才能满足兽欲。如果改用肛交的话,因为屁眼一般较紧,又无体液滋润,塔尔可以快些泄精。
  女囚的惨呼声更大了,丝毫不以为意的塔尔只顾用更大的力气和更快的速度干着裸女的后庭,手掌还不时揉捏拍打她的两爿丰满臀肉。在抽送了两百多下之后,塔尔终于吐了一口长气,把精液全喷在女囚体内。
  被粗长的肉棍抽干地娇喘连连的裸女,知道男人泄了精,正想稍事歇息,没想到听见塔尔命令他的属下们,“我得去给大王办事去了,大家给我接着干。你们两人一组,同时狠操她的肉穴和屁眼。等你们都轮过了,叫其他值班的兄弟也进来参加拷问。如果每个人都泄了,犯人还是不招,就继续给我用刑,越残酷越好,务必在今天天黑以前让她全数吐实。”
  女囚怒骂,“猪狗不如的东西!”一班狱卒一拥而上,开始用他们的肉棒拷打犯人。塔尔穿戴好衣物盔甲,匆匆带上大门,把正在接受新的一轮刑求的裸女尖叫声、狱卒野兽般的喘息声,以及阳具撞击阴户和臀肉的淫浪声,全部关在刑房里头。

 


  第二章 磨擔

  京城郊外不远的村落,座落着一处破旧农家。本来应该堆满谷物的仓库里,因为战乱的关系,连一粒米也不剩,原先住在这儿的农夫一家也早就家破人亡了。
  看似空荡荡的仓库里面隐藏着不易被发现的窄门。通开窄门,里头是偌大的密室,中间的太师椅坐着一位美艳的女子,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面容却颇具威严。她的前面两边各站着一群男人。靠左侧的平均年龄较轻,约莫二、三十岁,多数穿着藏青色服饰。至于右边的男人,年龄一般较长,有个三、四十岁光景,大都穿戴盔甲。
  年轻女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各位的意思,我都了解了。但是除此之外,似乎没有更好的方法。大家都知道,萧敏已经被关入多摩王的虎牢三天了,我们再不想办法前去营救,恐怕来不及了。”
  站在左列的男子多是奔雷派的子弟们,为首的是现任赵掌门的儿子赵翼。看着众人沉默无语,赵翼开口说,“千叶公主,我们都非常担心萧敏的安危。尤其她从小就是我的师妹,现在又有婚约,更令我牵挂。但是要公主假扮民女,到多摩王的后宫去参与宫女选拔时伺机行动,大家都觉得过于冒险。”
  鎏金帝国的千叶公主略为颌首道,“我晓得此行有一定的凶险,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萧敏落入多摩王之手,肯定会将她严刑拷打,也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千叶公主不知道的是,在虎牢的萧敏不但受尽各种酷刑拷问,此刻正遭受着塔尔和狱卒们的残暴轮奸。
  千叶继续说道,“况且多摩王的爪牙到处强征年轻女子入宫,民怨沸腾,我借此机会闯入他的后宫,也算是对他的一个教训。如果我们不赶快把萧敏救出来,万一她熬不住酷刑,把我们的密函招供出来,有很多的义军兄弟们会遭到逮捕、杀害。如果萧敏坚决不屈,最后一定被折磨致死。萧衍将军一门忠义,我不能袖手旁观。所以看来无论如何,我必须走一趟。”
  公主口中官拜骠骑将军的萧衍,把他的一双子女从小就送到奔雷派学习武艺,哥哥萧煌和妹妹萧敏成就都非常好,掌门赵樊早就有意让他的儿子赵翼把萧敏娶进门。没想到蛮族接连造反,皇上御驾亲征,不料身陷重围,被乱箭射死,萧衍为了护驾,不幸一同阵亡。多摩王的大军乘胜追击,往京城逼进。
  萧家兄妹闻讯大惊,在征得掌门的同意之后,率领愿意挺身保卫国家的师兄弟前往京城,并且和父亲旧部的骑兵部队合作,联手称之为奔雷铁骑,准备和防守京城的近卫军一齐抗敌。
  没想到手握监国重权的帝国宰相宇文博,为了害怕权位旁落,以千叶公主是女流之辈为借口,不肯拥立她这个唯一继承人,另外扶植了大行皇帝的堂弟之子为储君,带领近卫军跟多摩王正面决战,希望用军事胜利巩固自己的势力。
  未料没有跟奔雷铁骑合作、分散了力量的近卫军不是多摩王麾下的对手,接连吃了败仗,贪生怕死的宇文宰相不但投降,还把储君送交多摩王处理,以保自己的荣华富贵。多摩王军队的铁蹄,顺利地踏破京都城墙,进入皇宫。
  千叶公主在萧家兄妹和奔雷铁骑的护驾下,逃出京城,并展开反击行动。千叶公主不久爱上了面貌英俊、作战骁勇的萧煌,和萧敏、赵翼成了大家公认、称羡的两对。不同的是,萧敏和赵翼从小朝夕相处,又已论及婚嫁,早就有了肌肤关系。千叶公主是深宫里的金枝玉叶,自然还是纯洁的。
  其实萧煌长得高大挺拔,又年轻气盛,在奔雷派学武时就和不少年轻漂亮的师妹传出风流韵事。见到美如天仙的千叶公主,自然几次想要一亲芳泽,有一回还已经将千叶公主脱到半裸,抚弄了她丰满坚挺的玉乳。最后公主以国仇未报,不谈儿女私情而阻止了萧煌进一步的发展。
  不料一个月前,萧煌领着一小队奔雷铁骑在勘查地形时被虎贲营的官兵突袭,萧煌不慎跌入山谷,至今音讯全无。这次萧敏被捕,千叶担心万一萧煌有一天回来,发现她没有全力抢救自己的妹妹,会怪罪于千叶。千叶也发愁假使萧敏熬不住酷刑,把调动各地义军密函的内容供出来,鎏金皇朝的复国大业和要报杀父之仇的心愿就难以实现了。
  千叶公主目前想到的计策是,由她假扮民女,前往多摩王的内廷参与宫女选拔,然后在过程中趁着空档到只有她熟悉的密道入口,打开三重大锁。为了避免多摩王发现有候选宫女失踪、打草惊蛇,千叶会先溜回内廷,由在城外埋伏的奔雷铁骑借着夜色掩护,在明天午夜从密道进入皇宫,把萧敏救出来。千叶再趁乱逃离皇宫。
  至于密道在城外的入口,已经交代给赵翼和父亲的旧部了。千叶知道她这项胆大的计划,一定会被大家反对。但是多摩王在皇宫四周部署了重兵,绝无可能从各个大门攻入内廷,所以一定要她去开启密道。
  果不其然,等她发表计划之后,大家都不赞成。其中反对千叶计划最力的,居然是要被拯救的萧敏的未婚夫赵翼。
  赵翼再三劝阻,“奔雷铁骑已经失去了萧师妹,不能再让公主冒险。万一公主有个三长两短,帝国就没有未来了!”
  千叶公主淡然回答,“我意已决,诸位不要再说了。城里盐商刘员外的女儿被多摩王的爪牙相中,马上就要被送入后宫参加宫女选拔,刘员外不愿断送女儿前程,正在伤神。我已经跟刘员外说好,我是一介孤苦无依的农村女子,只求温饱,自愿代替他的女儿前往。”
  于是勇敢的公主假扮成刘家小姐映真,从刘家宅院被多摩王的军队带走。千叶一大早进入皇宫,在太医检查身体、验明是处女后,凭着她艳丽的容貌、动人的体态,马上就被直接送入内廷,省略其他审核步奏,准备参加由多摩王主持的决选。千叶进入内廷,佯称腹疼需要解手,趁机溜到藏在假山后面的密道入口,把重重大锁打开。完成之后,千叶再若无其事的回到内廷。
  将近傍晚时分,其他的候选宫女终于敲定了,一班年轻貌美的女子被集合到承香殿。千叶不知道是否即将见到多摩王,心情紧张起来。
  挑选宫女这类差事,原本是内廷后妃的责任。但是多摩王生性多疑,很难被讨好,又喜好和不同女人交欢,所以从来不曾策封任何女人成为后妃、主持后宫。
  而且外人多半不知多摩王有极为特殊的性癖好,很多宫女被选入内廷,其实是为了要满足多摩王的兽欲,所以多摩王喜欢亲自挑选他想临幸的美女。
  在承香殿前安静等候的女子们,突然听见整齐的脚步声,一小队虎贲营的官兵护送着一个彪形大汉前来。看守女子们的领头军士向汉子行礼,“属下见过副统领。”塔尔看了一眼待选宫女们,向军士说道,“大王已经批完奏摺,准备钦点宫女了。”
  塔尔接着转头,喝令年轻女子们脱掉衣物,换上遴选宫女时内廷特制的薄纱。
  这些薄纱又透明又细小,根本什么也遮不住。但是在穷凶极恶的虎贲营官兵威吓下,她们不得不红着脸脱下衣服,改换薄纱,登时个个玉体曲线毕露。
  接着几近全裸的美女们被一个个传唤进殿。不久就轮到千叶了。公主内心狂跳,由塔尔领着慢慢走进承香殿。坐在正殿中央的多摩王长相还算英俊,体格也相当魁梧,但是脸色阴沉,令人不寒而栗。
  多摩王一见到千叶,心里立刻惊为天人,低声命令塔尔将她带到面前,仔细观察,甚至轻抚狎玩了一番。千叶贵为公主,自然感到奇耻大辱,尤其眼前的还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但是形势比人强,现在的千叶只有忍气吞声。
  多摩王一手搓揉千叶的乳房,一手在千叶的丰臀游移,问道,“这是在那里找到的极品?”塔尔翻开名册,向多摩王确认说,“她叫刘映真,是盐商的女儿。”
  多摩王点头道,“盐商家里可以把女儿养育成如此动人脱俗、姿态雍容,委实难能可贵。”原本宫女要等到全体人选都被多摩王看过后再行勾选,有时得花费好几天,多摩王贪恋千叶的美色,当场决定她是入选宫女之一。
  多摩王接着吩咐塔尔,“把映真带到磨担房,三天之后本王就要她侍寝。”
  千叶一听,差点没有当场尖叫。千叶的如意算盘是明天午夜奔雷铁骑即将劫狱,救出萧敏,她自己也要趁乱逃走。现下却要被带到不知是什么名堂的磨担房,三天之后还得侍寝。侍寝她倒是听得懂,就是陪多摩王睡觉,这是万万不可的。塔尔躬身遵旨,立刻把化名映真的千叶领出承香殿。
  一出殿门,千叶就找逃跑的机会,但是塔尔马上带着四位手下,几乎是用押解犯人的方法把映真带往磨担房。
  所谓的磨担房,是多摩王专门为了满足自己兽欲而设计、构建的。多摩王精力旺盛,可是因为树敌太多,深怕同床美女其实是敌人派来暗算他的,因此他亲手设计了由硬石打造的磨担床。磨担房里面有三张石床,一字排开。每张石床床头有一根横木,中间凿一个小小的圆洞,这就是磨担。
  多摩王准备临幸的女人,全身衣物都会被脱光,四肢捆绑在石床边上,头发则从磨担的圆洞穿过,然后紧紧缠绕在横木上,所以女人的手脚和头颈丝毫动弹不得。石床下还会放置火盆,把磨担床面烧热。被绑在磨担床的三天时间,女人只喂给加了媚药的人参汤,使其精神亢奋敏感,实在是苦不堪言。
  这磨担床目的之一是确定全身赤裸的女人绝对不可能藏有武器或毒药;其二
  为多摩王酷嗜肛交和性虐,经过三日折磨、粒米未进的侍寝宫女腹中已无任何秽物,多摩王可以肆意狠操菊门,而嫩穴的爱液在媚药连续催情下,也早已流干,宫女被奸淫起来,备感疼痛;其三为女人历经此刑手脚酸麻,反抗能力微弱,尤其经过石板床的烧炙和媚药人参汤的调理之下,全身肌肤柔嫩光滑无比,多摩王可以彻夜奸淫、虐待,不用担心被女人暗算。
  塔尔奉令将映真带到磨担房之后,她身上的仅有薄纱马上就被值班的女奴们除去,然后细细全身查了一遍,确定连一根针都藏不住。
  这些女奴是犯了错的宫女,一旦变成女奴,就不准再穿上衣,只能在下身围着一条若隐若现的白纱。她们的双乳都被穿上乳环,用一条镶满铜片的铁链连接。
  女奴们只要身体略为移动,清脆的铜片撞击声就会响起,提醒女奴自己的奴隶身份。女奴们要是在服务多摩王或是做工时稍有迟疑、松懈,多摩王或是管理、训练女奴的人用力一拉铁链,女奴马上吃痛,立见威吓之效。
  当女奴用冷水替千叶冲洗玉体和头发时,塔尔和随身的四名虎贲营军士并未离开磨担房,而是面无表情的观察一切过程。塔尔的日常任务之一,就是把女人们带入、带出磨担房,对全裸的美女根本司空见惯。不过因为这次的映真不但脸孔姣好,身材更是完美,塔尔虽然不动声色,其实阴茎早就勃起。
  清洗完毕后,几名女奴七手八脚把千叶按倒在唯一空出的磨担床上,当她碰触到冰冷的石板,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绑在两旁其他床上的全裸美女早已不断呻吟,她们在今、明两晚就要遭受多摩王的魔爪。
  女奴提了一桶浸泡在凉水中的生牛皮索,放置在千叶平躺的磨担床边。塔尔朝着他的爪牙们点了下头,五名壮汉们一起脱去盔甲和上衣,露出大块的健壮肌肉。领头的塔尔亲手把千叶的长发穿过磨担上的圆洞,然后彻底缠紧。
  塔尔的四个手下则分头取了浸水牛皮索,缚住千叶的四肢。这五个彪形大汉本就力大无穷,现在又使出全身蛮力把千叶的头发、手脚捆紧,尽量拉开,精赤的上臂青筋暴起,筋肉纠结。千叶不禁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哀号,她觉得她的手腕、肩膀、大腿根、脚踝都即将脱离而去。千叶的两片粉嫩阴唇也因为大腿被分得太开而翕张着。女奴们则在火盆里升火,放到磨担床下。
  塔尔望着眼前千叶公主捱着苦刑的曼妙身躯玉体横陈,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他恨不得能立刻掏出他底下直挺挺、硬梆梆的粗大阳具,狠狠奸淫眼前的肉洞。
  对塔尔而言,看着美丽裸女而不能碰触,对他是一种难忍的酷刑。现在他只能希望多摩王在享用过这个美女之后,把她贬为女奴,他或许有机会玩玩。女人已经绑好在石床上,军士们没有理由再待在磨担房内了,塔尔只有幸悻然的率部离去。
  千叶根本无瑕注意男人们离开,因为她实在是太疼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像雨一般在千叶公主全裸的躯体上浮现、滚动着,让千叶公主的身躯在磨担房内火钵照射下显得油亮。
  牛皮索的水分逐渐散发掉了,皮索收得越来越紧,千叶的悲鸣愈来愈小声。
  最后千叶公主眼前一黑,晕死过去。千叶失去知觉的时间极为短暂,因为站在一旁的女奴职责之一就是确定在磨担床上的侍寝宫女三天期间必须时时保持清醒,不得歇息。如果宫女有了秽物,就要立刻清洗。如果宫女昏了过去,得马上灌药和冷水浇醒,继续忍受折磨,让磨担床的功效可以完全发挥。女奴一旦被发现稍微殆忽职守,就会被关入专门训练新进女奴或是处罚犯错女奴的教惩院,也用磨担床折磨三天。
  教惩院的磨担床是拱形的,仰躺绑上去的女奴背脊会被迫弯曲,比一般平坦的磨担床更为痛苦,而且在受刑期间,管理教惩院的虎贲营官兵们还会对女奴们施以各种刑罚。例如女奴得用嘴衔住藤条,然后官兵再用皮鞭抽打乳房。惨叫的女奴如果让藤条从嘴里掉落,军士就会捡起藤条拿来抽打阴户。
  官兵们如果打得兽欲高涨,可以把女奴当做泄欲工具,最为常见的是强迫女奴口交。等到三日后用刑期满,临幸她的不是多摩王,而是多位虎贲营官兵粗大肉棒同时对她进行性交,肛交,乳交,口交,和其他变态性虐。犯错情节严重者,还会被贬为地位更低的军妓,流放到一般兵营里,每天被至少百来个士兵轮奸。
  既然知道后果严重,女奴不敢拖延片刻,马上把混合大量媚药的人参汤强灌到千叶口中,千叶喝了两碗,可是知觉恢复有限,女奴将准备好的冷水泼在千叶的脸蛋和身上。
  这桶冷水是从去年冬天降下来、埋藏于地下百尺深皇宫酒窖,还带着霜雪的刺骨冰水,千叶公主的玉体被烧热的磨担石床烤炙着,发热不已、香汗淋漓的身躯更是感到冰水奇寒无比,只觉被浇到的部位有如千百只虫在撕咬,同时在媚药的催情下,她的乳头却禁不住坚硬起来,蜜穴也涌出爱液。
  千叶尖声哀嚎,试图藉由蠕动身体减轻痛苦,但是她无论极轻微地移动任何一寸肌肤,由于被彻底紧缚,换来的是更椎心的疼痛。也不知过了多久,化名映真的千叶公主终于再次昏倒。女奴用冰水将千叶泼醒,然后捏住她的鼻子,灌下更多的媚药人参汤。就这样周而复始,千叶公主被残暴地一再折磨着。

 


  第三章 蹂躏

  绑在磨担床上的千叶公主,疼痛地晕倒了不知多少次,迷迷糊糊又被媚药人参汤和冰水弄醒。也不晓得是何时,千叶在呻吟中听到女奴窃窃私语在闲聊。
  “今天这个准备侍寝的宫女真惨。”“是呀,居然有反贼胆子大到偷入皇宫,劫走关在虎牢的钦犯。”“听说多摩王极为生气,今天晚上一定会狠操虐奸侍寝的宫女,当做发泄。”
  千叶很想追问详情,可是全身痛得说不出话,勉强发出“嘤”的一声,又再次晕厥。
  三天期限,虽然像三个月般地难熬,千叶公主总算挺过来了。傍晚时分,塔尔率领着几个虎贲营的爪牙来到了磨担房,提领今夜负责服侍多摩王睡觉的千叶。
  三天不见,千叶在媚药人参汤和磨担床的,更显得娇媚了。看得发呆了好一会儿的塔尔,在手下的叫唤下,才回过神来。
  塔尔取出腰间的弯刀,割断紧缚着千叶手腕脚踝的牛皮索,然后把她缠在磨担横木的秀发也解开。千叶虽然被松了绑,可是四肢、头颈仍然极其僵硬、无法动弹。
  值班的女奴们,把千叶从磨担石床上抬下来,送到一旁装满温水的大木桶里彻底梳洗。千叶沐浴完毕,女奴们正在替她擦拭抹乾玉体的时候,一个身着比一般宫女服饰华丽得多的蛮族女人走了进来。女奴们看到她无不惊惶。
  宫女看着千叶公主,脸上浮出寂寞的微笑,说道:“这就是今晚被大王点名侍寝的宫女?”女奴们诚惶诚恐地称是。宫女对着千叶说:“我叫卡拉莱雅,是首席宫女,也是大王的第一个女人。今夜你好好服侍大王。”
  卡拉莱雅讲完,从女奴手里接过一个模样像马嚼子的中空圆形铁环,两旁还有皮带。卡拉莱雅把白铁环放入千叶的嘴巴,再将皮带绕过千叶的脑后,系紧打结。千叶的嘴巴被迫圆张。
  卡拉莱雅向等在一旁的塔尔点头示意,塔尔立刻招呼手下把全裸的千叶用毛毯包裹起来。刚从磨担床下来的美女,因为手脚还不能行动自如,都仅用毛毯遮掩裸体,然后被当成祭品般的送到多摩王的寝殿。
  塔尔指挥着虎贲营军士把裹着毯子、仅露出头颈的千叶公主平放在御床上,恭敬行礼后退出寝殿,关上大门在门外守卫。
  多摩王上身穿着盔甲,坐在千叶父皇生前的书桌前批示派往各地领兵出征将领传回来的军情。千叶瞪视了一会儿多摩王,想到自己本来贵为公主,不但饱受磨担床摧残,马上又要失身于杀父仇人,尤其还得躺在父母亲生下自己的床上,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多摩王终于批完了奏摺,放下朱笔,站起身来。多摩王卸下盔甲和衣物,只留下蛮族男人常穿的兽皮腰围,露出浑身肌肉的健美身材,然后缓步走来,在床沿坐下,面无表情地拉开千叶公主身上的毛毯。千叶丰满坚挺的双乳首先弹跳出来,平坦的腹部和美妙的腰身接着映入眼帘,然后才是躲在黑亮耻毛后的蜜穴和白皙的玉腿。
  多摩王尽管玩弄过无数女子,但是遇到这样的绝世美人还真是不多。多摩王暗自赞叹着千叶的艳丽,被反贼闯入皇宫虎牢的愤怒,暂时获得舒解。
  多摩王贪婪地抚弄着千叶全身上下,像是在鉴定稀世珍品一般。多摩王尤其钟爱千叶丰满浑圆,但是又坚挺耸立的一对玉乳。多摩王的两手在搓揉千叶玉体多时之后,把脸凑上她的双峰上,开始啧啧作声地吸吮、舔舐千叶的粉嫩乳尖。
  千叶又羞又气,只能红着脸让多摩王予取予求。
  千叶的躯体在媚药的煎熬下,还没恢复敏感。多摩王吸舔了半晌,千叶的乳头才慢慢硬起来。磨蹭完千叶的酥胸,多摩王继续把他的舌头往下舔,从乳沟舔到小腹,经过肚脐,终于来到了千叶从未被人开垦过的蜜穴禁地。
  多摩王伸出手指,先温柔地分开千叶粉嫩的大阴唇,灵活的舌尖接着拨开两爿娇嫩的小阴唇,露出迷人的细缝。多摩王张嘴吸住肉缝中的阴蒂,轻轻啮咬起来。
  深谙御女之术的多摩王这几招,别说是尚未体验过男人的处女,换作是荡妇,也早就娇喘连连、淫水奔流。但是千叶一方面才受完磨担床和媚药的考验,一方面在万分懊悔没有早将宝贵的初夜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况且即将让她失身的恶魔还跟她有着杀父的血海深仇,所以完全兴奋不起来。
  性欲不同于他人的多摩王,见到这种情形,兽欲反而愈是高涨得厉害。他把千叶的双腿用力掰开,让她的阴户尽收眼底,然后像饿极了的野狼疯狂啃嗜舔吸着千叶的肉穴,两手则在千叶的乳房用力揉捏。千叶感到非常屈辱,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过了半盏茶功夫,嘴里尝着甘美的蜜唇、肉豆,鼻子闻着处女私处清香味道,一对魔掌把坚挺双峰搓弄得有些淤血的多摩王,终于忍不住想要获得解放。他拉掉兽皮腰布,已然半硬的阳具跳了出来。千叶公主看到多摩王的肉棒,要不是嘴里还有马嚼子,早就惊叫出声。多摩王的阳具虽然相当粗长,但是还不是大到令人惊吓的地步。让千叶感到恐怖的是,多摩王的阴茎表面凹凸不平,有很多大小不同的颗粒。
  多摩王已经习惯女人们的吃惊表情,只是淡然说道,“没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这是本王在年轻时重金礼聘技巧高超、擅长房中之术的郎中替本王入珠。”
  原来这入珠之术,就是把水晶、玉石做成的大小珠子,植入龟头之上和阳具皮下。
  男人勃起时,这些珠子就会特别从阴茎表面凸出,一旦插入嫩穴,马上让女人欲仙欲死。
  多摩王在还是小头目时,企图追求族长的美丽女儿卡拉莱雅。历经多次拒绝与羞辱后,有一回终于能和她上床,多摩奉献上他自己的处男之身。不料卡拉莱雅却是一名性经验极为丰富的浪女,不曾经历男欢女爱的多摩一下就弃甲曳兵,结果遭到讥笑。
  多摩王天生喜好性虐,再加上这次惨痛的经验,发誓从此以后要让和他上床的女人,个个饱经折腾,永生难忘。多摩在与擅长房中之术的郎中商量后,决定入珠。多摩王在龟头上植进三颗白铜珠,龟头之后了满布了一整圈硬度极高、价值不菲的翡翠,然后在阴茎到处呈不规则状嵌入羊脂玉。羊脂玉因为较软,容易琢磨,郎中把磨得光滑平坦的一面植进多摩王阳具,朝外的一边则故意雕刻得上下起伏、凹凸不平,意在让肉穴得到最大幅度的刺激。
  多摩在入珠后,又去找卡拉莱雅,那回可把她奸得半死。在多摩王的淫威与调教下,卡拉莱雅也逐渐懂得如何折磨其他女人。多摩王掌握大权之后,将卡拉莱雅收入后宫,担任首席宫女,并且负责在教惩院训练调教女奴,有时也到磨担房帮忙。
  多摩王将肉棍先在千叶浑圆的乳房上来回搓弄,尤其让龟头不停亲吻着乳头。
  千叶全身颤动着,敏感的胸部察觉到坚硬阳具下面隐藏着的腾腾杀气,黏稠的唾液从她呜咽出声的嘴角边不断淌下。
  等到多摩王的龙根完全勃起后,他跨坐上千叶,把坚硬挺直的阴茎送入她嘴里马嚼子中央的洞,抽插起来。多摩王的阳具几乎伸进千叶的咽喉,千叶差点呕吐出来。肉棒在千叶的口中快速穿梭、伴随着唾液,发出撩人的淫荡声。
  多摩王一面粗暴地让千叶替他口交,一面观察女人的反应。通常受过磨担床折磨的侍寝宫女,早就已经彻底屈服,任由多摩王肆意奸淫凌辱。可是跟前的千叶,虽然手脚不听使唤无法反抗,双眼却仍然流露出坚毅的神情。多摩王最喜欢蹂躏威武不屈的年轻美女,所以千叶非常对他的胃口。多摩王忙不迭地将双手紧按住千叶的头颈,使劲干着她的樱桃小嘴。
  多摩王入了珠的硕大龟头在粗长阳具的迅猛抽插下,次次几乎顶进千叶的喉咙,弄得千叶不停作呕,差一点无法呼吸。贵为公主的千叶,实在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别人当做性奴隶般地肆意玩弄她的肉体。一念及此,千叶几乎流下泪来。
  不料多摩王看着千叶倔强的美艳脸庞上,双眸波光流转,倍加觉得销魂蚀骨,反而抽插得更凶。
  多摩王让千叶替他口交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在快要射精之前,及时拔出他的阳具。多摩王的粗大阴茎上沾满千叶的唾液,令千叶非常难为情。多摩王却在这时把手伸向千叶的脑后,解开系紧马嚼子的皮带。
  原来给侍寝宫女戴马嚼子,是多摩王为了怕女人在口交时,咬了他的阴茎。
  现在多摩王准备好要占有女人,为了要清楚听到女人被开苞时的呻吟和后来的叫床声,马嚼子就用不着了。
  多摩王跟千叶说道,“你马上就要成为本王的人了。你要是觉得舒服,尽量叫床。”千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唇相讥:“大王可以夺取民女的贞操,可我是不会帮大王满足你的欲望。”
  多摩王冷笑一声,知道眼前的女人既美艳绝伦、又坚强好胜,实在是百年难遇,绝对要好好凌虐摧残一番。多摩王爬起身来,从搁在榻前的百宝箱取出以牛皮为材料、类似马辔头的革制品,只是尺寸小了一些。
  多摩王好整以暇地在千叶面前把玩着辔头,故意让千叶看个清楚,却又不知道辔头的真实用途,只能乱加猜测。多摩王深知有时让人们胡思乱想,反而愈加会惊恐不已。涉世未深的千叶公主果然落入陷阱,露出慌张的神色。
  直到多摩王缓慢地将辔头系在自己的阴茎上,千叶才晓得这又是一件男人性虐女人肉洞的淫具。多摩王决定要把千叶整治得痛不欲生,所以即便阳具已经入珠,他还要戴上能让最骚的荡妇马上求饶的辔头。
  一切准备就绪,多摩王跨坐在千叶的雪白左腿上,再将千叶的右腿高举搁在自己胸前和肩上,所以女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多摩王把身子向前再挪了几寸,入了珠的巨大龟头紧顶着千叶的桃源洞口。
  多摩王略为把腰身往前,龟头顺利撑开千叶的花瓣,慢慢接近她的处女膜。
  虽然阳具的速度并不快,可是附在上面的珠子和皮制淫具摩擦着阴蒂和阴道,已经带来相当剧烈的痛楚。千叶轻声哀鸣,额头浮现冷汗。她很想开口向多摩王讨饶,可是她知道即使痛哭哀求,这个淫魔也决计不会放过她的。
  多摩王感到龟头前进遇到阻碍,明白是来到关口。他深吸一口气,使劲前挺,千叶一声惨叫,就此破处。
  多摩王耳中听着千叶的抽噎,更是来劲。他加快速度,野蛮地操着千叶刚被开苞的肉穴。戴上辔头、镶着珠子的阴茎,如同是恶狠狠的凶器一般,残酷地蹂躏着千叶最为娇嫩的部位。
  千叶甩着头,秀发随之舞动,呜咽着说道:“啊、啊、慢一点,好痛呀!”
  多摩王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让他的淫欲尽量得到满足。
  来回抽插了两、三百下之后,多摩王拔出肉棒,把千叶翻过身来趴跪在榻上,屁股高高撅起。
  多摩王单膝跪在千叶后面,把阳具再次插入公主的肉洞里,一手还猛力扯住她的长发,让千叶被迫仰着头,急促呼吸着。多摩王另一手则伸到千叶胸前,轮番揉捏她的一对丰满乳房,两粒粉嫩的乳尖更是被用力搓弄着。多摩王熊般的腰身快速的前后来回,阳具像在打桩似地抽插着公主的蜜穴。
  千叶公主一边挨插,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哎呀!大王……干得太快太凶了……奴婢的小穴受不了……哦!哦!”
  千叶虽然不是故意喊叫,实在是忍受不了多摩王粗暴的交媾,但听在多摩王的耳里,却是增强了他的兽欲。多摩王让他的阳具从女人的肉洞出来,说道,“既然你的贱穴这么不耐操,本王放过你一马就是。”
  千叶轻叹了口气,觉得运气还好之时,忽然发现多摩王把她再次翻过身来,手指伸进她的菊门玩弄了好一会儿,然后将龟头顶住她的屁眼。千叶颤声说:“大王,您搞错了吧,那里是…”
  多摩王以低沉的语调回答:“这儿怎么不行了?你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本王的,本王爱插那里,就插那里。”
  千叶从未想过男人会把后庭也当做泄欲的地方之一,一时之间慌了手脚。在还没想到如何因应之前,多摩王已然把腰身一挺,将肉棍送进了千叶的菊门。后庭突遭破瓜、痛彻心肺的千叶尖声惨叫,几乎晕了过去。
  多摩王满意地吐了口气,用力抽插着千叶乾紧的屁股。处女的肛门被男人的一般阳具插入,就已经是疼痛不堪,更何况多摩王的阴茎入过珠、又系上淫具。
  挣扎不已的千叶喘着气说:“快点拔出来呀…我的后面裂开了…”
  饱经摧残的千叶,连绵不断的惨叫,在多摩王似乎永无止境的来回折腾之下,终于变成了低声啜泣。取而代之的,是多摩王愈来愈急促的粗重喘息声。
  多摩王凶狠地操着千叶的屁眼,一边命令千叶,“快点叫床!告诉本王你有多舒服…本王可以早点把龙精丢给你…”倔强的千叶宁可继续忍受杀父仇人的残暴虐待,也不愿屈服。她只当没听见多摩王的话,强忍着痛苦,只偶而发出呻吟声。
  多摩王沉浸于兽欲的满足,也没太注意千叶不肯叫床。又再抽插了千叶的菊门一、两百回后,两手揉捏着千叶双峰的多摩王终于仰头狂呼,把浓稠腥膻的大股精液,全数喷进了千叶的屁眼里。

 


  第四章 拷问

  多摩王在尽情地发泄兽欲,粗暴夺走了公主的贞操后,搂着千叶的裸体沉沉睡去,发着轻微地酣声。躺在多摩王旁边的千叶也是筋疲力竭,与其说是甜美进入梦乡,不如说是悲惨地昏死过去。等到千叶醒来之时,发现她已身处在另一个房间。
  千叶对皇宫各处了如指掌,才睁开眼就知道所在地是原本自己居住宫殿旁边宫女歇息的听差房。千叶挣扎着起床,仍旧赤裸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尤其是惨遭入珠加上辔头淫具的阴茎强行开苞的肉穴和菊门,更是不时传来剧痛。
  可能是知道侍寝的宫女隔天一般都无法太过活动,居然没有人在千叶边上看守。千叶穿上摆在一旁的宫女服,狼吞虎咽吃掉桌上的简单饭菜,然后溜出房门。
  东张西望、确定附近都没有人的千叶,悄悄地从听差房走到她以前居住的明济宫。
  正殿的摆设并没有多大的不同,只是沾了不少灰尘,人事更已是全非。
  千叶叹了口气,打开嵌在柱子上的暗格,里头还放着父皇送给她的护身匕首,一瓶紧急时要用的砒霜毒药,公主印章,以及父皇亲手替她绘制的公主画像等杂物。千叶把匕首和药瓶拽入怀里,其他的东西收好,把暗格关上。现今千叶能想到的,就是匕首可以护身,还有毒药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溜回听差房的千叶,开始计划如何逃出后宫,和奔雷铁骑及其他义军会合。
  过了一个时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总算有其他宫女们回到听差房。千叶和她们寒暄两句,正要开始打探消息,大门忽地被猛然推开,虎贲营副统领塔尔带着几个壮汉军士闯了进来。
  宫女们吓得尖声大叫,塔尔看到千叶,命令道:“大王召见刘映真,快点跟着我。”千叶想多问一句为何大王找她,塔尔身后的爪牙们却扑了上来,把她架起来。威风八面的塔尔恶狠狠地指挥手下:“把她带走!”千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拖出听差房,带往多摩王的寝宫。
  被架入寝宫的千叶,一进正殿就见到多摩王光着身子斜坐在御榻上,一缕金黄色的绸被刚好盖在他吓人的龙根上。榻上还横躺着一名全裸的年轻美女,想必是今夜奉命侍寝的宫女。不过不知为何,女子身上布满了鞭痕,气若游丝。
  多摩王看到塔尔和军士们把千叶带进来,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说:“映真,你来啦。本王有事问你。”千叶不晓得多摩王卖什么药,只得强压住她紧张的声调回话,“启禀大王,不知奴婢有何可以效命的地方?”
  多摩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本王觉得你只是出身盐商之家,却是美丽动人、谈吐优雅、态度雍容,很是难得。所以今晨特别派了虎贲营的军士到你家向你父亲致意。”
  千叶一听,登时感觉不妙,但是马上就恢复镇定,答道:“谢谢大王关心,家父对奴婢能够进宫服侍大王,很是高兴。”
  多摩王点点头,“是呀,刘员外一开始也是这么说的。”多摩王揉捏着躺在床上,似乎失去意识的年轻裸女的红肿双乳,继续说道,“但奇怪的是,我问过床上的女子,她说她也叫刘映真呢。”
  千叶哑口无言,知道这次难以脱身了。
  原来生性多疑的多摩王,在奸淫过绝色的千叶之后,不太相信千叶出身于寻常盐商家庭,倒比较像是高官或是将门之后,所以特别派遣塔尔带着虎贲营最为凶悍的官兵前往刘家详查。这些有如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一到了刘家,刘员外马上吓得魂飞魄散,塔尔稍加恐吓,刘员外立刻就承认欺骗多摩王,送了身份不明的替身进宫。
  刘员外在交出藏身于地窖的女儿后,一起被逮捕入宫。刘员外被送进虎牢的刑房逼供,刘映真则被剥光全身衣服,吊在临时搬进多摩王寝殿的刑架上,由多摩王亲自指挥着手下拷问。
  映真姑娘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吃过苦头。负责用刑的塔尔和其他军士们才在映真的酥胸上抽了两鞭,屁股上打了几下板子,她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全招了。但是映真所知实在有限,问了半天还是那几句。多摩王不肯相信映真确实不知道千叶的来路,仍旧命令塔尔和军士们严刑伺候。
  可怜的映真,硬是被各式皮鞭和板子抽打数百下,昏过去后用冷水泼醒,再用其他酷刑继续拷打审问,诸如竹签刺手指,藤条抽阴户等等,折磨了好半天。
  塔尔还亲自给映真上刑,用虎头钳轮流猛夹乳尖,让映真痛苦地不停尖叫求饶,最后终于晕了过去。映真被冷水又一次泼醒后,塔尔对映真胸前湿漉漉的饱满乳房继续施用虎头钳酷刑。
  最后虎牢的总管送来刘员外在刑房里录的口供,和映真完全符合,几乎一字不差,多摩王这才相信映真已经全数吐实。
  多摩王看着映真全身是伤的裸体,兽欲不禁高涨。多摩王一般来说只奸淫处女,如果他看上了已经尝过男人滋味的女子,就必须送到“浴火房”先加以处理,再来蹂躏。在太医验过映真的肉穴,证实还保有处女之身,多摩王下令原地把女人清洗干净,准备加以奸淫。
  虎贲营的爪牙们马上提来一大桶盐水,然后拿起桶里浸泡已久的粗棉布,把映真从头到尾擦洗数次。被刑求得全身皮开肉绽的映真,伤口一沾到盐水,马上吃痛,顿时发出惨叫。冷酷无情的军士们根本对哀号声无动于衷,继续用盐水使劲擦洗。同时为了不让映真的呼叫声太过打扰到多摩王,塔尔还准备在映真的嘴里塞了一块粗布,但是多摩王挥手下令不必要,因为他喜欢听女人哀号呻吟。
  洗刷完毕之后,映真从刑架上被解下来,送到多摩王的御榻上。强忍欲望多时的多摩王把军士们打发出殿后,迫不急待揉搓抚弄着女人的裸体。映真胸前的一对乳房不但丰满,而且形状优美、又极富弹性,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因此都难逃多摩王的魔掌。浑身上下都是伤口的映真痛苦挣扎着,毫不怜香惜玉的多摩王在双手游走映真玉体每一寸肌肤后,继续由他入过珠的阳具接手,先是给映真的嫩穴破了瓜,再让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把她的菊门也开了苞。
  筋疲力竭的映真只能像块肉般地,任由多摩王凌辱,只能不时发出痛楚的呜咽声。
  多摩王在摧残映真之后,降旨把她贬为女奴。在把映真送到教惩院调教管束之前,多摩王命令塔尔将自称是刘映真的千叶传唤来寝殿,看看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站在多摩王面前的千叶,一瞬间决定孤注一掷,行刺杀父仇人。千叶镇定地说,“启禀大王,我有证据我是映真。”
  多摩王两眉稍微跳动一下,说道,“很好。你有何证据?”千叶把手伸进怀里,莲步轻往多摩王面前移动,一边说着:“大王,就在这儿呢。”千叶忽地把藏在内袋的匕首抽出,刺向多摩王。
  多摩王身经百战,历练丰富,平常人根本难以近身。这回他更是对化名映真的千叶早有提防,所以立即起身,强壮的手掌立刻锁住千叶握着刀把的细腕,另一手用力打了千叶一个耳光,千叶应声倒地,连刀都被多摩王夺去。
  在旁边守卫的塔尔和军士们大吃一惊,塔尔当即喝令:“大胆刺客!竟敢图谋不轨。给我拿下!”千叶马上被四名壮汉像老鹰抓小鸡般地拎了起来。
  多摩王虽然见多识广,但也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胆敢进宫行刺,震怒之下命令军士们:“把她的衣服脱掉仔细搜查!”军士们立刻七手八脚的把千叶的宫女服撕开,一遇到较难解开的环扣、绑带处,军士们也不多花时间,取出腰间的利刃直接一刀割断。千叶惊叫连连,想要挣脱,但是军士们的力气实在太大,她的粉拳根本毫无作用。
  不一会儿,千叶藏在兜里的砒霜瓷瓶也被搜出来了。一看到千叶身上居然暗藏锋利武器和毒药,塔尔的脸色铁青,有人在皇宫内殿里携带来历不明的刀械和毒药,这可是虎贲营的重大疏漏。
  千叶被剥得只剩半条勉强遮掩私处、薄如蝉翼的白纱,两名孔武有力的军士左右把她架着,另外两人用手全身将她摸了一遍,连阴户和菊门也不放过,确定她身上没有再夹带任何武器或物品。
  多摩王沉着脸问千叶:“你是现在要告诉我实情,还是要在虎牢里的专门刑房受尽酷刑以后招供?”
  千叶咬着嘴唇,颤声说,“你这个暴君,休想我告诉你任何事情。”
  多摩王深邃的双眼盯着塔尔,口吻却像若无其事般地说道:“那就照着刺客所愿,把她带到虎牢拷问。”多摩王停顿一下,继续和塔尔说:“你自从升上虎贲营副统领,皇宫里出了不少事。这次是本王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一天之内你必须让这个刺客彻底招供,否则后果自负。”
  面如土色的塔尔弯腰接旨。多摩王补上一句:“对这个刺客不必客气,一定要重刑拷打、严厉审问,让其他企图对本王不利的乱党引以为戒、以儆效尤。”
  塔尔再次躬身接旨,然后命令手下,“还不快把刺客带走!”四个彪形大汉立刻将千叶押出多摩王寝殿。
  千叶公主一路尖叫挣扎,被粗鲁的拖入虎牢。总管马上出来迎接副统领。塔尔吩咐道:“这个是假扮民女、混入宫中的犯人,身上还藏着来路不明的刀械和毒药,不知道是那一路乱党派来暗算大王的刺客。大王降旨把她定为钦犯,押解到特别刑房由我亲自严刑拷问,直到招供为止。马上传唤你用刑最为残酷的手下,跟着我们到刑房去。”总管闻言,立刻招呼了五个狱卒,领着一行人到虎牢最底层的特别刑房。
  阴森的刑房里,各式各样的刑具,一应俱全。塔尔下令,“先把她的衣服脱光!”总管立刻亲自动手,把千叶身上仅存的薄纱撕破、扯掉。浑身颤抖的千叶身上一丝不挂。
  塔尔接着指挥着手下先将全裸的千叶公主手腕铐上铁链,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刑房中间。然后她的双腿被粗暴拉开,脚踝绑上脚镣,分别扣在地上间距五尺的两只铁环。两腿大张的千叶,露出昨晚才遭到破处的嫩穴,因为还没有机会洗澡,阴毛还沾着多摩王以及自己的体液。千叶公主又羞又怒,呼吸急促的酥胸上下起伏着。
  这个刑求姿势是最为常用的之一,因为女犯的全身都暴露无遗,不管是要用皮鞭鞭打,烧红的铁钳夹乳房,或是拿藤条抽打阴户,女犯无处可躲,只能全盘承受。
  塔尔脱去盔甲、衣物,只留下腰部的小块兽皮,恢复以前做虎牢佐领的装束。
  他接着从墙上选了一条皮鞭,一手用鞭子把柄托起千叶公主的下巴,一手玩弄着她还残留有多摩王齿印和唾液的浑圆乳房,说道:“我劝你还是赶快招供吧,这里的酷刑不是你一个年轻姑娘能够忍受的。你长得美,只要肯供出你的真实身份,是谁指使你来行刺的,还有你的同党们藏身之地,多摩王说不定可以开恩饶你不死,你也免受皮肉之苦。”
  千叶公主知道自己逃不过悲惨的折磨,仍然强作镇定,回答说:“多摩王倒行逆施,残暴不仁,人人得以诛之。我不过是代表全天下的百姓除害。”塔尔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贱人,好大的口气。我会让你马上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塔尔用力揉捏抚弄着千叶的乳房和奶头,直到千叶忍不住娇呼出声,塔尔这才放手,把皮鞭交给一个虎背熊腰、手臂最为粗壮的军士。
  总管差使一个手下搬了张椅子来,塔尔大喇喇地入座,吩咐他挑中的狱卒说:“给我狠狠地抽她的奶子。”塔尔选的短鞭是用蛇皮做的,鞭尾处开了双叉,活像是蛇信,质地和长度最适合抽打女人乳房。
  奉命执行鞭刑的狱卒试挥了几下手里的皮鞭,发出咻咻的破空声,然后啪的一声无情地落在千叶的丰满乳房上。千叶的两个大圆球弹跳了一下,一丝暗红条纹立刻显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千叶痛得叫了一声。
  狱卒看了塔尔一眼,塔尔轻轻颌首,给了继续用刑的指示。狱卒老实不客气地开始挥鞭,用力抽打着千叶的酥胸。千叶一边挣扎,一边发出惨叫声。
  塔尔打算在千叶招供后,好好享用她的肉体,尤其是她的乳房,所以不想太过折磨千叶的双峰。塔尔在狱卒抽了三十多鞭后,摆了摆手,示意暂停用刑。
  塔尔走近千叶,一把抓住低头喘息的千叶秀发,千叶被迫抬起头来。塔尔知道自己的前途就操在这个女人身上,所以他厉声问道:“立刻给我从实招来,否则我会用更残暴的酷刑对付你!”
  千叶顽强地淬了塔尔一声。塔尔反手打了千叶一个耳光,又掐了几下她刚遭到笞刑的乳房和奶头,骂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塔尔转身吆喝手下,“你们那个最会用皮鞭抽打阴户的,快去把鞭子拿过来!”
  虎牢总管看了其中一个狱卒一眼,被点名的狱卒马上说道:“得令!”然后自挂在墙上的众多皮鞭里选了一根最为合用的。
  狱卒站在全身脱光的囚犯背后,用鞭子穿过千叶的胯下往上抽打女人最为柔嫩的部位。千叶所能做的,只是惨号狂呼,企图挣脱手铐脚镣的手腕和脚踝都开始淤血。

 


  第五章 淫刑

  千叶的阴户在被鞭笞了近百下之后,尽管疼痛不已,仍是坚不吐实。
  塔尔于是吩咐狱卒用粗大得多的长鞭抽打千叶全身。这种皮鞭一般只用来刑求男犯人,但是塔尔想要尽快逼供,以免夜长梦多,所以不惜动用重刑。
  长鞭呼啸着穿破刑房里的空气,先是落在千叶的腹部,剩余的半节鞭子绕过背部,鞭尾正中丰满的乳房,清脆的鞭子打击皮肤的响声伴随着千叶的惨叫声。
  塔尔怒喊着:“给我再用力些打!刺客不招供,鞭子不准停!”塔尔其实很喜欢听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因此遭到他拷问的囚犯,几顿鞭刑是免不了的。
  即使是高大健壮的男人,也难以忍受长鞭的折磨,更何况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已经算是勇敢的千叶,在极端痛楚下勉强捱三十多下的抽打之后,终于不支,晕了过去。
  塔尔一边吆喝着狱卒把刺客用冷水泼醒,一边望着千叶满布鞭痕的裸体,心里想着下一步要用什么酷刑,让女囚尽快招供,不但可以交差,保住副统领的职位,也能享受她的诱人肉体。
  站在一旁的总管看出塔尔的心思,向他建议说:“启禀副统领,属下看这刺客挺能受刑的,我们时间也不多。依属下愚见,若是大人有意动用淫刑,就要把最厉害的几招搬出来。”塔尔沉思了一会儿,点头道:“那就准备全套拉绳吧,连我在内每个在场的弟兄都可以参与用刑。”牢头和所有在刑房的军士们闻言均欣喜不已,知道塔尔自己也忍不住女犯的美色。原来这拉绳淫刑分成两段落。前面是对女犯的私处残酷用刑。若是女犯仍旧不招,就要对她的嫩穴和菊门展开暴虐的轮奸。听到副统领下令用刑,一班狱卒立即在虎牢总管的指挥下进行。
  才半盏茶的功夫,狱卒们分头取来一节麻绳,一桶沙子,和一大罐的粗盐。
  另外在一旁的狱卒早已把冷水准备好,一等刑具到齐,立刻把女刺客泼醒。千叶呻吟着缓缓把眼睛睁开。
  塔尔狞笑着把千叶公主的下巴抬起,说道:“怎么样?你的小嘴还要继续硬下去吗?我看还是招了吧。”千叶筋疲力竭,只能摇一下头。塔尔既失望又兴奋,反手甩了千叶一个耳光:“好,这是你自找的。给我上刑!”
  塔尔回到椅子,却几乎不能入座,因为他的肉棍已经完全翘起。总管和另一名熟悉拉绳淫刑的下属把麻绳用水略为沾湿,在沙子桶里滚过,然后把沾满粗沙的麻绳从千叶张开的大腿间穿过,两人站在千叶公主前后,分别手持麻绳两头,接着用力往上一提,麻绳就紧紧勒进千叶的下阴和臀间。
  塔尔看一切就绪,朝总管点了下头。总管得令,马上和另一边的狱卒前后拉动麻绳。麻绳本来就表面就粗糙,现在又黏满了沙子,摩擦起女人最为娇嫩的部位,千叶当然立刻惨叫。虎牢的军士们继续拉动麻绳,副统领没有命令,谁也不敢停下。
  拉绳淫刑进行了二、三十下左右,千叶感到柔嫩的肉唇和菊门肌肤已经受不了。好不容易塔尔才把手举起来,示意总管暂停。塔尔站起身来,用手捏住千叶的乳尖说道:“这淫刑还没真正开始呢,你还不愿意招供吗?”千叶勉强抬起头来,怒道:“你们这群禽兽,别痴心妄想了。”塔尔从总管手上抢过麻绳,大声说道:“看我亲自收拾你这贱货!”塔尔立即粗暴拉动麻绳,千叶公主随之全身抖动哀号,汗如雨下。
  这拉绳淫刑又持续了四、五十下,千叶已经再也叫不出声了。总管在一旁陪笑说:“启禀副统领,依属下拙见,该是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了。”塔尔停下拉绳,把用手扒开千叶的肉唇,检视她的蜜穴。然后他再绕到千叶的背后,掰开她的美臀,察看她的菊门。塔尔满意地点头,朝总管说道:“行了,把东西拿过来。”
  在一边待命已久的狱卒赶紧将油瓶和盐罐送上。
  塔尔把围在腰间的兽皮拉下,露出挺直粗大的阳具。塔尔从罐中倒出盐来,把阴茎把密密裹上一层又一层的粗盐粒。
  准备就绪,塔尔走到犹在喘气歇息的千叶背后,狞笑着说道:“现在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要我停下来,唯一的办法是全数招供。”塔尔再次掰开千叶公主的两爿丰臀,露出她饱经折磨的阴户。塔尔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肉洞,领着粗长的阳具凶暴插入。千叶的蜜穴才破瓜一天,而且是被多摩王入过珠和套着皮革淫具的异常阴茎摧残,这回加上刚受的拉绳淫刑,阴户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伤口,一沾上粗盐,其剧痛可想而知。原本垂着头的千叶登时仰颈朝天惨叫。
  塔尔垂涎千叶已久,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那里肯轻易放过。他早就打算即使千叶一开始就熬刑不住,如实招供,他在录完口供后还是要找借口对她施加淫刑,然后恣意虐奸。塔尔一面尽情抽插着千叶公主的肉穴,一面两手伸过去托住她的双乳,大拇指与食指紧紧揉捏抚弄她的奶头,塔尔奸淫千叶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
  千叶公主自小养尊处优,那里想到世上会有这般残暴的酷刑,她只希望赶快昏死过去。抽插了千叶公主的肉穴三百多下后,塔尔在最后关头拔出阴茎,稍事喘息,他还想继续下一轮的淫刑。他喝了口狱卒递上的水,补了一些粗盐粒到阳具上,再次站到千叶公主后面。
  塔尔掰开千叶布满汗珠的美臀,龟头这回却是对准了菊门。千叶公主察觉塔尔的阴茎在她的后庭磨蹭,知道他的邪恶意图,终于忍不住求饶了:“不要呀……我受不了……你的家伙太粗。”。塔尔知道正事要紧,停下他的阴茎问道:“你愿意招了?”千叶公主略一迟疑,塔尔多年在虎牢任职经验,深知打铁趁热的用刑道理,立即把肉棒残暴插入千叶的屁眼。千叶尖声哀叫,塔尔充耳不闻,只管两手抓扶着千叶公主的纤腰,用力来回猛干着她的菊门。
  刑房里充斥着女人凄楚的悲鸣,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肌肤撞击声。虎牢总管和手下们对这种天天在刑房里发生的场面还是禁不住血脉喷张,因为女囚长得太美,但也只能翘着肉棒,在旁边静待轮到他们的时候。只是较为资浅、把持不住的年轻军士,忍不住偷偷把手伸入腰部兽皮里,揉搓他们的阴茎。
  千叶公主的臀间在惨遭拉绳淫刑时已然皮破血流,屁眼里面更是被多摩王的入珠龙根和皮革淫具在强行给她的菊门开苞时受了伤。这下塔尔涂满粗盐粒的特大阳具捅了进来,千叶公主真是痛不欲生。随着塔尔抽送的速度逐步增加,男人强壮的上身和公主的纤背愈贴愈近,塔尔听着公主的痛苦呻吟声,闻着公主的香汗,不禁移动一手抓住公主的长发用力往后拉扯。千叶的头颈被迫后仰,塔尔的嘴凑上前去,狂吻、猛吸、强舔女人的耳垂和粉颈。
  千叶公主喘着气,力气渐渐用尽,呻吟声越来越微弱,也不怎么挣扎了。
  塔尔骂道,“骚货,你的屁眼这么快就不疼啦?说不定还挺享受的哩。来人,给我拿鞭子一边狠抽她的奶子。”
  总管马上指派下属拿来根三尾鞭,然后亲自抽打着千叶的丰满乳房。千叶吃痛,立刻挣扎起来,屁眼随之夹紧,弄得塔尔舒服极了,吩咐总管尽量使劲抽打。
  塔尔的阳具和双手享受着千叶的美妙裸体,耳朵听着鞭笞声和千叶的喘息和哼叫声,不禁更快、更用力地奸淫着她的屁眼。
  可怜千叶公主的菊门就这样被残忍地操了四、五百下。塔尔终于忍耐不住,急速地猛烈抽插,在一阵嚎叫之后,粗壮的腰身奋力前挺,像是恨不得要把他的阳具钉入墙上一般,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射在公主的屁眼里。塔尔纵然身高体壮,在经历了这一阵猛烈的轮番奸淫肛交之后,也不得不喘了几口大气。
  稍事休息之后,塔尔将他仍旧半挺的阳具从公主的菊门拔出,然后上下挥动他的肉棒,把千叶公主的臀肉当作抹布拍打着,试图清掉他阳具上的盐粒,以及他自己和公主的体液。
  塔尔的手再次强拉公主的秀发,在她的耳边问道:“你是要招供了,还是觉得你受的酷刑还不够?”千叶公主的眼睛紧闭着,实在没有力气再回骂这个禽兽。
  塔尔一边追问着,一边持续用他粗大的肉棍来回敲击着千叶公主的丰满臀部。总管和所有其他的狱卒听着这淫荡的声音,实在再也忍不住了。
  总管向塔尔请示:“副统领,我看这反贼一身贱骨头,不如让大家伙儿一齐整治她,说不定可以见效。请大人示下。”
  塔尔看看也没有别的办法,点头同意说道:“那就把她放下来,全部人的阳具都涂上粗盐,务必毫不留情的狠狠奸淫她的贱穴和屁眼,越持久越好,反贼招供的机会越大。实在顶不住泄精的人,负责操她的嘴,一来可以让她把大家肉棍上的秽物舔洗干净,二来棒子舔硬了,又可以再次抽插她的下身。这样,她身上的每个肉洞一直都会有棒子在拷打着。要不了几个回合,刺客一定会受刑不住,如实招供了。”
  总管和所有的狱卒们不用再给其他指示,立刻就把赤裸的千叶松绑。筋疲力竭的千叶想要软瘫到地上,却被狱卒们架了起来。一名脱光了的壮汉平躺在地上,粗大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千叶被拉到壮汉身旁,两脚分开,然后被迫骑坐在他的身上,阴茎插入她的肉穴,壮汉的双手则在她的乳房上游移。千叶才来得及娇喘一声,就发现有人在她后面将她的两爿臀肉掰开,然后把坚硬粗长的肉棒送入她的屁眼。
  两根阳具都是涂抹了粗盐的,把原本应该带给女人欢乐幸福的泉源,变成痛苦折磨的刑具。千叶遭受狱卒们的肉棒残暴拷打,正想惨叫,嘴里却被塞入了尺寸超大的阴茎,一看自然是刚刚泄欲的塔尔。塔尔的肉棒混合著盐粒、自己的体液、和男人腥臭精液的怪味,野蛮地在千叶口中来回猛烈插干,深达喉咙,让千叶作呕不已。
  千叶被三个彪形大汉同时轮奸猛干着,不但肉体非常痛苦,心理上也极度羞辱,却只能含糊地唔唔出声,任由一班畜生们奸污。更可怕的是,还有很多已经脱光的狱卒们在旁边一边手淫粗长的阳具,一边等待接手轮暴她。
  坚强的千叶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屈服于酷刑淫虐,否则鎏金帝国和千千万万的子民,就会沉沦于更加黑暗的深渊。

