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整】

                 一

  「老孙,上午怎么样?」「盘整。」老孙蔫不啦叽哼了声。

  华光证卷的二楼里,老孙无精打采靠在椅上,嘴里骂骂咧咧的。忽地他转过
身来,两眼放着光看着我,手指向上指道:「有什么消息?」我摇了摇头。

  他又开骂起来,「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报上天天说这增长那增长,那帮
股评的也说这好那好,可他妈老子买一个死一个,真他……」

  这是华光证卷的二楼,整楼都是大户的地盘。已经上午收市了,屋里没剩下
几人。

  老孙还盯着计算机屏幕看着,嘴里唠叨个不停。我看了看表,拍了拍老孙,
「到点了,走吃饭去。」

  来这公司快一年了,先在一楼的交易厅实习半年,最近才调到二楼的大户室,
为这些大佬们服务。其实这只是华光下属的一个小公司,也就十来号人,租了栋
房子,买了些设备就是证卷公司了。

  一楼的大厅里已经没剩几个人了,远道来的都到旁边的小店里去吃饭了,我
和老孙随便的进了一家,屋里已没空地,只好在门边加了个小桌子。

  老孙要了几个菜,又要了瓶酒,要给我倒,我摇了摇手,手指向上指指,他
笑了起来,「你小子,成天的惦记上面的,小心许芸知道了阉了你。」

  他声音太大,我吓了一跳,四周望望,还好没有熟人,「老孙你可别乱说,
会害死我的。」

  老孙喷了口酒道:「什么乱说了,你成天贼眉鼠眼的往上窜,谁还不知道,
想偷食又胆小,要不要我教上两手?」我不敢再接腔了,老孙就这得性,不管什
么场合,一说到股票和女人就口无遮拦。

  大户们一般是不在这些小店吃的,怕失了身份,屋里都是些中午回不去的散
户,气氛乱哄哄的。老孙是那种典型的老粗,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反而非常自在
象是回到了家,一阵海侃。一个女人推门进来打断了他,看到我们笑了起来,「
你们也在这啊,真是巧了。」

  她搬了只凳子在我们边上坐下。一身的粉红衣衫在小店里格外抢眼,老孙眯
着眼笑了,「哦,原来是马老板啊,真是稀客了。」

  我眼前一亮,心也不争气的跳了一下。说实话,我之所以还赖在这地方,她
和我们的康总也算是个因素。

  毕业分到这时,就没想长呆,只是当个临时落脚处,修整观望一段时间在说。

  报道的第一天,就被我们康总的魅力所征服,嘿!这怕是自己见到的最美的
经理了吧。

  办完手续,一下楼正碰到她,又是一阵惊叹,怎么美女都跑这来了,平时在
街上逛一天都见不到一个,这会楼上楼下就是两个,而且不用象街上的要追着看,
工作着就看得见,还可以和她们打交道,说不定连摸……

  然而更让我不忍离去的是这里十分清闲,工作轻松,压力不大,自由自在。

  唉!人的惰性真大,刚出校门那种锥尖般锋利的锐气,在这种闲散的环境里,
慢慢慢慢地被磨钝,无所事事的一年就过去了,现在有时想到外面,心里都有点
害怕,感到一点自信没有。

  马艳芳30来岁,大户中唯一的女性,也是很会赚钱的一个,我刚来时就听
到了她的传说,几次股市暴涨她都抓住了机会。据说她非常小心,从不轻易出手。

  更令人感兴趣的是她这个人,这名字挺俗气的,可人一点也不俗,十分会打
扮,穿着也挺有品味,身上的衣服虽不是名牌,可很合体,就象那些模特,特别
彰显自己魅力。虽然时尚可人很随和,平时跟大家关系都很好,比那些忘乎所以
的暴富新贵们要有涵养得多。

  平时说话声音不高,谈吐也很得体,让人感到很有教养,不象是工人出身,
跟我们的关系也不错,经常一起谈论股票。奇怪的是她一般是不到这种地方来的,
今天怎么来了。

  天气挺热的,她穿的不多,一件粉红的套裙,胸口开得很低,成熟丰满的身
材被包裹的玲珑凸现,披肩的秀发发出沁人的幽香,让我的脑子晕沉沉的。

  那丰挺的胸脯把显小的套衫高高的顶起,脖上的金链闪着光,尽头埋在胸衣
上缘显露的乳沟中,使人感到其中的神秘,产生想要探索内部的冲动。丰满圆润
的屁股小小的圆凳都容纳不下,凳的边缘露出一圈裙缘,看得人心中火热。

  再看老孙,这老儿更加不济,眯着的眼睛已瞪得溜圆,站起来给她到了杯酒,
双眼停在那丰胸上不再移开。

  我在桌下踢了他一脚他才会过神来,嬉笑着坐了下来。艳芳推开了酒,说等
下要看盘,不喝了。老孙叹了口气,「看个屁,有屁用,看一个死一个。」艳芳
笑了笑,好像知道老孙的德行,没跟他计较。

  我只好出声缓解下气氛,「老孙,你那种看法不对,尽上当。」

  「哦,」他俩齐声道,「你有什么好办法?」我低声向他们道:「你们没听
说,中国股市就象一个大赌场,那些技术指标都没用,你选一个小盘股,全压进
去,然后回去睡觉,只要它不垮,两年后准翻番。」老孙哈哈的笑了,「你小子
这是穷人的干法,老……我刚开始没钱时也这么干,现在有钱的谁还这样。」艳
芳似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聊着聊着自然就问起了艳芳,怎么今天有空到这小摊上吃饭了。艳芳吱晤了
声,说是要看看盘。

  老孙这人就这不好,刨根问底不说,还爱揭人短,抓小辫子,也不管跟人熟
不熟,上来就是一阵那问啊,也不怕人烦。

  象查户口般的问了艳芳一阵,艳芳也知道他这德行,没跟他计较,可他老兄
就是不长脸,最后竟道:「是不是又跟家里的闹翻了?」艳芳的脸一下就暗了,
脸上浮出了怒意,又有些伤感,好好的气氛被搅乱了。

  这顿饭我吃的十分难受,艳芳那如火的身姿,醉人的气息,弄得我的小弟弟
一直竖起着,本来想跟艳芳好好聊聊,全被老孙弄砸了。看着艳芳那哀怨无耐的
样子,心里好不舒服,想说几句好听的又不知怎么开口。

  好不容易吃完,就想溜回房去,却被老孙一把抓住,非要我陪他去看盘,艳
芳也似想忘记刚才的不快,在一边劝我,无耐只好和他们回到二楼。

  公司租的是一栋四层的大板房,一楼改建成交易大厅,两面墙上是大屏幕,
中间是一排排坐椅,靠里面是些服务的窗口,刚来时我就在里面干了段时间;二
楼是大户室,除了我们的一间办公室外,全是大户的地盘;三楼是经理室和一些
技术分析的部门,康总的办公室就在最里的一间;四楼是我们的宿舍,说是宿舍,
实际上由于结构没改动,都是一套套的两室一厅的单间,住起来很舒适,公司的
单身不多,有几间房还空着,那些工作忙的人就当成了临时住处,康总就是其中
之一。

  二楼的大户室虽然空间大,可是都用那种灰色的压制板隔开,就象学校里的
电教室,人坐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时间一长很是郁闷,老孙显然是闷了一个上午,
忍受不了,嚷着喊着非要到我的办公室。

  打开门我大吃了一惊,我们的经理——康红正坐在计算机前,仔细看着屏幕。

  看见我们进来显得有些诧异,手上的动作也凌乱起来。老孙和艳芳却很激动,
以为她正在研究什么好股票,双双抢了过去,等我过去时发现那是客户的账户,
让我吃惊的是资金数额很大,有五十多万。

  看到我们不解和奇怪的样子,她轻松的道:「一个朋友的账户,让我邦他看
看,我的那台出了点问题,诶,你们怎么都没回去?」

  我向她解释了一遍,老孙猴急的道:「康总,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指点指
点我们。」

  康红露出了微笑,「向你们和股民们提供消息和公司的评估是我们的一项服
务,不过,风险自负哦。」

  她跟老孙聊了起来。职业上的原因吧,我看了两眼那账户,资金账号就印在
了脑海里。

  康红——我们的经理,年纪大我几岁吧,大学毕业后分到本市,从最底层干
起直至经理,两年前结婚落户本地。

  看着谈笑中的她,我不由的想起了报道的那天。我上班的第一天就被她的风
采迷住,刚结婚不到一年的她,初为人妇,受到爱情的滋润,整个身上散发着迷
人的成熟魅力。美丽的面孔上浮现出那种惹人心动的红晕,乌黑的秀发飘撒在肩
上,走动起来闪着波浪,就如那些电视上的广告女星;高高的胸前突起,让那枯
燥的职业装束变得鲜活起来;纤纤的细腰,好象不堪盈盈一握;挺翘的屁股,让
人产生无尽的暇思,里面将是何等精彩和美妙!修长圆润的美腿上裹着肉色的尼
龙长袜,短裙摆动间露出部分的雪白,让人不禁心动;黑色的高跟鞋似乎把这一
切的美丽托起。

  我面前的是一位,充满时代感,既清纯又娇艳,美丽活泼的现代知识女性。

  本来在大学里谈过朋友,女友也还算不错,可跟眼前这成熟美艳女人比起来,
她就象个小女孩般,青涩没有长大,低了个层次。毕业设计的时候分了手,直到
工作都没有做过那事,压抑的不知多厉害,所以一看到康总,下身就出现了尴尬,
借故上了厕所,半天才平复下来。

  工作后更是找借口去看她,每次都心跳个嘭嘭不停,象个嫩稚的大男孩。不
久后她就荣升为经理,她变得严肃了,言语也少了,可更见成熟干练。更让人受
不了的是,作为经理的她可以不必穿公司的制服,打扮起来的她让人又爱又怕。

  她的穿戴不象艳芳那样新潮但却庄重高雅,几乎没有穿过超短裙,不象街头
的那些时髦女孩,可却尽显都市中白领丽人的风彩——高贵典雅。

  她的丈夫是市物资部门的小科员,家庭的经济实力不错,衣着大多都是些名
牌,经常是一个星期有两三套换。衣着的搭配也很合理,既不显老气也不妖艳,
充满朝气又符合自己的身份。

  和这样的女人处在一起,既让人感到那种仰之弥高、不敢亲近,又让人幻想
征服此等女人将是何等的成功和自豪。这就是我看到她时,时而想冲上去把她压
在身下,让她屈服顺从,时而颤颤惊惊的心生怯意。

  老孙还想赖在里面,艳芳知趣的拉拉他,我们出去到老孙的小间,多加了两
张凳子的小间拥挤不堪,我坐在桌前调出老孙的那些股票,她俩则贴着我的肩头
看着,一边是老孙浓浓的酒气,一边是艳芳身上清幽的香味,轻轻的挪移之时,
艳芳胸前的鼓胀就在我背上摩擦,好像那肉体的火热破衣烙在背上,弄得我一身
烦躁。一想到两个美丽的女人都在这里,心里更是难受。

  从老孙的几个股就可看出他的心态,典型的那种沉不气型,股票刚开始拉升
时他不敢进,几个冲高后他又耐不住,结果一进就被套住,有几个初期进的,一
到震仓时就吓的跑了出来。我对老孙道:「你这样个做法可不行,要沉住气。」

  老孙被说到痛处,一声不吭,艳芳却笑了起来。双眼看屏,身子弓曲久了,
感到一阵疲乏,高伸双臂打了哈欠,垂下手时自然的就按在了两边的大腿上,大
家都在看着盘,谁也没注意到,左手传来的温热让我先清醒过来,看她俩还聚精
会神我实在舍不得移开手,到后来忍不住在那丰腻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艳芳‘嗯
’了一声移开腿,我俩都僵住了。想回头对她说声抱歉,看到她的脸庞上泛起微
微的红晕,又缩了回去。

  实在坐不住了,不管他俩怎么劝,硬跑着回了宿舍,在屋里终于使闷了半响
的欲望发泄出来。

  下午在办公室里就昏昏沉沉了,不睡午觉还真不行,扑在桌上就睡着,朦胧
中艳芳那圆圆的大腿总在眼前晃着,粉红的小裙在晃动中轻轻向上掀起,想进一
步仔细,黑黑的一片又什么也看不见,心理那个焦躁啊,一会儿又换成康总的脸,
美丽的脸上挂着严肃,小嘴轻扇着不知说着什么,看得让人心动,正想凑上去亲
一下,觉得肩膀上一痛,原来被老孙拍了一掌,看着我一脸不高兴,老孙笑骂道
:「又做什么春梦,都收市了。」

  屋外乱哄哄的一片,虽然收了盘,可这些大户们并不想走,都在等着康总。

  市电台每天下午4点半有个股评节目,康总是特邀的嘉宾之一,每次大家都
等她下来时打听下消息,而康总也从不让他们失望。康红一从楼梯上下来,那伙
人就围了上去,老孙也想挤进去可人太多根本没法,他只好回到我旁边,看了看
墙上的挂钟,他对使了个暧昧的眼色,「还不去,都4点10分了。」在老孙的
奸笑声中我向那伙人挤去。

  又叫有喊好不容易才挤进人群,我向康红指指手腕,拉着她的手向外就挤,
拥挤的人流把我们挤的紧紧贴在一起,一片片温软贴在背上,梦中的欲火又烧了
起来,真希望永远挤不出去。把她送到楼梯出口,紧握的手才松开,她回头笑着
向我表示谢意,匆匆的下了楼。

  人都散了,只有老孙还不肯走,讥讽的对我道:「你小子到底是拍马屁还是
怎么着……」我没理他,他继续道:「走,跟我吃饭去。」「你晚上又不回去?」

  他有些不耐烦,拉着我道:「少罗嗦,走吧。」

  老孙这人虽然粗鲁,为人却十分仗义,自从跟他交上朋友,中午那顿一般都
是他请,我宿舍里虽有一套厨具,用得却不多,晚上有时在我那弄,不过也很少,
一个人时,我也大多是独自到外面去吃。很多大户都有车,老孙却没有,不是买
不起,按他的说法是股市里的钱不能往外抽,不吉利,而他的钱有都在股市里。

  「得月烧烤」离我们那不远,步行二十来分钟就到了,是老孙喜欢的地方,
按他的意思是,一东西烧制的别具风味;二这里的服务员长的水灵。

  品尝美味时又可欣赏美景实在是惬意。他叫了不少东西,又要了啤酒,非逼
着我喝,说我这样的年轻人要把酒练熟,不喝酒就白活了。

  没喝多少,我的脸就红成一片,他看着哈哈大笑,看着他的样子,我又逗起
他来,「老孙,你经常不回家,老婆怕是有意见吧。」他冷哼几声没说话,我心
中默然,象他这样的男人,怕是有钱了都这样,在外面花天酒地,那还想着家。

  他可能是看出我的意思,有些感慨的道:「小王,你把我当成了坏人了,唉!

