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同事】


  (一)重遇
  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心里只想赶快离开办公室。康明是一个香港普通大学毕业生,在一间电脑公司当工程师,不经不觉已有六、七年,没有多大的发展,又没有决心出外一闯,心里一直郁郁不欢。
  今天,跟同事因工作吵了一番,他的心情坏到极点。跳上拥挤巴士,在回家途中,心想:跟着又是独个儿,现在没有女朋友,而家人刚巧外游。车窗因下雨而紧紧关上,空气侷促至凝坠,压得各人看上也跟他一般惘然。天啊!给我一个空间吧。
  下车时已经七时多,天仍下着恼人细雨,撑雨伞在人群穿插,横过一条马路时,发觉一位白衣女子在路旁避雨,看上有点儿面熟,于是赶上看过究竟。
  康明:“慧风,这么巧。”
  这女子回过头来,她原来是康明的旧同事慧风。
  风:“您好,一年多没见。”
  “你要去哪儿?”
  “只是出来逛,但被雨拦着。”
  “啊。你没带雨伞,是不是等人?”
  “不,我独个儿。”
  “上次旧同事聚会为甚么不来?”
  “我刚到外国探亲。你在赶女朋友约会?”
  “不是。”
  “不晓得雨还会下多久?”
  “不如到我家一坐,离这儿不远。”
  “……好。”风的嘴角展出一丝微笑。
  风今年二十五、六岁,放洋十年,一年多前在明的公司任职。她身材高窕,皮肤白晰,五官标致,双眼黑溜溜,虽然胸部并不十分发达,但腰枝纤幼,双腿修长。
  她今天身穿白色吊带背心,蓝色贴身牛仔蓝裤,外披白色短薄外套,把她的修长身形表露无遣。
  雨伞不大,风不时要挨过身来,吊带给移了位,现出更幼的乳罩肩带,雨水点点沾湿她的上衣,乳罩隐约可见,偶尔在闪避途人时,她会比较靠近,更可窥见浅浅的乳沟。
  不久已到达明家,明见风的衣服湿了,提议她把衣服更换,但没有合适的女服,好找来T 恤和运动短裤。风接过后到房间更换,明随即去拿干毛巾。
  回来时经过风的房间,发觉门是虚掩,一时按奈不住,从门隙偷看,刚巧窥见风的前侧面,此时她已脱掉上衣,剩下乳罩,但是包着半个乳房,胸部结实而挺秀,中间挤出一道诱人乳沟。跟着俯身脱下牛仔裤,一对乳房像要立即跳出来,由于裤子太紧,用力时乳房加剧摇晃,乳头几次差点掉出,花了一番气力才脱下裤子,但一边肩带却已滑落。底下是一条纯白高叉而光面内裤,侧带牵过盘骨,幼得动弹可破,小小的三角仅可遮盖私处,中间地带却更见深黑和饱满,后幅也刚及臀部中间,整双玉腿和臀部毫无保留展现眼前。
  眼前所见,叫明每条血管无尽扩张,修长的身躯,白玉般的乳房,涨涨的阴部,双腿在无遮蔽下更现美态,肌肤雪白无瑕且透红,肌肉富有弹性,全身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风伸手到脑后把头发盘起,一双乳房更加突出,阴户更加贴近小裤。这个姿态深深烙在明的脑海,占据所有的意识,真的想立时扑进去。
  突然电话响起,风正想转过头来,明急忙跑开去接电话,原来是家人报平安,一面敷衍几句,一面心里抱怨坏了好事,没多说两句便挂上电话,跟着风已换过衣服坐在明的旁边,明一时结巴起来。
  风说:“你手中的毛巾是给我吗?”
  “是。”
  风用毛巾抹干身上的雨水,明不时在偷看,在弯身抹脚时,乳罩更加贴现,带子全是幼幼的。风转身背向,要求替她抹干脑从头发,期间香气醉人,从领口可看见少许乳房,近看风的肌肤更见细滑,尤是修长的双腿,从小腿到大腿,继而到……
  “吃了饭没有?”风突然的说。
  “呀……”明一时接不上去,“本来打算去快餐店。”
  “要不要试我的厨艺?”
  “这里没有好的东西。”
  “那不要紧。”风随即走进厨房。
  一会儿,风真的弄了几个小菜出来,色香味俱不错,想不到放洋多年的她仍然能煮中国菜。同座用膳时使明有着家庭的感觉,风仿然添上几分少妇的柔美和闲熟。这股气氛似乎风亦感应得到,不时露出尴尬的笑容。
  饭后同用清茶,彼此从近况谈起,原来大家都不大快意,仍在寻寻觅觅。话题开始不着边际,气氛也变得轻松,说笑起来也有身体接触。
  风突然说:“第一次见面,以为你已经结了婚。”
  “哈哈,缘份还末到嘛。”
  “好的女孩子可不少,我看你要求太高了!”
  “其实你也不错。”
  一时间,四目交投,僵了一会,明凑过去吻向风,风欣然接受,明伸手轻抱风的纤腰,吻越来越烈,明吻向风的面颊、耳珠和颈项。风一直闭目享受,时刻发出欢乐的呻吟,细味每一份刺激。明的手开始探向风的胸部,隔着衣服捏了尖挺的乳房一下,风突然清醒过来,轻推开了明。
  “我不要……”风娇柔地说,“我不要在这里。”
  明抱风入房,一直热吻不休,明放下风在床上。
  风说:“还用急,先把窗帘拉上。”
  明如此做,回头时风已脱去上衣,仅剩乳罩,坐在床边,双手轻按床,脚微微合紧,眼神明媚,丝丝笑意,意态优雅迷人。
  明马上上前,把风抱入怀内,觉软若无骨,不敢用力太猛,轻抚柔滑玉背,四唇交接,开始时,慧风被动迎接,慢慢有了默契,时轻时重,你进我迎,风有用急促呼吸声来说明感受。
  明在风的乳房轻搓几下,虽然不大,但柔软而有弹性。风转过身,背向康明,明马上明白用意,解开乳罩扣子,除去最后障碍,此时,明的手可以更自由在风的乳间活动,乳头焉红而且翘起,想是没有太多性经验,双手把玩两个乳房,大小合适,细细扫了乳房下部几下,真是滑不留手,轻力按下,然后向上向外慢慢拖过,令风趐遍全身,可爱的小乳头越加硬挺,明很容易便采下了熟透的樱桃。
  再来一手,明的胸部轻轻顶向风的背,乳房更加挺出,快感越加强烈,风亦忍不住按在明的双手,要求不断的爱抚。将风越抱越紧,觉皮肤细滑,身驱软若无骨,彼此体温混和一起。
  风顺从地躺下来,明把风的短裤和小内裤一起褪去,展现眼前是块美妙桃源地,阴毛面积不广,整齐而细幼,不少已沾满了爱液,阴户饱满,中间夹着一线溪。
  明一面在脱衣,一面仔细欣赏每一个部份,风受不了这样目光,害羞起来,双手遮掩私处,道:“不给你看。”
  明不由分说,整个身体压下去,阳具刚好落在风的手。风道:“好热、好硬呀!”忍不住用手套弄,阳具更加暴涨,快要到爆发边缘。
  明那舍得就此了事,马上用手捉住风的手,把它按在头的两侧,冲口而出:“你的性感内衣折腾我一晚。”
  风马上意会,佻皮地说:“你偷看我换衣服。”
  “谁叫你不关好门?”
  “你不闯进来也算是个君子。”
  明心想:若不是电话及时响起,这个“君子”恐怕当不上。
  “你穿这内衣到底在等谁?”
  “你说我想勾引男人?”风想挣扎起床,一下子就被按下。
  “那就慢慢享受你。”
  风轻轻说:“我是你的。”
  明吻向风的樱桃小嘴,风全力逢迎,舌头也缠在一起,爱液互送。跟着进攻耳珠和颈,风在闭目享受,口中不断的呻吟,完全沈醉他俩的世外乐土。这时,明才放开风的手,风的手留在原位,紧抓着枕头,把整个身体毫无保留交出来。
  明用手指在风的乳头打圈,且慢且柔,风完全受落,乳头倾时翘起,明趁此时机一口尝下去,轻轻吸吮,舍不得弄痛完全奉献的慧风,手也在搓揉另一个乳房,口手同时得到至高无尚的享受。
  有了充份前戏,风亦发浪了,桃源洞内,流水淙淙,冲湿了外面的小丛林,内里痕痒难消,好丢下矜持,发号司令,“好痒,快进去。求求你!”
  明就提枪入洞,用膝盖将风的脚撑开,小穴翻开了,鲜嫩湿润,不得不马上入内一探,起初有点困难,再用手拨弄乳头,仿忽是一颗按纽,腿更张开,小穴完全开启,立时把整条肉棒送进去,内壁紧紧的、暖暖的、湿湿的,明开始抽送,或轻或重,或浅或深,每下力度恰到好处。
  慧风一步一步攀上仙境绝峰,不时浪叫,叫着好些下流粗鄙的俗话,腰枝随着冲刺摆动,全力逢迎,爱液更流得奔腾。
  湿润的小仙洞让康明干得更畅快,为了加强抽送,明用手撑起上身,可以看到风的面部表情,外在的痛快,却掩不到内里的无比快乐。其实,明亦非个中老手,再战几个回合,觉得快要泄了,于是加快节奏,争取最后仅余的欢娱。
  到爆发之前,正想抽出在外面丢,风立即用手抱紧明的腰,仿在哀求“别离开,在里面丢!”,明更加放心抽送。风被弄得双脚蹬直,头向后仰,牙关咬紧。
  未几,明抽紧腰,肉棒一挺,一股精液从中射出,两人携手达到高潮。
  这次交欢机会来得突然,也相当短暂,但却回味无穷,两人继续相拥,互相拭干对方身上的汗水,有时眉目傅情,有时轻轻浅吻,或者拨弄散落的头发,两人抛开一切牵挂,越抱越紧,好像要彼此溶化一起。
  稍为恢复过来,明轻叹的说:“过得太快。”
  “我差点被你干死。”
  “你其实想不想?”
  “我跟你上来,早知逃不了。”
  “弄痛你吗?”
  “没有,我早不是处女。”
  “那不要紧……”
  风抢着说:“其实你喜不喜欢我?”
  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风装作生气的说:“你这个坏人,不喜欢人也跟人上床。”
  “我是有点喜欢你。”
  “那你当初又不追求我?”
  明推说:“我以为你已有男明友。”
  “你真傻!如果你主动一点,我早是你的,我的就不必给了那个没趣的人。”
  “现在也不晚。”
  “你要我空等,”风半带命令的说:“你以后每晚要给我赔偿。”
  “你还不够?”明翻身再把风按在床上……

  (二)温柔的抗争
  经过数度缠绵,康明醒时好像还没有恢愎过来。旁边的慧风原来早已醒来,轻撑起身体,侧卧向着明,被子仅盖及腰,一双焉红乳尖在早上显得格外鲜嫩迷人,一手轻抚明的身体,一面笑说:“男人不是会晨勃?”
  “所有都给你花光。”明乏力的回答。
  “我今天不想上班,你也不上吗?”
  “不行,有一个会要开。”
  “呀!别留下我,我还想要。”
  “亲爱的!真的不行。”明的目光尽量逃避开风的身体,因为这般光景实在迷人,却怕自己无力应付。此刻应该醉死温柔乡,但又像个俘虏听候法落。
  风扁了小嘴一下,一手从床上拿出她的内衣,说:“你弄破了,陪我到内衣店去买些新的,好不好?”
  “那有点不好意思。”
  “你叫人家不穿内衣上街,我的衣服又薄又紧……”跟着风凑向明的面,手一直向下游到明的肉棒。
  明知道推不了,若被风撩起欲火,迟了上班就不得了,好答应下班后陪风去。
  风立时像个乐透的小孩,吻了明一下,“你去洗澡,我去做早餐。”然后跳下床。
  早餐过后,明正想赶出门,风拿着自己脏的内裤,想要塞进去明的公事包,“要不要留作战利品?”
  明被弄得哭笑不得。风得意地把小裤收在背后,凑过面来索吻,明吻别便离去。
  今天工作似乎特别忙碌,也特别愉快,停下来时已接近下班,舒一舒懒腰,电话响起,“别忘我们的约会!”原来是风,明即时想起内衣店约会,正要托词加班,风淡然说:“不为难你,回来吃饭就是。”
  回到家里,风正在做饭,明从后搂着风,感觉风好像连乳罩也没戴上,外穿一件特大T 恤,仅仅盖过小内裤,马上硬起来,在颈上吻了一下,说:“好香。”
  “是我做的菜吗?”
  “是你的体香。”
  风娇呻一下:“去换衣服吧。”
  明到房间,发觉风从家带来几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其中不乏性感的睡衣内衣。不知她又想玩甚么鬼主意,反正家里这几天没别人,就跟她痛快玩一玩。
  饭后明在沙发小坐,风收拾餐具后,赤足走来扑向明,双手勾着明的颈,胸部贴紧,明则用手搂着风的细腰,说:“今天没去内衣店?”
  “没有,从家里带来几件。”
  “你在生气,所以连乳罩也不穿?”
  “咿!人家的又不大,穿不穿也无关系。”
  “真贪心,已经有那么多好条件。”
  “甚么条件?”风开心把嘴贴向明的,眼晴瞪得大大的、亮亮的。
  “皮肤滑,乳头又……”
  “快说呀。”风越迫越紧。
  “又红又翘。”
  “那我的……”风在耳边再说些甚么。
  “好,妙!”明有点透不过气。
  风再倒在怀内,细细的说:“昨晚是我的第三次。”
  “怪不得你的身体如此细滑娇柔。”
  “最好的本来也是想给你。”
  “别想从前,如果我们不是再碰见,你怎么了?”
  “本来想由别的旧同事约你,但以往对我这么冷淡,吓怕我。”
  “算我不对。”明紧紧抱拥着风,蕴酿无限柔情蜜意。
  “昨晚你快不快乐?这些我不大懂,只知你想怎干就怎干。”风越说越低声,越害羞。
  “当然!你这么温柔。你呢?”
  风只是默默点头。
  “哪一次最满意?”
  “讨厌。”风撤娇地轻捶向明的胸几下。
  此时风的上衣给掀起,一双雪白玉腿尽露,明的手探向风的上衣,内里确无障碍,只有一双尖挺的玉乳,手指在乳尖轻轻打圈,又捏又搓坚实的乳房,一会儿扫扫已硬的乳头。慧风任由摆布。
  “这样可以吗?”明温柔地问。
  “好舒服,别停!”风走入迷茫。
  “我要你的第四次。”
  “以后都是你的。”风喘着气。
  明脱去风的上衣,跟着把灯调暗,乳头已翘起和湿润,雪白的肌肤更动人,看得明入神,风羞怯地低下头,一手掩胸,一手遮住阴户。明凑过头去吻风的抖颤小嘴,很快有了默契,爱液互送,轻轻拨开风的手,搓揉挺秀的乳房。明停了吻,静看风的陶醉表情,丝丝媚眼,微微张开的小嘴发出柔柔的呻吟,吸呼越是急促,看似受不了。明抚顺风的秀发,低声问:“在这里可以吗?”风根本已无主意。
  风被扶起,双腿分开,坐在明的大腿,风的内裤是薄纱类,现出黑黑的、湿湿的阴户。明在从未有过的近距离欣赏风的一双玉乳,大小适中,外型挺秀,玉白透红,还有欲滴的樱桃,忍不住一口吞下,又吮又舔,不时用手从背后挺起风的胸部,方便吸吮,脚又时常摆动增加节奏。
  风已被弄得无力招架,双手下垂,身体仰从,全凭明用手技撑。这姿势使玉乳更突出,阴户擦得暴涨,吻得更痛快。
  一手扶起慧风,一手轻擦阴户,来回穿梳,爱液奔流,风浪叫着、呻吟着,身体越摆越烈,好扶在明的肩膊,摇曳的双峰正好给明吸吮,慧风更加疯狂。
  明的肉棒早已硬蹦,坐着叫他很不舒服,于是把风放下,马上脱光衣服,风则瘫痪似的躺着,替风脱下仅剩的内裤时,发现纤幼的阴毛已沾满爱液。
  明坐得更向边缘,好让阳具更加挺出,说:“快上来!我喜欢这个姿势。”
  风骑上去,没再多的爱抚,明扶着风套进擎天的阳具,风叫了一声,面上有点痛苦,明死按着风的腰枝,不停抽送。这样很费力,不久累了,明松开手想换个姿势,那知风趁机跳下来,直奔房中,还把门锁上。
  明追至门前,正是欲火难抵,苦苦请求开门,却没有一点回应。良久,门撇开,风裸身背向,双手交叠胸前,明走前轻搭香肩。
  “我很痛,受不了。”听得明很后悔。
  “对不起,我抵不住你的诱惑。”
  “真会说话,谁信你。”
  明想撤开风的双手,风不肯。明在耳边轻说:“由你带我。”
  风捉着明的双手,慢慢在自己身上爱抚,力度和速度任由自己,很快进入亢奋,不断呻吟,头往后仰,双手向后勾紧明的头,双峰更加挺拔。明轻吻粉颈,双手油油登上峰顶,打着圈子,滑过白雪般山峰,到达顶点,摘下熟透的雪莲。
  明抱得更紧,一般热流注入风的体内深处。双手掠过小腹,穿过小丛林,到达小清溪。阴户涨涨鼓起,微微湿遍,耐心地爱抚周围、大腿内侧、腹股沟和第一次接触的小股穴,火热的肉棒不时熨过结实细滑的臀部,慧风只管闭目享受,房中有彼此喘气声。
  “风,你的小穴真迷人,把脚张开些。”
  小溪流水淙淙,细心翻开大小阴唇,中指插入,柔柔细挖,爱液流得失控,直到大腿,慧风已经溶化,瘫痪在明的怀里。
  “这时可以吗?”
  慧风倒在床上,此时痕痒难当,阴部又涨又空虚,急需填塞,双腿自然分开,渴求迎合。
  明伏上,再追问:“真的可以?”
  “讨厌!快插。”
  明把风的脚抬起,轻轻压向风的胸前,小穴完全暴露。风对这个姿势很难为情,头转侧,不好意思的说:“好羞人!”
  “这让你更爽。我来了。”
  半根轻易进入,爱液浸没龟头,更多的挤出洞外,窄窄的小洞紧紧包着肉捧,坚挺的阴茎也劲劲顶着肉璧。
  “再深些!”
  明全部插入,开始抽送,吱吱作响。
  这招式对慧风非常受用,呻吟声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抓住大腿,让小穴更大开,完全忘掉禁忌,管尽情享受。
  明用手撑起上半身,下身向前,插得更深,风的双腿牢牢的张开,乳房很涨很涨,得自己用手挤弄舒解。此时抽送更加剧烈,风咬紧牙关,声声求饶。康明见到,越得意抽送,很快到了爆发边缘。
  忽想起今天遭风多番戏弄,心生一计,马上抽出,跨在风之上,捉住风的双手替自己套弄,不一会儿,数番喷射,精液落在风的手和乳房,少许沾到唇边。
  明满意地躺下,风却生气地说:“你欺负我!”
  “那是报复对我的戏弄。”
  明用手指沾了一些精液要慧风吞上,风非常抗拒,“你太过份!”
  明故作赖皮,从床头拿来纸巾,细细抹去风身上的精液,非常轻柔。
  风再软下来,慢慢享受做爱后的余温,当抹至唇边,风忍不住笑出来,“大坏蛋!弄得我哭,又来哄我。”
  “躺一下,我就回来。”明跳下床。风有点混乱。
  不久,明端来一条热毛巾,在风的身上,阵阵暖意渗入心腑,身心松弛舒畅。
  明再为风抹干净身体,这次越加细致,尤是粗糙的毛巾轻轻擦过乳尖时,风忍不住说:“舒服死了!”
  “原谅我刚才?”
  “呀?好啦!不再戏弄你,听你的话。”
  “在客厅时弄痛了你吗?”
  “这个动作太费力,我做不到。”眼角盈着泪。
  “我不是责怪你。”明急忙安慰,“我们以后多些练习就是。”
  风羞得无言以对。
  “那你喜欢刚才的姿势?”
  “是!喜欢被你压住干。”
  “你的身干了没有?”
  “干了,但……下面又湿了!”
  风一手拉明伏在自己身上,“这次不饶你!……”

  (三)小小新天地
  康明和慧风的快乐日子看似结束,因为明的家人将外游归来,虽然他们不是守旧,留一个女子在家还是接受不来。慧风好搬回家,她的家人早已移民,现在和父亲同住,却长期出外公干。其实对他俩没有太多分别,换个环境说不定带来新刺激。
  明今天接家人机,风嚷着要同去,但觉得相处日子尚浅,还不是时候。风生气的说:“你不认我是你女朋友?”
  “不是这个意思。”
  “你要带别的去?”
  “不是这回事。”
  “已经跟你干过,难道只是逢场作兴吧?”
  “亲爱的,家人一直知道我没有女朋友,突然带来一个女子,会以为你是坏人。”明亦佩服自己这神来之笔。
  风马上折服,软倒怀里。
  “不够你讲,我不去啦。”
  “我尽快赶回来陪你。”
  “谁要你陪。我不等你门,我要早睡。”
  “那给我钥匙。”
  “甚么钥匙?”风吃吃笑,“在我的口袋。”
  明一手进入,探过究竟,呀……啊……
  ***    ***    ***    ***
  康明回想慧风孤身一人,实在很需要别人关心和疼爱,况且她没有四出乱闯胡混,纵有时需索过份,闹一下情绪,就当添一点情趣。而自己确比以前快乐。
  洗尘宴后,明找个藉口不回家,匆匆赶到风的住处。
  出乎意料之外,慧风没有跟过去几天穿着性感衣服,只换上便服,无聊地翻杂志,不理睬,异常冷淡。
  “在生我的气吗?我已经尽快赶来啦。”明搂着风。
  “别阻我看杂志。”
  “是吗?连杂志也倒转。”
  风把它丢在一旁,说:“你没我的心,花、巧克力,甚么也没带来。”
  明顿悟自己太过粗心大意,忙抱歉道:“原谅我!替你按摩赔罪。”
  明在风的肩膊揉了几下,既轻又趐入骨里,风软下来,细细尽享指尖传来的怜惜。
  “跟多少女人做过才学回来?”风乏力地问。
  “你是第一个呀!这是本能。”
  “噢!那我当真。”
  大家静下来。
  在按摩中,明从偶尔绽开的衣领可以看见风是穿上性感内衣,想她根本没生气,必是故意闹情绪来讨点疼惜,加上内心有愧,现在应该好好服待。
  风正在陶醉中,明双手从后穿过衣服挤了双峰一下,柔软又有弹性,忍不住再来几下。风抵不住,叫明停下。明好搂住纤腰,暂解手欲。
  “你的真诱人。”
  “为甚么这样用力呀?”
  “弄痛你?”
  “我没有准备好。”
  风转身伏在沙发上,枕在明大腿,指尖在腿上四处游动。明解下风的如丝秀发,细细梳理,又抚摸脸庞,感觉滑不留手而且开始熨起来。由于风的上衣在后面扣上,跟着很容易被剥开,再解下最后的扣子,一手拨开,整个雪白无瑕玉背现于眼前。
  明说:“去洗澡?”
  风突然弹起身,双手按住快要掉下衣服,说:“你弄成我这样子,不怕有人回来?”
  明被吓退,口定目呆。
  风得意地说:“胆小鬼!嘻,哪会有人。”
  明定过神,马上要求:“咱们一起去洗澡吧?”
  “不好,我们刚相处……”风说着明在早上推搪的话。
  明气结起来,用手指轻按住风的唇,乖乘去洗澡。
  忽忽洗过,回到房中,灯光柔和,风已换上一件幼吊带丝质睡衣,长仅及臀部,坐下对镜梳理头发,一双修长玉腿斜放,优雅而性感。
  明迫不及待扑前,拉下吊带,怎知风灵巧逃脱,但睡衣溜过娇躯,滑下地上,风站在一旁,穿着很少用上的无肩带乳罩,拉得高高的小内裤仅可包住私处,尽显修长身躯和模特儿骨架。顿了一会,自己动手脱下所有,眉目幽幽,笑意盈人,双手垂肩,淡雅伫立,任由明欣赏细味,没有作出撩人姿态。
  看得明血脉沸腾,正要上前,风突然弯身,双手掩住重点,天真大笑,跟着转身逃入浴室。
  这时水声潺潺,门亦是虚掩,明却没有冲动闯入或跟以前一样偷窥,反正第一次到风的房间,不如四处看看。房间布置简单整洁,执拾妥当,墙上已挂着明天的上班服,嘻,其中还有内衣,是端庄款式,心中好像放下大石,如果真的穿些性感内衣,自己委实有点酸溜溜。书桌上有风的自拍照,旁边散落一幅开始不久的拼图,还有一个别致星形小挂饰。
  忽然想起这是自己外游的手信,原来她一直留在自己房间,心中后悔过往对她如此冷淡,虚渡岁月。
  明坐回床沿,有点纳闷。门撇开,风边走边用大毛巾抹身,但看得出是光着身子,阵阵幽香扑面,最后侧身坐在明的大腿,继续抹身,玉背已大白眼前,明一手扶上,平常细滑的肌肤在浴后更见透红,粗糙的手不舍得乱动。
  “怎么不偷看?你不是很喜欢?”风佻皮的说。
  “还用吗?”明想一手扯去毛巾。
  “呀!等多一下。”明暂时罢手。
  明说:“在我家时,你是故意让我偷看?”
  风点头。
  “你不怕我将你强暴?”
  “你不是这种人。我告诉自己再不会让你走。”
  明赫然见到一双舞鞋,问:“你会跳舞?”
  “是,父母在孩时送我去。”
  “怪不得你身栽这么好。”明随即用手在风的身上捏捏摸摸。
  “好痒,慢慢来。”
  明顿了一会,说:“跳舞的是否可以做一些……高难度动作?”
  “占人便宜!”风想捶打明,毛巾却滑落腿上,一双玉乳挺秀,雪里藏红,呼吸开始急促,胸前起伏。风索性把毛巾丢在地上,一腿跨过,双脚分开,正面坐在明的大腿,落落大方任由康明细赏。
  明呆看了一会,风忍不住开口:“又不是未见过。”
  “真是越看越好看!”明一面盯着双峰,没有烘托依然挺拔且有弹性,乳尖在浴后倍显湿润嫣红,乳香四溢,一面轻抚玉背,细滑柔软。
  风已没有以前的害羞,很有自信挺直腰姿,一手轻勾住明的颈,另一只手替明解除束缚。
  明的手游到玉臀,由于中间一线悬空,加上早已洗得雪白,一经触碰,风哼了声,身子一直,美胸贴向明面,一颗樱桃送入口中,明细细品尝,非常温柔,风没有半点痛苦,是完全的享受,手在小桃源四处寻幽,翻过重山直入小河源头,流水瀑发,淹没一切,只好急急撤退,免得把水抽干,害了好兄弟。跟着到了后面的小仙洞,细细紧闭,未沾人间烟火,虽然连闯几次,仍不得其间而入,只好暂时停下来。
  明抬起头,口边拖着垂涎,引得风娇笑起来,连用手指抹去,却给明含入口中吸吮。几下之后,风羞得把手指缩回,抹到明的面上,撒娇地说:“傻孩子,还吮手指。”
  大家定神一下,明赞叹的说:“你的身躯真美妙,越玩越舍不得。”
  “那没我之前你又怎么?告诉我,有没有嫖妓?”
  “没有!”明不假思索回答,像个刚做错事的小孩。
  “唔…你这样做……吧?”风一手握着明的肉棒套弄起来,轻重快慢有致,乐得明死去活来,加上还在耳边呀呀作声,眼看快要走火。
  明马上捉紧风,翻过身,把慧风贴服按在床上,明的肉棒架在洞前,风有默契地撇开一脚。
  风又骚又怨地说:“这么快要干我呀!”