 


  第六章 虐奸

  在塔尔的命令下,狱卒们轮番残暴奸淫着千叶公主所有洞口。千叶受伤的蜜穴和菊门剧痛不已,但是呼叫声都被强迫她口交的肉棍堵住,只能传出模糊的呻吟。在刑房的狱卒们才轮到一半,千叶就已经被操得昏死过去。
  塔尔命令狱卒取来冷水,把千叶浇醒。在讯问过千叶,知道她还是顶住不肯屈服之后,尚未轮到机会奸淫千叶的狱卒们立即上阵,凶猛地继续同时对她进行强暴、鸡奸、口交以及乳交,直到千叶再次晕倒,然后又被冷水给泼醒。
  就这样周而复始,惨遭轮奸残酷折磨的千叶公主被刑房里十几个身强力壮的狱卒们每个人奸辱了三、四次。千叶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虽然她傲人的双峰布满了狱卒们的齿痕和唾液,却依然高耸,而饱受摧残的肥嫩肉唇,也还是娇艳欲滴,最重要的是,她终究维持了强韧的意志力,没有被惨无人道的轮奸淫刑打倒。
  塔尔发泄完兽欲,回过神来,开始着急犯人到现在还是一字不肯吐露。多摩王怪罪下来,那可不得了。塔尔下令继续严刑审问刺客。
  在塔尔的指挥下,狱卒们用了各种酷刑拷打千叶,诸如把千叶的头强行浸到水里,几乎窒息后,才让她把头浮出水面呼吸。一旦千叶拒绝回答问题,她的头马上又被按进水中。
  千叶仍旧不肯招供,塔尔的手段也越来越残酷。在用藤条抽打过千叶的臀部之后,塔尔咆哮着要狱卒把夹棍拿上来。
  虎牢里的夹棍之刑,分为两种。一种是三根木棍,用来夹囚犯双腿的,另外一种是两根铁棍,是夹女囚乳房的。虽然副统领没明说是要用那一样刑罚,不过虎牢的狱卒们并不笨,马上取来两根铁棍。两个狱卒让千叶跪在地上,然后利索地把铁棍分别放置在女犯的乳房上下方。
  一准备就绪,塔尔大声喝令用刑。两个站在千叶左右的狱卒使劲将两根夹棍往中间压紧,千叶立刻哀号。
  塔尔一边怒喝千叶,要她马上招供,一边叫属下们重重用刑。两根铁棍本来是夹在千叶的乳房根部。狱卒们使出全身力气夹紧,铁棍慢慢地往千叶的乳尖移动,弄得千叶更为疼痛。缓慢滚动的铁棍终于夹住了乳头,千叶尖声惨叫,两眼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塔尔坐在总管准备的椅子上发号施令,要爪牙们拿冷水泼醒女犯,继续夹乳酷刑。塔尔一边欣赏千叶的美丽胸脯被悲惨折磨着,一边情不自禁地开始手淫起来。铁棍从乳根缓缓滚到乳头,然后再来一次。
  狱卒们奉塔尔之令,正在上第五次夹乳酷刑、千叶公主惨呼连连的时候,塔尔受不了了。他要狱卒们继续用刑,自己则单膝跪在千叶后面,把粗大的阳具轮流捅入千叶的肉穴和屁眼抽插着。
  塔尔抚摸着千叶受着酷刑、颤抖不已的裸体,听着千叶的惨叫声,然后看到自己的阴茎任意在女人的两个肉洞里来去自如,心中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把阳具拔出,命令手下暂时停止夹乳严刑。塔尔拉住千叶的秀发,威吓她说:“你怎么这样想不开,还不肯老实交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就要让你试试天下第一酷刑。”
  千叶虽然浑身痛楚难忍,但还真是不信还会有更严厉的酷刑。鼻子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总管听到塔尔的要胁,低声道:“启禀副统领,您的意思该不会是……” 塔尔点点头,说道:“把刺客带到兽狱,让她尝一尝蜥龙的滋味。”
  虎牢总管略为慌张的说,“这蜥龙之刑,乃是万不得已才使用的。万一刺客受刑不住,那……”
  塔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个贱人不肯招供,我横竖是玩完了,不如孤注一掷。”总管看上司心意已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吩咐属下们把瘫倒在地的千叶架起来,押到虎牢最为隐密的兽狱。
  兽狱的铁门深锁,里面传来低声的吼叫。塔尔用手抬起千叶的下巴,说道:“这里头关的是我们虎贲营豢养的雄性蜥龙中最为残暴的一只。他现在正处于发情,更是凶狠无比,连母蜥龙都受不了,所以关在兽狱里面。若是有女人被丢进去,下场肯定凄惨,而且结果一向只有两种,从来没有例外。第一是犯人迫不急待地招供,只求不要再被蜥龙凌虐,第二就是被蜥龙活活整死。怎么样,你是愿意吐实,还是敬酒不吃硬要喝罚酒?”
  千叶嘴唇苍白,可是仍旧不愿屈服。塔尔叹了口气,“几天前我在拷问上个女钦犯时,差点也考虑用这个酷刑,但是还没机会使上,人就被乱党劫走了。否则她早就招供了。”
  千叶心里面知道塔尔说的是萧敏,不禁暗自高兴总算心血没有白费。也不知是不是塔尔看出千叶的心思,他接着说道:“但是乱党们冒了这么大的险,结局却是一场空呢。女钦犯刚被劫出虎牢,回到巢穴不久,也不晓得为何,就陷入昏迷,至今尚未苏醒。”
  千叶大感震惊,脱口道:“怎么可能!”塔尔也没有多作联想,回答说:“我的消息是来自具有神通的术士,不会有错的。”塔尔接着抓住她的长发,严厉问说,“快点招供!否则有你好看的!”
  千叶咬紧牙关,决定与这批禽兽周旋到底。塔尔狞笑着,吩咐手下打开大门。
  半生锈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响慢慢开启。千叶一边害怕地尖叫,一边被凶狠的壮汉们推入兽狱。兽狱里面点着火把,新建的铁栏反射着钝光,关在里面的蜥龙露着白森森的尖锐獠牙,流泄出阴险目光的双眼正在仔细观察千叶一行人。本来尖叫着的千叶,看到传言中蜥龙黝黑恐怖的高大外表,吓得反而发不出声音了。
  塔尔洋洋得意地告诉千叶:“怎么样,怕了吧?这是我们虎贲营的宠物,也是虎牢的法宝。”塔尔把嘴巴贴进千叶的脸庞,柔声说,“你长得这么美,我们大家都舍不得把你丢入栅栏里面呢。快别闹别扭了,告诉我你的名字,是谁派你来行刺多摩王,还有你同党的藏身之处,我去向大王求情,饶你不死,跟在我们的身旁一起服侍大王。”
  原本还在恐惧中的千叶,听到要她伺候杀父仇人,一下子怒气冲天,大骂塔尔:“你们这群走狗,助纣为虐,莫再痴心妄想我加入,同流合污!”
  塔尔拉下脸来,说道,“你这个贱货,现在说得大义凛然,我就等着看你一会儿之后鸡猫子喊叫求饶的模样。”塔尔大声喝令狱卒们:“把闸门打开,将刺客丢进栅栏里!”
  狱卒们不敢怠慢,马上遵命行事,千叶只来得及悲鸣一声,就被推入铁栏之内,身后的闸门立即被关上。
  蜥龙吐了一下舌头,从人立的姿势换为四脚着地,像是猛兽准备袭击猎物般地匍甫前进,慢慢接近千叶。千叶吓得脸色惨白,只能用手遮脸,尽量不要看到蜥龙令人畏惧的外表和眼神。
  蜥龙喉头发出低沉的吼叫,终于挨在千叶的身边。发着抖的千叶,脸上感觉到蜥龙鼻子喷出带有恶臭的潮湿气息,忍不住尖叫。千叶的反应似乎刺激了蜥龙,它大吼一声,用千叶当成猎物般用前脚攫住。
  千叶持续尖叫,心中只有一念,认为她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蜥龙的前脚紧抓着千叶的胸部,尖锐的爪子陷入双乳的柔嫩肌肤,千叶咬着牙,准备被蜥龙撕裂裹腹。但是蜥龙只是持续用力搓揉着千叶的丰满乳房,似乎无意把千叶当做餐点。
  牢笼外的塔尔大声淫笑道:“我们喂过蜥龙了,它现在肚子不饿。但是饱暖思淫欲,它这回可有另外的需求。”
  力大无穷的蜥龙把千叶举起,将她头上脚下地倒转过来,然后伸出巨大粗糙的舌头,舔起千叶的阴户。千叶万万没想到野兽居然会对人类有兴趣,恐惧之外还加上了诧异。蜥龙像是习以为常似地,继续舔舐千叶的嫩唇。
  不知所措的千叶想要叫它停止,却又觉得野兽如何听得懂人话。过了半晌,蜥龙总算尝够了千叶的蜜穴,它把裸女再次翻转回来,让她的背脊贴着它的身体,然后把硕大挺直的阴茎在她的胯下摩擦。
  震惊的千叶心想,“难不成连野兽还会跟人……不可能!”但是千叶的梦魇渐渐成真,她感到阴户外的阳具越来越粗大,也坚硬了起来,像是有根热烘烘的桩子在她的股间来回移动,而且还不时碰触到她敏感的阴蒂。
  蜥龙的阴茎已经半硬,在它完全勃起之前,蜥龙低声吼叫了几声,把偌大的粗长棒子强行塞入千叶的嘴里。大吃一惊的千叶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迫吞下蜥龙的阴茎。
  极度惊吓的千叶几乎晕倒,她作梦也没想到淫兽也会要人口交。蜥龙的生殖器官对人类而言实在太大,千叶张大了嘴,也仅能吞进龟头的一小部分。千叶呜咽着,舌尖传来淫兽流出的体液苦涩腥膻的味道,几乎无法呼吸。
  大概是因为千叶的樱桃小嘴实在不能满足蜥龙,淫兽急躁地嗥叫一声,把阴茎拔了出来,然后把千叶按倒、两膝着地,双臂则被蜥龙的前爪抓紧,反剪在背后。千叶被迫跪在地上,屁股撅起,只觉得蜥龙大得惊人的阴茎在她的肉穴和菊门外来回磨蹭。千叶哆嗦着,祈祷着最恐怖的梦魇不要发生。
  蜥龙再次低吼,然后把完全挺直的巨大阴茎插入千叶的屁眼。公主两眼发花,很想要尖声惨叫,可是竟然疼得发不出声音,难以相信世间上真有如此令人痛苦的奸淫。蜥龙才抽插了几下,千叶就顶不住这撕心裂肺的摧残。为了要让蜥龙停止,千叶理智全失,愿意答应任何要求。千叶颤抖地喊道:“我招了……放过我吧!快点叫它停止,我受不了……”
  塔尔一听到法宝再次奏效,人犯终于愿意招供,兴奋得马上下令把千叶带出兽狱。虎牢的狱卒们马上进入兽狱,用皮鞭、长矛驱赶蜥龙。正把裸女当成母兽在交配的蜥龙,那里肯轻易放过眼前的猎物,一边还干着千叶,一边与狱卒们展开激烈的打斗。狱卒们虽然人多势众、又持有武器,一时之间不但救不了千叶,还有几个军士被蜥龙打伤。
  塔尔正在焦急,刚好有一名女奴到兽狱送茶水。塔尔灵机一动,把女奴的单薄衣物三两下撕开,立刻被脱得全裸,然后把尖叫的女奴推进兽狱。贪婪的蜥龙发现另有目标,狂吼一声,放开千叶,马上抓住女奴。狱卒们赶紧把千叶拉出兽狱,关上闸门。
  惊魂未定的千叶浑身香汗淋漓,喘息不止。塔尔忙不迭地讯问,“你还不快招供!”千叶眼睛盯着兽狱里惨遭蜥龙蹂躏的女奴哀嚎不已,心中极为过意不去,但又不知怎么办。
  塔尔沉下脸,“怎么?后悔了?不想招供了?也行,最多把你再次丢入牢里,让你跟女奴对调,由蜥龙再活生生地奸淫你一次。”千叶颤声说,“不……拜托不要啊,我招就是了。我就是你们急着要找的鎏金皇朝千叶公主。”
  这回轮到塔尔傻眼了,“你……你是千叶公主?”千叶实在没有力气再回答了,只是点头称是。塔尔说,“你骗过大王,现在又想耍我们,看来还是让蜥龙多操你的屁眼几回,让你老实一些。”
  此刻的千叶完全无法再顾到帝国的前途和杀父的深仇,心中只想着无论如何不能再让狱卒们将她推入兽狱,让蜥龙凌虐她。千叶喘着气回答,“你不信的话,派人到明济宫,右边数来第三根柱子上有暗格。往左推开,里面藏着我父皇为我绘制的画像,上面还盖了他的图章,落款写得是赠爱女千叶公主。你们看到画像,就知道画得是我。”
  半信半疑的塔尔,一面派人到明济宫勘查,一面差遣手下禀报多摩王。本来兽欲高涨、企图再次借机狎玩千叶的塔尔,不确定难以捉摸的多摩王会任何看待他们虐奸、淫辱公主,心中忐忑不安,连阳具都软了。
  不一会儿,画像和公主图章都拿来了。塔尔打开卷起来的画轴,上面绘的正是明眸皓齿、美艳绝伦的千叶,落款之处果然还盖着前朝皇帝的印信。塔尔皱眉沉吟着,正在思考如何向多摩王禀报的时候,兽狱的门被推开了。塔尔转头过去,想要斥责是何人胆敢胡乱闯进正在严刑拷问钦犯的刑房,一看竟是多摩王驾到。

 


  第七章 浴火

  一见到是多摩王亲自前来,塔尔等人慌忙躬身接驾,兽狱里一片肃静,只有蜥龙低吼、抽插着女奴屁眼的声音,女奴早已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多摩王脸色阴晴不定,看得塔尔心惊胆颤。
  多摩王看着趴在地上的千叶,心中有些后悔将她交给虎贲营的军士们拷问。
  多摩王早就怀疑千叶的出身不凡,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贵为公主的她竟然如此敢于行险。多摩王懊悔的理由不是因为怜香惜玉,尤其这个女子还打算行刺他,确实应该由狱卒们施以酷刑、轮暴、虐奸。问题是如果早知道刺客就是前朝的公主,他就会另有打算。
  原来多摩王头痛着各地风起云涌的义军抗争不断,他命令各地军队严格查缉千叶公主,本来是打算活捉公主,和她成亲,多摩王就可以借此名正言顺的诏告帝国与藩属国结亲、合并,自己成为新的皇朝统治者。但是现下千叶已经被他的军士们和蜥龙玷辱,若是把千叶立为中宫,只怕折损他的威信。
  塔尔大著胆子向多摩王奏禀,“我们不知刺客乃前朝公主,如果用刑过度,请大王恕罪。”多摩王毕竟是一代枭雄,深呼吸一口,心里已有定见。多摩王挥了挥手,回话道,“这不怪你们,是本王自己下令重刑审问。大家查出刺客即是千叶公主,算是大功一件。”
  塔尔等人一听,均是喜上眉梢。塔尔追问,“但是公主尚未供出其余乱党的名单和藏身之处,大王是不是要亲自拷打审讯?”多摩王阴沉地一笑,“既然抓到了千叶,乱党们群龙无首,成不了气候,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虎贲营的军士们听了,纷纷点头。多摩王继续说,“本王即将迎娶千叶为妻,接着登基称帝,立她为后。本王和千叶就是新的帝国皇上和皇后了,哈哈。”趴在地上的千叶得知多摩王的计划,心里好生后悔自己意志薄弱,抵抗不了淫虐酷刑,透露了真实身份。千叶勉强抬起头来,颤声对多摩王说,“你这个衣冠禽兽……你会自食恶果!”
  塔尔一群人听到多摩王的旨意,也全都吓傻了。如果千叶变成皇后,那他们不统统成为侮辱皇后的钦犯了?况且千叶虽说是多摩王亲自给破了身,但是现下已经名节受损,这当如何是好?
  塔尔嗫嚅着说,“大王,可是公主她已经被我们……”多摩王嘴角浮出一抹残酷的冷笑,说道,“别担心,这时候浴火房可就派上用场了。”塔尔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依照蛮族的习俗,失去贞操的女子,不论是自愿、被迫,甚或轮奸,只要经历“浴火重生”,就算是重新得到清白。因为浴火重生的过程非常痛苦,所以很多女子即便惨遭玷辱,也不会轻易尝试。
  多摩王要千叶公主没有污点地下嫁于他,必须先让千叶恢复名节,以杜众人悠悠之口。
  在蛮族的原居地,是由族里的巫师管理和执行“浴火重生”,不但程序谨慎,而且非常罕用。多摩王当政以后,偶尔会看中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的美女。心胸狭窄的他,一定要求对方还是清白的,所以不惜运用这项残酷的仪式。为了要方便给被挑中的美女施行“浴火重生”,多摩王干脆在皇宫一角搭建了“浴火房”,也归于虎贲营的爪牙们管理。
  多摩王正式下旨给塔尔,“就由你亲自执行公主的浴火重生仪式,记得要好好伺候未来的娘娘!”塔尔躬身遵令,接着带领军士们把浑身伤痕的千叶公主扛进浴火房。离开虎牢时狱卒替她草草穿上粗棉衣裤,以免运送过程让大家看见她赤身露体,毕竟她是未来的皇后。可是一进到浴火房,千叶马上又被脱光,准备接受浴火仪式的五大关口考验。
  千叶首先被两腿张开,倒吊起来,进行“浴火重生”的第一个关口,“除秽”。
  千叶的全身先用盐水冲洗,肉穴和屁眼被灌入大量用草药熬煮、可以杀精消毒的浓汁,然后用石槌击打阴户和菊门,让混着淫秽体液的药汁受压流出。如此反复十来次,务必让女子的下体彻底清洗干净。
  从虎牢和兽狱脱身的千叶公主,还以为酷刑已经暂且结束了,不料来到这里,还是得受苦。千叶饱受摧残的蜜穴和后庭继续被折磨着,她不禁惨叫连连。
  正当千叶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除秽步骤终于结束了。千叶才刚被放下来,立刻又被带到一种类似长凳,但还附有支架的刑具旁边。千叶双腿被用力掰开,捆在板凳的两旁,双手则被弯到背后,反绑在支架上。
  塔尔拿着一支铁钳,蹲在千叶的面前说道,“公主,下一步叫做”换羽“,让大王在大婚之日能爱抚公主全新的体毛。”
  千叶咬牙痛骂,“无耻!无耻!”
  塔尔也不回嘴,专心拿起钳子,一根一根把千叶的阴毛拔掉。原本浴火重生的这个步骤,是将耻毛剃掉。但是多摩王嫌这样发根未尽,不够干净,一定要彻底拔除。而且为了惩罚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多摩王严格要求阴毛必须一根一根、慢慢地拔。
  空间不大的浴火房,回响着千叶痛苦的呻吟声。半个时辰过去了,在千叶公主的不断挣扎中,塔尔总算把千叶的阴毛拔除殆尽。千叶低垂着头,浑圆的酥胸因为喘息而高低起伏着,没有黑亮阴毛遮掩的粉嫩肉穴,一览无遗。
  塔尔站起身来,问旁边的军士:“火窑准备好了吗?”军士回道:“启禀副统领,早就烧好了。”塔尔点点头,吩咐说:“将公主松绑,带到窑房。”
  力气尽失的千叶,只好任由壮汉们摆布,才刚受完拔毛之刑,又被带到燥热的窑房。昏暗的窑房里全靠一个火钵照亮,依稀只见到钵里烧红的几支火钳,还有一根半个人高的黝黑铁柱竖立在地上。
  千叶一惊,心想:“难不成要对我施以烙刑?可是多摩王那厮不是说过用不着再拷问了?”千叶胡思乱想的当头,却听到塔尔拍拍手,命令手下,“请公主坐上去。”
  两名彪形大汉把千叶举起,抬到铁柱旁边,千叶仔细一看,腕口般粗大的铁柱尽头雕成了男人阴茎的形状,而虎贲营的鹰犬们把她的屁眼抬高对准乌铁阳具,要让她的后庭被铁柱插入。
  千叶狂呼挣扎着,不肯就范。但是在肌肉发达的壮汉们蛮劲下,千叶终于被逼坐了上去,阳具顶着她的菊门。塔尔略为颌首。虎贲营的军士知道这是信号,立刻把千叶放下,乌铁阳具马上插入千叶的屁眼。
  千叶惨叫一声,几乎晕了过去。军士们把她的双臂后弯,紧缚在用铁链吊在半空的枷上。千叶的两个脚踝也被锁上镣铐,用铁链吊住。千叶就这样菊门里被铁柱插入、吊在半空,苦不堪言。
  塔尔向千叶解释,“公主,这道关口就是”浴火“了,因为这个过程的考验最大,所以整个仪式就用这个关口命名。如果公主只有蜜穴失去贞操,这根乌铁阳具是插进阴户的。因为属下们一时失察,误犯了公主殿下的菊门,按照规章必须将能洁净公主玉体的乌铁阳具插入公主的后庭。至于公主的嫩穴,就得另外处理了。”
  千叶觉得插入自己菊门的乌铁阳具虽然巨大,但是不会移动,还是微温的,并不是特别难受,因此感觉遭到羞辱的愤怒远远超过肉体上的痛苦。
  塔尔轻咳一声,吩咐手下,“把窑门打开。”军士立刻弯腰,把千叶身体底下的铁盖拉开。原来围在铁杆四周的是一个窑洞,盖子一打开,火舌马上篡出。
  千叶惊呼一声,立刻感到插在屁眼里的铁柱变得灼热,而且温度还在快速攀升。千叶尖声哀叫:“快……快点放我下来!”
  塔尔对千叶的央求充耳不闻,只是要她多加忍耐。乌黑的铁柱逐渐转为暗红色,痛不欲生的千叶摆头晃脑,使劲挣扎,惨叫不已,最后连尿液都喷洒出来。
  塔尔看情形插不多了,状似悠闲地在火钵里选了一根烧得红透的铁条,走进屁眼受着烙铁酷刑、哀号连连的千叶。
  塔尔向千叶解释:“公主,现在是”浴火“关卡的第二个阶段,既是最高潮,也最为痛苦。只要捱过这关,就差不多大功告成,算是浴火重生了,还请公主多加忍耐。”菊门里插着灼热铁柱的千叶那里听得进去,只顾发狂了般地挣扎叫喊。
  塔尔一手用指头把千叶的两爿嫩唇分开,露出穴口,一手慢慢将烙铁往公主的阴户方向移动,不久红透的铁条尖端就抵达千叶的肉穴。塔尔的眼中流出凶光,把烙铁插入千叶的蜜穴。千叶惨叫出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八章 炼狱

  千叶的娇嫩肉穴惨遭烧红的烙铁插入,剧痛之下千叶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立刻不省人事。塔尔将烙铁拔出,命令手下马上将昏迷的千叶抬到第四关“活泉”
  施行的水箱,然后拿冷水把千叶泼醒。悠悠恢复意识的千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尤其是私处更是疼痛不已。
  塔尔看见千叶醒转,命令军士们把全裸的公主绑上铁链,关进只容一人站立的长形水箱,然后将由远自蛮夷之地运来的不老泉水加入珍贵的“精续”和“血竭”,注入箱子之内。
  一般人大多对从龙血树得来的“血竭”并不陌生。相传龙血树是龙与大象交战,血洒土地之后发芽长成的植物,因而得名。这种树四季常绿,生长期异常缓慢,几百年才长成一棵树,几十年才开一次花。龙血树的树皮受到损伤,立刻会分泌出深红色、类似血浆的黏液,就像流血一样。黏液的结晶物就是被称为止血、消肿的药物“血竭”。
  至于“精续”则是鲜为人知的疗伤、生肌圣药,是从远比龙血树稀有的龙精树的花蕊提炼出来。龙精树也是数十年才开一次花,而且往往要搜集好几株龙精树的花朵,才可以凑合出敷上伤口一次的份量。所谓的“一滴精,十滴血”,精续的功效比起血竭也是强上十倍。
  “浴火”仪式中把烙铁插入肉穴,原本等于废掉女人,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法恢复了。但是在几百年前,蛮族的巫师在专门保留给族长、头目休养调息的不老泉修炼时,不慎把血竭和精续掉入由泉水涌出的小池子里。原本精续和血竭是不溶于水的,但是巫师赫然发现不老泉的水居然将其溶解,而且含有精续和血竭的泉水,出现奇迹般的疗效,尤其是在治疗烧烫伤方面,只要同时内饮外浸,复原极快。巫师灵机一动,就此发明了全套“浴火”仪式。
  箱子里头的水位渐渐上升,在淹过千叶的双乳之后,她开始紧张起来,不多时水已经到达千叶的口鼻。千叶勉强踮着脚尖,还是呛了几口水。虎贲营的军士拉动铁链,把千叶的肉体稍微吊起,让她的头颈不致沉入水中。可是在千叶略为喘息之后,军士们又放松铁链,使得千叶再次于水箱里面载沉载浮,喝了不少水。
  如此过了一天,被迫喝下大量泉水,难受得呕吐不止、即将发狂的千叶,终于从水箱里放了出来,然后带到第五关,也是最后的一道考验“舞姬”的场所。
  浑身湿漉的千叶因为浸泡药水过久,泛白的皮肤出现皱纹而显得松弛。塔尔的手下把准备好的油坛取出来。坛子里面装满了由蜂王乳、茶树油、杏仁和其他秘方调配而成的油液,还插着多只毛笔。塔尔招呼了八个女奴,各拿着一只油液吸得饱满的毛笔开始在千叶的裸体上涂抹。大部分的女奴选用的是大楷狼毫毛笔,负责在千叶的乳房、腹部、四肢刷上厚厚一层油。至于伤口累累的阴部和菊门,女奴们拿的是小楷羊毫,仔细上油。千叶浑身被八只毛笔来回刷动,虽然并不疼痛,却有着另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千叶全身搽满油之后,手脚被铁链锁住,两手略为向后吊着,两腿张开分别绑在间距五尺、约莫半人高的木桩上,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活像一只美丽无助的提线木偶。军士们接着在千叶正下方的地面上放置了火盆,里头装满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炭。千叶觉得极为燥热,不禁扭动起身躯,铁链也跟着摇晃,看起来就像是提线傀儡被人操纵着跳舞,“舞姬”这个关口因此得名。
  千叶的皮肤一边吸收油质和养分,一边被炙烤着,慢慢恢复了光泽,颜色也转为白里透红,只是高温、吊绑的漫长过程苦了千叶,让她疼痛呻吟不止。等在一旁的女奴也没闲着,不时拿着毛笔在千叶的裸体四处反覆涂抹。
  就这样一边被烘烤着,一边被毛笔不停地刷着油,千叶整整遭到折磨几个时辰。最后总算大功告成,她完成了严酷的全套浴火仪式。按照蛮族的习俗,千叶已经恢复了处女之身。
  多摩王本来在担心千叶娇生惯养,恐怕捱不住浴火的考验。听到千叶顺利通过五关,多摩王大喜之下,立刻昭告天下前朝千叶公主来归,同意与蛮族谈和联姻,一个月后和多摩王大婚,多摩王随即登基为帝,并策封千叶为后,从此鎏金帝国与蛮族结为一体。消息传出,各地义军不确定千叶是否真的有意与蛮族结盟,因此多半暂时销声匿迹,静观其变。
  在多摩王的旨意下,在大婚之前,千叶被送到训练女奴的教惩院,一面休息养伤,一面观摩学习。
  由虎贲营和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掌管的教惩院,主要分成两大处所,调教房和惩戒房。调教房负责的是训练新进女奴,彻底瓦解女奴们的一切自信和尊严,让她们绝对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担负起宫中粗重、低贱的工作。如果是年轻漂亮的女奴,命运尤其悲惨,必须接受性奴的训练。多摩王在手下们立了军功之后,时常大开宴席庆祝,性奴们得陪着主子和宾客饮酒作乐。酒过三巡之后,性奴们就变成男人纵欲狂欢的对象。有时多摩王在临幸侍寝宫女之前,也会召唤性奴先行口交,帮忙助兴,所以性奴们的性技巧很被看重。至于惩戒房,自然就是惩罚犯错和表现不好的女奴。
  千叶贵为未来的皇后,当然不必接受任何的女奴训练。但是多摩王一来想要让千叶学习如何取悦男人,二来让千叶见识不服从多摩王的命令,被贬为女奴的悲惨下场,所以做出如此安排。
  千叶被关在调教房里特别为她准备的干净房间,由宫女们侍奉着。一大早起来用过餐点,千叶就由宫女领路,带到调教房不同级别的屋舍观摩。初进调教房的女奴们,都必须先来到“飞禽室”里接受“折翼”的训练。多摩王认为未经调教的女人就像是飞禽一样,不懂规矩,四处翱翔。一旦翅膀被折断,自然像是关在鸟笼里面,乖乖听话。
  飞禽室里所谓的训练,其实基本上就是残酷拷打,直到女奴心神崩溃,愿意屈服于任何不合情理的命令,然后再接受其他基础训练,诸如习惯在众多男人们赤身裸体,下跪,在地上爬行等等,也需要培养对主人的依附性和敬畏感。
  通过折翼训练的女奴,如果长得年轻貌美,身材出众,就会被遴选为性奴,继续接受“走兽室”的“驯服”训练。送入走兽室的性奴,要遭到不停的奸淫和虐待,诸如虐乳、虐肛、轮暴和捆绑。性奴们不但要熟悉各式性虐,同时能自觉地接受虐待并且有受虐的欲望,沦为主人们豢养、不再有自我意识的半人半兽。
  驯服过的性奴,最后要到“鱼水室”经历“交欢”的调教。“交欢”即是性奴主动取悦男人,能够熟练地含屌、吞精,以各种姿势接受男人插入任何洞口,或是满足其他要求,例如舔舐男人脚趾、屁眼和阴囊等等。
  千叶每天早晨首先来到飞禽室,观看新进女奴惨遭拷打,其中当然也包括几天前被多摩王下旨贬为女奴的盐商刘员外的女儿刘映真。刘映真和其他几个女人全身赤裸,吊在飞禽室里分隔的小房间里上刑。虎贲营的军士们用皮鞭、板子、藤条不停抽打折磨着,女奴们哀号哭叫,求军士们手下留情,她们愿意听从任何命令。但是军士们知道女奴尚未彻底崩溃,只管继续拷打。千叶对刘映真非常过意不去,但是自身难保,只有徒呼奈何。
  千叶在宫女们近乎押解下,必须轮流观看飞禽室各个房间好几次。等到上午过了一半,才转往走兽室。在走兽室里,多摩王要求宫女们把千叶脱光,两腿张开,绑在椅子上,一边观看军士和卡拉莱雅奸淫、性虐女奴,一边由宫女手持羽毛,轻轻拂拭千叶的乳头和阴蒂等敏感之处,挑逗千叶的情欲。
  千叶公主每回都被弄得淫欲高涨,娇喘不已。虽然千叶知道这是多摩王的狠毒计谋,要她日日欲求不满,大婚之日,好主动投怀送抱。千叶不想要杀父仇人奸计得逞,但是身体不听使唤,让她十分懊恼。
  下午则是继续观摩鱼水室“交欢”的训练。千叶仍然裸着全身,绑在椅子上,一面被逼学习女奴们如何含屌、舔肛、吸吮睾丸,一面被羽毛轻搔着玉体敏感部位,强迫她一日高潮十数次。
  就这样过了一天,千叶才被领回房中歇息。回到暂时栖身之处,满怀悲愤的千叶公主这才放声大哭,镇夜以泪洗面。
  在调教房的日子虽然羞愤难熬,度日如年,千叶看着刘映真从飞禽室转到走兽室,再换到鱼水室,眼见刘映真即将接受最后考验,知道多摩王向天下公告大婚的日子即将来到,所有的希望皆已破灭,千叶心情沉重,痛苦不堪。
  早上完成飞禽室和走兽室的例行观摩之后,下午是鱼水室六个性奴的通关测验。千叶除了刘映真之外,并不认识其他五名女奴。但是将近一个月下来,也稍微有了感情。知道她们在竞赛之时不可能人人获胜,落败者下场必定悲惨,不禁唏嘘起来。
  千叶由宫女带到鱼水室,照旧被脱光了衣服,捆在椅子上准备观摩。首席宫女卡拉莱雅领着三十六个虎贲营军士和六位全裸女奴进入考场。
  卡拉莱雅向着女奴们说道:“你们历经了将近一个月的性奴训练,相信都知道怎么做了。但是千叶公主这次大驾光临,可能不清楚测试的详细过程,因此本座就再解释一次。你们等一会儿必须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屁眼插入钩子,钩子的另一头则绑在屋顶梁上,所以你们会无法动弹。之后虎贲营的军爷们会分成六组,你们得每人伺候一组。每组军爷将再分成三批,每批两人,分别站在你的面前身后。你们得负责替站在前面的军爷含屌,但是只能用嘴,而且精液必须全部吞下。
  站在你身后的军爷可以任意选择干你的骚穴、屁眼,或是两个肉洞轮流抽插。“
  卡拉莱雅看了一眼千叶,转头继续向女奴们说:“你们得用尽过去学习的技巧,包括浪声叫床、舔舐阴囊和马眼、用力吸吮吹箫、阴道和臀肉收缩按摩阳具等,尽快让军爷们射精。等到第一批两个军爷都泄了,才能换上第二批。当你把三批、共六个军爷都弄出来,就轮回到第一批,但是前后位置对调。也就是第一次和你口交的军爷,现在要用你的贱穴和屁眼来泄欲,刚才插过你贱穴和屁眼的,要由你来含吊。等这六个军爷再次都射了精,测验才算全部完成。”
  卡拉莱雅的口气变得很凶:“考取前两名的人可以离开教惩院,正式成为性奴,分派到后宫听候使唤,第三名的继续得留在鱼水室,第四名降级到走兽室,第五名降级到飞禽室,分别再加以训练。至于殿后的就要被送到惩戒房酷刑处罚,然后再从飞禽室重新开始调教。大家都明白了吗?”六个性奴心惊胆战,无可奈何地齐声答应。
  全身赤裸的女奴们排成一列,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军士们取来铁钩,做为把手的一头先绑住绳子,吊在梁上,然后将钩子插入女奴们的屁眼。考场马上传来一阵低声呻吟。三十六个壮汉分成六组,每组六人,依序围在他们即将要测试的猎物身旁。第一批的军士们已经迫不急待地脱光衣物,有的阳具已然勃起。
  卡拉莱雅看一切准备就绪,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开始吧。”
  女奴们深怕输了比试,立刻张嘴开始进行口交,有的先是伸出软绵绵的舌尖轻舔着阴囊,期待能迅速把男人带到高潮,有的女奴轮流把两侧的睾丸吃进嘴里,再用唇舌的功力吸吮套弄,有的则采取直接吞进整根阴茎,让其长驱直入、深至喉咙。至于被站在身后的男人插入蜜穴或是菊门,女奴们也尽量扭动摇摆腰肢和臀部,但是幅度实在受限于插入屁眼的铁钩。尤其是男人们如果选择抽插菊门,女奴的后庭不但要容纳钩子的入侵,还得忍受阳具的摧残。无论如何,女奴们还是尽力而为,大家各显本事,就是要让男人们舒服、尽快喷出精来。
  刘映真一开始就落后,有的女奴都在伺候第三批的军士们了,她才让第一批的军士们射了精。刘映真出身富裕盐商之家,从小养尊处优,根本从未吃过苦头,虽说受了近各把个月的调教,在服侍男人方面有了长足进步,可是别的女奴也不是省油的灯。更重要的是,映真是六个女奴之中长得最美的,所以军士们故意想让她留在教惩院,等级愈低愈好,他们有更多机会奸淫、虐待、调教她。
  这批怀着恶毒心眼的军士们,奸虐女奴的经历已久,虽然在控制射精还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已然能够延长许久。他们既然有心忍住,映真花再多的力气和技巧,他们还是怡然自得地慢慢玩弄揉捏映真的乳房,一下把阴茎拔出她的嘴,改为舔舐子孙袋,一下又把肉棒插入她的嘴缓缓搅动。负责抽插她下身的男人,则好整以暇地抚摸她的臀肉和蜜唇,甚至用牙齿轻轻啮咬映真的阴蒂,把她的骚穴整得淫水直流,但是弄到最后男人并不操她的肉穴,而是把粗大的阳具捅入她的乾紧的菊门。映真屁眼里已经插着铁钩,实在没办法再扭动臀部来帮忙阴茎尽快到达高潮,所以军士们能够慢慢干着她的屁眼,充分享受奸淫后庭的乐趣。
  看在经验丰富的卡拉莱雅眼中,也知道军士们的伎俩。但是她自己也希望能多有机会调教这名年轻貌美的女奴,同时知道刘映真是被多摩王亲自下令贬为女奴的,理当多受点罪,也就默不作声。
  历经了两个多时辰,五个女奴皆已成功地让自己组里六名状汉射了两次精,刘映真才让三批人马泄过一次欲,第二回合刚刚开始。上回只插了她屁眼的男人,把菊门味道浓重的阳具深深插入她的小嘴,直达喉咙,再加上已经吞了三次精,弄得映真作呕不已,不停咳嗽,根本无法让男人出精。在旁边观看的千叶,一面被羽毛挑逗着,一面感叹刘映真苦难还要继续很长一段时间,也是筋疲力竭。
  虽然胜负已定,按照规矩女奴还是得把赋予她的试炼完成。卡拉莱雅宣布了其他五名女奴的名次,吩咐把女奴们分头带走,同时告诉负责考验刘映真的军士们继续他们的任务,不管花多久的时间。一旦刘映真让他们都再次射精,立即把她送入惩戒房连续酷刑拷打、强奸轮暴十天,再带回飞禽房重新调教。
  命令发布完毕,千叶被送回房间里休息,准备用晚餐。疲惫不堪的千叶哭了一阵,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属下参见公主。”温柔悦耳的声音是千叶尚未听过的。千叶抬起头来,眼前的宫女容貌出众,却是相当陌生,身上的宫女服饰也好像太小,把她的丰满胸部绷得太紧了些。千叶迟疑了一下,问说:“我怎么没见过你?平常送晚饭的宫女呢?”
  宫女把装着饭菜的托盘放在桌上,向千叶说道,“我是个女奴,穿了宫女的衣服混进来的。”大吃一惊的千叶追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叫什么名字?”
  假扮成宫女的女子说:“我叫宇文兰,是宇文博的小女儿。”千叶大感诧异,说道:“你是本朝宇文宰相的女儿?”宇文兰悲苦地微笑,回答说:“家父以前做过帝国宰相,但是现在只是多摩王手下的一个看门狗。”千叶好奇地问说,“怎么回事?”
  宇文兰吐了一口长气:“公主,我们时间不多了,我就长话短说。家父在多摩王进京后,仍旧担任宰相的职位。但是多摩王生性猜忌多疑,不久就诬指家父意图叛乱,把他流放到边疆看守关卡,我和姐姐宇文蕙都被收入后宫担任宫女。
  我的姐姐很佩服多摩王,把他当成真命天子服侍,所以很快就做到掌符宫女,地位仅次于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就不同,视多摩王为寇雠,因此被贬为女奴,在教惩院里吃了卡拉莱雅不少苦头,然后降为军妓一个月,送到镇守在三鹰城的兵营里,供驻军们泄欲。“
  宇文兰大概是想起在军营中的悲惨遭遇,又叹了口气,接着提起精神说道:“有一天我被派到牢狱打扫,居然在人犯中看到萧煌。”千叶听到情人的名字,立刻大为振作,问说,“你确定是他吗?他人还好吗?”
  宇文兰点头道:“不会错的。萧煌的父亲骠骑将军萧衍和家父同朝为官,有一次带着他的一双儿女来我们家拜访,我对萧煌留下很深的印象。”千叶知道她的情郎高大英俊,很得女人缘,听说在奔雷派学武的时候就和很多年轻师妹纠缠不清。
  宇文兰继续述说:“萧煌被虎贲营的军士突袭,不慎跌入山谷,昏迷之中被巡逻的蛮族军队千夫长隆克维逮捕,带回他驻守在三鹰城的牢房。隆克维本来在虎牢担任参领,地位比官拜佐领的塔尔还高,两人时常竞争,看谁的手段凶残,拷问的口供多。后来塔尔传出认识江湖异人,指点他义军的动向,屡建奇功,被多摩王提拔为虎牢总管。塔尔挟怨报复,把隆克维从虎贲营降调为一般军队的千夫长,到外地去驻守。所以隆克维虽然抓到疑似乱党的萧煌,并没有上报交给虎贲营,而是在自己兵营里的牢房严刑拷问,希望在取得重要口供之后,再向多摩王邀功,打击塔尔的威信。但是萧煌英雄气概,都挺了过来,完全没有招供。”
  千叶两颊一红,觉得自己受刑不住,真是没用。宇文兰续道:“萧煌一开始认定我是多摩王派来诈骗他的奸细。我花了很多功夫,最后总算让萧煌相信我是站在他那一边的。萧煌听说多摩王要迎娶公主,要我回宫之后想办法搭救公主。
  所以我找了借口到姐姐那儿拜访,冒险偷了宫女可以出宫的鸟符,又打昏本来要负责送这餐饭的宫女,剥了她的衣服,前来解救公主。“
  千叶点了点头,明白为何宇文兰身上的宫女服为何不合身。宇文兰一面脱下宫女服饰,一面说,“公主赶紧和我对换衣服,平常守在外头的塔尔到惩戒房奸虐今天鱼水室考验最后一名的女奴去了,剩下的爪牙们是刚才试炼其他五名女奴的军士们。因为每个人都泄了两次欲,根本无心执勤。公主一定可以顺利走出教惩院,然后凭鸟符就可以大方出宫去了。”
  千叶问说:“那你呢?”宇文兰淡然说:“公主不必担心我,我们仅有一份宫女服,只有一个人能出去。家父受先帝宠信,但是有负重托,我这算是为家父赎罪。”宇文兰停顿了一下,又道:“还有要请公主脱险后,马上带着义军把萧煌从三鹰城救出来。”
  千叶听到这里,明白宇文兰多半要救的不是她,而是萧煌,因为眼前的女子可能也爱上千叶的情郎。
  千叶望着宇文兰,问道:“你说了这么多,我如何知道你所言是实?”萧煌毕竟失踪了一个月,生死未卜,说不定眼前的宫女也是多摩王的陷阱。宇文兰回答说:“萧煌行事谨慎,预料到公主会查问,所以教我念一首诗,公主就会相信了。”
  不等千叶反应,宇文兰吟唱道:“月光美酒几问盏,遥忆佳人近安康。君心波澜未平静,已闻佳人笑语声。(附注1 )”这首诗词是千叶和萧煌陷入热恋时,有一次萧煌喝多了,即席做了首诗送给千叶,而且两人约定不向外人透露。现在千叶听到宇文兰吟出这首深藏于内心的诗,有如亲眼见到朝思暮想的萧煌,泪水不禁在眼眶中打转。
  红了眼的千叶向宇文兰说道:“好,我信了。如果我能成功脱逃,必定先去营救萧煌,再和他一起来把你也带出去。”
  宇文兰低头感谢公主,心里却清楚多摩王知道自己协助千叶逃走,一定不会放过她,只怕再也没用机会见到萧煌。但是自己毫无本事,就算是离开了皇宫,也断然联络不上义军。想要拯救心上人,也只有靠千叶的力量了。
  千叶穿戴了宫女服,脱得只剩亵衣的宇文兰却不肯换上公主的衣物。宇文兰说:“属下不敢造次,穿戴皇家服饰。而且……”宇文兰欲言又止,千叶也没追问。宇文兰想说的是,她马上会被逮捕送入虎牢,肯定先被脱光之后严刑拷问,暂时穿上衣服又有何用。
  千叶从宇文兰的手中接过鸟符,眼中露出感激的表情,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宇文兰把耳朵贴在关上的大门倾听了好半晌,一切都寂静无声,宇文兰几乎可以确定千叶应当是成功脱身了。
  做了如此重大决定的宇文兰,突然感到极度虚脱,软瘫在床上,静静等待她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鎏金兴亡录第二部:乱世双姝