  当老子还是个工人时,在家就象个奴隶,什么活不做,连老婆的裤头他妈都
洗。」

  他挥了挥手,「不说我了,有了钱都这样,你知道艳芳吗?她以前是个多好
的家庭主妇,现在呢,她老公见着她就象见到日本太君,低头哈腰的不象个男人,
这年头谁有钱谁是大爷,懂吗?」

  老孙的兴致极高,连拉带扯又提道康总,「就说你们康总吧,听说他们夫妻
原来是同学,她老公现在是物资局的一小科员,她现在可大大小小的是个官,现
在的家庭就这样,谁有钱或有权谁就压倒另一方,不信你去问问?」

  看着他那自以为是的样,我不禁道:「老孙,你别把别人都想得跟你那般坏
好不好。」他眯着眼,大口的喝了口,「嘿嘿,都象你这小白脸,他妈奶油小生
是的,那有女人就往那凑。」

  听他又往这上扯而又在公开场合,我只好不吭声,他十分得意,低着声道:
「小子,这样的女人最寂寞了,很容易上手的啊,哈哈……哈哈!」那晚我不知
喝了多少,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二

  每个单位和公司都是这样,忙的人忙死,清闲的人闲死,我们公司也是。当
初在楼下窗口时,总要守时间,收市后还有人办这办那,虽没什么压力可也挺烦
的,现在好了,几乎是什么事没有,大户们一般的问题都会处理,找我们很少,
一般的散户是不许上二楼的。每天都睡懒觉,开市前下去就行了。办公室的那个
市内男孩来得很早,我就更加懒了,除了康总外公司也没有谁能管我。

  许芸就是我刚调到二楼不久认识的,那时刚上来,一下还不适应这么闲,时
不时的往下面的大厅跑。年轻漂亮女郎炒股的真少,许芸算是个异类,有一次我
正跟一群人谈得火热,肩头从后面被拍了下,回头一看,挺水灵个少女。直接了
当的叫我帮忙。

  那就是许芸了,看上去年纪和我相仿,扎着个羊角辩,瓜子脸上那对大眼,
异常的灵活,和街的时髦女孩一样,打扮的很新潮。白底红花的羊毛衫,兰色的
牛仔裤,衣服的尺寸上也合体,裤子把圆圆的屁股和修长的腿包得紧紧的,漂亮
的曲线显露无比,上衣也是这样,腰围处紧紧的,纤细的腰肢与双胸的丰挺形成
强烈对比,尽显青春年少的活力。一看就是都市中那种充满朝气的女孩。

  她刚开户没几天,交易的密码就忘了,这是大多新股民的通病了,大厅里的
窗口就可以办理,不过要几天时间,她可等不急,看见我的那兰色的证券公司服
式,就来找我,这样的漂亮女孩当然不能拒绝。跑到三楼的技术部门,找个人当
场就解决了。

  就这样跟她混熟了,只要她来公司,就把她带到二楼的办公室,两人边看边
扯。她是个开放的女孩,高中时就有男朋友,后来上了市电大,据她说追她的人
把鞋都跑掉了。父母都是所谓的「文化人」,思想开放,有只这么个女儿,只要
不闹大事一切都由着她。她是那种典型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干什么就那么
会热情,电大毕业后分配到市内的一家企业,可她连报到都没去,这阵子有朋友
炒股,她也跟着凑热闹。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熟跟情人似的,也不知道是谁泡了谁。下午收市后就
到我的宿舍,热烈的欢爱一番,然后是到外面吃饭,刚开始的几天,还在我那睡
过一晚,后来父母管紧才回去。前不久的一次买卖中,套了进去,现在来的也少
了。

  自从到二楼,跟上面的人就接触多了,往来于康总和哪些大户间。康红和艳
芳都是那种让人产生幻想的女人,穿梭于她们之间既让人兴奋又使人难耐,看着
她们的风韵就联想到肉体,身体处于亢奋中,别人还好,平时交道少没有注意,
老孙就不同了,本身就有这僻好,所以对我算是了解透了,平时总是连讥带讽的,
弄得我十分狼狈,不过他那好打听的毛病,也给我不少花边新闻。

  艳芳的家庭真的出了毛病,她自己在外面租了套房子,每天都把女儿接出来,
弄得就象两地分居似的。老孙最先听说,没没多久就证实了,因为她有时把五岁
的女儿接来,孩子很乖巧不磨不闹,一来我就把她带到办公室,在我的桌上玩耍,
有时玩着玩着要爸爸,让人心酸酸的。

  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跟老孙说,想想办法吧,小孩子真可怜。其实平时
跟艳芳相处的并不多,艳芳的住处都没去过,平时一收市她就要回去忙,很难有
机会说上话。

  老孙还是有办法,不知怎么就知道她的住处。晚上买了些东西就一起去看她,
她租的房是个套间,收拾的干劲利落,看起来不错。小姑娘在桌上画着玩儿,我
们就聊了起来。她平时忙,心里的那份难受没人能诉,正好我们来了,就一下倒
了出来,眼圈也红了。

  她丈夫是工厂一个工段的小头,每天都在生产一在线忙,很难顾及到家,平
时这就是个矛盾的因头,再加上男大男子主义又强了,以前艳芳还忍着,可现在
——怎么说呢,腰板也硬了些,吵的次数就多了,终于搞成了这样。

  老孙这次还不错,没吭声,只逗着孩子玩。艳芳到厨房收拾时,他还给我了
个眼色。

  我靠在厨房的门上,边看着艳芳忙碌着,边劝着她。主要是让她看孩子的面,
能忍就忍忍,孩子可怜,说着说着她的泪就下来了。

  我第一次看她哭,心里也是一酸,不直觉的就走过轻搂住了她的腰,她敏感
要推开我,看到我拿出手绢才缓了下来。她接过去擦了起来,这时我才感到她身
体传来的温暖,不由的陶醉起来。她推开了我,继续的忙碌着,并让我到客厅坐,
我一直没动,她不好意思的停下来,洗了把手要陪我出去。

  我也不知是那来的勇气,她走的我身边时,突然搂住了她,在她那可爱的小
嘴上狠狠的亲了口。松开时她才反应过来,想要发火又脸一红的低下头,慌张的
出了去。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功劳,不久后就没看她带孩子来。

  都四月份了,场内的热点还很零乱,根本看不出主力的方向,评论是一致看
好后市,可交易还是很冷清,楼下大厅里没几个人,大户们也大多都去干别的了。

  四月底时情况有了变化,交易逐渐活跃,资金的进出也增大了不少,一些死
股都有了些动作,虽然不大可也聚集了人气。

  许芸的股票最先解套,刚刚一过买入线,我就打了电话给她,她兴匆匆的赶
了过来,我们站在楼下的大屏幕前看着,涨几分钱她就高兴的大叫,好像一笔赚
了多少似的,弄得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俩,她不知有多么得意。到了下午,那支股
票也就涨了两毛来钱,她就拍着胸脯道:「真的赚了,晚上我请客。」到了下午
收盘前,她突然要把股票卖掉,不管我怎么劝也不听,哎!咱就是没钱,要不…

  许芸昨晚在酒吧玩的很晚,酒也喝了不少,想带她出去,被她拒绝了,说随
便在我那弄点算了。

  我也懒得弄,叫了几个菜了事。我那没许芸有兴趣的东西,她就不停的打电
话,跟这个聊聊跟那个扯扯,好象我不存在样,到最后才对我道:「王磊,我的
几个同学都想到南方去,你想去吗?」

  我摇摇头,刚上班不久,连脚跟都没站稳,不想就这么跑了,再说这里还有
我留恋的东西。

  「我有点想去了。」

  我沉默着,虽然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但没想到这么快,许芸不是那种男
人拴得住的女孩,但几个月下来总还有点感情,我心中只是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她哈哈的笑了起来,「你不会伤感吧。」「当然不会。」她笑道:「这才是
男子汉。」躺在我的小床上,她抚摸着我的下巴,「你长的不错,比我以前的那
个正点,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我捏着她的胸脯问道:「你以前的那个什么样?」

  她有些不屑的道:「到这种时候,都哭丧着脸,死缠乱打的。」我也笑道:
「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其实我也舍不得,不过我知道留不住你。」她的笑变成
了微笑,目光变得温和起来,「你是我的知己,我们这么年轻,还有多少美妙的
东西没有享受到,我现在就要去享受生活,等有一天我累了,不想玩了,再来找
你。」

  我笑了起来,只是看着她,她娇媚的抛了个媚眼。

  搂着少女那纤细坚挺的肉体真是种享受,全身没有一点赘肉,可处处又那么
结实光滑。我们互相抚弄着,右手中指隔着那薄薄的内裤,在她的沟股中压抠,
她的手也钻进我的裤内套弄着肉棒;左手则拉下她的胸罩,她也脱着我的体恤衫。

  一低头把她的乳头吸进嘴里,手又转到她的屁股上抓捏,弹性十足的臀肉在
我的捏弄下,压下弹起,真是美妙,当她的内裤上出现水渍时,我一把扯了下来。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伸出手来揽住我的背,搬压着让我上马,我就是不动,
她有些急了,在我背上掐了一把。我翻身仰起,把她搂进怀里,「芸芸,你就快
走了,给我留个好记忆。」我的手压住她抚弄肉棒的小手,「用你的小嘴来试试。」

  她有些不愉,又皱皱眉头,「怎么,不是要享受生活吗?这就是了,我刚才
可是洗了澡的啊。」我一边脱下内裤,一边把她的头往下压。她挣扎着反抗着,
当我要放弃时,她忽然又同意了,温软的嘴唇碰到了肉棒的顶端。

  清丽的脸上带着丝犹豫,似乎还有着点笑意,生涩的嘴唇在龟头上磨蹭着,
贝齿半开半合,马眼上溢出的液体让唇上带着亮泽,我轻轻的摆动着肉棒,在唇
里来回的扫动,一时是柔软的嫩唇,一时坚硬的牙齿,粗大的龟头被刺激的更加
肿胀,冠状的沟壑已翻到最大,一步一步向内进发,顶进雪白细齿的缝隙。

  刚进入一个龟头,她竟用牙齿咬住,阻止我的进一步侵入,细细的齿尖镶嵌
在圆状的肉沟间,一时间僵住了,直到我用力捏搓她的乳房道:「你的舌头呢?」

  她才用舌头舔起来,舌尖在圆头上环绕打圈,在马眼和尿道间滑动,又酥又
痒。

  小手儿紧握肉棒,好像怕我突然闯入,新的尝试让我欲望越来越强烈。另一
只手穿出她的双腿,从后面兜住她的屁股,把她拖了过来。雪白的屁股在我的头
顶上晃动,双手分开臀瓣,长长沟道中的隐蔽风光显露,两片肉唇已经湿润,旁
边的阴毛上都粘着水分,粉红的肛门如待开的贝蕾静静卧在沟道的后端。

  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女阴还是第一次,淫靡的景色刺激的肉棒不断在她嘴中膨
胀,被她阻碍得不能忍耐。手指分开花唇,向上探索,分开顶端的赭皱,找到那
鲜艳的肉珠,用力的揉搓。她的呻吟声大了起来,鼓胀的小嘴松驰下来,呜咽声
中肉棒贯了进去。

  她显得的不适应,小舌头幼稚的阻拦着,我也不急着深入,她的舌头一动就
退回来,舌头和龟头嘻戏着,进出时不但嘴唇鼓翻着,连双颊似乎都在合动,真
香艳刺激,白皙脸上浮出滴滴的汗洙。

  一会就忍不住了,左手托起她的后脑门,肉棒前冲,就象捅破了薄薄的窗纸,
把细嫩的小舌碾压在肉身下,她的脸上浮现出痛苦样子,我没理会,同时玩弄肉
珠的左手猛地刺入了肉洞。

  她的身体弯曲着,挣扎扭动个不停,象是痛苦又混杂着兴奋。我挺动起来,
狠狠抽插着她的小嘴,肉棒在她的喉咙处被箍的紧紧的,根部的阴毛也在她的唇
上磨擦个不停,下面的手指也插到了最深处并又加上了两根。

  剧烈的撞击声、喘息声、呻吟声混杂一片,淫靡不已,在火热的气氛中她达
到了顶点,大量的淫液泄了出来,我的手湿成一片,在暖流涌出的同时,我也在
她的喉咙深处爆发了。

  高潮来的突然,她还没有什么动作,大量的精液就咽住了她,她只好哽咽着
咽了下去,退出肉棒后她不停的咳嗽起来,一会又飞快的冲进浴室呕吐,好半天
才洗好出来,边走边骂着我,「你这个坏蛋,弄得恶心死了。」我只是看着她笑,
最后把她笑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五月初,随着天气的变暖,股市也跟着热了起来,成交量温和的放大,进入
资金的增多,公司里的人也越来越多,二楼又变得熙熙攘攘起来,老孙一改以前
的蔫样,变得神气十足,时不时的狠狠的拍着我的肩头,「小子,又是一个停板。」

  艳芳也很活跃,忙碌着研究各股。那阵子我们三个总在一起,他俩分析时总
让我当参谋,我虽没他们那样的兴趣,可艳芳那迷人的风情却让我无力自拔,走
脱不开。

  他俩象痴迷于股票中,一支支的研究着,每每有点心得害怕别人知道,经常
跑到我的办公室来探讨,而这种时候却是我的最好机会,借着机会和她碰碰触触
的。

  艳芳的态度让人捉摸不透,大家认真看屏时,环住她的肩头,手压住她的大
腿,她没什么反应,有时一股涨好,大家高兴的相拥在一起,紧握双手,她也不
反感。

  但当环肩的手在脖子上摸索时或手在大腿上揉搓时,她会轻轻的移开,而没
有理由相和她拥抱下更是不可能,记得有一次她和老孙看的忘形时,肥大的屁股
高高的向后撅起,我在后面看得实在受不了,站起来趴到她的肩上,假装看着屏
幕,可那坚硬的肉棒却大力的压在她的背上,她惊乎了一声。

  那次她有一天没理我,而我从此也小心了些。

  19号那天,突然放出巨量,成交金额猛翻了两倍,老孙象疯了样,两个眼
珠子都红了,所有的资金都压了进去,可还象不满足似的,在键盘上敲啊敲的。

  艳芳虽然也买了不少,但还留有余地。这种情况下,老孙就是大赢家了,只
要往里下钱就能赢,也只有这样象发了大水,老孙才能赚,他得意洋洋的,「谁
还说我不会炒股,现在都跟我买,买啥啥涨,今晚我请了。」你俩都要来啊。

  老孙这次十分阔气,在市内唯一的一家4星级酒店请我们,由于怕他胡言乱
语,我要了个小单间,里面就象包厢一样,视听设备齐全。菜点得不多,都很精
制,他还要了瓶进口红酒。