  “差点被你弄到走火,现在好好教训你一顿。”
  明吻着风,爱液互送,纵然陶醉,风仍瞪眼看着明正在送给的爱意,口说不出,但甜在心里,乳尖稍经拨弄马上翘起,玉峰涨满,胸部挺上挺落。明会意,往下吸吮。风越来越激烈,手置于头上,胸部用力挺起,使得玉乳尽量暴现,呻吟快至窒息。明用手从背后托住,免得风娇躯乏力,支撑不住。风此时可以放松享受被吸吮的快感,刚吸后乳尖很快又翘起,感觉又涨又痒,害得明顾此失彼,未经撩动的小穴也徐徐湿遍。
  明放下风,再吻向颈、面和耳珠,风得以稍为平伏,最后浅吻一下,风显得无力招架。
  明柔柔问风:“可否干你的……”往耳边说些甚么。
  “不好,很难为情。”风越说越低声。
  “让我干一次就死也愿。”
  风急忙按住明的嘴,乖乖翻过身伏在床上。
  明一手轻抚风的秀发,一手把枕头放在她私处下面,结实的臀部更见浑圆。
  说:“你若是痛我就不干。”
  “痛不痛看你疼不疼我。”
  明开始吻风的面颊,继而颈和柔滑玉背,一遍雪白娇肤叫明不停湿吻,有时不禁用舌舔舐,粗糙舌头给肌肤极大刺激,风浪叫声又娇又骚,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闭目享受。手绕向前面抓住玉乳,虽看不见亦觉暴涨,又从底部慢慢向上挤弄,快感随着向乳尖集中,最后捻捻翘起的尖顶,叫风趐遍全身,深深浪叫一声。炽热肉棒熨过敏感大腿内侧,痒得风不停摆动腿子延续快感,小穴流水淙淙,弄湿下面枕头一大遍。
  明趁机抽入,这个姿势加上风分开双腿配合,使插入更深入,抽送更自如,明能看清楚风的表情,发觉不够,就快马加鞭;受不了时,便拉轻推。风已完全屈服,任由摆布。明一面维持风的热度,又要保留作最后一击。
  趁风还在温热之中,时候到了,明抽出沾满爱液肉棒,一手细细撑开菊花眼,慢慢插入,这扇门今始为君开,半个头入后已有困难,幸风稍为平定,配合用力张开,半根再直入,风的小穴已这么紧,这儿真是寸步难移。明很有耐心用手抚弄乳房,风又再浪起来,全心为明开路,使得明一步步前进,最后没根已入,彼此同叫一声。
  明开始抽送,这洞紧紧夹住,加上爱液渐枯,风的身摆动很烈,明用手扣着风的手,轻拉过头按下,回手抚摸一双暴现乳房,感到前所未有的膨胀,风这时四肢尽展,乳房被搓弄着,臀部拱起,小菊眼被细弄,全身每个细胞注入无限快乐,香汗淋漓,急喘着、浪叫着。明的肉棒被紧紧夹住,又不忍猛力抽送,再战几下,狠心向前压向风的玉臀,连发数炮,一尝宿愿。
  明不敢恋栈温存,马上拔出,很害怕弄伤娇躯。把风翻过来,丢开湿遍的枕头,拉向自己胸膛,为风整理一下秀发,抹去满身香汗。风含笑细看,享受无限怜惜。
  明:“有没有弄痛你?”
  风摇头说:“没有,我知你……呀…手…下留情。”
  明游遍全身,最后挖着小穴,仍然湿润,叹息的说:“浪费了!”
  “以后还有很多留给你。”
  “别逗我!已无力啦。”
  “可以帮你一下……用口。”风有点吞吐,又有点认真。
  明马上拒绝,觉得太委屈风,怎可叫风含着这枝脏肉棒。
  用手夹住风的面,认真问:“这儿是第一次?”
  风钻进怀里,说:“这儿也给了你,就是你的人。”停一下,睨了一眼,幽幽说:“以后就不必用此证明甚么。”
  此话来得温柔却刺穿明的心,觉得非常后悔,这儿毕竟不是正妥交欢地方,会伤及纤弱的慧风,恨自己被讹傅所累。
  关了灯,紧紧抱着风,不时游到风的玉臀按摩。风扣着明的颈,胸部贴紧,一如往常送递温存。明虽然玉人在抱,却想起一首英文老歌……
  “Though she hides likes a child ……,Buts he always a woman tome.”

  (四)北京来的邻居
  这几天慧风正忙着她的project ,跟明没有见面,忽忽通过几会电话。
  一下子明独个儿好像没有寄托,开始体会到风在以前等待的心情。
  今天下班,明看了一场无聊电影,发觉混不下去,还是回家,在路上再勾起与慧风重遇的片段,心悦起来,说不定又会遇上甚么旧同学或邻居。
  真该死!女友不在几天就有外骛之心,回想慧风百般温柔,很快把念头压下去。
  刚踏出家住大厦升降机门,发觉隔邻的张太太正俯身打理门前,穿着一件无袖连身束腰长裙,修长玉臂尽现,高高身栽,姿绰约,拉紧的衣服隐隐现出内衣边痕,一时吸引住明的目光。
  张太起来说:“你下班呀?你们好像说放工似的?”一面展出欣然笑容,一面整理散下的头发。
  “是,有点累。”明回过神,无意识答了一句。
  其实张太原叫湘华,年纪跟风差不多,在北京长大,几年前嫁给了在京公干的张先生,年前来港定居,刚诞下孩子几个月,张先生又要回京。
  “赏光进来一坐?”湘华真诚地邀请。
  “好,打扰。”
  明坐下,环视四周,窗明净,布置雅洁,连小摆设都一尘不泄,安闲舒逸,一派幸福小家庭气息,真是持家有道。明心想可惜已过了晚饭时间,不然就有机会一尝她的厨艺。华奉上香茶,坐在旁边。
  明喝下一口,说:“这儿真不错。”
  “哪里,反正有时间。”
  “打理一定很费力?”
  “不是,有一位日间女佣帮忙。”
  “何不找一位全职的,孩子在晚上也多个照应。”
  “孩子还是尽量自己照顾好一些。”
  “真难得!很多夫妇巴不得把孩子留给老人家,自己消遥快活。”
  “是吗?我在香港亲戚不多。”
  “真的不需要全职女佣?我认识一间很好的介绍所。”
  “谢谢,不必吧,多一个人过夜有点不便。”华随着喝茶。
  这话一时困扰住明,是不是湘华俩口子晚上会有些疯狂举动,她看来又不像这些;还是怕张先生搭上女佣,这样找个年纪大或样子普通的。一面望着喝茶的湘华,一面心中盘算,整个人呆望一阵子。
  这时却被华发现,明马上游离开目光,见到上散着几只CD,扯开话题。
  “你喜欢听音乐?”
  “是,打发一下时间。”
  “这个主意不错。”
  “想不想听一下?你选一只?”
  这全是国内的歌手,明不大瞭解,一时拿不定主意。
  “我试播几首让你选。”华一手拿着CD,走到在明身旁的CD机。
  华跪下启动,随便播了一首,又弄了几下,领口却敞开些,明窥见到乳罩肩带,是纯白而且拉紧着。突如其来的光景使明不知如何是好,想俯身向前看过究竟,又怕被识破令彼此尴尬,熬得血热凝面,口干唇颤。
  正要竭力抑压时,华转个头来,“这首可以吗?”
  “……呀…我不大懂。”
  华继续搜寻。
  这刻情绪已经战胜理智,频说不喜欢这个那个,想尽一切下流办法把华留住,满足自己欲念,一切规条抛于脑后,甚么非礼勿视飞于九天云霄。
  自己慢慢移前身体,调较有利角度,确知内里别无障碍,目光遂渐到达肩带末端,跟着是微微托起的乳杯,鼓起最后勇气,探身向前,终于见到被挤出的乳房,约四分之一,虽不是庞然巨物,却柔美动人,摇摇晃晃,恨不时间无限延长,更甚一手捏下。
  但是再无耻也没办法,手中CD差不多试过,明只好胡选一只,装作自如坐回原位。华亦收拾一切,起身要走,一番光景悄然落幕。
  怎知音乐突然转强,猛响起来,彼此同时注视CD机,华俯身向前调低音量,可这一刹那不得了,领口完全敞开,一双玉乳摇摇欲坠,差不多现出一半,似仙洞悬垂的钟乳玉荀,中间倒挤不出诱人深沟,却让视线直到小腹,或像是更深的漆黑世界。
  其实这不到一秒的片段,仿是一个世纪长,完全占据思维,填满记忆,幸行动未失控。华想回位,不知何故,今次却要从沙发和茶之间走过,侧身横过时,刚才窥见的玉乳就在眼前几寸,说不定可以假制混乱,讨点便宜,用头还是用手。
  挣扎一番,始终压住欲念,华安然坐在旁。
  明满头大汗,浑身不自在,不敢正视,这给华看上,关心一问:“明,你没事吗?”
  “张太,没事。”
  “别见外,叫我小华。”
  “好吧!”
  “怎么不和你的女朋友一起?”
  “她近几天忙着工作。”
  “你这好男人!乖乖早回家。”
  “真的!照顾小孩子一定很累。”明心中有愧,尤其是刚才偷窥之后。
  “一点点,但也挺快乐呀。”
  “你很喜欢小孩子?”
  “是呀!想起小时在北京……”
  华侃侃谈起童年往事,越说越起劲,像对着一位不见多年老朋友。明也听得入神,频加回应,更着迷却是她表现的真诚纯朴。
  由于华的裙是前面扣钮,加上钮开得较远,讲得忘形时,动作较大,钮扣之间给绽开,明很快留意到,一面保持平视,不时斜下偷望,内里别无其他障碍,胸口沥沥在目,起起伏伏,是邀人探入寻幽,几次机会,更可见到少部份半圆球,虽然不算大,却异常柔美,这个小洞天时开时合,可见其实不太多,感觉比赤裸更强烈。
  这时华一手托腮,轻枕在腿上,洞天不自觉大开,明藉故靠后,不得了,整个乳杯立现,玉乳圆圆包裹,一部份挤于外,不是很大,却线条优美。华的侧面亦是迷人,轮廓分明,束起的头发看来稍带成熟。明不自主被迷住,肉棒硬绷起来,双手紧捏沙发来安定心神,只见华在说话,但听不到声音,继续偷看觉得下流缺德,不看又舍不得。哪知再细看,原来乳罩是前扣式,中间幼带扣不是紧贴身体,而是悬于空中,旁边乳房越见越多,扣子仿佛不时弹开。
  明想一手按下华,大力撕开上身裙和乳罩,疯狂吸吮这位初为人母的俏佳人……
  突然“哔哔”作响。
  原来是洗衣机洗作完之后所发出,华对明嫣然一笑,跟着走到前方小露台。
  由于背向明,华俯身打开洗衣机时,玉臀浑圆瀑现,比风的大一些、圆一些,可能跟生过孩子有关。稍为平伏的心又起波澜,玉臀被修长双腿抬得高高,及膝裙摆摇泄生姿,内裤贴现,虽不是性感款式,但足可诱人遐想,领口大幅敞开,由于角度问题,不能内窥,但结合刚才所得,已构成一幅撩人的内衣图。
  跟着,华起来把晾干的收下和挂起洗完的,整个人伸展,偶尔踮起脚,修长身躯表露无遗,更甚是身后灯光把裙照得通明,内衣轮廓可见,从包裹出来的形状,加上少许透出的身形推断,根本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
  明想不会是和慧风从前一样刻意营造,更希望把此景凝住。
  华拿着一堆衣服回来,坐下摺叠,除一些婴儿用品和女装外,没有男的。明意会到张生有一段时间没回来,胆子壮起来。在整理女内衣时,华亦没半点尴尬,乳罩多是前扣式,除中勾起刚才片段外,一时不明所以,从乳杯大小推断上围应是普通以上,内裤是齐脚,可包住整个下体,没有花式样,但是溥溥的。
  明说:“孩子多大?”
  “六个月。”
  “张先生一定很忙。”
  “陪我们几个月又回到北京。”华流露一丝无奈。
  明安慰几句,房中傅来婴儿喊声,华马上放下工作,边往房走,边说:“妈来,肚子饿啦。”
  明呆坐发愁,望着几件散落的内衣,一时兴起,捡个乳罩来看看尺码,但标贴被洗得退色,一时看不出,不甘心继续细看,越来越贴近,像是嗅味似的。
  华忽然从房中喊:“你先坐一下。”
  吓得明魂飞魄散,抛下内衣,定一下神,见时间晚,走到房道别。
  正要敲门时,门无故弹开少许,从门缝看见一个既温馨又诱惑的场面。华坐在床缘,解开了胸前钮扣,剥开一边乳罩,手抱婴儿于怀中,很满足地喂哺着天下最好的食物给自己心肝宝贝,小孩毫不客气把整个乳尖含住,大口大口吸吮,闭起双目,享受世上其他人没有的特权,华一手为儿子抹汗,深情凝望,遥吻儿子,不时又哼着小歌,轻轻摇晃,仿佛叫小孩不要着急,慢慢吞咽,你要多少妈都会给你,有时更用手把脱开的乳头塞回小嘴,挺挺胸部,确保孩子不会断食。
  不知为何,华几次望天,自己捏捏乳房,可能是授乳期间,乳房表现很大弹性,口微张开,发出唔唔低声,腰姿也挺直,但很快平伏下来。
  这个温馨的场面对明很刺激,忍不住继续偷看下去。
  孩子吸吮慢下来,华静静抱着。被剥开的另一乳杯,摇晃间擦得一点痒,华用手抓了几下之后,但仍然按着,不时捏捏揉揉,眼眯眯地咬紧牙关,不时焦急地望一望孩子,赶着其他东西似的。
  终于孩子停下来,吐出乳头,颜色比较深,但翘起和湿润,整理一下,把孩子放回婴儿床,转身坐回床缘,呆了一晌,胸前依然敞开,明把握机会细赏每一部份,华正要扣回乳罩之际,发觉给弄脏了,跟着把裙脱去,明差点叫出来,原来小华身栽依然窈窕,小腹结实,不是性感内裤,但薄质科现出一遍深黑,还有一双修长美腿。来不及细赏,华已走到衣柜,背向明,脱下乳罩,再穿回一个后扣的,坐回床上,忽然又停下来,一双玉乳高高耸起,下面隐现深黑大遍,明看得心也停下来。
  华双手按住双乳,想了一会儿,开始搓弄起来,力度很猛也没有规律,玉乳仍可争脱回原位,头仰从,眯着眼,口张开,呼吸急促却尽力抑压呻吟声,双腿夹得紧紧,互相摩擦,动作越来越烈,最后倒在床上,双腿应声分开,三角地带很大很浓,一手继续搓弄,一手探入裤内四处乱窜,一时打圈子,一时沿中线游上游下,腰姿挺高,腿用力张开,整个私处高高架起。另一只手从上移到后面,前后夹攻。
  此刻终于压不住,呻吟声大作,又苦又乐,薄薄的内裤被迫得四处款裂,下面连挺几下后,双手离开,飞快拉下两边肩带,绕手后面解脱之际,突然想起外面还有客人,立时跃起,快快整理,慌忙得扣了几次才扣上。
  怎知明站立太久,累一累失足向前撞开房间,吓得华芳容失色,拾起在旁衣服掩住身体。
  “你在偷看?”华高声责问。
  “对不起,本来打算向你道别,怎知……”
  “你还不……出………”华的声音越变越低。
  正当华七上八落之时,明忍不住上前拥抱,华借势倒在怀里。
  华忍泪地说:“好苦呀!”
  “甚么?”
  “我已经两个月没干过,所以刚才……”
  “这事应该由男人代劳。”
  明想扯去华手中衣服,争持一下,华无悔倚在明的怀里。
  明从后用手按住双乳,又涨又柔,慢慢搓揉,细水长流之中,忽来个猛力挤压,弄得华无法抗拒,头仰后枕在明的肩膊,细细呻吟,身体很快懂得跟着明的节奏。
  “做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明没有回答,反而吻向粉颈,不时用舌轻舔,手继续抚弄,隔衣亦觉双尖翘起,于是将华扶起。
  “你穿这款乳罩很好看,为甚么不穿?”
  “前扣方便授乳嘛。”
  “孩子真幸福。”
  “还不动手。”
  细细拉下肩带,解开扣子,拉去乳罩,抛于脑俏,拉开华的双手,呆呆欣赏玉乳。
  “我的跟你的女朋友怎比?”华开始撒娇。
  “你的还要大。”
  “那不比她红,不要骗我。”
  明不由分说,再度进攻。
  “呀!又来,乐死了。”
  清除障碍后,明更加挥洒自如,挤挤弄弄,或从底部轻扫上去,拨弄硬硬乳尖,不时向四方推移,电流遍全身,口中声声呻吟,突然来一个紧抱,双手攻上顶峰,热吻粉颈,华在授乳期间,很快刺激得涨涨满满,要求停止。
  明脱下华仅余内裤,丛林非常茂盛,沾上点点爱液,自己飞快解除一切,全力攻击下方,换上慧风已经流水飞腾,可以策马狂奔,现在好从头细干。轻轻游遍河边,小穴窄得还可,探入挖了良久,才开始贯穿水源,流水涓涓。在埋头苦干之际,华伸手找住肉棒,即时套弄,虽然反手行事,仍能做出万千花样,害得明瀑涨难当,居然四方逃走,免得射下马,终于奋身一翻,用力按华在床上。
  “你的真棒,你女朋友怎受得了?”华得意忘形。
  “她才没有你那么顽皮。”
  华静下来,明把华的手翻过头,原来腋下留着些毛发,华抢着说:“我老公说这样性感。你不喜欢吗?”
  “你真顺从。”
  “顺从?男人总喜欢女人顺从。”
  “你的毛发很浓,性欲一定很强。”
  “你的家伙也不弱。”
  “是吗?”
  “你的女明友喜欢甚么方式?”
  “她甚么都不懂。”
  “我现在扮作你女朋友好吧!”
  明吻下去,有经验的华很快配合来势,接下每滴爱液,更不时翘舌以侍,真是兵来将挡,整个人都不动,单凭一张嘴招架。但明始终没法攻下,只好用手攻击双峰,华慢慢软了下来,放开小嘴。正当明欣赏华的面部表情时,华突然问:“你是不是吃人奶长大?”
  “不是。”明一面错愕。
  “要不要试一下?”
  明不由分说,伏身就吸吮。
  “不要,孩子刚用过这边。”华微笑一下,“你先躺下来。”
  明乖乖躺下,华翻起侧身而向,把头发勾于耳后,温柔地把乳头送入口中。
  那知明用力狂吮,华马上叫出来,“太用力,慢慢来。”
  明细细吸食,仿佛回到母亲怀里。华看着明,享受着被吸吮的快感,满足地说:“还有很多给你。”
  华一时轻抚明的脸和胸膛,一时又挤挤自己乳房,照顾无微不至;下面总找点补偿,用大腿内侧抚弄明如肉棒,到完全毕才稍停下。
  渐渐,华接不上,推开明,说:“该吃饱了。”明亦无法再强求。
  华累倒怀,一口吻舔胸膛,一手搓弄肉棒,轻重有致,上下呼应,推向顶峰,又会吊一下胃口,不想一下子弄垮。明亦懒得还手,舒展四肢,尽情享受。
  华游向耳边,柔柔地说:“舒服够了?”
  明如梦初醒。华再说:“替我舔下面可以?”
  明当然乐意,见她手口技术高超,要求来一招倒转干坤,怎知她对口含肉棒非常抗拒,僵持不下。还是华打圆场:“若你干得好,你就替你做。”自己侧卧,曲起一脚,完全逢迎。
  明倒过身,枕在一条玉腿,眼前三角浓黑,拨开森林,小穴颜色较深,微微湿透,细细翻开,舌游遍每处,干得蛮细心。华渐渐浪叫,身驱摆动,爱液流窜。
  明捉紧玉臀,全部接收,向华晃动肉棒,华仍不就范,只肯用手套弄,不时擦向玉乳,两个顶尖触碰时激出万度电流。
  华不由自己,放开肉棒,死抓双乳,大叫:“快干我!快!”
  明飞身来个饿虎擒羊,华主动热吻,手在背乱游,腿自然曲起,良久,明才找到支持,提枪硬闯,洞内未尽湿透,使抽送更加刺激,身一沈就娇声欲聋,稍慢一下,呻吟更凄更狂,催迫更速,连下几城才压得住,明仿佛跌进无底深渊,不能回头,又永无止境,艰苦向前,华始终架开阵势,死缠不休,害明干了几百下,华软下来,暂时满足欲望。
  稍歇一会,华爬起,双手按住床头,跪下分开双腿,翘起玉臀,轻唉一声,明马上从后按稳玉臀,一铤而入,抽送自如,明不时探手挤捏摆动而涨满的玉乳,华有乖乖就范,手死抓紧,仰头狂叫,再战几十回合,双手按床,头枕于上,玉臀更加翘起,中门大开,抽送刚猛如昔,最后倒下,明整个压上,一手拉枕头置于华的胸下,华顺势环抱,曲起一腿,抽送再起,浪声凄凄。
  明以征服者姿态问:“吃饱没有?我要来了。”
  “好!好!我快不行了。”
  明扶正位置,策马扬鞭,明自恃个人能力,采用九浅一深,希望再撩起华的欲念,不负有心人。华呻吟起来,爱液重流,再闯高峰。哪知明很快发觉不行,加快速度,华即时和应,浪声此起彼落,床第摇撼。明越急越糟,唯有拼命捉紧,机械地工作,华动弹不得,默默承受。
  怎知突然传来婴儿喊声,华即时清醒,拼命挣脱。
  “放开我!”
  “不行,就到了。”
  华从中来了神力,翻过身压在明的身上,明仍死抱住,抚弄乳房,华毫不领情,双方继续纠缠,直至肉棒滑出,明只好松开双手。
  华飞奔到孩子处,定一下心神,抱入怀里哄哄,赤裸灼热而熟悉身躯很快安抚不安孩子,还本能地吸吮起来,华全心献上温暖,晃动身子,不自觉转向躺在床上的明。
  可这光景不得了,一双修长玉腿,尽处一遍黑耸耸,结实小腹,送递无限温馨的玉乳,关怀爱惜尽现的如花容颜,醉死!
  安睡好孩子,再扑上躺下的明,油然套弄,“哟,真可怜,软下来。”
  “我们再来吧!”
  华挡开来袭的手,说:“这里不好,我们出厅玩。”
  明乐得心要跳出来,马上动身,华却轻轻按下:“我先出去拉上窗帘,你想当三级明星吗?”匆匆披上睡袍而去。
  静了。
  “还不出来?”
  明夺门而出,只见华和衣躺在餐桌上,双腿分开垂于边缘,明眸若有所盼。
  箭步上前,站在华的两腿之间,剥开衣服。
  “吃饱没有?”
  “当然没有。”
  明马上俯下吸吮,华曲起一手,收于脑后,大开方便之门,另一手抚弄明的头发,叫他安心,自己呀呀作声,陶醉于一切被吸向乳尖带来又趐又麻的快感。
  明吃完一边又另一边,又吮又捏,怎样也不满足。华呼吸急促,摆动腰姿,竭力传送,最后应接不瑕,声声求饶,想推开明,试两三次就无力倒下,任凭处置。
  明在没有反应下兴致骤减,再吸几口就放弃,望见被自己蹂躏过的双乳,忍不住细细抚惜。
  “现在吃饱没有?”
  “我还要。”
  “我真的没有,看你怎么办?”
  “你还有其他的……”明一手游下,拨弄小穴。
  大家又热吻起来,华表现既纯热又投入,明细意服务,彼此藉这刻平伏一下来迎接最徒一击,华的小穴有了回应,痒得厉害时,得用手带领明四处解困,自己亦觉可以时,对明说:“快来吧!我湿。”
  “还不够。”明的手仍不放过小穴。
  “我的比不上你的女朋友。”
  “我帮你舔一下。”
  “你真坏!”
  明跪下,把华拉近少许,腿架在肩,双手拨开深入,口沿路而上,腿最后勾住明的脑后,弯曲分开,小穴完全翻开,明可以尽情挑逗,手口并进,深入每个角落,爱液狂流,华得到前所未来的细致拨弄,频叫:“好,是这样子。”身体抽紧直至脚尖,面容有点扭曲,痛苦中有欢乐的呻吟,奋力撑起上身,仰头狂叫,摆出最佳姿势来享受。
  明虽然看不到,却听到这对华如何受用,觉得时候到了,站起来,华顺从地被调较好姿势,一铤而入,由于餐桌靠墙,可以承受冲击,加上流水淙淙,明安心猛力抽送,又不时搓弄双峰。华渐渐攀上顶峰,口中求饶,手又乱抓需索更多,明拉起华,马上给华抱紧以填补上身的空虚,跳动的双乳磨擦明的胸膛。明看见平日端庄的小华,竟被自己弄得浪荡如此,感到非常自豪,自己亦觉差不多,叫华换个从后进入姿势作最后一击。
  华不舍得地松下来,老练地摆好阵势,小腹贴紧桌缘,翘起玉臀,手撑上身,一路呻吟不绝。明一手扯去睡袍,扑上狂干,手捏双乳,全力攻击。
  “我要去尽。”明没气地说。
  “好!一起去。”
  华则洞开逢迎,明全力而赴,不亦乐乎。但正想要泄的时候,发觉挤不出甚么,心慌起来,用力再插再挤,情况越来越糟。
  华似乎感觉到,说:“你先停下来,躺在地上,我帮你。”
  明见自己不济,只好照做,华骑上,用手扶入肉棒,上下摆动套弄,小穴仿佛有神奇吸力,轻轻几下已弄得全身趐麻,快活上天。华更搓弄双峰,自得其乐,低声呻吟,双眼深情顾盼,一面小女孩气息挑逗每份思绪,不时邀明的双手一同游乐,表现立时害羞,扔开双手。
  明舒畅享受,肉棒越来越硬,一股液体彙集于下身,快到爆发边缘。
  此时华手按在明的胸膛,一面套弄,一面用审问口吻说:“生过孩子的还可以?”
  “可以。”
  “我好还是你女朋友好?”
  “你好。”
  “那不要你的女朋友?”
  “好,不要。”
  “我要你的全部精液。”
  “我全给你。”
  “你还不泄!”
  一声令下,猛然喷射,一次、两次、三次,明开心不得了。
  情况开始不妙,见华狡滑大笑,明继续喷射,完全停不了,心慌起来,环境变得恐怖,下身失去知觉,剩肉棒擎天给华继续套弄,全身的液体被吸进去。
  极力用手推开华,但一切不由自主,眼前逐渐漆黑一遍,无力挣扎。
  ***    ***    ***    ***
  明突然醒过来,跃起身来,发觉在自己床上。
  噢!原来是南柯一梦,一切是自己刚看过三级片的桥段,低头一望,有点点痕迹,差些弄得一塌糊涂。
  已差不多午夜,匆然手提电话响起。
  “Surprise. ”原来是慧风。
  明不及回答。
  “你怎么喘气,身旁有甚么人?你在干甚么?”风怒起来。
  “没有别人……”明一时不能一一解释。
  “嘻!你……在……打……”风得意的逐字细说。
  “没有。”明断然地说。
  “这对你的身体不好。”风关心地说。
  “怎会。”说罢,明就发觉中了风的圈套,给风取笑一番。
  “你想念我才做这件事。”风像找到答案似的。
  “呀!真的想你。”难得明还有心情斗嘴。
  “要不要我上来?”
  “不,太晚。你也累吧!”
  “你疼我。我有几天假期,明天下班上来。”
  明答应。
  “你喜欢吃甚么……要我穿甚么……呀……甚么都不穿……真坏……要……怎……么……玩……”
  风一直喋喋不休,明却想庆幸自己没有这样的邻居,干出这种事后果太严重,但,换上慧风……

  (五)和风暖意
  虽然答应到风家里吃晚饭,可恨给繁琐工作缠身,几番从电话推迟时间,风的反应亦由理解变成冷淡,最后不得已作罢。明在每次工作空隙时间打电话给风解释和安慰,从对话中渐渐发觉还是不再啰唆为妙,让她静一下。
  赶到风的家已过了晚饭时间,看见灯光调暗,风坐在沙发上枕住一手睡着,轻轻走近跪下,怕风的手发麻,慢慢把她扶正,但还是弄醒了风。
  明轻按住风:“不许动!我来打劫。”
  “你想劫甚么?”