  第一章 审讯

  阴暗的虎牢刑房里,传来宇文兰轻微的呻吟声。塔尔在惩戒房一整夜虐待、奸淫性奴比赛最后一名的刘映真后,才在清晨时刻回到幽禁千叶公主的房间察看。
  当塔尔发现千叶失踪,只有宇文兰待在房间里,顿时惊慌了起来。等塔尔稍微冷静下来,厉声质问宇文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宇文兰却像事不关己地淡淡回答说她已经把千叶公主放走多时。塔尔一听,立刻火冒三丈,用力甩了宇文兰几个耳光,然后吩咐守在外头的手下,将宇文兰逮捕,关押到虎牢。
  被带进虎牢的宇文兰,直接送到刑房脱光衣服,裸露出全身美妙丰满的胴体,跪在地上绑缚起来,胯下骑着钉满铁刺的木马。宇文兰的私处和大腿内侧登时感到疼痛,哀叫起来。塔尔恶狠狠地对宇文兰说道:“真正的拷问还没开始呢!等我上奏大王之后,再回来用一道道酷刑伺候你这贱货,保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撂下狠话的塔尔,匆匆把刑房的铁门关上,步伐凌乱地往多摩王准备上朝的大殿奔去。
  宇文兰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准备接受最残酷的严刑拷问。宇文兰只希望自己熬得住酷刑,不要招出实情,而且能苟延残喘,直到听见萧煌获救的消息。但是说也奇怪,宇文兰在木马上一坐就是半个时辰,还不见塔尔回来审讯她。虽然木马和铁刺弄得她相当疼痛,宇文兰不住呜咽出声,但是比她想像中的酷刑,着实相差太多。宇文兰吃过教惩院的调教房和惩戒房的苦头,知道蛮族用刑厉害,心里早做了最坏的打算。
  又过了半个时辰,刑房的铁门总算打开。令宇文兰吃了一惊的是,走进来的竟然是她的姐姐宇文蕙。宇文蕙已经贵为掌符宫女,在后宫的地位仅次于首席卡拉莱雅,身上所着的服饰也是比平常宫女华丽。
  宇文蕙看见自己的妹妹全身赤裸、跪绑在带刺木马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妹妹呀,你怎么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你知道你闯下多大的祸吗?”宇文蕙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像是懊恼、惋惜,其实心里是很气愤的。她怕自己会遭到牵连,丢掉目前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地位。看着妹妹美艳脱俗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那对饱满坚挺的乳房,宇文蕙不禁有点嫉妒起来。宇文蕙虽然长得也不错,但她知道每次有年轻的男访客到她们家来,男人们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妹妹的胸脯。
  宇文兰低头不语。宇文蕙接着说:“多摩王听到塔尔向他禀报你偷偷把千叶放走,气得大发雷霆。塔尔被多摩王责备看守不力,居然在大婚之前几天的最后关头到惩戒房奸淫女奴,有失职守,着即贬为平民,永不录用。塔尔升任虎贲营副统领后,由他推荐继任的虎牢总管和一帮狱卒一并连坐处罚,十几个人被军士们从皇宫城墙的狗洞中赶出去。多摩王同时下旨升任驻守在三鹰城的千夫长隆克维担任新的虎牢总管,现正在赶往京城这边来。他来的第一件任务就是负责从你这里拷问出千叶公主的下落,与你的同党名单。”
  宇文兰听到隆克维的名字,不禁打了个寒颤。宇文兰在被暂时被贬为军妓的一个月当中,就是到他的兵营去满足他和他如狼似虎的手下们的兽欲。隆克维个性阴险、手段毒辣,宇文兰天天都遭到多次虐奸、轮暴,着实吃了不少苦头。这回冤家路窄,肯定要遭殃。
  宇文蕙继续说道:“三鹰城距离京都有一段路程,隆克维估计要到深夜才能进京,算起来还有几个时辰。大王吩咐卡拉莱雅先行审讯,她现正准备着呢。也不知道卡拉莱雅在打什么算盘,竟然叫我先来刑房探望你,希望我可以用姐妹私情说服你老实招供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到这儿,宇文蕙深深叹了口气:“我的好妹妹,我们从父亲失势以后,受了这么多非人的苦难,现在总算稍微稳定下来,何必再寻求不必要的麻烦呢?”
  宇文兰想起从姐姐那里偷出鸟符让千叶能够出宫,万一被查觉,宇文蕙一定也被连坐处分,眼中带着泪水对宇文蕙说:“对不起,姐姐,是我拖累了你。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招供任何事情,让他们有借口处罚你。况且私自放走公主是条大罪,不管我招不招供,多摩王绝对不可能饶过我。万一我真的挺不住这关,那也是我的命。说实话,我已经厌倦性奴的生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宇文蕙听到妹妹的回答,一时语塞。她回想起两姐妹一起被多摩王强迫临幸,又一起在调教房学习担任性奴的技巧,宇文兰是极度厌恶每一个过程,宇文蕙却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笔墨难以形容的刺激和满足。尤其现在她得到多摩王的宠信,时常受诏侍寝,自己也耽溺在被多摩王虐待、淫辱的肉欲之中,实在离不开多摩王。宇文蕙自己也不了解,为何同为父母所生养的姐妹竟然对性虐有着南辕北辙的感受。
  宇文蕙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说服她的妹妹,虽然说宇文兰保证不会牵累姐姐,但是在酷刑逼供下结果可是难以预料。她这个妹妹从小就倔强叛逆,用恐吓、强硬的办法不见得奏效,看来还是得身段放软,使出央求的态度。宇文蕙正在考虑时,零碎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卡拉莱雅带领着几个刚刚从虎贲营挑选成为新任狱卒的军士们走入刑房。
  卡拉莱雅仗着自己是多摩王的第一个女人,包括宇文姐妹在内的绝大部分宫女和女奴又是她亲手调教,现在更是后宫宫女之首,因此把其他宫女都当成下女般称呼:“蕙儿,兰儿已经招供了吗?”
  宇文蕙躬身微微行礼说,“禀告首座,属下还在对嫌犯晓以大义,希望嫌犯能以大局为重,赶紧幡然悔悟,时尤未晚。”
  卡拉莱雅点了点头,转身问宇文兰:“兰儿,你看你姐姐对大王是多么忠心耿耿。现在大王好不容易有统一四海、天下苍生也有休养生息的机会,你怎么能那么不懂事,把千叶公主给放了?你是个好孩子,应该明白事理,趁现在也许还来得及,马上告诉大王千叶的下落,我会恳请大王开恩,放你一条生路。”
  看着宇文兰低头不语,卡拉莱雅继续说道:“我刚才派蕙儿先来劝告你之后,到她那里去清点了一下鸟符数目,并无短少。千叶公主没有蕙儿保管的鸟符,应该出不了宫,还藏身在后宫,除非另外有同党将她偷偷带出去。你只要把事件交待清楚,马上就可以离开刑房。”宇文蕙在一旁不禁吓了一身冷汗,原来这婆娘要把整个责任推到她头上。宇文蕙昨天夜里就发现自己看管的鸟符少了一块,急忙从正卧病在床、平时负责掌管御膳的司厨宫女那里偷偷拿过来充数。但是一旦司厨宫女病情好转,发现贴身的鸟符不翼而飞,绝对会向卡拉莱雅报告当天宇文蕙来过,到时候不一定脱得了身。
  宇文兰说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是看到千叶公主不是心甘情愿嫁给大王,一时之间鲁莽从事,把她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我并不清楚,我也没有任何同党。”
  卡拉莱雅望着宇文蕙道:“看来我们好话说破了嘴,这个贱奴并不领情呢。你有何意见?“
  宇文蕙虽然很生气宇文兰,但毕竟是她的妹妹。她紧咬嘴唇,默默告诉自己这时候一定不能表现得软弱、想要徇私,否则一旦被卡拉莱雅抓到把柄,连她本人跟着倒台,就更保不住宇文兰了。
  宇文蕙镇定地说道:“启禀首座,既然嫌犯不识大体,我们应该以社稷为重、以大王的治国策略为先,尽快从嫌犯审问出口供。所以属下建议立即用刑。”
  卡拉莱雅虚情假意地叹了口气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卡拉莱雅吩咐狱卒们让浑身赤裸的宇文兰从木马换骑到另一具体积大得多、全部用生铁打造成的铁马。
  被迫骑在铁马上的宇文兰,感觉嫩穴和菊门更疼了。骑在木马上的时候,宇文兰还可以利用跪在地上的膝盖和腿,稍微把下阴往上抬起,所以私处不致和木马和铁钉接触太过紧密。但现在骑在铁马上,全身重量都压在直接和铁马锋利背部紧贴的肉穴和屁眼上,因此带来大量的痛楚。宇文兰咬着牙关,不让她的呻吟太过大声。
  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卡拉莱雅慢条斯理地从怀里取出盒子,里面装了七支长短不一的银针。原来她早有准备,要对宇文兰施用酷刑拷问。宇文蕙见状,心里暗叫不妙。
  卡拉莱雅好整以暇地仔细选了一根短针,抓起宇文兰的圆润右乳,然后将银针笔直插入奶头。痛彻心肺的宇文兰惨叫一声,疼得全身发颤。卡拉莱雅骂道:“谁叫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怎么样,要招供了吗?千叶到底在哪?你的同党又是那些人?你不说的话,下一根可不是塔尔那厮或是其他虎牢总管使用的寻常银针,而是我特别请人订做的长针,可以贯穿你整个乳房,这罪可不是人受的。”
  宇文兰疼得满头大汗,但是勉力挤出几个字:“整件事是我干的,跟其他人都无涉……”卡拉莱雅拿起一支长针,说道:“好,我就看你嘴硬到几时。”
  卡拉莱雅拿起一根尖锐无比、模样吓人的长针,从宇文兰右乳的外侧刺进去,宇文兰尖声惨呼。卡拉莱雅手中的长针持续向前移动,直到针尖从宇文兰右乳的另一侧刺穿出来。宇文兰的哀号声没停过,几乎就要晕过去。
  卡拉莱雅换了一种语气,柔声说道:“兰儿,你跟蕙儿都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实在不愿意再看你受苦。这样吧,咱们一步一步来,你先告诉我是如何计划让千叶公主离开皇宫的。比如说你另有同党接应,把公主暂时藏在宫中,或是同党借给你鸟符,让她顺利出宫。”宇文蕙知道包藏祸心的卡拉莱雅正在步步进逼,想要让宇文兰招供她的姐姐宇文蕙就是共谋。宇文蕙自从入宫以来,得到多摩王的宠信,步步高升,在后宫的地位目前仅次于卡拉莱雅。卡拉莱雅早就把宇文兰视为眼中钉,欲拔之而后快。现在就要藉次机会诬陷她,让她从此万劫不复。
  而对宇文兰来说,酷刑固然难忍,但是她别无选择地必须坚持到底。一来宇文兰确实不晓得出宫后的千叶下落,二来如果让卡拉莱雅知道鸟符是她从她姐姐那里偷来的,一定会连累宇文蕙。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多摩王获知她放走千叶的目的,是要搭救身陷三鹰城牢狱的萧煌,否则她的情人性命难保。于是宇文兰不肯改动原来的说法,是她临时起意放走千叶的,并没有任何共谋,也不清楚公主现今人在何处。
  板着脸的卡拉莱雅,完全不相信宇文兰所做的供词。她挑了另一支长针,从奶子底部刺入,直到针头从顶部穿出。宇文兰声嘶力竭地叫唤,大量的香汗涌现在全身,滴落在铁马和地上,但是她仍不屈服。
  卡拉莱雅在宇文兰的右乳插了三支银针,改向宇文兰的左乳用刑。她先将又一支短针直插入宇文兰的奶头,再把两根长针分别从外侧和下方刺进乳房,洞穿而过。宇文蕙的尖叫哀号声在刑房里回荡着,不绝于耳。
  盒子原本里的七支银针仅剩下最后一根短针了。卡拉莱雅一手把针取出,另一手伸向宇文兰的私处,先拨开被汗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再扒开蜜穴的大小肉瓣,捏住上端的阴蒂,威胁着女犯说:“兰儿,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支银针的目标。你就赶快招了吧,免得后悔莫及。”
  宇文兰虽然饱遭针刺乳房之刑,疼痛得无以复加,但是她仍然坚持她已经把实情全部说出来了。卡拉莱雅脸色一变,怒道:“臭婊子!这可是你自找的,休怪我无情!”卡拉莱雅先以手指头揉搓宇文兰的肉豆,这还不够,把阴蒂的包皮强行剥开之后,用指甲尖挑出嫩红的肉芽,再由修剪得细长锐利的指甲又抠又挤。
  等到宇文兰的肉芽完全充血胀大,然后才把尖锐的银针刺进女人全身最为娇柔敏感的部位。
  椎心刺骨的疼痛令宇文兰张大了嘴,却一时叫不出声音。等到银针锋利的针头彻底贯穿肉豆,宇文兰才惨叫出来,全身痉挛不已。站在旁边的狱卒们大都是刚从虎贲营调来虎牢的年轻军士,看到全裸的美女惨遭淫刑拷问,算是开了眼界,个个底下的肉棍早已勃起。
  一向冷酷的卡拉莱雅这时也不得不佩服宇文兰的毅力。被她用过针刑的女人,很少能够支持到第七根。卡拉莱雅只好另起炉灶,打算用其他更狠毒的刑求方式。
  她略为考虑,转身从炭火正旺的火钵里拿出烧得白热的铁钳。
  卡拉莱雅手举铁钳,脸上挂着带有邪气的笑容,向宇文兰说:“你瞧瞧,这次我可是玩真的,看你还能隐瞒实情多久。”宇文兰圆睁的眼睛充满了恐惧。
  卡拉莱雅把红透的铁钳指向宇文兰漂亮的脸蛋,直到距离脸颊肌肤仅有一寸的时候才停住,有几根垂在附近的乌亮秀发,立刻就被烧掉,发出淡淡的青烟。
  骑在铁马上的宇文兰感觉到炽热的钳子朝她逼近,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是双手被紧缚在身后,下阴又被锋利的铁马背部顶住,连稍微挪动躯体都有极大困难,更甭说要挣扎、反抗。卡拉莱雅像是猫抓到了老鼠,慢慢玩弄着她的猎物,将铁钳缓缓地往下移动。
  带着高温的铁钳经过宇文兰的粉颈,来到了她的胸脯。被拷问得香汗淋漓的宇文兰,呼吸也急促起来,湿漉漉的丰满乳房高低起伏着,反射着铁钳的红光。
  卡拉莱雅本来就要在宇文兰傲人的双峰上用刑,但是转念一想,也许多摩王在宇文兰招供之后,会亲自虐奸狠干她几次做为处罚,再把她交给众多军士们轮暴肛交、活活操死也说不定,到时候这群野兽般的壮汉们一定会把她的奶子当成焦点,尽情狎玩取乐,自己可不能把她的双乳弄得太不像样。
  骇人的火钳在宇文兰的乳房旁边稍做停留之后,继续向下前进。通过她的肚脐,腰肢,臀部以后,来到她的左边大腿。卡拉莱雅抿着嘴唇,露出冷笑,让烙铁印在宇文兰的大腿上,凄厉的哀叫声立刻充斥着刑房。卡拉莱雅任由铁钳烧炙着宇文兰圆润大腿的白细皮肤。
  实在熬不住烙铁酷刑的宇文兰,拼命蠕动着美丽诱人的裸体,在发出连连惨呼声之后,终于昏迷过去。卡拉莱雅立即把铁钳放回火钵重新烧热,同时命令狱卒用冷水把宇文兰浇醒,不让她有片刻喘息机会。一等铁钳恢复变回红透,再继续在宇文兰的右边大腿烧烙、拷问着,直到宇文兰又一次失去意识。
  站在旁边沉默多时的宇文蕙,原本以为自己会情绪崩溃、替她妹妹求饶。令她吃惊的是,只要卡拉莱雅不痛下杀手,她竟然不介意看着宇文兰被酷刑折磨,内心深处竟然还十分享受着眼前暴虐的情景。宇文蕙不但渴望淫虐与拷问能够一直持续下去,甚至期待宇文兰不断挑战和激怒用刑者,结果换来更多的虐待和酷刑。想到这里,宇文蕙的骚穴不知不觉地濡湿了。
  不过话说回来,烙铁之刑实在太毒,宇文蕙望着不省人事的宇文兰,担心起来,于是大著胆子向卡拉莱雅说:“首座,我看不能再用烙刑了,要是犯人真的挺不住,我们失去唯一追回千叶的线索,岂不是坏了大王的计划?不如试试其他的刑具,既能让嫌犯痛楚,很快地老实招供,又不致在用刑过程中丢了性命。”
  卡拉莱雅见宇文蕙说得头头是道,自己也怕就此失去利用宇文兰陷害宇文蕙的大好机会,于是点头同意说:“那就换换别的花样吧。你有何主意呢?”
  宇文蕙略一沉吟,琢磨着要建议何种刑求方法,既可以让妹妹保住性命,又能让卡拉莱雅无从挑剔,自己也能偷偷满足不可告人的淫念。宇文蕙思前想后,总算想出来:“属下觉得就给犯人戴上铁乳罩,看看效果如何。请首座示下。”
  卡拉莱雅微笑说:“这个意见倒是不错。”她拍了拍手,指挥狱卒们把昏迷的宇文兰从铁马上解下来,绑在十字形的刑架之后,用冷水泼醒,然后取来铁乳罩。所谓的铁乳罩,主要结构是两个铁环,大小刚好可以分别套住女人的一对乳房,每个铁环上附有圆锥状的支架,还悬着带有锯齿的夹子。狱卒们把铁乳罩给宇文兰穿戴上,夹子的利齿紧紧咬住奶头,然后转动支架。铁环渐渐缩小,最后牢牢箍住乳房,锯齿夹的铁链也同时被收紧,把宇文兰的奶头拉扯得半天高。宇文兰痛苦不堪,登时喊叫出声。
  卡拉莱雅抓住宇文兰的头发,审问道:“小贱奴,这个刑具厉害吧?这可是你的姐姐亲自替你挑选的,她可是为了你好呀。怎么样,愿意招了吗?”宇文兰发狂似地摆着头,却是坚决不肯屈服。
  卡拉莱雅命令狱卒一面反覆放松、拴紧铁乳罩,残酷折磨着女犯,一面让狱卒们准备给宇文兰加上其他的刑。宇文兰因为疼痛难忍而张嘴哀号,狱卒们在卡拉莱雅的授意下,将一瓢又一瓢的辣椒水强行灌入她的口中。卡拉莱雅接着命令狱卒取来大型的漏斗,细长管口的一边插入宇文兰的阴道,而后把浓盐汁倒入漏斗,让宇文兰饱遭铁马和银针折磨而伤口累累的下体,几乎泡在盐水里面,益发痛楚不堪。宇文兰边呕吐边惨叫着。

 


  第二章 凌辱

  卡拉莱雅一边对宇文兰残酷用刑,一边再次柔声企图说服她:“兰儿,看着你受苦,我也伤心呀。就算你撑过我这关,等到隆克维一来,他可不会像我一样还算念着旧情,下手不至太重。上次你在三鹰城慰劳军士,我去探望你的时候,参观过他的刑房,还帮着他审讯了一下犯人,这点你是知道的。隆克维的手段可比我狠多了。”
  宇文兰知道卡拉莱雅当时拷问的就是萧煌,只不过萧煌英雄盖世,什么也没招供,隆克维和蛮族们至今还不知道他们早已抓到了义军领袖,现下千叶公主一定正在设法搭救。宇文兰想到她为了心爱的情人受苦,身上的疼痛好似减轻许多,脸上也浮出一抹笑意。卡拉莱雅看见被她刑求的犯人竟然还露出微笑,更加生气,正在考虑着拿出那一种更为残酷有效的刑具之时,多摩王贴身的传令宫女匆忙进入刑房传旨。“启禀首座,大王有令,暂停用刑。”
  卡拉莱雅略微吃惊,询问传令宫女是否知道原因。宫女说道:“属下听说是大王接到虎牢新任总管隆克维飞鸽传书,即将于两、三个时辰赶到京城。他带来特殊刑具,并且拟定了全盘拷问计划,希望虎牢不要继续用刑,以免犯人意识不清,用刑效果大减。”
  卡拉莱雅知道多摩王个性固执,说一不二,一旦做成决定,很少有转寰的余地。卡拉莱雅轻声一哼,说道:“那不是便宜了这个贱奴,让她有苟延残喘的机会?”传令宫女回答说:“这点隆克维也交代了。他说无论是哪位大人正在严审钦犯,请先将犯人倒吊,用苏明蜡烛在犯人的私处施以滴蜡之刑,协助他用刑前的准备工作。”卡拉莱雅更不满意了:“他倒是设想周到,连我都给使唤上了。
  等他来了,我一定要让他明白,这次要不是多亏我在大王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大王怎么会想起他来,将他调升新的虎牢总管,将来……“话还没说完,卡拉莱雅觉得自己讲了不该透露的,就此打住。
  所谓的苏明蜡烛,是在给犯人用其他重刑以前的准备工具,可以让犯人在之后的刑求过程增加痛苦,大幅提高拷问的效果。苏明蜡烛与一般蜡烛不同之处,在于三点。第一个是苏明蜡烛是用榛子和杏仁提炼出来的油脂制成的,融化的烛油温度比用蜂蜡制造的一般蜡烛高出许多,而且凝结过程缓慢,让犯人痛苦的时间拉长,打击犯人的意志。第二点是蜡烛里面参有杜松、薄荷等提神草药,蜡烛燃烧时会散发出香气,令犯人保持精神亢奋,即使在严刑拷打下也较为清醒,能够充分感受刑求的疼痛。第三点是蜡烛内还参入了诸如蒺藜、山羊草之类的草药,只要被烛油碰触到的皮肤,以后几个时辰都会对疼痛的敏感度会大幅增加。既然隆克维吩咐要在犯人的私处滴蜡,可想而知他的特殊刑具一定是要用在女人的肉穴或是菊门。
  既然钦命已经送达,卡拉莱雅一面嘀咕着,一面也只有照办。宇文蕙也松了一口气,总算妹妹暂且不必再受到严刑拷打,不致让卡拉莱雅有构陷她和宇文兰同谋的机会。但是另一方面,宇文蕙也有点失望,不能再看见宇文兰一身浪肉被淫虐折磨。宇文兰虽然是她亲妹妹,但是她竟敢反叛在宇文蕙心目中至高无上的主子,理应酷刑伺候,然后再被狱卒强奸轮暴一番。
  卡拉莱雅和狱卒们根本猜想不到宇文蕙内心的复杂情绪,只是忙着准备给宇文兰上刑。几个彪形大汉把全裸的宇文兰用镣铐锁住脚踝,两腿分开,先行倒吊起来,让宇文兰的阴户和菊门彻底暴露洞开。
  狱卒们迅速取来苏明蜡烛,一经卡拉莱雅点头示意,立刻把两根蜡烛分别使劲插入宇文兰的肉穴和屁眼,宇文兰轻声呻吟了一下。卡拉莱雅从狱卒手中接过一支点着火的蜡烛,然后把两只插在宇文兰私处的蜡烛都点燃起来。滚烫的烛油开始无情地滴落在宇文兰细嫩的阴户和菊门皮肤上,甚至钻入了肉洞和屁眼里,宇文兰不由得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宇文兰虽然被倒吊着,但是丰满的胸部依旧高耸坚挺,深邃的乳沟显得格外诱人。加上受着滴蜡之刑的疼痛,宇文兰扭动着裸体,乳房跟着上下轻微颤动。
  在一旁的几个年轻气盛的狱卒看着宇文兰,就好像饿狼盯着羔羊,直吞口水。宇文蕙看着妹妹性感的身材,又见到男人们的反应,愈发嫉妒起来,恨不得她妹妹的一身浪肉立刻被狼群般的狱卒们撕咬。
  卡拉莱雅也感受到狱卒们欲火焚身的急躁气氛,当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心想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而且虎牢的狱卒们都是新人,趁着隆克维尚未到任,可以大肆收买人心,再者这又是另一个折辱宇文蕙的机会,看看她对妹妹惨遭玷污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卡拉莱雅转身问宇文蕙:“蕙儿,我瞧虎牢的弟兄辛苦了大半天,是不是该让他们舒坦一下?”宇文蕙吓了一跳,以为被卡拉莱雅看透心思,然后才机警地装糊涂,“不知首座的意思是……”卡拉莱雅心里暗骂:“好个贱人,给我玩这套。你不是挺灵巧的,本事大到抢走我的多摩?将来你如果落入我的手中,肯定要你好看。”
  卡拉莱雅暧昧着笑着说:“你瞧,这个小贱奴把虎牢的兄弟们火都弄上来了,咱们就这么撒手不管?”宇文蕙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略微躬身道:“您说得是,还是首座会替大家着想。都是兰儿这贱奴不好,顽固得很,让各位辛苦了,理当重重处罚。现在让她交出身子来舒解舒解军爷们的疲劳,本来就是她当性奴的本分。再加上她现在成为钦犯,禁锢于虎牢,按照大王立下的规矩,原本刑房的狱卒们就可以用轮奸、虐肛当做刑求的一部分。不过现在这个骚货肉洞和屁眼正在受刑,属下建议就这个不要脸的贱奴替军爷们轮流含吊,军爷们也可以任意赏玩她的身子,请首座裁示。”
  卡拉莱雅心想:“这贱人还真会说话,怪不得多摩如此宠信她。看来得早一点把她给解决掉,以免夜长梦多。”卡拉莱雅跟着点头对众人说道:“我只是后宫总管,不是虎牢弟兄们的上司,本来是不应该对各位弟兄们呼来唤去的。只是大王命令我协助虎贲营管理教惩院,和各位以后时常有接触机会。今天虎牢新任总管尚未到任,现下刑房里暂时算本座的品秩较诸位稍微高了一些。今天就由本座做主,让这个原本归我掌管的性奴为各位服务。请弟兄们别客气,尽量凌辱、折磨这臭丫头。回头等隆克维大人来到,还得劳驾各位协助总管严刑拷问这个叛贼。”
  军士们一听,脸色都高兴起来。一个较为年长的狱卒,在迟疑片刻之后,大著胆子首先发难,在首席宫女和掌符宫女之前,拉下了身上仅有的小块腰布,早已翘起的粗大阳具登时蹦跳出来。狱卒站在宇文兰前面,两手粗鲁地在裸女的坚挺双峰游走揉捏,还不时用手指将两粒乳珠狠狠拔起来,再弹回去。受到刺激的乳珠逐渐涨大变硬,有如樱桃般大小,狱卒迫不急待的蹲下,把奶头含在嘴里,用力吸吮、齧咬。狱卒过足瘾之后,再用龟头和奶头摩擦取乐。等到阴茎完全勃起,狱卒马上将鸡巴使劲插入女人的嘴里,深达喉咙,用力干了起来。
  其他狱卒们见状,也纷纷脱掉腰部的兽皮、布块,围绕在宇文兰身边,拧捏抚弄她丰满细致的裸体。被倒吊的宇文兰柔嫩部位受着滴蜡之刑,难受得无法言喻,根本无暇抵抗、挣扎,只有任由男人们将阴茎在她的嘴里随意抽插。首先发难的狱卒感觉快要泄了,但是他还没有玩够,于是把宇文兰推开,让另一位同僚接着干她的小嘴,自己则一手套弄着阳具、一手揉搓着女犯的裸体。宇文兰一下子就被壮汉们整治得浑身青紫,尤其是乳晕旁边更是布满了齿痕。轮到让宇文兰替他口交的狱卒猛干了一会儿,再把她转给其他兄弟。宇文兰就像是走马灯一般,不停旋转着,接连含着粗大火烫、狂抽猛干的阳具。
  一名经验尚浅的狱卒在宇文兰的小嘴连续抽送、发出一连串的满足声以后,再也顶不住、把阴茎拔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立刻喷在宇文兰的丰满乳房上,然后慢慢流到她的粉颈和脸颊。
  宇文蕙看在眼里,说也奇怪,居然心生嫉妒起来。原本她是巴不得见到妹妹被男人们当做最下贱的泄欲工具,可是一旦愿望实现,她又忍不住幻想能够代替妹妹同时被那么多的壮汉凌辱玩弄。想着想着,宇文蕙忽地发觉自己的下身已然淫水泛滥。
  这时候两根蜡烛也烧完了,宇文兰的阴户和臀部覆盖了一层凝结的蜡迹。卡拉莱雅见状,吩咐狱卒们暂停淫辱女犯的裸体,让开一条路来。卡拉莱雅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九尾鞭,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打宇文兰的胯下,目的是要把冷却的蜡层粗暴地彻底清除,以免之后点燃的烛油不能直接滴到宇文兰细致的肌肤上。
  宇文兰随着九尾鞭的笞打惨呼着。鞭子抽了许久,好不容易把她两股之间堆积的蜡层全部去掉。呼吸急促的宇文兰还没来得及完全缓过神来,狱卒已经在她的肉穴和菊门重新插上两根全新的蜡烛,再由卡拉莱雅点起火来。滚烫的烛油滴在刚被鞭子抽打过的肌肤上,宇文兰觉得更为疼痛了。
  卡拉莱雅点了下头,军士们立刻恢复轮流强奸宇文兰的嘴、抚弄她的肉体。
  继续受着滴蜡酷刑的宇文兰只有哼唧着,一边强忍烛油烧炙着她刚被鞭鞑过的红肿肉穴和后庭,一边惨遭男人们的暴力摧残。
  很快的两根蜡烛又滴完,宇文兰在饱受一顿鞭鞑之后,再接着滴两根蜡烛。
  宇文兰疼得几乎晕过去,但是苏明蜡烛里的提神草药却令她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如此的残忍虐待重复了几次,宇文兰已经几乎呻吟不出声音了。几近疯狂的她,脑海莫名地浮现出一幕一幕梦魇般的往事。
  ……身为鎏金皇朝当代宰相的父亲宇文博卖国求荣,向多摩王投降,在他的暴虐政权继续担任宰相。但是没过多久的深夜里,如狼似虎的虎贲营军士冲进宰相府,把一家人全部逮捕送入虎牢,罪名是企图叛乱……
  ……父亲被押到刑房受审,她和姐姐被带到另一间牢房,由狱卒脱光了衣服,面对面吊着。这是她第一回在陌生男人们眼前赤身露体。她的奶头被分别戴上乳夹,另一端夹的则是姐姐的奶头。两姐妹就这样过了一整夜……
  ……隔天多摩王在前往刑房审讯父亲之前,先来查看两姐妹。多摩王很明显地垂涎她们的美色,双手在她们的裸体抚摸揉搓。姐姐宇文蕙对突然的剧变,选择了逆来顺受,桀傲不驯的自己却是忍不住羞辱,大骂多摩王,结果是被多摩王吩咐狱卒在她屁股上抽了不少鞭子……
  ……不久消息传来,父亲认罪,并且同意将两个女儿送入后宫担任宫女,让她们服侍多摩王、以替他赎罪,交换多摩王不将父亲处决,而是连降十八级,流放到边疆看守关卡……
  ……多摩王下旨,要两姐妹同时侍寝。姐姐被带到磨担房绑在一般的磨担床上,她则被多摩王交代,送到教惩院绑在处罚女奴的特别磨担床上,乳房还被紧紧地上了夹棍……
  ……三日之后,两姐妹被送到多摩王的御床上,蜜穴和屁眼惨遭多摩王入了珠的阳具破处,她的一对乳房尤其被粗暴摧残……
  ……在这段不堪回首的过程中,她是采取完全不合作的态度,逼得多摩王像是强奸她般地办完房事。姐姐却是百依百顺,甚至主动取悦多摩王,让她大为吃惊……
  ……多摩王最后把精液射在她的丰满胸脯上,姐姐竟然像是狗般地舔着她的乳房,把精液几乎全吃进嘴里……
  ……多摩王看得哈哈大笑,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下了她不敢相信的命令……

 


  第三章 性奴

  许久没有给一对姐妹花同时开苞的多摩王逞完兽欲,心情非常好。两个姐妹不但长得如花似玉,尤其一个像是天生的性奴,另一个却是坚强不屈的烈女,让他充分品尝个性截然不同的女人。
  意犹未尽的多摩王虽然射了精,阳具还是高高勃起。多摩王舒服地躺在御榻上,一边叫宇文蕙继续替他口交,一边玩弄着宇文兰丰满坚挺的乳房,然后下令传唤首席宫女卡拉莱雅立刻进入寝殿。
  已经就寝的卡拉莱雅衣冠不整地匆匆进殿,只见多摩王扭动着腰身,让他的粗长阴茎完全深入宇文蕙的喉咙抽插着。宇文蕙初识男人,却像着了魔般,只顾眯着双眼,全心全意为多摩王含吊。多摩王猛干着宇文蕙的小嘴,发出滋滋声响,转头吩咐卡拉莱雅把宫服脱掉,上床加入他们。
  多摩王对着正在轻解罗衫的卡拉莱雅说道:“这对姐妹花真是宝物啊,没想到宇文宰相能够生出这么好的女儿。你看姐姐宇文蕙从未体验过男人,却懂得尽力取悦本王,更难能可贵的是,她自己也可以从中享受,但技巧还是差了些。既然她这么有天份,又需要加强汲取经验,本王准备把她送到调教房,施加性奴训练。”宇文蕙听到,略微吃惊了一下,但是舔吸男人阴茎的动作并没有受到影响。
  多摩王接着交代:“不过本王还是维持她宫女的身份,军士们可以按照规矩调教,但是不准任何人的阴茎插入她的肉洞和屁眼,而是由你亲自戴上假阳具加以指导。等到训练完成,本王要把她升任为地位仅次于你的掌符宫女,时常陪本王过夜。”宇文蕙心里暗喜,舔吸得更卖力,宇文兰却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多摩王瞟了宇文兰一眼,接着说道:“至于妹妹宇文兰,也算是个异数。本王抚弄了她半天,她还是不肯发情流出淫水。不过缺乏淫水的肉洞较为乾紧,插起来有另一种快感,同样让本王非常过瘾。本王虽然很欣赏她的固执,但是她倔强不屈的态度,令本王很难在部下和后宫中立威。如果她是寻常女子也就算了,本王可以将她留在后宫慢慢整治她。可是宇文兰有前朝宰相之女的身份,她的父亲归顺本王后竟然又意图叛乱,大家的眼睛都在看本王怎么做。本王迫不得已,必须把她严厉处置,给众人当个鉴戒。所以本王决定将她贬为性奴,送入调教房严加训练。你代本王传令给虎贲营副统领塔尔,本王给他三天的时间,要他不分日夜彻底调教宇文兰,务必在三天之内完成全套性奴训练。然后再将她押到三鹰城担任随营军妓,每天至少要让上百名士兵轮奸。一个月之后才把她带回宫里,本王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还能维持她的顽固。”
  宇文兰听见多摩王的命令,差点昏了过去。想不到一个时辰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她,竟然很快就要被千百个男人玩弄玷辱。宇文兰紧咬嘴唇,既不愿开口求饶,也不肯露出害怕的表情。
  多摩王看着宇文兰的脸蛋,淫邪地对卡拉莱雅笑说:“在把宇文兰交给将士们之前,本王还要再享受一次,你上来吧。”许久不曾被召唤侍寝的卡拉莱雅爬上龙床,跟多摩王和宇文姐妹玩起一王三后的荒淫游戏。
  多摩王舔着卡拉莱雅的阴核,手指套弄着宇文蕙的蜜穴,入了珠的可怖阳具则暴戾地猛操宇文兰的肉洞和菊门。深夜里的多摩王寝殿,不停流泻出卡拉莱雅的娇喘声,宇文蕙的闷哼声,以及宇文兰的惨叫声。
  尽情玩乐许久的暴君,最后终于把精液喷在宇文兰的屁眼里。发泄完兽欲的多摩王,命令卡拉莱雅把两姐妹送入调教房。
  卡拉莱雅指挥着军士,将宇文姐妹带到设于教惩院的调教房,度过剩余不长的夜晚。卡拉莱雅可没让她们闲着,狐假虎威地吩咐值班军士让全裸的姐妹捆绑住跪在铁床上,连头发也被紧扎后高高吊起,令她们动弹不得。
  既然多摩王下令宇文兰必须被日夜调教,卡拉莱雅可不敢怠慢,立刻把正在虎牢拷问犯人的副统领塔尔找来,宣读了多摩王的旨意。塔尔看见又有美丽的年轻裸女落在他手上,自然是笑逐颜开。卡拉莱雅心里暗骂便宜了这个禽兽,一边再次特别交代虽然可以任意调教两姐妹,但是绝对不准碰宇文蕙的蜜穴和菊洞。
  塔尔点头说道:“大王有旨,我等怎么敢违抗,你放心好了。”
  卡拉莱雅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把人交给你了。明天我再回来提领宇文蕙,亲自加以训练。”送走了卡拉莱雅,塔尔立即从墙上选了一根九尾软鞭,站在全裸的两姐妹后头,轮流抽打她们撅起的屁股。软鞭落在宇文蕙身上的次数屈指可数,力道也很小,但是宇文兰可不同,而是被严厉笞打。宇文蕙听到胞妹不断的惨呼声,很想尝尝遭到凌虐的滋味,差点开口请求塔尔也尽量用力鞭笞。
  更令宇文蕙难以忍受的是,鞭打得兽欲高涨的塔尔扯掉腰布,露出粗大无比的阴茎,开始强暴宇文兰。宇文蕙只能暗自吞着口水,羡慕地听着肉体撞击的淫荡声和宇文兰的痛苦呻吟。塔尔的鸡巴将裸女的肉洞干了两、三百下之后,宇文兰昨天夜里饱遭多摩王凌虐的蜜桃里总算流出一点淫水。
  塔尔揉捏着宇文兰的臀肉说:“真是个骚货,这么快就受不了。”塔尔拔出阳具,用龟头在宇文兰的阴户磨蹭着,然后把稍微得到润滑的鸡巴凶猛插入宇文兰的菊门。宇文兰的尖声惨叫更加让塔尔兴致勃勃地狠操她的屁眼。过了许久,塔尔总算发出满足的吼叫射了精。淫水早已从阴户流经大腿,到了膝盖的宇文蕙也跟着喘了一口气,好像同时历经了一次高潮。宇文蕙正想稍事歇息,不料塔尔离去之前,又传唤其他值班的军士们,一个接着一个继续奸淫宇文兰。虽然原因大相径庭,两姐妹就这样毫不间断地激喘了几个时辰。
  被囚禁在阴暗斗室的两姐妹不知道天终于亮了,卡拉莱雅和塔尔回到调教房准备正式的性奴训练。姐妹花被松绑之后,宇文蕙由卡拉莱雅带到另外的房间调教,宇文兰就在原来的房里两手高举吊了起来。
  本来依照调教房的规矩,性奴必须历经三关的重重训练。但是多摩王只给了三天的时间,所以塔尔决定紧缩过程,同时合并一些步骤。塔尔计划第一天的课程先进行拷打,捆绑,滴蜡,强暴,以及轮奸。
  另外塔尔知道宇文兰会被送到三鹰城担任一个月的军妓,而驻守在当地兵营的千夫长隆克维刚好就是他的死对头。塔尔心知肚明和他一样凶暴残忍的隆克维绝对会用各种变态手段凌辱性虐宇文兰,自己可要藉这个机会先把她彻底玩弄,再将形同破布的宇文兰交给不知情的隆克维,让敌手还以为捡了便宜。想到能够暗整隆克维,塔尔沾沾自喜起来。
  训练性奴的第一招,就是先残酷拷打,彻底摧毁女人的意志和尊严,让她们愿意屈服于任何无理的要求,然后再继续其他调教科目。昨晚的笞打宇文姐妹的软鞭只是牛刀小试,塔尔取来严刑拷问专用的长鞭,也不多说废话,立刻挥动起来。鞭子发着吓人的咻咻声,抽打着宇文兰一身细皮嫩肉,宇文兰哀号不已。
  鞭鞑了五、六十下之后,宇文兰终于不支昏了过去。塔尔差使身旁协助调教的爪牙们把女人用冷水泼醒。宇文兰呻吟着,两眼缓缓睁开。塔尔站在宇文兰身后,把直挺挺、硬梆梆的特大号阴茎捅进宇文兰的嫩穴里,一面使劲搓弄揉捏她的丰满乳房。
  塔尔轮番抽插着宇文兰的肉穴和菊洞,宇文兰只能呻吟着,任由男人蹂躏。
  好不容易等到塔尔终于泄欲,宇文兰才来得及吸了几口气,塔尔已经指挥另一个手下继续鞭打。宇文兰全身发抖悲鸣着,可是鞭子无情的抽打并未稍微缓和。这回宇文兰只撑了三、四十下便不省人事。不过宇文兰的晕厥只维持极短的时间,因为施刑者已经迫不及待地用冷水将她弄醒,然后再加以强暴。同样的过程反覆着,直到塔尔和他七个爪牙都轮过一遍,宇文兰真是觉得生不如死。
  第一回合虽然结束,塔尔可不让宇文兰得到片刻休息。在塔尔的指挥下,宇文兰马上就被全身用麻绳捆绑,横置在台子上,嘴里绑上硬木质地的圆球口塞,一只脚高高吊起。塔尔拿着点燃的蜡烛,向宇文兰说:“性奴必须习惯接受各式的捆绑,以及其他能取悦主人的活动。我就从最简单的滴蜡开始。”塔尔接着把融化的热油滴在宇文兰赤裸的身躯,尤其不放过最为娇嫩的私处。宇文兰扭着被麻绳紧紧捆缚的美妙裸体,痛苦地呜咽着。
  蜡烛终于滴完了,随之而来的当然是免不了的一顿奸淫。塔尔刚才已经射过精了,因此这次的强暴过程更久,宇文兰只能悲惨地躺在台子上任由禽兽般的男人百般折辱。宇文兰也不知她的两个穴被塔尔干了多少次,迷迷糊糊中只听见男人一阵低吼,温热的液体接着喷进自己的子宫内。滚烫的蜡油又滴了下来,宇文兰知道她又得再一次一次地重复忍受同样的罪。
  捆绑滴蜡的课程总算告一段落,松了绑的宇文兰被命令趴在地上。塔尔把脚搁在女人面前说道:“性奴们得学习帮主人们用舌头清理身体,你就从脚开始吧。”
  宇文兰一辈子从没想像过不论身份多么低贱的奴隶,得用舌头舔舐别人的脚,不禁略一迟疑。犹豫的后果就是皮鞭马上抽着她的屁股。宇文兰尖叫了几声,不得不伸出舌头,开始舔塔尔肮脏的双足,塔尔要她连脚趾间都得用舌尖彻底舔干净。
  清洁完八个壮汉十六只脚,宇文兰口干舌燥不已。
  塔尔接着派遣第二班八个其他军士,继续调教宇文兰。惨遭野兽般的男人们从白天凌辱到深夜之后,宇文兰第一天的最后一场性奴训练是像狗一般四肢着地,替跟前的军士含吊,后边第二个军士则一边挥鞭抽打她的臀部,一边轮流干着她的肉穴和菊门。休息好了的塔尔在晚上回到调教房视察进度,等到军士们轮奸完宇文兰之后,塔尔宣布大家可以休息了。
  因为多摩王吩咐要让宇文兰日夜接受女奴到操练,所以塔尔不敢给她好好睡上一觉。宇文兰被双手反绑在背后,丰满的胸部也用麻绳紧紧缠绕。军士们接着将她一丝不挂的肉体平放在冰冷坚硬的石板上,两脚则用粗绳吊离地面。最让宇文兰痛苦的是她的两粒乳头也遭到麻绳分别拴住,高高拉起。全身疼痛不已的宇文兰,就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半躺在石板上,根本无法入睡。
  迷迷糊糊地过了两个时辰,天色才刚微微泛白,塔尔带着如狼似虎的军士们又出现了。军士们宇文兰绳索的同时,塔尔宣布了第二天的性奴学习重点在于各式性交,包括肛交,口交,乳交等等。
  宇文兰被抬到木架上平躺,舌头用筷子夹住,让她练习被男人抽入时发出模糊的呻吟叫床声。塔尔接着一边用马鞭抽打宇文兰的阴户,一边进行肛交,然后再将宇文兰的阴唇用夹子拉开后紧绑在腿上,让她的肉洞彻底暴露无遗,宇文兰羞耻地想要自尽。
  众人轮番在宇文兰的菊门泄欲完毕之后,下面的调教科目是高技巧口交。宇文兰跪在塔尔面前,双手缚在背后,两个奶头被戴上乳夹,接着塔尔把粗大的阳具从连接乳夹的链子中间穿过,让宇文兰的奶头被迫高高拉起,然后再由宇文兰含吊。辛苦替一半的军士吸出精以后,塔尔下令让性奴改换另一种姿势。
  宇文兰跪坐着双臂反绑在架子上,乳夹依旧戴着,只不过链子被固定在地面的铁环上。军士们这才一个一个由宇文兰继续含吊,直到他们的兽欲全部都被满足。
  宇文兰又再历经下一班军士的无数次乳交,娇嫩的乳沟肌肤都被擦破了。紧接着是轮奸,宇文兰声嘶力竭地喊叫,却被壮汉们更加粗暴地猛操蛮干。宇文兰意识不清地请求:“拜托……不要再干了,我真的不行了……”持续不停在宇文兰每一个洞穴里用力抽插的鸡巴,代替军士们回答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塔尔的脸总算出现在眼前,似乎痛苦的第二天课程总算结束了。疲累至极的宇文兰只想躺下休息,即使姿势是像昨天晚上还得被捆上麻绳。
  但是塔尔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故意不让她平躺,而是将她按在铁椅上,身体用麻绳牢牢绑在椅背。塔尔接着亲手捆缚住她的一双傲人的坚挺乳房,麻绳的两端则分别拉开,系在嵌于墙头的环里,最后塔尔在麻绳上悬吊沉重的铁球。宇文兰登时惨叫出声,汗如雨下。塔尔发出邪恶的笑声,非常满意这次的作品。听见宇文兰持续哀号,他取出木制圆球做成的口衔,塞住她的嘴。塔尔说:“这口塞也是性奴寻常训练的一部分呢。你最好赶快习惯。咱们明儿见。哈哈。”
  寂静的斗室内,只剩下宇文兰从木球口塞之后发出的呻吟声,地上则滴满了她流下的香汗。
  宇文兰相信她最终是晕了过去,因为隔天早晨她是被塔尔用冷水泼醒的。塔尔命令手下将她松绑后,告诉她今天是第三天,也是最后一日的调教。她必须学会取悦主人的各种方式。由于时间太短,今天只来得及教舔肛和吸允睾丸,下午复习完一遍前两天所学,晚上还有特别活动。
  塔尔脱掉身上仅有的腰布,躺在台子上,两脚朝天,露出屁眼。宇文兰被迫跪在台子边,面对塔尔,在一旁军士的威吓兼指导下,勉强伸出舌头,舔起塔尔的肛门和阴囊,然后再把两粒睾丸轮流吃进嘴里,用力吸允。塔尔舒服地轻声呻吟,更令宇文兰羞愤难当。
  过了许久,塔尔总算叫宇文兰停止。宇文兰心里准备又要挨插了,但是塔尔并没有要奸淫她的意思,反而让另一名手下躺在台子上,由宇文兰服侍。塔尔在一旁欣赏宇文兰尝着男人的屁眼和睾丸,一边自己套弄着阴茎。又过了半晌,塔尔让宇文兰再一次暂停,这才和阳具充分勃起的手下一起准备蹂躏宇文兰。但是宇文兰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两根鸡巴是要同时插入她的蜜穴。
  不敢置信的宇文兰还来不及挣扎反抗,就被两个男人相继插入她紧密的肉洞。
  宇文兰痛得尖叫大喊,但是粗长的阳具只管继续狂干。饱受折磨的宇文兰叫到没声音了,男人才一个接着一个射精。软瘫在地上的宇文兰被扯住头发拉了起来,强迫下一回合的舔肛和吸允阴囊。
  似乎永无止境的折辱终于告一段落。下午宇文兰再被塔尔交给轮班的军士们强迫复习一遍两天半来所有的姿势和技巧,宇文兰被整得几乎崩溃。
  傍晚时分,军士们正在轮奸宇文兰的时候,塔尔出现了。塔尔耐心地等待所有弟兄泄完兽欲,才对披头散发的宇文兰说道:“虽然只有短短三天,你算是取得性奴的资格。如果还有时间,我和弟兄们还多得是招数要让你继续学习。但是大王有令,要派你去慰劳外地军士。在离开调教房之前,我们得给你举行个仪式,证明你经历了调教房基本的训练。”
  宇文兰表面上沉默不语,心里却是暗自七上八下,猜测着塔尔又要如何残暴蹂躏她。
  塔尔狞笑着取出三个铁环,在宇文兰面前晃荡:“女人都得打扮的,性奴也不例外。这些就是你变成性奴后的首饰,往后就跟着你了。”宇文兰本来不知道这些铁环的用途,看着塔尔一手紧握其中一只铁环,另一手捏往她的右边奶头,登时明白塔尔的意图,不自觉惊叫起来。
  塔尔充耳不闻,只管将铁环拉开,就像短剑出鞘般露出锋利的一端和另一边中空的开口。塔尔用指尖搓弄着宇文兰的奶头,等到完全胀大后,才把铁环如细针般的尖端刺入乳珠,再将铁环用力合上,紧紧地锁起。宇文兰痛得高声呼喊,但是塔尔丝毫不受影响,继续给女人另一侧的奶头也穿进铁环。
  宇文兰眼前发黑,差点儿晕了过去。好不容易在激喘一会之后,才勉强挺了过来。塔尔像是在欣赏艺术品般,得意地说:“这次的乳环穿得真不错,可能跟你的奶子漂亮也有关。像你这样的货色,不当性奴太可惜了,还是大王有眼光,哈哈。”宇文兰惨遭羞辱,虽然愤恨填膺,却也是无可奈何。
  塔尔接着拿起第三个铁环,宇文兰满腹惊疑。塔尔嘻笑着问宇文兰:“你知道这要装在你身上那个部位吗?”宇文兰恐惧地轻轻摇头。塔尔露出淫邪的表情:“给你一个提示,这个玩意儿叫做阴环。”纯洁的宇文兰还是没懂,直到塔尔伸手摸着她娇嫩的阴户,然后手指捏住她敏感的肉蒂。
  宇文兰颤声说:“拜托……不要啊……”塔尔头也不抬,回答说:“这可由不得你,那有性奴不穿上阴环的。”宇文兰想要尖叫甚至求饶,但是不知为何只能勉强发出微弱的呻吟。她的阴蒂在塔尔的抚弄下膨胀变大,塔尔看看差不多了,将阴环打开,宇文兰吓得脸色惨白。塔尔专心地将阴环的尖头对准宇文兰的肉豆,一穿而过。痛彻心肺的宇文兰惨呼一声,在连日来的不断折磨之后,终于又一次失去意识。
  但是很快地宇文兰被泼在她脸蛋的冷水唤醒,塔尔再加上几记耳光,骂道:“你这贱奴,这么快就顶不住,往后的日子还有得你受呢。你现在戴上了乳环和阴环,操起来一定别有风味,我就先来试用一下吧。”
  塔尔两手搓揉着宇文兰戴上乳环的丰满奶子,底下勃起的阴茎,先由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慢慢顶开宇文兰的花瓣,再用力插入她的肉洞。宇文兰叫了一声,被迫穿上阴环的蜜穴立即传来麻痒、疼痛,却又带着刺激的感觉。塔尔开始加大力道抽送,不停来回穿梭的粗大阳具牵动阴环,连带拉扯着宇文兰受伤的阴蒂,让这五味杂陈的特殊快感越来越强烈。
  兽性大发的塔尔,动作愈来愈快,也越来越粗暴。宇文兰不但得忍耐阴道被巨大阳具猛烈抽送,肉豆也因为阴环不正常的摩擦,疼痛愈发厉害起来。宇文兰哼唧着,终于忍不住叫床起来。塔尔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三天里被插了这么多次,还不够啊……真是只狐狸精。那你舒服的话就尽管叫出来吧。”塔尔又再干了她几百下,总算把浓稠的精液喷了出来。
  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被迫达到高潮、不禁叫床的宇文兰面红耳赤,羞得低下头去,塔尔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在把宇文兰交给隆克维之前,塔尔要利用任何可以凌辱她的机会。塔尔吩咐他的手下:“这母狗还不过瘾,你们一起上来狠狠地操。”
  等到所有的军士都满足了他们的兽欲,早已过了午夜。这是宇文兰由塔尔任意处置的最后一个夜晚,他要把握这仅剩的调教机会。塔尔指挥着爪牙们把奄奄一息的宇文兰拖到石板上平躺,四肢拉开捆紧,乳房紧密缚住,三根麻绳则分别穿过宇文兰乳头和阴蒂的铁环之后绑好,拉高起来,几乎要让乳环和阴环扯破肌肤,离开她的身体。
  痛苦不堪的宇文兰惨叫着,颤抖不已的全裸玉体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第四章 调教

  卡拉莱雅彻夜未眠,想了一整晚如何整治宇文蕙这个贱骨头。昨天夜里在多摩王的床上,卡拉莱雅领教到宇文蕙的入骨风骚和诱人仪态,知道自己遇到难缠的对手。果不其然,多摩王立刻下旨让初次进宫的宇文蕙升任内殿排名第二的掌符宫女。弄得不好,说不定自己的首席宫女很快就要被取代。如今多摩王竟然命令她亲自调教宇文蕙,一定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收拾这个骚货,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以后不敢爬到头上来。
  问题是宇文蕙往后可是多摩王钦点的后宫副手,卡拉莱雅也明白手段不能太过份,万一多摩王得知她做了超越命令范围之内的事,那可非同小可。这其中如何拿捏分寸,可让她伤透了脑筋。苦思一夜,还是觉得首先要确定不能让昨夜被临幸的宇文蕙怀了多摩王的龙种。因此隔天一大清早,卡拉莱雅将宇文蕙的妹妹宇文兰交给塔尔之后,就亲身领着女奴把全裸的宇文蕙带到调教房一间特别阴冷的石室两手高举吊了起来,然后吩咐女奴准备水桶、刷子等物。
  望着宇文蕙在寒气逼人的石室里微微发颤、一丝不挂的肉体,卡拉莱雅惺惺作态的对宇文蕙说道:“妹子呀,你天生丽质,聪明体贴,难怪大王一下就看中你,做姐姐的也有幸教导你性奴的规矩,以后你也得协助本宫管理女奴们。以后咱们就以姐妹相称吧。”
  宇文蕙毕竟是官家出身,晓得内廷进退礼仪,虽然冷到牙关不停打颤,还是恭敬回答说:“启禀首席,奴婢刚刚入宫,还请首席多多指导。”
  卡拉莱雅点头道:“我们都是女人家,应该彼此扶持,一起好好伺候大王。”卡拉莱雅接着说:“进入调教房的女奴们多半都会先行沐浴,意思是脱胎换骨。你进宫后还没洗过澡,本宫就先亲自替你洗刷一番,当做是见面礼。”
  卡拉莱雅和女奴脱光了衣服,拿起猪鬃做的硬毛刷子,用冰冷至极的水沾湿以后,开始使劲刷洗宇文蕙的坚挺乳房,宇文蕙立刻哀叫起来。粉色的乳尖受到冷水和毛刷的刺激,更显得凸出。
  卡拉莱雅不久就把鬃毛刷子往下挪动,移向真正的目标,宇文蕙的阴户,然后毫不留情的用力刷洗,像是在报复一般。
  毛刷虽然让宇文蕙感到痛苦不堪,却也同时给她带来了阵阵快感。迷惘的宇文蕙不知道该是开口求饶,还是尽情享受。卡拉莱雅手中的刷子持续折磨着宇文蕙的蜜穴,还顺势瞟了一眼负责擦洗宇文蕙背部和屁股的女奴。女奴心领神会,不但更加用劲刷洗宇文蕙的臀肉,还变本加厉的经过屁眼,将毛刷在宇文蕙的蜜穴和会阴之间来回刷动。宇文蕙忍不住疼痛,惨叫声在阴寒的斗室里回荡不已。
  经过硬鬃毛刷的彻底清洗全身之后,宇文蕙早已奄奄一息了。可是卡拉莱雅还不放心,挑选了浸泡在水桶里多时的一只长柄刷子,从宇文蕙的背后将刷子用力插入她的肉洞。宇文蕙疼极了,尤其是当无数的坚硬毛尖来回刷着她最敏感的花蕊肉豆之时,更是令她惨呼连连。就快顶不住的宇文蕙只有闭起眼睛,想像是多摩王的鸡巴在她的蜜穴里抽插,希望借此减轻她的痛苦。
  等到卡拉莱雅终于满意,确定宇文蕙的身体里不可能残留任何多摩王的精液之后,卡拉莱雅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将长柄刷子抽出。宇文蕙也跟着喘了口气,不料却听到卡拉莱雅把刷子交给女奴,命令她继续搓洗宇文蕙的屁眼。
  昨夜刚被多摩王破了身的宇文蕙,实在没把握再接受更多的摧残,只有开口求饶。卡拉莱雅微笑着回答:“傻妹妹,姐姐怎么舍得折磨你,实在是你进入调教室,得先彻底清洁一切污秽。来人,还不快点伺候掌符宫女。”
  女奴不敢怠慢,马上将长柄毛刷捅入宇文蕙的菊门,宇文蕙仰头尖叫,只好又幻想着多摩王继续奸淫着她的屁眼。卡拉莱雅嘴角浮着一丝冷笑,欣赏着未来的对手痛苦挣扎哀号,内心开始筹划下一步狠毒的招数。过了许久,卡拉莱雅总算举起手,示意女奴够了。平常受尽欺侮凌辱的女奴,心理早已变态,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报复其他女人的机会,又可以借此向上司交心,把肮脏的长柄刷子从宇文蕙屁眼抽出之后,请示卡拉莱雅说:“启禀首席,是不是奴婢顺便替掌符宫女刷一下牙齿?”
  卡拉莱雅愣了一下,心里暗骂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宫的女人们个个变得越来越狠,但是表面上还是微笑道:“这次是你想得周到,那就赶紧服侍掌符宫女吧。”女奴得令,立刻把沾满体液、异味四溢的刷子送入宇文蕙的嘴里。
  宇文蕙被羞辱得几乎要晕了过去,但是也只有暂时强加忍耐。等到两个变态女人满足了她们的虐待欲望,卡拉莱雅才下令把宇文蕙松绑。
  被残暴凌虐了一个时辰的宇文蕙不禁软瘫在地。女奴迅速取来乾布,把宇文蕙的身体擦干,让卡拉莱雅能够进行调教。宇文蕙用单肘支地,勉强挺起上半身,不晓得卡拉莱雅接着有何打算。
  卡拉莱雅蹲下来爱抚着宇文蕙洗净的光裸肉体,一边柔声说道:“性奴们首先要了解自己的身体,才能够取悦男人。很多人误以为男女之事就是用阳具插入阴道。你入宫之后知道男人其实也喜欢口交,肛交,乳交以及其他门路。反过来说,其实女人也不是一定用男人的阳具才能达到高潮。”卡拉莱雅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宇文蕙的花瓣。宇文蕙轻轻地扭动腰肢,呻吟出声,舌尖轻舔着乾涩的嘴唇。卡拉莱雅的手指开始揉搓着宇文蕙的蜜核,敏感的卡拉莱雅一下就发现宇文蕙温热的肉洞渐渐濡湿起来。
  卡拉莱雅如同灵蛇般的食指尖接着钻入宇文蕙的肉穴里,宇文蕙的哼唧声更加快捷、淫荡起来。卡拉莱雅的嘴角浮现淡淡的冷笑,把中指也插进紧密的洞口,然后是无名指。
  阴道被插入三指的宇文蕙越发兴奋起来,卡拉莱雅一面在内心里大骂宇文蕙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特级骚货,一面将小指也加入行列。最后卡拉莱雅终于把整个拳头伸进宇文蕙的阴道,开始拳交。宇文蕙大声喘着气,体验着这五味杂陈的感觉。
  卡拉莱雅看着宇文蕙的浪荡模样,不禁暗暗吃惊。初次在调教房经历拳交的女人,无不哀号告饶,眼前这贱人,虽然表情痛苦,却能够在从中得到外人难以理解的高潮快乐,着实令人惊讶。
  卡拉莱雅把拳头拔出,将宇文蕙翻过身来,像狗一般四肢着地,然后说道:“我的好妹子,刚才这叫做拳交,有时候男人们喜欢玩这套,所以你也得学着点。给你的小穴拳交只是个热身而已,现在姐姐要替你的后庭拳交,那可得有些本事才能过得了关。”
  宇文蕙从小在闺房中长大,浑没想到天底下竟然有给屁眼拳交这种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卡拉莱雅沾满宇文蕙爱液的手指探索着菊门一会儿之后,一根一根插了进去。宇文蕙喉头发出的呜咽声愈来愈强烈,卡拉莱雅也毫不客气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不久就试着把拳头放入宇文蕙的肛门里。
  屁眼毕竟比蜜穴乾紧得多,卡拉莱雅的拳头很快就卡住了。但是她不愧是个中老手,当下把拳头后撤,只留了两根手指依旧插在宇文蕙的菊洞内,然后朝宇文蕙的屁眼吐了两口唾液。有了口水的滋润,卡拉莱雅的手指在宇文蕙的后庭来回滑动,登时顺利得多。卡拉莱雅再接再励,这回总算将拳头勉强埋进宇文蕙的屁眼。宇文蕙立即忍不住剧痛,惨叫起来。
  卡拉莱雅假意安慰宇文蕙说:“忍着点,很快就不疼了。”实际上却是猛增力道,让拳头在宇文蕙体内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宇文蕙的眼睛渐渐模糊,脑海里却莫名浮现出多摩王强壮的身躯以及粗大的阴茎。宇文蕙断断续续地叫着:“大王……你弄得奴婢欲仙欲死啊!”卡拉莱雅听了简直气急败坏,再残暴拳交了宇文蕙的菊洞一会儿之后,决定换个花样。
  卡拉莱雅让宇文蕙坐了起来,两腿大张,阴户一览无遗。卡拉莱雅面对面坐着,然后把脚前伸,用脚趾抚弄着宇文蕙的阴唇,一边说道:“好妹子,真有你的,连拳交肛门都难不住你。那咱们就进行下一课。”卡拉莱雅的脚趾拨开宇文蕙的大小花瓣,也不让趾尖有充足机会藉由宇文蕙蜜穴分泌的淫水稍微得以润滑一下,就直接强行闯入。宇文蕙仰颈尖叫一声,也只有任由卡拉莱雅凌辱。
  卡拉莱雅折磨了宇文蕙好半天。在卡拉莱雅的大部分右脚深入宇文蕙的肉洞之后,宇文蕙终于疼痛地不支晕倒。卡拉莱雅冷笑道:“总算暂且整倒了这只狐狸精。”卡拉莱雅命令女奴取来提神药汤,灌入宇文蕙的嘴里。
  宇文蕙悠悠醒转,只见到卡拉莱雅手持粗大的假阳具,对她说:“妹子啊,很抱歉把你叫醒,但是咱们时间有限,做姐姐的还有很多本事要传授于你呢。我们刚才研究了多种不用阳具而和女人交欢的方法。但是总结起来,男人的那话儿毕竟是绝大多时我们女人会遇上的。既然大王有令,不准真正男人的阴茎碰你,那姐姐只好用假阳具代替了。你就先学习如何吸允吧。”话才讲完,卡拉莱雅就把木制的阴茎塞进宇文蕙的嘴里,一边示意女奴同时为宇文兰口交。
  宇文蕙勉强吸允着乾硬的木头阳具,下身则由训练有素的女奴用温热的舌头舔舐。宇文蕙的花瓣被技巧纯熟的女奴舔到往外翻开,娇嫩的肉芽也被吸出来用牙齿啮咬,弄得宇文蕙全身抖动不已。
  卡拉莱雅见到进度差不多了,把附有皮带的假阳具穿戴在腰际,然后插入宇文蕙早已淫水泛滥的阴户。宇文蕙咬着牙忍耐被坚硬粗大的木制阴茎凶暴抽插。
  卡拉莱雅折磨了宇文蕙半晌,还是不过瘾,将宇文蕙翻过身来趴在地上,开始用假阳具干着她的菊洞。宇文蕙闭起眼睛呻吟着,最后总算等到卡拉莱雅把木头鸡巴抽出来。
  蹂躏宇文蕙一天,卡拉莱雅也累了,可是她没打算就此放过宇文蕙。残暴的首席宫女吩咐女奴继续进行调教,自己回宫安歇去了。
  浑身酸疼的宇文蕙先由女奴继续用假阳具抽插着肉穴,屁眼里则塞入用链子连接起来的串珠,然后再反覆拉出、塞进。
  完成肛门拉珠的训练之后,宇文蕙被女奴拿粗绳结实缚住四肢和乳房,尤其绳索还经过她的下体,紧紧贴着阴户。女奴接着取来蜡烛,把融化的滚烫蜡油滴在她全身裸体,进行滴蜡的调教。
  不停惨遭折磨的宇文蕙终于从眼里滴出了泪水,她暗自发誓从调教房出去后,一定要不择手段得到多摩王的信任和宠爱,有朝一日再来报复。