  我自然是不喝,一来上次醉怕了,明天又要上班,再者也怕艳芳反感,老孙
只好逼着艳芳喝,我也在旁起哄,艳芳只好到了杯。席间自然是离不开股票,不
知道是否是酒精的原因,两人的兴致都很高,艳芳也象放开来着,只有我一人闷
头大嚼的咽,转眼间那瓶酒就见了底。

  酒的后劲挺大,老孙醉态百出,拿着话筒干嚎了一曲,又非要艳芳一来一个,
我们一起怂恿着,艳芳走上去接话筒时脚步已有些飘忽,唱的也是缺词少句的。

  结束时俩人都是在我的搀扶下晃着出门的。

  老孙醉的厉害,双手乱摆,「不行了,我先走了,你送艳芳吧。」说着拦了
的士去了。凉风吹过,艳芳清醒了些,挣着想脱开我,软腻的身子在我怀中蹭擦
着,我的欲火一下子升了起来。挣脱我没走几步,她就差点滑倒,我赶紧上前搀
住,趁势环住了她的腰,「艳芳姐,你这样不行的,还是我送你吧。」不由她分
说,我拦了辆车,和她一起挤了进去。

  市内的出租车基本上都是红色的捷达,大概是防打劫吧,前后坐有钢窗隔开,
这司机更绝,竟又加了道钢梭窗。一进车内我就把梭窗拉上,只有两旁的窗口透
射着街道上的灯火。艳芳的呼吸明显的加重,象是在喘息,我知道她心里很清醒。

  灯光闪烁中丰挺的双胸不住起伏,我看得心惊肉跳,欲火狂升,色胆随之狂
增,天赐良机,豁出去了。

  手臂有意无意碰着她的酥胸,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一会儿后大着胆子,用
手托住她的双乳,轻轻的浮动,她躲避着,可搂着她腰的手紧紧把她固定。

  那绝对是一对豪乳,在手掌中沉甸甸的晃悠,隔着衣服都可感到她的巨大。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隔着衣服开始揉弄起来,她的喘息声加剧了不少。

  我揉捏着,掐弄着,肥大的乳房在手中跳动,时机似已成熟,撤回手从她那
套衫下钻入,这次受到了抵抗,她的双手隔着衣服把我的手紧紧压住。她的脸侧
向车窗,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是那火热的气息让我感到她已心动。

  俯身吻上她的脸颊,果然滚烫滚烫,舌尖在脸颊上扫动,慢慢的吻住耳垂,
吸允舔弄着,她打了个寒颤,紧张的双手有所松动,我的手插了进去。

  触手是那柔软温热的丝质乳罩,在巨乳的张力下,紧紧绷弹着,没一丝间隙
可入,只好隔着乳罩抚弄,周围的暖热滑腻如蒸汽般蒸熏侵入的手,而乳房的热
力也穿透薄薄绸布直达掌心,已经微硬的乳头隔着布在掌心中摩挲。

  由于她侧向外,我的手根本够不到她的乳罩挂钩,灵机一动,伸出中指,从
乳罩下面正对乳沟处压着软肉插入乳罩,指间触到却是块凉凉的菱形锥体,好象
是玻璃的质感,我猛然想到那是那条金链尽端的缀饰,心里痒痒起来,可车内的
光线暗淡,即使脱下来看,怕也不会很清楚。

  她侧靠在车窗上,身体轻微的起伏着,鼻中的气息粗重,在飞快划过的光斑
下,双眼紧闭着,红唇微抿,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我的心不由大动,是黑暗
让她放下了矜持吗?还是那压抑已久的郁闷爆发的前兆?我不知道,但我高兴万
分,我感到了真正的她——一个娇媚已极的女人。

  手指在她的胸沟中上下的穿梭,小小的缀饰也跟着上下,那乳沟真紧,夹的
手指暖暖的,这感觉真让人受不了,底下的小二早就挺的无复以加,被紧紧的外
裤压的又酸又痛,光这样可不行,要采取新行动。

  手搂住她的腰用力的把她带往怀里,她挣扎反抗,可没有用,柔软的身体被
搂了过来,乘热打铁,手从她的背后插了进去,挑开乳罩的挂钩,沉重的双乳坠
了下来,右手毫不客气的紧紧握住,肉与肉的紧密相接,真实的感觉太好了,这
次我没在容情,使劲凶狠的揉捏,如软棉般的丰腻填满了整个手掌,这感觉真无
法形容,那顶上的乳尖也终于坚硬了。

  就这样我们默默无语,车厢里只有粗粗的喘息和细微的呻吟,我的双手前后
用力扳正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微弱的光线下,我的嘴帖上了她的双唇,她紧
闭着双唇,我只能在她的唇上允吻啜吸,时间分分的流逝,我的心也急躁起来,
不能再等了。

  我把她抱坐在腿上,手也跟着伸入裙内,她猛烈的扭动,想要避开,嘴里急
道:「小王,不可以,我是有家的,我……」我没理会,另一手的手指插进了她
的嘴里,她呜呜着说不出话来。

  她的下身穿的很少,长长的丝袜直到大腿根部,剩下的就件丝质的内裤了。

  内裤的正中已经湿润,我的手指在那使劲的磨擦着,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艳芳姐,你已经很湿了。」

  她虽然挣扎扭动,可当我的手指伸进内裤里时,她完全瘫软了,好象在无一
丝力气,美丽的面孔埋在我的胸间,长发散乱飘撒,只有那急促的起伏让我感到
她还在。

  我的膝盖支起她的大腿,右手轻巧的拉下她的内裤,丰满的屁股终于裸露的
瘫在了我怀里,深深的谷沟正好把我的肉棒嵌入,隔着裤子我都能感到那里的热
度。

  我分了分腿,她的双腿也跟着敞开,手掌盖上了她整个阴部,啊!已经湿成
一片了,手指在她那两片肥厚的肉唇滑动,肉滑似水,指尖挑开嫩肉找到阴核,
按入肉中压滑个不停,「唔……恩……呀……」的她呻吟出声来,我的手指也随
着呻吟插入了肉洞,真紧、真暖、真湿还伴随着抽搐,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住允
吸。

  前面是紧搐的肉洞,后面是深深的股沟,双重的刺激让我不能再忍受,我抬
起她的头,再一次的吻上她的唇,轻易的就顶开了她的牙齿,她的舌伸了过来,
双舌纠缠在了一起,激烈的吸允。就在我松开皮带,想要真正插入时,她再一次
的抓住了我的手。

  「不行的,王……真的不行。」

  我继续着,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你……你给点时间让我想想……好……
好吗……」

  我犹豫起来,思考间车停了下来,她到家了。她快速的整理好衣衫,想要溜
走,我一把抱住她,一个长问后道:「快点呦,不要让我久等呀」不敢回头看我,
她溜了下去。

  望着灯火阑珊的街道,心里一阵惆怅,这么好机会没了,沉闷着走了回去。

  屋内的灯光让我惊异,推开们,许芸正坐在椅上看着电视。绿色的短袖衬衣
和黑色的短裙,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清丽脱俗,垂肩的秀发和优美的身条让人心
动。刚才熄灭的欲火又升了上来,我快步上前把她抱了起来,又亲又吻还一阵乱
捏,她呜呜着,久久的才把我推开,表情落漠道:「我要走了,明天。」

  我冷静下来,倒在床上,她轻轻的走了过来坐下,「你没什么吧,怎么这样
了?」我把她搂了过来压在身上,「没什么,就是有点舍不得你。」她脆声的娇
笑,「你不是这种人吧?」说着嘴唇覆上来,我们热烈的吻着,彼此的吸允着,
两条舌头缠绕得难解难分,几乎要窒息时才分开,再没过多的语言,只有行动。

  她跪在床上,解着我的衣衫,我也回应着把她脱了个精光。

  不知是否是那淡淡的离愁,她在我的眼里变得更加美丽,就象是一座完美的
雕塑,肌肤发着光泽,乌黑的长发散在雪白的肩上,少女那独有的玲珑凹凸的身
材散发出说不出诱惑,「你真美!」我由衷的赞叹道,她开心的笑了。

  象是对我赞美的回应,她低下头含住了我的肉棒,大力的套弄,不时的还给
我个媚笑,肉棒越来越粗大,她的套弄也越见困难,疏漏间肉棒会擦到脸上,留
下道道湿滑的亮条。

  她终于骑了上来,扶正肉棒轻分双唇迎了进去,可能是前戏太少,贯入的力
量太大,呻吟声中竟带着一丝痛楚。我们慢慢地享受着对方,随着起伏的加剧,
痛楚化为了愉悦。少女那娇嫩结实的双乳上下跳跃,看得我眼睛都有些花了,我
用力的捉住,力捏带拉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疏缓心中的离情。

  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移,伸到交接处时,那里已是蜜汁横流了,湿滑的肉
棒和软滑的肉唇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抽动中发出淫靡的声响。

  我狂野起来,充满弹性的屁股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兴奋中的她并没在意,
当手指滑入股沟时,她却不安起来,扭动着躲避,肉洞也随着夹挤蠕动,这让我
既好奇又激动,粉红静静的肛蕾浮现在脑海里,那里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呢?

  我狂野起来,充满弹性的屁股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兴奋中的她并没在意,
当手指滑入股沟时,她却不安起来,扭动着躲避,肉洞也随着夹挤蠕动,这让我
既好奇又激动,粉红静静的肛蕾浮现在脑海里,那里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呢?

  我边耸动边戏虐她道:「你乱扭个什么,那里这么敏感?」她气喘道:「不,
那里是不行的。」

  我继续道:「怎么不行,不试试怎么知道,不敢尝试吗?」

  她没吭声,我笑道:「完整的女人这三个洞都是要用的。」她狠狠的在我胸
上击了一拳,我的中指立即压上了她的肛蕾,在她扭动和颤动的同时插了进去。

  她的身体绷的直直的,向上收挺,蜜穴把我的肉棒牢牢的夹住,一丝也动弹
不得。

  我的手指在肛门中轻轻的抽送,食指则在洞的边缘揉捏,慢慢的肛肌松弛下
来,洞口处也润滑了些。

  身体的放松使紧紧的肉洞又可通行,而肛门中也加入了另根手指。就这样不
知过了多久,当有些累了时,抽出了肉棒拔出了手指。

  湿滑的肉棒顶上了肛蕾,她害怕的躲闪着,我的双手把她的屁股抓牢不让她
动弹,「会不会很疼,我真的好害怕。」

  她哆嗦着,我没吭声,肉棒坚定的挤开肛蕾,粗大的龟头陷了进去,在她的
痛苦声中一步到位。肛洞的火热和紧凑真是小穴无法比拟的,刺激得我无法忍耐,
一进入就耸动个不停,压抑已久的欲火使我再不能自持,蓄集的精液倾泻而出,
她也软软的倒在我身旁,看着那红肿的小洞沽沽淌着白色的精液,想到此时此景
将永不在,心里激动差点又扑了上去。

  火车是早8点的,我送她到车站,她穿着便装,那紧包在牛仔裤内扇动的屁
股,让我既骄傲又感慨,这充满朝气的青春女郎的两肉洞是我征服的,可是想到
那在我身下滚动扭爬了半年的屁股从此将是别人的了,心中既感慨又伤感。

  她的同学已早来了,我把她送到座位上,挥手告别准备走时,她叫住了我,
当着大家的面搂住我给了我一个热吻,伸出手来道:「我们永远是朋友,对吗?」

  「对!」

  我们手紧紧的握住了一起。

                 三

  五月底,股市开始火爆,大行情终于来了。公司内一片喧哗,一楼那宽宽的
门也变的拥挤起来。

  那天一上班,康总把我叫了上去,「小王,现在我们的电话委托太忙了,电
话根本打不进来,底下的窗口都排了长对,有人现在总往大户室里钻,大户门有
意见,你如果看到要管管,上楼的门卫我已增加了。」我连忙答应,其实主要还
是大户,亲戚朋友总往上带,我正要出去时,她问了句,「小王,你炒股吗?」

  「我不炒,康总。」

  下去时我有些奇怪,证卷公司职员炒股已不是什么秘密,虽然有规定,可大
家都在干,她也知道,问我这干什么。

  公司的微机又多添了几台,增加了交易的窗口,康总的临时住处也加了台,
说是便于了解行情,而她不回去的时候也多了。公司的服务器设在三楼的技术部,
以前收盘后就关,现在几乎要开到午夜,这么大的行情,大家都想研究研究。

  股市的狂飙带来的唯一坏处就是我跟艳芳的接触少了,一来大家都忙,二也
是人多了,动手动脚机会也少了,随然也有些碰处,可都无关痛痒。自从那次后,
艳芳似乎放开了许多,几次偷偷的摸弄,她都没有拒绝,我不由的暗暗高兴,看
来红透的苹果快要落地了。

  六月初,指数每天都已大的点数向上飙升,二楼里每天都能听到老孙那高声
的叫喊,看着那些兴奋的大户们,我都眼红起来,真是有钱人钱也来的快,他妈
的就是自己没钱。

  天气更炎热了,白天在办公室里还有空调,可一回宿舍就受不了,整个四楼
就康总的屋有空调,小老百姓们就地挨热。老孙确实够意思,几次要邦我装一个,
我都拒绝了,一个月的工资就那么千八百的,怎好要他如此的帮助,虽然对他来
说不算什么。

  行情一好,我们的事情也多了起来,懒觉都睡不成了,一下楼,就有不少的
大户们问这问那,自己也时常是上上下下看看有什么问题要解决,工作一忙连艳
芳都顾及不上了。

  那天一直忙到下午收市,才想到一天没看到艳芳,一问老孙才知道她的孩子
病了。

  自从上次她夫妻了复合后,她就经常到女儿来,尽量分担些家务。让我感到
她真是个善良的好女人,完全不是老孙说的那样。小姑娘长灵活可爱,很懂事,
也不怕生,每次来都不吵不闹,大家都很喜爱,有时也到我们的办公室玩。

  看到老孙还在看她的股票,我推了他一把,「老孙,你怎么这么财迷,艳芳
好说也是我们的朋友,这种时候总要去看看吧,你要是错过了这行情咋办。」他
拍拍老门,「我都忙胡涂了,好、好,晚上去。」

  艳芳的家是新买的单元式小区住宅,虽然是普通的那种,可房子是最大号的,
有近200个平方,装修的也挺不错,里面家用器具都很齐全,品位也挺高的,
看得去她是个讲就享受的人。我们在客厅落了座,她丈夫给我们倒了茶,人长得
还不错,可能是工作在生产一线的原因,皮肤晒的黑黑的,手上布满了老茧。