  “当然是劫色。”明装作要撕破风的上衣。
  风没精打采的说:“随便,反正我的男朋友不要我。”
  “亲爱的,我不是说过……”明低下头,揉着风的玉手,慌忙解释一切,几乎工作每个细节也交待清楚,急得满头大汗。风看见明对自己如此着紧、爱惜,渐渐笑颜再现,却不弄出声,希望尽量延长此刻,享受丝丝爱意。
  明偶尔瞥见风,风即时扳起面孔地说:“我不是不明白,但……想发点脾气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
  风在明的面颊捏了一下,却一时用力过度,面上红了一块,自觉过份一点,细细为明揉了几下。明见风似原谅自己,正想站起来。
  “跪下!”风下了命令。
  明乖乖照做,风的手游到皮带扣处,顿一下,看来将有甚么行动,双眼瞄着,得意地微笑,弄得明像听侯发落的囚犯。突然一手拔去腰间的手提电话,明来不及反应,电话已被关掉,扑上前几番想夺回,风都灵巧避开,最终收在背后。
  明再扑前,彼此嘴巴凑近,很自然地吻起来,相处日久,做来颇有默契,尤其在小别之后,大家都异常投入。
  哪知不久风推开明。
  “你生我的气?怎么冷冰冰?”
  明像得到鼓舞,全力热吻,风靠在椅背,仰头逢迎,明整个压上,轻抚脸膀,感觉又滑又烫,既新鲜又熟悉,嘴间爱液互送,说确实一点是风完全的接收,完全的被动,像一个刚懂人事的小女孩。明已占尽上风,舌头毫不客气入侵,手亦未间着,已登上山峰,捏弄越急,越快涨回原位,越加挺拔。明放开风的小嘴,欣赏愉快的表情和呻吟,慢慢解开风胸前钮扣,探手入内揉来更炽烈。风被弄得挺直腰枝,渐渐却出现痛苦难受的表情,明马上停止。
  “你不想?”明安慰风。
  “还不想。我见你不吃晚饭,所以煮了甜品给你。”
  “啊!对不起。为甚么不拒绝我?”明搂紧风。
  “我不想扫你的兴。”一时不知是真是假。
  “我不会勉强你。你为何不早说?”明更加搂紧。
  “是你急色嘛!”
  “见到你谁都会这样。现在可以食?”
  风展现笑颜,“不,我今天买了几件新衣服,你选一件我穿给你看?”
  风递上几件,都是上班服,最底一件却是低胸丝质浅黄连身裙,这究竟是暗示,还是明示。明选了这件。
  “你真坏!”风正想离坐。
  “在这里换。”明行动起来。
  “你想勉强我?”
  明只好让风走。风关上房门,说:“别偷看!”跟着是上锁的声音。
  明脱下鞋袜,舒一下腰,执拾四周杂物,发现一本杂志正翻到一页教授煮甜品,说甚么缚住男人的心。回想自己不时忽冷忽热,至教风有点不安心,实有检讨必要。
  正在盘算如何安排未来几天的节目时,风已换过衣服,伫立眼前,淡黄色料子特显出肌肤雪白娇嫩,尤其是无袖设计更觉细致动人,丝质烘托高雅气质,胸口开得低和宽,但不觉暴露,可说成性感,宽紧适中的裁剪使胸部较以前丰满。
  可最动人却是不可再短的下摆,刚盖过臀部,修长玉腿一览无遗,整个来说,身上多一份脂肪都不能发挥淋漓,身裁比例稍不均称也不可做在收放自如。明虽然看过风的裸体也被迷倒,风自己亦很满意,轻快地转一个圈,裙摆起落有致,玉腿深处约隐约现,有谁不想摘下这枝绽放欲滴的玫瑰。
  明居然把持得住,还来个鬼主意,假装看得忘形而丢了手中的杂志。风马上弯身捡起,胸口却春光大露,半个玉乳如倒悬仙洞中钟乳石荀,挺秀而有细滑,晃动间展现弹性,荡得峰上红莲也要破壳而出,掉进口中。聪明的慧风很快识破诡计,站起来,又娇又媚把杂志掷向明。
  “你想看开口就可以。”风正想脱下衣服。
  “不必!”
  “嘻!你喜欢偷看。”
  风侧身倒进明的怀里,明的手搂着蛮腰,拉近胸膛,弄了几下,领口更敞开,岭上风光尽入眼底,漆黑里玉峰更形雪白,娇躯软若无骨,肌肤细致透红,不时发香醉人,修长双腿横搁交叠,短裙被掀得更高,但仍不着小裤边缘,依旧雪白一遍,真的忍不住要抚摸玉腿,用着渐变得熟练的轻柔。
  风没有退缩,双眼明媚,嘴角嫣然浅笑,呼吸却平和,享受又痒又趐的抚弄和当中传来的爱意。
  明终于游到玉臀,掀起裙摆,有一线布料收于两腿之间,搓弄一番,中指游到小穴处,不过几回,已经爱液湿透。风显然没有准备,很快推开明的手。
  “你的反应真快!”
  “明知还要这样弄我。”
  “我们先干一次好吗?”
  “还不想。若果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风凝望一会便送上轻吻。
  风移到沙发另一端,拿起一本杂志,说要跟明做一个心理测验,风念出一些熟识而公式的问题,但全都听不进明的耳,因为风正倚在把手,双腿平放沙发上,雪白修长的玉腿展现眼前,尤是腿根深处时隐时现。明忍不住把风的玉腿放于自己大腿上,细细把玩,不时故意撑开一些来一饱眼福,口中不忘作无意识回答,风却认真一一记下。风总不让明的手来得太过份,虽然明知道若是硬来,风是挡不住,但这样糟蹋一位可人儿实在可惜,何不细意享受良夜美景,美人在怀的感觉。
  “A.”明继续胡乱回答。
  风突然扁了小嘴,双手抱住杂志于胸前,一面不乐。明停下手,望着风,一时不明所以。风轻踢向明几下,见明一面错愕,好作出口形提示。
  “B.”
  风又乐了。这玩意越演越烈,风变得忘忧,明渐忘却工作繁琐迫人,不时撩弄风的脚底,风还以颜,用脚撩了明的鼻子几下,明当然不觉脏,可况乘时看过裙底究竟,大家投入这个小天地。
  终于游戏结束。风计算一下,然后公布结果。
  “你基本是一个好男人,但有时粗心大意……”明有点像个囚犯听判一样,每字每句指证今天各种不是。
  风读完之后把杂志放下,彼此互望,沈静下来。
  风见明正有所行动,马上缩回腿,卷作一团,小裤却暴现,急用手遮掩,明即时扑上,手在风的身上乱窜,虽风极力抵挡,明每每得手,一时捏捏玉乳,一时摸摸玉臀,最后拉下风息背后拉炼,风被迫得几乎流下眼泪。
  “你欺负我!”
  “你穿得太性惑太诱人。”
  “你老是想干。”
  “我不来就要泄。”明坦白得令风发笑。
  “我又不是不给你,祗是想给你多点刺激,真的来时可以猛一点,那不好?”
  “当然好。”
  “先尝我煮的甜品好吗?我看差不多。”
  “好。”明已无言以对。
  “还不替我拉上。”
  风背向,明百点不忍,还是拉上,见玉颈无任何饰物,说:“我想买一条颈炼给你。”
  “你真明白我!刚看上一条,三千块,太贵吗?”风仍张着小嘴,等待答案。
  “你喜欢就可以。”
  风起来,俯身安排明坐好,替他松开衣服,明除了享受爱意无限外,更可窥见领内风光,风虽然有意开个方便,但不久受不了,轻掩领口,回身走进厨房。
  不久,风端来一碗,坐在明的大腿上,自己先尝一口,说:“还不够甜。”
  “看着你心就够甜。”
  这话打动风,感到又甜又羞,只好赶快把甜品喂入明的口,频问明好不好食,明有点应接不下,得点头称是。来势过快,明迫得含着大量甜品于口中,双颊鼓涨,活像一只小青蛙,逗风娇笑起来。突然风凑上嘴,四唇交合,慢慢从明口吸入混和物,但很快放开,用手抹净嘴角。
  明好奇地问:“你是否想食?”
  “才不想!这东西让我胖,胖了你就不要我啦。”风明白自己优点所在。
  风改作慢慢喂食,每口伴着微丝笑意,明躺后享受一切,手却没闲地游遍风的娇躯,风左闪右避,好不容易才喂下一碗,明吃来满身冒汗,懒在沙发,风解开明的上衣,见点点汗滴凝在胸膛,忍不住用手指轻拭,力度适中,最后游到发硬乳头,明兴奋莫名,用力搂风入怀,风缩,静听明的心跳,任凭细意抚惜,尤是穿梭在两腿之间的小内裤外。
  明觉得已是时候,却给风开口。
  “你食饱就先去洗澡。”
  明知道风喜欢清洁,不再勉强,想要起身,但风却懒在怀里,推了几下,仍没回应,脑间灵光一闪,试探一问。
  “你也一起洗?”
  风默默点头,明乐得打翻碗子,一手拖着羞怯的风,半推半就走进浴室。
  刚走进,明即上锁,像害怕风会逃跑一样。风自若在镜前盘起秀发,照一下俏脸,便伸手往后想拉下炼子,明立即上前代劳,拉炼溜过雪白玉背,从肩膊处向前一褪,整条裙子滑到地上,镜中只见修长娇躯,细致动人肌肤,及一套纯白的性感内衣,乳罩托出半个挺秀圆球,偏偏盖着峰顶。过了纤腰,小内裤仅及中间一线,两幼边带向上斜拉过盘骨,中间鼓鼓涨,内含着大量水份似的。
  明有些失去自主,双手由下而上抓,却给风挡于胸前,说:“你还记得这套内衣?”
  明早已魂游太虚,苦思不果。
  “是你偷看的呢!”
  明恍然大悟,这款式是他俩重遇时风所穿,那夜幕幕温馨又刺激片段回荡脑间。好奇的问:“它不是已被我弄破?为甚么你又买回一套?”
  “我希望那一夜的都不变。”
  “我看未必。”
  风有点错鄂、担心。
  “你的上围可增大不少。”
  “讨厌!给你看过究竟。”
  风又乐又羞,自己拉下两边肩带,明轻易解开扣子,看一下标贴,发觉估计无误。一双玉峰挺拔可人,顶尖嫣红欲滴,明一手一个,捏揉恰可,经过多番交手,已掌握个中玄妙,加上热吻粉颈,两边呼应,风很快攀上极峰,仰头呻吟,胸部挺前,双肩耸起,乳尖翘硬,被拨弄时全身颤抖。但明再进一步,将风转半个身,搂紧俯身吸吮,风从侧边镜子看见明的神态,感到新鲜刺激,自己搓捏玉乳,不是自娱而是满足需索,一边完毕,另一个又烫得可以,明亦适可而止,绝不粗暴,施与授同是有福。
  交替吸吮几回,风的小河瀑涨,明的腰亦累,索性跪下,脱下小裤,整条可藏于手中,湿透透,忍不着再嗅几下才抛于周围,凑近吸吮,这里多转弯活角,得努力钻营,丰富蜜液怎吸也不完。
  风感下身趐麻,俯身见明如此陶醉,竟将一腿挂在明的肩,小穴更加翻开。
  明吸吮更加猛烈,不时撩弄很少到达的小跳豆,又摩擦菊眼附近。风迫得抽紧腿,却使明越贴近,叫声凄美,娇躯不久支持不来,竭力推开,明再大吸几口便放开,站起来扶稳风仍在颤抖的身躯,拭干面上汗珠。
  “风,让我先干一次。”明压向风。
  “不,不要在这里。”
  “这样很刺激。”
  “这教我想起甚么野鸳鸯,或者妓女。”
  “宝贝,别再说。”明不想风有这种感觉。
  “我刚才乐极,洗完,我替你做一次。”风走入浴缸,不自然地用手遮掩。
  “你帮我脱好吗?”
  “你才想。”风天真大笑。
  明脱下所有,翘起肉棒走近,风瞄了几眼便转身,却不时回望一下。明踏进浴缸,拉上浴帘,这个小天地便属他们。
  明扭开莲蓬头,用手试妥水温,那知射到风的身上,风仍觉过热,闪在一旁,明耐心调较水温,用手试了又试,风看得心甜,靠倚墙边,双手叠胸,不自觉咬着一只手指。一切就妥,先射到风的手上,风认为可以便垂下手,任由水柱四处冲击,水很快流遍全身,当中热力松弛身心,水力又带来刺激,尤其是水柱直接射中乳尖,风乐得双手抓紧墙,挺起胸逢迎,水柱慢慢落在小穴,撩弄更甚,爱液与水交融,偶尔几声浪叫,急用手稍为阻隔。明略替自己冲一下,便关了咙头,此时风的肌肤白里透红,水珠凝聚欲滴,嘴角眉梢明媚动人,表情又乐又羞。
  明弄来浴液替风洗小手和玉臂,跟着一双玉乳,在浴液的作用下更加滑不留手。风亦还以颜色,替明洗洗胸膛,不时在敏感地带打圈,各己找寻快乐泉源。
  不久,明把风转个身替她洗背,但光滑玉背无瑕无垢,只引领手游到结实玉臀,再过两三下,从中间游向小穴,左右穿梭,来去自如,跪下去洗一双美腿,风完全接受,静静享受陶醉,明没有刻意撩弄,细细为风洗净每寸肌肤。再站起搂风入怀,从后吻着小嘴,双手顺势搓弄玉峰,涂满浴液肌肤绝对是滑不留手,风躺入怀,任由明得回应有的报酬,明拿来莲蓬头冲洗,细及每个角落,很快一具完美无瑕胴体便展现眼前,水自各顶尖滴下,给人出尘脱俗的感觉。
  风接过莲蓬头,为明涂上浴液,虽纤纤十指看来有点困难,但从末如此近观男体,不时有着好奇和愉快目光,最后遇到难题,因已到了肉棒,本来想作罢,但明那会肯,风接受,怎知肉棒在手中越变越大,一时手足无措,慢慢习惯,还翻开少许清洗一下,这突如奇来的挑逗教明绷得要命。跟着风替明冲洗干净,但见明若有思,不得其解,明终于用手指轻按风的小嘴。
  风会意,一面转面低头,一面跪下,看准位萱,一口含入肉棒,慢慢套弄,说不上有特别技巧,但肯定全心全意,明用水轻轻冲擦风来回报,或整理风散落秀发,此时有潺潺水声和吸吮声,明尽享温柔之余,也不忘风不甚好此道,没多久便不舍得挽起风,替她漱一下口,便相拥热吻,手在对方背后抚摸,擎天肉棒顶向小腹,不知沈醉多久,彼此才停下来,双双步出,拿来大毛巾互相抹干,风才发现没有准备衣服,正想用毛巾包裹身体,但明一手扯去,还抱着风走出浴室,在经过镜子时,风要求停下,在蒙上水蒸气的表面划上两个心,并要大家印下指模。
  出了浴室,明假装要去客厅,吓得风呱呱大叫,发起娇嗔,最后回到房中,灯光早已调得合适,大家坐在床上,风就像上天恩赐给明似的,自己再整理,还淡淡扑上香薰,彼此凝望一刻,明白还有很多事要干,浅笑一下就相拥起来。
  风此时香软醉人,白里透红,闭目献吻,手搓弄肉棒,表现少有主动,玉乳不时擦过胸膛。明静静享受,没有还手,空间中有呼吸声,其实大家从沐浴起就鲜有对话,眉目傅情,加上渐深的默契,已经合演连场好戏。明终于忍不住搓揉风的玉乳,风松开嘴巴,身子软下,除了紧握肉棒的一手,闭目享受,直至明松开小手才醒过。
  明扶正风,说:“你今晚特别主动。”
  “不喜欢吗?我做得不好?”
  “不是,是有点奇怪。”
  “你喜欢我就做。”
  “真的!刚才浴室里……”
  风笑一下便跪在床边,含入肉棒,细意套弄,没有太多花式,每次都是由根到顶,虽然用心,但不时见笨拙,几番脱口,明却十分受用,因风很少作这玩意,自己又不勉强,肉棒越变越硬,教风更难驾驭,风放弃含入,改用小舌舔,这搔正痒处,尤其擦过顶部,趐得明也呻吟起来,快乐之余,下身却觉空虚,于是教导百般顺从的风,含入棒头,用手套弄根茎,生疏手法正好给明慢慢享受,不时拨弄风的秀发,风感应下更加倍心机。
  不久见肉棒颤动加剧,风立即停下,撤娇地说:“你真坏!想在我口里丢。”
  明一手扶起风,说:“对不起,我忍不住。”
  “呀!你还不淮丢,躺下,我不够。”
  风伏在明的胸膛,四处舔弄吸吮,发觉反应比自己更快,但见呼吸急促和心跳厉害,乳头翘起,手则往下套弄肉棒,既轻且柔,来点助兴,不想一下子落幕,散落秀发撩弄更甚。明忍不住带领风的小嘴到处解困,风不时睨着明,发出回心微笑。舒畅过后,明瘫痪在床上,风起来,托头侧卧向明,任凭细赏,抚摸。
  正当明揉弄风的玉乳时,风幽幽的说:“我的胸太小。”
  “已经很不错嘛!”
  “毛太稀?”
  “正好配合你的柔。”
  风甜得淘气起来,有点明知故问:“我的小穴还可以吧?”
  “简直不得了!”
  “我岂不十全十美?”
  明结巴了,风娇柔捶向明几下。明已恢复过来,想扑向玉乳,风主动移上,把樱桃送入口中,让明躺着舒舒服服地享受。明一手搓弄,一面吸吮,风初时还及看着明,不久便浪了,仰头闭目,凄凄呻吟,明虽然加快节奏,风尚嫌不足,自己动手搓弄,明的手闲下,趁此游向小穴,却马上被双腿夹紧,风反而得不到及时慰藉,一会儿才慢慢张开,互相配合下,细致撩弄,流水淙淙,感到又涨又空。
  风奋力推开,跪在明的面前,小穴贴近,明像被俘掳般,双手抓向玉臀,尽情吸吮,风自己搓弄双乳,摆动腰枝,爱液更旺,害得明耗尽心力,才稍为舒解风的欲念。
  再过几回,风迫得向后弯身,使小穴更加暴现,希望获得更大满足。最后忍不住开口:“快干我!”
  风软倒下,四肢无力,意态极待撩弄,明捉紧风的双手,按下于头侧,瞄准目标,一棒入洞,水花四溅,将被撩弄一晚的欲火尽情释放,抽送急劲,次次力顶花心,窄狭小洞唧唧作响,风非但没有痛苦,更极为享受明反常的勇猛,口中声声和应,全身趐麻,很想摆动身体,却动弹不得,只有尽量张开,方便行事。
  不久,风真的接不上,有些痛苦表情,无力挣脱,默默承受。
  不知多久,明稍为降温,才发现风的景况,不忍下去,凑向风,面带悔意,抚弄爱惜一番。
  风没有生气,还关心地问:“你今天工作不如意?”
  “不是。就算是,我也不会把你作发泄。”
  “真的。我要你答应,以后我不喜欢你就不能干?”
  “当然。”
  风见如此爽快,睁睁眼,转转目光,笑意迎人地说:“还有,我喜欢的,你不喜也要给我干。”
  “那还得了!”
  风柔情催迫,明看穿把戏,不想坏了气氛,终于答应,没气地问:“你现在喜不喜欢?”
  “喜欢,但我想换姿势。”
  风攀住床头,分腿翘臀以待,显然行个方便,明从后入手,一手搓弄乳房,一面抽送,明非常喜欢这个姿势,完全主动,快慢自若。风初时抽动腰枝来助兴,可是节奏不配合,弄巧反拙,经明按下腰枝,风明白静静享受即可。果然抽送猛烈,玉臀击出巨响,床第摇撼,风仰头呻吟,口中求饶,但下身欲拒还迎,最后支撑不住,伏在床上,玉臀高翘。明来个饿虎擒羊,双手插入搓揉玉乳,吻舔玉背,继续抽送。风被牢牢固住,完全承受每次冲击。
  明越干越有劲,再换个姿势,风被摆布到侧卧位置,明抬起风的腿从后插入,由于角度关系,力度减弱,风反可细味每次抽送,低声唱和,渐渐搓柔玉峰,待时机成熟让明尝一口。
  正当陶醉之际,明起来撑高风的一条腿,跨过另一腿跪下,插入极度张开的小穴,再把高举的腿勾紧自己的腰。风开始有点不自然,明细细抽送几次,风即时低头微笑,渴望回望。明快马加鞭,从未如此深入开发。风埋头轻呼,一切交给明。
  再消一会,明把风放下翻正,捉住双手想拉起,怎知风累得无力,只撑起半身。明忍不住抽送,风又再呻吟,双乳摇晃,又痒又满,却无法撩弄,苦得要命,风几经辛苦才撑起,马上把乳尖塞入明的口,乞求吸吮,明一面应付,另外自己坐下,要风跪下吞入肉棒,扶稳风的腰,上下移动来套弄。
  风很快学会干起来,乳尖因剧烈运动而脱口,不时擦过面庞,刺激得挺起胸膛,明居然被迫退半步,用手向后撑住身体,这个姿势使风尽情发挥小穴的神奇吸力,大家登上极峰,风兴起至扑跌继而压着明,居然模仿男人抽送。明无力招架,给风套弄好一会,但不太技巧,始终有所不足。
  改为骑马,双手按在明的胸膛,拼命套弄,明抓紧风的双乳,大家作出最后冲刺,淫声交叠,天昏地暗,明腰渐渐抬高,风闭目力拼,眼看风快不行时,明连珠炮发,同时到达顶峰。良久,大家才软下来,风按住小穴下马,倒在明身旁。
  明担心地问:“你弄伤?”
  “不!你给我这么多,我满载了,又不想流走,所以要按住。”
  “我看你的淫水也不少。”
  大家很少说着这般淫语,相望一笑,深情一吻。风见肉棒仍是昂首,用大腿夹住,擦去残留的精液,想不到风在事后也无微不至。
  风吸尽明的所有后,突然撤娇:“你好坏!”
  “甚么?”
  “在上面真好玩,我以后要这样。”
  “怎可以?”
  “你不疼我呀?”
  ……
  大家边争拗,边相拥而睡。
  关上灯。
  “我给作交换。你若给我在上面,我给你干屁……”
  “甚么?”
  “没甚么!”
  “我现在要……”
  “呀!……不要……”
  ***    ***    ***    ***
  天亮了,明见风不在,便走到浴室,见风披着一件吊带透明短衬衣,内无一物,正在清理一塌糊涂的浴室。
  “风,留给我吧!”
  风转头见明肉棒高举,走近低头凝望,明一手搂入怀。
  “你还不够?”风半带挑逗地说。
  “再多也不够。”
  “可是过几天你不能来,我的大学室友来住几天。”
  “没关系,我们照做如仪。”
  “呀!乖,她只来碰运气找工作,不久我打发她……”
  风见明若有所思,指着明说:“你在想甚么?”
  “没有。”
  “你乱动我就不饶你。”
  大家温馨相拥,风见镜上遗留昨夜的印记,指着说:“别忘记!”
  “好,大家就望着它干一次。”
  “呀!对着镜子太羞人。”
  一会儿,风的衣服就滑落地上。

  (六)慧风的室友
  因风的室友梅明天将来访小住几天,相信大家有一段时间不能相聚,所以今晚明推掉所有应酬来到风的家里吃晚饭,顺道来个尽享今宵。
  明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风做饭,菜肴全都是先前从电话中所要求的,这些家常小菜对风可说应付自如,明当然不担心,只是藉故欣赏牛仔热裤下风的修长美腿。
  “看甚么?去看电视吧。”
  “它哪有这么……好……东…西……”明装作猥琐地说。
  风真的生气,偏偏小嘴,把少许水浇向明。明没趣地走回厅中,刚巧电视播放着自己喜爱的球赛,便坐下观赏,看得手舞足蹈,异常投入,自己拥护球队连进几球,更加得意忘形。不知过了多久,手提电话突然响起。
  “你的小老婆!还不来吃饭。”
  原来是风的把戏。
  明回头一看,晚饭已准备好,走过去入座,放下电话在桌上,正要开怀太嚼时,风呆望过来,手指着电话,明马上会意,关上电话,这几乎是他们相聚的惯例,但自己却无故忘记。
  大家开始用膳,多少勾起重遇之夜的一幕。但不久明发觉不对劲,除了份量太多,味道亦失了水准,勉强吃完,放下筷子。风一面不悦,多夹几件菜肴入明的碗中,明推却了,风即时坐到明的大腿上,一件件喂入口里,明那敢不从,直至腹涨如鼓,风才肯罢手。
  “我发你的脾气,你生气吗?”
  明抚理风的秀发,说:“没有。”
  其实明根本无暇发怒,手已经四处游动,风穿着一件吊带小上衣,不单玉背尽现,胸口开得前所未有的低,似乎风对自己的胸部越来越有信心。明不断搓弄娇乳,柔软而有弹性,风似有点歉意,任由处置,明干得兴起,索性拉下一边吊带和乳罩,一只鲜嫩玉荀悬于空中,再用手搓弄几下,感觉更直接和刺激,终于忍不住用口吸吮。风面有难色,想用手推开,反给明挺起胸部,手亦被挪开,整个人受制。明肆意攻击之余,还探手下方,但却被紧紧牛仔热裤阻挡。
  一番探索,正找到破关之处时,风高声大叫:“不要,我……我不方便!”
  明立时停手,把风扶正,此时风衣衫不整,软弱无力,意态诱人,明虽不想罢手,还是替风整理一下,亦理解风的失常表现,但始终没拉回乳罩,继续细赏。
  风被看得低下头,羞怯地说:“你要等几天啦。”
  “怎么办?我很熨。”
  “你用手解决吧!”风娇笑起来。
  “好!就用你的手。”明搂紧风。
  风默默点头。
  “还用你的嘴!”明进迫。
  风继续点头。
  “在里面丢!”
  风犹豫地点头。
  明轻扭风的鼻子一下,得意地说:“我知你不喜欢,我不会。”
  “我知,我知你疼我。”
  大家相望一笑,风开始用手替明舒困,又轻轻吻上,明亦搓揉玉乳,大家用力轻可,细细享受一会儿,风正想跪下,门铃响起,大家呆了一晌,风敷衍应了一声,却仍懒在明的怀里,明慢慢替风拉回衣服,最后还在涨涨玉乳上满意地轻拍几下,风迁就一下位置,让明看得更彻底,大家毫不着急,直至门铃再急响,风才披上小外衣来遮掩一下,施然去应门。
  门一开,一把热情的声音亮起:“风!是我啊!”一位女子拥上。
  风呆了一会才懂反应,大家热烈拥抱,互问寒暄,迎入屋里,差点忘了明的份儿。良久,那位女子停下,瞄向明,风作个介绍:“这是秀梅。这是康明。”
  这女子正是慧风的室友,因机位问题早来。秀梅少风一岁,同属高身栽,虽不及风的修长纤巧,肤色较深,但也是一个可人儿,发长及肩,笑靥盈人,说话时不时低头。
  但明很快把目光留在胸前,虽隔着宽松衣服,亦觉大有瞄头。
  这举措弄僵局面,风搂进明的怀里,有所表示。
  “你饿吗?我们刚用完。”风的手在明背后不安地游动。
  “不。明,你真幸福,大学时不知有多少人想一尝风的厨艺?”
  “他可没有赞我一句呀。”
  “是吗?看他的肚子吃得多涨。”
  “你真傻!吃不下也要硬来。”风纯真的望着明。
  明一时不习惯成为话题,自愿收拾碗筷,在厨房清洗时,不断听到她俩高谈阔论,有着被冷落的感觉,想得一脸不乐。完事回到厅中,谁也看得明白他的表情,梅识趣的说要洗个澡,带着笑容擦过明。明真得忍不住盯紧梅隆隆的胸部,刹那也有胡思乱想,很快坐近风,恐露出马脚。
  还不及搂一下,梅从房中嚷着:“风,我没有干净衣服。”
  “那穿我的。”
  风立时走入房中,选了一套,梅便洗澡去了。风回到厅中,轻拉着明的手到自己房中,双双坐在床缘,风双手勾住明的颈,笑说:“我们再干下半场!”自己拉下吊带。
  明不在欣赏玉乳,是对风的主动有点奇怪,尤是房门也没关上。但多想也无谓,明还是扑上吸吮起来,风马上浪叫,频唤刺激,双手按住明的头,挺直腰肢,拉近自己胸部。那知风越叫越励害,明恐惊动他人,把风扑倒床上,按住风的口,好一会才放开,风抿嘴乖乖静下,娇乳敞开,有点楚楚可怜。
  明变得七上八下,欲火撩起,却又不忍下手,挣扎良久,最后撑起身子,带点败兴说:“还是算吧!”