 

 

  第五章 军妓

  在调教房里惨遭凌辱蹂躏了三天的宇文兰,最后一晚实在捱不住平躺于硬石板上、乳环和阴环拉高吊起的折磨,没多久就晕厥了。不到两个时辰,天才蒙蒙亮,宇文兰就被前来提人的塔尔指挥手下用冷水泼醒。
  呻吟着的宇文兰,松了绑之后马上被拉起来。塔尔狞笑着说道:“奉大王旨意,今天你就得出发到三鹰城的军营里充当一个月的军妓,还是趁早尽快上路吧。”塔尔接着转头向已经挑选好的四名虎贲营的军士们命令说:“你们得把这个大王钦点的性奴尽快押送到三鹰城,交给当地驻军指挥隆克维,不得有误。”四位彪形大汉齐声答应。
  这四位军士个个虎背熊腰,性格残暴,是塔尔受了卡拉莱雅之托特别遴选的。正在另一间调教房凌虐宇文蕙的卡拉莱雅,对宇文姐妹非常嫉妒愤恨,遍寻机会想要虐待这对姐妹花。塔尔本来就打算在把宇文兰交付给仇敌隆克维之前,先行彻底蹂躏,因此乐得顺水推舟。塔尔在精挑细选军士们之后,还特别暗中交代他们一定要在路程中让宇文兰饱受摧残。
  被押送到兵营担任军妓的性奴们一般都是坐囚车的。因为副统领塔尔和首席宫女卡拉莱雅的特别关照,依旧全身赤裸的宇文兰是颈子套上铁环,由骑马的军士用麻绳拉紧,跟着跑步。宇文兰脚步一慢,随后也骑着马的军士们就毫不客气的用鞭子抽打她的屁股,逼她跟上。一到休息时间,军士们立刻把她绑在树干或是岩石上,然后加以轮奸。
  按照行程,宇文兰一行人约莫两、三天便可以抵达三鹰城。军士们却故意绕了远路,整整花了五天才来到目的地。宇文兰一路上不停遭受鞭笞、淫虐,早已精疲力竭。
  宇文兰一抵达营区,立刻被带到驻军指挥隆克维的大帐。官拜千夫长的隆克维,原本是虎贲营掌管的虎牢里面一名职位不小的参领,并且以用刑残酷、心地阴险著名。但是职位原本在他之下的佐领塔尔连续立功、升任虎牢总管之后,遭到排挤,被调到一般军队担任千夫长之职。
  嫌驻防任务无聊至极,况且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机会凌虐女犯的隆克维正在闷得发慌,一听到多摩王御赐的军妓被押解到营,马上命令升帐。隆克维一见到虽然略显憔悴,却难掩出众姿色的宇文兰,一时之间不敢相信如此美艳的女人会落在自己手中。坐在大帐桌后的隆克维还来不及开口,下边的肉棒已然勃起。
  心里纵然乐不可支,城府深沉的隆克维表面上可是不动声色。隆克维在阅读、签收负责押送军妓的卫士递给他公文之后,吩咐手下好好款待一路辛劳的虎贲营军士们。隆克维接着下令:“大王有旨,被贬为性奴的宇文兰要在本部担任随营军妓一个月。在营期间,白天必须从事苦役,每个夜晚则要慰劳服侍至少上百名将士。本座现在宣布,宇文兰即刻关入马厩,白天就当成是驽马使役,傍晚起就在马厩侍候弟兄们。”
  隆克维然后交代身旁的庶务襄赞曾林:“就由你负责分派军妓的每日差役任务,和安排晚间伺候全营官兵。”
  曾林原本是鎏金帝国骠骑将军萧衍麾下,替骑兵部队照顾马匹的杂役兵。萧衍将军殉国之时,曾林因为投降得快,又肯主动带路、引领蛮族攻入京城,所以被封了一个庶务襄赞的职务,负责掌管军营里的马厩、谷仓、厨房等杂役差事。曾林尝到做个芝麻绿豆小官的甜头,更是想尽办法巴结上司,无所不用其极。
  非常善于揣摩上意的曾林,早就看出隆克维垂涎宇文兰的意图。曾林微微躬身表示接到命令之后,一边指挥着守在帐前孔武有力的士兵们准备把宇文兰押送到马厩,一面禀告隆克维:“虽然宇文兰现下的身份只是个军妓,毕竟是大王钦点。下官建议钧座现在随同属下一起前往马厩,先将军妓验明正身,也让虎贲营的弟兄们回宫覆旨。”
  隆克维点头说道:“庶务襄赞说得很对,本座这就跟着你们到马厩去吧。”宇文兰就这样被粗暴架到三鹰军营里的马厩。一进入马厩,曾林立刻支开士兵们,先由隆克维随便问了宇文兰几个问题。曾林接着说道:“还请钧座搜个身吧。”
  隆克维假意清了清喉咙,把魔掌伸向宇文兰。其实宇文兰自从遭到逮捕关入多摩王的虎牢,就被全身脱光,至今没再穿过一丝半缕,哪里需要搜身。曾林不过是找个借口,让隆克维有机会在把宇文兰让众多士兵奸淫轮暴之前,先行一亲芳泽。
  隆克维抚弄着宇文兰的乳房、小腹、大腿和蜜穴,女人虽然一脸鄙夷,但是她的身材太好,大大的双目眼波流转,惹人怜爱,更加使得隆克维欲火难耐。隆克维喝令宇文兰转过身来,趴跪在板凳上,将两腿张开。宇文兰虽然十分无奈,也只有听命行事。
  隆克维望着宇文兰的丰满翘臀,暗自吞了几口口水,先用双手狎玩揉捏,甚至用手掌拍打,发出淫荡的清脆声响。宇文兰一边低声咒骂,一边却也忍不住轻扭腰肢。隆克维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才掰开女人的臀肉,露出迷人的菊门。
  隆克维的右手手指在宇文兰的菊洞门口揉擦了好半晌,接着将食指戳入洞内。隆克维的手指来回移动着,因为宇文兰的屁眼非常乾紧,速度并不快,可是带来的痛苦已经足够让宇文兰轻声哀叫。隆克维把食指退了出来,而后左手扯着宇文兰的秀发,令她的头颈后仰,嘴唇微张,右手则伸到女人的面前,要她舔舐。宇文兰当然不肯就范,马上紧闭嘴巴。隆克维阴阴的笑着说:“你这骚货,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这可是为了你好,用你的口水滋润一下我的手指,等一会儿插入时你不会太痛。”
  宇文兰迟疑了一下,隆克维再出言威胁:“你再不合作,老子的手指也不爽再戳你的屁眼了,而是改用烧红的铁钳插进去。”宇文兰万分无奈,只有张开樱桃小嘴,让隆克维的几根手指头伸进口中。隆克维带有异味的指头在宇文兰的嘴里任意搅动,隆克维还要求宇文兰的舌头也得配合舔舐。
  过不多时,隆克维沾满女人唾液的手指就回到宇文兰的后庭,再次戳弄着她神秘的菊洞,过了不久,干脆连半个拳头都伸了进去。宇文兰呻吟着,隆克维自己也忍不住了。就在他脱下衣服的当中,隆克维见到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曾林,忽然想到应该要奖励一下这个很会拍主子马屁的奴才。
  隆克维向曾林说道:“这次军妓来营,要庶务襄赞多费些心思安排、监管。你把衣服也脱了,咱们两个一起乐一乐。”曾林低下头,回答说:“属下的本分就是替钧座分担事务,卑职不敢造次。”
  隆克维说道:“咱们同营当兵,在嫖女人时是不分阶级的。况且我一个人玩也没劲,咱们两个一起上,会多出许多乐趣。”曾林做了个揖:“那卑职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个禽兽稍微商量之后,决定由曾林干着宇文兰的肉穴,隆克维操她的屁眼。两人便开始在宇文兰身上发泄他们的兽欲。宇文兰哼唧着忍受男人们对她的粗暴奸辱,好不容易才等到两个人都射了精。
  满足兽欲的隆克维舒服地坐在板凳上,要宇文兰用嘴替他清理混着男女体液的阳具。宇文兰一边低声啜泣,一边用温热的舌尖舔着隆克维的阴茎。隆克维对曾林说道:“这个骚货真是不错。你准备让其他弟兄们怎么用她?”
  曾林回答说:“属下盘算过,钧座麾下有一千名勇士。若是按照大王的旨意,每天由这个婊子服侍一百个弟兄,那每个人得等上十天才能轮上一次,似乎太久。幸好大王天恩浩荡,只说每天至少一百人,没提到最多不能超过多少人。下官斗胆建议,咱们可以把每日的额度翻个倍,提高到两百人。这样一来,营里的弟兄们可以每五天就有一次机会享用这骚货,一个月下来刚好是六次,弟兄们应该比较满意。每天晚上两百人,每五人一组,是四十组。每组给个一盏茶左右的时间销魂,四十组共得花上四个时辰。由戌时开始,奸淫到丑时结束,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让这贱人略事休息,也就够了。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隆克维只管自己兽欲能够时常得逞,他才不会想到其他弟兄的感受和军妓死活。曾林的进言听起来和本身的利害没有冲突,又可以笼络人心,反正是宇文兰在受皮肉之苦,与他自己无关,立刻答应下来。隆克维随口问道:“你提到一组五人,是打算怎么安排?”曾林回答说:“卑职是认为,一个军妓有三个洞口,再加上两只手,应该可以一次同时服侍五个男人。”隆克维笑着说:“这婊子真能有这本事?我倒要亲眼看看。现在时候不早了,可以开始让弟兄们品尝这骚货。你快去安排第一组人马。”曾林立即召来平时称兄道弟的一帮哥儿们,先挑了五个人进入马厩,其他人在外头待命。
  官兵们见到军妓如此美貌,个个都兴奋起来。脱光衣服的官兵们在曾林的指挥下,其中一个壮汉先仰躺在地上,曾林把宇文兰拉过来,让她爬上男人的身体,肉穴插入阳具。宇文兰嘤的一声微微喊叫,双目半睁。曾林将她的头颈往下压,让臀部高高撅起,然后有第二个人蹲在她身后,开始操她的屁眼。第三个人则站在宇文兰面前由她含吊,至于最后两个人则由宇文兰用双手分别套弄着肉棒,她的丰满乳房则被五个男人任意吸吮揉捏。宇文兰趁着进行口交时短暂的间歇时刻,痛苦地张大嘴喘上几口气,可是立刻被不耐烦的男人把勃起的阴茎再次捅入她的嘴里。
  隆克维看着活春宫上演,非常满意。由于肚子饿了,于是他交代曾林继续按照计划安排两百位官兵轮奸宇文兰,然后离开马厩。吃过晚餐,隆克维处理一些杂务,又到刑房拷问了上个月抓到疑为叛军的嫌犯好些时候,才回到寝帐休息。
  与马厩附近门庭若市的热闹景况相比,远在军营另一头的千夫长寝帐显得安静寂寥。隆克维躺在床上有好半夜了,却是辗转难眠,眼前不停浮现出宇文兰白皙玉体的身影,耳里传来她娇柔妩媚的呻吟。尤其回想到自己粗大的阳具抽插着宇文兰乾紧美妙的菊洞,更是让他烦燥不安。隆克维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放下自己千夫长的身段,前往马厩和手下们共同发泄兽欲。
  隆克维来到马厩,发现已经过了午夜,门口还人声鼎沸地排了近百名官兵,看来今天晚上宇文兰是没法睡上一觉了。
  隆克维走入房舍里面,只见宇文兰被五个裸体男人夹在中间蹂躏。稍早时候,由于夜已深了,这批官兵在外头等候多时,听着其他弟兄们享乐的淫浪声,早就忍不住自行手淫泄欲,现在总算轮到他们真刀真枪干起来,却是很不容易出精。宇文兰含了半晌吊,肉穴被反覆抽插,加上两手不停套弄,男人们还是无法满足,都想藉由宇文兰紧密得多的屁眼来帮忙发泄。但是马厩外头还有很多官兵们等着轮班,时间上不允许他们一个一个对宇文兰肛交。在旁边监督的曾林,满肚坏主意,看到这群官兵的难处,当场给了个点子。
  曾林从隆克维离开马厩后,一面忙着安排官兵,一面还不时加入轮奸的队伍,刚刚才又射了今天晚上第四次精,但是他还不想放过这个整治女人的机会。曾林淫邪地说道:“我看这个婊子挺耐操的,大家伙儿要不试试把两根肉棒同时插入她的屁眼?”原本就粗鲁残暴的蛮族士兵们一听见这个新鲜玩法,马上迫不及待地连声叫好,并且付诸实行。已经被上百名壮汉狂操猛干的宇文兰虽然奄奄一息,但是在两根巨大的阳具同时粗暴插入她的菊洞之时,还是疼痛地尖叫不已。
  曾林的方法虽然恶毒无耻,但确实有效。男人们觉得宇文兰被塞进两根阳具的屁眼紧到不行,加上女人的悦耳惨呼声,更是刺激来劲。隆克维走进来时,几个官兵兽欲得逞,正在将阴茎拔出来,轮流把精液满满喷在宇文兰的美丽脸庞上。
  隆克维见状,马上兽性大发,二话不说开始脱衣。官兵们看到长官来了,都很识相地让开,曾林更是忙不迭地取来湿布,将宇文兰脸面、身上的精液擦洗掉。
  隆克维抚弄了一会仰躺着的宇文兰早就被揉捏得到处青紫的丰满双乳,然后将充分勃起的粗大阳具插入宇文兰饱受摧残的嫩穴。几乎被奸淫到麻痹状态的宇文兰现在只能发出轻微的闷哼。隆克维的抽插力道愈来愈大,手指也加入行动,挤压搓弄着宇文兰的肉豆。自从几个时辰以前被押入马厩之后,宇文兰尚未有机会小解,这回阴道受到刺激,她不禁有很急的尿意。宇文兰央求隆克维暂停奸淫,让她如厕,但是兴头正高的男人怎么停得下来,动作反而更猛了。
  宇文兰难受极了,过了不久,终于忍不住将尿液像银箭一般激射而出,喷得隆克维的胸肌、腹部、阳具一片湿淋淋的,温热的尿液顺势流下男人的大、小腿。从来没经历过如此情况的隆克维,不但不以为意,反倒觉得带来另一种刺激,哈哈大笑之外,还是持续凌虐女人。
  站在一旁的曾林一向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这回自然是脸色铁青,认为军妓有辱长官威仪。等到隆克维发出满足的低沉吼叫,射过精后,曾林上前用力掴了宇文兰两个耳光,骂道:“你这贱人,竟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曾林转头向隆克维赔礼道歉:“请大人饶恕属下无能,没来得及阻止军妓的无礼行为。”
  隆克维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错,本座不会怪你。”曾林也看出来其实隆克维觉得被女人在交媾时洒了一身尿,似乎是新奇的体验。曾林坏脑筋动得快,当场又想出另一个点子,于是禀告隆克维说:“钧座虽然大人有大量,但是这个不识好歹的骚货有辱本朝军仪,不给她些教训,恐怕贻笑大方。”隆克维知道曾林一定又有鬼主意,嘴角带着微笑说:“那依你的意思呢?”曾林拱手说道:“自古以来,一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钧座不介意的话,可以在这贱货身上解手。”
  隆克维一听,感到十分新鲜,顿时跃跃欲试地说道:“庶务襄赞所言甚是。而且军妓已经服侍了许多弟兄们,口一定也渴了,本座就赐点水给她喝,也算是体谅她的辛劳。”曾林闻言,立刻把累得瘫在地的宇文兰拉起来,命令她跪在地上,嘴巴大张。隆克维嘻笑着捧起还没完全变软的阳具,开始朝宇文兰的樱桃小口浇下尿去。惊慌不已的宇文兰吃进几口男人的尿液,呕吐起来,头发却立刻被曾林紧紧扯住,不准她再乱动,让隆克维顺利地把黄浊的尿液全部在宇文兰身上解完。
  隆克维看着狼狈不堪的宇文兰,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交代曾林:“把这骚货拉下去稍微清洗一下,再押回马厩继续她的工作。外头还有近百位弟兄们等着她伺候哩。”
  疲惫不堪的宇文兰,只能任人摆布,等着面对悲惨的命运。

 


  第六章 险境

  不但拥有姣好的脸蛋、诱人的身材,再加上宰相千金的身份,宇文兰被贬到营中担任军妓的消息自然是轰动全营。头一个夜晚,在蛮族军营里担任庶务襄赞的曾林安排了两百个官兵先行寻欢作乐,其他未能轮到的军士们当然不开心,尤其是位阶较高的军官们,纷纷来到马厩说项。不敢得罪官员的曾林,几乎是有求必应,拿宇文兰的肉体大做顺水人情,因此预计丑时“收工”,硬是拖到天已经亮了的卯时才告结束。总计有将近三百位官兵在一夜之间对宇文兰恣意施暴、狂操猛干。
  承受了整夜痛苦轮暴的宇文兰,早已半晕厥在地。负责监督的曾林虽然通宵没睡,更是多次加入奸淫宇文兰的行列,但他还是打起精神,接着准备进行宇文兰的日间劳役工作。曾林指挥着平时管理马厩的兵丁们先用冷水把宇文兰的裸体洗刷一番之后,将她当成驽马般地套上辔头,嚼口,和缰绳等装备,再将她押到一辆板车前面,把板车的扶手栓在宇文兰身上。曾林站上用来拉货的板车,一手持着马鞭,另一手拉住套着宇文兰的缰绳,命令宇文兰拉着板车前进。宇文兰连续多日惨遭非人待遇,那里还有力气拉动载着人的板车。尽管她如何努力,板车依旧纹风不动。
  曾林见状,手里的马鞭立刻不客气地抽了下去。宇文兰的臀部、后背吃痛,也不晓得是从何出现的力气,板车居然开始移动。曾林骂道:“真是副贱骨头,一定要受罪之后才肯听话。”板车缓慢地出了马厩,来到营区。曾林驾着人拉的马车,在军营里做了不少搬运粮草、干柴的杂务。官兵们看到年轻美丽的裸女被当成驽马拉车,不禁争相走告,围观这个不容易见到的奇景。坐在板车上的曾林得意地不时挥鞭、吆喝。早上明明是烈日当头,晒得宇文兰几乎脱层皮,午后却下起雨来。毫不怜香惜玉的曾林,并未停止她的苦役,宇文兰被迫双脚在泥泞中持续拉着板车,奋力前进。
  傍晚时分总算来临,没有得到多少休息时间的宇文兰又必须在马厩充当军妓,让下一批官兵奸淫到深夜。如此炼狱般的生活过了没几天,宇文兰几乎就要崩溃。
  一日下午,宇文兰正在清理马槽之时,两个隆克维身旁的传令亲兵忽然出现,宣读说:“奉千夫长之命,军妓宇文兰立刻到刑房伺候。”宇文兰听到刑房,着实吃了一惊。传令军士们在押解她到刑房的路上,倒是对宇文兰嘻笑着说:“小美人,别急。大人不是要对你用刑,是他拷问到犯人一半,突然想念起你来,要你去救火。”
  宇文兰才在刑房门口附近,就听见熟悉的皮鞭抽打声和男人低沉的呻吟,接着是隆克维的怒吼:“还不肯招吗?来人,给我重重用刑。”宇文兰踏入刑房,只见一个面貌英俊男人双手被吊在墙上,赤裸的上半身伤痕累累,隆克维一边在刑房内踱着方步,一边指挥手下多用些劲抽打。
  宇文兰再看了受着酷刑的年轻犯人一眼,突然惊觉这个男子正是自己想念已久的萧煌。就还只是在去年而已,与父亲同朝为官的骠骑将军萧衍带着他的一对子女萧煌和萧敏来宰相府拜访,当时自己就迷恋上风度翩翩的萧家少爷,后来又找了几个机会和他碰面。但是萧煌生性风流,似乎到处都有相好,连他学武的奔雷派也传出有好几个师妹为他争风吃醋,所以父亲不太赞成他们之间继续交往。
  后来风云变幻,萧衍将军护驾不幸阵亡,父亲向多摩王投降,萧家兄妹则组成了奔雷铁骑,力助千叶公主复国。最后的消息是萧煌中了虎贲营的埋伏,不知所踪,没想到是落入隆克维之手。隆克维此刻还在严刑拷打萧煌,肯定是还弄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隆克维若是把萧煌这个头号钦犯送交多摩王,绝对是大功一件,连升三级。
  隆克维见到亲兵们把宇文兰带到,吩咐狱卒继续用刑,自己则猴急地卸下盔甲军服,准备奸淫宇文兰。捱着皮鞭不断击打的萧煌,下意识地望了望女人。当他认出裸体女子就是过去相识的宇文兰,登时也楞住了。隆克维让宇文兰跪在他面前,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开始用稍微硬起来的阳具干起她的小嘴。
  宇文兰虽然被无数人奸淫侮辱过,但是在心爱的男子面前被强迫替他人含吊,毕竟令她很不自在。隆克维的阴茎完全勃起后,把宇文兰按倒四肢着地,然后从后头插入她的蜜穴。姿势像狗一般的宇文兰,刚好面对着萧煌,可是她觉得实在太过羞辱,根本不敢抬头望一眼她心仪的男人。抽插肉洞许久的隆克维,接着转移目标,把鸡巴送入宇文兰的菊门,进行肛交,魔掌也覆盖着宇文兰的坚挺双乳,指间夹住女人的奶头,尽情地搓揉狎玩。宇文兰的头垂得更低了。萧煌也是心情复杂,既好奇为什么投降多摩王的宰相之女会沦落成这步田地,同时很生气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相识的女子被敌人军官百般凌辱。
  隆克维发泄完兽欲,叫亲兵们将宇文兰带回马厩,并且传达命令给曾林:“今天傍晚首席宫女卡拉莱雅将抵达本营,代表大王前来视察军妓慰劳弟兄的成果,考核本营是否按照大王旨意办事。你们告诉曾林,今晚必须加倍军妓服侍官兵的数目,至于细节部分,就由他安排。”
  宇文兰一听卡拉莱雅即将来到,知道情形不妙。回到马厩,曾林接到指示,非常兴奋表现的机会又来了,立刻着手选拔营中阳具粗大、性欲旺盛的官兵。为了避免首席宫女来到时,宇文兰没有履行军妓的任务,曾林特别还提早一个时辰,让弟兄们开始奸淫着宇文兰。
  幸亏曾林有先见之明,卡拉莱雅关怀宇文兰是否过着惨不忍睹的军妓生活,在途中马不停蹄、加快行程,在晚餐都尚未开始准备前就抵达三鹰军营。一到目的地,也不休息,直接就到关押宇文兰的马厩察看。陪同着卡拉莱雅的千夫长隆克维原本还在担心没多余时间通报曾林,不晓得他是否一切安排妥当。一到了马厩,看见外面人头钻动,队伍排了几百尺长。马厩里挤满了赤身裸体的壮汉,其中十个正在凌辱宇文兰,另外十个已经脱光衣服在旁边准备,隆克维才放下心来。
  由于奸淫军妓的人多,曾林交代官兵们尽量分头利用女人每一处可以帮忙他们发泄的地方。宇文兰除了菊门、肉洞从未有任何空档之外,嘴巴里至少都同时吸着两、三根阴茎,双手也没闲着,乳房更是不时夹着肉棒替官兵们乳交。
  卡拉莱雅看到宇文兰惨遭长时间暴力凌辱,不但肉瓣和菊门都被插得外翻,双乳已经被揉捏、乳交得肿大,脸上、嘴里、胸前、屁眼更是流遍了精液,觉得非常满意,大大夸奖了隆克维。隆克维开心地笑得合不拢嘴,拱手回答说:“还请首席宫女有机会在大王面前替小官美言几句。”卡拉莱雅道:“这是当然的,请你放心。”
  隆克维已经观察出卡拉莱雅看到宇文兰受着轮奸,脸上业已浮出淫念,所以打算更进一步笼络现任后宫的主管,为将来重返宫里铺路。当初隆克维还在虎牢担任参领的时候,就感觉出卡拉莱雅经常找理由出入虎牢,窥视狱卒们拷问犯人。卡拉莱雅自己也负责调教女奴,所以不乏凌辱女人的机会。但是她就没有机会接触到男人。尤其多摩王攻陷鎏金帝国的京城之后,后宫宫女、性奴如云,很少再传唤她侍寝,更是令卡拉莱雅性饥渴不已。隆克维趁机向卡拉莱雅说:“久闻首席宫女审讯方式一流,我在虎牢当差时就很想向您请教,现下首席宫女难得驾临本营,总算可以得偿宿愿。”
  卡拉莱雅说道:“如果千夫长有任何需要,本宫当然愿意助你一臂之力。”隆克维点头致谢,继续说道:“本营在不久前巡逻时,无意发现一个似乎是从山谷跌落而昏迷在地的年轻男人。这个男子身穿盔甲,腰悬刀剑,很有可能是叛军的一员。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逮到手,关进本营的刑房里每天严刑拷打。说来惭愧,目前为止我们尚未讯问出任何结果。”卡拉莱雅原本吃了一惊,隆克维竟敢私藏人犯,没有按照规章,将嫌犯送入虎牢,交由虎贲营审问。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正想玩弄男人,何不趁此良机。卡拉莱雅再也没心思看宇文兰如何惨遭性虐,马上笑盈盈地说道:“承蒙千夫长看得起小女子,那本宫就去瞧瞧吧。”隆克维赶紧带路。
  一进入刑房,卡拉莱雅见到萧煌俊俏的脸庞,健壮的身躯,脸上露出喜色。隆克维看在眼里,赶紧吩咐随行的军士们在外等候,没有卡拉莱雅的命令,绝对不准擅自进来。隆克维自己也托词营务繁忙,而后就告退了,留下卡拉莱雅和两手高举、被吊在刑房中间的萧煌。卡拉莱雅带着阴邪的笑容,走近男人身旁,开始用手挑逗般地轻抚着萧煌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卡拉莱雅接着叫男子报上姓名,萧煌转头没理她。卡拉莱雅冷笑着说:“很好,本宫就喜欢对付硬汉,看你能充英雄到几时。”卡拉莱雅走到火钵,从里面抽出一根烧红的细长铁叉,开始在萧煌隆起的胸肌上用刑,直到男人昏了过去。卡拉莱雅提了桶冷水把萧煌泼醒之后,选了一根挂在墙上的九尾鞭,然后将萧煌身上仅有的腰布扯掉,全身赤裸着。
  卡拉莱雅自己也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片勉强遮住阴部的薄纱,显露美好的身材。萧煌想把目光转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丰满胸部。卡拉莱雅接着挥动鞭子,抽打着男人全身。萧煌咬紧牙根顶住,额头涌出源源不绝的汗水,顺着脸颊滴到他的颈子和胸膛。卡拉莱雅暂停鞭笞,用舌头舔着萧煌脸上和喉咙的汗珠,丰满的奶子顶着男人的胸膛。受到刺激的男人,情不自禁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液。卡拉莱雅斜眼瞟了男人一下,接着恢复鞭打,但是这回是极具技巧的抽打着萧煌的阳具,或是把鞭子放在男人的胯间,由下往上抽,鞭笞着萧煌的睾丸。萧煌惨叫着,早先时候就开始勃起的阴茎,现在变得更大更硬了。
  鞭打了好一会儿,卡拉莱雅总算停下来,一手轻轻甩着九尾鞭,另一手套弄着萧煌的粗长肉棒,嘻笑着说:“你们男人真是贱啊。明明身处险境,下面的家伙还是不忘本性。唉,本宫就帮帮你吧。”卡拉莱雅缓缓蹲下身去,从龟头开始,经过茎部,一直舔舐到阴囊。来回舔了几趟之后,卡拉莱雅用嘴唇将男人鹅蛋大的龟头紧紧包住,然后蠕动着唇部,像是在按摩龟头一般。就这样玩弄了男人一会儿,卡拉莱雅把整个龟头吃进嘴里,除了用舌头不断翻搅之外,同时用劲吸允,发出啧啧声响。
  萧煌玩过不少女人,但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倒过来被女人当成泄欲工具,不禁视为平生奇耻大辱,想要极力抗拒卡拉莱雅的挑逗。不过这女人含吊的技术实在太好,让他原始欲望根本无法抵挡,阳具已然完全勃起。卡拉莱雅接着更进一步,将整支阴茎吞入嘴里,直抵喉咙深处,而后再吐出来,不停反覆着这两个动作,强迫萧煌抽插着她的小嘴。萧煌舒服的不得了,但是又不愿意呻吟出声。
  平日在深宫之中欲求不满的卡拉莱雅好不容易逮到这个偷腥的机会,当然不会只满足于口交。她将被吊起来的萧煌放下来,改为绑在刑椅上,自己取下围在腰上的薄纱,一丝不挂跨坐于男人身上,将粗大的阳具插入自己饥渴已久的肉洞里。萧煌被强迫交媾了好半晌,可是他不想让卡拉莱雅淫欲得逞,拼命强忍着不要射精。没料到这正合了卡拉莱雅的意,让她能够充分享受男根带来的快感。卡拉莱雅的肉穴紧紧夹着阳具,并且加大上下跳动的幅度,两手更是不时揉捏萧煌的乳头和子孙袋。卡拉莱雅的肉穴享受了阳具相当一段时间后,她站了起来,弯下腰去对着萧煌的龟头吐了几口口水。
  萧煌生性风流,喜欢拈花惹草。在奔雷派学武时,不少同门姐妹争着和他交往。由于追求的人多,有两、三个较为大胆的师姐师妹想要得到萧煌的青睐,不顾奔雷派严格门规,偷偷和萧煌燕好。时间久了,纸包不住火,门派里的人都知道这些韵事。但是慑于萧煌的权贵身世,众人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奔雷派待的时间长了,萧煌有时厌倦师姐师妹们的嫩穴。有一次萧煌和年纪最轻的小师妹暗通款曲,他大著胆子企图肛交。那知道龟头才刚插入屁眼半寸,小师妹疼得哭叫起来,怎么也不让萧煌再进一步。初次尝到肛交的乾紧甜美滋味,欲火焚身的萧煌好说歹劝了许久,最后总算让小师妹再替他含吊一次,尽量润滑男根,萧煌也在小师妹的菊门上吐了几口唾液,还要小师妹咬着枕头,这才在女人的痛苦闷哼声中办完了事。
  现在卡拉莱雅也对着他的阳具猛吐口水,所以猜想下一步卡拉莱雅是要用她的菊洞来强奸他。果不其然,卡拉莱雅再次骑上萧煌的时候,扶着男人直挺挺的阴茎,然后塞入屁眼。纵然有口水的滋润,但是乾紧得多的菊洞对男人的刺激更加剧烈。卡拉莱雅上下跳动得益发厉害,披头散发着闷哼娇喘不已,两手还紧抓自己的丰满乳房,拼命往萧煌的脸上推,要男人吸允她的奶头。萧煌无奈地轮流把女人粉红色的乳尖吃进嘴里,眼睛闭上,想像他是跟着心爱的千叶公主交欢。
  卡拉莱雅持续奸淫着男人,萧煌到最后被套弄得实在受不了,终于想要射精。卡拉莱雅察觉到男人即将泄欲,立刻爬下来将红得发紫的龟头上的马眼对准自己的嘴巴,两手还不时搓揉着肉棒。萧煌呼吸越来越沉重起来,最后终于在发出野兽般的低声吼叫以后,喷出阳精。
  卡拉莱雅刚刚成为多摩王女人的时候,多摩王时常要她吞精,她心里非常反感,而且不习惯精液刺鼻的味道,每次几乎都要作呕。但是久而久之,卡拉莱雅领略到其中乐趣,疯狂爱上吞精,可是多摩王已经不再经常临幸她了。这回总算又品尝到了,卡拉莱雅把握难得的机会,贪婪地吞食着,就连不小心流到地上的几滴也不放过,伸出舌头全数仔细舔吸干净。卡拉莱雅还不放过萧煌,跪坐在他面前,两手挤着男人的阳具,嘴巴用力吸允龟头,直到她确信精液已经被她压榨得一滴不剩。
  卡拉莱雅满足了自己虐待和淫乱的欲望,不再有心思拷问男子,反正事不关己。卡拉莱雅胡乱披上衣服,打开刑房大门,让在外把守的军士点交犯人之后,径自回帐用饭休息去了。第二天早上,卡拉莱雅向隆克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拷问出消息。隆克维原本就是另有企图,当然毫不在意。卡拉莱雅接着向隆克维道别,准备入宫覆旨。临行前,卡拉莱雅表示会向多摩王禀奏隆克维办事认真,并且意味深长地加上一句:“本宫不会忘记你的招待。”隆克维欠了欠身,说道:“但愿很快能够再次相见。”
  卡拉莱雅离去之后,宇文兰虽然继续受着残酷的军妓生活煎熬,但是知道心爱的男人就在身旁,生活有了新的目标,所以反而精神大为好转,只盼望着时常能见到萧煌。耐心等待了几天,终于机会来了,宇文兰被派去打扫刑房。今天没有人审问萧煌,只有两个军士负责看守。宇文兰一边整理刑房,一边想着如何和萧煌说上几句话。考虑了半天,还是只有利用她的肉体。宇文兰故意跪在地上抹地,把诱人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微张,露出蜜穴和屁眼。两个年轻力壮的军士们色迷迷地望着宇文兰直吞口水,过了不久,实在忍耐不住,终于上前合力将女人奸淫一番。
  军士们丢了精之后,赶忙到外边清洗,以免被上司发现责骂。宇文兰趁着难得的空档,跑到萧煌面前,问道:“哥哥还好吗?”萧煌回说:“妹子,我还行。你怎么会在这儿?”宇文兰叹了口气:“家父失势,被送到边疆防守城门去了,我也惨遭贬为性奴,并且被处罚来到这个营区担任一个月军妓。我们往后该怎么办?”
  萧煌低声说:“蛮族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千万别透露出去。唯今之计,只有你想办法逃出去,找到千叶公主,她绝对会不顾一切来救我。”宇文兰内心微微发酸,知道传闻不假,萧煌眼里只有千叶。况且自己不但身子给人破了,还做过性奴、军妓,无论如何是没法和金枝玉叶的公主相比。但是为了爱人,她可以不计较一切,只求萧煌平安得救。远方传来厚重的军靴踏地声,想必是军士们回来了。宇文兰赶紧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整理牢狱的工作。
  宇文兰又在马厩待了几天之后,一日下午被派遣负责清洗隆克维的座骑。宇文兰出身官家,学过一些骑术,也识得这匹高大壮硕的雄马是个不可多得的良驹,脚程一定比马厩里的其他马匹快上许多。一心只想着逃离军营,到外头替萧煌求救的宇文兰,决定冒险偷骑上马,冲出营门,蛮族骑兵应该追赶不及。
  宇文兰四下观察了一会,等监视着她的曾林转过头去忙其他事情的时候,宇文兰紧张得颤抖不停的腿好不容易才跨上马背,接着两脚一踢马腹。隆克维的座骑嘶鸣了一声,纵身向前开始奔跑。宏亮清脆的马蹄声响惊动了曾林,可是骏马的速度太快,曾林和其他士兵们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在徒步在后边追赶,大声吼叫示警。
  宇文兰很快骑着马通过大部分营区,经过隆克维的大帐之后,营门已经在望。隆克维听见外面的熙攘声,急忙出来查看情形。当他见到宇文兰骑着他的坐骑准备出营,隆克维立刻使劲吹了声尖锐的口哨。正在奔驰的马匹一听见哨令,居然回过头来寻找主人。宇文兰大吃一惊,拼命拉紧缰绳,猛揣马腹,要它再次转向。但是这匹雄驹不再听宇文兰的指挥,反而后腿一蹬,人立起来,把宇文兰摔到地上。宇文兰才刚爬起来,就被曾林所率领蜂拥而至的兵丁抓住,架到隆克维跟前。
  隆克维甩了还在喘息的宇文兰一个巴掌,将女人打倒在地,厉声骂道:“臭婊子!竟敢企图逃跑,你没想到老子的坐骑只听我一个人的指挥吧。老子这回肯定要狠狠教训你这个烂货。”
  隆克维接着向曾林大发雷霆:“你这个蠢才,差点让本座丢脸、丢官,说不定还丢了性命!营里的弟兄们也可能因此被朝廷责怪,全体遭到牵连。”曾林诚惶诚恐地不住弯腰请罪:“卑职一时疏忽,请大人息怒,再给卑职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隆克维勉强止住怒气,冷静地想了一会儿后,觉得再加以责骂也于事无补,还是想个办法严惩宇文兰,对全营官兵有个交代,而且立下榜样,未来不再有企图逃亡情况发生,才是正经事。
  隆克维深吸了几口气,方才说道:“好,看你平常表现不错,本座就再相信你一次。你把这个贱奴带回马厩,倒吊起来,两个奶子挂上铅锤,先用皮鞭狠狠抽打一个时辰,至少要让这个婊子昏过去五次,每次都要马上用冷水泼醒,再继续用刑,算是正式处罚之前的准备。本座要你一面鞭打这个贱奴,一面想出能够令本座和所有弟兄满意的严厉惩罚办法。等到一个时辰后本座来到马厩,如果这个骚货晕厥不到五次,或者是你建议的惩罚方法本座不满意,你就降职回到杂役兵,每日负责洗刷马桶,明白了吗?”曾林立即躬身接受命令,然后指挥着军士把宇文兰押返马厩。
  一回到马厩,宇文兰立刻被军士们倒吊起来,曾林则取来附带乳夹的沉重铅锤,先是用力揉搓宇文兰的奶头,等到两粒都充血胀大之后,他再打开乳夹,亲手给她紧紧夹上。这铁制乳夹里面是两排如同鳄鱼尖牙般密集的利齿,一旦夹上乳头,不但疼痛异常,而且几乎不可能会脱落。被戴上鳄齿乳夹的宇文兰,立即哀号出声,尤其用铁链串接起来的铅锤非常沉重,鳄齿乳夹拉扯着宇文兰敏感的奶头,更是令她极为痛苦。
  曾林手执前端分叉、活像吐着蛇信的蛇皮鞭子,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全天下最烂的贱奴,要是你成功逃跑,大王怪罪下来,我们全体弟兄都要身败名裂,甚至惹上杀身之祸。看来不好好惩罚你,难以向大家交代。”曾林越说越气,自己苦心经营的升官发财坦途,眼见已毁了一半。气疯了的曾林下手毫不容情,绕着宇文兰倒吊的裸体,开始使劲轮流抽打女人的奶子、臀部、后背、小腹和双腿,宇文兰不停惨叫,才撑了一盏茶时间便昏了过去。
  曾林用手抹了下额头的汗水,吩咐在旁边的小兵对着宇文兰全身,泼了一大桶加了盐的冷水。苏醒后的宇文兰浑身上下由皮鞭造成的伤口一经盐水刺激,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让她恨不得很快再次晕死过去。曾林看见宇文兰恢复意识,紧接着下一轮的鞭鞑。
  宇文兰的惨呼哀号在距离马厩几百尺的地方都可以听得很清楚,当然也影响到马厩里的马匹,其中也包括了差点被宇文兰偷骑出营、隆克维的千夫长座骑。这匹雄驹正处于发情期,非常焦躁不安。当它听见鞭鞑声混合著惨叫声,高大的身躯跃动起来、尖声嘶鸣,声势相当可观。曾林看了骏马一眼,满腹坏水的他忽然想到一个恶毒点子,不禁冷笑起来。
  曾林把手里的蛇鞭交给年轻力壮的小兵继续用刑,自己换了个散尾鞭,朝着宇文兰两腿张开的阴阜使劲抽打。惨遭两面夹攻的宇文兰撕心裂肺地喊叫挣扎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宇文兰全身早就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当隆克维跨进马厩之时,曾林正在指挥着军士,准备把已经被抽打得昏迷了七次的宇文兰浇醒。隆克维寒着一张脸,向一直在旁监视用刑的亲兵确认曾林彻底执行任务之后,问道:“你想到如何严厉惩治这个贱奴的方法没有?”曾林低头向隆克维说:“启禀钧座,卑职有个主意。这回贱奴竟敢偷骑大人的座骑,而且两脚还乱踢马腹,着实委屈了它。幸亏大人的座骑聪敏机灵,在大人的一声令下,把这无法无天的骚货给带来回来,更是居了首功,理当奖赏。”
  隆克维皱着眉头,说道“你要如何奖赏一匹马?况且这跟处罚宇文兰有何关系?”曾林上前一步,躬身说道:“属下斗胆建议,大人的座骑正在发情,不如就把宇文兰赏给它泄欲一番,也算是替它出一口恶气。属下已经在刚才做了预备工作,用散尾鞭将这个婊子的贱穴严厉抽打,红肿得比熟透了的蜜桃还大。现在她的阴唇和肉洞就算只放进一根手指头,也会令她痛不欲生。等一下大人座骑把它的那话儿捅了进去,包管让这骚货永生难忘,再也不敢偷跑。”隆克维先是吃了一惊,觉得曾林的想法真是不可思议。但转念一想,这个惩罚说得上是极为残酷,全营官兵应该觉得满意,自己也从未看过这种奇景,不禁笑骂着曾林说:“真有你的,亏你想得出来。那就照办吧。”
  曾林哈了下腰,立刻指挥军士们把仍旧处于昏迷状态的宇文兰放下来,扶着让她两腿张开,以稍微前俯的站立姿势紧紧捆绑在横木上。等到一切就绪,才把宇文兰用冷水泼醒。宇文兰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还不知道大难就要临头。隆克维对着女人说道:“大胆军妓,竟敢企图逃跑。本千夫长现在判你重刑,让遭到你劫持、伤害的本官座骑代表全营制裁你。来人,开始执行!”
  小兵们立刻把雄马牵了过来。马儿先是在宇文兰的后庭东闻西嗅,磨蹭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舐女人被散尾鞭打得红肿的阴唇。宇文兰虽然感到剧痛不已,却是惊慌得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发了情的雄马更进一步地把舌头伸进宇文兰的肉洞,舔了许久之后,才把前脚搭上横木,立起身躯,将庞然大物的马鞭指向宇文兰的嫩穴。宇文兰红肿湿润的肉瓣被兽根的巨大前端朝两旁粗暴推开,紧紧顶住女人的洞口。
  宇文兰发着抖哀求说:“拜托……不要啊!”紧接下来三鹰城的军营回荡着非人的惨叫声,久久不绝于耳。

 