  她女儿是重感冒,捂着被子躺在床上。老孙先开了腔,问寒问暖一番,最后
还是扯到股票上。

  艳芳也很急,孩子的病不是马上就能好的,可现在的股市怎能等人,丈夫工
作忙的根本顾不上家,每天都是一身泥的很晚才回家,有时还没坐稳又被叫回去。

  艳芳不是本地人,当年顶职进的工厂,丈夫的家虽在本地,可父母都已年迈
也无法照顾孩子。

  老孙劝慰了一番也没有好办法,艳芳还是很沮丧,我心里一动,「艳芳姐,
把孩子放在我那吧,我工作轻松,时时的都可以上去看看,你有闲也可以上去看
啊!」

  艳芳没回答,他老公却道:「是个好办法,就是……就是太麻烦你了,对你
的工作也怕有影响。」

  艳芳瞪了他一眼,他不敢再说。看来这点老孙说的不假,他真是好怕艳芳。

  我高兴的对他道:「艳芳姐在我们那投资,在公上公司都要帮助,何况我们
还是朋友,这样的行情千载难逢,怎可错过。」谈到最后实在没什么好办法,而
我的那句话似乎也打动了她,她同意了。

  开始的两天,收市后她还带孩子回去,回家后再弄着吃,有时还要到市场上
去买点菜。孩子的病很厉害,神情萎靡,大部分时间是躺着睡,起来走动一会就
累,让人看了难受,都是迷糊着被艳芳抱着回去。

  两天来她那难受的心情都挂在脸上,还是老孙先提出来干脆就先住下,等孩
子好点再回去,艳芳很为难,不想这样又心疼孩子,我就劝道:「我睡办公室,
宿舍实在太热睡不着,正好让孩子发汗,而我在楼下吹空调,两全其美。」

  经不住我俩的劝说又心疼孩子,她住了下来。

  那几天真是忙透了,工作上忙不说,每天送康总上车后,就到市场上去买菜,
还要想着次次要有新花样。收市后艳芳就上去,边哄孩子边看当天的行情,快到
点时到厨房弄饭菜。

  我一回来就陪着她忙,看着她那感激的神色,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去惹她,
也是怕她想着孩子的病,认为我是趁人之危。每天晚上吃完,我们都一起讨论会
股票,孩子睡后,大家就沉默了。

  有时我会搂住她,亲吻她,可就此为止了,我一直等待她的答复,总觉得那
样最好,最能长久。第三天孩子的病已见起色,白天也可自己起来玩耍,我想艳
芳快要走了,再迟疑就又失去会了。

  晚上吃完饭后我就告辞离开,她象是察觉到什么,叫住了我。我们默默的看
着彼此,她的内心象在剧烈的争斗着,脸上的神情不断变化,慢慢的脸上浮出了
红晕,轻轻走到面前,温柔的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我心里一阵悸动,她同意了、
融化了。

  在办公室熬到9点多钟,嘴唇的清香和肉软让我根本不能冷静,期待和憧憬
化作了力量,鼓起勇气上来敲门。

  门很快开了,艳芳脸带红晕,象知道我要来,作好了准备。我们来到邻屋坐
下谁都不说话,我先打破了寂静,「艳芳姐,孩子睡着了吧。」

  她点了点头,我走到她身边,亲抚着她的头发,她低着头,心里象是很紧张,
身体微微的抖动,当我搂住她时她又挣扎起来,我伏在她耳边道:「你还怕什么
呢。」说着手握住了她的硕乳,「小王不要,我怕……」不让继续,我封住了她
的嘴。

  她发出了长长的鼻音,好象是在叹息。长久的期待终于变成了现实,我浑身
抖动欲火高涨,没在拖踏,快速的除下她的衣裳,白色的乳罩被挺拔的双峰涨得
象要裂开,雪白紧挤的半球中间是深深的沟壑,那菱锥形的饰物被挤出沟外,在
玉乳上晃悠。

  啊!是紫色的我最喜欢的颜色,我好奇的拿在手上抚摸,上面还带着温暖的
体温,又硬又滑,是水晶。

  我低下头咬住了她的乳头,她很敏感,娇媚的声音立即飘了出来,右手到背
上解开了乳罩,左手则托起双乳,把脸埋入了深深的乳沟,两边的软肉帖在脸上,
柔软温暖还飘着诱人的体香。

  我的动作持续着,轻搬她的身体,把裙子脱了下来,没想到她穿的如此性感,
黑色的长丝袜到了大腿的根部,白色的薄软内裤紧紧帖在裆部,还有那黑色的高
跟鞋,都是我最喜爱的颜色,看得我感动不已,那是为我而准备的吧。

  双手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下,低声道:「谢谢你!艳芳姐。」动
作也跟着加快起来。

  在她的扭动挣扎中,把白色的内裤脱下,没有动其余的,那样显得更美。把
她的身体移靠在被上,站起来脱光自己的衣服,她的眼闭着不敢看我那健壮的上
体。读书那阵就爱好体育的我,身体健美肌肉结实,虽然有一年没怎么锻炼,但
动作中肌肉还是显现出强壮的线条。

  我拉着她的手让她抚摸。她很害羞,娇怯抚着我的身体而不移动,微睁的眼
看到我那棱角分明的肌肉泛出了异彩,那带着禁忌的兴奋神色,让人心动不已,
我采取了主动。

  我在她腿边坐下,左手抬举她的双腿,右手则盖住了她的阴户,先是大范围
的揉模,然后手指分开阴唇,在两片肉唇上滑动,不经意间翻开顶部捉住肉珠压
玩,她的呻吟越来越大,从羞愧的轻哼演化成迷人的剿吟,时间也越来越长,让
我感到惊奇,许芸可从来没这样。

  当她的双腿间如沼泽时,我也脱去最后的内裤,暴怒的肉棒在两腿间挺立,
想把她的脸扭过来,可她僵硬的扳着身体,试着让她握住肉棒,颇一接触手就缩
了回去,脸上显出怕意,我只好又自己来。托过她的双腿,让她环住我的腰,她
机械夹住,我双手边揉弄着她的双乳,边在乳头上掐捏,肉棒也在她的股间串动。

  那悠长的呻吟声再也停不下来了。

  虽然女儿都五岁了,可她竟如此的敏感,是禁忌的使然呢还是平时房事的不
协呢?我心中满是好奇。

  肉棒坚定的挤开花唇,向内挺进探索,她的股间竟然抽搐起来,屁股也筛糠
般的抖动,肉棒没入媚肉时,整个腔道发生了痉挛。舒爽的感觉触动了我精关,
浓浓的射意在丹田里涌动,我一动不敢动,生怕这美好的感觉因鲁莽而失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平静下来,我开始了工作,把她的屁股拖到床边,轻
抽轻送,她的洞内柔滑之极,扑哧、扑哧的肉水搅动声在静静的屋里格外的响亮,
刺激着人的欲望。

  我狂了起来,把她的双腿架在肩头,身体向前倾压,她的双腿压得开开的,
屁股悬空抬起,狠插猛抽间,低头看到深色的肉棒在粉嫩的肉唇中进出,与那雪
白的肥臀交相辉映,激人欲望的同时又让人产生强烈的征服快感。

  由于屁股的抬高,那小小的肛门也在淡淡的阴影下蠕动着,忍不住用手指轻
轻一触,她尖叫出声,「不……不……」身体扭动躲闪,肛洞不住的收缩。

  我知道时机还没成熟,还需要进一步的养育,只有把满腔的欲火发泄在前面。

  身子紧贴她的股间,强劲的力道象要把她体内的水分全部挤干,突然间,龟
头好象压上一块从未达到过的区域,软软肉贴着龟头,随着力量的加剧,粗大的
龟头竟把那软肉顶开,龟头陷进了一个空间,温热中夹带着水份,那就是子宫吗?

  女人最深最嫩的场所!

  一切的动作都停止了,她象是昏死过去,紧密的腔道把肉棒夹得不能移动,
那团软肉也把龟头死死的套住。我再也忍不住了,精关开启,最后的一丝清明让
我把肉棒抽了出来,倒压在她胸上,热流尽情的喷发。

  赤裸躺在床上的艳芳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胸间是一滩浓浓的精液,在
洁白肌肤上向下流着,到肚齐处止住,慢慢的囤积,直到淹没肚齐。我看得兴起,
坐起握住她的双乳,向中间挤压磨擦,巨乳的内侧满是滑腻,连那紫色的水晶也
染上了一层奶白。

  艳芳很害羞,拉了被子盖住下体,脸上有也种说不出的表情。「艳芳姐,你
后悔了?」她没答应,「不知我想得对不对,你在家应很少干这事。」她的羞色
更浓了,虽没点头,但眼神中已认可。

  「哎!」我叹了口气,「你这么年轻美丽,如果这……这不和谐,真是巨大
损失啊!」近乎调笑的言语让她有了反应,「你还说呢,我都不知以后如何面对
他。」

  我立即接过道:「你丈夫吗,也许他对你很好,可他如不能给带了快乐又怎
样?」

  她发怒了,「你还说,要是你自己的妻子这样,你会怎样?」

  我又叹了口气,把她搂了过来,紧紧的压着她,「如果是我心爱的女人,我
决不会让别人有任何机会。哎!人生有多少青春时光,艳芳姐要珍惜啊!」我松
开了她。

  这次后有半个月的时间我们没再继续,到了七月才恢复交往,在公共场合撩
拨她时,她更显紧张,似乎还在矛盾中折磨自己,隐忍着自己的欲望,我不由得
有点失望。

  七月初股市爆涨到了一个阶段,但所有的分析表明,还有极大的空间,就象
大战前的静默。技术部门的工作更加紧张,人手也不够,康总让我也参加进来。

  公司的人都会看盘,很简单一学就会,可是真正的要了解那几十种技术指标
也不简单,以前我也就是懂几项,这次正好可以跟他们好好学学。

  技术部门的电脑人手一台,我是新手自然不能跟他们争,只是在空闲时用用,
我们办公室的那台,大户们又时不时的问这问那,根本做不成事,实在是不方便,
跟康总提及时,没想到她竟说实在不行时可以到她的办公室来用,真是想不到的
好运气。

  头两天还是模是样的,休息的时候去看看,可后来就忍不住了,上班的时候
也赖在里面。七月真是火热的季节,康总那穿带让我更加热。薄薄的丝质衣衫和
半短裙,美丽的曲线毕露。

  她是个有品位的人,又很富有,身上的衣服没几天就换一样,不管什么样的
衣服,在她身上都显得那么合体,尽显她那非凡的魅力。

  脚上的高跟鞋和腿上的丝袜也一样,黑色、银色、棕色还有高跟鞋变换不断,
肉色、黑色、粉红色和我最爱的紫色高腰丝袜也不断更新。令人惊奇的是即使那
些较新款的服装,或者说比较时髦的那种,被穿上后却显不出年轻的轻浮,而那
种让人心痒的成熟和端庄。这那是在学技术,简直就是在看时装表演。

  我也是无所不用其极,想尽一切办法来窥视她,坐在桌上就俯瞰衣领处那微
露的乳清,滑腻而放着光亮,让人想入非非;扭转身时就从后面观赏,玲珑的曲
线,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光那优雅走动就让肉棒难耐的直起;有时也故意把东
西掉在地上,俯身拾起时偷偷观看她的裙内风光,那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让人
更加难已自持。

  对康红算是不太了解,心中有万般的欲情也不敢少加显露,在她那严肃的外
表下表现的诚恐诚惶,不敢唐突佳人。在这种既兴奋又紧张的气氛下,还怎么学
技术,连晚上睡觉时脑海里都是她那迷人的风韵。

  一个月下来,技术是一点都没长进,偷窥的本领到是熟的不能再熟。不知是
否是发现了我的窥视还是影响了她工作,月底的一天跟我说,你到我的宿舍里去
看吧,并给了我把钥匙,虽然不高兴可也只好如此。

  她真讲究,连宿舍也布置的整洁干净,两间大房一间做办公室,一间是卧室。

  没有厨房,那儿被改建成浴室,看来她是在外面吃。虽然不是那种大的老板
桌但也挺气派,连床都是高级的席梦思,整个屋子打扫的一尘不染,就这样我就
坐在皮椅上开始了学习。

                 四

  股市刚刚平静几天,老孙就沉不气了,每天又是骂骂咧咧的。他知道我这阵
子搞技术分析,总是缠着我要消息,我告诉他,所有的结果康总都会到电台里说
的,可他还是无休止的问这问那,烦死人。

  他要我到康总的计算机里去看看有没有内部数据,这点我以前也没注意,看
看康总的隐私也不错。

  我在康红的计算机里翻了个遍,什么也没有,她个人的东西看来都不在计算
机里,老孙很失望,本来这件事就算完了,可一件偶然的事让我终于了解了她,
并且得到……

  那是八月中旬的一天,我正在她的宿舍里看盘,突然停了电,来电时再启动
有开机密码要输入,我没了则,下楼去着康红,她出去了。本来也就算了,可技
术部门的一个家伙正教我看一个曲线,他讲的很少,我根本不懂,就想趁热自己
实践下,没法只好给康红打电话,电话里她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告诉了我开机密
码。

  进入计算机后先学了遍技术,想到老孙让我找内部数据,就想看康总有否炒
股票,可没有资金账号和密码怎么找呢,猛地想想起她曾在我那看过一个账户,
好像是她朋友的,总该有点用吧。

  时间很长了,那账号记得有些模糊,再说还要密码,也没打什么指望,按照
印象试了几个,密码吗就用开机的,快到下班时终于开了一个,姓名叫:李文利,
象个男人的名字,匆忙记下就去吃饭去了。

  那天整整一天康红没回公司,晚饭后我又跑了上去,仔细地研究起那个账户,
很普通跟一般大户们的没什么区别,老孙的账户我看过,两者差不多。一半的资
金压在了海南的一只股票上,就买了一种股票。

  看了半天才发现出点问题,资金的汇入很平凡,而且数量都不大,这有点不
合她的情况,康总夫妇两人都属高工资,每年都还有绩效奖,特别是她老公,那
个部门的油水非常丰富,几十万对他们来说应该不是大问题,没有必要这么零零
碎碎的往里存,想进一步探究又不知如何操作。

  第二天刚开市,我就到了她的屋里,想在认真看看,可是发现密码已经换了,
怎么试都进不去,心里更是奇怪,干吗这么紧张?忽然想到许芸上次丢密码的事,
跑的技术部门,找了个熟人一问,他说可以解决,但要身份证,我就求他帮忙,
说朋友的身份证遗失了,现在时机好,让他帮忙解决,最后他答应了。

  很简单进入服务器后找到账户,打开个秘密文件就可以看到密码。解决问题
后我不好意就走,跟他闲聊起来,后来趁机问题能不能看到资金的进出情况,只
是说朋友很粗心,每次的转入转出都记不清楚,他说很容易,只要进入账户活页
夹下,打开个文本文件里面就是记录,我当时聪明了回,没让他看,只让他把那
个文件拷下给我。

  回到宿舍后,我打开了那文件,大吃了一惊,三十多个不同的账户都在向她
那个账户转钱,另有三十多个记录是向外转的,从一千到一万以下,合计起来又
近十万,顿时就明白过来,她是在从股民身上转钱,心里一阵紧张,为什么会这
样呢,她不缺钱啊!