  明扶起风,整理一下,风享尽怜惜,但明没有扣上乳罩就拉回上衣,两个可爱小顶尖马上贴现突出。风慌忙双手护胸,想夺回乳罩,又给明捷足先登,无计可施,捶了明几下就跑回厅。明收好战利品,施施然回到厅中,见风正在生气,坐近时风转头他望,明却捏捏突出的小尖尖,隔着衣服亦觉湿透。风怒意全消,直到受不了,才捏紧明的大腿。大家觉得时间差不多,暂时收兵。
  浴室水声停了,不久梅走出来,不出所料,秀梅真得大有来头,在风的紧身衣下显得摇摇欲坠,走时晃动人心扉,内里充塞有物,领口有所挤离,腰枝还可,双腿亦算修长,却远不及风的匀称,面容较前焕发多少。
  梅很快留意到明的目光,更加自豪地展现一下。明不想太张扬,低下头。
  风得意的向梅说:“我们身裁也差不多嘛!”
  梅:“我们是好姐妹呀!”大家相望一笑。
  风:“我也想洗个澡。”
  风伸手解下脑后秀发,不知何故,一时解不下,明帮一把。弄了一会,风不知岭上双莲贴现出来,梅却看得有点嫉妒,虽自己的乳房比风大,但看来不及风的可爱。秀发终于解下,风和明眉目传情,梅更加不是味儿。
  风洗澡去了,隔坐换上梅,圆领小巧紧身衣被挤得似是低胸设计,中间深沟一道,明不顾一切,越看越不礼貌。梅妒意未消,刻意搔首弄姿,害得明进退不得。心生一笑,稍稍抱胸。明会意,平静一下,开始攀谈。
  “你来香港是旅游吗?”
  “不!来碰碰运气,找工作。”
  “不如先四处跑跑看看?”
  “好的。很久没有回来,这儿变得太多,你可不作个响导?”
  梅望得明不敢直视。
  “呀……我没空,风已请了假。”
  “我离开香港太久,广东话已不太灵光,中国菜也不及风。”
  “你在香港没有亲人?”
  “没有。”
  这话像不欢迎梅来作客,明觉得失言,大家静默下来,好将话题扯到大学生活,但气氛无法搞起来,彼此一问一答。
  终于风出来,阵阵香气扑面而来,侧身坐在明身旁,一手搭上明肩,一手把手腕凑近明的鼻,嫣然一笑,明有点不知所措。梅知道来得不是时候,推说累了,回房休息。明点了风的鼻子一下,明白这把戏。
  “你为甚么还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梅会早来。”给风先下手。
  “我没有。”
  “没有就跟我来。”
  风拉明入房,一坐下就缠上明的身,相拥热吻,热烈间又不敢作声,感觉刺激得像偷情,明想扯下风的衣服,但又没趣停下。
  风:“不作爱就无与趣?”
  “错过你这么好的身裁有点可惜。”明本来想哄一哄风。
  那知风带点责骂地说:“好身裁?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梅的甚么。”
  “我……不……”明百词莫辩。
  “看一看也无所谓。”风抿嘴。
  “我就不客气。”
  “你敢!好,我以后看男人你也不准管我。”
  “那得了!”
  大家纠缠起来,明无心撑开风的腿,风惊叫,频骂坏东西,明心知何事,好紧紧搂着风。
  风继续撒娇,讨尽怜惜,才幽幽地说:“你今晚乖乖睡在这儿,我想跟梅联床夜话。”
  “我不如离开吧!”
  “呀!不准。”
  明推搪几回,风始终坚持,争论之下,明决定留下,反正这不是辩论比赛。
  “你洗个澡才睡觉。”风替明脱去上衣,欣赏一下,忽然贴近明的耳边说:“浴室里有我和梅的内衣,你可以用来解决。”
  “甚么?”
  风搓了肉棒几下,得意的说:“真可怜!绷得这么厉害。”
  风走了,明呆一下子才无奈去洗澡,发觉她俩丢在衣物篮的内衣,细看之下,怪不得梅如此自豪,款式却稍保守,反而风的小巧可爱,多少有点联想,加上余温犹存,真的想就地解决。回想风的娇躯,有些除却巫山不是云,打消念头洗澡去了。
  回到房中,仍听见隔壁的谈话说笑声,自己孤单躺下,平常挤迫的床顿变空荡,辗转反侧,才渐渐入睡。
  蒙中……
  明闯进隔房,压上秀梅,一面撕开睡衣,一面四处狂吻。梅极力反抗,高声求救,但一切徒然,防线一一失守。风惊醒了,奋力推开明,但哪敌过疯了的明,祗有瑟缩一角饮泣。梅反抗变弱,被脱得精光,明肆意蹂躏一双垂涎已久的巨乳,梅越痛苦,明就越起劲,再一会,撑开梅的双腿,整个扑上,猛烈抽送,梅被牢牢按住,忍受下身灼热的冲击,终于一股精液射入深处。明初尝甜头,犹有余力,见饮泣中的风楚楚可人,就扑过去,两三下撕破所有衣服,狂吻狂捏。柔弱的风被制服,伏在床上。明粗鲁插入菊眼,风痛得死去活来,明尽情泄欲,一会便再下一城。风暴过后,她俩不停饮泣,明尝尽兽欲,得意淫笑……
  明突然醒来,原来绮梦一场,亦是恶梦,自己一人躺在床上,隔壁再无声音,空间静寂得要命,正藉夜深,只有勉强再睡下去。
  晨光曦微,半梦半醒,忽觉下体正给套动,明一跃而起,发觉风吓退一旁,身穿丝质小巧吊带上衣和短裤。明已熬了一晚,于是马上搂风入怀,紧紧环抱,狠狠热吻。风处处逢迎,明还苦苦压迫,胡干一番,稍为舒解才停下。
  明:“连乳罩也不穿,是不是想引诱我?”
  “可不是,我找不到衣服嘛!”
  “时间尚早,不如……”
  明探入内里搓揉无遮玉乳,风亦弄上肉棒,浪声即起,明突然想起梅。
  “梅在哪里?”
  “她去了跑步,很久才回来。”风说得两颊通红。
  明再蠢也明白风的心意,自己脱去上衣,再轻轻从头拉去风的上衣,风顺势把手架于头上,一双嫣红娇乳像沾上露水,在透进的阳光下显得鲜嫩欲滴,衬托着雪白肌肤,看得明目瞪口呆,很久才懂一手罩上,软绵绵中见弹性,怜惜无限地抚揉,灵巧游上顶尖,二指细细夹住,挤得顿时翘起,明凑上嘴,用舌拨弄,风感到乳尖涨得爆炸,明趁机吸吮几下,风剧烈摇动,发出激荡呻吟,明又想再攻另一玉峰,风却推开,撤娇地说:“不要啦!”
  “怎么?我弄痛了你?”
  “不是。我是来服侍你呀。”
  风跪下床边,默默低头,明飞快脱去所有,张开双腿,抬起风的头,将肉棒送入口中。风套弄起来,每次都全心全意,尽量舔遍每一分,直达喉咙,没有理会明的眼光。明亦闭目仰头,挺着腰,希望塞入更深处。肉棒越变毕直,快要爆发,明不舍得太快结束,从风的口抽出。陶醉中的风猛然惊醒,才感口部有点酸软。明似看懂,替风揉揉脸,抚顺散乱秀发。一切来得合时,风索性枕在明的大腿,一面享受抚惜,一面欣赏仍然刚劲的肉棒,回味它曾经带来的欢乐。明的手游向玉乳,风当然乐意逢迎,可是不过一会,明捉紧风的脸。
  风:“我做的不好?”
  “好!我也要让你爽。”
  “呀……”
  明退后少许,把风拉起,背向坐在床缘,明从腋下熟练地搓弄双乳,又吻遍玉背。风很快登上高峰,想挪开明的手,欲拒还迎之下,索性架手于脑后,痛快享受,呻吟连连,不断摆动。明减慢节奏,次次用力分明,让风细细享受,还用上火热肉棒在背上烫来烫去。风上身趐麻一遍,终于忍受不来,推开明,自己躺下,双手抓着枕头,胸前起伏不停,摆出最后阵式。
  风:“让你显一下威风!”
  明呆了,不知所谓。
  “骑上来!”
  风一声令下,明慢慢骑在胸上,以跪式支撑起,害怕压伤慧风。风媚笑一下就含入肉棒,开始套弄。但躺姿不便风的动作,明改为主动抽送,风默默逢迎,还用手扶正明的臀部,不时走入中间来助兴。这个招式使明蛮有优越感,像征服者一般,越干越起劲,扶稳床头,加快节奏,频问风如何如何?可怜风有口难言,渐渐应接不来,手软下,几番脱口。明亦感差不多,拔出肉捧,对准乳尖,两尖双擦,产生无尽快感。风终于可用口表达,浪叫不休,胸部挺起。
  明下身万股电量汇聚,彼此竞登顶峰,终于要爆发,明用手校正向胸部,猛射几炮,震撼风的娇躯,溅向四周,不单玉乳,连睑上也沾上,大家一时平伏不来,无力修拾狠狈局面。
  明稍定下来,便拿纸巾替风抹净身体,发觉自己有点过份,弄得一塌糊涂,祗好细细清洁,报答风的苦干。风显得娇柔无力,享受余温间,用眼神和微笑回答。用上好几张纸巾明才完事。
  风终于开口:“你还不上班?”
  明拉起风,低声说:“我帮你冲冲身子。”
  “呀!我自己来。”
  明搂着说:“我还想要。”
  “你找梅吧!”
  风挣脱开,走进浴室。明清理房间,心里暗自欢喜,觉得今早尽显威风。风叫着,要明拿些衣服给她,明选些保守内衣和睡胞,走入浴室,风从浴帘探头出来,明抢说:“我替你穿上。”
  风扁一下小嘴,说:“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出去。”
  明走出并锁上门,无聊地等了一会,风只穿上内衣走出来,仍用大毛巾抹身,转身背向明,说:“替我扣上。”
  明乐意为风扣上乳罩,其间风说:“这款式很土。”
  “这包裹比较妥贴。”
  “你去换衣服,我做早餐。”
  “不是已经食过吗?”
  “坏!”
  “我们还是出外吃吧。”
  风点头,回身入房,明忍不住捏风的玉臀一下,风惊叫,把上班服塞给明,羞怯地关上门。明梳洗一番,索性不洗身便穿上衣服,似乎还回味一切。
  一会,两人换好衣服准备外出,明想翻开风的外衣,风说:“干甚么?”
  “你有没有换了别的内衣?”
  “我喜欢怎么也可以。”
  大家边走边玩。
  ***    ***    ***    ***
  风陪梅玩了几天,明就呆了几天。
  终于,明相约风去看电影,并约定在风的家里会合。
  明忽忽完成工作,下班时间一到,便飞快赶到风家里时,在厅中见到梅,还穿着上班服,套装短裙,平常涨涨的胸部被压抑,束起秀发,薄施脂粉下,表现较前成熟。
  梅:“风还未回来。”
  “我先到,我们去看电影。你也一起去吗?”明礼貌地一问。
  “不,阻碍你们这么多天啦。”
  “你也像刚回来?”
  “是,刚从面试回来。”
  “情况怎样?”
  “还不错。”
  梅微笑一下,脱下外套于沙发上,底下是薄衬衣,走入厨房之际,明的目光跟上,直至消失眼前。坐下,脑中影像一时无法擦掉,思想转来又去,终于按捺不住,走入厨房。梅正在做咖啡,稍回望一下,便不加理会。明藉故从热水瓶盛了杯水,一面喝,一面从背后欣赏梅,紧身短裙使腰姿更为纤巧,臀部更浑圆,宽身上衣却成半透明,加上斜阳映入,身体轮廓甚至乳罩的款式也历历在目,与风的不同,带子较宽,包裹充份,相信这款式才有足够承托。
  看得明唇干喉烈,整杯水喝下也无助,还不自觉走近。那知梅突然转身,胸前软软贴上,一股暖意从两点透入。时间像停顿,大家沈默一会,梅睨一眼,索性整个人拥上,手从明的背后扣紧。
  一种软绵绵而有压迫的感觉很快就击溃明的防线,手柔柔搓揉梅的双乳,有一种由风得不到的充实感。梅耸肩挺胸,轻轻呻吟,脚步渐不稳。明把梅的双手按上附近的冰箱,然后将梅翘臀分腿伏着,更把衬衫从裙头抽出,探手入内肆意搓弄。梅反应更大,浪声深深,冰箱上的玻璃杯却清脆震动。明知道已没退路,把乳罩扣和裙后拉炼解下。
  梅:“就在这里?”
  “可以吗?”
  “只要不在内面丢。”
  明抱起软化了的梅,走到厅中,急不及待把梅压在餐桌上,剥开衬衣,拉开已松脱的乳罩,眼前是双峰插云,顶尖较深和不大突出,周边隐约有日晒痕迹,这双尤物可能跟做运动有关,但皮肤也变得深色,远不及风的细致雪白,她俩的可谓各有千秋。
  看的够了,明一手一个搓弄,梅不敢正视,转侧头,敞开手,面上又乐又羞,任由摆布。明凑上吸吮,竭力拨弄沈睡双尖,终于硬翘起来,却招致更重攻击。
  梅忍不了,推开明,“这么急色,你害怕风回来?”
  “不,是你的又大又美。”
  “我想干得舒服一点。”
  明带梅入房,自己飞快脱下一切,见梅坐在床缘,只刚去掉上衣,一拥上前,扯去早已松脱的乳罩。
  梅即时双手护胸,淘气地说:“我的强,还是风的强?”
  “还要说?”
  “我要你说。”语气又柔又坚定。
  明无可奈何,说:“当然是你!”
  “那你怎样玩风的?”
  明指令梅双手后撑身体,双腿勾缠明的腰,硕大双乳凌空,和眼神一般的期待着。明托了几下,晃动有致,梅乐透了。明双龙出海,肆意游动,梅在这姿势下无从亦无心反抗,只见腰姿越来越挺直,腿夹得越紧,仰头浪叫,趐麻漫延全身,挣扎未几,手开始软下。明拉梅入怀,一面断续搓揉双乳,一面吻向张开的小嘴。大家用力过度,久久未能配合,明改而细吻乳房,花了一番唇舌才由底到顶走过。梅涨满难抵,加入挤弄,要求更强力吸吮,明趁机想把梅的头向下压。
  梅明白用意,竭力反抗,明放梅一马。
  梅:“第一次就要玩这把戏,太过份!”
  “我一定把你弄到。”
  “试试看。”
  明脱去梅的小短裙,分开双腿,内裤比较保守,祗好隔衣抚弄,嘴四处偷袭,爱液渐渗透出来,明加快节奏。梅和应勾紧明颈,乳浪纵横,胸部拉扯出难以形容的快感,浪声越见高,终于身子急剧抽搐几下,弄湿大遍。
  梅自己躺下,大开中门,透视下面黑丛林,目光尽是盼望。明不慌不忙清除最后防线,立见毛发浓黑,洞口鼓涨,捉紧双腿,跪下送入整条肉棒,洞璧窄得可以,但不及风的湿润,用着对风的力度抽送。
  可是梅嫌不足,竭力张开迎入,一时得不到回应,最后开口:“用力点,不够爽。”
  明伏上,撑起上身,猛烈抽送,梅再没怨言,闭目享受,浪声喝和,不时按上明的腰,自己来加强力度,乐得脚尖也蹬直。明虽然觉得有点被动,但见梅如此陶醉投入,又可畅快无顾忌的抽送,也甘心效劳。大家经一番努力,此刻可细细享受。
  不知乐了多少回合,明觉得已是时候,稍停一下。梅已驯服,任由调摆姿势。
  明将梅双手放在头两旁,双腿曲起张开,自己整个压下,用手在梅的腋下附近支撑,慢慢抽送,四目相投。
  明:“爽不爽?”
  梅羞涩微笑而不答。明沈沈催迫几鞭,口拨弄面颊、耳珠和粉颈,梅矜持不住,眯眯眼,苦苦呻吟,头转来复去,神志迷糊,口中念念有词。
  “……乐……死……爽……真棒……风……太……幸福……干……干……干死……我………”
  明全速前进,害怕梅先倒下,不断要求支持下去。梅拼命绷紧身体,保持使她乐极上天的姿势,可是爱液不够旺盛,下面感到灼热的冲击,身体开始软下。
  明知道无法挽回,自顾抽送,不再多回。在爆发之前,遵守事前协定,抽出,在梅双峰间泄了,不知何故,只有寥寥数射。
  梅掩饰内心失望,满足地涂抹稀少精液。明显然不悦,呆呆坐着。梅扑入怀里,搂搂抱抱,才对明说:“我们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时间差不多,风要回来。”自己穿回衣服。
  “不是现在,是以后。”
  “呀……看情况……”
  明吞吐之间,手提电话响起,原来风改变主意,要在戏院见面。情话绵绵之间,梅走下床,从衣柜找了一套性感内衣,在明的眼前搔手弄姿,慢慢穿上。看上是细了个码,明有点动情,却要压抑下来,免得露出马脚,忽忽挂断,继续穿回衣服。梅穿着内衣过来帮一把,整理妥当,仍搂紧明,凝望过去。明轻轻吻回,还捏了梅的乳房一把,才离去赴约。
  途中明不时整理,担心留下蛛丝马迹,到了戏院见风已到,便挽手进场,风搂入怀里,明不感柔情蜜意,反觉风想嗅些甚么。由于市道不景,观众疏落,风索性拉明到一角,幽暗中,风的手过火动作都得不到回应,只好枕于明的臂胳。
  戏过一半,风忍不住说:“真的这么好看?”
  “呀……”明从魂游中惊醒。
  “我知你在想甚么。”
  明差点吓破胆子,以为东窗事发。风居然撩弄肉棒一下,不禁失笑。
  “绷得这么厉害,我明白了。”
  “你想在这里?”
  “你才想!我们看完吃点东西,早些回家……让你舒服……”
  “但梅还在,不如去酒店。”
  “那又如何。”
  风继续融融细语。
  “熬得很辛苦……你……早对我讲……嘛……对不起……我这……几…天不行……今晚……你粗……鲁些……也…可以…呀…不……哦…不……是……”
  明搂一下风,像倒过来原谅了风。
  戏完。
  晚饭也完。
  该回家,明实在不愿,但怎能不愿。
  风拉着明走动,回到家里,梅已睡了,他俩悄悄溜进房。
  关上房门。
  风:“我先洗个澡。”
  明木讷。
  “呀!你真急色!”
  风撒一下娇,脱去上衣,底下是一件小巧胸罩,仅仅包托两个挺秀玉荀。
  明不但没加称赞,反带点责骂:“你为甚么穿这样的内衣?看,你的差点掉出来!”
  “我以为你会喜欢……”
  风委屈低下头,此刻她的柔无从抵抗。明亦觉不是,赔过罪,想尽办法去哄。
  “我是说你的可不小,我妒忌其他人。”
  “这样我也不饶你。”风难掩如何受落。
  “你要甚么?”
  “你躺在床上让我干你!”
  明居然乖乖躺下。风脱下短裙,底下是一套丝质极小内衣,配上修长身体和雪白肌肤,明的心脏差点受不了。风再解开扣子,拉下肩带,却按着快要堕下的乳罩,吊一吊口胃,见明上下不得才扔去,再弯身脱去所剩,多日不见的桃源,仍然鲜嫩动人。风骚首弄姿,展现无限美态一番,才爬上床替明解除束缚,明抚摸娇躯间。不久自己已没有阻隔。
  肉棒因剧战而未完全恢愎,风百般呵护,口含手弄,不知风是惩罚还是奖赏明,终于巨棒擎天,小穴泛滥。
  迷茫间,风骑上套弄起来,风觉得明这样是宠爱的表现,越干越起劲,淫水狂流,小穴力力夹紧。明未能即时同步和应,反延长风的享受,风带明的手游遍双乳,更主动要求用力捏弄。
  纤纤慧风渐渐软倒明的怀里,明一面抚揉香汗淋漓的肌肤,一面深深长吻。
  风伏在上面,胸部紧紧贴近,有着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玉臀翘起,肉棒容易掉出来,明便用手塞回去。风当然逢迎,大家合作,还学会细细套弄。明开始恢愎,风再起来策骑,这刻肉棒又刚又硬,次次直达花心,全力挺进,风浑身趐麻,压不住浪叫,管不了会吵醒隔璧的梅。明从下抽送,越挺越高,风按住明的胸,咬紧牙关,稳住阵脚。明觉得力量从中汇聚,再多,再多,终于同叫一声,爆发,狂射数次,灌满小穴,明力竭精尽,瘫痪在床。风亦累,但不舍得下来,套紧肉棒。
  明乏力地说:“风,还不下来。”
  风诸多不愿慢慢下来,倒在明旁,细细抚慰为自己拼尽的明,见明很想凑近娇胸,就挪动身体,把玉乳送到嘴边,送递无限温馨,暖得明昏昏欲睡,风感到彼此爱液倒流出来,便一手抚摸明的面,柔柔地说:“你先睡,我去洗澡。”
  “不,我想多抱一下……”
  风舍不得留下明,一直哄明入睡,从没见如此陶醉,亦甜甜入睡。
  ……
  夜半,风又按不住,重温旧梦,压搾多点精元……
  ……
  天亮了,明擦擦眼,见风不在,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穿回衣服,蹒跚跛步的来到浴室,见梅正在梳洗。看清楚一点,梅穿着薄纱透明睡袍,里面小内衣清晰可见,虽然大家曾经肉帛相见,但此时此刻有点不对劲。
  盘算间,风从后大声叫:“还看不够?”
  明惊惶失措,无言以对。
  风:“我知你们已干过。”
  明:“我一时………”始终找不到理由。
  三人相对无言。
  风和梅突然失笑,风对梅说:“有好东西就一起上吧!”
  明一头雾水,说:“甚么回事?”
  风搂着明说:“以后你就听我们的话!”
  梅对风说:“好姐姐,你先尝。”
  “好妹妹,不客气!”
  风剥开睡袍,拉明入房。明声声说不,却给风威吓下。
  “想原谅你就听话。”
  梅:“留一些给我!”

  (七)三人天地
  在下班前不久,明突然接了一个任务,需要开通宵班,心情一下子沈下去,环境迫人,既没有还价能力,无奈接受,这可破坏跟风晚上安排,本来已撇开梅,难得的二人世界还是泡汤,好打个电话给风。
  “事情有变,今晚要开通宵……”
  “没关系,改天吧。”风急不及待却又冷淡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闷!”
  “那你想怎样?”
  “我想早点上你处呀。”
  “甚么?随传随到,你当我是甚么?”
  “风,别耍我。”明像个小孩向父母哀求甚么。
  “嘻!下班就上来。”
  明草草完成手头工作,准时下班,赶赴风家时,多次打电话给风,偏偏接不通,心情越见烦躁,走入风住处的升降机,快要关上的门又从外面按钮打开,气坏了明,进来的正是风,风见明一面怒气,故装作不认识,躲在一角。升降机开动不久,明见别无他人,就搂紧风吻一下,风不满意推开。
  “你想在这里干我吗?”
  “你说我不敢。”
  “是吗?这儿已装上闭路电视。”
  明慌忙四处张望,风失笑地说:“胆小鬼,骗你的。”
  大家相拥起来,直到走廊上,明煞有介事地说:“升降机没有闭路电视,你出入要小心。”
  “世上就有你这个色狼!”
  “好,就拖你去后楼梯。”
  风呱呱大叫,逃回屋中,明假装追赶,要不是人家习惯关门闭户,就一定出了洋相。
  门一关上,明就把风压在门上,强吻起来,风的手被拉起,腿亦慢慢给撑开,风已经刻意逯迎,那知明还不满足,越来越粗暴,一路吻下,剥开衬衣,又挤又吻玉乳,风受不了,声声求饶,几经辛苦才推开明,眼泪盈框地说:
  “你不开心就拿我来发泄!”
  这说穿明的心情,见风低头默默遮掩胸前,明后悔万份。
  “对不起。”
  “不听。”
  “那给你干一次!”
  风终于笑了,“谁要你的?我去换衣服,别跟来。”
  明坐下一会,风就出来,身穿一件纯白吊带短裙,低胸设计不愠不火,玉臂玉腿尽现,加上雪白肌肤,看得明烦闷全消,风伫立任由欣赏,得意之余,双手按膝,俯身向前,嫣然一笑,明正看得入神,想进一步,风就收敛。
  “我做饭,你去换衣服。”
  明换过衣服,按奈不住,走到厨房,从后搂紧正在做饭的风,风烦嫌不堪地说:“别缠着我,很快就有饭吃。”
  “好,让我吃点前菜吧!”
  “甚么?我是前菜,谁是主菜?”
  “主菜是你吃我。”明及时撑住。
  “谁要你?”
  风又甜又羞,顺手拈来一件食物塞了入明的口,明欣然大嚼,那知这是辣椒,而明又不惯食辣,马上满脸通红,咳杖大作,风急忙盛杯开水给明,情况好转。
  风关怀地问:“你没事吗?”
  “不行,要人工呼吸。”
  “呀!”
  风转身就走,明却一手拉回入怀。
  “风,让我先爽一下。”明搓揉风的双乳。
  “哟,别在这里,太羞人。”
  那知明变本加厉,拉下吊带,直接攻击,见风不加反抗,索性解开胸罩,狂吻粉颈,迫得风叫苦连天,明越来越起劲,趁机扯脱乳罩,风实在受不了,挣脱开。
  “你不听话,拿它自己解决。”
  风拉回吊带,回身继续做饭,明得一想二,悄悄跪下风的脚旁,闪电地伸手入裙,拉下内裤,风挣扎几下,最终给明得手,风气得要死,向明狂捶几十次。
  “把它给我!”
  “我们时间不多。”明故作懒皮。
  “好,你也把内裤脱下,这才公平。”
  “你帮我。”
  “你看我不敢。”
  风跪下,把明的裤和内裤徐徐脱下,拿到内裤,见肉棒硬绷,柔柔套弄,明感到来得正好,闭目细享,那知过不了几下,风站起,一本正经的说:
  “你现在可以走。”
  明赤着下体,显得傻乎乎,好没趣地拉回裤子,离开。
  晚饭间,明狼吞虎咽,风见明下面撑起帐蓬,不时偷笑,在明催促下,终于食完,明飞快收拾碗筷,回来见风已坐在床沿,明坐下就想推下风。
  “唔,你看不出我有甚么不同吗?”
  明结巴一会,才发觉风涂上自己最喜欢的香薰,欲念更旺,哄了两句,又想扑下风。
  “呀!做女人真惨……”风边说边望,见明无反应,再说:“又要做饭,又要被干……”
  明会意,说:“我不是干你,而是让你爽,替你按摩好吗?”
  风自顾伏下,闭目静待,明由肩膊入手,有着风的娇柔肌肤,这可是一份优差,但不久发觉衣服碍事,在风的配合下,把裙子拉至臀部,内里早无一物,一遍雪白透红的玉背实在无法抗拒,来不及细细呵护,还绕向前方,搓揉一双看不到、但手感柔软的玉乳,风亦轻轻呻吟,撑起少许胸部行个方便,明还用上舌头又舔又吻,游到下方,索性扯去最后障碍,第一次吻上风小巧结实而浑圆的玉臀,钻上任何缝隙都觉香软醉人,再至大腿内侧,明真的忍不住,扑上耳边说:
  “风,我忍不住,我们来吧!”
  “谁要你忍?”
  明把风翻过来,风春意醉人,但见明痴呆呆,说:“傻了,不懂干。”
  风动手替明解除束缚,不经意抚摸撩弄,那知明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你为甚么让我碰秀梅?”