  第七章 毒刑

  受不了巨大兽根残酷虐奸的宇文兰昏死过去多回,但是每次都被隆克维命令手下用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泼醒,直到再多的凉水也弄不醒她为止。宇文兰在惨遭骇人听闻的兽奸处罚之后,并未因此减轻隆克维和其爪牙对她的持续虐待。在曾林的倡议之下,隆克维同意不再冒险让宇文兰在营区内四处走动、从事劳役,以免又出乱子。但是多摩王的旨意还是得执行,因此宇文兰被改为禁闭在刑房里,白天用各种方式折磨,晚上仍旧担任军妓,而且大幅增加每夜参与奸淫的官兵人数。
  同样被关在刑房的萧煌,和宇文兰只间隔着生铁铸成的一排栅栏。萧煌从军士侮辱宇文兰的言辞,得知宇文兰是因为企图偷跑才被关押到牢里。萧煌心里非常内疚,因为他知道宇文兰一定是为了救他,企图冒险逃亡向外求援,却不幸闯关失败。被捕之后即使受到极端屈辱,也还是守口如瓶,没有把他招供出来。被吊在墙上的萧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为他牺牲的女人白天惨遭绑缚、拷打、凌虐,像是仰躺在拱形台子上,四肢拉开缚紧,然后拿浸过水的藤条抽打突出的酥胸和阴阜,或是用麻绳捆绑全身,尤其是她一对浑圆的乳房加以紧密缠绕之后,更是显得丰满坚挺,再用皮鞭狠狠笞打。晚上一到,宇文兰又得彻夜忍受无数官兵们的轮奸、淫辱、狎玩。
  宇文兰一天仅被喂食一餐,通常只有一条黄瓜和几根香蕉,而且是在极端侮辱之下才能吃得到。依照隆克维的指示,军士们会先拿着黄瓜轮番捅入宇文兰的肉洞和屁眼,百般凌虐抽插后,才准她吃下混合著她体液的黄瓜。接着官兵们再把尚未剥皮的粗硬香蕉残暴插过宇文兰的嫩穴于菊门后,命令她四肢着地,将剥了皮的香蕉和勃起的阳具一起送进她嘴里,要宇文兰边含吊边吃,她的身后还有其他官兵同时对她进行性虐。
  至于宇文兰唯一的饮水来源则是由军士们每次泄欲时,将精液射在盘子里,再交给她像狗一样舔舐。有时候宇文兰被强迫乳交,男人来不及去拿盘子,直接把精液喷在宇文兰的奶子上,就用铁汤匙全数刮起来,再给宇文兰喝下去。
  宇文兰虽然每天在刑房里得以见到情郎,但是留给心爱男人的印象,却仅仅只有不堪入目的场面,令她羞愤难当。就这样宇文兰度过了在三鹰城军营剩余的地狱般的日子。直到宇文兰被押解回京的那天,她再也没有机会和萧煌说上一句话。
  不料才刚回到皇宫,就传来千叶公主也被逮捕的消息,随后又宣布多摩王即将迎娶千叶公主。宇文兰明白千叶公主一定是在暴力威胁下,被迫下嫁蛮族头子。所以宇文兰再次决定冒险一次,偷偷放走千叶公主,并且请求她在脱身之后,搭救在三鹰城军营里落难的萧煌。
  千叶公主成功逃离,宇文兰自己也被抓到虎牢脱光受审。卡拉莱雅对宇文兰施以严刑拷打,但是问不出什么结果。宇文兰接着被倒吊起来,阴户和屁眼插上苏明蜡烛,等着刚被任命为虎牢总管隆克维从三鹰城前来审讯。苏明蜡烛一旦烧完,狱卒就会用九尾鞭抽打宇文兰的胯间,直到她两股之间堆积的冷却蜡迹被彻底清除,再重新插上两根全新的蜡烛,点起火来,让滚烫的烛油滴在刚被鞭子抽打过的肌肤上。宇文兰一边忍受滴蜡酷刑,一边被狱卒强插她的小嘴,和粗暴抚弄她的身躯。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兰忽然觉得被放了下来,可是马上又被两手高举吊了起来。眼睛睁开细看,原来是隆克维和包括曾林在内的爪牙们,业已赶到虎牢上任。隆克维伸手重重打了宇文兰一个耳光,骂道:“你这贱货,我还以为你已经受了不少罪,应该学到教训,没想到竟敢闯出这么大的祸来。你把千叶藏到那儿去了,快点从实招来,以免后悔莫及。”
  宇文兰深吸了一口气,回答说:“奴婢已经告诉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是临时起意,把千叶公主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奴婢真的不清楚,我也没有任何同党。”隆克维冷笑着说:“看来不给你这贱奴一点厉害瞧瞧,你根本不把咱们当回事。”隆克维转头吩咐曾林:“把家伙抬过来。”
  曾林马上和军士们扛了一套特别从三鹰城运来的铁马。原本在虎牢任职多时的隆克维,遭塔尔调到外地担任千夫长之后,念念不忘刑求拷问犯人的生涯,所以不时研究、改进各式刑具。这次为了审讯多摩王钦定的重大罪犯,因此精锐尽出,包括这具铁马。
  宇文兰看见曾林搬来铁马刑具,并没有特殊感觉,因为她已经在卡拉莱雅审问时骑坐过,虽然痛苦异常,但是她心理已经有了准备。曾林等走狗将铁马放在宇文兰的两股之间,双腿也拉开用脚镣锁紧,让宇文兰的阴户和屁眼紧贴着铁马的锐利脊背而疼痛不已。
  隆克维阴险地冷笑说:“已经难以忍受了吗?我还没开始发挥这件我专门设计的刑具。你很快就会知道它跟一般的铁马、木马有何不同。”隆克维拍了下手,曾林立刻提来煤炉,把烧得正红的炭火用铁钳夹入铁马前面的开口。铁马几乎立刻变热,不久就达到发烫的地步。宇文兰满头大汗,哀叫呻吟着,强忍住紧贴着她下阴、利刃般的马背和传过来的高温所带来的剧烈痛楚。
  隆克维用手掌使劲掴打着宇文兰的白皙肥大奶子,令女人的丰满乳峰左右摇晃不止,然后狠狠地拧着宇文兰的奶头,女人疼得惨叫一声。隆克维凶恶地说道:“你这个烂货,还要继续嘴硬下去吗?我已经调查过,你跟千叶并无渊源,只是认识而已,毫无必要替她犯下滔天大罪。你再不老实招供,本座就要不客气了。”
  宇文兰痛得眼冒金星,颤声回答:“大人放过奴婢吧,我真的是一时冲动,做了傻事。”隆克维用力甩开手指拧着的女人乳尖,怒道:“还不肯说实话,这可是你自找的!”隆克维解下随身携带的牛皮鞭子,开始抽打宇文兰的美背和翘臀。宇文兰被紧紧吊着,只能捱着呼啸的鞭鞑,尽量不要挣扎移动,以减轻胯下如同刀割的疼痛。但是想来容易,惨遭鞭打的肌肤传来剧痛,腰身不得不前后挪移,再加上温度越来越高的铁马烤炙着她的嫩唇和菊花,宇文兰不由得尖声喊叫,只希望自己可以赶快失去意识。
  隆克维一面持续抽打着宇文兰,尤其是她的两爿粉臀,一面审讯说:“你为何放走了千叶公主?她现今人在那里?你的同党是谁?”一连串的问题,被刑求得披头散发的宇文兰只用哭叫回答,脑袋像波浪鼓似地摇摆否认另有实情。
  渐渐失去耐心的隆克维怒喝道:“好个婊子,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来人,给我重重用刑!”曾林从铁马的洞口抽出烧得白热的钳子,等隆克维一点头,曾林立刻启动扳手,用铁钳夹住宇文兰的左乳,女人登时惨呼哀号。隆克维一把抓住宇文兰的秀发,高声问道:“还不快招!”宇文兰只是持续尖叫着。缓缓降温的铁钳逐渐恢复乌黑的颜色,隆克维放开女人的头发,朝着曾林一使眼色,曾林立刻从铁马的洞口抽换另一支加热得红透的钳子,开始狠狠夹起宇文兰的右乳。曾林熟练地从不同的角度在宇文兰乳房的各个部位轮流施以酷刑,最后当然也不会放过她的娇嫩乳尖。曾林用灼热的铁钳攫住女人的奶头之后,使出全力夹紧,弄得宇文兰连连惨叫,汗如雨下。等到原本粉红色的乳球开始泛出青紫色,心狠手辣的曾林用力旋转钳子,让宇文兰柔弱的乳头跟着一起被扭动。疼着再也受不了的宇文兰,终于支持不住,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原本充满凄厉喊叫声的刑房一下子变得安静,只能听到从宇文兰裸露的肉体上、滴到滚烫铁马背上的汗水立即蒸发时发出的滋滋声响。
  隆克维用皮鞭的把柄由宇文兰的下巴撑起她的头观察一番,确定女人已经失去意识,这才吩咐曾林暂停铁钳酷刑。隆克维接着命令手下们把犯人松绑,从铁马上拉下来,让宇文兰仰躺在肢刑架上,手脚分别套住铁环,再将铁环由缠绕在肢刑架两端滑轮上的粗绳拉紧。等到下一回合的刑求准备就绪,隆克维指挥爪牙们拿冷水浇醒宇文兰。
  宇文兰呻吟着慢慢苏醒,隆克维不待犯人完全恢复知觉,立刻命令曾林和其他手下转动滑轮,让绳索收紧,宇文兰的四肢马上被拉直。随着越来越长的粗绳被卷入滑轮,宇文兰的手脚被迫伸展,各处的关节霹雳啪啦作响,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剧痛,宇文兰确信四肢即将脱离她的身体而去。隆克维走上前去,俯视着脸孔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女犯好一会儿,然后才审问道:“怎么样,这肢刑架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只要乖乖说出实话,我马上叫他们停止用刑。不然你的手腕、手肘、肩膀、膝盖、脚踝等,会一个接着一个脱臼,到时候你再求饶也来不及了,还是趁早赶快招供。”宇文兰咬紧牙齿,勉强吐出几个字:“我……没……什么……好说的……”
  隆克维反手打了裸女一个响亮的耳光之后,决定亲自给宇文兰上刑。隆克维取来表面铸满蒺藜般尖刺的滚筒,一边吩咐手下们继续转动滑轮,让粗绳收得更紧,一边用滚筒在女人平坦的小腹和丰满的乳房来回滚动,像是在杆面一样。滚筒上的铁刺无情地扎在宇文兰的娇嫩肌肤上,再加上四肢关节传来的极大痛楚,真令她觉得生不如死。宇文兰拼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只是期盼听到萧煌获救的消息,今生也就没有遗憾了。
  酷刑继续折磨着宇文兰,尽管惨叫不断,但是她坚持说不知道千叶公主的去向,也没有同党。隆克维抹了一下额头的油汗,决定祭出压箱法宝。隆克维从三鹰城军营特别带来的木匣里,拿出仔细用棉布包裹起来的刑具。
  泛着乌黑的刑具看得出是用生铁打造,把手细长,另一端则呈梨形。隆克维把刑具放在宇文兰的眼前晃动,用威胁的语气说道:“没想到你这骚货竟然逼得老子连最后的看家本领都得使出来。这个玩意儿叫做恐怖梨或者痛苦之梨,是我好不容易从遥远的外地弄来的。老子用过几回,没有一次无功而返,因为这罪实在不是人受的,你还是招了吧。”
  宇文兰不知道这个刑具会如何摧残她,但是怕也没用,宇文兰心一横说道:“我该讲的已经都讲过了,你再用刑我也无话可说。”隆克维冷笑道:“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张贱嘴能逞强到几时。”
  隆克维把刑具如同梨子般的一头,朝向宇文兰只剩下非常稀疏耻毛的嫩穴伸去。在被降为性奴和军妓的短短一个多月里,宇文兰的下阴不停遭到刑具折磨和粗暴奸淫,各种摩擦过于频繁而且剧烈,所以原本浓密的耻毛几乎全数掉落。隆克维拨开光滑的蜜唇,将恐怖梨强行插入宇文兰的肉洞。宇文兰哀叫了一声,裸体不停抖动。
  隆克维好整以暇地旋转把手,恐怖梨的四个弧形铁片像是正要盛开花朵上的花瓣,一齐缓慢打了开来。铁片张开的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是极为有力的强行撑开宇文兰的阴道。受着暴虐酷刑的宇文兰双眼圆睁,高声惨叫。隆克维早已习惯在施以恐怖梨的时候,犯人撕心裂肺的哀号,因此并未影响他继续用刑。随着隆克维一圈又一圈的旋转梨把,宇文兰愈发疼痛了,不久就难受得全身痉挛,呼喊声也越来越大。最后终于不支,晕倒在肢刑架上。
  刑房一下子安静下来,隆克维把恐怖梨收起来,从宇文兰的肉洞拔出,这才听见后边有人窃窃私语。隆克维转身查看,居然是首席宫女卡拉莱雅带着掌符宫女宇文蕙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她们已经观看刑求多久了。隆克维还来不及询问在后宫排名最高的两个女人为何再次前来虎牢,卡拉莱雅已经开口说:“大王有旨,吩咐我和蕙儿到这里来候驾。”隆克维一听,赶紧问道:“大王要亲自来到虎牢?可是犯人尚未招供……”
  卡拉莱雅并没有回答隆克维的问题,只管说道:“大人手中的刑具很有意思啊。”不只卡拉莱雅,宇文蕙的眼神也显露出极大的兴趣,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隆克维直觉敏锐,心里暗自怀疑宇文蕙难不成想要亲身体验被恐怖梨拷问的滋味。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念头委实太过荒唐。没料到宇文蕙还真是巴不得代替她妹妹,一边被肢刑架残酷地绞紧拉直四肢,一边惨遭恐怖梨的痛苦折磨。
  卡拉莱雅提起恐怖梨,隆克维稍微有些得意起来:“我这宝贝可厉害了,不仅能够对付犯人的肉穴,也可以用在其他部位,像是塞入肛门的话,往往成效惊人。”卡拉莱雅点头道:“那大人赶快用刑吧。大王有可能随时驾到,万一届时还是没拿到供词,恐怕对大人不利。本宫向大王推荐大人担任新任虎牢总管,面子也是挂不住啊。”隆克维紧抿嘴唇,知道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已无退路,立即喝令曾林把宇文兰弄醒,继续拷问。
  宇文兰被冷水浇醒之后,隆克维打了她两个耳光,怒声责问:“你这贱人,苦头还吃不够吗?你再不招,老子可要玩真的了。”宇文兰只顾呻吟着,并未答话。隆克维二话不说,把恐怖梨伸向她的屁眼。宇文兰的菊洞虽然饱经蹂躏,却还是出奇乾紧。隆克维花了很大力气,才把硕大的梨头插入女人的肛门。隆克维尚未打开恐怖梨,宇文兰已经痛得尖声哀号。隆克维可没有心思怜香惜玉,马上旋转起把手,梨瓣随着缓缓张开。在宇文兰肠道里的铁片越撑越大,令她苦不堪言。隆克维晓得这是他的最后绝招,一定要让犯人吐实,所以不时反覆张开、缩小恐怖梨的铁瓣,但是总的来说,梨片是逐渐愈张愈开,着实让宇文兰吃尽苦头。恐怖梨已经快要全部打开了,隆克维满头汗水,担忧如果再拿不到犯人的口供,多摩王就要怪罪下来。
  屁眼里头因为极度疼痛而全身抽筋不已的宇文兰疯狂似地呐喊着,实在是受刑不住,打算和盘托出。“快……停手啊……让我……考虑一下……啊……太疼了……”宇文兰惨叫着,以几近求饶的语气把话说完。隆克维略微松了一口气,总算恐怖梨没让他失望,但是犯人还未真正招供,他绝对不能松手。隆克维对着宇文兰吆喝道:“你还考虑什么,赶快供出实情,不然我要把恐怖梨张得更开,让你领教一下它的厉害。”其实隆克维手中的恐怖梨已经全部打开,隆克维只是恫吓宇文兰而已。
  宇文兰一面惨叫,一面断断续续地说道:“别……我受不了……招……我招……”隆克维将恐怖梨稍微收起,让宇文兰能够喘口气,讯问道:“千叶公主人呢?”宇文兰用颤抖的声音回答说:“别再用刑了……我……真的……不知……”正当气急败坏的隆克维正要再度完全打开恐怖梨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喝令道:“停止用刑!”
  全神专注于拷问的隆克维与沉迷在观赏酷刑的卡拉莱雅和宇文蕙吃了一惊,这是他们都熟悉的声音。回过头来一看,正是众人敬畏的多摩王驾到。
  隆克维心里一凉,单膝跪地启奏道:“禀大王,微臣日夜用刑,人犯正要招供……”多摩王不耐烦的手一挥,说道:“用不着了,本王已经知道千叶的下落。”在虎牢刑房的一帮人,全都震惊不已。卡拉莱雅看了看多摩王,大著胆子问说:“属下们无能,还请大王明示。”多摩王叹了一口气,说道:“刚才本王接到飞鸽传书,千叶领着奔雷铁骑,突袭三鹰城军营,救走了关在牢房里的犯人。”隆克维一听是自己的部队被偷袭,在大吃一惊之余,不免狐疑地说道:“启禀大王,奔雷铁骑自从萧煌音讯全无以来,几乎销声匿迹。千叶才失踪不久,怎么可能冒然出现。况且三鹰城并不是兵家必争之地,营里的牢房也没关着什么重要人物,只怕消息有假。”
  多摩王嘿嘿冷笑了两声:“这正是本王亲自前来的原因。隆克维,你好大的胆子,为何没有按照规定,将钦犯押解到虎牢受审,而是私藏在你军营内的牢狱?”隆克维迷惘地回答说:“大王,微臣的监狱里那有什么钦犯?只怕这当中有误会。”
  多摩王怒道:“那里有什么误会?你真是个糊涂虫,牢里关着本朝头号钦犯萧煌一个多月,你竟浑然不知!”隆克维恍然大悟,关在狱中拷打多日的不知名男子,原来就是奔雷铁骑的首领。隆克维本来想要和塔尔抢功,这回却闯下了大祸。多摩王继续说道:“萧煌得救,立刻号召潜藏的各路人马,要和本朝作对。千叶也宣布本王先前发布两国和亲的大婚通告是欺骗全天下的伎俩,她自己决定要在近期择日和萧煌成婚,并且于大婚之后,任命萧煌担任摄政亲王,统领愿意效忠前朝鎏金帝国的军民。”
  躺在肢刑架上的宇文兰听到萧煌已经得救,自己的悲惨经历没有白费,不禁放下心来。
  隆克维知道大势已去,求饶也没有用,出奇冷静地说道:“微臣知罪,请大王发落。”多摩王哼了一声道:“本来叛军气数已尽,萧煌和千叶都落入我手,没料到事情的发展总是不能尽如人意。不过本王向来不惧怕挑战,将来一样会把叛军一一平定,只是得多花些时间。”多摩王接着语锋一转:“但是你贻误军机的重罪,还是得严厉处罚。本王宣布将你和带来的亲信们全部贬为奴隶,到边境去修筑城墙、兵营,永远 不得返乡。”隆克维低头谢恩,旁边的曾林却跳了起来:“大王饶命!小的是被冤枉的。”
  多摩王皱着眉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有何冤情?”曾林拼命磕头说:“大王英明,小的贱名叫做曾林,在三鹰城的军营里担任庶务襄赞。隆克维抓到可能是叛军的嫌犯,想要自己立功,没有将犯人押解到虎牢,小的是拼命苦劝过。就连首席宫女前来视察性奴,顺带协助拷问犯人时,小的也向首席宫女进言过。”
  多摩王的剑眉一挑,锐利的眼光扫了一下卡拉莱雅,问道:“卡拉莱雅在三鹰城拷问过萧煌?”卡拉莱雅脸色大变,低下头来。曾林明白这可能是个救命机会,立刻全部抖了出来:“禀报大王,首席宫女上次奉大王旨意,前来视察宇文兰,不知为何,后来居然进到牢房里去拷问犯人。小的为了维持本朝法纪,特别冒着犯上的罪名,劝谏首席宫女,可是小的人微言轻,首席宫女不但没有听从,而且……而且……”
  其实曾林根本从未反对过私自监禁萧煌,也没有向卡拉莱雅提出忠告,向多摩王所说的辩词完全是一派胡言。多摩王面色越来越阴沉,问曾林说:“而且什么?”曾林又磕了几个响头:“小的不敢说……”多摩王道:“本王在此替你做主,有什么不敢说的。”曾林故意装做怯生生的表情:“谢大王恩典。听说首席宫女在牢房里拷问犯人只是个借口,其实是乘机奸淫男犯人……”卡拉莱雅在旁边忍不住大声喝斥:“好大的胆子,竟敢诬蔑本宫!”多摩王咬着嘴唇质问卡拉莱雅:“本王在此,没你说话的份。你老实说,可有此事?”
  卡拉莱雅瞠目结舌,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曾林马上补充说:“当日在牢房外面负责看守的军士们,今天恰巧都在虎牢里。他们可以作证,首席宫女在离去牢狱时衣不蔽体,萧煌也是全身赤裸,阳具还流着精液。这些军士也向隆克维报告过。”多摩王望了隆克维一眼,隆克维默默颌首。卡拉莱雅扭曲着脸庞,跪了下来:“大王……请原谅奴婢一时糊涂……”
  多摩王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本王最信任的贴身心腹,一个一个让本王大失所望。卡拉莱雅,你自己说,该当何罪?”卡拉莱雅颤声说:“奴婢任凭大王处置……”多摩王说:“你服侍本王多年,饶你不死。现就将你贬为性奴,听候发落。”卡拉莱雅双眼里滚出泪水,但也只有伏地谢恩。
  多摩王转头对宇文蕙说道:“卡拉莱雅留下的位置,就由你来顶替吧。宇文兰欺君叛国,罪无可逭,按照本国律法,应当处死。宇文兰的身份是性奴,你既然升上首席宫女,照理应该属于你来掌管。你有何建议?”
  宇文蕙虽然完全无法苟同宇文兰的所做所为,但是毕竟念着姐妹之情,总是想帮自己妹妹一把。现在听到多摩王要处死宇文兰,心里盘算唯今之计,只有采取拖字诀,先暂时保住妹妹的性命,日后再想办法营救。
  宇文蕙躬身向多摩王说:“启禀大王,奴婢的后宫出了个犯下滔天大罪的性奴,令奴婢们也是脸上无光。为了让后宫全体记取教训,不再有任何人违法犯纪,一定要从重处罚。请大王降旨,将这骚货每天早上押到菜市口,无论是高官显贵、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亦或是地痞乞丐,都可以恣意奸淫,晚上则关在虎牢里折磨,就这样慢慢虐待到死。如此不但可以令这个十恶不赦的贱奴受尽凌辱,同时也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背叛大王的悲惨下场。”
  多摩王点头道:“本王也在想,如果一刀杀了宇文兰,未免也太便宜她了。本王就准你所奏,让这个贱人被千千万万的人奸淫凌辱,当上有史以来最下贱的婊子。”
  多摩王接着向曾林说道:“本王看你忠心耿耿,又即时揭发了隆克维和卡拉莱雅的罪行,本王就赐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本王对宇文兰的判决,就由你来负责执行。至于刚贬为性奴的卡拉莱雅,就让她每天早上一起被押到菜市口,帮准备奸淫宇文兰的众人先行含吊,以确定插入这骚货的每一根肉棒都已经达到最长最硬的程度。”
  曾林听到不但能够逃过一劫,说不定借此良机攀龙附凤,从此飞黄腾达,不禁跪着拼命磕头,心里直想着如何更加取悦多摩王。曾林平日就不时在动坏脑筋、肚子里边的狠毒主意不知有多少。现下刚好有表现机会,马上拟定了主意。磕完响头的曾林,仍然跪着向多摩王启奏:“小的斗胆禀告大王,宇文兰奉旨在三鹰城军营担任军妓的时候,是由小的负责监管。小的发现这个烂货天生一付贱骨,纵然每天被上百名官兵插穴、肛交、含吊,但还是经常高潮,娇喘连连,非常享受男人们给她的乐趣。所以新任首席宫女的建议虽然极为合适,但是为了确保这犯下欺君大罪的犯人得到是绝对严厉的惩罚,不会有任何的愉悦,小的奏请大王将宇文兰先处以割礼之刑,彻底断绝这个贱奴从中得到一丝乐趣的可能。”
  多摩王嗯了一声,问道:“什么是割礼之刑?说来听听。”
  曾林嘴角浮出阴险的淫笑:“启禀大王,这割礼原本在前朝乡下地方的一种仪式,方法是用利刃割掉女人的阴蒂,使她们和男人在交媾时不会产生任何快感,以确保女人毫无勾引男人的兴趣,嫁了人之后更是对丈夫绝对忠贞。因此前朝在对付荡妇时,有时会采取割礼之刑,让红杏出墙的女人们安分守己。”
  多摩王虽然残忍狠毒,对女人是绝不容情。但是这等极度虐待女人的暴戾刑罚,他还真是闻所未闻。多摩王摇了一下头道:“鎏金帝国妄称自己是文明朝代,一天到晚说本族野蛮凶残,其实还不是五十部笑百步,发明许多狠毒招数。也好,就让本族用前朝遗留下来的苛法,惩处前朝宰相的女儿。”多摩王当下立刻降旨,命令曾林立即行刑。
  可怜的宇文兰只能躺在肢刑架上听从别人决定她的命运。既然多摩王下旨,宇文兰马上被军士们从平台松绑之后拉了起来,两只胳膊被迫弯到身后,由两名孔武有力的壮汉紧紧架住。曾林向多摩王的贴身侍卫借了一柄锋利的匕首,再请侍卫用两手将宇文兰红肿的嫩唇向两侧掰开、固定,让整个阴蒂暴露出来。
  历经恐怖梨的摧残,宇文兰的阴蒂原本早就充血胀大,曾林毫不费劲就把整个肉核掐在大拇指和食指头之间。曾林为了确切能将整个阴蒂彻底移除,还特别使劲加以搓揉,令肉核已经胀大到极限,连最为细嫩的肉芽都从阴蒂头钻了出来。宇文兰挣扎着,但是军士们的粗壮手臂紧紧抓紧她,让她根本难以摆脱。
  曾林看看一切就绪,把匕首贴在阴蒂旁边,然后利落地从根部一刀割掉。宇文兰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不像人能够发出的高声悲鸣,接着锥心刺骨、难以言喻的剧痛,马上让她昏厥过去。
  变态的多摩王看完整个过程,暂时忘却了失去千叶公主的难堪心情,只觉得兴奋刺激不已,底下的鸡巴已然完全硬了。等到曾林行刑告一段落,多摩王迫不急待地脱光衣服,露出入珠的恐怖阳具,舔着嘴唇说:“本王还没玩过经历割礼的女人,现在本王就来尝尝看。”
  曾林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这个向多摩王表功的大好机会,立即取来冷水将宇文兰泼醒,又用浓盐水清洗了女人的私处。苏醒之后的宇文兰疼痛至极,豆大的泪珠不禁从两眼自脸颊滚落。宇文兰得知萧煌已经获救,现在只求速死,不料多舛的命运仍旧不放过她。
  多摩王用手套弄了阴茎一会儿,将鹅蛋大的龟头先顶住宇文兰的肉洞,摩擦着肿大的蜜唇和原本隐藏阴核的伤口好一会儿,才把腰身向前用力一挺,把镶着密密麻麻各种硬物的粗大阳具,无情地戳入宇文兰的嫩穴里。
  多摩王报复性地狂插猛干着宇文兰受伤的肉洞,虎牢刑房再一次充斥着女人痛苦的惨叫声。

 


  鎏金兴亡录第三部:君临天下

  第一章 肉欲

  得意洋洋的曾林指挥着军士们,将遭到多摩王判处日夜不停奸淫至死的宇文兰,和被贬为口交性奴的卡拉莱雅一起押到性奴惩戒房的地窖里,开始执行多摩王的命令。几个狱卒早就把带有图案字样的烙铁,放在火钵里头加热。领头的军士向曾林报告:“大王交代的烙铁已经烧得红透,可以使用了。”
  曾林点了一下头,对两个女人宣布说:“大王下了命令,你们两个罪孽深重,地位要比一般性奴更低。除了在两人的右臀烙上多摩王朝后宫性奴的标志,同时赐宇文兰”烂奴“名号,并在左臀烙下名号字样,以符合她作为有史以来被最多男人嫖过,是全天下最烂的女人的事实。卡拉莱雅辜负大王,不顾首席宫女威严身份,在外滥交,下贱至极,罪无可逭。特赐予”贱奴“之称,并在左臀烙下名号字样,以儆效尤。”
  卡拉莱雅用手掩面,哭泣出声,不料曾林还没讲完:“大王宅心仁厚,姑念卡拉莱雅陪伴君主多年,虽然降为贱奴,除了口交之外不准任何人加以奸淫,特旨赐予铁铸贞操带,终生不准取下。两人白天时押到菜市口,替大王的将士们和全城百姓含吊、奸淫,夜晚时关在性奴惩戒房,宇文兰由虎贲营全体官兵继续轮奸,卡拉莱雅可以略微休息。”
  曾林狱卒们费了一番劲,才把卡拉莱雅身上的华丽宫女服饰剥光,然后将本来就是全裸的宇文兰分别带到一对柱子前,面对着柱子,两手高举绑在柱子顶上的铁环,毫无遮掩的浑圆屁股向外翘着。曾林从狱卒手中接过烙铁,在女人们的悲凄惨叫声中,先于两人的左边臀部上分别烙上“贱奴”和“烂奴”字样,然后再于右臀上烙着性奴的标志。
  等到烙印执行完毕,两个性奴都昏了过去。趁着卡拉莱雅尚未恢复意识,曾林让擅长打铁的军士,将铁铸的贞操带围着卡拉莱雅的腰部和下阴钉上。卡拉莱雅的私处只有阴唇勉强露在贞操带的缝隙之外,只足够让女人小解,男人的阳具是万万插不进去了。曾林心里想着真是可惜,短期之内是不可能玷辱多摩王的女人。但是来日方长,未来总是会出现机会。
  等到贞操带完工,曾林不敢耽搁多摩王的指令,马上就指挥狱卒将两个女人用冷水泼醒,先叫卡拉莱雅为自己口交,并且让手下将宇文兰带到地窖中央,双手高举吊起来。曾林操着卡拉莱雅的嘴,也让她舔吸一会睾丸袋和屁眼,等到阳具十足勃起后,曾林推开卡拉莱雅,命令她替下一位军士含吊。曾林自己则平躺在地面,让被吊着的宇文兰骑坐在硬梆梆的阴茎上,然后狠狠地干起宇文兰失去阴蒂的肉洞。小小的地牢,挤满了赤裸裸的壮汉们,等着执行多摩王的命令。
  另一方面,几天之前在宇文兰冒着生命危险出手相助之下,千叶公主成功地从多摩王的性奴调教房潜逃。脱险后的千叶,一刻不敢耽搁,立即赶回义军的秘密营地。众人见到落入敌手的公主平安归来,自然是欢声雷动、军心大振。
  心里挂念萧煌安危的千叶公主,连喝口茶的时间都没有,当下联络了隐藏在各地、随时准备举事的义军部队,包括由奔雷派掌门之子赵翼率领的同门,萧煌父亲旧属的骑兵,和自己贴身的公主殿前带刀侍卫,星夜赶往三鹰城救人。
  三鹰城的蛮族守军主将隆克维奉了多摩王之命,调升虎牢总管,赴京负责拷问宇文兰。营中无人指挥的蛮族部队,在义军的突袭之下,乱了章法,被打得一败涂地。千叶亲自领着年轻貌美,而且武艺高强的四大殿前带刀侍卫,杀进关押萧煌的刑房,把他救了出来。
  获得大捷的义军,班师回营之后,千叶公主马上宣布多摩王先前发布两国和亲的大婚通告是欺骗全天下的谎言,她自己决定要在近期择日和萧煌成婚,并且于大婚之后,任命萧煌担任摄政亲王兼帝国元帅,统领效忠皇朝的军民,一起完成驱逐蛮族的复国大业。等到收复京城,千叶就会正式登基,继承皇位担任女皇。
  接受完各路人马的欢呼之后,千叶公主和侍卫们随着萧煌、赵翼和一班奔雷派师妹,来到萧煌的妹妹、也是赵翼未婚妻的萧敏养伤的寝房。一进门,赵翼马上从房间墙角取来一碗在小火炉上熬了多时的汤药。千叶公主的后面跟着四位年轻女子,她们是以前在宫中负责保护公主的贴身侍卫。在京城陷落时,她们为了引开多摩王的追兵,暂时离开千叶公主,分头远行,直到最近才和义军接上头,回到公主身边。她们自从数年之前入宫,就不再使用真实姓名,而是改名为米怀玉,青衣蝶,水中月,夜百合。她们四位因为貌美如花,在义军内部和出身奔雷门的四位容貌出众的女侠萧敏,赵莫愁,罗珊和韩凤仪合称为八大金钗。其中赵莫愁是赵翼的妹妹,罗珊和韩凤仪则是萧煌的同门红粉知己,背着师父和风流倜傥的萧煌暗通款曲。
  仰躺在病榻上的萧敏双目紧闭,赵翼一边将浓稠的汤药一匙一匙地喂给萧敏喝下,一边叹气说:“萧敏在替各地义军传递密件、并且打探萧煌消息时,被虎贲营的走狗们搜捕,送到虎牢严刑拷问。公主不顾金枝玉叶之身,潜入皇宫打开秘道,我们才有办法从牢里把萧敏救了出来。可惜的是蛮族的一帮禽兽对她用刑太重,刚回到这里,我们给她服了药,让她躺下好好养伤,她却从此昏迷不醒。外面的大夫为萧敏诊疗多次,病情也还是不见起色。我只有天天继续给她喂食汤药,希望有朝一日,天可怜见,萧敏能够醒转过来。如果她真要这样昏迷一辈子,也不打紧,最多我就这样守在她身旁一生一世。”
  萧煌,千叶公主,侍卫和奔雷派的师妹们见到赵翼如此深情,无不动容。萧煌紧握萧敏的手,喃喃自语:“妹妹啊,你要赶快醒过来,不要辜负了赵师弟和关心你的大家伙儿。”同样在虎牢里遭受过非人待遇的千叶公主,也是眉头深锁。
  众人逗留了许久,才告辞离去,千叶公主则由萧煌护送回寝室休息。等到大门关上,四下再无其他人,两人默默相视,只觉历劫归来,恍如隔世,不禁紧紧拥抱起来。过了好半晌,情绪稍微平复,两人才松开手来,彼此诉说近况。
  萧煌提起遭到虎贲营突击,且战且走的过程中,不慎摔落山谷,被另一批的蛮族军队逮捕送入三鹰城的刑房拷问,但是所幸熬了过来。至于被卡拉莱雅强奸和目睹宇文兰惨遭轮暴和酷刑折磨的经过,对萧煌而言实在有伤男子气概,索性略过不提。
  千叶公主倒是钜细靡遗地说明自己害怕被关押到虎牢拷问的萧敏受刑不住,招供出义军机密,只好不顾众人反对,冒险进宫打开密道。虽然赵翼成功地救出萧敏,但是自己却被蛮族绑在磨担床上吃了不少苦,又被多摩王入了珠的恐怖阳具夺去贞操。更糟的是千叶假扮民间女子不幸露馅,也进了虎牢惨遭刑求、轮暴、肛交,还被蜥龙淫虐。在不得不表明真实身份之后,没想到等着她的是更为残暴屈辱的浴火重生仪式和观摩性奴训练。
  萧煌听到千叶悲惨的遭遇,一边咬牙切齿,向千叶说绝对会替她报仇,一边脑袋却开始胡思乱想,阳具也逐渐硬了起来。其实在三鹰城的牢狱里,萧煌眼见宇文兰被军士们日夜轮奸,心里虽然十分痛恶蛮族的暴行,自己的阴茎却不听使唤,多次勃起,弄得萧煌十分难受。听到为数众多的蛮族粗汉都已经插过未婚妻的嫩穴和屁眼,尤其是多摩王还破了千叶的身子,更让萧煌妒火中烧,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千叶花了不少时间向萧煌解释,历经过浴火五关,例如在“换羽”过程阴毛被一根一根拔光,“浴火”时阴户插入烙铁等等,自己算是恢复处女之身了。萧煌虽然嘴上安慰了她几句,直说公主勇敢冒险入宫拯救妹妹萧敏,他感激都来不及了,这种事他并不放在心上,其实仍旧心存芥蒂。
  千叶接着说道:“我们虽然历经艰辛,幸亏有宇文兰出手相助,我们才能平安脱险。可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宇文兰还落在多摩王的魔掌之中,也不知道这次她能不能撑过来。”萧煌长叹一口气,回答说:“要带兵攻入皇城,救出宇文兰,谈何容易。我正在考虑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时候不早了,公主还是先歇着吧。”
  和千叶吻别之后,萧煌回到自己房间里就寝,却是辗转难以入眠。迷迷糊糊之中,被肉欲所蛊惑的萧煌终于陷入梦境。在虚幻的世界里,萧煌化身成为多摩王,把脱逃出宫的千叶公主抓了回来。再次沦为俘虏的公主,被带到地牢由他亲自审问。萧煌用利刃割开千叶的衣服前襟,露出几乎包裹不住丰满胸脯的肚兜。千叶满脸惊恐,萧煌继续用手中的匕首割开丝质的肚兜,公主硕大白嫩的奶子像是迫不急待要从樊笼里挣脱般地蹦了出来。萧煌的双手马上在公主的双乳四处抚摸揉捏。
  狎玩了好一会儿公主的坚挺胸部之后,萧煌用刀子将千叶剩下的衣物割破以后用力扯掉,原本华丽耀眼的公主服饰变成碎布,掉落满地。不多时千叶就被全身剥光,展现出白皙丰腴的裸体。萧煌吞了一下几乎要流出的口水,拿出麻绳先在千叶乳房下方缠绕,然后将公主的双臂弯到身后,一起在背后绑紧打结。千叶原本就傲人的双峰更是显得突出,寸草不生的阴部露出迷人的肉缝,令男人难以招架。
  萧煌先是爱抚了光滑细嫩的大阴唇和如同娇柔花瓣般的小阴唇多时,才将涨得有点发疼的阳具塞入千叶的嘴里,让公主替他含吊。思念千叶美艳胴体许久的萧煌,一旦得手,倾泻而出的肉欲一发不可收拾,禁不住狠狠操着千叶的小嘴。公主的嘴巴被粗大的阴茎完全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声,眼睛里却是波光流转,让男人更是觉得销魂。萧煌差点就在千叶的嘴里射精。总算勉强忍住之后,萧煌深吸了几口气,把沾满千叶唾液、湿漉漉的阳具拔出,改为用龟头在公主的阴唇外面磨蹭,挑逗她的性欲。等到千叶摇头晃脑地轻声叫春以后,萧煌这才一鼓作气,用力将肉棒捅入千叶的嫩穴,并且用他最为擅长的九浅一深方法,抽插起来。
  躺在床上的萧煌使劲套弄着阳具,满身大汗,忽地猛然惊醒。萧煌非常失望地发现他只是做了一场春梦,长叹一口气之后,无可奈何只好继续自己手淫,一边看着窗外缓缓泛出鱼肚白的天空。
  等到天色完全亮了,关在性奴惩戒房的宇文兰和卡拉莱雅在惨遭整夜轮奸和强迫口交之后,被曾林率领虎贲营的军士们,扔进囚车,准备押到菜市口,任由全京城的男人凌辱。多摩王派出的爪牙早就在京城里到处张贴告示,宣布即日起无论任何人都可以到菜市口先让前任首席宫女口交之后,再奸淫前朝宰相之女。
  这项告示当然立刻轰动全京城,一大早菜市口就挤满了爱凑热闹的百姓和跃跃欲试的登徒子。排在队伍最前面的几个年轻地痞流氓,早就兴奋地手舞足蹈。其中一个人丝毫没有廉耻地说道:“多亏了大王的德政,让我们也能有机会品尝前朝宰相女儿和前任首席宫女的滋味,这可是在前朝无法想像的事啊。”另一个人附和说:“是呀,平常花再多的钱,也绝无可能享受到这种极品女人,更何况现在是免费的。”几个人点头称是,还进一步公开讨论更加下流的话题,像是采用什么姿势、该先插入那个洞等等。
  曾林宛如是身居极品的朝廷重臣一般,站在临时搭建的台子上的正中央,两个女奴戴着枷锁,低着头分立两旁,虎贲营的官兵们则在台下围了两圈。曾林扯开嗓门,宣读了两个女奴的罪状和多摩王的判决。下流的男人们听到多摩王旨意中“可以对烂奴任意奸淫”之时,更是轰然叫好。曾林才刚读完诏书,猴急的群众们已经争先恐后排队先享受卡拉莱雅的含吊,再对宇文兰尽情抽插。
  聚集的人们越来越多,大家的耐心也越来越薄。一开始两个性奴只要分别同时招呼两、三个男人,后来变成四、五个,接着更是增加到六、七个。卡拉莱雅一次最多只能吃进两、三个肉棒,根本来不及替更多等候的男人口交。兽性大发的汉子们只好直接把涨得又粗又硬的阳具在宇文兰身上用各种方式发泄。每个男人的喜好和奸淫方法都不同,有的人喜欢乳交;有的趁机用手掌拍打凌虐;有的剥开宇文兰的肉瓣,用力玩弄摧残失去蜜核的阴唇,然后才粗暴地奸淫;有的故意不让卡拉莱雅口交,要用毫无润滑的阳具直接戳入宇文兰的屁眼加以强迫肛交。男人丑陋的本性和无耻的行为,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市集一幕幕地持续上演。
  好不容易等到天色暗了,曾林再三驱赶,才让人群散开,准备押解性奴们回宫。由于多摩王对宇文兰的判决是日夜不停奸淫到死,所以即便回到惩戒房,卡拉莱雅可以休息,宇文兰还是得继续接受轮暴。宇文兰在菜市口被强暴、肛交、乳交、含吊了一整天,实在太累了,根本处于半昏迷状态。曾林为了彻底执行多摩王的命令,特别指挥军士们将宇文兰两腿张开,弯腰绑在半人高的木桩上,由壮汉们站在宇文兰背后,阳具任意插入肉穴或屁眼。宇文兰的面前则放置了一盆装满冰块的凉水,要是宇文兰稍微失去意识,正在强暴她的军士就会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反覆在冰水盆里按进、拉起,持续让她保持清醒,直到清晨等着被押到菜市口,进行又再一天的公众轮暴。宇文兰就这样不分昼夜被残忍折磨着。
  到了第三天深夜,曾林正在巡查惩戒房,看到几个人高马大、浑身肌肉的蛮族勇士还在精神百倍地轮番奸淫着宇文兰,粗大的阳具抽插着蜜穴混合著男人大腿根撞击女人丰满臀肉的淫荡声响,让曾林也提起劲来,吆喝着:“再用力一些!给我狠狠地干!这烂奴的骚穴没了阴蒂,肯定还不过瘾。”
  其实宇文兰几乎已经全然麻痹,美丽的脸庞低垂,就要晕厥过去。曾林立即在冷水盆里添加冰块,亲手将宇文兰的长发抓住,把她的头按入水中,好些时候才给拉出水面,让她有呼吸的机会。来回几次,宇文兰呛了好几口水,神志也恢复了一些。
  曾林正在得意,大声指挥着军士们继续使劲虐待。突然后面传来女人的声音:“曾大人真是用心办事啊,大王果然没有看错人。”曾林转头一看,是新上任的首席宫女宇文蕙。曾林知道她们两个是姐妹关系,心里有些忐忑,稍微躬身对宇文蕙说道:“这么晚了,首席宫女还没歇息。”
  正在狠狠干着宇文兰的粗汉也停了下来。宇文蕙先是挥着手说:“不用停下来!别让我妨碍你们办事。”粗汉看了曾林一眼,曾林点点头,他才继续抽插。宇文蕙这才接着说:“曾大人和弟兄们辛苦为大王办差,我只是顺便绕过来看看大伙儿。怎么这贱货支持不住了,要烦劳大人亲自用冷水叫醒。”
  曾林不知宇文蕙的真正意思,有点诚惶诚恐地说道:“既然是大王有令,小的也只有按旨办事。如果有不妥之处,尚请首席宫女指教。”
  宇文蕙微笑说:“大人和虎贲营的弟兄经验丰富,本宫不敢有什么指教。只是有些东西,想要与各位分享。”接着宇文蕙从怀里取出一只瓶子,交给曾林说:“大王在龙兴之时,收服了临近同被前朝鎏金帝国统称为蛮族的赫纳族人。赫纳族的人比大王原本所属的安达鲁族人还少,但是却精通各种秘技、草药。赫纳族在归顺大王之后,族里的巫医献上千年密传宝典”奇方妙药手抄“,二十六篇章节里详细载了提升男女情欲的技和各种奇异功能的花草药材。这瓶是按照其中一篇名为”淫女香“的配方所制而成的药水。”
  曾林说道:“在下也听说过这本手抄的事迹,包括神秘的”浴火重生“,我还以为只是传闻,原来真有此事。”宇文蕙颌首说:“这本秘技手抄一向不外传,平常由首席宫女保管,我才刚刚接任,因此得以详阅。”
  曾林歪着头继续说:“不过敢问首席宫女,这瓶药水又有什么功效呢?”宇文蕙回答道:“这瓶淫女香,可以让女人在轻闻几下之后,精神振奋却暂时失去记忆,所以能够全心全意和男人交媾。如果用的药水量多,又使用得宜,比如说拿棉布沾湿、捂住女人口鼻,甚至会令女人完全失去理智,甚至被当众脱光衣服也毫不在乎,所以必须谨慎行事。赫纳族人口稀少,族里一直鼓励女人多多生育,因此一个女人可以嫁好几个丈夫,为的就是希望能经常怀孕,繁衍族群。但是有时几个丈夫都想和妻子上床,女人在应付一、两个丈夫后,已经筋疲力竭。所以巫医发明了此药,让女人可以整夜和男人交欢。而且这个秘药只对女人有效,所以不怕男人接触到以后,跟着需索无度。”
  曾林一听,立刻把瓶塞拔起,瓶子里无色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曾林晃动了一会瓶子,然后放在宇文兰的鼻子下,让她吸了几口。原来精神萎靡的宇文兰,忽然眼睛发出光亮,呻吟声也提高不少,足见神志清醒很多。曾林立刻向宇文蕙说:“多谢首席宫女赐药,让我们替大王把事情办得更加妥当。”不过曾林在心里一边暗想,这个蛇蝎女人心地真狠,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看来以后得多加提防。
  其实宇文蕙虽然狠毒,但是还想拯救亲妹妹。在淫女香里,她偷偷加入了能够消炎、止痛的其他药方,希望妹妹可以多支持些时候,她再俟机解救。
  曾林满脸堆笑地送走宇文蕙之后,邪念又起。他指挥狱卒们把宇文兰从木桩上松绑,又将睡梦之中的卡拉莱雅拉起来,先让两个性奴吸了多口淫女香,再为他含吊、舔睾,宇文兰和卡拉莱雅难得同心协力地专注为男人口交。等到阴茎勃起后,曾林让宇文兰背朝自己,爬坐上来,用手掰开女人已经被凌辱得浮肿的肉唇,露出细缝,坚硬的肉棒立刻戳了进去,狂抽猛插起来,双手还使劲揉搓酥胸和乳球。卡拉莱雅继续舔着他的子孙袋,让曾林大享齐人之福,旁边的军士们看得无不艳羡。曾林笑着说道:“大家别急,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新任首席宫女给的淫女香还有大半瓶,每个人都可以同时让两个贱货好好服侍你们。”军士们听了,个个笑逐颜开。
  在淫女香的药效下,两个性奴激喘着,浑身裸体布满着豆大的香汗,更让军士虎视眈眈地看着属于他们的猎物,等待上前撕咬的机会。

 


  第二章 狂宴

  宇文兰的白皙丰满裸体在菜市口任由公众轮暴虐奸,转眼已经是第五天了。全城的地痞流氓、游民无赖几乎都已经在这个前朝宰相之女身上发泄过兽欲。饱受摧残的宇文兰,虽然不时被负责看守的曾林和虎贲营军士用冷水和淫女香提神,还是难免奄奄一息,大多时间仅是躺在地上,让男人们肆意蹂躏。卡拉莱雅也是勉强打起精神,替成群结队的男人们口交。
  有许多淫辱过宇文兰多次的暴民们,一来想换些花样,二来不愿只是玩弄毫无意识、如同行尸走肉的女人,在曾林的点头应允之下,几个壮汉将宇文兰双手高举,吊了起来。暴民们先是用曾林递过来的皮鞭使劲抽打女人,听着她的尖叫哀嚎借以取乐,然后再从后面插穴或肛交,甚至前后夹攻。受了伤的宇文兰自然痛苦呻吟,颤声求饶,令男人们的淫兴更是高昂,一边狠狠操着浑身发抖的女人,一边骂道:“大王真是圣明,看出这个荡货是个最为下贱的烂奴,表面上嘴里讨饶,声音却叫得那么淫浪,分明是巴不得男人们把她干得死去活来,才能满足。”
  在一旁嘻笑观看的曾林,欣赏着一次又一次宇文兰被鞭打和轮奸交替折磨。在暴民们十多回的毒打淫虐宇文兰之后,曾林忍不住亲自参与。他从暴民手中接过皮鞭,先是狠狠抽了宇文兰一顿,然后才把女人沾满汗水和精液的白嫩臀沟掰开,将粗糙的皮鞭把柄用力捅入她的肉穴,来回反覆抽插,让宇文兰禁不住疼痛、高声嘶喊,几乎晕了过去。曾林拿出淫女香,等宇文兰吸了两口、稍微恢复精神之后,他才掏出硬梆梆的阴茎,猛操女人的屁眼。看到曾林和暴民们玩得兴高采烈,负责守卫的军士们也纷纷加入凌辱宇文兰的行列,将她一再性虐凌辱,奸得痛不欲生。
  宇文兰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蛮族士兵和暴民们残酷蹂躏的消息传回到义军秘密大营,引起众人义愤填膺,纷纷向千叶公主和萧煌请缨,准备突袭菜市口公开劫囚,或是乾脆杀进被多摩王霸占的皇宫,直接攻入性奴惩戒房救人。
  在义军根据地大堂里主持集会的千叶并不专精用兵之道,只能仰仗萧煌。萧煌心里虽然很想出兵拯救美丽的恩人,但是觉得冒险太大,唯恐损兵折将、坏了复国大计,因此久久无法下定决心。散会之后,闹头疼的公主由值班的贴身侍卫水中月护送回到寝室歇息,陷入沉思的萧煌则先去探望仍在昏迷的妹妹萧敏。
  轮休的三位公主侍卫米怀玉、青衣蝶与夜百合在前厅里遇上赵莫愁,罗珊和韩凤仪三位奔雷派的女侠。义军里女将人数不多,来自深宫的侍卫和江湖上的女杰虽然认识不久,却已经很有话谈。六个女人一见面,话匣子马上打开。赵莫愁先是叹了口气道:“蛮族一帮禽兽不如的东西,不但伤了我的未来嫂子萧敏,害得家兄日夜照料、茶饭不思,这回又在菜市口干着天理难容的无耻勾当。”米怀玉附和着说:“是呀。正在受苦的宇文兰,对公主和未来的亲王可有着救命之恩。我看得出来,这几天公主和准亲王,对如何搭救宇文兰,很是烦恼。”
  听到“准亲王”几字,和萧煌有过一腿的罗珊不禁吃味,说道:“其实萧师兄天纵英明、勇敢无比。只要他登高一呼,我们奔雷派同门齐心合力,杀进菜市口,一定可以救出宇文姐姐。”
  青衣蝶微微笑道:“奔雷派武功卓绝,自然不会把一般蛮族兵丁们放在眼里。只是这回负责看管宇文兰的军士们,是多摩王麾下的虎贲营爪牙,不是那么好对付。若是强行和蛮族精锐正面冲突,刀剑无眼,难免伤及围观的百姓。况且准亲王要救的人,虽说是公主和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无关复国大计。要是因此劳师动众,甚至死伤惨重,恐怕难杜天下悠悠之口,因此才烦忧不已。”
  也跟萧煌有染的韩凤仪提高声音说:“难道咱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冒死拯救萧师兄和千叶公主的宇文姐姐?我不好评论大内高手,但这可不是咱们奔雷派的作风。”夜百合立刻回嘴道:“我们身为公主侍卫,火里来、水里去,早就不把个人生死放在心上。”赵莫愁连忙打圆场说道:“我相信大家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否则也不会来参加推翻蛮族暴政的义军。”赵莫愁沉吟了一会:“这样吧,我出个主意,大家给点意见。”
  几个女中豪杰围着赵莫愁,继续听她低声道:“我听说这班蛮贼们每天早晨押着宇文姐姐,从宫里的性奴惩戒房出发,在菜市口待到将近黄昏,才把她带回去。在返回皇宫的路上,我们假装要贩卖食物给军士们。这帮禽兽看我们是女流之辈,不会放在心上。而且据说他们在菜市口经常会加入奸淫的行列,到了傍晚一定是筋疲力竭。我们出其不意,把他们杀个落花流水,救出宇文姐姐。我们一边三人,旗鼓相当,到时候算一算两边各自撂倒了多少蛮族狗腿子,输的那一方从此甘拜下风,大家以为如何?这样我们既是帮了师兄和公主的大忙,让义军弟兄们不致大动干戈,我们也能切磋一下武艺。”
  公主侍卫毕竟较为谨慎保守,不敢立刻答应这个提议。但是在罗珊和韩凤仪不住冷嘲热讽之下,毕竟年轻气盛,终于颌首同意。赵莫愁说道:“选日不如撞日,而且还不知道宇文姐姐能够支持多久。现在天色将暗,我们立刻出发吧。”一行人马上准备竹篮,里面暗藏着刀剑武器,上面再覆盖了馒头、蔬菜、水果等物,偷偷溜出义军秘密大营,往菜市口疾行。
  曾林骑着马,带领虎贲营的军士们和囚车,向皇宫前进,沿途上还不时向巡逻的蛮族官兵们打招呼。囚车里的卡拉莱雅和宇文兰,今天又分别和好几百个男人口交、奸淫、鞭鞑,早已呈昏睡状态。曾林和军士们也好几次加入轮暴行列,所以也是疲惫不堪。曾林一边想着宇文蕙给的淫女香相当管用,自己得再向她多讨几瓶,以后看到中意、却是得不到的女人,能够派上用场。
  就在离宫门还有半里路,忽然有几个村姑打扮的年轻女子提着竹篮拦住了车队的去路。这年头,一般百姓在尚未天黑,早就都躲进家里,路上空荡荡的,更别说是眼前的妙龄女子。估计是从外地进城,还弄不清楚状况。领头的军士还算机警,拔出刀来喝令:“你们干什么的!”为首的村姑打开竹篮,露出里头的蔬菜、白面,然后说道:“军爷们行行好,我们六个人结伴从乡下带了自己父兄种的庄稼,想在城里卖钱,换一些布料、草药之类的东西。现在天色晚了,找不到买家,请军爷们多多照顾。”
  军士脸色缓和下来,把长刀入鞘。其他的官兵们见到几个女子颇具姿色,也都围了上来凑热闹。曾林心胸狭窄,特别容易犯疑,不愿节外生枝,又急着回宫想再弄一些迷药,正要吆喝大家赶紧回到队伍、赶回宫里,年轻女子们忽然拔出各式刀剑,大声说道:“今天我们就替千叶公主和奔雷派萧煌收拾你们这些狗贼们!”多位士兵措手不及,立刻倒在血泊之中。
  曾林大吃一惊,慌忙之中,竟然摔下马来。曾林一边大喊:“快、快杀了乱党!”一边却是转过身去,企图翻上马背,赶紧骑马逃命。曾林越是心急,越是骑不上去。他的耳里一直传来刀剑相交声和嘶吼声。几乎腿软的曾林好不容易一脚踏进马蹬,背后忽然被一掌打中,再次摔了下来,平躺在地。
  夜百合一脚踩在曾林的胸口,高声怒骂:“好个蛮族禽兽,还想跑!”曾林看到他带来的虎贲营勇士们都已经横尸遍地,立刻求饶说:“姑娘误会了,我原本是鎏金皇朝的子民。因为家里的人被蛮族扣住当做人质,只好替蛮族做些跑腿的差事,实在是情非得已啊,还请侠女大发慈悲、放小的一条生路,回家照顾妻小。”
  韩凤仪说道:“你个走狗,帮着蛮族助纣为虐,居然有脸强辩。这世间留你这种人渣何用,还是一刀宰了干净。”曾林颤抖着回答说:“这……留着小的当然有用!小的在虎牢供职,知道那里关了许多乱党……不,是义军人士。小的可以提供消息,供各位侠女参考。”
  听到虎牢二字,几位女杰相互交会了一下眼神。罗珊开口道:“我们说不定能从这贼人嘴里问出一些重要军情,但是此处非久留之地,多摩王巡逻的军队不知什么时候会经过这里。赵师姐刚才一不小心,臂上被划了个口子,我看就由她先将宇文姐姐和另一位性奴带回大营。剩下的人把这个叛贼拉到路旁,详细讯问一番。若是得到重要消息,我们必须赶紧行事。如果他说的不对,再杀不迟,我们也可以来得及赶去掩护赵师姐。”
  米怀玉等人稍加商量,立刻决定依照建议进行。女侠们让曾林把囚车打开,背出宇文兰和卡拉莱雅,然后让从曾林手中抢过来的马,驮着两个仍旧昏迷的女人,由赵莫愁牵着从羊肠巷道快速离去。
  曾林一面假意热心帮忙女侠们救人,一面苦思脱身之计。等到再也不见赵莫愁和马匹的身影,个性刚强的韩凤仪已经把利刃架在曾林的脖子上,冷冷说道:“你这贼人,快说出有何重要消息。”曾林原本只打算逃到天涯海角,因为钦犯被劫走,多摩王不可能会放过自己。但是工于心计的曾林,忽然想到淫女香,一时恶向胆边生,准备不只来个绝地逢生,还要再为多摩王立下大功。
  打定主意的曾林,从怀中掏出一块白布和装着淫女香的瓷瓶,向众家女将作揖道:“小的在虎牢之时,听到有义军人士熬不住酷刑,将参与义军的人员名单招了出来,还画下义军秘密大营的地图。多摩王下令把这些重要消息用的特别墨汁写在白绢,急送到各地驻军,准备联合发动突袭,一举歼灭义军。”
  较为柔弱内向的罗珊微微颤抖道:“如果这奸人所说属实,那可不得了。”青衣蝶老成得多,立刻追问:“你说这墨水有何特别之处?”曾林回答:“用这墨汁书写于白绢上,一般时候是看不出来的。必须拿药水弄湿,图画字样才会显现。”青衣蝶寒着脸说:“一派胡言!你倒是马上给我试试。若是没有出现任何东西,你就准备到地下会见你的一帮兄弟吧。”
  曾林一边将瓷瓶打开,把淫女香的药水倒在白布上,一边陪笑道:“小的那有熊心豹子胆,欺骗各位姑奶奶。不信各位请看。”曾林将濡湿的绢布先是交给了身旁的韩凤仪。韩凤仪一手拿着仍旧架在曾林项颈的刀剑,一手接过白布。她将白布看了又看,甚至贴在眼睛前面观察,仍然瞧不出任何结果。其他的女杰等待不及,抢了过去,大家轮流仔细查看。
  米怀玉厉声质问曾林:“为什么布上完全没有你说的图案字样呢?”曾林忙不迭地回话说:“大概是药水不够,我再加一些。”曾林装模作样的再把大量淫女香倒在白布上,让众位女侠近身观看。
  脾气火爆的韩凤仪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说:“根本什么都没有,你竟敢戏弄我们奔雷派和公主侍卫们……”韩凤仪举起手中的长剑,作势要砍,不料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其他四个女侠有的用手扶着额头,有的呼吸急促,纷纷感到情形不对。最早接触淫女香的韩凤仪振奋的眼神流露出茫然的意识,丢下武器,自言自语说:“好热呀……我怎么想不起来我到这里要做些什么?”曾林从她手里接过白绢,一面说道:“你是来闻这块布的,它好香好香。”一面将整块绢布捂住她的口鼻。
  承受了超量淫女香药水的韩凤仪,先是手舞足蹈起来,然后开始宽衣解带。曾林立刻将绢布轮番捂在其他女杰的脸上,有时还得空出一只手帮着女侠们脱下衣服,顺便抚摸揉捏她们的坚挺乳房和其他私密部位。不多时,五个在义军之中赫赫有名的女将们就在街上公然全身脱光,展示诱人惹火的身材。
  五个绝色的全裸美女围绕在曾林身边,用赤条条的玉体摩蹭着男人。曾林大乐,正用双手贪婪地在娇娃们的白嫩裸体上四处游走时,一群巡逻的蛮族官兵从街角绕了过来。领队的军官看到满地尸体,又有五个裸女浑然忘我地扭腰摆臀,不禁目瞪口呆。曾林虽然意犹未尽,但是也只好暂时收手,将多摩王的令牌取出,指挥着蛮族士兵们将一班叛党逮捕,关在囚车里,火速带回宫中。
  一回到皇宫,曾林马上把五个抓获的裸女反贼送进虎牢里,用铁链、枷锁禁锢起来,然后飞奔到多摩王的殿上禀报。多摩王听到效忠千叶公主和奔雷派的义军们劫走了宇文兰和卡拉莱雅,先是大发雷霆。再听到曾林用计抓到了五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将,脸色缓和不少,立即下令摆驾虎牢。
  到了虎牢,五个浑身一丝不挂的女杰们已经清醒大半了。但是除了姓名和基本身份之外,她们都一概拒绝回答。曾林向多摩王请旨说:“启禀大王,军情紧急,事不宜迟。是不是将这一班乱党立刻押到刑房重重拷打,审问逼供?”多摩王看着五个美女的姣好面容和各有特色的裸体,有的体态丰腴,巨乳肥臀,有的身材纤瘦,但是胸部浑圆坚挺。多摩王想了一下,心中打定主意。多摩王对曾林轻轻摇手,吩咐贴身侍卫:“马上召唤巫医前来。”曾林猜不透多摩王的用意,只能忐忑地在旁等候多摩王的下一道旨令。
  巫医到了虎牢之后,多摩王对他点了一下头。巫医也不需多加解释,立刻上前查看裸女们的阴户,之后就把她们分成两边。全数查看完毕,巫医弯腰向多摩王禀告:“这五名女子里,左边的三位还保有处子之身,右边的两位则已经和男人交欢过了。”被当众点名贞节已失的罗珊和韩凤仪,脸颊不禁绯红发烫。
  多摩王接着传旨说:“最近千叶公主和叛军头子萧煌连续脱逃,虎贲营和虎牢的领头们也因此连续更迭,难免造成群臣议论纷纷、虎贲营士气低迷。为了表示本王和大臣们同甘共苦,也想要借此机会提振军心,本王决定在明天盛大举办”开苞大会“,邀请京里所有三品以上的官员、将领,和虎贲营全体军官参加,一来君臣同乐、激励将士,二来也给天下百姓瞧瞧乱党的下场。巫医已经验过的三名处女叛军,立即押往磨担房进行准备工作,在明天的大会上,由本王亲自开苞。至于其他两名反贼,就让她们在会上和虎贲营的男女好手们进行裸体摔跤,娱乐宾客。”
  曾林颇为失望今天不能立即严刑拷问这些美女,然后加以百般奸淫凌辱。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立了大功,早晚多摩王会将美女们交给他处置。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开苞大会,届时肯定可以大开眼界。
  多摩王之所以要下令举行开苞大会,其实是想要拉拢虎贲营和大臣。多摩王接获密报,前任虎贲营塔尔自从贬为平民,被从皇宫城墙的狗洞赶出去后,多摩王的眼线马上跟踪监视。但是塔尔在市集上和一个江湖术士密商多时后,从此失去踪影。接着前些日子因为私藏头号钦犯萧煌、触犯贻误军机重罪的隆克维,在被押解到边疆充军的路程中,竟然被人劫走。据生还的官兵供称,为首的蒙面盗匪身影好像就是塔尔。多摩王为了提防朝廷里的大臣勾结外贼或是贴身的虎贲营生变,只好利用机会和大家共同享乐、收买人心。
  隔日午后,多摩王由他一帮豺狼虎豹的重臣、将领与亲信军兵簇拥,进入即将举行开苞大会的鎏金大殿。这鎏金大殿是皇宫中规模最大的正殿,在鎏金帝国时代遇到重大节日,招待外国君主,或者是举行登基大典时才会使用的。在鎏金帝国尚未成立之前,本地就因为文化发达百业兴盛,而称霸四方。等到鎏金皇朝开国君主统一全国,技术精进的工匠发明了鎏金绝技,所做出的成品光彩夺目,镀层牢固,历久不衰。因此开国皇帝将鎏金定为国号,并且集合全国一流工匠,大兴土木,创建了鎏金技术辉煌代表作的鎏金大殿。只是没想到时代更迭,今日居然会流落成为举办荒唐无耻宴会的场所。多摩王一行人从正中央的走道进殿,右侧的桌上竖立了一个半人高、面粉烘焙的巨大阳具,左侧的桌上则是摆设着同样用面粉制成、模样逼真的女人生殖器官。
  大殿里多摩王和他的手下们入座后,几近全裸的女奴们立刻端酒送菜,服侍起多摩王国的君王、大员和亲信官兵们。由于受邀参加盛会的人数太多,连餐桌也不够用,因此有的女奴还得充当人肉桌子,四肢着地,美背上让宾客们搁着酒杯餐盘。当然,粗鲁的来宾们在取用酒菜时,也不会忘了狎玩搓弄女奴的光裸肉体一番。
  值日的女奴敲着刺耳的锣,宣示着助兴的裸体摔跤比赛即将登场。不一会儿,罗珊和韩凤仪一丝不挂地被押了上来。以凶残暴虐闻名的虎贲营,特别设立了善于徒手摔跤、近身搏击的分支,男性侍卫们平日参与保护多摩王的任务,女性成员则负责维护宫女的安全,顺便就近监视。
  由于这项裸体摔跤竞技的目的是在娱乐多摩王和宾客,不是真的讲求武术技巧,所以没有任何比赛规则,只要能够把对方长时间压倒在地就算胜利,一般分成男女对抗或者女性互相比试两种。获胜者可以就地奸淫输的一方。赢的一方如果是男性,当然毋庸赘述,可以任意选择操穴或是插肛。胜利的如果女方,可以带上假阳具,奸淫失败的男女对手。对于虎贲营的侍卫而言,无论其性别,在公开竞技上输给性奴、又得惨遭性奴用假阳具羞辱,那是完全无法想像的。要是发生这等情事,别说在虎贲营里混不下去,连继续在这个世界上苟活的颜面都没有。就因为绝对不能输,所以虎贲营在举办比试之前,都会预先动些手脚。
  罗珊和韩凤仪在昨天由多摩王钦点参加裸体摔跤比赛之后,就被虎牢的狱卒们带到设于虎贲营摔跤房的地牢里。自从在大街上脱光以后,就一直没再穿过一丝半缕的两个奔雷派女侠,被喝令躺在阴暗潮湿的地板上,各自伸出一条腿紧绑在一块,然后拉高吊起,两人阴部门户大开。两位侠女的另一条腿也各自捆缚妥当之后,虎贲营的官兵们取出前端绑着乌铁仿制阴茎的长棍,并且打开还搁在炉上熬煮药汁的瓦罐口,将滚烫的浓稠药汁涂抹在乌亮的阳具上,最后再深深插入两位女侠的粉嫩肉洞中。药汁由女人的阴道壁慢慢吸收后,可以让她们在几个时辰之后开始眼冒金星,浑身肌肉酸疼,打斗能力大减。负责上药的军士们每过半盏茶时间就将长棍抽出,在生铁阴茎上重新沾满热气腾腾的药汁,而后再次粗暴戳回女人们的嫩穴。两个英勇的女侠虽然饱遭淫虐,却只是低声闷哼。
  等到一罐药汁都涂刷完毕,两个美丽的俘虏被带到隔壁的牢房之中,进行下一部的准备工作。刚被推进门,罗珊和韩凤仪就瞥见两只布满锐利钉子的木马刑具在等着她们,马背上还有尺寸惊人的乌铁阳具。鲁莽的军士们不由分说地就要把两名女子押上木马,两个原先还相当镇静的女侠,这回终于忍不住尖声惨叫,拼命扭动身躯,不肯就范。领头的军官两手各掐着女人的其中一只乳头,撂下狠话说:“你们两个贱货,赶快自己骑上木马,骚穴插入乌铁鸡巴。如果你们再要挣扎反抗,等到老子叫弟兄们动手,这乌铁玩意儿进的洞里就是你们的屁眼,而不是肉穴。你们自己看着办。”两个女侠迟疑了片刻,在军士们的暴力胁迫之下,勉强被架上木马,让如同拳头大小的冰冷龟头顶开柔嫩的花瓣,再咬紧牙关让整根阳具痛苦地完全没入蜜穴,两名裸女立即哀号起来。军士们随后让她们趴伏在木马上,大腿绑紧在刑具两侧,双手则向后伸直,高高举起用铁链吊着。锋利的铁钉扎在女人敏感的阴户、臀部、和大腿内侧等处肌肤,让罗珊和韩凤仪疼得额头直冒香汗、痛楚呻吟。
  其实刚才领头的军官说要将乌铁阳具插入女人的屁眼,只是恐吓之词。这巨大的假阴茎,其目的不仅仅是要让即将上场进行摔跤竞赛的女人们痛苦,从而减低她们的搏击格斗能力,更大的作用是要堵住嫩穴,不让先前塞进阴道的药汁流出。
  罗珊和韩凤仪历经了整夜难以言喻的痛苦折磨,才被带到鎏金大殿上,准备接受更为严苛的考验。锣声再度响起,两个被俘的女侠,在两边场地分别和对手打斗起来,围观的众人们大声喝彩,连许多忙着狎玩女奴肉体的多摩王朝官员、军士们,都暂时停下手来,专注欣赏香艳刺激的裸体摔跤。
  左边场地进行着男女摔跤,由罗珊出战人高马大的男侍卫。全裸的男子摩拳擦掌,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胯间的大吊尚未勃起,但是已经粗长得可怕。罗珊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对手肌肉发达、精通搏击,着实难以应付。罗珊使出看家本领,虽然一开始就先把对手压在地上,但是蛮族侍卫总算凭着一身蛮力,终于翻过身来,反而抓住罗珊的大腿,将她全身一把抱起,还趁机轻薄、舔舐了罗珊彻底暴露的阴埠,然后才将她重重摔在地上。罗珊虽然勉强爬了起来,但是强灌进她肉洞的药汁开始发挥功效,让罗珊头晕目眩、浑身酸疼。再加上受了地牢里铁钉木马的彻夜折磨,气喘吁吁、浑身香汗的罗珊明显屈居劣势,不但被多次压倒在地,粗鲁的侍卫还不时伸出魔爪,抚弄她的圆润丰满酥胸,在旁边欣赏的官员、军士们,无不轰然叫好,连多摩王也面露微笑。又过了几招之后,罗珊再也无力反抗。露出胜利表情的男侍卫,将任凭摆布的裸女翻过身来,分开大腿露出下体,先用鹅蛋大小的龟头在女人的蜜唇和肉豆磨蹭亵玩许久,然后才使劲一挺,把整根阴茎插了进去,用力抽送。罗珊只有认命地随着男人的粗鲁动作挪动娇躯、呻吟出声。
  另一头的场地,两个裸女的摔跤之战也接近尾声。双方一开头你来我往、拳打脚踢,非常有架势。但是过了不久,药效发作,韩凤仪马上脚步不稳,力道大减。女侍卫趁机大举进攻,将奔雷派的女侠打倒在地多次。不得不认输的韩凤仪,只好先替女侍卫赢得竞赛后戴上的假阳具舔吸一番,而后再被女侍卫用濡湿的假阳具轮流狂插猛干她的蜜穴和屁眼。尺寸粗大又毫无弹性的假阴茎,带给韩凤仪莫大的疼痛。
  裸体摔跤竞技第一回合随着男侍卫将精液射在罗珊的屁眼里面,和女侍卫达到高潮之后结束。和别的比赛不同的是,“晋级”第二回合的是输掉前次竞赛的选手。所以由罗珊出战下一场的女子比试,而韩凤仪则换到男女对抗赛。
  在旁边欣赏的观众们,在有如春宫表演的裸体比试和美酒催化下,个个兽欲大发,纷纷找来性奴,一边享受着性奴们口交,一边饮酒吃肉,或是干脆和性奴进行奸淫、肛交等活动。
  高高坐在大殿中央的多摩王,也为着即将上场的开苞仪式做准备工作,由日前刚从性奴调教房认可担任口交任务的刘映真替多摩王含吊舔睾。一个多月前,映真姑娘和父亲刘员外在酷刑逼供下,承认答应千叶公主的请托,让她冒充刘映真入宫之后,映真本人被多摩王夺去贞操之后贬为性奴。刘员外一家老小则全部被捕,男的和中年以上妇人,发配到边疆终身从事修桥造路的苦工,年轻的女人则降为女奴,到多摩王的后宫供人差遣使唤,其中颇有姿色的刘员外的小妾被遴选为性奴,和刘映真一起送到调教房。
  刘映真在性奴的训练过程中,饱遭塔尔和卡拉莱雅的刁难,再三被迫重头开始学习。忍受不了调教虐待的刘映真,早已放弃一切基本做人的自尊,愿意乖乖地当个最服从听话的性奴,只求不再遭受残酷的凌辱,但是塔尔和卡拉莱雅就是不肯放过她,把她留在调教房天天折磨凌辱。
  后来塔尔与卡拉莱雅相继去职,新任的首席宫女宇文蕙,给了她一个机会证明自己有些本事,起码可以替主人口交。刘映真和同样遭到贬为性奴的父亲小妾,被一起带到虎牢关押刘员外的牢房。在父亲的眼前,刘映真毫不犹豫地听从首席宫女指示,立刻除下身上仅有的小块薄纱,全身赤裸,然后和小妾比赛含吊。刘员外虽然年纪有一把了,但是一向精力旺盛,性好渔色,本来就妻妾成群。现在虽然身陷囹圄,还是本性难移,由女儿和小妾吸了没几口,阳具就已经翘起。首席宫女命令虎牢的狱卒们用生牛皮索将他的睾丸袋和阴茎根部缠绕绑紧,让他的肉棒维持完全勃起状态,然后让他的女儿和小妾每人轮流舔舐套弄一盏茶的时间,看刘员外是在谁的嘴里射精,谁就算是胜利者。赢的人可以离开调教房,到后宫服侍多摩王和亲信们,输的人只好回到调教房,继续接受残忍严酷的训练。
  刘员外的阴茎被绑得难受无比,而且几乎不能射精。刘映真和小妾努力了半天,流了满地、满阴茎的口水,不过阳具只是慢慢转为青紫色,不见丝毫即将泄欲的征兆。刘员外玷辱着女儿,内心百感交集,可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为自己疯狂含吊、舔睾。女儿弄得自己下体越来越疼,刘员外只好闭上眼睛,盼望这仅仅是一场恶梦。
  过了一个多时辰,两个女人搞得刘员外总算就要喷精。睁开双眼的刘员外,看见正在替他口交的是去年刚娶进门的小妾。钟爱女儿的刘员外知道映真得胜心切,只好强忍着不要泄欲,又是紧咬舌头,又是提肛闭气的,就是不让精液射出。好不容易等到轮换时间到了,小妾似乎知道刘员外的意图,含着哀怨愤恨的眼神暂时离开,由刘映真接手。刘员外怕他放水的做法做得太露骨,又强忍了一会儿,才随着女儿的口交动作来回挺着腰身,然后把一股股的浓稠腥膻的精液射在女儿嘴里。刘映真为了表示她的高度技巧和绝对服从,把精液全部吞进肚子,连残留在嘴角的几滴都用手指刮干净,再津津有味地彻底舔吸。
  勉强过关的刘映真,就被派来替多摩王在开苞大典上含吊。刘映真毕竟经验有限,何况多摩王的龙根不但既粗又长,而且植入了无数白铜珠,翡翠,和羊脂玉,要顺利将阴茎全部吃进嘴里,困难度非常高。尤其刘映真慑于多摩王的淫威,含起他的吊来更是显得笨手笨脚。才没套弄几下,多摩王就皱起眉头,再过一下子,干脆打了她一个耳光,把她推开。多摩王命令侍卫们把刘映真身上仅能稍微遮盖下体的白纱剥光,全身赤裸吊在大殿门口,让宾客们轮流手持皮鞭抽打,借以取乐。等到大会结束后,刘映真先押到性奴惩戒房酷刑拷打、轮奸性虐一个月做为处罚,再带回调教房重新开始学习训练。
  多摩王接着叫贴身侍卫把首席宫女宇文蕙找过来。宇文蕙还没进殿,就听见皮鞭重重抽打肌肤和女人的尖叫求饶声。走近前来,看见是刘映真,知道情况不妙。果然晋见了多摩王,满脸不悦的暴君指责由她管理的性奴调教房训练太差,所以惩处首席宫女整日必须狗爬在地,不准起身,并且在大庭广众下代替性奴为多摩王口交。宇文蕙立刻跪下接旨,四肢着地爬到多摩王跟前,张开嘴巴开始为多摩王含吊。
  过了半晌,脸上总算露出些许满意表情的多摩王让宇文蕙先爬到一旁,下旨将今天的主菜端上来。在磨担石床上捆缚了一天的三位千叶公主侍卫被抬进大殿。三个裸女高举的两腿几乎碰到肩膀,绑了起来,两手也伸到颈后用铁链锁着。入殿之后,维持原本捆绑姿势的女侍卫们被分别吊了起来,身上最为私密的两个洞口一览无遗。多摩王走近玉体一丝不挂的俘虏们,观察了一下,三个处女的乳房都相当坚挺丰满,但是些微差异还是有的。多摩王决定按照乳房大小,进行开苞顺序。
  被沦为男人玩物的公主侍卫们,又羞又愤。多摩王脱光衣服,站在胸部在三人之中稍微显得娇小的米怀玉身后,用硕大的龟头顶住女人由浓密阴毛所覆盖的娇嫩肉瓣,准备插入。原本嘈杂的鎏金大殿,忽然安静下来,等着观看开苞大会里最为高潮的桥段。
  多摩王破过不计其数的女人身体,深知在女人初夜时,慢慢地用阳具挺进处女嫩穴要比一下子狠狠插入开苞,所感受到的痛苦要强大得多。多摩王原本就喜欢折磨处女,尤其现在有数百名属下正在目视着,更是要显得自己天赋异秉,不同凡响。多摩王速度极其缓慢地将入了珠的恐怖阴茎插入米怀玉未经人事的阴道,女人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来,全身痉挛。
  因为镶有白铜珠而尺寸大增的龟头领着路,先是缓慢地顶破处女膜,龟头之后满布了阳具一整圈的高硬度翡翠和分散在阴茎各处、有菱有角的羊脂玉,摩擦、刺激着柔嫩的肉壁,令惨遭开苞的米怀玉痛苦不堪。多摩王每推进一寸,米怀玉就感觉她的阴道像被锯子锯开一尺。
  多摩王两手揉捏着女人的双峰,指头不时掐着粉嫩乳尖,一边在她的耳边吹气说:“滋味不错吧。你很幸运由本王替你亲自破处,第一次就尝到人间极品,肯定是终身难忘。”米怀玉一面痛苦呻吟,一面咬牙切齿说:“无耻之徒,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多摩王听了也不以为意,继续戏弄着女人:“咦,好像龟头顶到底、直达你的花心了。你感觉到了吗?不够爽的话,本王替你用力抽送,让你欲仙欲死。”个性刚烈的米怀玉又气又疼,却只能嘴里咒骂着,毫无其他办法。
  多摩王果真加快速度抽插起来,米怀玉挣扎着,痛得几乎就要晕了过去。仅仅来回插了一百多下之后,多摩王因为还有很多苞要开,所以暂时停了下来,把阳具从阴道里拔了出来。多摩王对着米怀玉说道:“你现在破了前半身,只是半个女人。待本王的巨大鸡巴替你也开了屁眼,你就是完整的女人了。”惊恐的米怀玉睁大眼睛,再也骂不出声。
  冷酷暴虐的多摩王,将怪物般的阴茎伸向裸女的肛门。在女人颤动不已下,慢慢插入她的处女屁眼。从未有男人开发过的肛门乾紧无比,根本容纳不了入了珠的粗大阳具,米怀玉的屁眼就这样被硬生生地被蹂躏、撕裂。米怀玉高声惨叫,好整以暇的多摩王动作缓慢,但是力道十足地把阴茎推到最深处以后,才开始来回使劲抽插女人的后庭。米怀玉感觉像是被凌迟处死般地痛楚,却也仅仅能够哀号惨叫。一起吊在旁边的青衣蝶和夜百合,只能看着昔日同僚惨遭虐待。而且心知肚明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
  多摩王奸淫米怀玉告一段落,将阳具从女人屁眼中抽出来,招呼宇文蕙过来替他清理龙根。首席宫女赶紧从角落爬到多摩王脚底下,捧起主人的仍在上下跳动的阴茎,张开嘴巴先用娇嫩的舌尖从龟头舔舐。多摩王的整根阳具沾满了处女的鲜血、淫水和少许肛门秽物,气味奇特,但是宇文蕙像是品尝着山珍海味似的,贪婪地吸允、舔食着。多摩王一边享受着口交,一边下令侍卫们将破过身的米怀玉松绑放下来,交给参与开苞大会的群臣、军兵们进行“梅开二度”,继续加以奸辱轮暴。刚刚失去贞操的米怀玉,立刻像是陷入狼群的羔羊一样,被兽性大发的男人们团团围住,三个洞口马上就都被勃起的粗大阴茎填满,大肆残忍抽插。米怀玉只有惨叫不已,任由丰满的肉体被禽兽们撕咬、蹂躏。
  一旁的裸体摔跤也还在持续进行,两个奔雷派的女侠已经连输三场,现在正由赢得胜利的虎贲营男女勇士们肏着嫩穴和肛门。
  在宇文蕙的努力下,多摩王的阳具不久就像是彻底清洗过一样,干净湿润。多摩王命令宇文蕙再次到一旁待命,然后走到下一个乳房更为浑圆坚挺的青衣蝶。整个鎏金大殿闹烘烘地充斥着淫荡的操肉声和女人的惨叫声,脸色惨白的公主侍卫却只能听见多摩王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轮到你伺候本王的鸡巴了……”