  其实这种事以前就有,公司有些懂行的人就干过,在行情好的时候,找到那
些富裕的客户,抽出一些钱来,快速地抢个短差,两三天内在把钱打回去,一般
情况下是不会被发现的,那些被发现的全属倒霉,碰到点上了。但象康总这样的
也实在是太大胆了,人越多就越容易出问题,真难想象,她这么样的人会这么疯
狂。

  这件事一直压在心里,想用它来要挟康红,可又怕把事搞砸,心里矛盾的难
受,到底是干还是不干,怎样干。

  拖到八月底还犹豫不决。那是个周末的晚上,刚忙完,想上楼到她那去看看,
没想到灯是亮的,就敲了门,她开了门,我抬起头看她时,那美丽的景象让我呆
住了,刚洗完澡的她,秀发湿湿的挽在脑后,脸上通红的散发着热气,成熟、清
丽、健康和那种说不出的气质让我说不出话来,「有事么?」她开了口,一时间
我回过神来,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变得如此老实,平时灵光的脑瓜迟钝得不知
说什么,半天才结巴道:「想看下盘。」她让我进了屋。

  坐在计算机旁,我的思绪一片混乱,屏幕上的字都觉得模糊起来,不停的克
制着自己,怎么这么不成气,这样还怎么办事,好不容易看了两眼,想要认真点
时,回头时看见她身上那套雪白的睡衣,精力一下又集中不起来。

  那是种高质的丝绸睡衣,薄的微微透明,洗完澡的她没穿胸罩,凸起处的尖
端那深色的蓓蕾隐约可见,衣服的前端开的很低,雪白的胸肌露出一大片,再加
上那还带着水份的颈项,比那些油画啊杂志封面上的美女还要动人心魄。

  我还那里坐的住,双手胡乱的敲着键盘,心思里全是她。

  她收拾完后,闲着没事,走到我后面看着屏幕。我心里更加紧张,浑身不争
气的抖着,她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

  我趁机稳定下情绪,向她请教起来,她虽然不是学这行的,可技术分析方面
却很老到,毕竟每天要到电台去讲解,每种指标都很在行。

  听着她那轻声细语的讲解,鼻中满是浴后身体上发出的清香,心中更是躁动
不安。

  低头间看见她那纤细无暇的玉足和那光滑的小腿,一时冲动的也不知是那来
的胆,伸出手去揽住她,象是要她再靠近些,直到那细细的腰肢和丰软的肉体挨
到身上才清醒过来,吓了一跳,抬头看她时,她也露出了不好意时的神情,没有
发火,把身体移开。我真的忍受不住了,又不敢胡来,坚持一会后告辞跑了回去。

  到自己的屋,再也受不了,脑中全是她美丽的身影,要是能把那睡衣解下该
是多么的美妙啊!那晚浮想联翩,下定决心怎么也要试试,机会错过就永不再来,
正所谓,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周一早就到了她的宿舍,把那份文件打了出来,迭好放在计算机旁,心里紧
张的跑了出去。那个星期心一直悬着,揣测着她的反应。她象是完全不知道,平
时和往常一样没变化,是不是一直没回去看到那东西呢,如果看到了怎会……

  那个星期真漫长,每天在期待中渡过,一个星期下来没有任何结果。

  快到9月的中旬,还是没有结果,我忍不住了,想找个机会和她挑白,可每
到紧要关头又泄了气,不知咋办才好。

  炎热的天气凉爽了下来,几个月下来大户门都赚了不少,公司里到处可听到
他们豪言壮语,好像个个都变成了富翁,都是专家,那种不可一世的样子,既让
人讨厌又让人羡慕,不过他们还算没忘本,也不知是谁提起的,要感谢我们证卷
公司,所以周末请我们出去玩一趟。

  市内的娱乐场所大家都去过,没什么意思,商量后说是去爬山。市郊的孤山,
虽没什么名胜古迹,但那里的景色不错,秋天的时候正好可以看那满山的红叶。

  包了两辆大客,大概有五六十人,一大早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山挺高的,爬起来很累,大多数都是男的,没多久公司的几个女同志就落在
了后面,前面的只管往前冲,我只好留在后面照顾这些走的慢的人,康总落在最
后面。

  我们走到半山腰时,上面传来的喊叫声中有人已到了山顶。康总满头是汉,
我建议休息会。我们坐在已是半黄的草上,看着她还在喘息,我笑着道:

  「康总,你平时工作太忙了,也该锻炼锻炼。」

  她抹了把汉笑着道:「那有时间啊,每天的事都作不完。」

  坐在山腰,眼前是一片辽阔,城市中的那些高楼大夏太渺小了。满山的秋叶
半红半红,风吹过发出瑟瑟的哗啦声,大自然的美丽和广阔让我这成天闷在家的
人心胸大开,完全沉醉在这天然的美景中,看看她好像也一样,大家都醉心于这
美丽的风光中没有说话。

  正在我心情流连时,听到她轻声道:「小王,你对我还蛮了解的吗。」我吃
了一惊,回过头来她正平静的望着我,一时慌乱不知怎样回答,她还想说什么,
山顶上传来的叫声,让我们快点。她站了起来,回身对我道:「晚上有时间我们
谈谈。」

  那天真是太累了,得到康红的答复,心里高兴再加上景色的美丽,整整一天
都欢快的没停住脚。下午回去饭都没吃就倒在了床上,醒来时已七点多了,赶紧
洗个澡,看看快到八点了,整理下就上了楼。

  康红完全是工作时的打扮,象是要谈工作,一看到她,不知是怎么回事,我
想好的一肚子都说不出来,象个傻子似的坐在椅上看着她。她也仔细的看着我,
开门见山的道:「你想要什么?工作上还是金钱上?」

  见我没回应又道:「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这人不错,虽然上班晚点,但工作
上还是认真负责,你决不是那种卑鄙小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我真猜不透。」

  听着她对我的看法,一激动心里憋着的话就冲口而出,「康总,我什么都不
要,就……就是喜欢你。」

  她脸上有点红,人并不吃惊象是知道我会这样说,沉默会她道:「小王,这
不行,我是有夫之妇。」

  太过直白她的脸的红更厉害了,看着她的样子,我的脑子又变得灵活了,她
不就是个女人,只是比别的女人要显得高贵些,打扮的更文雅些,人也漂亮些,
可到底还是女人,一样会害羞,一样的软弱可欺。

  虽然这样,我没进一步强逼她,只是耐心的说着那些废话,「康总,现在都
什么时代,今天这种事还算什么,你这么时尚的人怎么会在乎这个呢?」

  她红着脸没说话,我继续道:「康总,说句话你别见怪,是老孙跟我说的,
他说有句顺口溜说:女人无情夫,活着不如猪。」

  她的脸上涌起了怒意,「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这么鄙俗,什么无聊的话都说。」

  我装作委屈的道:「不是我说的,是老孙说的,我也没有这意思,只是想说
现在社会这么开放,这种事算不了什么……」

  她挥手打断了我,不高兴的道:「今天我累了,以后有机会在谈。」她下了
逐客令,我的心又硬不起来,只好闷闷的回了去。

  这次的交谈虽然没有得到她的承诺,我的心却回复了常态,觉得她不在是那
么高不可攀了,星期一开盘,就借机到她办事,名义上是请教问题,实质是缠着
她,都说女人怕缠。

  心理恢复正常,胆子也就大了许多,在办公室里经常找机会接触她,故意在
她身上碰碰撞撞,开始时她是满脸怒意,想是要发火在强忍着,次数多了她也就
认了,也怕把我逼太很了。

  就这样磨着缠着到了九月的下旬,股市又开始了向上的抬头,二楼的人又活
跃起来,大家都知道这怕是今年的最后一波行情了,11月资金回流时就要要止
住了,都跃跃欲试想捞最后一票,我也感到机会正在来临。那天到办公室时,康
总穿的紫色的高跟鞋,是我最喜欢的颜色,一颗心顿时就躁动起来,她的内衣裤
是不是紫色的呢,又好奇又紧张。

  整个上午都没机会,加上又胆小,沉闷了一个上午。

  下午从开盘到收盘也都不敢动,快到3点半时,知道不能再等了,一会她就
要到技术部门去了解情况,为上电台作准备,没时间了。她正好起身去倒水,放
下杯子时,低头看腕上的表,我从被后抱住了她,飞快的撩起短裙,啊!真是紫
色的内裤,原来是配套的,一停顿,她就反应过来,转过来双手要推开我,丰满
的酥胸却压在我的胸口。

  柔软的真是舒爽,令人陶醉,她叫了起来,「你干什么,快放开。」

  我的本相终于露了出来,磨蹭着她的胸口道:「康总,现在行情来了,该动
手了。」

  她呆了呆软弱下来,声音有些恳求的道:「快放手,等下有人来叫我的。」

  目的总算达到,可我并没放开她,在她耳边道:「康红姐,我最喜欢紫色了,
看看你上面是不是紫色的。」她挣扎扭动着,双腿碰到我下面的突起,吓的停了
下来,终于不再反抗。

  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我尽情搂紧她的身体压挤个不停,双手又揉捏一番才进
入正题,解开她上装和衬衣上的两个纽扣,她那柔弱的挣扎根本阻止不了我,双
手把衣服分到肩头,真是我最喜欢的紫色乳罩,看得我的肉棒立即就顶住了她的
腹间,她惊呼了声,大力的想要逃避,我狠狠的搂搂,在她的嘴唇上凶狠一吻,
又伸手罩上了她那丰挺的乳房,隔着乳罩重重的捏了一把,推开了她,「快去吧,
可不要让我久等啊!」她恨恨的看我眼,整整衣衫跑了出去。

  我被她弄得也是欲火满腔,下楼时看到老孙,他一把抓住我道:「怎么样?

  有什么新情况。」我推开他,「你一天就是钻到钱眼里了。」

  他在后面追着道:「你今天怎么了,艳芳不理你了。」

  我停了下来,老孙这人虽粗心,可阵子我撩拨艳芳他还是注意到了。他哈哈
的笑了起来,「小子真有你的,得手了,要不要老夫教你几手。」

  「艳芳在哪?」我止住了他,「在你办公室啊!」

  在他的笑声中我快步的走往办公室,他在身后大叫的,「我明天给你带几本
技巧方面的书,你小子真要好好的学学技术了。」

  艳芳正跟办公室那伙计说着什么,原来是下了笔买单,但是十分钟后没看到
交易情况,显得很急躁,看到我进来就问起来。这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没买到,
二是行情火的时候,交易的回执来的慢,我安慰了一番,又提出晚上想跟她聚聚,
又说晚上可以帮她查回执,她犹豫了会还是同意了。

  她真的很急,下班后没吃饭就让我去查,在康总那终于查到了,她运气不错,
收盘前买到手,可能是太急刚才在底下没看到,她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我可
再忍不住了,憋了一天连下楼都等不急了,上前就抱住了,她惊恐道:「不能在
这里,康……」

  我封住了她的嘴,急躁的情绪让我有些狂乱,直接上来就把她脱个精光,让
她双手撑康总那老板桌,从后面抱住他,没有前戏就插了进去,那里好干燥,她
疼的叫了出来,我继续狠插着,双手也在她的双乳上放肆的揉捏,一天的郁闷总
算发泄出来。

  不久她的底下就湿了,小小的肛眼也合扇着,让我更加难以自制,自从干过
许芸的肛洞,就一直十分流连,那超常的紧凑和火热是肉洞无法比拟的,以前怕
艳芳不接受,如今欲难自制就管不了许多了,怕再坚持不住,立即抽出压在她的
肛洞上,她高声尖叫疯狂的扭动,唉!

  不知是压抑太久还是太不中用,在她屁股沟的扭动嫩肉的磨擦下,一个把持
不住射了出来,马眼正对着肛洞,象水枪般精液注在了菊蕾上,乳白的精液淹没
的淡淡的紫色,顺着股道溜了下来。她象是解脱般长长的松了口气,很高兴的在
我唇上吻一下,扭动着屁股跑出了门,看着那白花花的屁股,我暗暗道,总有天
我要收了你身上的洞。

  康总一直没反应,不知到她是怎么想的,犹豫呢还是在敷衍我,让我每天都
烦躁不安。到是艳芳向变了个人似的,平时撩她时意外有了反应,有时响应我一
下,有时给我个媚眼,我想她是不是耐不住寂寞了,听老孙说才知道,她俩口又
闹矛盾了。

  唉!我不禁暗叹,地位不平等的家庭就是这样了,以后我要结婚一定要找的
地位比我低的,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啊!

  长假前的那段时间,大家特别的忙碌,都想对这个假期赌一把。艳芳的家庭
矛盾也更趋激烈,有时干脆就不回家,对我也是越显温柔,以前的躲避扭闪几乎
没有了,不敢说的情话在我的怂恿下也出了口,羞人的那些动作在我的劝说下也
慢慢的开始尝试,未曾有过迷人风情终于显露出来,只是那最后的一关还紧紧的
守护着,我并不着急,我知道那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最后的一个交易日,在康总的办公室磨蹭了一天,什么也得到。回到二楼时,
看着艳芳正在一伙人侃着,凑过去一听,原来是猜测节后的行情,闲聊几句后把
她拉到了一边,问起她准备怎么过这个长假。她的神情又暗了下来,这阵子家里
别扭,弄得她心情很不好,我也不好就让她到我这来。大家一时都无话可说,看
到老孙正在朝这边望,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跑开了。

  晚上正觉得无聊时,艳芳来了个电话,先是闲扯了会,才细声的问我明天有
空到她家吗。我心里一喜,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刚想问她,她就解释到,她老
公要出去疗养,把女儿也带去,家里没人挺难熬的。我高兴的笑了起来,叫她别
急我来陪她。

  国庆的一大早就到了她那里。她穿着睡衣给我开的门,笑着说难得睡个懒觉,
倒反问我为什么不睡了,我调笑着道:「谁说不睡,想来跟你一起睡啊!」

  她‘啐’了一口。

  一进屋,我真的就脱起了衣服,坐在床边准备穿衣服的她吓了一跳,脸红着
道:「你这人怎么……」没等她说完就被我拉进了被窝。真是温暖,又热又香,
一边继续脱着衣服,一边捉住她,搂在怀里一阵抚弄,下身一下就有了反应,她
马上就感觉到,娇羞的扭动着。

  我紧了紧,低声道:「别动,老婆,让我好好感受感受。」

  她羞涩的骂道:「谁是你老婆,真是个无赖。」我的右腿分开她的双腿,膝
盖顶到她的胯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会,「以后你老公不在家,我就是你老公
了。」她象是要骂什么又好象突然想到什么低下头。

  自己脱光后,我脱去她的睡衣,嘿!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下身也只是件内裤。

  我把玩着那对硕乳一会,奇怪没看到那项链,「艳芳姐,你是故意这样等我
的吗?真要谢谢你了,那项链呢?」她先是脸一红接着怒气上脸,「还给她了,
吵架时扔的。」「那可真可惜了。」我吸住了她的乳尖,又伸出手拉着她握住我
的肉棒。