  “不喜欢吗?”
  “是不是因为你在外国念书,思想比较开放……”
  “你说我滥交!”
  风奋力推开明,一跃而起,双手盘起秀发,挺直腰,大发娇嗔:
  “我的身体像吗?”
  见风扁着小嘴,深知动了真火,真不知为何干出如此扫兴傻事,好说:
  “当然不像。”
  风再挺胸枝,再追问:“那像甚么?”
  明见到如此动人娇躯,怎不心软,设法来哄:
  “像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
  风终于肯软在怀里,明趁机抚惜一下,风格格笑说:
  “你真变态呀,喜欢玩小女孩。……哟……你还不开始,就来不及。”
  风乖乖躺下,双手紧掩重点,羞得像个小女孩,明一压上就说:
  “我不懂,要教我。”
  风听从指示,挪开双手,任由热吻、抚摸、撩弄和捏揉,都不加回手,只轻轻呻吟,使明觉得真的在干小女孩,刚吻过玉乳,肉棒已绷硬难当,马上揪起风的双腿,狠狠进入,抽送起来,可怜风的小穴未经撩弄,虽然爱液一向旺盛,亦难免有痛苦表情,明看上觉更加过瘾,小穴更加狭窄,把风转侧,抬起一腿,继续抽送,风拼命想挤出爱液,减轻痛苦,只是腿子酸了还不成,明又放下腿,侧卧从后面入手,风转侧多些来逢迎,终于小穴瀑发,有点享受,但胸部涨满,双手撑着身体,无法自娱,自己开口要求,明才无意识搓撩几下,再下几十回合,明翻正风,压上作最后冲刺,风此时才可反击,抓紧明背,张开双腿,尽量享受,风春意正浓,爱潮泛滥,一步步登上仙境,明却抽紧腰枝,风心知不妙,争取享受,不过一会,明泄了。
  明知道份量挺多,满意地爬起,见时间不早,便开始穿衣,蓦然见风懒在床,意犹未尽,便拉起风,撩一下鼻子,问:“还不够?”
  风摇头,低声说:“你几时回来?”
  “看情况。”
  “还上不上来?”
  “看情况。”
  “坏东西,吃饱就走!”
  明一面抚摸风,一面说:“太晚就不来,你明天还要上班。”
  “我不管!”
  “好吧。无论如何我也来。”
  风笑了,倒在怀里,要明细细抚慰。
  “……我明白,你该走啦。”
  “你要这样子等我。”
  “我的身子会冻。”
  “那我再把你弄暖。”
  “讨厌,走吧!”
  “……呀!……别再来……”
  大家依依不舍离开。
  ***    ***    ***    ***
  明的工作还算顺利,完成后回到风处已零晨三时多,入房见风睡得正酣,但没有真的光着身子等他,明并不感意外,早知这不过一番戏言。洗过澡,刚躺下,风便躲入怀。
  明:“吵醒你?”
  “不,辛苦吗?”
  “不,其实为甚么要我来?”
  “没有甚么?”
  风欲言又止,明终于想通,说:“是不是昨晚你不够,……其实……”
  “明白就算,解释甚么。”
  风的手游至肉棒,说:“这么硬!”
  “你想要?”
  “干吗?你看来在受罪。我会慢慢来。”
  风见明迟迟未有还手,渐渐想放弃,试探一句:“脱我的衣服!”
  明有心无力。
  “看你好累,做也教我失望,……呀…开玩笑都没力……”
  风放弃,大家相拥而睡。
  ***    ***    ***    ***
  明醒时,原来是七时许,身边的风不见了,却听到潺潺水声,因为今天是补假,本来想再睡下去,蒙中见风入来,一关上门,风就脱下浴袍,内里竟无一物,有修长娇躯,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明马上有反应,风坐下梳妆台前,整理仪容,明看到风的背后,每分活像艺术雕琢,不时从镜中见到双峰,忍不住自己套弄起来,本来要开口,风就一定给饱餐一顿,但明有个坏主意,想着隔壁的梅,想不想看之间,风开始穿上内衣,比裸体时更要命,穿上衬衣,忽然转身向明,装作羞怯剥开上衣,更走近,解开明的睡衣,细细抚摸,舔弄乳尖,明苦忍,风想拉下明的睡裤,明假装转身,害怕给弄垮,风不想硬来,替明盖好被,不久上班去了。
  明稍等一会,确定离开,便溜入梅的房,梅仰卧,没有盖被,身穿T 恤短裤,明坐下床缘就隔衣搓弄梅的豪乳,感觉很真实,该是真空,梅开始有反应,明加快速度,怎知梅突然睁开眼。
  明:“吵醒你?”
  “没有反应也要玩,你喜欢玩吹气公仔吗?”
  “别笑我,我想要。”
  “刚吃完早餐,又想要个餐饮?”梅一面不乐。
  “你在说甚么?”
  “风不是洗净身子让你吃个饱?”
  “我没有跟她干。”
  梅搓了肉棒几下,发觉刚硬无比,笑一笑,说:“算你。”
  “我想要。”
  “我有反抵吗?”
  明脱去梅的上衣,果然肉帛立见,乳罩早已丢到一旁,猜想梅已自娱一番,今天双乳特别美,特别结实,颜色淡红,稍擦两下,双尖硬翘,明赞叹一句:
  “真美!”
  “你从来说它大。”
  “大概没有时间欣赏。”
  “你不是有一整天。”
  明开始搓弄,梅放心交出,闭目享受,力度由轻入重,由底向上,渐渐捏紧尖顶,梅浪声大作,面容又乐又苦,明不着急,俯身用舌撩弄本来已发硬的乳尖,害得梅全身抽得紧紧,最后才徐徐吸食双蕾。正当梅回味之时,明拉去梅的枕头,梅不明所以,但早被驯服,乖乖听侯,明把枕头垫于背部,玉乳暴现,梅知道好戏快来,按不住内心喜悦,春面含笑,明口手齐来,感觉更加强烈,细味每分每寸,仿似怎也弄不到尽头,梅千依百顺,处处逢迎,除了压不住的抽搐,双尖硬硬,还用手拉拉捏捏,就在梅要崩溃之前,明挤捏双峰,吸吮红莲,彻底压搾后,梅随即倒下。
  趁梅还不及恢复,明徐徐脱下梅的短裤,下面是半透明内裤,剪裁简单,隐现一大片深黑,明把内裤收于两褪中间,抽高两侧,顿成一条性感内裤,着令梅抽紧两侧,明抽扯中间,梅的桃源紧紧绷着,双腿要合拢却被无情撑开,下面又有枕头垫起,阴户无限张开,淫水大作,从缝隙渗出,身体剧烈摆动,内裤拉得更紧,刺激更烈,小裤渐渐抵不住,开始裂开,明索性撕破小裤,发觉阴户附近红了数处,心有不忍,细细抚揉,梅稍静下来才感痛楚,暗喜这来得正是时候,享受之余,也要明用一手玩玩双峰,探探小穴。梅笑说:
  “你撕破我的小裤,我要告你强暴?”
  “谁会信?爱液流得这么厉害。”
  “爱液。若是我有风这样旺盛,你就不会这样对我。”
  “我……”
  梅起来,按住明嘴,“谁要你解释,你喜欢怎样就是。”
  梅的双乳更显硕大,明探手搓弄,梅则替明解除束缚,一待完成,明就搂梅入怀,从后抱紧,热吻俏脸粉颈,双手放肆搓弄豪乳,用腿撑开梅的腿,梅中门大开,明无暇兼顾,梅忍不住自己动手,大家尽量贴近每寸肌肤,传递温暖。明游下去搔小穴,梅自己挤弄双乳,上下交煎,感觉越烈,仰后浪叫,颈项交缠,最终抵不住,倒前,双手勉强撑着,明乘时再上,四处撩弄,梅渐渐软下,卷曲伏着,明像头雄狮刚扑下兔子,想把梅翻正,梅却不肯就范,明突然见梅玉臀正翘起,马上从后送入肉棒,直达花心,梅立时惨叫,明越干越爽,直至腰累,便拉动梅的玉臀替自己套弄,再冲一段,劳累不堪,明只好暂时抽出,坐下,喘息间,突然给梅骑上,疯狂套弄,报服刚才被苦弄,明无力还手,不知煞了多久,梅才减慢节奏,刻意夹紧肉棒,双手勾住明肩,意态媚艳,明见双峰上上落落,亦无力含入,梅摇摇套套间,渐渐后倾,引导明起来,终于让明整个压上,张开逢迎,勾紧明的说:
  “我的小穴也不比风差吗?”
  “你不错嘛。”
  这话不中听,梅奋然挺高玉臀,拉动明来抽送,浅探几下便直达花心,明每次挺进都有弹性回应,不像跟风时有所顾滤,越干越劲,把梅的双腿搁在肩上,梅挣扎中仍不断问她的小穴跟风怎比,那知给明撞得东歪西倒,双手四处找寻支持,明再下一手,把梅的双腿交叠,小穴更加挤紧肉棒,明爽极了,梅何尝不是,只是有口难言,力战几十回,明累得暂且下马,梅的腿因搁高太久而酸淋,整个人作大字形瘫痪床上,明见中门大开,又压上,近距离细听浪声,渐渐加快,攀上最后顶峰,梅竭力抵住阵脚,享受每次冲击,还要求更快更狼,明要到爆发之际,想抽出在外泄,梅立即手足缠紧,没气的说:
  “在内丢!别走……”
  明毫不客气,再抽几下,射出一般精液。
  “还要!还要!”
  明拼尽命,再挤几射,耗清所有弹药。
  梅虽满足,但仍缠紧明,四处撩动,明筋疲力尽,无力抗拒,像头雄蜘蛛掉在雌蜘蛛手中。
  明始终开口:“放开我吧!”
  梅却说:“答应我不走就放你。”
  梅放开明,明软倒床上,梅又压上,手不久又套弄肉棒,带点酸意说:
  “还这么硬,想留给风?”
  明不堪折腾,哀求着。
  梅弄来纸巾,细细替明抹净肉棒后,又柔柔抚着明的脸,说:
  “肚子饿吗?”
  未及回应,就送上玉乳,明吮啜起来,虽然乏力,梅亦乐透,一面抚顺自己头发,一面帮忙挤弄玉乳,良久良久,才慢慢抽离明依依不舍的嘴巴,说:
  “吃饱吗?”
  “饱。”
  “真的?傻瓜。我去洗过澡,再弄早餐给你,好吗?”
  “好。”
  梅跳下床,一面微笑,一面按住从小穴倒流的精元,走入浴室。明累极了,渐渐入睡。
  当梅准备好早餐,走入房中,明倒头大睡,小弟拼尽至垂头丧气,梅看得心甜,上前连忙怜惜一番,来得非常轻巧,恐怕吵醒明,最后吻了一下,盖好被,离开。
  ***    ***    ***    ***
  明醒时,望向床头钟,已是三时许,舒一下懒腰,感到精力恢愎。起床穿好衣服,走出房,见梅在厅中吃三文治,肚子饿坏,马上坐下。
  梅:“肚子饿吗?吃点三文治吧。”
  明不由分说,狼吞虎咽起来。
  梅再说:“我不大懂厨艺,简单做些,好吃吗?”
  “好……好…”
  “我一定不及风!”
  很快剩一件,明也不循例问一下梅,就想拿下,那知梅一手抢去,一口口喂给明,本来温馨,不一会,梅生气地全部塞入明的口中。
  “我不信你看不到!”
  明猛然望向梅,啊!原来梅穿了一件淡黄Bra- top,胸前隆隆,挤得中间乳沟深深,低胸露腰的设计占据所有视野,内里肯定别无他物,两个可爱小点隐隐可见,较深色肌肤也紧紧贴现,秀发束起马尾夹于脑后,下面配上同色短裙,短得容不下小裤,更可爱是穿起小白袜,好阳光的打扮,明抱入怀里,紧紧哄上几下,梅才展开笑颜,跟随节奏荡来荡去。
  明一面探,一面说:“你真杀人!没有乳罩也这么挺拔。”
  “你越疼它就越大……呀……”明趁机来一手。
  “你到底有没有穿内裤?”
  明想翻开查探,却给梅按住。
  “我要你猜?”
  “有甚么奖品?”
  “当然是我啦。”
  “我猜……没有。”
  明一手探入,果然猜中。随着撩起梅的一腿,顺道一游,颈项相缠。
  “你要疼久一点,我不风一样旺……”
  明索性全翻起短裙,双手齐进,又挖又揉,走遍每寸每分,梅浪声连连,仰头挺胸,又苦又乐,自己也忍不住挤弄双峰起来,明又吻向粉颈、面颊,甚至轻吹耳珠,淫水渐旺,明一手加紧催迫,另一手随淫水游到菊眼,非常紧凑,挑起一闯的欲念。但明也不着急,凑向玉乳,轻轻拉下一边上衣,那个早已硬翘,含入吸吮,用手揉捏,又舔又吻整个,梅转身,正面坐在明的大腿,摇摆身体来享受,还抚摸明的面,对自己宝贝使明痴醉感到自豪,正想送上另一只,明游向梅耳边,轻说:
  “我想你可以吧。”
  “可以甚么?”
  “可以……干你的菊眼。”
  “啊!你真坏!”
  梅立刻整好衣服,想逃离之际,明抱紧梅,千方百计去哄,又用手撩弄,说尽好话之后,梅终于羞人答答的点了头,明兴奋吻了一下。
  “真的!”
  “讨厌!老要人说出口。”
  明马上动手,梅却挣扎地说:“我有条件?”
  “甚么?”
  “我要在风的床上干。”
  “这样……”
  “怕?就不干吧。”
  “废话!我还可以上风。”
  “还不来。”
  梅迅速闪入风的房中,明跟上到门前,梅已坐在床边,自己动手脱去上衣,明照样做,扑上把玩一双宝贝,梅故作矫揉,左闪右避,弄得明兴奋万分,捉紧梅的手替自己套弄,梅起初有点害羞,很快就乐而忘返,明闲下来,轻撩双乳,细细享受上半天,凑近梅的耳边说些甚么,梅羞怯笑一笑,慢跪下床边,明本来姑且一问,怎料喜出望外,屏息以待,梅脱去明以下所有,含入肉棒,开始只肯舔吞顶部,明怎会满足,带令梅吞下全部,还挺腰直至送入喉头,梅每次深深套弄,却总不教明称心,明的摆动减慢,梅仿佛领会,再出一招,吐出肉棒,把它夹于双峰,饱涨得把整个埋下,又软又暖,使明又抬起头,套弄间,肉棒越见熨热,梅睨见明如何陶醉,加倍努力,不时用双尖擦擦棒头,明一步步登上高峰,不想早早结束,又不忍离去,在快要爆发时,还狠心抽离。
  梅亦干得香汗淋漓,明细细抚理一番,梅受尽怜惜后,乖乖站起来,在明眼前就只有一件小裙,从后一拉,整件跌在地上,一大遍黑森林沾透露水,伸手探探小溪,水量仍嫌不足,探头吸吮,梅提高一腿到床边,明用手于玉臀扶稳,尽情吸吮,淫水终于大作,明应接不上撤退,梅已动情难奈,自己爬上床伏下,翘臀而待,明抹一抹嘴,从后准备入手,拉个枕头垫于腹下,免得腰枝太累,梅当然甜在心头。
  明一面抚摸娇躯,一面调好位置,梅闭目以待,啊,进入了!噢,不是菊眼,而是小穴。梅不禁问:“不是……”
  “别着急,先要点润滑,不要浪费湿湿的小穴。”
  “真会享受,哎……”
  明开始抽送,感到前所一未有的顺滑畅快,左旋右转,不亦乐乎。梅却心有顾滤,未有尽兴,颠簸中问:
  “干……那……个……是……不…是……很……痛……”
  明停下,“你不是……”
  “我是第一次呀!”梅羞得埋首于枕头。
  “我岂不破你处?”
  “呀,讨厌。”
  明安慰说:“你痛我就不干。”
  梅安心,明又落几十鞭,抽出湿透的肉棒,在找寻位置时,忽瞥见在桌上风的相片,想起以前也曾这样干过风,心中一阵窘意,好像对不起风,梅突然浪声催迫,明忘了一切,用手调较,梅亦抓紧枕头,尽量撑开,一挺,进了、一小节,明奋力再进,在梅竭力配合下,终于直捣黄龙,慢慢抽送,梅亦叫苦连天,她是第一次看来是真。明压下,从后撩弄双乳,希望减轻痛苦,但近看更见痛苦表情,不忍也没法,因干得实太过瘾,梅的腿迫得越分越开,明自顾加快速度,在梅崩溃之际,畅快射出一次次,彼此累倒一起。
  稍为恢复,明大赞梅的厉害,梅佻皮的说:“就让风看看她的床。”
  明见床上一塌糊涂,知很难叫风原谅,大为慌张,梅又说:“你去洗澡,我来收拾。”
  明感谢地哄了一遍,梅开心之余,还推开明,说:“时间不早,风要回来,谁叫你搞那么久。”
  这话教明难舍难开,梅说:“我玩够了你,快洗净等风回来……嘻。”
  明洗澡去了,感到宝在太累,无力招架风。回来时,见风的房间收拾妥当,梅亦整理过,梅的话萦在心头,决心推说仍有工作而离去。
  明可真吃腻,连续几天高挂免战牌,加上工作缠身,好几天要加班,在电话上跟风聊过几次。
  这一天又是加班,已不知近期几次,下班时肚子饿得要死,跑出大厦准备吃点东西,忽然急停下,好像瞥见甚么熟人,转身细看,背站在门前的,呀,刚巧她也回头,原来是风,束起的秀发也给风吹得点点散落,面色冷得微微苍白,但仍旧挂着嫣然笑容。
  “想我吗?”风笑中带些责怪。
  明飞奔上前,紧紧搂着风半天,感到风太可人,双手按上风的俏面,已被冷风折腾几许至冰冷,忍不住深深亲下,直到明来得不规矩,风推开。
  “这儿是街。”
  “我太想你。”
  “那又不找我?”
  “我……还是回家。”
  明搂风去停车场,一进车,明扑上吻过不停,这时风变得开放,任由明的手四处搓捏,明变本加厉,这具身躯又变得熟悉,记起如何撩弄,风享受多日没有的慰藉,胸前剥开,明探手游动云雨间,躺在迷濛中,风呆望明,想说别在这儿太过份,又想多点时间来享受,七上八落,明已翻入裙内。
  “这儿还是冰的,你等了多久,苦了你。”
  “我不习惯这种环境,真得要在这儿?”
  风说来百般委屈。
  “不会。”明替风整理时,却在耳边说:“但我有一个要求?”
  风从甜蜜中惊醒,“甚么?”
  “把你的内裤给我。”
  风羞一羞,默默低头抽出内裤,塞给明,“快收起!”
  明得意扬扬收入公事包,开车去。
  途中明仍不放过风,频频撩弄玉腿,风却不容明得逞。
  “小心驾车呀!”
  “我太想你裙底风光,嘻!”
  “不知在停车场的会不会给人看见?”
  “看见就祗教人妒忌我有这样好的女朋友。”
  “真变态!女朋友给人看过也这样开心。”
  “回家再变态也有。”
  车子到风家,俩人挽手走入升降机,刚巧来了几人,风裙底空空,很不自然躲入明怀,明趁机摸一摸玉臀,风在明手臂捏一手,先来些前戏。
  进了门,风便走房中坐下,明搂紧,探入念念不忘的桃源。
  风:“快把内裤还给我。”
  “你还想把它穿上?”
  风不理会去拿公事包,明开始解除束缚,那知除了内裤,风还捡到几只成人VCD.
  风:“不见我就为了它,你好!”
  明想不起知它的来历,无言以对,风用桌上电脑播放,俩人搂在一起欣赏。
  明:“你试过不穿内裤上街吗?”
  “试过。”
  “甚么?谁要你?快说!”
  风唯唯诺诺,明大为紧张,抱得风快要窒息,风才说明所以。
  “不记得第一次时,把我内裤弄得破破烂烂,又不肯陪我买回新的,要我穿这内裤回家,跟不穿有甚么分别呀!”
  “宝贝,我怎会记得这内裤,祗记得你的身体、小穴、浪叫……”
  影片大战连场,明趁机撩弄,风却看得不是味儿。
  风:“不知有甚么好看?女主角样子丑,身栽又不好,光是有个大胸脯……”
  “她当然不及你。”
  风抢说:“你说我要拍三级片,给那些臭男人干?”
  “你要留给我日日夜夜干!”
  “你有本事吗?”
  明吻向风的小嘴,动手剥开衬衣,风垂下手祗管热吻,掉去上衣,玉乳在承托下越有瞄头,肉球露出四分一,挤出明显乳沟,跟初次大有不同,看不见,明仍感压力,轻轻挤弄,软而有弹性,加上风挺胸配合,隔衣抚弄已其乐无穷,节奏加快,风呼吸急促,刚分开嘴巴来浪叫,很快又被吻上,最后推开明,轻勾明颈,媚眼幽幽,明伸手住风背后找寻扣子,但怎也解不开,风为之失笑,把头枕在明肩,更靠近,使明更感厌迫,弄了半天,扣子才应声弹开,扯去乳罩,风举手拨撩秀发,玉峰挺秀依然,顶尖硬翘,白里透红,丰盈而不失形态,明忍不住一口吸吮,贪婪得吱吱作声,风觉可笑又难为情,最终还得挺直纤腰,用手安抚明,细细享受。
  饱餐一顿,明要风转身,彼此贴近,从后用手盖上双乳,风在强健臂胳中更见犹怜,明却异常轻柔,力度恰可,风舒服到瘫痪怀里,受用非常,吻上粉颈,让最喜欢的幽香扑入肺腑,听听醉人的浪声,手慢慢溜过平滑小腹,解开裙头,稍弄醒风,风顺从地抬高双腿,让明脱去最后,湿润桃源已在等候,伸手一探,早已泛滥,三两撩弄,风骚得捏紧明的大腿,肉棒在玉臀上火熨着,风本想坐上享受一番,明却指示风躺下,至一半,风不知要仰卧还是伏下,变得傻傻的,明让风平躺下,把风的腿弄好位置,风有点不想过早,但也闭目以待。那知电脑刚播至三人游戏,呼天抢地,吸引了他俩。
  明:“想不想玩这一个?”
  “呀!你想和其他男人一起干我,我……”
  “不是,宝贝,我怎舍得,我是说两后一王,梅不是在隔璧?”
  “胆子越来越大!”
  “一定很刺激,试试看,我一定丢给你……”
  明费尽“唇舌”,风终被打动,点了头。
  明拉着风往梅处,风顿时羞得通红,本想找点遮盖物,也被无情扯去,赤条条跟随。两人爬上床,明推醒梅,惺忪中吃了一惊。
  “你们干甚么?”
  “想请你一起玩?”
  “甚可以……”
  “我保证你俩满意,快脱衣!”
  梅像着魔般开始脱衣,明急不及待搂着风热吻,和谐的配合给梅看得血脉沸腾,一待去了睡衣便入战团,风大方让位,往背后替梅脱乳罩,忍不住在丰乳上下几手,明亦扯去梅的内裤,大家终可肉帛相见。风和梅呆坐明前,互望间,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明不客气一手一只玉乳,肆意搓弄,她俩配合起来,手向后撑,挺胸仰头,或许看不见彼此表情,浪声越见厉害,明还用口吸吮,但两手一口怎也觉不够用,想把各人一只玉乳一起挤入口中,当然吃不下,但撩弄变得频密,两个小穴开始泛滥,明双手乘势游下助兴,风反应挺快,淫水滚滚流下,湿透床 .
  明停下,张开双腿,示意风坐下,风春意正浓,迷惘中缓缓坐下,勾紧明的颈,自约套弄,软暖般跟玉手无异,那知明还不满足,挺动挺动,催迫风加快节奏,手在四处乱抓,一碰上梅的玉体就肆意撩弄,忽然梅仿似消失,怎找也找不到。明觉背后有两团软肉压上,原来梅分开双腿,从后贴上,一双豪乳上下磨擦,明乐不可支,慢慢倾后,终于整个躺下,压在梅的娇躯上,头刚枕在玉乳间,风还在歇力套弄,明放怀享受,但纤弱的风渐渐不支,软倒怀里,大家紧拥一起,稍作休息。
  明哄着风,慢慢翻过身,把风放下,抽起风的两腿来抽送,可怜风被撞得东歪西倒,好反手抓紧枕头作支撑,一双玉乳暴现于梅的眼前,雪白无瑕,挺秀结实,荡来荡去,梅忍不住搓弄起来,迷惘中风感到胸前有一种从没有过的畅快,睁眼见梅,交换一个尴尬的笑容,便藉故他望,梅会意,细心撩弄,轻重快慢有致,这是明如何细心也没法做到,风已忘了一切藩篱,浪声连连,爱液大旺,使明抽送更爽。大家各取所需,可是风在上下夹攻,高潮迭起,走向崩溃,开声求饶。
  “明,…不……行,…要……飞,快……来……”
  明推开梅,整个压上,抚理风一下,风紧扣明背。
  “宝贝,真的够?”
  “我要。”风骚得要命。
  “那就抬高腿一些……嘻…”
  风乖乖照做,整个缠紧明,明死干起来,风四肢高举,完全承受,彼此合作纯熟,奔向巅峰,可怜梅变得孤伶,捉住明的手替自己舒解,但见风如何享受,非常妒忌,恨不得将明拉下马。明看要爆发,还想换个姿势,把风翻过身,正要从后入手,见悔亦躺在旁,竟想一箭双,将风拉起,一起压上梅身,风有点慌忙,但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梅却觉来得正是时候,四乳互压,舒解欲念,偶尔两尖碰着,骚麻入心,忍不住抱紧风,明从后苦干,使她俩擦得越烫,风终于泄了,跟着明也要丢,按紧风的玉臀,射入一股又一股阳精,梅却初度销魂,还抱紧风,细味从风小穴倒流至身上的阳精。
  大家终于分开躺下,在这单人床上,两女夹紧明,风跟明细细吻着,不愠不火,恰好享受余温,梅心有不甘,推开风来独享,风亦退下,自顾用纸巾清理,弄得满地皆是,正想为明抹净肉棒,梅在竭力撩弄希望再下一城,风不忍明再受折历,说:
  “你放过明吧!”
  梅回头,生气地说:“刚才只有你们份儿,我就傻乎乎。”
  两人吵起来,明无法调解,唯有疲兵再战。明令梅跪下,从后搂紧梅,搓弄豪乳,挖挖私处,梅软下静静享受,风见梅得逞的样子,加上妒忌一双巨乳,气得用力扭拧它,那知梅更加兴奋,它仿越变越大,浪声更厉,居然抱风入怀,在玉背四处乱窜,风无力反抗,只竭力避开梅的无意识狂吻,这些风不能接受,明想入小穴,把梅的玉臀抽高,高些又高些,突然失去平衡,梅跟风一块儿倒下,风的头差点撞上床头,梅仍搂紧风,明见穴就干,力度透过梅而给风全面承受,明跟梅乐了几十回,明才想起风,马上推开梅,拉风入怀,风有些痛,更甚是有被梅干的感觉,百般委屈,躲起低声呜咽。
  明心痛不已,置梅侧卧,高高抬起一腿,给挣开小穴狠狠的干,梅又苦又乐,用手支持上身,叫苦连天,明可动真火,越战越勇,满头大汗,风见明替自己出口气,欢颜再现,除了为明抹汗,还舔明的乳头来打气,直至梅呼叫无力,才鸣金收兵。
  风见肉棒刚劲,却欲泄无从,轻轻推下明,骑在头上,送上明至爱的小穴给吸吮,玉液不断,每至小肉芽,风颤动不已,却压抑下来继续替明服务,梅爬起来,坐上擎天而孤单肉棒,知道急不来,温柔地套弄,风转身坐下,让明枕在一条大腿内侧,曲起另一腿,明侧过头就可吸吮,两女互望一笑,冰释前嫌,努力服务,明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抓上风的玉乳,梅见机挪前上身,带领明的另一手到自己峰上游玩。
  在爱液滋润下,明挺动加快,次次直达花心,害得梅差点堕下,淫水源源滚下,吱吱作响交织床榻摇感声。风再无力夹稳明,翻身骑上,小穴迎入明口,明除了断续吸吮,手巧妙绕到背后侵入菊眼,风应声惨叫。明可真爽透,仍可使二女颠簸不定,两人自搓自娱,浪声欲聋,梅的豪乳荡来荡去,拉扯得胸部骚痒难当,手乱抓乱抓,偶尔扣上风的玉乳,如获至宝,不断捻捏翘起的双莲,风无力抗拒,三点受敌,痛苦中身体抽紧,连连几声惨叫中,泄了大遍在明身上,倒下一旁,喘息喘息,但仍春意盎然,桃源晶莹,诱得明想再干一回。
  暂且解决风,明全力攻击梅,但用力困难,渐接不上,梅扑下热吻来打打气,见明朝气重现,嫣然一笑,媚眼一勾,便伏下一旁,翘臀以待。明翻起便干,击得玉臀摇动作响,梅死抓床来抵挡,溪水长流,撕裂感觉间爽得要命,自己尽量逢迎,明异常威风,钢棒无情,厮杀几十回,可是仍不满足,见风仍可以,又起色心。
  “风,快伏下!”