 


  第三章 刑求

  辉煌灿烂、宏伟壮观的鎏金正殿,不断上演着一幕幕淫乱荒诞、兼具残酷暴虐的戏码。
  全身剥光呈大字形吊在正殿门口,供宾客们用皮鞭抽打取乐的刘映真已经不省人事好几次,直到用再多的冷水也泼不醒之后,按照多摩王先前的旨意,将她押到性奴惩戒房,一旦稍微恢复意识以后,再开始凌虐折磨。首席宫女宇文蕙还特别交代,刘映真口交技巧太差,伺候主人不力,令所有性奴蒙羞,因此在惩戒房接受处罚的同时,也得加强含吊训练。一齐为阶下囚的父亲刘员外,每日按照三餐时刻,先由别的性奴先行加以口交,等到喷精之后,才由刘映真继续套弄,军士们会一边对她施以重刑,直到她成功含出精来。刘员外已经一把年纪,刚泄欲的鸡巴当然很难再次勃起、泄欲,所以刘映真是难逃被惨遭折磨的命运。在夜间,她还要被驻防在惩戒房的军士们虐奸轮暴。
  至于被迫参加裸体摔跤的两位奔雷派女侠,十六回合的竞技全部失败,因此各自被阴茎和假阳具淫辱了十六次。
  多摩王连续破了两个美女侍卫的嫩穴和屁眼的瓜之后,由参加大会的层级最高的大员、将领们继续轮奸插肛,美其名为“梅开二度”,然后再交给官位较次一级的官员和军士们,进行“梅开三度”轮暴,然后是以此类推的“梅开四度”、“梅开五度”。后来到了第十几度,没有人再有心思去计算,大家忙着蹂躏刚被破处的裸女们美丽丰满的肉体。
  曾林官位不高,本来是排在后段的,但是因为抓到乱党有功,特别优先安插到“梅开三度”,由六个人轮流奸淫。官员之中地位最高的虎贲营统领抽插青衣蝶刚破瓜的肉穴,其次的京城巡守狂操屁眼,曾林只能干着女人的小嘴,还有三个官员在旁边等候。曾林让女人替他含了一阵子吊,忍住没有射精,而是将位置让出来交给别的官员继续奸淫,自己则准备观看多摩王破最后一个瓜,再做打算。
  不料多摩王却向曾林招手,传唤他到跟前。曾林翘着鸡巴跪在地上,听候同样全裸、阳具勃起的多摩王指示,形成奇特的光景。多摩王对着曾林说道:“这次你做得很好,立下大功。本王现在任命你为暂代虎牢总管,在开苞大会结束后,把这五个乱党押送到刑房严刑拷打,务必要审问出千叶和萧煌的藏身之地、叛军的兵力部署和作战方案等机密。如果你能在一天之内取得口供,本王立即升任你为虎贲营副统领。如果是在两天之内才讯问出来,你可以扶正成为虎牢总管。如果三天之后还是没有结果,本王就革了你的所有职位,到边疆镇守关口去。这五个妞儿可不比先前抓到的千叶和宇文兰,她们都是练过武的。你现在就先去虎牢准备,看如何让她们尽早招供。”
  曾林虽然略微失望不能再参加开苞大会,但是非常兴奋总算让五个美女落入自己手中,而且又有升官的机会。其实他早就在筹划着如何酷刑折磨五个绝色美女,已经胸有成竹。向多摩王叩头谢恩之后,曾林立刻赶往虎牢的刑房进行准备。
  多摩王在曾林离去之后,立刻将入了珠的恐怖阳具狠狠插入夜百合的肉穴,直抵她的花心,贞操被粗暴夺去的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多摩王不久之后再将她的屁眼也开了苞。既然这是最后一个处女,多摩王决定慢慢享受,也计划把精液喷给她。多摩王速度放缓,但是劲道十足、时深时浅地抽插着夜百合的菊洞,女人的两个巨乳跟随多摩王的节奏上下晃动着。夜百合只能紧闭眼睛和嘴巴,强忍着屈辱和痛苦。多摩王手指插入夜百合刚破身的嫩穴,一边舔着女人的耳垂,一边低声向她说:“你下面好湿……真是个骚货。爽的话就叫出来,免得别着难受。”夜百合被羞辱得简直要吐血。
  多摩王残忍玩弄了女人大半时辰,这才把精液射在女人的屁眼里。大股的白色精液缓慢从夜百合被粗暴抽插得向外翻出的菊门流出。终于也被松绑的夜百合随后加入她的姐妹们,继续由多摩王如狼似虎的爪牙们轮流强暴性虐。
  残酷荒淫的开苞大会终于在傍晚时分结束了,五个全裸的美女早已奄奄一息。多摩王等到全殿的手下们都满足地发泄兽欲,这才命令军士们将犯人押到虎牢,交给代理总管曾林严刑拷问。
  五个光溜溜的美丽俘虏被带到恶名昭彰的虎牢里,曾林在副总管额图与一班狱卒前呼后拥下,在门口清点接收之后,马上把钦犯们隔离成两边,分别带到特别腾出的两间刑房拷问。奔雷派的罗珊和韩凤仪由副总管额图负责审讯,曾林则亲自刑求拷打三名千叶公主的贴身侍卫。
  两位落难的女侠被打着赤膊的粗暴狱卒推进刑房,坐上稍早由曾林挑选的两种不同刑椅。罗珊被强押到第一张刑椅坐下,这椅子表面布满钉子,全身裸露的犯人坐上去后,手脚和身体被铁链紧紧固定,当然是令犯人痛苦不堪,最要命的是椅子底下还烧了炭火,让刑椅炙热无比。罗珊才刚坐下去,就惨叫不已。这还不算,副总管额图选了一根抽打起来会让人非常疼痛的九尾鞭,交给手臂粗壮的狱卒,吩咐道:“给我狠狠地往奶子上抽,直到招供为止。”狱卒马上挥起皮鞭,毫不留情地鞭鞑罗珊坚挺的双乳。
  韩凤仪则被绑在另一张也是布满钉子的刑椅上,同样得忍受锐利的铁钉到处扎在她的光裸肉体。虽然椅子底下并没有火盆,但是恶毒的曾林早有安排,由狱卒们另外加上夹乳之刑逼供。两根用铁链连接的黝黑铁棍上下夹在韩凤仪丰满的乳房根部,壮汉们从两侧使劲收紧链子,让女人的奶子被挤压在铁棍当中。韩凤仪高声哀号,被箍住的浑圆双乳肿大不堪,像是快要胀破似的。她的全身因为用力挣扎,所以被钉子戳得益发疼痛。
  额图淫笑着说:“怎么,还不肯招吗?来人,把链子再给我收紧一点!”铁链被收得更短了,韩凤仪原本雪白的奶子现在变成青紫色。夹得愈来愈紧的铁棍也因为施力过大,慢慢被迫往乳尖方向滑动,更令韩凤仪痛得有如撕心裂肺。铁棍离乳头越来越近,最后狠狠夹住了粉嫩的奶头。韩凤仪在持续一阵子的连声惨叫之后,终于昏了过去。
  一桶冷水立刻被泼到韩凤仪全裸的玉体上把她弄醒。额图一边用手拍打着女人湿漉漉的肥大奶子,一边威胁着要她招供。韩凤仪呻吟着表示绝不屈服,于是额图下令军士们继续夹乳酷刑,两根铁棍马上就被重新放回女人的乳房根部,再一次用刑。
  韩凤仪在晕厥过去五、六次后,额图指挥着爪牙们把她从刑椅松开,改为两腿张开倒吊起来,除了继续施加残忍的夹乳酷刑之外,一边还用散尾鞭抽打着阴埠,奶头也钳上附带沉重铅锤的鳄齿夹。
  坐在另一张刑椅上的罗珊也被皮鞭抽打得昏过去,同样也用冷水浇醒以后,继续残酷鞭打,两只高耸的乳房被折磨得充血浮肿。在罗珊三番两次拒绝招供之后,不耐烦的额图决定也对这名女犯更换刑求方法。罗珊被迫躺在刑桌上,双手绑在桌脚,两腿则张开向上抬起,用桌面上的铁架固定。在这种姿势下,女人身体最为私密的部位一览无遗,让罗珊感到非常羞耻。接下来狱卒就在额图的指挥下,一人用鞭子笞打罗珊娇嫩的阴户和肛门,另一人则拿着藤条挥击着她的脚掌心。
  额图踱着方步,来回巡视着狱卒们严刑拷打两个叛党,不时还对着手下发号施令,或是厉声要女侠吐实。再过了一会,额图耳里听着充斥于刑房的鞭打声和女人的娇呼声,眼睛看着圆润坚挺的奶子被夹乳之刑折磨,女人私处被狠狠抽打,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弹了一下手指,让正在鞭鞑罗珊嫩穴的狱卒让开,脱下身上仅有的腰布,一面说道:“你个顽固的贱货,让老子用肉棒狠狠收拾你,看你还能逞强多久。”一面将勃起多时的粗大阳具凶暴地插入女人的乾紧屁眼,手指则搓弄狎玩着她的阴唇和肉豆。罗珊勉强仰起头呜咽着,平常武功高强的英勇女侠,现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肆意蹂躏着她最为娇嫩、隐密的部位。额图一边狂插猛干着罗珊的肛门,一边命令爪牙继续用藤条笞打女人的脚心。
  额图射了精之后,指挥着手下把两个女人捆绑在地上,弓着背双脚倒翻过来,让臀部和脚心朝天。虎牢副总管额图让狱卒取来浸泡在水里许久的藤条,然后开始笞打女犯的屁股和脚底板。两个侠女虽然不住痛苦哀号,但是仍旧不肯屈服。
  至于在隔壁刑房惨遭曾林酷刑逼供的三位千叶公主侍卫,境遇也非常凄惨。全身赤裸的三个美女,两手被捆绑在背后,站成一排,面对从梁上垂下来的三根绳索,每根绳索上绑着铁环,环上各用铁丝系着两只细如发丝的钩子。曾林先厉声审问她们三人,要不要自愿招供,以免皮肉之苦。三个勇敢的女子无不破口大骂,不肯屈服。曾林冷笑着说:“我倒要看看千叶公主麾下的侍卫们是否名不虚传。”
  曾林嘴角带着淫笑,开始替奶子最大的夜百合揉搓乳头。等到敏感的乳头充分胀大之后,曾林把女人面前的细钩从左边乳头穿过。钩子因为非常纤细,所以伤口并不大,但是却异常疼痛,夜百合立刻惨叫出声。曾林无动于衷,继续把另一只钩子刺穿过她的右边乳头。穿好之后,曾林命令手下拉紧绳子,让铁环和钩子升高,顺带拉起女人的乳头,所以夜百合不得不垫起脚尖,直到再也不可能再移动一寸,狱卒才停止升高绳索。夜百合疼痛异常,两个乳头被高高拉起,感觉几乎要硬生生地离她而去。
  曾林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而后如法炮制,替另外两个裸女的乳头穿过细钩。一时之间刑房充满了痛苦的呻吟声。曾林奸笑说:“还没开始真正用刑哩,就忍不住了。还是赶快求饶,把叛党的秘密全都供出来吧。”青衣蝶怒骂说:“狂妄狗贼,以后你不得好死!”曾林回嘴说:“以后我是不是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是我晓得你们三位如花似玉的姑娘,马上就要生不如死。来人,给我用鞭子狠狠地抽!”
  在虎牢任职已久的副总管额图,早已特别挑选了力大无穷、擅长鞭打人犯的狱卒值班。这回新任总管一声令下,赤裸着筋肉发达上半身的壮汉们,立刻挥动起手中的皮鞭,使劲抽打着女犯的全身各处,鞭子重重击打肌肤和伴之而来的惨叫声响,立刻在刑房里回荡着。
  夜百合被鞭鞑得难以忍受,脚尖、膝盖慢慢承受不住晕眩不已、就要软瘫的身躯。可是乳头被细钩穿过、高高吊起,即使仅是稍微将脚跟往地面落下一些、想要帮忙支撑一下体重,也马上传来痛彻心肺的感觉。但是如雨点不停落下的皮鞭,抽打在乳房、背后、大腿和腰肢上,不停传来非人的剧痛,夜百合的忍耐力终于达到极限,意识模糊起来,缓慢蹲坐下去,乳头上的钩子被拉扯到极限,终於先有一只细钩撕裂女人的娇嫩肌肤,让乳头脱钩而去,夜百合高声惨叫,疲惫的肉体实在支持不住,整个身子往地面跌下去,另一只钩子被巨大的力道硬生生地拉直,从原先穿过乳头的洞口脱离而去,系在铁环上的两个钩子空荡荡地激烈晃动着。夜百合摔倒在地,立刻昏厥过去。
  曾林向着等在一旁待命的狱卒们招了下手,两个浑身肌肉的强壮军士立刻把夜百合分别从左右把她拎起来,另一个狱卒则取来冷水,朝着昏迷过去的钦犯连泼了几桶,直到把她弄醒为止。曾林替逐渐苏醒女犯的乳头先用浓盐水清洗,再擦上金创药。曾林为女人涂药,可不是要替她们疗伤,浓盐水加上药物抹在受了伤的肌肤上,会让犯人益发疼痛,而且等一下如果需要继续用刑,乳头会对痛觉更加敏感。夜百合疼得额头直冒香汗,不禁喘气呻吟着。曾林继续涂抹药物,一面柔声劝说她道:“你们既年轻,长得又漂亮,何苦辜负大好前程。只要你们供出千叶公主和叛军首脑的藏身之处,我曾某人虽然不才,也敢担保大王不会亏待你们的,而且马上就不用再受皮肉之苦。怎么样,愿意说实话了吗?”
  夜百合嘴唇蠕动着,曾林立刻凑上前去,却被女人吐了一口唾液。曾林大怒,骂道:“好个臭婊子,敬酒不吃,硬要吃罚酒。”曾林摔开药瓶,捏住夜百合的乳头,选了尚未受伤的部位,将狱卒已经加以换新的细钩穿透过去,然后拉高起来,让女人不得不再度踮起脚尖站立。曾林点了一下头,狱卒立刻继续鞭打。
  其它两个钦犯的皮鞭抽打,并没有因为夜百合的晕厥而稍微暂停。这回夜百合的乳头被钩子重新穿过,再恢复鞭打之后不久,米怀玉也挺不住了。于昏倒在地之前,米怀玉也像她的同僚一样,在细钩割破肌肤、离开乳头而去的那一刹那,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刺耳惨叫,就晕死过去。曾林和走狗们依样画葫芦地将米怀玉用水浇醒、浓盐汁清洗,再敷上金创药。在女犯拒绝吐实之后,乳头也被重新刺进钩子,持续用刑。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可是对于三个受刑的女钦犯而言,真是非常难熬。最先晕倒过去的夜百合,已经昏厥又被泼醒,然后乳头再惨遭穿刺而过了四次,其它两位也各有三回,模样很是凄惨。
  负责鞭打女犯的狱卒们,健壮的胸肌上面淌满汗水,舞动皮鞭的力道已经减弱。曾林吩咐大家先暂时停住鞭打,说道:“大家辛苦了。弟兄们在虎牢忙着审问各路乱党,也没机会参加大王举办的开苞大会,现在又马不停蹄的协助本座拷打这几个冥顽不灵的贱货。我看这三个骚穴才刚被破处不久,咱们得趁新鲜再给她们开一次,免得浪费,顺便算是换个刑求的方法。不过本座有个要求,大家先操着她们的屁眼,把肉穴留给本座,我另有计划。”
  狱卒们听了当然大乐,立刻迫不及待地拉开腰布,站在刚才拷打过的女人身后,把白嫩的臀丘往两边用力拉开,露出迷人的菊花蕾,然后将勃起许久的阳具插入屁眼,开始强行肛交。曾林吩咐他们:“这群贱人,好言相劝不听,偏偏要和真命天子的大王作对,不给她们一点颜色瞧瞧,不会把咱们当回事。对了,就是这样狠狠地干!”
  曾林先从怀里摸出道具,然后一面脱掉衣服,一面继续说道:“这几个骚货的乳头现在还有钩子穿在里面,揉捏起来一定更加痛苦,可以收到事半功倍之拷打效果,你们尽管给我使劲搓弄。”
  狱卒们马上依照总管指示,一边从裸女背后用力猛操菊洞,一边两手伸向女人胸前,托起饱满圆润的酥胸,再把受伤的红肿乳头紧紧夹在指间,凶残地搓弄拉动,把三个公主侍卫折磨得连声哀号。
  曾林发出淫笑,指挥着说:“再用劲一点,给我狠狠地干……没错,就是这样用力拉起来再放手让奶头弹回去。哈哈,发出惨叫声了,知道厉害了吧!”
  全身脱光的曾林,阳具虽然相当粗大,但是比起从虎贲营里特别提拔到虎牢担任狱卒的蛮族勇士,还是有一些相形见绌。尤其在鎏金大殿上,曾林看见多摩王的入珠巨根把女人们操得娇喘哀叫连连,更是羡慕。坏点子多的曾林,既然也打算在虎牢中和同僚们一齐合力虐奸女犯,所以早已做了准备。曾林手里握的是叫做羊眼圈的玩意儿,尺寸约有铜钱般大小,四周环绕着毛发,因为它是中空的,因此外观像是小小的绳套。
  这羊眼圈是特别选用生长于荒漠的成年山羊,将其宰杀后,割取其眼圈,经过日晒烘乾后,由手工精制而成。羊眼圈上围绕的毛发,其实是山羊的眼睫毛,因为要协助眼睛抵挡荒漠的沙暴,因此生得特别浓密。
  曾林小心翼翼地将法宝套在龟头的冠状沟处,然后手淫了一会儿,确定阳具已经全部勃起之后,才走近米怀玉,剥开她的肉瓣,将阴茎插入蜜穴里。套着羊眼圈的龟头,充血后会涨得巨大坚硬,圈上有长有短的毛发先是刷着她的阴唇和肉豆,然后进一步来回摩擦着女人的娇嫩肉壁,才没几下就把女人刺激得全身发颤。曾林看在眼里,更是得意忘形,不禁加大动作,把鸡巴插得更深,直抵花心。初识人事的米怀玉哪里禁得起如此挑逗,在男人们的前后夹攻之下,美妙的裸体摆动起来,嫩穴深处更是传来阵阵抽搐,没过多久就轻声叫唤,忍不住泄出花蜜。

 


  第四章 背叛

  原本阴冷的刑房,因为火钵烧得正旺,而显得闷热。千叶公主的三位美女侍卫受不住惨无人道的细钩吊乳和牛鞭抽打,晕厥过去多次。曾林查看女人的乳头已经几乎没有完肤,实在不能再继续同样的酷刑,于是下令将犯人们暂时放下。
  不过将三个犯人松绑,可不是让她们休息,而是曾林另有打算。公主侍卫之中,夜百合的酥胸最为白皙丰满,而且圆润坚挺,无论是行走、转身、弯腰,充满弹性的乳房跟着波动轻晃,非常诱人。曾林一对狼爪在搓抚揉捏过这对肉球之后,立即爱不释手,找尽机会便轻薄凌辱一番。眼见现下又是个发泄兽欲的良机,当然不肯放过。
  曾林将夜百合拽到地上,让她四肢着地,然后把套着羊眼圈的鸡巴从女人背后使劲干进她的嫩穴,两手则伸向前去狎玩她的奶子。至于米怀玉和青衣蝶两人则被绑上肢刑台,由虎背熊腰的军士们收紧铁链,直到女犯们全身筋骨关节被拉得爆响,几乎就要脱臼。曾林一面狠狠抽插胯下的裸女,一面指挥狱卒们用搁在火钵里加热已久的多支银针,一根一根刺进绑在肢刑台上女侠的乳房、阴唇等娇柔敏感的部位加以逼供,弄得米怀玉和青衣蝶尖声呐喊不已。
  惨遭曾林蹂躏的夜百合,嫩唇、阴道和花心受不了羊眼圈的剧烈刺激,也是浑身颤抖不止、哀叫连连。曾林手里搓揉着滑嫩丰腴的乳房肌肤,心里非常得意自己有一天居然能够尽情凌辱折磨如此年轻美妙的胴体。喘着气的曾林狂操猛干了夜百合好几百下之后,抽出阳具,准备进行肛交。但是曾林发现由于连续激烈抽插,即使极为坚硬牢固的羊眼睫毛都已经掉落不少,可见曾林残酷惊人的力道和带给女人们的极度痛楚。
  曾林拿出新的羊眼圈以替换损坏的淫具。由于鸡巴还是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龟头又大又硬,曾林费力不少功夫才将旧的羊眼圈褪了下来。曾林正在把新的羊眼圈套上阴茎之时,突然淫心又起,嘿嘿奸笑两声,将本来应该套在龟头冠状之后的沟处,继续向后推挤,直到弄到将近阳具的根部。曾林再取来第二只羊眼圈,把它戴到原先的龟头的冠状沟处。这样一来,曾林邪恶的鸡巴就有两个羊眼圈,准备同时伺候女人的洞口。准备就绪的曾林,毫不留情地把淫邪的肉棒用力插入夜百合的的屁眼,位于鸡巴前段的坚硬睫毛来回刷着柔嫩的肠壁,后段的羊眼圈则摩蹭着敏感的菊花蕾,女人尖声惨叫,哀号道:“啊……难受极了……快点把东西拔出来……”曾林嘻笑说:“你答应招供,我就将羊眼圈拿起来,让你好好纯粹享受男人的那话儿。”
  在一旁受刑的米怀玉,虽然乳房正被狱卒用烧热的银针穿透,但还是一边呻吟,一边高声怒喊:“无耻之徒,还不快放开姑奶奶们!”曾林一面加快抽插屁眼的速度,让夜百合连声惨呼不已,一面露出狰狞面目反骂米怀玉道:“不识抬举的臭婊子,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曾林转头吩咐狱卒把米怀玉从肢刑架拉下来,给她上更为痛苦的酷刑。米怀玉双手高举吊在刑房当中,一只脚也被高高抬起绑了起来,让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出来。一边狂操猛干夜百合菊洞的曾林,一边指挥着狱卒让犯人尝尝他发明的酷刑“冰火二重天”。
  曾林所创造的刑求方法,其实灵感来自于家乡的妓院。曾林很早就听说过,青楼女子们为了争夺生意、吸引嫖客,无不绞尽脑汁、奇招百出。其中有一种花样叫做“冰火九重天”,由妓女在口中分别含着冰水、热茶、蜂蜜或者温水,替恩客含吊、舔舐马口,并且利用蘸着冷热水的毛巾,来回擦拭睾丸。男人们的阳具和阴囊在冰、凉、温、热的温差刺激下,无不销魂蚀骨。不多时,冰火九重天的盛名立刻轰掉烟花界,所有的娼馆、淫窟,无论规模大小,马上都推出了类似的花招。
  曾林出身贫寒,自然不可能有余钱寻花问柳,平常只有自己胡思乱想、意淫一番。久而久之,曾林不禁越发怨恨憎恶女人,心里暗自计划有一天也要让女人尝尝由他的“冰火二重天”版本,其手段当然是极尽暴虐凶残、令人发指。
  狱卒们将简单的刑具备好,其实所谓的二重天,指的就是代表极热的烙铁,和代表极寒的冰棍。曾林仍然毫不停歇地蹂躏着已经被干到死去活来的夜百合,一边命令狱卒们给米怀玉上刑。负责用刑的军士一只手拿着烙铁,一只手玩弄了一会女人的阴唇和花蕊,然后才将肉瓣用力剥开。另一个军士则持着形状类似粗大阳具、并且在表面凿出大小突出颗粒的冰棍,粗鲁地掰开她的臀丘,露出迷人的淡棕色菊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两个军士互相点了一下头,把烙铁和冰棍同时狠狠插入她的嫩穴和屁眼。米怀玉被火和冰前后夹攻,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登时晕了过去。
  曾林命令手下把米怀玉用冷水泼醒之后,严厉讯问是否愿意招供。痛苦无比的米怀玉依旧不改英雌本性,拒绝吐露任何消息。大怒之下的曾林,命令狱卒们继续用刑,不过这次是冰火调换位置,烙铁进了肛门,而冰棍则捅入肉洞。米怀玉接连哀号,曾林却越听越是兴奋,吩咐狱卒们将烙铁插得更深一些,同时快速搅动、抽插在蜜穴里的冰棍。
  三个全裸的女囚,一位惨遭极度冷热的“冰火二重天”酷刑,一位持续在肢刑架上忍受凶残拷问,最后一位则被阳具和多个羊眼圈的暴虐凌辱。纵然是臭名昭彰的虎牢,也很少听到刑房里有如此凄厉、冗长的呼喊尖叫。
  在另一间刑房被副总管额图严刑逼供的两位奔雷派女侠,也受尽了乳夹、针刺、烙铁、轮暴等各种非人折磨。但是罗珊与韩凤仪也都挺了过来,没有透露有关义军的只字片语。
  义军的大本营里,在菜市口英勇劫囚,救出宇文兰的赵莫愁安全返回阵地,一开始让义军们惊喜不已。萧煌和赵翼虽然觉得几个女将太过莽撞,但是在大家一片欢呼声之下,也不好作声。直到消息传来,其他五个女杰均被逮捕,先在鎏金正殿惨遭淫辱,接着又押送到虎牢酷刑审问,义军阵营马上陷入愁云惨雾之中。
  罗珊与韩凤仪都是萧煌的红粉知己,在萧煌结识千叶公主之前,早就和两个小师妹发生了亲密的肉体关系。现在听到她们被关押在虎牢,下场一定和千叶和宇文兰同样,饱受毒打和性虐,心里非常不好过。赵翼身为掌门之子,从小和几个师妹青梅竹马,现在只有亲妹妹安全返回,看起来也是极为内疚。在无计可施之下,赵翼自作主张,把赵莫愁一同带回来的卡拉莱雅关到由柴房改造而成的刑房拷打审讯,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萧煌探望了宇文兰之后,听见赵翼已经在拷问多摩王的前任首席宫女,也前往刑房查看。
  才踏入刑房,萧煌便听到女人沉重的痛苦喘息声。仔细一瞧,卡拉莱雅的全身衣物被剥得精光,坐在板凳上手臂反绑在背后,白皙肥嫩的胸部上满布着鞭痕。最特殊的是她的阴蒂被硬生生地强拉出好几寸,钉在板凳上。萧煌看着卡拉莱雅扭曲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疼痛不堪。
  萧煌见到卡拉莱雅惨遭赵翼的残酷凌虐,虽然知道她是作恶多端、咎由自取,但还是不禁暗暗咋舌,没想到平日彬彬有礼的赵翼,一旦发起急来,手段竟是如此粗暴凶狠。看来以后还得对这个未来的妹婿另眼相待。
  赵翼看见萧煌来到刑房,在卡拉莱雅浑圆的肉球又抽了几鞭,硕大的乳房跟着上下弹跳之后,这才转过头来,向萧煌说道:“没想到这贱人还挺能熬得住酷刑。”
  萧煌想起在三鹰城的刑房,卡拉莱雅对自己是百般凌辱,现在女人落在他手里,依照男人的本性,应该是要以牙还牙、尽情报复才对。但是现在一来心爱的小师妹们还身处险境,实在没有凌辱其他女人的心情,二来他提醒自己,只要等到成功驱逐了多摩王、恢复鎏金皇朝,天下就是自己和千叶的了,到时候荣华富贵、享用不尽。现在应以大局为重,当务之急是招兵买马、广收人心。若是能够让眼前的多摩王首席宫女心甘情愿投奔己方阵营,对打击蛮族士气绝对会有一定的帮助。
  退一步来说,卡拉莱雅容貌姣好,身材凹凸有致。萧煌睡过的女人算是不少,但是在卡拉莱雅之前,还没机会和异国女人温存过。萧煌上回在三鹰城的刑房里,被迫领教了她的高超性技巧,直到现今还经常在暗地里回味无穷她能吸善舔的灵活小嘴,温软娇柔的嫩穴,和活像吸盘似的乾紧屁眼。因此萧煌并不想造成卡拉莱雅太大或永久性的伤害,而是打算把这骚货收进后宫,当做他今后个人泄欲的工具。
  萧煌还在心里继续暗忖,既然多摩王夺去了原本属于他的千叶的清白之躯,他不止要玩弄多摩王的女人做为报复,他更要多摩王的女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一辈子,好让多摩王脸上无光。而且千叶公主心地善良,将来恐怕管不住后宫,多半还得借助卡拉莱雅之流、手段毒辣的下属才行。
  萧煌打定了主意,于是对赵翼说道:“师弟辛苦了。你先去休息,这里交给我好了。”赵翼露出吃惊的表情,回答说:“我可以帮着你拷问这贱货,看能不能尽快救出师妹们。”萧煌沉下脸,提高声音道:“这里是由我作主,我自然有所分寸。”赵翼不得已之下,只有幸幸然丢下皮鞭,离开刑房。
  萧煌叹了一口气,走到低垂着脸的卡拉莱雅身旁。萧煌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美丽的脸庞说:“我的手下多有冒了,还请不要见怪。”卡拉莱雅露出狐疑的眼光,不知道萧煌真正的用意。萧煌拔起钉子,原本被钉死的肉豆反弹回来嫩穴,卡拉莱雅惨叫了几声,差点没有晕了过去。萧煌接着给她松了绑。
  卡拉莱雅原先以为会惨遭更为残暴的酷刑拷打,没想到却被放了开来。卡拉莱雅下阴仍旧剧痛,但还是强忍着,问萧煌道:“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萧煌叹了一口气说:“放人难道还要有理由?我知道你当上多摩王的宫女,也是身不由己,不能全都怪你。”卡拉莱雅提高声音说道:“你想利用放低姿态来骗取我的信任和套取消息?你作梦!”萧煌反问道:“你会有什么消息我还不知道的?我只是看你好不容易脱离了多摩王的魔掌,不想再给你不必要的苦头吃。将来我协助千叶公主复国,还要让你继续担任首席宫女,帮着千叶管理后宫,让你好好发挥你的才能。”
  卡拉莱雅嗤之以鼻:“我在调教房胡乱整过千叶,她不杀我,我就已经不太肯相信了,更何况是让我当上首席宫女,你也别把我当成小孩一样好骗。”萧煌说道:“千叶公主知道你是奉命行事,不会与你计较。何况我即将当上摄政亲王,大权在握,千叶对我想要推行的政令,不会多加为难。”卡拉莱雅心防开始动摇,问说:“这样做对你有何好处?”萧煌回道:“我现在统领千万义军,将来更是要治理国家,不会凡事斤斤计较,更不会只想到现下什么好处,否则干不成大事。我只是相当欣赏你,既美艳又能干,想把你留在公主和我的身边,补偿你因为多摩王而失去的幸福。”
  卡拉莱雅水汪汪的眼睛泛着泪光,说道:“多摩王要是有你一半的豁达大度与温柔细心就好了……”萧煌用手指擦拭女人眼角的眼泪,哄着她说:“快别哭了,下去休息吧。”卡拉莱雅抬起头问萧煌:“那你如何打算救出你的师妹和公主的侍卫们?”萧煌说:“看来只有调集大军,和多摩王的部队打一场大战,攻入皇宫,直捣虎牢了。”卡拉莱雅摇头说:“不好。多摩王在京城和皇宫周围部署重兵,正面冲突之下,你不一定讨得了便宜。”萧煌皱着眉说:“不然还有什么好方法?”卡拉莱雅说:“依我之见,还是只有趁着深夜突袭,里应外合,方才救得了你的师妹们和公主的贴身侍卫。”萧煌叹气说:“我当你真有什么妙计。如果我们在皇宫里有内应,早就打进去了。”
  卡拉莱雅迟疑片刻,问说:“刚刚你说要让我继续担任首席宫女是否当真?”萧煌说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自然不会骗你。”卡拉莱雅心里寻思,反正多摩王已经被宇文蕙那个狐狸精彻底给迷住,不会要她回到身边,自己已经失去所有,不如豪赌一场,用自己仅剩的美色和性爱技巧蛊惑萧煌,在他的后宫夺取高位,就算不能回到全盛时期般的予取予求,也总比当个性奴要强得多。卡拉莱雅对着萧煌点头说道:“那就好,我信得过你。另外我还有一个条件。”萧煌道:“你尽管说吧。”卡拉莱雅开始讲述她的要求:“我之所以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一个叫做曾林的人害的。将来你如果成功复兴鎏金皇朝,一定要把这厮交给我处置。我之所以愿意背叛多摩王、助你复国,主要是今生我不能报复曾林,我死不暝目。”萧煌说道:“好,我答应你。你真是有什么好法子?”
  卡拉莱雅颔首说:“多摩王在皇宫城墙的西北角,秘密开了一个狗洞。凡事因为重罪被谪贬出宫的军官大臣们,都要从狗洞爬出去,最近的例子是虎贲营副统领塔尔。平常人从城墙外头查看,外观上根本判别不出有一块砖石是可以移动的。但是我有一回在外头做了手脚,知道从那里可以将石块推开,进入皇宫。到时候顺利潜进宫里的人,就可以趁机杀了守住城门的卫兵,打开大门,让大军入宫。”萧煌称奇说道:“真有此事?那义军的女将们有救了!”
  萧煌把卡拉莱雅带到寝室敷药歇息之后,立刻召集各路将领,研商如何攻打虎牢、劫狱救人的计划。当晚萧煌就领着卡拉莱雅和赵翼等人,暗中潜入宫里,然后兵分两路,赵翼领兵来到皇宫大门,杀了守城的蛮族军士,打开城门让在外头埋伏的大批义军人马攻入内殿。萧煌则带着精锐将士,突击虎牢。萧煌一行人杀入刑房之后,看见曾林正在指挥着狱卒轮奸、凌辱着公主侍卫和奔雷派的师妹们。义军们立即大开杀戒,斩了不少蛮族士兵。但是在混乱之中,还是让曾林和额图给跑了。
  萧煌把人救到手后,也不恋战,立刻带兵冲出宫门,以免蛮族重兵从四周向皇宫集结,到时候难以脱身。
  义军成功救出被俘的女将之后,士气大振,萧煌的声誉也越发响亮,自然成为各路人马的领袖。反观多摩王因为身边的亲信一再失误、反叛,变得完全不相信下属,凡事自缚手脚,每战必败,看得出日子有限了。
  萧煌除了处理军机之外,把时间都给了几个女人,包括千叶公主,宇文兰,仍旧昏迷不醒的妹妹萧敏,小师妹罗珊与韩凤仪,和卡拉莱雅等人。萧煌想在大婚之前一亲公主芳泽,不过还是被千叶拒绝。宇文兰因为阴蒂被割除,迟迟不肯和他亲热,罗珊及韩凤仪大劫归来,尚在休养疗伤,萧煌一旦欲火焚身,只有偷偷摸摸和卡拉莱雅幽会。卡拉莱雅的阴核也才受过伤,所以都是由卡拉莱雅先替萧煌含吊之后,再由萧煌插肛。萧煌知道卡拉莱雅喜欢被男人性虐,所以还会先将她捆绑之后再粗暴奸淫。有时还加上鞭打、滴蜡之类的花样。
  在萧煌的领导下,义军收复的城池和要塞越来越多,逐渐形成对皇城的包围。在激战三天以后,萧煌率兵拿下了京畿附近的关口,不日就要攻打多摩王最后的防线。萧煌在和将领和奔雷派师弟们商讨下一步的作战方案之后,和赵翼一同到妹妹萧敏的病榻前面看望。萧煌喝完赵翼递给他的凉茶之后,告辞离去。萧煌本来还想到千叶公主房里兜一圈,但可能是连日激战太过劳累,他感到有些头重脚轻,于是改变主意,回到卧房休息。躺在床上的萧煌,不知何故,恶梦接踵而来。
  等到萧煌好不容易醒来,忽然发现自己被捆绑起来,并且竟然近乎赤裸,身上只剩下围在私处的一块腰布。更离奇的是,妹妹萧敏也被脱个精光,用鱼网罩住全身,躺在他隔壁,发出低沉的梦呓声。萧煌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全身无力,头脑也昏昏沉沉的,似乎是被下了药。萧煌打起精神观察了一会四周,发现他和萧敏被囚禁在一间地窖里。
  萧煌勉强用脚碰触到妹妹,想要唤醒她,但是萧敏只是持续呻吟,好像快要醒来。不久之后,大门发着吱吱声响被推开了,走进来的人竟然是隆克维。萧煌倒吸了一口气,完全没料到从三鹰城的牢房被搭救出来之后,会在这样的场面再次相见。
  隆克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咱们又碰面了,你害得我好惨。不过这次我知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萧煌,决计不会再让你脱逃了。”萧煌虽然知道大事不妙,但是保持冷静地说道:“你把我们绑来这里有何目的?”
  忽然有个熟悉的声音从隆克维身后想起:“不是他把你们带来这里的,是我。”赵翼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地窖,背后还跟着一位虎背熊腰的蛮族勇士。萧煌一时之间觉得脑筋混乱,难以会过意来,只有对着赵翼说道:“师弟,幸好你即时赶到,快把这贼人拿下。”赵翼像是怜悯般地回答:“萧煌啊,到了这个节骨眼你还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萧煌在极度吃惊下,只觉五雷轰顶,不知如何应答,只有暂时保持沉默。赵翼长叹一声之后说道:“自从你拜入家父门下,我的梦魇就没停止过。本来你比我晚入门,却因为家世显赫,父亲贵为当朝将军,所以硬是变成了大师兄。你的人又长得高大英俊,原本跟在我身边的小师妹们,都被你所吸引,成天围着你转。我从小出身也算不凡,一向养尊处优,那里吃过这样的瘪。出于无奈和报复的心理,我只有将目标转移到你妹妹萧敏身上。我本来是准备始乱终弃,让你们一家痛心不已。但是萧敏纯洁善良,尤其在跟她有了肌肤之亲以后,更是没办法实行原先的计划。”
  赵翼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逐渐苏醒的萧敏,继续说道:“我本来打算放弃先前的盘算,就此和萧敏过一辈子,没想到上天不放过我,让我遇到千叶公主。千叶外表美艳,气度雍容,我是一见钟情,惊为天人,丝毫无法自拔。而且娶了她就是皇亲国戚,可以摆脱你常年带给我的阴影。没想到你有了众多情人,还是要将千叶纳为禁□。这次我可不服输,一定要将你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彻底除去而后快。”
  赵翼的眼神流露出仇恨的怒火:“你接着成立了奔雷铁骑,还以领导者自居。其实奔雷派是家父一手创立,铁骑也是朝廷的兵马,你凭什么据为己有,颐指气使?”
  “在暂时无计可施之下,我决定到外头寻找机会。我假扮成为江湖术士,在市集上摆摊,表面上是替义军探听消息,其实是在深思我的下一步计划,并且物色合适的对象。有一天我遇到在虎牢担任佐领的塔尔,知道是机会来了,就像他透露了你准备到三鹰城附近勘查地形的秘密军情。塔尔率领虎贲营的官兵们突袭,不料你在躲避追兵之时,坠入山谷行踪不明,我只希望你粉身碎骨,从此不再阻碍我的光明前途。”
  赵翼回头瞄了下一直沉默无语的蛮族勇士,再对着萧煌说道:“站在我后边的这位就是塔尔。”赵翼紧接着继续他的自白:“为了成功追求千叶公主,把你除掉之外,我必须也让萧敏消失。但是我已经和她有了一定感情,要我痛下杀手,我还真是做不到,因此想要藉多摩王的手,来达成我的目的。因此我趁着有一回萧敏要替义军各个阵营传递密函的机会,把消息告诉了塔尔,所以萧敏就在京城门口遭到逮捕,押进虎牢审问。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虽然我全力拦阻,不过千叶还是坚持冒险入宫抢救萧敏,我被迫带着义军精锐从秘道入宫,冒险救出萧敏。”
  “在劫回萧敏之后,千叶被关入虎牢,生死不明。我慌了手脚,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我的计划。最后我决定走一步算一步,先在萧敏的汤药里面加入迷药,让她保持昏迷不醒。这种药物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因此我只好每天亲自喂食,以免露出破绽。没想到居然被大家误认为真心诚意,我也只好一直扮演下去。”
  “天可怜见,我这么大费周章,有一天千叶总算历劫归来。我得知她不幸被多摩王夺去贞操,心里极为沮丧。但是千叶带来更糟的消息,那就是你还活着,还要我领兵去三鹰城的牢房里救你。”
  萧煌听着从小一起长大的赵翼惊人告白,真有如晴天霹雳,嘴唇不禁微微发颤,但是目前也无可奈何,只能听着赵翼继续说道:“我急着找塔尔,想将消息传递给他,让他向多摩王透露你的身份,你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可惜的是为时已晚,塔尔被多摩王从狗洞里赶出皇宫。把你从三鹰城解救出来以后,我收容了塔尔,并且告诉他我的真正身份,邀请他一起加入我的阵营,一起完成推翻多摩王政权和争夺统率义军大权的事业。在隆克维也失势以后,我派塔尔带兵把他抢救出来,所以他现在能够站在这里,而不是被多摩王送到边疆做苦工。”
  萧煌沉默了良久,才勉强吐出几个字:“那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做?”赵翼露出残忍的笑容说:“我现在准备假扮成蛮族勇士,绑架千叶。在你失踪的日子里,我多次向她示好,不过都被她冷淡拒绝。我要趁此机会教训她一下,然后夺取她历经”浴火“之后的重生之躯,让她成为我的女人。我再恢复身份,以奔雷派掌门的身份把她救出,令她感恩戴德,最后教她亲眼看见你惨遭千刀万剐、体无完肤的尸体,包管她死心塌地地跟着我。”
  萧煌皱了下眉,喃喃说道:“千刀万剐……”赵翼残酷地冷笑着说:“没错。你害得我这么惨、这么久,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你。现在罩在萧敏身上的鱼网,其实是替你准备的。等一下塔尔和隆克维就会用鱼网将你全身紧紧覆盖,让你肌肉突出,以便下刀,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凌迟处死,以泄我多年来的心头之恨。哈哈。”
  萧煌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恐怕在劫难逃,问道:“今天我栽在你手下,算我有眼无珠,我认了。但是请你起码放过萧敏一马。”赵翼轻哼一声说:“我已经替她找了出路,先让她好好伺候塔尔与隆克维,以后就任凭他们两个处置,看是要继续做他们的性奴,还是卖到妓院为娼,我一概不予过问。”
  “你这个无耻至极的下流胚子!”不知何时已经醒转的萧敏,破口大骂。赵翼浑没料到药效已过,萧敏恢复了意识,一时不知所措。略微仓惶之下,赵翼吩咐塔尔和隆克维:“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我离开之后,立刻开始行刑。记得要尽量缓缓地割,让萧煌在极度痛苦之中,慢慢断气。而且不准碰他的脸,能够让千叶公主清楚辨识他的容貌。至于萧敏就交给你们全权处理了。”
  塔尔和隆克维微微躬身答应,赵翼瞥了萧家兄妹最后一眼,转过身去,萧敏在鱼网里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厉声叫赵翼回来,但是她的未婚夫头也不回,加快脚步离去。塔尔和隆克维手上拿着锐利的匕首,走近被鱼网包裹住的萧敏身旁。