  第一次这样,她羞的想逃被我死死的压住,教着她套弄起来,在她耳边笑道
:「艳芳姐,你都三十了,怎么还象个小女孩什么都不懂,你老公都干麻去了。」

  她乱踢乱蹬了会柔顺起来,生涩的套弄着。我也吐出她的乳头开始脱起她的
内裤,边脱边道:「来,让我尽尽老公的职责,好好的疼疼你吧。」

  她的内裤压在了身下,我让她转过身,从后面脱了下来,再搂紧她。

  勃起的肉棒压在她的屁股上,慢慢地滑进了那深深的股沟,压在嫩嫩的肉上,
环在前面的双手又开始在她双乳上肆虐,她的声息急促起来,主动的扭过头来,
双唇吻了上来。我的手指也滑到了她的秘部,食指压住花蒂,中指插入了洞中。

  她的身体经过这阵的开发,变得越来越敏感,还没等我抚弄就流出了大量的
淫液,身子也淫荡的扭动起来。肉棒从后面顶了上去,前面的手调整好角度,在
洞里浅进浅出。

  很快她就耐不住了,屁股后耸想让我进得更深些,可她一动我就退了回去,
几次后她就撒起娇了,娇哼着在我怀里乱扭。

  「叫老公,快,我给你深深的。」

  她又扭了会,转过头来,眼波流动呻吟着叫了声「老公」立即转过头去,屁
股也谁着向后顶,我一使劲两人就紧紧贴在了一起,肉棒也埋入了幽深。

  她放浪的叫喊着,边叫边催促我,「快、快点……深点、再深点、好!好!」

  我的手狠狠的击在她的臀上,抖动的臀肉又被捏住,狠狠的蹂躏着。

  「噢!老……老公……好……快……噢、噢!」她语不成音,我也这阵子被
康总惹的,火一直憋着,这时也挺不住了。翻过她的身,从背上压住她,快速的
抽了会,最后射进了她体内。

  这个国情过得正是刺激,不再是单身一人,还有个女人服侍,又细心又体贴,
可见男人还真不能没女人。她把我的衣服脱下清洗,换上她老公的,又问我想吃
什么,整天都在忙碌着。

  而我吃饱喝足就捉住她好干一番,她也是被老公冷落多了,被我这么一挑那
还忍得住,只要我一抱住她或眼神中想要,她就温柔迎合上来,也不管在什么场
所。

  一连三天都这么疯狂的渡过,4号时有些担心她老公回闯回来,就移到了我
那,直到6号她老公回来才消停。

  7号那天整整的睡了一天,几日的疲倦总算消除掉,晚上吃饭回来看见康红
屋里的亮起灯光,心里不由的激动起来,总该有个结果了吧,再等下去怎么受得
了,不行怕要用强了。

  直接就用钥匙打开了门,她正在整理资料,象是为第二天的开盘作准备,看
我进来慌乱起来,收拾加快。

  我直截了当的走到她身边,完全可以感到她身体的紧张抖动。

  手放到她肩头时,她站了起来,文件失控的洒在了桌上。我到床上坐下,等
着她的下一步反应。她低着头沉思着,很久很久才抬起头,一脸平静对我道:「
只此一次,而且任何人都不会知道。」

  她妥协了,我微笑着点点头,伸手拍拍床让她过来。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她
又紧张起来,几步的路不知走了多久,身体重新颤抖着,来到我身边时,只是站
着不肯坐下来。

  美味已上了桌,我的心情也舒缓下来,细嚼慢咽慢慢品味才是正道,否则怎
能对的起一年来的相思之苦。站起来轻轻搂住她,灯光朦胧下她显的美丽非凡,
一脸羞涩和无奈,楚楚动人,让人心痛而不敢冒昧。当我的嘴贴上她的唇时她闭
上了双眼。

  近距离的审视越发惊叹她的柔美,小巧灵气的琼鼻,弯弯的浓眉,紧闭双眼
所浮现出双眼皮,露出的几许睫毛不停眨动,一切都完美无缺。白里透红的脸颊
光滑的放着光泽,触手又是有如蛋白般柔软滑腻,联想到那衣服里的胴体将是何
等美妙精彩。

  鼻中那细细的气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轻咂嘴唇,高级唇膏的香甜传来,让
人心迷神醉。我心中充满了自豪,能得到这样的美女,还有何求。

  嘴唇吻遍她整个脸颊,连那小小的耳垂也没放过,手则抚弄着她的颈项,软
软的茸毛让人感到痒痒的,她气息加重时,我离开了她的脸。

  把她往怀里紧紧一揽,左手开始挑开她的衣扣,灰色的西装和白色的衬衣里
是一件黑色的乳罩,薄薄软软的丝绸镶着花边,让里面的美景隐约可见,黑白交
融映衬着她那雪白的身体。

  我冲动的分开他衣服,衣衫滑落到肘间,上身只剩下胸罩,饱满的肩头闪闪
发光。我一头吻了上去,又吻又咬又添弄。

  欲情使我的力道重了些,她发出了痛楚的哼声,这哼声却更加刺激了我,粗
暴的扯下她的衣服丢在地上,又解开她的乳罩。

  紧压的双乳一经弹出,就立即双手握住,嘴也咬住了乳头,随着咬弄和吸允,
那痛苦的呻吟声中夹着出愉悦的欢快,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有了感觉。当我的嘴
吸住肚脐舌尖在里搅动时,她已是吟声一片了。

  乘胜追击,手深入了她的裙内,挤开紧闭的大腿印罩在她的阴户上,手指沿
着凸现的唇檐来回的压滑,一会功夫淫水就浸湿了内裤。

  她的身体变得软弱无力,象要滑倒在地上,双手按住了我的肩头,上半身难
耐的左右摆动,我伸出手抓住她的左乳支撑着她,舌尖享受着她摆动的磨擦,左
手的力道逐步的加重。

  「哎呀」一声,她支持不住伏到了我的肩上,身体热得象要溶化,一切都已
就绪。

  我松开她的裙带,从后面端起她的双腿,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扒下她的内裤,
雪白的屁股赤裸的坐在我的胯间,穿着黑色长袜的修长美腿悬在我的两腿上,脚
上的黑高跟鞋也晃荡着,淫靡的刺人。

  我先在两乳上揉搓一阵,右手直接就伸向她的阴户,就着湿湿的淫水中指插
入了肉洞,紧紧的肉洞象不曾用过,热烈的包夹着我的手指,如多年不知肉味般
敏感。

  手指没玩弄多久就抽了出来,找到那已突起的阴核,执着的按压旋转。娇媚
的吟呻吟立即变成了长哼,从高到低直到微微可闻,如垂死的病人般,不过却是
腻人心弦。光滑的屁股也坐不稳了,筛糠般的抖动后又淫荡的扭动,把我的肉棒
挤坚硬无比。

  我的左手狠狠拍着她的屁股,「抬起来。」她扭动会后乖乖的翘起屁股,伸
手出来拉开裤链,从内裤中把肉棒解放出来,晃动的肉棒打在白白的屁股上,让
肥肥的屁股不停的扭晃。

  左手扶正肉棒,右手抬起的屁股,轻叫声,「宝贝,我来了。」顶开肉唇龟
头插了进去。

  粉红的肉洞好似从未用过,紧密如处女般。

  她象害怕粗大的肉棒,向上抬动着屁股,又象舍不得离开,肉洞紧紧的夹着
肉棒,起伏中菊蕾时隐时现,也是一点粉红,看来她保养的真不错。

  我一边拍击着她的臀瓣,一边向上挺,她也小心的开始向下探索,逐渐逐渐
外翻的肉唇淹没了整个肉棒,肉棒陷入了紧窄火热的腔道中,我没挺动,这感觉
已是太好,双手分开她的臀瓣,仔细的查看起她的肛门,粉嫩的细肉紧紧闭合着,
看不间一丝缝隙,明显是未曾开发过的处女洞,手指蘸点唾液,在上面轻轻一触,
肛洞就抽搐个不停,她的身体也向上耸起躲避着,随着我的停住又重重的滑下,
迎上肉棒的狠狠一击,就这样在我的轻点下,她滑上滑下,到后来不再用我已耸
动自如了。

  我松开她,享受她肉体的同时,双手玩弄起她的双乳,手指有时会伸到她的
嘴唇上,滑动一下双唇,就想顶开的牙齿钻进去,被她阻挡时,我就狠狠上顶,
在她娇哼时在轻松进入。

  刚刚玩弄肛洞的手指搅动着她软香的细舌,沉迷疯狂中的她根本感觉不到异
常。有时又伸到身体交接处,寻找到阴核,边抽动边揉按。

  她高潮不断,很快就到了顶点,哼哼呀呀的靠在我身上,修长的美腿死命的
勾在我的小腿肚上,浑圆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磨擦,黑色的丝袜都快脱落到膝上,
一只高跟鞋在激烈的抛甩中掉在地下。

  柔软的身体一动不动,高潮使她全身瘫软如泥,只有那肉洞还由少许的蠕动,
有湿热的液体不断的溢出。真是太美了,虽然和许芸和艳芳做过多次,可从来没
见这样的,成熟的身体敏感如处女,高潮如此之快如此之强烈如此之疯狂,那腻
心呻吟,惊觫的抽搐,不能自制淫荡撕扭以及此后死寂般瘫软,一切的一切,让
我享受到从为有过的舒爽和刺激。

  看她无力再动,而我的肉棒还坚硬着,抱起她的屁股把她放在床上,下流的
淫水流的我手臂上都是。

  她躺着一动不动,我分开她的大腿,低下头想仔细看看敏感放荡肉穴是何般
模样,冲着灯光把她的腿再分了分,双腿挂在了我的肩上,双脚失控的拍打着我
背,我感到了硬硬的鞋跟,顺手撸下高跟鞋扔在地下。

  粉红的小嫩穴已变成了深色,顶上的肉珠怒张着,两片肉唇也变得更加肥厚,
整个阴部犹如泥沼,白色浑浊的淫液在洞口的下端聚集着,真是又淫又靡。

  我伸出中指,沿着洞口旋转一圈,把周围的淫液全部刮在手指上,然后手指
再插入洞内,旋转着肉壁,细嫩的肉壁已经完全肿涨,从四周挤向中间,把手指
紧紧的夹住,手指上都能感到肉壁的纤薄。

  以前跟她们玩时,高潮后就完了,从不再光顾肉洞,这次的感觉真不错,手
指就挖掘和抠挠起来,她又出声了,不过细腻仅仅可闻。抽出手指时指尖指甲上
沾染上血迹,这肉真嫩!

  我不敢再抠,站起脱下裤子,架好她的双腿,肉棒重重的插到了底,没有耐
心再逗她,狠撞狠击的狂干起来。她毫无反击,完全任我鱼肉,只有嘴角在动,
象在呓语着什么,可又听不到声音。

  大腿虽然无力的挂在肩上,肉道可是紧密火热,冲击时胯间撞击屁股的感觉
也是美妙无比,感到腰间渐渐酸痒起来,越想控制越控制不住,本来想抽出来放,
可又舍不得,抵死着她全部射在了身体深处。

                 五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样的话从女人嘴里说出,你可千万不要相信,
特别是那些久经寂寞的女人,偷情的禁忌快感她们是一样难以忍受的,并不比你
差,当然如果你想让她们主动上门,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们还要比男人要被
动些,羞愧的心理只能你来主动引导。

  康红的反应证明了这点,第二天上班当我撩拨她时,她还躲闪反抗,伸出一
手指来提醒我,再过一天这种反抗就轻了许多,只是我过重和过分时躲避着,上
班的第三天,完全不再逃避了,而我也变得温柔体贴多了。

  到了周五时,她已完全溶入了角色,好象一对情人,下楼去电台前还和我主
动吻别。

  随后的一个星期风光就更旖旎了,经常是看累了屏幕就把她压在墙上吻弄一
番,有时她也大着胆子坐在我怀里,让我一逞手足之欲,那种既想要又怕人撞见
的心情撩人不已,几次想就在办公室把她干了,都被她止住,说要是被人看到就
完了,可只要我要她晚上留下,她多半还是答应。

  一到她的屋,她就完全放开了,再无一点矜持,虽然还不太主动,但只要我
上去揉摸一阵,她就放浪起来,扭动着身子相互紧密的吸允,少加刺激就吟声浪
语不断,做起爱来也比以前配合多了,但也有不顺心的地方,一是想让她小口吸
允肉棒是坚决不干的,二是想要干菊穴也是死命不肯,说是怕脏怕痛,不管我求
也好逼也好就是不干,有时闹得很了就不和我说话,搞大家都没趣,我只好强忍
着,慢慢的等待机会,平时只能打打擦边球,把她送上高潮后偷袭一下,还担心
她会发毛。

  股市并没为十一月的来临而下跌,反而势头更强,而我的桃花运也向股市一
样,好运不断。艳芳不知是家庭矛盾难解还是股市火爆的使然,不回去的次数越
来越多,只要我说晚上一起看指标,她一般就不会走了。

  而康红更是爱上了这禁忌的游戏,开始还是我要她留下,后来自己忍不也留
下,最后下午收盘后当着我的面就给老公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去。

  起先到她那,她还装作一番,衣着整齐的坐在那写点什么,后来干脆就穿着
睡衣躺在床上看电视等我,当我说喜欢紫色时她就总是穿着紫色的内衣裤,高跟
鞋也换成了紫色。

  虽然我们在一起时她显得淫荡风骚,可在公共场合却是端庄严肃,言语间充
满智慧,对股民们和记者的问题,回答十分得体。黑夜和白天的强烈反差,常常
使我困惑,女人是种什么样的动物,怎会如此呢?我了解不了解女人?我了解不
了解康红?