  “不,你想干我的菊眼。”风坚决拒绝。
  “风,……救…救……你……我……受…不了……”
  经不起梅的苦苦哀求,风终伏下,两女并排。明转到风,刚猛如昔,但显然湿润不足,风痛声欲绝,经过多月实战,明已会意,减慢节奏让风细细享受,悦耳动人叫床声又再响起,但梅一下子失去刺激,空洞难抵,又见风如何陶醉,马上抗议,明手指乖巧塞入小穴,左右开攻,不时转换位置,两女一时得肉棒,一时得手指,无分彼此。厌了这姿势,明叫二女仰卧,再次开攻,这回清楚看见她们面部表情,身体如何蠕动,玉乳如何晃荡,尖顶如何硬翘,更不时自搓双乳,稍轻一点就抗议,明非常自豪,越干越爽,一时无法取舍向谁作最后冲刺,梅怕再失机,抢先开口。
  “明,我要……我…要…我……要……快……不行,我…要……”
  明一压上,便给梅四肢缠绕,差点抽送不来。明慢慢把梅双手按在头旁,撑起身抽送,梅和应地分开成莲坐,完全承受每分冲激,发自内心喜悦叫喊充满整个斗室,风听得烦嫌,侧卧一旁,硬要明来吸吮玉乳,明上下受惠,却苦了腰背,不得意放下风,全力攻向梅,风只好跪下一旁,轻柔舔吻明背,玉乳刻意擦向明来自我慰藉,不时用手撩弄明的菊穴,弄得明腰部猛挺,梅爽极。明腹背受敌,频于爆发,于是加快速度,精元汇聚,把梅越抱越紧,梅仰头挺腰,抓紧床褥,闭目狂叫一声,明亦射出一炮,断续压下,射出第二、三、四炮。
  明累倒,风马上缠上,搜索余温,不久梅也趁热闹,明刚才勇猛家头雄狮,现在已是被捕猎物,任由鱼肉。幸好两人心生怜悯,轻轻柔柔抚摸着,三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让明温柔乡中沈睡去。
  ***    ***    ***    ***
  甜梦渐醒,明只感香软在怀,细看之下,风早已醒来,正细细替自己套弄,娇躯晶莹,笑意醉人,明享受不已,肉棒已从激战中恢愎,风满心欢喜,用媚眼向明需索,明一面为难,风大发娇嗔,无声抗议,明唯有指指门外,双双俏俏爬下床,梅睡得甜甜,似乎回味昨夜一切,而他俩真的再回味。
  刚踏出门,明就按风于墙,一轮热吻,风说:“就在这儿?”
  “你喜欢在哪儿?”
  “随你吧。”说来又羞又美。
  “我知道最不喜欢在厨房,那就这儿。”
  风的拼命挣扎一一被压下,明硬要抬起风的头,看清表情,说:
  “到你房。”
  风立时像个小女孩般低下头,刚看见昂首的肉棒,恨不得一切快来临。明看穿,佻皮地说:“喜欢就放入口玩玩!”
  “你才想。”
  风推开明直奔入房,明徐徐跟进,风早已坐在床上,那知明正要上前,风把枕头、被单全掷向明,明乐于这把戏,不久,床上空空,风双手交叠胸前,夹紧双腿,看似抗拒,其实诱人入内。
  明抱住风,并不急进,风却说:“要我用口,还不躺下。”
  明即时躺下,风揉了几下便含入肉棒,非常用心套弄,每一分也照顾周到,每当小舌舔过头部,明骚麻得要爆发,却要死忍,好让继续享受。风干了一番便坐上套弄,不时急促行事,明亦无法跟随,风干得秀发散乱,香汗淋漓之际,蓦然发觉冷落了明,快快邀请明双手探探早已涨满的玉峰,自己高举手于脑后,闭目沈沈浪叫,任由双乳挤弄,淫水猛流,身体开始抽紧,明迅速按下风作最后冲刺,风扣紧明,曲分开腿来逢迎,大家毫不保留,同登高峰,终于明腰一挺,向小穴射入浓浓精元。
  大家相拥稍歇一会,风说:“还不把它抽出?”
  “它舍不得吧!”
  “要不耍再来?”
  “天啊!我没了。”
  “你干那里也可以呀!”
  “你放过我,真的完了!”
  风再三挑逗亦无用,突然开心的说:“好!我赢了,二比一。”
  “呀!你们拿我作比赛。”
  “谁要我玩这游戏,我一定占多一份。”
  “怪不得你干得这么凶。”
  “弄痛了你?”
  “废话!我这么强……”
  大家融融细语间,梅突然出现,有点不满的说:“比赛还未结束!”
  梅爬上床。
  比赛看来未完未了。


  (八)好友之间的一桩事
  风跟明晚饭过后,便回到明的家,本来风很想到明家重温她俩第一次的经历,无奈明的住处一直不便,可是现在心情却两样,因除了她外,明还带了一叠叠工作。
  这工作看来对明很重要,整晚愁眉深锁,风亦没有责怪,免得再添烦恼。
  明搂着风,说:“看来我要熬个通宵,陪不到你。”
  风只微微一笑,充份表现理解。
  明在房中打开电脑,聚精会神工作。风坐下沙发,轻轻脱下高跟鞋,淡粧下的俏面,加上秀发结成的髻,一派高雅气息,吸引街上每份目光。风再脱下外套,目下光景就不是其他人有的福份,小巧上衣诱发无限吸引,无袖设计使雪白玉臂尽现,胸前露出一遍但不见玉峰边缘,领口却给撑开,衣服较宽身,内里风光时隐时现,下摆刚及小蛮腰。风手托香腮看电视时,终见真章,胸前挤出深沟,可这光景谁也没份儿。
  看了几回电视,翻翻杂志,不知不觉时间已晚,风解下秀发,洗澡去了。
  浴罢,风回到房中,淡雅香气充盈满室,但见明似不为所动,只管埋头苦干,风真的有点生气,自顾坐在明的大腿上,明顺手抱着,可感觉很特别,细滑非常,回头一看,惊讶得心也跳出来。原来风一丝不挂,雪白娇躯散发醉人香气,明看得口定目呆,风忍不住发笑起来。
  “如果这样你也不睬我,那我一定有问题。”风的温柔加把劲。
  “如果这样我也不干你,那我一定有问题。”
  明要动手,风倒要吊一下胃口,报复明的刚才冷淡。
  “我没有新的内衣,你这儿有没有呀!”
  “我怎会有?”
  “谁会信!”
  “没有就这样子吧!”
  “真坏!”
  大家搂搂抱抱,窃窃私语,半推半就间,风跨过来,正面坐向明,双腿也给撑开,明突然静下来,呆看着风。
  风有点不自然,说:“别这样看我……呀!”
  风叫了一声,明正含入玉乳,风一手勾着明,靠近多些,一手抚顺明的乱发,悠然见明陶醉的样子,便任凭摆布,越见丰腴的双峰,满足明不知几回,在风的指点下,明游遍云雨,鲜红挺拔双尖,诱得应接不下,风欲燄高涨,自顾挤弄,俩人在峰上你争我夺,明挪开风的手,独占享受,风双手搂紧明的头,拼命上下摆动,小穴流水淙淙,但是空空洞洞,骚痒难抵,风加剧扭动,明仿佛看穿风的心意,用手轻轻探入小穴,四处撩弄,风渐渐登上顶峰,整个人抽紧,咬紧牙根,凝着,凝着,浪叫一声,泄了一遍,徐徐滴在明的裤裆上。
  风软倒在明的怀里,明抽出手指一看,全是黏答答,风见明带点猥琐,硬要明吸吮干净,明乖乖照办,风带点胜利的微笑,回上深深一吻。
  风:“不碍你,你继续工作吧!”
  风假装离开,明急得像撤娇小孩抓紧,风心里甜透,再倒入怀内。
  明:“可是我们的工作还未完成。”
  “工作,那难为了你。”
  “我怕难为了你才对。”
  “你的嘴巴还是留下来哄别的女孩。”
  “还要吃你的……”
  “你够不够足?”
  “够,不过……”
  风抢着说:“你这样就满足,那我怀疑你的能力。”
  “我们到床上让你评一评。”
  转眼风已躺在床,明想扑下,却发觉自己仍有障碍,明急忙脱下所有,但见得笨手笨脚,风为之失笑,特意大开中间,挺起胸脯,低低浪叫,明终于完事,压上风的娇躯。
  明:“你知不知这样会令你受到重击?”
  “你有多少本事难道我不知?”
  “那也看你的本事。”
  “本事,街上的人留意我比你还要多,你知道吗?我的衣服、发式、香水、内衣,全是你最喜欢……记得我们在这里的第一次,你对我多么柔……”
  风一面埋怨,手却握着肉棒,或时轻轻套弄,或时在玉腿上烫来烫去,明祇有扳着身体,细细替风抚理秀发,才发觉风这晚是多么柔美动人,慢慢吻下去,吻遍额、小嘴、面颊、耳珠、粉颈,更不时舔来去,风的埋怨声渐渐变成呻吟,脑间浮现她俩第一次的情景,手不自觉加快套弄,明万股力量汇聚丹田,加上撑得累了,开始失去节奏,竭力凝着肉棒,最后终告失败,大叫一声:“风,我快不行!”
  风醒过神,迅速塞入肉棒,明马上抽送,每次毫无保留,直撞花心,小穴早已瀑发。风曲起双腿,抱紧明的身体,尽量配合,面容又苦又乐,苦声连连,觉得明的身体此刻格外沈重。双腿被分得越来越开,渐渐跟不上节奏,明见反应弱下来,又狂冲几下,直至风求饶,明为所欲为,大干一番,感到已是时候,便搂紧风,重重几次抽送,便射入精元。
  明随即软倒,在风看来,这次快如闪电,未能尽搔痒处,但见明挤出份量也不少,想是很满足,祇好压抑心情,转而向明撤娇。
  “好坏!这么快。祇玩了一个花式。”
  “对不起,我太累!”
  明显得内疚,反应之大,教风吃一惊,埋怨几句便叫明这么着紧,风心底里暗喜不已。
  “但我很爽。”风展出笑容去安慰明。
  “真够爽?让我看一看。”
  明的手游到小穴查探,仍是泛滥成灾,远至玉腿,才安下心神。
  “我替你抹净好吗?”
  “不,让它风干吧。”
  大家浅吻一会,风说:“你要干到多晚?”
  “那看你……”
  “呀!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的工作。”
  “天晓得,不会一两个小时,干吗?你还要?”
  风亦不掩饰,说:“我等你。”
  “光着身子?”
  “不好吗?我想睡,你也不要干得太晚。”
  其实风不想阻碍明的工作。明细细抚慰,风享受余温之间,慢慢甜睡了。
  ***    ***    ***    ***
  夜半,风醒了,见明仍在案头工作,光着身子的感觉很难受,但无可奈何,一面抚弄身躯,一面迫自己再入睡。
  ***    ***    ***    ***
  风醒时天已亮,见明伏在案头睡着,匆匆披上睡袍走向明。
  “为甚么不在床睡?”风俯身推醒明。
  明仍睡眼惺忪,说:“本来想小睡一会等程式跑完,哪知睡过头。”
  “你的工作做完了没有?”
  “总算完。”
  明擦擦眼晴,蓦然见风正何俯身,松开了的睡袍,让明由双峰直看到丛林,风发觉便想闪开,哪知给明一手拉入怀内。风坐在明的大腿上,衣服敞开,一双玉乳骄傲地挺拔眼前,风表现一切自约淡然,除了逐渐翘起的双尖。
  明呆看良久,风终于先开口:“你捉住我,又不动,到底想甚么?”
  “我以为你会明白。”
  风嫣然一笑,说:“我赶上班,给你十分钟好了。”
  “甚么?”明大表愕然。
  “我看你的本事也差不多。”风吃吃笑,解开腰带,小丛林至玉腿尽现眼前。
  明心不甘,硬撑一句:“我其实想吃早餐。”
  风动了气,抿着嘴,大家静下来,谁也不想示弱,好一会,一场好戏在僵持中告吹。
  风梳洗过,回到房中,明累得倒头大睡,风扑上百般撩弄。
  “给你最后机会……你……不……想……别……装蒜……”
  明胡乱说:“小丽,别弄,很容易给风发现。”
  明继续念出别的女孩名字,风气得一点兴趣也没有,搓了明的肉棒一下。
  “留它给自己弄!”
  风换过衣服,上班去了。
  ***    ***    ***    ***
  黄昏时份,梅经过几场面试,拖着疲累身体回家,心知求职成功机会渺茫,几位男主考明显对她的身裁比才华更有兴趣,虽她穿的是套装,却无法掩盖她的丰满,教他们的眼光不断打量胸前,梅看在眼里,祗随便敷衍几句。
  回到风的家,似没有人,浴室却传出水声,梅不以为以便走入房中,脱下高跟鞋,再除下外套,雪白宽身衬衣盖掩不了双峰,依旧隆隆崛起,乳罩隐隐现出的是有大承托力的那一种款式,梅先解开袖钮,再从窄短裙抽出上衣,一颗颗由上而下解开钮扣,深深乳沟出现,继而是挤出的球体,结实平滑的小腹,梅将前幅翻开,伸手住后脱衣时,一双豪乳凌空千里,教乳罩承受不了,衬衣被丢在床上,梅解开裙头,松几颗钮,掀开前幅,脱下小裙。
  本来想找件方便服,骞然瞥见镜中影像,便走在镜正前方,左顾右盼,内衣不算性感,反而不碍真材实料,双峰盘踞甚广,挺拔,露出各半个肉球,挤出深沟,下面森林,隐约深黑大遍,走下小溪,胀胀满满,绕过后面,玉臂紧凑翘起,这副身裁嬴过无数目光,也阻碍不少求职机会,但自己也确实非常自豪,忍不住自怜一番,渐渐烫起来。
  解除最后障碍,从来没有如此清楚欣赏自己的身体,皮肤虽因户外运动而较黑,但身形匀称,没有多点脂肪,腰腹结实纤幼,衬托插云双峰,紧紧翘起玉臀,乌黑茂密的丛林,唯独看不清小穴,便游下探探,发觉湿如晨露,挤挤玉乳,又绵又实……
  这时,风从浴室走入,由于不知有人,只管用大毛巾抹着身。大家相见,极为错鄂,梅的手一时不知放在何处是好,继而装作若无其事,彼此尴尬一笑。
  梅:“你以为我是明吧?穿成这样子。”
  风:“不是,明要作简报,不会来呀,我以为这儿没人。”
  风抹过身,放下毛巾,一副雪白无瑕的娇躯映入梅的眼帘,两团白玉不及梅,但仍大有瞄头,而且形态分明,顶尖藏着两颗红莲,小丛林整齐,每根清晰可见,双腿修长,梅不觉看得入迷,风很不自然,打开话题。
  “今天面试如何?”
  “啊!都是这样。”
  风很快从语气看穿究竟,嘻嘻笑地说:“又是你的身裁累事!”
  “我真的大吗?”
  “不是大,而是庞大,你这么喜欢运动,真不晓得它会这么大,倒底是真还是假?”
  风佻皮地捏了梅的乳房一下,梅娇叫一声,扭过身挪开风的手。
  梅:“你的也不小呀!”
  “哪及得上你。”
  “你的又白、又红、又挺。”
  风的面开始泛红。
  梅:“你的以前没这么大,明一定每晚都疼它!”
  梅想取笑风一番,风却不以为以,含羞的笑起来,回想跟明的每一幕,心渐茫然起来,握紧拳头,闭目,急促呼吸,口中念念有词,双尖翘首以待,面容春意盎然,梅忍不住捻了风的乳尖一下,风软下来,梅扶稳,祗觉滑不留手,软若无骨,抚揉一番,才把风放在床上。
  梅面对这般醉人的风,已无法自拔。梅抚理风的秀发,标致面庞尽现,梅微笑一下,然后吻上风的额、面颊、颈和耳珠,都感到香软,更不时舔着吹着,风顺从,还用含蓄的浪声和应,梅跟从声音游到樱唇,深深吻着,风闪开,梅舌舌不休,直到吸上风的丁香小舌,玩弄够了,才放开。
  经此一役,风春意更浓,身子扭动,四处骚痒,梅感到胸前正压上两团肉,柔软中带挺实,便跟随风的节奏磨来磨去,一时顺势而去,一时逆势去碰个正着,风被调较好,梅正面压上,撑起身继续取乐,风的手被隔开于梅的手外,胸前任由处置。梅累了,便探头吸吮风的玉乳,一轮狂攻后,用舌围乳尖打圈,待它翘起,便尽情享受,手也抚弄另一只玉乳,以便继续吸吮。
  风其实开始清醒,知道他不是明,但无法抗拒从双乳传来的畅快酥麻感觉,反而高举双手,挺硬胸来配合,不时用言语鼓励、指导。梅竭力服务之际,感到风的大腿不断磨擦自己的大腿,伸手一探小穴,原来早已泛滥,便用手指挖弄,怎知令风需索更多,梅放弃上方战场,全力攻往下方,十指翻滚穿梭,却差点淹没于洪流。
  风顺从地分开双腿,梅看见,自己小穴亦变得难以收拾,两个空洞急需要填塞,梅无计可施之下,压上风装作抽送,两个玉洞擦来擦去都无补于事,始终只得外面刺激,内里依旧骚痒,不时毛发搔个正着,更火上加油,梅亦祇可加剧行动。
  风抱紧梅,尽量分享,渐渐走上高峰,越抽越紧,梅开始动弹不得,反给风作主,风用力,用力,差点,差点,终于泄了。
  风累了,转侧欲睡,梅却意由未尽,从后搂紧风,上下搜索,还用上双乳猛揉风的玉背,可是风的状态已不再高昂,祇想尽量逃避,但反抗软弱乏力,梅苦缠上,设法搾取最后余温,直至风入睡,才从风的小穴抽出手指,尝尝甘甜玉液。
  梅收拾衣服,拿到浴室,在镜中所见,比刚回来时容光焕发多了,身裁更觉满意,哼起小歌,梳理一番,束起秀发,洗澡去了。
  打开莲蓬头,让水冲擦疲累身躯,水柱是猛猛的、热热的,射得身子有点疼痛,但反觉畅快,冲过好几回才关上咙头,肌肤微微通红,水珠凝聚顶尖上,丛林结集,垂悬滴水,挤出沐浴液。洗过玉臂,便涂上玉乳,感觉份外细滑,随手捏捏,马上回弹,低头看见这双尤物,自己不禁露出骄傲的微笑,双手来回游玩,却循着一定规律,由底向上挤弄,不知是否日子有功而弄出如此巨大。
  侍手中沐浴液耗掉,又涂上新的再来一次,跟着洗遍身体各处,来得仔细,仿佛要洗净大战遗迹,手指不时滑入小穴,带来阵阵惊喜。再打开咙头冲身,沐浴液随水而去,热水弄得雾气腾腾,蒸发出浴液的香气,用着水柱四处按摩身躯,渐渐落归在一处,水柱冲击小穴的感觉,使梅不自觉提起一腿到浴缸沿。
  正乐不可支之际,忽有一双手从后握着双乳,梅颤抖一下,猛然醒来。
  “看来你还不够?”
  这是风的声音,梅才安下神,感到一双软肉压上玉背,于是借故晃动身子讨点便宜。风不示弱,捏弄梅的双峰,用小丛林擦着玉臀,苦缠不休。
  梅:“看来你不够才对!”
  “讨厌!你到底是……同性……?”
  “那你呢?”
  “可不是!”风断然否认:“刚才我祗一时空虚,才给你有机可乘。”风断续解释。
  “我何尝不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可寻到另一半。”
  “明又不是有甚么特别。”
  “好,我就跟你拼拼。”
  风立时闪开,梅转过身,见风呆立,气上心头。于是拿起莲蓬头,替风冲洗身子。
  “你这么好……我凭……甚……么去争,肌……肤……细滑,乳……房……柔……软……”
  梅一面抚揉,一面称赞,慢慢搂风入怀,静静享受。
  “风,你刚才爽不爽?”
  “爽。”
  “你可不可以也让我爽一下?”
  梅坐在浴缸沿上,张开双腿,双手托起双峰,风乖乖跪下,一口含入一只玉乳,急忙吸吮数十次,但顶尖呆滞,于是改用舌尖打圈挑逗,马上见效,加上手指抚捏,梅挺胸呻吟间,也不忘抓紧风的玉乳。到了反应减弱,风改向另一只玉乳,有了经验,很快带梅走上另一次高峰,这样交替进攻,使梅无力反攻,双手撤离,往后撑着身子。大家像忘掉时间,直到体力不支,才停下来。
  原来莲蓬头一直打开,浴缸已积满几吋水,且雾气弥漫,梅满足之余,却发觉小穴空虚,不由分说,站起来把小穴贴近风的小嘴,其实积水刚在风的小穴处荡漾,风亦骚痒难当,无奈间亦再服务一次。
  风接受明的服务多了,为他人的却是第一次,依靠记忆行事,觉得味道怪怪,不晓得明为何对此着迷,风抱紧玉臀,肉洞里穿来翻去,蜜汁滚滚而出,梅酥得双腿发软,手胡乱抓着墙上毛巾挂架,靠墙仰头呻吟,一腿顺势架上缸沿,洞口大开,风乘机突入,杀得梅差点下马来。
  “风……美……美……极……爽……爽死……爽死……差……一……点……再入……多……些,多……些……要……飞……呀!风……你住那……里?……”梅忽然若有所失。
  风继而站起,抓紧梅的双峰,可是怎样也拿不下几分,只好捏紧顶部,挤出的乳尖马上给风含入,手努力从乳房底部向上扫入口里。刚才下面的快感悠悠上移,梅似习惯风的服务,只管挺胸细细享受,手也垂下来,只不时指点风来回双峰。风的香舌开始游离顶峰,舔遍豪乳,失去在敏感部位的刺激,梅初时有点失落,但不久发觉在其他地方却另有一番滋味,刺激来得轻柔而深远,这双硕大豪乳教风不知花掉多少时间才到底部,风沿边前进,在双峰中间时有些透不过气。
  不知不觉到了腋下,梅猛然大唉一声,手抬过头,好让触处更外露。风慢慢游向梅的玉背,梅跟随转动身体,最后伏向墙,风一面舔着玉背,双手往前把玩凌空双乳,此刻风也开始性感,收回一手自娱起来,哪知梅用手捉紧风的手,强行带回自己乳上,风无计可施,整个压上梅,努力搜刮乳间和小溪,更用玉乳磨擦梅的背部。
  梅有着无而上之的快感,努力催迫风带上巅峰,风却远远落后,无论如何卖力也不得到回报;相反梅不断升华,浪叫不绝,身躯凝着、凝着,等侍爆发,风正抓紧梅的双乳,下肢居然模仿抽送,大家摇来摇去,在顶峰徘徊,徘徊,在时间好家停顿一刹,梅终于一泄而下。
  良久,大家才懂分开,看见彼此香汗淋漓,互相牵强一笑,还是梅先开口。
  “想不到你真有一手,可是还差一点?”
  “甚么?”
  “当然是一枝火热肉棒。”
  “讨厌,我哪里会有!”
  “明不是有吗?”
  “你才想!我脏得很,还是先洗净吧。”风想扯开话题。
  风在身后发现莲蓬头,转身弯腰找回,一线清溪大白于梅的眼前,晶亮湿润,引得梅心痒痒,但不敢越雷半步,免得惊破美景。
  风冲过一遍,正想要沐浴液,梅马上从瓶挤出一些在手上:“我替你涂。”
  风低头,冷不提防梅会涂在自己乳上,惊叫一声,“你别碰这儿啊!”风又娇又怒。
  梅不强求,说:“想不起前面都是明的私人游玩场。”
  “甚么游玩场?真难听。”
  梅只好替风涂背,风自顾前面,不经意挤捏玉乳,清洗玉臂、纤腰的情况,教梅心跳加速,尤其是风的手指从小溪滑出玉臀之间。风自己洗净全身,好像忘了梅的存在,但梅一直打量。待风完事,梅打着莲蓬头让风冲身,浴液从玉背玉腿冲去,肌肤更见光滑,双腿紧合,使玉臀浑圆结实。风转身,用手洗抹去浴液,娇艳的玉乳和鲜嫩的小穴逐渐显现,风越洗越乐,有些少女举措,最后闭上眼,挺胸迎向水柱,不知乐了多久才肯停止。
  此时见梅呆立,身上还留着浴液,嫣然一笑,接过莲蓬头替梅冲洗,有点像妈妈替女儿洗澡。
  待清洗透,大家才步离浴缸。她俩各自取毛巾抹身后,梅围上毛巾。
  风佻皮的说:“围甚么毛巾?全都碰过。”
  风扯去梅的毛巾,自己的也扔去,大家赤条条步回房中。
  原来差不多过了晚饭时间,难怪她们的肚子饿坏透。风勿勿穿上小裤和乳罩,正要套上T 恤做饭去,梅舍不得风的娇躯,上前按着风:“风,这晚我还要。”
  梅妩媚万分,但见风带点犹豫,便搂风入怀,细细抚弄,嘴里不断哄着:“风,我很久没有这样爽,反正这晚没有别人,就帮我多一次……”
  风经不起哀求,抬起头说:“再做,也要填饱肚子。”
  风正要脱身,梅又说:“那这个就不必啦!”
  梅要脱去风的乳罩,风却不肯,彼此纠缠上,梅趁机抓上风的玉乳,捏捏弄弄,风渐软化,给脱去乳罩,梅想再下一城,风拼命保住最后防线,梅一时无计可施,又想保留一些神秘,便罢手。
  风还以颜色,说:“你也要这样子。”
  “当然,呀,你的小裤蛮性感,可是我没有。”
  风马上拿来一条,撑开来,只有几条带子,前幅薄如婵翼,梅吓呆,逗得风大笑。风套上T 恤做饭去。
  一会儿,梅走入厨房帮忙,身披上一件大衬衣,内里只有风给的小裤,彼此看齐。
  风睨一眼便继续做菜,梅走到风身旁,说:“你的小裤不是每个人都可穿!”
  风掀起梅的衬衣下摆,见小裤绷紧,大遍森林逸出,阴户暴现,风突然向它擦了几下,蜜液渗透出小裤,涨满的小穴被挤压的感觉,叫梅又痛苦又刺激,舍不得脱去小裤,只管握紧拳头,闭目呻吟。哪知未几,风就罢手。
  “我还留着你今晚才用。哈!”