 


  第五章 行刺

  塔尔和隆克维目送着赵翼离开,难免开始想像千叶公主即将惨遭绑架、剥光、吊起、拷打再被强暴的光景。塔尔曾经审讯、凌虐过千叶,知道其中销魂的滋味,隆克维只能光凭幻想,自己意淫一番。两个人对望一眼,知道现下只有先转移注意力。塔尔和隆克维将鱼网紧紧罩在萧煌身上,准备执行凌迟。
  萧煌焦急着好不容易复国在望,又要娶得美女公主、晋升摄政亲王,眼见光宗耀祖、权倾天下的日子马上到来,实在不甘心就此束手待毙。萧敏也在一旁哭泣喊叫,要塔尔和隆克维放下利刃。人终究是怕死的,尤其是在亲人面前受尽痛苦之后悲惨地死去。情急之际,萧煌只好抛下一切英雄气概,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道:“两位且慢,请先听我说上几句。你们与其跟着赵翼,还不如改邪归正,加入我方阵营,咱们以后情同手足,有福同享。”
  塔尔哼了一声:“死到临头,还在胡说些什么。”隆克维倒是沉默无语。他跟塔尔竞争多年,互有输赢。现今在赵翼的授意下,被塔尔从流放的命运中解救出来,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处于屈居下风的局面。如果两个人能够同时加入义军,说不定还可以混个平起平坐。
  虽然遭到塔尔拒绝,萧煌还是不放弃,拼命游说两个蛮族勇士:“你们想想,赵翼如此奸诈险恶,连自己的师兄和未婚妻都三番两次痛下毒手。这回他打算绑架千叶公主,也是假扮成你们族里勇士,嫁祸给旁人。这种人将来肯定翻脸无情,不会善待曾经帮助他立功的手下。俗话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你们跟错了人,日后会后悔的。”萧煌见到两人稍有犹豫之色,急忙打铁趁热,说道:“我不知道赵翼答应了你们两个什么,但是他能做到的,我一定也能达成,而且还会做得比他更多。”
  塔尔迟疑了一下,才开了口:“其实也没特别答应了什么,只说一旦他灭了多摩王,当上鎏金皇朝的亲王之后……”萧煌见到两人立场已经有所松动,摇头说道:“你们都被赵翼骗了,他不是多摩王的对手,也万万不可能当上亲王的!赵翼不懂兵法,也指挥不动我父亲的旧部,遑论指挥、统筹整个义军行动。要跟多摩王的部队正面对决,还是得靠我父亲的骑兵作为主力,奔雷派的好手们和其他各路人马只能从旁协助。况且千叶对赵翼毫无感情,纯粹是赵翼自己一厢情愿,你们押宝在他身上,实在是冒险。我就不同了,千叶已经宣布即将与我成婚,并且任命我为摄政亲王。因此现下只有我能带领义军,击败多摩王,大家日后同享富贵。”
  塔尔还是不能完全相信萧煌,说道:“你们鎏金国人在用得着他人的时候,什么都可以答应,但是事过境迁之后,却时常出尔反尔。你说赵翼不可信任,那我们又怎么信得过你?”萧煌说道:“我即将由千叶册封为摄政亲王,说话等于君主,一旦开了金口,是不能反悔的。如果你们两人弃暗投明、放了我跟家妹,随我们前去拯救千叶公主,那是本朝大功臣。我会以摄政亲王的身份,马上诏告你们为朝廷命官。”
  其实已经被说动的隆克维,想要藉萧煌的回答解除塔尔的疑虑,再问说:“就算你暂时封赏我们,等到天下太平,再来找我们算旧帐,那时便又如何?”
  忽然从背后传出女人的声音:“我倒有个主意。”仔细一看,原来是卡拉莱雅走了进来。相当吃惊的塔尔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卡拉莱雅若无其事地回答:“我被抓到义军阵营之后,在赵翼手里吃了不少苦头,幸好有萧煌出手相救。我观察赵翼很久,总觉得他为人阴险,行事诡谲,因此秘密跟踪他,总算今天证明他早已怀着鬼胎。你们跟着这种人就像从前我们跟随多摩王,只怕迟早要吃大亏。”
  隆克维问道:“那你有什么主意?”卡拉莱雅并未回答,而是走到萧敏面前蹲下,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你就是萧煌的妹妹吧?长得真是漂亮。”萧敏对蛮族素无好感,尤其眼前的塔尔还曾经百般折磨、凌辱过她。但是现在兄长和自己的性命都捏在旁人手里,所以只能够忍气吞声,回答道:“别碰我。有什么事快说。”
  卡拉莱雅回头对着三个男人说:“唯今之计,我看只有萧煌将妹妹萧敏许配给塔尔和隆克维。这样一来,大家做了亲戚,就不用担心彼此尔虞我诈地互相欺来骗去了。”男人们瞪大了眼,浑没想到卡拉莱雅的提议会是如此。最先出声的反倒是萧敏:“真是荒唐!我不要。”卡拉莱雅微笑说:“你们大家想想,要是条件谈不拢,萧煌命丧黄泉,萧敏做了性奴,剩下的人日后得等着被赵翼宰割,对谁都没好处。要是大家肯结为姻亲,萧煌不但可以活下来,还能娶得公主、当上亲王,萧敏也有个归宿。至于塔尔和隆克维,既然成为摄政亲王的妹婿,算是皇亲国戚,可以安心继续做地位稳固的朝廷重臣,岂不是皆大欢喜?”
  萧敏还是大喊:“不可能!我怎么能嫁给两个人,而且还是蛮族!”卡拉莱雅微笑说:“依照咱们赫纳族里的规矩,一个男人可以娶多位妻子,一个女人也可以同时嫁好几个丈夫的。我们族里的巫医还特别发明了”淫女香“药方,帮助嫁给多位男人做为妻子的女人,让她们能够维持欲火,跟丈夫们同时交媾。我知道萧煌雄才大略,想要联合各族势力,共同驱逐多摩王之后,组成一个能够真正团结各族的帝国。假使这回他肯以身做则,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异族男人们,一定可以成功号召众人,共兴大业。”
  其实萧煌压根没想过卡拉莱雅的高谈阔论,目前只求保住性命,赶紧去搭救千叶,牺牲妹妹的幸福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因此他开口道:“卡拉莱雅所言极是。如果塔尔和隆克维首肯的话,我和家妹愿意化干戈为玉帛,大家结为亲家,携手齐心。”萧敏颤声说:“哥哥,你在胡说些什么呀。这些蛮族杀了我们的父亲,亡了我们的家园……”
  萧煌瞪了妹妹一眼:“我们的国仇家恨是由于多摩王的关系,如果有人愿意和我们并肩作战,我们应该尽弃前嫌。更何况你如果不肯答应,我死了,你也做了奴隶,公主的安危怎么办?朝廷该如何复兴?你又置天下苍生于何地?父亲既然已经不幸辞世,你就应该听从兄长的安排。以后大家也不准再用蛮族这个名称,是赫纳族就叫赫纳族,是安达鲁族就称安达鲁族,这才能真正一统天下。”萧敏知道哥哥心意已决,也只有沉默下来。
  塔尔在虎牢里拷打、奸淫过萧敏,其实心里一直很想念她的美妙肉体。隆克维自从看到萧敏赤裸的身子被鱼网紧紧覆盖,也是口水直吞。现在将这个美人赏给他们做为老婆,也是不错。只是两人敌对多年,互相竞争,现在非但握手言和,还要变成同一个女人的丈夫,在床上一起和老婆燕好,心里的变化也是难以言喻。隆克维既然心里的算盘打好,率先点头答应,以抢个先机。塔尔见到情势发展至此,无力回天,识时务者为俊杰,干脆顺水推舟。两个人遂把鱼网移开,将萧家兄妹松绑。
  萧煌大喜,立即下令:“我现在就亲口将妹妹萧敏许配给你们两人。同时塔尔在多摩王的伪朝里担任虎贲营副统领,到了本朝就升任为御林军提督,戍卫京城和皇宫的安全。隆克维以前做到虎牢总管,在本朝就升任为刑部左侍郎,掌理全天下牢狱。”塔尔和隆克维弯腰谢恩。萧煌转头问卡拉莱雅说:“那你有何要求呢?”卡拉莱雅淡淡地说道:“赵翼上回招待过奴婢,亲王就把他交给我,让我有机会回报就是了。”萧煌想起以前赵翼把卡拉莱雅的阴蒂残酷拉出来钉在板凳上,做为拷打的手段之一,知道她这次决计不会轻易放过他,所以点头答应。
  萧煌接着由塔尔领路,赶到赵翼囚禁千叶的密室里。蒙着面的赵翼已经把全身赤裸的公主两手高举,吊了起来,用皮鞭狠狠抽过,现正在将阳具在千叶经历了“浴火”之后的柔嫩蜜穴里插送着。眯着眼睛的千叶,樱桃小嘴呻吟着,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萧煌原本还期待在新婚之夜,使出浑身精力和招数来享受千叶“复原”后的贞节娇躯,这回又给泡汤了。大怒之下的萧煌,把赵翼推倒在地,刚换主子的塔尔和隆克维马上抢功似的冲上前去,把赵翼给架了起来,同时把他的头巾扯掉,露出他的真实面目。
  萧煌把千叶放了下来,惊魂未定的公主看到加害于她的人竟然是身边亲信,一时无法接受,半晕了过去。萧煌一边急急忙忙把千叶带往公主寝室,一边下令塔尔和隆克维将赵翼押到牢房,交由卡拉莱雅处置。
  心胸狭窄的卡拉莱雅有了报复的机会,自然不会有丝毫的迟疑和延宕。赵翼饱尝了各种虐待、折磨,牢房里不时传来他的痛苦、屈辱的惨叫声。
  萧煌带头的义军势力越来越大,多摩王的军队兵败如山倒,重要关口、城池一再失守,不久连京城都被重重包围。
  一日夜里,皇宫里的多摩王在开过作战会议以后,召唤宇文蕙侍寝。多摩王入了珠的阴茎像是刑具般地折磨着宇文蕙的肉洞和屁眼,宇文蕙却是贪婪地享受着。多摩王泄了精之后,宇文蕙用手支起裸露的上身,让多摩王玩赏着她的乳房,一面问起战况。多摩王回答道:“本王已经仔细考虑过,咱们族里的战士们擅长在辽阔的平原之上骑着马、带着蜥龙和敌人厮杀,而不适合躲在城墙后头防守,或是在狭路、窄巷之间缠斗。现在萧煌与他的党羽兵临城下,本王想到一计,趁着萧煌的军队进攻之际,假装不敌、败走到城外,萧煌必定轻骑追击,到时候本王再奇袭反扑,一定可以将叛军杀个片甲不留。因为萧煌一来收复前朝皇宫,肯定得意忘形、掉以轻心,二来为了要防守刚才占领的京城,必须分去不少精锐兵力,三来到了郊野,本族勇士们如虎添翼,可以大展手脚,让乱党们措手不及。”
  宇文蕙微笑说:“大王英雄盖世,智勇双全,自然不会把萧煌和他的乌合之众放在眼里。”嘴里虽然这么说道,但是宇文蕙心中明白,多摩王大势已去,很难挽回。宇文蕙接着道:“不过奴婢想想,小心使得万年船,这次如果萧煌真的侥幸攻入京城,大王除了依计把敌军诱到城郊应战之外,还得有第二手准备才是。”多摩王稍微提高声音:“你倒是说说,本王还可以有什么第二手准备?”
  宇文蕙应道:“大王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不知如何报答,请大王准许奴婢假装来不及跟随大王逃离皇宫,留在后宫,伺机谋刺萧煌。”多摩王停止抚摸宇文蕙的酥胸,苦笑说:“萧煌身旁随从如云,本身也武功高强,你一个弱女子,如何能行刺他?”
  宇文蕙先是娇声要求:“大王,别停下来啊,你摸得人家好舒服。”等到多摩王的手掌回到她的白皙胸脯,宇文蕙才继续说道:“奴婢的暗杀方法,当然不会是需要蛮力、动刀动枪。奴婢早年就认识萧煌,知道他性好渔色,初次来我们家拜访,一双贼眼就老实不客气地直盯着家妹的丰满胸部。现在外头传说,萧煌即将和千叶成亲,担任摄政亲王,却还在外面拈花惹草,就连卡拉莱雅……”
  多摩王沉下脸来:“卡拉莱雅?”宇文蕙说道:“大王息怒。萧煌那坏胚子,身边的女人几乎都逃不过他的毒手。卡拉莱雅也是个贱货,听说她不但同意萧煌对她插穴、肛交、含吊、乳交,还时常要求加入鞭打、滴蜡、捆绑之类的花样助兴。”多摩王听到初恋情人和敌手如此交欢,脸上不禁一阵青、一阵白。
  宇文蕙将对话导回正题:“奴婢自从接任首席宫女之后,有机会阅读到”奇方妙药手抄“,其中详细记载一种配方”空孕“,服用后能让尚未怀孕的女人身体产生怀孕般的征兆,胸部会急速增大、变得非常丰满,甚至流出乳汁。奴婢再吃下”催魂花“,让奴婢产生的乳汁带有剧毒。萧煌舔吸了奴婢的奶头之后,肯定一命呜呼。到时候叛军阵脚大乱,大王就可以趁虚而入,一举粉碎前朝余孽。”
  多摩王说道:“说得是很有道理。不过你如何能取得他的信任,走近他的身边?你又如何确定萧煌那家伙会乘机占你的便宜?”宇文蕙:“奴婢已经考虑到这点。光凭奴婢是现任首席宫女,家妹又救过他的性命,萧煌一定会召见奴婢。尤其听说萧煌三番两次企图和家妹燕好,但是为家妹所拒绝。奴婢预备给自己先施以针缝阴户,在萧煌入宫之后,向他假意哭诉惨遭大王凌虐,并且故意露出私处,一来可以取信于萧煌那叛贼,二来萧煌看了奴婢的坚挺双峰和被针线缝起的阴唇,绝对是淫性大发,要来舔舐奴婢的胸部,三来奴婢的私处已经缝合,萧煌即使性急,也没办法玷污奴婢的身子,不致辱了大王的英名。”
  多摩王为难地说道:“这样太委屈你了,而且也太过危险。”宇文蕙回答说:“奴婢知道若是被萧煌看穿计谋,当然是死路一条。即便是成功了,也难逃他的党羽们报复。因此奴婢这次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以报答大王的知遇之恩。”
  其实宇文蕙是对局势的发展非常不安。自己决定跟着多摩王一辈子,好好享受帝王生活和多摩王入了珠的粗大阳具。不料妹妹投效的萧煌阵营就要夺去自己拥有的一切,说什么也得想办法扭转颓势。如果能够侥幸成功,当然成了头号功臣,一辈子不愁荣华富贵;即使失败了,仗着自己亲妹妹曾经救过公主和萧煌的性命,也不会遭到太严重的处罚,顶多被关进牢中受一点酷刑,也算是另一种享受。
  多摩王长叹了一口气,“好吧,本王就姑且让你一试。为了让敌人相信本王的确是打不过叛军、仓促逃离,本王就仅仅把作战能力强大的精兵猛将事先调离京城。剩下的老弱残兵、宫女性奴和狱卒杂役们就留在皇宫,帮助你取信于敌人。”
  三日之后,由各路集结的义军在萧煌的指挥之下,发动攻击。多摩王的军队在抵抗几个时辰之后,突然阵势崩溃,狼狈败走。
  进宫之后,千叶在萧煌和各路人马的簇拥下,在鎏金大殿上登基为皇,并且宣布和萧煌结为夫妻、晋升萧煌为摄政亲王兼任帝国兵马大元帅。萧煌接着以摄政亲王的身份,代替千叶女皇发布一连串的旨意,包括将虎牢改为刑部大牢,暂由左侍郎隆克维和御林军提督塔尔共同掌管,并且把抓获的多摩王手下,先监禁在大牢里,经过详细审讯调查之后,再决定治罪、释放或是其他处置。
  当晚萧煌在和千叶洞房花烛之后,第二天就在摄政厅里忙不迭地处理军国大事,直到深夜。今天是萧煌新婚的第二晚,原本是应该回到后宫陪伴千叶的。但是昨天洞房之夜,惨遭多摩王、赵翼和无数蛮族勇士奸淫过的千叶,当然没有可能落红,千叶也推拖着不肯替萧煌含吊,他也就没再自讨没趣地要求肛交。萧煌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也就暂时不想和千叶行房。
  萧煌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记起宇文兰在脱离多摩王的魔爪之后,一直不愿意跟他来往。今天早上倒是特别托人带话,请萧煌关照她被多摩王掳进后宫的姐姐是否安好。萧煌寻思,不如趁此空档看望一下宇文蕙,顺便向她打听一下多摩王的后宫禁脔,是不是有什么上好货色。萧煌于是吩咐隆克维将宇文蕙从刑部大牢带上摄政厅来。
  萧煌几年之前见过宇文姐妹,印象之中姐姐宇文蕙面貌虽然姣好,但是身材不如妹妹宇文兰。不料站在眼前的女人,居然婀娜多姿,尤其是胸部异常丰满。宇文蕙一见到萧煌,就泪眼盈盈地拜倒在地,说道:“萧大哥,我们总算今生有机会再相见了。”萧煌赶忙从座位起身,亲自走下殿来扶起宇文蕙说:“你们宇文家对女皇陛下和本亲王有大恩,不必多礼。”
  在萧煌的搀扶下,缓缓起身的宇文蕙故意用隔着单薄衣料的浑圆乳房摩擦着萧煌伸出的双手和身体。萧煌的阴茎一下子就勃起了。宇文蕙假装受尽委屈,把身子投进萧煌怀里,抽抽噎噎地说道:“幸好哥哥及时赶到,否则我们都要被多摩王给折磨死了。那厮知道自己气数已尽,对宫女和性奴们是百般凌辱。他怕义军攻进皇宫之后,我们的贞节不保,居然使出下流无比的手段。”
  萧煌嘴里痛骂多摩王卑鄙无耻,事实上非常好奇多摩王到底用了什么狠毒招式。萧煌一边安慰着宇文蕙,一边用手轻轻抚摸女人充满弹性的肉体,说道:“妹妹不用怕,多摩王已经让哥哥给赶跑了,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宇文蕙露出一付难以启齿的表情,迟疑了半晌,方才娇镇地说:“那……在哥哥面前,妹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宇文蕙慢慢拉开衣服前襟,故意先裸露出高耸坚挺的一双玉乳,萧煌只觉得阳具胀得难受,情不自禁地吞了几口口水。宇文蕙把宫女服饰打得更开了,一面挑逗着萧煌,要他的手帮忙解开围在私处的亵裤。衣物一被脱掉,露出了宇文蕙的嫩穴,萧煌倒抽了口冷气,只见女人的蜜穴被剃光了耻毛,白净的两片大阴唇则被针线紧紧缝住,几乎看不到肉缝。
  萧煌从未听闻这类的虐待,更别说是眼见了。等到萧煌回过神来,兽欲不知为何更加高涨,不禁把女人的娇躯搂得更紧了。萧煌长得高大英俊,出身又好,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早已司空见惯,因此对宇文蕙毫无戒心,只想立刻把眼前的白嫩丰满骚货剥个精光,好好奸淫一番。宇文蕙嘤的一声哭倒在萧煌怀里,故意将前襟敞得更开,两粒湿润的奶头就在萧煌的胸上磨蹭。萧煌看得呆了,低下头去,准备将诱人的乳球含进嘴里。
  “慢着!”卡拉莱雅的声音突然在摄政厅里回荡。吃了一惊的萧煌瞪着卡拉莱雅,宇文蕙则机警地把裸体用宫女衣饰包裹住。卡拉莱雅瞥了她一眼,说道:“不用遮遮掩掩了,你的一双肥乳,连皇城十里外都可以看得见。”萧煌的淫兴被打断,自然很不高兴,问说:“夜深了,你私闯摄政厅做什么?”卡拉莱雅说:“启禀亲王,奴婢是前来救驾的。”萧煌皱起眉头,卡拉莱雅则继续说道:“奴婢不久之前才看过宇文蕙的裸体,虽然非常美妙,但绝对算不上异常丰满。今晚奴婢正在大牢里教训赵翼之时,见到身材大幅改变的宇文蕙被狱卒带出来,说是要到摄政厅面见亲王。奴婢怀疑事情不单纯,这宇文蕙一定是在升任多摩王的首席宫女之后,阅读了本族巫医密传宝典”奇方妙药手抄“,服下”空孕“药方,乳房才会变得如此巨大。”
  萧煌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即便如此,女为悦己者容,想要吸引男人,又有什么不对?”卡拉莱雅摇头说道:“亲王有所不知,这个配方是不能随便乱吃的,否则全天下也就没有平胸的女人了。这帖药方对一个人终生只有一次效用,以后吃得再多也不会产生任何药效。而且过了几天效用退了之后,不但胸部会恢复原来大小,很有可能再也不会生育。如果宇文蕙想要长期吸引亲王的注意,怎么会吃下这种汤药?更何况宇文蕙双颊泛红,嘴唇却泛青,很有可能是服用了剧毒的催魂花,毒液会从乳汁排出。只要有人在这贱人的乳头上吸允几口,肯定立即毒发身亡。所以奴婢敢说,宇文蕙是来行刺亲王的。”
  萧煌半信半疑地望着宇文蕙,只见她脸部表情僵硬,不发一语。萧煌马上命令殿前的御林军侍卫把多摩王的虎牢副总管额图押上来。萧煌听他的奔雷派小师妹韩凤仪与罗珊向他哭诉,在虎牢里如何被额图残酷拷问、凌辱,所以想藉这个机会顺便报复。
  被押上来的额图,有着受审、就死的心理准备,浑没想到是叫他吸允首席宫女的奶头。不知道前因后果的额图,虽然有些狐疑,也只有高高兴兴地依照命令行事。不料才在宇文蕙的两粒乳球各吸了几口,额图忽然紧抓着喉咙,剧烈咳嗽起来,接着就倒地不起,当场暴毙。
  萧煌亲眼见到卡拉莱雅所言属实,对着宇文蕙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企图谋刺本亲王。看来多摩王已经是黔驴技穷,竟然派身边的女人替他做些见不得人的下三滥勾当。我倒想从你口中知道,他还想施展些什么雕虫小技。”萧煌立刻传唤御林军提督塔尔和刑部左侍郎隆克维进殿。萧煌在等候两人进殿的空档,下令御林军侍卫们把宇文蕙全身的衣服脱个精光,然后将她左右紧紧架住。萧煌右手从腰间拔除锋利的匕首,左手抚摸着宇文蕙光滑的蜜穴和将阴唇缝得紧密的细线,说道:“你这个贱人,为了行刺本亲王,还真受了不少苦、费了不少力。现在本亲王就帮你解脱。”萧煌接着把利刃伸入阴唇之间,粗鲁地割断了细线。宇文蕙痛得惨叫一声,封闭了几日的花瓣重新绽开,露出神秘迷人的细缝。萧煌用大拇指和食指间捏住上缘的蜜核,用力揉搓一番,直到里头的肉芽也被翻了出来。宇文蕙白嫩的玉体忍受不了刺激,颤抖不已,嘴里发着隐约的哼唧声。萧煌骂了一句骚货,心里却想起宇文兰因为他失去了花蒂,不禁唏嘘起来。
  塔尔和隆克维接获旨意,连忙飞奔进殿。萧煌命令两人:“把犯人带下去,先押到刑部公堂,将毒奶全部榨出,当做谋刺当朝亲王的证物。然后将她打入刑部大牢,由你们两个负责严刑拷问。等到犯人招供之后,立刻把供词呈报上来,由本亲王按照鎏金皇朝律例定夺判刑。”
  宇文蕙是鎏金帝国前任宰相之女,自然知道当朝法令。历代鎏金皇帝们仁民爱物、不尚重典,但图谋暗杀皇室还是大逆不道的死罪,轻则斩首、绞杀,情节严重者则施以凌迟、刺刑等残酷方式处死。
  全裸的宇文蕙被御林军押解至刑部之后,新上任的左侍郎隆克维立刻升堂,御林军提督塔尔也在一旁奉旨协助审理。隆克维向塔尔说:“伪朝首席宫女宇文蕙企图行刺摄政亲王,罪行确凿。我们两人负责讯问,一来只要按旨搜集证物,然后再要犯人吐露出阴谋的前因后果就行了,大人以为如何?”塔尔点头道:“确实如此。咱们第一步就先搜集剧毒乳汁,做为证物。”隆克维另外提议说:“既然这是个大案,我们得小心从事,最好不要假手他人,而且得加快审案速度。不如我们两人一人一边,先将犯人的奶水悉数榨出再说。”塔尔表示毫无异议,于是两人便各自选了宇文蕙的一边豪乳,用力挤压起奶头。源源不绝的白色乳汁立刻从粉嫩的奶球喷出,流到承接的碗里。
  宇文蕙吃痛,忍不住尖叫起来。两个莽汉毫不怜香惜玉,更加使劲搓揉抠捻女人的乳房和奶头,后来干脆比起赛来,看谁能挤出较多的奶。宇文蕙在刑部大堂上狂号不止,原本白皙的乳房被拧捏得青紫红肿,还留下无数的手印和指甲痕迹。
  半个时辰之后,即使是力大无穷的隆克维和塔尔,在各自挤出两碗多的乳汁以后,再也挤不出半点奶水了。宇文蕙满身香汗,喘息不已。塔尔看了看双方第三只碗里收集的乳汁,大约是平分秋色,于是建议对犯人使用乳枷,并由两人对调位置后亲自向另一边的乳房挤奶,能榨出较多奶水的一方证明先前对手应该可以挤出更多的乳汁,由此来定胜负。隆克维欣然同意。
  宇文蕙的巨乳被两人亲手套上铁制乳枷,开始残忍施刑。铁棍一回又一回地从女人的乳根滚到乳头,把残余的奶水一点一滴地慢慢榨出。宇文蕙受不了狠毒的酷刑,惨叫连连:“拜托……快停下来!我受不了……真的没奶了……”隆克维连头也没抬,说道:“胡说八道,你的乳头还在滴奶哩。妈的,奶水还真足,全给浪费了。塔尔兄,再多施点力,把这骚穴的乳汁都弄出来。”宇文蕙再哀叫了一会儿,最后晕了过去,但是很快就被冷水泼醒,继续夹奶。
  宇文蕙昏死过去多次,两个莽汉间的挤奶竞赛却还是不分胜负。隆克维和塔尔交头接耳,商量了一会以后,除了继续靠乳枷拼命压榨之外,在宇文蕙娇柔敏感的奶头上穿进系着铅锤的乳环,使劲拉扯乳球,一副不把宇文蕙的奶水彻底榨乾、半滴不剩,绝不善罢甘休。
  宇文蕙疼得全身裸体不住乱颤,尖声狂呼求饶。但是塔尔和隆克维根本充耳不闻,只管继续残暴榨乳。宇文蕙终于眼前一黑,再次不省人事。

 

 

  第六章 荒淫

  宇文蕙的丰满胸脯在遭到乳枷的凌虐之后,塔尔和隆克维仍然意犹未尽。两个莽汉拿出各式专门折磨乳房的刑具持续给宇文蕙的奶子上刑,诸如螺丝拴紧、带着钝刺的铁制乳箍,或是特别设计用来夹乳的铁钳等等,不停粗暴挤压、蹂躏宇文蕙肿胀不已的一对肥乳。宇文蕙连声惨叫、昏厥过去多次,马上就被冷水泼醒接着用刑,实在苦不堪言。
  塔尔和隆克维在确定无法再从宇文蕙的双峰挤出任何一滴乳汁之后,把强行榨出三碗多的奶水,留在刑部当做谋刺摄政亲王的证据。宇文蕙则被押解到刑部大牢里的刑房,进行下一步的拷打审问。终于踏进妹妹宇文兰也曾经惨遭毒辣手段讯问的刑房,宇文蕙是又期待又害怕,不知道这两个恶棍打算对她使出什么令人发指的刑求方法,但是又渴望酷刑能够带给她无上的刺激与欢愉。
  在多摩王占领时期,原本称之为虎牢的刑部大牢不但大幅扩建,还增添了许多各式各样的刑具,光是木马就有十余种之多。负责押送宇文蕙的御林军侍卫们,在塔尔和隆克维的示意下,故意让宇文蕙绕行拷问女囚的大间刑房。萧煌的军队在收复京城之后,抓获了不少多摩王的宫女、性奴,以及将领和官员们的妻妾、丫头们。如果是立刻投降、有问必答,和年老色衰的,在录过口供之后就关在大牢里等候摄政亲王发落。企图逃跑或是抵抗的年轻貌美女子,就押到大牢设在底层的刑房严刑拷打,看看是不是能逼问出一些军情。因为隆克维和塔尔都喜欢用木马来折磨女犯,所以宇文蕙在经过刑房时看见的受刑年轻女人,一律都被浑身脱个精光,一面被迫骑坐在五花八门的各型木马上,一面惨遭狱卒使用皮鞭、烙铁、乳枷或是其他种种刑具严厉审讯。
  宇文蕙最后被押到专门保留用来拷问重大案件的钦犯刑房。一踏进门,宇文蕙就被喝令骑上隆克维和塔尔给她特别挑选的木马。这座刑具是由精钢铸造,马背特别锋利。有别于其他木马之处,在于这个铁马的设计是让受刑者整个人骑坐上去,双腿夹在马身两侧捆缚起来,所以全身重量几乎都集中在紧贴着尖锐马背的两股之间,会立刻给犯人的下阴带来极大的痛楚。宇文蕙一骑上这具铁马,大小阴唇和臀肉就被马背粗暴地朝两侧分开,锐利有如刀锋的顶端长驱直入,紧密地贴在她娇嫩的肉洞和菊门。隆克维还把宇文蕙当成母狗般地在她的粉颈套上项圈之后,用力往前拉,迫使她的裸体前倾,加重压迫她的蜜核,宇文蕙马上哼唧起来。
  塔尔看见隆克维已经将犯人安置妥当,对他说道:“这个贱货胆大包天,竟敢异想天开,弄大她的奶子,企图诱惑、暗杀摄政亲王。我看咱们还是从她的一双巨乳开刀,仔细审讯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写下供状后上报亲王,你看如何?”隆克维点头说:“那就先对犯人的奶子施用针刑吧。”塔尔和隆克维取下挂在墙壁的长针,放在火烛上加热。一旦针尖变红,两个人就照着稍早之前对宇文蕙残暴挤奶的方法,一人负责拷打一侧乳房。隆克维的刑求方法是用手指紧紧捏住奶头,拿针尖直接从正面刺入。塔尔则由奶头的旁边插进,让整支长针贯穿。
  宇文蕙的酥胸不久前才遭受多种酷刑的折磨,原本就已经疼的不得了。现在这个女人身体最为敏感之一的部位,又同时遭到针刺和烙铁的毒手,令她痛彻心肺,登时发出凄厉叫声,全身不住发抖。塔尔喝斥道:“赶快招供!把整个阴谋的起因、计划和执行统统坦白说出来!”宇文蕙满头大汗,决定先避重就轻,颤声说:“我只是奉了多摩王之命,喝下汤药,怎么知道原来是丰乳加上毒药。”隆克维用手掌重击了宇文蕙的胸脯几下,插着炽热长针的乳房晃动不已,让女人不住发出悲鸣声。隆克维骂道:“臭婊子,事到如今还不说实话!给你点厉害瞧瞧。”隆克维把长针拔出,重新从正面再刺入乳球一遍。塔尔也没闲着,将握在手中的针用力往左右上下拉扯,仍旧插在奶头里的针牵动着整个乳房随之剧烈摇摆。宇文蕙尖声哀号着。
  两个男人将宇文蕙肥大的奶子整整拷打了一个时辰,宇文蕙承受不住酷刑,不省人事好几次,但是立刻被冷水唤回意识。塔尔将烤得白热的长针,再一次刺穿女人的乳房,宇文蕙哀号不已,不过还是维持原先的说词。隆克维用手掰开宇文蕙的两爿白嫩臀肉,露出她的屁眼,一边对塔尔说:“我看这贱人的奶子已经麻木了,再折磨下去也徒劳无功。咱们得换个刑求法子,我看就拿开花梨插入这骚货的屁眼,你认为如何?”塔尔听闻过这种刑具厉害,却从未亲眼见识过,自然毫无异议。
  这开花梨又名恐怖梨或者痛苦梨,宇文蕙看见过隆克维在宇文兰的身上用过,现在总算轮到自己了。隆克维把拳头大小的梨头顶住女人的菊门,粗暴地向前推进。由铜铁打造而成的刑具,粗大坚硬,连蛮劲十足的隆克维,也费了不少力气才将开花梨的上半部勉强塞进女人的屁眼里。宇文蕙疼得满头出汗,嘴唇不住发颤。  隆克维阴险地笑着,一边转动把手。刑具的花瓣慢慢张开,强迫撑起宇文蕙的菊洞和肠道。女人喉咙发出的非人惨叫声登时充斥在刑房里。隆克维得意地向宇文蕙说道:“你这骚货,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我手上的铁梨才打开不到一半,你还是赶紧招供,不然接下来还有得你受的。”
  宇文蕙只顾着惨叫,隆克维于是继续转动把手,让开花梨的铁瓣张得更大。眼冒金星的宇文蕙觉得腹里翻滚搅动、剧痛已极,几乎就要晕死过去。本来闲在一旁的塔尔也不甘示弱,拿起藤条使劲抽打全裸女犯的脚底板,让她感觉有如火上加油,疼得死去活来。
  在连续受了几个时辰惨无人道的酷刑之后,宇文蕙被虐待的欲望暂时获得了满足。她暗自寻思眼前的两个莽汉应该认为她终于支持不住、决定吐实了,她所做的供词可以取信于两人,自己只要确定不会泄露多摩王准备在城外伏击的秘密就是了。至于行刺动机和过程等等的小节其实无关紧要,信口胡诌几下就是了。于是她断断续续痛苦地说:“好……我招,我招……是多摩王命令我喝下空孕汤药,让乳房变得丰满,还会生出奶水,然后服下催魂毒方,让乳汁含有剧毒,再来引诱亲王。多摩王答应事成之后,封我为王妃,因此我才大胆前来行刺,请两位大人明察……哎哟,好疼……”塔尔和隆克维满意地点头,在吩咐狱卒写下口供、让宇文蕙画了押之后,两人赶紧准备将供词送交萧煌批示。
  就在宇文蕙于刑房里惨遭虐刑逼供之际,萧煌在卡拉莱雅的床上跟她翻云覆雨。萧煌为了表彰卡拉莱雅的洞烛机先、识破宇文蕙的行刺图谋,这次特别由他主动招呼女人。萧煌先是用嘴伺候着卡拉莱雅的粉颈和乳房许久,然后逐渐往她下身一路舔了过去,女人扭曲着腰身呻吟不已。舌头一到嫩穴,萧煌两手轻轻剥开女人的花瓣,用两支细钳分别夹住大阴唇,左右拉开之后用绳索固定好,让女人的肉缝彻底张开,露出粉嫩的穴口。灵活有力的舌尖接着挨了过去,先反覆舔舐吸允小爿花瓣和花蒂,再深入蜜道翻搅着。萧煌玩弄女人很有办法,这种让女人私处完全失去屏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即使经验丰富的卡拉莱雅也备感刺激。等到卡拉莱雅潮水泛滥,连声叫床之后,萧煌才将粗大坚硬的阳具插进她的蜜穴,慢慢地干她,弄得卡拉莱雅难以忍受,连声催促萧煌加快速度,将她狂抽狠插一番。萧煌仍旧慢条斯理地用九浅一深的床上功夫,硬是磨了女人许久之后,才使劲操起卡拉莱雅,最后还把精液喷在她的肉洞里。除了千叶女皇,无论跟其他任何女人交媾,萧煌一向把精液射在肛门里或乳房上,不然就是要求女人吞精,以免随便留下种子。这回萧煌特别让她有机会怀孕,说不定可以成为亲王妃,因此算是奖励。
  萧煌在泄欲之后,躺在女人身旁歇息。卡拉莱雅虽然被操得很累,但还是勉强撑起身子,先将男人阳具舔吸干净,再帮他全身推拿一番。萧煌舒服极了,一边享受着卡拉莱雅技巧高超的按摩,一边玩弄着异族女人的丰满乳房和娇嫩肉瓣。卡拉莱雅纤细灵活的双手推拿完男人的颈子、肩膀和手臂之后,用指甲轻轻抓着他的阴囊和鼠蹊。萧煌闭起眼睛沉浸在温柔乡里,心里想着要是千叶和宇文兰肯这样对待他,不知有多好。
  卡拉莱雅的手指轻抚着萧煌异常敏感的子孙袋,柔声问说:“王爷,您上次答应奴婢,把曾林交给我任意处置,您还没做到呢。”萧煌仍旧闭着眼睛,说道“本亲王最近忙于布置对多摩王的最后致命一击,一时给忘了。明天就会吩咐刑部交办这事。”卡拉莱雅称谢之后,又说道:“奴婢斗胆,想建议王爷暂缓对多摩王的进攻。”萧煌微微睁开双眼,问说:“这是为何?”卡拉莱雅说:“奴婢的父亲是族长,略通兵法。他曾经读过鎏金皇朝的兵书,说是穷寇莫追,我给记了起来。况且王爷虽然贵为摄政亲王兼任帝国兵马大元帅,毕竟不是一国之君。多摩王如果被彻底消灭,那就不需要王爷来摄政和统率全国军队了。”萧煌嘴里嗯了一声,其实心里非常震惊。他曾经在暗地里萌生过这个念头,但是认为存在这种想法不正派,也对不起千叶和天下百姓,因此不再多做考虑。不过自古以来,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例子多不胜数,卡拉莱雅这番话实际上说进他的心坎里了,没想到蛮族女人也能有这般见识。萧煌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回答说:“知道了。本亲王会加以斟酌。”
  卡拉莱雅再问道:“敢问王爷,您打算怎么处置宇文蕙?”萧煌叹了一口气,睁开双眼说:“她的亲妹妹曾经立下大功,本亲王总得手下留情。只好让隆克维和塔尔在刑部大牢里将她狠狠教训一顿之后,最多流放到边疆,也就算是重罚了。”卡拉莱雅轻声叹气说:“王爷真是个好人呢,连犯下死罪的钦犯都肯轻饶。不过奴婢倒有一计,可以让亲王一举两得。”萧煌掐了一下女人的肥乳,微笑道:“你一向冰雪聪明,这次又有什么好主意?”卡拉莱雅和多摩王相处久了,又在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最为厉害的后宫打滚多年,不但工于心计,而且喜欢怂恿他人、让他们发掘自己人性黑暗的一面。她之所以三番两次拯救萧煌、替他出点子,除了巩固她自己的利益之外,其实有意无意间想要把萧煌带坏,让他的良知和本性彻底被邪恶所吞没,自己好有个伴。
  卡拉莱雅轻声说:“奴婢大胆,观察到王爷很想和宇文兰亲热……”萧煌对女人一向是无往不利,对宇文兰这次倒是吃了瘪,伤害到他男人的自尊,再加上宇文兰的姐姐竟然企图行刺,自己却又不得不法外开恩,难免迁怒于宇文兰,因此有些悻悻然说:“少提这事。”卡拉莱雅对宇文姐妹恨之入骨,知道萧煌心里怨愤,更是来劲:“王爷,您也别怪宇文兰了。她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部位,一定是觉得再也无法和男人共享鱼水之欢,所以才避着亲王。王爷想要帮助她恢复信心、达到高潮,必须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方才能奏效……”卡拉莱雅把她的计划告诉萧煌,萧煌一边听着她的叙述,一边露出吃惊和迟疑的表情。虽然萧煌嘴里说着:“这不行吧……会不会太过份了……你确定吗?”可是卡拉莱雅明显感觉手里正在按摩的男人阳具急速勃起,知道萧煌掉入他的陷阱,在听过她的想法之后兴奋起来,一定会依计而行。
  第二天早上,萧煌在摄政厅上裁决了几件重要的事情,引起满朝文武官员不少骚动。第一件是暂缓对多摩王的作战攻击,改采守势,名义是烽火连年,兵疲民困,让军民们可以休息养生,朝廷也能够从长计议。第二件是废除性奴制度,原有的性奴在审查过后,视情况改分派为宫女或是释放回民间;如果是由于犯罪原因贬为性奴,则交由刑部重新审案之后,再行发配。于此同时废除性奴教惩院,并在原址成立“禁厂”,由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暂代管理职务,负责关押、教化恶性重大的钦犯,首批犯人包括叛徒赵翼和在多摩王伪朝担任虎牢总管的曾林,任由卡拉莱雅全权处置。第三件则是批阅由刑部呈上的口供,钦犯宇文蕙坦承企图谋刺摄政亲王,罪行重大,按照鎏金皇朝律例,判决刺刑处死。
  原本以为萧煌顶多把宇文蕙判个流放的大小官吏和后宫众人,没想到亲王会不讲情面,不但将救命恩人的姐姐处死,而且还是用最为暴戾狠毒的刺刑,不禁议论纷纷。这刺刑乃是将犯人四肢张开,用布条绑在直立起来的刑架上,再把一根削尖的细长木桩立于地面,让这根木桩的尖端从受刑者的肉穴或是肛门插入。受刑人的身体因为重量关系,布条逐渐支撑不住、松垮下来,于是身体开始缓缓下坠,锐利的木桩尖头就会慢慢刺穿犯人的五脏六腑,最后从犯人的嘴巴或是胸部整个穿出,过程极为残酷暴虐。
  被判决受刺刑的人犯,为了减少折磨、只求速死,通常都会想办法私下贿赂,让行刑官员把捆缚犯人于刑架上的布条换成丝巾,选用口径细小、并且削得特别尖锐的木桩,同时再把木桩搽上几层油,所以身体下坠的速度增快,润滑过的尖细木桩也能迅速通过肉洞或肛门,刺穿腹腔和胸膛。时间短的话,受刑人一天就毙命了。如果是犯案情节重大、受到指示要特别严厉惩处,或是没钱收买官员的罪犯,有时候得拖个三、五天,才在极度痛楚里,慢慢哀号着死去。
  至于宇文蕙的案子,由于摄政亲王特别交代要尽量拖长行刑过程,以儆效尤,因此负责执行的官员们特别挑选了坚韧的布条,行刑用的木桩不但粗大,同时将尖端磨钝,让受刑人不但身体下坠速度减慢,既粗又钝的木桩也不太容易刺穿脏腑。
  几个刑部官员奉了摄政亲王的旨意,在处死命令发布当天的傍晚,就把宇文蕙押到暂时充当刑场的刑部后院,执行死刑。负责主持行刑的官员先验明罪犯正身,然后检视了孤立在庭院中央、比普通人还高出一尺的木桩,经历丰富的官员伸手触摸木桩,确定没有被涂上任何油料。几个官员互相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大家心里也都明白这回木桩这么粗、这么钝,将会是一次漫长、充满痛苦的极刑。
  刺刑比起其他死刑之所以野蛮残忍,一部分原因为犯人是全裸受刑的,连最后的尊严都不给。侍卫们在行刑官员一声令下,把宇文蕙身上的死囚衣物扒光,袒露出饱遭残酷拷打、伤痕累累的裸体,然后横躺在地上、四肢大开地绑在用竹竿搭建而成的刑架上。一切就绪之后,刑架被竖立起来,移到木桩前面。行刑官员指挥抬着刑架的几个彪形大汉,前后、左右、高低调整着刑架,直到木桩略微削尖的顶端笔直对准女人的嫩穴,军士们才将刑架在地上固定好。宇文蕙没想到会如此痛苦悲惨的死去,害怕起来的她从出了大牢以后却一直发不出声音,等到粗大坚硬的木桩勉强戳进她柔软的蜜穴,她才惨叫出声。
  宇文蕙服下的“空孕”药材还没消退,被吊在半空中的赤裸玉体展现着曼妙的腰身和丰满坚挺的乳房,看得众人口水直吞,心里暗呼可惜。几个时辰过去了,宇文蕙的身子才下坠了半寸,木桩前端刚刚插进嫩穴。宇文蕙的身躯不住颤抖,全身流满了香汗。
  夜深之后,不出卡拉莱雅所料,守在摄政亲王寝殿的御林军侍卫进来向萧煌报告,宇文兰只身前来求见,萧煌当然立刻同意。走进寝殿里的宇文兰在床前看到了赤裸着上半身的萧煌,和仅仅穿着薄纱的卡拉莱雅。萧煌看到宇文兰终于主动来见他,喜不自胜,见到宇文兰瞄了卡拉莱雅一眼,萧煌说道:“是本亲王找她前来的。”萧煌接着装糊涂问道:“难得你亲自来面见本亲王。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宇文兰噗通一声跪下,向萧煌请求说:“我姐姐竟敢谋刺亲王,罪有应得,但是请看在我曾经舍身相救亲王和女皇的情分上,放她一条生路。”萧煌面有难色地说:“这件案子是我鎏金皇朝复国后,第一桩犯上谋逆的案件。况且现在多摩王未除,外头仍是兵荒马乱,我若不是治乱世用重典,恐怕更难收拾残局,更何况我都已经下令判刑了,要我收回成命,恐怕有失摄政亲王威信。”
  宇文兰心一横,当着卡拉莱雅的面,向萧煌磕了几个头说:“请亲王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我的姐姐!您要我这辈子做牛做马都行。”萧煌叹气说:“你要是肯早一些来找我,把话说清楚,也就不会让事情变得这么麻烦了。”卡拉莱雅在一旁故意帮腔说:“启禀亲王,我看兰妹妹也挺可怜的。您大人有大量,又位高权重,就想想办法吧。”
  萧煌歪着头,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过了好半晌,才拍了一下大腿说:“有了,我想到一个办法了。不过……你我两人可能都得受一点委屈。”宇文兰一听到有救她姐姐的方法,马上破涕为笑,对着萧煌说:“只要能救姐姐,我什么都愿意做。”萧煌说道:“既然我已经用了摄政亲王的名义下令,效力如同圣旨,那是覆水难收了。但是我可以代你请求千叶,说是你有功于皇室,而且愿意分担姐姐的惩罚,请千叶以女皇之名,破例下诏改判,让你们姐妹俩意思意思受点处罚就是了。不过这样一来,我这个摄政亲王的威信难免大伤,以后真不知道有什么面子继续主持国事。”
  宇文兰楚楚可怜地哀求说:“请亲王开恩……”萧煌盯着宇文兰的丰满酥胸说:“我这样牺牲实在太大,除非……”宇文兰看过太多男人,萧煌之前找过她,现在双眼又流露出熊熊欲火,心里已然明了。她轻声说:“奴婢没有任何东西足以报答亲王的恩典,只有用身子来表达最深的谢意……”萧煌装腔作势地说道:“你知道我为你所做的牺牲就好。不过我的要求是你们姐妹俩都必须成为我的永久私人性奴。你们得随时伺候我,并且遵从我的任何命令,即便是无理要求。你和你姐姐做得到吗?”宇文兰有些惊愕地说:“今天早上亲王不是颁布命令,废除了性奴制度吗?”萧煌摆了摆手道:“那是说给普通军民百姓听的。我既然贵为摄政亲王,私底下养几个性奴也不为过。”宇文兰低着头,回答的音量比蚊子的振翅声还小:“贱奴明白了,我和姐姐愿意终身侍奉主人。无论主人有何吩咐,我们都会绝对服从。”
  萧煌满意地嘴角挂着微笑,用手将跪在地上的宇文兰拉了起来:“你肯答应就好。快起身吧。”宇文兰才刚站稳,萧煌就开口说道:“今天晚上我已经安排和首席宫女卡拉莱雅同床共眠,你就作陪吧。”宇文兰夜访萧煌的寝殿,心里当然做了最坏的打算,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心仪的男人居然会趁人之危、几近勒索般地对她恐吓威胁,还要强迫她跟别的女人一块陪他睡觉,尤其这个女人还是曾经百般欺凌过她们姐妹花的仇敌。要是在平常,宇文兰宁死也不会接受这样的侮辱,但是现今姐姐命在旦夕,不知能拖到几时,只有萧煌能够伸出援手,看来也只有忍气吞声。宇文兰向萧煌要求说道:“人命关天,请主人先救我姐姐,回头再让贱奴好好伺候主人。”
  萧煌心里想起昨夜卡拉莱雅向他献计说,要让失去阴蒂的宇文兰恢复肉欲,重新和男人共享鱼水之欢,只有先藉由强暴威吓的手段,逼迫出她的羞耻感,再令她从中发掘出性欲能带给她的快感和乐趣。所以萧煌只有暗自对宇文兰说我这是为了你好,而且自己也真的很想干你,所以狠下心肠说:“那怎么成!虽然你已经答应成为我的性奴,我还不知道你的床上功夫如何。你总得让我先验个货,确定你能胜任才行。万一本亲王把事情办妥了,才发现你不好用,难不成还能退货?”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卡拉莱雅,听见萧煌说的话卑鄙下流至极,却又入情入理,令人难以辩驳,真是青出于蓝,不禁吃吃笑了起来。
  宇文兰急怒攻心,几乎要吐血,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答应先跟两人上床。萧煌命令她:“把衣服脱光,但是要一件一件慢慢地脱,让我仔细看看货色如何。”宇文兰牙关一咬,在萧煌和卡拉莱雅面前,依照吩咐将衣服一件件地除去,直到把自己全身剥光为止。萧煌虽然已经看过宇文兰的裸体,但是那时他被关在三鹰城的牢房,不但无法触摸,而且还得看着大家轮流奸淫凌辱她的肉体。现在总算轮到他了,萧煌内心激动不已,尽情地抚摸着女人丰满的奶子、纤细的腰肢、浑圆的大腿,和柔嫩的阴唇。
  萧煌把裤子脱掉,全身赤裸,然后坐在床沿,叫宇文兰跪在他跟前,然后抓住她的秀发,把女人的头朝他的下体方向按过去,直到宇文兰的小嘴挨着他勃起的粗大阳具,说道:“你就先替主人含个吊吧。”宇文兰深吸一口气,张开红唇,用手扶住兴奋得上下跳动的阴茎,这才将鹅蛋大的龟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搅动一会儿,然后再由温暖濡湿的双唇紧紧包裹住坚硬的阳物,不停来回滑动。宇文兰一边吸允着,一边幻想眼前发着满意呻吟声响的男人,是以前威风凛凛、充满阳刚正气的萧煌,而不是现在高升为摄政亲王兼兵马大元帅、却被权力和欲望彻底腐蚀的衣冠禽兽。
  宇文兰认真、忘我地为昔日视为至爱的男子汉口交,但是她失去了阴蒂的残酷事实让她没有办法真正兴奋起来。卡拉莱雅忽然说道:“兰妹子,让我来帮你吧。”宇文兰微微吓了一跳,因为她已经忘记身旁有他人的存在。卡拉莱雅脱光衣裳,露出美好的身段,先是帮萧煌勃起的阴茎系上几圈带着粗硬颗粒的细长牛皮索,然后取出模样吓人的九尾鞭。宇文兰虽然有过多次饱遭性虐的经验,看到此情此景,还是变得有些结巴,问道:“这些是……做什么的?”萧煌在一旁安慰说:“你别怕,这是我的意思。我们会帮助你从别的方法达到高潮的。”卡拉莱雅向萧煌使了个眼色,萧煌半胁迫的将宇文兰推倒在床,将女人的右腿抬高,放在他自己的肩膀上,宇文兰的私处门户大开,两个迷人的洞口一览无遗。萧煌把手指放进宇文兰的嘴里,要她舔舐。不明究理的宇文兰吃着男人手指好一会儿,萧煌才把饱沾唾液的手改为伸向宇文兰的屁眼,女人这才恍然大悟。萧煌的手指在菊花外围抚摸抠挤了几下之后,才将濡湿的食指戳进菊洞,然后加入中指,再来连无名指也进去了。因为有了口水润滑,萧煌的手指头非常顺利地来回移动着,宇文兰的身体也有了反应,虽然还不甚激烈。
  卡拉莱雅见时机已经成熟,向萧煌微微颌首。萧煌将套着皮索的阳具顶在宇文兰的菊门,用龟头摩擦着。宇文兰知道该来的逃不掉,只能低声央求男人:“好主人……千万要轻一些……奴家会受不了。”萧煌干咳了一下,深吸口气,然后用力一挺,将粗大的鸡巴强行插进宇文兰的屁眼。宇文兰虽然当过性奴和军妓,被成千上万的男人玩弄过,但是萧煌的阴茎尺寸实在不小,再加上皮索上的坚硬颗粒强烈刺激着肠道,女人马上就呻吟起来。卡拉莱雅也挥动手里的皮鞭,抽打着宇文兰的乳房,带来更大的刺激。
  宇文兰的屁眼和酥胸不停传来剧痛,但是过了好一会,原先痛楚的感觉不知为何,逐渐被许久没有经历过的高潮代替。宇文兰的呢喃变成激喘,更令她惊奇的是肉穴居然潮湿起来。萧煌手里环抱着、嘴巴亲吻着女人高举着的浑圆大腿,一边狂插猛干着宇文兰的菊洞,心里非常得意终于在胯下征服了垂涎已久的女人。而后萧煌的手不经意地抚摸着宇文兰的嫩穴,忽然发觉已经流出蜜汁。萧煌微笑着用手指挖开肉瓣,进入蜜洞,等指尖沾满淫水之后,才将指头们塞进宇文兰的小嘴,让她尝尝自己可贵的爱液。
  萧煌一面暴虐地干着宇文兰的菊洞,一面要求女人叫床。宇文兰只好不顾羞耻地呻吟轻声叫唤:“请主人尽量抽插贱奴的屁眼……主人弄得贱奴好舒服……人家真的受不了……”亲王寝殿里回荡着淫秽的交欢声响,闹了一整夜。
  惨遭蹂躏好几个时辰的宇文兰,好不容易熬到了即将破晓。在宇文兰的哀求下,萧煌赶在大清早上朝主持国政之前,先面见了千叶女皇,请她考虑宇文兰的奏请,破例降旨特赦宇文蕙,将宇文姐妹分别处以轻重刑罚之后,改判宇文蕙终生关在禁厂。千叶并未直接回答,反倒问了一句:“昨夜亲王没有回宫。”萧煌沉下脸,说道:“我在自己的寝殿睡了,你别多管。我来请旨,是给你面子,不是真的征询你的意见,你别顾左右而言他,照准就是了。”千叶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明白了。以后该怎么做,你拿主意就行。”萧煌不忿,自己写好诏书,盖上玉玺,转头离开女皇正宫。
  行刑官员接获女皇特赦的圣旨,把木桩还停留在肉穴里的宇文蕙放了下来,接着御林军送来了宇文兰。按照摄政亲王传下的旨意,刑部官员立刻让全身赤裸的宇文蕙跪在地上。向女皇说情、愿意分担惩罚的妹妹宇文兰也被脱光,倒吊起来用麻绳捆缚双峰,绳索则连结绑住宇文蕙高举的两手。刑部官员接着拿出九尾鞭,开始执行由亲王代替女皇对宇文蕙改判的鞭刑。亲王还特别私下交代,两百下的鞭鞑,只准落在宇文蕙的肥大奶子上。行刑的壮汉用力抽打着宇文蕙的酥胸,疼痛挣扎的宇文蕙两手不住使劲拉扯,牵动着麻绳另一端妹妹宇文兰被紧紧缠绕的双乳,让她也一起受到痛苦。
  宇文兰一边听着姐姐挨着鞭子,一边忍受自己的乳房受到牵扯带来的疼痛。肉体带来的折磨,远不如内心创伤的痛楚。她知道悲惨的命运还不肯松手,再次沦落为性奴的两姐妹,往后还不知有多少的罪要受。