  风流快活固然好,但由此引来了烦恼。

  不加克制的纵欲,有时是在两人间连续的奋战,让人也很疲乏,总算在大学
里勤于锻炼,还算对付了过去,只是时常感到劳累些罢了。

  真正烦心的是两人同时留下时的遮掩,特别后来艳芳主动留下的次数多了,
一般总是先干艳芳,然后再想法把她打发走,再上楼去找康红。这不知是项多么
艰难的工作,特别是艳芳,刚刚干完就要让人家走,怎么开得了口,也不知我是
怎么做到的,也可能是她在忍着吧。

  康红这边要好些,几次迟到后才问了下,我感觉她好象知道了艳芳的事,奇
怪她无丝毫的不高兴,我真是更不了解她了。有时我也想把事情向她们挑明,又
总是担心,怕结果是鸡飞蛋打,特别是对于艳芳,不知会有什么结果。

  那个周六还是出了差子,本来和康红约好出去的,等到八点钟她还没来。正
着急时艳芳却来了,还买了不少东西,一问下,这几天夫妻的关系好了些,都说
前段时间我邦了不少忙,一直没来看看,这次本来夫妻一起来的,可老公临时又
要加班。

  天气寒冷,她的手冻得红红的,我们在屋里聊了会,总是担心康红会进来,
心里不安稳,就借口天气谅,把她带到楼下的办公室里,把空调开了起来,屋子
小空调的效果一下就显出来了。

  我们坐着闲聊,她讲起了自己事,丈夫怎么不理解自己啊,自己多么难啊等
等,我没接口,看来她也是不容易,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在家庭问题上讲道
理是不行的,还是要靠感情。

  她的谈性极浓,我的心里着急希望她早点走,她却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看看表已经快九点了,太阳都升了起来,心想康红不会来了,定下心来跟她侃了
起来。

  气温升的很快,大家都觉得热了,她脱去了外衣,里面是件天兰色的棉毛衫,
胸前那高高的突起,使我的谈性一下就没了。

  我穿的到不多,西装下面就是件衬衣,把西装脱到对面的椅上,走到她身边
搂住了她,她还在唧唧喳喳的,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嘴,手也在她的乳上捏了起来。

  她白了一眼,不情愿的回应着,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半公室的窗户朝南,正对我的桌子,室内显得特别的明亮。在这明亮的环境
下脱她衣服时,她显得比往常羞涩的多,磨蹭了好一会才脱下,脸羞得通红,明
亮的光线岂是那昏暗的灯光所能比拟的,她身体的所有秘密都暴露在阳光下。

  我把她抱坐在桌上,俯耳道:「艳芳姐,以前太可惜了,今天我要好好看看
你。」听到我的话她娇哼了声,闭起了眼睛。

  金色的阳光正照射在她胸上,金黄的项链发着金光,颈项处的肌肤被染成金
色,小小的纤囊都显露出,平时不见的体毛也成了金黄色。

  黄金珠宝就是这样,这样的环境下把女人衬托的美丽而高贵。

  小小的菱锥形饰物的作用更加非凡,紫色的水晶在强光下颜色变得浅多了,
光线透色过去,微薄处可见后面的皮肤,硕大双乳之间有一块紫色的区域,随着
乳房的颤动而移动,与那峰顶上两点粉紫相映成辉,巨大的胸脯美妙的不可方言。

  我一阵色急,捏着她的双乳,把乳头绷起吸允着,一边吸允一边还用那菱锥
水晶刮着空闲的那颗。异样的环境艳芳变得不同,少了淫荡,多了些娇羞,那忍
着的呻吟声尤为让人心动,我的脑筋也灵活多了,心中一动,低声道:「艳芳姐,
等下我们玩点新花样。」她脸更红了,在阳光下显得可爱极了。

  看她有些不能自持,我把她放倒下来,用衣服垫在桌上,扶她躺好,再把她
的裤子一件件解下,屋里一点也不冷。脱光后分开她的大腿,阳光完全洒在了她
的阴部,我仔细的观察起来。

  阴唇已经湿了,粉红的唇肉上泛着水光,手指滑动会抬起,丝丝的白线牵扯
着手指,淫靡不堪。顶端的肉珠已冲破软肉露了出来,象是等待着慰藉,我双指
不客气的夹住,捏揉按压,矜持已不在,娇吟声满屋都是,她已情动不已了。

  手指一插入洞内,贴在桌上的屁股就耐不住的扭动起来,整个上体也追逐体
内的手指,淫水也止不住的流到桌上,我追加了根手指开始搅动,短短一会她就
高潮的喘息不停,淫水奔腾不已。

  她显得有些疲乏,我把她抱了下来,让她坐在椅上,自己脱起衣来。她低着
头不好意思看,脱完后我伏在她耳边道:「艳芳姐,该你看我了,今天来点新花
样怎么样?」她没回答,我把她拉了起来,自己坐在了桌上。

  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抓住她的肥乳,「先用这个玩。」

  嗯!嗯声中她脸象块红布,我调整好高矮,双手握住那对大球,夹紧肉棒,
推着她的身子磨擦着,过一会又让她自己来动,再腾出双手让她自己握住自己。

  她上下起伏着,从生涩到熟练速度真快。肉棒陷入软肉中,不管怎样的耸动,
就是逃脱不出,四周一片柔软,龟头的顶端经常被水晶击中,只是痒痒得难受,
感觉真是舒服的上了天。

  时间一长,这种姿势也累人,她慢慢的往我身上靠,后来动作越来越缓,直
到靠在我身上不动。

  我知道要开始下一个动作了,我先双手箍住她的头,双腿紧紧的夹住她的身
子,抬起她的头看着她道:「艳芳姐,我一直想尝尝你的小嘴,今天给我吧。」

  她果然叫着想跑,可已被我固定的不能动弹。压着她的头把脸逼向肉棒,她
虽然挣扎躲闪可无用,嘴唇触上肉棒时她闭上眼,牙齿咬得紧紧的,我顶了一阵
不行。笑了笑,手伸到她的腋窝一挠,她啊的一声中,肉棒插入嘴中。

  她的反应也快,急速的咬住了中段,我感到了疼,哼了出来。

  她象是怕咬疼我放松了些,我又进去了一点。就这样咬咬松松,直到尖端顶
到她的喉咙她才无耐的放弃抵抗。

  我快意的抽插起来,尖端故意在她喉咙深处蹂躏,弄得她只能在我抽出时喘
息哽咽。

  她彻底的屈服了,变得柔顺起来,看着她如此,我就教她起来,告诉她如何
吸允,怎样含弄,她摸索着实习着,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弄得我不断的哼哼,她
高兴的象我得到了报复似的满脸坏笑。

  我觉得不行了时,推开了她,她抹着嘴上的唾液妩媚的看着我。我把她搂了
过来,盯着她的眼道:「你想要了是不是,不过今天你要听我的才行。」

  她点了点头,突然又象想到什么赶紧的摇了起来。我哈哈大笑,「点头了还
想反悔,那怎么行。」

  说着翻过她的身子,把她的上身压在桌上,两个雪白的奶子被压的扁扁的,
屁股也翘的高高的。

  「我要开干了。」我叫了声,直接的插入她的肉洞,不需要润滑了,洞里就
象高潮后样的湿漉。肉棒长驱直入的到了底,想想她的坏笑,我干得特别狠,她
也表现出以前未有的淫荡,扭着屁股迎送着,洞内还阵阵夹紧,嘴里更是娇吟浪
叫。

  为了到达目的,我干的特别卖力,一刻也不停歇,双手使劲的捏着她的双乳,
有时也在她的肥臀上抽打,她的力量越来越弱,直到大叫一声后,彻底的伏在桌
上不动了。

  我拍着她的屁股笑道:「没劲了呀,那我要来新花样了。」我双手扒开她的
臀瓣时,她不知那来的力量,又扭了起来,口中也叫道:

  「我怕……我怕……别……别!」看着她脖上晃动的项链,我拍着她的屁股
道:「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来,把你老公的项链借用一下。」

  我把那项链从脖上取下,把那坠子含在口里,双手分开她的屁股。深色紧闭
的肛门静静的露了出来,害怕的原因,那洞在轻轻的抖动,四周的嫩肉也绷得紧
紧的。

  我狠狠的顶弄着她,让她的紧张缓解些,低下头把坠子吐到她的屁股上。

  紫色的坠子在阳光下闪着光,把深色的肛蕾映成了紫色,紫光下沟底风光毫
厘毕露。金色的链子堆在屁股上,雪白的屁股也染成了金黄。

  一手分开屁股,一手拿着坠子,触弄挖掘着她的肛洞,一步一步把坠子往里
挤,滑滑的坠子很容易的就没入了肉里,那尾端的金链把紧密的肛蕾撕开了一丝
缝隙,一切并不艰难,她也没有多大的痛苦。

  我的手指尾随插了进去,把坠子顶向更前,又加入了一根,在洞口处扩张着,
直到肛洞也变得湿润。

  我缓缓的拉出金链,晃悠的紫水晶在阳光下闪烁着,我把它扔在了那光滑的
背脊上。固定住她的屁股,抽出肉棒压在了肛门上。

  她已屈服,没有再挣扎,肉棒容易的破入软肉内,双手配合着拽扯她的屁股,
肉棒前顶,逐渐的没入到根部,胯间贴紧着她的雪臀。

  她只痛苦了一会,异样火热和紧密的刺激既让我也让她兴奋起来。随着我的
抽插,她也回应着,屁股向后挺,撞击着我的胯间,没想到她的肛门也这般敏感,
而她也喜爱后门。

  我来回的在她的前后进出着,紫色褶皱的起伏,两洞淫水的交织,噼拍的撞
击声,肥臀的颤动,淫水不断的溢出和那深处的抽搐,眼前的一切显得如此淫靡,
身体舒爽的同时精关也在开启,哼了声后,按住她的屁股,插入到最深,就要一
泄而出。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把我们惊得一动不敢动,欲情急速的冷却下来,只有下
体交接处还象征性的连在一起。

  钥匙声响起,把手转动,门被推开了,康红呆呆的站在外面,脸上没有表情。

  艳芳吓得躲在了桌的对面,双手一时捂着乳房又一时的遮着阴户。一时间屋
里静极了,象是风暴前的宁静,只有冷空气从外吹入,身体感到阵阵的寒冷。康
红象是要转身走开,艳芳发出了惊呼,我心里一急,冲出去把康红拉了进来,反
手关上了门。

  冰冷的空气让我冷静下来,先要平息艳芳的顾虑。我对她道:「艳芳姐,康
总已经看到我们,这事传出去,我们都无法在这立足了,你还有家庭,你说怎么
办?」艳芳完全没了主意,一时不知所错。

  我又冷静的对她道:「只有这样,她知道我们的事,我们也要知道她的事,
看谁敢说出去。」我转过来对着康红,

  「你不该来时来了,坏了我们好事,我要你赔偿。」说完根本不理会她的想
法,伸手抓住她把她抱住,嘴印上了她的红唇。

  艳芳叫出声来,我抬起头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想让她回去?」又狠狠的吻
住康红,不在理她。艳芳终不在吭声。

  我当着艳芳的面,开始剥脱康红,在另个女人面前被我玩弄,她表现出了反
抗,可她的力量实在太弱,我根本不费什么劲就把她的外衣脱掉,只剩下全紫色
的内衣裤和配套的长袜和高跟鞋。

  艳芳脸上诧异极了,怎么也想不到康总的里面是这般的性感,「他不是喜欢
紫色吗?难到是为……」

  没及细想,我就把康红的乳罩和内裤解下扔给了她,「哈哈!艳芳,你看,
康总一定是在外面偷听了很久,她的内裤都湿透了。」艳芳低头看着,手在抚摸,
那内裤真的很湿了。

  听着我的调侃,艳芳只是吃惊,康红却一声不吭,脸羞得红红的。「艳芳,
把我的西装扔过来。」艳芳象傻了般机械的照作了,我把西装铺在桌上,把康红
放倒,拉到桌边就直插进去,一送到底滑腻透了。艳芳茫然的看着这一切。

  羞愧让康红强忍着不出声,可刚才在艳芳体内已胀到极点的肉棒岂是她能承
受的,不久她就发出了哼声。

  我的双手也握住了她的双乳,一边揉搓,一边力插,她再也控制不住,放浪
的呻吟起来,好象只有我俩人。艳芳吃惊极了,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高贵严肃的
康总会有这样的一面。我对她道:「怎么,不信,这不象康总吗?过来呀,瞧个
仔细。」

  她真的傻乎乎的移了过来,我立即把她抱住,想跑已来不及了。

  我把她的头压向康红的身体,「仔细看看,是不是我们的康总。」

  又把她的手压在康红乳房上,「摸摸看,不是在做梦的。」我抓住她的手,
让她捏住乳房,再用力一起捏弄,康红立即呻吟着响应,当我放手时,艳芳自己
也试弄起来,也是应验不爽。

  我又把艳芳的头按在我们的交接处,「艳芳姐,仔细看看你们自己是啥样的。」

  她闭上了眼,我抽出肉棒就顶在她的脸上,向上要顶开她的眼皮,她吓得睁
开了眼,几次后她不在敢闭上。我移正她的脸,开始认真抽插康红,粗大的肉棒
把小嫩穴胀得鼓鼓的,两片阴唇被挤得翻在外面,插入时稍有偏差,那肉唇就被
带入到洞里,外抽时却一律的向外翻出,间或时会看到洞内粉红色的嫩肉和复杂
腔内结构。顶端的肉珠早已挺出,象是在看着肉棒的进出。

  手指在上面一弹,整个阴户就抽搐起来,里面的嫩肉也一紧一松的夹着肉棒。

  我让艳芳用手指压住肉珠不停揉捏,她乖巧的动作起来,脸上带着兴奋,动
作粗暴的跟我一样。

  康红越来越兴奋,小高潮已来了几次,特别是被艳芳玩弄阴核让她更加难受,
屁股合着抽动的节拍,配合着我的抽插,穴内也抽搐的更加频繁。

  刚才被压抑的激流又涌了上来,抱紧屁股就要发射,移动间看到艳芳胸前那
紫色的坠子,赶忙抽了出来。

  把艳芳推到旁边,再把康红翻了过来,拉扯一番让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

  摘下艳芳的项链,就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康红反抗要比艳芳大多了,让艳芳
帮忙按住,她犹豫着不动,只有靠我一个人,不知费了多大劲才把坠子按进去,
手指顶进时,她身体僵硬着不敢动,我也想到上次手指上的血,也不敢过分。

  当抽出链子想真正插入时,一没留神她挣脱跑到了对面,满脸惧意坚决不干,
怎么劝也不行,正想过去抓她用强时,艳芳道:「康总害怕,你又何必强求。」

  一腔的欲火都都转向了她,把艳芳按在桌上,就插入了她的肛门,好好的消
消火。

  隔了一段时间,她的肛洞已恢复常态,突然的闯入,她疼得叫了起来,对面
的康红也皱起了眉头。我向她招招手,「这没什么的,根本就不疼,不信你过来
看看。」

  好奇驱使她慢慢的走了过来,我搂住她,她低下头看了起来。肉棒与细小的
肛门对比,显得格外的粗大,巨大的龟头陷入这么小的洞穴还真让人感到害怕,
我感到了康红的抖动。

  洞口处很圆滑,褶皱被挤的不见踪影,肉棒插入时,整个肛门的附近都充实
的鼓了起来,抽出时塌了下去,可那小小的花菊却不能在合拢,一个小小的圆洞
被打开。

  这么近的距离,观察这么淫靡的景色,我感到康红的呼吸急促了,把她按趴
桌上,手往下一掏,果然新的温热的淫水又在溢出。

  我把她往前推了推,让她趴上桌子,分开她的屁股,玩弄起肛眼。

  那紧闭的花蕾被坠子钻出了一丝缝隙,中指很容易的就插了进去,她不断的
哼着,已不是那么痛苦。

  比艳芳的要紧密些,热力也足的多。

  一边手插弄着康红的菊蕾,一边肉棒操着艳芳的屁眼,高潮前的舒痒又上来
了,我抽那劳累的手,顺手从笔筒中拔出了只英雄金笔,用小头的那端拨开康红
的臀瓣,顺着刚才的路插进了她的屁眼,粗凉感觉让她叫了起来,我在她屁股上
狠拍了几下,「别动,一会就好了。」