  “风,你真讨厌。”梅气上心头。
  “我还要做饭,你从冰箱拿一包香肠来吧。”
  梅乖乖走往背后的冰箱取出香肠,回头看见风的一双修长玉腿,雪白匀称,T 恤仅过臀部,很快联想内里到风光,风工作时双腿时分时合,玉臀时隐时现,梅终按捺不往,勿勿在风的身傍放下香肠,马上敞开上衣,从后搂紧风。风一时吓呆,亦感到背后玉乳的压迫,但见梅祗隔衣轻撩,便不加理会,梅在用手描绘风的双乳之后,便伸手入上衣找寻真谛,先用掌心轻托,感受凌空而挺秀的质感,跟着用姆指和中指从两面游上顶峰,肌肤滑不留手,好不容易才到顶,刚好双尖翘硬够了,两股电流窜流过两人到脑的最深处。
  风的上衣在连番动作下已被高高掀起,玉背给梅的玉乳迫碰上,真实的冲击教梅更加狂,用手把玩风的玉峰,用双乳摩擦玉背,还不时虚假抽送。风手上的厨房工作早已丢下,祇管撑稳身体,在风的呻吟声催迫中,梅从袖抽出风的玉手,一只接一只,风意识上还想反抗,身体却不听命,风的上衣还套在颈上,梅已来下一轮攻势,大家又沸腾起来。
  梅忽然发现在水中解冻的香肠,立即拿来按上风的玉乳,突如奇来的冷冻使风在梅的怀中颤动,梅乐透,可仍一手抓紧风的玉乳,用香肠擦向尖顶,风不知是苦是乐,竭力挣扎之间,还是给梅左右来回得手,厌了这套,又教风用手夹紧双峰,用香肠往中间抽送,风像被冰冻凝着身躯,任由玩弄,情景不再是早前热烈,溶解的冰水滚流下,过小腹,流下小穴,跟内里汹涌蜜液汇合,可是梅从未想过要一尝津液。
  待香肠变暖亦变软,梅才罢手,把风转过身,双尖仍硬翘,在四处晶莹水珠衬托下更见嫣红,风害羞得垂下头,梅看得入神,用手捏弄风的双乳,感到冰冷,不其然加快速度,害怕冻坏似的,一股暖意透入风的心坎。
  梅慢慢拉风入怀,由于两人身高相若,四只玉乳擦出火花,把刚才的水珠蒸发掉,大家抓紧对方背部,用适可的方法来磨擦自己,却从不齐作主动,只见你来我往,配合无间。
  良久,梅才记起脱去套在风颈上的T 恤,风的秀发给撩乱,引得梅深深吻下,风不肯吻在嘴上,只让在粉颈上,风迷乱中仍懂脱去梅的衬衣,随节奏在玉背抓着,哪知梅已游下小裤,沿衣幅撩弄未几,已感内里水声潺潺,正要扯去,风爽爽之间而分开双腿,梅未能退下几寸,毅然离开上身的暖意,蹲下脱去风的小裤,风亦无异议,静待下一波涛。
  梅把风脱成一丝不挂,便扑向小穴,又舔又吮,风除了开始时的惊惶外,之后尽力逢迎,连自娱玉乳也没有,一腿不知何时搁在梅的肩膊,梅去路无阻,把风推上一个个高峰。
  梅站起稍为歇息,风恢复过来,却要戏弄梅。
  “甚么,我还有很多呀!我……不……够!”风骚得要命。
  “我也是,但要试另一些。”
  风一脸疑惑,梅突然拿来一条在解冻的香肠。
  “又放在中间呀?”
  “不,放在下面,每个人一端。”
  这建议吓怕风,梅一意孤行,在风竭力抵抗下,祗好放弃。
  “那你替我放入,我很痒。”
  风在梅的哀求下答应。
  梅趴上厨桌,翘起玉臀,风替梅脱去仅有小裤,拿着冰冻香肠跪下,害怕梅一时接受不了这异物,先用手口撩弄小穴,蜜液开始滚动,但风觉得还不可以,埋头再苦干,梅不领情,催迫风行动,风便慢慢塞入香肠,冰冻的感觉很快叫梅受不了,却又不想停止,在默默忍受。风不敢太深入,开始抽送,自己亦感手部僵硬,不知梅如何忍受。
  梅浪声连连,双腿不自主开合,风仿似开始掌握箇中技巧,细细挑动梅每根神经,快感掩盖一切痛苦,在津液猛流下,香肠变软,风担心会在内弄断一截,祇好抽出。梅要求再放入,风站起从后压上,双手撩弄梅的玉乳,用柔软双乳抚弄玉背,梅适应新来的冲击,低声和应,不久又到高峰,风感应到便游下纤手,挖弄玉穴,梅不自主颤动,风很不容易才控制下来,逐渐加快节奏,上下夹攻,梅脑中一遍空白,祇觉所有官感归于一处,但刺激还差一点,努力摇动身体,在意识消失时,终泄了。
  梅转身靠着桌面,撒开手,让风在胸前细舔,只不时抚顺垂下的秀发,仿佛是回报刚才的苦干。风缠上好一刻,使梅有点怪,在拒不拒绝之时,锅中猛烈大响,梅托起风的头,淡然说:“今晚时间还长。”
  风笑而不语,赶上搅拌锅中食物,梅收拾地上衣物,走到风的身傍:“你裸着做菜,真是色香味全,如果把菜放在你身上食……”
  风匆匆盖上锅,抢着说:“快快穿好衣服食饭吧!”
  她俩到浴室稍作清理,再去房中套上衣服,赶回做饭。
  时间真的太晚,大家不消片刻已吃完,风收拾碗筷去清洗,梅想帮一份儿,风谓不必,到厨房去。
  洗完,风回到厅中见梅在讲电话,有点入神,电视却开上,风也不大理会,走到案头处理些甚么。
  气氛是整晚最平和。
  风差不多完成工作时,梅在风身傍坐下,煞有介事的说:“我们今晚太过份,请你保守秘密!”
  这本是风的心底话,但一见梅的妆扮,淡黄色运动小背心短裤,胸前耸立两座山,马上出了鬼主意。
  风:“要保密,就看你懂不懂做。”
  梅一脸茫然。
  “你要自己脱,还是让我动手?”
  梅真的懂,乖乖脱去背心和短裤,表情有些委屈,目下只一个运动型胸罩和内裤,较厚的物料也衬托出骄人身材,风迫不及待捏上梅的玉乳,爽过了,急想掏出双宝贝,但它充塞所有空隙,一时无法得手,迫得风四处乱探。
  梅忍不住开口:“你要我就给你,请不要太凶。”
  “你这个太碍事。”风指向梅的胸罩:“你快换一个日常用的……呀……最好是前扣,你有没有?”
  梅点头。
  “内裤要小,要侧缚带那款,今天你穿的上班服也不错,都给我穿上。”风一路进迫:“全拿出来在这儿换!”
  “太羞人!”梅死不顺从。
  风暂饶过:“那你到房中换上等我。”
  梅听命去。风收拾妥案头,走到梅的房间前,发觉上了锁,便催迫几句,梅要求多点时间,风等了等,索性脱去外衣,又一会,再脱去一件,很快已一丝不挂。双莲已翘起,乳房并未因失去承托而变形,挺秀依然,平滑的小腹下是幽幽芳草,修长身躯,纤巧腰肢,浑圆结实的玉臀,美景处处,风还不时含笑,用手撩弄秀发一会,便走到浴室对镜子盘起秀发,呀,嫣红雪白的玉乳挺得多好看。
  房中传出门锁声,梅轻说:“进来!”
  风走入房,见梅背向坐在床缘,上身一件衬衣,虽是长袖,但薄得连乳罩式样也清楚可见,下面小裙盖不到三份一的大腿,低头拼命用手拉紧小裙尽量遮掩。
  风坐下梅的身后,慢慢把梅转过来,梅看见风的裸体,立时吓坏。
  “你真急色!”梅仍不断窥看。
  “你就穿成这样去面试?”
  “内里当然多一些些吧!”
  “真不知你的主考是怎反应?”
  “跟你现在一样。”
  “好!让我当主考。”风扳直身,梅很快投入角色,低头,羞怯地双手抱胸。
  风严肃的说:“你真的要这个职位?”
  梅默默点头。
  “那看你的表现如何?”
  “怎么?”
  “你有男朋友吗?”风捉着梅的手。
  “没有。”
  “好,我就好好教你。”
  风挪开梅的手,抓上胸前,像要估量大小,发觉无法掌握,便想入内一看究竟。轻托起梅的头,把衬衣钮扣由上而下一颗颗的解开,乳杯仅盖过双尖,每边露出半个肉球,中间挤出一道深沟,前面迫得快要飞脱,风大幅翻开衬衣,急急俯下,又吸又吮,手托双峰细细呵护,小舌游上顶峰,想要舔出红莲似的,忘了玉手本可帮大忙,梅的呼吸越见急促,害得风颠来覆去,无法得手,风左右齐发,尽量取乐,好一会,累了,才坐起来。
  梅原来已脱去上衣,风正要动手再进一步,梅微笑的阻止,自己逐一拉下肩带,两个肉球快要弹出,双手放到胸前扣子,弄上一会,扣子松开,但仍拉紧两端,犹豫片刻,才抛去最后防线,视线随之而去。
  风渴望已久的红莲大白眼前,马上用手捻捻,梅起初娇声连连,四处躲避,逐渐适应下来,挺起胸部,搂紧风入怀,风细细享受,又捏又吮,待顶尖硬翘,还用小舌挑弄,梅浪声频起,身躯有点支持不来,幸好背部刚靠在床头。
  乐了几十回,梅才懂用手抚摸风的玉背,发觉有点冷,便更加搂紧风,传递温暖。风恣意游遍一峰跟一峰,嘴儿渐游上粉颈、面颊,双手围上梅的粉颈,双乳偶尔碰上梅的,酥麻透心,不久学会如何擦碰取乐,风以为梅已被征服,正苦叫连连,哪知突然感到小穴被突入,风停下,抽出梅的手。
  风:“我居然先下手。”
  “你不想吗?”
  “但我要先来。”
  风瞄着梅的短裙,梅会意,想脱去,风又说:“站在我面前脱。”
  梅知无力反抗,起来站在床前,在风短距离的凝视下,解开裙头,一松手,裙子滑下地上,小裤包不下涨涨小穴,黑丛林已跑出来。风一面看,一面模仿打手枪,梅乐透,一手按着中幅,缓缓解开两侧的结,可梅仍按着,整件悬空,遮挡最重要部份,直至风忍不住出手,梅才扔去一切,还慢慢转圈,风看得晕眩之时,茂密湿润的丛林又重现。梅见风七上八落,乐得像个小孩,故意用手不停遮掩各重点,风终擘开双腿,手指向小穴示意。
  梅:“好湿,好厉害!”
  “少废话,快给我舔。”
  梅跪下,埋首苦苦应接汹涌的淫水,风嫌不够深入,不断按动梅的头,直到胸部骚痒难抵,手才往玉峰搓捏,梅可自约挑弄,手指伸入轻抠,香舌四处探采,柔柔地更分开风的双腿,这刻发现一小肉芽翘首以待,轻轻一碰,风像触电全身颤动,腿要合起,梅无情撑开来享受,风上下交煎,早已倒下,乏力地搓弄玉乳。
  梅见风如此陶醉,又游到自己小肉芽,果然其乐无穷,渐渐忘了风,自娱起来。
  不知多久,才感需要一个对手,站起来,风正无助自我撩弄,梅凑上挪开风胸前的手,风还懂羞怯而侧过脸,梅把风的手收于背后,使双乳更见丰腴,搓捏中感觉又绵又柔,忍不住压上吸吮起来。风的胸部跟随起伏,手在背后乱抓床铺间,竭力撑起上身,以求更突出玉乳。梅也不再死压着,放开些继续品尝,这更加酥麻的感觉,教风乐不了数回便倒下。
  梅游上细吻香汗淋漓的俏面,细听急喘的呻吟,两只豪乳在抚顺风刚才刺激透的玉乳,平静间,感到风的下体急促挺动,明白该做些甚么。梅撑起,十指扣紧风的两手,拉在头的两旁,用小穴顶向风的,立时触电般,消解蓄势待发的春情。
  但外在的刺激使内里翻滚,彼此爱液猛流,风尤是旺盛,激流沿阴户流向菊眼、胠沟,滴滴涓流蚀入骨中,肉洞急需充塞,当然无法如愿,本可用手暂解燃眉,可是玉指又紧扣着,风的呻吟仿是哀求。梅竭力撩擦,尽量满足,刚才的温柔换上狂野,风的腿越分越开,终完全曲分。
  过了几回,大家感到有些东西被翻开,带出无穷快感,原来两个小肉芽触碰上,刚才的苦困一扫而空,但强烈感觉使身躯颤动,小肉芽又跑开。刚才刹那的快乐忘不了,大家极力要寻回,风拼命挺高小穴,纵然浑身被受刺激,也要保持姿势。梅磨来擦去也没法碰上小肉芽,风越叫越厉,梅终放弃自己权利,松开手,探头向风的小穴,肉芽翘首以待,一经碰上,爱液猛流,梅忙于接下,风浪叫连天,双手抓紧枕头,身体随梅的舔弄而抽蓄,梅一手游上风的玉峰,一手探入仙洞,尽量刺激每一感性地带。
  忙了一会,觉得风的叫声近多了,抬头睨见风已撑起上身,头仰后浪叫,梅放弃上方,全力向小洞抽送,未已,风跟上节奏,且越来越凶,像走上不归路。
  梅感到风的不寻常抽动,起来按下风,用小穴猛力擦向风的,风早已大开中门,等待爆发,梅亦要把握时间,舒解积压已久而未曾宣泄的欲念,无奈风已濒临崩溃,抱紧梅,直至一阵快意中泄了。
  梅再下几手,挤出风最后的爱液,跟着细细吻遍风的娇躯,风软下,甜甜睡过去。

  (八续)
  当风醒来,发觉一只手正抚摸自己的玉乳,抬头一望,是梅靠床头幽幽的弄着。风笑一笑,说:“还不够吗?”
  “我看你才够。”
  风故意扯开话题,说:“现在几点呀?”
  “两点多。”
  “今晚累死。”风无意碰上自己小穴,是干净。
  梅即说:“我拭的甚么样?”
  “真讨厌!”风又气又难堪。
  气氛冷下,风才发觉梅手一直不离自己玉乳,静默一会,瞄向梅,柔柔地问:“你还要?”
  梅笑而不答。
  风爬起来,靠入梅的怀中,梅挪动一下身体,很快完全紧抱着风,感觉软弱无骨,香柔细滑,一路吻下粉颈,一路绕前捏弄玉乳,风引颈奉迎,起初双手还懂跟着梅的,不久便索性往后勾上梅的头。梅恣意在峰间取乐,不时循底部向上抚顺,像要给它更挺拔,虽不易看清光景,但凭手传来的感觉,激发无限想像,更用上自己玉乳磨擦风背,风呻吟不绝,梅走上峰顶,捏弄硬翘乳头,带风翻过第一个高峰。
  正要乘势游下仙洞,风突然醒过来,挣开梅的缠绕,转身向梅说:“就这样罢了!”
  梅慌了,不知如何收拾:“就……”
  风连忙安慰:“我是说让我来服侍你呀!”梅立时乐了,又羞得垂下头。
  风开始抚弄梅的乳房,轻柔动作马上碰到坚实内容,硕大外形教风羡慕不已。
  梅急喘着,每当风迫上顶尖,浑身颤抖,差点昏过去,风不时托起梅的头,梅却坚决挣脱开,风轻重有致,使梅迎上一波又一波冲击。
  突然刺激消失,梅抬眼见风双手捧着玉乳,梅以为到自己轮次,用手抓向风的玉乳,却给风捉住,一时不知如何,直到风把手带回自己峰上,才明白一切,双方互报一笑,捧着玉乳互拼。大家凝视对方的,一时互相挤压,一时打圈摩擦。
  梅的虽是形体占上风,但不及风的形态分明,感觉细致,风乐透,兴奋地玩着。
  梅见风的进入状态,尤是嫣红的双尖,晶莹欲滴,梅像比下去,失去主动,风加倍努力,频频以乳头顶向梅的。梅有的无趣,只顾捧起玉乳,目光呆滞,一会儿,嘴儿碰上些甚么,睁眼见风送上玉乳,喜极,不断舔弄、吸啜,风迫得趴向墙,梅不求花式,只管大口大口来,一手扣紧风背,一手游下风的小穴,这样的多点刺激,风捱不了几回,就溃了。
  风慢慢下来,侧卧于梅前。梅欣赏风的余韵,用脚撩开风的脚,看看刚才浅探过的小穴,风乖乖抬高腿,任凭欣赏。过了一会,风拉个枕头放于胸前,拍一拍,向梅示意。梅躺下,便凑向风的玉乳,挤压吸吮,风从容逢迎,还抚理梅发,身子渐渐跟上梅的节奏。
  乐了一会,梅再要求另一只玉乳,风索性趴在梅身上,挺胸把玉乳压向梅的嘴,梅尽情享受,还用手按紧风的背,害怕它会逃脱,眼前祗有一片雪白肌肤,耳中不断传入风的醉人浪叫,手不知觉溜下直入小穴,风哼了一声,拼命保持姿势,梅急冲几下,满手玉液,再细细撩弄四周,感受润滑的嫩肉。
  风真的受不了,勉强撑直身子,跨在梅胸前,但这个姿势更方便梅,梅一手轻抚小穴,一手游上玉乳,风祇管双手捉紧梅的手在峰间取乐,下面中开,梅用姆指撩弄肉芽,食中二指入内,仿作抽送,溪水瀑发,一些滴在乳上,激起更大欲念,风上下摆动,要求抽送,小穴不其然碰上豪乳,梅马上抓住时机,用风的小穴擦向自己的玉乳,使它涨满,顶尖硬翘,可是风受不了一会,便奋力挣开,跨跪在梅的面前。
  梅有点不相信,风的小穴是那么嫣红娇柔,在风多番催下,才用双手轻拨开花瓣,舌尖舔上花蕊,风颤动不绝,竭力挤压自己玉乳,梅不断吸吮玉液,手尖游遍每个角落,下身空洞难熬,用腿互相广摩擦,大家无保留地作最后冲刺,浪声交织。
  未几梅仿似受了感应,停下动作,闭目静待,风扳直身子,自已接上抽送;
  风早已被带上巅峰,重重几声呻吟,一手捏紧玉乳,就泄了,爱液沾满梅的嘴儿。
  风连下两城,累得天昏地暗,片刻醒来,自己仍骑在梅上,低头见梅在舔嘴旁的爱液,梅发觉风的眼神时,尴尬一笑,风看清梅是不满足,梅再报一个肯定的眼神,风又开始。
  风拉住梅的手,按下在头上,梅安心闭上眼睛,嘴也微微张开。风扑下胸前,一对大乳坦坦白白,一口吸吮,就有快乐呻吟在和应,再想用手捏弄,但怎也掌握不够,最后还得双手齐来,才足以抓上,不断从底部挤压,香舌竭力鼓动乳头,梅挺动身子来迎合,双腿夹紧,风感到玉乳里荡荡漾漾,马上向它吸吮,梅亦真希望给风一些,有点无奈间已到了一个高峰。
  风转向另一只,灵机一触,把枕头拉下至背后,梅无异议,让肉团更挺,有了经验,风很快把梅推上高峰。梅乐得四肢舒展,风在浪声和应沿下吻去,到了小穴,中门早已大开,风又把枕头垫于玉臀下,梅顺应抬高腿,原来梅的也不比风逊色,淡红润泽,风舔弄起来,细柔动作给梅无尽享受,每当触碰小肉芽,梅扭动加剧。
  这儿仿是很久未被探访,风插入手指抽送,爱液滚流,梅感有千万只蚂蚁在钻洞,骚痒难抵,期望更加大冲击,风好像从身体语言得知,加快动作,梅摇动和应,双手亦抓上自己双乳,小穴已给翻开,爱液开始决堤,自知不可再撑多久,便猛然把小穴顶向风,风发觉应接不下,居然撤离,还翻起枕头压向小穴,像堵塞缺口,梅双腿夹紧枕头,风见梅正死抓紧乳房,面容蹦硬,痛苦万分,风不知如何是好之际,梅大叫一声,就泄了。
  梅瘫痪了,风拉开枕头,它已湿透,小穴更甚,闪现殷红光泽,风忍不住分开梅的腿,于小穴前跪下,用自己的小穴顶向梅的,梅无力奉迎,风捏向梅的玉乳,梅才进入状态,风加速动作,终于压下、撑着身子抽送,虽然冲击不够强烈,隐隐约约间别有一番滋味,渐渐小溪有了和应,梅突然怨道:“别再这样。”
  “不爽吗?”风还不罢手。
  “怎样也比不上真的爽呀!”
  “谁说的?”
  梅大叫一声,风已把梅转侧,抬高一腿,猛烈抽送,这回梅的给张开,不到几回,梅己声声求饶,风不知哪里来的神力,越干越劲,不时压着磨着,直到泄了第一道真气,才放下梅。
  暴风过后,梅伏下喘息,风趴下,一面搜索梅身上热点,一面说:“爽不爽?”
  “爽!”梅立即回答,害怕慢一点又要受罚。
  风越摸越热,便幽幽说:“我又要!”
  “天呀!今晚不知给你多少次?”
  “那我要赏赏你,给你吃奶奶!”
  风手托玉乳,送入梅口中,不过几口,梅接过手,自己捏着风的玉乳来,感觉细滑,忍不住用力起来,风忍住痛苦,手游下撩弄梅的仙洞,被挑动间,手的动作无法自如,跟不上欲火上升的速度。梅开始忍不住小穴的骚麻,放开口,任凭搔弄,风乘势而上,直到湿润可以,正要用小穴擦擦,梅却哀求着:“我很想插呀!”
  “我那可有……”
  “你不想吗?”梅抢着说。
  “想也怎样?明也不在,难道找男妓吗?”风万般不愿。
  “不必,可以用假阳具。”
  “呀!这……哪里有……”风犹豫不决。
  “有,就在这个枕头下,是双头的,我们可以一起来。”
  “你真坏!早有预谋!居然玩这套!”
  风不断抱怨间,梅己拉开枕头,拿了根假阳具来。风吓坏,它很粗大,表面凹凸,顶头稜角突出,一切极尽夸张。
  “你先试试看!”
  风拿着它撩弄起梅的乳头,梅回应迅速,已快乐地呻吟,风又用掌心使它在乳房上滚动,粗糙表面再增添快慰,一时从一峰滚过一峰,一时由下而上齐越双峰,梅手足乱舞,陶醉表情教风难熬。大棒子最后跌入乳沟,梅马上双手挟紧玉乳,风便抽送着,但棒子被两只硕乳包得密密实实,动作来得不顺畅,直至梅稍为松开些,快感立时上升,浪声连连,胸部起伏,风看得火烫烫,也捏弄自己的玉乳来,跟着吸吮玉指。这光景被梅瞥见,由于风正俯身,双乳呈美丽吊钟形,梅伸手一探,风惊醒,像被撞破丑事似的。
  梅:“看来你也想夹一夹。”
  “别笑人嘛,我哪有这么大。”
  “我看你是绰……绰……有……余。”梅故意字字细续,风一脸通红。梅又说:“告诉我,有没有跟明玩这个?”
  “甚么?”
  “奶炮。”
  梅说得直接,风更羞怯,低下头。梅坐起来,慢慢教风把棒子入乳沟,轻轻夹稳风的玉乳,风的玉乳也包裹得妥妥贴贴。风抽送起来。梅不来抽送,因为舍不得离开娇嫩玉峰,此时便可一手一只,任意抚弄,跟着托稳,用姆指弹动两颗翠莲,风一手撑后,挺胸逢迎,双尖硬翘,一腿也曲起。梅乘势靠近,一腿伸入风的腿下,另一腿跨过风的腿,勾到风的背后,双穴贴紧,继而搂风入怀,来回摇荡,棒子在四只玉乳之中穿梭,可是风捱不过多久,便脱开手,梅索性扔开棒子。
  风:“不是放进去吗?”
  “别急,你还不够湿。”
  风的小穴立时缩后。
  “我们再擦擦乳房吧!”
  梅开始用玉乳扫向风的,风接不上几回,已退下阵。
  “你的太大,好痛呀!”风埋怨着。
  “那我慢慢疼它。”
  “你想玩怎么花样?”
  梅教风高举双手于头,一对白玉凌空,梅赞叹不已:“太美……”
  “羞死人,快来!”
  梅又捏又吻风的玉乳,风低头见梅贪婪的样子,忍着骚麻,扳直身子。梅吸吮一会又一会,亦开始自我抚弄乳房,心烫了,也高举手,用上自己乳房擦向风的,风受不了而退缩,梅捉紧风的手,继续扳直风的身子取乐。每当梅擦到风的硬翘乳头,风浪声震天,很想擦过正着,几番不能成功,便松手去扶稳风的腰肢,风的手累透,即时垂下,向后勉强撑着,两颗红莲更翘,梅一手搂着风,从后稳住一只乳房,再捉住自己的乳房,用顶尖擦上风的,一股电流接通,风烧得火热,梅的急速硬翘,带出无穷快感,在浪声兢逐下,一一爆发。
  梅又调校向另一顶尖,风却反抗起来,推开梅,梅设法安抚,风还是就范,乖乖抱好自已的玉乳,大概大家舍不得那一刻欢娱。这次来得温柔,互相捏搓对方的乳房,捻弄间,双尖很快又硬翘。梅的较大,风的娇嫩,大家凝望乳尖,开始互相触碰、磨擦,风感浑身骚麻,渐渐变为被动,祇懂浪叫,梅亦有性感,动作不再细致,一双硕乳横扫向风的,有时更压着磨擦,风不久泄了一口气。
  梅尚未可以,教风俯身为自己吸吮乳房,同时撩弄风的玉乳,发觉风甚么时间都在状态,循细滑肌肤,游下至仙洞,早已湿润,轻轻闯入,抠弄起来,风颤抖起来,无法再吸吮,身子慢慢扳直,梅让风伏在肩膊上,歇力撩弄,小溪随之泛滥,有时痒起来,自我撩弄几回,可是一旦离开,风马上投诉。
  迷矇间,梅捡到大棒子,便在风的背部撩弄,风在前后煎熬下,已不可收拾,下身抽动,急需充塞。梅轻放下风,此时风春意正浓,四肢舒展开,仙洞润泽,连小森林也闪闪生光。梅举起棒儿,风立即肯首,还更张开腿,凝望着棒儿。
  梅把棒儿探入,虽是中门大开,但仍觉无法纳入,只好二进一退,风对这非常受落,口中呻吟,媚眼撩人的睨着梅,无论腿要分多开都绝无异议。不经不觉已深入相当,可作大幅度抽送,风立时仰头大叫,手在胸前乱抓,爱液沾上梅的手,梅不禁也自娱起来。继续抽送间,发觉已不可再进,又见风的陶醉样子,想吞入棒儿的另一头。风撑起上半身,用手扶稳棒儿,梅开始吞入,但在风催迫下,显得忙乱,在未有充份滋润下,苦苦吞入。
  大家交替握稳棒儿,腿尽量分开,互相挺动。风有着充份的前奏,已入佳境,梅很想追上,竭力抽送,但是腿被压在风的下,动作不便,棒儿几番脱开。最终梅抽着风的双腿,高高举起,紧紧合拢,风感到小穴像要爆裂,想伸手拔出棒子,梅见棒子像真般的翘起,快快坐下,风被压得双腿屈至胸前,手抓紧两旁床铺,默默承受。而在上面的梅,扎稳马步,恣意地套弄着,享受着,每一冲击都有直捣黄龙之感。
  风口中的苦叫慢慢变成快乐呻吟,自己抓稳双腿,让大家爽下去。床第有着节奏的晃动,风在上随着颠簸,乐极,迷罔中不时见梅的丰乳剧烈摇晃,秀发乱飞,也会凝望着,偶而给梅看见,梅以为风不够爽,马上急冲几阵,直至风求饶。
  风作出最后的要求:“我要……我要……我……我……要……我……要……
  我要……我要……“
  “要甚么?”梅佻皮地说。
  梅再干几回也没有回应,居然下马,夺门而走。风起来追赶,在厅中沙发上把梅按下,不由分说撑开的腿,梅敌不过风的蛮劲,乖乖靠坐,惊魂未定,一根棒子已插入。
  “不要呀!慢慢来……”梅求饶着。
  “我忍不住,很快就行……”风边说边做,已骑上吞另一端。
  风一面套弄,一面挤弄梅的乳房,梅祗好就范,仰身靠后,合胧双腿,逢迎抽送。风渐渐亦不理其他,祇管勾紧梅的勃子,拼命策骑。过住跟明一起时,或会拖慢节奏,让明多点享受,现在就没有顾滤,虽没有灼热的感觉,加点劲,或有不同,脑间混乱,身体祗懂剧烈摇动。
  风开始觉得酥麻,知快到尽头,有些犹豫,慢下来才知梅正扶稳自己腰肢,引导深入,风又再闯高峰,梅挪前玉臀,让棒子挺起更高,风收下美意,连番冲击,加上梅对玉乳的撩弄,小穴连连收紧,终在迷乱中爆发了。
  风跨下马,一手按住满盈的小穴,赶快拿来纸巾,坐在小几上,一腿搁在沙发,拭干爱液,小穴给越翻越开,润泽嫣红,梅刚好看过正着得,心动不已,不一会已自娱双乳起来。
  风不知就里,继续如仪,直到被浪声惊醒,见梅拼命抓紧玉峰,吓坏透,急忙想找点遮蔽,但四周空无一物,祇好双手护胸,缩作一团,原以为很稳妥,但小穴仍显现在双腿间,梅看出破绽,盯紧目标,尽力挑动,风本不为所动,跟从梅的目光,才发现自己小穴大白人前,慌忙间松开所有防卫,风越是不自然、害羞,梅越是兴奋,最后忍不住上前搂紧风,肆意搜括。
  风起初还有反抗,心里忽然勾起跟明第一次的那一幕,渐渐配合起来。梅认定风已驯服了,几番重击,攻至中门,正要把风压在小几上,风推却说:“我不要啊!”