 


   第七章 兴亡

  被迫担任萧煌私人性奴的宇文兰,接下来的几天每夜都被召唤进宫,任由权倾天下、色迷心窍的摄政亲王发泄兽欲。踏入萧煌的寝殿,身后的大门一关,宇文兰就化身成为最低等下贱的奴隶,必须马上脱光衣服,全裸的曼妙身躯跪在地上,像条狗般地爬到萧煌的床边,用嘴巴伺候主人的阳具和睾丸袋,一边接受主人的魔掌对她丰腴肉体的抚弄揉捏。等到萧煌阴茎完全勃起以后,萧煌命令卡拉莱雅先把宇文兰绑缚起来,并且在鸡巴上系着牛皮索,再对宇文兰进行粗鲁残暴的肛交。卡拉莱雅也不时从旁加入其他各种凌虐手段,诸如鞭打、滴蜡、假阳具之类的花样,借以增加男人的兴致。宇文兰只有强忍肉体的疼痛和内心的哀伤,另外还得在萧煌的要求下浪声叫床,满足男人征服女人的欲望。
  萧煌折腾了宇文兰大半夜,总算把阳精射在女人的屁眼里。卡拉莱雅马上用手指深入宇文兰的菊洞里将咸腥浓稠的液体抠挖、刮除出来,让宇文兰彻底舔食吸吮干净,一滴不剩,三个人这才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萧煌先让筋疲力竭的宇文兰打道回府,然后才问起身旁的卡拉莱雅:“宇文蕙那里情形如何?”卡拉莱雅微笑道:“奴婢都按照亲王的吩咐,把宇文蕙关押在禁厂里更名为思过房的刑房,由奴婢派遣专人加以性奴的驯服、调教。因为不分昼夜加紧训练,目前第五天已经进行到原本第十天的课程,内容是由多名壮汉轮值、日夜不停用软鞭同时抽打全身,据信宇文蕙已经被打到意志崩溃,即将完全屈服,成为百依百顺的奴隶。这种特制的软鞭碰击到皮肤时会紧紧缠绕贴住身体,令人痛楚不堪,但是不会造成严重伤害,最适合用来长时间调教性奴。奴婢还吩咐下去,要负责调教的汉子们在用鞭时必须仔细招呼宇文蕙的一对奶子,酥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要重复多次鞭打。换班暂停时,把她的胸部浸泡在浓盐汁里,而后下一班的打手再继续软鞭抽打,让性奴的乳房尽可能维持肿胀。这几日下来,虽然宇文蕙先前服用的”空孕“药方几乎过了药效时段,她故意弄大的肥奶还保有最高峰时的八、九成尺寸,恭候亲王赏玩评鉴。奴婢昨天就想上奏,虽然宇文蕙的性奴训练还没有完成,但是不知道她的丰满乳房还能持续多久。不如亲王今早下朝之后,亲自到禁厂巡视一番,察看绩效。”萧煌喜不自胜,频频点头称许。
  既然脑子里有了其他杂念,萧煌也暂时无心国政。草草上朝、退朝之后,萧煌连随身侍卫都全部支开,匆匆赶到卡拉莱雅主持的禁厂。从性奴教惩院改建而成的禁厂,其实只是换了块招牌,人员制度、行事作风、摆设布置等等几乎毫无改变。萧煌还在正门百尺之外,卡拉莱雅已经率众等待亲王大驾。
  卡拉莱雅带领着萧煌进入防卫森严的禁厂,向他禀报说道:“奉摄政亲王旨意成立的禁厂,左院是专门禁闭犯下滔天大罪的男性钦犯,每天早上押解到设于地窖的思过房加以各种方式教诲,让犯人们早日悔悟,晚上再带回到前院的牢房。现在就请亲王到思过房视察。”萧煌其实是想直奔囚禁女钦犯的右院,但是在多位卡拉莱雅的手下面前,总是要表现出自己关心国事的模样,只好不动声色地应允。
  一行人来到通往地牢的阴暗长廊,两侧各有数间铁门紧闭的斗室。这些房间原本是处罚犯错奴隶们的刑房,现下虽然改名为思过房,其实还是干着原先的勾当。即使铁门是关上的,里头还是不断流泄出男犯人们遭受酷刑的惨叫声。
  卡拉莱雅对着萧煌小声说:“这右边第一间囚禁的是奔雷派叛徒赵翼,这阵子的忏悔课目是”洗心革面“。所谓的洗心,就是强灌辣椒水,直到从口鼻流出为止,然后用拳头重击殴打胸腹,让他全部吐出来,看到胆汁为止,然后再重来一次。至于革面,就是拿烧红的铁针在脸上刺字。请亲王定夺需不需要亲自察看?”萧煌想到赵翼曾经在卡拉莱雅落难时恶整过她,心胸狭窄的卡拉莱雅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赵翼。况且赵翼虽然可恶,但毕竟同门师兄弟多年,心中有些不忍,自己实在不想见到他悲惨的模样,摆了摆手,向卡拉莱雅示意作罢。
  卡拉莱雅接着说道:“这左边第一间,是让曾林反省的地方。姓曾的衣冠禽兽残暴奸淫、凌辱了宇文兰、女皇贴身侍卫和其他众多受害女子无数次,现在也叫他尝尝遭人蹂躏的滋味。”萧煌对曾林也是极为痛恨,不禁好奇这贼人的下场。卡拉莱雅拍了拍手,属下立刻上前把铁门上的小窗打开。萧煌定睛一瞧,只见一个阴茎粗大的全裸男人斜躺在铁床上,双峰圆润坚挺的女人同样一丝不挂,跪在地上,被迫替男人含吊。男人手执皮鞭,只要女人稍微懈怠,马上毫不客气地用力抽打女人白嫩的肥臀。旁边还有另一个全身脱光的壮汉,正在自己用手套弄着鸡巴,一付准备随时加入行列的模样。萧煌回头望着卡拉莱雅,一脸疑惑地问道:“这……也是酷刑的一种?”
  卡拉莱雅玉手掩嘴、嫣然一笑:“当然。王爷您瞧,这回不是就要插肛了吗?”躺在床上男人扯住女人的头发,把她从地面拉起来,粗鲁地将她转过身来,把鹅蛋大小的龟头对准屁眼,然后强压着女人坐了下去。男人粗长的鸡巴插进裸女的后庭,开始猛烈干了起来,两手还从女人背后伸过去,用力搓揉她的丰满乳房。女人痛得闭起双眼,嘴里发出呜咽声。本来萧煌还是不明究理,再注意观察一会,这才惊觉女人的下体不是肉洞,而是男人的阴茎。
  萧煌虽说见多识广,眼前的这一幕仍然令他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反应。卡拉莱雅还是满脸堆笑,说道:“王爷已经认不出曾林这厮了吗?奴婢按照”奇方妙药手抄“的秘方,把他从男子变成了阴阳人,再由奴婢亲自挑选肉棒粗大的禁厂官兵,日夜不停强暴淫辱,让他知道女人被轮奸凌虐的痛苦。”萧煌点头,心里暗自吃惊卡拉莱雅的阴险狠毒。卡拉莱雅之所以被多摩王免除首席宫女之位、降为性奴,都是因为曾林告密的关系。现在曾林落到她手里,自然过的是水深火热的日子。卡拉莱雅继续向萧煌说道:“启禀亲王,接着要进行下一步的教诲。”
  站在一旁的军士,把挂在墙上的一串铁链取下,缠绕在曾林因为被迫服下药方而产生剧变的丰满双峰。遭到捆缚之后的酥胸,更加显得坚挺圆润,乳沟深陷。男人扶着粗硬的肉棍,龟头从乳沟下方长驱直入,狂抽猛插地进行乳交。曾林的酥胸原本就让铁链紧绑着极不舒服,现在被残暴地当成泄欲工具,更是疼痛不堪。
  萧煌观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阴茎也逐渐硬了起来,很想马上见到宇文蕙。他轻咳了两声,卡拉莱雅立刻就明白了。她向萧煌请示道:“亲王日理万机,时间有限。请亲王移驾禁厂右院,视察女钦犯教化的进展。”萧煌装模做样地点点头。
  近在咫尺的右院,萧煌却觉得有好几里之遥,几乎完全勃起的鸡巴让他走起路来备感艰辛。抵达关押宇文蕙的思过房之后,卡拉莱雅吩咐随行的官兵们在外头守候,自己陪同萧煌走入密闭的斗室。在阴暗的地牢里,萧煌惊喜地看见身材姣好的宇文蕙已经浑身赤裸地平躺在刑台上,四肢拉开紧紧捆绑,尤其是双腿高举,让宇问蕙最为私密的两个洞口彻底暴露出来。
  萧煌上前一边抚摸狎玩宇文蕙的肥嫩双峰,一边说道:“你这贱人好大的胆子,竟敢企图行刺本亲王。幸亏卡拉莱雅机警,没让你得逞。要不是你妹妹求情,你这个骚穴早就被插死在木桩上了。”宇文蕙似乎是被先前的性奴调教给弄傻了,眼里露出惊吓的神情说道:“饶命啊……拜托放过我。”其实宇文蕙从残酷的夹乳取奶开始,到性奴训练的暴虐凌辱,一直很享受着。她知道越是装做畏惧害怕,敌人对她的折磨只会更为凶狠,反而增加她的满足感。
  萧煌搓揉着宇文蕙的奶头继续说道:“虽然你的死罪可免,活罪可是难逃。你妹妹答应你们姐妹俩当本亲王的终身性奴。今日我就让你尽一下担任性奴的责任,伺候主人的需要。”卡拉莱雅眼明手快,马上替萧煌宽衣解带,男人硬梆梆的巨大阳具立刻弹跳出来。萧煌自己套弄了几下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就要插进宇文蕙的肉洞。宇文蕙见到萧煌的粗大阳具,心里喜不自胜。自从落到萧煌的手里,宇文蕙的骚穴还没被凌虐过,现在正痒着,几乎就要等不及了。
  在一旁服侍着的卡拉莱雅却跳出来阻止萧煌将阴茎插入宇文蕙,说道:“请王爷稍待片刻。这贱货先前服了催魂花,要来谋刺亲王。现在虽然过了数日,只怕毒性仍在。若是亲王贸然插入这婊子的任何一个穴口,可能风险太大。”萧煌皱着眉头,微微发火说:“难道本亲王今天只可远观,不能体验?”
  卡拉莱雅微笑说:“请王爷息怒。奴婢那敢请亲王大驾光临,而又失望而返。奴婢大胆,已经私下做了安排。”卡拉莱雅从怀里掏出用绢丝质地的包裹,小心翼翼地打开。萧煌一看,是呈长条状,表面布满了颗粒的淡蓝色不知名之物。卡拉莱雅解释说道:“这是取自产于崇山峻岭的山羊肠道,经过曝晒以后,浸泡于带有蓝色的药水里让羊肠变得坚韧而且不会腐化,风干之后再镶上软玉。这个玩艺的来由是咱们赫纳族战争胜利,勇士们虏获异族年轻美女,把她们视为战利品呈给族长、勇士首领当做性奴。但是因为怕对方下毒,所以男人们在初次奸淫敌营女人之时,把这羊肠套在阳具上头,一方面避免被毒害,二来上面的软玉颗粒也能带给女人极大痛楚,当做是下马威。今天派上用场,也算是实至名归。”
  萧煌大喜,立刻命令卡拉莱雅帮他把羊肠戴上。卡拉莱雅遵旨,立刻跪了下来,先是在萧煌的龟头和阳具上吐了几口唾液,用嘴唇把口水平均抹在整根肉棒之后,再把羊肠套上。准备就绪,萧煌将忍耐了许久的阴茎,粗暴地整根插进宇文蕙的嫩穴,宇文蕙眉头一紧,痛得哼了几声。萧煌长吐一口气,开始用力抽插。宇文蕙舒服得不得了,口中倒是还记得叫唤:“好疼呀……真的受不了,不要再干下去了……”。受虐经验老到的卡拉莱雅冷眼旁观,看着宇文蕙表面上哭喊求饶,但是双腿要不是被麻绳紧绑,早就想勾缠在萧煌腰间,协助男人抽送的模样,心里知道宇文蕙其实是以退为进,明明恨不得男人再加把劲,用力奸淫她的骚穴。
  卡拉莱雅想要借机教训宇文蕙一番,因此从墙壁上挑选了一根藤条,交给萧煌说:“王爷刚才训示过,这骚货活罪难逃,请王爷加以惩处,维护王法的尊严。”萧煌颌首,接过刑具,一边继续狂抽猛插,一边用藤条击打宇文蕙的肥臀和大腿。女人的惨叫声更为凄厉,让欲火焚身的萧煌抽送得更加有劲起来,手中挥击的藤条也力道大增。萧煌干了宇文蕙的嫩穴足足有两盏茶的时间,羊肠上的软玉因为阴茎的剧烈来回穿梭,把女人的大小肉瓣都硬是给外翻出来,萧煌这才从蜜穴抽出肉棒,接着强行捅入屁眼。宇文蕙的喉咙发出悲鸣,对耽于肉欲的萧煌更是火上添油,继续狠狠干着女人的菊洞。藤条打断了一根又一根,卡拉莱雅立刻就替他换上新的。宇文蕙满意极了,只希望此刻永远不要停止,可以不停被男人如此玩弄折磨。卡拉莱雅见状,知道自己反倒帮了宇文蕙这个狐狸精一个大忙,心里更加有气,不禁又开始盘算下一步要怎么狠狠修理这个贱货。
  萧煌也许是勃起得过久,期望又太高,平常他可以玩弄女人长达两、三个时辰,这回总共才操了宇文蕙将近一个时辰,萧煌就忍不住出精了。满身汗水,呼吸沉重的亲王把阳具缓缓拔出,让卡拉莱雅将羊肠取下,把里面装得半满的精液倒进宇文蕙的嘴巴。
  萧煌面露懊恼,遗憾自己太早泄欲。卡拉莱雅眼尖,立刻跪在萧煌前面,先将阳具舔舐干净,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将药水搽在肉棒上。不一会儿,萧煌的阴茎立刻勃起,而且比平常更粗更硬。萧煌轻捏了一下卡拉莱雅的脸庞,假装生气道:“好个小妖精,有法宝怎么不快些拿出来让本亲王享用。”卡拉莱雅妩媚地说道:“王爷天赋异禀,其实根本不需要奴婢使一些旁门左道的小手段,是奴婢一时护主心切,自己随便乱拿主意,请王爷不要见怪。奴婢斗胆,还想奏请亲王让这个不要脸的性奴也给王爷伺候一回乳交。”萧煌回答道:“你说得对极了,这么肥大的奶子,不多加利用可惜了。这里有没有铁链,也给她的双乳紧紧缚上?”心地早已打定坏主意的卡拉莱雅抿嘴笑说:“王爷,那铁链是给普通犯人用的。这婊子不但犯下九族抄斩的滔天大罪,现在又是王爷的专属性奴,拿铁链捆绑胸脯之后乳交,太过便宜她了。况且宇文蕙是第一次侍奉主人,寻常乳交不会让她记忆深刻、明白自己低贱的奴隶身份。”
  萧煌越听越是期待卡拉莱雅的惊人点子,勃起的阴茎更是兴奋得上下跳动。卡拉莱雅继续说道:“请恕奴婢大胆上奏,让奴婢全权安排性奴替王爷乳交的事宜。”萧煌颔首说道:“由你来准备,本亲王绝对信任,你放手去做吧。”卡拉莱雅屈膝领旨,赶紧走到放在角落装满各式刑具的木箱找寻所需物件。萧煌在空档里也没闲着,一手揉搓宇文蕙的双峰,一手自己套弄阳具,宇文蕙只是轻声呻吟。不一会儿,卡拉莱雅回到两人身旁。萧煌把魔掌移开,只见卡拉莱雅手持锐利的缝衣针,针眼还穿着线。卡拉莱雅将针尖刺进宇文蕙的乳头,从另一侧穿出来,宇文蕙登时惨叫出声,胯间的淫穴倒是马上又湿了。眼露狰狞之色的卡拉莱雅被宇文蕙的令一只乳房用力推挤,让两个奶头尽量靠在一块,再将银针刺穿第二个乳尖,然后把线缠紧,好像是把两粒奶头缝在一起。宇文蕙拉开嗓门,确定自己发出的尖叫是悲惨的哀号,而不是欢愉的高潮。
  原本宇文蕙高耸的双峰所造出来的硕大乳沟,现在变成浑圆肉球之间的一条细缝,萧煌看得眼神发直。卡拉莱雅向萧煌禀报:“王爷,请享用性奴提供的乳交,替主人放松舒解一下。”萧煌连声称好,急忙骑上绑在刑台上的裸女,把胀得难受的阳具从双乳之间的缝隙插入,在丰满的肉球之间抽插。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乳交的宇文蕙,闭起双眼尽情享受着极度痛楚和屈辱所带来一波又一波无可言喻的快感。萧煌的兽欲在卡拉莱雅给他阴茎涂上的壮阳药物刺激下,也得到完全解放,丝毫没有迟疑和保留地进行着凶残的乳交。在药水的助长之下,萧煌的阳具不但比平时更加粗大,动作更为迅猛,而且精关固守。两个时辰过去,连宇文蕙都已经感到吃不消了,萧煌还在剧烈抽插着。勉强系住一对乳头的线都快断了,卡拉莱雅立刻再补上几针,丝毫 不放过任何折磨宇文蕙的机会。宇文蕙气喘吁吁,香汗直流,嫩穴里的淫水都已经完全流干了,萧煌这才仰天长啸,尽情把大股精液喷在宇文蕙的奶子和脸庞上。
  全身黏满汗水和体液的宇文蕙满足地长吐了口气,以为能够稍事喘息。但是卡拉莱雅那里肯就此罢休,在萧煌的同意之下,卡拉莱雅立刻进行早就安排好的下一个节目。宇文蕙被改为绑在直立的刑架上,由卡拉莱雅协助身为主人的萧煌亲手替他的私人性奴穿进乳环和阴环。志得意满的萧煌先用粗长的银针彻底穿过宇文蕙的两粒肉球,再将卡拉莱雅精心挑选、尺寸特别巨大的金环套了上去。再接着由卡拉莱雅拿铁钳拉出宇文蕙的花蒂,让萧煌用长针加以刺穿之后,戴上阴环。纵然是饱经性虐的宇文蕙,这回也吃足了苦头,连声惨呼之后,险些昏了过去。萧煌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成绩,吩咐卡拉莱雅将性奴押下去,静候主人下回加以调教的命令。
  萧煌回到摄政厅,天色已经晚了。刑部左侍郎隆克维迎了上来,奏禀道:“刑部按照亲王旨意,已经将原先多摩王的性奴详加审查。目前拟定将其中的十人改分派为宫女,其他准备释放回民间,请亲王定夺。”萧煌点了点头,回答说:“把人都带上来,让本王看看吧。”
  被带上摄政厅的性奴们,个个还是表情畏惧,不知道新的主子是不是像前任般地凶恶残忍。隆克维让环肥燕瘦的女人们让萧煌检视,同时禀报刑部的建议。萧煌几乎没有提出相反的看法,全部准奏。继续唱著名的隆克维接着念出下一位性奴的名字:“刘映真!由多摩王从民间强抢而来,本部建请亲王发返民间。”在多摩王的刑房和性奴教惩院受尽折磨凌辱的刘映真,立刻跪下磕头,哀求摄政亲王:“请亲王开恩,放爹爹和我回家。”
  萧煌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刘映真?这个名字好熟……”奉令亲手将刘映真从家里逮捕,送进多摩王寝殿严刑拷问之后加以奸淫的塔尔,有些诚惶诚恐地向萧煌上奏:“启禀亲王,当今女皇就是和刘员外商量之后,假冒眼前这名姑娘混进宫中,营救萧敏。”萧煌听千叶说过这事,登时想了起来。
  脸色阴晴不定的萧煌,做出手势要隆克维把刘映真带到他面前。不知所措的刘映真站在摄政亲王之前,开始哆嗦起来。萧煌说道:“你们在本朝落难之时,还肯出手帮忙,真是难能可贵。”刘映真听见摄政亲王所说,应该属于褒扬,稍微松了一口气,说道:“其实家父并不知道当时前来请求的是千叶公主,只是小女子被多摩王那暴君选入宫中,家父一时情急,也没时间多加询问,否则也不敢冒犯皇家。”萧煌点了点头说:“即便如此,你们的所做所为毕竟算是功劳一件。不过你们虽然立了功,只可惜没能坚持到最后,在多摩王的酷刑下,把公主的身份给泄露出来,让当今女皇在前些时候于多摩王的磨担房、床上、刑房、性奴教惩院里都受了不少苦,算是有罪。”刘映真一听,知道大祸临头,不禁双腿一软,跪了下去,但是马上被隆克维和塔尔给拎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女人就是害他失去享受千叶贞操的罪犯,萧煌恶向胆边生,吩咐隆克维和塔尔把女人脱光,刘映真颤抖不已的年轻裸体上还戴着代表性奴的乳环和阴环。萧煌伸手抚摸着刘映真丰满浑圆的乳房,一边说道:“本亲王治国,讲求的是论功行赏,有罪必罚。你肯冒生命危险,让当时的公主充当你的身份,本亲王很是嘉许,特别免除你性奴的地位。”萧煌把手从乳根一路缓缓揉捏,直到挂在奶头上的铁环。刘映真哀求道:“亲王开恩……”萧煌把玩了乳环好些时候,双眼露出凶光,说道:“本亲王这就亲手将你的乳环拔除,表示你不再是性奴!”话音一落,萧煌立刻将手指间的乳环用力扯掉。刘映真只觉得奶头传来剧痛,铁环已然脱离而去,女人发出凄惨的哀号声,全身瘫软,但是隆克维和塔尔两个壮硕的大汉,使出蛮劲把她硬是架着,让萧煌继续残酷地拔除她另一边奶子上的乳环,和肉蒂上的阴环。等萧煌把刘映真裸体上的铁环全部强行扯去之后,忍受不住非人痛苦的刘映真终于晕了过去。
  萧煌冷冷地命令塔尔用凉水将裸女泼醒,之后对隆克维说:“刘映真应该赏赐的部分,本亲王已经实现。刘映真出卖女皇,犯下重罪,本亲王也要追究。本亲王下令,立刻把人犯押到刑部大牢严刑拷问。招供之后,送到卡拉莱雅掌管的禁厂关押,再由本亲王亲自下旨发落。”领旨的刑部左侍郎隆克维把尖叫求饶的刘映真拉了下去。
  三天以后,隆克维向萧煌奏禀,刘映真在日夜用刑之下,已经承认在面见多摩王之后,得知千叶的真正身份,决定卖国求荣,向多摩王密报,并且自愿留在多摩王的宫中担任性奴,侍奉暴君。萧煌满意地称赞刑部办案认真,明察秋毫,接着命令将钦犯押解到禁厂,由卡拉莱雅继续监管。被送入禁厂的刘映真,除了持续不断的酷刑和轮奸之外,在萧煌的指示下,还被安排了特殊的刑罚。千叶在落入多摩王的魔掌之时,起初坚持不肯招供,直到惨遭蜥龙的残酷蹂躏,才不得已说出实情。萧煌愤恨自己的妻子因为刘映真的缘故,受到猛兽的糟蹋,因此也要刘映真尝尝类似的苦楚。但是鎏金帝国并不豢养蜥龙,所以只能用猩猩、人猿之类的野兽代替。因此禁厂里除了男女犯人昼夜不停的惨叫哀号之外,现在又加上了各种猛兽的嘶吼声。萧煌处理国事之余,不时会来到禁厂巡视,一边观赏刘映真被野兽凌虐,一边奸淫性奴宇文蕙。晚上再回到摄政亲王寝殿,召唤宇文兰继续发泄兽欲。
  生活淫乱的萧煌,很久都没看到千叶了。有一天忽然想起她来,在早朝之后信步来到千叶的宫里。许久没见到萧煌的千叶,看不出来有任何兴奋之情,反倒以责难的口气询问道:“近来有好些事情亲王好像手段太过份了,闹得满城风雨。亲王应该以大局为重,给天下臣民立下榜样。”萧煌有些不高兴,回答说:“现在天下太平,多摩王已经退到原先的边境巢穴,百姓们也安居乐业。本亲王只是对昔日的少数几个敌人稍加教训,或是偶尔找几个人寻欢作乐,有什么不对?”千叶继续劝说:“亲王,咱们好不容易复兴了朝廷,应该珍惜,千万别妄自尊大,甚至招来非议。”
  萧煌对着千叶大发脾气,怒喝道:“你们鎏金皇朝之所以能够复国,还不都是因为我的关系。既然你看不惯我的作风,怕坏了鎏金帝国的威名,我也不稀罕当个什么捞什子摄政亲王,干脆改朝换代,自己即位称帝算了。”千叶颤声说:“你父亲是一代名将,你怎么敢做出背叛国家、有辱门风的行为?”萧煌在盛怒之下继续说道:“家父为了你们的朝廷,连性命也牺牲了,你还有脸在我面前提起他。也罢,我干脆另起炉灶,省得拖累你们家里的清名。我时常在想,鎏金只是把金和水银合成,涂在铜器表面,毕竟不是真金,有欺世盗名之嫌。我既然决定切断和鎏金皇朝的关系,索性把国名一并改了,图个干净。”
  千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能颤声说:“萧煌,你不能一错再错。”然后以快哭出来的语调说:“你篡了我的位,那准备将我怎么办?是把我当成废帝关在监狱里,还是干脆杀了我算了?”萧煌一付胸有成竹地说道:“朕既然登基为帝,你是朕的妻子,当然是皇后了。以后你就坐镇在中宫,善尽母仪天下之责,不准再过问朝廷和朕的事情。”千叶听到萧煌已经自己称孤道寡,知道他心意已定,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萧煌隔天早上吩咐御林军提督塔尔调动大军团团围住鎏金大殿,在吃惊不已的满朝文武百官面前,宣布千叶女皇同意退位,终结鎏金帝国。萧煌自己取而代之,登基为皇,改国名为天波,年号崇功。
  萧煌在接受群臣三呼万岁之后,以皇上的身份主持了朝政。退朝之前,崇功皇帝册封千叶为皇后,御妹萧敏为公主,身为公主共同夫君的御林军提督塔尔和刑部左侍郎隆克维则晋任驸马,另外恩赐御前行走,伴随在皇帝身边。
  下朝以后,威风凛凛的皇上带着众人到千叶的内殿,要不再是女皇的她搬到皇后的坤和宫,自己入主正殿。不过萧煌才走近正殿门口,千叶的四位贴身侍卫闻讯,已经赶出来挡住萧煌的去路。身为御林军提督的塔尔立刻高声命令:“大胆!竟敢阻扰皇上的御驾,还不快让开!”米怀玉,青衣蝶,水中月和夜百合齐声说道:“亲王,你不能对不起女皇啊。”原本还得意洋洋的萧煌,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隆克维在旁边立即说道:“什么亲王,圣上乃真龙降世,今朝已经受万民拥戴,即位为皇,你们还不快跪下面圣。”四个忠心耿耿的年轻女侍卫,不但不屈服,还拔出佩剑,大声回答道:“有那个不怕死的乱臣贼子妄想干扰女皇,尽管放马过来。”
  萧煌刚刚登基,浑没料到竟然马上有人拔刀相向,面子委实挂不住,当场大发雷霆,喝令随身从御林军里千挑百选出来的御前侍卫拿下叛徒,但是要留下活口。两帮人马立时刀剑相交、乒乒乓乓打了起来。双方缠斗许久,女皇的侍卫们因为对方人多势众,她们又是女流之辈,终于落败。
  四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侍卫,即使脖子上被架着利刃,也是毫无惧色。崇功皇帝下旨给隆克维,要御前侍卫们把沦为阶下囚的女人们押到刑部受审。塔尔上奏说;“这四个惊动圣驾的叛徒,不配再穿着御前带刀侍卫的服饰,请皇上降旨立刻将她们的侍卫服装除去。”萧煌摆了摆手,表示同意。在塔尔一声令下,四个貌美如花的女侍卫马上被剥光,全身赤裸地捆绑起来,准备押往刑部大牢审问。
  听见宫廷里刀剑声大作、率众赶来的卡拉莱雅,当场请求皇上将水中月送到禁厂,其他三个则按照原先计划,送交刑部审讯。萧煌虽然不明究理,但是知道卡拉莱雅必有盘算,因此准其所奏。
  处理完千叶移驾坤和宫的事情以后,卡拉莱雅已经差人前来请刚成为正殿主人的萧煌到禁厂巡视。萧煌心里暗中笑骂,不知道卡拉莱雅这个鬼灵精,这回又有什么花样。匆匆赶到禁厂之后,已经在门口候驾的卡拉莱雅立即把萧煌带进众多刑房里面最为宽敞明亮的一间。正如所料,里面囚禁的是被押到禁厂的水中月。成为钦犯的前任侍卫仍旧维持一丝不挂,手脚被拉开绑在刑架上,好像是在故意展示着令人垂涎的曼妙肉体。卡拉莱雅向萧煌禀告:“千叶身旁的四个贴身侍卫,个个貌美如花,早就传遍全国。其中的三位不幸让多摩那厮在举行开苞大会之时给占了便宜,现只剩下眼前的水中月了。我怕皇上把女钦犯们全数交给隆克维,会将唯一的处女给糟蹋了,因此力谏皇上将水中月关到禁厂来,由皇上亲自审问。”
  萧煌本来觉得以他九五之尊,凌辱皇后身旁的贴身侍卫,有些不妥。但是想起这几个女子胆大妄为,在他登基第一天就公然阻拦圣驾,目无王法,如果不严厉处理,恐怕未来后患无穷。再看着绑在刑架上不停挣扎扭动的乳波臀浪,想起许久没有替年轻女人破处,更令萧煌欲火焚身、心猿意马。男人还在迟疑之际,卡拉莱雅已经眼明手快地伺候皇上脱下龙袍,然后跪下来亲自替萧煌含吊。男人的阴茎马上完全勃起,这回可是骑虎难下。意乱情迷的萧煌推开卡拉莱雅,走近浑身赤裸的美女,两眼直盯着女人起伏波动的双乳,鼻子闻着裸女吐气如兰的香味,再也顾不得什么皇权威严、仁义礼教,自己吐了两口唾液在手掌里,蘸在硕大的龟头上,然后将濡湿的阳具顶在微微翕张的嫩穴洞口。女人的阴阜本来长着乌黑茂密的毛发,卡拉莱雅为了让萧煌一览无遗地观赏水中月的私处,同时让阳具可以完全不受阻碍、长驱直入,所以事先将女人的阴毛全部剃除拔光。
  水中月姣好的脸庞依然呈现着倔强的表情,不过乌黑明亮的双眸毕竟流露出一丝惊恐的眼神。萧煌让龟头在女人的肉唇缓缓摩擦好一会,享受温香软玉的感觉,后来才将腰身用力一挺,把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送入裸女的肉洞。水中月惨叫一声,知道处女膜破了,自己的贞操已经献给眼前的男人。萧煌加快起动作,激烈地干着女人。
  在皇帝驾到之前,卡拉莱雅除了将水中月的耻毛悉数去除之外,还强行将密制药汁灌入水中月的嘴里。擅长药物秘方的卡拉莱雅因为要对付宇文蕙,特别研制了让女人在进行鱼水交欢之时疼痛异常,丝毫得不到快感的草药。卡拉莱雅日前刚刚熬煮好这种药汁,正好拿水中月当试验品。
  被迫服下草药的水中月在被萧煌残暴开苞之后,只觉下体灼热疼痛,男人的粗长家伙在娇嫩的蜜穴里不停横冲直撞,更是令她难受,禁不住呻吟起来。卡拉莱雅在一旁说道:“你这目无法纪的贱人,有劳皇上亲自用龙根拷问,你还不赶快招供!你们几个胆大包天,是不是有预谋反叛?或是有人指使你们几个联手行刺皇上?”卡拉莱雅所问的罪行不但越来越重,还带有弦外之音,一听就知道准备栽赃千叶,破坏皇后的声誉。水中月在秘药的作用下被奸淫地痛不欲生,根本无暇搭理卡拉莱雅的审问。萧煌表面上专注着狂插猛干年轻美女,其实心里好生后悔,有了悬崖勒马之意。
  水中月在禁厂饱遭萧煌和卡拉莱雅的折磨,其他三个被关押在刑部大牢接受刑求拷问的女侍卫们也不好过。米怀玉,青衣蝶,和夜百合在刑房里面对鞭打、肢刑架拉扯手脚,与种种令人发指的酷刑。但是她们坚决否认有任何叛变意图,只是单纯为了维护鎏金帝国的正统和女皇的安全。
  负责问案的隆克维和塔尔两个驸马爷,镇日在刑房里面拷打全裸女犯,阴茎自然胀得难受。只是自己娶的是公主,不敢在外造次,只有每天晚上回家之后,争先恐后和公主温存。因为两个莽汉互不相让,身为妻子的萧敏也只有同时侍奉二夫。
  隆克维和塔尔继续审讯了女皇侍卫好几天,也没个结果出来,只好照实禀报皇上。这下正中萧煌之意,因此皇上下旨暂停审案。卡拉莱雅想嫁祸给千叶,也让萧煌给阻止了。这次风波总算日渐平息。
  萧煌顺利称帝,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各种纵欲享乐的事情反而觉得索然无味,荒唐的行为收敛许多。他先是特赦了千叶的四大侍卫,让她们继续服侍皇后,接着又免了宇文蕙和刘映真的刑罚,让她们回到民间做个普通百姓。宇文兰则册封兰贵妃,特准住在宫外,和姐姐宇文蕙时常可以见面。萧煌又下旨关闭禁厂,所有犯人移交给刑部的一般牢狱,禁厂总管卡拉莱雅则安排成为赫那族女族长,敕令她返乡领导族人们。一开始卡拉莱雅并不满意如此安排,直到萧煌答应将赫那族领地更改为天波皇朝附属的公国,卡拉莱雅晋封为女公爵,每年赏赐金银财宝并将钦犯曾林交给她继续看管,卡拉莱雅才勉强同意上任。萧煌从此专心治理国事,天下难得回复了宁静安逸。
  只可惜好景不长,萧煌才做了两年皇帝,就忽然得了重病。即使在多位太医的悉心诊疗之下,健康情形仍是每况愈下。自知不久于人世的萧煌,在身体还撑得住的时候,召唤两个妹夫塔尔和隆克维进殿晋见。
  奉旨进宫面圣的两个御前行走慌忙赶来,伏在萧煌的病榻之前。崇功皇帝吃力地从床上坐起,看了塔尔和隆克维一眼之后,叹气说道:“你们两人在朕中兴旧朝、建国称帝之时,都立下大功。朕即位以后,你们身为驸马、御前行走,更是大权在握,难免得罪许多人。等朕宾天之后, 只怕你们就会变成拥护旧朝鎏金人士的众矢之的,欲除之而后快。”
  萧煌一边咳嗽,一边说道:“你们两个对朕忠心耿耿,对御妹也是疼爱有加。朕放心不下你们,也怕御妹吃了亏,所以想问问你们有何打算。”塔尔和隆克维面面相觑,最后是塔尔大胆回奏:“微臣们愿意肝脑涂,全力维护天波帝国正统,保护公主安全,死而后已。”萧煌心里苦笑,暗自告诉自己,两个人毕竟是武夫,不明白玩弄权术,着手大局的道理。萧煌乾咳了几声,回答道:“朕相信你们一片忠心,也很会带兵打仗。不过双拳难敌四手,你们纵然掌握了御林军和刑部,如果朝中其他大臣、将军们联合起来,甚至引入镇守地方的督抚、总兵们共同襄助,你们就算再英勇,也是孤掌难鸣,到时候难免沦落为阶下囚,任人宰割。”
  塔尔和隆克维慌忙跪下磕头,请示皇上应该如何是好。萧煌以低沉的语气说道:“朕现在下一道密旨给你们。”塔尔和隆克维把额头紧贴在地面,有些颤声说道:“臣等接旨。”萧煌命令说:“朕要你们在朕即将驾崩之际,带领御林军前往坤安宫,把千叶……”萧煌一阵剧咳,不得不稍微喘息。塔尔和隆克维听到这里,心惊肉跳不已,猜测萧煌一定是要他们杀了千叶,以绝后患。萧煌再咳了几声以后,继续下旨:“……你们两个带着御林军,发动宫廷政变,把千叶接回大殿,复位为女皇,恢复鎏金帝国。”塔尔和大吃一惊,不禁抬头迷惑地看着萧煌。萧煌说道:“这样一来,你们就是鎏金皇朝的中兴大臣,不敢说能够终身富贵,但是起码身家性命无虞。”塔尔说道:“皇上……那微臣们不就成了天波帝国的乱臣贼子了?”萧煌回答道:“你们两个按照朕的圣旨办事,大有功劳,怎么会成了叛徒。你们放心,朕会把密旨写好,盖上玉玺,给你们保存。万一以后有用得着的时候,再拿出来示人。”塔尔和隆克维互相对望了一眼,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只有磕头谢恩。萧煌点头,累得闭上眼睛,挥手示意要他们退下。塔尔和磕了三个响头,静静走出皇帝寝殿。
  几天之后,萧煌病危。塔尔和隆克维奉密旨率领御林军前往坤和宫迎接千叶皇后,在众人的簇拥下,在大殿宣布鎏金皇朝复国,千叶仍然担任女皇。重新复位为女皇之后的千叶,在主持了朝政之后,赶到后宫探望萧煌。
  躺在病榻之上的萧煌勉强睁开眼睛,紧握着千叶的手,露出寂寞的微笑说:“你最终还是来看我了……我对不起你。”千叶女皇轻抚着萧煌的脸庞,说道:“你什么也别说了,赶快好起来要紧。”萧煌说道:“你不应把我从三鹰城救出来的……我离世之后,把我葬在三鹰城外。我本来就该死在那里的……”千叶再也说不出话来,美丽的双眼掉下泪水。
  当天午夜,萧煌驾崩。中兴了鎏金皇朝,又将其灭亡的一代帝王,就此谢幕。
  话说在鎏金帝国边境,卡拉莱雅治理赫那族无方,弄得众叛亲离,让多摩王有机可乘,率兵攻破,惨遭俘虏。由卡拉莱雅负责关押监管的曾林也被多摩王放了出来,多摩王为了报复卡拉莱雅的背叛,将她关在地窖里,每日由上身似女、下体为男的阴阳人曾林凌辱折磨,然后再将多只蜥龙放入,让野兽们暴虐轮奸。
  又再过了一年,崇功皇帝萧煌位于三鹰城的地宫终于盖好了,朝中的大臣请女王在正殿的金匾上题字。千叶在御书房里拿着毛笔沉吟良久,方才在纸上横书了四个大字:“君临天下”。

    【全文完】

 


  鎏金兴亡录外传——淫虐牢狱
  作者:John L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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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作是色中色BBS的《鎏金兴亡录》,作者地风升。在下尝试保留原作背景进行再创作,写成痴女类的文,此文会慢慢更新,尽力做到有始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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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pisode 1

  夜幕降临,原本巍峨耸立的鎏金皇城更显得昏暗阴沉,几个粗壮的人影在火光中穿过城下的长廊,正快步向内城城门内虎牢的方向走去。领头的大汉穿着兽皮盔甲,一副孔武彪悍的模样,后面几个卫兵,手持火把,还提着一些布袋,布袋中不断发出丁丁当当的响声,似乎是一些金属铁具之类的东西。
  领头的大汉名叫塔特图,是现鎏金皇朝皇帝多摩王手下的一名禁卫副统领,塔特图原本是蛮族部落中的一名祭司,精通不少炼金术和医术,但他生性残暴好战。从多摩王一开始叛乱便一直忠心耿耿的跟随左右,立下了不少战功。而他又常常以折磨战俘,特别是漂亮的女囚为乐。在多摩王叛乱成功之后,便封他为禁卫副统领。更由于他的残暴和嗜虐,多摩王常常派他执行去酷刑拷问乱党,逼取口供的任务,常常有不少犯人由于经不住他的残虐拷打而死在他的手下。这次,他前去内城的虎牢,显然又是去对那里的某名要犯前去酷刑拷问了。
  一行人正向内城虎牢前行,突然听见一个女性的声音说道:“塔统领,这么晚了,要上哪里去啊?”
  在火把的光芒中,前面是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贵族女子,穿者桃红色的长袍,高挑的身材,高耸的胸部,瓜子脸,黑色波浪的卷发扎成了马尾,鲜红欲滴的嘴唇边上带着一丝明艳的微笑。几名士兵还没见过这样的绝色美女,好几个兵士的肉棒不由得一个个都暗暗的直挺挺硬了起来。
  可是塔特图却似乎对这名女子不敢造次,他对女子一拱手说道:“奥黛丽小姐,本统领是奉了王上的命令,前去虎牢审问几天前捕到的一名女乱党。”
  奥黛丽嫣然一笑,顿时几名卫兵都看痴了。“塔统领,不知道那位到底是什么女乱党,难道有三头六臂,要劳统领大人你亲自出马审问?”
  塔特图心下不耐烦,但又强忍说道:“本统领也不知道那女乱党是谁,待本统领细细拷问过后,再向王妃阁下和小姐回禀,告辞!”说罢手一扬,带着众人要走。
  女子名叫奥黛丽,她的姐姐艾丽娜是多摩王最得宠的王妃,姐妹两人原本是宫廷里面的女官。但姐妹两人天生美艳,多摩王攻占皇城之后,便纳了艾丽娜为妃,奥黛丽倚着自己的美貌和姐姐的权势,让许多王公贵族都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就连自命深得多摩王信任的塔特图,都不敢开罪于她。就连几个月前,一向看她不惯的锐健营副统领泰克佐,仗着酒后在众人面前奚落了她几句,结果几天后就被多摩王以怠慢军纪的罪名处死了。塔特图和泰克佐是拜把兄弟,她平日见到塔特图,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塔特图虽然心里也是对奥黛丽这贱人恨得牙痒痒,却不敢轻易得罪。
  看到塔特图转身带着士兵要走,奥黛丽却笑笑说道:“塔统领且慢。”
  塔特图回身说道:“奥黛丽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奥黛丽说道:“吩咐不敢,只是小女子也好奇,不知道那女犯究竟是什么人,又曾听闻塔统领刑讯犯人颇有办法,想必也很有意思,不知道塔统领能不能顺带小女子去虎牢参观一行?”
  塔特图一听,说道:“奥黛丽小姐想一同审问犯人,不知道是奉了王上的命令呢,还是王妃的命令?”
  奥黛丽一媚笑,说道:“不是王上的命令,也不是王妃的命令。只是我一个不情之请,望统领大人行个方便。”
  塔特图听闻,嘿嘿笑道:“虎牢里关的都是凶恶的要犯,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下官恐怕担当不起。再说虎牢重地,按规矩,没有王上的手谕,下官也不敢私带旁人进入。”
  说罢又瞟了一眼奥黛丽的美艳身材,又嘿嘿淫笑说道:“小姐要是真想参观虎牢嘛,那也不难。要是王上下令,把小姐送入牢里,下官倒是很乐意到时候好好让小姐体会下里面的滋味的,哈哈……”
  奥黛丽听到塔特图的无礼说话,却不生气。仍是一笑,柔声说道:“虎牢虽然是危险重地,但是有塔统领在,又怕什么呢?小女子只是好奇,望统领大人应允,行不行呢?”
  塔特图耐烦不住,向奥黛丽脸一沉,粗声说道:“恕我无礼,除非是押送要犯入牢,否则没有王上的手谕,任何人均不得私自入内,违者以乱党论处!望小姐体谅!”说罢向兵士一挥手,说道:“别磨磨蹭蹭的,快走!”
  “统领大人留步!”
  眼看塔特图要走,奥黛丽似乎有些着急,犹豫片刻,说道:“要是塔统领愿意将小女子带下虎牢,小女子甘愿以要犯的身份,让统领大人押下牢去,如何呢?”
  塔特图一听,几乎不敢相信,片刻便嘿嘿淫笑道:“小姐既然一定要入牢,本统领只好应允,只是进得虎牢之后便是本统领的要犯了,恐怕小姐到时候会消受不起。却不知小姐如此可是为何?”
  奥黛丽俏脸一红,双瑕飞上红晕,细声说道:“实不相瞒统领大人,听说那女犯的模样,似乎是小女子的故交好友,因此想去一探。如确不错,还请塔统领手下留情。”
  在虎牢中的女犯名叫萧敏,是义军首领萧煌的妹妹,他们的父亲萧衍是原来皇宫卫队的骠骑将军。萧敏和奥黛丽在原本在宫中时就是金兰姐妹,在多摩王叛乱之后,萧敏在外追随千叶公主组建义军反抗多摩王的暴政,这次却不幸被擒。
  这次奥黛丽偶然得知自己从前的金兰姐妹被擒,本想让偷偷买通看守放走萧敏,谁知竟是由禁卫副统领塔特图亲自拷问。奥黛丽心知塔特图一直对自己不安好心,加上拜把兄弟泰克佐被处死一事更是对自己恨之入骨,要是他知道萧敏是自己的朋友,他不但不会对萧敏留情,对自己更是不利。
  奥黛丽平日常听士兵说起在虎牢内的女犯如何被酷刑拷打,虐待强暴的情景,听过之后心中竟然暗自升起一股渴望,不知道自己这样平素许多王公贵族追求的美女,落到牢中受刑会是怎样。虽然奥黛丽平时也算风流,裙边不乏许多壮年美男,但时间长了总觉乏味。有时偶尔想起牢中女犯被拷问强暴的情景,自己竟然特别性奋,骚穴不由得已经湿透了。几次想到牢中观看,但由于王妃约束再加上自己身份尊贵,总是不能如愿。这次偶然得知自己从前的金兰姐妹萧敏被捉,又是由禁卫副统领塔特图拷问,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冲动之意,不知道自己如果落到塔特图手中被拷打,会受到什么样的虐待呢………
  奥黛丽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大胆,竟然将自己萧敏的关系说了出来,心想入虎牢原是为了找机会救萧敏,这下可多对自己不利了。但想是自己姐姐是王妃,再大的漏子总归不怕。想到这,又犹豫片刻,才一咬牙说道:“奥黛丽自知过往对塔统领曾多有得罪,今日成了统领大人的要犯,请统领大人不必留情,一切就当奥黛丽是乱党重犯办理。小女子在牢里亦随统领大人处置。奥黛丽早已经禀告王妃要出城几日,塔统领无需担心就是。”
  塔特图其实早已垂涎奥黛丽的美色多时,但奥黛丽平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也惹不起这个带刺的主,只能心中暗恨。在拷问女犯的时候,有时把女犯想成了奥黛丽,肉棒立刻硬挺了起来,立刻忍不住对女犯加重拷打之后强奸,才痛快射出精液,只是在尽欲之后,未免心中悻悻。这次没想到竟然可以如愿以偿拷打这个美人,登时兴奋不已,胯下肉棒早就挺立了。
  塔特图按住狂喜的心情,冷笑说道:“嘿嘿,没想到你这贱奴竟然和乱党有勾结,说不定下去就会让你帮那乱党逃跑了,幸好本统领及时查实。你和乱党勾结,本来就是大罪,本统领现在就把你拿下,待押你去和那乱党见过面后,再细细拷问,之后本统领自会禀明王上给你定罪。来啊,给我把这贱奴拿下!”
  几个在旁的士兵对着这大美女早就按耐不住,听到下令立刻一拥而上,不顾奥黛丽如何皱眉娇呼,便将她双手反扣,锁上了粗铁链。奥黛丽双手被反锁,双胸在长袍下傲然挺立,看着塔特图在她面前,不由紧张激动得身躯微微颤抖。塔特图嘿嘿淫笑,伸手几下撕开了奥黛丽桃红色的长袍,再扯下了奥黛丽两腿间的黑色小丁字内裤,奥黛丽洁白全裸的身体顿时展现在众人面前。她的双乳傲然坚挺,深褐色的奶头挺立在一指宽的乳晕中间。两腿间紧夹的私处阴毛茂盛,私处阴唇的上方,奥黛丽的阴核竟然特别粗长,粗细竟然如小孩子的半截小拇指一般。
  此刻已经性奋得完全勃起,探出到阴唇的外面了。
  塔特图粗手一只摸上了奥黛丽的双乳,另一只手探到她的私处,里面已经是湿滑一片。塔特图又用手指搓弄着奥黛丽勃起的阴核,弄得奥黛丽不由得娇喘连连。塔特图嘿嘿笑道:“小贱奴,刚被上镣铐就发情了?老子早就想你什么时候该落到我手里了,等下下了牢里,老子可要好好的消受你。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奥黛丽全身赤裸,双手被反锁,只能任塔特图和兵士们在自己身上随意亵玩,柔声道:“奴婢有罪,已经是统领大人的要犯,请统领大人狠狠责罚!”
  塔克图还从未看到过平日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奥黛丽,此刻竟然全裸身体成了自己的女囚,再看周围几个兵士,一个个肉棒硬的恨不得马上就想将奥黛丽就地强奸了再说,但回头一想,生怕此刻被王妃的人看到,自己恐怕就要掉脑袋,为防夜长梦多,不如先将奥黛丽押下虎牢,再行拷问。等下了虎牢,可就是自己的地盘了,除非是王妃亲临,连奥黛丽的生死自己都可一手掌握。想到此,塔克图喝住几个还在乱摸的兵士,说道:“王命在身,不能再拖延,将这女犯上了刑具一同押往虎牢!”
  兵士答应一声,从布袋里拿出了一对乳铐,对着奥黛丽傲挺的乳房根部就铐了下去,啪塔一下,奥黛丽娇呼一声。乳铐铐上之后,双乳被铐得有挺又涨。兵士再拿出一条颈环,锁在奥黛丽脖子上。锁好之后,奥黛丽赤裸着身体,被一行人夹在中间,便向内城深处虎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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