  捏着笔抽插起来。这次时间太长了,身体感到一阵疲乏,连忙集中起力量狠
干艳芳。金色的笔插的很深,露在屁股上的部分发着金光,一条金色的带子在雪
白的屁股上流动,让那无瑕的屁股更显惊人的美丽,我终于支持不住,在艳芳的
肛洞内爆炸,疲惫的倒坐在椅上。

  两具赤裸的女体,俯在绛色的桌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呼吸中的微微起伏,让人感到那是两具鲜活的生命。

  可她们竟如此的屁股高翘,却又一动不动,象是等待着男人的从后进入,沟
壑间那滴滴的淫水散射着阳光,还有康红屁股上那道金芒,看得我的小弟弟又蠢
蠢欲动。

  我走上前去,抽出了金笔,抱起两人坐回到椅上。一面玩弄着两人的乳房,
边道:「怎么样,这样很过瘾吧,以后多多尝试好吗?」谁都没说话,好象谁都
很疲乏,可每个人的眼里都充满着兴奋的光彩。

                 六

  一切都很美好,发展的顺利极了。艳芳的家庭复合了,心中那点郁闷解开来,
让她更是充满的欢笑。

  那自由欢快的心情让老孙都感到奇怪,总说她一定是大赚了一笔。虽然我跟
她的次数少多了,可每次的欢爱都是从前所无法比拟的了,不再是初始的那种害
怕和推拒,而是象成熟女人般知道要讨好和满足男人了,虽然还有很多的生涩,
但正是这种生涩的乖巧和害羞的探索更刺激我,每次都象干不够她,意由未尽。

  康红就更不用说了,好象天生就喜爱这个,变换着花样尝试各种动作,轻轻
碰触都夸张的象是高潮连连,那身体也似天生就等待着男人的品尝,而且也最能
让男人产生征服的骄傲,只是还仅守着那最后的两洞。

  我感到那已不在是害怕,而是怕被激起再也控制不住的情欲,我一直等待着,
等待着她的彻底崩溃。

  休息的时候我们三人也会聚集在一起,两女也消去了陌生的隔阂,相互品尝
着对方,让那原始的欲望彻底的得到解放。

  我从未想到会发生那件事,就是现在都很奇怪,怎么会那样呢,我们的关系
是多么的好啊!什么能摧毁这些?起码我是想不到,可是后来那简单是事却显示
了这种关系是多么不牢靠,多么的脆弱!

  风暴的来临是突然,我就象是在不知觉中陷了进去。

  我至今还有些疑虑,不知当时的判断是否真的正确,自己的行为是否得当。

  现在想想,当时我要是没喝酒,也许会冷静些的,那结果也就不是现在这样
了。

  那个星期天的晚上,我坐在康总的桌前,怀中抱着她,高潮后的余韵让她软
软的倒在我的上身,下身还在她的身体里,我们互相调侃着。

  忽地我想起了老孙,这老兄不知催了我多少次,让我在康红那打探消息,这
阵子对我和康红的关系可能也察觉了些,就更缠着我了。

  说实话我很烦这样,不想在我们的关系中加入这些,可我实在拒绝不了老孙。

  上班没几天他就成了我的好朋友,现在更可以说是铁哥们了,虽然他比我大
很多,可我从未把他当长辈,就象兄弟,一年来,在他那混吃混喝,求他办什么
事从没含糊过。

  他已缠好长的时间了,我怎能不尽尽心呢,哎!这就是所谓的人性的弱点吧,
所有的事都含糊到友情中。

  我直接的问康红,让她推荐几只好股票,她没说话,只是打开了自己的账户,
我吃了一惊,所有的资金全部压在了海南的一只股上,我感激的亲了她一下,她
躲开去,严肃的道:「股市有风险,后果自负。」

  我就告诉了老孙和艳芳,只是没说康红炒股的事,他们俩都压入了些。接下
来的行情证实了这点,那只股票收市时放出了巨量,老孙很兴奋,晚上就拐弯抹
角的向我打听情况,又说这回要好好干一票。

  我带他去看了那账户,只说是康总的朋友的,这毕竟是大事,既不能揭露康
红,也不能凭一张嘴就打发老孙,总要让他看点东西。

  老孙下了决心,把所有的全压了进去,当天的情况不错,涨了5、6个点,
老孙很是高兴,康红也在节目中推荐了这只股。接下来的早市情况就开始了逆转,
那天还没开市,我就觉得有些不对,楼下大厅的人象是都在谈论这只股,大户门
好象也全都知道,这于规矩是不符的,好消息怎么人人皆知,突然又想到,康红
的推荐,心里吓了一跳,推荐人是从不买自己推荐的股票的,这是起码的职业道
德,康红更不用说,她以前从未推荐过这只股,会不会,敢紧去找老孙,把情况
跟他说了一遍,他浑不再乎。开盘时,先来了个冲高,我要他赶紧丢出去,他不
干,机会就此错过了。

  一路下滑,上午收市时就打在了停板上,老孙显得有点慌张,自我安慰道:
「是在洗盘,你说呢,老子明天跑还来得及。」

  接下来完全把他打瞢了,一开市就被打在跌停的位置,根本不给你跑的机会,
到周五更坏的消息来了,那公司是个拆白党,在几家银行里打循环,玩空手套白
狼,被勒令停牌整顿。

  周五一收市我就去找康红,她不在办公室,我只好等着,随手打开计算机,
一查那账户已经没了,我心里陡然发凉,感到完全被她利用了。

  她一进来我就开始追问,她很轻松象早就准备好似的,推的一干二净,「我
是听到了这好消息,要不我也不会压进去,真的没有骗你。」

  我冷冷的看着她,感觉到如此的陌生,嘲讽的道:「那个账户没了,还有你
在电台说的真好。」

  她反驳道:「要检查了,我当然要把资金送回去,消灭痕迹,至于电台吗,
我本来就不炒股。」

  我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往外走出去,她叫住了我,「你有损失吗?何必这
么认真。」

  我对她吼道:「你害了我最好的朋友。」我狠狠的关上了门。

  我来到楼下,没看到老孙,很多大户都唉声叹气,这次真是好多人倒了霉,
推开办公室门老孙靠在椅上,闭着眼睛一脸死像。

  我叫了几声,他象是疯子醒了过来,按住我就是一阵狠打,我没反抗只是护
住头,一会儿他又软倒下来,嘟喃着,「兄弟,对不起,不是你的错,我他妈现
在就想打人。」

  我叹了口气,「唉!

  我们都上了那女人的当了。」

  他抬起头,眼珠血红,站起来就要冲出去,我抱住了他,「没用的,股市风
险自负,她一点责任都没有,你打了她说不定还会被关进去,何苦呢。」

  我们就这么闷坐着,晚饭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让人把饭送的宿舍里,又要
了不少酒。我陪着老孙闷头大喝。

  我从未想到自己会这么能喝,喝了这么多竟然还能走稳路,脑子也还明白。

  我们边喝边骂,康总的祖宗八代都被老孙骂到了,骂着骂着他忽然问我,能
不能找到康红骗人的证据,我摇了摇头,以她的精明要骗人怎会留下证据,老孙
不依不挠,非要我再到计算机上去查查,我只好领他上了四楼。

  吃饭的时间屋里肯定没人,我打开了计算机,什么也没查着,老孙不住的骂
着。

  我呆坐着看着屋里的一切,回忆着往日的风光。人的心情真是随环境的改变
而异,以前的那些美好随心情的不好都变了味。我想到了我们的开始,她由强硬
到软弱,由推拒到顺从,由羞涩到放浪,这时都完全不一样了。

  是不是开始她就在骗我,为什么开始那么拒绝而后来改变的那么快,是否那
时就在为今天准备,种种的柔顺和浪荡都是在引诱和迷惑我,甚至那个账号也是
故意让我看到的,我胡乱的想着,一切好象都有了新的解释,心中的怒火也就这
么上来了。

  开门声把我们吓了一跳,「你们在干什么?」康红怒声道,我有点怕,「没
什么,看看。」

  老孙却忍不住骂道:「他妈的,怎么了,看你怎么骗人,不行吗?」

  康红象是怒极,大叫道:「你们太过分了,出去,我要叫人了。」眼睛恨恨
的看着我。还没容我解释,老孙就冲了上去,狠狠的扇了康红两个耳光。

  就这样难已挽回的事情发生了,所有的一切理智都淹没在愤怒中。康红尖叫
着想跑出去,老孙从后面扑了上去,死死的抱住她,一只手还捂住了她的嘴,我
望着这一切,心里充满矛盾,毕竟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可想到这样她都欺骗我,
心中又有股快意,酒意上涌忘记了一切。

  老孙用毛巾堵住了她的住,又把她的双受反剪绑住,把她扔在了沙发上。看
着她的挣扎扭动,老孙那红色眼珠中浮现出淫欲,脸上也露出了亵渎淫笑,象是
忘记的股票,呼着酒气走到她身边,粗暴撕扯下她的裙裤。

  白色的内裤丢在地上,她的双腿无助乱踢着,没有任何作用,徒增人淫欲。

  老孙抓住她的腿分得大大的,呼着粗气解自己的裤子,「你这个婊子,害得
老子又要回家给老婆洗裤头,老子今天干死你,臭婊子。」

  老孙一脸淫相,毫不怜惜的就直插进去,脸上立即露出了满足的神态。「好
紧,这个婊子保养的真好,好爽啊!」

  他一面卖力的抽插,一面狠揪雪白的屁股,雪臀上泛块块的红淤。他兴奋的
哈哈大笑,手又伸到前面,隔着衣服掐捏起乳房。

  康红的嘴被堵得很严实,发不出声息,只有鼻孔中溢出痛苦的哼声,泪珠也
滚落出来。

  我看着这一切,开始还有些怜悯,慢慢的那报复的快感占了上风,最后暴虐
和摧残竟让我产生了欲望,这样狠狠的干她一番会是什么感觉呢?我的下身鼓胀
起来。

  老孙的叫声惊醒了我,「兄弟,这婊子的嘴太臭了,你去替她好好洗洗。」

  看我不知所错,他指着我下体,「用这个啊!哈哈!哈哈。」

  残忍而刺激的念头产生了,我走到她脸前,解开裤子放出了肉棒,肉棒已经
全部挺起。我抓住肉棒在她的脸上抽打着,「你敢骗我,今天要好好的教训教训
你。」

  我继续的抽打着,泪水溅了一脸,继续下流着。我拉出她嘴中的毛巾,她呼
着气哭泣着,肉棒顶住了小嘴,「今天好好的给我吸吸,要是弄疼了我有你好看
的。」

  看她还咬着牙,我狠狠从抽了她一掌,在她哭叫声中插了进去。连我自己都
不知道怎会这样,心里没一丝的难受,只有种说不出的快意,她越痛苦悲伤那快
感就越强烈。

  我教她如何吸允,稍有不对就给她一掌,她呜咽调整着,弄得好了就很顶一
通,有时抱住她的头顶到最深,在喉咙中蹂躏旋转好一阵才抽出,胯间把她的脸
压的死死的,她要喘息好一阵,她的脸上水更多了,泪水和唾液混杂在了一起。

  慢慢的她适应过来,小嘴温柔吸允着,舌尖也小心的舔拭探索,呜咽声消失
了,鼻音中也夹杂起甜甜腻哼。在粗暴中屈服,我的肉棒被激不住跳跃,在她的
口腔中乱突,她的小舌追踪戏逐,口腔也收缩着夹弄我的肉棒。我稳定住心弦,
品位享受着她小嘴的服侍。

  老孙这家伙实在是会搅风景,看着我的舒爽叫了起来,「兄弟,咱俩换换班,
你来干她的乱穴,我来给她漱漱口。」

  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就跑了过来,推开我插入了嘴里,这那是漱口,一上来
就是狂进狂出,根本就蛮干。好不容易的一点气氛,被他一扫而空,康红又哭了
出来。我走到她屁股后,那里被老孙弄的一片狼籍,实在是无法下棒。

  她那也象是在啜泣的肛洞倒吸引了我,我拍打着她的屁股自言自语道:「这
么久了,今天就把你的这个洞收了吧。」她好象听到了我的话,屁股扭动起来,
鼻音更重了。

  我用一条腿压住她沙发上的双腿,一只手按住她的屁股,下压使屁股对正肉
棒,一手握住肉棒,用那湿滑的尖端玩弄着肛门,顶入再抽出扩展那紧密的空间,
她的挣扎显得那么的软弱,根本影响不了我,到后来到好象变成配合我的耸动,
肛门也恐惧的抽搐。

  试探几次后终忍不住,一次的抽出变成猛力的顶入,一顶到底的那种勇猛。

  那一刻她的力气象是被抽干,口鼻中没有了声息,只有那身体的抖动和直肠
内的火热悸动。

  肉棒上的紧密和火热让我畅快的发出了呻吟,闭上眼,仔细的体会品尝她的
身体,这女人的身体真美真好。

  再看老孙时,他停了下来,脸露出羡慕的神色,但没好意思再说换。

  充分享受这美妙的感觉后,我抽动起来,老孙流着唾涎看着我,当我脸上浮
现出那中飘然的欲悦时,他忍不住了,怪叫一声,重重插了进去。

  他的猛烈让康红的屁股后顶的力到极大,我不用动都能达到她的幽深。

  我配合着老孙,他冲我退他抽我顶,最后我们一齐前冲。我们在康红的上身
肆虐着,她那雪白的身体被奸淫的扭动不已,我们象要把她的身体彻底的挤干。

  我更猛烈了,老孙都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忘记的冲挺,这时候康红的嘴里会
溢出丝丝的娇吟,她被这种疯狂淹没了。

  老孙发泄了,口腔中的那咕嘟咕嘟声我都能听见,不需要更多的刺激,肉棒
就悸动了,肉身的中心产生了一条热线,一股热流从尖端射出,受到前方的阻挡,
又回拥到肉棒上。

  康红倒在地上,象是已经昏迷,只有轻微的吸气声。嘴角和肛门边都溢出了
白沫,滴淌滑向地板和股沟,老孙叫道:「你这个婊子,去告我们吧,用你这肮
脏的嘴和屁眼去对警察说把。」

  我们看了会这淫靡的场景,出了门。

  那夜我无法入睡,闭上眼睛就是康红那雪白的屁股上的红淤,老孙那醉醺醺
的样子也在脑海里晃悠。下半夜酒意下去了,昏沉的大脑开始清醒,心里也后悔
起来,又有点害怕,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第二天很正常,康红没有去告我们。老孙几乎不来了,艳芳也来的少了,和
康红之间更是不来往了。我越来越烦燥,见到她们时都不敢抬头,因为我不敢面
对她们,感到自己就象是行尸走肉,这里真是无法呆了。

  半个月后,我离开了证券公司,也离开了这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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