  “不是好好的吗?”
  “我是说不在这里。”
  梅一时给风的主动呆住,风走回房中,但见梅没有跟随,故意回头挑逗几下,用手示意上前,待梅欲动之际,就躲入房中。
  梅入到房时,风已乖乖躺下,上身盖住薄被,雪白四肢露于外,胸前缓缓起伏,一见到梅便闭上眼睛,似有所期待。但过了良久也没有动静,睁开眼之际,梅正跨在风小腹上,奇怪的是梅穿上睡袍,虽肯定里面空无一物,两只玉球亦跑出来。
  风:“为甚么还穿东西?”
  “你何尝不是……”
  话未说完,风已松开梅的腰带,掏出两个宝贝把玩,梅顺势把睡袍褪至腰间,挺起配合。风乖巧地鼓动双峰,挤捏白玉,风纤纤玉指拼命游动,像不到痒处,原来却蚀入骨子。从不同反应中,风恨快知道梅最受用的,是姆指从深沟扫上顶尖,跟着捻弄一番。
  梅的手一直没闲着,收入两腿之间,不知在搅甚么,梅仰首浪叫,双手夹得乳房更坚实,风大施恩泽,让梅不亦乐乎。僵持几刻,梅急促从袖子抽出手,捉紧风的手,带到私处,风捺弄未几,就没趣停下,正架开阵势的梅,马上冷下来。
  “干吗?你想吊我胃口?”梅有点质问语气。
  “不是,也……”
  梅抢说:“你好想明呀?一知道没那东西,就没趣啦?”
  风被看穿后,祗回了一句:“讨厌!”
  停顿了一会。
  “其实我也可以。”言罢,梅扯去风的最后防线,分开她的腿,一个压下去模仿抽送,风惊魂稍定,才懂一面挺起逢迎,一面除去梅的睡袍。大家歇力行事,风幻想如何,可是有形无实,终冷下来,但还须挣脱开梅的嘴巴,才可说:“别再这样。”
  “不爽吗?”
  “弄得人家骚骚痒痒,又不是真的。你……还是……由厅……拿回……那根……”风吞吞吐吐,说上了半天。
  “你先说我好想插才行。”
  风无奈说是。
  “其实没这个也行。”
  风立时像个不更事的小女孩,一面疑窦。
  梅不客气搓揉风的双乳,娇嫩而坚挺,教梅爱不释手,风很快进入状态,手抓紧床单,口浪叫之余,还懂吸吮入侵的玉指。风感乳房开始被吸吮,狭缝亦已撑开,闭目幻想梅疯狂的状态,顺从地曲起一腿,梅懂她用意,突入撩弄。风乐了,可是,不一会,感一股冰凉液体溅到胸部,难道是明回来?
  风惊醒,担心给撞破跟梅的坏事,但只见梅扬扬得意。
  “对不起,这么快就泄了。”
  风生气地回答:“这到底是甚么?”
  “明有没这样丢过?”
  “没你变态!”
  “他舍不得你的小穴。”梅开始安慰着:“这是按摩用的,擦在身上让你很舒服。你也可当是明的,要的话,这里有很多。”
  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东西,风未及反应,梅又多挤一些来,继而搓揉玉峰,本来细致的肌肤,更见滑不溜手,风的乳房瀑涨,嫣红的乳头在润滑液辉映下,亮丽动人,梅忍不住凑上舔弄、吸吮。风一时叫苦,一时叫爽,不断加添冰凉的按摩液,很快给风的灼热身体暖和,梅又注意到风平滑的小腹和纤巧的蛮腰,抚摸便由腹而上至双峰,风挺尽胸枝,全面享受,按摩液顺势流入狭缝,害得风骚骚痒痒,吸吮自己的玉指来。
  看来祇差一点就成功,梅却在这时把风转侧,原来还要玩玩玉臀,按摩液更易流入深洞,梅又弄到玉背和玉腿,走遍全身都是细柔动人,风浪声变得低沈,枕着双手,细味享受,自己也懒得动手,幸好梅不时造访各要点,不时感到梅气息,知她在近距离欣赏,对此毫不吝啬,无论是乳峰,甚至是紧密的菊眼。
  风进入迷惘,任由摆布,感到一腿给搁起,小穴外露,突然一股液体涌入,慌忙大叫:“不要!这是甚么东西?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
  这房间是紧闭,怎会有人理会?梅把风制住,安慰道:“这对你无害的,刚才不是很爽吗?挤进去会让你更爽。”
  梅行动起来,可是风的肉洞习惯了明的,把其它都摒除出来。梅探入玉指抠弄,风合紧双腿顽抗,僵持一会,梅另一手绕道前方小丛林,翻阅花瓣,弹动小蕊,两手配合,渐渐瓦解防卫,香舌也游到菊眼,三军齐发。梅轻搁起风的一腿,凑向小穴吸吮,它早已充满爱液,还狠狠捻弄着。风有了几次小爆发,但仍把持稳妥,见梅埋头苦干,也没突破。
  风坐直身子,说:“这样不行。”
  梅急回应:“不够爽?”
  风摇头:“让我教你。”
  风下床,走到不远的椅子坐下,双手撑在两旁,腿已稍分开,这阵势梅也看不懂,直到风招手,梅才上前,向玉乳下不了两手,就被阻止。
  风:“不要这个呀!快跪下。”
  梅如是做,风按住梅的头,引领到仙洞,双腿曲起,玉指分开狭缝,梅跟随指示,舌尖轻触各处,风爽了,抓紧扶手,小穴不断向前挺动,阵阵强烈的感觉使腿不时也合起,很快又给分开,梅夹在两腿之间,忙于招架,连自娱也来不及,可是风还不满足,索性开口指挥。
  “……好……你懂……啦……是……是是……这样……不……到阴……核……你知……道……在……那……儿……不……是……这儿……舔……舔……别走……再……来……进……进……进……入……吮呀……用……力……吮……”
  面对所有的要求,梅竭力办妥。乐了乐,风不自觉成个危险动作,双手撑住扶手,双腿绕搁在梅的肩膀,身体凌空,梅抱稳玉臀,继续吸吮,虽受着沉重压力,但不敢妄动,风进入幻想,却不自己在被吸吮,而是正替明服,他是如何享受。风浪叫此起彼落,越缠越紧,直至大家已乏力,风慢慢坐回椅子。
  梅拾头望向风,风笑一笑,往下一睨,梅乖乖用口接收爱液,还用手搓揉风的玉乳,风仰头享受,不久风抽动,梅吞下好一些。梅以为完事,但祇是风的前奏,风起来要求继续,梅吓怕了,挣扎一番,最后还是替风服务着,仿佛已把之前指示念熟,一切跟随风的心意。风挺动小穴,不久要爆发,可是见梅仍在险地,苦苦忍下几回,吃力地推开梅,梅终于开口,捧出玉乳,屏息以侍,风一放下心,便润泽大地。
  梅的玉峰差不多都是,惊讶地说:“你可不是在尿尿?”
  “跟明开心时也会这样。”风得意扬扬。
  “既然这么多,那再射些进来。”
  梅起来,转身坐在风上,风按住玉臀,佯作抽送,大家乐了半天。
  梅也说:“该到我爽。”自己走到床伏下,风在梅的背涂上按摩液,细细推揉,梅舒畅得不能动弹。为了更好用力,风骑在梅上,小穴降至玉臀,芳草轻轻触碰,这不是故意,因风正俯身按摩玉臂,梅反应不成比例。
  风不明所以,继续几会,终于忍不住开口:“干吗鬼声鬼气,前奏就那么兴奋?”
  梅没气地回话:“你的身体按摩真厉害!”
  风恍然大悟,原来玉乳一直抚摸梅的背部,更已变硬。风不但没有害羞,更挺起胸,更着意抚弄,梅情绪高涨,吸吮玉指,两腿分开,竭力着小穴磨向床单,风不继加添按摩液,玉峰四处游动,牵引梅的欲念,风不时要自我搓捏一番,舒解涨满的感觉。
  上方发展理想,风转向下方,直过身子,在梅的臀、大腿、小腿以至脚趾涂上玉液,一一按摩,这回没用上娇乳,也叫梅魂荡九天,风终于翻开狭缝,梅恨不得插过痛快,至也舔一过,可风没弄几回,就压上去,伸手绕前,梅欣然挺起迎入,风一面搓弄梅的乳房,一面挺动下肢,寥解欲念。
  风:“我出去拿回棒子让你爽爽?”
  “别离开,我还要你的身体按摩。”
  “不是全都弄过吗?”
  “还有前面呀!”
  风把梅转过身,涂上玉液按摩双峰,轻轻问道:“舒服吗?”
  风正跨在腹上,竭力服务,小穴不时擦过,双手夹紧玉乳,闭目呻咏,梅自然有所要求:“这个不算数……”
  梅盯着风的乳房,拿起瓶子:“我要泄了。”
  风别过面,手盲目抗争,梅轻易往乳房挤出几道,还说:“像不像明的?”
  风羞了,梅趁机向玉乳下手,直到火热,就拉下风,用你的替自己磨合,强行多久也没有理想效果。及至风取回主动,梅就静下来,静下来享受,风挪动身体,玉乳在峰峦间灵巧地游动,就算是两尖对碰也不需动手,风的虽较小,也敢不时顶向梅,梅抱头狂呼,感到动作细致,又没有手的强烈,一切恰到好处。
  其实风也弄得胸前骚痒,手却撑住身体,无法解困,动作也笨拙起来,梅一发觉便伸援手,抚弄这娇柔玉乳,教梅不时捉紧风的再替自己撩弄,渐渐想含入口中。
  风开始乏力,梅趁机把风移前,到玉乳悬于面前,风不懂反抗,轻轻降下身体,让梅接个满怀。梅忙过个不停,香舌鼓励乳尖,又不断挤捏玉乳,一口一口吸吮。风稍离开,即被套紧,渐渐失去反抗意识,前臂往下按稳,玉臀相应翘起,记不起有没有这样满足过明,只听到下面吸吮声,到小穴亦被攻破,风完全驯服。
  当意识恢复时,梅已停下来,但仍凑着玉乳,风轻推开梅,坐在一旁,有点生气的说:“讨厌!”
  梅见风的玉乳挺秀依然,意犹未尽,手又突入风的小穴,风一手推开:“弄自己的!”
  梅捉住风的手,引向下方。风一轻触摸,带些惊讶地说:“怎么还没湿?”
  “那就靠你。”
  出乎意料,风俯身替梅舔弄,梅不禁叹一声:“谢谢!”
  风分开梅的腿,舔过几回,觉得不顺畅,改到梅的仙洞前跪下,翻开花瓣,梅有点犹豫,经风稍作撩弄,便放下心,畅怀享受,有风苦心钻营,很快进入状态,浪叫之余,竭力固定身体,尤是下肢,加上自抚双乳,渐渐感到万股倾注,但还不想就了事,便停了上方动作,撑起上身,像要看清风的本事,一面抚慰风,一面指示如何如何,风一一悉心办到。
  梅开始抽动,正要全力冲刺,忽发觉风不时绕后自挖几手,这岂不太自私,没多犹豫便叫停。风抬头,一脸茫然,竟带点歉意的说:“我弄的不好吗?”
  梅扶起风:“我也要让你爽。”
  风笑脸一展,准备躺下,给梅阻止,便说:“说的不算数?”
  梅:“不,祇是我想在下面。”自己躺下:“上来呀!”
  风慢慢往梅的面前跪下,调整几下,小穴贴近梅的口,玉腿夹着梅的头,梅矫扭地说:“你真的不客气。”
  此刻大家抛开禁忌。
  “我要丢在你的口里才算。”
  “风,你的很美!”
  “别说其他,快!”
  梅开始,祇听见风的回应:“……轻一点……轻一点……轻一点……不是这个……进去……进去……舔……舔……舔……舔……进去……”
  熬了一会又一会,最后,听见:“是,是,是,是这样子……是,是,是……”
  梅抱定风的玉臀,不断撩拨,那管双腿正拼命互擦,一心想成全风。突然,风喊出明的名字,梅不知妒忌,还是挑起欲火,停下来。
  “风,我也要爽爽下面。”
  “我快到,再来几回才算。”
  风的请求没有打动梅,又说:“那我怎么办?”风慌乱间夹得梅透不过气,梅费尽力气,才说出:“69. ”
  正是各得其所,阵势立成。
  风自行把腿分得开开,让梅直达到每个角落,梅却在外绕圈子,特别舍不得那小肉芽,风随节奏摇晃,却忘了自己的职责,到梅开口,才认真起来。可能不惯这体位,攻势来不积极,梅放慢步伐,使风较易行事,风以为是惩罚,马上全力以赴,翻开花瓣,细细舔弄,尤是那久未人惜的小肉芽,梅静心享受,祇轻轻抚摸着风的玉臀和玉峰之间,幻想如果有男性在,下一会的美妙时刻。风吃力地接受梅的,梅亦回报频频,在万马奔腾之际,梅还要别的。
  “风,换个姿势!”
  风转为坐着,梅分开双腿叉进风的腿,小穴差不多碰上。
  “这样也行吗?”
  梅未有回答,抽送起来。风仍反对:“用那根假阳具吧!这样不行。”
  “来不及。”
  梅手抓住风的玉乳,不断撩弄下,风终于屈服,乖乖伏在梅的肩膀。梅按着风的玉臀,风定着身子任凭抽送,力度猛但中不了痒处几许,祇是高涨情绪使然。
  当欲念稍减,梅伸手去挖风的玉洞,不久缠上小肉芽,风爽了,还自己分开只唇,梅不断提升风的欲念,直到忍不住风的表情。
  “该到我吧!”梅捉住风的手。
  风频频说:“明白,别急。”
  风也弄着梅的,大家乱了一会才抓稳对方的,刺激太厉害,彼此身躯窜逃,身体也往后倾,一手得撑住床,玉峰有了充份鼓动,挺拔秀丽,可是无人去采摘那红莲,手法变得熟练,纵是看不见,攻势依然不绝。
  风开始求饶,所有感觉从一点扩散,梅也有同感,但还想一些,趁风身子软下来,自己躺下,一并把风拉下。梅要风用她的擦向自己的,这是一个美满的结局,却难到了风,风用前臂撑起上身,下身不停挺进也没有效果,梅不体谅,还在撩弄双乳。
  不知何时,梅懂得翻开腿,又翻花蕊,风昂首的肉芽不久就碰上梅的,大家触了电,梅双手反抓紧枕头,风捉到梅的手,慢慢抽送,恐怕断送这难得机会。
  不一会儿,梅已死去活来,风亦骚痳难当,大家不想硬坚持下去,一松懈,风便丢了,梅惊叫一声,向风的喷射出去。
  大家瘫痪了。
  梅先恢复过来,爬到枕头伏下,风也接着压上,对羞怯的梅说:“你已被我干过,以后就听话。”
  “是。以后先给明上,再给你干。”
  “有没有搞错?这么脏的也说得出口。”
  “你们一起来也可以……”
  灯关上。

  (八完)
  当梅明天早上醒来,风已不在,直起身子,见四处收拾妥当,此时浴室传来水声,披件睡袍,便走出去。到浴室门前,风已梳理完毕,俏丽面庞,跟隐约于睡袍下的修长身躯,使梅目不转眼,风羞得低头,怪自己不挂一物。
  梅:“昨晚的事你要保守秘密!”
  “昨晚?昨晚没甚么,大家不是好好睡觉吗?”
  “哼!你这个人,太随便!”
  风转身向梅想回嘴,却见梅正凝视自己的身体:“有甚么好看?你自己又不是没有!”
  “就是,我扪要别的,不然不平衡。”梅顿一顿,风又没回应:“不如叫明回来,我们一起玩……”
  风一口拒绝。
  风背过面,马上给梅搂着,“以前不是尝试……”梅边说边扯开风的寸缕。
  风依然强硬,梅继续:“就算是你俩做,我给助庆也可以……”
  梅无法说服风,就硬来一招:“那给我爽一爽。”
  风以为无其他选择,被带回房,双手按在桌子上,光着身子,翘起玉臀,只见梅抽屉慢慢打开,拿出一根黑色棒子,风闭上眼,静待厄运降临。
  突然,手提电话响起,风用力挣脱,原来根本没有任何羁绊。扑上去接听,知道是明的来电,心绪安定,却说不出话来。
  “喂,喂,是不是风?……”
  好一会儿,风才回话:“是。”
  “刚才我打了好几次,你有没有听见?”声音大得梅也听到。
  风慌了半天,也只回了一句对不起。
  “我不是在骂你,只是替你担心……”
  明的语气越见温柔,风瑟缩一角,频起撤娇。
  甜蜜一会,风回头见梅正在做手势,意会到是来个三人游戏,风抿嘴、摇头,态度却不确定,梅更着紧,跟随扑前,风急忙挂断电话。
  风抢先开口:“我要外出。”
  “约了明吧!”梅帮忙风穿上乳罩,托出意想于到的好形状,梅来了一句:“好挺!”
  风脸红,急急穿上衣服,哪管梅还在游说。
  风正要离去,梅想用昨晚的事威胁,最后从唇边收回,目送风离去。
  ***    ***    ***    ***
  在约定地点,风搂抱着明,在丝丝暖意中,明总觉有点不对劲,一时又说不出来,手不自在风的身上找寻答案,直到风制止,才知原来到了界线。
  “你真是,这儿不行。”
  “对,在家才行。”
  “不,到其他都可以,就不能回家。”
  风断然拒绝,明以为有地方开罪了她,一脸困惑。
  “没甚么,只想换换环境。”
  看到风这副恳切的样子,明才宽心,但这刻却见风穿得单薄,内容隐隐可见,心里发出抗议。
  风从明的眼神得知他的心意,说:“不会看到太多吧!人家赶来见你呀……”
  在风的解释中,明的怨气渐消。
  风突然来一句:“怕别人再看,还不把我藏起来!”
  ***    ***    ***    ***
  两人就在附近一家廉价旅馆落脚。
  坐在床缘上,明有点抱怨的说:“至少也应该找好一点。”
  风:“那就算我忍不住。”
  明按下风,很快退去她上身所有,歇力吸食,但风却不大享受,以为自己的经过一夜激战已状态不再,又担心是不是留下蛛丝马迹,一会才记起明干了一整夜,舒一口气,多番调整姿势都未有改善,便说:“让我服侍你吧!”
  风说来尽量娇柔,怕打击明,接下来的也同样温柔。
  ***    ***    ***    ***
  风一直从上指挥。
  ***
  明在上爆发了。
  其实不过是几分钟的欢娱,风亦无不满,安抚明入睡。
  ***    ***    ***    ***
  当明醒来,满室阳光,想已是下午,风听见动静便来到床上,表情怪怪,明呆了一会,才知自己坦然一身,来不及找点遮掩,已给风的套上要害。
  “别动!我会让你好舒服。”
  “风,求求你,先给我吃点东西。”
  “我不是在吗?”
  “不是这个,肚子快自我消化掉!”
  “好,先吃东西,那几时回来?”
  风松开手,却仍缠着明,要一个答案。
  “不回来。”
  “甚么?”
  明还没有说完:“我是说找一个好一些地方……”
  风安静地躺在明的怀里。
  ***    ***    ***    ***
  侍明填饱肚子,他俩逛街、看戏,享受少有的午后相聚,街上人潮稀疏,可让他们四处乱闯。晚饭过后,风买些休闲服和内衣物,也替明选了一些,风显然兴致勃勃,明却不一样,连风要他替她选内衣款式也敷衍了事,只觉风今天盯得特别紧。
  明驱车往郊外一间饭店,风没聊了几句,就累得睡着。明不时回望在旁的风,散乱的头发,雪白的肌肤给吹得有点苍白,加上车窗的夜景,风变得格外明媚,要不是正在驾驶,定会一尝手足之欲。又当明凝望之际,风突然的张开眼,见明的视线落在自己胸前,便说:“看到没有,要不要再解开一颗钮?”
  明一时不如何是好,假装驾驶,风不是戏言、捉弄,真的多解开一颗,明从侧面看清不少内容,但又要注意前路,目光转来转去,风以为明不满足,说:“再多就别人都看见。”
  明沉默,风又说:“呀!你不喜欢乳罩的款式。”低头低声的说:“要的话,我现在就换!”
  “风,别闹,待会好好教训你。”
  风笑一笑,再甜甜的睡了。
  车子到了目的地,明挽着风的手,走到订下的房间。
  门关上,风搂着明说:“该开始。”
  “我想先洗个澡。”
  “那要不要我来服侍?”
  “待会你有很多机会。”
  两人各自浴罢,风仅披浴袍,乖乖躺下来,明压上,剥开风的衣带,一面欣赏两颗白玉,一面吸入体香,正要有下一步时,风要求:“关上灯可以吗?”
  明舍不得这光景,但风柔情难却,无奈照做。
  漆黑中,明也没困难行事,袛是少了视觉享受,偶尔下手过重,风亦无异议……
  风的浪声此起彼落……一时祗有床第摇撼的声音……风突来惨叫一声……浪叫越见急促,急促,急促……彼此同喊出最后的欢乐音调……
  静了一会儿。
  风:“真讨厌,进入这么深,想干死我吗?”
  “想不到你在黑暗中会如些豪放!”
  “呀!我不喜欢这个名词。”
  “好,好,我收回,有没有弄痛你?”
  “这个……”
  明不客气了:“张开些。”
  “不要……”
  ***    ***    ***    ***
  当明醒来,看一看床头的钟,差不多是中午,看见身旁仍睡得香香的风,又回想起昨夜的少许遗憾,便扯去风身上的被子,明开始血脉沸腾。但动作过大,亦吵醒了风,风没察觉自己坦荡荡,还在舒懒腰、搔头发,害明骚痒难抵。
  明:“为甚么昨晚要关上灯?很不过往呢!”
  “睡觉当然要关灯。”
  “我不是说这件事。”
  明气了,风装作无辜,说:“没甚么,想换换方式吧。”顿一顿:“你不高兴呀,那我再给……”
  风突然发现明一直盯着自己,呀!怎么会是一丝不挂?急忙双手掩胸,转身伏下:“你的表情很坏,快走开!”
  “你不是说再给我一次吗?”
  “不是,不是,快走开!”
  “其实背着也没用。”
  “为甚么?”
  “因为你的背面也同样吸引,而且还诱我干那个呢!”明从后压着风……
  ***    ***    ***    ***
  小睡几回,明先醒来,实在累死,很想走去个洗澡。浴罢,换过衣服,精神才恢复过来,风这时亦懒洋洋爬起床,正当明想走过去,风:“别过来,我还没穿衣服。”
  “风,别闹,我再吃不下啦。”
  “快把睡袍给我。”
  风一直抓紧床单遮蔽身体,明拿了睡袍,过走坐在床缘,替风披上,风整理一番,但仍可见中间一度深沟,风见明不太起劲,说:“怎么啦,好累?”
  “风,你可知我们已做了三、四次,真不行。”
  “呀,你真坏,要我……”风指指自己的小嘴,明真的不想,仍抻手抚摸风的脸。风给怜惜一会,把明的手引到胸前,带点迟疑说:“想用这个吧?”
  “风,对不起,我不想要。”
  “好啦,说甚么对不起,让我洗个澡再说。”
  “然后我们去吃点东西。”
  “是,你该补充补充。”风笑一笑,再吻明一下便走去浴室,半途中,回头说:“看来我要多赏一个给你。”
  “这是甚么意思?”
  “你自己想想吧!”
  风回身跑去浴庢,一时不明何以说出这番话,或是,明坚持的话,梅也可一起来,于是,心里乱了一阵子。
  风洗完,围住毛巾出来,坐在明的大腿上,明给香气醉透,不久风就抽去毛巾,要明拭干自己身驱,明遵命:“你刚才说,是不是找……”
  “你才想!”风急急打断。
  “看来你知道我的心意。”
  “你死心!”
  明还是断续替风抹干,渐渐再没有甚么可抹,眼睛揨留在两座玉峰上,亮丽跟初降雪般,和风交换一个眼神,获得肯定后,含入口中,风享受了。
  可是,好景不常,手电响起,从钤声风知道是自己的,但仍鼓励着明:“别管它,做完才算……”
  这响声不断,终于打乱节奏,风无奈地说:“明,停一下。”
  风去接电话,半卧床上,摆出让明看得乐透的姿势。突然,风繄张跳起:“甚么?梅,你要走……”
  明知道跟梅有关,但不懂细节,只见风心急如焚,围围转一番,挂断电话,跟明说:“梅要走。”
  “为甚么?”
  “她好想说在外国找到工作,嘿,我也不清楚。”
  “她何时走?”
  “明天,早上。”
  “这么快?”
  明跟风谈了半天也弄不清原委。
  这一夜,大家太累,太乱,太多心事,没甚么发生。
  ***    ***    ***    ***
  第二天一早,明和风赶回市区家里,梅早已打包妥当,时间紧迫,未多交谈,明又要驱车去机埸,途中,不知大家太累,或是其他,彼此来得寡言。
  到达机场,待登机手续办妥,大家到餐厅小聚。
  明打开话题:“梅,你走的那么急,想是找到一份好差事。”
  “是呀,好工不等人,所以赶快报到。”
  明跟梅聊下去,风偶尔回几句。
  突然,梅放下声线:“我们的事,要保守秘密!”
  风显得非常紧张:“甚么事?”
  梅:“是我们三个的那一次……”
  “那次,真难忘。”明喜形于外,风马上制止:“明,太过份。”明立时像刚挨骂的小孩,安静下来。转向梅:“梅,你便宜了他。”
  “没甚么,这是我自愿的。”顿一会:“我以后还有自己的生活,这个秘密你们一定要保守。”
  “一定。”风见明没动静,励色对待,明马上答应,风还加一句:“他敢说半句,我就宰了他!”
  “风,别对明那么凶,来,我们干一杯。”
  风对明说:“你当明白这个意思。”
  大家干过,还找个服务员替他们三人拍照。
  在闸口,梅跟明和风道别,便离去。
  ***    ***    ***    ***
  回程中,明跟风再谈及梅:“我总觉得梅隐瞒甚么。”
  “看来你念念不忘。”
  “是,梅真不错,那次真爽。”
  风顿一会,吞吞吐吐的说:“其实,梅也想跟我们再来一次。”
  “为甚么你不答应?”
  这时风却清醒过来:“你别忘我们之间的承诺,如果你对其人说梅半句,就把你的小弟弟干掉。”
  “是,女王,我知道,一忉该结束。”风甜不了半刻,明:“不知道你有没有其他的女同学?”
  “啍!你这个人非教训教训不可。”
  风又骂又笑,明宽心。
  车子继续前行。
  风突然叫嚷:“前面转右。”
  “甚么?回市区不是直走吗,我没走错路。”
  “我们要回酒店,你还有半天假期,我要好好享受你的。”
  “风,你饶了我吧!”
  “不行,这是命令!”
  车子急转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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